作者:四百七大王
简介:高冷禁欲x美丽废物花枝和闺蜜密谋,怎样和她男朋友上床。
1v1 闺蜜和花枝情比金坚,大一因为偶然,闺蜜谈上了学院有名的高富帅,在一起一年,对方一直敷衍冷漠但不提分手,闺蜜看开了,钱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而花枝,有着想当小三这样奇怪的性癖,又不想伤害任何人。? 于是闺蜜提出,让花枝去勾引她的男朋友,这样一来,道德标准高尚的男友定会因为愧疚补偿她;花枝可以享受背德的快感而不伤害任何人;而她的男友也能不勉强自己和她在一起,三个人皆大欢喜。?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谋划勾引这个男人。
1、奇怪的性癖 ...啊?我,好吧...取件码发我...嗯...苟思曼懊恼地放下手机,在花枝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委屈地讨饶我还是说不出口,宝,你别气了,下次,下次我保证一定拒绝她们!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们还要一起念三年,你想想她们还要欺负你三年! 两年...苟思曼心虚地比划,大四就要去医院见习了。 花枝朝她翻白眼:管他两年三年,老娘一天都忍不了,过会儿我帮你一起拿上去,几天不收拾那个姓王的死婆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俩人说着从京开大学的侧门嚼着奶茶去驿站替苟思曼室友取快递,驿站的小妹老远看到苟思曼自顾自地打招呼:我记得你!临床的王若琳对吧!稍等哦。 花枝的火气噌地一下又上来了。 苟思曼忙拦住她:别气别气!诶,你再给我表演下只吃小料不喝奶茶呗。 被她一打岔,花枝转移了注意力,一本正经给苟思曼展示又馋又怕胖的舞蹈生必备技能:就这样... 江圻陪周庭白在游泳馆游了一下午,周庭白不想同他去外面鬼混,他没办法,只好拉人陪他拿快递,算补偿。 诶,江圻看到苟思曼,示意周庭白,那不是你女朋友么。 嗯。 就嗯? 不然? 江圻歪头撇嘴:搞不懂你这谈的什么恋爱,半生不熟。 周庭白没理他,他打眼一晃,定睛望去,苟思曼旁边的女生,微卷的侧边麻花辫搭在软糯的针织开衫上,宽松的内搭被撑起圆润的弧度,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的牛仔裤随着她的一动一静挤压出褶皱。 他眯着眼打量一番,那张脸也欲得刚刚好。 你女朋友旁边那个女生,好像是艺术学院的花枝,江圻打听道,你帮我要个联系方式呗。 身边的人没回应,江圻拿胳膊撞他:大哥,帮帮忙呗。 她有男朋友。 无所谓啊,江圻调笑道,你就说还是不是兄弟吧。 不。 花枝和苟思曼拿上快递穿过排队的队伍,看到好些人都不自主地朝一个方向看,她顺着视线看过去,是苟思曼的男朋友,周庭白,黑色冲锋衣拉到最上面,下颌凌厉,生人勿进。 赶紧拽她:诶,你男朋友。 苟思曼捏住快递盒,局促道:嗯,我们先走吧。 见状花枝掰开她的手,扯着指头抚平,好笑道:你们都在一起一年了,怎么还紧张成这样。 不是紧张,我感觉就是,怎么说呢,苟思曼皱眉,就像一种巨物恐惧症。 哈哈哈哈,花枝在桥上笑得前仰后合,你们不是只牵过手吗,你怎么知道是巨物哈哈哈哈哈,你看过?摸过? 什么啊,我说的是他这个人!苟思曼嫌弃地往花枝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指着公告栏上的iGEM竞赛海报道,看到那个了吗,国际基因工程机器大赛,我连人家写的项目研究成果都看不懂,周庭白高中就拿过Grand prices;大三下学期才刚开始,他已经有3篇sci,其中有一篇还是一区6分的独立作者,我听别人说累计影响因子30+,老天爷,这是神啊!我等凡人看到神怎么能不膜拜。 花枝眨巴眨巴大眼睛,完全没听懂,但她向来站在苟思曼这边:你也很棒啊!京开的临床医学全国第一,你不也考进来了,你才大二,努力一年肯定能赶上的! 苟思曼哭笑不得,只好深呼吸,叹了口气:知道了,玩去吧。 花枝听出她潜台词的嘲弄,把屁股上的一巴掌还回去:我在替你说话好吧! 就这么和你说吧,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本科生比他厉害,况且他还是本硕博连读。 虽然苟思曼把他夸到天上了,但花枝实在没有概念:这么夸张,我还以为他只是长得帅又有钱呢。 刚说完苟思曼趁她不注意一巴掌偷袭过来,她提起裙子就追,苟思曼抱着快递喊:就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花枝笑着逮住她挠:放屁你!纯属造谣! 苟思曼被按住转圈地躲,花枝箍住她脖子想来一招锁喉,嘭!两人停下转头一看,一名女生的快递被两人撞掉,对不起,不好意思啊。花枝和苟思曼蹲下想帮她捡,女生摇摇头表示没事。 微微,这不是你给吴沛生买的两周年礼物吗,你都不看看摔坏没有! 女生的同伴出声提醒,花枝和苟思曼疑惑地对视一眼,吴沛生?她那中看不中用的男朋友? 瞬间,花枝就想明白了,她和吴沛生在一起不过半个月,而这个女生已经和他在一起两年,她这是,被小三了。 花枝问:同学,你男朋友是雕塑系的那个吴沛生吗? 女生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地点头:嗯。 她没再多说,拿出手机,直接拨通吴沛生的电话,当着女生的面开了免提。 女生不明所以,有些焦躁,求救地看向同伴,同伴厌烦地想拦住花枝,这时,手机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喂,宝贝,这么快就想我了? 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激灵,苟思曼默默后退两步远离战场,竖着耳朵听;女生顿时不可置信抢过手机返回查看号码,花枝叹了口气:我们分手吧。 对方急了: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宝贝我错了。 遇事不决先道歉,花枝觉得好笑,看了一眼靠在同伴身上泣不成声的女生,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腻了。 对方一听立刻不再伪装,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公交车,在老子面前拿乔,半个月就让老子摸一下,装尼玛装... 花枝没听完,直接挂了电话,朝女生道: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惯犯,如果有必要的话,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女生看起来很内向,哭得打湿了衣领也很礼貌地点头。 等完全看不见崩溃的女生,苟思曼凑到花枝眼前: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难过! 花枝拍拍胸口庆幸道:难过个屁啊,幸好昨天晚上他脱了裤子,我怎么看怎么不对,树干挂小苗,绣花枕头一个,我当时就不干了!就是那个女生被骗了,有点难过,虽然我天天说想当小三,但是真的伤害到别人了,哒咩! 苟思曼无语:你说话真的好粗俗,能不能不要把你那奇怪的性癖广而告之。人和人真的大不同,你都脱多少男人裤子了,周庭白...我这一年和他说过的话还没超过十句,昨天也是,照例每周吃一次饭送一件礼物,一句话没说。 不对,说了一句。苟思曼突然想起来。 花枝好奇了:什么什么? 他说让我准备下结婚的事。 啊??? 离谱吧,苟思曼把花枝的下巴合上,我当初跟他表白本来就是被王若琳她们逼的,校花都被拒绝了,我哪里敢想,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这件事我还没想通,现在他又说结婚,就像被绑定系统任务的NPC一样,怪瘆人的。 花枝双手掐腰,提溜着大眼睛道:他会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不能吧...看起来不像... 这你就不懂了,花枝摆摆手指,吴沛生帅吧,身材好吧,还不是一根小苗。 苟思曼还是觉得不是:周庭白是学医的,怎么可能讳疾忌医,找我将就。 这话花枝不爱听了:什么叫找你是将就啊,要是他真的不行,谁还看得上他! 不过,花枝继续分析,也有可能他就是这种性格,一个人装总不能装好几年吧,也许他确实是真心想和你结婚的。 不是的。苟思曼很肯定,我很敏感,虽然有时候他在温柔地看我,但他眼神里都是不耐烦,他看培养皿都比看我深情,真的。 那你先和他说你考虑下,花枝戳着她脑门儿逗她,肉体,肉体没得到;论文,论文没蹭上;就剩钱了,也不算一点儿没收获。 苟思曼刷卡带花枝进宿舍楼,来往的人多了起来,她压低声音:我刚开始还想拿下他,不敢,现在觉得,有钱也不错。 是不错,你什么也不用干,每周有帅哥陪吃饭,帅哥还送那么贵的礼物,偷着乐吧你! 刚迈上三楼,就听到306传出来的声音:那条死狗,快递怎么还没拿回来,烦死了! 2、闺蜜和我密谋勾引她男朋友 哐——嘭—— 楼道里的人被巨大的声音吓得纷纷侧目,就连苟思曼都被吓了一跳。 花枝一脚踹开306的大门,屋里的王若琳和赵溪一个靠在桌前,一个站在阳台,愣在原地不敢动。 你叫谁是狗呢,自己没长腿是不是,你再使唤思曼帮你干着干那,我就让你真的,花枝拿起王若琳的大包裹狠狠砸过去,变、残、废! 啊—— 顿时王若琳的大腿被砸出一大片淤青,她抵在桌子边沿,任包裹掉到地上,唇舌发抖、鼻孔微张,大气不敢出一声。 而赵溪站在阳台门口偏过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花枝一个眼神瞪过来:还有你! 两只阴沟里的臭老鼠。花枝从苟思曼手里抢过剩下几个包裹,通通砸到地上,嘭!嘭!的声音让寝室里的两个人不停地颤栗,她拉过苟思曼,我们走。 等她们一走,看热闹的人群假意无意路过门口探头,窸窸窣窣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全被王若琳恶狠狠地瞪回去,抖着声音骂:看你妈看! 赵溪低头跑去关门,劝道:那个贱人!等你去了韩国当练习生就不用受她的气了,我看她就是嫉妒你要当大明星。 王若琳心虚地没吭声,逼着父母亲卖了房、卖了车送她去韩国当练习生,结果SM的海选都没进,她回来只好说表演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对她微笑点头,应该很快会通知她。 在自己看不起的赵溪面前她不会承认自己怕了花枝,狡辩道:要不是因为周庭白是苟思曼男朋友,我怕事情闹大。 赵溪一听便信了,开始附和她,王若琳心里暗骂她蠢。 食堂这个点人已经很少了,苟思曼乐呵呵地拉着花枝打饭,贴心地给她掰好一次性筷子,两根来回划拉:喏,给。 花枝接过来,气鼓鼓地:你怎么还笑啊,我都要气死了,刚就该给她几巴掌! 到时候告到你们学院你就完了,苟思曼把香菇都夹给她,自然地把茄子夹走,你刚刚已经替我狠狠出了口气! 从你一进校我就没少警告她,结果还不是一直欺负你!我本来以为你和周庭白在一起他那么牛逼肯定能护着你,结果,狗屁!花枝咬着筷子,不满道。 对面的人表示赞同:确实,周庭白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保研,她们这么肆无忌惮,肯定也看出来周庭白根本不喜欢我。 苟思曼突然抬头,把一大口菜艰难地咽下去,道:花枝,要不,你去勾引周庭白。 咳咳咳咳——花枝被呛得咳嗽起来,你疯了吧。 我认真的,苟思曼放下筷子,周庭白不喜欢我,不管他周末说结婚也好,最后肯定是要和我分手的,分手之前让你爽爽岂不是很好。你想,你们俩偷情我假装不知道,他肯定对我很愧疚,就会想办法补偿我,不管是教训王若琳还是钱,我都稳赚不赔;而你又想当小三又不想伤害别人,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可你当周庭白的小三就完全不会伤害我,你也能很爽;再说他,看两个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更何况如果他是个好人怎么会被勾引,你俩要是能搞上,他肯定也不是受害者啊! 一番话说完,花枝目瞪口呆,久久没反应过来。 曼儿啊,天才啊,这谁还分得清你的爱因斯坦啊!花枝连连拍巴掌,对这一套传奇逻辑叹为观止,三个人都皆大欢喜的一场偷情,你太牛了! 花枝捂住脸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刺激,红着脸肯定:想想都好爽!不过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他都没动摇,我估计很难。 没事儿,反正让你过一把当小三的瘾。 至此,花枝和苟思曼于四月十日晚六点三十三分,在京开大学三食堂共同密谋了勾引周庭白出轨的计划。 3、勾引行动x2(真空擦边 第二天一大早苟思曼就打电话给花枝,说她已经和周庭白说了会让朋友去他家取个东西。 周庭白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处联排别墅小区,出租车不能进去,花枝走到他家门口就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她扯松卫衣领口,按响门铃。 今天周庭白穿的一件竖细条纹印花的长袖衬衫作开衫,里面纯白的内搭隐约看得见肌肉的轮廓,花枝作势撩头发,撩空了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梳的低丸子头,尴尬地摸侧颈:周庭白...好久不见。 开门的人嗯了一声,周庭白是见过花枝的,在他刚和苟思曼在一起的时候,对方问他能不能和她朋友吃顿饭,他了解过后知道这是谈恋爱的必须步骤,便同意了。 当时的花枝对他好像是,不太满意。 曼儿让我来拿下她的病理学笔记,不介意的话,我自己进去找找?花枝示意自己能否进去。 周庭白让开一个身位,没有关门,径直回到沙发上继续打游戏。 看着大敞的门,花枝心想还真是道德标兵。 她不太明显地环顾整间屋子,规整地井井有条,厨房里的调料也用了大半,没想到周庭白还是居家款。 背对她的男人连头顶的发旋儿都一丝不苟,衬衫的领口肩线熨烫得很平整,因为打游戏而轻微晃动的臂膀,看起来十分有安全感。 苟思曼的男人真不错啊。 花枝佯装在书桌旁找了找,然后道:周庭白,小区大门离你家也太远了,我都出汗了,可以,跟你讨杯水喝吗? 他正在通关懒得应付花枝,朝吧台抬抬下巴:自己倒。 啊——哐啷—— 水杯太烫,花枝没拿稳,玻璃杯滑脱碎了一地,开水全部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周庭白正操纵手柄躲避斗牛士的攻击,BOSS的血条马上要清空了,他头也不回朝花枝道:你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等了两秒,电视大屏上出现确认击杀的字眼,他才回头看花枝的情况。 她坐在地上捡玻璃碎片,宽大的卫衣下摆堆在地上,完全盖住下裙,下半身像没有穿。慵懒的低丸子头坠在饱满的后脑,从头上掉下一绺碎发,从脖颈落到锁骨,发尾钻进卫衣领口,然后发梢触摸到某处的软肉。 纤细白嫩的肩颈崩起脆弱的弧度,嘴唇微张,脸颊的碎发黏在嘴角,睫毛下耷,身上身下一滩水,热气蒸腾,模模糊糊的,仿佛这里刚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凌虐。 别动。周庭白拿上手套朝她走去,左手拉住手套边缘往右手套,牙齿咬住另一边往下拉,视线范围里是她被水打湿的领口,有几滴溅上她的锁骨,顺着胸口往下滑,流下窸窣的水痕。 他半跪撑在膝盖上,冷着脸朝她道:楼上卫生间有吹风机。 花枝挑眉,撇撇嘴捂住领口,拖着脚步上楼,她靠在墙上探出头看周庭白,袖口挽起,小臂清晰的线条有明暗对比,他推了推眼镜,找出一个布袋,写了张便签贴上,花枝看不清,不明所以。 她在几间房门口逡巡了一会儿,走进浴室吹干衣服,也把额前的刘海吹得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黑色的发丝。 再下去时周庭白已经收拾完在看书,看她下来只给了一个眼神,看似礼貌地问:需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了,我让她自己来找。花枝今日的目的达到,便要离开,我把刚刚碎玻璃的垃圾也带走吧。 嗯。 直到她转身拉上门的那一刻,周庭白也没有抬头。花枝提起手里的布袋扔进垃圾桶,便签上写着:内有碎玻璃,请小心。 曼儿怎么会有巨物恐惧症呢,这个男人分明,那么让人心动。 喂,宝,怎么样,勾引成功了吗? 你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苟思曼嫌她进度慢:那你一上午有什么进展? 花枝捂住胸口,悄咪咪道:我把内衣扔他床上了! 什么?!听筒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不继续! 花枝啧一声:你懂什么,刚开始就是要先向他直接传递我的意图,这样他之后才会带着幻想和目的性看我,不然我今天就是扭出花,他也摸不着头脑。 周庭白此刻确如她所言,上楼意外看到亮灯的不是楼梯正对的卫生间,而是主卧的浴室,不满地推开门,一件白色蕾丝绑带内衣出现在他黑色的床单上,白得刺眼,软得慑人。 从和苟思曼在一起开始,他就只见过她有花枝这一个朋友,每周一次的情侣吃饭,也是苟思曼一个人会说点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讲花枝。周庭白以为她们是极好的关系,没想到,女朋友的好闺蜜竟对他有这样不堪的心思。 他摘下眼镜,眉头紧皱,站在床边拿起这件突兀的白色内衣,回想上午花枝的各种小动作和表情,默默将这旖旎的物件放进盒子,搁置在了杂物柜里。 花枝的第二次行动,是在苟思曼和周庭白这周五晚上的例行情侣约会。 恋爱一年,苟思曼没有向周庭白提过什么要求,这次突然说要来他家做饭,他虽不乐意但也没有拒绝。 可一同来的,还有花枝。 明媚的女孩撩动她胸前的头发,盈盈一笑:学长好,我来蹭饭,不会不欢迎吧~ 周庭白没看她,接过苟思曼手里的东西进去,苟思曼背着他朝花枝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今天我做饭,你们俩等着吃就好了。 好诶! 花枝扑到苟思曼身上,头却转向周庭白,抬起可怜的上目线,看着男人却在姐妹的耳边道:最喜欢你了。 周庭白皱眉,自是不会回应,坐回书桌继续看文献。 书桌与厨房一墙之隔,他能清晰听到女朋友做菜时嘀咕的声音,也能感受到撑在桌子对面的女人是如何呼吸。 他不耐烦极了,抬头冷声道:请你自重。 花枝却突然笑了,笑得如桌上的春花乱颤,绯色渐重。她慢慢俯下身,轻薄的吊带兜不住两团饱满的乳肉,从周庭白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见没有穿内衣的乳尖,红红的两颗抵在柔软的布料上,凸起小点。 我来拿我的东西,怎么,学长打算私吞吗? 周庭白本欲告诉苟思曼,但这本身是她自己的事,更何况,她已经够可怜了。思忖一番,打算和花枝说清楚:跟我来。 听罢她直起身,歪头笑,在男人的注视下整理好吊带外的开衫,蹦蹦跳跳跟着男人上楼,朝厨房喊:曼儿,你男朋友带我参观下房间! 哦—— 周庭白猛地转身警告她,花枝被吓得扶住把手才站稳,挺立的两团胸乳也跟着乱甩,把吊带撑出别的形状。 凶巴巴... 男人把装了内衣的盒子扔给她:穿好出去。 花枝接住不给男人出房间的机会,背过手把门一关扣锁,朝他逼近:你刚刚,明明看得很高兴的呀,怎么还叫我穿。 周庭白岿然不动,扶了扶眼镜,目视前方:我对你没兴趣,请你离我远点。 啧啧,花枝拽住他的t恤一下蹭到他身上,只有两层薄布料作遮挡,乳尖戳在他滚烫僵硬的肌肉上,蠕动,传热,这么凶呀~ 滚! 她被男人恼怒地一把掀开,顺势倒在床上。 黑色床单上从未躺过女人,这具诱人的躯体毫不设防,门户大开。上衣上滑,露出白嫩的细腰和半截乳肉,吊带只堪堪遮住乳尖,但凸起的弧度更显;蓬松的短裙卷到腿根,透明的过膝黑丝包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掉在床边,正一点点往上抬。 花枝抬起两条腿踩在床边,并拢的大腿下白色内裤直直迎上周庭白的目光,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散发出暴怒的情绪。 好吧,她收起脚踝,挡住内裤,小脚丫一翘一翘,下体若隐若现,裸露得天真无邪。 实在不知廉耻!周庭白气得发抖,摔门而出,没看到花枝在他床上笑打滚。 吃饭的时候苟思曼和周庭白坐在一侧,花枝坐在对面,笑眯眯和苟思曼聊天。 宝,你多吃点,上了大学你就很少吃我做的饭了。 每次去你家你爸妈都要逼你干这干那,搞得好像不贬低你就没话说一样,我都不想去你家了。花枝抱着碗,沉甸甸的乳肉搁在桌子上,快要从领口跳出来,踢开拖鞋,抬起一只脚往对面伸,心疼我们曼儿。 周庭白心里冷笑,这女人实在虚伪,小腿便攀上磨砂的触感,带着一点温度和力道,他脸色沉下去,用眼神射向花枝。 给宝贝做饭不辛苦!苟思曼笑得更开心,缓缓转过头,对周庭白腼腆道,你,也是。 周庭白脸色更沉,黑丝从他宽松的裤脚滑上去,在小腿那一截胫骨来回摩挲,汗毛直立。 学长,听曼儿说,你想和她结婚。花枝上半身认真在夹菜,下半身的脚从男人的小腿伸到大腿,踩着绷紧的肌肉,即将踩到男人的鼓起的器官。 苟思曼脸都憋红了:没有没有,还没定呢。 即使隔着裤子周庭白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脚趾是如何在他大腿根作乱,像寻病灶般焦急又认真。黑丝的触感是滑腻的,不用力就会滑下,女人的脚趾活动累了,就搭在他的腿心晃悠,不经意擦过他的敏感部位。 那个,苟思曼问周庭白,你之前有发过一篇文章是关于Th17细胞的微生物群破坏肠道免疫稳态的,下周我们老师要讲,我可以把不懂的地方发你吗? 周庭白点点头,花枝正想着这个男人还不是假正经,他竟将手伸下去使劲拽住她的脚踝,巨大的痛感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苟思曼关心道:怎么了?菜太辣了吗? 花枝收不回腿,被死死捏在周庭白手中,她小脸紧皱,委屈道:嗯,太辣了,受不住。 男人手腕却更用力,一只大手圈住那一截脚踝还绰绰有余,轻盈绷紧的脚背无声地抗拒,但徒劳无功。 她的跟腱很长,顺着两侧凹陷能摸出直直的一跳,两端骨节突出,丝袜太薄,他摸到了青筋,越是挣扎,结构就越清晰,比骨科的教具都完美。 周庭白按住花枝距骨的手指使劲,痛得她眼角浸出泪,这才过她。 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是第一次见时候那种不满的神情,但眼角湿润、泫然欲泣,喘气的嘴角衔着一口气给了眼睛,清高又氤氲,他低头,用餐巾纸细细擦拭每根手指。 4、第三次勾引 花枝瘫在甜品店椅背上,翘起红肿的脚踝给苟思曼看:什么高岭之花!什么温柔男神!都是假的!暴力狂!小心眼! 苟思曼好笑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口开心果冰淇淋,气鼓鼓的花枝含进去才反应过来,后悔地捶腿:啊啊啊,我不能吃冰淇淋! 一口就一口。苟思曼安慰她,我感觉周庭白对你还是有反应的。 没有,我脚都碰到他了,完全没硬。花枝撇撇嘴,想放弃,小三的瘾当得差不多了我感觉,已经爽到了,嘿嘿,感谢曼儿! 对面的人坏笑道:都碰到了多了不得!大不大?我都一年了都没见过形状! 没碰全哪知道大不大,不过他倒是习惯性放左边。 哈哈哈哈哈宝你太可爱了! 周庭白回到寝室就收到江圻的抱怨:你周五打球都不来,干什么去了? 陪女朋友。 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有这个女朋友了。江圻呵呵一笑,你女朋友那个艺术学院的朋友,花枝,我加了四五遍微信都不通过,我打电话直接给我拉黑了,我要去舞蹈系堵人了,你陪我去? 不去。 从阳台洗完衣服进来的张鸿接话道:大佬肯定不去啊,花枝那种人,和她呆在一起大佬都要被污染。 江圻不爽了:哪种人? 你们没听说吗,今天雕塑系的吴沛生来实验室借心脏模型,说他被花枝绿了,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她同时和三个男的上床,还是3p,被他在家里当场捉住,啧啧,现场乱的哟!张鸿说完还问在誊抄笔记的田浩然:诶,你也听到了吧。 嗯,太恶心了,三个男的,逼都要烂吧。田浩然随口说完继续埋头抄笔记。 这些话听得江圻实在不舒服,嘲讽道:你们一个个的说那么清楚,哪只眼睛看到了? 不信你去问啊,今天实验室的人都听到了。 周庭白,你信吗?江圻拉周庭白站队,周庭白没说话,只是低头把玩手机。 一直埋头的田浩然突然抬起头,讨好地问周庭白:大佬,药理学实验的小组作业能不能带我一个啊? 张鸿也想起来:加我一个加我一个!叩谢大佬! 这些作业对周庭白来说太简单,加不加别人对他来说无所谓,三个室友一直以来都是蹭的他。 今天却一反常态:不。 他拒绝了。 江圻都懵了,下课路上问他:那哥,作业能加我一个吗? 嗯。 这下更懵了:那两人得罪你了? 没有。 那你...算了,反正也不关江圻的事,他又问道,我弄到了舞蹈系的课表,你真不陪我去? 周庭白一本正经劝他:她不是什么好人。 你也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谣言了? 江圻不理解,周庭白也不理解,他只是描述他所知道的花枝的真面目。 就在花枝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又见到了周庭白。 离学校还算远的KTV里,花枝穿着紧身衬衣和蓝灰色包臀裙,摇摇晃晃举着酒杯。 选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芜湖——! 刚认识的众人仿佛很熟,热热闹闹起哄撺掇提问人问花枝点劲爆的。 提问人是临床一个腼腆的男生,他们专业聚会偶然碰到了同时来聚会的舞蹈系,想钓高材生的和想搞美女的一拍即合,便凑在一个包房玩。 男生吞吞吐吐:你...上一次喜欢男人是什么时候? 切~ 他的问题收获一片嘘声,花枝正要回答,包房的门开了,白衬衫走进五颜六色的灯光里,没有晃。 是周庭白。 花枝看着周庭白:刚刚。 666、还得是花花!谁啊谁啊,在我们之中吗 我靠!大佬!有人看见了门口站的周庭白,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那人一拍脑袋:哦哦哦我想起来,你的u盘,我说明天给你送过去呢,你急用吗? 周庭白接过u盘就准备离开,舞蹈系的女生像妖精见了唐僧,推推搡搡着把人拉住,花枝一看急眼了,把靠近的女生扒拉开:你们干什么!他可是我闺蜜的男朋友!少打他主意! 说完她强行拉人坐下,不准其他人靠近。 花花,真的假的,人大帅哥能看上你那个...朋友?说话的女孩脱掉皮衣,坐到桌子上。 花枝直接抬腿踹过去,桌子瞬间被踢开一段距离,坐在上面的女孩被呛到,花枝没好气道:我朋友怎么了?比你这种直板手机好看一万倍! 女孩翻了个白眼悻悻地离开,周庭白冷笑一声,这人可真够虚伪,表面上处处维护苟思曼,背地里却想勾引她男朋友。 花枝瞟了一眼周庭白只是坐着摆弄手机,她咬住下嘴唇来回搓磨。 要不要再试最后一次? 那边唱着歌不知道怎么说起吴沛生和花枝的事,走掉的女孩站在人群中抬起下巴喊花枝:说说呗,你们到底怎么分手的。 花枝回过神,走到人群中神神秘秘道:你们真想知道啊? 想啊!就是,吴沛生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三个男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哈哈 酒精、鼓点、昏暗都是兴奋剂,平时这些未来精英,此刻都原型毕露,花枝娇媚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大家面前比划:因为他脱了裤子,只有这——么大一点。 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我天呐,看起来不像啊。 花枝附和道:可不是,我当场就不干了,不分手留着操易拉罐环啊! 人群笑成一团,周庭白推了推眼镜掩盖嘴角的笑意,面对谣言不自证,还算聪明。 结束的时候有男生跃跃欲试想送花枝回去,都被她身旁站着的大佬劝退,最后只剩了花枝和周庭白。 苟思曼的电话打不通,花枝的室友个个喝得烂醉并没有回寝室,周庭白看了眼身旁挺直站着但低着头背abandon的人,对面的酒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一个刚被造谣的人,何况和他一起被造谣,更不是件好事,他立刻否决了, 只好把她带回家。 客卧之前江圻来睡过,周庭白把花枝放到沙发上,上楼铺好床,下来的时候花枝已经坐到地上,趴在沙发边沿,醉得正香。 衬衣胸前的扣子崩开,深深的乳沟上下起伏,半透明的胸衣包不住乳尖,在一层蕾丝布里嫣红。侧身的细腰下塌,后臀顶起弧度,顺着臀部圆润曲线向下,是已经卷到大腿根的裙摆,只要稍一偏头,透明的蕾丝内裤就一览无遗。 周庭白将人公主抱叩在怀中上楼,眼不见为净。 5、搞上了(浴室play) 怀里的人不老实,双臂乱摆,周庭白的手心没了安全距离,穿过腋下按在胸上,他的指节瞬间僵硬,可花枝仍动个不停,男人手心的纹路被迫感受蕾丝边的花纹,软硬夹杂,还有回弹。 他把人扔到客卧的床上,用被子裹了个严实,才回自己房间。 没多久花枝醒来,挣扎着从床上挪出去,迷迷糊糊进了主卧,浴室里传来水声,她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浴室里没有雾气,周庭白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薅过额前的头发,女人面色潮红,站在门口,像是被热气熏的。 他关上水:出去。 来人仿佛没有听见,光脚朝他走近,水沾上她脚底的那一刻起,似乎全身都被打湿,衬衫仅剩腰间一颗扣子还存活,贴身的包臀裙勾勒出胯骨的弧度,她每一步走得很慢,摇曳、颤抖、奋不顾身。 花枝踮起脚搂住周庭白,水珠渡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第一次的肌肤相贴,和他的脸一样,冷得刺骨。 她挺起身子,不太柔软的蕾丝胸衣摩擦在男人的腹肌上,泛红,晃荡的乳肉有余波,波及在肌肉线条上;花枝的手摩擦他的后颈,一点点摸到喉结,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主人没了耐心。 我再说一次,滚!周庭白不顾绅士体面,将身上的女人推开,花枝站不稳,瘫坐在地。 居高临下的视角,是她迷茫又清楚的瞳孔,发抖的下巴倔强,水珠从锁骨窝流进乳沟,流过猩红的茱萸。 她双手撑地,后腰塌陷,臀部的形状是一圈水痕。 紧接着女人用她的手指逗弄般戳他下体,周庭白的性器肉眼可见地正挺立起来,他阴沉着脸暴躁极了。 可花枝不等他动作,搂住男人的腰贴紧。 !! 他那不争气的性器直直怼进那浑圆绵软的乳沟,随着更加挺立,勾过花枝的下巴弹到她的唇边。 性器的顶端在花枝身上一路蔓延出痕迹,她张开嘴,流出一点蜜津,滴落在茎身,受到蛊惑的不止这根巨物。 周庭白悔恨地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抵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上来,唔...,花枝被这憋了八辈子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夺去氧气,只能无力地闷哼。 嘴唇漫无目的,舌头毫无章法,两个人原始本能地啃咬,他掐住她的细腰,狠狠掐出印子,花枝踩在他的脚上,指甲划伤男人的脚背。 唇舌是兵刃,大动干戈,战场下着黏腻的雨,无人罢休。 直到失去一部分知觉,缺氧和肿胀开始抵抗,两个人才不得不放开对方。 花枝环抱住他的脖颈,眼神迷离:周庭白,你醉了吗? 男人的嘴唇在她颊边开阖:醉了。 原来他醉了。 周庭白伸手绕过她的脑后,掐住下颌骨强迫她抬头,更深入地承受这一轮癫狂的吻。侧腰的大手发泄似地箍住腰肢,花枝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快要窒息。 她只好拽他的头发,想拉开距离,男人吃痛,退开不满地瞪她。 花枝的唇被亲得水淋淋地,红肿着泛水光,上下唇一碰拉出晶莹的丝;衬衫最后的一颗扣子被崩开,内衣早已移位,两团巨乳被挤压着蹦出来,逼仄难耐,抖得活色生香,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庭白...你拉得下脸吗? 他脸一黑,咬牙切齿道:拉不下。 面前的人听罢埋进他颈窝控制不住地笑,周庭白啪啪两巴掌对着她的大屁股下手,没有留情,痛得她嗷嗷叫。 花枝自己解开内衣扣,上半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衣,可有可无,挂在肩头,等旁人来脱。周庭白黑着脸扯下她的衬衫,全裸的上半身和皱巴巴的包臀裙在这具白嫩的娇躯上更令人遐想。 她主动蹭到周庭白身上,抬起大腿,用裙边磨男人粗硬的性器:那你怎么办? 忍着。 说完常年握笔做实验的大手撩开下裙狠狠揉捏了她的臀瓣。 无疑,花枝是美的,但她更自由,性爱都带着高傲,扬起纤长的脖颈,享受,享受疼痛、摩擦和毛孔大张的兴奋。 他的手很大,臀肉被捂热,在他手心欢愉地跳动,窗外刚过去一阵风,一闪而过的光,像细胞在震,她抬起臀在他手心来回蹭,要让身体破开,流出汁水。 刚刚从他身上沾的水很多,内裤都濡湿,从裤缝里流出液体,落在骨节分明的食指。 身上作乱的人恶劣地抬起手指,在她眼前展示,花枝臊得偏过头,泪眼涔涔。 水真多,哪里都是。 他把液体揩在了女人的乳尖,透亮的红,含羞待放。 花枝气恼,跳到周庭白身上,盘腿环住他的腰,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周庭白笑了,张牙舞爪的小猫,不成气候。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手指开疆拓土,早已泛滥的下体因为分开的双腿,合不拢,不停地流水,从男人的指尖到掌心,满手的黏腻。 他探进去两根指头,花枝全身瘫软挂不住,被拎下来翻身趴在玻璃墙上。 嗯哼... 男人的身体覆上来,一只手从腋下穿过兜住乱甩的巨乳,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钻进内裤,有力的手指撑开内裤,几根指头勾着试图褪下内裤。 卡住了,卡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花枝感受到他的嘲笑,不屑地用臀尖顶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周庭白扯下她的内裤挂在膝盖,包臀裙推上去堆在腰间,身上身下都映在玻璃上,白花花的肉欲折射进他的双眼。 乳尖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刺激花穴收缩,绞紧了周庭白刚捅进去的手指,他手腕不动,只是活动中指,在她温热的穴肉里面操弄,哈啊...嗯...从玻璃上看到她变形的神态,是情欲交迭,两根手指就操得她合不拢腿,像泄了洪。 玻璃没有着力点,花枝站不住,软软地往下倒,周庭白拖住胸的手用力,手臂承载着一双乳肉托起她的身体,潮浪触礁,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无助的胸乳依赖有力的臂膀,温柔地侵蚀,像要将这不近人情的岩石打磨成自己的形状。 啊...周庭白...我站不住...嗯... 忍着。 做爱的时候他的话变多了,虽然仍只有几个字,但句句有回应。 指尖深入的动作越来越大,覆盖在身上的人也越贴越进,男人滚烫粗硬的性器在她的臀缝来回顶撞,从后腰到臀尖再撞进腿间,就差一点就要插进去。 好大... 回应她的,是男人手指更快速的抽查,模拟性交的频率,每一下都按准花穴深处的敏感,花枝很喜欢周庭白的手,第一次见他推眼镜的时候,握笔的时候,箍住她身体的时候,笔直、修长,没有一点瑕疵。 而这样的手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搅弄自己的淫水,干净的一双手被污染得面目全非。 花枝这样想着,身体深处被持续刺激着,被周庭白全身的温度灼烧着,她控制不住地绷直身子,喷了。 啊——啊——哈... 高潮持续了很久,只是手指,她便高潮了,明明想弄脏的人是周庭白,结果自己先受不住。花枝还在懊恼,周庭白又伸出指头把满手的淫水抹到她身上,她稍一挣扎,就蹭到了玻璃上。 你看,花枝指着玻璃上的痕迹,以后你每次洗澡,都有我的味道。 周庭白脸又黑了,不说话,扛起她走出浴室,花枝能从他腿间看见蓄势待发摇晃的巨物,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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