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转眼间,八号将至,我正準备跟公鸡兄联繫去江边为我妻子抓姦的事,不想家里来了贵客,再次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说的贵客,就是妻子在大学里的前老乡男友。
昨天傍晚,我刚从网上下来,妻子忽然接到她大学里那个老乡男友的电话。原来他来我们这里出差,轮船已在江边码头靠岸,那儿距离我妻子中秋夜被轮姦的地方大约八、九百米。
从妻子嘴里我得知他叫何超,她又告诉我她从电话里得知的他的一些情况。
何超跟我妻子分手后考了研究生,研究生毕业以后,分在省城一家大公司工作。去年,他才结婚,妻子是个电视台的女娱记,赵梅参加过他的婚礼,他就是从赵梅那里问到我们家的电话的。
妻子红着脸对我说:“他说过去他有点对不起我,很想来看看我,你看能不能请他来我们家作客?”
我想了想,大度地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们毕竟曾是初恋情人嘛。过去了这么多年,见见面也是应该的。再说,他也结婚了,我想跟他好好聊聊,你就约他来我们家吃晚饭吧。不过,可不许旧情复燃哦!”
“你要不对我好点,我就要燃给你看。”妻子淘气地看我一眼,就蹦跳着进房间给他回了电话。看得出,她的心情还是蛮激动的,完全从中秋夜被人轮姦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而且,根本不知道她小包中的秘密裸照被我看到的事。
放下电话,她就赶紧出去买菜。
何超真的在傍晚前来到了我们家。
我以前从赵梅给我的照片上,见过他和我妻子的合影,他人挺英俊,身材明显比我高,也比照片上胖了些,但眼神还是有些忧郁,面色也略显拘紧,是能让女人心疼的那种。
妻子厨艺不错,今天更卖力,一桌菜弄得气香味俱全。
席间,我和妻子轮番向何超劝酒。他算是个憨性爽快的男人,有敬必喝。这让我对他有好感,来酒不拒的男人不虚伪。
妻子在我们两个男人中间也是左右逢源,不时跟我们猜拳,或是往我们嘴里夹菜,问我们她烧的菜好吃不好吃?我们两个男人只有点头的份儿。那种气氛,像是回到了大学里的幸福时光。
酒足饭饱后,我和何超都点燃一支烟,妻子也小鸟依人般地坐到我们身边,听我们閑聊了一会儿美国九一一恐怖袭击事件,还有中国足球队将出线的大好形势,再就是现在的婚外恋、肥皂剧和一夜情。
何超完全摆脱了刚开始时的拘紧,慢慢跟我热络起来。他说我们这小城依在江边,很美,又说我妻子比学生时代虽丰满了些,但更迷人了,更有女人味。
妻子听得很开心,在沙发上扭扭腰,也不时小嘴一张,发些高见。
每次妻子讲话,何超都怔怔看着她,听得很仔细。
聊着聊着,我突然问妻子和他道:“今天大家高兴,我问件事儿,你俩当说实话。我知道你俩当初特要好,最后为什么会分手?是不是也跟现在电视剧里的人物一样,有什么动人的故事?”
令人尴尬的问题让何超一时不知所措。
“我俩分手,还不是因为有你这可恶的第三者插足嘛!”妻子娇嗔地反击,但脸有些红了。她早已向我坦白了她和他分手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处女膜破裂。
“这么说,你俩才是原配了?要不要我物归原主?”我想起她小包里那些来历不明的裸照,故意醋劲儿十足地道。
妻子吐吐舌头,连忙说我喝醉了,说疯话,让何超别理我,自己赶紧藉故到厨房去洗碗,拍拍屁股溜开了。
何超仍楞坐在沙发上,不知该怎么面对我这个他的旧情人的现任老公。
我却不在意,乘着酒劲拍拍他的肩说:“兄弟,大家都是过来人,讲讲过去的事不犯忌。我这人观念挺开放的,妻子也跟我无话不说,包括她的情史爱史,都是饭后閑谈佐料。”
见他将信将疑,我索性一杆子捅到底,说:“阿玲她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我了,如她在大学里就帮你手淫、还和你在泰山独住了几夜,你们一起洗澡、裸睡。是吗?嘿嘿,那时你们年轻嘛,哪个年轻人没做过冲动的傻事儿?”
我的话真的大胆出格,何超脸色一窘,转过头去,像是要跟我妻子求证,可我妻子脸红着,在厨房那边不敢应声。
“我问你,你还想得起来你和我妻子做过几次爱吗?你放心,我只是问着玩玩而已,那时她还没嫁给我,我绝不会怪你和她的。”我想乘他惊魂未定,再敲他一下,从他嘴中诈出点猛料。
“没有,我真的没有跟你妻子做过爱。我保证。”他低低地说,声音都有些颤。
“怎么会呢?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老兄,你别担心,我不会吃醋的。现在女大学生中无处女,我自己在校时也给几个女生破过身呢!所以我不会跟妻子计较这个。”我还想诈诈他,不惜胡编自己的艳史。
“不知你妻子有没有让别的男孩操过,但我是真的没有跟她做过爱。”何超涨红了脸。
一时间我们都有点尴尬,我吸了一口烟,说:“那好,老兄,请帮我个忙,我想知道,你和我妻子以前有那么多机会,你们为什么没有做爱?是我妻子对你的吸引力不够吗?还是她长得不够漂亮?”
我看着眼前这个儒雅而敦厚的男人,真想像不出妻子当年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里是什么模样儿,她还手握过他的鸡棒、为他食过精……
他被我问得很狼狈,只是连连否认,并说如果他给我和妻子的婚姻生活造成了什么阴影的话,他愿承担责任,并向我道歉。
妻子在厨房里暗暗冲我跺了跺脚,我忙安慰他说没什么没什么。
何超还是显得很不安,问他能为我做点什么。我就虚掩上客厅的门,告诉他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想弄清妻子婚前的情史、性史。为了减轻他的心理负担,我说我和妻子都觉得这很有意思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他上我家来。
何超有点惊奇地看着我,我又说:“你放心,反正在遇上我之前,阿玲的处女膜早被人捅破了,她八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白痴诱姦了,可我现在跟她还是很恩爱。我只是想知道你俩当初是怎么相处的,你们究竟有没做过爱?又为什么要分手?”
“你想听实话?”何超显然第一次听说我妻子八岁被姦的事,深受震动。这些年来,他也没为此问题少动脑筋。
“当然了。”我说:“你要讲得越详细越好,你就算帮我一个忙吧!”
何超想了想,仍发誓说他从未和我妻子做过爱,但承认他的确曾希望能跟我妻子真正做一次爱。
“那为什么没做呢?”我渴望听到他的酒后真言。
“我想不说也不行了。”何超喝了口酒,决心一下,话就多了。他说:“都怪我,当时观念太保守。”
以下是我根据他的谈话整理的。好在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谈话时比平常时少了点敏感和羞耻心,也就少了些顾忌。
(八)
这是在我读大学一年级的事情了。
那时我就和很多刚刚发育成熟的男生一样,喜欢在夜里梦到跟漂亮的女生淫乱,然后就会射精。最开始的时候,一般是梦到亲嘴或者拥抱、抚摸什么的就会射精,慢慢的连梦到了抽插也不会了,于是我得不到的发洩就只好用手来解决。这可辛苦了我的手了,常常都要蹲在厕所里最角落的地方,偷偷的一边看书一边做,有时候脚都麻了还不出来,真是没办法。
幸好这时我碰到了你妻子阿玲。
她是从南方一所大学转学来的。她太漂亮了,比许多明星还迷人,皮肤像杨钰滢,气质像徐静蕾,身材像李丽珍,笑容像舒淇,声音像张柏芝,简直完美无缺。她一来,校里就有很多人追她,老生、新生,甚至连不少男老师都恨不得成了她的裙下臣子,我也不例外,后来自然是我这个老乡率先得到了她。
记得在教室里的时候,因为我是班长,所以就把自己安排在了她身边坐着。她虽然不是太高,但是绝对的性感,丰隆的胸脯、挺翘的臀部、细细的腰肢,真是天生丽质。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她的一头长髮,一甩一甩的,在阳光下微风里特别的美……
虽然大一的课程不难,但我是班长,社会活动多,加上又是校足球队队长,常要出去比赛,因而掉下不少课,而她是学习尖子,所以她听懂后就常常教我。不过她似乎根本不放心在教学上,而是常常望着我傻傻的笑,于是我就对她说:“喂!不教的话,我就不要你教啦!”她就会“格格”的笑着,然后把目光移到书本上。
我也没有办法,于是就吓唬她:“再不教我,我就动手动脚啦!”
她似乎知道我不敢动她似的:“你动啊,你动我就大叫。”
由于是在教室,所以我也真的不敢,只好摇头继续任她看。
也许是因为我是一班之长,在球场上又很威风,还是她的老乡,我看得出,她也喜欢上了我。
记得是九六年的中秋节吧,班上举行了热闹的中秋晚会,大家有吃有唱,好不开心。她当然是晚会上的焦点,又是唱歌,又是陪老师跳舞,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在众人的怂恿下,我还跟她跳了几曲伦巴。她练过形体和舞蹈,还是校女子健美操队的主力,身材和乐感都棒极了。当她贴着我,浑圆的屁股扭动起来时,大家的眼睛都瞪直了。我敢说在场的每个男人下面都会硬,我也不例外,慌得好几次都踩了她的脚。
后来,几个男老师看出了我和她的关係,无趣地走了。老师一走,同学们吵闹得更兇了,又吼又跳,我也懒得管,本来大伙儿平时学习压力就大,中秋晚会就让他们撒撒野吧!于是教室里的声音就更大。这时,跳完舞的她却一个人坐到了角落里,手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我有了想法,想乘机动动她,也好保住自己的声望!
同学们都早就知道我跟她好,却没动过她一根指头,便笑我说我在她面前是个纸老虎。为了让她真的怕我,我开始上前,声严厉色的教导她:“把手从你的下巴上拿下来,站起来,陪我们班的帅哥们跳跳舞。”
“我偏不跟他们跳,你想动我就动吧,我才不怕你呢!”
她的大胆表白让我很兴奋,不过也很害怕。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只有走下去了。于是我的手试探性地伸出去扯下她的小手,浑身一震,竟捨不得放开了。她则是羞愧地低下了头,突然又抬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的脸红程度,连以往的那次因辅导老师的亲友把我当推销钢笔的想赶走的那种尴尬也及不上了。
她的胆子却比我还大,居然在我想放手的时候反而抓住了我!我还能怎么样呢?惟有眼观六路,心儿砰砰了。幸好同学们都因为玩疯了,而不在意这里发生的故事。
我一向还算胆儿大,所以深吸几口气后,我开始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她很有规律地帮我抚摸着,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言语的。
我的小弟弟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她就低头过来叫我快点宣布晚会结束。我走到老师办公室看了看里面,居然灯火通明,却连一个老师都没有了,于是我很放心的回到教室宣布散会。
接下来的故事便是非常刺激的了。如大家所想的话,一定是在教室里发生故事,但是我却选了老师的办公室,那里没有人,而且有窗帘,还不怕有人进来。
望着教室里还剩下的三三两两不肯离去的同学,我急躁地把她的手握了握,先到办公室一步了。说实话,当时我只想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而她也会告诉我我想听的事情,可是,我们积压已久的情绪却得不到控制……
她见我到了办公室,便也收拾了一下就跟着我来了。进门前突然不敢走进来了,我很着急,生怕别人看到了她的样子,因为她实在是个受人注意的人。
我从角落走到她对面不远处,看看窗外没有人看,正要把她拉进来,谁知道她居然说了一句“报告”,我差点绝倒!不仅因为她声音很大,让我出其不意,更因为我以为办公室里有个老师而我没有看到!
可是她一扭身就进来了,还对我嬉皮笑脸的。见我吓得脸都发白了,就伸出袖子,替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我自然不客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好啊,你敢吓唬我啊?”
她娇羞地想收回手,但是抵抗的力量太小了,一拖一拉之下,她朝我撞来,虽然我们彼此谁都可以避免撞击,但却是谁也没有那样做。于是,我顺势地轻轻抱住了她的肩,她立即手足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轻楼着她,慢慢地朝角落里摇摆着挪动,乍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在跳贴身的漫步舞一般无二。
“好了,到了这里谁也看不到了。说,你刚刚为什么要吓唬我啊?你不说清楚的话,那我就要……”我轻轻的补充道:“亲你。”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震撼,但是她却伸出被我挤压着的手抱住了我的腰,我们一时无话了。
“我们的大班长也是个大笨蛋哦,人家叫报告是给同学们听的啦!你还冤枉我。”她的脸上既有兴奋,也有冲动,还带着淡淡的幽怨和嚮往……
我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缓缓的低下了头,想要轻轻的碰一下她的唇。她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抱着我的双臂更使劲儿了。我顿时也紧张起来,还没有亲到她我就先转了头看看週围,生怕墙里伸出个头来看我们。
她仍然闭着眼睛,那迷人的样子让我很难放弃这既刺激又背叛的行为。我终于还是低下了头,但是,这次不是轻轻的碰了,是重重的深深的吻!
开始她的牙咬的很紧,不敢让我的舌头随处游蕩,在我不缓不急的温存下,终于肯开了一线,但是我还是很难碰到她那小巧的丁香。
于是在我舌头不停止的前提下,我的手也开始攻击起来,我先将宽饶她的双臂一次次的挤压她,使她隆起的双胸被我的一挤一放弄得硬了起来。弹性本来就好的乳房现在更是高高的挺着,我甚至感觉得到她乳头的变化,它们两个由小变大,由软变硬,由扁变尖,每个变化都深深地刺激着我的情慾。
终于,她开始娇喘,我的舌尖终于可以和她那甘甜的丁香缠绕了。我的一只手还在继续着一轻一重,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滑向她那可令我产生无限遐想的翘臀上,我渐渐用力地捏,用力地挤,用力地拉她那两片水蜜桃似的臀肉。
这一动作使她更加疯狂,娇喘变成了“呜呜”声,这同时也刺激了我,我更用力,她也更用力,但是声音却压得更低沉,也拖得越长。
同时我上面的舌也没有閑着,使尽浑身解数逗引着她的丁香滑到我的嘴里。伸过来了!我猛烈的吸着,她也强烈地回应着我。
这样支持了一小会儿,我便开始把捏她臀肉的手伸下去。她微微有点抗争,双腿的肌肉忽地绷紧,但是在我上下齐攻下,她慢慢地放鬆了。
我们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身在哪里,也忘记了是来做什么的,更不知道还要接着做什么,我们都陶醉在那甜蜜又刺激的拥吻里了。我慢慢的两只手都伸到了她的臀部,一只一边拉着她的臀,似乎要拉裂似的……
我的手还在用力地拉她的臀,同时更使她挤到我的身上,渐渐的,她开始主动地贴着我,甚至踮起了脚尖,双手也变成挽着我的脖子了。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更深入地摸她的臀,于是我毫不客气地向那条沟里进军,但是,我没有直接地摸,而是先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由于似乎要接触到敏感地带,但是又一直没有摸到,她很着急,开始摇晃了,我才突然一下将手插到沟里去。
她立即浑身紧张起来,狂吻我的嘴,也更用力地吸起来,由于她肌肉紧张,我一时活动不便,于是乾脆只把手指稍微的在里面动动,手便停在那里没有动。
我的另一只手仍然在揉捏她的臀,嘴更是没有停过,舌头在她的嘴里到处乱钻,一次又一次的接触着她嘴里的敏感地带,带动她的舌头在每次我的舌头退回的时候都要伸过来,像要拉我的舌头回去似的。
在这样的攻势下,她慢慢地再次放鬆了,于是,我的手又可以活动了。我先轻轻地抠她的肛门,那菊花蕾先是挤得紧紧的,但是一会儿就又放鬆了。等到没有什么新刺激了,我的手继续朝里弯,由于手不够长,于是我改为亲她的脖子,身子也整个地微蹲了下来。
她再次靠在了墙上,小嘴张开着,呼吸急促,时不时地还轻咬我的耳朵,向我的耳朵里吹气。渐渐的,她的双手变成了抱着我的头了。
我的手能伸到她的阴道里了,另一只手因为她再次靠在墙上而缩回来,开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隆胸,她的乳头更像充血的阴蒂一样挺立着。慢慢的,隔着衣服也不能有什么新刺激了,我一感觉到她的激动减少就慢慢地将手滑下,先抚摸她的小腹,并轻轻的挤压那里。她的腹部就突然一颤,我又一压,她就又一颤,我见有趣就望了她一眼,她给我一个嗔怪的媚笑,我更得意了,慢慢地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终于摸到了她的肌肤,用冰肌玉肤都不能形容那种柔滑的感觉。
我在她乳房下的一块小地方不停地抚摸,偶尔碰她的乳房一下,这动作让她非常刺激,时常哼出声来。
我下面的手还是没有停着,已经摸到了她的阴道了,我乾脆收回手从正面进攻。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阴蒂,故意在阴道口磨蹭,时不时突然捏阴蒂一下,她的腹部就又突然弹一下。
慢慢地,她的裤子被打湿了,连从外面仔细一点看的话都能发觉。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便从里面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开始疯狂地揉捏拉扯她的乳房,她扶着我头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我的头朝她的胸部推去,于是,我用嘴解开了她的衣服,开始吻她的乳房,咬她的乳头。
这些动作和开始的温柔大相径庭,给她带来了再次的刺激,使她开始放蕩起来,双腿夹着我的手不停地蠕动,一只手还伸到我的胸脯上不停抚摸,给了我很大的快感。
等到她哼的声音开始急促的时候,我知道她要到高潮了,这个好机会可不能放弃,我立即将她的裤子剥了下来,手直接抚摸她的阴道,并揉搓她的阴蒂,还偶尔地将小手指伸到阴道里面刺激她的阴道壁。
很快的,她的阴道里喷出了白色的液体,我知道那是她的阴精,就凑着这些东西将两个手指伸了进去。阴道原来是不光滑的,有很多的皱褶,我用手指抽插起来,她开始呻吟,那声音和先前的哼声是完全不同的,完全是下意识所发出的声音了。
由于我是正面抚摸她,而她又比我矮,所以,我可以站直了,而她本来抚摸我胸膛的手也开始向下,摸到了我早已怒立着的大鸡巴。
正在这当儿,一个老师见这里灯亮着,过来锁办公室,我俩慌忙分开,惊出一身冷汗,好在老师并没发现我们的秘密。
我下面胀得不行,又乘着月色,领她到学校后的体育场,那里也是我们校的球场,平时她就喜欢坐在旁边的石阶上看我踢球,磕着瓜子为我鼓劲儿。
这时,石阶上已有一些性慾难捺的情侣正在聊聊我我,我们也顾不得了,站在那儿,我就又开始吻她,并让她的小手伸入我的裤子摸了一阵。也许因为是附近不断有人走来走去,她显得比在老师的办公室中慌乱,纤纤玉手竟握得我的阴茎很痛。终于,我在她手心里喷精了,炙热的精浆流了她一手。
但我觉得不过瘾,乾脆让她褪下我的裤子,蹲下身,摸起我那非常茂盛的阴毛和睾丸来,那感觉真的很爽啊!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鸡巴里的精液又喷射而出,她闪避不及,溅了一胸浆糊,好在月色下她也看不真切。不过听说后来当她回到宿舍后,却被她的同室姐妹们发现了,她闹了个大花脸,只好撒谎说是吃雪糕时不小心掉在了脖子里。姐妹们个个吃吃而笑,显然她们都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儿……
从那以后,我们两人也不再避嫌,爱得昏天黑地。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在一起热吻、拥抱甚至彼此为对方手淫,恩爱如小夫妻。教室、公车、操场甚至电影院里,都成了我俩风流幽会的绝好场所。与她在一起,我总是慾火难禁,而她好像也乐此不疲……我看得出,当时的她绝对愿意对我以身相许,只要我下决心,我随时都可以突入她的禁区。
有一次,由于天热,我踢完球后满身是汗,于是去学校的浴室中沖澡。当我沖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也刚洗完澡,她那歪扭着屁股走路的样子一下让我下身勃动起来,我不由悄悄跟她进了女生宿舍。见她回宿舍后,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于是我在床的另一边也躺了下来。
躺着躺着,听着她的呼吸近在咫尺,于是心想去捏她的鼻子开开玩笑,谁知她却没有反应,只是将嘴巴张开呼吸,我又去捂她的嘴巴,忽然感觉到一个热热的小东西在我的掌心里触动。我意识到这是她的舌头,我的心立时一跳,手却依然放在她的嘴边。不多时,她又舔了一下,我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我想,如果她再舔一下,我就去吻她。
感觉过了很久,她又用温软的舌头舔我的掌心。我鼓起勇气,爬到她身边,吻了她的唇,谁知她却立即给我回应,于是我们热吻在了一起,犹如火山爆发一般狂烈。
原来她早发现我跟在她屁股后面了,故意在引逗我。我一下胆大起来,吻着吻着,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试探,她没有反抗,我便大着胆子将手伸到她胸前,隔着乳罩抚摸着她的胸部,她微微地张开嘴轻轻地呻吟。我又将手伸到她背后将乳罩的搭扣解开,两个丰满的乳房立即挣脱束缚蹦了出来。
我激动地爱抚着那两团火热的精灵,用嘴轻轻地吸吮着,她的身体不停地颤动,嘴里也在不断地呻吟着。
我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滑过小腹,进入一片密密的丛林。忽然,手指跌入了一个烫热的沼泽洞,她“唉哟”一声,身体剧震了一下。我的大脑此时一片混乱,只知将手指向里探寻,一股又一股热热的液体泉涌出来。
她的淫水刺激了我,我再也忍受不住,下面已经胀痛难忍,随即心急慌忙地脱去她的衣服,眼前突然白花花的一片,她紧闭着眼睛,身体蜷缩成一团。我又快速地除掉自己的衣服,轻轻地伏在她的身上,她用手臂环绕着我的身体,彼此亲吻、爱抚……
要不是她们宿舍里的女同学恰在此际回来了,也许,我就会插入她的阴道跟她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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