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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以俄语轻声遮掩淫堕的邻座艾莉同学】(4.1)作者:未曾闻名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久世政近做了一个梦。  梦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残存的记忆,冲突的情绪,光怪陆离的场景和片段,还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与场景,都在低频运转的脑电波中杂糅在一起,拼接成七零八落,勉强成型的轮廓,强
第四章

  久世政近做了一个梦。
  梦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残存的记忆,冲突的情绪,光怪陆离的场景和片段,还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与场景,都在低频运转的脑电波中杂糅在一起,拼接成七零八落,勉强成型的轮廓,强硬地塞进大脑中,却又在醒来以后,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样消逝。
  至少,久世政近很少能像现在这样,梦见如此清晰,甚至能意识到“哦原来我在做梦”的场景。
  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吧,他如此想着。
  梦的开头,他回到了年幼的时候,最喜欢的去的公园。那里的一大片空地上,都存留着爬梯,器材,还有许许多多,供大人与孩子们娱乐的设施。那是每一个孩子心中的乐园,即使天色渐晚,也要缠着父母撒娇,不愿归去。
  他走到假山旁,抚摸着可供攀爬的落脚处,暗暗感叹。自从父母离婚,改姓久世以后,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去那个地方了呢?曾经的欢乐,一同玩耍的伙伴,那些嘻嘻哈哈,不知不觉中就流逝的时光,让实际还颇为年轻的久世政近颇为感慨。
  特别是,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久世政近敲了敲假山。这是为了孩子们专供的设计,对于如今已经长到一米八的他来说,这座显得颇为矮小的假山既可以从外面攀登而上,也可以钻进镂空的其中,摆放着各种玩具的小小空间。这样狭小的空间,对当时的自己来说却是如获至宝。作为所有孩子都知道,并不秘密的“秘密基地”,每个人都会依着自己的性子,带着自己的朋友,来到这里游玩。
  自己也是,经常和她一起,爬上这座假山。只有和爷爷学了俄语的自己才能和她流畅的交谈。两人坐在假山顶上,看着逐渐落下的夕阳,她的金发璀璨,蓝宝石一般的眸子清澈见底,可爱的小天使,就坐在自己身边,带着呼吸的热度。久世政近失笑着摇头,小孩子的独占欲,让他有种暗自的窃喜和不愿被他人踏入的小气。
  雨滴落在了手上,久世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却仍在天上高悬着。这样交错的场景,更是给了他一种荒诞之感。他摇了摇头,低头钻进了假山当中。
  说来也奇怪,他一附身,视线便猛然一矮,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学时候,那个聪明伶俐,所有人都喜欢的周防政近,无需低头就可以钻进假山当中。周围的一切都这么令他熟悉,沙地,单杠,还有各种小孩偷偷拖进“山里”的假木马气皮球什么的……乱糟糟的堆在一起,有不少器材还因为孩子们玩起来手上没轻没重,而破损不堪。大家默认谁都可以拿东西进来玩,谁都可以动用这里的玩具。这是孩子与孩子之间,心照不宣的公共财产。
  那些东西看起来这么眼熟,曾经埋藏在记忆深处,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可一看到这些东西,瞬间又脱口而出,每一桩每一件,都如数家珍。久世政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怀念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曾经聚集在身边的同伴们,努力学习获取认可的满足,还有,妹妹,爸爸,妈妈,爷爷都在的那个家……
  他叹了口气,在梦里无声的消逝。
  不,不对……还是有些地方,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就在角落处,布满尘土,灰扑扑的角落,璀璨的金发一起一伏,格外显眼。从发梢间露出来的白皙肉体,看上去娇柔又脆弱,仿佛轻轻碰一下,都能给这具白玉似的稚嫩幼体羞怯似地红起来。娇小的身姿,单薄的脊背,纤细的四肢,让她散发出恍若艺术品般的光泽,触之既碎,让人升不起亵渎的欲望,只剩下纯粹的爱怜。
  原来你在这里啊,玛夏……
  久世政近松了口气,正想要上前去。
  “嗯~嗯~哈啊,哈啊,哈啊……”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似乎是处于梦境中的原因吧,久世政近的视野中交错复杂,幼时的童年记忆和青年的学校交织在一起,变幻出令他感到陌生的场景。有些地方他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去过,却依旧鲜活无比地存在于他的视野当中。
  据说梦里是没有颜色的,因为负责感知颜色的部分正在沉睡。在久世政近的梦境中,一切都只剩下了黑白二色,仿佛世纪初的电视机,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滤镜与无数的噪点。他眨了眨眼,眼前的场景出现了失真一般的扭曲,似乎他真的是一个外人,正在窥探别人的记忆。
  可这怎么可能?不是我,我此刻看见的,又是谁的记忆?久世政近苦思冥想,却因为还在沉睡的大脑昏昏沉沉一片混沌,给不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样的视线中,那头璀璨的金发就格外耀眼,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一般,在尘封的世界中鹤立鸡群,遗世独立。久世政近甚至能看见她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的奶白肌肤,滚动的汗珠,侧脸上晕开的红晕,还有,那对迷人的蓝瞳中,逐渐迷离在情欲中的妖艳神色……
  怎么可能?玛夏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神色?
  久世政近自嘲了一句。那个他记忆中,在还不知道爱情为何物的年代第一次被他懵懵懂懂牵挂的女孩,已经在记忆中被他无数次的美化,无数次的回味,鲜活的气息逐渐远去,只剩下完美无缺的一个侧影,一个轮廓,占据了他心底里某个柔软的角落,至今未曾有另一个女孩侵入……或许说他自以为还没有。
  那个金发蓝瞳的小女孩,降临凡间,懵懂纯粹的小天使,只为自己降下了那份福音,那份宠爱,让自己不惜和爷爷学习和沟通不畅的她交流的方式,并且因为独占这份金色的温柔而暗自窃喜。
  那是他的天使,他的神像。
  所以,怎么可能像一个淫乱无耻的雏妓一样,掰开自己小巧的玉臀,将身下的肉棒一点点吞入进去。那张完美无暇的小脸,怎么会因为这种虐待般的奸淫,而露出翻眼吐舌,面红耳赤的崩坏神色,乃至于两只小手都紧紧搂着对面的脖颈,甜美娇柔的声音发出媚惑的吐息和呻吟。纤细小巧的娇躯上,被肆意地蹂躏,啃食,留下鲜红的指印和吻痕。而金发的天使,居然像是鼓励着奸淫自己肛门的罪魁祸首似的,发出怯生生的媚吟。
  “哦哦,进,进来了……好大,里面要被撑满了……”
  上下起伏的金发炫出糜烂的色彩,就连从粉红肌肤上飞溅而出的汗珠,都仿佛沾染上了妖艳的光泽,点缀着肛奸淫萝的光圈。
  “第一,第一次进来,就好舒服,和,和用手指,用小珠珠玩具完全不一样……里面,被老公的肉棒,塞得好满……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好丢人,被老公,脏,脏的地方,被肉棒搅得好难受……这就是……肛交(俄语),好奇怪,不应该有感觉的,但是身体擅自……呀!”
  什么啊,这色情漫画里的台词!
  久世政近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悄悄偷窥起来。他已经无比确信这只是一场梦。面前的女孩依旧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小天使,连声线都和当初一般无二,日语中还夹杂着口音,学的惟妙惟肖。可她骑着肉棒,用肛门肆意驰骋,开发自己的淫乱模样,那羞死人的糜烂台词,以及脸上,那绝不该出现在小学生脸上的,淫欲炽热的放浪勾引,小小的眼睛仿佛能勾出人的魂儿来一般……久世政近敢发誓,打死他都没有见过女孩淫堕至此的场景。
  所,所以,只是春梦吗……
  罪恶感涌上心头,久世政近却感觉下身一紧,幼年的小小肉虫怒了起来,顶起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帐篷。比起在淫叫的金发天使的肛穴中,那黝黑可怖的尺寸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
  谁能在那时候就有这么夸张的东西啊……
  久世政近啐了一口,心里的滋味却是五味杂陈。即使是现在的自己,偷偷发电时的尺寸还要比眼前的凶器小上一寸。也就是有一次妹妹突然推门进来,把自己吓了一跳,看着她姣好容颜上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解开几个扣子的睡衣下,那婀娜窈窕的身姿,自己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肉棒过载到了极限,在妹妹面前耻辱无比的高潮了。
  从此兄妹俩便开启了大斗法时代,一个拼命锁在外面,一个拼命想偷偷钻进房内。
  可就算是这样,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也为免太大了,久世政近无奈地想着。我最近有这么喜欢这种题材吗……
  作为一个被妹妹拉入坑,ACGN五毒俱全的废宅来说,虽然有着远超其余肥宅的颜值,但这对看上去现充实际上也是现充的兄妹,实则有着丰富的阅片量。除了把某人偷偷塞进自己床下收藏的妹控作品以外,久世政近对和谐物,也是有着自己独特的xp。
  你问什么xp?嗯……金发,蓝眼,贫乳,对日本一窍不通的外国人,单纯又温柔的清纯美人……多半都是这种作品。
  所以,当久世政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未免有些黑线。虽然说因为缺乏实战标准导致春梦中素材渲染不出来,可是这一次的场景也有点太清晰了,清晰到仿佛自己真的亲眼见到这一幕似的。说好的素材渲染不出来呢?而且这年纪也太小了,弄得我好像一个妄想的变态一样……
  久世政近绞尽脑汁,回想起自己到底从哪个动漫游戏里提取出这么淫邪的台词和场景,套入到了记忆中去。看着玛夏面色潮红,不堪忍受,金发摇摆间淫水四溅,仿佛要去了的样子,咽了咽口水,眼神一秒都没有转开。
  妈耶,到底是看了什么东西啊,怎么这次的妄想春梦这么刺激。
  “老公,平野君……要,要去了,咕,好丢人,后面被肉棒肏地太有感觉了……又要去了!!”
  金发的天使终于到达了极限,撇过小脑袋,埋在对方的肩上,强忍着喉咙中的淫叫,维持着九条家最后的体面。她小小的脑袋中却没有想到,自己主动坐在别人肉棒上肛交,宛若色情雏妓的贪欢模样,早就谈不上什么尊严了。
  但也正因此,久世政近得以看见了被玛夏挡住的,那个男孩的脸。他神色扭曲,同时浮现出“爽翻了”和“痛死了”两种极端情绪,看样子玛夏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咬住他的肩膀,下口不轻。他的脸看上去平平无奇,尤其是射精时衬着淫落天使的娇躯,更显得丑陋猥琐。那双手却老实不客气地搭在了纤细的腰间,趁着她的第一次肛交绝顶失神,肆意抚摸占着便宜。
  咦,他怎么也这么清晰……这张脸,这张脸,好眼熟啊……到底是,平川?野田?会是谁呢……
  久世政近又浮现出那种话到嘴边,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记得这个人,甚至感觉最近还听说或是见过他一面。可他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哪一个童年的小玩伴,正在亵渎只有他一人可以触及的幼小女神。
  看着他一脸舒爽,精液从大开的肛穴中流了出来,金发女孩瘫软在他怀里,对他的猥亵放任自流,甚至是发出一两声媚到骨子里的嘤咛作为鼓励,这副亲热的场景,让久世政近啧了一口,莫名有点火大。
  真是的,这不是……我的淫梦吗?为什么主角会是你这家伙?
  给我,从玛夏的身上……
  下身绷紧的感觉越来越急切,久世政近抿了抿嘴,第一次想要干涉这场虚伪的记忆梦境,上前去把两个孩子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啊?下流!无耻!卑贱!”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让紧紧搂在一起,品尝着禁忌滋味的两个孩子浑身一震。
  久世政近也呆住了,他看见,有一个身影从自己身上穿了过去,站在了自己和那两人中间。声音中蕴含着极度的羞耻和气愤,连从头发梢露出的小小耳垂都变得通红。柔软的肩头微微颤抖,乌黑青丝波动摇曳,散发出几可被称之为“艳丽”的光泽。小小的年纪,却有着和年龄不符的端庄,即使从小嘴里吐出来的咒骂,听起来都如同风铃叮当作响的声音。穿着男生一样的中性装扮,好像个假小子一样,却依旧有着性征未熟时,那种雌雄莫辨的俊秀美丽。
  就是这个幼小的身影,让久世政近瞪大了双眼。
  “你,你怎么在这里?!”远处那个一脸惊慌,被成为“平野”的男孩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问出了久世政近也想询问的问题。“你是,周防家的……不对,你为什么会……”
  “哼,我不能来吗?这地方可是公共设施!倒是你们,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居然就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做……做这么无耻的事情!”
  或许是由于家庭教养,女孩连读出那些字眼都觉得羞于开口,只得拣些不轻不重的词语软弱无力的攻击,配合她软糯的声线,倒像是撒娇一样。可就是这样娇柔的声线,却让刚刚还沉浸在肛交绝顶高潮余韵的金发女孩脸上一暗,把脸往小平野的怀中埋了一分,一句话都不敢说。
  也正因此,感受到了女孩搂住自己脖子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男孩的脸上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
  “我们……我对玛夏做了什么,轮不到你来管吧?”
  “哼,这里又不是你家,做什么都行,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两句了吗?”女孩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不屑和轻蔑的神色,“而且,居然是和那个叫……平川的家伙吧?真是恶心,明明比哥哥差了一万倍。”
  这回,轮到小平野的嘴唇开始哆嗦,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看见他这副模样,女孩更是露出了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神色,把小小的下巴抬了起来。
  “九条家的女儿,还不赶紧站起来,擦擦那恶心的东西。赶紧回去,我就当没看见了,以后不许再和这个人……”
  “那是不可能的。”
  “欸?!”
  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命令会被拒绝,黑发女孩的脸上有一瞬间,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马上又被压制了下去,强作镇定。“你,你说什么啊!你知道这对女孩子来说多重要吗?你肯定是被他骗了。再说了,和,和这种人有什么好……”
  “平野君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玛夏转过头,小脸上沾着几根金色的秀发,让幼嫩的萝莉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她艰难地把肉棒从肛门中抽了出去,眉头紧皱,看上去依旧非常敏感。可她还是在小平野茫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柔软的目光毫不退让的瞪了回去。
  “你根本就不认识小平野,也不了解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评判他?”
  “你,你……不识好人心!”黑发女孩剁了剁脚,委屈的泪光泛了起来。从小已经能看出长大后风华绝代的美人胚子,此刻小脸上梨花带雨,看上去就分外可怜。“我这可是在帮你哎!他到底怎么你了,你这么死心塌地?”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吧。”
  “你……!啊啊啊啊!为什么啊,这家伙凭什么……明明,明明哥哥对你才是最好的,你却一直躲着……”
  小玛夏的神色突然动了一下,却没引起失魂落魄的黑发女孩的注意。那眉宇间的真切与细致,让久世政近有些恍惚。
  颐指气使,因为施舍的好意被驳回来而梨花带雨的妹妹,故作镇定,不时露出愁眉苦脸神色的小玛夏,还有身后,畏畏缩缩,眼神却逐渐变得不善与危险的小平野……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真实到久世政近都快忘了这只是一个梦境,逐渐迷失了梦幻与现实的边界,像每一个熟睡的人一样。
  这,这到底是……
  “你走吧,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小玛夏转过头,灿烂的金发遮住了娇小的脊背,只露出了大张开来,逐渐流出精液的凄惨月臀。纵使强装冷静,久世政近依旧能注意到,她小小的拳头握的紧紧的,颤抖不已,显然不像她口中说得那么冷漠与抗拒。
  “不管是九条家的事情,还是我和政近的事,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适可而止吧。”
  黑发女孩咬了咬嘴唇,年幼时病弱娇柔的身躯微微摇晃,让人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倒下去。“怎么这么说……那哥哥呢!他那么想见你一面,哪怕是马上要搬家了……”
  玛夏的拳头更紧了一分。“……都说了,和你无关吧。”
  “那,那我就把刚刚的事情,告诉给其他人!”黑发女孩没办法,泪光还未消退,便张牙舞爪地拿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被,被大人们知道了,你和那个家……那个人,也没办法做,做羞羞的事情了吧?”
  “请便。到时候,平野君和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和爸爸妈妈说的。”
  眼见得最后的手段都被玛夏毫不在意的化解了,黑发女孩终于没了招,整个人泄了气,神色黯淡下去。她本来就是年幼体弱的类型,平时很少跟大家一起玩。这次看见哥哥愁眉苦脸,自己气不过偷偷跑出来,却连走到这里都气喘吁吁的。对于这样一个体弱多病,性格单纯的大小姐,她还能做到什么呢。
  所以,她只能软绵绵地恳求对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恳求与无助,看得人于心不忍。
  “玛夏……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去和哥哥见一面,好好说清楚呢?我,我求求你,拜托了,去见一见哥哥吧,哪怕只是聊聊天……求求你,他真的很想见你,总是露出寂寞的表情……”
  “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玛夏的神色犹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
  “玛夏她要和我一起玩过家家,不能和你回去啦!”
  突然间,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女孩的对话。一个早已被两人忽视的手,一把把天人交战猝不及防的小玛夏拉了过来,强硬地掰开她的拳头,紧紧握住她的手指。黑发女孩恨恨地看着这个再次搅局的混蛋,恨不得用眼睛在他淫猥的身躯上戳几个洞。
  下流的家伙,衣服还没穿呢,长得丑,下面的那东西也好吓人……咕,若不是你的话,哥哥就不会露出那么难受的表情……
  她浑然没在意到,对面的男孩也露出了危险癫狂的神情,看得久世政近暗道不妙,想要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腕,逃离这里,却一把抓了个空,仿佛一个台下的观众,只得看见台上的演员,茫然无知地踏入剧本上,早已设好的陷阱。
  “快点滚啦!周防那家伙,随便怎么样都可以!我才不管他呢。”
  把金发的天使拉到身后,感受着她颤抖的温热娇躯和迟疑的呼吸,小平野的神情变得更加凶险。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黑发少女,在他的眼神里,却仿佛娇小的恶魔一般,要把他最后的救赎也给夺走,献给那个可恶的家伙。他怎么会容许?怎么能容许!
  “没看见玛夏已经说不想去了吗?滚回去啦!拖拖拉拉的让人心烦!”
  “可,可是,哥哥他……”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没有人陪着玩而已罢了。谁不是一样的呢。”
  小平野一步一步地走进,对小孩子来说,过于高大的身材和尚且在空气中甩动的肉棒,让黑发女孩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却又咬咬牙,凭借着最后的执念钉在了原地,任由高大的阴影覆盖了她的身影。
  “你是那家伙的妹妹对吧?从来没看见你来到过这边玩过呢。”小平野上下打量着她瘦弱纤细的身躯,“听说你身体一直不好啊,所以才不能出来玩的吧。”
  “那,那又如何?”
  “切,那你就该知道,不过是没有人陪着而已,区区这种小事,就要强迫玛夏待在他身边吗?”
  小平野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步步紧逼。
  “他不是很受欢迎吗?不是有很多人陪着吗?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没有玛夏,他还有很多朋友吧?就算不愿出来,不是还有爸爸妈妈,还有你这个妹妹吗?”
  “可,可是……”黑发女孩咬了咬嘴唇,揪着上衣的下摆。“哥哥他想要见玛夏,只是见一面……”
  “玛夏都说她不想去了吧!难道周防他要强迫玛夏吗?”
  黑发女孩被吓得后退了几步,六神无主地摇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快点走!之后要怎么样都随你。但是,别来打扰我和玛夏。”
  看着高大的男孩身后,那微微颤动的金发,黑发女孩咬了咬嘴唇,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那,那要怎么样才可以啊……告诉我啊……”她怯懦地恳求着,好像身处病痛时,无助地朝着哥哥求助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久世政近心中一疼,让小平野措不及防地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哥哥他,总是露出很孤独,寂寞的表情……拜托,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怎么做,玛夏你才愿意去找哥哥呢?”
  隔着几米开外,久世也能清楚的看见,小平野的脸皱成了一团,眼中凶光大作。不是他没有被黑发女孩的请求打动,可是,一想到要把身后,瑟瑟发抖的玛夏拱手相让,特别是,让给“政近”这件事,让他逐渐失去了理智。长期以来的嫉妒,孩子气的倔强,失去的恐惧,被威胁的羞怒……久世几乎能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是怎么一点点从犹豫,转换成偏执的,让久世大叫不妙。
  绝不能让玛夏跟着她走。久世几乎能读出他这样想着。万一玛夏想法改变了,再也不回来了,那我……
  所以,看着泫然若泣的黑发女孩,小平野的神色越发不善。
  “想要玛夏过去?”他恶狠狠地说道。“那你来陪我吧?就像刚刚玛夏那样。你来陪我玩过家家,我就同意玛夏过去。”
  “欸?!不,不可能……”
  黑发女孩惊惧地后退了几步,眼光在勃起的肉棒上一触即过,泪汪汪的双眼不知道往哪里放,通红的小脸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啊?!这,这么无耻的事情……我,我绝对不可能……!”
  在她低头的间隙,小平野露出了一闪即逝的得意表情,只有旁观的久世看见了。似乎认为这样就能把这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吓退了吧,他咄咄逼人地上前。“怎么?这样就做不到了吗?你不是想帮助哥哥吗?结果,就是这样如此吗?”
  “我,我不是……”
  “做不到的话就早点回去吧!”小平野一把抓住玛夏的手,将她从身后拖了出来,搂在怀里,仿佛挑衅一般,对着黑发女孩揉捏着她的鸽乳。敏感处被袭击,身后顶着一根肉棒,玛夏却只是嘤咛了一声,目光迷离地盯着身后的男孩,小嘴喘息着,仿佛是在渴望着什么。“还是说,你要看我和玛夏做?也欢迎哦。”
  “我,我,我……”
  黑发女孩手握拳头,紧紧贴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本来就如同娇花一般柔弱,在盈盈泪光的点缀下,却更显得惹人怜惜。看着面前的金发女孩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色,黑发女孩的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情。
  许久,她才缓缓松开拳头,让皱巴巴的领口松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平坦的胸脯。
  “你,你把玛夏放开……”
  “啊?我说什么你没听见吗喂!我是说——”
  “我,我和你……做……”黑发女孩咬着下唇,说出了让久世政近,小平野,玛夏都大吃一惊的话语。“你,放开玛夏,我来代替她……”
  “你,你玩真的?!”
  先不说语无伦次的小平野,就连初次开肛,逐渐情动的玛夏都露出了微微吃味的神色,不轻不重地咬了对方一口,在他的痛呼下轻声嘀咕。“平野君,你不会真的对有希……”
  “哪,哪有!我从来只喜欢玛夏你一个人的!就,就是想吓她一下,谁知道她真答应啊……”小平野惊慌失措地分辨着,和玛夏脸贴脸,看上去极度亲昵,以至于心乱如麻的黑发女孩都没注意到他们直接的低语。“我,我是说,如果这样我还是拒绝了,她,她不会把我们两个的事情直接报告给大人吧……”
  玛夏咬了咬牙,精致的小脸上也露出苦闷的神色。现在的情况是麻秆打狼,两头都怕。无论谁黑发女孩,还是平野玛夏,都憋着一口气,试图让对方先屈服,却也被同时逼到了死角处。
  “那,那平野君你说怎么办?”
  “别急啊玛夏,我,我想想,我想想……”
  此时的小平野焦头烂额,还远没有日后那种轻车熟路,熟练无比的模样。他还没意识到,如果是正常的野外H,他是绝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导致社会性死亡的。如果被人抓了正着,要么这个人是个美女,要么这人有着一个长得漂亮的亲友。这种相互拿捏着把柄的局面,就是给他浑水摸鱼,扩大后宫的机会。
  可现在的小平野,正面临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烂桃花,或者说修罗场。尚且稚嫩的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直觉。
  于是,在久世政近咬牙切齿的注视下,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一把推开了那个楚楚可怜的金发天使,一步一步淫笑着,朝着孤立无援的妹妹走过去。
  “这,这可是你说的哦,不怪我的啊。”即使声音都在颤抖,小平野依旧扯着僵硬的脸,哆嗦着走到黑发女孩的面前。“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保证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我就……住手……”
  小平野浑然没想到自己的话语露了怯,让聪明伶俐的女孩知道了他的底牌。她娇躯轻颤,散发着汗臭和腥味的肉体就在自己咫尺,味道冲得她几乎要落下眼泪。从小病弱,被家人和哥哥细心呵护的她,哪里受过这种罪。
  “我,我不反悔……你,你来吧。”她咬牙说道,心惊胆战地胜券在握。她笃定这个死胖子只是外强中干,可身体的颤抖却怎么也止不住。“你,你来吧!为了哥哥……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
  两个孩子都同时被逼入了绝境。轮到小平野了,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搭上了黑发女孩纤细的肩膀,一点点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
  就这么一个动作,却同时让两人触电一般战栗。
  女孩的呼吸急促,即使强自压抑下来也能听得清楚。她的身躯纤细柔弱,仅仅只是扶住了她的肩膀,小平野也能感觉得到,她轻得吓人,肩膀和锁骨仿佛没有重量一样。他不得不再度减轻本来就几乎没有的力道,一点点把她的外套剥离下来,露出里面单薄的上衣。本来很轻便的短袖罩住了她的身躯,胸部只在吸气时微微挺起,很快又落了下去,娇小的骨架和瘦弱的身躯竟是撑不起衣服,搭配上她艳丽的青丝和羞怯的小脸,看上去仿佛一个洋娃娃一样,精致美丽,脆弱无比。
  但相对应的,她的皮肤十分光滑,几乎是小平野触摸过的,最细嫩的肌肤。他感觉上衣不是脱下来的,而是他稍稍用力,便从肩头滑了下去,露出短袖中伸出的手臂。白皙的肌肤包裹着骨骼,稍稍一摁便握住。那温热细嫩的触感,小平野等到面前的女孩面红耳赤,几乎要冒出蒸汽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反复把玩了许久,忽地一下松开手。
  黑发女孩好像也送了一口气似的,不自然地撇过头去。第一次被除了哥哥以外的同龄人,用并非怜爱,而是带有恶意的触摸,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敏感了一万倍,仅仅只是抚摸了一下手臂,身体就下意识地颤抖起来。那种复杂难言的感觉,让聪颖却未经世事的女孩疑惑又欢欣的战栗起来。
  这是,什么……
  秀丽恬静的小脸被染上红晕,衬着鬓角的散发,滑落到肘部的外套,还有那副娇羞怯懦的神色,忽地一下刺穿了小平野的心。对于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他本来一肚子气的。不仅打扮得像是个男孩子,而且语气也十分尖锐,更别提,在还没长开,小孩子雌雄莫辨的时期,那一张和她哥哥十分相似,同样高高在上的表情……
  可突然间,小平野看着那张脸,心里有什么莫名的萌芽在滋生。
  原来,她也是个女孩子啊。虽然瘦了一点,而且跟那个可恶的政近长得很像,但是仔细一看的话,其实也是个可爱的孩子……
  “平野君?”
  玛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日里甜蜜温柔的声音,不知为何,多了几分阴暗和酸涩。“就这么着迷吗?还是说,把玛夏丢在一边,再看一会也没问题的……”
  “好,好啦,我马上开始……呃。”
  话音未落,一具柔软的身躯便抱住了自己。虽然比自己矮小,可柔软温暖的感觉,莫名有种包容感。小小的乳尖抵着后背,调皮的滑动,带来令人浮想联翩的感触。
  “那,一定要好好对待有希妹妹哦,平野君。”香甜的吐息夹杂着金色发梢,带来一阵阵暧昧的瘙痒。“毕竟,是要取代我的人嘛……”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玛夏?”
  茫然的小平野说着这样的话,还浑然不知,自己的第一次修罗场早已无声无息的开启。看着刚刚还肏弄着自己的肛穴,沉溺于自己的温柔乡的“丈夫”,转瞬间,仅仅只是抚摸了一下别人的手,就脸红的不行。旁观的玛夏不知不觉鼓起了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好像吞了两个小笼包进去似的。
  死鬼,到底是真的想要拿捏住有希,还是单纯的想占人家便宜啊……啧,偷腥猫。
  事情的性质到这里已经发生了改变。还处在对峙中的两人浑然没发觉,他们的行为在玛夏这个第三方看起来有多么色情暧昧。尤其是战战兢兢,脱下人家外套的那一幕,在玛夏的眼里,竟是比急吼吼的脱下衣服,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射出来时还要温柔!
  搞什么啊这家伙!明明还只是第一次肏人家后面!还没有拿走人家的处女!
  “既然如此,”暗地里咬牙切齿,玛夏的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有些艰难地抱住了自己即将“出轨”的老公,貌似温柔地说道。“有希你想要玩什么角色呢?”
  “角,角色?”黑发女孩有些迷惑,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清醒过来。
  “对啊。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和平野君在玩过家家。”玛夏‘提醒’道,“平野君是爸爸,我是妈妈。既然有希想要代替我,和平野君一起玩的话,你要演什么呢?”
  “事到如今还考虑这个吗?”黑发女孩抱怨道,随口说道。“那种事怎么样都可以吧?爷爷?奶奶?那我就当他的……”
  “情人,对了,你当平野君的‘情人’好了。”玛夏笑嘻嘻的,说出了晚上和妈妈看电视剧时学到的新词汇。
  “啊?!”黑发女孩目瞪口呆。神他妈过家家还有第三者这种角色的?!你打了什么不正经的mod吧?
  “不行吗?你看,现在的情景不是很像吗?本来要作为爸爸的平野君,和作为妈妈的玛夏我,非常恩爱,日子过的也很平静。但是突然有一天,有希你突然闯进来我们家里,要把平野君从我的身边夺走。那不就是‘情人’该做的事情吗?”
  “不,那不太对劲吧……”黑发女孩吐槽着玛夏突发奇想的狗血剧情。再怎么,目前的情况都是要夺走“妻子”,而不是“丈夫”吧。虽然作为女性情人,居然还要夺走妻子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被玛夏给带偏了。
  “更重要的是,因为我和平野君是夫妻之间的关系,所以才能做羞羞的事情哦。”
  玛夏踮起脚尖,下巴搭在小平野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黑发女孩,浅浅地笑着。
  “现在,你要代替我的位置,把我从家里面挤走,和平野君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事情……那不就是情人才会做的事情吗?有希酱。”
  “这……我,你……”
  黑发女孩还想分辨什么,可是她抬起头,和那对弯成月牙的蓝瞳对视,突然不知为何,哆嗦了一下,下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我,我知道了……”
  “那赶紧开始吧,玛夏对自己可是很有自信的哦,就算是对上有希也不会输的。想从玛夏身边把平野夺走,可要更努力一点哦,有希~”玛夏的声音逐渐变得甜腻而妖艳,稚嫩的嗓音却有种难言的魅惑,如同童话里喜欢捉弄人的金发妖精。
  “首先,先要主动一点,对这个好色的老公,‘勾引’一下才行吧?”
  一旁的小平野越听越糊涂。“玛夏,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我,我知道了……”
  黑发女孩怯生生的话语,打断了小平野和玛夏的交谈。他看着那个娇小的端庄萝莉,俏脸飞红,缩进袖子里的手指一点点掀起衣服的下摆,露出光滑的小腹。瘦弱到肋骨的下沿都能看见,青涩到贫瘠的幼小躯体,却因为其主人羞怯的诱惑,而带上了几分背德的魅力。
  “请,请随便使用我……”她几乎要说不下去了,声音断断续续,眼神四处游离,不敢正视。“亲爱的……”
  小平野咽了咽口水。
  旁观的久世政近大急,伸出手去,想要制止自己懵懂的妹妹,惨遭毒手。可他的手抓了个空,从两人之间穿了过去。这个迷幻的梦境,此刻却真实到令他恐惧,连干扰的可能都被断绝。久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混蛋掀起上衣,在妹妹忍不住侧过头闭上眼的状态下,将上衣卷到了锁骨处,露出贫瘠的胸部。
  “完全没有发育呢,周防家的妹妹。”让被害人自己将衣服掀起,展示出自己稚嫩的胴体,小平野的手挑逗着黑发女孩的蓓蕾。说实话,比他这个胖子还要小一点,手覆盖上去,能感受到肌肤下的肋骨和砰砰直跳的心脏,热乎乎地顶着他的手掌。“根本还是个小孩子嘛,就想学会大人的事情了吗?”
  “真的,很对不起……”
  黑发女孩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那个可恶的家伙,手不老实地在身体上抚摸着,摸到的地方又痒又热,手法也完全不一样,下流至极。到底有什么好摸的啊可恶……
  “抱歉,有希,有希想要知道,舒服的事情。”可是,为了让玛夏回心转意,为了让哥哥再度露出笑颜,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与家教背道而驰,乃至于被自己唾弃不齿的下流话语。“拜托,教会我,那,那些,更舒服的事情……啊!”
  “真努力啊,为了政近君,周防也是很努力了呢。”
  小平野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让对面的女孩屈服,还是为了胸中燃烧的情感。在玛夏搂着背后上下摩擦的情况,他感觉下体已经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出来。而面前,这具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羔羊,完全落入了他的支配,心惊胆战的任由他催促。让他感受到了比起和玛夏相敬如宾浅尝辄止的游戏时,更为炽热的“饥饿”。
  破坏掉她的那副从容,让她哭喊着屈服,小平野的心里,浮现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可以的哦,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故意这么说着,小平野的手指,却已经伸进了长裤当中,连同内裤一起握住。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骤然绷紧,他坏笑起来,在身后为他背书,为虎作伥的天使庇护下,肆无忌怛地亵渎着未经人事的千金小姐。
  “周防,你已经很努力了哦,就算现在退缩,也是可以的吧。”他向外拉扯,露出几分下体的肌肤,试探着黑发女孩的决心。“政近君也会很感动的吧,有这样的妹妹。已经可以了哦,周防,回家去吧。”
  “有希!可恶……不要听他的胡说!”久世政近愤怒的吼叫。已经完全沉浸在梦境当中,他似乎已经融入到了当初那个孩子的身体里,除了无法干涉眼前的一切以外。“你快走啊!他是,他是骗你的,别管那些了,快点跑啊!”
  “……我,要做到最后。”
  黑发女孩没有听见哥哥急切的呼唤,颤抖着说着。闪烁的目光再三逃避,终于还是迎了上去,毫不避让地与小平野对视。
  “所以,要做到最后……拜托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明明一切都如同他所想的,小平野的神情却变得阴鸷起来。
  “玛夏……告诉她吧,我们平时是怎么做的。”
  于是,在金发天使的帮凶下,久世政近目眦欲裂地看着妹妹顺从的躺下,被玛夏抱在怀里,控制住双手,卷起大半上衣。下身一点点脱下,宽松的裤管当中,露出了纤细的下身。白色的肌肤好像奶油一样,让她看起来变得分外可口。
  “嗯,呜……为什么,要舔那里……好脏的……”
  即使被玛夏控制住了,黑发女孩还是咬着牙,不安分地四处扭动。那个家伙,把自己的腿分开,就,就凑近了自己尿尿的地方,舔来舔去的,好羞耻……那个地方,明明很脏的,为什么要……
  “这个啊,可是舒服起来的必要功课哦。”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玛夏,在小久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继续助纣为虐。“这样可不行哦,有希。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没办法勾引到老公大人的哦。”
  “那,那还要怎么样……”
  “我教你好了,你跟我说,‘亲爱的,那里好舒服,舔的更用力一点’。”
  “亲,亲爱的……好舒服……更,更加……”
  在淫乱的妻子的指导下,青涩的情人羞红着脸,学习着勾引男人的技巧,生涩的挑逗着丈夫的情欲,鼓励他品尝着自己的身躯。这恐怕是天底下最荒谬,也最禁忌的出轨现场了。
  “对,就这么说,平野老公会很高兴的……呀!”玛夏刚刚教到一半,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短叫,肉嘟嘟的小脸迅速红了起来。“老公!你,你弄我干什么?”
  “谁让你乱教周防的,哼,再捣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平野哼了一声。事实上,他只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被这妖精气的。另一半原因,倒是因为有点控制不住。
  两具萝莉娇躯纠缠在一起,交叠的肉腿中间,两个女孩的私处都一览无余。玛夏的下身光溜溜的,闻着还有一股奶香,甜滋滋的。小穴淌水,后庭还流出一点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仿佛可口的泡芙一样,让小平野忍不住就上去品尝了一口。
  黑发女孩的下体则瘦弱了很多,被肉感十足的玛夏抱在中间,如同夹心层似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入浴剂,她的身体有股芬芳清香的气味,仿佛花香。被两腿紧紧夹住头时,便沉浸在这一片暖热香甜当中。
  两只萝莉,两种芬芳。小平野很快就沉迷于这份稚嫩的诱惑当中,上下舔弄着,将自己的“老婆”与“情人”都舔的娇喘连连,面红耳赤。
  “嗯,嗯……为什么我也……啊啊!老公,要,要去了,轻一点……”
  “好奇怪的感觉……呜,痒痒的,别,别舔那里……不要舔了啊啊啊啊!”
  金发与黑发,高亢与低吟,放荡与拘谨,幼女被猥亵时发出的声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当中回荡,吵得唯一的听众心烦意乱。小久世开始后悔,后悔看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和谐物,后悔梦到了这样一个梦境。他无比希望现在能够赶紧醒来,给现实的妹妹打一个电话过去,冲淡心中的苦闷。
  但于此同时,他的下身又诚实的挺立了起来,在裤裆下,挺起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弧度。
  “咝溜,咝溜……哈,周防根本没有感觉嘛。”舔了一会,小平野抬起头抱怨道。“弄了这么久,根本没怎么湿。”
  “对,对不起……”黑发女孩简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明明是自己被侵犯,却因为过于稚嫩不够淫荡反而被嫌弃了,这种耻辱令她涨红了脸。“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
  “果然还是太早了吗……唔,玛夏,你试着欺负一下上面试试。”
  “啊,居然还要我帮忙……平野老公真是个人渣呢。”
  说是这么说,玛夏却还是笑吟吟的,用手指开始欺负起黑发女孩贫瘠的乳头起来。女孩的脸瞬间涨红,乌黑的青丝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金发妖精的戏弄。
  “不,不行……呜,下,下面就算了,胸部,绝对不可……啊啊啊!”
  黑发女孩反弓起腰背,几乎把小腹撞到了小平野的脸上。他只感觉娇嫩却干燥的稚嫩小穴,忽地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紧缩的穴口。那股子女孩子特有的腥臊情动的气味,让小平野马上反映了过来。
  “小穴还比较迟钝,胸部却很敏感啊。”他若有所思地说着,拨弄着终于开始有反应的阴蒂。“果然不是每个女孩都像玛夏这么淫荡呢,这不是还没发育吗?”
  “好过分啊平野君。”
  玛夏忙着蹂躏黑发女孩的胸部,让她面红气喘,只能呲牙咧嘴的做了个小鬼脸。“明明已经对人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了。结果碰上了有希妹妹,就开始嫌弃我了吗?哼,果然有了情人就讨厌老婆了。略略略~”
  “实话实说而已。看样子要让周防舒服起来,还要再努力一点呢。”
  “知道啦,这就帮你把有希妹妹弄得舒服起来。有希酱,想要逃走的话,要说哦。”
  “你,你们……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上这么说着,可这对幼年的恶德夫妻却浑然没有放过可怜巴巴的黑发女孩的意思。无论她露出如何惊慌的神色,如何奋力挣扎,病弱的身躯都逃不过两个同龄人的束缚,只得被迫岔开双腿,胸口和阴部同时遭受着双方的攻击,很快便没了力气。
  初次体验的激烈快感与痛楚无异,稚嫩未熟的身体被强行开发,黑发女孩含着泪光,被迫体会着雌性的快感。拘谨的胸部被把玩,羞人的私处更是被人细细品尝,被凌辱的羞耻与觉醒的官能交织,很快便击穿了她的防御。有着良好家教,总是一副矜持礼貌的乖乖女形象的女孩,毫无体面地大口喘息,星眸含泪,发出了不成体统的呻吟与哀叫。
  “不要,玛夏……不要欺负胸部了……咕,好奇怪的感觉……不要再……”
  “身体,好奇怪……哈啊,哈啊,我是要死了吗……求求你们,放开我……”
  “不要……不要,马上,马上要尿出来了!求你,求你们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幼年时期的久世政近站在旁边,看着夺走了玛夏的那个混蛋,和已经堕落的金发女孩,一同凌辱着自己亲爱的妹妹。逐渐变得妖媚的叫声回荡在四周,小久世的脸上,神色也变得逐渐狰狞。
  “有希,可恶……可恶啊!”他只得这么催眠自己。“这是梦,没错,梦而已……有希,有希,有希她那时候呆在家里,怎么会偷跑出来……对,她身体那么弱,怎么可能为了我跑出来……为了我……”
  但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阴茎,在看着妹妹被强行开发,纯洁无暇的身躯被凌辱的时候,也终于挺立起来,硬到他发痛。比起那个姓平野的混蛋来说,简直可以被称之为寒酸。至少,作为这个年纪的孩子,那是可以被亲昵地评价为“可爱”的程度。
  但他控制不住。不管他怎么劝告自己,催眠自己,眼睛还是死死地钉在哭泣的妹妹身上。瘦骨嶙峋的娇躯又掐又捏,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显眼的淤青。白皙的肌肤逐渐变得红晕,变得远超小久世想象的魅惑,让他感觉气血上涌。
  他从未想过,那个整日开着玩笑,叫嚣着要献身给自己的俏皮妹妹,幼年时瘦弱安静,黏人又脆弱的可怜精,青涩又稚嫩的赤裸身躯,汗水沾染上散乱的秀发,双目无神的小脸,竟然显得这么……色情。
  未熟幼女的开发总是漫长的,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像九条家的姐妹那样天赋异禀。黑发女孩似乎就是特别拘谨的类型。不管是湿润度还是柔软度,都远远不足。回荡的叫声逐渐变得沙哑,两腿间湿了又干,即使已经弓腰去了好几次,她的白虎小穴还是一副将湿未湿的模样,让早就坚硬到难受的小平野焦躁起来。
  “咕,咕……啊啊啊啊!你怎么老是不湿啊!”气性发作,他干脆直接掰开了她白嫩的小腿,把不耐烦的肉棒顶住了肉穴口。“不管了!我,我进去了!”
  “欸?”
  勉强抬起头,看见那根可怕的凶器,顶住了自己用来排泄的私处。女孩混沌一片的大思索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懵懂的性知识只能隐约告诉周防家的小才女一个模糊的答案,而即使是这样的轮廓,也让她迷茫的小脸逐渐变得惊恐万状。
  “不要……进不来的,进不来的!你不要放进来!我会,我会坏掉的!不行……做不到的!!”
  “有希,说得也没错啊。”此时的玛夏也隐约察觉到不妙,停下了恶作剧。面前的男孩眼里陌生的情绪,让她第一次有些害怕,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平,平野君,要不算了吧。里面这么干燥,有希她不行的。要不,要不还是我帮你……”
  “……我,我不管了!”
  然而,喘着粗气的小胖子,已经化身失控的野兽。在黑发女孩的默默忍受,和玛夏的煽风点火之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肉棒顶着紧闭的穴口,满脑子都是暴虐的淫欲。面前少女那肖似某人的清丽面容,还有逐渐被挑拨起来的欲望,让他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这个孩子间相互保证毁灭的危险游戏,终于是由他自己推入了暴走而无法掌控的境地。
  不管黑发女孩的挣扎,他强硬地分开了干涩的小穴,挤开了抗拒的膣肉,蛮横地冲破了尚未成熟的贞洁证明,直接顶入了最深处,让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个淫猥的突起。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发女孩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高亢的悲鸣。声音凄厉,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欢愉的成分,倒像是中了箭的白嫩幼兽,发出了濒死的哀鸣。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尿,尿尿的地方!进来了!拔出去,拔出去!我,我不玩了,我放弃……咕,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极度的疼痛之下,女孩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自尊,哭喊着投降。“我不会说出去的!呜呜,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咕,不要,好疼啊,快点拔出去啊啊啊啊!”
  “现在……已经晚了啊!”
  已经失控的小平野,在目瞪口呆的玛夏的注视下,抢过了她手里黑发女孩的双臂,好像要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似的,完全无视了女孩的挣扎和求饶,激烈的前后冲刺起来。
  “都怪周防你……这么勾引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啊……这就肏坏你的小穴!”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女孩的悲鸣刚喊到一半,就被粗野的大嘴堵住了。近在咫尺的面前不是她梦里的白马王子,温和可亲的哥哥,而是一张粗野丑陋的胖脸,让她第一时间就想抗拒。可下身一疼,一次激烈的抽插,就让病弱无力的女孩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任由他品尝着自己的唇舌。自己淫水和对方津液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下身好像要被刺穿一样的痛楚,让女孩的眼角流下泪水,无力地呜咽起来。
  “哼,哼……都怪你,咕,都怪你,肏死你……咕……”
  掠夺着女孩的津液,失控的小平野完全忘记了论坛上的忠告,只是一味从女孩身上索取,肆意享用着女孩的身躯。瘦弱的身躯被压在身下的轻颤,紧窄肉穴奋力抗拒,却还是被一点点破开的触感,进出时血液和淫汁混杂飞溅的密集水声,还有,和那家伙类似,如今却在自己身下哀婉悲鸣的容貌……
  玷污凌辱的快感令小平野战栗起来,刚开始就进入了最激烈的程度。那副发了狂的样子,让玛夏都有些畏惧起来。
  “平野君……”
  “肏,肏死你……你这家伙……”小平野含糊不清地说着,松开已经没有力气的手,抱住了瘦骨嶙峋的腰肢。刚才还温柔无比的触摸,现在转化为粗暴的擒抱,抓住那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的腰肢,更加激烈的冲刺,侵犯着最深处。“居然敢夺走……我的东西……咕,不会,不会放过你……”
  其实已经和金发天使的归属无关了。玛夏是给予他陪伴的救赎,可黑发女孩,却是报复他嫉妒对象的最佳媒介。一反平日的拘谨小心,怀抱着迁怒的戾气,小平野在无辜的黑发女孩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怼。那些曾经令他小心翼翼的柔弱,如今被扯下伪装的他强行压制。纤弱的四肢,瘦小的身躯,还有拘谨的小穴,被他捧起月臀,粗暴的挤进两条细嫩的肉腿之间,干净利落地破瓜。身为少女的纯洁,如今被他凌辱到分毫不剩。
  “不会,绕过你……咕,哈啊,哈啊,哈啊……”
  啃咬着女孩的稚嫩的蓓蕾,在她的身躯上留下恶心的粘液与残酷的伤痕。他浑然没注意到,头顶上女孩呆滞的面容,失去了焦距的瞳孔,还有早已发不出声音,无声长开的小嘴,黑发女孩任由焦急却束手无策的玛夏抱着她,朝着空无一物的方向,伸出了手,五指张开。
  “哥,哥……”她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救救,我……”
  在她伸出手的方向,本应不存在于这里的小久世咬紧牙关,亲眼看着朝夕相伴的妹妹被残忍的凌辱强暴,肉棒悄无声息地勃起。
  “可恶,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脱下了裤子,露出颤抖的肉虫,用力的撸动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既然是春梦,快点,快点给我醒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的手臂,像青蛙似的被分开的肉腿,瘦弱的病体,还有被捧起月臀,用种付位强行侵犯子宫的下身。每天被黑发美人骑在身上,暧昧的诱惑也不为所动的肉棒,如今看着幼年的血亲被凌辱的身躯,却诚实地勃起到了极限。同样的耻辱和泪水,出现在了兄妹俩相似的脸上。
  小久世屈辱的撸动着肉棒,看这个夺走了自己懵懂初恋的混蛋,再次拿走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而自己却只能站在一旁,不成体统的自慰着。
  “全部,全部射进去,射,射给你!!”
  抱住了黑发女孩的腰肢,小平野发出了恶心的喊声,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小穴深处。而双目无神的女孩好像死去了一样,任由他动作,以至于小平野后面才反应过来,抽出肉棒,将残留的精液涂抹到她的身躯之上。
  “哈啊,哈啊,哈啊……”
  旁观的小久世,也浑身战栗起来,撸动着肉棒,射在了自己妹妹被强暴过后凄惨的身躯上。即使是如此,那根肉虫,和小平野那堪称可怖的肉棒来说简直不成比例,哪怕对方刚刚射精疲软下来,也比勃起的白色肉虫大上几圈。那点可怜的白浊,很快就被更加浓郁的液体覆盖了。
  小久世咬咬牙,羞怒到想要把残精憋回去。可是,看见一脸担忧,金发蓝眼的天使,身下的肉虫耸动了一下,不受他控制的,将最后一点残精喷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干涉的这一幕,却让精液涂抹了上去,好像对着照片撸管时涂抹上去一样。自己的残精点缀着玛夏的小脸,留下几粒白斑,一道湿痕,她却恍然未觉,让小久世又羞又气,百感交集。
  在场的三人都没注意到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人。喘息了片刻,一向体贴的小平野却是一动不动,玛夏只能自己帮黑发女孩清理污渍,擦干残精。黑发女孩也是一言不发,任由玛夏动作,刚刚把衣服穿好,她便忽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哎有希……”
  “别管她玛夏。”小平野突然开口,制止了玛夏想要跟着去的行动。“你自己衣服都没穿好呢,管她做什么,让她去。”
  她恍若未觉,柔顺的青丝微微摇摆着,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里。
  “平野君……”玛夏担忧地看着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小平野。明明是两个人都很舒服的事情,可不管是平野君还是有希,都一副两败俱伤的样子。“没,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唔……今天也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小平野一反平时的模样,强硬地让玛夏穿上放在角落的衣服,把她推了出去。她也是分外疲惫,初次开肛绝顶,后面又遇到了这么多事情,她也是累的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地就跟小平野出了秘密基地。视野中的男孩逐渐变得模糊,就连强硬绷着的嘴角都看不真切。
  “平野君,要不,我明天去周防家道歉……”
  “不准去!”视野的男孩下意识地大声说道,而后意识到了什么,才慢慢变小下来。“她自己答应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也是我干的,和你……总之没事的。”
  “真的吗?”
  “真的啦,相信我,我可是你老公。相信我就好啦,玛夏老婆。”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样的,两人在玩过家家的事情,平野一直不愿意展示在大家面前。就连喊他老公,也要在私底下才能做。所以,平野君主动承认,或者喊自己“玛夏老婆”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事情要拜托自己。而迷昏了头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便不在追问下去。
  “那,拜托你了哦,平野君,哈——啊。”玛夏揪着他的袖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身子几乎半靠在小平野身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困了吗?我送你回去。”
  “嗯。还是……要避开其他人吗……”
  “当然了,到楼下了你自己上楼……那个,玛夏,你们快要搬走了吧?”
  “嗯,过几个星期就走了。”玛夏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口回答道。“怎么了平野君?”
  “……没什么,我们走吧。”
  久世政近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平静的场景忽地汹涌起来,涌进他的视野当中,无数纷乱的记忆蜂拥而至,一下子便越过了他理智承载的极限。
  “哥哥?”
  有人摇了摇他的手臂。他茫然转过头,看见一脸担忧的妹妹正看着自己。下身的裤子还没提起来,赤裸的阴茎暴露在了空气中。她却好像没看见似的,似乎哥哥就是正常穿着。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向下,自己涂抹在她身上的精液早就消失不见了。但从领口的空隙看下去,隐约可见尚未愈合的淤青咬痕。
  什么啊,那时候出现在秘密基地的我,才是假的吗……
  为什么没有意识到呢,突然间,妹妹决定把自己和妈妈挡在门外,自己洗澡。也不再怕黑,不再缠着自己一起睡觉了……
  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妹妹长大了,试图独立……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
  “你还在等玛夏吗?”记忆中的妹妹,丝毫没有察觉到哥哥用怎样的目光,审视着自己藏在衣服底下遍布淫痕的身体,目光里满是令他心里一疼的关心。“别想她啦。爸爸妈妈不是说了吗?玛夏马上就要搬走了,不会来这里啦。再怎么等也……”
  “我,我只是想……”
  他听见自己这么开口说道,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旁观的玩家,看着角色播放着无法控制的剧情动画。
  “我觉得她会再来见我一面,告个别什么的……”
  听见自己的回答,妹妹的脸色一沉,目光变得阴沉而复杂,藏着当时的小政近无法理解,如今梦里的久世恍然大悟的意味。看见哥哥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咬咬下唇,不动声色地转过脚步,遮挡视线,牵起哥哥的手臂。
  “她不会来啦。跟我~走啦~呼,咿——走——啦——!”
  自己的身体猛地被拉走,不受控制的视角边缘,隐约能看见,妹妹瘦小的身躯背后,不远处,有一个金色的身影,正被压在攀爬架上,快乐又妖艳的扭动着……
  画面一转。
  “要上车了哦。艾莉?玛夏?”
  不远处满载行李的大卡车,带着礼帽,温和儒雅的光头男子费力的把最后一个纸箱搬上车,看着温婉的妻子背上一个金色的,手里牵着一个银色的,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说你们不要太兴奋啦。搬个家就睡不着觉,感冒了吧?搬这么多行李就够累的了,还得搬你们两个小累赘。”
  “唔……哈啊……”
  背上的金发女孩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转过了头去。勉强走了几步的银发女孩也是神色萎靡,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看样子是知道错了,女儿们委屈的神色让男人本就宠溺的心软了下来。
  “来吧,别让妈妈累着了,爸爸来抱一个。来艾莉,嘿~在车上好好睡一觉,就到新家啦。”
  不远处,躲在草丛中的黑发女孩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目光闪烁。留意到了姐妹俩单薄的衣裙下,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她冷笑一声。
  也是一对糊涂父母,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女儿们已经堕落到了这等地步。玛利亚那个婊子,总喜欢干这种拉人下水的无耻事情。看这模样,我也好,艾莉莎也好,都……
  要是现在站出去,让他们知道自己女儿,到底是何种淫乱的模样的话……
  突然,她猛然一惊。转过视线去,看见一个阴森森的背影,也在幽幽的注视着自己。那个体型,和那双眼睛……
  她打了个寒战,好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似的,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辆大卡车冒出黑烟,扬长而去。
  那双眼睛消失了。
  她咬咬牙,也转身离去。
  画面再转。
  “咕!”
  面前的视野摇摇晃晃。她抬起头,自己的手机正掉落在不远处。屏幕上发出幽幽的荧光,来电界面中,“哥哥”两个字眼显得这么醒目。
  她咬咬牙,正想着伸出手去。
  “啪”的一声,翻盖手机被扔到了更远处,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你,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那个声音在自己身后,脑袋上响起,变声期的公鸭嗓颤抖不已,吵得自己心烦。“都,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
  “这是过去久不久的事情吗?!”
  被死死压在身下,她几乎要晕厥过去。虽然比起幼年时的体弱多病好了不少,可如今的自己也就是个不会头疼脑热的身体,怎么可能拧得过那个越发沉重的死胖子。特别是顶着下身的那根坚硬,几乎让自己气笑出来。
  “能不能一直逃避过去,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说了,你那根玩意,还顶着老娘呢,有什么资格废话这么多?!”
  “咕,还不是你今天穿的这么色的原因……”
  头上的声音开始迟疑起来。机会!还是这么急色又无耻,无能又懦弱,不过是个强硬一点,就能把他吓住的蠢货。只要撑到同伴们赶过来,或者打不通电话的哥哥感觉到不对,这个手足无措的肥胖混蛋,死定了……
  “打个商量,打个商量好不好!周防,周防同学……周防小姐……周防大人!我,我就算了,自作孽不可活,管不住自己,进去了也是活该。可,可玛夏,玛夏……是不是就……”
  “好啊。你,你放开我,我保证不提玛利亚的事情。”
  一阵粗重的喘气声。
  “你在骗我。”他咕哝着。“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公开好了。”
  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他居然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几乎把自己压到闭过气去,这才伸长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机,让自己瞳孔一缩,不详的预感开始蔓延。
  “你,你要干什么……住手,你这混蛋……!”
  “和当时一样啊,互相保证毁灭的游戏。”他的沮丧的话语中,满怀着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意味。“既然如此,都别活了!”
  “住……!”
  就在自己的视线内,那根胖乎乎的大拇指,点下了接听键——
  “啊——!”
  久世政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直流。
  “哈啊,哈啊,哈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怕不已。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撒下,伴随着清脆的鸟鸣,抚平着他波动的心绪。定了定神,久世政近拿起床头的闹钟,发现才约莫六点开头,连平日里早起的时间都没到。
  我怎么了这是?
  晃了晃脑袋,他揉着太阳穴,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昨天和有希去了一趟商场,“偶然”遇见了艾莉莎。有希那家伙,又开始作妖了,把艾莉折腾得够呛。还好自己拖着艾莉莎吃了点冰淇淋,又逛了逛街,不然这家伙估计要被欺负到死。唉,连逛街的朋友都没有,实在是可怜。不过好像因此把有希给惹毛了,后面一直缠着自己,一直到大家分开才消停。
  这吃飞醋的毛病,一直改不了,真是的,明明是妹妹,为什么非要假扮成什么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啊……
  久世政近无奈地摇头,对这个妹妹也是头疼无比。定了定神,他开始拼凑起后面的记忆。
  后面,后面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先三人坐了地铁,和艾莉告别。到家以后,好像有希收到了家里面的电话,希望她能回去住几天。收拾了一包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满的衣服以后,就笑嘻嘻地朝自己告别了。因为太晚,自己还很担心,打了个电话过去,幸好是平安到家了。
  唔,后面的事情……稍微有点不上台面……
  因为艾莉莎试衣服的时候,选了那么性感的款式,自己有点把持不住。本来家里有个俏丽可爱的妹妹就够让人难熬的了,结果又给来这么一出。昨天家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自己拿出了珍藏许久,没让妹妹发现的H合集,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次,就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了。
  然后,然后……
  刚刚看见了什么的记忆,好像水一般,从指间流下。自以为清晰的记忆,如同遇上晨光的露珠,飞快地挥发殆尽,只留下残存的些微印象。久世政近晃了晃脑袋,感觉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似乎是那个的影响,做了个……很香艳的春梦。梦里,啧,记不得了,好像是个小学生……不是,我是个变态吗?为什么会梦到小学生啊?
  而且,到最后,那个感觉,似乎是……
  久世政近掀开床单,看着水渍的地图,一头黑线。
  果然,遗精了啊……不对啊,我昨天不是发泄过一次了吗?为什么晚上还做了春梦啊?难道是最近有希夜袭太多,自己提防来提防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憋得太久了吗?
  下身的湿润让人难受,久世政近晃晃脑袋,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到一边去,收拾起自己的烂摊子起来。
  这种情况他早就很熟练了。有个时不时早上会骑到自己身上来的漂亮妹妹,无论是晨勃还是遗精,都十足令人尴尬。为了维持健全的兄妹关系,久世政近早就锻炼出了一身掩人耳目迅速收拾残局的能力,三下五除二就收拾清楚,伴随着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开始叼起牙刷,进行惯例的洗漱。
  只是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朝着洗手台上的手机移了过去。如此再三,过了片刻,久世政近还是叹了口气,也不放下牙刷,直接把手机抓了起来。
  虽然老是被妹妹调侃,但是少了惯例的清晨斗嘴,还是有点令人寂寞。临时被家里人叫回去住一两天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久世政近还是没有习惯,没有周防有希在的日子。
  除此之外,还有个更加羞耻,久世政近难以对其他人提起的原因。
  这些年,他好像总是梦见一些真实的过分,却又荒谬怪诞,香艳无比的梦境。在那些梦境里,女主角永远是个黑色长发,面貌有些熟悉的女孩。无论谁小学生,初中,亦或是高中生,都有她被某个人肏到绝顶的情景。
  并且,随着年龄增长,花样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被强暴的小学生,到后面,是未熟的初中生,有时是穿着校服,有时是cosplay,有时是旁观她人,有时是被玩具亵玩,有时是亲身体验,花样百出。最近还多出来高中生的形态,每次都让久世感慨发育地越来越好了。
  偏偏,虽然醒来以后不记得具体经过,只记得个大概了,可梦境中真实到不像话,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场景一般,连校服都是自己初高中时期的款式,让久世政近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xp到底有没有这么丰富多彩了,能无缝和各种H漫画游戏的情节嫁接。
  你要说是梦的话,这都快4k画质了,绝对比电影院的4D体验还要真实。你要说是记忆的话,自己哪里有经历过这么淫乱的事情。
  而且,哪有自己的春梦,结果主角是别人,自己只能在一边撸管的……
  久世政近烦恼着,翻动着通讯录,很快找到了备注着“妹妹”这一栏。
  啧,每次做到这个梦,梦里女孩的那头乌黑的长发,总是让我想起有希啊。要是让她知道,我竟然会做跟妹妹有关的春梦,她会是什么反应呢?痛骂我一顿?不,应该是拿这个梗用黄段子取笑我十几年吧……
  他自嘲着笑了笑,难得的犹豫起来。做完春梦开始思念起妹妹,这种事情着实令人感到羞耻。久世政近犹豫了许久,这才下定决心,拨通了电话。
  “叮铃铃铃铃——”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唔,谁啊,大清早的……”
  一只肥胖的手臂从被窝中伸了出来,胡乱摸索着,将桌子上的肛珠,乳夹,自慰棒,跳蛋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磕碰了一遍,丁零当啷的声音中,才摸中了震动的手机。
  “哥哥大人……啧,”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肘顶了顶被窝深处。“醒醒,醒醒……”
  “嗯……干嘛啊,大清早的……”
  从被窝中探出了的一头乌黑青丝动了一动,发梢滑落,露出一张慵懒的俏脸。黑色的发梢衬着白皙清纯,端庄秀丽的侧脸,让这个女孩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妩媚。
  “别吵,再让我睡会……”
  她伸出藕臂把身边的死胖子打到一边,掀起被单的一刹那,露出的纤细脊背,挺拔笋乳,媚到让人心跳骤停。仅仅是上半身纤细匀称的轮廓,都有着勾人心魄的美丽。
  “喂喂,先别睡,清醒一点啊!”
  “什么啊,昨天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还不肯放过我。”她嗯了一声,慵懒幽怨地咕哝着几句,干脆翻了个身,用光滑的雪背顶着对方,表明自己绝不合作的态度。“不就一段时间没见而已,至于这么干我吗?消停些吧,等我睡够了,再陪你折腾……”
  他摇了摇头,再度把睡眼惺忪的女孩头抬起来,让她迷离地看着自己手机的屏幕。
  “别的也就算了,这个是你哥打来的,怎么都得接一下吧?”
  “哥哥……”
  听到这个词,她涣散的瞳孔稍微焦距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她这才叹了口气,接过手机,顺势一肘捅到背后措不及防的胖子那厚实的肚子上,差点没把他顶到闭过气去。
  “你……!”
  “离我远点啦,靠这么近我怎么接。”少女没好气地说道,原本清脆的嗓音如今沙哑无比。“呼吸声这么重,哥哥都要听到啦。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吗?去去去,滚远点。”
  憋了一肚子气的胖子只得悄悄蜷缩到床边。可惜,以他的体型,怎么样辗转腾挪也有限度,在床的边缘摇摇晃晃,让不堪重负的床边发出吱呀声。
  少女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嗓音变得清澈些许,这才接通了电话。
  “有希,起了吗?”久世政近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些许不好意思。“抱歉啊,休息日这么早打扰你。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
  “嗯,没事哦。”在情趣酒店中,别的男人床上的周防有希,用着温柔的声线回应着心爱的兄长。“不如说哥哥这么想念我,真是让我心跳不已……咳咳。”
  “怎么了有希?声音这么哑?”
  “咳咳,没什么,可能是昨天被子没盖好,有点感冒了,刚刚起来才发现。”
  “怎么这么不小心?吃药了吗?要不我……”
  “不用了,没什么大问题,我喝点热水就可以了。可能是生理期提前来了,有点虚……”
  周防有希紧了紧被单,遮住了锁骨以下赤裸的身体,全然不顾身后,光洁窈窕的脊背和股沟都展现在男人的面前,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清晨的燥动更加蠢蠢欲动了。
  她也顾不上这些,只顾着欺骗那一头担心的哥哥。毕竟,总不能真的告诉他,你的妹妹昨天晚上被肏过你喜欢的人干的连连绝顶,疯狂泄身,本就贫弱的体力消耗殆尽,只能如同飞机杯一样瘫软着被人使用。那沙哑的声线,其实是品尝了野男人的津液,喝饱了一肚子的阳精,最后在潮吹中尖叫了快两小时,吐出了数不尽的淫词艳调,才心满意足地磨损成这般模样的吧?
  所以,她只能掐着声线,扮演着平时俏皮可爱的小恶魔妹妹。“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比起药,还是兄长大人的关心更能治愈我啊。”
  “你啊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没个正形。”久世政近吐出了一口泡沫,颇感无奈。“你从小身体就不太好,昨晚还急急忙忙回去,这下糟糕了吧?”
  “嘿嘿,是我的不对。不过,跟身体没关系啦,初中以来你妹妹我可是健康无比,连大病都没生过呢。”
  一边说着,周防有希也抽出工夫横了身后,貌似无辜的胖子平野智一眼。要不是他肉棒硬的发痛,急着叫自己过来泻火,至于一反常态引起老哥关注吗?
  后者摊开手,装作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这种事情没少发生了,这是没这一次这么仓促。和哥哥说自己要回家住几天,再和家里说自己住在哥哥家,以久世和周防家的僵持关系,自然不会没事打电话过去求证。自己则可以寻机脱身,和这个胖子找个房间颠鸾倒凤,狂肏猛干。换做平时,都是在他们家的炮房,这间酒店还是第一次来。自己这次估计是沾了艾莉莎的光了。
  这小子,对自己就老实不客气,拖进厕所也能强行上,对艾莉莎这种新人倒是还颇花了点心思,首次约炮还找了个好地界撑场面。来的时候,那个白毛奶牛扶着墙,面色红润,路都走不稳了,一看就知道被灌进去了不少精液。日后被他带进他家那个淫窟去,出来还不老实得跟条母狗似的。自己也没教他这般手段啊,这都从哪学来的。
  想到这,周防有希翻了个白眼,对平野越发熟练的手段颇感无语。
  “这么急匆匆的找我,是想我了吧。”尽管如此,目前最要紧的,还得是先把哥哥骗过去。周防有希强打精神,换成在哥哥面前展现出来的面貌,以古灵精怪的口吻调笑道。“这么关心我,作为妹妹的我,真是心花怒放啊。昨晚有没有梦到我啊?嘿嘿,莫不是今天没有妹妹爱心的早安咬,想要到不行啊。”
  “……什么爱心早安咬,平时也没有吧?就算梦也梦不到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久世政近又开始头疼起来。埋怨起自己怎么会担心起这个小恶魔起来。这下好了吧?人家不在嫌寂寞,打电话过去又嫌吵,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不过,刚说到一半,久世倒是越说越有点心虚。平时还好,就算是早上妹妹突袭坐到自己跨上,也能隔着被子强忍下来。可刚刚做了一个有关妹妹的春梦,让他的底气稍显有点不足。
  “说谎了哦~真梦到我了?好开心~”
  “才没有!我说啊,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大早上的就来黄段子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这不是刚好吗?听说男生早上都很‘激动’的,嘿嘿,哥哥你有没有……呜啊!”
  刚说到一半,周防有希就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后臀。她想都不想又是一个后肘,这次被结结实实的吃了下来,却一声不吭。回以报复的,是吐到自己后脖上炽热酥痒的粗重喘息,和腰间老实不客气抚摸上的双手。
  “有希?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准备洗漱呢,一边打电话一边拿东西掉了,你等我一会啊。”
  熟练地摁住麦克风,周防有希只是转了小半个头,便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平野智那张淫笑不已的脸。
  “要死啊你!我打电话呢!”她压低声音,咬着银牙恶狠狠地说道。“松手,放开老娘,不然一会有你好受的。”
  “这不是有希大人你说的吗?早上起来,男生们的欲望都比较激烈。”平野丝毫不惧,笑嘻嘻地说道。他可不是刚上初中那个草木皆兵胆小如鼠的猥琐小胖了。就算是周防有希,也只能被有恃无恐的他趁此机会大占便宜。双手在小巧莹润的乳房上肆意侵占,摸得周防有希面红耳赤。“既然你都能帮政近那家伙了,也帮帮我如何?”
  周防有希用鼻子发出了一个气音,表示不屑,半声炫耀半是失落地讥讽道。“哥哥也是你这个大色魔能比的?这么多年,夜袭早安问候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他一次都没对我出手过!啧,该死,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那他是正人君子啊,我这个人渣怎么比得了?不过,就是可惜,他怎么会有个小色魔妹妹。”
  平野智回击着,两手顺势滑下,侵入了两条修长玉腿当中。敏感私处被侵犯,周防有希身子一软,差点叫出声了,好险最后克制住了,只发出半声娇蛮的哼声,便面色通红地瞪着平野一眼。
  “你看,大早上的,下面就这么湿了。啧啧,我看,性欲起来的不是政近,是他下流淫荡的可爱妹妹啊。”
  “闭嘴!你个混蛋!”周防有希啐了一口,试图吓退身后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死胖子。只可惜,面若桃花眉眼含春的她,就算瞪也没有杀伤力,反倒有股子妖娆媚劲儿。“昨天要被你肏死啦。哼,每次都这样,被肏昏过去以后,就会梦到以前的事情。做个春梦而已啦,湿了又怎么样?切,梦里的你,比起现在的你可纯良多了。”
  “那是,谁还没有个不懂事的时候呢。再说,没有您的教诲,我也不会知道怎么讨好女生,说起来还得是有希大人您的功劳。”
  平野大咧咧地全盘接下周防有希的冷嘲热讽。不过很快,他揉捏着周防有希的笋乳,陷入了又一个新的疑惑当中。“……梦?你梦见什么了?”
  “还能有谁?你和玛夏咯。当时强奸我的,不就你们两个人吗?唔……但是好像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什么人在看着,还很恶心地对着我撸管,射到我身上来了。”周防有希翻了翻白眼,扭动身躯,试图从平野智的魔爪里脱身。“放开我啦。你,你想做,等我打完电话先嘛。”
  “不抓住你,有希大人你不会老实回答我的啦。呃,梦里的那个人,可能会是政近君吗?”
  “哈啊?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不然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你?你看,不是通常说一母同胞的兄妹之间都会有什么心灵感应之类的……”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周防有希嗤之以鼻。“初中到高中,每次我们做的时候,十次有八次你个混蛋都要把我肏昏过去,这个梦也不知道做了几次,难道次次哥哥都会梦见?他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事情,你早就被抓起来了。再说了,梦而已,当时大家都是孩子,哥哥他怎么可能不来救我,反而对着被强奸的我撸管啊?你当他和你一样变态啊?”
  被这么一说,平野智也有些讪讪,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无稽。“呃,说说而已嘛。万一他真的看见了你这些年来的经历呢?”
  “那他为什么不来救我?那可是梦哎。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强奸,又被别的男人调教开发,哪怕是梦里都不去阻止的混蛋,八成变成了一个懦弱无能,变态色情,只会对着妹妹撸的绿帽奴了吧?”
  纵使浑身发软,周防有希的小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那樱唇开合,冷嘲热讽的小嘴,看得平野智色心大起。她还没意识到危险到来,还是硬着口气说道。“快松开我啦。啧,你这样,我真就……”
  “拜托,我真的很想试试嘛。”
  平野把头埋进周防有希的秀发当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女的清香和颤抖的娇躯,助长了他的淫兴和胆子。
  “就和再次见到你时那样,一边跟政近君打电话,一边帮我射出来。”
  “你……!”
  “我可是正在帮你搞定艾莉莎和玛利亚两个对手哦。这么努力,难道不应该多给我点奖励吗?拜托,有希大人,就一次,一次就好了。”
  “咕……”
  周防有希的反抗也远没有她所相信的那么坚决。事实上,当平野把头埋下来的时候,她便仿佛窒息了一般,露出了渴望的神色,色气到毫无自知。酥麻的电流从全身流过,原本强硬的黑发少女,也在一点点被击溃,一点点软化下来。
  看着怀中的女孩喘息逐渐粗重,坚定厌恶的眼神也慢慢软化下来,平野智心中暗笑。
  果然,这些年来,变得色情的不只是我,还有你啊,有希大人。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玛利亚和艾莉莎天性淫乱,只需要用肉棒轻轻一捅,便很快就陷落,变成驯服发情的巨乳母狗。可有希大人,你和那对姐妹淫奴不一样,冷淡坚韧,倔强无比,表面上和我打情骂俏,实际上依旧看不起我,念念不忘童年时的噩梦。若不是艾莉莎的出现,你只是与我委以虚蛇,根本不想再和我有半点关系吧?
  好在,我也不是当年那个被你呼来喝去的小胖子了。这么多年了,被我找了这么多借口,策划了这么多误会,在你体内射了这么多次,调教了你这么久,也该到采摘果实的时候了。
  想要独占哥哥,想留在他身边,不惜把我叫回来的心意,我感受到了。
  可是啊,不仅是玛利亚,艾莉莎,有希大人……周防,连你,我也要……!
  看着娇喘连连,目光闪烁的周防有希,平野智眯起了眼,把所有的算计都藏进了那被肥肉挤成一条线的缝隙中。
  “好,好啦,我帮你,帮你就是了……你,你先放手!”
  咬着细碎的银牙,满脸羞红的周有希最终还是服软了。没办法,不服软不行,再摸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去了,到时候娇躯酥软,只怕更压不住这胖子。权衡利弊之下,黑发的美人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
  平野智放开了手,让她如同受惊的猫儿一样从手边溜走。越过纤瘦的肩头,黑发的和风美人横了他一眼,也害怕他又做出什么荒唐事,便掀起了被子。远山青黛般美妙的胴体露了出来,在乌黑秀发的衬托下白得刺眼。翻过身来,昨晚权当作情趣装饰的淫纹贴脱落了一半,在光洁的小腹上摇摇欲坠。小巧的耳垂通红,颤抖不已,暴露了其主人强装平静的表面下内心的波动。
  小心地摁住手机的话筒,周防缓慢地挪动着,终于让自己那清纯端庄的小脸,对准了那根壮硕的肉棒。浓郁的气味从上面传来,她咽了咽口水,神色羞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她还是鼓起勇气,小心地把龟头含入了那张小嘴当中。平野倒吸一口凉气,被这看似文静的黑发妖女差点吸得当场缴械。幽居已久的深闺千金,恬静秀丽的倩丽少女,粉腮被肉棒撑了起来,完美无暇的俏脸被破坏,显得格外的淫乱。看似抗拒的神色,眼神深处却早已浮现出沦陷的心状纹理,紧窄的嘴穴香舌缠绕,差点没把平野智的魂给吸出去。
  他强忍这那份刺激,朝着周防有希做了个手势。少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最终,还是把按住话筒的大拇指松开了。
  “咝溜……咝溜……嗯,嗯,好了,哥哥,我找到牙刷了。唔,唔……正在洗漱呢。”
  实际上,含着肉棒,用先走汁漱口的周防熟练地编织着谎言,欺瞒着电话那头心爱而不得的兄长,在他担忧的声线中,享受着他的那份关心,自己却沉浸在肉体出轨,含着肉棒的快乐当中。一边是甜蜜纯洁,背德禁忌的乱伦暗恋,一边是沉溺淫乐,深陷肉欲的堕落快感,即使是周防家的天才少女,也在这痛苦又糜烂的欢愉中,露出无可救药的痴媚神色。
  “嗯……嗯……没事的,哥哥,咕,咕……哥哥,这么关心我,真是,太好了……咝溜,咝溜……”
  周防有希如此说着,将口中腥臭的肉棒,轻松又贪婪的含到了根部,接住了平野今天第一次灼热激烈的腥臭喷发。
  要问周防和平野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如今奇怪又淫乱的关系,那还是得把时间线再往前推,从九条姐妹搬家离去后说起。
  自从决定独自一人背负起强奸周防有希的罪名以后,平野智就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整日仿佛大难临头一般,只等待着那一天,那个被自己失控侵犯的女孩上门,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当中。没有什么是比将至未至的灾难更为可怕,很快,只是个小学生的平野智就被彻底打垮,从健康到精神状态都彻底沦陷,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被老师通知的平野父母,无论再怎么无视这个意外的孩子,终究还是不能放着不管。很快的,平野一家也搬离了附近,到了另一个城市生活。离开了那里的平野,虽然依旧恐惧着这份事实,但离开了那个甜蜜又痛苦的地方,也逐渐缓和过来,成为了一个胆小猥琐的死胖子。
  前文说到,自小时候平野就知道如何上网了。而接触了网络的他,也很快就陷入了二次元的怀抱当中,整天沉浸漫画游戏中。家境好,性格懦弱,还是个死宅,那个时候刚上初中的平野,毫无意外地变成了同学霸凌的对象,被敲诈勒索,更加对现实中的人感到厌恶。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欺负他的人从小混混,慢慢变成了一些性感火辣,金发黑皮的女生。除了从他手里拿取钱财,也莫名其妙地帮他挡住了其他人的恶意,变成了一种……很奇妙的关系。平野那不讲道理的运气,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初露端倪。
  但当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现实的痛苦,让他越发想念当初那个温柔的金发天使。偏偏,这个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死肥宅,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美丽幼女作为初体验的性伴侣,给他带来了美妙又淫乱的初体验。这让他觉醒了性意识的同时,又对身边那些过分关注他,专挑着他“欺负”的女孩接近都不敢,只等撸动肉棒,对着galgame和本子发泄多余的精力。
  当然,作为一个内心蠢蠢欲动,但色胆被打没了的猥琐肥宅来说,逛漫展,自然就是每一个二次元不得不体验的一部分。
  他还记得第一次去漫展,就是高年级的喜多川学姐需要找个拎包的苦力,点到了他头上来。出于对学姐性感丰满的身躯某种不言自明的觊觎,他还是如同每一个情窦初开的舔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跟着就去了,大热天的大包小包不少,差点没把他累趴下,还得鞍前马后的给学姐伺候。
  “谢谢你啊,平野。”一身女仆装的学姐打扮得花枝招展,人却相处的还不错,给他递了瓶水过来。“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突然让你过来帮我什么的……”
  “哪有哪有,前辈,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呢。”平野一脸谄媚的把水接了过去。“上次还帮我解围,我才是该感谢你。”
  “我也没做什么,野上她们那三个家伙,也有点太过分了。都是同学,这都是应有的事。”
  学姐捋了捋假发,看着面前热情无比的小胖子,颇有点无奈地笑了笑。
  说实话,他那点小心思都摆到脸上来了,眼神也赤裸裸的在自己身体上丰满处打转。换了社团里那几个家伙,自己早就敬而远之了。
  可看着平野那张胖脸,自己心里不知为何的,升不起来气,反倒不自觉时时关注,处处忍让。
  “话说,今天动漫社里,吉野前辈他们没来吗?”
  偏偏这小胖子也没点眼力劲儿,四处张望着寻找,也不想想那几个总追在自己屁股后的人来了,自己还需要特地找你个到处受气的家伙来献这份殷勤?学姐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就是这点不行啊,平野君。”
  “啊?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平野也不知道为啥两句话的功夫温柔可亲的学姐又气呼呼的,只得把心思都揣进肚子里,跟着学姐在角落等着。据学姐自己说,这次没有社团跟随,纯粹是她自己私人来玩,约了几个网络上聊得来的同好,大家一起逛逛街。平野心想着自己这次来就是给人看行李的呗,就盘算着,怎么讨好学姐的欢心。
  “哎,来了来了。”等了一会,学姐看见了自己约的人,兴奋地蹦跳着大喊,晃得四周的人眼晕,尤其是平野。“这里这里!我们在这里哦。”
  “哈喽,来这么早啊。”
  平野也很好奇学姐到底约了什么人,就抬头看去——然后就看见了赴约前来,穿着短款jk制服,和自己同款面色一僵的周防有希。
  嘛,年轻人的第一次漫展,就碰见了强奸夺走自己处女的人什么的……也很正常吧?
  ……个鬼了。还没等周防有希大喊起来,就看见对面的小胖子神色惊慌,差点跪了下来,倒把惊慌失措的周防有希吓了一跳。
  好吧,也许当时的小平野还有胆量偷偷守在九条家附近,看见小有希有前去揭穿的迹象就把人家吓回去。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当初刚犯事的一腔蛮勇早就消失殆尽,越想越后怕,现在的平野与周防有希,那真是麻秆打狼两头怕。
  而且,很明显现在的平野是更加怕的那一个,脑袋一片空白,话都说不利索了。毕竟生活在惊恐中这么久,早就把自己吓到不行了。对于周防而已他是旧日的噩梦,可对平野而已,周防又何尝不是打破他平静生活的梦魇。
  “呃,有希,你们认识?”学姐看见他们两个这副模样,倒有些莫名其妙的吃味了。你说你在学校里招惹那几个女恶霸也就算了,怎么我网上约个人,也能把你吓得面如土色的。咋的?你这副胖脸,天生招惹漂亮女生霸凌你啊?看有希文文静静的,也不像啊。
  “我们,认识……吗?”
  看着学姐狐疑的目光,平野和周防有希面面相觑,竟然问出了这种蠢话。周防有希暗骂了一声,尽力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答道。
  “以前是邻居,早就搬走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我和他单独叙叙旧吧。”
  “哦,哦……行。”
  学姐一路走一路回头,颇有些担忧地说道。“有希,你可别欺负平野哦。”
  “……我不会的。”
  周防差点没给学姐气乐了,这谁欺负谁啊?她还不知道平野在学院的事情,还以为这小胖子颇有些桃花劫,现在被女孩子敲诈勒索也就算了,以前也是一样。但无论如何,周防和平野都没办法和学姐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明白了,只得无奈地示意学姐先到别处去,他们则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相互对峙。
  “过得挺滋润啊,平野。”
  背靠墙壁,周防有希双手抱胸,警惕又嘲讽地说道。“又找了个老婆陪你?还在骗人家玩那种无耻的游戏?玛利亚知道这回事吗?”
  平野一下子捏紧了拳头,似乎是想反驳什么。憋了一会,又放开手,颓然说道。“……没有的事。我和喜多川学姐不是那种关系。”
  “哦?那就是还没实施强奸了?那我可得提醒她防着你一点了。等哪天你又兽性大发,那可糟糕了。”
  三番两次的冷嘲热讽,终于让平野失去了控制。本来面对周防有希,他的心理防线本就十分脆弱,如今更是一脸绝望地问道。“你,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都,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
  “当年不知道你这么有勇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周防有希冷冷地说道。“过去了这么久,精液痕迹都消失了。没怀孕算我运气好,也算你运气好。再想指证你也没有证据了,你就打的这个算盘吧?”
  “我认罪了不就可以了吗?只要,只要你别牵扯到玛利亚……”
  “这是过去久不久的事情吗?!”周防这才知道平野打的什么算盘,银牙暗咬,语气也越发不客气。“说了半天,原来还不是为了玛利亚吗?哈,当初你是主犯,她是从犯,现在还想包庇她,是不是有点想得太美了?”
  “都说了这事和玛利亚没关系!你就非要……!”
  看见平野突然激动起来的样子,有希暗叫一声不好。她本来没想太过刺激平野,可没想到对方一提到这事情精神就不太稳定。看着他失控的神色,一步步走近的样子,周防有希有些后悔,往后缩了缩,不由得出声想要稳住对方。“这件事情先到这里吧。你只要……”
  “不,你在撒谎。”
  不知道是感觉过于敏锐,还是偏执到钻牛角尖,平野一下子揭穿了周防的缓兵之计,逼近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歇斯底里地说道。“你为什么非要抓着玛利亚不放!明明就是我擅自强奸你,强奸了你们……”
  “放手!你……你放开我……”
  周防和平野扭打起来。可惜她本就是个病弱的身子,今天为了出cosplay,又穿的格外清凉。短款的上衣只包裹住了小有规模的胸部,露出可爱的肚脐。短裙只够遮住大腿,与黑色过膝袜构筑出了神秘的绝对领域,引人遐想。光是鼓起勇气把这身衣服穿出门,就让初次cosplay的大小姐羞红了脸,做了无数心理建设才敢迈出家门。如今近身相贴,平野很快就起了反应,隔着裤子顶住了她的大腿。
  这一顶,让心有余悸的周防有希心里一慌,越发想要挣脱出去。场面越来越失控,眼看的就要脱离两人的掌控之中。
  “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让心中有鬼的平野心里一慌。周防有希趁此机会一把抽出手,直接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平野的动作一僵,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暧昧的动作,接通了电话。
  “喂?有希,你在哪?”
  平野心中一跳。尽管声音有些变化,可他还是能听得出来,这是她那个哥哥,久世政近的声音!
  周防有希略有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哥哥不太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出cos来漫展见网友,要自己陪着过来一趟。还真让他说中了。只要把事情一说,哥哥一定会有办法,到时候,无论谁把他送进监狱,还是说……都可以……
  “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玩,转眼间把我丢得不见踪影了?”久世政近看着人来人往的场馆,颇有些无奈。这里实在是太嘈杂了,他不得不大声说话,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传达过去。“好歹别让人担心啊。你现在在哪啊?”
  此时,阻止周防有希求救已经来不及。眼看面前的黑发美人就要张口呼救,自己和自己在意的那个人,马上就要沦陷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平野的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然而,他那冥冥之中的预感又在此时起了作用。在他如今一团乱麻的大脑里,一个疑问突兀又清晰地浮现出来。
  如果周防她真这么恨我,为什么当年没有直接报警?
  她当初来找玛夏时恳求的模样……
  她徘徊在九条家附近恨恨却又不甘放弃的模样……
  她穿着cos服装背靠墙壁双手抱胸冷冷嘲讽的模样……
  平野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只有一句话的时间,可以挽回这一切。
  “哥,救我,我在……”
  “你喜欢你哥哥!”
  平野斩钉截铁地说道。
  周防有希语音一颤,没有说下去。看到她的神色,平野就知道,有戏。这个绝境,终于给他找到了撬开一丝生机的缝隙。
  “喂?有希?你在哪?”那边的久世政近还在徒劳地大喊着,四周环绕,在人潮中寻找着妹妹的身影。“能听得到吗?喂?”
  听着哥哥的呼唤,周防有希咬住下唇,不发一语。
  “你喜欢他吧?不是作为妹妹,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所以当时你再怎么不情愿,也要为了他的笑容,去求玛夏再见他一面,哪怕答应被我强奸那么过分的条件。”平野智感受着怀中的娇躯微微颤动,穷追不舍地说了下去。“因为你是他的妹妹,你知道他想念玛夏。也许到现在也是。因为哥哥没有忘记她,所以你也至今不愿放过她,大概吧,我猜的。”
  “喂?有希?你听到了吗?我这边太吵了。”
  “所以你没有报警,没有告诉任何人你被我强奸的事实。甚至哪怕冒着再度被我强奸的风险,你也要冒险试一试。”平野越发过分,搂住周防裸露出来的腰部,上下抚摸,两腿间顶入了裙下。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真的很纯洁,连穿着这种色气短裙下都没套上安全裤。阴茎隔着两层布料,再度猥亵着周防有希紧闭的阴唇。
  “就好像我害怕你会把玛利亚也牵连进来,你也在害怕被你哥哥发现被我奸污了。你害怕他会对你改变态度。即使你是他妹妹,即使你早就没有机会了,你依旧希望,在他心里,还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形象,留下最后,哪怕最后一点机会……”
  周防有希颤抖着,任由平野将她的一只手高举过头,摁在墙上,身体被肆意轻薄,面色苍白。手上一软,她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不知道什么地方磕到了拒听键,电话被挂断了。可没过多久,新的来电又亮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逃避过去而已,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平野急切地解释道,“只要,只要你保证不揭发我和玛利亚,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能不能一直逃避过去,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说了,你那根玩意,还顶着老娘呢,有什么资格废话这么多?!”
  “咕,还不是你今天穿的这么色的原因……”
  平野颇有些窘迫。可食髓知味,离开了玛利亚这么久,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孩子做过了。如今和周防这样级别的美人,穿着暴露地零距离接触,生理反应瞬间就占据了高地。
  “打个商量,打个商量好不好!周防,周防同学……周防小姐……周防大人!我,我就算了,自作孽不可活,管不住自己,进去了也是活该。可,可玛夏,玛夏……是不是就……”
  “好啊。你,你放开我,我保证不提玛利亚的事情。”
  “你在骗我。”平野喘着粗气,突然咕哝着。“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公开好了。”
  平野艰难地挪动着,拿到了周防有希的手机。
  “你,你要干什么……住手,你这混蛋……!”
  “和当时一样啊,互相保证毁灭的游戏。”他的沮丧的话语中,满怀着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意味。“既然如此,都别活了!”
  “住……住手!我答应!我答应不和别人说,也不会牵连玛利亚了!你也不准……不准和哥哥说,说我被你……住手啊!”
  就在她的视线内,那根胖乎乎的大拇指,点下了接听键——
  “周防?刚刚怎么了?”走出了人潮的久世政近担忧地问道。“怎么突然挂了。”
  “咕……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挂断了。”
  周防有希控制住音量,低头下视。野猪一样的男人埋首在自己胸前,恶心地舔弄着自己的脖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哈啊,哈啊……刚刚,我这边,也很多人……咕,你,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周防有希一边应付着平野的侵犯,一边艰难地编织着拙劣的谎言。那时的她还没有想到,日后自己竟然会对习惯了这样被侵犯着给兄长打电话,谎言流利到毫无破绽。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空挡,低声轻喝着试图制止再度尝到了肉味的平野。
  “快住手!唔,别,别舔我了,我……哈啊,哈啊……真的要生气了……咕。”
  “随便你。”抓到了周防有希把柄的平野,越发肆无忌惮地品尝其少女羞涩且包含汗味的肌肤。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庆幸地蹂躏着怀中的战利品,再度挑逗着少女的感官。“反正有希你也不会放过我了,不如再多爽一会……嗯!”
  感受得两腿间的坚硬又进来了一分,周防两眼一花,差点没夹住那根坚硬的凶器。她咬咬牙,摁住手机麦克风,低声下气,再度提出了一个交涉条件。
  “不,不就是找人做吗?除了我,别人可不可以?”
  “你想干嘛?”
  “你……找一个女朋友交往,就不必再缠着我了吧?那个跟你来的女孩……叫喜多川海幽的吧?你很想和她交往吧?我,我保证你和她能交往,你放开我行不行?”
  周防有希的这个提议,倒让平野犹豫了一下。俗话说性感面前可爱不值一提。虽然周防容貌还比学姐更胜一筹,可那一对丰满的大雷,还是让小男生平野心动无比。
  “真的假的?你能做到吗?”
  “结果有一对大胸部就可以吗?”即使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这种情况,周防还是翻起白眼吐槽着。人家一个大美人,身边那么多争着讨好的舔狗,非要单独点你一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漫展,这你还不知道人家什么意思,活该单身啊。
  就连只是网友的周防都看出来了。自己说要和平野单独聊聊的时候,那学姐看向平野的眼神幽怨得都快滴出水了,一步三回头,搞得周防都以为是自己抢了人家的男友。
  不管是网络上聊天时提到的次数逐渐增多,还是今天特意精致修饰过的妆容,说是苦力实则单独约会,换cos的时候发放的福利……真就只惦记着肏屄啊,运气好的臭小子。
  还不知道这份运气有多离谱,自觉十拿九稳周防有希忍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酥麻刺激,蛊惑面前经验尚浅的男孩。
  “不只是喜多川,如果你还和以前一样,觉得一个女孩子不够的话,其他女孩子也可以来找我帮忙啊。不管怎么说,最懂女孩子心思的,果然还是另一个女孩子吧。”
  你别说,平野智还真有些被周防动摇了。
  就算再度遇见了周防有希,平野也不觉得还有机会再见到那个金发天使一面了。天南地北的,谁知道以后还会怎么样呢。就算见到了,也要远远避开。童年那越界的过家家,最好还是当作一段特别的记忆就好,一旦事发就自己全背下来,再也不要见面了,此时的平野便是如此考虑的。
  但生理上的需求总是存在的。童年的荒唐已经烟消云散,那作为正常的中学生,找个女朋友交往,一起做色色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而且……那可是周防有希哦?远近闻名的神童,周防政近的妹妹哎。有她帮忙,就算是帮自己这种死肥宅找到女朋友这种事,也是能做到的吧?
  “好吧,我答应了。”
  “那你还不……放开我……”周防有希撇过头,闭上一只眼,强忍着对方的猥亵。那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上衣当中,很快就要逼近鸽乳了。少女娇嗔着抗拒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娇柔软弱,乃至于媚惑。“住手,哥哥,哥哥他还在听……”
  “都已经做到一半了,怎么可能停下来?咕,周防你的大腿夹得好紧,我不进去,让我,让我射一下就……”
  平野喘着粗气,顺势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抵着周防的腿心拱了进去。病弱的千金小姐身材纤细,体型单薄,唯独已经开始发育的大腿和丰臀饱满圆润。激烈的挣扎中,肌肤上渗出了湿润的汗水,合着光滑的黑丝捅了进去,结结实实顶到了两瓣蚌肉之中。仅仅隔着一层白棉内裤,幼女时只觉得痛苦难熬,在性别意识逐渐觉醒的中学时期,却带了意外的酥麻刺激。
  两人同时一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叹。周防有希是因为私处被隔着内裤侵犯带来的刺激,平野却是因为百般抗拒的少女,用两条丰腴嫩白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坚硬时,那份销魂的快感。
  “哥,我,我没事的,正在和朋友逛呢。”耳边的声音还在催促,周防有希只得松开麦克风,娇喘着欺骗那一边的兄长,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忍受着男人越发过分的猥亵。“一会,我们过去找你,马上就到了……唔!”
  还没说完,周防有希便感受得一阵激烈的冲击喷发而出,隔着内裤,灼热的液体喷发而出,冷却后沿着大腿滑落,麻痒的感觉让周防感到一阵阵恶心和难受,语气虚浮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那,那就这样了……拜拜哥哥,等下见!”
  不等那头的久世政近再说些什么,周防有希飞快地挂断电话,一把推开了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平野,眼神逐渐变得羞愤。
  “平野智!你……!”
  平野大感觉得到事情不对,提起裤子飞快溜了出去。“我,我给你找条备用的!学姐带来的换洗衣服应该还有,你,你等下……”
  一直到少女蜷缩在角落,看上去冷静了不少以后,躲在角落里的平野智才敢走过去,在周防有希拳打脚踢下,用安全裤换下了她被弄脏的内裤。看见他猥琐的将自己的内裤揣了起来,周防也暗自庆幸,希望他以为上面的湿痕是汗水与精液的混杂,而不是自己的……
  就这样,意外的相遇后,互相拿捏着对方的把柄,周防有希和平野智开启了磕磕碰碰,时战时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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