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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风情录(原版)】 (第一卷 61-71 完)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太上风情录(原版)】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2024年11月20日发表于pixiv ================= 第六十一章    今天的雪下的尤为早,让杨慕凝有些缓不过来,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秋末初冬,在那季节交替之间她都会在
【太上风情录(原版)】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
2024年11月20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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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今天的雪下的尤为早,让杨慕凝有些缓不过来,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秋末初冬,在那季节交替之间她都会在哪花间之间品味一番,细呷一口品味那与自己那群“侠肝义胆”的朋友过往的潇洒时光。

  只是日月飞逝,岁月更替下她也渐渐成熟了起来,也许是主动的,也许是被迫的,无论如何她的心态出现了些许变化,让她再也难以体会到那年少时期的欢乐,真是终不似少年游,纵有同载酒,秋风度,也没了少女时期的心气。

  寒风滚滚,飘荡的雪花能够看到过往时光的碎片,有欢笑也有悲伤,只是都随着润物细无声的形式与那白雪皑皑的大地融为一体,和光同尘起来,化为一片寻找不到的尘埃。

  【仙……到底和凡人有什么区别呢……】

  杨慕凝紧了紧身子随后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让那不知是何处的记忆也随之落下,消失的记忆伴随着雪花的落地印在她的脚前,也落在了那门沿之前,为她指引了前方的门扉。

  凝聚眼眸看向这间有些清冷的府邸,一瞬间那化入地底的记忆瞬间让她畅想起来,欢喜打闹,明争暗斗,以及最后的不辞而别。

  直到最后她也是赌气没有亲自送别这个与她有着血脉之情的姐姐,那个突然闯入她记忆之中的人,带给了她太多的改变,足以改变她的人生轨迹,犹如一道割裂的墙,将她的人生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

  只是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就像那万里风尘间的飞沙走石一般,伴随着一阵狂风无情的刮过,让她足以忘却,足以放下。

  但是她的内心依旧有道槛,一道让她默然,但是不敢去面对的畏惧,一场等待着风雨变更的考验。

  ……

  收拢思绪,杨慕凝轻抬起腿有些艰难的迈过这个门槛,然后咽了咽口水走进了这个略显清冷的府邸,随后抬起眼眸看向这座早已有些老旧的古朴府衙。

  陈设还是过去的那样,有着仙宗过去的记忆,假山异石,芳草艾艾,只是一切在岁月的冲刷下染上了些许蒙尘。

  原本的山川造就早已风尘仆仆,坚若磐石早已伴随着时光的流逝变得海枯石烂,开裂的裂缝犹如吸收一切的深渊,让那青葱的记忆变得混乱不堪,犹如卷起的纸卷,变得皱巴巴的,分不清那早已过去的过往。

  踩过的郁郁葱葱早已杂草丛生,高低不平的起伏犹如这里的过往,虽然平淡低矮,但是依然有着她过去的热血,只是一切早已被埋没,彻底消失在那草根之间,隐没其中,难以寻找。

  或许只有那斑驳掉漆的掉色朱柱依然有着些许雕刻,让她不由得回想起那镌刻在其中对姐姐的执着,有着些许气愤,有着属于年少时期的争强好胜。

  那时候还害怕被师父发现干脆直接用磨尖的石头在那隐秘的角落处对准姐姐的闺房然后刻上诅咒她必定失败的言语,可笑当时年少无忌,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些过分,要是自己是师父的话,逮着自己的弟子这般做派,少不了一顿数落。

  照着记忆之中的步伐走进这里,然后寻找那镌刻在那大堂之内顶梁柱之上的铭刻。

  只见那光影无法照见之地还显得略微完好,掉漆也显得没有那么严重,朱红梁柱之上有着龙飞凤舞的镌刻,而在那柱根一处的低矮之地之上,却有着那一串让她瞬间记忆涌上心头的铭刻。

  “该死的姐姐,希望你早点挂掉,哼!”

  看着这些有些过分的话语,杨慕凝犹豫要不要现在就擦掉,毕竟年少时期的话语在当时看来不算什么,毕竟自己那时候也只能算个不懂事的顽皮孩子,但是自己也是年岁长了些了,有些事要是被现在揭了短,那可对她算是个黑点了。

  心里盘算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决定擦掉,虽然对方突然的闯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姐姐,咒人死那可有些大逆不道。

  抬起手酝酿法力准备用些小法术清除的时候,一抹风雪裹裹的声音传入到了她的耳中,让她瞬间警惕了起来,随后赶紧正起身子看向未闻其人先问其声的不速之客。

  只见那门扉之外,是一抹清冷之风卷过,然后落下了一位内敛薄纱覆盖的冬日美人,那人毫无霸道放肆的气场,只有那寻常凡人都感受不到的红尘走过的从容,一身清丽白青相间的纱衣白裙与那身段完美的贴合着,如同浑然天成一般显得镶嵌相合。

  抬起秀足毫无顾忌的轻松踏过那早已忘却的门槛然后走入进了这片失去色彩的天地,将那冬风滚滚的寒冷带入到了这沉寂已久的古朴之中。

  不见面容但见气势,虽然显得稀松平常犹如凡间的寻常女子一般毫无仙气灵韵,但是这才是最为让人琢磨不透的,因为自己也是仙人,哪怕对方比自己高出两个大境界,她也能感受到对方到底处在什么层次,但是这种一点都感受不到的感觉才是最让她胆寒的。

  毕竟比起知己知彼,那种两眼一抹黑的未知才是最让她感到恐怖的,因为这代表对方比你高出很高的境界,那种收放自如的能力可不是寻常高手能做到的。

  “师父……”

  杨慕凝赶紧正起身子然后恭敬的对着自己师父行礼,然后赶紧上前为其接风洗尘。

  走上前来的女人早就在进来之前就注意到了里面之人的动作,只是她有些诧异,不过也懒得去计较那些杂七杂八的鸡毛蒜皮,而是径直走向那厅堂之内,随后看向那蒙尘已久的座椅,随后款款而行走向那仿佛在为她等候的梨花木椅。

  她很雷厉风行,直接走到那木椅前方,随后抬起手扬起一阵风,只见整个府邸犹如焕然一新般吹起每个角落的烟尘,然后卷起荡起的积雪,一同消散在那虚散的光影之间。

  清扫完毕之后,整个府衙也少了些岁月的斑驳,犹如请人打扫了一番般有着辞旧迎新的年关气息,也与那早已迫近的年岁不谋而合。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直接转过身坐在那以往她最常坐在的位置之上,然后交叠起双腿手撑着螓首露出了那一直为人侧目的面容。

  一双细长的柳叶眼契合着那挺翘的琼鼻将那份独属于她的清冷淡漠融为一体,薄薄的嘴唇伴随着那略微粉红的清润让那份拒人千里的冷漠即使她心中不为此所想也会让人不由自主朝着这方面思考着。

  吹弹可破的肌肤带着略微粉白的基底让那不施粉黛的面容更是增添了一分幽冷,哪怕她用着略微点缀的眉心青虹中和着那上天馈赠的冰冷,那也是杯水车薪。

  冷漠,或许更适合她,当然她也是如此,总是不苟言笑。

  对于自己被无视的行为,杨慕凝也是习以为常,她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师父就是这样的性格,表面上什么都漠不关心,实则极其护短,谁要是惹她了,只要自己装可怜告诉师父自己受委屈了,师父也是立马帮自己找回场子。

  这也是自己过去在外面胡作非为胆大包天的底气所在,像极了话本之中的那些仗势欺人的恶妇,只可惜现实不是戏台,她的行为并没有被天降正义的主角所惩治,反倒是以另一种形式降临在她头上……

  见着自己被无视了,杨慕凝也是摸着师父的性子走到她的跟前,然后找个位置坐下屏息凝神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问道。

  "师父,你也要等心臻师姐吗……"

  闻言,女人并没有回应她,而是闭上眼仿佛陷入沉思,似乎有些抗拒与杨慕凝交谈,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见着自己这么被无视,杨慕凝也是感觉自己有些丢面子,也只是干咳几声缓解一下尴尬,然后也是打了几个哈哈缓解了一下气氛然后思考着师父的意思。

  师父的心思有些重,她是知道的,因此有些事还得自己去猜,不过看师父这个反应,难道是在等姐姐回来?

  这个应该是一定的,如果自己得知的情报有误那么师父见着自己的第一眼的时候可不会露出一丝惊讶出来。

  虽然不知道姐姐到底去了哪里,但是依她所知,姐姐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然自己派出去的眼线怎么可能连姐姐的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不过说起来姐姐的回来不是师父的命令还有谁能把姐姐叫回来,因此姐姐的回来也在情理之中了,这种两人本该心知肚明的事就算自己说出口师父也应该会回应一下的,不然这种反应让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还有其他情况?】

  杨慕凝心中也是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状况让她突然搞不明白了,只是自己还在厅堂之内乱走的时候那貌似在沉吟其中的女人悄然睁开眼然后对着那百无聊赖的杨慕凝说道。

  “慕凝,先去回府,师父我需要接见你的师姐。”

  女人说话了,声音很冷,似乎有着天然的寒冰在其中酝酿着,只是这场风雪却有着温度,并没有那种冰寒冻结的坠落,反而是一场师徒寻常之间的对话,有着一股随性。

  听闻自己被回避,这让杨慕凝更加疑惑好奇了,为何还要让自己避着姐姐,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有必要吗,难道姐姐发生了什么变化让自己不方便见面?

  这么思来想去让她更加好奇了,甚至想要要求自己留下来然后看一看这个许久未见的姐姐,这是她少有的想要违抗师父的命令留下来。

  不过她刚有所想法,女人便对着她蹙起柳眉然后用着那墨水剪瞳盯着她再度说道。

  “慕凝,听话,不要让师父强调第二遍。”

  声音有些冷了,不同于之前,似乎带着外面的风雪,刮在杨慕凝的浑身上下,让她原本跃跃欲试的想法瞬间熄灭,没了生气。

  见着师父那么强硬的态度,杨慕凝也是悻悻然的耸耸肩,随后自打没趣的转过身然后走三步回头看两步恋恋不舍的走出门扉随后才墨迹了半天离开了厅堂。

  杨慕凝走了。

  不过女人也是无奈的闭上眼,随后屈指一弹,之后某处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这才消散那藏匿在暗处的窥探,让那粘人的徒弟彻底离这里远远的。

  见不速之客离去之后,女人也是调动法力发动遮蔽天机的法术,让这里陷入寻常天机士无法观察之地,这才放下心来。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开始冥想起来,风雪皑皑,白雪相见间这里的斑驳和女人那清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相符相合,掉漆的梁柱还有那早已停摆已久的器具香炉即使扫去了所有尘埃也难以洗去上面的铅尘,岁月难祛,犹如那逝去的光阴如梭,纵使有着仿佛的擦拭,那花开花谢的芳香也会被沧海桑田所覆盖。

  一切纵使是个轮回,但是记忆却不会,岁月……一个让她有些又爱又恨的词,记忆,让她放不下但是忘却很多的东西。

  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她获得一切的机会……

  “来了。”

  她张开眼眸,看向那风尘仆仆的两人,心中满是感慨的看向那一抹火红的多年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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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宛若光绚流离,春风十里的长龙之间是那绚丽多姿的风月秋华,花儿之中飘荡着姹紫嫣红的芬芳,细腻的桃花香夹杂在其中,与之一同溶于其中,让她那暂时躁动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赤身裸体的李佳凝,此刻有些躲躲藏藏的去寻找着走进这莫名山水之间的秀丽之地,她并不清楚这里是何地,此外对于人间她早已遗忘了那年少时期的记忆,毕竟那个年代太过久远了,因此这种奇山异水之间的倒悬山河看的她也是心中有些惊叹。

  除去刚刚走进的十里桃花,这里的风景并不比仙界差上多少,不过毕竟仙界乃是灵气孕育而成之地,凡间的俗物即使是巧夺天工而成也是终究少了些灵韵在里头。

  收回眼神,李佳凝四下观望起来,发现这里与之前那灵气浓郁之地相比差上许多,而且氛围与之前那空水悠悠的氤氲盎然相比这里显然要显得色彩斑驳的许多。

  【难道这里不是天子山?】

  心中开始思索着这里的一切,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拉入一个袖里乾坤的空间之内,毕竟竹竹可是宗主大人的亲传,能用上一些强大的法宝也是在意料之中。

  不过猜测终究是猜测,最终还是得来个眼见为实的一锤定音来得实在。

  浑身赤裸的李佳凝见这里四下无人,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堂而皇之的走出杂草丛生之地,露出了她那白皙美玉的肉体。

  她的身材很好,臀胯过肩,身段凹凸,硕大圆润的酥胸十分完美,嫣红的乳头点缀在上犹如一朵桃花一般在那其中盛开着,精致的锁骨托着她的螓首,将那独属于静谧娇媚的面容衬托的无以复加,完美的展示着属于一个年轻仙人傲然的生机。

  此外她那胯下的黑色森林也是极为茂密,常言道女人的森林越是浓密就越代表她的性欲极强,而她的黑色更是浓郁到了极致,犹如渊云点墨般入木三分,此外她内心那份欲火也在之前的勾引下早已燃烧起来,除去刚刚的一系列让她看不懂的行为之外,现在的她急需要找到竹竹然后狠狠的在他身上发泄一番,来完成自己的一番夙愿。

  想象着之前竹竹那风情万种的眼神还有那娇喘呻吟的让她骨头酥麻的快感,她就有些止不住内心那躁动的欲望,回味着之前那香腻的肌肤还有那惹眼至极的荆棘玫瑰的纹身,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竹竹~躲猫猫开始了吗?难道要我抓到你吗?”

  她眯着眼让那狭长的眼尾将那份自以为是的得逞快意凸显十分明显,那溢于面容的情绪将她的内心暴露无遗,显然她要是抓到了她口中的竹竹,指不定要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娇喘浪叫。

  寻常时期的尊敬还有对上位之人的敬畏在性欲的支配下早已荡然无存,那怕对方是仙宗宗主,只要他脱光了身子还摆出勾引她的风骚模样,那也别怪她狠狠的操弄一番。

  只是她并不是什么想要强奸别人的野兽,对于她这种想要得到身子也想要得到心的人来说,温柔的猎取远比粗暴的捕获更有成就感,而且她也很像和竹竹长相厮守。

  尽管目睹了他被人干的双目翻白,放声浪叫的模样,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是被迫的,如若有机会她一定会询证他,她相信竹竹也是有苦衷的,不然竹竹这么高洁纯雅,怎么可能会让如此寻常低贱之人夺取了身子。

  虽然回想起那一晚让她心碎一地的画面,但是如今的上入天堂的快感还是让她内息那份憋屈感少了不少,就像一个存在于心中的疙瘩,虽然难以铲除,但是垫上一块幸福的枷锁,让它看起来好看一点,至少自己也不会这么糟心。

  自我安慰一番之后,李佳凝也是摆正心态,此刻的她只要顺着竹竹布置好的路一路寻找即可,她相信竹竹一定会在前方等着她的。

  爱情会让人冲昏了头,就像一块坚如磐石的力量,在那润物细无声的冲击下开始松动,失去了原有的坚韧,变得摇摆不定,更何况还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李佳凝并不知晓这一切,对于她来说以前连看上一眼都是一种莫名的满足,如今的这份让她几欲癫狂的厚礼几乎让她难以思考更多的可能。

  欲望开始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的赤裸着身子堂而皇之的走在这山清水秀的秀丽山峦之地,她没有施展法力,因为只要施展了整片天地都会出现一种震动感,她怀疑是一个脆弱的空间,不足以支撑她法力的强大气场,因此她才收敛灵气,让自己处于一种内敛的状态,随后踏上了脚步。

  她的步伐很轻,由于没有穿任何衣物,因此她也是裸着足涉足山水,踏过清溪,走过鹅卵,然后一边欣赏着这里的秀丽美景,一边在感叹着峰回路转的捷径下一个大气恢宏的门扉直接了当的堵在了她的面前。

  门扉辉煌,上面的镌刻十分精美,宛若游龙的字画如同挥金如土般的绘制在上面,朱红的门廊犹如昭示着主人的尊贵,几乎将那大气磅礴的尊贵在这小小的一扇门面前就初现端倪。

  看着面前这个与仙宗格格不入的门扉,李佳凝也是有些愕然,她眯了眯眼瞧了瞧,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因为竹竹天性淡然,对于这种富丽堂皇的装饰是不感兴趣的,因此她有些怀疑,只是这时候突兀的出现在这里确实让她有些感到不解。

  她开始东张西望,想要从这里瞧出第二条路,这条如同盘山而起的巨蛇之路如同虎口正门一般正等待着她的进入,如今回首望去发现那来时的路早已在神鬼莫测的迷雾给遮掩住了。

  看着这意图明显的行为,李佳凝也是心领神会,在这片有些奇异的空间里,除去她这个仙界的仙人以外,还有如此通天实力的无外乎就是竹竹了。

  “竹竹,品味变了啊~”

  她狡黠的笑了笑,随后也是心下嫣然,过去的她总是想不出怎么送礼物给竹竹,只因为对方生性淡然也或许是他早已拥有了常人无法拥有的一切,没有了那极致的渴望,因此也变得有些无欲无求,毕竟他是宗主的弟子,更是与宗主有着莫大的关联,得到那份得天独厚的一切也是情理之中。

  如今看着这富丽堂皇的门廊,她也是谓然一叹,那怕是仙子,那也是免不了对那些亮晶晶的物件有着莫名的追求,虽然看起来有些张扬,但是这条只有一处去路的地方她也只能推开门扉然后踏入其中。

  伴随着她身体的靠近,那原本的温暖渐渐被一份黑夜中的幽冷所代替,原本没有法力庇护的身体开始感受到刺入肌肤的寒冷,让她打了个寒颤。

  “有些冷。”

  她不得不用些小法术为自己提供略微的温暖庇护,只是刚运转法力那原本静谧的大地便开始颤动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原本坚固的山峦开始滚落石粒然后砸在那江河之上,溅起了一朵朵水花,让那原本的孤雁全都变成了惊鸿。

  感受着整片世界的颤动,李佳凝思虑再三还是撤去了法力,不能动用,不然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她这里虽然不用担心,但是竹竹哪里可就有些难料了。

  可能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是对于心中的白月光,那怕是一万个多余那也是值得的,她坚信只要坚持一定就会成功。

  在脑海里再度自我安慰一番之后,李佳凝忍着寒冷悄然的推开了那扇通向未知的门扉,然后踏着那里内的黑夜走进了一片未知之地。

  空间变换,原本的奇山异水在李佳凝离去之后开始崩塌,原本的静谧祥和在那渐渐而起的灾厄开始变得血红起来,远处的洁白高云犹如被鲜血所侵染一般染上了末日般的荆棘,郁郁葱葱的大地伴随着大地的开裂开始四分五裂,随后裂开巨口犹如怪物一般开始吞噬着这里的一切,让那原本鸟语花香的大地瞬间被杀戮所代替。

  山峦犹如哭泣一般开始崩裂,原本的琼山玉水此刻被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所侵蚀,鸟惊鹿嚎,猿叫人徨,原本的一处独胜美景瞬间变成人间炼狱,只是在顷刻之间完成,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看着那走入门扉的人,站在同样位置的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进入的猴子,心中满是嘲弄。

  “就让好戏开场吧,呵呵呵呵呵……”

  她只是推波助澜,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可不是主谋人,只是对于这一切走向高潮来说,她可是很乐意的。

  将这里精心布置的一切给毁个精光,发泄了屠戮的欲望之后,她踩着那血红的云端踏向那远方,准备将这里给搅的天翻地覆,让那人间的王朝彻底沦为地狱。

  “末世的人间,才是为我复仇的一切……”

  她呢喃着,声音嘶哑沙龙,犹如砂纸磨损般呕哑嘲哳,森谷幽然的冰冷嗓音却让这份刺耳变得更加诡异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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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踏入黑夜的,李佳凝只觉得眼前光影绚烂,之后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之后便是见着那满天灿烂的星空在眼前闪烁着,风景很美,但是还不及她所欣赏,她便觉得有种强烈的压力直接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怎么回事……”

  一种强烈的虚脱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头,让她差点没绷住,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她赶忙动用许久没用的法力让自己强撑着以免失去意识。

  只是只要一动用法力那强烈的晃动感就让她脚跟不稳,差点栽倒在地,她不得不稳住身形,然后强行用意识稳住自己,忍受着突入起来的虚脱感和那从意识深处传来的疼痛。

  “唔……”

  疼痛犹如钻心一般,让她只能捂着头然后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身体之上冷汗岑岑,脸上失去的血色犹如私人一般发白凄惨。

  她的反应引起了注意,之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循着她的方位前来,然后蹲下身扶起了她的身子,随后赶忙询问着她的情况。

  “筱苏大人,你怎么了?”

  声音带着焦急和忧虑,不似作假,而且听着声音还是个细小的女声,感受着她的扶起力度,就觉得她的年岁不大,至少也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

  分出多余的精力思索着这一切,发觉周围并没有危险之后,李佳凝只能强忍着头痛然后躺在她的怀里缓缓的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面容娇小的女孩,容貌稚嫩,妆容看起来有种制式化的眼感,带着一种春风皇归的错感,让她仿佛身回人间般。

  “你是……”

  她下意识的问了问,还有,筱苏是谁……

  女孩见着对方像是受到暗伤一般连忙扶起她然后将其扶到桌台上,让李佳凝躺在案桌上随后挪开碍事的笔墨纸砚,然后取下腰间的乾坤袋从中取出一颗小药丸,随后将其喂服下李佳凝的体内。

  药丸药劲很大,一股犹如沁人心脾的清新如同席卷江南岸一般吹过她的心头,随后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如同烟消云散一般彻底消失不见。

  疼痛消失了,李佳凝也不用汗流浃背承受着那没来由的疼痛,她捂着额头抿了抿嘴之后悄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映入眼帘的便是青玉白案,上面的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而且卷宗堆满了满桌,还有一些打开到一般的卷宗此刻犹如半遮半掩般,显然是动手到一般变撒手不干的,上面的墨迹未干,闻着都能闻见那散发的墨香。

  抬起头看向周围,发现这里的房屋内饰简直可以用奢靡来形容,金玉镶嵌几乎可以说是恰到好处,琴棋书画点缀在其中,耀眼的金黄也在其中闪烁着,突出府主人高贵的同时不显低俗,镌刻的明显出自大家之手,不是一般人能够设计出来的。

  金玉在内,点缀其中,然后再弄些墨水在上面,这对于她来说却有些低俗,这种房屋装饰显然不合她的口味,而且在仙界之中黄金更是低俗中的低俗,也只有那些刚刚飞升而来的仙人眷属才对这些破石头感兴趣。

  强烈的陌生感让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衣物和双手,发现自己那双芊芊素手此刻上面有着一道疤痕附着在上面,虽然看起来也是细腻如常,但是那不正常的红润却映照在其中,显得不太正常。

  这不是她的手。

  察觉到这副身体的异样之后,她赶忙拿过镜子随后将那张脸照亮在其中,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容颜,还是那个熟悉的她,眼睛鼻子耳朵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却失去了过往的沉着冷静反而带着些许阴郁,就像那天晴过后的密云,将那席卷而来的阴雨悄然卷过。

  “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而且这身衣服……”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这身衣物,原本黑色的锦罗绸缎此刻被些许的鲜红所取代,而且这份十分嫣红的红色让她觉得有些不安,一种来自心中的暗示让她能够体会到她之前的情绪。

  不安,愤怒,屈辱……

  负面情绪如同无中生有一般从她心头滋生着,让她不得不晃了晃头随后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脑子。

  “筱苏大人,没事吧……”

  身旁的女孩见着她还是一副迷茫的模样也开始询问着她是否有所异样,毕竟大人好像要去见客人,这时候出现了差错可不是一个好的情况。

  李佳凝揉了揉眉心,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在缓了缓些许之后,她也是暂时将心中的疑问压在心头然后说了声自己无碍。

  见着筱苏大人无碍之后,女孩点点头,随后再度开口道。

  “大人,如若无碍的话,厅堂内的国师大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还请大人前去接见。”

  女孩的语气有些焦急,显然自己这昏迷的这段时间可是耽搁了不少,李佳凝也是眯了眯眼瞧了瞧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她应该是自己的侍女了,不过这个侍女怎么感觉对她的敬畏有那么少呢?

  不过这些看似蹊跷的细节她也懒得去深究,这种时光错乱的感觉让她难以回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刻的她也只能跟着这莫名的节拍去接见这所谓的国师,就像那南柯一梦的浮沉一般,入戏之后有些事情可不是她能够轻易左右的。

  “我知道了,带路吧……”

  李佳凝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随后在侍女的带路下走出了自己的内苑,然后伴着那繁星点点走过那九龙长廊前往那恢宏大气的正殿。

  一路上的风景让她止不住的望向那远处的琼楼玉宇,此起彼伏的烟雨楼台点缀在那万里长空之下,灯火辉煌之间似乎能够听见那青玉高楼之上的莺莺燕燕,娇媚言语之下是那风尘浪情的肆意,让这浮生乱世的景色涌上心头。

  “像是人间的皇城,只是这份奢靡画梁的纸醉金迷可不是人间所能比的……”

  她呢喃的猜测着,同时想着难道这里还能是仙界不成?

  伴随着步伐的走进,一声到了让她回过神来看向那早已在厅堂端坐而起的国师。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到来,那原本屏息凝神的国师大人此刻睁开双眼露出了那不断闪烁的眼眸。

  “筱苏大人,好久不见。”

  ……

  烟雾缭绕,天子圣山之上一抹倩影立在那琼水瑶池之间,他青丝如瀑,清艳的面容濡湿着发丝黏着二三在其中,让她多了些许妩媚,少了些清冷。

  感受着身体的恢复,陈玉竹稍微对自己清洗了些许之后便踩着鹅卵带着满身的玉珠离开了这琼水之湖,赤裸窈窕的身段散放着让人想要大快朵颐的春光,完美无缺的面容还有那清冷妖冶气质让她即使内心坠落却依旧有着圣洁仙子的气质。

  皮囊在外,即使他的内心也是稍显放纵,也能迷的那些女人痴迷于他的身体无法自拔,即使是仙人也难以摆脱那七情六欲,或许是权力,或许是肆意,只要拿捏着他的一点软肋无一例外都会对他垂涎三尺。

  那种想要扒开他的一切然后支配他的眼神他不知道看过多少了,其中最多便是自己的师尊,也是自己那位小姨,那个让她失去至爱的亲人。

  就像是野兽一般,满是颤抖的癫狂,自己就像是一个玩物一般,就像个光鲜亮丽的玩具,在她发泄欲望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无比作贱他的时候,那平常那般亵玩自己的时候,不同的态度,凸显着自己早已成为她事实上的性奴,只是碍于那薄弱的伦理才没有如此直白。

  此刻那般眼神他也在李佳凝之上浮现了出来,如同摄魂夺魄一般让他难以相信李佳凝是真心喜欢她的,那种几乎想要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眼神让她像个急躁的猴子一般可笑。

  施展法力让那从天外浮现的衣物悄然遮住了他那春光乍泄的完美躯体之上,随后那白如胜雪的长裙如同巧夺天成般贴合着他的身体,让他又一次变回了那不食烟火仙子。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之后,陈玉竹回首望去还在湖中飘荡的李佳凝,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惜,反而心中略带嫌弃,只能说她很倒霉,好死不死打搅自己和女儿的相见,而且还撞见了自己和女儿……

  不过只能说自己太过大意,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这个玩意儿,还撞见了自己做出了那让他一辈子都不想回想起的那意乱迷情的一夜,他也是动手清除了大女儿与他做出那种事的记忆,希望这一切都埋葬在深处。

  除此之外他也想过是否动手也对李佳凝用同样的方法清除掉,以防这件事暴露出来,毕竟自己和别的女人有肉体关系这件事要是被师尊知道了的话,那可是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是灭顶之灾。

  他有想过,不过自己能否做到都是个问题,毕竟对方也是师尊手下的打手之一,境界也是比自己高出不少,动用清除记忆的法术的话以自己的境界破绽太多,而且也逃不过师尊的法眼,这般做也会出现欲盖弥彰的情形,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索性自己也是用些她的欲梦来让她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自己也是勉为其难在她的幻境之中担任了一次男主角,这次可是本人亲自出镜,在清除了她脑子里那些对自己过往那些数不胜数的错误印象之后,打造了一个几乎真实的他,够让她肆无忌惮的玩弄一阵子了。

  不过清除错误印象也是让他累了许久,那一次次的春梦之下他不知道被李佳凝玩成什么样了,几乎就是个泄欲的肉器。

  不过能让李佳凝暂时为自己所用这些代价也是值得的,毕竟也没有真正的付出肉体,这种让她陷入意乱情迷的方法也是一计良策。

  “你难道不知道……色子头上……一把刀吗……”

  陈玉竹眯了眯眼看向那依旧紧闭双眼的李佳凝,嫣红的点绛朱唇微微勾起,神色莫名的看向她,在观察了些许之后,陈玉竹也是简单的布置了下周围,让这里看起来像是大战一番的场景,随后留下了一副留影石在这里算是个口信,让这个家伙别来烦自己。

  做完这些之后,陈玉竹稍微布置了一下,给这里设立了个坚固的结界,让外面稍微危险的角色难以进入其中,这才算是结束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麻烦。

  至于师尊那边,她也一时半会儿下不来,毕竟人间对境界越高的仙人限制越大,即使她处在仙界的顶点,自己要是想脱身她也抓不住自己。

  将后路想好之后,陈玉竹也是唤出祥云,随后玉足踩上云端,随后拨开云雾,穿过那空水氤氲之间飞向那落海天际之处,去见和照顾自己的女儿。

  “阿姝,我会照顾我们的女儿的,我会看着她们长大,让她们幸福快乐,直到她们能够独当一面,而且我也想见见你,不知道你是否在那我们约定的海角天涯处等待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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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姐姐,我们要不要等等……嗯……仙子……”

  赵红袖腼着脸问着自己的姐姐,对于仙子的不辞而别让她有些觉得有些遗憾,那个像梦中情人般的仙子也是让她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那想要将他拥入怀中想要细细品味那软蠕甜蜜的樱唇,含住那一张一合的软蠕小舌,肆意的吮吸着……

  来自原始欲望的冲动让赵红袖那原本就躁动的肉穴开始流起了涓涓细流,她是个精力充沛的少女,对异性的懵懂和来自内心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那惊鸿一瞥的身影。

  可惜那犹如绕梁一梦的身影去不辞而别,当然这些只是对她来说的,对于自己的姐姐确实做到了有始有终,虽然也有些遗憾,但是也送别了那如同上天眷顾她们这对姐妹的仙子,那个带来父亲消息的恩人。

  两相加持下让她下意识的将更多的情绪加持到了那个让她无法忘怀的人儿之上,一种有些乱麻的情绪开始在心头蔓延着,让她理不清还不乱,只能任由它燃烧着,直到纵火心头,爆发开来……

  “仙子……仙子已经走了,不过不用担心,仙子说他会回来的,我们只要等就好。”

  赵红酥抿了抿嘴安慰着自己年纪稍小的妹妹,随后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她理解她的内心,毕竟寻遍千里只为找到那个素未谋面的亲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消息,可是却又必须再度等待,这换谁都受不了这咬上钩了还必须等待别人拉勾的拉扯感。

  毕竟那也是两人的父亲,见着他比谁都重要,但是碍于现在的条件她们也只能等待,等待着他的归来,将消息带给她们,让她们能够继续自己的寻亲之旅。

  不过……

  她们也不能一直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万一,万一对方不能帮助自己的话,那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她必须将一切的后路给自己铺好,以免到时候成为一场空。

  “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安顿好之后然后准备参加一下太上仙宗的收徒大典,只要有人收,我们就能进入仙宗,这样的话就能进一步见到父亲。”

  赵红酥呢喃着,思索着接下来的步骤,在考虑些许之后,便带着妹妹离开了客栈,她考虑准备在落海城久居些许时日,毕竟也算是南国少有的大城,繁华不输京城,在这里度过些许时日也是可以的。

  而且仙子给予的宝物也是足够,除去一些发光让她从心灵上感到舒适的大量石头外,还有着大量的铜钱金银,这些钱财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花,只好去牙行寻个好点地段的住处然后暂时住下再说了。

  毕竟这么多钱,不至于买不起落海城的一块安身之地,不过还是省着点花,她得擦亮双眼免得被那些牙行坑人玩意儿给坑到,毕竟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从小到大没少见到过那些被牙行坑过的人。

  带着妹妹穿着新衣长裙随后将乾坤袋藏在衣内,随后进入人流一边打听一边朝着牙行的地方走去。

  落海城很大,有烟火繁华之地也有阴暗肮脏的方兴,穿过那车水马龙的摩肩擦踵的人来人往,穿梭在琼楼玉宇间的高楼并起,最后在那阴影之下,终于寻到了牙行之地。

  南国的官牙她们是去不了的,因为两人进入落海城是没有通关文牒的,是没有官方身份的,如若到官牙去,指不定会因为身份原因而被驱逐,因此只能到私牙这里看看能不能寻个门道租个住处。

  客栈她们是不能长留的,之前的客栈两人能留下自己也是钻了后门的,同样的方法可不能奏效第二次,风险太大。

  只是私牙是灰色地带,来到这里进行交易的自然没有官牙那么正规,而且这里交易的也不止房地,可能还有些其他见不得光的东西……

  “红袖,在哪里等着我,还有,这个给你,记得,如果遇见麻烦了就捏碎她,之后我会过来的,好吗?”

  赵红酥准备一个人过去,毕竟红袖年纪太小,很容易被人利用甚至可能陷入麻烦之中,思虑些许之后还是决定让她暂时待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去那些看起来就不太安全的地方。

  红袖也是懂事,直到不能给姐姐添麻烦,索性也是点点头,然后嘱托让姐姐注意安全,随后接过赵红酥递出的玉佩,攥在手心之中。

  将妹妹安顿在酒肆内之后,随便点了点一些吃食之后便留下一些零碎小钱在她身上,随后自己便循着路径走向那私牙门口,按照之前打听到的情报和那门口寻哨之人对上暗号之后便顺利的进入其中。

  ……

  私牙内的景象与她想象的大差不差,嘈杂的赌场,一掷千金的至死方休在这里不断上演着,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有人在这里倾家荡产,左拥右抱的女人对着怀里的美人不停的上下其手,面色猥琐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那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脸上满是对他的渴望,眼中的欲望无以复加的涌现着,此刻正叉开腿享受着另一个美人在自己两腿之间侍奉的快感。

  这种毫无廉耻的交合此刻可不止这一处,而是不断的在这里上演着,散发的意乱情迷弥撒着这里,让这里的男男女女主动或者被动的发情,让她们那唯一残存的理性彻底被兽欲支配,随后让自己胯下的玩物不停的发出酥麻的娇喘声。

  看着那些被好几个女人夹在其中的美人,此刻的他早已被摆成跪趴状,浑身上下满是粘稠的黏液,有些地方风干之后再添新液,让哪里几乎结痂成壳,其中那双腿之间的森林更是泛滥成灾之地,几乎每一根毛发都是结痂凝聚的成果。

  此刻的他浑身衣物早已被扒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些零碎的衣物挂在身上,遮住了他那唯一的尊严,只是他的尊严早已在那几个面带猥琐笑容的女人的玩弄下碎的干干净净。

  只见一个身材极其丰腴的女人扶起他的身子,随后让他被迫站立起来,然后提着他那早已瘫软的身子让他那满是鞭痕的玉背贴合着她那丰硕的双乳将其压成了两摊大饼。

  将那身段窈窕的身段压在自己身前之后,丰腴女人双手可没闲着,而是在那满是抓挠淤青的玉体至上不停的抚摸着,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那让她神魂颠倒的完美触感。

  她的享受可不是独一份,只见那美人的两腿之间还有着一个女人正蹲在两人岔开的腿间然后伸出舌头含住那有些干瘪的卵囊然后极为饥渴的吮吸着。

  她吸的很用力,那细腻的肉筋此刻早已在那几个女人的玩弄下如同死蛇一般瘫软了下来,此刻却还强行刺激着他的身体让他继续发情,随后蹂躏着他的身体。

  美人早已疲惫不堪,那满是浑浊的双眼无声的落泪着,凌乱的发丝还有那书卷儒雅的气质无一不突显着他的尊贵,这份得天独厚的气质可不是那些寻常庸俗之人能够拥有的,只是这一切早已在那无休止的辱骂殴打下如同花儿凋谢一般散落,成为她们肆意发泄的性趣,成为一个放泄的隘口,让他平白无故承担了更多的折磨。

  强烈的吸取让他胯下的肉筋开始疼痛起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让他痛苦不堪的作弄,只是越是反抗那胯下的吸取力度就越大,甚至还伴随着啃咬咀嚼,让他那本就脆弱的肌肤和柔软的卵囊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和撕咬感。

  “啊啊啊啊啊!!!!”

  撕咬和咀嚼如同酷刑一般让他瞬间泪崩,他痛苦的扭动身子,想要继续反抗摆脱开来,只是越是这样那咀嚼和撕咬的感觉几乎快要把他撕裂,他从未遭受过如此的对待,但是如今却身处地狱,即使自己如何贞烈,也无法阻挡那让他发出哀嚎的折磨。

  “救命,救命啊……求你,求你停下……对不起,我愿意叫你主人,主人,主人放过我,主人,啊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哀嚎着,只是那撕咬的痛苦伴随着鲜血的流出让他死死咬着牙齿泪如雨下般的求饶着,想要换来对方的饶恕,只是对方却不管不顾,而是招呼第三个人前来,让她准备来一记猛药,让这个新转来的奴隶好好的训诫一下,不然卖不出好价钱。

  第三个女人看面相不似之前的两人面容猥琐,看上去还有些面容娇美,扎着单马尾看起来和寻常女子别无二致,只是这一切都是表象,谁都知道她的手段和狡诈,经过她手的那些不甘受辱死死反抗的性奴们在过了她的手之后要么是心里受创,要么精神时常,更有甚者甚至还有被玩死的。

  两人招呼这个活阎王上来,那可见儒雅美人之前的反抗是多么的强烈,不过女人也是乐意,毕竟对方的姿色确实是一等一的,她也好久没玩过这种极品货色了,之前的那些所谓美人在面前这个面前简直就是一群庸脂俗粉,美人,最重要的还是容颜和气质都要有,而他可是一一具备的。

  “从那搞来的,这姿色可是一等一啊~”

  马尾女人早已赤身裸体,此刻款款而行走上前来捏住身前美人的脸颊,随后踢了踢那正在撕咬着的猥琐女人,让她赶紧停下。

  做完这些后,猥琐女人也是吐出口中被她咬的不停出血的肉筋卵囊,随后继续伸出舌头舔舐着那伤口,然后转过身张开口含住肉筋,开始了新一轮的压榨,毕竟经过刚刚的一顿撕咬挤压,应该能出来点,这可不能浪费,得好好吃一顿~

  “不知道,听说是从北国运来的,好像是个高门贵户的子弟,私下里跑出来被我们逮住机会抓到了,这才弄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不知道。”

  身后的女人掰开他的脖颈,随后饥渴的吮吸撕咬着那雪白的脖颈,如同吸血鬼一般饥渴吮吸着他的血液。

  “管他什么身份,到了我们这里,那就是一视同仁,性奴就是性奴,实在不行刮去面皮重新制作一张便是。”

  马尾女人笑嘻嘻的拍了拍美人的面容,用着最为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为恐怖的话,吓的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美人直接是花容失色。

  “别哭别哭,我可不喜欢玩弄你的时候你哭的梨花带雨的,我可告诉你,你如果熬过来了不哭的话,我就考虑收了你,说实话,我可看上你了呢~嘻嘻嘻嘻……”

  她本是这私牙的高层之一,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而且手段毒辣,死在她手里的有权有势的人物那可不少,就连自己的一些亲人因为惹怒了她,她也是痛下杀手甚至还毁尸灭迹,鉴于她如此让人闻风丧胆的做派,也被人称为活修罗。

  不过她对权势和地位都不感兴趣,成为高层只是为了自己更好的玩弄到更加高级的美人,因为他这人只爱美到极致的美人,特别喜欢收集这些美人然后日日夜夜的笙歌,为此她还用尽无数方法搞到了阴葵教遗留的功法让自己肉穴如同无底洞般能够一直持续,因为练成了功法,还因此一晚上玩死了好几个人。

  如今遇见了这等美人,她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她饥渴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唇,眼中暴戾的因子无时无刻不在跳动着,让她捏着他下颌的双手把他的脸捏都生疼无比。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只要你坚持住,我就放过你,让你做我的人,如何?”

  她阴暗的笑了笑,那毛骨悚然的笑声传来,钻入了他的耳朵,让他打了个寒颤,随后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只是在那强势的眼神下,他也必须做出决定,只不过当他即将开口回应的时候,那从身后的呵斥声打断了这一切。

  “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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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道呵斥的声音打断了马尾女人的兴致,不过却让她更加兴奋了,毕竟自己掌控那么多美人的生死,那种手握待宰羔羊的感觉确实让她有些厌倦了,有时候她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杀的不够多,让自己始终都得不到满足,现在她知道了,只因为没有一些变数在里面。

  或者说,她喜欢那种挣扎的麋鹿,而不是一只战战兢兢的绵羊,毕竟玩弄这些性子烈的美人可比那些阿谀奉承的奴颜婢膝的家伙快活不少。

  循着声音转过身看向那站在门口旁的赵红酥,马尾女人眯着那双如同毒蛇一般的双眼仔细打量着他,此刻她双阳放光,不断闪烁着光芒将赵红酥浑身上下的所有细节都收入眼底。

  她是个混迹多年的掌权者,见过的人比吃过的盐还要多,此刻她只是扫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个小屁孩内心的紧张。

  马尾女人看着那攥紧的手心还有那不断滚动的喉咙,心中满是嘲弄冷笑。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真是个傻的可爱的家伙呢,难道不知道……惹怒我的代价吗?】

  马尾女人舔了舔嘴唇几乎是一眼看穿了她的虚实之后也是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不过为了陪这个救美的小孩玩一玩,她也是耐下心子准备和她玩一会儿。

  “敢问你是何人?”

  马尾女人饶有心致的问了问她,然后挑了个地方优雅的坐了下来,她的身材很不错,凹凸有致,很有型,而且很高挑此刻那如同水蛇一般的细腰斜靠在椅子上,让她交叠着双腿眯着双眼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心中颇为懊恼的赵红酥。

  赵红酥有些后悔怒见不平一声吼了,毕竟仙子也是教导自己吸取不要随便乱出头的教训,有些事情必须要来场迂回,就是多走些远路,虽然路途遥远,但是能够更加容易达成目的,只是心中存留的正义让她见着如此非人的对待让她那怒气上涌,止不住的怒吼一声。

  只是事后回想起来也是莽撞,如今摸不清对方的实力,让她两眼一抹黑,不过也不用去摸清了,这里还是对方的地盘,看着她那举手投足的上位感就知道她肯定与这里的私牙关系莫大。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即使可以解释然后逃之夭夭,但是他也不会这么做,见着如此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她看着都觉得疼,为此也不惜战斗到底。

  年少的少女总是如此,那怕撞的头破血流也依然奋不顾身,为了心中那残存的正义也要殊死一搏。

  不过……现在形式比人强,看着周围步步迫近的那些身形强健的护卫们,赵红酥也有些畏惧,自己虽然练过几手,但是都是些三脚猫架子,在稍微会一点身手的人看来就和小孩子吐口水般可笑。

  但是,可别忘了她可是有仙缘的人啊。

  攥紧手中的乾坤袋,回忆着脑海之中被种下的蕴存记忆,赵红酥抬起手将那如同锦囊一般的乾坤袋悄然松开,随后隐没在身后随后从其中掏出了一个足以改变战局的物件……

  “我……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个前来买房子的顾客而已。”

  赵红酥赔着笑脸缓和了一下气氛,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自己之前的语气有多么强硬如今这般低声下气的姿态确实让周围的那些护卫对她的敌意少上了不少,不过却被那多余的鄙夷给填满了,颇有点瞧不起的模样。

  当然其中觉得无趣的自然是那端坐在正中央的马尾女人了,此刻的皱起眉头看向她,心中那份看丑角表演的心思一下子又破灭了,这可让她失了兴致,原本想看她有什么花样使出来,但是却换来的如此作为,这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呐。

  马尾女人抿着嘴哂笑一声,随后便瞬间睁开双眸,让那原本如同狐狸一样眯着的狡诈瞬间被杀戮所代替。

  她可不喜欢对方这般无厘头的行事准则,或者说,她喜欢掌控事情的走向,让整件事向着她喜欢的方向发展,最终看着自己那编制的舞台剧本走去。

  她是个霸道的人,操纵那些弱小的可怜者和击败那些自以为是的强者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如今对方既然敢掺和这件事,那她就早已入局,如若不然,那等待她的,便是……死……、

  毕竟杀的人太多了,那些所谓的人命关天对她来说,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无所谓和如同浮尘一般无所谓。

  “呵呵呵呵呵……客人……那客官,既然你让老娘我停下来,是不是对这个……姿色颇为不耐的美人感兴趣呢?”

  马尾女人勾了勾手指示意让那些继续蹂躏耕耘的女人将那精神有些失常的儒雅美人带了过来,随后将其放倒在地,让那浑身满是黏液的身体噗通一声躺在地上,随后蜷缩起来,颤抖着身子。

  多日来的折磨让他早已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变得极为敏感,而且极度缺乏安全感,毕竟日日夜夜醒来都会迎接不一样的女人,他的身体也满是鞭挞和啃咬的撕裂痕迹,早已遍体鳞伤,如今这种暂时性的解脱却让他作茧自缚,只能蜷缩起来虚无的保护自己。

  马尾女人看着他的反应也是嗤笑一声,随后一脚踩住他那花蓉月色的俏脸,随后扭动脚踝让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在脚底的蹂躏下泛起通红的红润。

  “这种肉畜,客官喜欢吗,我们这里,可是最擅长调教各种佳人才子的呢,不知道客官喜欢哪一款呢?”

  马尾女人笑嘻嘻的说着,随后打了个响指让身后的护卫们将那各式各样被调教成功的极品‘货物’给提前崭新出场。

  只见女人背后的护卫们推着一个个用精致的楠木制作而成的囚笼将一个个目光呆滞的赤裸美人一个个都推了出来,伴随着鱼贯而入的囚笼而出,那各式各样的美妙佳人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摆放在马尾女人的身后。

  他们各个身材极其完美,有丰腴有致的窈窕,有纤细柔美的柔软,也有娇小可人的秀色可餐,而且各个长相都各具特色,有粉雕玉琢的细腻,有清冷淡漠的欲拒还迎,也有热情火辣的勾人摄魂,只要是话本中的,女人们意淫的的各种类型这里应有尽有。

  可以说是五味俱全了,白花花的肉体在马尾女人的身后就像不要钱一样展示着,她们的穿着皆是极其暴露,有些甚至干脆直接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外,将那无限的春光暴露在,丝毫不在意在场的那些蝇营狗苟的阴暗女人那贪婪饥渴的目光。

  并不是因为她们眼瞎了耳聋了,而是因为她们早已失去了廉耻,失去了尊严,眼中那浑浊的目光和失去光泽的色彩让她们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呆滞的望着前方。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美人,饶是赵红酥也是面红耳赤一番,虽然姿色与仙子相比犹如云泥之别,但是与寻常相比那也是一等一的绝色,就算是人间的帝王手中的尤物也不过于此。

  “客官……喜欢哪一款呢,不知道这里的种类对客官的胃口不?”

  马尾女人眯着眼睛打量着赵红酥,看着她那面红耳赤但是压抑内心躁动的模样她就更加笃定她那色厉内茬的本色。

  【小屁孩,既然惹到我了,那可是没什么好下场呢~】

  赵红酥惊叹这些所谓的‘货物’,她有想过私牙的黑黑暗,也听说过她们会做一些走私物品的贩卖,人口买卖的交易,甚至还会处理一些来历不明的赃物,有些激进的还会亲自开张暗杀买卖,来私下解决恩仇。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这里人的道德底线,如此多的数目,数来数去少说都有几十个,而且还只是这里的冰山一角,难以想象那些被贩卖蹂躏的孤苦无依的人会遭受如何非人的待遇。

  “额……很好,只是我……我喜欢女人,这些美人的姿色确实不错,不过我不太感兴趣,麻烦大人您了。”

  赵红酥思来想去,还是说自己有断袖之癖比较好,虽然看上去像是临时编造出来的,但是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她需要时间。

  “哦?喜欢女人,那好啊,不知道这些合乎你的口味吗?”

  马尾女人闻言也是嗤笑不止,随后拍了拍手似乎是故技重施让身后之人推着囚笼将那些饱受折磨的女人也推上前来作为货物进行展示。

  只是这一次却与之前不同,上来的并不是一个个精致的囚笼,而是一个个身材强健的女人,她们手持武器,面色肃穆的看着赵红酥,随后步步逼近着她。

  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周围的吃喝嫖赌却丝毫不受影响,饱受玩弄的美人哭喊声和赌场内哭嚎和猖狂的嬉笑声依旧在响起,在这个地方,一切光怪陆离的事情都会发生,在这里,南国的律法犹如废纸一般,在这里,只有强权和暴力才是真理,杀人放火,强奸乱伦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在这个群魔乱舞的地段,任何事情都会发生。

  她们之间的冲突无外乎加重了这里的气氛,让这本就肮脏腐败的地段变得更加沆瀣一气,毕竟这里寻仇的可不少,在私牙火并然后当场身亡的也不是没有,唯一的规矩便是不能损坏私牙的任何财物,不然等待着的便是无穷无尽的索赔,如若不然,当众格杀。

  “干什么?!”

  赵红酥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没想到自己只是呵斥一声,便会造此刁难,而且看着眼前这些彪形女人的眼神,那几乎想要将她捏死的欲望几乎是溢于表面,可见对方是动了杀心的。

  这让她攥紧了手中的乾坤袋,随后捏紧保命的玩意儿,准备随机应变。

  “你的话太多了,死人!”

  一个女人突然从她身后发难,用着那极其有力的大手瞬间朝她袭来,想要将她像小鸡仔般提起,然后捏断她的脖子,让她当场殒命。

  只是她的杀气实在是太重,那让赵红酥汗毛倒竖的战栗感让她瞬间弯腰躲过,随后她那柔软的身形犹如灵蛇一般卷过,然后借着她的威风反转身体将藏在乾坤袋手中的物什抛出,直接砸在身后彪形女人的脸上,直至她的面门。

  她抛出的是震天雷,制作的原型应该参考了凡间的利器,只是有着仙人的凝练让它具有的仙人一击的威能,只要受到强烈的撞击能够迸发出雷霆,足以将身后的女人当场击溃。

  那飞驰而来的两颗震天雷让女人猝不及防,只是她的动作太过迟钝,刚想抬手阻挡,但是却来不及了。

  看着那即将触及的螺旋,赵红酥也是赶紧卧倒,毕竟她也不清楚实际的威力有多大,不过凡间当中的震天雷可是连战甲都给你炸开了花,遑论肉体凡躯,而且这还是仙子给的震天雷,不给你炸个粉身碎骨那还能叫震天雷吗?

  她赶紧捂住耳朵,不敢想象如此近距离的威力到底会产生多么恐怖的威能,不过等待她的却是一记重击在他的背部,让她吃痛一声差点叫出声来。

  “啊!”

  想象当中的震爆声并没有传来,反而自己遭受了一记重创,让她痛的龇牙咧嘴,而且还难以翻身而起,犹如被钳制一般。

  “这是什么?”

  马尾女人低下身子捻起赵红酥手中的乾坤袋随后仔细端详着,她的眼力很不错,虽然是一介凡人,但是毕竟也练过阴葵教的功法,而阴葵教在仙界也有道统,她也算是半个仙门子弟了。

  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但是单看上面的镌刻就知道不是什么凡间俗物,灵韵犹在,而且品相也是一等一的,即使没见过同类型的,但是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不过这种宝贝如果是那种达官显贵或者是皇亲国戚拥有那也算是正常的,毕竟她们是龙血凤髓的人物,搞到这种天材地宝那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这个人物手里。

  “说,从哪里搞来的?”

  马尾女人自然是对这种天材地宝感兴趣,毕竟能让她更加方便更加容易玩弄到更加漂亮更加美味的美人,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也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宝物,她收下了,而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毛孩的话,就让她欣赏一下自己是如何调教折磨那个儒雅美人罢了。

  她嬉笑着,随后屏退左右,随后将手中的那两颗还未引爆的掌心雷随后一丢扔在了别处,随后提着乾坤袋然后一记手刀将赵红酥打晕,随后号令留下来的护卫将那些囚笼当中的美人收回去。

  毕竟这些美人可是那些高官皇亲最喜爱的玩物呢,可不是那些肮脏下流的狗东西能够看的,这些高贵的尤物,自己都没玩够呢。

  她舔了舔嘴唇,让剩下的护卫赶紧安顿周围然后命令周围,让她们继续沉溺在那极乐世界当中,随后命令护卫将这个碍事的家伙提起来,带走,随后自己也抱起那躺在地上的儒雅美人,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调教。

  “来吧,美人,让我看看你的潜力,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呢?嘻嘻嘻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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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清风吹山岗,卷起了她的裙摆,只是她再也不会穿上那锦罗绸缎的布帛,只能终日与那粗布麻衣相伴,在这天地一隅之间栖息着然后回忆着那美好的记忆,直到化为一捧黄土,随风而去。

  采菊东篱下的日子总是这么的清淡,只是这份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却难以困住那意气风发的少女,她眺望着远方,看着那日落斜阳的天涯,心中不免朝着前方背着背篓的母亲问出她一直以来的问题。

  “娘,你知道爹爹在哪吗?”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虽然早已知晓人会有父母,不是过去那个年幼天真的小孩子了,但是这份困惑依旧让她想要一探究竟,就像那沉迷在画卷之中的痴迷者,探寻着这属于自己的秘密。

  前方的女人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她不由得回首看向自己的女儿,眼中闪烁着光芒,似乎是晶莹的,也是模糊的,但是终究不是欢喜的。

  “问这个干什么……”

  她开口了,嗓音与她的样貌有些不符,她天生丽质,模样俏丽,只是染上了岁月的风尘,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有了些岁月的风霜,满头的青丝在那时光的冲刷下染上了一抹抹白晕。

  而那嗓音也是如此,有些倦怠,有些释怀,不过更多的是一股圄于其中的困顿,不似那股悄然的洒脱,更像是一种听天由命的认命感。

  聆听着母亲言语之中的平淡,少女也是觉得没有戏,但是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关于父亲的消息。

  “我想知道。”

 她的语气有些铿锵,而且还带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味道,仿佛要势必知道那让她心中困顿的原因所在。

  她凝聚着眼神,那圆润的小脸微微鼓起,原本的柳眉也是紧紧的蹙着,稚嫩的脸蛋上满是坚定,摆出了一股刨根问底的架势。

  女人看着她的架势,原本预想的服软却没有依次而至,反而是皱着眉拉过她的臂膀,随后压低声音道。

  “你不需要知道,以后也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父亲……他不可能会和你见面的……”

  女人一边说着似乎回忆着什么,回想着自己的过去,眼中那略微涣散的眼瞳似乎被什么唤起,只是在经历过那一切之后,她便知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异想天开。

  这次她没有守口如瓶,甚至连斟酌语言都没有做到,反而有些怅然,回首望向那山腰之上的一件栖息之所,原本的山清水秀却是一场让她无法忘怀的幻梦,也许……梦该醒了?

  只是……回首望向自己的女儿,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面容,那天真烂漫的笑颜,难道她这个做母亲的要看着她身处险境吗,难道她不知道此间道路的凶险吗,不,应该说不能是凶险,应该是九死一生,或者说就是一条充满荆棘的死路。

  那屹立在天涯顶端的高峰是她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过往,犹如一条截断天河的银流,斩断了她的情丝,了断了她的过去,她此刻最为明智的便是安心当下,毕竟这也是好不容易换来的和平,如有异动,定当颠沛流离甚至性命不保。

  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冒这个险,如果被那些家伙知道她的父亲是谁,自己的女儿定当在劫难逃,或许她会留有情面?

  呵……或许那也只有天塌下来才会有的奇迹罢了,她自嘲的笑了笑,随后再度强调了几句。

  “不要再问了,好好的日子,日后给你挑个相好,安安稳稳的过好一生,这也是做娘最大的期望了,别在这闹腾在哪惹事的。”

  她还是如同过往那般打个马虎眼将这件事给盖过去了,她不想让她去见她的父亲,不是她心狠,自己难道不想去见吗,难道自己不去见那个让她思念日久的至爱吗,只是风险太大,根本不值得。

  到时候闹的天翻地覆,势必会招致更加惨烈的后果,如今的结局已经很好, 不值得再去冒这个险了,她也是严词拒绝自家女儿这个看似很“合理”的要求。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听着这十分敷衍的言语,少女也是皱着眉头尔后皱巴着脸显得十分怄气,如若是以往的话,或许碍于母亲的威严她会退缩,这是这一次她不打算这么做了,而是迎难而上,直接来个咬死不放,不达目的不罢休!

  ……

  日落后……

  翻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少女龇牙咧嘴的流着泪,感受着自己臀部上的刺痛感,她差点没绷住再哭一场,尔后连忙叫自己那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妹妹轻点,连敷药都不会,想痛死她吗!

  “幺妹,轻点,姐姐好痛,别这么搞啊,疼死我了,嘶……”

  她一边流泪一边回首看着自己那几乎快要被打烂的屁股,心中满是不甘,虽然被打的内心敏感,但是心中依旧对父亲的消息充满了探知欲,毕竟越是遮掩越让她想要知晓,就像那藏匿在深处的宝藏,一定有着让她命运改变的奇迹,而自己的母亲就是那可恶的宝箱怪。

  她是个充满想法的少女,从小到大没少给自家娘亲惹事,而且也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总是外出在哪市井之间看着那话本之中的佳人才女之中的眷属成真的故事,她很喜欢,也很羡慕有着那神仙般的爱情,甜美的蜜糖总是让她充满了干劲,也是幻想着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有着这样激情燃烧的岁月。

  于是看着念了几年私塾就辍学同窗在取了隔壁的佳人之后便有了一股心动的冲动,特别是看着那些细皮嫩肉的漂亮小可人她就不由自主的激情一射,濡湿了她的裤头。

  青春懵懂的年岁就是如此的冲动,你说她有喜欢的人吗?说有吧,那确实,她有种天然的本能想要将那些细皮嫩肉的漂亮美人压在身下然后狠狠的舔上一番,你说没有吧,那也有些道理,因为她知道自己过了这股冲动劲了之后便心下释怀,全然没有之前的那般脑子上头。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却知道自己最近变得很奇怪,而且很是想要知道一切,她需要一个隘口,一个可以让她宣泄的关口。

  看着那些对镜帖花黄的年岁美人,还有那卿卿我我的眷侣,她就有股冲动,尔后回想起自家母亲的操劳,还有那日日夜夜平淡如水的岁月如梭,她便知晓自己这头藏匿在心头的野兽再也关不住了,她必须要知道,那怕被再毒打一顿也要知道父亲怎么了,以及,自己的父亲到底在哪,还有……他,到底是谁。

  “姐姐,你忍着点,还有,你下次不要去惹娘不开心了,我就没见过娘发过那么大的脾气,姐姐真是的,怎么老是气着娘亲。”

  妹妹总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她是安静的,与自己有点相反,她不理解这种性格,安静,祥和,从来都是不争不吵的,而且很柔软,那股软软的性格也如同她那涉世未深的模样一般,充满了属于小羊一般的怯懦,让她有种一股保护欲在里头。

  可惜在这静谧的山水田园之中,自己引以为傲的保护也只是帮她拿掉掉在她身上的毛毛虫,弄掉身上的小蜘蛛,这种闲杂小事。

  只是她太胆小了,充满了小绵羊的性格的她就像个天然需要保护的小宝宝般让人怜惜,母亲也是如此,略微偏爱她,给予她的爱多了一点。

  爱让她有些嫉妒,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是理解了母亲,虽然还是充满些许幽怨,不过更多的对娘亲的理解,总是早出晚归,数着手中的铜钱,倒腾着茶米油盐,虽然生活惬意,但是依旧为那粗茶淡饭发愁。

  妹妹在她眼中再也不是那个夺取爱意的,流着鼻涕跟着她后面追个不停的跟屁虫了,而是一个让她值得去爱的家人,那个让她心疼的血缘之亲。

  不过这一次她却有了私心,想要拉着她一同为自己仗势,毕竟一个人不行那就两个人。

  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随后思索些许之后便找准自家妹妹给自己换药的时机询问道。

  “话说,幺妹,你知道我们的爹爹去那了吗?”

  闻言,正在给姐姐换药的少女也是一愣,随后转过头皱着眉看向自己那一脸严肃的姐姐,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爹爹……咀嚼着这两个字,她似乎也有些愣了神,爹爹……是啊,她们的爹爹……她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知道只有女人和男人待在一起才会有小宝宝,她们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归是有父亲的,可是……她们的爹爹……

  “姐姐,难道你今天去问了娘亲这个问题了吗?”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姐姐问了好几次了,可惜娘亲却总是充耳不闻,或者打马虎眼,最后干脆直接回绝,而且措辞很严厉。

  她是个乖乖女,娘亲不愿意回答的她也不愿意去追问,那怕她自己也很想知道,虽然自己是这样的,但是自家姐姐可不是像自己这样,她就是个刺头,对于自己的目的总是有股执着,让人有些看不懂她的坚持。

  听着自家妹妹的反问,少女也是坚定的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看来她确实是如此做了,也难怪姐姐会被娘亲这么抽打,一点记性都不长。

  “娘亲不会告诉我们的,还是别去问了,姐姐,你看你都被打成这样了……我去问,还不是一样的……”

  妹妹显然是知道结果,她知道娘亲不会告诉她们俩的,索性就劝劝姐姐,免得她一直这样,毕竟她的屁股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闻言,少女也是蹙着眉有些为难,她知道她是这种性格,害怕胆小,有些怕事儿,只是再小的希望也要尝试一次,那怕真的不会告诉她们,她也要自己去探索,自己去寻找,她有着一股强烈的执念,那怕这片宁静的天空束缚着她,她也要展翅高飞,然后俯瞰那广阔的天地。

  “和我一起,幺妹,记住,人多力量大,娘亲会告诉我们的,记住了。”

  “姐姐,不要这样……”

  “下次我给你带糖葫芦,怎样?”

  “嗯……也不是不可以……”

  “那再加个糖芽好吧。”

  “嗯,我们什么时候去问……”

  “我想想……嗯……”

  ……

  温馨的灯火在这里燃烧着,静谧的夜空在哪更值夜萤飞的曲径通幽之上徐徐飘荡着,外面万籁俱寂,门房内的少女们畅谈着大展风华的记忆,就像那绚丽多彩的花朵,在最美好的年岁绽放着,即使这里宁静悠远,却依旧有着活力。

  门房外,女人悄然看着两人的欢声笑语,心中也是畅然,看着两个小生命的活泼有力,那迸发向上的动力总是让她欣慰,就像她过去那样,有着意气风发的过去,有着让她值得回忆的光景。

  “斑斑竹,我们的孩子,你一定想见见吧,我也好想见见你,想你,我也很想你,很想……”

  视线有些模糊了,眼眶内似乎有什么在溢出,有些温润,也有些让她微微刺痛,坚韧的心又一次被那痛苦的记忆所刺激,让她感受到了过去的那爱恨情仇,此间的纵情肆意,终究是被那儿女情长所缠绕,虽然遗憾谢幕,但是她依旧深爱着那个夜晚的他。

  梦里回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人间的西湖,灯火通明之地,焰火燃起的辉煌京城,在哪水乡之城的青瓦香台之处,他们相拥,直到唇齿磕绊,有着青涩的记忆,纵情燃烧……

  ……

  记忆回转,一切的一切犹如倒流的河水,在哪偏移的记忆之处,她不由得回忆起那一同欢喜的秉烛夜谈,只是臀部上的疼痛让她不由得龇牙咧嘴起来,然后在一遍遍的刺激下瞬间睁开那早已充血的双眼,然后茫然的看向这间幽暗恐虐的房间,还有那中间早已被吊起,双眼被绑着,浑身缠着黑皮绸带的儒雅美人。

  赤裸的身躯看着很是柔软,只是此刻却被吊在空中,翘臀挺翘着,将自己那完美的私处就这么极其暴露的展露着,双手更是缠绕着黑色铆钉缎带,尔后强行拉起,脖颈之上更是如此,直接吊起,让他那目光黑暗的只能艰难的吐着口中的口球噫噫呜呜的悲切的呼喊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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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幽闭的房间犹如钳制天地的牢笼,让外面的春风和丽无法照亮这里的阴暗,这里是罪恶滋生之地,失去了律法和道德的束缚,这里便是欲望的土壤。

  土壤滋生着腐败,鲜血濡湿了她们每一个人的手心,让赵红酥勉强睁开双眼随后大口喘气缓解着身上的巨大压力。

  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朝着她涌来,那意识浮沉间的沉沦在那渐渐涌起的波涛起伏间变得愈发剧烈,伴随着某处传来的剧痛,那犹如翻江倒海的卷浪在她似乎是在放纵之后彻底宣泄了起来。

  犹如溺水之人脱离濒死的痛苦,随后踏上海岸,然后悄然依靠在苍凉的石涯之上,看着那被五花大绑的儒雅美人。

  肌肤很白,不似那种水死白的那种惨白,而是一种滑腻的雪白,有着天然的纯净,也有后天的保养,让他处在那华蓉月色的年岁之中变得更加烂漫。

  儒雅的气质,宁静柔美,犹如书中的颜如玉般,眉目柔和,点缀着他的一抹春情,怀春的美人,思春的般的年岁,就像那青衣岑岑手捧诗书的才子,有着那些庸脂俗粉不曾拥有的书卷气,这是一份不曾多得的气质,即使豪掷千金也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睐。

  眼界,便是一种强大的局限,往来的白丁永远都无法懂得鸿儒的谈及天下的胸怀,就像那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

  可惜,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未知,前方深渊,而身后,也是地狱,在他踏出那看似安全的府邸之后,他便是一只失去庇护的金丝雀,开始步步堕入深渊之中,陷入那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中。

  蒙着的双眼天然有种诱惑,几乎赤裸的胴体将他那完美无缺的肌肤展露无疑,捆绑的姿势也是有意为之一般弄成了跪趴状,翘臀挺起,将那私处毫无保留的露出着。

  他面色羞红,泛起的红润在哪香汗淋漓的面容之上不停的泛起,只可惜那略带惊恐的神态破坏了她的自我享受的幻想,反而加重了蹂躏践踏之人的施虐思想,就像那楚楚可怜的绵羊一般,凶恶的猛虎总会在猎物死掉之前看着他们的垂死挣扎,就如同此时这般。

  “大人,这家伙醒了。”

  她的身旁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响亮,而且还带着些许兴奋,似乎早已等待多时。

  闻言,马尾女人也是如期而至,踩着步伐款款前来,伴随着的步伐声响的靠近,那恐虐的身影逐渐显露出了她的模样。

  模样姣好,颇有姿色,只是那藏匿在眉宇之间的暴戾却无法消除,犹如附上其中的标记,有着一股暴虐洪水猛兽藏在其中。

  此刻的她穿着很是暴露,短裙几乎将那漆黑蕾丝的里内暴露了大半,上半身却身着一种极为奇怪的服饰,黑丝薄纱半透明般的将她那若隐若现的玉背酥胸展露在外,窈窕的身姿有着极其妖娆的身躯,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那薄纱之上似乎刺绣着一个类似子宫般的绯色纹章,此刻犹如浑然天成般与那黑丝薄纱融入其中,如若不是她集中精力观察差点看走眼。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只见马尾女人的小腹之上,也纹着类似子宫一般的绯色铭纹,颜色鲜艳,那极其饱和的鲜丽也如同她那个人一般具有极其强烈的侵略性。

  她觉着奇怪,虽然知晓市井之中的那些泼皮无赖都喜欢纹上纹身来给自己凸显声势,只是那些人要么纹鸾凤白虎,要么纹那些她们喜欢拜结拜姐妹的天神,哪里会纹这种让人看着就像那些风尘场所之人才弄的调情肆意的玩意儿。

  似乎是感受到了赵红酥的眼神,马尾女人也只是阴冷的笑了笑。

  【愚蠢的东西。】

  凡夫俗女自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毕竟这可是仙术,可是她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弄来的,就连一些高门贵户也求而不得,为此那些高门贵户甚至为了投其所好,还会送来一些宗室之子让自己也来品味一番那些天之骄子的味道。

  欲拒还迎的神态,厌恶的神情,嫌弃的眼神,总是让她有种强烈的兴奋感,第一次的接触让她使上了百分百的气力,飞溅的黏液几乎让整个房间都是那粘稠的精液和淫水,直到他们放声浪叫连连求饶之时那股征服快感让她也是陶醉不已。

  只可惜她都玩腻了,在她接触了多了之后就觉得不过是些投胎时日好,上来的肉畜罢了,原本她还觉得有些意思,可惜玩多了之后就觉得徒有其表,骨子里还是那些偷鸡摸狗的小肚鸡肠,没点硬货。

  而这个可就不一样了,真正的有着书墨山水的味道,这种货色也是难搞,物色了多少,玩弄的多少,才有着这种美丽的美人,如今还来了个不长眼的东西搅和她的好事儿。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开开眼,接下来她会让她喜欢的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娇喘个不止,让她看着他想救的家人是如何沦为自己的性奴的,然后让他也做个只知道交媾的肉畜,随后任凭自己处置。

  她只是看了看她,随后给了赵红酥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随后用着那带着轻蔑的眼神转身,然后勾起儒雅美人的下颌,在她那颤抖不止的神色当中嬉笑着说道。

  “美人,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嘻嘻嘻嘻……”

  马尾女人诡异的笑着,她原本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虽然有着上位者的傲慢,但是却依旧清脆,只是伴随着她的嬉笑,那原本的清然渐渐变得尖细,那狡诈的声音如同他的性格一般突显而出,仿佛卸下了一直以来的伪装一般彻底褪下了虚伪的皮囊,露出了邪魔的模样。

  儒雅美人自然是很害怕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偷偷跑出去庙会逛一逛便遭此厄难,只记得那灯火阑珊之处他看着身旁的好友那得逞的快意,一切都让他悔恨当初,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如今面对歹人的刁难,他自然是不敢造次,连连点头道声知晓知晓。

  看着他如此乖巧可人的模样,马尾女人更加兴奋了,这种未经人事的模样是演不出来的,处子,是伪装不出来的。

  毕竟她可是玩过很多个的,那羞赧耻辱的模样,还不是在她的胁迫下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骑着马儿肆意驰骋,可惜都是寻常货色,早就勾不起她的兴趣了。

  不过……眼前这个……那可是极品了……

  她极其咸湿的捏着他那吹弹可破的下颌,然后闭上双眼耸动着鼻翼然后细嗅着那研墨水香的迷醉,呼出的鼻息吐在他的脖颈之间让他那脖颈之上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在过去,如若是寻常人子这般亵渎他的话,他自然是害怕憎恨的,不过不用他动手,他的随从侍人早就将这种人打的体无完肤了,可惜在这里他再也不是那个北国之中镇国公的世子了,而是一个任人玩弄的阶下囚。

  “嗅嗅……啊……好香……美人……你好香啊……美人……美人……说实话我还真想你赢呢……这样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了,我可不会亏待你的,啊……真的好香……可惜你的身份……诶……不知道你到了工部那个老家伙哪里去了之后会被玩成什么样呢……呵呵呵……那对母女,可是我们的大客户呢,玩自己的女儿的相公那可起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言语之中有着反复无常的暧昧,初始之间还带着猥琐的猥亵,之后便是那带有哀叹的遗憾,最后更是反转的对他一阵威胁,让儒雅美人内心一惊一乍的。

  “什么……不……不要……求求你要卖了我……求求你不要卖掉我……”

  虽然早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一想到自己还要被卖到未知之地,她就内心十分恐惧,而且听着那个歹人的话语,可知对方早就是人面衣冠的禽兽罢了,不顾伦理的扒灰,她要是到了哪里那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来了。

  可惜她的口齿不清,反倒是那喊着的含着的口球因为他的激烈挣扎,口中的口涎因为包不住顺着口球而滴答滴答的顺着自己的脖颈滑落,最后濡湿了自己那小腹之上的黑色森林。

  看着他剧烈挣扎的模样,马尾女人更加兴奋了,她就是要这种感觉,这种猎物挣扎的感觉,然后给予这种想要逃生的猎物希望,最后在她最为翘首以盼的时候亲手撕碎那篇光明,让她面如死灰的彻底破碎,然后侵入他的意识之间,种下自己的奴印,让他彻底沦为自己的性奴。

  ”卖掉你,我也不想呢,不过呢,只要你……”

  她故意的卖个关子,然后死死吊着他的注意力,让他只能凝神听着自己的言语,容不得半点闪失。

  “只要我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是依旧温和,有着属于他这个身份的儒雅,即使身处如此险境依旧带着些许从容,或许是天然的或许是后天的,这份气质依旧弄不掉,演不来。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她设下的美好陷进罢了,只要他踏入其中,定当万劫不复。

  “只要你……”

  还未等她话音未落,儒雅美人随即感到自己某处传来一股剧痛,随后便是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传来,让赵红酥都呆若木鸡的看着那让她感到肉麻的画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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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只见那马尾女人突然窜到他的背后,随后双手抓住他那被绳索死死缠住的细腰,随后腰胯贴合着他的翘臀,然后双眼泛起诡异的红光。

  她的气质开始有了些变化,逐渐变得残忍起来,仿佛藏匿心中的恶毒猛兽撕破那残破的牢笼,开始释放本性消散理智。

  牙齿变得尖锐,双耳变得尖细,身体也变得更加高大丰腴起来,整个人的气场在身形的潜移默化的变化下也逐渐充盈起来。

  充盈的气场让她嘴里不停的发出嗬嗬声,随后那完美无缺的嘴角逐渐开始异变,随后开始不由自主的裂开。

  裂开的嘴角犹如缝隙一般徐徐而上,最后传递到耳根旁,随后露出了那白骨森森的般的一排排牙齿,兽性开始爆发,口中的口涎如同垂涎欲滴般的止不住的滴落在那光洁的玉背之上,随后顺着那滑腻的背部流落,随后滴落在那颤抖的玉足旁,让他踮起的脚尖沾染上了些许黏液。

  口涎有些滚烫,滴落的温度让他感觉到背后的异样,只是他依旧觉得对方还在自己身前,因此也是不敢妄动。

  只是这后知后觉的代价便是突如其来的袭击,马尾女人的变化足以让她施展拳脚,她双眼放红,小腹之上的淫纹散发着绯红的光芒,伴随着光芒的闪烁,她身体的蜜穴之处传来了某种东西的蠕动声,仿佛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那原本的蕾丝内衬在那蜜穴异物的涌动下不停的鼓动着,犹如魔鼓颤动般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不停的震颤着,即将对身前之人施加最为残忍的刑罚,让他彻底从身心内外彻底留下属于她的梦魇。

  涌动声愈发的急促,即使是最为上好的绫罗绸缎也难以阻止一次次的顶撞撕咬,伴随着撕咬声的响起,那原本坚韧的布帛开始碎裂,随后从她的双腿之间窜出无数根密密麻麻的触手。

  那些触手很是细小,但是个个都十分细长,此时正不停的在她的胯下胡乱的挥舞着,似乎在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

  只是触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并不是寻找新事物,而是极为有目的性的攀岩在身前儒雅美人的细腻长腿之上,随后混在那五花大绑的绳索之间,顺着那细腻雪白的美腿一路向上,朝着他的胯间而去。

  他感受到了自己两腿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黏糊糊的,就像那满是黏液的舌头不停的在他的腿上舔舐着,舔舐的很细腻,几乎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为别的,因为自己从来都没被这样猥亵过。

  毕竟自己从小到大遇见的女人屈指可数,唯一遇见同龄女人的还是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只可惜妹妹也是对自己有着非分之想,还在某个外出的雨夜之下企图强奸他。

  她对自己一边诉衷心肠,一边却猥琐的抚摸着自己的双腿,在自己表示不会爱上亲人之后便对他进行一顿殴打,随后在将自己压制之后便如同这般一边猥琐的舔舐着自己的双腿,一边用那淫邪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委屈不已的眼神。

  过去深处的不堪记忆涌上心头,让他猛的想要抽身离开,但是却被那如同虎钳的双手给钳制住了,虽然双手看着柔弱无骨,但是却气力极大,仿佛力捶千斤般沉重。

  “不要……”

  他哭泣了,眼角的泪水顺着黑丝幕布流落,濡湿了蒙眼,他很恶心这种感觉,仿佛当初的痛苦回忆又一次涌上脑海,让他对此深恶痛绝,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即将面临的到底是什么。

  触手缓缓攀升,随后顺着位置来到了他的后庭处,他的臀部很是雪白,很难说是后天的,因为这种年岁可没啥保养的忧虑,因此这种浑然天成的圆润可不是任何人能够拥有的。

  “真是个极品啊,嗬嗬嗬嗬嗬嗬……”

  她嗬嗬的发出阵阵低吼般的笑声,犹如十八层地狱之中的欲魔般阴冷邪淫,只见她双手变换位置,抓住了他那挺翘的雪臀,随后不停的抓捏掰揉,让那雪白的臀肉在自己双手之间变换出各种形状。

  随后他还让那细腻的触手一根根的钻入他的后庭,悄无身息,没有丝毫察觉,毕竟此时极品还在沉浸在她所制造的前戏高潮中呢~

  抓捏的刺激感犹如电流一般迅速的传到他的脑海之中,让他鼻息开始急促,脸色开始更加红润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但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他只能一边边的用那轻柔的嗓音重复着‘不要’,虽然他心中想要摆脱这种带着羞辱的麻醉感,但是这种犹如勾引一般的酥麻入骨的呻吟声却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夫。

  他的急促呼吸声开始颤抖起来,因为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后面很胀,很胀,胀的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内仿佛塞入了什么东西一般,而且小腹内很是酥麻,仿佛有什么在触动着,让他的小腹仿佛有着什么在孵化一般让他觉得畏惧的同时似乎很乐意接受这种让他觉得很上头的快感。

  只是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用那后知后觉的触感来感受着自己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顺其自然,毕竟这风风雨雨过来,除去没有被真实破身外,他的身体早已被那些粗野女人玩的里外通透,什么恶心事都被逼做过。

  他不知道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但是马尾女人知道,只见他那圆润的后庭洞口处此刻早已钻入了密密麻麻的细长触手,那些触手仿佛千千万万根长线一般凝聚在一块,随后变成了犹如一个女人手臂粗细一般的粗壮触手此刻正横亘在女人腰胯和儒雅美人那撅起的翘臀之间。

  此刻上面正不停的分泌粘稠的黏液,不停的将她那充满白浊的淫水注入进他的体内,淫水很浓此刻正伴随着粗壮触手泵动着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顺着那早已布满他体内腔室的附着之上开始朝着他四经八脉而去。

  泵入的淫水犹如催情毒药一般开始让他的身体泛起不正常的绯红色,鼻息更是急促不已,还有那嘴角溢出的浅浅呻吟,更是让他显得极其不正常,虽然被玩弄多个女人之手,但是他依旧守着那不屈不挠的心,只是此刻那最后一道防线似乎在被千里蚁穴所啮食,让他开始不攻自破,似乎很想要她的抚慰。

  他欲言又止,很想要女人的肉体来温柔的拥抱他,那怕,那怕略微粗鲁一点也行,为此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脸红了,嘴里呼出的绯雾几乎濡湿了整个暗房,让这里充满了爱欲的气息。

  平静交媾的地方早已顺着粗壮触手滴落着充盈的黏液淫水,此刻此刻犹如雨落一般在那两对并排而起的双腿之间积起了一个小水坑。

  激发的情欲犹如催情魔药一般让他开始变得搔痒难耐,甚至不惜想要夹紧双腿摩擦着自己那才止住流血的卵囊,让自己能够自我安慰,来缓解那欲求不满的内心和欲望。

  看着他如同即将烧开的沸水一般不停的扭动身姿,马尾女人也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自己的调教也要快步入正轨了。

  她开始低沉的嬉笑着,随后嘴里发出一阵阵得逞般的纵意声和猖狂声,之后突然猛的鼓动着那粗壮的触手,随后抓住他的翘臀然后开始前后撞击起来。

  粗暴的插入如同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般让他猝不及防,他那还略带干涩的后庭口虽然有着淫水的滋润,但是却依旧没有前后通透的粘稠干净,因此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让他仿佛从那欲求不满的天堂之上坠入深海,强烈的落差感让他开始猛烈的哀嚎,甚至用舌头吐出堵在他嘴前的口球,然后似是哀嚎似是呻吟般的仰着头反弓着背承受着身后之人的粗暴撞击。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很密集。就像他那不停形变的翘臀一般,每一次的挤压都会变换出各种形态,每一次的插入都会让那粗壮的触手拉出许多肠液,随后混合着淫水一同注入,然后让他那本就颤抖的双腿顺着两腿流出大量的粘稠液体,随后顺着晶莹剔透的脚趾濡湿在了大地之上,让那本就粘稠的地板变得更加黏腻。

  他死死咬着唇齿,想要守住最后一丝尊严,只可惜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让他仿佛脑子都跟着抽动,犹如有人抓着他的心肝,牵扯着他的肠胃,让他大脑摇晃,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哈~~~~~~噫~~~~……”

  她有些忍不住了,但是此刻只能咬紧牙关,让那犹如胎盘脱落的拉扯感尽量少一点,但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变得跟家密集,犹如打桩一般在他的胯间迅猛进出,粗壮的触手此刻还为此变得极为坚实,在他的体内捅来捅去,小腹更是每次进入都会隆起一大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肉体的撞击声和他死死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漏出的呻吟声还有马尾女人舔舐他玉背的滑腻声一同在这个房间内响起,此外还周围的还在等待的众多女人们,此刻早已穿上极为暴露的服饰,正不停的用手扣弄着自己的蜜穴,让那娟娟细流顺着穴口不停的流着,看着如此猛烈的活春宫,众多女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新鲜的玩法。

  毕竟这种略微猎奇的玩法在满足了她们那扭曲变态的心理的同时,也让她们对接下来的玩法更加期待,毕竟对方是所谓的神仙美人呢,看着这种高贵的婊子受辱比看着她们亲爹被强奸了还刺激。

  她们淫笑的看着这一幕,脸上满是扭曲的变态笑容,此刻正跃跃欲试的看着两人,心中满是期待,思考着自家大人什么时候放她们过去,毕竟看着还是看着,真正上手才知道他那美妙滋味。

  马尾女人可不管她们在想什么,此刻的她早已变得失去理智,正呼哧呼哧的掐着他的后颈肉随后拉起他的螓首,随后让那粗壮的触手不停的在他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

  他的身子被迫仰起,让他那洁白无瑕的窈窕身姿展露无遗,看着那如同白玉一般肉体,除去梦中见过的貌似仙子的玉体之外,这副躯体算是她赵红酥见过最曼妙的躯体了。

  只是那在胯下不停打桩的触手,原本略带精致的欣赏此刻却全然染上了邪淫,让他不由自主的看着那不停在他两腿只见进进出出的位置。

  触手很粗大,每一次的进入都会带出些许血丝,看着那极其粗大的尺寸,几乎快要将她身前之人的后面给撑爆了,但是她还是全然的在后面进进出出,丝毫不在意他那略带痛苦的放声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开始摇头晃脑,吐着的舌头不停在外面甩动着,让那粘稠的黏液不停的在外面飞溅,原本曼妙的青丝此刻沾染着他的香汗,此刻胡乱黏着在他的面容之上与他寻常那般干净整洁简直判若两人。

  他快被快感折磨到疯了,因为每一次的拉出和插入都会让那附着的细腻触手拉脱然后重新钻入,强烈的撕扯感让他犹如灵魂升天般发出了极致的呻吟,酥麻入骨的销魂几乎让在场的其余女人那早已暗流涌动的肉穴差点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啊~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齁齁……”

  他开始疯狂的浪叫起来,双手丝丝的握着,指甲陷入掌心肉里刺出了些许鲜血,咬紧的牙齿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蜷缩起的脚趾更是不停发白,他真的快要到极限了……

  只是在他即将快到高潮顶端的时候,女人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后软化触手,随后抽出后庭,之后更是直接松开了他,然后迅速的软化锁链让他犹如失去支撑的布娃娃一般跪倒在地上。

  这一刻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完成,但是他那即将到达的高潮却再也无法满足,犹如溺水之人即将获救一般的期待却发觉那只是个自己临死之前的幻想,让他急促呼吸的同时,依旧在如同发情一般的呼喊着。

  “快给我……快点给我……”

  只是马尾女人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收回触手,随后带着哂笑的看着他即将崩坏的容颜,蔑视般的说道。

  “给你……我为什么要给你……”

  说完,她死死踩住他的肉筋然后用力滋压着让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哼,老娘想给你就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吗,欠操的东西,看看你这模样,不知道都转过多少手了,可能连那青楼的妓子都比你干净,你这卑贱的肉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辱骂着,将他的人格给贬的一文不值,仿佛在她口中他就是那个比世界上最肮脏的妓子还肮脏的家伙。

  如若寻常他定当予以驳斥,但是如今他早已身中淫毒,头脑不清,而且身体也在发热,那滚烫的浓烈让他难以思考,甚至他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耳边低语着,让他觉得烦躁。

  只是他似乎在潜移默化的被改变着什么。

  让他又一次回忆起当初的那个雨夜……

  ……

  只是那浪叫声中夹杂着他的痛苦,宛若鞭挞般的抽痛,让他嘴里发出嘶呼嘶呼的抽气声的期间还吐出舌头如同小狗一般哈哈出气,显然被那操弄的快感弄的高潮迭起。

  “呵呵呵呵……真是条骚狗,我才刚动起来你就如此发情,原以为你冰清玉洁的很呢,没想到骨子里这么浪,真是个欠干的淫夫。”

  马尾女人一边辱骂着一边抬起他的一条腿,随后让自己的那根粗壮触手更加深入的插入他的体内,随后再猛的耸动自己的腰胯,让那根触手在他体内蠕动的同时还不忘快速抽插,来着一阵犹如双管齐下的极致快感。

  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后庭内的肉壁开始收缩,毕竟那触手之上的绒毛多入细雨,此刻正不停的在上面刮蹭着,犹如一双双小手一般抓捏着他那肉壁之上的每一寸,让他发出极致呻吟哀嚎,随后卵囊开始收缩,肉筋不停的颤抖,伴随着他绷紧身子,那挺立的肉筋止不住那涌起的热流彻底喷薄而出。

  白浊精液

  “再快点,再快点……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防线在处处崩溃,原以为的极致调教原来在一次的后入下就分崩离析,犹如即进攻的号角吹响敌军却早已缴械投降,让她顿时少了许多兴致。

  她很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怎料酝酿了好半天原来这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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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他蜷缩着身子,红润的面色在一次次的刺激下变得有些病态,雨夜之中的恐惧不停的刺激着他,让他哭嚎着。

欲求不满的欲望和内心的恐惧让他几欲疯狂,淫毒刺激着他的身体,让他处于一种撕裂的状态,像是让他做出一个迫不得已的选择,否则陷入痛苦的无尽折磨当中。

“给……,给我,我要,求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痛苦的呻吟着,体内的淫毒此刻如同万虫撕咬般让他痛不欲生,他夹紧双腿不停摩挲着,想要女人的肉穴的吮吸来安抚他即将崩溃的内心。

只是他的求饶只能给马尾女人扭曲变态的心里增添一抹施虐的心火,不为别的,她就是要看着他陷入这欲求不满的折磨当中,看着他痛苦的哀嚎和折磨,让他陷入淫毒控制的绝望当中,彻底丧失理智。

马尾女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而是一把拽起他的发丝,随后将他重新吊在空中随后再度五花大绑起来。

弄完之后,马尾女人蹲下来一把撕开他那小腹之上的布料,然后看着那白皙如雪的肌肤。

儒雅美人的腰很细,而且天然有种锻炼的痕迹,细长的肚挤眼,略带紧致的吹弹可破让她伸出她那细长的舌头在他那小腹肚挤之上舔舐吮吸。

“噗呲噗呲,叽里叽里……”

“额…嗯哼…嗯~嗯啊~~~”

舔舐的滑腻感让他感到一条极其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肚挤上滑动着,如同一条长蛇一般挑逗着他。

“舒服吗?”

马尾女人阴恻恻的冷笑着说道。

不得不说确实比之前要舒服一些,毕竟那种肿痛的滞胀感确实有些难受。

这时候他不由得发出略微享受毒哼唧声,似乎没有听见马尾女人那犹如低吼般的言语。

见着对方无视自己,马尾女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发火,而是继续阴恻恻的笑着。

她不慌不忙的用舌头侍奉着他,随后缓缓的从自己的喉咙间吐出一个极为尖锐的毒蛇蛇头。
舌头之上的双眸竖起,随后在控制之下猛的朝着肚挤眼之上钻入其中。

一股猛烈的绞痛感让他从原本的享受感瞬间变得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哭喊声和狂笑声一同响起,犹如奏乐一般全面高潮起来。

只见他的肚挤之上原本白皙此刻全然被密密麻麻的从她口中钻出的触手犹如无孔不入一般钻入进他的肌肤之中随后不停的蠕动着。

中间的长蛇此刻正疯狂的钻入他的肚挤眼内,想要插入其中然后在他的体内肆虐挥舞着。

只是肚挤本就是思路,撬开这个洞眼犹如开膛破肚,几乎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啊啊啊啊!!!疼,好疼啊,走开,走开啊啊啊,爹爹,爹爹救救我,娘,娘你在哪,我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从小就没怎么受过皮肉之苦,就算是犯错了也只是被夫子用戒尺打打手心,他这朵娇弱的花朵怎会遇见如此变态的折磨。

他的哭喊声就像是杜鹃啼血般,让人听着十分揪心,只是如此反应的结果只有被关在笼子里的赵红酥,在场的女人无一不在病态的狂欢着,然后犹如恶鬼一般扣弄着自己的肉穴随后在血与肉的沐浴下狂欢着。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放开他。”

赵红酥怒目而视,这种极为病态的折磨看的她肉麻不已,她见不得人受伤,见不得弱小被欺凌,因此在众多女人的狂笑声中发出怒吼。

只可惜,回应她的只有他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和血肉搅动的咕噜声还有众多女人的狂笑声。

“他爹的,该死,你这该死的东西,给我放开他。”

赵红酥晃动着牢笼,眼中怒火正盛,只可惜这份木制的囚笼让她失去了乾坤袋之后彻底沦为了一介凡人。

她力气有些,可惜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无尽的哀求和面死如灰的眼神。

只见马尾女人蠕动着蛇头在他的体内啮食着,随后重新构建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从里到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的孤独的看着赵红酥,嘴里有气无力的呼喊着救命,只是他的声音太小了,小到淹没在了肉体狂欢的盛宴当中,彻底没了声息。

他的灵魂在消散,眼中的清澈变得混浊,搅动的蛇头开始侵入他的大脑,随后不停的修改着他的意识,侵蚀着他的精神。

最后在哪他再度呼喊的时候,他的口间突然钻出那满是鲜血的狰狞蛇头,让他言语不清,彻底闭上了双眼。

死了…

赵红酥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他不敢相信原本的肉体折磨竟然会有人被玩死,一个人命就这么没了,这让赵红酥的内心愤懑不已只是更多是一种无力感,只能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死去。

蛇头挥舞着,在嘶吼一番之后随后猛然从他的体内抽出,随后收入马尾女人的体内,让浑身是血的儒雅美人犹如失去支撑的稻草人般坠落而下。

噗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悄无声息,留下的只有嘴角溢出的鲜血和那早已被玩弄的里外通透的肉体。

“抬回去。”

手下的女人们闻言也知道好事来了,虽然被弄的像是死了,不过还能在这美味之上再度享受一番,不枉是件美事儿。

女人们争先恐后的抢夺着他的肉体,随后在七手八脚间将他抬入更加深处的密室之中,期间不停的猥亵着他的身体,吮吸着他的肉筋。

她们离开了,带走了他,一个陌生人,一个弱小的无辜者。

沉默,死寂,赵红酥不知道有种冰冷的感觉,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让他对马尾女人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愤怒她的恶行,恐惧她的强大。

马尾女人似乎像是饱餐一顿一般转过身看着还在这里的赵红酥。

此刻的她却似乎变不会之前的模样,依旧是双目睁睁,面目可憎。

“到你了…”

她嘶吼着,原本还算柔和的嗓音此刻如同怪物一般嘶哑。

赵红酥猛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猛兽给盯上,让她内心的压力迅速增大,不由得喉咙滚动。

“咕噜…”

他刚有这种想法,对方就如同鬼魅一般窜到牢笼之外,随后面带邪笑的看着赵红酥,然后缓缓的张开口,吐出口中的蛇头…

“救命…”

内心的慌乱让她呼喊着救命,此前已经见过了对方的恶毒,不难想象自己的下场。

只是那蛇头越来越近,之后竟然缓缓的贴在她的脸颊之上,让她身体颤抖不止。

“来吧,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儿,呵哈哈哈哈哈。”

她嘶哑的哂笑着,蠕动着蛇头缠绕在她的脖颈之间,随后想要钻入到她的口中,将他也吃的一干二净。

“你是何物?”

在哪蛇头即将撬开赵工酥都唇齿钻入其中将他的舌头吃掉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嗓音犹如震颤一般让马尾女人猛然回首看向那悄然打开的门扉处的那道身影。

只见来者一身白衣,长发青丝,出尘脱俗。

初见气质让她眼前一亮,原本狂躁的气息也因为遇见如此倾城的美人而来了极大的兴致。

她凝神细看,看着那让她无法忘怀的容颜。

青眉朱目,琼鼻檀口,肌肤很是柔嫩,似乎是最为上等的琼水做成的,狭长的眼眸夹着那丹红的双眸,混合着青墨的苍黑,让他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子其中多了些妩媚。

马尾女人不说玩过天底下所有的绝色,至少也是尝遍百味,说实话,眼前这人是她所见到过的美色之上没有人能够比上的。

一瞬间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直到她揉了揉双眼,这才确定那犹如天上仙子一般的绝色尤物切切实实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嘿…嘿嘿嘿…美,美人~”

马尾女人第一次露出了极为咸湿的模样,毕竟对方实在是太美了,美的她想要征服他的内心,让对方真情实意的爱上她。

她收起蛇头,收拢身姿,掩住暴露肉穴和酥胸的部分,随后面带微笑的看着陈玉竹说道。

“敢问美人,有何贵干~”

不清楚对方的虚实,忍着些,不过她那双满是邪淫的双眼恨不得顺着他那精致锁骨的衣裳缝隙钻进去。

她学过些许礼仪,对于这些达官显贵的摆弄风雅也是颇有研究,毕竟能弄到高级货色的东西她都愿意学,自然是会这些。

因此动作还挺标准,还颇有那种宫廷少人的礼节。

打量着对方的身姿,马尾女人一时之间也摸不透对方是何种身份,毕竟这种如同仙人一般的出尘气息难道真的有仙人下凡了?

她是知道些隐秘的,可惜不多,只知道天上有仙人,却不知道有个承载万仙的仙界。

不过至少不是那些愚弄黔首,看着那衣服料子,一眼就是高级货。

她在淫邪的观察着陈玉竹的同时,陈玉竹也在观察着她。

对于这种肮脏的败类,他在仙界见得多了,遑论人间。

他只是奇怪对方的功法,那种堪称邪术的功法与仙界的各式各样的功法全然不同。

难道是他见识不够?

或许是吧,不过各大门派以及一些中小门派的功法他算是见过的,但是眼前这种,他是闻所未闻,如今算是长见识了。

“到时候回宗内查阅一番看看。”

内心下了判断之后便再度观察着对方,感受着那股极其赤裸的目光,陈玉竹内心冷笑不止。

果真如此,只是细嗅着她身上的血腥味儿和大女儿锁在笼子内的惊恐万状,陈玉竹略微动了杀心。

不过…

“来找人。”

他还是决定先把人拿回来,毕竟压在他头上的,不止有仙界规矩,还有那个正在紧锣密鼓寻找着他的师尊和她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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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找人,是这个小孩吗?”

  马尾女人听闻找人立马就想起这个不知死活前来挑事儿的家伙,随即伸出手指指向惊魂未定但是面带希望的赵红酥。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陈玉竹也发现了她身旁牢笼内的少女,衣衫狼狈,身上淤青遍布,有些地方因为手上破皮而流下了些许早已干涸的血液。

 这些皮外伤看起来很唬人但是看起色觉得自己的大女儿精气神很足,显然是没受什么较为厉害的折磨。

  不过这些所谓的皮外伤却让他揪心不止,怎么自己才出去摆平那个该死的尾随者就出现如此境况,他心疼,也痛恨自己如此疏忽,让自己和阿姝的结晶受到如此对待。

  他不能忍,心下早已下了杀意。

  只是他那俏丽的面容之上却依旧冷寒如霜,风儿吹起他鬓角的青丝露出他那雪白的脖颈,还有他那国色天香的侧颜。

  微微起伏的胸脯酝酿着他内心的怒火,只是他还是那么的清冷,犹如风雪当中的玫瑰,冷冽了炙热的光芒。

  马尾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只是她并非仙人同时境界察觉也与对方过大因此只觉得空气当中的温度猛然骤降,让她感受到汽水凝结的冰冷之外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敌意。

  来者不善……

  当然她也不指望对方看上她,她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这种仙子般的人物是看不上她这个拉皮条的,只是她颇为对对方的身份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但是上来就气势冲人,也让她少了和谈的机会。

  转过头看向那关在笼子里的少女,马尾女人心中估摸着对方和这个小孩的关系,对比着年龄和模样,竟然觉得对方和这个小孩颇为神似,容颜六分像,只是女孩红尘气太足,与对方那出尘的气质实在是差别过大,让她差点看走眼。

  莫非……

  她心中揣测着,随后立马想到了那极其明显的关系……随即趁着对方没有完全拓展气场准备扫荡这里的时候开口道。

  “哈哈哈……看来是我说对了,还请仙子息怒,我这就把少主放出来……”

  马尾女人摸不准对方的实力,最终酝酿须臾之后还是选择怂了,毕竟她稳坐高位这么多年还是懂得趋利避害的,见着对方那逐渐攀升的气势,她也收敛并且暂时服软,随即和颜悦色的打开牢笼,将赵红酥送到陈玉竹哪里。

  赵红酥回到仙子身边之后,心中也是既惊喜又好奇,仙子……不是说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的心中爱恋的这位仙子,有种莫名的情愫缭绕在她心尖,回想着那一夜的春梦无痕,她就鲜血略微沸腾了起来。

  “仙子……”

  她轻言细语的说着,随即快步跑到陈玉竹的身旁,随后用那脏兮兮的手牵着陈玉竹的衣裙让那大地的尘灰弄脏了他那洁白的衣裙。

  对此陈玉竹丝毫不在意,随即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脸蛋和身体上的淤青,他心下一阵心疼,随即赶紧用法术温养她的那些皮外伤。

  见着两人温存的一幕,马尾女人也是不放过丝毫的细节。

  仙子……不是父女吗……但是……

  她有些摸不准对方的关系了,不过应当是很亲近的关系,不然按照对方那秀足而行但是纤尘不然的细节来看,弄脏衣物这种行为对这种类似洁癖的人来说可是一种亵渎,但是对方却丝毫都不在意,可见对方对女孩的无限宽容。

  不过还是谨慎点为好,之后在从长计议……她眼中闪烁着红光,淫邪的眼神极为黏腻的在陈玉竹的浑身上下扫荡着,如若是寻常美人,她早就将他压在身下然后撕掉衣物大力操干了。

  只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让她冷静下来,忍痛暂时放弃这块肥美的美肉。

  “疼吗……”

  陈玉竹自然是不关注一介凡人那龌龊至极的想法,他只关心自己的大女儿受过苦没,他亏欠的太多了,如今相遇如果还让她遭受苦难,那他就对不起她,对不起那远在天涯的阿姝。

  赵红酥埋首在陈玉竹的怀里,细嗅着他身上那犹如十里桃花的馨香,感受着那温柔的身体,温暖的怀抱,犹如父亲的抚慰一般让她产生了一股可耻的湿润。

  真的好像爹爹,仙子……要是真的是我们的爹爹该多好……不过,这样也好,仙子……我……

  她想吐出那一个字,但是还是卡在喉咙间怎么也说不出来,仙子是她们姐妹俩救命恩人,让她们在绝望之中看见了辉光,那万里无遥的寻亲之路有了希望的光辉,如今在得到恩惠之后却对对方有着这种非分之想,怎么想都有点昧着良心。

  她始终迈不过去这个槛,而且仙子那么优秀……在仙界一定有很多很多比她更加优秀的仙人追求他吧……

  一瞬间她想了很多,让她有种危机感,只是这些最终都化为一阵温柔似水的抚摸,让她那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松软了下来,感到了无比的安心。

  “仙子……我好累……”

  这一路下来他感到一阵劳累,自然是灵魂的疲惫,但是更多是那来自陈玉竹手心当中的温润,治疗术的温养让她睡意渐浓,最后彻底在陈玉竹的怀里悄然安眠,犹如孩童一般,躺在他的怀里休憩着。

  看着她悄然闭眼的神情,陈玉竹也是泯然一笑,让她沉沉的睡去。

  她确实需要休息了。

  “睡吧……我的……”

  “孩子……”

  在她闭眼的那一刹那,他悄然吐出这两个字,带着沉重,带着十几年来的思念和那一份馈赠,可能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他会一直庇护着她们,直到她们有了展翅翱翔的能力,直到她们能够独当一面。

  安抚完毕之后,陈玉竹将也是抬起头看向一直暗中观察的马尾女人,心中杀意不减,但是碍于自己此刻的处境以及仙界对于凡间规则的限制,他不能对其动手,因此也是放出气场对其威慑,以免对方前来搅局。

  在见对方没有前来捣乱的做法之后,陈玉竹也是抟起一阵风,随后化为一道流光彻底消失在了这肮脏腐败的地下私牙之处。

  ……

  日落西斜,波光粼粼的暮日在哪江水滔滔的海面之上扶起着,洛阳变得火红,烧的那白云变得火热热的,将它那最后的余辉吹香这座滨海之城。

  夹杂着些许咸味儿的海风卷过赵红酥的鼻尖,让他不由得耸动着琼鼻,然后悄然睁开那双惺忪的双眼,随后略微咳嗽几声,然后撑着身子揉了揉双眼。

  一场大梦,其中有着末尾事件的延续,一想到那个儒雅才子的遭遇,那之间的梦魇让他不由得紧皱眉头心悸不已。

  她做噩梦了,带着略微粗喘的吐息,她缓缓坐起身,随后缓了缓精神,看向自己眼前。

  锦棉玉绸,梁玉秀撰,难怪没有以前睡在家里的膈应感,感受着料子上的舒爽,她像个猫儿腻歪一会儿之后便环顾四周。

  只见这里香炉瓷器,明几香画一应俱全,秀丽的风屏之上刺绣着仙鹤白云,踏雪寻梅,一股诗意盎然的触感顿时袭来,周围的桌椅明墨也是细致入微,每一寸的镌刻都下足了功夫,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再注意那些细节之后,赵红酥这才粗略的打量着这里的布局,琴棋书画的情调油然而生,虽然也用了金银修饰,但是却只是点缀,最终那墨水书香还是占据了主导,让这里没有那股铜臭气,反而更显高贵。

  “这里是那……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嘶哑着嗓音说道,随后感受着喉咙间的干涩,不由得干咳起来。

  兴许是她的动静大了起来,在在后厨赵红袖闻言也是赶来,随即端来仙子嘱托的药材,然后迈着小脚步亦步亦趋的走到姐姐的跟前,然后将她按了下来,随即给她喂食这份蕴含着灵气的良药。

  “姐姐,快喝吧,不然凉了……”

  赵红袖用着那略带稚嫩的声音劝着姐姐喝下这份熬煮的良药,让她能够快速恢复过来。

  看着那依旧熟悉的妹妹,赵红酥抿着嘴笑了笑,随即问道。

  “仙子呢……”

  她只是睡了过去,可没有失忆,见幺妹没事儿,她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此刻更加关注的自然是那还未露面的仙子。

  有些患得患失的她有些害怕对方又一次不辞而别。

  “姐姐,仙子外出买食材去了,你快且休息,不用担心。”

  赵红袖虽然年纪略小,但是还是聪颖,此外两人从小形影不离,自然是看出了姐姐的忧虑,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能够安稳下来好好休息。

  这样吗……

  听见仙子并没有离去,她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随后安安稳稳的喝着药,药有些苦,不过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毕竟自家老娘给自己喂过更加难吃难喝的除去风寒的苦药。

  喝完药之后,赵红袖便让其好好休息,随后自己准备给姐姐准备热水,准备沐浴,喝了药洗个澡,睡上一宿应该能恢复过来,在两人染上风寒的时候娘就是这么照顾她们的,她也是有样学样,这么照顾着姐姐,让她能够快速康复过来。

  日暮西山,洛海城也变得嘈杂起来,远处的高山依旧是那么的火红,枫叶吹拂,落下的鲜艳随风飘荡,卷过山岗越过琼楼,带着夏秋的温润,盖过了夕阳,让这一切暂时谢幕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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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踩着余晖,陈玉竹走在闹市之中,此刻的他褪去了仙子卓越的风姿,换上了一身青衣布裙,遮掩住了他那超然脱俗的气息,变得寻常,变得沉寂。

  遮掩住了气息之后,他也是马不停蹄的走在内城之中的一座府邸门前,随后取出藏在怀里的钥匙,然后悄然开门。

  回到府邸之后,他也是喘了喘气,让那脖颈间汗水散去自己浑身上下的灼热,虽然快入了秋,但是这即将夏末时节的过往还是让他感到一丝夏日的蒸腾。

  下意识的抬起手让手心中的微风开始抟起,空中的落叶在他掌心中旋转起来,催动着那空穴来风的吹拂,一切都微微降低了下来。

  荡起的微风吹在他的脸颊上,让他那气喘吁吁的呼吸逐渐平稳,这才松开手心结束了施法。

  “就到这了,免得被发现。”

  给自己吹吹风,随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他也是亦步亦趋的走进内府之中,然后将手中的吃食放在厅台之上,然后赶忙走进闺房看看自己的女儿们。

  女儿们的模样还是那么的熟悉,而且在自己走进来之后,红袖也是赶紧蹦蹦跳跳的钻进自己的怀里,撞了他一个满怀。

  “仙子,还好你来了,不然姐姐真的惹了什么麻烦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红袖也是从姐姐的口中得知了之前发生了什么,这一点红酥也是神经大条的没把好门关,将之前的惊险经历和盘托出,让红袖揪心不已。

  陈玉竹见着红袖如此反应,也是立马明白了过来,原本是不想让红袖知道这些的,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就算了,只是她的年岁相较于红酥来说还小,虽然两人同胞,但是年岁之上还是相差不少,因此过早知道这些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摸着红袖的螓首然后轻言细语的安慰着她。

  “我在呢,又不是一去不复返,呵呵。”

  看着她那眼里啜着泪水的模样,还有那与阿姝极为神似的样貌神情,陈玉竹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自己和阿姝共度时光的过去。

  放花灯,猜字谜,共享庙会……

  只是一切都如同水花泡影一般散去,最终汇聚成了她的模样,凝聚成实的水镜让他觉得一切都像是虚妄一般,就像那风吹日晒的海面,在哪黑云重压下黑暗一片。

  他迷茫的看着,看的他有些混混沌沌,迷迷茫茫间,他似乎觉得眼前自己的倒影逐渐变换吗,最后在哪倒影深处,他似乎看见了那百鸟朝凰的神景,还有那凰袍神姿之中的容颜。

  “红袖……”

  兴许是他的那一声呼唤有了默然的回应,她似乎有所察觉,然后转过身偏过头看向自己。

  脸还是那张脸,很熟悉,昨夜的幻梦,就是这个人,只是两人那时一丝不挂,坦诚相见间她那充满压迫的气势让他神魂颠倒,那种大脑抽离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狂,宛若品尝到了肉欲的毒药,就此沉沦。

  如今的她像是君临天下一般立在朝堂之上,脸上满是运筹帷幄的从容,丝毫不惧此刻的神鬼莫测。

  只是,红袖,为何眼前这个人会和你有着极为相似的脸,那张极其成熟,极其诱人的面容,那张和阿姝七成相似的容颜,那张让他无法忘怀的过去,又一次触动着他的内心。

  阿姝,红袖,红酥……

  他的内心感到复杂,昨夜春梦又一次如同幻境降临一般让他察觉到异样,他现在很是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中,如同一步步的诱导,一步步的指引,让他踏入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幻境,我来尝试一下。”

  他决定攻击对方,随即凝聚意识,想要凭借自己的境界上的精神力击穿对方的灵魂屏障然后看看对方的虚实。

  意识化为利剑如同刺破长空一般嗖的一声朝着那朝堂之上的帝王而去。

  立在朝堂之上的女人虽然察觉到了对方的攻击,但是却依旧不紧不慢,反而转过身朝着那鎏金凰椅而去。

  【为何不接下这一击。】

  他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操控长剑在哪长空之下刺入那犹如镜面平整的花月,然后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意识长剑就像风花一般碎成齑粉,挥散在空中,彻底消失不见。

  【什么。】

  意识长剑破碎,这也就证明水面之下的并不是什么幻境,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他不由得怀疑起来,随后回忆起人间的王朝,虽然王朝世代的迭代轮回很快,但是那上下四五代的面孔他记下可以说是九牛一毛。

  迅速的回忆让她搜索着脑海之中的南国北朝的帝王面容,可是无一例外的都与眼前之人都不相符。

  【不是人间的皇帝吗,那还是哪里的,难道是仙界的不成?】

  仙界的形成与人间的发展有所不同,人间的形成是灵性成型的那一刻开始,而仙界的发展则是仙人有了足够的灵性,因此此刻的仙界都是宗门帮派为主,与人间的王朝并立有所不同。

  其次再加上数量众多的散修最后是一些特殊形成的神国构成了仙界的仙人主要部分。

  反而是人间熟悉的王朝邦国在仙界则是一个较为稀少的构成,比较着名的也就是神钺国了,但是神钺国的那些皇女他都一一见过,还有那名名不见经传的皇帝也是瞧见一眼,都和眼前的此人模样不符。

  那她的这一身皇袍到底是从那来的,她到底是统治着哪片疆土,哪片山河,哪片寰宇?

  种种猜疑在他心中种下,但是依旧得不到回应,犹如投石而下的深渊,即使知晓有着一潭汪水,也难以听取到那残留的回响。

  就在陈玉竹思索之间,女人坐上了皇座,随后托着香腮然后眼神露出极为占有的欲望,那种欲望,就像御极天下的天女,执掌天下将六合之内的一切视为所有物,而他,则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任由她蹂躏的艳丽玩物。

  【爹爹,你不记得我了~】

  坐在皇座之上的帝王就像睥睨众生的统治者般,衬托着她的威严和那不可侵犯的风姿,一切都像是禁止结界一般让人难以靠近。

  但是当她用着那极为熟悉的嗓音言语着那两个字的时候,陈玉竹内心震颤不已。

  【什么!】

  爹爹……难道她真的是……一瞬间,他很想去质问,但是对方像是知晓一切都即将结束般,只见她抬起芊芊素手,然后催动连他都难以看懂的法诀随后让那风平浪静的海面瞬间变得风云诡谲起来。

  海涛袭来,让这原本寂寥无声的幻境之间变得惊涛骇浪起来,随后整个空间在一声声的呼唤下彻底崩碎。

  “仙子,仙子你怎么了?!”

  熟悉的嗓音再度传来,只是却带着稚嫩带着焦急,似乎在为他担忧。

  “啊啊……哈……哈……哈………………咕噜……”

  回过神来,陈玉竹此刻早已冷汗岑岑,感受着衣裙上的黏糊还有那沾染在自己脸颊上的青丝,一股消耗极为巨大的空虚感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当然他的气色变差也被身前的赵红袖察觉到了,只是更让她觉得异样的是之前仙子像是失了魂儿一般,说着一些她不知道的胡话。

  这可把她给吓坏了,赶紧抓着仙子的胳膊使劲摇晃,想要将其叫醒,只是仙子那原本极其柔软的身躯此时变得极其僵硬,就如同木头一般难以转动。

  她急的没办法,但是也不能打扰还在熟睡的姐姐,只能堵上姐姐的耳朵,随后大声呼喊仙子,希望他能够赶紧苏醒过来。

  不过还好,仙子的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只有须臾,在她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仙子这才在自己的一遍遍呼喊回过神来。

  “仙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赵红袖犹如柳暗花明一般心中欣喜不已,随后观察着回过神来的仙子,脸上满是关护。

  只是仙子还是一副迷茫不已的模样,这让她再度问道。

  “仙子……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休憩一下吧。”

  赵红袖对于刚刚仙子的反应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听娘说,如果人有状况了,只要好好休息便可,如果醒来就证明可以好起来,如果醒不来就刨个坑埋了。

  年少时她还不知晓其中的含义,此刻察觉,只觉得娘亲的道理虽然朴实但是太过粗犷。

  她是个乖乖女,但是这也是她少数不认同娘亲的观点,而且见着仙子这般,她决定还是得做点什么。

  她缓缓的松开仙子,随后准备给仙子也熬点热汤喝,只是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却被陈玉竹抓住了胳膊,随后只见仙子用着些许观察的目光看着她。

  仙子的眼睛很好看,就像宝石一样,只是那夹杂着观审查的目光有着一丝陌生,让她心中产生了一些小疙瘩。

  “仙子,怎么了。”

  感受着内心的不适,赵红袖赶紧抹去,然后看向那让她产生幻想的容颜,随后甩了甩头。

  不过只是个眼神而已,不可在意,而且仙子毕竟是她们的救命恩人,虽然自己对他有过一些幻想,但是做人可不能恩将仇报,还是得尊重爱护仙子。

  “没什么……红袖,不用给我熬汤了,你去好好照顾你姐姐,我只是……太累了。”

  他搪塞了个解释,这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不过赵红袖还是点点头,随后抿着嘴说道。

  “仙子,那我扶你去……沐浴休息吧。”

  说道这,赵红袖俏脸一红,青春懵懂的少女,最是敏感,自己的一言一语还有一些触及她心中情欲的一言一行都会让她思绪万千。

  感受着对方那浮起的情欲,陈玉竹也是有些无奈只是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关照这些了,之前的幻境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抽空了,因此他需要冥想恢复一下,毕竟自己可不能虚弱,不然可庇护不了他羽翼之下的那一对鸟儿。

  悄然点头答应之后,赵红袖随即扶起他,随后循着位置走入另一闺房之中。

  水已经准备好了,而他也在赵红袖退出之后,随后在屏风遮掩处褪去自己的衣裳,之后入了其中,在里面沐浴休息起来。

  放松了精神,他也是准备开始内视自己的体内,看看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让自己直接进入金人保护的状态。

  不过就在他屏息凝神内视自己的时候,一双藏在暗处的双眼正一刻不停的盯着他……

(第一卷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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