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我想】（19）

第十九章：羞耻的边缘与乔巧的抉择

乔巧窝在张伟怀里，身体依然软得像一团棉花，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下身赤裸地暴露着，湿润的痕迹还残留在她的大腿内侧，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她喘息渐渐平缓，心跳却因为内心的矛盾而有些紊乱。她抬头看向张伟，眼神迷离，带着一丝依赖和渴望。她下定决心，要让张伟带她离开这里，去他的住处过二人世界。她想用尽招数，顺从他，撒娇卖萌，甚至发骚，只要能劝他带她走。她咽了口唾沫，调整了一下姿势，胸口故意蹭着他的手臂，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低声呢喃：“老公……我下面好痒，去你那……”她嘟起嘴，眼睛眨巴着，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又故意夹紧双腿，臀部微微扭动，发出一声轻哼：“只有你和我好不好……”她的声音甜腻而诱惑，完全不顾李强、王磊和刘洋就在旁边，他们的耳朵微微一动，显然听到了她的娇嗔，眼神不自觉地扫过来，像被她的声音勾住了魂。

正当她说到一半，屏幕上的三级片女主角突然摆出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双腿高高抬起，几乎贴到自己的肩膀，柔韧性惊人。她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扭动，另一个男人从侧面插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着她的浪叫响彻房间，淫靡的气氛瞬间填满每一个角落。张伟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清脆地在乔巧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让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戏谑地问：“巧儿，你能做到吗？”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挑逗，像在试探她的底线。乔巧愣了一下，随即乖巧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小得意：“老公，我能做到呀，而且我还能做难度高得多的动作呢。”她的话简短而自信，停在这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可心里却翻腾起一阵思绪。她瞥了眼屏幕上的女主角，心想：其实这动作只是基础水平，从视频来看，她这柔韧性和控制力也就那样，可能这个基本动作就是她的极限了。不过她的风骚劲儿我远远比不了，那股子勾人魂魄的媚态真是天生的。如果我有她那股劲儿，可能早就把张伟迷得神魂颠倒，带我去他的住处过二人小世界了——这可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她心里带着一丝得意，毕竟多年各种舞蹈课的苦练不是白费的，可又有点羡慕女主角的风情万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得学着点。

张伟低头一笑，眼神宠溺，手掌顺着她被拍红的臀部轻轻抚摸，像在安抚她，又像在奖励她的乖巧。他的手指缓缓下滑，从臀部滑到她两腿之间，这次乔巧没有阻止，反而乖顺地微微张开腿，任由他摸进去。他的指尖先是轻柔地拨弄她的阴毛，像在梳理一片柔软的草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温柔。乔巧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脸颊烫得像火烧。张伟的手指继续向下，轻轻划过她的阴唇，指腹在她湿润的褶皱间缓慢摩挲，像在品味她的每一寸敏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却依然顺从地让他继续。他的指尖终于找到她的小豆豆，轻轻一按，随即绕着圈揉弄，动作缓慢而精准，像在拨动一根琴弦。乔巧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娇喘：“老公……”她的声音沙哑而诱惑，趁机撒娇：“你带我去你住处嘛，人家想跟你……”她故意只说一半，声音拖长，带着勾人的尾音。

可她的话没说完，张伟突然低声惊呼：“我靠！”他的手背不小心碰到沙发面上，触到一大摊湿漉漉的水迹，黏腻的触感让他手指一顿。他抬起手，戏虐地看了看乔巧，语气带着下流的羞辱：“巧儿，有跳蛋堵着你这骚逼都能流得像黄河泛滥，要是没堵着，你是不是能喷得像喷泉一样满屋子射啊？”他的声音很大，粗俗不堪，清清楚楚传进李强、王磊和刘洋的耳朵，他们的动作微微一顿，余光不约而同地扫向乔巧，眼神里多了几分炽热和猥琐的笑意。乔巧羞得整个人一僵，像被当众扒光了扔在街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把头埋进张伟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完全不管半撅着的屁股和赤裸的下体还暴露在三人视线里，低声呢喃：“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羞涩和慌乱，像个被揭穿秘密的小女孩，耳根红得像滴血。

张伟低头一笑，手指在她臀部上轻轻一捏，继续用戏谑的语气说：“你这体质不去拍毛片真是可惜了，这身材，这相貌，再加上这么能流水，一下子就能成全球AV界第一明星。”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乔巧的心，又像火苗一样点燃她的羞耻，羞辱得她心脏狂跳。乔巧却顺着他的话，低声配合：“我不想当明星啦……我就想当你的小骚货……”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了：“老公，我们单独相处好不好，我去满足你一切需要……”她的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恳求，像在用尽全力哄他，声音甜得能掐出水来。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张伟的外卖到了。他接起电话，对方操着一口中文，听口气也是中国人，张伟称呼他“洪哥”。放下电话，他低头看向乔巧，语气带上一丝感慨：“这人挺可怜的，30年前来美国，新婚才几天，只上床过一次的老婆嫌他又矮又丑，跟一个黑人跑了。他没文化没学历，英语也几乎不会，年轻时搬过砖，干过建筑工，后来扫大街，送货，每天风吹雨打日晒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混上。听说他老婆走的时候，他站在街头看着她上了那男人的车，连拦都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她走了。从那以后，他一个人过，朋友少得可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老实巴交，偏偏命不好，干活时经常被工头欺负，工资被克扣是常事，还见过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他在街头摆过摊，被抢过几次现金，连吃饭的钱都没剩下。有人故意找他借钱，借了就赖着不还，最后跑回国了，他连讨债的路费都凑不齐。现在他住在一间破旧的地下室，连窗户都没有，潮湿得墙上全是霉斑，晚上睡着都能听见老鼠跑来跑去。”张伟的声音低沉，像在讲一个悲惨的故事，每一句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乔巧听着，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怜悯，眼眶微微发热。她想象着一个矮小丑陋的中年男人，30年独自在美国挣扎，风霜刻满他的脸，粗糙的双手满是老茧，生活的苦难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他被抛弃、被欺负、被抢劫，甚至连借出去的钱都拿不回来，孤零零地住在连光都透不进的地下室，像一只被世界遗忘的老鼠。她鼻头发酸，心酸得几乎要掉泪。她好奇地张了张嘴，低声问了半句：“那这30年，他有需要的时候怎么……”话没说完，她就停住了，脸颊一红，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张伟低头一笑，说：“你去拿外卖吧。”

乔巧想也没想就点点头：“好。”她正要起身去拿风衣，张伟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不用麻烦，就这么去就好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连三人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瞬，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乔巧目瞪口呆地看着张伟，嘴巴微张，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现在身上的穿着——裙子短得连阴毛都遮不住，下身完全赤裸，腿间还带着刚才的水迹——让她怎么能就这样去开门？！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五味杂陈的感觉像潮水般涌上来，羞耻、震惊、慌乱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心。

她善良纯真的本性被洪哥的遭遇深深打动，想看看这个可怜的人，甚至有一瞬间想用自己的方式给他一点温暖。可她现在的模样——下身一丝不挂，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刚才被张伟玩弄时流出的水迹还湿漉漉地留在沙发上，甚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气味——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愣在原地，手指攥紧张伟的衬衫，指节发白，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觉得太荒唐了，今天晚上实在是太荒唐了！她不是没做过疯狂的事——她在实验室深更半夜的时候，也曾一个人脱光乱扭发骚，赤裸着身体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跳舞，释放压力，那种无人注视的放纵让她感到自由。可那是她一个人的空间，整个实验室只有她自己。如果是非独自的环境，她连公共浴室都没去过，最多只在游泳池或海边浴场的更衣室换过泳装，露出身体隐私也不过一瞬间，而且旁边全是女性，匆匆一瞥就过去了。生活中，男生们都敬她为清纯玉女，连多看她一眼都唯恐亵渎，生怕冒犯了她那份纯洁。可今天呢？几个小时内，她把全身的秘密贡献给了四个刚认识的男人，从内裤被脱下到下身赤裸，甚至被他们肆意玩弄，现在还要赤裸着下半身去见一个陌生男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边是善良和对张伟的依赖，一边是羞耻和矜持的底线。她瞪大眼睛，手指攥得更紧，心跳快得像擂鼓，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她想象自己站在门口，阴毛和私处暴露在洪哥面前，甚至连屁眼都可能被他看到，那种羞耻感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她想拒绝，想喊“不”，可张伟温暖地抱住她，双臂环住她的腰，低头凑近她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情话：“巧儿，洪哥真的很可怜，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连点温暖都没尝过。你这么年轻漂亮，充满活力，又这么善良，做做好事让他看看吧。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没人会知道的。”他的语气煽情而深情，像在哄她，又像在诉说：“你刚才不是答应满足我任何需要吗？这是老公的心愿。”乔巧抬头看着他，低声问：“这是你的需要？”张伟点点头，眼神温柔却坚定：“是。”

张伟的话像一根线牵住了她的心，洪哥的悲惨遭遇在她脑海里反复浮现。她仿佛看到那个矮小丑陋的男人，站在街头无助地看着老婆离开，被工头辱骂殴打，被抢匪洗劫一空，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室里，连老鼠都比他过得自在。她感到一阵心酸，怜悯像潮水般涌上来，冲刷着她的理智。她开始觉得，张伟说得似乎有道理，做件好事又不会怎么样，只是一眼而已，又不是真的发生什么。她从小被教育要善良，要帮助别人，这算不算一种特别的帮助？可她还是犹豫，羞耻和矜持像锁链捆住她。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裙摆短得连阴毛都遮不住，刚才被张伟玩弄时流出的水迹还湿漉漉地留在沙发上，甚至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气味。她怎么能就这样出去？这不是她，是另一个疯了的乔巧！

她咬住下唇，眼眶微微发红，心底的挣扎像两头野兽在厮杀。她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寻求困惑的答案，对未知的好奇，摆脱压抑，彻底释放自己。她想顺从张伟，想哄他带她去他住处，甚至愿意用尽招数讨好他。可现在，他正式提出要求，她却退缩了。她问自己：不是说好满足他一切需要吗？怎么连这点都做不到？她的善良和对张伟的依赖渐渐占上风，她觉得自己如果拒绝，好像辜负了他的期待，也辜负了自己的承诺。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保守了？今天的一切不正是她想要的放纵吗？可这种放纵也太离谱了，她觉得自己像站在悬崖边，既想跳下去，又怕摔得粉身碎骨。

她的思绪渐渐转变，身体里不知什么地方开始有了小小的萌芽，像一颗种子破土而出。她想象洪哥站在门口，看到她赤裸的下身，那种羞耻感竟然夹杂着一丝刺激。她幻想他的眼神从惊讶变为贪婪，像李强他们一样盯着她看，甚至带着一丝感激，那种被注视的快感让她心跳加速，下身竟然又有了湿润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这或许是一种解脱，她可以放纵一次，做件好事，又能满足张伟。她告诉自己：只是看一眼，没人会知道，之后她就能跟张伟去他的住处。她觉得自己疯了，可这种疯狂让她兴奋得发抖，像一只即将展翅的鸟，既恐惧又渴望飞翔。

她突然觉得口渴，伸手从旁边拿过一瓶啤酒，仰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从口中滑入咽喉，流过食道，最后涌进胃里，她的脑子也随着这股清凉渐渐冷静下来。她回想今晚的一切，从张伟当众脱她内裤开始，她就潜意识里觉得，张伟似乎是在PUA她，用温柔和羞辱交织的方式一步步推她越界。可奇怪的是，只要不伤害到她，并且情绪价值给足了，她竟然愿意接受，甚至开始享受其中。她也自信以她的智商足够保护自己，没有什么不能应付的，自己能掌控一切。她还能顺便做一件好事，给一个可怜人一点温暖，何乐而不为？喝完酒的她想通了，重新变得神采奕奕，深吸一口气，咬咬嘴唇，犹豫却坚定地说：“好……我去。”

她站起身，张伟立刻从旁边拿起她的高跟鞋，蹲下身递给她，示意她穿上。乔巧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却故作疑惑地歪头问：“老公，为什么要穿这个呀？”张伟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而轻快，他低声说：“更好看。”乔巧心里觉得好笑，心想：不就是想让我的屁股更翘，曲线更美，更风骚一点吗？她琢磨着，张伟的目的无非是让她下半身更诱惑，可她的两只乳房还藏在吊带磨砂超短裙里，虽然透明隐约可见，但还是看不清的。张伟会不会想办法也让我的奶子露给洪哥看？他是不是有绿帽癖呢？博览群书和各色论坛的她知道这种异类男生存在，心里不禁多了一丝警惕和好奇。那我就让你们都看得流口水，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自信地踩上高跟鞋，鞋跟足有十厘米高，瞬间拉长了她的腿部线条，让她赤裸的下半身更加挺拔诱惑。她平复了一下情绪，精神饱满地抬起头，挺起胸膛，扭着光着的屁股走出模特的舞台步，自信地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带着节奏，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嗒嗒”声在房间里回荡，清脆而有力，就好像故意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可她的内心却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她心潮澎湃，像被狂风卷过的湖面，波涛汹涌。她想着自己这么长的腿，穿着高跟鞋，挺胸扭胯地走出去，门口灯光很亮，坐在低处的李强、王磊和刘洋只要稍微抬头，就能从后面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甚至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她感到一种羞耻的刺激从心底升起，下身又有了要流东西的感觉，像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腿间甚至有些湿滑。她咬住下唇，脚步却没停，脑子里一片混乱，既害怕被看见，又期待那种被注视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疯了，可这种疯狂让她兴奋得发抖，像一只即将展翅的鸟，既恐惧又渴望飞翔。

敲门声响起，她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右手颤抖着握住门把手。就在开门的一瞬间，跟在身后的张伟突然伸手，迅速把她左边的肩带扯下来，她的左边乳房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在门口明亮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闪着柔光，挺立的乳头如一颗粉红的珍珠，清晰可见。门外的洪哥和乔巧同时“啊”了一声，她的尖叫短促而慌乱，他的惊呼沙哑而震惊，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