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母子淫情史】 作者: levtomlion
2025-2-4发表于SIS ==================== 第18章 互示意图 随着皇后韦香儿和皇太子李重润等人与武三思一党矛盾的凸显,彼此之间也在紧锣密鼓的为图穷匕见的那一刻准备。 这日,在平康坊内的北曲,万骑左营大将军兼久隆伯高嵩正在和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进行聚宴。 在多杯酒下肚后,借着酒劲,高嵩便开始无所顾忌喊道:“鲁...鲁王殿下,末将...末将真是喝的...玩的痛快...痛快!这儿的妞儿就是...就他娘的够劲!酒也醇多了!” 见着气氛已然烘托到位,高嵩酒劲十足,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正是时候试探其真心实意之时。武崇训便朝台下的舞女说道:“都可以退下了,先去歇着吧,这就给你们赏钱!”说完便掏出十两银子,众位舞女领赏以后,便拜谢离开,关上了房门。 待舞女走后,武崇训说道:“高将军就不必如此见外了,谦称就不必如此,你我日后同享富贵欢乐之时还多呢。” 高嵩听后顿时和触到了心中痛处般喊道:“能有就好了啊!真不想天天去督责操练,劳苦还得受一肚子窝囊气!” 武崇训见到高嵩开始进套,便进一步诱导,说道:“不知高将军有何不快,能否与我说说,看看如何助将军解忧?” 高嵩见到武崇训少有的愿意倾听自己真实的心声,就毫不掩饰,开始喊道:“我的境遇真是不公至极啊!当今皇后是我姨母,可他从未不把我这个外甥当回事!当初她被流放房陵以后,她父亲一家人,以及我们一家人被共同连坐,被流放到岭南的钦州,那里到处是烟瘴恶疾,毒蛇猛兽,还有土蛮行凶杀人,她父亲一家人死了大半,我们高家也所剩无几,过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啊!要不是我有些武功几次反击猛兽土蛮,她的家人早就死光了!她回京以后,我们才被召回,当时封了校尉。 在铲除二张之时,我还以为是翻身的机会,在她的马前护着她左冲右突,杀了十来个敌兵,可最后论功行赏,才给我封了个伯爵和郎将,还不如她儿子从房陵带来的那个野小子爵位高!就这样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立功受赏得适度公正,我为她受苦受难,还出生入死,就这点来打发,我就是不服!” 武崇训看到高嵩已经开始大吐苦水,借着酒劲无所顾忌的倾诉对皇后韦香儿的不满,于是进一步问道:“那高将军现已为万骑左营大将军之职,可谓是位高权重,还能有什么让高将军不满吗?” 这番提问更深的把高嵩的痛处给触动了,他叫道:“这职位有什么意思!刚刚觉得可以享享福了,结果要求每五日就得至少三日住在营里,时不时还得突然拉练演习,真是烦死人了!我不过是想舒服点,让那些兵丁给我多干点活修修房子,运点东西玩玩,不少人还以什么执勤训练为重拒绝,我气不过就以抗命抽了不少拒绝的鞭子,这算什么了不得的!谁知道张柬之和姚崇这两个老东西先后借为兵部尚书的头衔比我高一级训斥我,那个当卫尉的花花公子李三郎也他妈的是这个调子!这官当着不能好好享受一把,可真没意思!” 武崇训见火候已到,是时候抛出自己的主张来让不满至极的高嵩愿者上钩了,于是便说道:“高将军的境遇确实是太不公了,我也十分同情。如果高将军能跟着我,跟着梁王殿下干,到时候,侯爵甚至公爵,兵部尚书,甚至是骠骑大将军,太尉也不在话下,要不要考虑考虑?” 高嵩见武崇训愿意开出更高的价码,也想到到武氏一门四王,控制半数朝臣,如若跟随其举事,日后可更进一步,稍经盘算之后,他便拱手回道:“鲁王殿下不愧是爽快!李显这废物,近二十年前,就有飞骑愿意为他卖命起兵,结果赏赐少得可怜,所以被先后,不,被则天皇帝轻而易举给废了!姨母啊姨母,你可是快二十年了还不长进,你不仁,我便不义了!承蒙梁王殿下和鲁王殿下厚爱,我高某人甘愿赴汤蹈火,效命大周!想来召我回京和第一次晋升的还是则天皇帝呢!我真是后悔莫及呀!” 武崇训见高嵩已完全表现出为自己卖命的效忠,就感觉已然事已成了大半。就说道:“那我就多谢高将军了,高将军要在营内仔细寻得心腹将领联络,做好准备,待将来举事的时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把大事给办成了,到时我大周复兴,荣华富贵定少不了高将军的!” 高嵩立马回道:“那就一言为定!在下谢过鲁王殿下了!”说罢便一摇一摆的起身出门,往道旁的马车行去。 在禁苑内的万骑左营军营内,楚王兼卫尉李隆基正率领一队士兵从西侧走来。 一旁的果毅都尉葛福顺在玩乐畅快之余喊道:“还是楚王殿下够意思,调我们进宫轮流值班,还特意留出空闲时间,让我们打猎玩球唱歌,太爽了!” 听闻到表示满意的发言以后,李隆基便回道:“劳逸结合方能更有精神嘛!何况左右万骑当今和左右羽林军一同为禁军,轮流调入宿卫皇宫,此乃孤之本分所在,抽出一部分空余时间让诸位放松下,也是应该的。” 想到自己直属长官高嵩的刻薄,与李隆基的热情体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葛福顺顿时便开始抱怨道:“高嵩这玩意也太不是东西了!平日里正经值班训练,他时常缺勤,自己入营还时常喝的醉醺醺的,并且时常调我们给他干私活,稍微不容易就随意鞭打斥骂人,真是个混账玩意!” “下属服从命令乃为天职所在,干点私活怎么了?缺勤个把如何了?干点私活也是练体力,缺勤有其他帮手顶上呢!要我看,不老实的东西,那就是得教训教训!”说这话的是万骑左营将军兼如洪伯韦播,他是韦香儿的侄子,也是和高嵩一同从流放地钦州返回,性格虽然也火爆,却直爽质朴,在十余年和土着与猛兽搏杀中也有一番纯熟的武功。 李隆基听后感觉有些不快,但感觉韦播平日里为人直爽朴实,也就开诚布公的劝告他:“韦将军这话就有些不妥了,为将者要作为士卒的表率,才能领导有方,树立威信,并不是一味责罚得来,何况是违背法纪的命令,轻的会有损效率,严重的甚至可能导致谋叛逆乱,无论如何都会对上下都产生损害,怎么能随心所欲下达呢?设身处地的多换位思考一下是必要的。” 韦播听了李隆基的一席话,顿时觉得有些道理,于是便回道:“楚王殿下所言的确言之有理,末将是一介粗人,当年我等在钦州之时,僚人时常来围攻和洗劫屠杀乡村乃至县城,指挥抵抗保持严格纪律,确实不可或缺!赏罚是得掌握个度,才能不松懈也不过分!” 李隆基见韦播有些开窍,于是就说道:“既然韦将军能领会,那孤便再高兴不过了,往后治军指挥固然应严格行事,但做事也得有克制,自己对违法乱纪之事,甚至是上级违法乱纪的命令,都不能轻易顺从,明白了吗?” 韦播听后立马把手一拱回道:“承蒙楚王殿下点拨,末将定当留意,绝对严谨遵守法纪处事!” 李隆基得到韦播肯定的回答,就说道:“韦将军既能明理,日后能更加治军有方,法纪严明且合理兼顾,此确乃孤之所愿!”又转头对葛福顺说道:“福顺,你以后就多带点人常来轮换值岗吧,本职工作干完后,轻松轻松也好。” 葛福顺早就不满高嵩在营中非作训执勤时间胡乱大规模役使的作风,听到李隆基这番话,顿时便高兴的回道:“末将遵命!和殿下时常来往,让将士们空余时间能多闲一点,好精力充沛,这也是应该的。” 走到营中央后,李隆基把轮值的士兵进行了换班,便带上新一批士兵西行进入大明宫宿卫了。 一段时间后,李隆基和正妻王蓁生下了长子李珩,珩取横玉之意,张伏虎和李裹儿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分别取名为张退邪和张华悦,张退邪的名字是张伏虎参照李显给自己起名,使儿子取名仿照名将霍去病,王镇恶除害之意,张华悦则是安乐公主李裹儿定的,为华丽和快乐之意。武延基和李仙蕙生下了儿子,武延基为其取名为武继业,对应父辈的“承”字辈和自己的“延”字辈。因为几家子女出生日期接近,为了庆贺,彼此也好不快活。 不久后,另一边,当日进行内应起兵的五王,在张柬之府内相聚,也引起了一阵争议。 为首的吏部尚书张柬之一脸愁容,忧心忡忡的说道:“当今已复唐业,武氏四王虽偶有不法,然尚未明有逆相,并无过硬实据。垂拱天授年间的冤案遍及全国,我实在不想再见滥用刀兵横起纷争了!”他明显不希望朝堂再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武三思、武崇训之流,和当年的吕禄吕产乱政毫无区别!应该一鼓作气将他们诛杀干净,方可匡正天下!绝不能再留后患!”敬晖一拳锤在了桌面上,用力的呼喊道,他对四位武氏亲王横行不法甚至露出谋逆之象的愤怒之情已经毫不掩饰。 “我等任务的确为保扶唐室无疑,可保扶唐室,择人可需认真谨慎!”一侧的崔玄暐在当时提出了二者之外的意见。 “当今皇上虽无大才,然行事仁慈宽厚,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更是德才兼备,治国有方,无论治军惠民均有建树,日后即可为我大唐栋梁柱石,有什么不妥的?”一旁的袁恕己对崔玄暐的提法感到了明显的不赞同。 “我儒家先圣孔子所言,女子当专修阴德,深居内殿,抛头露面外出预政,乃至从军习武,已属乾坤阴阳之道颠倒错乱!此为大逆伦常!而今皇后所为,与此前吕后和则天皇后已有相仿!当今太子也受其母影响,疏远已至鄙弃儒学,不但热衷崇道,行事亦远礼法,随意草率,乃至大量效法东夷西番之学,已然非圣无法至极!日前更有传闻,皇后太子母子二人有逆乱人伦,淫乱宫闱之事传出!将其废黜另择贤德,乃捍卫纲常所必须!”对儒家道德学说崇信至极的桓彦范滔滔不绝的发泄着对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所作所为的不满。 脾气火爆的敬辉顿时发作起来,开始站起来驳斥道:“你此番说法可有何确凿依据?皇后太子母子二人所为均为利国利民之举,宽简为政造福于民,民间已多有称颂,我等断不可逆民心而行!且皇后乃一国之母,太子乃一国储君,国本决不可轻易动摇,这要是处理不当引起天下大乱,谁先挑起争端,谁就是千古罪人!” 众人谈了一段时间,便不欢而散,敬晖和与其见解相同的袁恕己同行,说道:“武三思一党气焰极其猖狂,我准备先斩后奏,和有意愿的志士提前下手,除掉这群祸害,你看怎么样?” 袁恕己见敬晖有意下手,便回道:“我期盼已久了!定安公主驸马,琅琊公王同皎为右千牛将军,麾下有备身一百人和主仗一百五十人共两队,总计五百名最为精锐的右千牛卫军士,可以随时调度,进行诛杀四武一党,这可是绝好机会!” 敬辉听到已有人进行准备,就兴奋的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赶快进行联系商讨准备吧!” 在定安公主府内的室中,一群人正在商谈刺杀武三思的计划。 王同皎展开地形图,指着途中的道路和地点说道:“此番三思一党预备出京,朝西北方前行,往乾陵祭拜则天皇后,沿长安至凉州的驿路前行,在奉天至醴泉一带的道路上,两侧有一定山林进行隐蔽,我等可以布置弓手进行射击,在此以乱箭射杀武三思一党,为国为民彻底除害!我麾下指挥的右千牛卫军士个个武功对常人能以一当十,突袭铲灭这些贼人,当有十足把握!” 敬晖也兴奋的回道:“琅琊公所言甚是!对地形探查不愧细致!我身为左羽林军将军,麾下亦有五百羽林军可供指挥调度,我等到时候即以安排外出野营拉练为由,提前隐蔽至武三思一党所经之处进行准备,待其到来之时,便先以箭枝齐射,予以大量杀伤后再冲下砍杀,定能将其全歼! 王同皎听了敬晖所言,想到有千名最为精锐的禁军精心设伏准备,武三思一党必死无疑,他满意的说道:“敬晖将军真够爽快,那就一言为定了,好好进行安排布置吧!” 说完以后,众人便散去,进行布置准备了。 在回去的路上,敬晖和袁恕己二人同行,敬晖先说道:“如果除掉了武氏一党,那么我们到时候再扶保太子殿下正位登基,就大功告成了!” 袁恕己大感震惊,便回道:“万万不可如此!倘若我等失败,到时候追查起来,把皇后和太子牵连进去,到时候母子二人如若不保,四武这些贼人肯定会寻找更合适的傀儡方便篡位了!当日诛杀二张贼党之时,我身为相王府司马,已做好失败后死不招认的准备,坚持说相王殿下是被我等挟持逼迫才不得不随行的,当年连安金藏一介乐工都能剖胸为相王殿下相护,当今皇后太子如此贤德,我等既自命为匡扶大唐之臣,又岂能不誓死捍卫?你记住了,此事如若失败,绝不能供认皇后和太子任何情节!” 敬晖听后便沉稳的回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行事定当严守机密,绝不给贼人乘机构陷皇后太子,为此不惜肝脑涂地。” 一段时间后,在梁王府邸内,武氏一伙人收到了密报。 宋之问在堂上说道:“事情就是如此。梁王殿下,王同皎一党确要在殿下出行祭拜则天皇后之时伏兵诛杀殿下一行,我可是冒着身死族灭的危险前来报告啊!” 武三思以疑惑的表情问道:“孤如何信你此番话为实?既然他们能把此事与你详谈,必属十分信任,难道你就不会是他们进行的苦肉计或反间计探子?” 宋之问顿时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饶道:“卑职所言千真万确,没有半点作假啊!王同皎等人虽对我有所庇护,但并未予以优待或给予任职,只是当一般宾客对待,卑职之弟宋之逊为大王之亲信心腹,如若他们得逞了,要是连坐追究起来,那不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吗?卑职可绝不想被兔死狗烹啊!” 一旁的宋之逊也急切的求情道:“是啊,大王,为兄此番前来报警,确实是为大王安危着想,是应该信任并警惕了。” 武三思朝着一旁的王傅蒋明陶问道:“王傅平日里为孤出谋划策甚多,此番危局当如何应对? 保持奸狡面孔的蒋明陶说道:“敬晖为一介武夫粗人,袁恕己为一呆板书生,王同皎为一腔热血的年轻新贵。此等周密布置,下官判断,必然有高人指点,大概率是皇后和太子等人暗中指使安排,不可能是这等头脑简单的粗人能想出的。但既然他们来下手了,大王还不如正面反击,将他们彻底击败,如若能生擒活捉骨干更好!” 武三思感到好奇,又问道:“一切听从王傅意见,王傅准备如何安排反击?” 蒋明陶说道:“四位殿下可携一定数量的随从亲兵,要精锐强干,不超过两千,马车可以更为坚固,士兵可以在内披重甲,外穿常服无甲,使其产生松懈,对其部属要紧密监视,四位殿下所属军队,需各出动三千,在四周进行埋伏,其中部分重骑需提前在山顶布置,待其进攻时,便从山顶和四面冲下,此为中心开花战术,定能将其全歼!” 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顿时感到惊恐担忧,便喊道:“这计划太冒险了!让我们作为诱饵,先让他们一伙进攻,这不是将父王和我等陷于危难之中吗?” 蒋明陶不紧不慢的回道:“大王,昔后汉书有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番虽有一定风险,但我方有一万二千军兵,且诸多为亡命之徒和奇人异士,比之质量丝毫不逊,且数量为其十二倍,歼灭必定轻松,如若再套取证据,把皇后和太子牵入,做成谋反铁案,让皇帝不得不废黜母子二人,接下来我等再进一步图谋大计,对付那个庸碌无能的皇帝,不就更容易了吗?” 武三思听完后顿感极度兴奋,说道:“王傅所言确是让孤茅塞顿开!这次要成功了,如果能一石二鸟,把这些我们的对手除掉了,再扳倒太子,可就再好不过了!各位就赶紧进行布置吧!” 数日后,在奉天至醴泉一带的驿路上,梁王武三思、鲁王武崇训、恒王武延秀、定王武攸暨一伙人,带领两千军兵,往乾陵方向前行,去祭拜李治和武则天。 “延基这小子看来是真不把我们武家人当自己人了,总跟李家人打得火热,连祭陵也不和我们一路,真是不可理喻!”武三思在一旁抱怨着。 “他自己还是长房长子呢,大伯当年的继承顺位可是比父王还要高,要不是被百般阻挠,早就成为太子乃至大周皇帝了,这样延基就是未来的太子乃至皇帝,他这蠢货放弃了,真可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到时候他要倒霉被清算了,也是活该的!”武崇训不屑的嘲讽着他自己的堂兄。 就在一行人行到半途时,一旁树丛中隐藏已久的士兵们顿时都站起来,为首的王同皎大喊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前行,诛杀国贼武三思一党,为国为民除害!杀啊!!” 顿时道路两旁的士卒用强弩射出密集的箭雨,但武氏一党早有准备,马车相当坚固,内有铁板,外侧军士外穿薄布衣,内着重甲,射出的箭矢大部分没有贯穿铠甲和马车。早有准备的兵士们紧密的布置着防御反击。 正当王同皎等人疑惑武氏一党如何会这般有条不紊的反击,此时从山上响起马蹄声,还同时四周竖起“武”字大旗,为首指挥的典军袁勋瑞身着重甲骑着战马,挥剑喊道:“将士们,随我前来保卫梁王殿下,诛杀叛贼,将头目生擒活捉者有重赏!”顿时山上冲下重骑兵,四周步兵上前包围。 敬晖喊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袁恕己说道:“形势已危急万分,现在怎么办才好?” 王同皎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拼命背水一战,让将士们猛力突入车队,将武氏四王擒杀,方有一线生机!”说罢便带领士兵径直朝着车队杀去。 但是,因为武氏一党为数有一万二千军兵,且早有准备,有重骑冲击破阵,加上四面包围,一千右千牛卫和左羽林军将士虽拼命抵抗,也节节败退,最终多数战死,少数被生俘。 “敬晖将军忠勇无比,袁恕己先生为人正直,儿臣一定得为他们开脱,绝不能让这些复唐的功臣被武氏一族构陷!”在得知王同皎等人刺杀武三思等人失败被擒的消息后,皇太子李重润在珠镜殿中,对皇后韦香儿焦急的说道。 “润儿,此番千万不可前去辩护,这些人确实是好人,但为今之计,只能牺牲他们了,暂时忍耐是不得不为的。”韦香儿在一旁耐心的劝阻着儿子。 “母后,为何是如此?若不为他们辩护,武三思一伙岂不更加猖狂?”李重润感到不解,疑惑的询问道。 “此番武三思一党能洞悉他们的计划,必定有人告密,预先做有详细准备,且定然十分狡诈。目标很可能是要拔出萝卜带出泥,想把这次王同皎等人的刺杀行动,上升到对你父皇谋逆,然后很可能还要把我们牵出来。你父皇虽然为人宽仁,但事态如此严重,我们嫌疑极大,便不能直接辩护,得保持沉默。想必三位先生肯定也已做好了严守机密,不攀咬我们的准备了,现在只有做好准备,训练好军队,施惠争取民心,为将来给他们报仇才行!”母亲韦香儿细致的为儿子李重润阐述了道理。 “儿臣明白了!母后说的的确有理,这三位先生确乃一片丹心,这样贸然牺牲,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要忍下来,不给他们任何把柄,将来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李重润虽然同意了母亲的意见,但眼中流出了悲伤的泪水,眼圈发红,紧握双拳。 在大理寺的地牢内,狱卒正在拼命的拷打着指挥刺杀行动为首的三人。 “你们招还是不招?你们竟敢伏兵刺杀梁王殿下,梁王殿下乃陛下心腹重臣,下一步就是要直接谋反犯上了!告诉本官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你们的刺杀计划那么周密,肯定不是你们这几个头脑简单的粗人想出来的,把背后指使的人招出来,也许只杀你们自己,你们家族可以保命,运气要是再好一点,就可以和当年禀告太宗皇帝揭发李承乾谋反的纥干承基一样,不但能保命,还大大有赏呢!”周利贞在一旁带着奸笑的口吻说道。 “呸!你这贪赃枉法,害民以逞的奸人,休想把我压服!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们,让你们能得逞?”王同皎遍体鳞伤,被架在木十字架上,不住的骂道。 “老实告诉你吧,是宋之问告诉我们的,你平日里冷落他,没有给予优待,还妄图谋逆,怎么可能不失败?要是你们能学习他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作风,也不会现在那么悲惨。”周利贞以讥讽的口吻回道。 “本官有陛下钦赐的免死铁券,你们没权杀我!”敬晖摆出了反驳的姿态。 “是呀,你确实有免死铁卷,我们当然没权处刑杀你,但是可以用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慢慢自己死掉,不用动刀子绳子毒药!”周利贞见敬晖不屑自己,便气急败坏的吼道。 “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番死则死耳,我绝不会有丝毫求饶。”袁恕己坚定的说道。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如此顽固,等着瞧吧!你们肯定会不得好死的!”周利贞见三人丝毫不招供,便满腔怒火的离开了地牢。 在宣政殿内,大殿上进行朝会,对刺杀一案进行了审议。 “王同皎、敬晖、袁恕己三人及其党羽大逆不道,妄图刺杀梁王殿下,昔日则天皇后将李武二姓比作鹦鹉双翅,彼此乃为唇齿相依的关系,刺杀梁王殿下,就是妄图折断陛下的一臂,下一步就是意欲谋反篡位!必须对他们严惩不贷,还需挖出背后指使之人,绝不可宽纵!”升任御史中丞的周利贞用力的说道。 “敬晖和袁恕己乃立有大功,王同皎是定安公主的驸马,他们也是朕的有恩之人,甚至是朕的亲人,纵使罪恶再大,能不能稍有宽免,不取其性命?”皇帝李显感到惊恐,便带着惶恐的语气问道。 “谋反按律当诛杀三族,没收家产,敬晖和袁恕己二人有陛下钦赐的免死铁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剥夺所有爵位官职,流放边疆,其家人亦当同处。王同皎并无铁券,鉴于其尚公主之故,可免族灭,然除公主及其子女外,亦均当没为官奴!”大理丞裴谈借势说道。 “那就这么办吧,这些年杀戮太多了,朕真不想再经历这些祸事了,到此为止别再牵连了吧!”李显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 “陛下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如若不除恶务尽,不挖出主使者予以严惩,则陛下安危将难以保证,会有更多不逞之徒窥伺神器。臣恳请陛下准许我们进一步对逆党予以讯问,定能揪出幕后主使者。”周利贞急切的说道。 “够了!这快二十年时间,朕是见够了杀戮了!你们立功升官了不少,总该满足了吧!给天下苍生也给朕一点安宁,就到此为止吧!退朝!”李显不耐烦的说道。 几日后,在都亭驿,王同皎和数十被俘虏的军兵和官员,被押送至此,集体处斩。 “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可怕的!今日我王同皎就要死了,但是天下正直抗恶之人,是永远也杀不完的!这群奸人能一时祸国害民,但绝不可能永久猖狂!等着瞧吧!”王同皎神色自若,毫不畏惧,在死前高呼道。 随着时辰到来,刽子手们挥动屠刀,王同皎、张仲之、祖延庆等数十名刺杀武三思之人被处斩,其家属也被没为官奴。围观众人和国内民众很多听闻了感到可惜伤心。 敬晖和袁恕己二人,则在流放途中,被周利贞安排杀手,伪装为强盗将其途中杀死。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等人得知后,亦心中感到悲愤,但为了将来能为这些人报仇雪恨,便更加周密的进行整军训练准备。 “叮叮叮~嗙~!叮叮叮~嗙~!”位于工部厂房内,在那座古朴的铁匠铺里,熊熊烈火肆意舔舐着铁块,铁匠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汗珠,犹如一尊刚从烈火中诞生的战神。他肌肉紧绷,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双手稳稳地握住一把巨大的铁钳,夹起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快速放置在铁砧之上。紧接着,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沉重的铁锤,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咚” 的一声,重重地砸在铁块上,火星四溅。每一次锤击,都伴随着沉闷而有力的声响,那声音回荡在铁匠铺里,仿佛是古老的战鼓,奏响着力量与坚韧的乐章。 随着铁锤不断起落,铁块逐渐在他的敲打下改变形状,从最初的粗糙块状,慢慢变得规整。铁匠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紧盯着手中的铁块,似乎能透过那炽热的光芒,看到最终成型的器具。他的脸上满是专注与执着,每一次的敲打,都倾注着对这份手艺的热爱和敬畏。整个铁匠铺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和金属的味道。 四周摆放着按照要求打造的各种已经成形的农具、刀具,它们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冷峻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铁匠的精湛技艺。 而铁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烈火、铁锤、铁块融为一体,不断重复着这传承千年的打铁动作,续写着铁匠铺的故事。 一位满面皱纹的老者,虽然瘦骨嶙峋但却又有着一身精干的肌肉,深鞠一躬后,明眼人看一眼便能明白这位老者是个多年的练家子,多年淬炼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赘肉,更为明显的则是他有眼上的那道伤疤,虽然没有造成视力的影响,却是一眼看去便有三分杀气的存在。 只见这老者恭敬的阐述道:“太子殿下!您看,这批陌刀,双刃长柄刀,长约一丈,通身精钢所造,每柄都需多位成熟工匠,打造多日,经历相当流程,一柄刀重二十斤,起源于汉代斩马剑,虽不是力士者不能使。这无敌天下的陌刀,可是被广泛称赞,只是一把陌刀的造价就要数十两银子,想用它装配一支大部队的造价,那可是太过昂贵了!哎!” 老者说完后,只见在他无奈的叹息后,一手便拿起一柄刚刚打造好崭新的陌刀,原地耍了一个大战八方式! 李重润身着便服,踏入弥漫着炽热气息与金属撞击声的铁匠铺。看着老者拿着他定制的这批陌刀,耍的虎虎生风! 就在太子李重润心中为这工部老者感到赞许时,他本想避开宫中繁琐诸事,寻一方自在天地,却没想到在此与熟悉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原来是伏虎?” 李重润不禁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诧异。 正在专心打铁的张伏虎闻声抬起头,瞧见是太子,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迅速双手前拱并说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李重润快步上前,一把扶起伏虎,说道:“此处又无外人,何必多礼。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出来转转,今日国家边陲多发战事,我想打造一批精锐士卒,精锐士卒定然需要精锐的装备,因此,特出来工部走走,想不到在你日常执勤外,还能在这儿碰到你。” 他目光扫过张伏虎满是煤灰的脸和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顿时感到奇怪,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张伏虎憨厚一笑,挠了挠头,并回答道:“殿下,公主殿下她要找匠人缝制一件百鸟裙!“ 李重润一脸疑惑,他想了想,然后说道:“这到底是什么衣服,起了这个叫百鸟裙的名字,还要来工部制作?找俩个裁缝就做不来吗?” 张伏虎也是挠了挠头,想清楚后回禀道:“我也是打听后才听说,这百鸟裙的制作,需要选择上百种鸟的羽毛,此裙的颜色鲜艳无比,令人眼花缭乱,不知其本色,从正面看是一种颜色,从旁看是另一种,在阳光下呈一种颜色,在阴影中又是另一种。这些羽毛颜色鲜艳、质地柔软且富有光泽,以蓝色和绿色的羽毛为主,能够呈现出独特的视觉效果,然后用制衣工匠将羽毛直接粘贴或缝缀在衣物表面,形成各种图案和装饰。另一种是把羽毛捻成线,再与缕金线及各色彩线一同织入织物中,织出灿若云霞的锦缎罗纱,缕金为花鸟,细如丝发,大如黍米,眼鼻口甲皆备。先是尚衣局把这件百鸟裙织好,然后她派人来工部找寻熟练工匠把金线做好。这一件百鸟裙的造价就有百万钱,相当于一千两银子,我这样的乡野俗人,就是穷其一生,也是想象不到这种事!” 听了张伏虎的讲诉,别说他一个平民出身的将军没曾听过这番奢靡的衣服,就连作为太子的李重润也没有穿过这么奢靡成风的衣服啊!更何况,现在的大唐内政刚刚安定,外面边关战事频发,有这财富做这甚的百鸟裙!还是优先打造一支直属自己的精良部队来的更为重要。 李重润眼睛一闭,思考了一小会后,微微一笑,然后朝身旁的张伏虎说道:“伏虎,今天你就别找工匠了,我猜你也觉得你家的公主殿下这个百鸟裙穿的有些过于奢靡了,只是碍于她公主的身份高贵,轮不到你来提什么意见,那好,今天就由我来做一做这恶人,你在前面带路,领我去你府上,由我这个太子哥哥来跟这个公主妹妹亲自讲讲道理!” 过了一会后,皇太子李重润和他的侍卫将军亲卫中郎将兼永清侯张伏虎,便来到了安乐公主李裹儿的府邸前。 远远望去,安乐公主府便如一座小型宫殿般矗立在长安城中,巍峨壮观,气势非凡。朱红色的府门高大厚重,上面的金色门钉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 门口的一对石狮子张牙舞爪,雕琢得栩栩如生,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府邸的荣耀。踏入府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前庭,地面皆由平整的青石铺就,光洁如镜。前庭两侧,高大的槐树郁郁葱葱,枝叶繁茂,洒下一片片清凉的绿荫。再往里走,便是主院,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每一处细节都展现着精湛的工艺。 主厅的屋顶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斑斓,熠熠生辉。主厅之内,更是奢华至极。墙壁上挂着名家的书画,笔触细腻,意境深远。地上铺着精美的波斯地毯,柔软舒适,图案繁复而华丽。厅内摆放着的桌椅皆由珍贵的红木制成,雕龙刻凤,工艺精湛。正中央的主位上,摆放着一张镶嵌着宝石的座椅,璀璨夺目,尽显公主的尊荣。 绕过主厅,便是后花园。园中假山嶙峋,流水潺潺,池塘中荷花盛开,粉白相间,娇艳欲滴。曲径通幽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每一座亭子都有着独特的造型和韵味。漫步其中,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让人陶醉不已。公主府的各个院落之间,回廊相连,曲折蜿蜒。回廊上绘有精美的壁画,讲述着古老的传说和故事,为这座府邸增添了几分文化底蕴。整个安乐公主府,从建筑到装饰,无不彰显着大唐的繁荣昌盛和皇家的奢华气派,就是在这奢靡成风的长安城中,这座公主府也不乏是鹤立其中! 听到下人的通报,内庭中的安乐公主李裹儿便早早知晓了她的太子哥哥与丈夫一道回到自己家中,满脸都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容的李裹儿一路小跑的在后庭堂中迎接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这两个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一个长期在房陵流放时关照她,一个在战场上救了她。 李裹儿的高兴,也不完全是今日太子李重润的登门,更多的是她的太子哥哥李重润和她的丈夫张伏虎一同回来,怕不是她心中真正思念的百鸟裙是有了着落了。 李裹儿不禁在此在脑中幻想出了一副自己穿上那件百鸟裙的样子,宛如从梦幻之境翩然而至的稀世珍宝加身,当它映入人们的眼帘的瞬间,时光仿若静止,世间万物皆因它的存在而黯然失色。整件衣裳以最为上乘的绸缎为底,质地轻柔顺滑,仿佛是流淌的月光,触手生凉,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润,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轻拂过肌肤,留下一抹难以言喻的舒适。 最为夺目的,当属那白鸟羽毛的装点。这些羽毛并非随意拼凑,而是由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挑选自上百种珍稀鸟类的羽毛,每一片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色泽与纹理。它们或呈深邃的祖母绿,犹如古老森林中最神秘的幽潭,静谧而深邃;或透着清新的浅绿,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嫩芽,鲜嫩而充满生机;还有的闪烁着微微的蓝光,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在翠绿之间跳跃闪烁,如梦如幻。工匠们以非凡的耐心与巧思,将这些羽毛一片一片,细密地缝制在绸缎之上,构成了一幅幅美轮美奂的图案。瞧,领口处,那几缕纤细的翠羽,勾勒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花瓣层层叠叠,脉络清晰可见,仿佛能嗅到那淡淡的荷香;袖口处,翠羽交织成了灵动的飞鸟,它们振翅欲飞,姿态矫健,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衣衫,翱翔于天际;而在衣身的正中央,一大片翠羽簇拥着,组成了一幅气势恢宏的山水画卷,青山连绵起伏,绿水潺潺流淌,其间点缀着亭台楼阁、飞鸟走兽,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工匠的高超技艺。百鸟裙的边缘,镶嵌着一圈晶莹剔透的珍珠,这些珍珠大小均匀,圆润饱满,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纯净而灵动。 它们与羽毛相互映衬,既增添了衣裳的华贵之感,又不失清新雅致。当微风轻轻拂过,翠羽衣随风飘动,翠羽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曲美妙乐章。与此同时,衣裳上的各色羽毛闪烁着变幻莫测的光芒,或明或暗,或深或浅,让人目不暇接,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仙境之中。此刻的百鸟裙,它不仅仅是一件衣裳,更是一件凝聚了无数珍宝巧夺天工的造物,它的美丽与珍贵,足以让天下的每一个女人为之倾倒,为之沉醉。 还在幻想着自己身披百鸟裙美妙梦境中的安乐公主李裹儿突然被脸蛋儿上传来的一阵疼痛惊醒了过来。太子李重润一脸铁青的站在李裹儿面前,可以看出他并没用力,但毕竟是练武人的指力,掐在李裹儿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顿时感到疼痛的李裹儿眼泪都快从眼眶里飙了出来。 就在李裹儿一脸愕然的表情央求着太子哥哥松手时,太子李重润掐着李裹儿的脸蛋儿将她一路拉到了她和驸马张伏虎的闺房当中,一路上无论男女侍卫,下人,宫奴,皆下跪叩拜,不敢抬头看上一眼,更没有一丝胆量问上一句!只有张伏虎呆呆的一路跟在太子殿下的后面,看着太子李重润掐着他这妻子安乐公主李裹儿的脸蛋儿,一路走进他们的卧室。 三人相继进了房门后,太子李重润这才松开李裹儿的脸蛋儿,就在李裹儿满脸疑惑的问道:“兄长为何这番糟蹋妹妹裹儿我?” 只见听到此话后的太子李重润转身关上房门,然后冷冰冰的看着李裹儿说道:“你可知如今我大唐,父皇才复位不久,国内尚需肃清之前弊政,安抚民生,大食正在入侵我西域所护诸邦国,吐蕃、突厥、契丹、突骑施、六诏、真腊、林邑等周边诸国均在旁虎视眈眈。国家正急需金钱充实武备抵御入侵。军队需要有精良的装备,强悍的体魄,严格的训练,数十万大军的各项花费何止百万钱,这点也只是杯水车薪,要知道一柄将士们用的陌刀便要数十两白银,相当于数万钱。母后已在后宫节省了不少的开支,宫女宦官在年初上元节时已然削减半数,父皇的内库也掏出了许多,我东宫亦减少了诸多日常开支进献,你居然在此时,拿这万千金银去做那什么奢靡至极的百鸟裙?还到处驱使民众和军兵夜以继日的到处抓鸟,导致岭南一带的山林奇禽异兽,被搜山荡谷,扫地无遗!做出这等严重的扰民害民之举,你是不是有罪!” 听了太子李重润的详细讲解与斥责后的李裹儿,撅着她那倔强的小嘴儿。还是一副与她何干的样子,并回道:“这全国四海都是我们家的,要小老百姓和士兵去弄点好东西,有什么不行的!” 看到李裹儿这副模样,太子李重润也不想再跟他这个妹妹废话了,只见太子李重润冷着脸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解开腰间的皮带。将腰带对折在手中后,当作马鞭似的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在了李裹儿的翘臀上,疼的李裹儿一边围着桌子转圈圈一边哇哇大叫,:“啊!啊!啊!哥哥别打了!别打了!小妹知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安乐公主李裹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太子李重润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力一收,手中的腰带便落在了地上。同时便说道:“裹儿妹妹,为兄实在是气不过,才如此动怒。道德经有言’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统治者不能一味对民众强压强征,否则一定会失去天下。魏征昔日与太宗皇帝昔所言也阐述过‘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过分的盘剥劳役,不就会导致民众反抗和天下大乱吗?为兄并不是刻意要责罚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这番道理,别再浪费民脂民膏役使过度了。” 太子李重润回过头来看向身后危站在一旁的张伏虎,看看他有什么意见。 只见张伏虎看向李重润,更是谦卑的浅鞠一躬,然后注意到太子李重润的腰带落地后,赶忙打开衣柜,从一整套马具中,拿出他珍藏的马鞭。 唐朝贵族所用马鞭,多选取上等的皮革制成,这些皮革通常来自西域进贡的优质马匹或珍稀野兽的皮毛,皮质坚韧且柔软,富有光泽,表面纹理细腻,仿佛每一寸都诉说着其不凡的出身。在制作工艺上,经过多道复杂工序精心鞣制,确保皮革经久耐用,同时又不失柔韧性。鞭身由数段皮革拼接而成,拼接处的缝线细密整齐,宛如一条精致的艺术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工匠的精湛技艺。鞭梢则用更细的皮条编织而成,轻盈而灵活。当皮鞭挥动时,划开空气的声响,响脆的仿佛是在演奏一首独特的乐章。 张伏虎双手捧起这条马鞭,小声的说了句:“太子殿下,您请!”说罢便恭恭敬敬的递交在李重润的手中。 接过马鞭后,太子李重润想想也能得知,自己这妹妹平日里定是刁蛮任性惯了,今天看来要一次性的好好收拾收拾她了! 李重润一手挥动手中的马鞭,一手抓住早已被打哭了的妹妹李裹儿,将她用强,按压在桌子上后,先将她身上的那件纱罗制成的披帛丢到一边,再将她丝绸质地的裙摆掀了起来,顿时便展露出李裹儿那独有的光滑大腿,双腿仿若被月光轻抚过,又似被顶级丝绸温柔包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细腻得不见一丝瑕疵,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流畅而紧致的线条从纤细脚踝蜿蜒向上,直至被裙摆悄然隐去。凑近瞧,皮肤光滑如镜,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整齐地伏贴其上,仿佛一触即滑,让人忍不住想象指尖轻触时,那如触牛奶般丝滑的奇妙触感,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迷人的魅力 。公主殿下她的小屁股顿时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温馨的光线下,如同一块刚刚出炉的新鲜凝脂,细腻且富有光泽。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而均匀地贴合在一起,不见一丝褶皱,像被精心雕琢过的玉石,平滑得近乎完美。凑近去瞧,那皮肤的纹理细若游丝,几乎难以察觉,在光线的轻抚下,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是生命初始最纯粹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细腻的笔触晕染而成。 当李重润轻轻触碰李裹儿她那小屁股时,指尖所及之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柔软与光滑,就连李重润都不禁觉得,像触碰到了春日里最轻柔的花瓣,又似在触摸一汪平静无波的湖水,没有丝毫的粗糙与阻碍,只留下满满的温柔触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挲,也不会在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就好像它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允许被任何瑕疵玷污。果然是伸手不沾阳春水的公主才配拥有的肌肤。 可即使如此美丽光滑的肌肤,李重润还是二话不说,冷冰冰的一副表情下,伸手便三鞭子抽打在李裹儿的翘臀上,顿时,那如新鲜凝脂的公主翘臀上,便出现三道红彤彤的鞭痕,痛的李裹儿也不胡乱挣扎了,一味的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看到李裹儿大哭至此,李重润似乎心中觉得可以了,便一手继续按住桌子上的李裹儿,一手扔掉手中马鞭,扔掉马鞭的手顺手便解开自己代表皇子身份的紫袍,他身着的紫袍刚一落地,便展现出了他这一双健美的双腿,和他那两腿之间根冒着青筋的阴茎。 在屋内的烛光下,李重润的双腿宛如被精雕细琢的大理石雕塑,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大腿上,股四头肌高高隆起,像是充满力量的小山丘,线条刚劲有力,紧绷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彰显出强大的爆发力。小腿肌肉紧致而富有韧性,跟腱粗壮且极具弹性,仿佛是被锻造的坚韧钢索,连接着他与大地,为他的每一次冲刺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只见李重润二话不说,一手掰开李裹儿她那还带着三条绯红鞭痕的翘臀,露出夹在其中的肥美阴唇,而李重润的阴茎也和早已识途一般,只见李重润下体一个突刺,便将阴茎均插进了李裹儿的阴户当中,当即李裹儿便双手抓紧了桌面上的桌布,小手握成了两个小粉拳,窝的那么紧,同时李裹儿“啊!”的一声,从她那嗓子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哀嚎! 可李重润可没有给李裹儿任何喘息的机会,阴茎用力的尽数插了进去,直到他的双腿紧贴到了李裹儿的双臀这才为止。 李裹儿眼含热泪的说着:“不要,不要,小妹我知道错了,不要啊!” 李裹儿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可她的哀嚎声,却传出了门外,两名宫人在明确听到是公主的声音后,破门而入,当他们见到屋内是一副如此画面时,他们都惊呆了,不知道该干什么的他们只是呆呆的站在了门口。 伫立在一旁的张伏虎,见到家中的佣人居然此刻破门,气的血管暴起,怒骂一声:“马上给我滚出去!”两人听了这骂声后才回过神来,乖乖的退出门外,顺带的将房门从外面带好。 而李重润根本不会受这两个下人的影响,只见他为了惩戒李裹儿,一刻不停的进行他的抽插,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声,“啪啪~啪啪~啪啪~”这肉体撞击到一起的声音装满了整间房间。 不时地,李重润还有挥手抽打在李裹儿的白皙翘臀上,再次在这白皙的翘臀上留下一片绯红。在李重润作为亲哥哥的亲自调教下,留给李裹儿的只有趴在桌子上那无尽的呻吟! 暮色如墨,一点点晕染开来,将整个世界笼进无边的幽暗中。窗外,大风在街巷中横冲直撞,发出凄厉的呼啸,似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都裹挟而去。屋内,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拼命挣扎,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在这昏黄黯淡的光晕下,桌上的香炉里,一缕细细的青烟正袅袅升腾,那便是半柱香。它的燃烧,本应是悄无声息、不引人注意的,可此刻,却似一场漫长的苦旅,每一寸香灰的落下,都像是重重地砸在人心上。这半柱香的时间,仿佛被岁月的巨手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缓缓流淌,如同古老的沙漏,每一粒沙的坠落都带着无尽的沉重。墙上的影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时隐时现,像是被困在时光牢笼里的孤魂,徒劳地挣扎。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艰难地泅渡。那半柱香,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冷漠地注视着世间的一切,用它缓慢的燃烧,丈量着这难熬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细细打磨,让人在这无尽的等待中,品尝着煎熬的滋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李重润就这样机械性的冲击了整整半柱香的功夫儿,如同疾风,如同暴雨!李裹儿就这样趴在桌子上,发出了“啊~啊啊~啊啊啊”的哀嚎声,不住的哀嚎过了整整这半柱香的时间。 终于,在李重润的一番急促的抽插下,他终于打了一个颤,全身的一阵抽动后,李重润将他的一股阳精满意的射进了李裹儿的阴道深处。 一旁的张伏虎早已备好了一条湿毛巾,一条干毛巾,双手捧起后,恭敬的递给了李重润,然后道了一声:“殿下辛苦了!” 李重润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了湿毛巾擦了擦脸后,又用干毛巾擦了擦下体。穿上了他代表皇子身份的紫袍,整理好了自己的衣冠后,这才回过头来跟身边的张伏虎说道:“裹儿毕竟是自己家的妹妹嘛,谈不上辛苦。这番调教也是为了她能明事理,懂大义!我这妹妹性格泼辣惯了,平日里定不让你尽兴,一定都是她主动的姿势。今日有我做主,你来随意搞搞,有我盯着,量她也不敢不依!” 得了太子李重润的命令后,张伏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腰杆子一下就直了。当即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自幼在在田间地头忙碌劳作和闲暇时经常进行捕猎的张伏虎练就了一副健壮的身体。古铜色般的肌肤散发着活力,他的脊背更是如门板般宽厚,肌肉紧实的很,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流畅而有力,背部的肌肉随着手臂的挥动而起伏,像涌动的海浪,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只见张伏虎来到刚刚李重润所在的位置,阴茎挺起的他面对着自己的结发妻子,更是心中毫无旁骛,直接一插入魂,将接近昏死过去的李裹儿硬生生的唤醒了,阴茎仅仅一下插入阴户内,深入阴道中,只听李裹儿便又哼叫起刚刚那美妙的声音! 作为一个出身农村的朴实汉子,张伏虎不会什么细致的技巧,只知道一味的突进,再突进,可就是这么如此简单的方式,可谓是大道至简,竟然将李裹儿干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那炷香不过是悠悠地吐了几缕薄烟,再回神,恍惚间竟已烧至尽头,恰似一阵微风轻轻掠过,便带走了一段珍贵的时光。燃香之际,几人还沉浸在袅袅青烟带来的宁静里,抬眼时,却惊觉香已燃尽,时光如同指尖流沙,还未来得及握紧,便已悄然溜走。一炷香的功夫儿这就过去了。 张伏虎已是满面通红,而桌子上的李裹儿却不在浪叫了,被这么折腾一炷香时间后,李裹儿就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双眼上翻,嘴角流着口水,除了跟着繁重的喘息她的胸部一起一落外,再也没有了一点别的动静。就连李裹儿两腿之间那白嫩丰满的阴户,此刻都从内而外的翻着一股绯红跟红肿,淫水更是滴到地面上不少。 张伏虎拔出了他的阴茎,还没等他喘几口气,只见一旁的太子李重润便来到他的身旁,再次脱下了他的紫袍,将他的阴茎插进了李裹儿的阴户里,“嗷嗷·~~啊啊~~~”的悲鸣再次传到屋外。这次,屋外的下人们可没有那愣头青胆敢再次闯进李裹儿的卧室了。 夜深了,喧嚣渐渐退去,城市也变得更加安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安静的房间,陪伴着人们进入甜美的梦乡。在这日与夜的交替中,时光悄然流逝,带走了一天的疲惫与欢乐,也带来了新的期待与希望 。 清晨,第一缕光悄然爬上窗棂,像是温柔的手,轻轻撩开夜的幕布。光线一点点晕染开来,为房间镀上一层暖黄,唤醒了沉睡的世界。窗外,鸟儿欢唱,宣告新一天的开始。 太子李重润和驸马张伏虎,就这么交替的教育了安乐公主李裹儿一天一夜。 张伏虎感叹道:“我想公主经过此番调教,以后定会知错就改的!” 李重润说道:“想必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了,裹儿,以后你应该尊重自己的丈夫,有重要的事情应该好好协商,不可过分独断专行,不可仗势欺人,可否明白了?” 李裹儿顿时哭喊道:“哥哥,夫君,裹儿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如此傲慢和劳民伤财了!我想进宫和父皇母后道歉认错!” 李重润顿时换了一副面孔,回到了平日里孝友爱人的温和形象,以安抚的语气说道:“这就对了嘛,此番调教,哥哥并不是单纯想折辱于你,只要裹儿能认识错误,不再重犯,以明理为先,那就好了,想必父皇母后也可以理解的。” 三人经过一番收拾,便一同进宫去参见李显和韦香儿帝后夫妇。 进入内廷的紫辰殿中,只见李显和韦香儿帝后夫妻二人正在对谈着平日里的有趣见闻,彼此十分开心,听闻儿子和女儿女婿进宫看望,便一同高兴的起身前迎。 只见李裹儿刚进入大殿中,便一下跪拜在地,哭诉道:“父皇,母后,儿臣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过分奢侈劳民伤财了!” 皇帝李显顿时感到十分奇怪,便疑惑的问道:“女儿这是怎么了?你何错之有?为何如此伤心的道歉?” 李裹儿带着哭腔的回道:“此前儿臣实在是过分贪婪,为追求虚荣,要做百种名贵鸟类羽毛所制的白鸟裙,准备下令使岭南一带军民漫山遍野的捕猎此鸟,又使人寻得金线进行镶嵌缝纫,统计如做成得耗费百万钱之多!兄长对儿臣进行了严责教训,儿臣实在是知错了,再也不要做这百鸟裙了!以后儿臣再也不敢行如此劳民伤财之举了!恳请父皇母后能饶恕儿臣!” 皇后韦香儿听了女儿哭诉着认错,想了一下,便说道:“裹儿从小就是在流放我们去房陵的车上出生的,当时因为找不到足够的布遮挡,随便裹了一下,便起名叫裹儿。本宫也明白裹儿想安定后过上更好的生活,然而亦需有限度,此番重润能以兄长身份对其督责教导,使其能真心认错,放弃进一步浪费之举,的确值得肯定!显,你正好能借机下一道诏敕,禁止投机取巧之人擅自进献奇珍异宝。当年晋武帝即位之初时,太医司马程据献雉头裘,他下令在大殿上焚毁,宣诏中外,自今不得随意擅自进献奇技异服。一度起到不错的效果。我大唐此番正需节俭行事以济民整军,这是不错宣示意图的机会,显,你觉得如何?” 李显在听完妻子细致入理的分析和提出对策后,不禁赞许道:“香儿这主意真好!那就这么定了,朕不日便将亲自在朝堂上颁布,以形成表率示范!” 第二日,在宣政殿的朝会上,皇帝李显命人宣读了自己的制文: 《禁进献奇巧制》 朕凝怀紫宙,涤想丹阙,考千古之浇淳,稽百王之治乱。蒿宫茅柱,实兴国之清猷;玉席珠衣,乃危邦之弊化。朕自承天纂运,佩日披图,希齐鷇饮之年,愿蹑鹑居之代。汉文提舄,少小留心;晋武焚裘,生平措意。顷为皇符肇建,宝庙初登,眷彼王公,多为进奉,莫不龙歌令节,蛟食芳辰。椒花献颂之时,菊蕊浮觞之日,或雕金镂玉,采六合之珍奇;或翦翠裁红,饰三春之草树。上行延纳,下务徵求,鄽闬纷纭,公私逼迫。昇平欲济,蠹害非轻,言念于兹,深无所谓。即宜惩革,勿至因循。 在令人宣读完制文后,李显对众人说道:“当今大唐整顿弊政,急需开源节流,朕此番颁制,禁进献奇巧之物,便是阐明宽简为政,济民整军之志,也是断绝投机取巧之人以民脂民膏进行谄媚,妄图获取晋升之图。望诸位亦能同心同德,勤简爱民。” 众人顿时集体下拜并呼道:“陛下圣明,宽简爱民之心可赞,我等当遵行不渝!” 在下朝后的人群里,恒王兼右卫将军武延秀平日里豪奢惯了,别说在众臣之中,即使是在武氏诸王中,他的好玩乐奢华,也是首屈一指的。平日里利用职权大肆利用职权卖出斜封官职,恒王府日日夜夜都是川流不息对其讨好献媚的人群,府中宴会歌舞日日喧嚣,灯火照明彻夜通明如同白昼。 此番皇帝李显下制禁止进献奇巧,提倡节俭。他不服至极,在回府的途中不屑的说道:“李显这东西不愧就是注定的贱命,当年他全家被母皇流放房陵十几年,自己的党羽诸多也被流放岭南多年,天天只能靠粗茶淡饭果腹,他们过惯了贱日子,还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要我们跟着去吃苦!让他见鬼去吧!” 一旁的梁王兼司空武三思可是老奸巨猾,他知道李显此番颁制必是皇后韦香儿和太子李重润的主意,而且明显是冲着他们武氏一党的含沙射影。便说道:“侄儿,可不能小瞧这制文,这肯定是李显这呆子想不出来的,必定是皇后和太子的主意!也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要适当的低调些,别造势太张扬了,即使钱花出去了,也要好钢用在刀刃上,多多的实际给我们的手下各种金钱物质的好处,才是拉拢人心最紧要之处!” 听了武三思一番话,武延秀顿时有所部分醒悟,回过神来以后,他回道:“叔父教训的是!将来我等尚需图举大事,把钱花在拉拢手下,购置器械军备,打通关节,乃为更加重要之举,是需要把架子降低一点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夺回大周的江山,让这些贱货再也不能对我们指手画脚!等着瞧吧!”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04 10:56: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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