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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四合院——故乡情】(1-4)作者:里sggtkknd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春满四合院——故乡情】(1-4) 作者:里sggtkknd2025/01/27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字数:9259   一、   春节将至,对于大部分国人而言,这是一年中最重要、最隆重的节日;而对我来说,这还是
         【春满四合院——故乡情】(1-4)

作者:里sggtkknd
2025/01/27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9259

  一、

  春节将至,对于大部分国人而言,这是一年中最重要、最隆重的节日;而对我来说,这还是一年里最让我期待的温馨时光。若干年之前的某个春节,我得偿所愿,此后的每一个春节,也都有着难以忘怀的性福回忆。

  我叫谢伟,来自**省,是个丧偶的单身父亲,目前和女儿一起生活。我经营着几个便利店,算是有点家底的小老板。

  我这人没什么亲人缘,他们大多离世了,对我而言,这个世界上称得上至亲的只有女儿蕴晴和根叔(后来甚至还多了一个人)。

  这种基于血缘的关系本应带着一种温馨的意味,但我们却因为一连串的事情,发展出了凌驾于伦理之上、更为紧密的关联。今天有空,干脆就跟大家讲述一下。

  事情还要从二十多年前,我上初中那会儿说起。

  那一年初夏,我们这里迎来了一个绵长的雨季,最终演变成了地质灾害。某天夜里,泥石流从山腰倾泻而下,吞没了我家所在的村子,也吞没了我的家人。我因为住校躲过一劫,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即便侥幸活了下来,在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陷在某种拧巴的循环里,我总会想如果我跟着家人一同湮灭,会不会是更好的结局?毕竟天灾降临的生死关头,一家人至少还是团聚在一起的。

  活了下来未必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孤零零一个人的时候……

  但就在我举目无亲的时候,根叔出现了,他辞掉外地的工作,连夜赶了回来。

  他是我的堂叔,要往祖上数到我祖爷爷那一辈,才能算得上是至亲。

  我原本以为根叔回来是走个流程奔个丧,没想到在办完家人们的丧事后,他就接过了抚养我的担子。开始靠着种地和打零工供我吃穿读书,直到我大学毕业,有了自立能力。

  根叔之所以能这么无私,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前半生就是我的翻版。

  在根叔还是个半大小子的时候,他的父母就离世了,是我的爷爷把他拉扯大的,早些年,根叔甚至就是住在我家里的,后来自立了才搬了出去。

  我爷爷养大了身为孤儿的他,他又养大了形同孤儿的我,我不得不感叹命运就是一种循环,在他的身上走了一遭又在我这里有了轮回,只不过,同样的供养关系里,他付出了远大于我爷爷的代价。

  我爷爷收养他的那个年代,无非就是多双筷子,但到了我,根叔要承受代价就是留在农村蹉跎半生。

  根叔实际也就大我十来岁,遭灾那会儿他是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以他的能力,在那个充满机遇的世纪之交是有可能混出点名堂的。但我的存在,变相断绝掉了他改变命运的机会,甚至于他很晚才匆匆组建了家庭,也没有血缘上的子嗣。

  时至今日,我把根叔这事讲出去,基本没人会信,因为这一切过于“感动中国”了。对了,灾后是有救济金的,但那些钱根叔一分都没动过,都替我攒了下来。

  深受这样的恩惠,我也曾经“抗争”过,毕竟眼见着根叔从一个留着潇洒中分头的帅小伙慢慢变成了沧桑的庄稼汉,我自然是愧疚万分。高考后我连志愿都没填,卷着铺盖要跑去打工,可刚到车站就被闻讯赶来的他揪回了家,硬是压着我在父母牌位前跪了许久。

  那一刻起我也明白了,我们之间亲情与命运的交集,是无法打破的,也不应该去打破,他就是我的第二个父亲。

  当然,根叔一直不认可这个带着“父”字的概念,什么养父义父都不认,他只认一个“叔”字。

  仰赖于根叔的无私庇佑,我读完了大学,甚至在毕业后留在外地扎根发展。

  与此同时,根叔也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我参加工作不久,他结识了一个带着孩子的逃难女人,于是我也就有了根嫂和干妹妹二妮。

  根叔破天荒地打电话给我,通报了这个喜讯——自打我上了大学,根叔除了给我伙食费,很少主动联系我,大概的意思就是不想打搅我。他给我电话却没让我回家帮着张罗,只是单纯地分享着成家的喜悦。

  得知喜讯的我在开心之余不免有些内疚,毕竟就是因为我,他拖了十年才成家,而且这个结合并不完美。

  但等我过年回家第一次见到那对母女俩的时候,她们从根子里散发的质朴善良瞬间打动了我,我也不再纠结于叔的选择。我和她们相处得融洽,特别是干妹妹二妮,还是蹒跚学步的年纪就老往我身上扑,几天下来更是黏我黏得不行。

  于是,在那年春节,以往略显冷清的小院子第一次充满了大人的笑、孩子的闹,那份热络与温馨,我至今记忆犹新。

  二、

  大学一毕业,我就向那个我一直兼职的便利店企业投递了简历,顺利入职。此后的几年,运气不错,赶上了公司快速扩张,我甚至混成了小主管,攒下了人生第一笔还算说得过去的积蓄。

  有了经验和些许底气之后,我干脆参股了几个店面,从打工人变成了小小股东。与此同时,我也和相恋多年的女友结了婚。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在同一个店面做兼职时相识,也许是性格都比较内敛,加上她幼年丧父,种种共同点居然就意外地擦出了火花,让我们互相吸引,上演了了惺惺相惜合二为一的剧情。

  靠着根叔替我攒起来的灾后救济金和此前的积蓄,我在这个三线开外的小城市贷款买了房,搭起了自己的小窝,并很快就迎来了爱情的结晶——女儿蕴晴,小名晴晴。

  那一年正好是北京奥运会,我有了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事业稳中有升;而远在老家的根叔,小日子也是过得和和美美,有滋有味。一切顺利得像是老天爷给的怜悯和补偿。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成年人的幸福原来就是这个模样。

  可就在我一度以为新的人生即将绚烂开启的时候,我最深爱的妻子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女儿快两岁的时候,妻子出了车祸,在ICU里昏迷了一个月,终究撒手人寰。

  顶着悲痛与疲惫整理遗物的时候,我却意外地发现,在妻子衣柜的最里侧,放着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这东西藏得很深,不是要清空衣柜的话,很难发现。

  盒子里,有一张插拔痕迹明显的SIM卡、一个U盘、若干精致的小首饰,以及一些零碎的票据。

  我仔细检查了这堆东西,看完的那一刻我甚至后悔——我不应该看的。

  SIM卡里是肉麻露骨的短信,U盘里是尺度惊人的照片和视频,那些票据里也夹着一张医院的人流缴费通知单——这些文艺作品连同票据的女主角是我的妻子,但男主角却不是我,我压根就没有做过这些事……

  文件显示,这些事情时间跨度很大,有一些甚至就发生在不久之前。

  我那个看上去内向的、甚至有些保守的妻子,居然出轨了?!

  事后我调查了一番才得知,妻子出轨这个事儿在她的核心交际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她若干个好闺蜜都有耳闻,唯独一心赚钱养家的我蒙在鼓里。

  至于那个男的是谁,居然成了一个谜,如同那个非实名的电话号码一样,无人知晓。

  我至今仍对妻子的出轨深感困惑,从因到果,我一无所知,我能肯定的就是,从那些短信那些照片来看,她是乐在其中的,不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甚至没有得到一次平等对话的机会——妻子的离世,把所有的秘密通通带到了另一个世界,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解开这些谜团。

  自此,我又添了一个心结——当年我没能和家人同生共死是遗憾,而爱妻不明所以地红杏出墙又意外凋零,也是遗憾。

  妻子去世那段时间,我跟行尸走肉般,过得昏昏噩噩,生活事业都是一塌糊涂,很快就迎来了暴雷。店面支出、货款贷款、生活经费……手里虽然拿到了妻子的赔偿金,但整个事业框架已经摇摇欲坠。

  困顿之际,根叔再一次替我解了围。他找到我,彻夜长谈,告诫我不要自暴自弃,更不能放着年幼的女儿晴晴不管不顾,他会拿出积蓄全力支持我,包括帮我照顾孩子。

  于是经过商议,我把女儿晴晴交给了根叔,拿着最后的一点钱再试一次。

  三、

  还记得交接那天,不到三岁的晴晴居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这一“走”不是简单的出门遛弯,顿时扑到我跟前,用力拉着我的衣服。我忍着泪故作轻松地哄她,小丫头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抽着鼻子泪流满面,发出低沉的呜咽,怎么都不肯松手。

  看着眉宇间像极了妻子的孩子,我百感交集,恍惚间这个拽着我的不是女儿,而是死去的妻子,哭着像是要解释什么,又像是在祈求原谅……

  那个场景,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根叔帮我把孩子从三岁带到了七岁,我独自在外奔波,饱尝曲折艰辛,好在那些年经济形势不差,一番折腾后也算是回到了正轨,我这才把女儿接回身边。

  那几年我只要有空闲就会去看她,其实本质上还是聚少离多,孩子虽说对我也很亲,没什么明显的隔阂,但有什么事还是会第一时间找爷爷奶奶和姑姑(根叔根嫂和二妮),这种疏离感一度让我很难受。

  值得庆幸的是,根叔一家在养育晴晴方面的确是下足了功夫,孩子吃得白白胖胖,性格心态也是善良纯真。为了不耽误孩子成长,根叔还给晴晴报了镇上的幼儿园,每天都是骑摩托车亲自接送。几年下来,女儿不但没有输在起跑线上,甚至还在他们的教导下,锻炼出了让人咋舌的自理能力。别人家六七岁的孩子还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的晴晴已经不需要照顾了。

  当然,孩子并不是完美无缺,硬要挑点毛病的话,那就是内向,至少在我看来,骨子里缺了些同龄孩子的活泼,表达喜怒哀乐都是淡淡的,显得有些佛系。

  但我已经没法苛求更多了,根叔他们费尽心思,已然把“没有妈妈”这件事给孩子带来的影响降到了最低,反倒是我忙于工作,算不上是称职的父亲。

  比起性格,真正让我苦恼的地方在于,女儿晴晴简直就是亡妻的复刻版本——她继承了妻子大部分的样貌特点,眼睛不大、个头不高,带着可爱讨喜的婴儿肥,像年画里的棉袄丫头,属于不惊艳但是耐看的那一类。

  而在表情和行为举止方面,女儿都颇有亡妻的神韵,有一种故人复生、返老还童的错位感,我不由得感叹遗传的强大。

  刚带着孩子回家那段日子,这种错位感到达了顶峰。某个时刻不经意的一瞥,恍惚间竟然就是妻子,让我心头一颤。

  就是如此矛盾地,女儿与妻子的音容笑貌迭加融合,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影子,投射在女儿的身上,投射到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却牵动着我的愧疚与怨恨。

  愧疚是我没有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童年,仇恨是妻子的身影扭曲成了照片上那不堪入目的淫靡——事实上,重新出发的那几年里,对妻子的怨恨就是我的动力之一,我也曾经憋着劲试图向另一个世界的她、向那个谜一样的情敌证明些什么。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四、

  和女儿相处久了,那种基于血缘带来的亲密最终还是让 “影分身”的烦恼渐渐淡去,我们的关系也一天比一天融洽。

  孩子是那种心思细腻又敏感的人,跟妻子差不多(恼),但也正好和我培养出了难以言说的默契,往往是话没说完就明白对方的想法。再加上我不是那种“女儿奴”式的父亲(其实就是缺了这段哄孩子的经历),我走的是平等对话的线路,竟意外地产生了既是父女又是朋友的“高级感”。

  但有一点我一直没有往深了去考虑,或者说我其实下意识地忽略了——我们的性别差异,包括对于孩子的生理教育问题。这事儿或多或少要“怪罪”根叔一家,把晴晴锻炼成了自理小能手,比如个人卫生的问题,是一点儿都不需要我操心的,但这也为后来的发生的种种事件埋下了伏笔。

  某个夏夜,我外出应酬,被灌了不少酒,支撑着回到家,刚进门肚子里就翻江倒海,眼看就要逆向泄洪了。踉跄着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顿埋头狂吐,喘口气的功夫,晴晴却已经蹲在我身边,轻轻地替我拍背。

  我这才意识到,我闯进来时,女儿正在洗澡!

  她先是被我那副模样吓了一跳,光溜溜地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才赶紧凑到我身边。

  我吐了几轮才完事儿,往墙上一靠,人也稍稍清醒了点,却看见晴晴还光着身子蹲在我跟前,把纸递给我。白嫩的身躯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微微鼓起的胸脯前两点粉色若隐若现,大腿交汇处更是因为下蹲,挤成了一个饱满多汁的蜜桃……

  那时的晴晴已经读小学三年级了,肉嘟嘟的身体开始有了发育的迹象。尽管我浑身发软,却也依旧被这幅活色生香刺激得有点充血,上下两头都充血。

  “快…擦、干净,别、别着凉了……”女儿紧张地催促着,我摆摆手,站起来摇摇晃晃进了卧室,她不放心,披上浴巾就跟了进来。

  卧室没开灯,我刚扑到在床上就感觉她凑了过来,借着客厅的光,我模糊地看见孩子正裹着浴巾跪在我身边,轻柔地替我擦脸,嘴里似乎在咕哝什么,八成是埋怨我喝多了不爱惜身体。

  时轻时重的擦拭,顿时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撩拨,我脑袋一热,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女儿“呀”的被我吓到了。

  “晴晴对爸爸最好了,乖乖,亲一个……”她被我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颤抖,我也没去问她是紧张还是冷,只是一个劲儿地亲她的头发。

  “爸,讨厌,臭烘烘的……”女儿抗议着。

  “真讨厌假讨厌?嗯?小棉袄让不让亲?让不让亲?”

  我借着酒劲儿耍赖,其实我很少对女儿说这种哄孩子的话,但此前偶然间我发现,有点佛系的女儿挺吃反向撒娇这一套的。

  “亲就亲……”,她一动不动,乖乖就范。

  亲没几下,我的手自然而然地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妻子死后,我忙于事业,一直没有固定的炮友,顶多偶尔去一次会所,时间长了也是有点憋得慌。

  从孩子的后背一直摸到屁股,最终在她若有似无的挣扎里,我的手钻进了她的浴巾,盖住了那个水蜜桃。

  孩子愣了,大气不敢出,任由我的手指陷进那湿漉漉的缝隙。

  感受着那份带着潮气的柔软与温热,那里似乎已经初具雏形,指腹能清晰地识别出两小瓣嫩肉,滑溜溜的,手指加点力再往上一抹,手感却让我惊异。

  一个激灵,我瞬间就酒醒了大半。

  趁着女儿无所适从的当口,我咬咬牙,赶紧摆出一副烂醉的模样,胡乱说了几句话,翻了个身,顺道抽出了按在她下缘的手,打起了夸张的呼噜。

  过了好一会儿,女儿才从我身旁起来,替我盖好被子后离开……

  到了第二天,我还在担心要怎么化解昨夜的尴尬,女儿却只是念叨几句我喝醉的糗态,小小炫耀是怎么照顾我的,唯独没提揩油那一茬,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自然也就坡下驴,啥也没说。

  这个插曲让我意识到,我和女儿相处的远不是“同一片屋檐下”那么简单,父女关系的背后,是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儿,和一个正值壮年的单身男人。

  而这个插曲也只是一个开端……

  晴晴上四年级的那个冬天,她突然告诉我尿尿那个地方有点疼。我带她上医院一查,有点尿路感染。医生倒是见怪不怪,说是吃太油腻喝水太少就会这样。

  拿了些口服药和外用药水回家,讲了药水的用法之后让孩子自己涂药,她点了点头我又随口说了句:“实在不行,再叫我帮忙”。

  女儿拿着药进了自己房间,好一会儿之后又出来了,小声地说:“爸,你先帮我涂一次吧……”

  果然还是个孩子嘛,我假意嘲笑了一下,心里居然产生了没来由的激动。上一次醉酒揩油之后,我还真没再碰过她,但有一个疑问却一直在我心里,需要解开。

  我不动声色带着孩子回到床边,让她躺下脱裤子,剩下最后的裤衩时,她却显得有些犹豫,我换上一副问号脸,她这才用很小的声音说:

  “爸爸不许笑我……”

  “呃……怎么会笑你呢,谁都有生病的时候嘛,你现在就是可怜的小病人啦”我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就尽量表现得波澜不惊:“可是不光屁股没法涂药啊,你快点吧,别着凉了”。

  “啊,不是……哎呀、你看了就…知道了…不许笑话我……”

  晴晴慢吞吞地脱掉了下身最后的屏障,平躺着并拢双腿。

  “这可没法涂啊!”我伸手托起女儿的膝盖窝,示意她打开腿。

  随着肉嘟嘟的腿弯曲、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大腿尽头那一道肥厚的缝隙。

  “晴晴,腿开大一点,把尿尿的地方掰开,爸爸要上药了”

  我蹲在床边屏气凝神,看着孩子挪开捂眼睛的小手,扒开了那道裂缝。

  稚嫩小巧的阴部瞬间绽开一道裂缝,呈现在我眼前。幼嫩的花苞,中间的鲜红向外延伸成粉红,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润泽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咽口水。最上面,是鼓胀的阴阜,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却又显出别样的光洁。阴阜下方,一颗硕大的阴蒂立在那里,算上阴蒂包皮,个头快赶上一节小拇指了!

  我这才明白孩子说的不许笑话她是指什么!

  肥硕的阴蒂微微探出了头,圆圆的粉粉的,还只是两道肉棱似的小阴唇拱卫着神秘的洞口,再往下,紧紧皱成一团的肛门,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棕黑色,在一片的粉红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吸睛!

  女儿见我没动静,紧张地喊了我一下,声音抖得似乎是带上了哭腔,可这一开口,在姿势的牵拉下,阴道口就微微打开,隐约能看到内里的乾坤,而顶端那粒肉珠子,居然也跟着轻轻抽了抽。

  “在呢在呢,爸爸要找对地方。药水可能会有点辣,晴晴你忍着点”我嘴上应着,视线却挪不开了,第一次后悔给卧室安装了这种柔和的灯,这不合时宜的朦胧感让我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细细观摩。

  醉酒那次,我的手指碰到了超出想象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就是这颗大大的阴蒂!

  晴晴这才几岁啊?!

  定了定神,我拿起沾了药水的棉棒再次靠近,孩子应该自己擦洗过屁股,看上去很干净,但凑得近了还是闻到了淡淡的尿味,混着一丝丝属于下体的腥臭,我不禁联想,这气味的来源是不是就藏在阴蒂包皮里面……

  女儿又嘟哝了一声,我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开始涂药。

  孩子开着腿的场面,让我猿心马意,这药涂着涂着就从一开始的大面积涂刷,变成了细致的勾线。棉棒头沿着阴部的曲线游走,贴着每一道山峰与沟壑,仔细地探索。

  一番游走后,棉棒的触感越来越滑溜,棕色的药水痕迹好像被稀释了,我这才发现,女儿下身竟开始渗出些许清亮的液体!

  “不会吧?!”我心里一动,找寻液体的来源,直到我看见孩子的阴道口,像在呼吸一样有节奏地微微收缩,往外溺出一丝丝黏稠,汇聚成一汪春水……

  我的天?!这是11岁的孩子该有的?这只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啊!现在的孩子发育得这么好了吗?!这量比他妈还多(小声逼逼)……

  我还停留在震惊疑惑当中,孩子已经发出了抗议,似乎是这个姿势暴露太久太羞人了。我匆忙收尾,跟她说注意事项。

  可能是大脑充血导致短路,我下意识地照搬了医生的走过场嘱咐:“暂时不要进行性生活”!

  女儿“啊?”了一声。

  我刚想找补一句:“反正医生怎么说你照着做就是”,女儿却捂着脸“嗯”地答应了,一脸绯红,浸染到了耳根。

  好一会儿,我突然回过神来,她不会是听懂了那句“性生活”吧?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这个问题了。

  接下来几天,为了避嫌,我都是让晴晴自己涂药,她没说什么,我稍感轻松却也有一点遗憾。

  但是,被勾起来的欲望,哪有那么容易下去?我还是适当地“关心”了一下。

  “那里还疼吗?”

  “不疼了……应该是好透了”女儿有点害羞,不敢直视我。

  我心一横,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不疼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我又后悔不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心一横,紧接着脱口而出:

  “要不,爸爸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虽然给自己留了点回转的余地,但话一出口,依旧感觉臊得慌,满是为老不尊的气息,只不过我笃定女儿不会拒绝。

  晴晴没想到这一出,愣了愣,却还是在被窝里挺起了身,鼓捣几下掏出了内裤,放在床头,好一会儿又才慢悠悠地掀开被子,屁股挪到床边。

  这既幼稚又笨拙的动作在我看来多少有些自欺欺人,折腾半天,该露的全得露。

  我蹲下身子,手刚碰到女儿的膝盖,她就自然地打开了自己,再一次向我袒露腿间的景色……

  假模假式端详一番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好奇与冲动,决亲自上手。

  “爸爸摸摸看哈”

  “嗯……”小丫头擡起掰开腿的手,捂住脸。

  手掌刚落在大腿内侧,孩子哼一声就起了鸡皮疙瘩,让丝滑的触感里多了些滑稽的粗糙。向着交汇点缓慢地摩挲,来到禁区前沿的时候,她已经是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你抖什么?抽风啊?”我试图缓解女儿的紧张。

  “嘻嘻……毛毛的,有点痒……”看来情绪稳定,我还可以继续深入。

  两手并用,聚拢起来框住那道肥嘟嘟的肉缝,还没发上力,阴蒂就从缝隙里冒出了头,确实是到了大阴唇盖不住的程度。

  拇指向两侧一摁,缝隙霎时裂开,再一拉,女儿的下体便如同花朵般瞬间绽放。

  壮硕的阴蒂、小巧的阴唇、微涨的洞口……依旧是过目不忘的美景,甚至还有一股不易察觉的溪流。

  我才刚上手啊,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小丫头居然就湿了?!这难道就是黄色小说讲的天生淫娃?

  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手上动作逐渐放浪,花朵被上下左右无死角地摆弄一遍。这时候,我的手法已经不是在“检查”了,简直就是在玩弄。

  想控制力度不把孩子弄疼,手却不听使唤把那里掰得更开,阴蒂在拉扯下孤傲的挺立,尿道口也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女儿已经抖成了筛子,连呼吸都乱了节奏,我也是心跳得飞快,脑子被血液灌得嗡嗡直响。

  终于,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掐住了女儿的阴蒂,我说不上自哪来的勇气,只是脑海里总有声音在催促我,要我剥开那层包皮……

  阻力没有我想象的大!似乎可以一褪到底!

  “啊……疼……”就在我要往下撸的瞬间,女儿受不了了,一下子并拢双腿,紧紧地锁住我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我慌了神,这下玩儿大了。

  女儿喘着气不说话,抓着床单,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可我的手还被她夹在腿间,进退两难。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就地发挥,手掌顺势盖住整个阴部,温柔地蠕动。

  让我意外的是,孩子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

  没一会儿,我的手指就一片湿滑,女儿也随着潮涌发出了不易察觉的嘤咛,我另一只手试探着,拍了拍她的膝盖。

  她竟然就捂起脸,再一次自动张开了双腿。

  没有了钳制,手掌终于得以火力全开,但我也不敢再乱来,只能忍着激动,尽量轻柔地爱抚这片娇柔的蓓蕾。当中指深陷洞门,配合着食指无名指,一同夹住两道小阴唇的刹那,我竟回味到了青年时期初经人事的悸动……

  多年前告别处男身的那个夜晚,我就无师自通地用同样的手势,掌控住了身下的女友(也就是后来的妻子),个中美妙,难以用语言描述。

  手指带着节奏在溪流中发起了最后的进攻,女儿弓起身子,再度夹紧了我的手,许久才慵懒地放松开来。身下的床单上,一小片水渍正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这是我和女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带着相当明确的“性”的意味期望……

  事后我心里也没底,甚至有些害怕。毕竟父亲帮年幼的女儿手淫这事情,想想都荒诞,要是孩子在外面说漏了嘴,那就全完了。

  就算女儿守口如瓶,但事实已经发生,或多或少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

  事实上,我的预感应验了,第二天两人都有点尴尬,我们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这件事,也没再有亲密的接触,但却突然失去了正常交流的节奏,大部分对话都简化到了极点。这种疏离感持续了好几个星期,才渐渐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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