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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第二集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集】内容简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兴欲罢不能,突如其来的恋情也如火山爆发,喷洒着炙热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徐子兴能实现这个男人的夙愿吗?具有现代独立女性气质的宋思雅会让他如愿以偿

  【第二集】内容简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兴欲罢不能,突如其来的恋情也如火山爆发,喷洒着炙热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徐子兴能实现这个男人的夙愿吗?具有现代独立女性气质的宋思雅会让他如愿以偿吗?在玉凤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韵尤存的岳母,会怎样刁难他呢?

  【第二集】第一章:梅花三弄

  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上,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玉凤的妙穴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体里面!」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奶子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奶子。玉凤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软,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任它随意走,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房,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递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第二集】第二章: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玉凤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完毕,拴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缝,无处不及,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经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玉凤,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玉凤——」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玉凤偎在我怀里,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虽然没有动,仍然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漫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五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扬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凤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玉凤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玉凤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九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弹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有什么用?」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玉凤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玉凤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子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过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玉凤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玉凤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九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妈!」

  玉凤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玉凤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玉凤很像,美貌跟玉凤不相上下,却比玉凤多了股青春活力。圆圆的俏脸、、挺直的鼻子一双丹凤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肤又白皙娇嫩,这可能是城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她是玉凤的女儿,微蹙了一下眉,随即笑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玉凤说:「我阿姨在家呢。」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九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听说叫白玲,人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玉凤来还差那么一丁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会过分妖艳,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玉凤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肉棒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自从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脸上很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没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湿了,被我一插到底,接着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随即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声道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随着肉棒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抽插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让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肉棒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哼一声,我暂且放过她,将肉棒抽出来,带出一大摊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肉棒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肉棒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肉棒,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肉棒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起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玉凤家。先要洗个澡,再跟玉凤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大法,这样下去会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二集】第三章:厨房是个好地方

  等到了玉凤家,玉凤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玉凤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玉凤的饭就难受。

  我忙洗了手,要帮忙,我只会隶皮,包就不太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玉凤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玉凤的手很快,我隶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干爸,把玉凤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玉凤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大门忽然铛铛作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玉凤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察觉到在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帮忙吧。」说完洗了手,不顾玉凤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个人嫌我隶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待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去看书,在旁要跟着玉凤学包饺子。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玉凤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藉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玉凤跟宋思雅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玉凤在场吧。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而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玉凤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初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呼呼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顺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没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玉凤家,对她说玉凤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暖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范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厉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范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噗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考虑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么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民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进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办公室。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范所长,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范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挥一挥手,警花姐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贴身,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走起路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而且她的美貌与表姊李红杏不相上下,堪称一大美人!

  范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影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进一步的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凤与李玉姿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凤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玉凤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维很独立,对是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凤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玉凤是第一位的,可能对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车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煞车,车一个甩尾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点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卫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的李玉姿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姿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玉凤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透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范叔功劳都不少,范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显着的。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叠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玉凤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关系,玉凤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器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玉凤!」

  玉凤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玉凤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玉凤雪白的脸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这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地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玉凤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子兴,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玉凤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子兴,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撑起了帐棚的下身,道:「你看,玉凤,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玉凤白洁的脸如同抹了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玉凤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简直是火上烧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凤,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第二集】第四章:疯狂

  这种是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的小穴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姿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态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紧密的小穴里,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的嫩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肉棒上传来阵阵蚀骨的柔软。可惜玉凤的小穴太浅,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底了。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玉凤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

  我笑笑,玉凤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只能让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体贴到玉凤的背上,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玉凤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奶头,换来玉凤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的像没有筋的面团,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我摆弄。玉凤的身体微微扭动,小穴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我能看轻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玉凤,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子兴,我也是!」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玉凤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玉凤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挑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玉凤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嫩肉,进入子宫,她喘息着道:「子……兴,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蹦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感觉她的美穴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龙头上,让我打了个激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射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肉棒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美穴有多紧。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肉棒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玉凤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子兴,不行,太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玉凤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

  还好玉凤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玉凤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玉凤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

  看到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那优美的半球形屁股,总是让我心动。虽然我已经射出来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欲火,但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条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别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蹦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养分,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双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向下,手指猛的插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沾满手指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呼呼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湿润的小穴。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单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搁在那温暖的洞里的棒棒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关了。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坟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副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玉凤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玉凤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着对付玉姿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玉凤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名李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可用之才,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九舅,当他的保镳与助手,可是九舅对玉凤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九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暴发户,但以他并无具备驾驭大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他那个新老婆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九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九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九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又骑车到了九舅家。他俩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镳,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显示他根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说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

  从九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玉凤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玉凤的生日,当然要拼命的花钱。」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再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玉凤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玉凤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凤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玉凤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的冬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凤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搂着玉凤,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玉凤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玉凤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得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玉凤家旁边的一家子,叫卫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子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但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玉凤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张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玉凤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构不着,带子在后面。玉凤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玉凤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玉凤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脚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玉凤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玉凤忙着在厨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把自己给吹晕了。

  玉凤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子兴,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玉凤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玉凤道:「怎么样,好不好吃?」玉凤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玉凤笑道:「我门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副陶醉的模样。

  玉凤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轮,其实也够她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我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劈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

  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第二集】第五章:酒后要乱性吗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玉凤的大炕上,旁边是玉凤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玉凤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玉凤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玉凤道:「妹子,你先跟他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子兴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在灯下,漂亮的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子兴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说时还轻轻扭了扭身子,一对丰满的肉弹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玉凤家吃饭。玉凤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玉凤的手艺仍是那么好,漂亮干娘吃得一个劲的夸赞,玉凤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凤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尽,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玉凤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戏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乳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玉凤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玉凤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玉凤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玉凤。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拉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棒棒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玉凤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蹦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玉凤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美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玉凤,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得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兴,不要,太羞人了!」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凤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美穴里涌出一大摊液体。

  「老婆,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奶头。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老公——」玉凤轻轻的叫道。

  【第二集】第六章:征服玉凤

  「好老婆,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满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老婆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皱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

  玉凤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玉凤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九舅用过吧?」

  玉凤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

  他有你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玉凤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老婆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玉凤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玉凤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下体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对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玉凤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她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前,笑道:「玉凤,我插进去了?」

  「嗯。」玉凤闭着眼,胳膊撑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用力,猛地一插,齐根而没。

  「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杭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不下我的棒棒,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不动,细细感受着从穴内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紧紧贴住我的棒棒,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平静下来,就开始进出,抽插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玉凤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杭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我将棒棒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玉凤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玉凤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太粗,就是进去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裁,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

  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肉棒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肉棒道:「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被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耸苹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玉凤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玉凤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子兴,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玉凤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根本没有我嘛!」

  玉凤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玉凤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咪咪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对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玉凤捂住自己的屁股腻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玉凤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子兴,好此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

  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

  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此闲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玉凤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挣眼时,与玉凤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膛,「讨厌、讨厌,真是坏死……」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玉凤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玉凤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

  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变得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地道。

  玉凤面色徘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碰性。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此了解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地道:「子兴,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准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第二集】第七章:家法伺候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亳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玉凤紧紧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地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第二集】第八章:到岳母家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她看着思雅,问道:「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进来,点点头。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兴。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兴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此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叫声,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凤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读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车。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这一刻,我们完全的融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听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将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清,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点,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清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我跟东方友的读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清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撑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玉凤的不同,没有玉凤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姻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肉棒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肉棒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的紧,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微动着,轻轻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肉棒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肉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下体,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巧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睡前我在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第二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9日/4月/2012 11时40分55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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