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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鹤】(10)代发:紫雨天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炙豹煮鹤】 代发:紫雨天辰2025年2月11日发表于pixiv ======================= 第十章匣涵德馨 床滋欲瘴 蔺剑君主动钻进匣床,竟遭她好姐妹,舌头一抵上牙膛就要丢个不停!   剧情梗概:蔺识玄与李月娴两个假妖
【炙豹煮鹤】

代发:紫雨天辰
2025年2月11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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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匣涵德馨 床滋欲瘴 蔺剑君主动钻进匣床,竟遭她好姐妹,舌头一抵上牙膛就要丢个不停!

  剧情梗概:蔺识玄与李月娴两个假妖女,钻进匣床,替那两个真妖女洗罪脱恶,重塑温良淑德之身。揪头环、铁枷、乳枷、粗木梁、铐箍、足镣、流星锤等刑具齐上阵,两位女侠深陷黑暗深渊。

  雨天晴这杂鱼小妮(紫雨天辰),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往匣床里吹了一把“神女泣”,美其名曰助妖女排空邪恶性气!“神女泣”药性霸道,败尽天下高手的第一女剑客蔺剑君,竟也抵挡不住!失了英气,染上妩媚,丢了魂儿一般,哀哀泣泣,春吟阵阵!雨天晴干了坏事,心慌逃走,可这烂摊子,却留给了沙泽(江湖折剑录作者)与马朝两位官爷收拾,不知他们又该如何应对这棘手局面?请看正文!

  下集预告:蔺识玄面具掉落,身份败露,与沙、马激战,金枪鏖战三千阵,低吼娇吟八百遭!

  读者老爷多多收藏,多多评论。

  …………

  蔺识玄抬眸望向匣床,此物恰似放倒的衣柜,敦实黝黑,精铁锻铸,触手冰冷。与钧阴县狱中的匣床相较,颇有差异。

  匣床后侧,矗立两根将军柱,柱上悬挂揪头环。匣中空间出人意料的宽敞,足以容纳两人平卧,壁间钻有两个圆洞,恰好可把绑缚妥帖的马尾由此穿出,拴系在揪头环上。铁床板前端,摆放两具三孔盘头铁枷。

  再看脖颈对应之处,架有两座“铁拱桥”,落下后,便能将人的脖颈钳在铁床上。胸脯所在,平放两方厚重乳枷,只等将女囚丰耸双峰囚禁其间。至于膝盖与足胫部位,共有八个半圆大铐箍,用以锁锢肢体。

  此刻,蔺识玄与李月娴仍是袒露浮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宛如两朵出水芙蕖。官爷们心善,让李月娴洗净那双满是白浊的淫乱玉足,但好景不长,那双玉足踩在地面上未几,便又失了洁净。

  蔺识玄回转覆着妖艳美人面的螓首,望向沙泽,笑吟吟道:“沙官爷,我与姐姐入了这匣床,便能‘还温良’么?此事可来不得半分虚假。”

  沙泽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郑二姑娘放心,正是这般道理。依着规矩,二位郑姑娘需洗净胴体,排空体内秽物,而后安安静静地在这匣床之中躺上三日。这三日里,可不得进水米点滴,如此这般,体内的恶性、凶性、妖性、淫性等等邪性,便会烟云消散,还二位姑娘温良淑德之身。”

  不必赘言,俩禁婆引着两位女侠径往沐浴所在,李月娴随手赏了禁婆二两纹银,俩禁婆喜得眉眼皆开,殷勤服侍起来。现烧了五香汤,热腾腾倒进浴桶,又买来花瓣撒入水中,待两位女侠入浴,澡豆、皂角,大把大把地往她们身上、头上揉搓涂抹,将她们周身沾染的香汗、蜜液、肠液涤荡干净。两位女侠胴体重归清爽,肌肤莹润生光。浴罢起身,待秀发干爽,抹上蓖麻子油,扎好马尾。论及排空体内秽物一节,两位女侠有辟谷丹耐住饥饿,免了诸多窘迫。

  诸事完毕,蔺识玄与李月娴折返牢房,两张美人面下,美目中透着欣喜之色,嘴角也有浅笑轻勾,对寻常女囚畏之如虎的匣床,她们却别有一番期待。

  蔺识玄身姿袅袅,率先迈入匣床躺下,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枕入铁枷颈洞中,轻抬一双蕴蓄着惊人爆发力的矫健藕臂,两只皓腕置入腕洞内,一双美足放入床尾凹槽里。李月娴亦不迟疑,依样效仿。两位女侠平卧匣床,静候后续种种安排。

  马朝与沙泽一人服侍一个,马朝趋至蔺识玄身畔,沙泽去往李月娴跟前。榫头嵌入对应的榫槽,合拢枷板,取出木杻,锁住皓腕。再将两座“铁拱桥”落下,冰冷生铁将两只纤美脖颈按压在匣床之内,挂锁。又将她们的马尾发从壁间圆洞中拽出,拴系在将军柱的揪头环上。

  两位官爷拿来黝黑威严乳枷,目光触及那两对丰盈挺拔、水灵可人的白嫩酥乳,瞧得眼热,喉结滚动,暗吞口水。

  马朝强捺绮思,捧起两片乳枷,上下对准蔺识玄乳根,安置稳便,稍一使力,将娇软双峰禁锢其中,“咔嚓”一声锁扣紧合。沙泽那边一般操作,锁住李月娴的火辣爆乳。

  这般安置乳枷,免不得要触碰到两位女侠细腻肥软、弹性极佳的乳肉,两位官爷不敢借机揩油,纵是胯下已撑起帐篷,手上动作仍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

  蔺识玄但觉一阵酸胀袭入乳根,虽有所预料,一颗芳心仍是小鹿乱撞。

  她瞥见马朝神色间透着三分紧张,玩心顿起,探出红润舌剑,舔了舔美人面上妖媚非常的唇形,笑盈盈道:“马官爷,您瞧犯妇这两颗孽乳,既已成了‘罪物’,您就没个念想?”

  在这“洗罪刑”规制里,对受刑犯妇身体的诸多部位皆有别样称谓,臀尻唤作罪臀,牝户称为恶穴,尿液便是戾尿,乳房也有名号,称作孽乳。

  马朝神色一凛,道:“小人不敢!郑二姑娘莫要再这般打趣说笑,折煞小人了。”

  蔺识玄瞧着马朝整日价失了亲眷的模样,心中好笑,刻意娇声软语道:“官爷连摸一摸这‘孽乳’的胆量都没有么?”话里裹着甜腻,直往人耳朵里钻。

  马朝连退两步,道:“不敢!不敢!”

  沙泽忽然粗声嚷道:“摸了又能怎样!”蒲扇大手猛地朝李月娴胸前探去,一把攥住被困枷中、水润饱满,散发着奶香的乳肉。

  李月娴本在匣床中睡莲卧波,忽被沙泽恶风扰静湖,覆眼黑纱之下,止水眸子瞬间瞪大。心下羞恼:“好你个登徒子,识玄撩拨的是他,怎的冲我撒野!”

  我们的李斋主性子温柔,待人谦恭,纵是胸脯遭人无礼亵渎,仍强压怒火,绯唇轻启,柔声道:“沙官爷,您怕是摸错人了,还望慎行。”

  沙泽却不管不顾,一只大手兀自掂着细腻肥软的绝品乳肉,揉捏把玩,另一只手往怀里一掏,嘴角扯出憨笑:“没摸错,没摸错。”

  李月娴讶然,新月蛾眉轻挑,启唇诘问:“没摸错?”

  “正是!”

  沙泽暴雷也似吼出这二字作答,震得囚室内火苗晃乱,另外三人俱是一怔。

  他瞅准李月娴惊得怔愣、绯唇微张未阖的当口,从怀中掏出一团物事,动作迅疾无比,直往李月娴惯常出口成章的小嘴中塞去。

  沙泽此番塞进之物,早前便入过李月娴口中,其一是蔺识玄那双因连日奔波、忙碌剿匪,无暇洗涤,搁置多日的红丝袜;其二是沙娘子的白棉袜。他手上使足劲道猛戳,直将足袜死死压住香舌,一路顶至喉间嫩肉,才觉满意,收手立定。

  可怜李斋主娇嫩敏感的舌肉,哪堪忍受这股酸馨味道,胃中酸水直冒,奈何香腮被塞得鼓胀如球,纵是有心动用那“谦卑乖顺”的神技向官爷讨饶,却难以成言,只剩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响。

  沙泽看似行事无忌,实则心头雪亮,这般孟浪行径,不会真个惹恼两个妖女。转头瞧见马朝还呆愣原地,咧嘴一笑:“马兄弟,你还傻站着干嘛!速速服侍郑二姑娘,莫误了事儿!”

  马朝面露踌躇之色:“这……不太妥当吧?”

  沙泽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怎么不妥当?你不觉得郑二姑娘的嘴太聒噪么?”

  马朝被这话噎得一怔:“这个……”二字刚出口,便没了下文,心说确是如此,可这话哪敢宣之于口。

  武曲星小姐正笑意盈盈,忽见沙泽这般行事,芳心骤跳。生怕马朝有样学样,将女子足袜塞入自己檀口。不能言语也就罢了,旁人的味道却无法忍受,抿紧浓艳芳唇,不敢再出言挑逗。

  马朝见她噤了声,恰合心意,不欲多生枝节,与沙泽一并往牢房角落走去。一根粗短木梁横陈在地。二人扎稳马步,气沉丹田,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将木梁抬离地面,一步一步朝匣床挪来。

  蔺识玄早前便留意过这根木梁,只是未曾揣测出其用途。此刻,见马朝与沙泽这两个武艺不俗的差人,抬着它都颇为吃力,恍然大悟,暗叫不妙。

  “一二三,放!”

  二人一声吆喝,粗短木梁便横亘在蔺识玄马甲线明晰、满蓄爆发力的强健豹腰间。

  蔺识玄只觉腰间一紧。在她身旁不远处的李月娴,骤遭重压,吃痛不过,被足袜封堵严实的小嘴中挤出一声闷哼。

  “呜!”

  马朝与沙泽俯身,将悬在两个犯妇膝盖与足胫旁的半圆大铐箍逐一放下,各自摸出四个铜锁,“咔嚓”“咔嚓”,八声脆响,锁舌嵌入锁孔,铐箍锁死扣牢。

  若仅施这些手段,远不足以令这两个自投罗网的美艳犯妇真心悔罪。马朝与沙泽拖来两副三十八斤重的死囚专享生铁蹚镣,往两位匣中犯妇足踝上一套。

  仍未作罢,两位官爷脚步匆匆,又折返去取来两条狼牙流星锤,链长一丈五尺。二人双手捧起,神色庄重,将锤链搭在足镣中间鹅卵大的镣环上,锤头贴地,威仪尽显。

  徐知县麾下本有十二位好汉,因剿匪折损了五位。当中田家兄弟,擅使流星锤,遭鸡公山女匪首安蓉儿重创,性命将绝之际,道出遗愿:盼诸位同僚擒住安婊子,锁进匣床,再往她足镣搭上自家流星锤,如此,死也瞑目。

  现今,安蓉儿已是蔺识玄刀下之鬼,田家兄弟的流星锤,却用来惩戒替他们报了仇的蔺、李二女侠,倘若田家兄弟亡魂有知,见此情景,不知会作何感想,是欣慰夙愿得偿,还是怅惘恩仇错置。

  且将目光移向坠入铁铸铜浇囚网之中的蔺小姐与李斋主。

  先看她们乌亮顺滑的马尾秀发,紧绕在揪头环间,只要稍有挣动,发丝牵扯,头皮便会剧痛难忍。

  妖艳诡异的螓首美玉藏匣,皓腕与葱指,往昔或仗剑快意恩仇、或或挥毫书锦绣文章,如今困于铁枷,再难畅意而为。

  “铁拱桥”与铁枷狼狈为奸,按住修长纤细的脖颈,喘气都艰难几分。

  至于胸脯那对丰美孽乳,即便被威严乳枷镇压,依旧傲慢挺立,不知何为服帖,非得官爷们狠狠抓捏揉搓一番,才肯收敛嚣张气焰。

  视线下移,更觉惊心。蔺识玄的矫健猎豹腰,李月娴的弱柳扶风腰,共享一根粗短木梁,难测几斤几两,直欲将腰肢碾碎,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风箱般费力。

  末了再看两位女侠饱经锻炼的肉足,往昔岁月,她们凭仗美足,踢毙诸多邪魔外道,施展轻功追风逐月,李月娴翩翩起舞之际,更是翩若惊鸿。可现今,皆被死囚足镣锁得严实,镣上还沉甸甸悬挂着镇妖神器流星锤。

  虽说两位女娇娥宗师皆有通天彻地之能,蔺识玄更是从诸多险境中巧妙脱身。只是,当下平卧在这匣床之中,却不知能否再施奇能,钻出这重重桎梏?

  再不然,她二人心甘情愿,在匣床里乖乖躺上漫长三日,其间滴水不进、粒米不沾,凭借此番“修行”,将子虚乌有的“恶性、凶性、妖性”,以及“骚气、淫气”等等污名,一股脑儿躺个干净?难不成这两位侠骨柔情的假妖女,真要为郑妭娆与郑妭姝两个恶名昭彰的真妖女,重塑温良淑德之身?

  按下蔺小姐与李斋主心中所思不论,马朝与沙泽合力抬来一叶号天铁板,铁板一面布满密如猬刺、利如狼牙的三寸铁钉。

  蔺识玄妖艳惨雪美人面下始终古井无波的神色,见了这骇人铁板,终是有了些许变化:“官爷,犯妇……”

  马朝与沙泽仿若未闻,为她们铺下“被褥”。

  两位深陷黑暗渊薮的女侠惊觉,这号天铁板距自己面庞竟不及二寸,娇躯稍有妄动,便会血溅当场。

  马朝与沙泽铺罢铁板,跳将上去,盘膝坐定。虽说他们未曾对两位匣中女侠做出惹人嫌恶之事,可这铁板之上,仅有寥寥小孔,只够透气,不至于让她二人活活憋死在匣床里。他们这般端坐其上,剥夺了两位女侠所剩无多的呼吸空间,每一口空气,都要穿过重重阻碍方能吸入肺腑,使得两位女侠胸口愈加憋闷。这般作为,可不就是最惹人嫌恶么。

  两位美娇娘宗师目之所及,如被浓墨笼罩,螓首被铁枷卡住,休想转动分毫;香肩撑铁枷,难以耸动一丝;脊梁挺直,失了自主;臂膀僵固,再难挥舞;孽乳惨遭乳枷镇压;腹部、腰枝被粗重梁压下,呼吸为之艰难;双腿直至双足,皆被固定在匣床中,动弹不得,休提转侧挪移了。

  蔺识玄身处这绝赞囚困妙境之中,暗自思量:“若我欲破开牢笼,脱身离去,又当如何施为?”

  周身环绕的枷锁看似坚不可摧,森然可畏,但在天下第一剑客震古烁今的功力面前,略显单薄。那狼牙铁板设计固然阴险毒辣,却也给了她一线可乘之机。在这铁板遮盖之下,她大可暗施寸劲,悄无声息地将锁销逐一震断,瓦解禁锢。

  唯有那拴住秀发的揪头环,着实棘手,不易处置。但蔺识玄心下已有定计,待打碎铁枷之后,她可以用内劲揉碎半头秀发。恍惚间,她瞧见自己一头短发,英姿飒爽。

  双手既已从枷锁之中挣脱而出,她便能够一根根掰断那些距自己身躯不及两寸的危险狼牙刺,而后汇集经脉中江河湖海之力,一掌推出,将铁被褥掀开。届时,那两个坐在铁被褥上的差人,必定在她排山倒海的掌力下命丧黄泉。

  “但,我又何必要逃?”

  蔺识玄红得妖艳勾魂的重脂唇瓣,勾起一抹笑意。忆起往昔在钧阴的匣床之中,不过躺了一日时光,此番却可多躺几日,用以砥砺自身。

  躺在蔺识玄身旁的堵嘴肉货李月娴,却没了笑颜,白帛晚霞妆美人面下轻云蒙月。她知自已这身本领,决计无法与蔺识玄冠绝天下的功力相较。加之身子被粗重木梁压制,动弹不得到还罢了,要命的是调息运气滞碍重重,每吸纳一口清气,都似逆风穿行荆棘丛。

  凭自己武功,想要一点点将周身铜墙铁壁般的枷锁震断,非得耗费大把时辰不可。铁枷、木杻、箍铐、足镣层层环绕下,即便费尽周折摆脱这些桎梏,可自身气力也耗费殆尽,非得调息运气一阵,方能攒起些许气力,掰断十几根戳在咫尺的号天铁板上的狼牙刺;待狼牙刺掰完,仍得重新积蓄劲力,方能推开那重如磐石的号天铁板。这番辛苦施为,三日光阴眨眼便过,官爷们已打开匣床,放她出来了。

  而其间最为揪心、让她割舍不下的,却是她那头秀发。二十余载岁月,她于这三千青丝上,耗费心力无数。每逢洗发之时,皂荚、木槿叶、澡豆轮番登场;润发之际,香泽、桂花油、蛋清、芦荟汁、茶籽饼换着花样施用。晨起暮歇,轻拢慢理,日复一日,方养得润泽油亮、柔顺丝滑。罕有美人见了不心生嫉妒;罕有男子瞧了不想赏玩轻抚。

  她哪能如蔺识玄那般洒脱,有着美人断发的气魄,宁可被困在这黑棺材中,也不愿损毁一根发丝。

  咱们这位温婉娴雅、才情卓绝的词人女侠,现今只能乖巧平躺在死寂黑暗的匣床之中,咬着雌香浓郁的蔺剑君足袜,替那作恶多端的真妖女郑妭娆洗清罪孽、脱去恶名。苦苦等待三日时限到来,官爷们大发慈悲,还她自由。

  正苦捱之时,借着铁被褥上不多的透气小孔,李月娴敏锐过人的双耳,捕捉到牢门开启的嘎吱声响,紧接着,鼻腔之中钻入一缕酒肉混杂的香气。

  从脚步声中,李月娴笃定,来人是雨天晴,微微一嗅,便辨认出:小姑娘手中提着荷叶包裹的三斤酱牛肉;另有两斤新出锅的白馒头;一小坛关外特产的松苓酒。

  这松苓酒制作之法独特。需得扎进深山老林,觅一棵参天古松,伐其本根,将上乘白酒灌入陶制酒瓮,深埋于树根之下,让酒液与松根日夜交融、相互浸润,逾年之后,方可掘取。成酒呈琥珀色,饮之可明目、清心,于人身大有裨益,颇为珍贵。

  雨天晴这坛松苓酒,显是有些年头。醇厚酒香即便隔着酒坛封皮、铁被褥上透气小孔,乃至足袜等重重阻隔,兀自钻进李月娴的鼻腔之中。

  我们的李斋主是懂得享受的人,于她而言,喝松苓酒时,纵然寻不到秋季肥蟹与之搭配,也得配上滋味鲜美的清蒸松江鲈鱼;或是来一盘鲜甜弹牙的水煮太湖白虾,方能衬得起松苓酒的风味;再不济,也得是鲜嫩少膻的白沙龙羊肉。而非是县城小作坊宰杀、炮制的牛肉。但她很快就会知晓,自己之前瞧不上的吃食,会是何等珍馐美味。

  雨天晴款步走到坐在铁被褥上的马朝、沙泽跟前,福了一福,绽出一抹甜笑,脆生生说道:“沙大哥与马大哥看押这两个犯妇着实辛苦,小妹心里惦记,给你们带饭来了。”

  马朝抬眼,望向这来路不明的少女,虽说暗存三分提防,可一想起这少女种种作为,那点戒备便消了几分。昨日她大力协助他们惩治这两个匣中妖女;并从墨莲的毒针之下,救下十几条性命,助他们擒获墨莲那狠辣角色;今日又与他们一道对抗魔道巨擘八极魔君。桩桩件件,皆是大功。如此一来,马朝对这少女大有好感,回她一个和煦微笑。

  沙泽更是喜她温乖巧伶俐,笑道:“不辛苦,不辛苦!小晴儿,还劳烦你惦记着咱哥俩。”

  马朝、沙泽与雨天晴寒暄几句,便狼餐虎食起来。二人向来有酒便喝,哪管酒质优劣、品类高低,那一小坛须得细品慢酌的松苓酒,几口便灌了个底朝天;牛肉、馒头,连点碎屑都没剩下。

  匣中女侠李月娴听着这两人鲸吞牛饮,满心惋惜他俩暴殄天物。

  捱过三个时辰,雨天晴又来送饭食酒肉,这次是一大盘四肥六瘦的盐水煮五花肉,一条烧得外皮焦香的肥鱼,两只烤得黄黄的乳鸽,另有两大碗面,一大坛白酒。马朝与沙泽吃了一回,便躺在匣床上,睡起觉来。

  此刻,被困匣床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肚里的辟谷丹药效已过。本来以她武功,两三日不吃不喝也无大碍,但那二人坐在匣床上大吃大喝,酒肉香气勾得她腹中馋虫上蹿下跳。更恼人的是,待二人入睡,你一阵洪炉沸鼎,我一阵雷鸣轰隆。

  李月娴虽是水做的骨肉,性子绵软,又不止一次在匣床中熬过困厄,却也被那两人搅扰的心烦意乱,加之浑身上下被枷锁禁锢,酸痛之感直透骨髓,端个难受。

  好在李斋主自有那份超卓定力,闭上双眸,深深吸上一口气,收敛四散飘零的心绪,运起“龟息功”来。这龟息功一旦施展,人便作龟息长卧,周遭万事万物皆与己无关。以她的深湛内力,可以随心掌控醒来的时辰,可谓是熬刑的不二法门。

  凭借这般取巧之法,李月娴总算落得清净。只是她浑然不知,待她转醒之后,还有一件烦心事等着她去应对。

  02

  “睡”在李月娴身旁的艳囚蔺识玄,听得李月娴气息渐悄,微微一笑,心道:“月娴真是机灵。”

  忽闻牢门开启声响,雨天晴蹑手蹑脚地走入牢房。

  马朝与沙泽虽睡得香甜沉酣,到底警觉过人,瞬间从梦乡惊醒。二人同时伸手,便要抽刀出鞘,却听雨天晴道:“是我!莫要慌乱。”

  沙泽奇道:“小晴儿,深更半夜,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雨天晴笑吟吟上前几步,道:“两位大哥,你们想想,这‘还温良’的施刑法子,是否太过轻松了些?”

  马朝道:“小晴儿这话不对。匣床里的妖女,从头到脚,皆被固定,动弹一下难比登天,这般处境,怎会算是轻松呢?”

  雨天晴听罢,眉眼弯弯,双眸恰如月牙,笑盈盈道:“两位大哥,这匣床里的两个妖女,体内藏着的‘恶性、凶性、妖性’,还有‘骚气、淫气、贱气、堕气’等邪恶性气,顽固得紧。只让她们在里面不吃不喝,躺上区区三日,哪能祛除得干净?又怎生还得上温良淑德之身?”

  马朝疑惑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是好?大赵律法写得清楚,无论女囚所犯何罪,皆不得在匣床中羁押超过三日,咱们可不能逾矩行事。”

  话虽如此说,可提及“律法”二字时,马朝心底却在苦笑,自己都无法信服这话。单说那樊笼司大狱深处的乙字层,一本本美肉书被锁在竖立刑箱之中,不见天日,甚至有可怜女子被困十年之久。律法条文,于上善会大人物而言,不过是一纸空文,可以随意践踏。

  雨天晴从怀中摸出火折,凑近烛台,点亮烛火。

  她抬眸,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望向马朝与沙泽,道:“小妹可没讲要多羁押她们些时日,只是想另辟蹊径,助她们多排出些邪恶性气,叫这‘还温良’的刑罚真正收效。”说到此处,她顿了顿,转而问道:“马大哥,小妹问你,这两个妖女可是精通采补功夫?”

  马朝点头道:“是。”

  雨天晴清水脸儿微微一红,轻咳两声,略有忸怩地续道:“她二人的罪臀、恶穴,嗯……是不是夹过很多根……那个,咳咳……”话到嘴边,难以启齿。

  马朝神色尴尬,硬着头皮道:“是。”

  雨天晴美眸一亮,追问得愈发直白:“那依此推断,她们的歹液一定多到泛滥了?”

  “这个自然。”马朝刚一应下,忽觉不对,神色骤变,“你不会是想……”

  雨天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坦然,甜甜笑道:“当然是帮她们排一排歹液呀!唯有这般,才能令那些邪恶性气随着歹液一道泄出体外,祛除干净。”

  沙泽一听这话,头皮发麻,脑海中浮现出此前姝妖女作弄他的糟心事,连连摆手,说道:“千万不可!且不说这匣床落盖,不到既定时日,不得开启;再者说,即便你是一片好心,要另施手段,可县爷若是追究起来,不会责备你,却会把这笔账算到咱哥俩头上,咱们可担不起这干系!”

  雨天晴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根纤细麦秆,盈盈一笑,道:“两位大哥,无需打开匣盖,小妹只需将这麦秆里备好的药粉,吹入匣床之中便可。”

  沙泽奇道:“什么药粉?”

  “‘神女泣’。”雨天晴答得轻巧,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沙泽闻言,恍然大悟,想起日间惊心动魄的场景——众人围攻八极魔君之时,雨天晴失手被她自己的软鞭卷到,竟瘫软在地,娇躯颤栗,止不住地喷潮。彼时只觉怪异,如今一听药名,方知其中关窍。

  他面色一变:“这神女泣药性忒凶,纵然是最下贱的神女,但凡肌肤沾染些许粉末,便丢了魂儿一般,即刻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哀哀泣泣,受尽折磨。这……若是被两个妖女吸入鼻孔,那还了得?”

  匣中女犯蔺小姐将这番对话听得真切,暗骂:“这种缺德招数,也亏晴丫头想得出来。”

  雨天晴走近匣床,伸出葱指,一点李月娴暴露在匣床外的两只肉足,笑道:“两位大哥,且来瞧瞧,这娆妖女的两只淫蹄子,可是连一丝肉褶都没了。”

  沙泽与马朝面露疑惑,旋即凑近,借着昏黄火光定睛细观。只见那两只香滑美足,脚踝上拴着冰冷坚硬死囚足镣,在白皙肌肤上硌出淤青;镣环中搭着沉重镇妖流星锤,压得浑圆足跟血染霜枫。

  遭此重负,本该蜷缩的足底肥嫩酥肉,竟全然伸展开来,不见一丝肉纹沟壑,十枚纤妍足趾亦是慵懒地舒展着。

  马朝好奇心起,抬手一摸李月娴的美足,只觉光滑温润,可还未及仔细品味触感,便觉异样——这双美足的主人,血管搏动竟绵软无力,不似常人。

  转眼看向蔺识玄那两块长条酥酪,橘红酥皮挤出些许褶皱。马朝用指尖轻轻一戳,饱满圆润的趾肚立即弯曲,橘红酥皮挤出更多肉褶。也不知匣中美囚蔺小姐做出这般细微动作,是否在抗拒官爷唐突触碰。

  马朝盯着李月娴那两只异状的极品美足,沉声道:“娆妖女定是在用什么秘法躲避刑罚,常人即便入睡、周身放松之时,足掌也会因气血流动、肌体微颤,起上些浅浅褶皱。哪会像她这般,平整得毫无纹路。”

  雨天晴脸上笑意更浓,连连点头应和:“正是。这妖女惯会耍些狡猾伎俩,妄图逃过刑罚惩处。两位大哥,眼下情形你们也都瞧明白了,还会阻拦小妹惩戒这妖女么?”

  沙泽面上犹自带着几分犹豫之色,道:“小晴儿,依我看,犯错的是娆妖女一人,与姝妖女可没甚干系,咱们可不能牵连无辜。”

  雨天晴柳眉一挑,笑道:“沙大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她俩血脉相连、情分深厚,一人犯了过错,姐妹俩理应一同受罚,哪能放过另一个?”

  马朝道:“可县爷万一知晓咱们私自添刑,怪罪下来,咱哥俩可吃罪不起。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雨天晴小脚一跺,丰满奶房颤了两颤,佯嗔道:“不同意便算了!哼!”

  马朝松了口气,却见雨天晴玉手一翻,将那麦秆一端对准了自己,小嘴凑向另一端,作势便要吹气。

  马朝面色一变,他深知这“神女泣”药性猛烈,不单能令神女哀泣、丢盔弃甲,便是壮实公牛,被吹上一身药粉,也要浑身瘫软、涕泪横飞、痛苦哀号,寻找母牛。

  沙泽心头“咯噔”一下,忙开口问道:“马兄弟,你哪里不舒服么?”

  马朝沉闷闷道:“我头痛。”

  沙泽心领神会,扯住马朝的衣袖,道:“我觉得咱们应该赶紧出去寻医问药了。”

  二人匆忙离了牢房,生怕再晚一步,就被那要命的药粉给缠上。

  雨天晴微微一笑,手持麦秆,移步至号天铁板近前,寻着透气小孔,樱唇张开,轻轻一吹。麦秆中的药粉化作烟雾,顺着小孔钻进匣床之中。

  蔺识玄早有警觉,闭了鼻窍,试图抵挡一二。可那神女泣药粉才刚沾到她的矫健玉体,便觉周身袭来一阵畅美酥麻,好似千万条小雷虫在四肢百骸游走。往上,轻蜇指尖、点刺掌心、窜过手肘,一路酥麻到肩胛;往下,霸占腰背、攻陷双腿、盘踞美足,直把浑身骨骼肌肉搅得不得安宁。更可怖的是,酥麻之意钻入骨髓,噬咬软骨、撩拨神经、拱动血脉,搅扰脏腑,就连脏腑深处都在翻江倒海。

  短短十息工夫,天下第一女剑客蔺识玄便已筋酥骨软,神思恍惚,眼前凭空冒出无数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有人亲吻她的脖颈、香肩,滚烫唇舌游走豹躯;有人伸出肮脏大手,揉捏她饱涨到几近裂开的奶房,全无怜惜;有人探出手指搓揉她娇嫩的花蒂,极尽轻薄;更有两个男人,一先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两条肉蟒一捣紧致蜜穴,一入温热肛道,种种不堪画面,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

  蔺识玄猛然瞪大黑纱片下的星眸,平静面容登时崩溃,两只皓腕奋力扭动,将枷板挣得哐当作响,因着力过猛,浮现出一道道鲜明红痕。她银牙紧咬,咯咯作响,动弹不得的胴体,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地剧烈痉挛。即便身体中空空如也,肥美肉唇竟也绽开肉缝,子女袋中花液翻腾,整条剑胚形蜜窟里湿滑的粉红嫩肉不断抽搐,像是要将身体里哪怕仅存的一滴蜜液都泄出体外。不多时,晶莹温热的蜜液从白肉馒头骚穴中激射而出,洇湿了下身匣床。

  “这……呃啊啊啊……这药性……怎么比侠女恨还霸道!不行了啊啊啊……雨天晴!!!”

  我们做了坏事的雨天晴小姐,听见蔺识玄那透过小孔、直刺她耳膜的凄厉怒吼,心头惊诧。万万没料到,蔺识玄的反应竟会这般剧烈,半点不像是闻名寰海、败尽天下高手的第一女剑客。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奇女子,被区区药粉一激,竟失态至此。

  雨天晴娇躯瑟缩了一下,轻点脚尖,飘出了牢房。却见外出寻医的马朝、沙泽,正站在门外。这二人是枪林箭雨都敢往里闯的主儿,可这会儿,望向雨天晴的眼神里,竟大有惧色,身子还往后缩了缩。

  雨天晴无心理会这二人,匆匆逃离牢狱。她一路疾行,满心懊悔。忆起那吹进匣床中的神女泣药性,足以令十头性子执拗、死活不肯与公猪配偶的母猪瞬间癫狂发情。一想到这般可怖药力灌进了蔺识玄体内,她后怕起来,脚步愈发急促。

  匣床之中,蔺识玄意识混沌成糨糊,全没了清醒果决。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皆被汹涌澎湃的快感填满,几近炸裂,豹躯一阵接着一阵剧烈抽搐,花穴不断喷出淫稠蜜浆。

  武曲星小姐紧咬诱人的红唇,拼命压抑着喉间的婉转呻吟,可声音还是不受控地从唇齿缝间挤出,呜呜咽咽,模糊难辨,夹杂哭腔。那是煎熬之下,无意识发出的哀鸣,渴盼着、呼喊着、祈愿着,有人能大发慈悲,助她挣脱这高潮地狱。

  快感如密集鼓点,狠狠敲打着蔺识玄已然开放到极限的身心。在这扭曲到极致的快美之中,她的肉门扉大大敞开,身体敏感到了令自己都胆战心惊的程度。现下,哪怕是有人对着她的耳孔吹上一口气,都会有一道快感电芒击碎灵台,引得她浑身战栗,抖着缨枪美腿,不停喷水。而这团可怕的极乐火焰,丝毫不见止息的苗头,似要将她吞噬、烧化。

  “嗯嗯……哈……额呃呃呃……又去了……要死了……坏掉了……”

  蜜穴与肛菊似遭阳具撑开,贯穿、胀满快感汹涌袭来。满头青丝被滚滚汗液浸湿,两条修长黛眉紧紧的皱着,饱满天庭间沟壑深陷。两泓冰泉般凛冽的浅眸,灼灼英气尽散,取而代之的,是求偶的媚意,眼眸里的水汽浓稠得能拉出三斤糖丝儿来。濡湿灼烫的纤美舌剑,失了锋锐,耷拉出红唇。

  蔺识玄已绵软成一团香腻肉泥,唯有胸前两只含羞白鸢顶端,两颗粉嫩的乳粒儿,以及花缝头的圆润肉核,兀自昂首挺立。这三个叛逆的士卒,全不顾主人凄惨境遇,反倒将她立身江湖的一身硬气尽数窃取了去。这般坚挺之势,拿烧红石头形容,都显无力;比作钢锭,竟也逊色。

  她眼角渗出清泪,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心中憋着一股劲儿,勉强压抑住一波波涌上喉头、细碎酥媚的哀泣,努力将耷拉出檀口的香舌往回缩。可命运偏生作弄她,香舌舔舐到口腔上壁的黏膜,一道高潮指令触发,豹躯猛地一颤,从绝顶快感的浪尖再度飞溅出甜腥水花。那条软糯香舌竟又不听使唤地吐出檀口,在唇角抖个不停。

  从肥鼓鼓牝户中源源不断喷出的滚烫黏腻花液,透着邪性,丝毫不见变凉的迹象。非但如此,这些花液还与她额上、脖颈、后背滚滚而落的香汗相互交融,氤氲成一片白茫茫的热气,将这漆黑匣床化作闷热蒸笼。

  蔺识玄只觉匣床里似点起了十炉碳火,热浪直钻骨髓,氧气似被抽干,憋闷得她眼前发黑,头脑昏沉,险些晕厥。

  她也巴不得自己能立时晕厥,好逃离这炙热炼狱,偏生她武功太高,冠绝古今的内力与劲骨丰肌的体魄,既是她行走江湖的倚仗,却也是枷锁。浑厚内力护住心脉、维持着神智一分清明,让她晕不得、躲不掉,只能被困在这匣床里,在她深恶痛绝的扭曲快乐中,一次又一次近乎应激地攀至绝顶,颤抖、泄身。

  武曲星小姐意识迷离,深陷黏稠欲沼中、胴体被神女泣催生的致命快感死死缠住,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欲火灼烧,几近崩溃边缘。

  正当此时,忽听一阵急促的金属碰撞声响,狰狞可怖的狼牙铁板被人揭开。瞬息间,丝丝凉意裹挟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从那将她架在熊熊烈火上炙烤的滚滚热浪里救出,不啻于濒死之人瞧见救命曙光,涣散双眸隐隐有了两分光亮。

  只见马朝与沙泽皱着眉头,手里攥着钥匙,二话不说便着手拆解她身上枷锁。

  马朝解下蔺识玄拴在揪头环上的马尾发,沙泽卸下已被她体温烫热的三孔铁枷。禁锢手腕多时、勒出红印的木杻被打开,“铁拱桥”不再钳制雪颈,压在刚劲豹腰的粗木梁被搬走,末了,二人拎走狼牙流星锤,打开拴足锁镣。

  浑身束缚尽去,蔺识玄却因不间断的高潮酷刑,瘫软在匣床中,莫说“起床”,便是动指尖、抬眼眸的力气也无。只能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美人面下的痴女脸尽是对新鲜空气的贪恋,恨不得将周回清气一口吸进肺腑之中。

  新剥鸡头米般的肌肤本就嫩滑诱人,一层香汗更是为她莹润肌肤渡上一层油亮色泽,瞧着愈发秀色可餐。

  匣床之内仿佛一座喷发的火山,先前被死死憋闷其中的乳白热浪,冲破禁锢,弥漫开来。滚滚热浪携着一股浓烈淫香,将整间囚室都化作了朦胧牛乳色,视线所及之处,皆被香热白雾笼罩。

  “小晴儿这妮子,可真是害死人了!”沙泽满脸懊恼,三两下解下衣衫,作势往蔺识玄身上盖去,想给这妖女遮一遮羞。

  马朝连忙出声阻拦:“盖不得!”

  沙泽闻言,先是一愣,动作顿住,不过转瞬,便恍然大悟。若是拿衣衫盖住姝妖女,药性的热气被捂在身体中,反会加重她的苦楚。

  当下,马朝跨步上前,俯身一把将蔺识玄红如虾子的酥软胴体扛在肩上。蔺识玄那双致命如戟的美腿,已柔弱成两根面条。马朝单手环抱着她双腿,刚一用力,便觉脚下一沉。心知是姝妖女被神女泣折腾得元气大伤,无力控制周身肌肉,才会如此。

  马朝托着蔺识玄的健美胴体,大踏步往外赶。沙泽紧跟其后。二人走出牢房,穿过层层门禁,将身后狱卒的讶异目光全然抛却,一阵疾风,直奔苏采薇家而去。

  此时正值三更,月明清露冷,秋风凛冽,穿街过巷,吹得人衣角猎猎翻飞,凉意直透骨髓,却吹不走蔺小姐身上的燥热。

  这团淫美肉泥猫儿般倚靠在马朝肩头,嘴角淌下香涎,小嘴接连吐出柔绵如酥的娇啼哀吟,在寂静夜里传得老远,引得暗处犬吠声声。体内泉眼被掘开,温热黏腻的蜜瀑飞流直下,洇湿了马朝的衣衫。

  两个衙役一路疾行,待马朝脚步渐沉,将蔺识玄交给沙泽抱后,这才发觉,自己挨着蔺识玄的半边身子,已被她滚烫炙人的体温烫得通红,隐隐作痛。

  二人脚步匆匆,来到苏采薇家门前。因前日有许多衙役、百姓被墨莲用毒针刺伤,苏采薇的医馆不得消停,直至此刻,里面仍点着昏黄油灯。

  马朝抢步上前敲门,少顷,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轻盈脚步声。

  门扉轻启,苏采薇现出身来,鬓发微乱,荆钗布衣,小脸细腻嫩滑,柳眉不浓不淡,杏眼沉静,琼鼻娇俏,唇似含樱。光彩照人,灵秀天成。

  她线条柔美,体态轻盈,傲人双峰浑圆挺拔,即便隔着衣裙,仍有暗香散发,彰显着青春活力。纤纤细腰与丰盈娇臀衔接自然,构成一道妙不可言的绝美曲线,双腿笔直修长,两只金莲走动间仪态端庄。周身清香四溢,令人闻之沉醉。莫讲市井医馆里难寻这等佳人,便是把眼光放至整个大赵疆域,也称得上是拔尖的美人。

  苏采薇美眸一扫沙泽肩上赤裸胴体的蔺识玄,柳眉微颦,似是有些嗔怪这等窘状唐突了眼目。不过转瞬,她便敛起神色,漾出一抹浅笑:“两位大哥,不要进屋了。”说话间,酒窝浅现,更添温婉。

  马朝只当苏采薇厌恶姝妖女恶贯满盈,不愿救治,正要替蔺识玄辩白一二,说这妖女已弃恶从良,定不会再行伤天害理之事。

  却听苏采薇柔声说道:“请两位在此稍等片刻,采薇去正堂拿些对症之药来。”也不等二人回应,转身走向正堂。

  过得片刻,苏采薇袅袅婷婷折返,玉手托着三枚丹药,递向马朝,其中两枚蜡皮色泽青翠,另一枚蜡皮却是云白色泽。

  苏采薇一点那枚云白蜡皮丹药,轻声道:“马大哥,这枚唤作‘锁阴丹’,你喂她服下。此丹入腹,往后一日之内,任凭她如何泄身,都不会损伤元阴。另外两枚丹药,虽配方与‘锁阴丹’不同,也有类似效果。”

  马朝一怔:“苏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采薇不答,道:“沙大哥,劳烦你将姝妖女抱在怀中。”

  沙泽依言照做,也不知他转着什么念头,竟把蔺识玄高挑健美的胴体摆弄成小孩把尿的妙姿,仙门敞开、噗噗吐蜜的柔滑肉瓣正对着苏采薇。许是见姝妖女神智不清,没了凌厉,悄悄伸出手,在紧翘尻肉上重重捏了一把。

  苏采薇仿若未见,走上前,抬手揭下那团潮红香肉眼中、已被水丝浸透的黑纱片。

  蔺识玄几无杂色的清亮眼仁展露人前,空洞无神,那张既能吐出犀利言语震慑宵小,又能轻言软语勾人魂魄的妖艳红唇,对着检查自己身体的苏大夫痴痴傻笑。未及众人反应,她便继续发出雌媚诱人的呻吟声。毫无征兆地,白肉馒头中喷出一股晶亮稠蜜,热烘烘、腥甜甜溅射在苏采薇俏美脸蛋上。

  苏采薇毫无恼意,神色平和,从袖间抽出一方素净手帕,擦去脸上黏滑蜜液,笑道:“两位大哥,可瞧仔细了么?这女子眼下处境凶险万分,若非她修为太过深厚,在淫毒肆虐之下,留存些许清明,你二人根本走不到采薇这里来。那两枚青翠药丸,并非用来给她祛毒,而是为你二人所备。”

  马朝吃了一惊,连退两步,道:“苏……苏大夫,你的意思是说,要我二人和她……这如何使得!”

  苏采薇轻声道:“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她受这欲火焚身之苦?”

  马朝眉头紧皱,剥开锁阴丹蜡皮,凑近蔺识玄身前。唯恐她不肯咽下丹药,两指捏住她的鼻孔。蔺识玄气息一窒,本能地张嘴吸气,马朝手上劲力一送,借着气流,将丹药顺着喉咙送入她腹中。

  这才转身面向苏采薇,道:“苏大夫,这法子实在不妥,若是将她投入冷水中浸泡,借冷气一激,或许能稍微遏制药性,也免得做那等事。”

  苏采薇面色微沉,道:“马大哥,我已说了,这女子已无药可救,非得阴阳调和,才能缓解药性。你连我的话都信不过么?”

  马朝老脸一红,憋了半晌,回道:“我怎会不信,只是此事有违伦常,叫我如何做得来?还望苏大夫再斟酌斟酌,寻个别的法子。”

  苏采薇轻摇螓首,道:“没有法子可行。采薇还有病人亟需照料,分不出心神,便不陪您二位了。”不等马朝、沙泽回应,转身回了正堂。

  沙泽叹了口气,向马朝说道:“走罢!先带姝妖女回去,再做计较,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二人竟忘了一件要紧事。匣中美囚郑妭娆——也就是我们的词人女侠李月娴,亦受了“神女泣”的迫害。此前她施展龟息功,周身气息凝滞,暂时隔绝了药力侵扰,免去诸多烦恼。

  可常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待她一朝苏醒,体内潜藏的药力便被解封。刹那间,压抑一夜、一息迸发的快感岩浆,齐齐寻着肉洞宣泄出去。那势头,唯有天河倒灌方能形容。之后,她便会毫无招架之力地陷入无穷无尽的绝顶酷刑当中,仙门大开,洪水滔天,泣啼悲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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