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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1-20) 作者: 喝橙汁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乱宫闱】 作者: 喝橙汁发表于czks =============== 十一 春药(下) 谢敛浑身炽热,尤其是那处,烫得吓人,而那个部位此时正紧紧贴在姜尹的后腰上。 姜尹怕极了,两只手拚命掰着谢敛的双臂,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她
【乱宫闱】

作者: 喝橙汁
发表于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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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春药(下)

谢敛浑身炽热,尤其是那处,烫得吓人,而那个部位此时正紧紧贴在姜尹的后腰上。

姜尹怕极了,两只手拚命掰着谢敛的双臂,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她不仅丝毫没有扯动他,反而因为不断地挣扎刺激了他的感官,谢敛的双手开始本能地向姜尹的双乳摸去,那处还有意无意地在姜尹后腰处磨蹭起来。

“谢敛!谢敛!你快放开我!”姜尹大喊着,泪水夺眶而出。

谢敛毫无反应,他好似热极了,拚命要寻找冰凉的所在,他的双手开始伸进姜尹衣内。

姜尹眼见着那双滚烫的双手探进了她的衣襟,贴在了她的胸口上,那炽热的温度从胸口的皮肤处扩散开来,迫使姜尹全身都处于无比警觉的状态。

她边哭边哀求着,“谢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

谢敛充耳不闻,反而俯下身,用那滚烫的唇擦着姜尹的脸侧,他甚至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她流下的泪水。

姜尹瑟瑟发抖,拚命闪躲着脸,不停地挥舞着两只还能活动的手,口中不断呼喊,“谢敛!你清醒一点!我是姜尹啊!”

谢敛听到“姜尹”这两个字时,动作突然一顿,口中喃喃道,“姜尹……”

姜尹顿时如获救星,连忙继续恳求道,“我是姜尹,姜尹啊!你快放开我!”

没想到再听到“姜尹”二字后,谢敛将姜尹的衣襟猛地一扯,姜尹的外衣一下子散落开来,勉强挂在手臂上,上身仅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雪色的肌肤与谢敛玄色的衣衫比照鲜明。

如此一来,姜尹更加惊慌失措,更加拚命地挣扎扭动。

谢敛早已失了耐心,他一手捏住姜尹的下巴,一手箍住她乱动的双手,嘴唇贴在她白脂玉般颈上啃咬起来,直把那一段雪颈啃得通红。

他底下那处更是探到了姜尹腿间,隔着衣物便朝她腿心撞去。

天气还未转凉,姜尹还是一身夏季的衣衫,自然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谢敛的某物朝自己股沟内挤压的感觉,两人胸背相贴,他胸膛的温度源源不断地通过肌肤相亲处传给姜尹。

“呜呜呜,谢敛,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求你放开我……”姜尹不住地抽泣哀求着。

可是哀求没有丝毫的作用,那处的滚烫仿佛在灼烧她的皮肤,那根东西裹着两人的衣物开始试图挤进姜尹那处,而她那处也开始生理性地渗出液体,沾得布料处一片泥泞湿润。

那根东西好像食髓知味,开始在姜尹腿间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直磨得她腿心一片生疼。

姜尹抽抽噎噎地几乎放弃了抵抗,她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非但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还要失了贞洁。

等琉璃同宝珠赶忙回到藏书阁时,只看到自家小姐哭哭啼啼地被谢公子抱着,身上的衣物七零八落,颈上、胸口处的白嫩的肌肤被咬得一片通红,简直是一副被奸淫后的惨状。

还是琉璃胆大,抡起一个花瓶就朝谢敛头上砸去,谢敛意识尚不清醒,被她轻而易举砸昏了。

然后两位侍女收拾收拾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姜尹,连拖带拽,慌忙逃跑了。

后来谢敛倒是没找姜尹算账,只是此后两年,两人愈发争锋相对,相看两相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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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发怒

姜尹回忆到这里,悔恨夹杂着些许愧疚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恨不得回到过去,扇当时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想得什么鬼主意,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姜尹镇定神色,不再胡思乱想,继续如老僧坐定一般坐在席上,没精打采地看着殿中的歌舞和席下的男男女女。

她身旁正是处于热恋期的皇帝和卫贵妃,不过,也可能只有皇帝一人处在热恋,卫晗冷冷清清,爱搭不理的,许是孕期情绪不稳定,好像还有几分烦躁。

姜尹打着哈欠正欲离席,倏地瞥见谢敛正看着她,见她的目光也移过来,不怀好意地朝她挑了挑眉。

她默默瞪了一眼谢敛,便不再看他。她刚刚还在反省自己对他做的糗事,此时不太想看见他。

还没等姜尹组织好语言向皇帝告退,那方皇帝却突然猛地一怕桌子,指着卫晗怒发冲冠道,“真当朕非你一个不可了?!”

皇帝一发怒,全场立刻鸦雀无声,那咿咿呀呀的歌舞表演也瞬间停下来,歌女舞女跪了一地。

见满席王公大臣都盯着自己,皇帝脸上也挂不住了,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皇帝一声令下,“爱卿们舟车劳顿,肯定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皇帝一甩袖子,自个儿先走了,他身边的小太监小跑着赶紧跟上。

皇帝都出了宫殿,一众达官显贵却还呆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敛倒像个总管太监,率先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响应皇帝的命令,“不如大家都散了吧。”

于是,殿中熙熙攘攘,众人纷纷站起来离席。

姜尹见卫晗神色冷硬,也不知是怒是悲。

卫晗怔了片刻,不一会儿也站起来离席而去。

姜尹反而是行动最为迟缓的,她也被这顷刻之内的变故弄糊涂了。

待她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熙和殿中的人已所剩无几。

琉璃附在姜尹耳边,报告着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陛下刚刚招幸了行宫的舞女,就是方才跳反弹琵琶那位。”

姜尹记起来刚才的一出舞,中间的舞女确实舞姿曼妙,她腰肢纤细,衣衫稀薄,裙带翻飞,反抱着琵琶弹了一曲民间的情歌。那舞女明明是艳丽的打扮,小脸却清清冷冷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姜尹冷嗤一声,皇帝分明想要气一气卫晗,却还是根据自己的审美挑了个卫晗式的清冷美女,人就喜欢自欺欺人。

殿外月光如水,倒是一个良夜。

姜尹慢悠悠地享受着夜色,直走过熙和殿,再走过养和殿,往自己的殿中而去,却见养和殿外那 影影绰绰的一树木芙蓉下有一道颀长的身影。

走近看,正是谢敛好似在对着月色赏花,他的脸挡在树影下,神色晦暗不明。

姜尹腹诽,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她正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领着琉璃等几个宫女就要继续走。

那厢谢敛却转过身来了,几步就迈到姜尹面前,还未等姜尹发话,他先对宫女下令,“你们先回宫去。”

“哎哎哎!你凭什么指使我的宫女?”姜尹怒道。

谢敛的眼睛转到了琉璃身上,“你是琉璃吧?”

谢大人着试探的眼色让琉璃一下子回忆起两年前她对他行凶那件事,她瞬间一脸惊恐,恳求地看向姜尹,“娘娘……“

姜尹表情一僵,知道谢敛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只得摆摆手要她们先去。

待琉璃她们匆匆离去,谢敛便肆无忌惮地拽住姜尹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他那住所还胜过姜尹的,屋后便是一方温泉。

姜尹妒忌得咬牙切齿,心中酸酸道,皇帝最宠的其实是谢敛,爱屋及乌才看上的卫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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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肚兜

姜尹酸溜溜地问,“怎么你倒能独自享用一方温泉?”

谢敛手中正忙于沏茶,他顿了顿,说道,“这是当年先帝对我父兄的赏赐,此处自十年前起便赐予谢家所居。”

“原来如此……”姜尹默默接过谢敛递过来的一盏茶,垂下眼眸掩饰自己对谢敛根本不了解的事实。

谢敛的父兄八年前战死沙场后,谢家男丁只剩下谢敛和他叔父谢昭两人,谢昭承袭谢家定国公的爵位,如今正在西北统领西疆大军。

这次谢家仅有谢敛一人来赴秋狩,因为谢家祖母患病,女眷在家看护。

姜尹步入这庭院便觉得确实空荡荡的,宫女小厮也没几个。

所以,谢敛不会是长夜寂寞,真的来请她喝茶吗?

不过,他笑眯眯看着她饮茶的样子,总感觉笑里藏刀。

姜尹尴尬地咳了一声,放下了茶盏。

“怎么?怕我也在里面下药么?”谢敛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胡说八道什么!”姜尹心虚地眼睛乱眨。

谢敛似笑非笑,伸出手来整理她脸颊边的乱发,“啧,这么快就忘记两年前的事了?我可还记得,你那位侍女下手可不轻呢。”

姜尹那日也曾派人去藏书房,查看谢敛有没有被砸死,那人回报说屋内没人,她便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也没什么事嘛?”姜尹躲开谢敛的手。

谢敛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你的药下得还不够多,不然那日我岂会放过你。”

姜尹恼道,“你当时若真做出出格的事,我必定把你那物剁掉,叫你入宫做太监!”

谢敛勾唇笑了笑,“若我做了太监,你现在要怎么办。”

姜尹忽地感觉一阵晕眩,眼前谢敛的身影仿佛在晃动。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眼尾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细碎的烛光在他眼眸中闪闪点点,仿若蛊惑般叫她往他身上靠。

姜尹恍惚了片刻,又忽地恢复神智,“你,你真下药了?”

谢敛把姜尹拉到怀中,他的唇蹭着姜尹的耳廓,热息打在姜尹的脖颈处,“这次可是真正下足量了。”所以,呡一小口就够了。

“你!”姜尹的拳头软绵绵地锤在他胸口,她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般滚烫,皮肤分外渴望触摸,浑身都叫嚣着情欲的渴望。

她岔开腿坐在谢敛腿上,扭动着燥热的身躯,自己先一件一件脱起衣服来,上身直脱得只剩下一件兜衣。

好似是什么巧合一般,这一次的肚兜,也是藕荷色的。

谢敛眼眸一暗,那个时候的事他已忘了大半,只记得难以纾解的欲望,以及,她那件藕荷色的肚兜。

他隔着衣物托住了她一边的绵乳,拇指刮擦着她的乳尖,嗓音略哑,“一个月不见,怎么大了不少?”

姜尹愈加觉得难耐,这样的抚摸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够,她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从那兜衣中探进去。

他的手有些凉,触到她的乳肉时,她浑身一激,连带着那团柔软也微微颤动起来。

“嗯……”姜尹还是觉得不够,她的手又伸过去扒谢敛的衣服,两只滚烫的手拚命往谢敛微凉的皮肤上贴,头也靠过去,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嘴唇,然后慢慢探进去。

他饮酒了,席上那佳酿名叫什么来着?春日醉?

她好像能品尝出春日醉残留的醇香。

姜尹攀着谢敛的肩,好似怎么也尝不够般吮吸舔弄着他的双唇。

屋内只听得见淫靡的水声,以及交缠的呼吸声。

姜尹下身早已春潮涌动,臀肉难耐地在他腿上碾动。

谢敛一手托起她的双臀,一手扯下她的里裤。

姜尹立刻找到了他的昂扬,用泥泞的腿心在那上面前后蹭动。

正当谢敛探得洞口,欲入之时,忽听屋外压低了的男声:“大人,南方加急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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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同衾

谢敛一顿,托着姜尹的屁股将她抱起,她还在胡乱动作着,嘴唇渴望地在他脖子处乱蹭。

谢敛抱着姜尹上了温泉旁的一张榻,扬起锦被裹住两人,特别是把姜尹整个儿埋到了被子下面。

他才终于道,“进来。”

下属进门,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看来是个内力深厚的高手,他报告道,“大人,密探来报,南方三郡太守均有贪污行为,最多者为南阳郡太守吴均,扣下了春汛时朝廷派发的赈灾银两的三分之二……”他突然看见一只白皙纤细如女人的手从大人胸口那锦被中探了出来,镇定如他也呆了一瞬,“呃……”

大人神色如常,抓住那只在他胸口乱动的手便塞回被中,“继续说。”

他连忙定了定神,低头继续道,“余下的三分之一也要经过层层克扣,如此一来,真正用于赈灾的银两所剩无几,错过春种夏种,自然就没有秋收,所以,南方三郡现如今已出现了大批流民,三郡太守却密不上报。”

他禀告完,再抬头,见大人虽面目从容,双手却暗暗使力压住被下那人。

“南方三郡……”谢敛若有所思,“去查一下,那三郡太守同朝廷的什么人有联系。”

“是。”他终于松了口气,转身要往外走,却听那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呻吟,他慌忙三步并两步,逃离了现场。

姜尹在黑洞洞的被子下面,软趴趴地伏在谢敛身上,双腿大张,只觉得寂寞空虚从腿心处蔓延开,淫液也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可是无从缓解。

她伸手去抓谢敛的孽根,胡乱拽着,想要拽它往自己穴内戳,可是穴口滑溜溜的,总也戳不进去,反倒是那物在她手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好像烧红的铁棍似的。

那物胀大后就更加进不去小穴,姜尹难受极了,自己摆动臀肉,在那根东西上来回磨蹭穴口,试图疏解那瘙痒。

一只大手却压住了她的臀,阻止她乱动。

姜尹伸出手,又去扒谢敛的衣服,却又被他抓住塞了回来。

她气恼极了,她的身子被他的一只手压着,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锁住,浑身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又热又痒,可是却不能动弹。

“二哥……”她喃喃着。

突然,被衾被一把掀开,姜尹的眼睛被突然而然的光亮刺得一吓,瞬间泪水上涌,眼睛一下子变得湿漉漉,雾蒙蒙。

她抬头去看谢敛,湿漉漉的眼睛倒显得整个人无辜可怜起来,她将脸颊贴到谢敛赤裸的胸口,讨好般摩挲着,“二哥,你现在罚够了么?”他的皮肤清凉无汗,大大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开始轻轻地在他胸口啄吻。

姜尹听到谢敛胸腔一震,似乎是笑了笑,他的下巴贴到她的发顶,缓缓磨蹭着,姜尹听到他说,“没罚够。”话音刚落,她的屁股被他“啪啪啪”地狠狠打了三下,瞬间臀上便觉得火辣辣的疼,可是姜尹此时却觉得这样的肌肤接触怎么也不够。

她像条鱼似的在他身上扭着,湿润的嘴唇从他的胸口一路贴到他的颈侧,然后绕到他的喉结处又亲又咬,直把男人吻得收紧了环在她腰侧的手。

姜尹实在忍不住,她双手环住谢敛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又是舔弄又是轻咬,下身更难耐地扭动着,两只腿儿分得更开,只希望有东西能填补她的空虚。

终于,男人的手指刺了进去,慢悠悠地抽动。

姜尹配合他的频率摆动着臀,她的下体又麻又热,只希望他用更粗更硬的东西再用力些抽插。

谢敛用手指刮擦着她湿滑穴壁上的某处,轻揉慢捻,欣赏着姜尹在他怀里急速地喘息,白皙的脸蛋上泛出诱人的潮红,满是水雾的眼中全是渴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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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骑乘

两人的唇如胶般贴合在一起,浓重的喘息相互交缠,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女人的腿心快速抽动,发出暧昧黏腻的声响。

“嗯嗯……啊……”在药性作用下,姜尹敏感到了极点,即便只是手指的捣弄还是让她马上就到了云端,可是那自骨子里传出的瘙痒只是稍稍缓解,她的身子还是无比燥热。

姜尹支起身子,不住地喘息,她看着谢敛,长睫下黑沉沉的眼眸也正盯着她,神色不明,被她啃咬得湿润发红的唇好似浅浅露出一点微笑,姜尹最讨厌他这样古怪地笑, 她凑低下头,一口咬 住了他的唇,手伸到他身下,终于抓住他的那物,狠狠捏了一捏。

“嗯……”她听到谢敛轻呼一声,便觉得逞,更是用力揉捏,不过她的手马上就被谢敛的手捉住,他的手包裹住她的,在那根硕大上来回套弄。

那根东西尺寸惊人,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可是她的手被谢敛的手裹着,手心紧紧贴着其上交错的经脉上,直硌得生疼。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姜尹的右手酸胀不已的时候,谢敛才终于放过她,拥起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抱着接吻,姜尹的双腿大开,坐在他腿上。

谢敛的额头贴上姜尹的额头,瞧着她晕晕沉沉的双眸,唇贴在她唇上,蛊惑般说,“阿阮,你自己来。”然后他托起姜尹的臀,将那物对准她的穴口,压进了半个头。

姜尹的花径早已分外情动,春潮翻涌,药物作用下,她的快感仿佛提升了五倍十倍,他甫一进来,她的穴中便舒服得痉挛起来,带动着浑身战栗。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撑着谢敛结实的胸膛便自己往下坐,那阳物立刻被她吞了一小半,可是纵使她此时在药物控制之下,那东西还是太大,含了一小半便觉得穴中发胀,难以继续。

“哈……”姜尹呻吟着抬了抬臀,将那东西吐出来几寸,再慢慢一寸寸往里吃,就这么循环往复,终于吃下了一大半。

谢敛爽得咬紧了牙,现在的他分外想要狠狠一挺腰,就这么插到底,她这样慢吞吞地动作对他来说非但不解馋,反而更勾起了他的欲望。

许是累了,姜尹翘着臀停了停,正当谢敛掐着她的腰要一举贯穿的时候,姜尹忽然猛地往下坐,直将谢敛的阳物整个吃吞进去。

“嗯……”谢敛被这突然而至的快感爽得一声抽气,双手更加捏紧了姜尹的软腰。
姜尹也被这突然的异物感戳得发颤,这根东西这样长,在现在这个姿势下,它直插到她最里面,穴壁被大大撑开,那物的脉动打在穴壁上,一下一下地弹动,壁肉被那经络刮擦着,又麻又痒又胀,她不自觉地收紧了穴。

谢敛声音喑哑,“阿阮要夹死二哥么?”

姜尹咬着唇,看着男人神色难耐,眼尾发红,额角都憋得沁出了汗,便觉得十分得意,她骑在他身上,突然抬起臀,将谢敛的阳物一下子抽出一大半,然后又猛地沉腰,吃下一整根。

“啊……”谢敛低低呻吟一声,骂道,“小妖精怎么突然这么骚……“

“二哥不爽吗?”姜尹装作无辜道,她决心要好好惩罚一下谢敛,她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大起大落,直上直下,次次都将他的东西整根吞进去,插到最里面。
姜尹整个人在谢敛身上快速起伏,肉臀急速摆动,一跳一跳地弹在谢敛的大腿上,胸前的两团柔软在她动情地骑乘中上下翻飞,仿佛白色的乳浪。

她仰着头颠簸,慢慢累积的快感快叫她发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只是浑身都使着劲往那一个点上顶弄,直到下腹越来越烫,越来越烫,最后白光乍现,她全身痉挛般抖动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动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花径还在不自觉地抽动收缩着,愉悦的液体汩汩往外流,淌得他的下腹一片潮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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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温泉

姜尹累得趴到了谢敛怀里,倏地,她被他仿若小孩一样,托着臀抱了起来,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着。

谢敛就依着这样的姿势,走了几步,那物随着他的步子,在姜尹柔软泥泞的肉穴中抽插。

姜尹闭着眼睛靠在谢敛的胸口,一动也不想动,可是那根东西还在她的穴内搅动着她的情欲,药效还未过,她的下腹再次灼热起来,花径内再次潮水翻涌,忍不住夹紧了谢敛的腰。

忽地姜尹听到水声,她抬起头,见谢敛抱着她步入了温泉内,温暖的水蒸汽瞬间环绕过来,温柔地包围了两人。

谢敛不怀好意地轻轻抽动了些许,咬着姜尹的耳垂问,“又想要了?”

姜尹躲开他的啮咬,瞪着他道,“若不是你阴险地给我下药……嗯……”姜尹还没说完,谢敛便开始 浅浅抽插,故意顶着她的几个敏感点刮擦,姜尹此时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立刻乖乖巧巧地靠在谢敛的颈窝里娇吟。

谢敛的手伸到两人密切连接的地方,故意用手指挑起那处的黏腻的淫液,笑道,“今夜阿阮可流了不少水,等会儿要再多喝几杯茶才是。”

姜尹羞怒,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颈肉,“我当时应该找个男子同你丢一起!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啊!”

谢敛猛地一个挺进就打断了姜尹的话,口中也回击着,“可惜当时只有你自己,”他一下一下挺得越发狠,“我就该像现在这样,好好教训你,不听话的小东西“

姜尹仰着头咬紧了牙,只发出一声声闷哼,她的穴已被他这一下下地猛捅弄得酸麻交加,某几个点被他用力刮动,快感积累的过程变得无比迅速。

她的乳尖蹭在谢敛坚硬地胸肌上,随着谢敛抽插的动作颤动,粉红色尖端愈发硬挺,与奶白色的乳肉形成鲜明对比。

谢敛低头,咬住了她一边的乳尖,不怀好意地扯了扯,引来姜尹一声娇喝,“啊……你轻点!”

“哪里轻点?"谢敛放慢了身下的速度,却捅得更里面,“这里?”他继续舔弄着姜尹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含混地又问,“还是这里?”

姜尹这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紧紧搂着谢敛的肩膀,口中不断发出娇喘,甬道中的快感急速累加,她快要到了。

可就在她马上要到顶峰的时候,那厢谢敛突然退了出去。

那东西一离开,温热的泉水便涌了进来,激得姜尹浑身一颤,体内的空虚汹涌而来,她恋恋不舍地唤着,“二哥……”

谢敛将姜尹的整个身子翻转过来,顶在池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又捅了进来。

这次他抽插得特别快,比姜尹自己动的速度还要快上十倍,他撤到只剩一个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粗暴地整根捣进去,一下下几乎要把姜尹钉到池壁上。

那肉刃混合着温热的水不断地捅进捅出,姜尹的身子被插得不断向前倾,柔软的胸口挤在池壁上,粗糙的壁面刮擦着她的乳尖,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几乎完全丧失了思索的能力,只是感觉到浑身像是跌在云里般晕眩,酥麻从两人交界处射到全身的每一处。

这夜真是辛苦得很,到最后姜尹躺在榻上,小穴又是木又是麻,红肿肿地翕动着,一开一合间还有白浊不断地涌出来,乳尖处被吮吸得肿胀,乳肉上也一片红彤彤,可怜的不得了。

谢敛给她的两年后的惩罚真是凶残得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敛这个小人报仇,要你苦头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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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襄王

姜尹第二日醒来已是在自己的住处,她也不想细究谢敛怎么把她弄回来的,只是浑身疲累不想动弹,回想自己只同谢敛偷情过三次,却次次被他弄得下不来床,姜尹心起防备,暗下决心,下一个对象绝不能是习过武的,必须是个会温存的男人。

第二日秋狩,姜尹只得以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为由,卧床休息了一日,第三日却推脱不得,特别是姜尹作为名义上的皇后,还是要亲自下场狩猎的,这都是为了向太祖的德武皇后学习,她老人家的骑射就十分了得,还骁勇善战,帮助太祖皇帝打下了天下。

卫晗因为有孕,不参加狩猎活动,待在燕山行宫宫殿中休憩。

姜尹估计皇帝的气还未消,今日他身边陪伴的女子赫然是那位清冷舞女,不过昨日听琉璃说,皇帝口谕已经封她为美人,等回了宫就要正式下旨册封。

姜尹并不擅骑射,却也要走个过场,背着弓,去假模假样地猎点野兔之类的小野味,以承德武皇后遗志。

若是卫晗在,必定能大方光彩,可是姜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别说猎到野兔,能拉开弓就已经不错了。

她一进围场便找阴凉处休息了,自是有柳迟代劳为她狩猎。

柳迟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小太监,骑射也擅长,听说在广平公主府上时就是掌管马匹的,姜尹更加在心里感谢广平公主举荐这么一个优秀的内侍,没有狠心将他纳入账下。

柳迟的模样也清俊,身姿挺拔,不似别的小太监总是佝偻着身子,一副谄媚样,他平日里沉默多些,总是行胜于言,办起事来干净利落,让姜尹十分放心。

若这小公公是个真男人……姜尹心思带点旖旎地乱想,那倒是个不错的姘头。

想完她又觉得自己龌龊,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难不成是谢敛的春药药效如此好,第三天还在发挥作用,让她大白天对一个太监浮想联翩。

“皇嫂。”襄王刘宜的突然到来彻底将姜尹从白日梦中叫醒,他带了三两小厮慢吞吞骑着马路过。

这位襄王乃是皇帝的异母弟弟,为人温吞,相貌俊美,喜好附庸风雅,常与一些名士往来,作些画写点诗什么的,但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没什么才华。

襄王母妃出身不高,却很得先帝的宠爱,前些年病逝,先帝还为此罢朝三日,子凭母贵,先帝也很喜欢这个儿子,只是这个儿子娘家实在没有势力,先帝也没想到自己会正值壮年突然猝逝,未来得及给他铺路,叫别的儿子抢了先。

“襄王殿下。”姜尹也客客气气同他寒暄。

“绿树阴浓夏日长,此处倒确实是个好地方啊。”襄王感慨道,好似很想同姜尹一起在这树荫下休息乘凉,却听他又道,“唉,可惜这山间美景我也无空欣赏,现下还没有猎得一星半点猎物,皇嫂也没有猎到吗?”

姜尹尴尬地咧嘴笑笑,“还未。”

“原来如此,若是我多猎得几只野兔,回来定会赠送给皇嫂几只,先告辞了!”

送走了襄王,琉璃同姜尹咬耳朵,“娘娘,我看着襄王殿下连半只野兔也猎不到,往年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猎绩。”

确实,襄王年幼时体弱,自小也没有打下骑射武功的底子,只能做个舞文弄墨的病美人,当今皇帝却不同,年幼时是同谢敛一起接受谢家的训练的,身子又强健,很擅长骑射。

当日狩猎结束时,柳迟很适宜地带回了一些小动物,好让姜尹交差,不过女眷上场的狩猎更多的是为了形式,听闻皇帝自己就亲自带着那位美人进入围场,教她如何狩猎。

而可怜的襄王殿下就如同琉璃猜测的那样,颗粒无收。

因为白天在树荫下坐了大半日,晚间又多用了些饭,姜尹便带了琉璃和宝珠到殿外走动,直走到行宫最偏处的小竹林,正要返回,却见那竹林掩映中的凉亭内,卫晗同不知什么人在一起,她连忙拉住琉璃宝珠,躲到隐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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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私会

月色虽好,但是竹林掩映,凉亭内部的情况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卫晗同一个男人并肩而站,那男人身形清瘦,身量中等,两人举止并不亲密,也不见交谈,只是一同抬头望月,看起来似乎只是在赏月而已。

“娘娘,那是……”宝珠压低了声音问道。

“嘘,”姜尹示意宝珠不要出声,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姜尹的心砰砰砰跳得飞快,她也没想到,卫晗竟然敢在行宫里公然同一个男人有往来,还赶在她同皇帝发生龃龉不和的时候,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小白莲!

想到这里,姜尹也有些心虚,毕竟同别的男人私会的并不是只有卫晗一人,更何况卫晗同男人看起来只是在赏月罢了……

姜尹见卫晗同那男人专心赏月,便大着胆子稍稍靠近了些许,伸长了脖子就往凉亭的方向探。
那厢的男子此时正好微微侧头,月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俊美清丽的眉眼

姜尹看到了那男人的长相,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再仔细瞧那男人的脸,十分确信是他以后,不禁讶异万分,怎么会是他!

襄王刘宜!

卫晗怎么会同他有来往?

两人论交际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论个性更是毫不相同的,清冷美人怎么会喜欢一个绣花枕头呢?还是说卫晗就喜欢这种酸溜溜的文人?又或者襄王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优点?

姜尹满脑门子问号,这两个人的组合实在奇怪。

更奇怪的是,两个人直到离开,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其他举动,就这么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分别走了。

“娘娘,他们这算是幽会吗?”宝珠和琉璃也探头探脑地跟过来,却见那两人分别离开了。

姜尹蹙眉,表示自己也搞不懂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不过两人并肩而立,抬头赏月的画面,确实像是一对璧人。

姜尹问消息灵通的琉璃:“琉璃,你从前听说过襄王同贵妃有什么私交吗?”

琉璃抿着嘴回想了半天,还是摇头,“未曾听说过,贵妃在闺中时不太同公子王爷往来。”

这倒是实话,卫晗同小姐公主也不往来。

“那他们俩难道只是恰巧一起散步到这偏僻的小竹林来嘛?”姜尹没好气道。

"你能散步到这里,他们就不能也恰好散步到这里么?“一个另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姜尹身后跳出来。

姜尹猛地转头,“你怎么也在这里?!"

神出鬼没地谢敛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谢御史。”宝珠和琉璃飞快地行了礼,躲到了姜尹身后。

“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在这里了吗?”

姜尹看到谢敛笑眯眯地样子就觉得今夜更加古怪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跑到小竹林来了,她只是饭后散步,却遇到一对偷情的野鸳鸯,还遇到了自己的偷情对象,真是时运不济。

“你当然能在这里,谢大人今夜就在竹林里好好待着吧!”姜尹转身就走,宝珠琉璃连忙跟紧步伐。

谢敛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卫晗怎么会与襄王相识?”姜尹还是忍不住问他。

“这我也不知情。“

“你会不知道?”姜尹哂笑道,“谁不知道朝中消息最广的就是你御史大人,更何况卫晗是你的表妹。”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事事都知道,再说我同表妹向来不亲近。”

姜尹腹诽,不亲近,但是能帮皇帝拉姘头。

谢敛走到与姜尹并肩,微微低头又道,“我年少便在姜相门下求学,难道不是同你更亲近吗,阿阮?”

姜尹赶忙同他分开了几步,低喝道,“小心被人看到。”

谢敛倒是没有进一步地举动,他也压低了声音,其中却带了几分警告,“今夜之事,你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只有你我二人看见。“

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宝珠和琉璃是她的人,把“卫晗同襄王私会”这件事报告给皇帝,皇帝未必会相信,反而可能会怀疑姜尹唯恐卫晗生下长子,故意捏造,更何况这件事听起来就很诡异。

姜尹心中也有自己的算计,不再同谢敛搭话,快步回自己住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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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刺客

第三日围猎,姜尹本也不会亲自去狩猎,但是她昨夜心事重重没有睡好,第二天醒来也觉得忧心忡忡,便想着不如进围场骑马散散心,便喊了柳迟等几个小太监一同进入狩猎区。

北燕山围场占地十分广袤,茂密松林同广阔草原相连接,水草丰美,动物繁多,是不可多得的皇家猎苑。

姜尹本有些郁郁寡欢,看见这绿草如茵的坦荡草原,郁郁葱葱的茂密松林,起伏绵延的丘陵,加上晴空万里,白云悠悠,确实振作了一些,也忍不住骑马奔驰起来,清风徐徐,随着疾驰的速度扑到脸上,不觉心旷神怡。

她的骑术水平很一般,要她边骑马边狩猎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但是单纯地骑马却还是可以的。

骑了好一会儿马,排解了七分抑郁的情绪,她便觉得日头有些晒了,领着柳迟他们漫步进了密林。

郁郁苍苍的树林遮天蔽日,使得林间比外头凉快了不少,甚至有股子阴凉气窜了上来,林间寂静无声,只有一两声鸟叫,混合着树叶摩挲的声音,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姜尹一众“哒哒”的马蹄声。

这静谧寂寥的密林不得姜尹的欢心,她拍拍马,正欲催马快走,林叶葱郁间突闻惊鸟疾飞,弓箭破空声,姜尹眼睁睁看着一支箭向自己的面门射来!

正当她目瞪口呆之际,柳迟甩出一支箭,生生将那支箭打偏了方向,随后,他同其他太监立马护住了姜尹。

“是谁敢大胆行刺皇后娘娘?!”柳迟喝道。

忽地,又是两支箭从同一方向朝他们射来,看来对方毫不忌惮,目标就是姜尹,姜尹吓得不敢出声,紧紧抓住缰绳,将手掌心勒出了一道红印。

“请您俯下身”柳迟在姜尹身边低声道。

待柳迟以弓为剑,再打落两支箭后,从侧方又射来一支箭,竟不知道密林中到底有多少刺客。

“砰“得一声,另一边的小太监放出了求救信号。

这次随行的太监都是习过武的,可是敌在暗处,射来的箭既不知数量,也不知准头,太监们拿起箭也不知道要射向何处。

三轮过后,更多的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他们没拿武器,只能拿弓抵挡,牢牢护在姜尹四周。

“啊!”小太监十分勇猛,但也抵不过暗箭,已有小太监的马匹了箭,跌下马去,也有小太监身上中箭。

正当场面一片混乱之际,对方射出的箭的数量忽地减少了,林间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幽静,只能听到远远地似乎是侍卫寻来的奔马声。

此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侍卫越来越近了,正当姜尹以为刺客已退之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硬物扎进皮肉中的”噗嗤“声,与她靠得最近的柳迟身形晃了晃,只见一支箭扎进了他的左肩,这支箭同之前的箭大相径庭,是一支精巧的小金箭。

“柳迟!”姜尹一惊,要探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猛地一推,“当心!”又是一支小金箭擦着柳迟的脸颊而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姜尹却被柳迟那奋力一推推歪了身子,正在马上摇晃之际,侍卫的蹄声已经迈入了密林,而第三支,也是最后一支小金箭扎进了柳迟坐骑的前蹄之上,那马儿一声嘶鸣,抬起了前蹄,一晃打到了姜尹的马上,她的马匹一惊,猛甩了一下马头,姜尹也没坐稳,就被这么一甩甩下了马背。

姜尹此时正在慌张之时,砸到地上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头晕目眩,四周的声音仿佛突然之间远去,所有混乱的嘈杂声统统听不真切,整个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光线也越来越暗。

她好像被人抱上了马,那马儿奔得飞快,那个人将她紧紧搂在胸口,她好像能听到他心脏的急速跳动,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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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中毒

姜尹拚命地向前跑,跑啊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快,双腿怎么也使不上劲,前路也是一片黑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怕极了,突然一个踉跄,她从无边的黑暗中跌了下去。

终于挣开梦魇,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先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不仅是她眼前的颜色,连大脑中那一刹那都是一片空白。

“呜,娘娘你终于醒了,呜呜呜……”琉璃的哭声先打破了姜尹的宁静。

姜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嗓子又干又渴。

宝珠脑子活络,马上倒了一杯水,“娘娘,先喝点水。”她托住姜尹的肩,将她扶起一些,把茶杯放到姜尹干燥的唇边。

姜尹神情恍惚,在宝珠的伺候下喝了口水,总算缓解了嗓子的干哑,她问,“这是怎么了?”一出口,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琉璃跪在姜尹床前,泪眼婆娑地回答说,”您都躺了快两天了呜呜呜……”

宝珠见琉璃抽抽搭搭说不清楚,继续接话头道,“前天您遇刺,从马上跌下来了,太医说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皮肉伤,受了些惊吓,但您却躺了两天,可担心死我们了。”

琉璃带着哭腔又道,“怎么没有大碍,谢御史抱您回来的时候,您额头上血都染红了他的衣襟,呜呜呜……”

谢敛?有他什么事?

姜尹恍恍惚惚继续回忆,突然想到,“柳迟,他没事吧?”

琉璃回答道,“柳公公伤势不重,只是……”宝珠掐了琉璃一把,琉璃马上闭口不言了。

“只是什么?”

琉璃眼神躲闪着不语,宝珠道,”柳公公伤得不重,只是还在养伤罢了,您不必担心。“

姜尹昏昏沉沉,也没有思索她们古怪地举动,又睡了过去,待到这日下午,才稍稍清醒。

她吃了点东西,觉得振作了许多,想到白天琉璃和宝珠的古怪,就又问柳迟如何。
宝珠这才如实相告,“那箭上淬毒,柳公公性命攸关。怕您刚醒来就忧心,所以之前……”

姜尹惊,“那刺客究竟什么来历,查清楚了吗?“

“还未,前日听闻此事,陛下震怒,下令彻查,只是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侍卫赶到时,已不见了踪影。”

皇家的底盘,是谁敢这么放肆?伤及了皇帝的颜面,他必然震怒。

姜尹去看柳迟,见到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地躺在床榻上,那左肩绷带处的血色也泛着黑,什么人竟然敢在她头上动土,还伤了她最喜欢的小太监,越想越觉得愤怒。

“太医院也查不出是什么毒吗?”

“是,太医院认为此毒罕见,还在研究。”

“一群老废物!”姜尹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傍晚,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看姜尹。

卫晗娉婷袅娜地给姜尹行了礼,问道,“皇后娘娘伤可好些了?”

姜尹正在烦闷中,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回答也稍有些不耐烦,“好些了。”

卫晗继续问,“柳公公的伤可好些了?”

姜尹不解,堂堂贵妃怎么问一个小太监的伤势,却见卫晗神色如常。

卫晗见姜尹神情困惑,浅浅露出一个微笑,清丽的脸上瞬间娇艳起来,“可是太医院解不了毒?”

“你什么意思?”姜尹一下子警惕起来。

“我知道这毒。“

“你说什么?” 姜尹立刻朝她走近一步。

“你忘了卫家世代行医吗?”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同太医院讲?”姜尹还是狐疑地看着卫晗。

卫晗收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来求皇后娘娘一件事。”

“什么?”

“那夜的事,请你忘了。“

那夜?

“你同襄王?”

“是。这味解药我会配。我知道皇后娘娘向来重情谊,更何况以柳公公的情况,娘娘没有时间再去找其他的解药了。”

姜尹盯着卫晗,问道,“是襄王派的杀手?你同他到底什么关系?”

“襄王只是闲散王爷,哪有能力在禁卫重重的围场里对娘娘下手呢?”说话间她蹙眉忧伤道,“我与襄王只是互为知己罢了,从未逾越。”

姜尹咄咄逼人地问道, “今日你来给我解药,难道不是间接承认是襄王派刺客吗?”

卫晗解释说, “这毒名为绝杀,并非罕见,只因解药难配,江湖上杀人常用此毒。“
“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你怎么偏偏会配解药?”

“因为卫家医术在太医院之上。”

姜尹听到此,看着卫晗肃穆的神色,突然无言。
卫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因医术得名望,却拒绝进入太医院,甘愿在民间为普通百姓行医,确实是品性高尚的大族,可惜医人却不能医己,到最后人丁凋零,就此败落。

姜尹虽然不信卫晗说自己与襄王只是知己的言辞,但是愿意相信她确有解药可以救柳迟。

她终于说道,“好,我信你,我发誓绝不会将那夜的事告知他人。”

卫晗盯着姜尹的眼睛,也说道,“那我也信你。”

卫晗留下解药,迈着莲步走远了,那一身素白裙袍在风中飘起,仿若一枝微风中轻颤的白莲花。

姜尹给柳迟服下了解药,回过头来思索再三,她清楚地记得,那夜卫晗是绝无可能发觉她看到了她同襄王私会的,因为自始至终卫晗都没有回过头,襄王也是。

但是那日并非只有她一个人遇见此事,宝珠和琉璃不用怀疑,但是谢敛呢?他同卫晗同属一方阵营,未必不会提醒卫晗。

刺客是谁所派这个问题暂且不论,告知卫晗那夜姜尹偷看的人,谢敛是最可能的怀疑对象。

姜尹正在思索间,嫌疑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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