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麽?”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
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
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髲说:“知道月如
是甚麽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麽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麽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
武功虽然没甚麽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麽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
“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
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
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
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
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
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
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
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
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
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麽?”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
,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
一点。”凌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
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
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
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
,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
”悦子红着脸说。
“她甚麽?”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
,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
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
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
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
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
户,乌黑色的毛髲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
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麽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
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麽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麽要幪着
脸,见不得人麽?”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麽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
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
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
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
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
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麽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
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
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
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甚麽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
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
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
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
!”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
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
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麽,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麽?”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麽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
上,捏指成剑,探进阴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
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麽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麽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
。”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
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
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
,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
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
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麽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奼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麽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
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
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
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
甚麽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
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
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
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麽,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
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
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阴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
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幪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
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
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阴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
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慾,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
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鸡巴
,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
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
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
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
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
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
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
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
奼女大法,那麽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鸡
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
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
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
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
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
,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
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慾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
,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
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鸡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
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
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
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
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
,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麽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
秀髲,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
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
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阴户抽插着,再看
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
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阴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
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
知道是多麽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
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
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后,
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麽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
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
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后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
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麽
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
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
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
月,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
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后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
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
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
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
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
九层后,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
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
的,问题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
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麽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麽?”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
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
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
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麽?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
屄!”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屄吧!”和子慌忙
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
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
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
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
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
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
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
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
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
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麽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
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
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
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
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麽?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
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
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麽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
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
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麽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
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
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
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
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
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
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
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
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
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
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
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
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后,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
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
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
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
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
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
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
珠,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
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
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
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
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
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
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
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
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
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
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
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
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
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
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
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
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
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
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
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
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
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说
不出的诡异,于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
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
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于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
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
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
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
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麽?”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后,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
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
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麽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后走出三个
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后。
“甚麽?”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
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
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
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
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
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
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
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后,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
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
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
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后,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
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后,也不急于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
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甚麽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
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
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着粉脸上的
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
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
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
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
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
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
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着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后还壂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
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
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麽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麽?”
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
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麽多功夫,
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于为妖
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
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
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
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于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
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
麽?”妖后嗔道。
“那麽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甚麽稀奇呀。”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迷
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
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
后,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甚麽?”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后,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
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
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后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
里,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于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
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
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甚麽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
半身压着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
了,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甚麽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
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麽?”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
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
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后
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
髲,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想碰一
下我麽?”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
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
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
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
前,握着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
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
外,便甚麽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鸡巴,讶然低噫一声道:
“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
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麽?”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后,挺起胸膛,展示着那
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
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
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后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
玩着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后,你便知道我有多
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甚麽?”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
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甚麽?”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后再作决定麽?”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后悔。”妖后咬牙切齿地
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
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
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麽?”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
是!”妖后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
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鸡巴,在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沉
身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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