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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3-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慾,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
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慾,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
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嚐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
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
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慾,也使悦子沉溺肉慾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
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慾太甚,以致
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
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
,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
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
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
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
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慾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
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湣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湣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
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
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湣纵隐蹟,神效无比,所以那
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麽瞧不见,你能瞒过我麽?”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
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
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
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
,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
栊,还留下蛛丝蚂蹟,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
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
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
,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
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
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
三长老晋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
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
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
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
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
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
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
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
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
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
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
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
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
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
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
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
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
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
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
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
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
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
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
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
,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
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
,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
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
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
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
也自和子的阴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
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
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
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
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
却不知有甚麽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
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
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
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
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
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麽
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链成,不独使他脱
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
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
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
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
,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
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麽不杀她?”大长
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
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
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
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
,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
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
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
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
,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
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麽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
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
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
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
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
贱人的浪屄刮得乾乾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阴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
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慾,
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
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麽?”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屄,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
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屄刺两个大神的使
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麽?”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
,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麽!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
阴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
刷在悦子的阴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
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
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
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
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
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麽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
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麽?”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
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
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
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慾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
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
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
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
,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
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
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
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
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
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
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
,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
,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阴户,彷佛随时便闯进
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麽?为甚麽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
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
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
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
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
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
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
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
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
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
,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
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
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麽?”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
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
,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
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
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麽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阴户的一双恶
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牠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
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
阴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
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
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
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
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
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
,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
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
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
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
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
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麽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麽?”凌威脸色转
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
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
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鸡巴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麽不好,悦子心里或
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慾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
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
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
,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
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
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
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
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
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
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
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
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
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
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
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
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
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
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
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
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搧风点火,
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麽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
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麽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
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
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麽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麽?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麽?”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麽?”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
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
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
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麽?”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慾,气得长身而起,转
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
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
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
文笑嘻嘻道。

  “甚麽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麽说,妹妹是甚麽人便
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
你,他们可不知多麽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
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麽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
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麽?”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麽?我
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
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麽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
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
,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
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
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
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
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
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
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麽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
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麽?”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麽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
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
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麽?”悦子惊
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
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
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
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
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
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
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
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慾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
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
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
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
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
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
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
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
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麽?”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
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
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麽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
说。

  “你有胆子麽?”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
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
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麽?”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麽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
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麽?”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
内进。

  “还有甚麽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麽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麽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麽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
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麽,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麽?”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
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
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
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
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
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
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
呼呼的鸡巴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
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
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
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
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
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肏爆你的浪屄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
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
,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慾
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
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
说:“小婊子,还要麽?”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麽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
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
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
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
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
慾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
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
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麽!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
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
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麽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麽?”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麽?”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麽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屄吧。”凌威诡笑
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
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
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
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
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
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
“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肏烂小婊子的骚
屄。”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
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
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
在心上。

  “甚麽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
,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
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
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
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
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
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
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
道。

  “甚麽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
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
,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
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麽?”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麽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
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
人。”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
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麽起色,
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
,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
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
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
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
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
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釆。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
,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
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麽?”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
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
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麽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
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
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麽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
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
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
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
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麽,一次
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
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
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麽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
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
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麽是女人
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麽?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
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
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麽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麽?”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
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
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麽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
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
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
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
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
在如玉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
,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
,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
化作熊熊慾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
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如玉也是情慾高涨时,双手的
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如玉没有做声,头脸也幪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
,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
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慾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
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阴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如玉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
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
,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
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麽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
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
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
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
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麽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
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麽?”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
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
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麽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
,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
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
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
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
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
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
”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
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
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
,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麽?”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
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
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
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
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
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
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
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
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
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
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
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
,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
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
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
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
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
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
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
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
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麽?”

  “公公,这些是甚麽人?在这里干麽?”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麽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麽?”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甚麽时
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
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
”凌威扯着如玉的秀髲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
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麽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
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
,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
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麽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
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
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
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麽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
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
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麽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麽?”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
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麽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
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
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
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
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
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
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慾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
,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
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釆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
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
见面。”

  “我也不见麽?”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
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
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
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
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
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麽?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麽?”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
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
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麽?”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
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
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
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麽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
。”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
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麽?”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
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
麽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麽?”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
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
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
,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
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
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
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
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
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
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
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
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
,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
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麽?”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
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麽?”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
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
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阴户,走动
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
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
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
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
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麽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麽死的麽?”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肏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麽?”凌威的荆条又
再挥舞。

  “真的麽……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麽?看我今儿便活活的肏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髲拉入怀里说。

  “是……肏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肏死她麽?”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
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
,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
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
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
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
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
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
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慾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
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麽?”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
“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
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
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阴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
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麽也可以
。”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
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
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
,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
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
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
,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
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
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
,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
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
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
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麽?”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幪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
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
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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