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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风情录(原版)】 (第二卷 05-08)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太上风情录(原版)】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2024年12月20日发表于pixiv ================= 第二卷 第五章:月下独忆(一)    洗浴结束之后,夫人与杜郁一起躺在甘草堆上,玄月外挂,应有阴晴圆缺,野外繁
【太上风情录(原版)】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
2024年12月20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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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章:月下独忆(一)

   洗浴结束之后,夫人与杜郁一起躺在甘草堆上,玄月外挂,应有阴晴圆缺,野外繁星点点,不知为何却有别番滋味。

  前堂内火光隐约,似是点燃了落日之后的火烧云,雨幕渐歇,只有仲夏之中的蝉鸣,荷叶温润,万籁俱寂,积水空明间倒挂天边苍空。

  宁静幽深之下少女靠在柱头目不转睛的眺望远处,千刀万刃下斩不断内心的烦心忧愁。

  皇后靠在她的肩头,柔弱无骨的身段若水一般仿佛揉进怀里,温软的温度包裹着她的剑心,锋利的利刃第一次不想回到过去的归宿当中。

  她靠近了些,微微压低眼帘,嗫嚅着唇角,回味着之前的香艳细腻,惊鸿一瞥下是藏在心底的爱恋,身份的鸿沟此刻似乎早已填埋,月色独佳人,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如此接近。

  【要是,你不是皇后就好了。】

  她平生是如此渴望。

  “如今的朝朝暮暮又让我想起了过去的时日。”

  皇后轻言细语的诉说着,靠在肩头的面容倾吐着一字一句,似有千言万语,如今像是挣脱枷锁一般,推开那扇矜持的鸟笼,张开翅膀飞往高空。

  他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故事不属于历经大风大浪将军的波澜壮阔,也不像天涯末角的纵身一跃,更不是才女佳人的悲欢离合,而是一场命运无常的搬弄是非。

  皇后无名无姓,只知姓杨,为此宫廷内的侍女们都称呼他为杨姬,杨姬,一个不会留在史书里的苍茫一角,是成嘉帝的陪衬,是神钺千年万载的过往一隅。

  可他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孩子,反而是成康王朝的宗子,三千里山河下的独宠,没有什么比这个身份更加尊贵的存在。

  人人都羡慕他们的衣食无忧,没有皇女之间的明争暗斗,没有属于朝堂的尔虞我诈,社稷山河的治理有他们的母亲日理万机,国运昌隆不用担心和亲前去那蛮荒荒野之地,待到那地方直到地老天荒。

  他们是万千宠爱的存在,只需要这份爱一直持续。

  可惜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他的父亲杨姬不记得了,很模糊的名字,模糊到就如同这雨幕这般,看不清瞧不见,他是一场意外所诞生的,父亲是一名无名无姓的侍从,从小便被父母送入宫中,从外见过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整个成康宫廷便是天涯海角。

  若是沿此延续下去,或许直到人老珠黄便可外放,寻个寻常人家了却此生,或许他会很活的很艰苦,但是不会如此冷落。

  成康陛下因为一次意外临幸了他,意外的生下了他,一场意外,就这么诞下了他,呱呱坠地的时日有人欢喜有人愁。

  成康皇帝并不喜爱这个侍从,或是因为容貌,或是因为身份,或是因为地位悬殊,总之这位从未见过的母亲从来都是冷眼相待。

  但是遵循礼法,孕育皇子皇女总要给个身份,但是成康皇帝并不爱他,或者说极为凉薄,再加上独守宠爱的一名宠妃极为记恨他,三番五次企图废除他这因为一场意外所馈赠的身份。

  但父亲从来都没有什么把柄,或者说从来都没有什么心思,他的世界就这么大,望向那洁白无云的天空,似乎便是正片天地。

  他的童年总是与父亲相伴而过,盛装出行的移驾寝宫,就像一场送出告别的离合,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是哭还是笑。

  与父亲在一起的日子不多,模糊的记忆下总是让人忘却那脑海当中最为重要的存在,但日子寒酸那是肯定的,年关迫近,外面灯火辉煌,他总是看着秦砖汉瓦之上的一簇簇的夜空烟火,而只有他与父亲坐在一起,看着繁星夜空下的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声音热闹非凡。

  可父亲总是觉得吵闹,早早睡去,泪水打湿了布枕,抽噎的声音总是熟悉的在每一年的响起。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直到自己的一场落水的意外被人及时救起后,他才隐隐约约听见宫门外的大臣说着。

  “怎么这里还有宫嫔?”

  闹出的动静像是滚动的山石,提醒着他们的存在。

  自那之后他的生活便有了动作,似是外面的世界发现了他们,那段时日不算太平,但也算的安稳度过,直到一辆马车停靠在宫门前,马匹的响鼻打的很响,像是呼唤着他前来。

  那一天来了很多人,穿着华丽,侍从侍女们挤满了整个这不算大的世界里,甚至还有熟悉的大臣们,他们千姿百态,有人沉默有人无言,也有人欢喜的看着他。

  他不解,直到他登上马车问了问离他最近的一名侍女,侍女才一知半解的说道。

  “你要成亲了。”

  成亲,很遥远的词,可他一直生活在那寝宫内,从未见过同龄女子,怎能说成亲呢?

  他看着周围,从未有过如此的热闹,只是他的视野从未离开过那寝宫门口,却从未等到母亲的送别,似乎他一直待在门房里,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愁哭。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盛装出席的打扮将他这未出水的芙蓉打扮的花枝招展,他第一次穿上了华丽雍容的衣裳,金玉蚕丝编织而成的丝绸衣裳装点着他的含苞待放,汉玉白簪梳拢着三千青丝,束着腰间青玉点缀着鎏金潋光,嫣红的唇齿抿着胭脂,俏脸上施着不曾滴落的粉黛,翘起的睫羽甘当绿叶拥护着那双剪水双瞳。

  那段时日,他打扮着,被人架着那也不能去,直到被送上珠伞宝盖的马车,带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金银珠宝,还有身后一行马车一同行驶在康庄大道上。

  他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妻子,也不知晓他的模样,似乎一切早已是既定的命运,容不得他不答应。

  马车颠簸,一切似乎又变了模样,直到天旋地转,日月轮回之后,马车的气喘吁吁下他才见到一场盛大的迎接,但那之中却充斥着贪欲与嗔念,人群之中似乎有着争吵与哄闹,很乱,似乎一切都像是一场他不可不想像的终局,直到他被扶下马车,看着与其一同陪同的陪嫁分别,有一次他又孤身一人。

  他盖着盖头,凤冠霞披不知晓外面的一切,只觉得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上了无数个台阶,按部就班的做着流程,直到被送入一处宁静的场所当中。

  灯火摇曳,只有静静的等待,最后实在受不了才在四下无人下掀开盖头望向周围,借着光芒却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喜庆嫣红,但觉得这里雕梁画栋,陈设典雅华贵,每一寸地方都极其雍容,香炉紫烟,名画山水蕴含其中,妆台名器数不胜数,鎏金烫银的瓷白玉瓶琳琅满目,让她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看够了吗?”

  他听着这一声,随后只觉得一阵鼻息声扑面而来,随后便是昏昏沉沉的昏昏欲睡,最后便晕了过去。

  杨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不已,犹如巨石滚过,碾的他满身痛楚,而且这种痛楚还愈演愈烈,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快散架了。

  眼中的世界很朦胧,朦胧到他只能看见昂首挺胸的雪白脖颈在他眼中晃动,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肉体撞击的低沉声,他才察觉自己正被横冲直撞。

  眼前的雪白便是一对波动乳浪,上下起伏间他只觉得遮蔽着他所有的视线,双手死死捏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软肉当中,撕裂着他的纯洁。

  未经人事的他初次便被如此粗暴对待,犹如欺凌弱小般的帝王眼中满是施虐的变态邪欲,他艰难张开双瞳,只能看见对方用着俯视的眼神睥睨着他,宛若驰骋疆场的他死死压住自己。

  她的情感很纯粹,纯粹到冬日白雪当中那般一望无际,很简单的蔑视着自己,就像看待雪夜当中漫步在雪地当中的麋鹿,迷失在那白雪皑皑当中,没人会关心,没人会在意,而她则会粗暴的狩猎,放干鲜血,然后将自己吃干抹净。

  她掐着杨姬的脖颈,毫无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用力之猛指甲都在发白,强烈的窒息感开始蔓延,他的双眸开始翻白,而她下身的臀瓣却肆无忌惮的加快速度,肉穴猛的收缩,然后如同知会一般不停的上下吞吐,肉壁之上满是肉须褶皱,每一次的吮吸摩擦犹如刮痧一般痛的他眼角渗出泪水,只是在那无比的痛楚之后便是一种直冲天灵的快感席卷而来。

  快感如同浪潮冲刷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洗刷着他的魂灵与肉体,再加上这强烈无比的窒息感,几乎像是一剂催情猛药一般让他被掐住的喉咙艰难的发出极为好听的呻吟声。

  “成康的诚意看来真是看得起本宫,你这样的尤物确实入的我眼。”

  对方似乎很兴奋,兴奋到胸前的两团都止不住充血发红,并且那团绯红甚至都延申到了脖颈上,最后满眼到整个脸上到处都是,她的脸上满是对自己的爱欲,贪婪的汲取着杨姬受辱的模样,似乎这样的人儿才是她所喜爱的,带着强迫的,带着粗暴的,带着对别人的凌驾,才是她渴求的目的。

  她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

  “再叫两声给本宫听听~”

  她的语气中满是命令,似乎眼前的人不是什么与她平齐的商讨者,而是供自己淫乐泄欲的工具而已,说道这,她又加快了她上下起伏的速度。

  她的身段窈窕有致,腰间细腻,臀瓣宽阔给予要与两肩平齐,肥嫩的臀瓣每一次的下压都会大幅度的形变然后带着强烈的冲击力又起伏而上。

  情欲的刺激下她的肉穴里开始流出许多蜜糖,以至于两人的私处满是她从子宫里泄出的淫水,每一次的拉深与吞入都会带起数不清的晶莹丝线,淫水温润这两人交合之处,每一次的吞吐都会吐出一些以至于杨姬大腿根都满是她肉穴口里吐出的淫秽。

  只是说是要叫两声给她听听,他早已缴械头像,可是死死掐住的脖颈却难以让他吐出一个字,而越发急促的速度却不停的吞吐,不停的将两人推向高潮,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就像上瘾的毒药一般让她猛然间双眼翻白,随后整个拉直身子向后仰着,腹部极致拉伸,随后扬起螓首发出阵阵舒爽而又疯狂的狂笑声。

  她犹如疯魔一般整个人犹如陷入狂乱当中,蜜穴之上的红豆早已发红充血,摩擦间不停的释放极致的快感让她犹如漫步在云霄当中,泌水的喷洒愈演愈烈,整个人犹如释放的容器一般喷洒属于她的肉欲。

  她释放了。

  猛然间吐出口中的肉筋,随后穴口吐出无数的粘液,粘液犹如喷洒一般喷的杨姬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最后更是碰的满脸都是,有些甚至都溅入嘴中。

  纵情释放欲望之后她逐渐恢复理智,最终千钧一发之际松开几乎将杨姬掐的脸色发情的手,随后她岔开双腿不停的歇息着,胸脯不停的起伏,汲取着新鲜空气。

  激情过后便是享受,她一把拉起捂着自己脖颈不停咳嗽的杨姬,然后将他的螓首按在自己两腿之间。

  “给本宫清理下罢。”

  杨姬整个人被对方弄的死去活来,如今还未歇息一会儿便被要求舔舐对方大腿根部,而且对方那刚刚蹂躏自己的部位还在充血,上面还残留着无数的乳白粘液,散发的气味都带着一股涩气,莫说要他舔了,就是让他摸一下都觉得恶心。

  他别过头去,然后猛烈的挣扎起来。

  见着对方不配合自己,她咧嘴笑了笑,随后用双腿猛的夹住对方的头颅,随后强行将自己的私处强行怼入对方的口中。

  她的力道很大,杨姬无法抵抗,眼见对方那恶心的地方即将要和自己请问,他猛然间发狠随后一口咬向对方的肉唇上。

  疼痛传来,让对方对方惊呼一声,随后一脚叫杨姬踢开。

  男人在身体上是不如女人的,何况对方还是修行炼体过的,这一脚把他踹开直接撞在床沿,让杨姬吃痛一声,随后蜷缩起来呜咽着。

  “你个该死的贱货,竟然敢咬本宫!”

  她看着自己被咬红的私处,眼中满是燃起的怒火,这种被送来的礼物竟然还没有剔掉牙齿,真是让她扫兴。

  站起身之后她那窈窕的身姿愈发明显,她的裸足踩在床榻之上,踱步前来,随后一脚踩在对方的脸颊上,然后用力滋着他的那完美无瑕却又被自己蹂躏到带着淤青的脸颊。

  “我不是贱货,你为什么骂我?”

  杨姬眼中带泪,他不明白,原本的出嫁为何会是如此,原本就觉得蹊跷,现在被如今不当出嫁之人便觉得一切应是应得的,只是他何曾受过这层委屈,那怕是与父亲生活在犹如冷宫的寝宫中也没有如此被下人同龄人对待,他如今也才年满十六,正是期待情愫的时候,如今却遭受如同强暴一般的侮辱。

  “还真是嘴硬呐,说你是你就是,你已经是本宫的了,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这低声下贱的奴婢。”

  她一边说着一边凑近自己的脸庞,弯腰间那别样好看的脸上却带着极致的阴影,带着极为浓烈的警示,似乎自己要是早不遵从她的旨意,那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有些害怕了,气势是足以吓到一个人的,他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形势比人强,如今这么压迫自己对方必定有有恃无恐的筹码,他又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只能点头答应。

  见着杨姬点头答应,少女也是咧嘴莫名的笑了笑,随后再度岔开双腿蹲了下来。

  “那给本宫弄赶紧,你这下贱的东西,这可是你弄脏的呢。”

  忍受着对方言语当中的侮辱,杨姬将这口气憋在心里,随后吞进肚子里,然后缓缓蹲下来想要压低头去舔那恶心涩人的地方。

  “谁让你蹲下了?给本宫趴下。”

  闻言,杨姬握紧双手,眼中满是屈辱的眼泪,他永远都是父亲眼中的宝贝,如今在这充满压迫的强迫下却一文不值,就像呱呱坠地的婴儿,面对这早来的黑暗无力反抗。

  见着对方依旧在坚持,少女阴恻恻的笑了笑,她内心都不禁感叹一句。

  真傲啊。

  不过我喜欢你这种,真是让我欢喜这呢,不过本宫就喜欢这种把你这种充满傲气的美人给狠狠揉碎的过程……

  “趴下,听见没……”

  她言语中的语气变得更加惹人胆寒了,毕竟是身居高位的上位者,言行举止、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钟鸣鼎食之家的风雅,只是这种风雅却有着对性命的漠视,就像是早已手握万千生灵的存在,对于别的存在的生死也早在一念之间。

  杨姬不敢忤逆,只好听之任之,最后在再三犹豫之后缓缓趴下身来,如同温顺的小狗一般跪趴着,随即缓缓伸出头,然后吐出嘴里的软舌,笨拙生疏的舔舐着。

  舌头在肉穴的阴唇上上下滑动着,粘液伴随着白浊滑入舌头上,那极为涩人的味道足以让她浑身上下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他从未品尝过女人的私处,如今便是第一次,那极为涩人的感受让他浑身一个激灵,随后想要趁着对方不注意吐出口。

  “吞下去。”

  可惜对方并不给自己机会,杨姬只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只是干呕的感觉接踵而来,让他感受到一股腥臊味传来,随后不停的发出干呕声。

  “你这下贱的奴婢,你什么意思?!”

  少女怒目而视,随后一把卡住对方的脖颈,死死捏着间让那脖颈上的淤青更加发痛。

  “我又怎么了,我不是照着你说的做了吗?”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那里得罪她了,他真的感觉好憋屈,为什么对方会突然发怒,他已经尽可能的满足对方了,尽可能的卖力讨好,可换来并不是安慰与认可,反而是让他不明就里的惩戒。

  “竟然当着本宫的面呕吐,大不敬!”

  说完,少女冷笑了一声,随后将他按倒在床上,随后挪过身子然后将她的肉穴对准自己的檀口,然后直接压了下去,随后如同放闸一般瞬间松开花心口,瞬间大滩大滩的淫水粘液顺势而出,直接注入杨姬的口中。

  粘液太多了,弄的他满嘴都是,而且速度又快又猛瞬间塞满了整个口腔,他被迫吞咽,但是又来不及,有些粘液甚至从鼻腔嘴角溢出,弄的满脸都是。

  “吞下去!”

  释放完毕之后,少女发出一阵舒畅的呻吟声,伴随着双腿的微微痉挛,她缓缓站起身,拉丝的双腿之间黏着这对方的唇齿,而那早已被灌溉的杨姬早已气喘吁吁,满嘴的腥臊涩人味道让他不停的从口中止不住的吐出粘液,最后如同小喷泉一般向外倾吐着。

  少女坐在他的身旁,交叠着双腿间戏谑的看着这傲骨佳人,如今被她略微折磨便有些神志不清,此刻她看着对方,眼中满是暴虐的占有欲以及贪婪,她是个掌控欲很强的女人,作为神钺皇室的三皇女,她名义上的大姐二姐早已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争夺皇位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母亲身弱,早已卧床不起,性命堪忧,纵使手握天下主宰之权,也无异于守财将死之人,自然是对她膝下这些皇女们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乃至自相残杀不再滥管,只想要仙人世家祈求天上仙界赐下灵丹妙药起死回生。

  这种场面她自然是不想看到的,其他皇女也是如此,为此她们十九名皇女也是表面上竭尽全力的尽孝,到处搜集能够延续寿命的法子,但却竭力阻止真正祈求仙丹的行为,毕竟老母亲呐,你都已经当了那么久的皇帝了,是时候给你的女儿们让位了。

  母亲或许也知道她时日无多,为此也放下部分大权给她们这十九位皇女,为此她们组建了皇室议阁,明面上共同决议,实则真正的决策权只有她和两个姐姐说的算。

  毕竟她们三个瓜分了神策军,天武军,羽林军,其他的所谓刑部,吏部之类的掌控权都是些洗头巴脑的东西,迟早都是她的,因此其余的皇女们也早早选边站好队伍,因此朝堂上也只有她和两个姐姐的争夺九鼎。

  而为什么两个姐姐放下敌对联合起来对付她呢,那自然是取得了巨大功势,足以让自己的那两个便宜姐姐感到恐惧。

  要让两个死敌放下成见联手那自然有着一个更加强大的共同敌人,很不幸,她就是那个敌人,至于为什么那自然是领军杀进成康,兵临城下让那成康帝只得签订城下之盟。

  她没有打算一举消灭成康,毕竟成康太大,依照神钺国力不可能短时间消化如此庞然大物,况且她们自己内部也不稳,还有这随时爆发内乱的可能,到时候强行吞并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她只得权衡利弊,让那懦弱不堪的成康帝签订那丧权辱国的契约,让涌江以西的所有国土割让给她们神钺,八百里山河,足足有成康四分之一大小国土让神钺足以睥睨其余国家,威震四方。

  吞下如此国土,让她的声势暴涨,原本摇摆不定的中间势力也全都倒向她,那怕是那将死的老陛下也为此难得高兴一番,甚至私底下让下人方言让她做那储君,称为皇太女,随时准备登基称帝。

  那两位便宜姐姐自然后怕,为此甚至还私底下大动干戈准备殊死一搏。

  可惜她并不给她们机会,毕竟她们选择站在自己对立面的那一刻早已被定了罪,判了必死之刑。

  至于这份吞夺国土的功劳,成康为了暂时性的安枕无忧,自然是不停的送钱送美人,让神钺别再来犯,她自然是言而有信,不然下次再找借口打过去对方因为自己的耍无赖而困兽斗那该怎么办呢?

  她可不想这样,况且她可是最讲信用的人呢~

  “成康帝真是慷慨呐,如此佳人宗子就这么送给本宫了,看来下次得多去打打秋风呢~”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着被她折磨的杨姬,计算着如何折磨折服这朵傲花。

  休息片刻之后,她将杨姬拖下床,随后按在桌台之上,掰开他的双腿之后继续开始耕耘吞吐了起来,她也该有个子嗣了,既然送来个看得上眼的,那就你了,也不妄成康帝那懦妇白送金丝玉帛和儿子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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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月下独忆(二)

  “那之后呢?”

  杜郁依旧在倾听着,说实话,这个故事很模糊,或许是因为太过久远的原因,也应该是杨姬本身就处于一种混沌不清的状态,为此她细细梳理着这个故事,大概也明晰了一些,不过具体细节她还是不太清楚,因此也继续追问。

  成嘉帝,一个足以让整个神钺天翻地覆的存在,主宰天下的帝王,起居注中的记录她偶尔也会从大侍女那里听到三言两语,无外乎都是溢美之词的歌功颂德,充满了弄虚作假,不过这也正常,不去赞美,难道还要诋毁吗?

  身为皇帝身边的人,不去溜须拍马绞尽脑汁的留在身边迟早会被成嘉帝拿下,作为皇宫里的金銮卫,她听说过不少因为触怒成嘉帝而被用以极刑的倒霉鬼,不过最让她毛骨悚然的那自然是一个嚼舌根的小侍女,因为听信了某个世家散播的谣言而被她的一名同僚察觉,本来本着事不过三的原则放过她一马,但是奈何她怨气在身,三番五次传言皇后早已失去清白之身,而那夺去皇后红丸的是那大破成康劫掠无数的北狄大将军沈倾。

  小侍女口中的故事传闻更加离奇,但是却有着现实作证,不过却不多,因为大破成康的时日早已过去良久,当年参与者也都发了遣散银卸甲归田,就连那沈倾也交了虎符回了老家。

  故事的过程与皇后口中的被送去和亲乞和很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差别十分大,因为当年的成康根本就没有乞和的机会,而是直接被攻破陪都,直接兵临都城上阳,所谓的和亲也是子虚乌有,要是强行说和亲的话那确实有,在那之后成康过为了让神钺别再来犯不停的朝贡送大量的金丝玉帛,珠宝美人。

  只是时间对不上,对于杨姬的出现早就再当年成嘉帝登基的时候便已经存在了,甚至登基不久便举行大婚,为此她还见过当年的杨姬,也就是身边这位。

  扭头看了看杨姬,模样和当年也对的上,不存在是送进来的美人,而且哪些美人大多数被送入浣衣坊,没日没夜的被一些杀红了眼的将军轮奸泄愤,地位几乎和军妓等同,而且还时常传出轮奸致死的消息,弄的浣衣坊阴气还有些重。

  而少数幸运儿因为琴棋书画而被选出作为赏赐赐给一些有功的大臣武将,只是都是些偏安妾室,日子也都过的不怎么样,而且再说了,送进来的美人地位卑微,莫说是神钺了,就说是成康送进来的时候可能都是抓的良家子,地位与草民无异,神钺皇室,皇亲贵族还有那文臣武将,仙人世家根本就看不起,只能充当军营里哪些军娘泄欲的工具任其凌辱。

  所以说小侍女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因为有逻辑硬伤的存在,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成立,但是成嘉帝却对这嚼舌根的行为极为震怒,甚至可以说是凰颜大怒,为此甚至亲自批旨下意凌迟处死。

  她到现在都依稀记得小侍女的茫然无助,直到被她们带走的那一刻她开始哭爹喊娘,跪地求饶,行刑的那一天她没有去看,因为太过残忍,以及她不能理解,只知道她被剐了上千刀。

  记忆消散,杨姬的故事却不那么离奇,但是也存在逻辑硬伤,甚至都没有现实作证,成康乞和的时间与杨姬口中的时间根本对不上,甚至最让杜郁感到离奇的是当年大破成康的竟然是成嘉帝?

  太奇怪了,一个历史两个版本,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甚至可以说两个人都在欺瞒世人,至于谁对谁错,她现在也摸不准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成嘉帝对皇后的清白之身极为敏感,甚至可以说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至少当年在皇宫,自从小侍女那件事事发之后人人自危,都不敢再私底下妄议,全都烂在肚子里,没人敢不吐不快。

  此外,在杜郁的印象里,成嘉帝给她的印象并不好,虽然她从未见过,但是作为金銮卫她也会参与一些钦定差事,其中就包括对一些大臣武将的清算。

  因为不涉及刑部,所以她们是直接接受皇帝的旨意前去搜查逮捕,皇权开道,没有谁敢拦她们,因此她们在外的名声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热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她们被称为朝廷鹰犬的原因,名声确实不太好。

  并且更确切的说,她们事实上就是皇帝亲自指挥的隐蔽死士,一群真正的百无禁忌的存在,因此干一些肮脏见不得人的事也是习以为常,甚至因为此,她的一些同僚也会用此攫取利益,巧取豪夺,烧杀掳掠。

  不过她也只是借着皇帝的余威作威作福而已,真正让她感到那至高无上但是却让她充满无力感的便是对她过往一起舍生忘死的姐妹们的反攻倒算。

  皇储之争极为惨烈,最后是爆发了兵变的,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影响极为败坏,没过多久先帝便一命呜呼驾鹤西去,留下的遗诏便是三皇女登基,也就是成嘉帝。

  登基之后大皇女自知大势已去便举手投降,为此成嘉帝第一时间也并未为难她,反倒是二皇女想要外逃京庭回到自己的封地准备起兵造反,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告吹,为此她被圈禁起来,随后被流放蛮荒之地,最后被她们暗地里抹脖子。

  至于那早早投降的大皇女,也没好到那里去,不久就被找借口夺了爵位,之后被下放一处边陲之地被圈禁起来,而且她的王妃为了不受牵连甚至主动离她而去,去和另一名皇女眉来眼去最后好上了。

  大皇女本就因为与皇位失之交臂而郁郁寡欢,最后在目睹自己的王妃与那仇人交欢之后怒火攻心一下子没缓上来当场气绝。

  至于那皇女和王妃,反倒没有被问罪却被好吃好喝的供着,甚至还继承了大皇女的爵位,就连她的那几个儿子也得尊称那皇女一句母亲,抢了你的男人霸占了你的名号甚至还让你的心肝儿女叫她母亲,怕是大皇女知道这些身后事之后都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至于二皇女,因为起兵反叛那自然是典型例子抓起来,牵连数百人,男子送入浣衣坊中称为军妓,女子卖身为奴编入贱籍,永世不得翻身,至于她自己,被成嘉帝要求亲手砍掉自己父亲的脑袋。

  做完这些后她被扣上不忠不孝的罪名被流放到千里蛮荒之地,最后被送入荒漠当中活活晒死,在被晒成干尸之后。她的皮骨被带回来最后被碾成灰洒在京庭大街小巷,任由马匹草民随意践踏,尸骨无存。

  成嘉帝对两位刻薄之极,就连他都不寒而栗,不仅要求史官连名字削去两人名号,甚至还在墓碑上刻下了那罄竹难书的罪名,坟墓寒酸,堪称衣冠冢,而且还建在乱葬岗上,风水极差,简直是咒骂她们仅存的血脉断女绝孙。

  对待敌人如此残忍尚且说的过去,但是对待她哪些从凰之臣那可是把卸磨杀驴做到了极致,先是她的谋士陈熙染,因为与二皇女有书信往来而被猜疑,后续又在祭祀大典上被指故意损毁御器,为此被贬黜青川一带的恶化之地,那里瘴气毒虫遍地都是非常不幸的染上了瘴毒之气,最后在病热交困下郁郁而终。

  这还算是下场好的,还有那神策大将军华无缺,因为款曲通敌被下放,后屡遭排挤最后实在受不了直接打着那早已换人的大皇女造反,结局自然是被剿灭,她本人也直接战死。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因此当年的哪些参与兵变的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都化为尘埃飞灰,而留下来的只有那独坐凰椅的成嘉帝漠然看着脚下那些冤魂尸骨,没有丝毫在意。

  不过自那之后她基本上是稳坐天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对她产生威胁,整个天下的方外之人还有那宗门大派无人不服,九五至尊的名号名副其实。

  成嘉帝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是这样,刻薄寡恩、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狡诈如狐。

  是个十分难以对抗的存在,况且她还是帝王,那怕是服从也会被拿捏至死,遑论提兵对抗了,生活在这样的人的淫威下,只能去做提线木偶,只是如今她似乎也遇见了麻烦,看来她也并不是对万事万物都是百分之百的掌控呐。

  嗯?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想过头了,但是又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想要望眼欲穿看透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差了点,最后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之后她便不再搭理我,她是将我掳掠过来的,我在她心中并不重要。”

  杨姬低垂眼帘,对于他来说成嘉帝只是个生命当中的过客,玩弄他亵渎他,总是发泄一些奇怪而又变态的癖好在他身上,而且她喜怒无常,总是对自己危言耸听,说要是自己不从心底对她服服帖帖她就杀进成康把他父亲抓起来丢进浣衣坊任由那些粗鄙恶心的士卒蹂躏强奸。

  杨姬活的战战兢兢,虽然贵为皇后但实际上只是成嘉帝的性奴,私底下对她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动上都充满了凌辱,表面上让他衣着华丽,背地里却总是叫他如青楼妓子那般卑耻下贱,而且她癖好奇怪,总是让自己带上一些快活器具看着自己忍耐不住乞求她的饶恕,并且还时常辱骂甚至让自己勾引其他王女,对那些王女暗送秋波,最后又跳出来捉奸闹的极为丢脸。

  说实话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捉弄与玩味,似乎在成嘉帝看来他就是个任由她摆弄的玩偶,戏弄的工具,因此当成嘉帝陷入危机之时,她伪造了诏书,借着多年来为成嘉帝代笔的功夫成功骗过了当时处于混乱当中的众多大臣武将,顺利的上了成嘉帝最后的底牌。

  所以这次的逃亡与其说是被动,不如说是主动,因此……她不能去江南,因为那里接应的必不是他,而是仓皇出逃的成嘉帝。

  “所以,请带奴家走吧,杜千户,神钺衰微在即,乱世或将再起,何不寻个桃源香地,远离这乱世纷争,共度良辰美景……”

  他发出了邀请,软糯的身子靠了进来,柔弱无骨,温柔可人的面容带着些许狭魅,修长的美腿从衣裙之下显露开来,岔开的裙摆之中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细皮嫩肉,两条勾人夺魄的美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夹住她的一侧,细致入微的摩挲着,伴随着他呵气如兰的呼吸,幽香传来,让她不停的滚动喉咙,嘴唇颤抖。
  这算是……私奔吗……

  她一时之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皇后的样貌倾国倾城,一瞥一笑间都让人神魂颠倒,不然成嘉帝怎么会瞧的上?

  况且如今危难当头,对方也眉目传情几乎将爱上自己写在脸上了,她再怎么愚钝也不可能领会不到,如此美人将一切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就是等待着她的抉择,是继续执行上面的命令送父子前去江南平稳度过,还是就此销声匿迹抱得美人归隐入世外桃源。

  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如何选择,最后只能尬在原地嘴唇翕动,不知所措。

  见对方还犹豫不决,杨姬发觉自己的美色攻势似乎起不到作用,为此也是有些失望,他的愿望只是回到家乡而已,对于杜郁他谈不上有多喜欢,但是如果他答应自己带自己回乡,如果家人早已不在那他也准备和眼前这位金銮卫生活下去。

  在这个世界他一个人独立不了,不说市井之人,就是平常同性人也会对他多加欺辱,他需要女人。

  沉默是此刻的主旋律,让这一切都戛然而止,直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才打破这里的僵局。

  “孩子饿了,奴家先去喂孩子,杜千户如果想清楚了就告诉奴家罢。”

  他起身,随后朝着水壶方向走去,抱起孩子哄睡着他。

  见此尴尬情形,杜郁也不知该如何抉择,以往的雷厉风行此刻在这里化为一场极为扭捏的拧巴,婆婆妈妈,优柔寡断。

  为此她甚至都不敢正眼瞧杨姬,最后甚至觉得有些口渴走进水壶打开里面随后舀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

  水是温热的,顺着食胃入腹她感觉一股热在丹田炸开,随后整个身体开始慢慢发热,最后越来越热。

  怎么这么热……

  她有些不明白,不过发热也是好事至少证明不用冻着,毕竟刚下雨,外面还有些湿冷,不过她却感觉热的难受,而却越来越觉得想要脱衣服。

  太热了……

  渐渐的,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心中跳动的欲火逐渐点燃她的内心,就像干柴烈火那般瞬间点燃,她感到口渴,眼中的欲望不停的跳动着,似乎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却感觉十分正常。

  到底怎么了……

  她回到甘草堆侧卧着,随后又想念着刚刚的香软入怀,就这么一想,就让他为此如逢甘霖般浑身开始燃烧,身体不断的发热让她下意识的将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想要掰开阴唇将手指插入甬道内狠狠扣挖。

  好难受……

  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这里,这里可不是她原本的休憩场所,这里还有皇后呢,虽然两人早就洗过鸳鸯浴了,但是如此这般是不是不太好。

  她的思想还是有些固执,不过好在凭借坚韧的意志力她勉强压制了下来,不至于为此疯狂,直到那花容月貌的清丽仙子走到自己跟前,雪白如玉的裸足暴露在自己眼前让她瞬间血脉喷张,随后将对方扑到。

  茶碗碎裂,伴随着布帛的碎裂声和她如同野牛粗重的喘息声,她跨越了禁忌,掉入到了早已设计好的圈套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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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激浪(一)

杜郁撕扯着杨姬的衣裳,她动作粗暴,情欲的刺激正在磨灭她的理智,衣裳布裙很是简朴,但是衬托着他那窈窕有致的身段,伸手拉入怀中轻而易举的便撕碎开来。

  布帛很结实但是杜郁的手却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撕扯都露出白花花的大片,晃动的双腿在她眼中若隐若现,隐隐约约间似有华容月色之美,滑腻自然的幽香席卷而来,让杜郁神游天外。

  她将杨姬搂入怀中,随后又吻又抱,动作粗鲁犹如狗啃一般,这般急性子兴许是没吃过第一次见如此上等美味,杨姬是经过人事的,一眼就看出杜郁的底子。

  没想到那各个人如鬼精的金銮卫竟然竟然还有处女,要知道金銮卫里各个都是些鹰犬人渣,作为成嘉帝的皇后,他自然是耳濡目染对她们这些群体了如指掌,那些被拿下的大臣武将的宗嗣无一不遭到毒手,那怕是年幼的幼子都不放过,可见这群人道德低劣之极畜生不如。

  不过作为鹰犬却对她们的主人忠心耿耿也就够了,这也是成嘉帝容许她们胡作非为的原因,虽然她是幕后真凶但是出面动手的打手又不她,别人怀恨在心也会对这些金銮卫极为痛恨,到时候自己稍微动点手段将这些金銮卫卸磨杀驴来个飞鸟尽良弓藏还能在史书上美言几句一举多得。

  他可是看透了成嘉帝,这么多年下来了他也不是什么茫然不知的和亲宗子,说到底他也是贵为神钺王朝的皇后,天女身旁第一人,自然是有些心机手段藏在心中。

  杜郁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杨姬的雪白脖颈,犹如烫烧的身子不停的散发着犹如烈日般的炎热,她的酥胸很大,或许是因为常年紧裹的原因此刻的反弹弹跳带着之前的出浴馨香味,因为只穿着一件简短浴衣所以在杜郁的胡乱动作下直接弹跳出来。

  酥胸曲线完美,滑腻乳白的山巅之上晕染着一圈红晕,红晕之上便是呐峭立乳头,嫣红的乳头此刻因为情欲刺激肿胀起来,兴许之间还渗出些许乳汁,此刻正顺着酥胸流淌,汩汩而下间散发正情欲的奶白味。

  一只酥乳暴露在外此刻正不停在杨姬身上上上下下摩挲着,肿胀的酥胸让杜郁很难受,甚至为此还不得已用力撕扯浴衣,随后抓住自己的一只乳房用力挤压,随后喷出满满的汁水。

  杨姬被这喷洒的汁水喷的身上满处都是,那乳汁当中的腥臊味也晕染全身让他内心满是嫌弃,因为乳汁是给婴儿吮吸的,他不是小孩自然是对这满是腥臊气的味道难以忍受,因此一般都不会去喝乳汁,因为太过臊,或许只有真正的彼此相爱才会喝下去,不过也有另一种也会这样做,那便是青楼之上的风尘之人。

  挤压的舒畅感让陷入疯狂的杜郁极为舒爽,为此甚至都发出一阵欢快的呻吟,就在她感到犹如茅塞顿开的畅快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蓓蕾被一团温暖包裹,随后一道温软的小舌不停的在她的乳头上上下滑动,轻拢慢捻间灵巧的软舌挤压舔舐着她的花蕊,强烈的刺激感让杜郁两腿之间不停的流花蜜,花蜜粘稠,夹杂着属于她的晶莹,此刻正顺着大腿内测徐徐滑落,随后拉成丝条滴落在她的两腿之地下,积下了一团小水坑。

  杨姬的技巧很是娴熟,有紧有慢每次都能紧闭她的高潮点但是就在那临门一脚下又停了下来,挤压出来的乳汁总是徐徐而出从来都不是一通畅快淋漓的喷射,让她永远处于一种临近高潮的触感。

  这种持久不懈的快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撕咬着她的神经,发红的身体下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喷出的蜜汁让下方的水坑愈来愈多,拉丝状的丝线愈来愈多最后搅成一团乱麻弄的两腿之间到处都是,流出的蜜液喷出无数的带状物,随后悬挂在蜜穴下方随风摇曳。

  杜郁的身体不停的痉挛,她双腿修长,此刻却在不停的打颤,如同雷击一般抖若筛糠,最后在少女的神魂颠倒下,她的乳头愈发的肿胀,最后甚至肿胀到了拇指大小随后猛然间犹如泄洪一般喷洒出巨量汁水。

  汁水猛烈,瞬间挤满了杨姬的口腔,之后甚至溢出嘴角,让两边的香腮都鼓胀了起来,强行吞咽下这满是腥臊气的乳汁,最后实在吞咽不下差点从口鼻当中溢出,只好吐出口中的乳头将乳汁吐在地上。

  用指尖轻抹嘴角,放入最终细细品味,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销魂蚀骨的媚态,似乎很是回味这份美味,杜郁见此蜜穴都充血浮肿,不停蠕动间激发着她的色欲,她太饥渴了,那怕是不管另一头的乳房早已因为汁水的积蓄直接将其扑到,随后将自己的蜜穴放在他的白嫩肉筋之上不停的用粉嫩阴唇吮吸。

  阴唇很灵巧,每一次的前后摇动腰肢让阴唇舔舐滑弄,随后又喷出巨量蜜汁濡在两人交合处,喷洒的过程弄的到处都是溅起的蜜汁四散而起,伴随着杜郁的呻吟声,她压低身子将自己另一半酥乳强行塞入杨姬口中。

  软肉入口,杨姬还未歇息便又要吞咽,他感觉自己喉咙里的乳汁都还没吞咽完毕,此刻在自己的喉管里蔓延,如今又要前来怕不是要强行灌满他。

  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老处女,心底暗骂一声之后,只得继续吮吸起来。

  由于备成嘉帝的日夜玩弄调教,伺候女人的房中术他早已练的炉火纯青,因此一瞥一笑间的媚态让杜郁欲火中烧,恨不得感觉草死自己。

  这急性子是要玩死本宫不是?

  不过这苦果也是自己种下的,毕竟喂了这金銮卫春药,不过却没想到这欲望如此强盛,比那成嘉帝都要强上几倍,如此巨量的乳汁他真是第一次见。

  没想太多,他含住蓓蕾继续吮吸,随后让自己胯下肉筋配合她的吮吸为她继续释放欲望,她的腰肢曲线妖娆将自己压在身下后很明显的借着月色朦胧瞧见,小腹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平坦细腻间有着隐隐约约的马甲线,很有爆发性的力量藏在其中,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肢,配合着她那扭动的细腰,她的蜜穴再也不再忍耐旋即在扭动间一口将肉筋吞入其中。

  蜜道吞入,满是褶皱的粉嫩肉壁死死咬住白嫩肉筋,随后继续吞咽直到整根没入,她吞咽的速度很慢,因为初尽人事,这种交合的方式还得杨姬辅助,不然她都对不准。

  做完这些后,她那蜜穴当中如饥似渴空洞如虚的感觉瞬间充实起来,旋即那花心口与那缺口接触犹如亲吻一般结合在一起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吞咽完毕之后,杜郁开始耸动身体,她双手抓住杨姬的藕臂,感受着正在为她吸乳的欲仙欲死的快感,看着那满脸绯红的雍容媚态,她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腰肢,让两腿之间的粉嫩肉穴开始不停的吐出吞入。

  前沿剐蹭着肉壁,上面满是肉须绒毛,每次的摩挲挤压都让她前后摇晃双腿,随后从两人交合的缝隙处喷洒蜜汁,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吞吐之地此刻早已泛滥成灾,但是每一次的吐出吞入都让杜郁想要更多,为此甚至加快速度不停吞吐。

  快感袭来,乳汁也顺势流出,乳白色的汁水顺着那早已肿胀发红的乳头中央不停喷洒,最后杨姬实在是吞咽不下只好吐出乳头,随后任其撒的自己雍容清纯的脸蛋上满是白浊。

  做完这些后,杨姬感受着对方逐渐占据主动,随后也不再主导这场月下强迫,开始接受被动任由其肆意妄为。

  “嗯~嗯啊~嗯啊~……嗯~嗯~哈~哈啊~……”

  他千娇百媚的发出压抑又让人迷醉的娇喘声,散落的青丝遮掩着他的雪白软肉,精致的锁骨下还残留着洒落的乳汁,仿佛一切都像是在享受她的欢愉,不曾拒绝。

  咕唧咕唧咕唧……噗嗤噗嗤…

  杜郁见此也是快感直冲大脑,她现在除去想猛烈吞吐做爱之外其余之外全是空白,失去了肿胀的不适感之后她压低身子将自己的翘臀翘起,随后张开口将杨姬的软唇含如口中,随后肆无忌惮的伸出舌头翻江倒海。

  “嗯~嗯啊~(喘气)~嗯……(舌头搅动声)噗呲噗呲……滋溜……哈~嗯啊~哈唔~……嗯啊……”

  杨姬也陷入情欲当中,对于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也是极为配合,任由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轻掠自己,只是她的吻很粗暴也很粗糙,唇齿磕绊很是不适,对于少女来说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对杨姬来说却有些难受,只是他也只能忍着,慢慢的沉静在这泥牛入海般的肉欲汪洋当中。

  两人开始激烈的战斗,肉穴开始不停的吞吐,杜郁的动作很是夸张,每一次的吞入和吐出都做到了极致,吐出肉棒间几乎将龟头吐出蜜穴口外,随后又猛然吞入差点将那卵囊也一并吞入其中,并且每一次的上下撞击几乎是极为粗暴,几乎是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的臀瓣很是挺翘,虽然缓解了撞击带来的疼痛感,但是还是让杨姬腰间撞的通红,为此他的潋滟双眸的眼角下都不停渗出泪水,毕竟真的把他弄疼了,不过也只能咬咬牙继续,和成嘉帝那身心俱疲的羞辱相比,这都算是尊重他的。

  撞击带来的快感开始无止尽的加速,杜郁的身子开始继续发红,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推向了最高潮,撞击带来的疼痛感转化为极致的快感让他痛与乐并存,为此发出极为娇媚的呻吟,婉转承欢的感觉让杨姬也不再想别的,而是完全投入情欲之中,此夜无人,只有她们二人享受肉体清欢,莫要做那拘束矜持。

  想到这他最后也放开了,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变为绯雾般的朦胧,双手挣脱他的压制反手抱住杜郁身子,随后手指不停的抓着她的玉背,嘴唇伏在她的耳畔带着娇媚的声音声颤颤巍巍喘息着,随后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软舌舔弄吞吐着。

  耳畔的软糯感让杜郁兽性大发,随后犹如狂轰滥炸一般疯狂的撞击,她的臀瓣在不停的形变,原本是肉白的团子,下压下几乎快要摊成一摊肉饼,随后提起几乎又拉成长条,只有那发红肿胀的蜜穴如饥似渴的吞吐着,仿佛每一次的吐出都在哭泣随后吐出大片大片的淫汁,弄的淫水横流,蜿蜒曲折下流淌下了半个前堂。

  “操……操司……我……啊~哈啊~啊哈~……(舔舐)……哈~哈~哈~哈~”

  癫狂的情话不停的在耳畔响起,她也借着脑子里顺势蹦出的黄色话本里的凌辱言语不停的羞辱怀中正被她操干的绝色美人。

  “骚货,操死你,还皇后,怎么这么能~……伺候女人,看来那皇帝老儿……没少玩弄你,你这欲求不满的……婊子(舔舐)……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成嘉……帝~不过是~个天阉而已~……哪能比得上你半分~……嗯啊~”

  杨姬直接了当的扯起了成嘉帝的短,当然成嘉帝不是天阉,不过她却喜欢看自己被别的女人猥亵,随后躲在一旁悄无声息的偷看她们,然后拉开自己的裙摆用手指扣挖自己的肉穴以此满足这变态至极的癖好。

  虽然如此,成嘉帝又极其愤怒自己这种行为,似乎对此还怒气不幸,为此还囚禁自己疯狂释放她那变态兽欲,逼迫自己塞入虬龙拉珠,像一条公狗一般趴在地上乞求舔舐她的裸足。

  他早就受够,既然你喜欢自己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为何不更进一步直接被操呢?

  似乎是带着怨气,杨姬虽然表面上对成嘉帝毕恭毕敬,实际在背地里早就不满,为此也不再掩饰直接放肆的拿这在京城内拼生拼死的家伙直接开刷。

  “那就好好满足你,你这骚货~”

  杜郁也像是入戏一般顺着杨姬来演,她当然知道成嘉帝那会是生不出女儿的废物,不过上了皇帝的美人确实让她早已将一切抛掷脑后,这些想法也是事后回味的时候才想起来的,如今只是大脑空白下顺势而为。

  说完,她开始继续加速,几乎是到了极限,杨姬的呻吟声渐渐变为浪叫,她也是不停的发出如同野牛般粗重的喘息,直到肉穴发红发肿,肉筋也如同烧红一般差点出血,在那最后花心接触缺口之后杨姬才缴械投降。

  乳白滚烫的精液顺着缺口喷薄而出,随后花心放开让那精水进入子宫当中,随后她也顺势放出海量汁水之后如同放闸一般一泻千里。

  杨姬高潮了,释放的精液很多几乎全被杜郁吸入子宫内,肉筋鼓动,一波接着一波的吮吸,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这才缓缓软糯下来,伴随着粘稠至极的汁液,他的整个身子都满是香汗,气喘吁吁间脸上绯红未褪,情欲绵绵间直到蜜穴吐出肉棒这才缓息过来。

  顺势吐出肉棒之后,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不过还是余情未消,似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然后他看向杜郁似乎她并没有到达高潮,依旧是在不停找补,甚至准备压低身子将肉棒含如口中吞吐弄起来之后再放入蜜穴当中继续没入吐出。

  性欲真是旺盛呐。

  说句实在话,成嘉帝确实在床第功夫上比不上眼前的金銮卫,毕竟自己还没尽兴她就萎了,或许这也是她变态嗜好如此恐怖的原因罢。

  休憩一会儿之后,杨姬随即拉起还未高潮的杜郁,随后跪再她的双腿之间准备为她继续服侍。

  夜色朦胧,星垂平野,这一夜似乎还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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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八章:宁汐玉衡

“我远行些时日,记得照顾好自己。”

  一身伦素白裙的清冷仙子拂起温和心善的浅笑抚摸着眼前少年的脸颊,她蹲下身来眼中藏着宠溺。

  少年里内轻着翠衣青衫,丹红绯玄系带轻扶柳腰,薄纱西裙披在腰间在这深秋初冬下有些出乎常理,但在长留山四季如春,并没有那山脚下的轮替四转。

  “知道了,娘。”

  宁衡仪闻言抿嘴轻笑,再三嘱托之后便提起汉玉秀剑起身。

  梧桐落秋,清风何丽的日子在长留山从未须臾,只是耐不住那一成不变才有这秋风萧瑟之景。

  宁衡仪轻捻花叶,折下一朵夜来春放在身前。

  临行赠别,此去琼华山庄路途遥远,长留此地唯有她们母子二人,如今只得嘱托比邻之上那玄离剑宗长老玉霜照拂一二。

  风松万壑,书剑诗意的赠别拂起她的鬓发,青丝摇曳,抟起徐徐清风扶摇而上,闲云白鹤依旧在长留山涧回荡,鸟语花香之地与她却渐行渐远。

  宁汐目送着娘亲的离去,目送千里,直到孤帆远影,水迹长天。

  与母亲生活了十五年的日子第一次的分别,长留山上,青玉观前,少年扶风长袖随舞,眼瞳依旧,淡入秋波。

  心中淡忧失落难免会有,母子不曾入世,隐居世外间不问天下,来访宾客熙熙攘攘却从未接见,哪怕是那人间帝王也回头默然。

  如今孤身一人,也得继续修行寻得长生之道。

  孤寂自独的站立须臾之后,宁汐回到青玉观内准备继续潜心修行。

  修行的日子很苦闷,宁汐并不喜爱,只是圣人之言。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她们是名门正派,在康庄大道上求得仙缘,因而也有些潜修者称其为克己,若不如此,那也可一日千里,扶摇直上,但那却是业火缠身,红尘滚滚,世人称之为入魔。

  捧上一口玄黄气,宁汐按照娘亲训礼之法为自我灵缚,诵读青玉观之规,面见师祖画像之后便准许入定参内。

  只是准许入定之时,门扉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有人来了。

  散去礼法,宁汐起身来到青玉观门前悄然推开门扉。

  入眼便是一名身着合欢澜裙的清秀少女,少女明眸皓腕,头缠花钿,一双杏眼潋滟光泽,朱唇水润微微抿之,勾起唇角眼中含笑。

  “原来是阿玉。”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玄离剑宗的长老玉霜的大女儿玉衡,玉衡是他的青梅,两人算是两小无猜,玉衡比他大一岁,每次都会带着他在长留玄离之间游山玩水,孩提时候的欢声笑语让玉衡成了他的姐姐,两人知无不言,总是分享彼此之间的秘密。

  “汐汐,宁师姨要我娘亲来照顾你,她暂时不能前来了,让我来照顾你一二。”

  说明缘由,玉衡亮明腰间玉牌,这是玄离剑宗的弟子明证,需要查证,不过两人早已是旧识,这也只是走个过场,仅此而已。

  “这样吗。”

  还未等宁汐照例查看铭牌,玉衡便一下子扑腾到他怀里,随后拉着他的手悠闲散漫的随处行走。

  青玉观内陈设精巧,假山异石,青川葱绿,停水空明间可见百许琉璃锦鲤漫游水中,望向远端,只见芳草艾艾,尽头一端便是那水随天去秋无际,云雾缭绕的长留山巅纵横飞跃,湍流不息间飞流直下,偶见仙蕴七彩环绕其中。

  只是看的多了也觉得烦腻。

  “真无趣。”

  寻到一处奇石楼台,她拉着宁汐香软无骨的手坐在一起,随后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

  宁汐的脸颊微微晕染了些红晕,他性属静处,安若处子,并不如玉衡那般思维跳脱,性情奔放,在正直身子之后便轻柔抚摸着自己的芊芊素手,聊以自慰。

  “圣人言,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阿玉,修行枯燥,乏善可陈那也是理所应当……”

  “好了好了,汐汐,我好不容易才从夫子那顽固老家伙那找了好理由离开那烦闷枯燥之地,你可别再念那让我烦闷欲睡的老掉牙的句子了。”

  玉衡垮着脸说着,很是厌烦这种说教意味诗句,早已仙逝的诸位儒家圣人,无外乎都是些克己复礼的崇古派,她并不喜欢这些喜欢说教的老家伙。

  “阿玉,圣人之言皆是真理。”

  宁汐浅笑,随后如同关照来访客宾那般冲了一壶云中雾随后递给玉衡,云中藏雾,水中藏泪,相传是湘水之上夫人泪洒天穹造就。

  玉衡接过一口便闷下了,嘴里还小声嘀咕没那美人归佳酿润口。

  “美人归?那是什么?”

  宁汐虽然不曾入世,但是玄离长留还有云雾山庄,剑气山,琼华殿等等福地洞天都随娘亲前去做客见识过,虽然算不上什么见识宽广,但也算的上小有眼界,只是却从未听说过美人归这等尊物。

  说到这,玉衡意味深长的莫名一笑,随后拉进了身子直接贴在宁汐身上,朱唇几乎贴在宁汐耳畔,故作神秘的浅笑。

  “当然是……美酒。”

  “不喝酒。”

  宁汐下意识的吐露真言,随后放下手中茶具。

  云中雾蔓延在两人之间,雾气浓郁,犹如曼纱一般遮掩着两人心底的小心思。

  玉衡夺过他的云中雾,自顾自的畅饮了起来,这等香茗那可是仙人佳酿,只是茶水苦涩,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迷醉,只是陪着她那娘亲在巡礼访客中应酬便是。

  “没叫你喝,我只是告诉你而已。”

  说完还呵气如兰的吹拂着她的一口腻气,让宁汐觉得耳根发痒,最后还烧起了些许红晕。

  “不好奇吗?”

  玉衡玉手撑着俏脸,有些希冀的看着宁汐。

  “不好奇。”

  她的脸又垮了下来。

  “无聊。”

  “圣人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宁汐出口成章般的轻言慢语,他的嗓音犹如天籁,温润祥和,像是清水芙蓉,让人平复心浮气躁,思维清明。

  “可我只看见满天星。”

  玉衡很厌烦念这种所谓的圣人书,全是所谓的至圣真理,仿佛参悟半句便可执宰天下一般,可却有几人做到呢?莫说枯燥,就说她见到的那些名士大儒,大多都是些偷鸡摸狗之辈。

  “那是阿玉你的心不净,若有心静,才可见到圣人。”

  “汐汐,你好烦呐。”

  玉衡撅着嘴鼓着腮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入世之后染上了红尘,见识宽阔下也变得有些心思,如今见到宁汐觉得他有些傻的可爱,为此还显得有些憨厚。

  “那是你的心不在这里,自然觉得这里烦闷枯燥。”

  宁汐再度解释,随后站起身从楼台林园中取出些灵果花药放入银盘当中。

  仙果名贵,琳琅满目,青玉观算不上什么高门贵派,但是娘亲总是喜欢植下一些高参仙树,偶尔摘下几颗品尝咸淡,随后伴着秋雨春日赏着雪梅夏萤。

  腐草为萤,轻歌曼舞,四季如春的时日娘亲总是会改变这里的冬暖夏凉,像是在品味人生百态那般。

  “那汐汐你就不觉得枯燥吗?”

  宁汐闻言愣了一下。

  枯燥吗?

  他直截了当的问心,质问自我下他差点脱口而出,最后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违心的说出了那三个字。
  
  “不枯燥。”

  果盘入桌,宁汐突然之间似乎没了胃口,最后只得拿在手心中的雪津香果,然后轻车熟路的剥开果皮,然后喂给了身旁的玉衡。

  玉衡自然是一口吞下,放在嘴里细细咀嚼,青梅竹马像过往那般享受佳肴,只是这样的时日越来越短,直到宁衡仪的干涉,她见到汐汐的日子也开始能用手指头数过来了。

  岁月静好,享受当下,她依旧满脸洋溢着笑容,杏眼紧眯,唇角勾起,双手握拳下放在胸前发出一阵享受般的哼唱声。

  “等一下,让我舔舔。”

  说完她赶紧伸出舌头去舔宁汐的青葱玉指,上面残留的果液依旧美味,她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宁汐自然是惯着她,直到被她含在嘴里吮吸良久之后才连忙劝阻。

  一边吃着果肉一边赏着林景,秋丽祥和的氛围包裹着两人,长留四季如春,林风徐徐正是清水流觞之时,只是唯有她们二人独处一方,看着外面光阴似箭,仿佛置身事外。

  “汐汐,你干嘛撒谎。”

  玉衡咀嚼着果肉,问起了这足以拆穿他的问题。

  “我那里撒谎了?”

  被拆穿的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他脸皮薄,那份属于青葱的羞赧就从脖颈处蔓延到玉脸上。

  “还说不是,哪能瞒得过你玉衡姐,圣人言,不诚实之人要受揉臀捏脸之刑。”

  玉衡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朱唇,杏眼微眯不怀好意的坏笑着。

  “圣人哪里有说过这句话?”

  不知为何他的俏脸泛起了红晕,总觉得玉衡在使坏捉弄自己,不过这也是这家伙一贯以来的作风,他早已习以为常。

  但是伴随着年岁的增长却越来越觉得羞恼,虽然很讨厌这种上下其手的不适感,但是心底里却隐隐约约有些期待……

  丢人。

  “就是说过,阿玉背书不认真呐,来,让我看看。”

  说完也不等宁汐拒绝,玉衡便直接贴近身子,随后张牙舞爪的抓住他。

  宁汐的身子肤如凝脂,玲珑有致,脸蛋更是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暖香入怀,才察觉到他肌理细腻骨肉匀亭。

  不知为何,就这么一下,玉衡便觉得宁汐又嫣然腼腆了不少。

  或许是心之驱使,玉衡顺势压住身体,随即顺着那曼妙长裙一路下滑素手入了那衣裙里内,在哪之上抓住了他的雪臀嫩肉,顺势掰揉抓捏。

  “阿玉……嗯~……”

  宁汐感觉自己下面在发热,嗓音变得颤颤巍巍,吹弹可破的脸蛋被玉衡紧紧捏着,像是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玉衡入手,差点因为宁汐那一声嗯啊娇嗔酥麻瘫软了下来,她赶紧咬牙,随后教训着自己的青梅竹马。

  “还撒不撒谎?嗯?”

  说到这,她又用力捏了捏宁汐的雪臀,触感柔软,只是轻轻一捏便如同香棉一般陷入指缝当中,软糯质感切切实实,让玉衡两腿之间都有了些湿意。

  “不了,阿玉饶过……嗯~啊……”

  直到宁汐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哭腔,玉衡这才松开手,随即从他衣裙内抽出手,然后带着飞霞一闪而过,随之气定神闲如同没有发生过那般。

  闹剧收尾,玉衡挑起一颗葡萄剥开果皮,只是她手脚笨拙果皮剥的稀碎,最后只好囫囵吞枣的塞入宁汐口中。

  宁汐也不没过多讲究也就这么细嚼慢咽了下去,随后拭去眼角的珠泪有些幽怨的看着玉衡。

  确实弄疼他了,脸上的掐痕依旧清晰可见,上面的手指印捏的他的脸蛋通红,像是抹上了殷红胭脂那般。

  玉衡浅笑,不甚在意,没心没肺的性格也难得会如此,方是别人早就被宁衡仪教训一顿丢出去。

  “汐汐,心中有话直说便可,这长留仙山虽是宝地,不过是个烦闷枯燥之处,不待也罢,你可别委屈了自己。”

  玉衡温柔了些,再度贴身随后掏出随身的奶花糖递给了宁汐。

  “别把我当小孩了,这种世外的人间甜糖我还是不要吃的好。”

  宁衡仪总是告诫他莫要入世,入世艰苦,且他因缘际会杂乱无章,桃花姻缘纠缠身,红尘烟波理又乱,为此宁衡仪在哪之后也放弃了对他的入世规划,做个不谙世事的陆地神仙也是个去处,但是若要强行入世那必定遭到桃花劫难,到时妻离子散,物是人非,下场凄惨悲凉那是必定结局。

  “怕这些作甚,虽然浑浊但也不是什么毒药,而且这可好吃着呢,比这银盘仙果口味也不逞多让。”

  玉衡蛊惑着他,三言两语便将宁汐哄骗的不停动摇,再加上自己在宁汐心中的地位,很快便让宁汐吃了下去。

  甜糖确实味道上好,确实要比果盘上的仙果口味更佳,但也如玉衡所说浑浊污沌,远不如那仙山药果,充满了滋补仙体的灵韵。

  只是他生活长留仙山许久,早已养成了这清淡滋补习味,对这甜腻花香的奶花糖果实口腹极为好奇,相比那灵韵药果,这种舶来事物却显得是独一无二。

  “好吃。”

  直接了当的简要评价,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这两个字。

  外来事物确实给宁安祥乐的青玉观点下的波浪,这里是宁和幽深的,长留仙山如此,触及仙界之地更是如此。

  “好吃就行,这可是我娘亲从神钺王朝的朝宴上带来的,可精贵着呢。”

  她的花言巧语就像宁汐那诵读圣人之言那般信手拈来,几句实话间夹杂了大量的谎言,半真半假间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唱戏还是一五一十的描绘着朝宴盛景。

  “真的吗?感觉像是颂明花的香。”

  宁汐附和着少女的意气风发,直到她倏地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犹如恍然大悟间双手撑着石桌难以置信的看着宁汐。

  “怎么了?”

  宁汐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随后又觉得自己是否做错了些什么。

  “你说你吃出了颂明花的味?”

  “对呀。”

  宁汐点头称是。

  “完了,那口味可是我珍藏的,只有那唯一一颗了,完了完了,我都还没尝过嘞。”

  玉衡有些失落的捶胸顿足,像是错过不可追逐的一切那般。

  宁汐见此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继续问道。

  “那下次神钺举办朝宴的时候让玉霜师姨多带些回来可好?”

  “下次,下次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举办朝宴,而且这次神钺举办那可是庆祝老皇帝娶皇后,下次那有那么大的排场来请我娘?”

  神钺王朝相比玄离剑宗还是大了些,对神钺老说玄离剑宗算是高攀了,以后要是邀请也会发出邀约给玄离剑宗的宗主,而不是玉霜娘亲区区一介长老。

  “那那……”

  宁汐像是做错事那般也跟着玉衡焦急万分,他甚至想把口中还化掉一半的奶花糖从口中吐出来。

  只是这样算是原封不动的退回去吗?

  “诶,算了,既然汐汐这么可怜我,那你嘴里那颗糖应该还有吧。”

  宁汐闻言点头,随后张开樱唇松开贝齿露出那鲜红软舌之上的奶白花糖,玉衡滚动了下喉咙,随后又强装镇定,大言不惭的说道。

  “那汐汐能让我吃一口你嘴里的奶花糖吗,我们一人一口,可算是平分了。”

  她原形毕露的说着,凑近身体只要宁汐一答应她就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吻上去,小时候两人玩相互吃糖的游戏那可是你一口我一口玩的不亦乐乎,甚至宁汐玩的都比她还起劲。

  只是如今的宁汐变得矜持了许多,有了些距离,多了些羞恼,伦理道德束缚着,像是那圣人之言的规训,变得循规蹈矩,圣洁自雅下少了些随意可人。

  闻言宁汐这才反应过来阿玉又想占他便宜,旋即那为期担忧的神情瞬间变为了鄙夷。

  “阿玉,我再也不是你眼中的小孩了,少来骗我。”

  见计谋败露,玉衡也是无奈,拙劣至极的低级骗术再也骗不到小时候跟在她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了。

  看着他愈发窈窕可人身段,妖娆的曲线被那秋红曲裙完美无缺的包裹着,凹凸有致间妖冶却不媚俗,他脸若银月,眼似桃花,明眸皓齿露着光润朱颜,樱唇水润,富有弹性间轻咬着他的情窦初开。

  她回到原来的位置,有些唉声叹气。

  “汐汐看来是骗不住了。”

  “就知道哄骗我,阿玉,我们以后得保持些距离了。”

  “为何?”

  “因为我们是男女。”

  “那又如何?”

  “因为这是圣人所说,淑女就应该这样。”

  “淑女,距离,那初吻也算吗?”

  “阿玉!”

  他的初吻早就没的一干二净,小时候两人玩亲嘴游戏把嘴里的小玩意从对方嘴里卷来卷去,虽然当时并未在意,但是如今想来却让人极为羞臊,除此之外宁衡仪当时也并未在意,毕竟都是些不知情为何物的顽劣孩童,那会因为亲吻而生出情愫?也就任由她们两个‘胡作非为’。

  如今两人也都对男女之事有了些模糊认知,自然不可能像从前那般百无禁忌。

  “好了好了,不提就是了,汐汐真是不会心疼我……早知道我就伸舌头了。”

  两人孩童的时候做的事其实很过分,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不过依稀的一些印象还残留着,所以玉衡偶尔会编造一段无中生有的故事来吓唬宁汐,弄的宁汐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阿玉,莫要再说了!”

  宁汐脸上染满了红晕,这种让她羞恼不已的‘丑事’总是会被玉衡拿出来细说,玉衡脸皮厚,再加上她是女子,自然对此事脸不红心不跳,可他自己那就没那玉衡那般脸皮厚如城墙的功夫。

  “好好好,不说了,只是不知道汐汐喜欢什么样的感觉呢,下次我还是不伸舌头了。”

  宁汐快要被急哭了,他抓着玉衡又气又打,脸上爬满了绯红,动手间也是软绵无力,玉衡自然是配合演出,原本的扭打渐渐变成的相互抚慰,少年少女在这石台之上再度缱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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