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沪上列车
(做了部分修改,可是性还是多了点。我觉得我们俩情和性是分不开的。抱歉!多谢朋友们的鼓励!)
经过了抗洪的分别,我们已经情浓极处,到了难舍难分的境地。在报社里,不论有什麽活动,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八成就会看到我的身影。我的办公室,也成了中午或者是下班以后偷欢的最好场所。
八月底,琳梵的家里来了电报,说是外公病故,希望她能够回苏州老家。看着她没有票着急的样子,我头一次找到了上海1314次车队的贺书记。听说我的'爱人'要上车,他一口答应保证照顾好!
晚上,我和她老公一块送她上了火车,可是我的心里始终惦记着她。每天上班,我都体会着没有琳梵的寂寞。好在每天有空的时候,琳梵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
星期五,琳梵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周六返回,让我给联系车。我突然灵机一动∶'我到上海接你吧!'
'太好了,我也想早一点见到你呢!如果能出来,我明天早上在车站接你。万一不行的话,我们晚上在列车上见!'
'好吧!'放下电话,我就又给上海车队打了个招呼。下午,我和太太说∶'我有一个采访活动要到上海,明天晚上才能回家。'
'当心身体。明天我值班,星期天见吧!'做医生的妻子,早就习惯了我的晚归。
听了妻子的话,我感到很内疚。她是那样的信任我,可是我却在外面有了情人!想当初,我也曾经对她海誓山盟,可今天呢?一夜旅程我也没有睡觉,既想着到了上海要给妻子买点东西,补偿一下心灵的愧疚;也想着在外地见了琳梵是多麽的潇洒自如,全然不用在北京那样躲躲闪闪。
出了站台,我等了好久也没有琳梵的踪影。到10点,我的肚子饿的不得了了,人也彻底绝望了。昨天晚上设计好的一切也都泡了汤!我失望中下了地铁,吃了饭,向徐家汇奔去。太平洋百货、东方商场、上海六百┅┅我百无聊赖的逛着,也为妻子挑了一套最喜爱的'宝姿'夏装。
看看时间还早,即使回到车站,也还是看不到琳梵的身影的。我打了个车,又孤独的在南京路步行街闲荡到了外滩。新修好的南京路很漂亮,外滩及对面的浦东也秀丽而壮观,决不比我到过的任何一个国外的城市差。看着一对对依偎的伴侣,我的心里酸酸的∶一夜1400公里奔来,却没有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分享这份浪漫!
太阳慢慢的西沉,我踱回了火车站,多麽难熬的一天!进了站台,老远就看到了琳梵的俏丽的身影,我一天的哀怨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车长已经给我们'夫妻'安排了一个包厢,你的话真管用!'琳梵跑到我身边说∶'上午实在出不来!'
'上车再找你算帐!'
火车启动了,列车长请我们过去用餐。'我们吃过了!'不想要别人打扰欢乐,琳梵主动的说。
'回去问老贺好。'我刚说完,车长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我还没有吃呢!'关上门假装和琳梵生起气来。
'我包里给你准备了吃的。'琳梵笑着说。
'我要吃你这个包里的东西。'琳梵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绵的肉球。
琳梵的脸一下子红了∶'门还没有关呢!'我锁上门,看着她娇羞的缩成一团。我拉开衣襟,解掉乳罩,看着我抚摸了无数回又没有个够的浑圆乳峰。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琳梵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
琳梵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地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环抱着我的肩头┅┅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琳梵随着抽了一口冷气,轻打我一下∶'轻一点,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干吗用那麽大力?'
我看着她俏丽的面庞,低低的说∶'舒服吧?'琳梵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放浪地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我偎在她怀里,用力一吸,把琳梵吸得'吃吃'地笑。
我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抚着我说∶'辛历,有奶水吗?快被你揉散了!'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小弟弟'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扒下她的内裤,手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淫水。她贴着我的心扑扑地如小鹿般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似喜似嗔!我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食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指尖传来的快感。
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细小的洞中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爱液。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我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着内壁,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阴唇。舒展的粉臂紧紧的搂着我,她已经全身趐软,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
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我挺指冲进玉门,一根、两根、三根,缓缓的抽送。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琳梵害怕隔壁听见,只好默默的享受手指带来的的快感。
随着大力的抽送,她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要不行了┅┅'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阴精弄湿她的腿也弄湿了我的手。我懒洋洋的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看着她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面庞。
她不知足地笑着说∶'就这样打发我了?'
'爱抚不是一样让你有高潮了吗?'我吃吃的笑着。
可是她不承认∶'如果只要用手就好了,那麽我自己来就可以,为什麽还要和你做?'
'你真的是一个浪女人,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我取笑着她伸手去摸乳房,她的嘴刚要骂我却转化成了呻吟∶'坏蛋,哎呀┅┅哎呀┅┅'
我掀起她刚刚要披上的衣服,那对儿坚挺白嫩的乳峰再次弹跳出来,然后拉起自己的T恤衫,将热气腾腾的胸膛贴上去。'啊┅┅'琳梵拉长了声音,身子紧紧缠在了我身上。
'想我了吗?'我边问边将双手往下移,抚住琳梵高高翘起的屁股向我身上拉。短裤里勃起的'小弟弟'顶在柔软的腹部。
'啊┅┅我┅┅天天都梦见你┅┅真是离不开你了┅┅我可怎麽办啊?┅┅啊┅┅'琳梵喷着热气在耳边呻吟着,全身颤抖着晃动着双乳,在我胸脯上摩擦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手急急地去扯我的短裤。我不动,任她动作。'啊┅┅我的天!'琳梵惊叫一声,低头盯着下面的肉棒看,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娇喘得更急了。
坚挺的肉棒跳了出来,落到雪白的小手里。我觉得身上猛得绷紧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她纤细的小手握住我的阴茎,快速套弄了两下,急忙去脱自己白色的短裙。
'让我来,让我来!'我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双手抖动着解开她短裙上的钮扣,拉下拉链,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乱的阴毛露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就去舔那黑亮的草丛。'哎哟┅┅'琳梵身子晃了晃,手马上扶在了旁边的把手,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下来。
我让琳梵转过身手扶在上面的把手上,挺起肉棒抵住肉缝,上下滑动起来。琳梵轻声呼叫着∶'受不了啦!快来吧!'用力一顶,'噗哧'一声,肉棒应声而入。琳梵低着的头猛地上扬,长长地'啊'了一声,湿热的肉洞紧紧缠绕着我的阴茎,使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
琳梵先大叫'呵'一声,又赶紧将一缕头发塞在自己嘴里,死死咬住,随着抽插闷哼着。
两三分钟后,琳梵的肉洞开始猛烈收缩,全身颤抖着往 位上瘫倒下去。我来不及反应,阴茎就脱出了洞口,但已经感觉到了后脊椎的酸麻由腰部迅速向肉棒推进。我就势趴在琳梵后背上,阴茎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着她的屁股缝一阵猛烈摩擦,精液强有力地从龟头狂喷而出,打在床 的下面。我射精了,可是没有在她身体里!
'讨厌,怎麽都弄到外面了!一点也不舒服。'琳梵没有满足的脸上,充满了嗔怪。
'让我歇一会儿,喝口水吃点东西!'我气喘吁吁地说。
看着我满脸的汗水,琳梵笑出了声。
'上面吃饱了,下面才能有劲。'我边吃边说。
列车在飞驰,已经接近南京。我吃饭的时候,琳梵看着我买的东西,醋劲上来了∶'这麽好的衣服,多少钱呀?'整个车厢透满了酸味。
'1600。来一趟上海,回去总得有个交代呀!'我知道惹翻了醋瓶子。
'记得那次我们一块上赛特的时候,你就非要给她买那双莱尔斯丹的鞋,到底是处处想着人家呀!'
'怎麽会?我最想的是你。要不然能够到1000多公里外来接你吗?!'我边吃边回应着∶'如果你在,我也会一样的!'
'我可没有那麽好的福气,家里丈夫不疼,外面情人不爱!谁让咱贱呢!'说话的时候,她的眼圈红了。
我最怕女人哭,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把她搂住∶'不是这样的,琳梵,你应该知道我把谁看的最重的。如果这样,我这一趟白来了!'说着话,我的心里也难受起来∶家里对不起妻子,外面情人又不高兴,哎,这叫什麽事情!
看到我黯然神伤,琳梵到不好意思了∶'辛历,我知道不应该那样的。实际上,我也应该多为你考虑的。'她拉着我的手,又宛若一只伊人的小鸟∶'刚才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太认真了吧!'说着,她晃了一下头,好像要把刚才的烦恼都抛出车厢。
'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们都应该明白的┅┅'琳梵的话语没有了声音,却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底下。
我的手滑进肉缝,中央还是湿润润的。她鼻子里哼出了呻吟声,骚气十足的屁股开始不规则的扭动∶'你先吻我吧,补偿没有给我买东西!'
低下头,觉得几天没见的幽幽阴户散发出一种绝特别的气息。轻轻的低头吻去,琳梵的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哎呀!我受不了了!'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呻吟地叫着。
'那麽骚,你想我怎样呢?'我的气并没有完全消,故意吊她的胃口。
'我要你再 我啦!要你插进去呀!'她的表现越来狂野,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异。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你今天的瘾头特别大是的?'
'我要倒霉了,经期来之前就是这样,而且脾气也不好!'
我笑着说道∶'那我还没有硬呢!'
琳梵一听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会让你很快硬起来的,快给我吧!'说着就轻舒兰花手,把嘴巴对准了我龟头的马眼又含又吮又吸。
'脏,我擦擦!'我已经开始激动。
'都是我们的东西,脏什麽?'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
我兴奋极了,把她抱在火车的桌上,挥鞭轻放入一半。她'呜呜'的叫道∶'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个饿虎擒羊,立即把阴茎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
火车开行在南京长江大桥上,守桥的卫兵好像也看到了我们的疯狂也呆了。'当、当'的声音和明亮的灯光更让人感到无比的刺激。我狂暴的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强烈的电流倏然从她的下体猛冲上龟头,然后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趐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让我感到热潮正在不断的升起,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发出急促的声音。
滚热的阴道开始抽搐,双脚开始痉挛∶'唔┅┅啊┅┅要尿了┅┅'涨红美丽的俏脸,在享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时,却显得十分无助,软弱,痛苦?!琳梵到了高潮,狠命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大声呻吟。
我的肉棒依然在体内冲撞着,她紧紧抓住桌布的纤手无意识地松开了。我喷射了!瞬时之间,琳梵刚刚放松的身躯一下子再度绷紧,强烈地抽动、痉挛着。
极潮过后,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桌布上水渍遍遍。'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一个星期未享受过这种滋味了!怎麽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你爱我吗?'
她突然的询问让我一楞∶'爱你!'没有考虑,这可是我问过她的问题呀!'你也爱我吗?'我的心中再次想要知道。
'我害怕爱你!可是现在好像离不开了似的!'琳梵像伊人的小鸟,充满了依恋。
我紧紧的搂着她,疲倦的相拥而睡了。
下了火车,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她说老公和孩子都不在,一定要让我去坐一会儿。坐在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她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的琳梵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交叉着双脚,玉腿的大部分曝光,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又有了欲望┅┅
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琳梵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或许害怕在家里,她本能地挣扎。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她轻轻推拒,但我哪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她。一手抱着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肥圆的玉臀,把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琳梵的欲火再次被煽起,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喊道∶'啊!不行,我倒霉了!'
不管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我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睡衣,内裤下面的卫生巾上有着点点的血渍。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只会激发我的征服欲望。
脸上含羞带媚,她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半睁半闭,春心跳个不停。琳梵双颊绯红,娇喘着、挣扎着,趐胸上那对我昨晚吸食过的高耸乳房颤荡得更加诱人。我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阳具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阴户,我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
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她的淫水或许是经血越来越多,我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穴。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
我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肉棒在小洞穴里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我挥抽得又急又猛,小穴里淫水特别的多,像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
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都瘫痪在床上。
当我起来抽出阴茎时,看到'小弟弟'和阴囊上挂满了鲜红的血,我用琳梵递过来的手绢擦着她的阴户和我的阴茎,动情的说了∶'对不起!'
琳梵妩媚地对我说道∶'没关系的,这一次弄得我开心死了!我还是第一次月经里面做爱呢!'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我也一样,你喜欢就行,可是我觉得这不是做爱!'
'那是什麽?'琳梵好奇的看着我。
'做爱、性交都太没有力度。我觉得只有' '才能够表达这样的消魂!'
'是呀,我也觉得性交、做爱没有力度,刚才真的希望你把我 死算了!'
'是不是我们现在越来越好?'
'是的,也越陷越深。我离不开你了,可怎麽办?!'
'我也永远不要你离开!'
说完这话,我突然哑然了∶这现实吗?我和妻子呢?现实,我和琳梵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里面有一团火--这是我和别的女孩从来没有过的。我在说服着自己!
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我起身收起了既有我的精液、又有她的经血和淫液以及不知道谁的阴毛的手绢。
'不许,会惹祸的!'琳梵着急了。
'这是我们两个最好的纪念!我不会出事的。'我想留下这难忘的痕迹。
'那还是由我保存吧!'琳梵一把抢了过去。我没有再争,或许她比我更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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