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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六集 玉宇澄清 第十二章 四娘教子 怜香如故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二章 四娘教子 怜香如故   花间并不湿润,花径紧窄逼仄。林锦儿落身时毅然决然,使力甚大,直接让膨硕的龟菇仿佛剖开洞口。许久未曾欢好,林锦儿像个处子,不仅娇躯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心情亦又羞又慌。
  第十二章 四娘教子 怜香如故

  花间并不湿润,花径紧窄逼仄。林锦儿落身时毅然决然,使力甚大,直接让膨硕的龟菇仿佛剖开洞口。许久未曾欢好,林锦儿像个处子,不仅娇躯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心情亦又羞又慌。

  方才一心决意,心无旁骛还不觉怎么。当肉棒破体而入,圆润滚烫的龟菇撑开洞口小小的肉圈,疼痛与难言的酸胀感如此真实。林锦儿俏脸一白,才恍然想起,从未想过的结合居然真切地发生了。

  “锦儿……”吴征声音发哑,心绪激动,手臂微微抬了抬。

  “这么快就改口?”林锦儿露出和祝雅瞳极为相似的神情,宠溺的拍拍吴征的脸颊,道:“你专心些,该运功时记得唤我。”

  说罢,林锦儿再次一咬牙向下一沉身,肉棒碾开紧窄的花肉,深深进入洞底。宛若处子般的销魂滋味让吴征皱了皱眉,龟菇顶到一撮软嫩的小小肉丘,大半根棒身被至柔的肉感深情拥裹。这么一来,仅剩的小半截棒身被羊绒似的细软绒毛摩挲便觉分外地不同。

  林锦儿花径短浅,即使已尽全力,依然不能容纳下吴征粗硕的肉棒。看她拧眉抿唇,似是一时不能适应粗大,甚觉痛楚,吴征心疼无比。

  “莫要着急,你这样岂不是两人都难受?”陆菲嫣看林锦儿依然神思不属,凑近了道:“他呀,可没那容易就射出来。你一急,适得其反。”

  陆菲嫣说的露骨,林锦儿被说破了想尽快让吴征射出来的想法,脸上又弥漫起红晕,道:“那可怎么办?”

  “夫妻之间鱼水之欢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陆菲嫣猜测林锦儿多半不善闺房之事,索性捉起吴征一只大手抚在自家豪乳上,又用柔荑按在外面,让吴征享用这对恩物,道:“本是闺房之乐,别让自己吃苦头。”

  看师姐如自抚胸脯,可男儿的大手又不能被掩盖,手指在柔嫩的乳肉上掐揉,一时陷落,一时又被弹开。加之陆菲嫣的话语实在羞人,林锦儿又羞又慌,茫然无措。此刻小腹里酸胀胀,暖融融的,虽说仍觉疼痛,可好滋味正如春雨般徐徐浸润而出。

  决心既然已下,又事涉从小视若己出的吴征,林锦儿并非强作矜持,着实是从前她可从未有过身在上方的大胆姿势,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栾采晴终究是脸皮厚,凑近林锦儿耳边,悄声嘱咐了几句。说得林锦儿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螓首垂得更低。栾采晴低声说完,又道:“方才你不是看过些么?”

  “那……我试一试……”林锦儿闭目俯身压在吴征胸膛上。男子的体温与气息如此炙人,身上还留着方才决死一战后留下的汗水味道,浓烈,却并不发臭熏鼻。林锦儿柔情顿起,玉臂一环吴征脖颈,似在享受这一刻难以言述的温存。

  祝雅瞳看吴征瞪着眼睛,知道爱子心思纷繁,忙指了指林锦儿,做口型道:“你别折腾人家。”

  吴征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此刻佳人玉体在怀,虽穴道未解,还不能温柔抚慰,可玲珑身段下的美妙触感还是不停地传来。

  林锦儿肌肤白皙透亮,一对胸乳虽说不上豪阔,大约一手可握,但贴在男儿胸膛上,弹性绝佳,柔滑似绵。峰顶上两颗小指头大小的莓珠此时硬翘翘地立起,深深地抵在吴征肋上。深入花径的棒身如被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勒住,原本如绳索缠身,缺了一番风味。此刻林锦儿与他肌肤相贴,干涩的花径里蜜液缓缓地一缕缕滴出,阴凉,滋润。

  花汁渐出,绞缠的花肉便如获得了生命一般律动起来,一收,一束,一紧,一松。林锦儿耳边男子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她心中又喜又慌,但还记得栾采晴的叮嘱,腰肢用力轻轻抬起臀儿一拳高,再行落下。

  撕裂般的痛楚依然还在,但被填塞的满足感一同而生。粗大的肉棒几乎将花径撑开到了极限,颗颗神秘的嫩肉同被压扁到了极限,几乎让林锦儿透不过气来。她觉得一身的气力都仿佛消失了,心头却还记得需抬落娇躯。

  幸好自这一次起落之后,花径被润得顺滑许多,只需腰肢轻轻一用力,臀儿就能抬起些许。原本艰涩摩擦的痛楚大减,空旷许久的花肉被视若己出的少年深入翻搅,林锦儿忽然想起那句话来。

  “我会深深地插进去搅拌的……”

  这话儿光听着就让人心惊肉跳,此刻随着娇躯的起落,肉棒被穴儿含住,起时棒身被扶正朝天,落时棒身顺着花径贴落。林锦儿身娇乏力,起落的幅度甚小,龟菇始终贴在深宫里挑拨着花心软芽,正是搅拌的滋味。

  听得人心颤,身体上传来极真实又难以忘怀的反馈滋味,立时让林锦儿连牙关都打起颤来。她初次体验女在上为主,颇觉这般姿势肉棒插得极深,且力大力小皆由自己掌控。欢好之际,情动之时,娇躯自然而然会去追寻快美的滋味。那些藏在身体最隐私,连自己都不太了解的秘密似被打开了门,起落之时,娇躯自会去贴近,让肉棒挑拨渴求的地方。

  吴征见林锦儿动情,心头一松。干涩的甬道里变得泥泞,还有些花汁腻出洞口,让未被包裹的小半截肉棒凉飕飕的。少妇伏在他胸口,轻吟声若有若无,热热的鼻息喷在身上痒丝丝的,吴征心中迷惘尽去。

  两世为人,他始终视奚半楼如父。林锦儿对奚半楼的情感,昆仑上下皆知,吴征更知道得详尽。他从前敢对陆菲嫣动念头,对林锦儿从没有半分邪念。即使奚半楼故去,留下林锦儿未亡,都从来没有想过。此刻两人肉体相互偎依,吴征心中的情感熊熊燃烧。

  昆仑遭难,逝者慷慨赴死,为的不就是生者能好好地活下去?吴征不敢对林锦儿有半分亵渎之心,可现下,他只愿林锦儿此生不再有半点阴霾。

  祝雅瞳在旁始终察言观色,见吴征目光清明,知道爱子已然想通。又看林锦儿不识风月,只几下就身娇体弱的模样,知道靠她这样慢悠悠地摇晃起落下去,怕不是要摇到天荒地老?美妇脸上亦起潮红,从前和吴征深夜独处,也常这样轻摇缓送,尽享甜蜜与温馨。

  “征儿,感觉如何?内息还乱么?”

  “好些了。”

  “可以运功试一试看。”陆菲嫣插话道:“若觉不妥就停下。”

  吴征更不想折腾林锦儿,立刻答应道:“试试看。”

  “真的?”林锦儿倏然抬头,正与吴征目光对视,俏脸一红,道:“那我稍运功法,你千万莫要强来。”

  “嗯。”

  祝雅瞳为保事情顺利,这一次下的手极重。方才虽放松了些封闭的穴道,过了这段时日,吴征仍未觉得经脉通畅,更不用说行动自如。林锦儿此时已尽全力,但对吴征的身经百战而言,要让他射出来实数难能。吴征不忍过于折腾她,正要想办法冲开穴道。

  林锦儿闭目运功。她自幼修习【无垢洗髓功】,这门功法和她性格相似,温和平缓。运转起来时内力缓缓流转,生生不息,更有宁心静气之能。这些年林锦儿在吴府孤苦,能够撑下来,亏得这门功法的助力。

  陆菲嫣同为昆仑门人,虽未修习过【无垢洗髓功】,当年入藏经阁挑选时曾详细阅过。她天资聪颖,多年过去仍记得七七八八,修为高了之后,对各门内功的精义与奥妙之处更是豁然贯通。此时忽然提起可以运功一试,自有深意。

  吴征早已将此事盘算清楚,一旦林锦儿开始运功,他就引导内力冲击被祝雅瞳封闭的穴道。一想到这里,吴征就有些哭笑不得。此事祝雅瞳不知道悄摸摸地谋划了多久,点的穴道尽是些千奇百怪的左道旁门。不仅让他无法动弹,还造成内息散乱,难以凝聚,以及一运功就处处受到阻滞的效果。——正与她描述的吴征伤势状况相同。

  功法运转,林锦儿温柔平缓的内力自两人交合之处传入吴征体内。吴征只觉一股温柔如水的,不热不凉的气息润过肉棒,传入小腹。内力的传送极具节奏,就如人呼吸一般。

  功法既名洗髓,正有伐毛洗髓之效。这股内力入体,吴征登觉通体舒泰,忙运转【道理诀】,将内力汲入经脉。

  林锦儿感同身受,见吴征自运功法果然卓有成效,心下甚喜。可功法运转了片刻便即停滞,林锦儿登时紧张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忙暂停运功。

  吴征绷着脸,锁着眉,咬着牙。并非运功除了岔子,而是林锦儿运转功法时,不仅内力如呼吸,娇躯同时吐故纳新,小腹一起一伏,连带着花径都一同律动起来。像呼吸一样,裹着肉棒加力掐握一把,又松开片刻。

  林锦儿花肉绵密,裹着肉棒的滋味别样的温柔。吴征立时想起幼时有一回练功手指受伤,林锦儿领他在山溪里洗净血迹,看他仍觉疼痛,遂将他的指头放进嘴里轻轻吸了吸,肉棒在她花径里正是这般滋味。此刻就像当时林锦儿抚慰着他的伤痛,不同的是不仅只吸了一吸,而是不停地吸吮。

  “征儿,怎么样?”林锦儿看吴征神情煎熬,心中关切。

  吴征缓了缓,并不回答,又运转道理诀。林锦儿松了口气,亦一同运转功法。吴征的内力融合了她的内息,好像吴征牵着她的手,在体内这方小世界里游走。林锦儿还是第一回感觉吴征的强大,这股内力澎湃强悍。这些年的苦难,生生将这个少年逼到这样的境界……逼迫他成长起来的,同样有自己。

  林锦儿柔情无限。若外界的危难逼迫吴征变得强大,她觉得欣慰和与有荣焉,自己逼迫于他,则全是不安自责。栾采晴的话虽难听,无一句不是事实。自来到紫陵城起,除了指望吴征,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做不了。

  身体的律动与欢愉,内息面临阻滞,吴征牵着她的手,一同冲击被封闭的关窍。此刻,林锦儿终于体会到吴府的家眷们这些年是如何一同面对艰难险阻。

  祝雅瞳打穴手法巧妙不说,还花样百出。有些以强劲的内力强行封闭,有些则是弯弯绕绕,极尽奇巧之能。内力游走一个周天,两人似【携手】来到一座大山前。山势险峻,怪石嶙峋阻住了通路。吴征在前,林锦儿在后,一同冲关开窍。待山石破碎,道路畅通,两人相视一笑。

  有吴征前冲,林锦儿跟在身后伐毛洗髓,冲开的关窍越来越多,归于其位的内力也越来越多,冲关之势越发顺畅。若吴征力有不逮时,林锦儿便鼓动内力,助他恢复元功。几番下来,吴征内力越发充盈,仅剩最后三处关窍。

  这三处穴道祝雅瞳选取得分外巧妙,不仅阻隔了内力的运行,还阻住了小半内力归位丹田。吴征冲关至此,内力越来越多,不能归位的内力也越来越多,渐有汹涌澎湃,狂躁失控之势。

  “征儿,且停下。”林锦儿察觉不妥,忙轻声唤止。她想了一想,知道若不能纾解,于吴征的经脉而言必有大患。于是不假思索,再度起落腰肢。

  此刻林锦儿反拉着吴征的【手】,将内力引导至两人交合之处。肉棒跳动着,一股股内息流动返回林锦儿的花宫,再进入丹田。经由【无垢洗髓功】安抚温养之后,再回到吴征体内。

  怀抱般一掐一握的花肉原本就让人觉得滋味甜美,林锦儿起伏的腰肢越来越是熟练,翘臀轻提,再缓缓落下。温柔的花肉加上温柔的套弄,直把吴征的心都化了去。花径初时紧窄逼仄,艰涩难行,此时有了蜜汁的润滑,进出顺畅。林锦儿也不像刚开始的紧张,在肉龙的抽送之下,快意渐升。

  她娇躯软绵绵的,花肉不像开始时的紧缩,而是放松了任由肉棒穿梭着蹂躏。肉棒每回插入时,花肉就像张开了怀抱,任由肉棒畅通无阻地穿至最深,这才送上个大大的拥抱。

  往复了不知多久,林锦儿久未欢好,虽初时难耐吴征的粗大,但经由这一阵的轻摇慢磨,倒是渐渐适应。且由她全然掌控,酸胀难耐时就放慢,尝着了甜头就加快,全然没吃着苦头,正自芳心可可。一旦放下了执念,便不觉愧疚,更觉当下所为理所当然。

  陆菲嫣见两人渐入佳境,这般淫靡之事一旦温馨甜美便如诗如画般美丽动人,正看得入迷,忽觉豪乳一紧。她心中一惊即醒,面上不动声色。看来吴征已冲开了大多穴道,正自在她豪乳上大施轻薄。她知道吴征的强悍,林锦儿虽有特异的功法,能让娇躯变得分外不同,但就这样想让吴征射出来可是痴人说梦。美妇察言观色,静待夫君行动的那一刻。

  穴道再被冲开一处,林锦儿面上一喜,就觉吴征腰杆轻轻动了动。此刻她刚巧落身,肉棒轻抵花心嫩芽。可吴征一挺,力道虽轻,却正突在嫩芽上,让她觉得仿佛心肝都叫人顶了一下。

  “征儿?”林锦儿满面羞色,似娇花初绽,却是大喜过望。

  吴征轻轻点了点头,笑道:“继续运功。”

  “嗯。”无论先前疗伤如何顺利,终不如亲眼见到,感受到吴征开始好转,四肢能够动弹来的真实。只是那肉龙一突之下,又让林锦儿芳心慌乱,好像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靠近。

  可怕的事情从回到这座府邸就等在那里,一直等着她下决断。当她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就大喇喇地靠近,毫不掩饰,不加避讳。此刻几乎已摸到了自己身边,让她本能地害怕,却又希望这一刻快些到来。

  不是为了贪欢肉欲,而是变成了现实,吴征的伤势便无大碍,今日自己任性犯下的错总算有了弥补……

  “阻滞之处都冲开了么?”陆菲嫣趋前问道。

  “还有最后一处。”

  “那还是早些射出来的好,莫要耽误了运功。”陆菲嫣躲在林锦儿身后,朝吴征做个俏皮的鬼脸,伏向情郎胯间。

  小师妹绒毛稀疏,不长不短且细细软软,陆菲嫣伸指一拂,果真是羊绒一般柔软。薄薄的花唇被撑成一只圆洞,粉白色泽中央深嵌着一根粗黑尖挺的肉柱,看起来分外地震撼又刺激。

  此刻林锦儿仍在起伏腰肢,但越来越是勉强。先前全由她掌控时,快美之意尚不强烈。现下吴征开始配合着小幅度挺动腰杆,尤其深入的那一下龟菇轻撞花心,每撞一下都要撞飞她些许气力。小腹间越来越热,花径里越来越是酸胀。她勉力咬着牙想继续套弄,却越来越是无力。

  尤其羞人的是,花径里的泥泞之感如此清晰。颗颗花肉黏紧了棒身,肉棒的形状仿佛清晰可见。棒头的圆润,棒身的膨起,盘绕的青筋,无比分明。

  正羞意大盛,胯间被一条冰凉柔软之物舔了一口,林锦儿一惊,娇躯自然而然地一扭本能躲避,翘臀却被按住了。陆菲嫣的声音从胯间传来道:“别动,继续运功,你这样,夫君可射不出来。”

  “那么容易的话,家中那么多娘子可怎生得了?”栾采晴看陆菲嫣已动,与祝雅瞳交换了个眼神,一左一右侧伏在吴征身旁,道:“我们来帮你。”

  至羞之处那根冰凉柔软正舔舐不停,专一对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用力。花唇被舔得几下,林锦儿酥颤连连,吴征也连抽冷气。她伏在吴征脖颈旁,只见祝雅瞳捧着一双浑圆玉润,形若泪滴的豪乳垂在吴征脸上。乳香扑鼻,熏人欲醉,吴征尚无力张嘴大快朵颐,只含着尖顶上的莓珠吸吮。

  祝雅瞳咿唔一声,微扬螓首闭目呵出口香风,似甚为满足。

  “她呀,从小没奶过孩子,现下一逮着机会就要弥补遗憾。”栾采晴看祝雅瞳母性泛滥又情动发浪的模样,照例嘴上不肯饶。倒是这句话说进了林锦儿的心坎,若不是爱子之心如此浓烈,怎会对孩儿的愧疚如此之深,以至于这份情感再分不清。

  玉乳悬垂,大如挂架熟瓜,美不胜收。被男儿吸吮,即使力道并不重,却又被轻易拉得长了。祝雅瞳待爱子吸吮片刻,被起身换过另一边,好像甘甜的乳汁已被吸空,不得不以另一边饱足贪嘴的孩儿。玉乳刚离口就俏生生地一弹一弹,顷刻又恢复成完美的泪滴型。

  林锦儿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旁观这样的香艳之事,可画面竟然出奇地好看,移不开目光。想到这里,她俏脸一红,岂是旁观?自己同样身陷其中。

  栾采晴凑在她螓首旁,调皮一笑,吐出根血润丁香,舔在吴征耳廓上。林锦儿娇躯又是一颤,这些地方都是身上敏感所在,被这样三名绝色一同挑逗,那滋味不敢想象。

  当下不敢再想下去,唯恐内力运转出错,误了大事,忙合上双眸。似是感受到林锦儿的慎重,陆菲嫣停下对两人交合处的舔舐,转而勾挑着吴征的春袋。

  两人融合的内息像一条纽带,将彼此连接在一起,感同身受,如抵内心。林锦儿强抑着身体上传来的快意,艰难摇移腰肢。虽是闭上了双目,耳边却尽是男欢女爱时动情的声音,正不知过了多久,忽觉纤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

  林锦儿惊喜睁眼,果然是吴征。男儿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正如在子午关里深陷重围也绝不会离她而去。

  被封闭的关窍只剩下一处,吴征却翻了个身将林锦儿压在身下,引来她一声又羞又惊的娇呼。

  “锦儿……”吴征情动不已,不待林锦儿说话,便头一低一口将朱唇吻住。

  “唔……”林锦儿一双剪水双瞳陡然睁大,惊愕,慌张,羞涩,不一而足。男儿的舌头抵在她紧紧闭合的贝齿上,并未强行闯入,而是温柔地亲吻,舔吸。直到那炽热的呼吸一点点将她融化,化成了一摊泥似的软绵绵的。

  紧闭的双唇一点点松软,咬合的贝齿轻轻地松开,吴征终于扣关而入,卷住条软嫩柔滑的小舌。

  “征儿……”含混不清的话语,林锦儿泪水夺眶而出。其情感之复杂,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或有感慨,或有遗憾,或有委屈,或有欢愉……但这一刻都不再重要,吴征松开丁香,一点点将她的泪珠吻去,腰杆挺了挺。

  “呃……”林锦儿声嘶力竭地一声长吟。在男儿的大力之下,龟菇将花心软芽碾做一滩肉饼,钻心的麻痒,透骨的爽快与极致的煎熬一同袭来,林锦儿玉臂一紧,死死攀着吴征。

  粗重的呼吸宛若兽咆,林锦儿心中生起一阵畏惧,看吴征双目赤红,一身肌肉绷出流畅的线条起伏不已,她忽然神智清明,慌道:“你……你的内息……”

  “还差一点点,没有大碍。”吴征也在一瞬间冷静下来。林锦儿空旷已久身娇体弱,绝不能大加鞭挞。此时纵然欲发如狂,仍是强行耐住,将肉棒略退出些许,缓缓地轻轻抽送。

  “你不必担忧我……”林锦儿抚着吴征的脸庞,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不用多想,什么也不必做。我让你运功时再运功就好。”

  “嗯。”林锦儿轻声答应。肉棒在花径里温柔抽送,仿佛在轻轻为花肉按摩,舒服,温馨,另有股难言的刺激。

  温柔的抽送仿佛过去了一年,两人姿势不变,快意一点点的增加。吴征极具耐心,仿佛在弥补两人在今日突然之间结合前缺失的情感交融。娇弱的身子在他温柔的冲击下轻颤缓摇,肉棒深入时只蜻蜓点水似的在凤宫里一探即出。林锦儿没了酸胀难耐的煎熬,顿觉轻松不少,更从这里就察觉出吴征的细心体贴。

  芳心大慰之下,另一番感觉又升起。

  花径被火烫烫地填满,原本无比地满足。深宫里那颗最敏感,也最柔弱的肉芽原本被触碰时煎熬难忍,可被他次次作怪似的一触即走,几番轮回下来,却有种深深的怨念。平日里自家都感知不到的地方,被吴征从深处翻了出来。为怜她难堪征伐,男儿温柔已极,可这样的温柔却不满,居然让自己不满?

  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林锦儿满心慌乱,看向吴征的目光已变得畏缩,再不敢跟他对视。这闪闪躲躲的神色当然被吴征立刻察觉。

  肉棒再度深插凤宫,这一回却不离去,而是抵紧了嫩芽不动。

  林锦儿娇躯一僵,仿佛全身又麻又痒,娇躯不停地扭动,连呼吸都已停止,脸上神色古怪亦嗔亦喜。直到吴征松开花心退出肉棒,林锦儿才仿佛终于又有了呼吸终于松了口气。

  若是陆菲嫣,吴征一定会趁着她刚送一口气时再来重重一击,撞散她的三魂七魄才志得意满。可对林锦儿却不敢,这要再来一下,非让她昏过去不可。

  吴征轻退寸许,返身复进,视线里林锦儿秀挺的娇乳玉兔般微微颤动,峰顶红莓分外地可人。吴征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张嘴吸住一颗硬翘的乳珠。

  “呵……”林锦儿曼声悠吟,螓首脱了力似地软倒,小腹却弓起,仿佛将娇乳送进吴征嘴里。吴征轻吮浅尝,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地挑逗着莓珠。

  那快意如雾如电,虚无又真实地往娇躯里直窜。似被胸乳上的快意转移了注意,林锦儿花心再被深深地一采,便不觉如此酸胀难熬,反而快意大起,与胸乳遥相呼应。

  “嗯……呼……呵……”娇弱的呻吟声,如此惹人爱怜,弱不胜衣。林锦儿至此才意动地唤出情欲之音,一声出口,就再不能停歇。

  吴征抽送着肉龙,一下下扎实地啃吻在花心上。林锦儿先前的幽怨与不满一时尽去,被填塞的满足之感充溢胸腔,吴征在胸前越吃越是起劲落力,吸吮时舌尖雨点般落在娇乳之上。正欢快时猝不及防,另一只娇乳也落入他的魔掌。大手粗糙,摩挲着娇嫩的乳肤,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运功……”

  吴征说得含混不清,林锦儿此时身娇体软,云里雾里,全凭多年苦修的本能提起功法。内力刚行至两人结合之处,便被吴征一把【捉】了去。恰在此时花心被龟菇挤扁,这一回吴征再不退出,深深挺在林锦儿体内,胯摆若蟒行,龟菇死命碾磨着花心。

  “我我我……”林锦儿魂销骨蚀,哪里还能运动内力?全凭吴征提着一口真气牵引着她前行。

  吴征百忙之中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无妨,腰杆又是一拧。这一下将花心从左至右地按倒,林锦儿气息一窒,险些生生晕去。可龟菇在深宫里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快意又生生将她唤醒。正如一片枯叶般在狂风中无依,花径猛然被撑开了一截。

  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处子,猛醒将要发生什么。无辜的大眼睛睁开,只听吴征低声咆哮,深宫里内息潮水一般被吴征汲取而去,仿佛肉棒里有一处无底的深渊,正在吞噬着她。

  猛然间,一股激潮在体内喷薄而出!敏感的嫩芽被这股水柱正正地冲刷集中,林锦儿娇躯一僵。

  如潮的快意奔涌,神智尽失,只知死死地抓住吴征,尖锐地乱叫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语。那花心被冲刷一注后就忽然小嘴般张开,流出浓腻的蜜汁,泄意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还未歇斯底里,又是一注冲刷而来。舒张的花心戛然而止,转而闭合,那泄意就像被闷住了,憋闷无比。

  往返数次,花心被憋得无法忍耐,终于迎着冲刷张开了小嘴。两股激流一同在花径深处飞溅,林锦儿尖叫一声,失去了意识般双目失神,缓缓软倒……

  吴征剧烈喘息,引导者内力回转林锦儿体内。少妇觉得小腹里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畅,内力竟然小涨一截。正嘤嘤喘息间,只感男儿抽去了肉棒。

  离体时那根粗大火热之物竟半点未曾软却,她忙撑起上身一看,吴征胯间依然如愤怒的巨龙,她惊道:“征儿,你……”

  “没事,内伤无妨了。”朝她温柔地笑了笑,又在脸颊上轻轻一吻,道:“锦儿歇一歇。”

  祝雅瞳原本颇有欣慰之意,却见吴征转身露出个狞笑,她面色一白暗道:“要糟!”

  刚刚有逃跑之意,已被吴征一把搂进怀里按倒,紧接着一声惊叫,栾采晴同被捉了过来。二女胸乳交贴,祝雅瞳朝天,栾采晴伏地,叠娃娃般交叠在一起。还不等她们讨饶,吴征挺着肉棒在两位美妇相对的胯间肉珠上来回炙烫挑拨,道:“老爷内伤虽无妨,内力还狂躁得很。锦儿得歇一歇,只好累了你们啦。”

  说罢一枪到底,先挑了栾采晴的花房。啪啪撞肉之声震天价地响起,竟是一上来就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深宫里猛冲猛打。巨大的酸胀与快意袭来,栾采晴竟觉承受不起,连声哀戚讨饶,泫然欲泣。可吴征并不依言,反而大手一抓隆臀,指陷臀肉,扳着她的娇躯随着抽送不住前推后送,让肉棒插得更深,抽出时龟菇沟壑刮得花肉更重。

  “这这这……”陆菲嫣虽知吴征为何忽然【发狂】,一时懵住,不知如何是好。老爷这是纯心要【责罚】她们,以吴征现在的强悍,真要【发起狂】来,谁也抵受不住。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先逃一步,等过了风头再来领罚,罚得也轻些。就听祝雅瞳一声极委屈,极幽怨的媚吟响起。吴征拔出饱蘸了花汁的肉棒,一棍钻进美妇后庭里。腰杆几近全力地耸挺,顿时让猝不及防,刚刚还在庆幸没有先遭罚的祝雅瞳幽怨无比。

  林锦儿还在担心吴征是不是【好全了】,正在旁观瞧,陡然见了这禁忌羞耻到极点的后庭之戏,直吓得打了个寒颤。可再看祝雅瞳凤目微眯,虽是满腔幽怨之声不绝于耳,面上却多有享受之意。这才知晓他们不是第一回行此禁忌之事。

  吴征抽送极为大力,虽进入后庭,却将祝雅瞳隔着一层薄皮的幽谷都抽的剧颤连连。尤其抽棒之时,两片花唇都跟着蠕动起来。祝雅瞳哀戚讨饶了几声,见吴征全然不理,又见陆菲嫣吓得呆了,又羞又急,斥道:“菲菲别愣着,快去唤她们都来,老爷内力狂躁急需纾解……哎哟哟……老爷要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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