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
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
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
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
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
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
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
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
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
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
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
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
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
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
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像活
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
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
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
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
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
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
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
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
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
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
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
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
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
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
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
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
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
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
东讪笑道:“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
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
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
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
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
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
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
然后回来候命。”
****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
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瀰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
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
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
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
“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
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
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
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
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
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
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
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
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
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乾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
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
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
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
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撚,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
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
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
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
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彿听到李向东在耳
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
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
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
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乾身体后,
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
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
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
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
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
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
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
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
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
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
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
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
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
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
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
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
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
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
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
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
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他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
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
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
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
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
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
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
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
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
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
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
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
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
美女,寻找逞凶的藉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
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
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
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
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
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
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
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
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
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
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
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
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
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繫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
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
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
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
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
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
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
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
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
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
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
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
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
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
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
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
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
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
“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
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
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
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
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
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
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
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
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
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
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
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
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
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
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
你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
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
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
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
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
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
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
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
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
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
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
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
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
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
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
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
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
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
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
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
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
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
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
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
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
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
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
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
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
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
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
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
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
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
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
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
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
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
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
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
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
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
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他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
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
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
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
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
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
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
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
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像里边是甚么
模样,唯有擦乾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繫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
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
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
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
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
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
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
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
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彿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
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
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
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
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
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
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
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
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
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
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緻緻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
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
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
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
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
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
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
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
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
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採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
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採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
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
李向东笑道。
****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
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
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
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
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
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
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
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
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
真箇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
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
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
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乾净那肮髒的鸡巴,甚至
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
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
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
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
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
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
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
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他侍女身
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
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
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
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
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
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
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
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
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
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
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
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
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痠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
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
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
:“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
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
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
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
此以后,你便可以採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
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
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
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
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
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
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
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
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
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
柔的花芯,里边又痠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
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瀰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
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
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
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
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箇中奥妙,
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
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
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
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
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
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
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
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
于使她能够採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
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
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
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
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
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
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
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
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
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
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
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
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
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
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
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
用。
****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
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
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
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
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
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
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
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
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
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
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
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
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採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
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
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
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
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
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
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採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
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
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
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
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
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
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
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
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
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
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
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
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
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
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
:“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