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于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于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于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爱,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爱心以及爱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阴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俩个人,隔着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水,激昂着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洗着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胸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着。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后一丝的抵抗,混合着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因爱抚而发涨的双乳。
「啊。。。不要。。。」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着她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着。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乳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着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看见处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后伸出食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发现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爱液。
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好像气愤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最能取悦她的所在,他感到惭愧,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着内壁,当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阴唇时。
忽然他将头提前,不小心额头撞到他散发诱人性感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的小核时,忽然的酥软感使她全身软弱,软倒在流水潺潺的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不断地感觉下体滑湿的黏腻,让她绽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从大腿塑成的张角中,她心爱的他脱掉仅剩的衣服。
她从地板上望过去,他年轻坚挺的肉棒慢慢向她靠近,布满分泌液的龟头看起来是那麽巨大,微微向上弯曲的柱子长度似乎从她的大腿交点到她的肚脐,收紧的阴囊看起来是如此狰狞。
「唔。。。啊。。。」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后,她显得十分无助,软弱,无力。。。
这就是高潮吧,她意识模糊地杂想着。
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粗壮的肉棒依然在她体内冲撞着,她感到阵阵的疲累感,身体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下去,连紧紧抓住床单的纤手,也无意识地松开了。
忽然压在身体上面的他莫名地加快势子,一会儿,他停了下去,从身体和身体间的触感,她发现他也有着微微抽动的感觉。
身体深颤 「不。。。不要。。。不要啊。。。」她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他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散发光泽的龟头在搓揉。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着缝隙将她遽然撑开,然后将龟头抵着鲜红的处女膜,轻轻地使臀部稍稍向前又稍稍向后,使处女膜就像平静的海面,被激起突出或凹落的波浪。
「我怕。。。」她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却全身无力摆脱他。
他毫不怜惜地刺进去,尽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送,正如他的强硬顽固的个性,他还是使他完全没入。
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之后涌现,随着他阴茎的抽出,又在一度将她打入剧痛的深渊中,就像薄如眼皮,却被双手拉扯般地感觉,使刚才前戏所引发的快感被驱逐。
强壮的身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着, 「唔。。。」强烈的快感从她深处的肉核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伴随着疼痛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黏湿的肉壁附在粗大的肉棒上,不停地随着抽送动作翻进翻出,他的胸膛压在自己乳房上的感觉竟然是某种形式的快感,沈淀在胸中,一直不愿正视自己这种年纪欲望的她,那种心中的矜持,已经完全地瓦解了。
是感觉疲劳的缘故吧,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甚至并入不断升高的快感之中,使她几乎要昏迷。
她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自己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经人事的她欲仙欲死,丝毫不会紧张的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她的唇,吮去不相称于她美丽脸颊的津液。
他的手指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跨过半具身躯,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然后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酥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她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像是被塞住什麽东西一样,她无法叫出声音,然后滚热的阴道开始抽搐,双脚开始痉挛,她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体内的,某种不协调,带着没有规律的声音,忽然之间他们的交接处没有乾涩感了。
「唔。。。啊。。。」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后,她显得十分无助,软弱,无力。。。
听到这儿,有种内心异样的嫉妒感涌现在我的脑海中,从刚才薇开始说出「他」时,尤其在他闯进薇洗澡的浴室中,我甚至在心中狂喊:「薇!快走!」尽管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照理说我和薇在一起,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应该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嫉妒我现在拥有薇,因为目前和薇成为男女朋友的我,等于是「我玩了他的女人」,我应该得意才对,可是我显然角色易位。
我想到一件极重要的事,开口问她:「既然你们这样相爱,那为何他要离开你呢?是。。。是你被他骗了吗?」
她忽然十分激动,双手抱住她的头,十分难过的说:「对!是他,是他不要我,我们发过誓要白头偕老的,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的,是他,都是他不好。。。」
薇更泣不成声地哭出来:「他忽然出车祸死了,在毕业典礼前一个礼拜,只因为帮他的朋友出去买东西。。。帮他朋友。。。他骗我,他说过这辈子不会离开我的。。。」
「他就这样子出车祸死了。。。」薇陷入一种无法自制的混乱中,不停地重复着。
看见这个样子,我刚才内心不适的感觉益炽,显然她十分爱他,而且似乎忘不了他。
有人说初恋是最甜蜜的,通常也都是最苦涩的,可是我不知道薇的初恋竟是如此地深沈及哀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因为在我听到她的故事后,发现她其实有比爱我更爱的人,我的感觉更是苍凉无助,尽管他是个过去式。
最后还是无奈地搂着她,在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上轻拍,偶而说一两句电视上学来的「公式对话」来安慰安慰她。
想到这儿我也有点想哭,薇是我真正的初恋,可是却告诉我这个,再怎麽说,当一个情人听到另一个情人过去的事时,尽管是牵手、拥抱这类小事都会怒不可抑,遑论上床这件大事,可她却给我下这麽一记猛药,不仅说她的身体属于他,连心情都无法忘怀他。
我真是白痴,不问她就不会令我这麽心痛了。
现在知道她以前爱恋某人的程度后,我开始对以后自己是否能获得像他一样的爱情,完全没有一点信心。
可是一想到她在我的怀里,心却在某人的身上,我的表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扭曲,甚至头也有些疼痛。
「难道我会吃一个已经过逝的人的醋吗?」似乎可以感觉到恋爱时的患得患失,我在薇睡去后,一个人静静地望向天花板。
就是那一晚的偶遇,我和薇成为一对,一起吃饭,一起生活,虽然她并没有把她的居处退掉。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的生活有了目标,也渐渐踏实起来。
我想,我已经爱上她了。
每次我和她做完爱,我总喜欢抱着她,碰触玩弄着她纤细的乳头,告诉她我爱她,然后问她是否她也一样爱我。
可是她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有时她说她非常喜欢我,却又说喜欢并不等于爱,然后又说她不能没有我,偏偏又说她只是不能没有了解她的知己。
「一旦我说出「爱」时,那就是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他,愿意为他牺牲到底时。。。」
可是我总是无法使她说出「爱」这个字。
因此我虽然把她抱在怀中,老觉得有种不踏实感,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更害怕哪一天我会失去她。
我开始感到压力,虽然我明明从她对我的种种照顾,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判断她是爱我的。
而这零点零零零一竟然成了我心中的障碍,因为,在认识她的那天晚上,她在梦中对那个我疯狂嫉妒的男孩子说出那个字。
我最在意的就是这点。
因为我对自己感到不屑,我恨恨地骂自己只仅仅拥有她的肉体及关心而已,我嫉妒、我吃味、我完完全全地在意!
老天明明在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俩人不仅兴趣相同,彼此的个性也和的来,在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同居生活,薇根本就是我心目中的好太太,只是,只是为何她要生长在北部啊!
天哪!为什麽我无法摆脱南部男孩子的小心眼,去容纳这个北部女孩子的过去。
只因我们两个生长的环境不同,自然而然地开放程度相当不同。
我根本忘不了第一次作爱,男主角是处男,女主角却已非处女的事实,尤其她偏偏不肯说爱我,让我更觉屈辱。
我开始感到疲累,这个压力十分沈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薇她早就注意到我的行为开始异常,我不仅有时候故意住在朋友家,两人间的争执也渐渐多起来。
她也开始一个礼拜中有三四天住在原住处,不想和我说话。
也许因为感情,因为她的「母性」,她会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家的时间回到我的居住单位,帮我整理房间,清洗衣物。
然后更是出我意料地体贴,甚至想到我的生理需要,每次她一打扫完,便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哪一天的什麽时候会在她的住处等我。
她的美意竟然成为我心中更大的梦魇。
我几乎每次去都带着更深的屈辱以及自卑,好像她是在怜悯我,比以前更加地玩弄我。
在激烈地做爱后,我俩只是躺在床上,彼此沈默无言。
我的同学实在是看不过去我的卑行劣为,纷纷想透法子要使我俩的关系重新正常化,可是到头来一切都失败了。
我是因为南部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她是因为北部的任性脾气。
而这些种种,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解决。
我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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