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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20-2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釆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
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釆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
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
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链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
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
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
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麽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
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
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
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
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
滑,不知用甚麽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麽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
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链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
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
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
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
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
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
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
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
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
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
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
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
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
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
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麽老天实在太作弄
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
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麽,顿
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
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
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
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
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
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
罗巾,熟练地把阴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
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
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
不知为甚麽,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
天堡时,他忙着与绦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釆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
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
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麽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麽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
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麽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麽?”
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
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
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
游釆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麽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
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
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麽?”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
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
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
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
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
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
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
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
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釆的住处,看见
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
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
不明白为甚麽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
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麽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
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
“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
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
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
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
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麽?”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麽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麽?”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麽?”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麽,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
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
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麽?”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
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
麽?”凌威诡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
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
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
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
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
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
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
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麽!”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
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
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
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
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
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
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
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
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
自容。

  “怎麽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
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
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
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
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
作祟,那又是甚麽?”凌威用汗巾在阴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
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
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
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
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
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
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
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阴户里汹涌而出,原
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麽?”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
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
麽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
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麽?”女郎奋力推开了凌
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
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
甚麽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
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
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
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
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
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
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
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
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
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
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慾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麽?”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
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
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
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
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
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
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
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
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
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
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
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慾,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
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慾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慾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
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慾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
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阴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
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
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
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
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
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
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
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
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却没有迷失在慾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
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
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鸡巴,每一次都尽根刺
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
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
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帘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
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
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
“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
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
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
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
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
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
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
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麽?”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慾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
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
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
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
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绦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
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
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
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绦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绦仙
纵情肉慾,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慾,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
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
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
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
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
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
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麽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麽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
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麽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麽人,叫甚麽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
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麽?”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麽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
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
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
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
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
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
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
抗声道。

  “为甚麽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
我……我才不……”

  “甚麽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麽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麽补
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麽?”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
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
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麽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麽地方,你也是
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
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
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
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
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
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
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
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
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麽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
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
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
趟游釆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麽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
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麽?”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麽?”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麽?”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麽?”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
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麽?”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
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
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
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
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
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
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麽?”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釆的居处,岂料才找
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釆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
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幪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釆揭下了幪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麽?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釆
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
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釆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
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釆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
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娇
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
游釆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
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釆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
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
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
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釆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
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
安全一点呀。”游釆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麽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麽?”
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釆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釆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釆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麽?”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
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麽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
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釆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麽不同?”游釆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
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
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
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
的,现在先让你嚐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釆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
还夺去七星环,游釆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釆回去察看,调
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釆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
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甚麽?”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
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嚐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
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
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
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嚐尽男欢女爱的乐
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嚐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
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麽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
奸和群奸麽?”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
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
屄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嚐一
下麽?”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
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
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
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
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阴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
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
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
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
的阴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幪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幪脸男人
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
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慾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
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麽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幪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
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麽?”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
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
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
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
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
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
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
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
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
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
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釆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
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
安全的,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
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于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
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
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
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
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
动,不知为甚麽,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
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
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
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
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
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
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
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
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
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
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
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
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
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
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
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麽?”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
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
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
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着软枕,阴户朝天
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
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
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麽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
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
后,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
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
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麽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
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麽?”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釆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
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釆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
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釆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釆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麽办?”游釆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
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麽她……?”游釆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
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釆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麽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釆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
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釆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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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
情慾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
和悦子会合,游釆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
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
自返回长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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