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枉得不洁身
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夜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
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着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
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
就好了……」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
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着陆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
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
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着脸站在面前,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
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的熊……」
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
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
史大惊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着什么……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
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
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于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
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一般见识。」
说着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
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也有
人叫我『胖子陈』,你瞧瞧我的身材,这外号不虚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
指着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
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说着说着,便伸手掐住史大消瘦的面颊。
史大「呼」的一拳,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
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方才所梦到的,
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没让公子见笑了。」
陈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闭
嘴!」
花弄蝶「刷」一声,敞开折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
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后,便难以忘怀。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
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讳,大伙
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
可放宽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却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
谓『各有姻缘莫羡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
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到娇妻。」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
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向二人躬
身一揖,告辞而去。
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
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
史大皱眉道:「咱们活了三十几个年头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内
可得娇妻?这太玄了,我不信!」
陈忠道:「如果上天当真赏给你一个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们小霜霜那样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
心。」
陈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这时另两名前来换班的镖师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诉你们!」说罢哼着歌相偕离开。
当日,陆氏兄弟把谢锋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断后,决定在将谢锋择日安葬后,
继续完成押镖的任务。镖局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为之一振,一扫往日的阴
霾。
三日后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但
闻街道上更夫敲了三响,陆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大师
哥怎还不来?」竖耳细听,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声外,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陆玄霜略带失意地低下了头,不经意望着自己的胸口。虽然穿着葱绿抹胸,
却遮不住那丰腴的双峰。闻到自己身上阵阵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
抹胸,轻捻着自己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于与白少丁的欢爱
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后,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
陆玄霜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
云雨。不仅夜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一
起共享鱼水之欢。
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
是作爱交欢。由于白天镖局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着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
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性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于计数了。
对于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太多了一点,
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
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后,陆玄霜也就不再拼
命反抗,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肉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三天下来,
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
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
源洞口活跃着。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
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么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
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你还不快进
来?」
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样做
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
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
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
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
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中,娇声
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
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
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
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
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
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
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
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
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
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拨的双峰
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着,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
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口中不
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着疲惫的
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
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
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后,两人的全身
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
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么三日内必得娇妻,
现在三天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着。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
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着小霜霜来过
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
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
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淫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
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
后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
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后,打个哈欠道:「我真累死
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便伸伸懒腰,
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一口水
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着:「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么叫?叫魂
啊!」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着夜明珠、玉
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局」所保这
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
中?两人有着同样的疑问。
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
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
洗不清了……」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
呢?真教人想不通……」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穴了,歹徒便
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来,放在咱们房……」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着,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遭啊!
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十一件放在咱们房,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宝,
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顿感恐怖之至。
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
赶紧收拾细软衣物,避避风头再说。」
陈忠指着床底道:「那这些宝物怎么处置?」
史大道:「陷害咱们的人,巴不得咱们带着宝物逃走,这样一来,咱们更是
罪证确凿,百口莫辩了;我看宝物还是留着,待咱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后,再写一
封信给总镖头,告诉他咱们是被陷害的,请他前来挖取宝物,如此一来,或许可
以澄清咱们的冤屈。」
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
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脑袋
瓜子嗡嗡作响。
原来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全身赤裸
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
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
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
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
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
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
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
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着。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
淫心埋没了理智。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
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着,
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于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
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
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
紧紧地抱着史大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陆玄霜的
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
来,慢慢地移动着。当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
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
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
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
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才到门口,竟见到
史大和陆玄霜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陆玄霜的肉洞上上下下,拼
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
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
床上的被褥,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了
裤子,下身赤裸着跳上床去,跪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
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
通的巨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
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着。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
来。陆玄霜也配合着陈忠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着。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
的巨棒,在她口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陆玄霜的上下口,
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
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
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么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发觉自己的嘴,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液
体,这不知名的液体似乎从嘴角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难
过。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液体吐了出来,心头感到一阵恶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一丝不挂,有个人抱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
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
旁碰到了一根毛绒绒、软绵绵的肉棒。
陆玄霜心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们是谁啊?」全身
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着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其中一人点
着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差点儿昏厥过去。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
矮胖,全身精赤条条,两腿之间的肉棒皆一览无遗。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
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
两名淫贼碎尸万段。史、陈两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
玄霜捶打咒骂。
陆玄霜屈着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着被褥掩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
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着泪珠,全身兀自抽搐着。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我的衣服还我。」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你们不知用
什么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起来,不让我回去,
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
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
谈谈……」
陆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紧张道:「大小姐,咱们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处置我们?」
陆玄霜狞笑道:「我先把你们那害人东西给割了,再砍掉你们的双手双脚,
挖掉你们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们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后泼上盐水,丢到
山上去喂狼。」语气充满了无比的歹毒怨恨。
史、陈二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
姐,咱们在你身上造次,确实该死,但你也得讲讲道理。你自己光着身子在我床
上摆出撩人的姿态,便是柳下惠重生,也会克制不住,更何况是我们呢?」
「是啊!」陈忠接口道:「咱俩人纵使有万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
己呢?」说着指向自己的裤裆子道:「我这害人的东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
又舔的,怎么事情一结束,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玄霜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一咬牙,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呼地两掌,向
史大和陈忠击去。史大见她凶狠有馀,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
住她的纤臂,接住了这一击。而陈忠一时失神中掌,肥胖的身体滚倒在地。
陆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发出一掌;史大正要举手拆解时,突然感到
丹田处一股杀气,暗道:「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丹田中了陆玄霜一腿,整
个身躯踉跄倒地。
陆玄霜急忙奔出房门,史大喝道:「陈忠!拦住她!」
陈忠从地上跃起,扑向陆玄霜。陆玄霜反身一击,被陈忠两只肥大的手掌接
个正着,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陈忠胯间。陈忠痛得抱着胯间哇哇大叫,翻滚倒
地。
史大站起身后,立即追了过去。才跑出房门,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只见
陆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着下体,右手却已多了一柄剑。
史大这一惊非同小可!陆家的拿手绝技「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在江湖上也小
有名声。陆玄霜的拳脚功夫不行,但剑法在陆德威的调教之下,却有几番火侯,
一旦将这套剑法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史大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咱们
有话好说……」
陆玄霜怒「呸」一声,二话不说,挺剑便刺。
史大不敢小觑了陆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后闪躲。顷刻间陆玄霜已连攻八剑,
剑剑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于死地不可。
史大边退边躲,不消几招,已被逼到墙角,无退路可躲。史大见陆玄霜披头
散发目光凛冽,不禁产生一股惧意,嗫嚅道:「大……大小姐,有话好说啊!」
「到地狱去说吧!」陆玄霜一声怒叱,剑尖长虹经天般朝他头颅削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陈忠矮胖的身躯扑向陆玄霜的裸背,双腿紧紧地夹住
她的细腰,双手从她两腋间伸了出来,抓着她丰满的乳房不放。
陆玄霜大惊,一分神失了准头,「堵」地一声,剑尖插入了史大头上一的墙
壁上。史大吆喝一声,右手食指点向她的「中穴」,顿时陆玄霜娇躯一软,昏厥
在地。
史大和陈忠面面相觑,对于方才的凶险犹有馀悸。
陈忠喘息道:「现在怎么办?」
史大抱起了陆玄霜的裸躯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宝物给挖出来。」
陈忠依言将宝物挖出来,用布包好后扛在肩上走了出来,却也正好见到史大
把陆玄霜抱了出来,只是这次她不再赤身露体,身上已穿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
的红色半透明丝质肚兜,下身也着了一件乳白色的亵裤。陈忠心头雪亮,知那肚
兜和亵裤乃是「翠心楼」妓院一名叫「银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问,兀自
等待史大开口说出下一步要怎么做。
史大从腰间取出一只大布袋,将陆玄霜的身体小心地抱了进去,绑住袋口,
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说道:「咱们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陈忠皱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阴森森的,没几个人敢去,咱们硬生生地
闯进去,岂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为没人敢去,咱们才会安全,废话少说,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陈忠虽觉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随于后。
其时已是二更时分,加上乌云遮月,街道上一片秽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
外,再无他人。
史大和陈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已来到西街尽头的废弃古宅。
两人蹑手蹑脚、胆颤心惊地走进宅中的地窖。点了火摺,但见蛛网尘封,丛
草高长,地上一片零乱。
两人略为整理,挪出一块乾净之地后,皆嘘了口气,倚墙坐了下来。
两人望着燃烧的火光,尽皆不语。良久良久,陈忠才叹口气道:「这下咱们
不逃命也不行了……」
史大皱眉道:「原本还有洗刷罪名的一线生机,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咱们究
竟得罪了哪一号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们,可恶!」
陈忠问道:「现在你有什么计划?」
史大道:「咱们绝对不能被逮着!镖局的人想咱们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
咱们就偏偏往西逃命,让他们一辈子也找不着。」
陈忠搔头问道:「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咱们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讥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广东,正是镖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
你敢把宝物销赃出去吗?往西走便要越过武夷山,这是相当大费手脚的,所以镖
局的人必会往北或向东追赶,这样一来,咱们就安全了!」
陈忠听了,不禁拍手叫好,直夸史大有脑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踪一天了,现在镖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
会大批出动寻找,届时咱们要离开就困难了。」
陈忠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现在就逃走,还躲在这干什么?」
史大低声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现在如果连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见了,
咱们的行踪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响起,更夫交差回家,无闲杂人等时,才是最
佳时机。」陈忠连连点头称是。
史大见地上火堆火力渐小,便加了几把随地捡起的废柴。柴火一添,火力更
加旺盛,火光把两人照得满面通红。
陈忠嗫嚅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辈子也不
会忘记!」
史大邪笑道:「咱们和大小姐作爱的梦想,终于达成了!」
陈忠道:「史大,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个提议,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陈忠道:「你说说看。」
史大道:「说真的,咱们能躲多久,我也没啥把握,一但被镖局的人逮到,
光是奸辱大小姐这项罪名,咱们不被大卸八块才怪!既然『死』是迟早的事,咱
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活着时尽情享乐。」
陈忠闻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没错!让大小姐当咱们的情妇!」
陈忠不禁笑逐颜开,心花怒放,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尽失,皱眉不
语。
史大道:「咱们肉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复原吗?你不必担心大小姐不肯,起
初自然不会答应,几次以后自然就肯了。」
陈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们和她的一场恩爱,为什么她偏不认帐?」
史大道:「只怕是给人暗中下了春药,自然在发作时,像个淫娃荡妇似的和
咱们搞,醒来时哪会记得呢?现在我只担心逃亡期间,这位宝贝大小姐会不会给
咱们添麻烦。」说着反手在布袋上轻轻一拍。
陈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来吧!她在面一定很不舒服。」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说着解开袋口,把陆玄
霜抱了出来。
陆玄霜正值昏迷当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地美丽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赞
道:「好个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们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陈忠不约而同地靠
了过去,贪婪地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胴体。
陆玄霜真可以说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人。
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睡容中,散发出一股撩
人情思的韵味。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
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虽然穿着半透明的肚兜,却把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
绷得紧紧的,两颗晕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乳白色的亵裤更是掩盖不住那一处
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
两人看得心头痒痒的,感到裤裆子越来越紧。史大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雪
白光泽的玉腿上一阵抚摸,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摸
啊摸着,竟探入乳白亵裤中,五根手指开始对着那草丛地带细细抚弄。
陈忠也没闲着,一双肉掌沿着她那端丽的面容一路抚摸下来,停留在半透明
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扑鼻,引起陈忠极端兴奋,双手罩住了丰腴
的乳房,隔着肚兜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后来索性撩起了肚兜,真枪实弹
地轻捻着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着昏厥中陆玄霜的诱人胴体大肆轻薄。
这两人已经豁了出去,反正「死」是迟早的事,他们决定要趁还活着之时,
好好品尝陆玄霜的肉体。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玄霜的口中开始发出了娇喘、呻吟,一双妙目也徐徐
睁了开来。
陆玄霜清醒过来,竟发觉两人正向自己的身体施以猥亵,心中又气又急,正
要挣扎开来,陈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双掌,史大紧接着将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在
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大小姐,你醒啦?我们的服务你还满意吗?」一脸淫猥的
表情。
史大突起的裤裆子紧紧地贴在陆玄霜的胯间,虽然有衣衫隔着,陆玄霜却已
感觉出史大的「东西」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了。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一股
寒意不觉渗入心头,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太……太放肆了!快……快放开我,
放开我……」朱唇已抖不成声。
陈忠柔声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们只会疼你,不会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陈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条,你又不相信我们是被陷害
的,说不得,只好将错就错了……」说罢往陆玄霜的红颊上一吻。
陆玄霜忙挣扎道:「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们奸辱了,就算你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你
还是会想杀了我们。为了保住我们两条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当我们的情妇,陪
我们亡命天涯了!」
陆玄霜感到必然会遭到一场凌辱,所以死命地挣扎。史大解开了她的肚兜,
诱人的乳房立刻弹跳了出来,史大心中一喜,两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温柔爱抚。
陆玄霜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着,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深涌而来的快
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挣扎的身躯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史大握住了她的双峰,伸出舌头舔着乳沟
上的汗水,舌尖再沿着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顶点地带,舌尖在乳晕上
细细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鲜红娇嫩的乳头。
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陈忠的嘴唇压了上来。当
他的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时,她不由得张开了嘴,让他那火热热的舌头和自己
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着。
史大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一路沿着诱人的曲
线吻了下来,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后,两手拨开她修长的玉腿,
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
陈忠不停地引逗着她的舌头,两只手也逐渐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手指轻
捻着那两颗最敏感的乳头。陆玄霜双手没了束缚,便也立刻伸出将陈忠的头紧紧
抱住。
两男一女就这样持续了许久以后,史大抱着陆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
转过来,陆玄霜顿时整个赤裸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
的速度脱下全身的衣物,只见那话儿早已高高举起,不断抖动着。史大跪在陆玄
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着肉棒,龟头对着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陆
玄霜酡红着脸,「嗯」的一声,史大才将那话儿用力一顶,抱着她光滑的屁股,
一下下抽插起来。
陆玄霜快感连连,兴奋地将臀部挤向史大,配合着史大的动作,也跟着一前
一后蠕动了起来。
陈忠在陆玄霜的唇内唇外尝了许久后,便也脱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颚,
把涨得粗红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后后规律地抽送着。陆玄霜想要吐
出来,但陈忠立即抓住她的头,配合自己的动作,前后不停摇晃着。不多时,不
消陈忠帮忙,她的嘴也能自动吞吐起来了。
陆玄霜大约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华,对于男女之事,
所知甚少。虽然已有多次的经验,但却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战二夫,已
算前所未有,若说要把那话儿纳入口中,也可说是匪夷所思,纵使现在陆玄霜的
情欲已淹没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吞吐,陆玄霜的心中顿时起了很大的变化,对于含在口
中的东西,慢慢地觉得它很雄壮,本来讨厌的东西,如今却变得十分珍贵,嘴巴
一前一后卖力地吞吐着,深怕这宝贝突然从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陈忠,只要配合着陆玄霜的动作尽力驰骋即可,但陆玄霜却要同时去
迎合两人。有时史大向前一挺,陆玄霜便把屁股向后挤,两人皆能感到无比的舒
畅。但这动作若不与陈忠配合好,当陈忠向后一抽时,那话儿很容易从少有口交
经验的陆玄霜口中掉出来。不过她把口中的东西视若珍宝,岂肯就此停止?于是
不用陈忠自己动手,她也会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红湿润的龟头上用舌头一舔再
舔后,再把它纳入自己口中,嘴巴继续一前一后地做着未完成的工作。
陈忠红着脸,喘着气,奋力驰骋着。突然,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
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那话儿终于在陆玄霜的嘴一而再、再而三地
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
白色流体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沿着她的下颚、粉颈、酥胸,一直到乳房处
才停了下来。
陈忠虽然泄了,但依然不停地动着,喘气道:「吞下去!」陆玄霜便将充满
在口中的流状物,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这时,史大也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发觉陆玄霜全身哆嗦着,喘气凝重,随时
便要丢了,于是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只听得陆玄霜「啊」地一
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史大的龟头上。而史大也同时
泄了出来,流状物充斥在陆玄霜的肉洞中,两人皆在同一时间内,获得了极为满
足的高潮。
史大和陈忠原本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尽皆软绵绵地脱离了陆玄霜的身体,两
人就地坐了下来,喘着气,望着陆玄霜白晰的裸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陆玄霜获得满足以后,整个身躯趴了下来,俯卧在地,一脸满足地闭着双
眼,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着气。
史大望着陆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着,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这辈
子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吧?」陆玄霜不加理会。
陈忠伸手抚弄着她鬓上的发丝,柔声道:「大小姐,你便跟着咱们吧!我们
不会让你失望的。」陆玄霜这时缓缓张开了双眼,口中发出「哼」的一声。
陈忠伸手擦拭着陆玄霜从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歉然道:「大小姐,为了图
快活,把你身子弄脏了,真对不起,我这就帮你擦乾净……」陆玄霜依然不予理
睬。
陈忠沿着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来,当要触及到她丰满的乳房时,陆玄霜忽然
伸手将陈忠推开,整个人一起身,一个箭步向着墙角放着包袱的地方冲过去。
原来当陆玄霜睁开双眼时,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两个小
包袱,皆各自插一柄剑,端的是史、陈二人逃命的行囊。
陆玄霜原是千金之躯,岂料竟在一日之内,连遭史大和陈忠两次的玷污,清
白全毁,心中痛恨之极,只因恼于无力对抗这两名淫贼。
适才发现包袱内插着剑,正在想办法如何弄到手,陈忠却又伸手来摸自己的
身体,眼看就要触及乳房,不免又会遭来一阵轻薄,只好硬着头皮,立即起而发
难。
史大和陈忠原以为陆玄霜已臣服在两人的肉棒之下,从此成了两人的禁脔,
可以任其摆布,岂知大谬不然。史大见她发难,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话不说,整
个身子向包袱扑了过去,伸手抢剑。
说时迟那时快,陆玄霜也几乎同时伸出手来,当她的手握住一支剑柄时,史
大也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她要将长剑抽出,硬是抽不出来,想要挣也挣不开,
迟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抢第二支剑,可惜为时已晚,史大抢先夺到剑,
剑尖抵住了陆玄霜的咽喉,沉声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快了点
吧?」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后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
万段!」
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色眯眯的笑脸直盯着她那精赤条条的娇躯。
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
也看见陈忠的肉棒也在膨涨中,心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着
上身体后,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史、陈二人淫猥的双手,
又开始爱抚着陆玄霜的娇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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