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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男主是我前男友】(44-48完结)作者:九井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四十四)葬礼姜姒有一瞬间脚下站不稳,扶着身侧的门框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垂首瞥见门缝中夹着一截没打扫干净的鞭炮皮。她手指摸到的位置,是烫金的红色对联,康乐无忧几个大字就在她手底下,这些天天气开始回暖,
(四十四)葬礼

姜姒有一瞬间脚下站不稳,扶着身侧的门框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垂首瞥见门缝中夹着一截没打扫干净的鞭炮皮。
她手指摸到的位置,是烫金的红色对联,康乐无忧几个大字就在她手底下,这些天天气开始回暖,雨水侵刷下红纸已经褪色,唯上书墨迹不变。
突的手肘下方一股力道将她撑起,她回头看去,就见到姜墨担忧的神色,姜姒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后,两人一起往里走。
推开门,院子正中央是一口漆黑的棺材,因为至亲都未归,顶头留了条缝,写满寿字的黄巾遮住脸。
姜姒跪坐在棺材旁,颤抖着手揭开了爷爷脸上的面巾,他慈祥和煦的面庞已经变得青白,嘴角还挂着平静的微笑。
她看了一眼就再没勇气去看,默默别过头去。
几个月前,爷爷就已经确诊了肺癌晚期,所以过年时候他才会不停地咳嗽,经常盯着一个地方出神,是因为眩晕吧。
姜姒对那一天的记忆都很模糊,她麻木的提不起任何情绪,落不下一滴眼泪,只换好孝服跪坐在灵堂前,沉默地烧着纸钱。
耳边熙熙攘攘的声响,有人在笑,有人在哭,火舌吞噬粗糙的黄纸,变成一团灰烬,火光映照着她平静的面庞。
旁边又有人跪下,敬了两炷香后,好奇的上下打量姜姒,状似熟稔的和她搭了两句话,才切入正题,“你是不知道,你没回来的时候,你爷爷一直不肯闭眼,直到有人问是在等孙女吗?他们今晚回不来了,才看着回家的方向闭眼的。”
闻言,姜姒睫毛颤了几颤,神情有所动容,嘴唇嗫喏,还没等开口,便听到刚刚和她说话的婶婶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后排,和旁边的人小声耳语,“混到大城市的人果然都冷心冷肺,亲爷爷死了都不掉一滴泪,啧啧啧…什么人呦…”
听着身后刺耳的话语,姜姒垂下眼帘,手上的动作只停了一瞬又恢复正常,她不想为这种人破坏爷爷的葬礼。
老头思想传统,一直害怕死后意识还在,活着的时候就叮嘱过她不要火葬,姜姒和姜墨商量过后最终决定在第叁天出殡。
*
出殡当天,抬轿的人选成了难题。
南奉是个小地方,极讲究亲缘关系,抬棺,摔盆,抱遗像都一定要是至亲,姜姒和父亲都是独生,一时间竟凑不齐人。
还没等想出个主意,村里一个脸熟的老汉一边搓着手凑了过来,“老姜啊,当年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你是出息了,我也不说沾光,但你有需要,我也不会干看着。”
话说到一半,又冲后面招了招手,“南固,过来……给你叔行个礼。”
一个满头黄毛的青年歪着步子上前,老汉笑呵呵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青年抬腿就要下跪。
“这声叔我认下,但这么大的礼就不必了……”姜墨不动声色地捏住青年的手肘,阻止他下跪的动作。
姜姒坐在堂下,听到这话抬眼朝那边瞥了下,没做声,继续认真地擦着手中的遗像。
老汉闻言,脸上的笑有一瞬凝滞,又马上舒展五官,重新挂上谈好的笑容。
*
出殡前为了积存体力,大家会先用个简单的早餐,姜墨要招待客人,姜姒自己坐房间里吃了点,她没什么胃口。
饭后,姜姒抱着遗像就站在灵堂前,等待出殡,身后突兀的响起一道男声,“等等……”
她回头看,是刚刚那个叫姜南固的黄毛,他上下打量过姜姒,眼中滑过轻视,“我说,这事由你来恐怕不合适吧?”
“是啊,咱南奉还没有哪家是女子摔碗,捧遗照的,怕是不太合规矩。”他父亲也凑了过来,扬声说道,眼里的贪婪倒是比他儿子收敛多了。
周边细细碎碎的闲话小声跟了起来,“都是儿子摔碗的,哪有女儿做这些的?”
“姜墨就这一个女儿,前面女人离了也没再找个伴儿,这香火怕是要断了。”
看着姜南固和他爹只差将吃绝户几个字挂到脸上,姜姒只觉得恶心,冷眼扫过众人,清冷的声音不高,却压的人要喘不上气来,“都说完了吗?”
“我不管你们说的哪门子规矩,只要在我家,守的就是我家的规矩!”姜姒用手捂住遗照的眼睛,每一个字都说的掷地有声。
“偏要儿子继承香火,怎么?有屌能点香?”姜姒盯住刚才说话那人,视线到他裆部时,撇了撇唇角。
“你……你!一个女孩子要不要脸?!”那人见她扫过自己下身立时羞恼,指向她脸的手指气得都有些发抖。
“说完了吗?谁不满意谁就给我滚!”姜姒将遗照调转背对众人,抬眼继续道,“这是我爷爷的葬礼!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我要是想动你,有一千种法子,你别给我不识抬举!”黄毛前冲两步,抓紧姜姒的手腕,擦在她耳际阴恻恻的说道。
这种如蛆附骨的感觉让姜姒格外不适,转了转已经被捏红的手腕,抬脚就要踹人。
“哎…你怎么打人啊?这可都是姓姜的,你一个女娃,以后都要嫁出去的,一个外人怎么在我们南奉撒野?!”老汉眼尖,看见姜姒要打人,立刻叫喊起来,话里话外还要将周边的人都拧在一起。
“她要是打人,就让她滚出南奉!”周边的男人聚过来,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姜姒身穿一袭黑色长裙,没有时间梳洗,长发只用木质的素簪挽起,未施妆的精致脸蛋上都是煞人的寒气,环抱着遗照扫视一周。
姜姒眼中积蓄的风暴越大,她本不想在爷爷的葬礼上做些什么,但到了这个份上也容不得她不动了。
有几个男人正聚拢着向她靠近,早几年开酒吧时候,她自己也练了些身手,姜姒握紧的拳头咯吱咯吱作响。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男声从人群后同时响起,“我倒要看看谁敢?!”

(四十五)送别

院门不知何时被悄然推开,风尘仆仆赶来的男人,黑色风衣遮不住颀长的身躯,下面是条白色的休闲裤,长身玉立在门侧已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如玉的俊脸上浮起寒霜,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使他褪去几分少年气,平添些男人的锐利,他手中的行李箱还没来得及放下,眼中寒芒泄露。
“你们想干什么?!老子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惦记老子的财产了?滚滚滚…都给我滚!”姜墨从人群最外圈挤进去,挡在姜姒身前,如同护崽的蛮牛,直接将最前面的两个壮汉推的一个趔趄。
姜墨年轻时候没少跑业务,所以即使到现在,体力甚至比有些年轻人还要好,连带着躲在后面的黄毛也受到了波及,仰面向后退了几步。
黄毛骂骂咧咧的正要再向前冲,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高挑的男人并不纤弱,捏住他腕骨的手如同铁箍,姜固感觉自己骨头仿佛都要错位了,脸色煞白,连忙半曲着身子以期减少疼痛。
“放…放开…狗杂碎…哪里来的…敢动你爷爷我…”额角的黄毛已经被汗水打湿,姜固嘴上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顾思渝索性加大了力气,直拧的姜固哎哎乱叫,再顾不上逞能,连声求饶,“好爷爷,你放开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顾思渝闻言嫌弃似的甩开姜固的手,看了眼姜姒,又和正打量自己的姜墨点了点头,随即站在她身侧,“我是她老公,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由于姜墨的存在,顾思渝没做多余的动作,只是用身体遮住她的身形。
“你算哪根葱?老公?我怎么没听说姜家闺女嫁人了。用这个骗老祖宗,可是要遭报应的。”
姜固他爹搓了搓还没点燃的旱烟,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吐沫,浑浊的老眼似恶犬般紧盯着顾思渝。
“你是警察吗?我们夫妻关系还需要向你证明?”顾思渝端的四平八稳,不动声色,因为太久没睡,眼下有些青黑,目中似含着霜雪。
“我是她表叔!是长辈!你一个小辈儿就这么和我说话?”老汉梗着脖子就往前凑。
顾思渝嫌弃的拉着姜姒往后退了两步,拉远了叁人之间的距离。
老汉还想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却被姜墨挡住了去路,手一撑在腰间,梗着脖子如只斗鸡,“我还是她爹呢!这个女婿我认就行!”
姜墨面色森冷,一改往日斯文儒雅的形象,直接动手推开老汉。
“这南奉,只要我想,还轮不到别人说话,我家不欢迎你,麻烦请回吧。”
“你…”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老汉手中抽了一半的旱烟都掉落在地上,他仍不信姜墨竟会选择直接撕破脸。
“姜固!看什么!还不赶紧扶你爸回家!”
村长是个人精,眼看气氛不对,推了把黄毛,含笑着打圆场。
老汉眼睛一转,再这样僵持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姜墨这人他还真不好得罪,索性顺着村长的台阶,灰溜溜的离开了。
*
姜固父子二人离开后,葬礼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出殡结束后,姜姒没随着送葬队伍回家,而是调转方向去了后山的桃树林。
四月份,山后的桃花正开得如火如荼,姜姒斜倚在一颗粗壮的桃枝身上。
她在裙子外的西装外套里一顿摸索,捏到一根刚从门口收礼金的长桌上放着的利群,姜姒手里夹着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
正欲扔掉手中的香烟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替她点燃了手中的香烟。
姜姒叼着烟嘴用力的吸了一口,她抽烟的样子不像一般女生优雅的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而是用嘴叼着,时不时掸掸烟灰。
顾思渝指尖夹着香烟,站到姜姒身旁,和她若有似无的依靠在一起,眼圈从两人嘴边同步吐出。
漫山的桃花开遍,今日的天气很好,吹着温暖的微风,一阵风过,脆弱的花儿就打着旋儿坠落了,香气短暂的略过她的鼻尖。
男人风衣搭在臂间,白色的衬衫领口敞开,衣袖随意的卷到手肘处,下颌处青色的胡茬不显颓唐,反多了些落拓不羁。
半晌都没人说话,只有山风在回响。
直到指尖的香烟快要燃尽时,姜姒突兀地开口说道,“顾思渝,我们做爱吧。”
顾思渝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略惊诧地看向姜姒,看到她如蒙了一层死水的眸子,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喉咙艰难地滑动,低低的应声。
姜姒抬头侧望着他,眼中蒙着一层雾光,眉毛微蹙在一起,乌黑的眼仁灰突突的,整个人仿佛都要碎掉了。
男人手中半燃的烟蒂掉落,迭压在沙土上,二人的手自然的交握,穿插。
男人的吻深重而绵长,二人唇舌激烈地交换。
顾思渝先后吮住女人的唇瓣与粉舌,直吸到姜姒口腔中唾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滑落,他才放过女人已经变得红肿的唇瓣。
待到分开时,姜姒眼中已经漫上一层水光,仍不自觉地望向男人,迷茫无辜的眼神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顾思渝手掌一探小心地将女人的小手从外套里捏出,拢过她耳边的长发,男人舌尖暧昧地从耳廓划过,一路向下含住女人洁白如玉的耳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顾思渝缓慢地拉下姜姒背后的拉链,长袖款的连衣裙只是微微下坠,并未完全掉落,原本方形的领口露出大半个胸脯。
圆润的乳球暴露在眼前,薄薄的黑色蕾丝包裹着一对儿坚挺的大奶子,顾思渝手指微勾,连衣裙便坠在女人脚边,廓形的西装虚虚的挂在姜姒身上,女人白皙的身躯上只有最贴身的衣物。
廓形西装下,成套的蕾丝内衣半遮掩着隐秘之处,宽大的外套衬的她腰肢更加纤细。
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双腿,内裤最中间是朵刺绣的黑色玫瑰,白嫩的阴阜透露出些许色彩。
姜姒踩着高跟鞋就要脱下,刚弯起腿就被顾思渝掐着腿根制止住。
“穿着吧,我想看。”他哑着声音,迈步亦步亦趋的将女人抵到桃树上。

(四十六)口交服务

闻言,姜姒止下动作,仰头望向顾思渝,眼中的火越烧越烈。
她环过男人的颈项,粗暴的咬住顾思渝的下唇,从啃噬到撕咬,用力的吮吸他的舌根,直到血腥的气息在二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两人之间瞬间交换了主导权,她用尖牙摩擦男人薄薄的颈肉,高跟鞋使得她能与顾思渝互相窝在对方的颈间,她像一头发疯的小兽,肆意发泄着自己内心阴暗的情绪。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唇瓣下是有力的心脏跳动,姜姒舌尖顺着跳动的频率在锁骨上留下一串水痕。
她牵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盖在顾思渝手掌上,重重一握,姜姒仰起头,擦着他的耳廓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顾思渝环住女人的腰,俯身吮舔着她早已迎风招摇的粉嫩奶尖儿,绕着那一点旋转着打圈儿,手轻柔又带着撩拨意味的捏着另外一只娇乳。
如今他已完全熟悉姜姒的身体,能轻易挑起对方体内最深处的情欲,二人自然的倒下,压倒地上柔嫩的新草。
顾思渝撩起她的裙摆,隔着镂空的蕾丝内裤,他揉了揉女人水意泛滥的小逼,微微张口的小阴唇夹到些许布料,淫水将那处染的晶亮,玫瑰刺绣都晕成黑红色。
男人看着女人熏红的小脸,心甘情愿低头为她服务。舌面盖过深色的纱,他侧着舌根在缝隙处轻轻摩挲几下。
情欲的钟声敲响。
女人修长白皙的腿圈过男人的颈项,细长的高跟抵着顾思渝的后背,脚踝用力,邀请他探向更深处。
舌尖抵着布料插入小小的缝隙,横卷着几下弹弄着那颗敏感的花核,暧昧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响起。
身下铺着顾思渝的外套,姜姒手肘杵在地上支着上半身,清楚的看着身下男人的情态。
那层遮羞布早不知被何时扒开,男人的呼吸喷洒在穴口,舌头在那方小洞搅风弄雨,暧昧的晶莹打湿他的鼻尖。
快感窜遍全身,男人全身心的服务让她舒服的仰头,姜姒脚踝也跟着用力,他的鼻骨都跟着轻撞屄缝,发尾悬在半挂的西装上来回擦动。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桃花纷纷坠落,有些粘在他的头发上,有些落在她的身上,粉色的花瓣点缀在女人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纯洁又带着让人碾碎的欲望。
顾思渝吮了两口蜜液,从屄口一路吻到腰腹中间,用牙齿咬住桃花瓣,塞进还在淌水的小穴里。
男人的眼神晦涩如墨,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像是伺机而动的捕食者,反复磨蹭吮吸穴口的嫩肉。连带着那颗本来粉嫩的硬核都被折磨成艳红色,姜姒身下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
她忍不住抬臀撞向男人唇舌,不满的发泄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姜姒扬眉看向身下的男人,命令道,“进来,放进来。”
顾思渝闻言抬头轻笑,下巴上还沾着她的淫水,那笑容与以往温和的男人不同,带着几分邪性。
他捻着西装外套上的落花,几朵一起塞进姜姒的小穴,穴口挤压着粉嫩的花瓣,男人微抬起她的腿根,将她身下的美景一览无遗。
随着腿的折迭,女人紧窄的穴口都跟着微微张开,粉白的穴肉和桃花瓣相得益彰,男人不由赞了句,“花美,你更美。”
伴随着话音,男人窸窣解开裤带,挺腰将肉棒送进她体内深处。花瓣被推向体内,细小的蕊心,给甬道带来奇怪的酥痒,不自觉地蹭了蹭腿。
顾思渝却误以为他插的还不够深,直接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鸡巴全都插进穴中,刺激的姜姒尖声叫喊。
“啊!顾思渝!太深了!花都被操进去了!”女人尖锐的指甲直接勾着男人后腰划出几道红痕,却未想那人并未感受到痛楚,就在她耳旁低喘了声。
本来平静如水的情绪瞬间被打破,姜姒被他刻意叫床的声音弄的羞恼不已,他明明并不疼,却刻意在她耳边叫的那样骚,明明平时做的再狠也闷声不吭的男人。
她只感觉那声音在自己不停循环。
顾思渝却顿了一下,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一下一下硬撞着花穴,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断,淫汁四溅,交合处一片狼藉,把二人身下的西装越染越深。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要…不要突然…这么快啊…唔…太快了…”
快节奏的插弄让她词不成句,一对儿娇乳都跟着上下跳动,眼尾都泛起些许潮意。
“嗯…乖乖…不要怕…快点才能早点高潮…才能把里面的花都喷出来…不然小逼坏了以后怎么吃鸡巴…哼…”话尾,被穴肉搅的忍不住闷哼一声。
男人整个身体跟着一窒,湿软的洞穴反复的收缩张合,无节奏的动作让他额头青筋跟着跳动,闭了闭眼,“真他妈想干死你。”
顾思渝在情事上虽然总会说些诨话,却没爆过粗,如今俊脸都被夹的有些凶恶,说着这种话却让姜姒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加速插送的动作,一次次被顶到敏感点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大脑发热。
姜姒试探的勾住他的脖颈,用尽全力凑上去吻住他的唇。男人没有放缓动作,半抬身的姿势,让花径更逼仄,他的肏穴就更显猛烈,连带着根部的精囊都往小阴唇上撞,几乎都能插进阴道里。
顾思渝只能专注身下的动作,倒给了她钻孔的机会。
姜姒直白的将舌头插进他的口腔里,没有任何技巧莽撞的吸含,和他呼吸交缠,两个人就像濒死的鱼,交换水液,直到世界尽头。
顾思渝环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她饱满的胸脯都被挤成一滩,隔着火热的温度能感受心跳的震动,他的怀抱紧到两人的身体一起震颤,心跳的频率慢慢趋同,她到顶点盛放。
这是二人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性爱,结束后,两人一起躺在薄薄的草地上,大口喘息着。
顾思渝脱下外套盖在姜姒身上,里面那件白衬衫早已被汗浸湿。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吹过,汗落后让他感到些凉意。
直到心跳也跟着平静,他侧过头看了看姜姒,“口袋里的东西,你看看吧,我去那边抽根烟。”
说完,他摸索着从盖着的衣服里摸到她的女士香烟,拿出一根,往远处走去。

(四十七)能幸福的话去跑去追吧

天色已经变暗,微凉的晚风吹着她未被衣服遮盖住的裸露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到顾思渝的话,姜姒眨了眨眼,纤长的羽睫遮盖下的双眼才开始聚焦。
姜姒皙白的手臂探出外套外,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她从男人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红包,捏着那手制的红包,她看着上面熟悉的福字,仿佛猜到了什么。只感觉喉间干涩,就像鼻尖被摸了坨呛人的芥末。
红包里的东西很简单,一张银行卡,一张写明房产地址和证书位置的纸条,一些零零碎碎的散钱,还有……
一封信。
姜姒心口一窒,像是溺水后被拉回岸边的人,快要呼吸不上来,她抖着手展开那张信纸:
“滚滚,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了。时间过的可真快,记忆里你还是一个小肉团子,转眼却已经到了我们分别的路口。
我们这些长辈没一个负责任的,将你带到了这世界上,却无法陪你见证世界的美好。
姜墨那个没良心的东西,你那么小就忍心把你送到大洋彼岸。这世上只剩我一个老东西,我也不是个有用的,没办法左右他的决定,所以你这些年一直过的很苦。
所幸你一个人长得很好,我本来还想多留些时日陪你,可老天爷一点不留情,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行了,我知道不该将责任托付给别人,可是回头看已经没有人了。
还好小顾来了,我看得出来他是个很好的人。
所以不要停在原地了,能幸福的话,去跑吧,去追吧。”
信纸读到后半段,她眼前早已看不清任何东西,喉咙间艰涩的感觉仿佛卡住一块大石头一样,连呼吸都好像带上了血腥味。
“呜…”姜姒将身躯蜷缩在宽大的衣服下,抱住一卷零钱,破碎的呜咽几不可闻,受伤的样子如同一只离群的小兽。
小时候,姜墨与方婉还没离婚,姜家也尚未发家。她的零花钱也有限,每次和父母回家时,爷爷都会给她攒一卷零钱留给她。
姜姒在熟悉国外的生活后,每年会在暑假时回老家一次,姜墨虽然并不关心她,却也不曾在金钱上亏欠她。
所以那时她本不想再收爷爷的钱了,他却认真的说,‘没有结婚前都是小姑娘,这钱要一直给到你结婚。’
今年过年时爷爷还说最后一年给她压岁钱,她当时只以为爷爷在催两人结婚,却不想真的是最后一年。
从父母离婚后,她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开始被送到国外时她年纪太小,不懂为什么母亲为何就那样离开了,也不懂为什么父亲会将她送走。
她闹过,绝食,打架斗殴,却发现除了固定的转账和他的秘书,姜姒再也联系不到她名义上的父亲。
于是她开始学会接受,在国外一个人长大那些岁月,姜姒身上长满柔软的刺,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如何让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开心,她一路都在失去,也以为自己早已学会了接受失去。
可这一刻她仿似心如刀割,她与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微弱,能印证她存在的人和事越来越少。
顾思渝听见身后女人哀切的哭声,空着的那只手早已攥成拳,他在跨年时便已知道爷爷的病,肺癌晚期,老人并不想去做没用的化疗,只想自己独自快活的走完最后一程。
顾思渝年后还会经常回来看爷爷,老人每次只是笑呵呵的给他看姜姒小时候的照片,和他讲那些没参与过的生活。
到底是一点点的看着亲人生命的流逝更痛苦还是突然得知亲人去世更痛苦,他现在好像也没办法说出答案。
女人断断续续的抽噎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将整个人圈进怀中,让她埋在自己怀中,包裹的严严实实。
以往这种时候姜姒都是一个人躲起来,她不习惯将难过暴露在人前,她是坚强的,但有时她的坚强在别人看来显得过于无情,就像今天那些人指责她的话一样。
顾思渝说不出浅薄安慰的话,只能给她最真实的拥抱,让她的脆弱有处安放。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一直在山上呆到天黑透,哭到最后姜姒整个人脑子昏昏沉沉,意识也不太清醒,顾思渝才发现她还是着凉了,即使后面他已经为她穿好衣服。
她的额头烫的惊人,顾思渝不敢再耽搁,连忙将人抱起向山下跑。
出殡后,家里没什么人,只剩下客厅还留灯,姜墨昏昏沉沉的见女儿被抱着回来,赶上前,“这是怎么了?”
“我带她在山上散散心,吹了点风,发烧了。”顾思渝回了话就匆匆将人抱进里屋,姜墨也连忙跟着进屋,顾思渝将人放在床上叮嘱了几句后,就往村尾的诊所里请医生。
之前来看人时,他偶尔会替老爷子拿药,所以认识地方。
输上液后,见姜姒难受的神色有所缓和,他这才舒了一口气,见姜墨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炕边,顾思渝缓了缓语气,“叔叔,滚滚这有我看着就行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姜墨看着昏睡中仍皱着眉头的女儿,那张与她母亲相似的小脸让他有片刻怔忪,半饷才回过神应声往外走。
房间里只剩两人,顾思渝捏着被角将她输液的手腕盖住,感受到那冰凉的温度皱了皱眉头,有些懊恼不该今天任她胡来。
他去厨房烧了壶水,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热水袋,姜墨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动静吵醒了,看着他熟门熟路的拿东西,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沉默。
*
客厅里,之前顾思渝和老爷子对弈的位置,他与姜墨面对面而坐,两人都没有先开口,空气一时有些沉默。
顾思渝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男人,按理说,这是姜姒的父亲,是他的长辈。可据他了解的那些事,他又无法态度良好的面对这个男人。
许久,还是顾思渝率先打破沉默,“叔叔,你还有什么事吗?壶里的水快凉了。”
姜墨神色复杂的将顾思渝上下打量个遍才开口,“我知道你是老爷子给滚滚选的人,也许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没资格说这段话了,但是我还是想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嘱咐你一些事。我们这些长辈做的都不算称职,但这个丫头是最好的丫头。我和她妈的事想必你也有一点了解,所以这孩子对感情和婚姻的想法难免有些偏了,希望你能拿出更多的包容性和耐心去对待,否则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另外的后果。”
男人说到最后,面色冷肃,与在姜姒面前那个仿似手足无措的小孩大相径庭,浸淫商场多年的人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顾思渝却在男人的威压下面不改色。
“叔叔,也许不是老爷子为滚滚选择了我,是她选择了我。既然叔叔不问我的身份,想必也了解过我们的事。现在的一切是我费尽心思得来的,我对她一直保持最大的诚意,如果这世上谁最了解她,可能不是她自己,而是我。”
面前的茶杯里,舒展的茶叶旋转着沉底。
顾思渝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柔和,“也许我现在不该在您面前做虚无的保证,那么就希望您能继续看下去……一直看到我们白发苍苍……”
说完点头示意离开,姜墨看着年轻人离开的背影低头沉思,片刻又笑着摇摇头,他和方婉给孩子上的第一课可能就是爱情与婚姻的多变。
*
顾思渝将温热的暖水袋垫在姜姒的手腕下,坐在她旁边捏着空着的手,女人手指纤细柔嫩,他把玩过后又细细吻过每一根,最后将两只手紧扣在一起。
第二天姜姒刚醒来感受到的就是嗓子已经干哑的不行,眼睛也沉重的好似有千斤重,她想叫人也发不出声,刚动了动手指,就发现自己被什么紧握着。
侧头看过去,半漏的晨光里俊美的青年,昨日的狼狈仍在,乌黑的鸦睫下泛着青黑,却难掩俊俏。
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看着柜子上的暖水袋和还在沉睡中的男人,姜姒莫名觉得心安,鬼使神差的靠近男人的颈窝,轻轻的蹭了蹭,又舒适的哼了声。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姜姒的动作一僵,不敢再动,等听到男人说出口的话,眼里划过尴尬。

(四十八)大结局

尴尬过后,姜姒立马拿回了主动权,想要狠狠的推开顾思渝,男人的怀抱却密不透风,让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你笑什么?!”她颇为恼怒的向着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笑意不见,越发猖狂,直到姜姒快爆发的边缘时,他精准的抚了抚她的头,随后拥着她。
经典的女上男下坐姿,让她有些不自在,却在听见男人喑哑的嗓音后,自觉的没有再有动作,晨起的男人不能随便招惹,这也是她与顾思渝同居后才悟出的真理。
他的眼神里却没有想象中的欲望,而是清澈见底的明亮。
姜姒也不自觉的沉静下来,对视间流淌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爱意。
体位的原因,她高高在上的俯视身下的男人,触及到他眼底浓的好似化不开的爱意,终于不再逃避,真诚而庄重的在他额头下落下一吻。
*
大学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顾思渝的传媒公司在业内混的也算风生水起,姜姒的酒吧也凭借着网络的传播,凭借着美女老板的噱头,获得了一波不小的热度。
二者相辅相成,不知道从哪的风声提到运营公司的老板与姜姒的关系,于是吃瓜网友们就扒出了姜姒和顾思渝的身份,还有一搓小小的cp粉。
当网友磕cp磕的正火时,却突然有人爆料说,知名酒吧美女老板,国外留学期间私生活混乱,回国后勾引高岭之花后始乱终弃,后来为了玩转互联网才与那位传媒公司的老板再续前缘。
虽然内容并未爆名,但指向型非常明显,网友们按图索骥拼凑出事情的大概脉络,但最终事情的走向显然并未按照幕后主使的想法来。
「追夫火葬场?我是土狗我爱看」
「所以世界果然是个巨大的言情小说,我是里面的npc对吧?那现在是不是到了大结局了?怎么每天都这么快?」
「文在哪里?不是18禁我不看」
「楼上好猥琐,麻烦发我一份,我的邮箱是***」
「现在是不是到了我们扮演恶毒npc的时候了?」
「在外亲完洋嘴后,又搞定了海大校草,姐,出书吧,我跪着读」
「被甩两年后,她一需要,他又赶上了,我说哥,你别太爱」
「姐,他都这样了,你还不给名份吗?」
互联网上一片诙谐,倒没有多少批判的声音。
姜姒挑挑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提前做公关了?”男人不置可否,合上笔记本电脑,一把将人抱起放在桌子上,凑近她的脸轻吻了下,“我哪来的钱做公关,不是已经都转给你了?”
姜姒想了想,不做置评,纤细的胳膊环住男人的颈项,视线从他的唇滑向眼睛,“那你怎么想的?”
女人的目光似有实质,让他听不见声音,只想吻她。
顾思渝刚凑过去想亲吻她,就被女人纤细的手指制止住,“哎,先别急着亲。”谁知男人顺着他的指尖就开始啄吻,一路攀升,姜姒原本推拒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头,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顾思渝还想要继续,却被姜姒卡在胯间的小腿弄的动作一僵,“想好怎么回答?不然今天直接没收工具。”
女孩眼角还带着情欲的妩媚,威胁的话却已经说出了口,整个人显得格外娇俏,生动的让他更硬了。
他想他应该知道她想要什么答案,却不敢确认。
姜姒抬着男人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着顾思渝的唇,漫不经心的问着,“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顾思渝努力克制内心翻涌的兴奋和眼底的泪意,从口袋中翻出一个东西带在女人手上,他伏在姜姒肩头根本不敢回头看她的表情,闷闷的问道,“这个,可以回答吗?”
姜姒抬起手,那颗硕大的钻戒在落日下熠熠生辉,她揪着男人的后颈窝,和顾思渝对视,笑容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坦荡,“顾思渝,请我结婚吧。”
*
网上的事情谈论声甚嚣尘上,却迟迟不见主人公出来回应,就在媒体想要再赚一波流量时,姜姒抖号发了两张图,一张是3年前的酒吧营业流水,一张是3年前码掉个人信息写着入学年限的顾思渝学生证。
「谁逼她的!就不能出来道个歉吗?你们打架,受伤的是我」
「你惹她干嘛啊,这下好了,谁都不开心了」
「姐,你怎么敢发出来的,不怕我自杀吗?」
「谁让你这么发的?就不怕我直接求婚吗?」
「难道只有我发现了图二的恋爱脑老总,原来长得这么年轻帅气吗?」
「姐,原来你一直吃这么好」
在一片起哄的评论声中,有人发现几分钟后,姜姒的抖号点赞了一个叫思君不见下渝州的小号,小号只有一个作品,是一张无声的图片,是一张带婚戒的双人牵手照片,文案是“谢谢大家,有名份了。”
网友立马明白这位思君不见渝州的身份,大批量的涌入,「?我们只是你上位的手段,呵,男人。」
「小丑竟是我自己?」
「顾思渝,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这次我就当没看见,下次不许发了」
直到后来电器龙头企业的姜氏给后续发酵的写姜姒靠身体上位等不堪新闻的媒体发了律师函后,从活跃在评论里的姜总嘴里才知道她的另一重身份,姜氏集团的独生女,网友才发现这位美女酒吧老板的身份不止面上看到那些。
事后又是掀起一番热烈讨论自是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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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顾思渝看着一身白纱的姜姒,当着亲朋好友的面,他还没张口,眼泪就先流了出来,他的舍友们也连带着起哄,“老大,娶到这么好看的新娘子激动哭了?!”
“顾思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听到那熟悉又让人厌恶的声音,顾思渝回头瞪了一眼程吉,不请自来的家伙果然让人讨厌。
于是他大声喊道,“老婆,我只想让你知道,婚姻不是爱情的尽头!未来的风雨,我们携手并进!”
姜姒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男人的情绪少见的外放,她静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勾住男人的颈项,扬起蕾丝的头纱,将所有喧闹声隔绝在外,二人甜蜜的亲吻。
见证过父母不幸的婚姻,和过早的接触到纷杂的社会,她一直以为比起飘在半空中的爱,自己一个人才更心安。
于是,她将其他人视作人生的过客,却不想会遇到这个意外。
就像爷爷说的,能幸福的话,去追吧,去跑吧。先幸福了当下的,至于以后的,谁管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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