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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夫妻】第四部《命运的转折》(11-15) 作者:Shizuko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5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奴隶夫妻】第四部《命运的转折》(11-15)作者:Shizuko2025年1月21日发表于pixiv   (11)交换礼物  “现在是最后一个节目,请这对奴隶夫妻交换结婚纪念日的礼物。”胡娜说完,两个打手各自拎着一个铁桶走上
【奴隶夫妻】第四部《命运的转折》(11-15)

作者:Shizuko
2025年1月21日发表于pixiv

  (11)交换礼物
  “现在是最后一个节目,请这对奴隶夫妻交换结婚纪念日的礼物。”胡娜说完,两个打手各自拎着一个铁桶走上舞台,分别放在苏娴依和楚嘉的面前。两个铁桶里都装着半桶多的清水,苏娴依和楚嘉各自抱起一个铁桶,慢慢喝了起来。
  台下的客人们感到好奇时,打手们又搬上来两把椅子。客人们仔细看去,这两把铁制的椅子,椅面和椅背都是空的,只有铁条焊接在一起,构成了椅子的框架。打手们把两个铁椅并排摆在舞台的中间。
  这时,苏娴依和楚嘉喝完了铁桶中的清水,两个人肚子微微地鼓起来,各自坐上了一个铁椅。说是坐着,其实是被打手们用镣铐固定在椅子上。苏娴依双手的手腕,分别被皮铐固定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苏娴依的脖子上戴着项圈,一个皮铐又被打手系在外面,将脖子牢牢固定在椅背上端的横梁上。整个椅背是空的,只有铁条焊接出的支架,从椅子的后面,可以看见苏娴依雪白的后背。苏娴依的双腿向椅子的两边分开,大腿分别被拷在椅面两端的横梁上,两个小腿则向下垂着,脚腕被拷在椅子的两个前腿上。整个椅面也是空的,只是四根铁条焊接在一起的正方形框,苏娴依雪白的屁股挤压着椅子的支架,向下坠着。
  和苏娴依一样,楚嘉的脖子、手腕、脚腕、大腿也被皮铐系固定在旁边的铁椅上。两个人面对着台下,并排坐在铁椅子上。椅子很高,苏娴依和楚嘉都只能勉强用脚尖点住地面。两人全身的重量,只能靠被固定在椅面支架上的大腿、被拷在扶手上的双臂来支撑。苏娴依和楚嘉这样“坐”在椅子上,显得十分难受。两人的屁股向下坠着,四肢和腰身仿佛都在用力支撑着身体,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苏娴依的身体微微地扭动着,沉甸甸的乳房轻轻地摇颤。楚嘉也扭动着身体,双腿间的阴茎小幅地摇摆着。
  苏娴依和楚嘉被固定在两个铁椅子上后,打手们把两个铁桶分别放在苏娴依和楚嘉的屁股下面,然后站在一边。
  “最后一个节目需要花些时间,请大家耐心等待。”胡娜对客人们解释道。
  台下的客人们看着舞台上的苏娴依和楚嘉,越来越感到好奇,各自议论起来。
  “这是要干什么?不是要交换礼物吗,礼物在哪里?”
  “不知道……你看,他们喝了很多水,一会要撒尿吧。”
  “嗯,两个铁桶就是用来接尿的,这个节目前年也有。可是,不是说要交换礼物吗?”
  “是不是就是尿啊?”
  “哈哈哈哈!有可能,那怎么交换,两个人各自把对方的尿拎走吗?”
  “也许吧……”
  一段时间过去了,客人们大都已经吃完了饭,渐渐地都把目光集中到舞台上。“坐”在铁椅子上的苏娴依和楚嘉的肚子微微鼓着,忍受着越来越强的尿意。苏娴依咬着牙,双手攥拳,胸前的乳房颤抖着,胸口和小腹大幅起伏,忍受着尿意的冲击。同时,苏娴依的四肢必须用力,承受着“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的重量。她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苏娴依布满汗水的裸体泛起光泽,性感的肉体吸引着客人们的目光。
  苏娴依身边的楚嘉也同样满身汗水,忍受着尿意和“坐”在铁椅子上的痛苦。苏娴依和楚嘉开始低声地呻吟,两人挣扎着扭动起身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悲哀的表情,又乞求般地看向胡娜。
  终于,胡娜开口说道:“现在,我们请这对奴隶夫妻说明一下他们的礼物吧!”
  听到胡娜的话,忍受着强烈尿意的苏娴依呻吟着说道:“我们……啊……我们,作为奴隶夫妻……想把自己的尿液送给对方,请……请主人,让我们……啊……撒尿!”
  “哈哈哈,我猜对了!”一个刚刚议论的客人兴奋地说。
  “这真是有趣的礼物,看起来苏太太和楚嘉憋不住了,胡经理,让他们尿吧!”台下的金海笑着说。
  听到台下金海的话,胡娜对苏娴依继续问道:“在大家面前撒尿,不感到羞耻吗?”
  “不……作为奴隶,我们,我们夫妻喜欢……啊……喜欢让大家看我们撒尿的样子!”苏娴依呻吟着大声说,强烈的尿意似乎让她忘记了羞耻,只希望早一点得到胡娜的同意。
  胡娜总算对苏娴依和楚嘉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扭动着身体,呻吟着的同时,让尿液从他们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强烈的尿液连续不断地从楚嘉的阴茎、苏娴依的尿道口涌出,喷射进两人屁股下的铁桶里。过了一会,两人的尿流喷完了,一些剩余的尿液滴滴答答地向铁桶中滴落,渐渐地完全停止了。
  苏娴依和楚嘉的撒完尿,两人裸体上的汗水依旧慢慢向地上滴落着。强烈的尿意已经消失,苏娴依和楚嘉的内心却感到一阵屈辱。两人转过头,互相看着对方,脸上充满悲伤。但这对奴隶夫妻互相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台下,等待着更大的屈辱。
  胡娜看了看苏娴依和楚嘉屁股下面的两个铁桶,里面装着小半桶两人刚刚排出的微微发黄的尿液,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娴依,你们为什么想把自己的尿液送给对方?”胡娜问道。
  苏娴依沉默了一下,终于面对着台下的客人们,说出了屈辱的话语:“因为,因为我们作为奴隶,是一对身无分文的夫妻,连身体也只能赤裸着。只有把自己的尿液作为礼物。”
  “哈哈,真是一对贫穷的夫妇啊!”台下的李总笑着说道。
  “虽然贫穷,却很相爱,要把自己尿送给对方,让人感动啊。”金海打趣着说。
  “苏娴依,你们想怎么把尿液送给对方?”胡娜问道。
  “请……请把我们的尿液,注入对方的身体!”苏娴依颤抖着,说出了恶魔要求的话语。
  听到苏娴依的话,客人们发出一声惊讶的喊声,接着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交换礼物啊!”
  胡娜点点头,一个打手各自拿着一个灌肠用的大针筒,走到苏娴依和楚嘉的身后。
  “请告诉我们该怎样做吧!”胡娜对苏娴依说道。
  苏娴依转头看向楚嘉,楚嘉的脸上充满了屈辱和悲哀。
  “小嘉,对不起……”苏娴依难过地低声说道。
  楚嘉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苏娴依用湿润的双眼看着楚嘉,慢慢说道:“请把我的尿液,打进我丈夫的屁眼……”
  “噗——哈哈哈哈——”
  在台下客人们的哄笑声中,打手在苏娴依的身后蹲下来,用大针筒吸光了苏娴依屁股下面、铁桶里的尿液。然后打手又走到楚嘉的身后,蹲下来拔出楚嘉的肛塞,把针筒头插进楚嘉的肛门,把里面苏娴依的尿液全部挤进了楚嘉的肛门,然后又插回了肛塞。
  “啊……嗯……”楚嘉微微呻吟着,苏娴依的尿液被注入肛门,让他的肚子再次微微鼓起来。
  “接下来呢?”胡娜催促着。
  苏娴依看着呻吟着的楚嘉,不再犹豫,而是坚定地说道:“请把我丈夫的尿液,打进我的屁眼……”
  看到苏娴依认真的样子,打手忍不住嬉笑起来。胡娜严厉地看了打手一眼,打手赶紧蹲下来,用大针筒吸着楚嘉屁股下面、铁桶里的尿液。楚嘉的尿液都被吸进了针筒,打手走到苏娴依的身后,蹲下来拔出苏娴依的肛塞,把针筒头插进她的肛门,然后把楚嘉的尿液全部推进了苏娴依的肛门。最后,打手把苏娴依的肛塞再次插好。
  “啊……啊——啊……” 彼此的尿液注入了苏娴依和楚嘉的肛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人感受到越来越大的灌肠的痛苦。苏娴依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的汗水划过美丽的脸庞。她紧紧咬着牙,双手攥成拳头,紧紧蹦着身体。苏娴依白皙丰满的乳房上下颤抖着,胸口和小腹不断起伏,她在铁椅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只是让汗水滴落在地上。
  “啊 ——嗯……”楚嘉也发出痛苦的呻吟,用力挣扎着。
  客人们看着夫妻两人滑稽的样子,发出此起彼伏的嬉笑声。苏娴依和楚嘉却不再看向台下,而使劲转着头,看向对方。两人的眼中都含着泪水,用混合着悲伤和鼓励的目光,默默注视着彼此。
  “苏娴依,现在你和丈夫的尿液都打进了对方的身体,感到幸福吗?”胡娜揶揄道。
  “是……啊——是!谢谢……啊……主人!我们……幸福!”苏娴依痛苦地说。
  “为什么你们看起来很痛苦呢?是想要做什么吗?”胡娜继续嬉笑着说。
  苏娴依和楚嘉生理的痛苦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楚嘉的泪水涌了出来,苏娴依哭泣着哀求:“啊——啊——主……人,我们要……啊——拉屎……啊——”
  “请告诉我们该怎样做吧!”胡娜继续嬉笑着说。
  “啊——请……请拔出我和丈夫……啊!啊——我和丈夫的……啊——肛塞!请让我们……啊……从屁眼……啊!!拉屎啊!”苏娴依晃动着头,大声哀泣着。
  胡娜笑着点点头,打手走到苏娴依和楚嘉的身后,弯下腰,猛地一下同时拔出了两人的肛塞,然后退了几步。
  “噗——噗……噗……”
  苏娴依和楚嘉放了几个屁,滑稽的一幕让客人们哄笑起来。大家都赶紧捂住鼻子,胡娜讥笑着说:“对不起,请你们夫妻快一点大便吧,真的很臭。”
  苏娴依和楚嘉却似乎没有心思再理会胡娜的嘲讽,两人大声地喊叫着:“啊!!啊!!啊——啊!!!”
  一股黄水终于从苏娴依的肛门中喷射出来,楚嘉的尿液混合着苏娴依的屎水,射到了苏娴依屁股下面的铁桶中。楚嘉的肛门口也喷出一股强烈的黄水,苏娴依的尿液混合着他的粪液,喷进了屁股下面的铁桶里。两个人的排泄终于完成了,苏娴依和楚嘉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
  苏娴依看向楚嘉,发现楚嘉在默默地流泪,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楚嘉听到苏娴依的哭声,抬起头轻轻说道:“娴依,别哭了……我们……不要哭……” 苏娴依点点头,慢慢停止了哭泣,楚嘉也忍住了泪水。
  “苏娴依,和丈夫一起,在大家面前排泄,应该说些什么?”看到苏娴依和楚嘉悲惨的样子,胡娜得意洋洋地问道。
  两个人听到胡娜的话语,却依旧注视着对方。苏娴依看着楚嘉,慢慢地说道:“对不起,我们是一对没有教养的奴隶夫妻。”
  出乎胡娜的意料,苏娴依的声音似乎恢复了平静,她怔了一下,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你喜欢丈夫的礼物吗?”
  “是,我喜欢丈夫的尿液,我的屁眼……很舒服。”苏娴依慢慢说着,露出一丝凄凉的微笑。
  “楚嘉呢?”胡娜继续问着。
  “是,妻子的尿液……让我的屁眼很舒服。”楚嘉也慢慢地说。
  胡娜挥挥手,几个打手走上了,从两个铁椅子上松开了固定着的苏娴依和楚嘉。两个人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他们跪在地上,轻轻拉住了手。打手们把两个铁椅子搬走,又捂着鼻子把两个装着屎尿的铁桶拎走了。一个打手把苏娴依和楚嘉的肛塞分别递给两人,苏娴依和楚嘉接过肛塞,放在嘴里舔舐着。
  在客人们的讥笑声中,苏娴依和楚嘉舔干净了肛塞,放在地上。然后,楚嘉平躺在地上,苏娴依反过身体骑在楚嘉的身上,她俯下身体,屁股骑在楚嘉的脸上,头则对着楚嘉的下体。苏娴依垂下头,双手托起楚嘉的屁股,把头贴在楚嘉的屁股上,用舌头仔细舔起楚嘉的肛门,把肛门周围残留的屎水和尿液都舔干净。楚嘉也用手抓着苏娴依的屁股,使劲仰起头,用舌头清理着苏娴依的肛门口。
  “呜……嗯……”苏娴依和楚嘉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肛门,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
  过了一会,两人舔干净了对方的肛门。苏娴依和楚嘉爬起来,从地上拿起各自的肛塞,插回了自己的肛门。苏娴依和楚嘉面向台下的客人们,并排跪坐起来。
  “最后,请大家用掌声祝福这一对奴隶夫妻吧!”
  在恶魔们的掌声和哄笑声中,苏娴依和楚嘉慢慢地转向对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小嘉,吻我……”苏娴依闭上眼,几滴清泪从她美丽的脸庞上滑下。楚嘉轻轻地亲吻着苏娴依湿润的嘴唇,两个人的嘴里还残留着彼此排泄物的气味,但却依然把舌头搅动在一起。在残酷的命运中,这一对悲惨的爱人在又一次的屈辱和痛苦之后,感受着短暂的温暖。

  (12)爬行的父母
  2039年4月初,已经是舒爽宜人的春天。最近的一个多月,金海一家人忙着准备金强和楚巧的婚礼,苏娴依和楚嘉除了接受胡娜和打手们的日常训练外,没有受到其他的调教和虐待,两人度过了一段难得的轻松时光。
  早晨,牢房中的苏娴依和楚嘉正在性交。今天是周日,是夫妻两人的性交日。水泥地上,赤身裸体的两人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着对方。排泄和进食后,苏娴依满足了打手的性欲,终于可以和楚嘉享受这短暂的幸福时刻。刚刚在苏娴依体内射精的打手穿好了衣服,坐在牢房外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突然,打手站了起来,迎接着房间的门口走进来的一行人。沉浸在性交中的苏娴依和楚嘉却没有注意到脚步声,楚嘉猛烈地抽插着,他俯下身,亲吻着苏娴依的嘴唇。两个人的舌头搅动在一起,正发出大声的娇喘和呻吟。
  “呜——呜——”
  “呜……呜……”
  “哈哈哈哈!娴依、小嘉,你们看起来很快乐啊!”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打断了苏娴依和楚嘉性交的高潮。
  两个人停了下来,有些慌张地抬起头,发现沙发上已经坐着金海、王莲和楚桧。刚刚说话的,正是几年没有见面的远方堂兄楚桧。而胡娜和打手正站在沙发的旁边。
  被楚桧看到自己性交的样子,苏娴依和楚嘉都感到一阵羞耻,停止了性交。
  “出来吧!”听到胡娜的命令,楚嘉有些慌乱地把阴茎从苏娴依的阴道中拔了出来,和苏娴依一起爬了起来,走出牢房。两人走到沙发前,面对着金海、王莲和楚桧跪坐下去。
  “对不起啊,打扰了你们!小嘉看起来马上要射精了。”楚桧看着楚嘉胯间依旧勃起着的阴茎,玩笑着说。
  “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你们夫妻两个就不要性交了。”胡娜命令道。
  “可惜啊,苏太太今天不能享受楚嘉的精液了,等到下周吧。”金海戏谑着说。
  “下周?”楚桧询问道。
  “是的,金总规定,苏娴依和楚嘉每周日可以性交,今天不能性交的话,就只能等到下周了。”胡娜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楚桧笑着点点头,对金海说:“不然还是让他们性交完吧,要等一周,对他们夫妻来说太难熬了吧?”
  金海也笑了起来,对苏娴依和楚嘉揶揄道:“老楚说的也对啊!不过让你们自己选择吧。是继续性交呢?还是现在去看儿子?”
  听到金海提起儿子,苏娴依和楚嘉都抬起头。金海有趣地打量着两人的反应,继续说道:“金强和楚巧结婚,老楚是回来参加婚礼的,顺便把楚草也带来了,你们要不要见一面呢?”
  楚草出生后几个月,就被楚桧收养带去了国外,苏娴依和楚嘉已经四年多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此时听到金海的话,苏娴依和楚嘉都有些急切地说:“是,主人!”
  “比起看孩子,对你们来说,还是性交比较重要吧?”王莲讥笑着说。
  “主人,楚……楚总,请……请让我们看看孩子!”苏娴依没有理会王莲的嘲讽,对金海乞求道。
  王莲看到苏娴依没有理会自己的话,有些生气地继续说道:“哼,还真像是一个好母亲呢!不过,你忘了一件事!”
  “主人,是……是什么?”苏娴依有些不安地问道。
  “我们家的金强已经和楚巧结婚了,所以楚巧的父亲和弟弟也算是你们的主人了,明白吗?”王莲说出了残酷的话语。
  听到王莲的话,苏娴依和楚嘉感到一阵慌乱。看着两人不知所措的样子,王莲终于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就是说,以后你们也要管楚总叫主人。同时,楚草虽然是你们的儿子,但既然被楚总收养,也是你们的主人。”
  “不……主人……”听到王莲的解释,苏娴依和楚嘉本能地拒绝着。
  “娴依、小嘉,虽然我也不愿意这样,但看起来这就是规矩啊!”楚桧虚伪地笑着说。
  这些恶魔,竟然要把夫妻两人的亲生儿子变成他们的主人,用亲情作为羞辱他们的武器。苏娴依和楚嘉恨恨地看着面前的金海、楚桧和王莲,倔强地沉默着。
  王莲看到两人的样子,感到一丝忿怒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施虐的快感,继续用言语羞辱着苏娴依和楚嘉:“作为奴隶,每天做着卑贱和无耻的事情,难道还想做儿子的父母吗?楚草现在还小,等他长大后,我们要不要把你们夫妻两个的录像和照片给他看看?”
  “不!不要……”王莲的话仿佛击碎了苏娴依和楚嘉的自尊心,两人垂下了头,低声回答道。
  “明白就好!那就让楚草永远做楚总的儿子,做你们的主人,知道吗?”王莲严厉地说。
  “是……主人……”苏娴依和楚嘉再一次地屈服在恶魔们的面前,低声回答道。
  “好了,太太,我们带苏太太和楚嘉去见孩子吧!”看到苏娴依和楚嘉的样子,金海满意地说道。
  “请……主人!请……给我们一件衣服……”苏娴依抬起头,对金海和王莲哀求道。
  啪!胡娜在苏娴依的后背上抽打了一鞭,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无力地垂下头。她明白,这些恶魔不会有任何的怜悯,自己的哀求又换来了更多的屈辱。
  王莲嘲弄着说道:“在儿子面前光着身子,感到耻辱吗?不过,你们要记住,楚草是你们的主人,在主人面前你们只是奴隶!”
  说完,王莲和金海、楚桧站起来,在胡娜和打手的催促下,苏娴依和楚嘉也默默地站了起来。一行人一起向屋外走去。
  在金海家的院子里,一个四岁多的小男孩正在草坪上玩耍,和身后的保姆互相追逐着。小男孩显得十分高兴,大声嬉笑着。
  一行人走了过去,小男孩看到楚桧,大声喊道:“爸爸!”
  楚桧没有亲生儿子,因此十分疼爱楚草,他蹲下来,逗着楚草玩。楚草身后的保姆这时才看到苏娴依和楚嘉的样子,感到有些吃惊,但也不敢多问。楚桧抬起头,吩咐保姆先回别墅里去。
  “小草,今天爸爸给你带来两个新朋友,你看!”楚桧指着身后的苏娴依和楚嘉,对楚草说道。
  “叔叔、阿姨,没穿衣服啊!”楚草好奇地看着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和楚嘉。
  “叔叔和阿姨怕热,不爱穿衣服的。”楚桧解释道,回过头来看向苏娴依和楚嘉,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胡娜推了一下苏娴依,苏娴依和楚嘉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慢慢地走了过去,跪坐在楚草和楚桧的身边。
  “叔叔、阿姨好!”楚草有礼貌地说。
  “你……你好……”看着可爱的儿子,苏娴依和楚嘉悲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有些哽咽地回答道。
  “小草,想不想玩一个游戏?”王莲看到楚草,心中升起一个想法。她也凑了过去,微笑着对楚草说。
  “想!”楚草大声回答道。
  “胡经理,今天苏娴依和楚嘉还没有进行爬行训练吧?”王莲回头问道。
  “是,太太的意思是……现在训练?”胡娜猜到了王莲的打算。
  王莲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对楚草说:“小草,让叔叔和阿姨驮着你跑,玩骑马的游戏,好不好?”
  “好!”楚草听到王莲的话,高兴地拍起手来。
  楚桧回过头和金海对视了一眼。他们感到王莲的施虐欲比自己还要强烈,不禁觉得有趣,笑了起来。
  苏娴依和楚嘉仰起头,看向王莲。这个残酷的女人,竟然想出这样邪恶的方法,让他们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失去最后的尊严。苏娴依和楚嘉的眼中露出憎恶和愤怒的光芒,但王莲只是用胜利者的姿态,微笑地看着他们,表情中带着一丝威胁。
  终于,苏娴依和楚嘉悲哀地看向对方,默默地低下了头。
  “趴好!”胡娜命令道。
  于是,苏娴依和楚嘉四肢着地,并排趴在地上。楚桧把楚草抱上楚嘉的后背,楚草骑在楚嘉的后背上,高兴地喊道:“骑大马!”
  楚嘉回头看了看背上的儿子,眼中含着泪水,回过头在草坪上慢慢爬着。苏娴依在楚嘉和楚草的身边爬动着,看着丈夫和儿子,一边露出辛酸的微笑,一边流下了眼泪。
  过了十几分钟,胡娜让苏娴依和楚嘉停下,把楚草又抱到苏娴依的后背上。楚草趴在苏娴依的后背上,用细小的双臂搂住苏娴依的身体,两只小手轻轻抓着苏娴依柔软的乳房。苏娴依突然想起,四年多前楚草刚出生时,那个抓着自己乳房吃奶的婴儿,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滴落在草地上。
  啪!胡娜在苏娴依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故意对楚草喊着:“驾!”
  于是,楚草也天真地喊起来:“驾!驾!驾!”
  随着孩子稚嫩的声音,胡娜一鞭一鞭地抽打在苏娴依雪白的屁股上。苏娴依咬着牙,忍住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喊叫,向前爬动着身体。楚草却没有注意到苏娴依的反应,只是高兴地喊着。
  楚桧看了看表,从别墅里叫来保姆,对楚草说,“小草,我们该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楚草似乎特别喜欢苏娴依的身体,有些不情愿下来。
  “乖,我们下次再来玩。”楚桧哄着孩子,保姆终于把楚草从苏娴依的后背上抱了下来。
  “阿姨,你怎么哭了?”楚草看着自己面前的苏娴依,注意到她脸上的泪水。
  苏娴依露出微笑,有些哽咽地说:“没有……小草,以后再来和……和叔叔、阿姨玩好吗?”
  楚草点点头,对跪坐着的楚嘉和苏娴依挥了挥手。金海、王莲陪着楚桧、楚草、保姆一起向院子外走去。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苏娴依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抱住身边默默流泪的楚嘉哭泣起来。
  “继续训练!”胡娜在苏娴依和楚嘉的后背上各自抽打了一鞭,严厉地命令道。

  (13)主人的婚礼
  两周后,金强和楚巧的婚礼在一个豪华的酒店里举办了。面容姣好、精心打扮的楚巧显得比平时更加美丽,而穿起西装的金强竟然也稍稍掩藏住了粗鲁的气质。婚礼很快进行到了最后阶段,金强和楚巧完成了仪式,走下舞台给各桌的客人们敬酒。而衣着华贵的金海、王莲和楚桧则坐在主桌,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客人们觥筹交错,享受着丰盛的菜肴。
  时间差不多了,胡娜看到有些客人已经准备离去,终于走上舞台,站在话筒前说道:“大家好,今天是金强先生和楚巧小姐的大喜日子。其实,我们还准备了最后一项特别的节目。请大家一定要欣赏完再离开。”
  听到胡娜的话,一些站起身的客人又坐了回去,看向舞台上。
  “今天来的都是金家和楚家的好友,也许有些客人知道,金强先生的父亲金总饲养了两个奴隶,在主人结婚的日子,这两个奴隶也想为主人献上礼物,请大家满足他们的要求。”
  听到胡娜的话,有些不明就里的客人向身边的人询问着。一些客人了解金海饲养奴隶的事情,于是解释起来,大厅里一片嘈杂。
  过了一会,胡娜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再次大声说道:“现在请奴隶们来为主人献上礼物吧!”
  于是,从舞台的一侧,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光着脚走了上来,让没有见过奴隶的客人们发出一阵惊呼。在舞台中央,两人面对着台下的客人们并排跪坐着。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项圈,细心的人们还发现,两人的下体都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面容清秀。女人的容貌十分美丽,没有化妆的她却胜过今天的新娘楚巧。两个人看起来十分平静,沉默地看着台下议论的人们。
  “这两个奴隶是一对夫妻,名字叫楚嘉和苏娴依。7年前,他们开始被金总和王太太饲养。今天,金总和王太太的儿子结婚,他们特别请求为主人送上礼物。”胡娜的解释和台下一些客人的说明,让不明就里的其他客人们大概了解了情况。
  “现在请这位女奴隶说明吧!”胡娜说完,推了推苏娴依的后背。
  在苏娴依和楚嘉的身边,两个打手在舞台的地面上铺上白纸,放上装着墨水的墨盘,又把两根形状奇特的笔分别递给了苏娴依和楚嘉。苏娴依举起笔,看向舞台前的桌子,那里坐着已经微微喝醉了的金海、王莲、楚桧、金强和楚巧。苏娴依注视着这些恶魔们,平静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嘲讽,按照胡娜训练好的话语,慢慢地说道:“我和丈夫作为卑贱的奴隶,七年来一直被金家饲养着。为了报答主人的恩情,我和丈夫,希望在主人金强先生和楚巧小姐结婚的今天,送上我们的祝福。正如大家所看到的,我们是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的赤贫的夫妻,只能这样光着身子来到主人的婚礼。我们夫妻想把这个毛笔插入屁眼,在纸上写下我们对主人的祝福,请大家不要嘲笑我们。”
  听完苏娴依的话语,台下的客人们在哄笑中鼓起掌来。苏娴依和楚嘉没有理会台下的反应,两人慢慢转过身,趴在地上,把屁股对着台下撅起,用手拔出了自己的肛塞。然后,两个人把肛塞放在地上,用手拿着特制的毛笔。毛笔的一头做成了假阳具的形状,苏娴依和楚嘉把毛笔慢慢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两人的举动引发了客人的惊叹和骚动,一些客人站起身,想用手机拍下这个奇特的场景。
  胡娜赶紧说道:“请大家坐下,后排的客人可以看屏幕。今天的婚礼都有录像,结束后我们会把这个片段发给大家。”听到胡娜的话,客人们才纷纷坐下,仔细地观看起来。
  苏娴依和楚嘉插好了毛笔,两人站起身,分开双腿,并排站在两张白纸的上方。苏娴依和楚嘉慢慢蹲了下去,把毛笔尖伸进墨盘里,扭动屁股让毛笔尖蘸上了墨水。两个人滑稽的姿势让客人们嬉笑起来。然后,苏娴依和楚嘉踮着脚蹲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肛门里插着毛笔。他们用双手撑住地面,屁股拼命扭动着,肛门里的毛笔随着屁股的扭动在下面的纸上写字。过了一会,微微喘息着地苏娴依和楚嘉写完了字,他们拔出毛笔,再次插好肛塞。打手们拿走了毛笔和墨盘。
  苏娴依和楚嘉并排跪坐着,拿起写好字的白纸,对着台下的客人们举了起来。歪歪扭扭的,一张白纸上写着 “祝福”,另一张白纸上则写着“主人”。台下的客人们发出赞叹的声音,鼓起掌来。苏娴依和楚嘉慢慢站起身,拿着白纸和胡娜一起走回了后台。意犹未尽的客人们依旧兴奋地议论着,这个最后的节目实在是新奇又怪异。
  午后,婚礼终于散场了,胡娜正忙着让打手们送王莲、金强和楚巧回家,送金海、楚桧回公司。在结婚礼厅的后台,苏娴依和楚嘉暂时被关在一个小杂物间里,只留下两个打手在门口守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杂物间的门口,看起来像是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什么事啊?”一个打手有些警惕地问。
  “啊,没什么,我是今天来参加婚礼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奴隶呢。”穿着西装的男人和打手搭讪着。
  “嗯。”打手点了点头,放松了一些警惕。
  “就是挺好奇的,他们平常也是这样吗?不穿衣服?”男人继续问道。
  “是啊,一直光着身子。”另一个打手回答道。
  “除了写字,还做些什么呢?”男人继续问着。
  “那可多了,做爱是经常的,那个女人啊,是个极品美女。”
  “嗯嗯,的确很美,她今年有二十几岁了?”
  “已经34岁啦!”
  “啊,真看不出来啊!”
  “当然,不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想二十几岁一样。偷偷跟你说,她生过两个孩子了,可是那里还很紧呢!”一个打手露出了下流的笑容。
  “哪里?”
  “哎呀,就是阴道嘛!”
  “哦哦!”
  “我们啊,就是有时能轮上和她做爱一次。”另一个打手有些得意地说。
  “啊,那你们也是有福啊。”
  “是这样,我能不能见见他们?”男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嗯?你是干嘛的?不行!”打手再次警惕起来。
  “别紧张,我就是客人。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奴隶女人,所以很好奇。”男人笑着解释道,然后掏出了手机,“你看,我就是想近距离看看,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愿意转给你们一笔钱,就几分钟嘛。”
  一个打手有些动心,但另一个打手还是迟疑着拒绝了,“不行,老板知道我们就会被开除的。”
  “我也认识你们金总啊,还有胡经理,他们现在在前面送人,我就进去一会。老兄,你知道的,我想仔细看看那个女人的身体。”男人故意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好吧,那先转钱,你给多少?”打手们终于同意了。
  “一人两千,够意思吧?”
  “要开着门啊!”
  “还是关上吧,你们看着我,我……我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的。”男人故意露出色眯眯的微笑,“你们两个人,我又跑不了,再说奴隶又不可能逃跑。”
  “好吧!就一会哦!”两个打手拿出手机,男人快速转了钱。打手打开房门,让男人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14)意外的重逢
  杂物间里,苏娴依和楚嘉并排盘腿坐在地上。两人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想要跪坐起来,却发现不是打手。穿着西装的男人蹲在苏娴依和楚嘉的面前,低声说道:“娴依、小嘉,还记得我吗?”
  “曹宁!”苏娴依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楚名的朋友,律师曹宁。
  “嘘!”曹宁看了看门,小声说道:“小点声,我是特意来找你们的。”
  “曹宁,我们……我们好久不见了……”苏娴依看到曹宁,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我今天来是混到婚礼的现场,看看有没有机会能见到你们,总算成功了。”曹宁低声说道。
  “你看到了……我和小嘉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苏娴依想到曹宁看到了今天婚礼的场景,有些害羞和悲伤地说。
  但曹宁似乎很紧张,他对苏娴依和楚嘉低声说道:“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们,关于你们的案子。时间很短,你们要仔细听我说。”
  “什么?”苏娴依和楚嘉为曹宁的话感到惊讶。因为冤案而入狱已经将近九年,苏娴依和楚嘉已经放弃了洗清冤屈的想法。
  “嘘!小声!”曹宁再次说道,“你们的案子可能有转机了,也许可以让你们恢复自由。接下来你们听我说,不管多惊讶都不要出声,我会告诉你们要怎么做。”
  苏娴依和楚嘉郑重地点了点头,于是曹宁开始低声说起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调查你们的案子。现在,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没有证据。楚名是被楚桧杀死的。那天晚上,楚桧带着毒药来到你们家,在你们都上楼后,才把毒药放进了酒里。那时楚名已经喝醉了,当然没有察觉,于是楚桧就让楚名喝下了毒酒。之后,楚桧计算着时间,在听到娴依你要下楼时,也喝了一些毒酒。因为楚桧喝毒酒的时间晚,而且量少,所以能被抢救回来,但楚名就被毒杀了。楚桧自己也中毒了,所以没有人怀疑他,但是真相就是他谋杀了楚名。”
  “为……为什么?!”苏娴依和楚嘉被曹宁的话震惊了。
  “我猜,楚桧是和金海合谋的。他们为了夺取楚名的财产,先伪造了一份借款合同,然后毒死楚名,死无对证。就这样,两个人一起拿走了楚名的钱。
  苏娴依和楚嘉张大了嘴,他们没有想到,杀死楚名,夺走了全部财产,让他们落入这样的地狱中的仇人,竟然就是这些年来污辱、折磨他们的金海和楚桧!但是,曹宁的分析确实十分合理,除了这种解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苏娴依和楚嘉的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苏娴依咬着牙低声说:“曹宁,我,我要为名哥报仇!”
  “不行!娴依、小嘉,你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要想翻案,必须有证据,否则你们只会受到更多惩罚!。只要有了证据,你们就可以不再做奴隶,也能把金海和楚桧绳之以法。”曹宁低声告诫道。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怎么会有证据?”苏娴依有些绝望地说。
  “我最近终于知道了一条线索!”曹宁有些兴奋地低声说。
  “是什么?!”苏娴依和楚嘉的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金海的公司有一位老员工,几个月前,他因病去世了。去世前,他特别联系我,亲口告诉我,九年多前,金海和楚桧曾经让他通过非法渠道购买了一些浓度很高的安眠药剂。后来楚名被毒杀,他也猜到了真相。在案发后,他害怕被连累,不敢去检举。这些年,他在公司里见过你和小嘉的样子,一直感到愧疚和自责,所以在去世前告诉了我真相。”
  “证据是什么?”苏娴依有些急切地问。
  “是一段录音,存储在一个U盘里。”曹宁继续说道,“那个老员工说,金海吩咐他,把毒药交给楚桧的时候,要偷偷录音。也许是金海为了留下要挟楚桧的把柄。他把这段录音存在一个U盘里,交给了金海。录音里的对话,能够证明楚桧拿到了毒药。凭借这个证据,如果楚桧能被定罪,也许他也会招出金海,至少也能洗清你们的冤屈!”
  苏娴依回想了起来,在自己被冤枉的时候,李竞和张安强迫自己承认是从非法渠道得到了毒药。如果现在有这段录音,就能证明下毒的是楚桧!
  “可是,这个有录音的U盘在哪里?”苏娴依毫无头绪地问道。
  “不知道……”曹宁摇摇头,“不过我想金海一定还保存着。娴依,你……你应该经常能出入金海的卧室和办公室……”
  苏娴依明白了曹宁的意思,自己作为奴隶,常常会和金海性交,也许有机会找到那个U盘。
  “所以,娴依、小嘉,你们一定要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偷偷地寻找U盘。你们记住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机会拿到U盘,就联系我,我会想办法帮你们的……”曹宁还想说下去,身后的门却被打手推开了。
  “喂,你快点走!我们的经理要来了!”打手催促道。
  曹宁站起身,对苏娴依和楚嘉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快步向外走去。打手关上了门,泪水从苏娴依的眼中流下。她终于知道了丈夫楚名被毒害的真相,她的心里充满了悲愤和仇恨。但是,今天的对话,也让她在阴云密布的命运中看到了一丝微光。苏娴依用手擦去泪水,对身边的楚嘉低声说道:“小嘉,我们一定要忍耐,不管花多久,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U盘!”
  楚嘉郑重地点了点头,两个人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
  酒店礼厅中,胡娜带着几个打手正向舞台走去。她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快步从舞台的后台走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走过礼厅。匆匆一面,胡娜觉得那个男人似曾相识,却没有记起来,于是又带着几个打手走到了后台。几个人走到杂物间的门前,胡娜问道看门的两个打手:“刚刚有人进来过吗?”
  两个打手赶紧摇摇头,有些结巴地说道:“没有……”
  “我看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从后台走了出来,他是干什么的?”胡娜继续问道。
  “是……是酒店的工作人员,问我们什么时候走……”打手回答道。
  胡娜有些怀疑地盯着两个打手,但也没有深究,而是命令道:“走吧,把两个奴隶送到公司,金总和楚总在那里。”

  (15)悲愤的性交
  金海集团的顶层,金海和楚桧在一间舒适的客房中聊着天,等待着苏娴依和楚嘉的到来。
  “金总,楚巧以后就麻烦你和王太太多照顾了!”楚桧一边喝着茶,一边对金海说。
  “哪里,楚巧是个好孩子,我和王莲都很喜欢她。”金海笑着回答道。
  “你这里装修得很不错啊,有办公室、客房、会客室,还有一个牢房。”
  “为了方便,有时候我就住在公司,苏太太和楚嘉也关在这里。”
  “其实,你没必要总来公司了,我看你的部下都很能干,生意也可以让金强学着来处理。”
  “嗯,金强和楚巧这两年在慢慢接手。不过,来这里也不只是为了工作,你知道,王莲在家里,我总觉得有些不方便。”金海回答道。在家里,王莲虽然无法干涉金强,但嫉妒心很强的王莲每次看到他和苏娴依性交,总会有些生气,制造出不愉快的氛围。而公司这里,完全是金海的天下,他可以愉快地享用苏娴依的服侍。
  楚桧理解了金海的意思,附和着说道:“嗯,也对。楚巧现在也在家,要是在家里,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金海笑了起来,对楚桧提出了一个新的话题:“老楚,关于楚巧和楚草,你是怎么考虑的?”
  “什么考虑?”楚桧不太明白金海的意思。
  “我是说,楚草虽然算是你的儿子,但毕竟不是亲生的。楚巧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呃……你的意思是?”楚桧还是没有理解金海的想法。
  “我是说,以后你的财产,大部分还是应该都留给楚巧,至于楚草,能把他养大可以了。” 金海挑明了自己的看法。楚巧已经和金强结婚,以后楚桧的财产如果能留给楚巧,那么最终会变成金强和楚巧的财产,这正是金海的考虑。
  听到金海的话,楚桧有些不高兴地说:“金总,这是我的家事,就让我自己考虑吧。说实话,我一直想要一个儿子,虽然楚草是养子,我却很喜欢这个孩子,把他当成亲生的。以后的财产嘛,这还是很远的事,不过总要给楚草一部分才是。”
  “老楚,我劝你再好好想想。楚嘉还有不到两年就要恢复自由了,你能保证他不会要回儿子?还是亲生女儿更可靠!”金海加重了语气。
  “我是办了收养手续的,再说我和楚草都生活在海外,楚嘉找不到我们。”楚桧也用略显强硬的语气回答道。这些年,楚桧的生意很成功,他对于金海也不像几年前那样言听计从了。
  “如果我让楚嘉能找到呢?”金海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金总,你!你……最好不要这样做!”楚桧着急地说。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楚草,不想失去这个儿子。
  “金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把财产留给楚巧,迟早会是你金家的。我会给楚巧一部分财产,可是你也不能太贪心了。”楚桧明显生气了。
  金海的脸上浮起阴狠的神情,但很快又笑了起来:“老楚,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为你着想。别生气,这件事我们以后再商量。你放心,不管怎样,咱们都是亲家,我怎么可能帮助楚嘉呢?”
  听到金海的话,楚桧有些放心下来。
  “老楚,你这次呆多久?”金海缓和了语气,问道。
  “过两天就走,楚草也不太习惯这里。”楚桧缓和了语气,但似乎是害怕金海的威胁,他准备马上带走楚草。
  “今年还回来吗?我还有生意要找你商量呢!”这几年,金海和楚桧合伙,在国内进行投资,楚桧也常常回来。
  “嗯,过两个月我就再回来一次,不过楚草还小,以后就不带他回来了。”楚桧特别说道。
  金海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这时,客房门外传来了胡娜的声音:“金总、楚总,奴隶带来了!”
  “进来吧!”金海吩咐道。
  胡娜打开门,让苏娴依和楚嘉走进客房,自己关上房门后离开了。
  “来吧,老楚,今天我们好好玩玩!”金海笑着说道,脱光了衣服。
  “好!”楚桧看着苏娴依赤裸的身体,似乎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也笑着脱下了衣服。
  苏娴依和楚嘉跪坐在金海和楚桧的面前,盯着脱光了衣服的两人,眼中带着仇恨的光芒。两人已经知道,面前的两个恶魔,正是谋杀楚名的凶手。楚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忍耐不住胸中的愤怒。但苏娴依想起了曹宁的话,转身看向身旁的楚嘉,微微摇了摇头。楚嘉明白苏娴依的意思,他们现在必须忍耐,装作不知道真相,然后慢慢寻找机会,得到证据。楚嘉轻轻点了点头,他和苏娴依的眼中都含着泪水,但尽量让表情恢复了平静。
  金海和楚桧感到两人似乎有些异常,但正在兴头上的他们没有细想。金海有些兴奋地对苏娴依和楚嘉命令道:“来,试试胡经理新训练的花样!”
  苏娴依注视着身边的楚嘉,似乎用目光告诉楚嘉要忍耐,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小嘉,躺下吧……”
  楚嘉咬着嘴唇,抬起头,恨恨地看着金海。
  “这是什么表情啊!”金海以为楚嘉只是因为受到侮辱,用戏谑地语气说道:“我们要干你的老婆,所以生气了?哈哈,不过你们是奴隶,这就是奴隶的工作啊!”
  “小嘉!求……求你!听……主人的话,请躺下吧!我们……我们只能忍耐!”苏娴依看到了楚嘉愤恨的表情,连忙用哀求的语气对楚嘉说道。
  金海没有听出苏娴依话语中的深意,讥笑着说道:“是啊,还是听你老婆的话吧!一起好好伺候我们!”
  楚嘉看向苏娴依,慢慢低下头,似乎终于忍耐住了心中的愤怒。他慢慢站起身,爬上了客房的双人床,头冲着床尾的方向,平躺在床上。苏娴依也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她低下头,用悲伤地目光看了看楚嘉,轻轻地摇了摇头,提醒楚嘉一定要忍耐。然后,苏娴依也爬上了床,她反过身体骑在楚嘉的身上,屁股冲着床尾高高撅起。苏娴依的下体在楚嘉的脸上方,头则对着楚嘉的阴茎。
  “这是做什么?两个人要先互相舔吗?”楚桧看到苏娴依和楚嘉的姿势,以为两个人要互相舔舐阴道和阴茎。
  “不是的。老楚,我先来,给你展示一下。”金海笑着说,站到了床尾,面对着苏娴依的屁股。金海微微蹲下,让自己的阴茎对准了躺在苏娴依的胯下的楚嘉的嘴。
  “苏太太,请开始吧!”金海命令道。
  尽管这样的性交已经进行过几次,但今天却不一样。明知道了这两个恶魔是杀死丈夫的仇人,自己和楚嘉却仍然不得不承受着他们的污辱,苏娴依的心中涌起深深的悲愤。苏娴依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主人……请……请让我的丈夫为您口交。小嘉……请,让主人勃起!”
  楚嘉听到,苏娴依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情感。他的眼中含着泪水,终于也使劲向上抬起头,用嘴含住了金海的阴茎,慢慢吮吸起来。
  “主人,我……我丈夫的口交怎么样?”苏娴依低声问道。
  “啊……啊……很不错,我已经勃起了!”金海笑着回答。
  “小嘉,请吐出主人的阴茎。”苏娴依对楚嘉说道。
  楚嘉仿佛得到了解脱,一下子吐出了金海带着体臭的阴茎。
  “主人,请在我丈夫的面前,插入我的阴道……”苏娴依继续用有些哽咽的声音对金海请求着。
  “啊!”金海把阴茎猛得插入了苏娴依的阴道,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楚嘉平躺在床上,在他头部的正上方,金海的阴茎在苏娴依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着,楚嘉皱着眉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啊……苏太太,让丈夫看着你的阴道被插,感到幸福吗?”金海一边抽插着,一边揶揄着对苏娴依说。
  “啊!啊……啊!是……啊!主人,我……幸福……”苏娴依一边呻吟着,一边强忍住泪水,回应着金海的污辱。
  “嗯……嗯……苏太太,还没有高潮吗?嗯……我要射精了!”金海的双手紧紧抓着苏娴依雪白而富有肉感的屁股,把阴茎一下一下插进苏娴依阴道的深部。
  “啊!啊……主人……我……没有高潮……啊!主人,请……快点,快点在我……我丈夫的面前……把精液……啊……射进我的阴道!”苏娴依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呻吟着说出屈辱的言辞。
  “嗯……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嗯——”金海高兴地说,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很快,一股腥臭的精液喷进了苏娴依的阴道。
  苏娴依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仿佛在忍受肮脏的东西玷污着自己。金海从苏娴依的阴道拔出了阴茎,一些精液从苏娴依的阴道中涌出,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胯下的楚嘉的脸上。
  “苏太太,该你丈夫干活了。”金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提醒着苏娴依。
  苏娴依垂下头,轻声对楚嘉说道:“小嘉,请舔干净主人的阴茎,和我的阴道……”
  楚嘉慢慢睁开眼,痛苦地看着苏娴依残留着精液的阴道和下体。
  “小嘉,求你……请……请快一点……”苏娴依感到了楚嘉的痛苦,用温柔的声音再次说道。
  楚嘉再次含住了金海的阴茎,慢慢吮吸干净。金海走到一边,坐在椅子上休息,楚嘉则继续轻轻舔舐着苏娴依的阴道口和内侧。
  “啊……啊……”楚嘉的舌头让苏娴依的阴道感到一阵酥麻,低声呻吟起来。
  “怎么样?老楚,这个花样不错吧!在楚嘉的面前操他老婆,还要他来服侍,哈哈哈哈!”金海喝起了茶,对楚桧得意地说。
  楚桧似乎还陷在刚刚的一幕中,他回过神,对金海点了点头说:“胡经理果然厉害啊!太让我兴奋了。哈哈!”
  金海满足地笑了,继续嘲弄起床上的苏娴依和楚嘉,“楚嘉,喜欢我的精液吗?射在你妻子的阴道里,是不是更好吃了?哈哈哈!”
  楚嘉慢慢舔干净了苏娴依的阴道,平躺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看着苏娴依的下体,没有回答金海的问话。
  “苏太太,你的丈夫好像有些不高兴嘛!不回答主人的问话!”金海似乎有些恼怒,对苏娴依大声说道。
  苏娴依忍受着痛苦,柔声对楚嘉说道:“小嘉,对不起……你……你喜欢主人的精液,对不对……”
  听到苏娴依的话,楚嘉总算小声说道:“是……主人……我喜欢……”
  “老楚,该你了!”金海对楚桧说道。
  楚桧的阴茎早已经不知不觉地勃起了,他站在床边,没有让楚桧吮吸自己的阴茎,而是抓住了苏娴依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插进了苏娴依的阴道。
  “啊!”苏娴依的身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不只是因为阴道的刺激,更因为强烈的屈辱。楚桧这个亲手杀死自己丈夫的恶魔,如今依旧污辱着自己。苏娴依咬着牙,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忍耐着楚桧阴茎的抽插。
  “楚嘉,睁开眼!”金海注意到楚嘉痛苦地闭上了眼,严厉地说道。
  楚嘉慢慢睁开眼,看到上方,楚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插进苏娴依的阴道里,身体也因为悲愤和屈辱而颤抖起来。苏娴依注意到楚嘉身体的反应,她俯下头,轻轻亲吻起楚嘉的下体,安慰着他。楚嘉感受到苏娴依的嘴唇在轻轻亲吻自己的阴茎,终于有些平静下来。
  “啊……啊……啊!”苏娴依在楚嘉的抽插下,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悲伤,但肉体却在性交中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苏太太,高潮的话要告诉你的丈夫哦!”金海微笑地注视着,提醒着苏娴依。
  “啊——小嘉……主人让我,我……高潮……啊!求求……主人……啊——射精!在我丈夫……面前!”苏娴感受到阴道传来的强烈快感,她拼命喊出屈辱的言辞,仿佛已经自弃地沉沦在和恶魔的性交中。
  苏娴依肉体的快感达到了顶点,楚桧的阴茎也在她的阴道中喷射出浑浊的精液,她再一次被仇人玷污了身体。
  楚桧的阴茎拔了出来,在肉体的快感渐渐褪去的时候,强烈的悲愤和痛苦充满了她的内心。一行眼泪却从苏娴依的脸上流下,她默默地想起了从前的丈夫楚名:“名哥,对不起!我……我……我是个肮脏的女人!”
  楚嘉的眼角也带着泪水,他也想起了被毒害的哥哥,忍受着心中的痛苦,清理干净楚桧的阴茎。楚桧也也走到一边,楚嘉终于轻轻舔舐起苏娴依的阴道,他把舌头深深地伸进苏娴依的阴道口,拼命舔舐着,仿佛要让这个沾满了恶魔的精液的地方变得干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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