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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猎奇之求子 作者:不曾掉过 第一章到第十一章

海棠书屋 2025-03-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我叫李昊,今年28岁,混得还算凑合,开了家小型广告公司,规模不大,十几个员工,靠接中小企业单子过日子,年入百万左右。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日子过得挺舒坦。大学学的是设计,毕业后自己创业,白天忙着
第一章
我叫李昊,今年28岁,混得还算凑合,开了家小型广告公司,规模不大,十几个员工,靠接中小企业单子过日子,年入百万左右。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日子过得挺舒坦。大学学的是设计,毕业后自己创业,白天忙着跟客户扯皮、改稿,晚上就窝在书房,打开电脑打《暗影传奇》解压。这游戏的高端服全是氪金大佬,装备花里胡哨跟艺术品似的,我也舍得砸钱,几十万扔进去,ID“昊天”在圈子里有点小名气。游戏里我从不装低调,语音频道里炫两句装备,享受队友吹捧,心情一好就多氪点金,反正钱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

我老婆叫林雪,26岁,身高175cm,模特出身,长得跟杂志封面女郎似的——瓜子脸,大眼睛,睫毛长得能扇风,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透着光,身材更是炸裂,前凸后翘,36D的胸围,盈盈一握的细腰,臀部圆润挺翘,走路带风,活脱脱行走的荷尔蒙。我们结婚三年,她退了模特圈,平时在家练瑜伽、跳舞,偶尔弹钢琴,文艺又自律,身材保持得跟当年走秀时一样勾人。我喜欢在游戏里晒她照片,每次发到公屏,队友们都是一片“卧槽”“牛逼”的惊叹,有人开玩笑让我小心被拐跑。我就笑笑,回一句:“她爱的是我的帅,谁能帅得过我?”

其实我和林雪认识挺戏剧化的。五年前,她刚进模特圈,我刚开公司,接了个品牌活动的单子,负责现场布置。她穿着白色高开叉礼服走秀,长腿一迈,灯光打在她身上,像仙女下凡,我当时看得眼都直了。她身边围着一群舔狗——富二代开着跑车送花,摄影师捧着相机献殷勤,还有个公司高管直接甩出豪宅钥匙。我混在人群里,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自卑得不敢上前。可她偏偏选了我,理由居然是我长得帅,符合她心目中的男神标准。我他妈当时就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

结婚三年,感情甜得腻人,就是一直没孩子成了心病。我们没刻意避孕,每次做完她都满怀期待,可还是月月落空。她查了电脑网络,说可能是性爱不够刺激。有次半夜我醒来,看见她在平板上看片,屏幕上男女纠缠得火热,她脸红得像苹果,手忙脚乱关掉。我乐了:“雪儿,干嘛呢?”她羞得钻进被窝:“老公,我……我在想是不是咱们做的时候太保守了,才一直怀不上。”我搂着她,笑得喘不过气:“你这傻丫头,怀孕是看缘分的事儿,急不来。”其实我对没孩子没啥执念,觉得两人世界挺好的,自由自在,想干啥就干啥。

那天晚上,我泡了杯咖啡,坐在书房的电竞椅上,屏幕闪着《暗影传奇》的加载界面,键盘噼啪响,烟灰缸里烟头堆满,咖啡的苦香混着烟味飘在空气里。我组队刷副本,队里有个ID叫“泰山”的家伙,操作骚得一批,技能放得精准,手速快得像开了挂。副本打完,我点了根烟,看着结算界面,他私聊我:“兄弟,你这装备不便宜啊,氪了不少吧?土豪啊?”他头像是个黑龙纹身,透着股狠劲。我懒得装穷,随手回:“还行,公司赚点小钱,几十万砸进去玩儿玩儿。”

他哈哈一笑,发了条语音,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股江湖味:“牛逼啊,兄弟!一看你这ID就不是凡人。”我吐了口烟圈,回:“过奖,你操作也不赖,玩多久了?”他顿了顿,又发语音:“我叫陈泰,玩这破游戏五六年了,混得马马虎虎。你这装备,少说几十万吧?”我笑笑:“差不多,闲着没事干扔点钱。”他语气一转:“你照片里那美女,是你女人吧?真他妈有福气,长得跟明星似的,身材还那么火辣。”

我开了语音,懒洋洋道:“是啊,模特出身,咋样?”他嘿嘿笑:“兄弟,眼光毒啊,这女人搁哪儿都是极品,那胸那腿,啧啧,羡慕死人。你们结婚多久了?有娃没?”我随口回:“三年了,还没孩子。”他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三年没孩子?你们不急吗?”我皱眉:“我是不急不过她挺急的,查了医生说我们都没毛病,就是怀不上。”他声音一沉:“哦?这样啊,泰国这边倒是有个求子大师,灵得要命,专治这事儿,要不要带你们去试试?”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聊到这个,随口说:“大师?听着挺玄。”他哈哈笑:“不玄,兄弟,我在泰国混十几年了,见多了那些来求子的夫妻,他们见过大师后用了配方后都怀上了。嫂子想要孩子,可以来试试,保准一次就成功。”我没深想:“听着不错,我跟她商量下。”他又发语音:“泰国是旅游天堂,你下星期要没事,带老婆来玩玩,我带你们到处走,包你们吃香喝辣,最后再顺道见大师,满足嫂子的心愿。”他声音透着满满的热情。我愣了下,泰国?我还没去过,林雪老嚷着出国玩,巴黎、东京都去腻了。我随口道:“行啊,有空考虑下。”

他立马接话:“别考虑了啊,兄弟,直接来!泰国这地方,花费不多,玩得花样又多,尤其是泰国出名的按摩,舒服得要命,还有那个男人都懂的抓龙根,怎样来试试吧,试过之后保证你不虚此行。”我挑眉,心想这家伙有点热心得吓人了。

第二天晚上,我上线时,陈泰又找我,语气更热乎:“李昊,昨晚睡得咋样?想好了没,你们来泰国游玩的时候我给你们当导游,我下星期空闲得很,当然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包个小红包给我也可,不必多啊,心意心意就可以了,到时候嫂子求到了秘方,我也可以小赚一笔,皆大欢喜。”我刚上线,手指敲着键盘,心想原来你小子这么热情是想捞一笔啊,便回:“还没跟老婆提呢,她现在在练舞。”他发语音,笑得贱兮兮:“你老婆那么漂亮,那身材跳舞肯定好看,不过天天在家跳舞跳久了也会闷吧,再说泰国的清迈夜市,普吉岛的潜水,芭提雅的夜生活都好玩得很,怎么样?”我就回了句:“呵呵”,他嘿嘿笑着,然后声音低得像耳语:“兄弟,来泰国我带你们看点特殊独家表演,外头见不到的,保证你眼界大开,咋样?”

我回:“听着不错,我跟她商量下。”他语气一紧:“别商量了,直接订票!我有个朋友开酒店,给你留个VIP房,嫂子见了准喜欢。”我关了语音,转头去找林雪。她在客厅练瑜伽,黑色紧身服裹着36D的胸,汗水滑到腰间,地板上铺着粉色瑜伽垫,旁边是她心爱的钢琴。她停下动作,擦汗:“老公,又打游戏呢?”我坐沙发上,点了根烟:“嗯,刚跟游戏里一家伙聊了,叫陈泰,在泰国混的,邀咱们下星期去玩儿。”

她大眼睛一亮,靠过来:“泰国?听着挺爽,不过下星期我闺蜜约我爬山,去不了。”她声音软得像撒娇。我吐了口烟:“他挺热情,说带我们逛夜市、潜水,还安排酒店,说泰国有个求子大师,专治怀不上,贼灵。”她一听“求子大师”,眼睛瞪圆,猛地抓住我手:“求子大师?真的假的?老公,咱们现在就订票!我一直都怀不上,这三年我都快急疯了!”她急得脸红得像苹果。

我愣了下,笑:“你就这么急?他说那大师在泰国挺出名。”她点头跟捣蒜似的:“灵就行!我们试了那么多办法都没用,大师肯定比片子靠谱,老公,咱们下周就去!”我搂着她,乐了:“行,帅老公陪你求子,顺便玩玩。”她捶我:“帅也得给我生个帅宝宝!”我笑:“那得看大师的本事了。”

晚上上线,陈泰问:“李昊,嫂子同意没?”我回:“她很感兴趣,尤其对你说的求子大师,让我问靠谱不。”他笑得更大声:“靠谱!靠谱!绝对靠谱!那大师在泰国名气大得很,保证你们求子成功。嫂子喜欢啥活动?我都可以安排。”我懒洋洋道:“海鲜、夜市、按摩,还有大师,你看着办。”他拍胸脯:“没问题!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我掐烟:“下周。”他一喜:“好嘞!到时我在机场接你们!”

挂了语音,我靠着椅背,看着“泰山”的黑龙头像。对陈泰说的求子大师,我不置可否,毕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过他神神秘秘提到的“特殊独家表演”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男人嘛,谁不好这口?看来泰国这趟,不只是玩儿那么简单了。

第二章
下个星期日,我和林雪真的飞到了曼谷。下午四点,飞机在素万那普机场降落,机舱门一开,热浪夹着湿气扑进来,像蒸笼捂住了脸。我拖着行李,林雪挎着我的胳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随风轻摆,露出修长的小腿。她戴着墨镜,头发扎成高马尾,模样清爽又撩人,像刚从广告里走出来的模特。我们刚出海关,就看到一个壮汉倚在接机口,手里晃着一瓶矿泉水。他比我想象中结实,剃了个平头,黑色紧身T恤绷得肌肉鼓鼓的,左胳膊上一条青龙纹身蜿蜒而上,眼神阴鸷,像盯着猎物的豹子。他就是陈泰。

他一见林雪,眼珠子像是被钉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嘴角却很快咧开,露出两排不太齐的牙:“嫂子真漂亮,李昊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痞气,像街头混混夸人。林雪被夸得有点羞涩,摘下墨镜,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笑得腼腆:“谢谢,陈大哥你也很帅。”我瞥了陈泰一眼,他那羡慕的眼神让我感觉很爽,老婆嘛就是要拿出来显摆的,我拍拍他肩膀:“行了,别光夸她,车呢?”

陈泰哈哈一笑,指了指停车场:“那儿呢,改装过的丰田越野,带你们去酒店。”他的车果然显眼,黑得发亮的车身,轮胎宽得像坦克,车顶还装了个行李架,透着股粗犷劲儿。他开了车门,里面一股皮革混着烟草的味道扑鼻,我和林雪坐进后座,空调冷气呼呼吹着,缓解了曼谷的闷热。一路上,他跟我聊游戏,手指敲着方向盘:“李昊,你那套装备我昨晚又研究了下,氪得真狠啊,‘暗影之刃’那属性,服务器里没几个能比吧?”我靠着座椅,回道:“还行,砸了几十万,玩儿得爽就行。你呢,最近刷啥?”

他点上一根烟,车窗摇下半截,烟雾飘出去,眯着眼说:“还不是老样子,要刷的刷不到,我没投多少钱进去,就只能不断的刷副本,游戏里那些副本我早刷到要吐了。”他从后视镜瞄了林雪一眼,又转头问我:“你这趟来泰国,打算玩几天?”我懒洋洋回:“没定,看心情,最多一周吧。”他吐了口烟雾,笑得有点深:“一周够了,我带你们玩遍泰国,保证值回票价。夜市、海滩,还有些特别玩意儿,你们肯定没见过。”

林雪靠在我身边,低声问:“老公,这车好颠,酒店远吗?”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捏了捏她的手:“不远,陈泰说半小时就到,你再忍忍。”她撇撇嘴,拿出手机翻照片:“我查了曼谷的夜市,听说很热闹,陈大哥那儿好玩吗?”陈泰听到了,回头瞟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好玩,当然好玩咯,嘿嘿嘿,泰国夜市当然好玩,听说你喜欢泰国的小食,清迈的辣虾、曼谷的烧烤,我都可以带你去尝尝。我在泰国都住了十几年了,这地方哪儿真好玩那儿只出名但是不好玩都清楚的很。”林雪好奇地追问:“十几年?那你在这儿干啥呀?”他顿了顿,手指弹了弹烟灰:“干点小买卖,认识点人,日子过得去。”

我插话:“啥小买卖?混得挺开吧?”他眯着眼,烟头在车窗外抖了抖:“就倒腾点货,帮朋友跑跑腿,泰国这地儿,路子野点才吃得开。”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可那眼神让我觉得他藏了点啥。我没追问,林雪却来了兴趣:“陈大哥,那你平时都去哪儿玩儿?”他咧嘴笑:“哪有天天都去玩的,我平常都是在家打打游戏,要出去多是去按按摩,主要都是因为钱不够用。最近忙着攒点钱,想换辆新车。”

到了酒店,是家靠河的四星级,玻璃幕墙在夕阳下闪着金光,大厅里铺着大理石地板,冷气开得足,凉得让人舒坦。陈泰帮我们办好入住,把房卡递给我打了个眼色:“VIP特殊房,兄弟,我早订好了,你和嫂子肯定喜欢。”我接过卡,拍拍他肩膀:“谢了,晚上有啥安排?”他笑:“河边有家餐厅,等下我带你们吃饭,尝尝泰国的味儿。明天再带你们到处走走。”

我们跟着服务生上了六楼,房门一开,我和林雪都愣了下。这所谓的“VIP特殊房”是个宽敞的套间,装修奢华,落地窗外是湄南河的夜景,水光粼粼。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形床,红色丝绸床单泛着光,床上方吊着一面椭圆形镜子,像是专门让人欣赏自己的倒影。床头柜上放着一套黑色皮质束缚带,手铐和脚铐连着细链,旁边还有个透明盒子,里面装着几根震动棒和润滑油,震动棒颜色鲜艳,有的还带软刺,盒子上贴着泰文说明,像超市货架上的玩具。墙角有个木架,上面挂着几条丝质眼罩和羽毛棒,显然是助兴用的。最显眼的是床边一个小柜子,抽屉里塞满了情趣内衣,蕾丝透明,款式大胆,有件黑色丁字裤细得像线,连我看了都觉得脸热。

林雪一进门就僵住了,脸刷地红到耳根,手忙脚乱地捂住嘴,低声说:“老公,这……这是啥房间啊?”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眼里满是羞涩,偷偷瞄了眼那束缚带,又赶紧移开视线。我放下行李,忍不住笑:“雪儿,看来陈泰给你求子下了血本,这房间够特别吧?”她瞪我一眼,低声说:“别笑!我……我哪敢用这些,太丢人了!”她走到床边,伸手碰了下震动棒,又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老公,这也太夸张了,谁会用啊?”

我搂着她,逗她:“你不是看了A片学技巧吗?这不正好试试?说不定大师秘方就在这儿。”她捶我胸口,羞得钻进我怀里:“你坏死了!我才不用,怪吓人的……不过……”她顿了顿,小声说:“要是真能怀上,我也不是不能试试。”我哈哈笑:“那我这帅老公得配合你,大师加设备,双管齐下。”她抬头瞪我,眼里却闪着点期待:“老公,你不许笑我,要真怀上了,我可得谢陈大哥。”

晚上七点,我们在餐厅碰头,地方靠河,露天座位,木桌上摆着几盏小油灯,河风吹来,带着点鱼腥味。陈泰点了泰式烤鱼、冬阴功汤和一盘芒果糯米饭,啤酒冰得冒水珠,瓶身挂着晶莹的水滴,凉得透心。酒过三巡,他开始套话,胳膊撑在桌上,眼底闪着光:“李昊,你公司生意多大啊?生意好赚吧?”我喝了口啤酒,苦味在舌尖散开,随口说:“还行,小公司一年赚个百万左右吧,不过胜在平时没有活动时空闲时间多,所以才能一直打打游戏。”他点点头,眼角一眯:“厉害,厉害。”

我摆手:“也就那样,有钱花就行。”他转头对林雪说:“嫂子,你这身材不去当明星可惜了,来泰国我给你介绍几个摄影师,拍几组写真咋样?”林雪夹了块鱼肉,笑着摇头:“不用啦,我老公不爱我抛头露面。当模特那会儿,天天被人盯着,也已经腻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软乎乎的,我笑:“她说得对,我可舍不得让她再抛头露面。”

陈泰眯着眼,端起啤酒碰了下我的杯子:“李昊,你也太小气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藏着干嘛?泰国这边机会多,也不让她多出去露露面,显摆显摆。”他的语气有点揶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转头对林雪说:“嫂子,你这气质,简直天生明星料,那脸蛋那身段,走哪儿都是焦点。”林雪耳根一红,低头摆手:“陈大哥别夸了,我都退圈了。”他不依不饶,笑得露齿:“退啥啊?你这身材,这曲线,腰细得跟柳枝似的,腿长得能上杂志,拍写真都能红遍泰国!”我哈哈大笑,他却笑得更欢:“李昊,你这帅劲儿配嫂子这美貌,真是绝配,我都嫉妒了。”林雪低头吃汤,耳根红得像血,低声说:“老公,陈大哥真会说话,咱们吃完早点回去吧,明天还玩儿呢。”我点头:“行,明天看他安排。”

陈泰哈哈一笑,点了根烟,烟雾在油灯的光里飘散:“李昊还有嫂子,今晚你们可别太迟睡啊,我明天带你们去大皇宫,嫂子拍照肯定美。”我看着他,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陈泰这家伙笑得实在太猥琐。他拍了拍桌子,又加了一句:“对了,这星期五我才能带你们去见大师,实在是因为要来见大师的人太多了,排都排不上,这还是因为我认识的人多才能安排在星期五那天,嫂子的事儿包在我身上。”我点点头,心想这家伙嘴上跑火车,安排倒是挺周到。

第三章

到了星期四晚上,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我们仨坐在芭提雅一家海边的露天酒吧,咸湿的海风吹得桌上的纸巾哗哗作响。酒吧是用竹子和茅草搭的,头顶挂着几串彩灯,摇摇晃晃洒下昏黄的光。桌上摆着几瓶冰镇啤酒,瓶身挂着水珠,旁边还有一盘烤鱿鱼,炭火味混着海腥味钻进鼻子里。我斜靠在藤椅上,手里捏着啤酒瓶,冰冷的触感顺着手指传上来。林雪坐在我旁边,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裙,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她正低头抿着一杯菠萝汁,果香甜腻。

陈泰坐在对面,点了根烟,火柴“刺啦”一声划亮,映得他脸上的棱角硬邦邦的。他靠在椅背上,吐了口烟雾,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深邃,像藏着啥秘密。他突然转头看我,嘴角一咧,露出半边牙:“李昊,玩了几天,觉得泰国咋样?”我耸耸肩,喝了口啤酒,苦味在舌尖炸开:“挺好啊,海鲜不错,风景也行,按摩也很棒。大皇宫那金光闪闪的塔,拍出来跟电影似的。”泰国的抓龙根确实很舒服,就只是那个抓龙根的大娘从头到尾都笑呵呵,一边抓龙根一边和旁边的大娘说个不停,两人边说边笑,让人无法好好休息。他点点头,夹了块鱿鱼塞嘴里,嚼得“咯吱”响:“那就好,泰国这地方,玩得就是花样多。”他又瞥了眼林雪,烟圈飘过去,散在她面前:“嫂子呢?开心不?”

林雪放下果汁杯,笑着点头,声音软得像海风:“开心啊,陈大哥安排得挺周到。昨天潜水看到那么多鱼,我都想再去一次。”她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着光。

林雪顿了顿,低声对我说:“老公,这几天玩儿得开心,可我心里老想着那大师的事儿。”她的声音里透着急切。我拍拍她手,安慰道:“别急,雪儿,陈泰不是说了明天有安排吗?”我转头看陈泰,问:“陈泰,你明天安排好了我们见那大师了吗?别光顾着玩儿,雪儿急着呢。”

陈泰吐了口烟,笑得意味深长:“兄弟,别急,明天早上就带你们去见。”他眯着眼看林雪:“嫂子,你这模样,气质这么好,大师见了肯定给最好的秘方,保你回国后就抱上个帅宝宝,跟李昊一样帅。”林雪一听,眼睛瞪圆,抓着我手更紧了:“老公,那今晚我们就早点睡!你别再用那些东西折磨我了!”她说完后脸上一红,我无奈笑笑:“行吧,你这急性子,见大师比见我还兴奋。”陈泰插话:“那是,嫂子这么漂亮,孩子生出来肯定好看,我都想看看孩子长得怎么样儿了。”

第二天早上,他的改装丰田越野在曼谷郊外停下,车轮碾过碎石路,“咯吱咯吱”响得刺耳。车灯扫过一片被四栋灰色大楼围起来的园区,墙上爬满藤蔓,黑乎乎的像鬼爪子,空气里飘着潮湿的土腥味。入口是个生锈的铁门,吱吱呀呀地晃着,旁边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家伙,手里攥着对讲机,耳机线垂在肩上,眼神冷得像刀子。陈泰摇下车窗,用泰语跟他们吼了几句,嗓门粗得像锣响,铁门“吱吱”打开,露出里面的黑洞洞。

陈泰回头对我们说:“这就是大师住的地方,叫‘求子园’,泰国这边非常有名气,没点路子都安排不进来。很多人来这里面除了见见求子大师,还有一些人来这里观看特别的表演,都是本地特色。”他的语气透着股神秘,眼神在我和林雪脸上扫了一圈。

我向陈泰打了一个颜色:“啥表演?怎么没听你提过。”陈泰笑得猥琐:“特殊表演,刺激得很,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他摆摆手:“别瞎猜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师安拜的表演一定有他特别的意义,说不定是和求子有关联。”我皱眉,低声嘀咕:“你这家伙老藏着掖着,靠谱不?”他拍拍胸脯:“放心,兄弟,我还能坑你?”

林雪听着我和陈泰的聊天,抓着我胳膊,低声说:“老公,别再说了,我们现在快点进去找大师。”她的声音有点急。我低声安慰:“别急,雪儿,都来这里了肯定能见到大师,陈泰不是说了大师在里面吗?”她点头,咬着唇:“嗯。”她手心都出汗了,显然急得不行。

陈泰听到了,咧嘴笑:“这可不一定,大师虽然就在里头,但是对于一些特殊人士他却不会和他们见面。而且进去园区里还有一些规则我们还是要遵从的不然还真的有点问题。”我皱眉:“大师不见什么特殊人士,还有什么规则?”他摆手:“就是有些大惊小怪的人,看到特殊表演就吓到喊着要离去的那些,至于什么规则嘛,别急,进去就知道了,总之乖乖的照他们说的做就什么问题就没有了。”陈泰卖了个关子脸上的笑容藏着点啥,我心里一沉,陈泰之前可没和我说这些啊。我瞥了他一眼,他那笑脸让我有点不踏实,可林雪拽着我胳膊,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行吧,进去再说。”

车子开进园区,停在一栋大楼前,周围安静得像坟地,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叫。陈泰下了车,指着大楼说:“到了,下车吧,大师就在里头等着。”我拉着林雪下车,她紧贴着我,低声说:“老公,这地方好阴森,我有点怕。”我搂着她肩膀,笑:“怕啥,有我呢,再说陈泰不是带路吗?”陈泰回头冲我们咧嘴:“别磨叽,走吧,里头热闹着呢。

第四章

走进会所后,大厅昏暗得像蒙了层雾,头顶的水晶吊灯洒下几点微光,映得墙上的金色花纹若隐若现。空气里飘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混着汗臭和甜腻的香水,呛得人鼻头发痒。大厅里人数不少,大约九对夫妻散坐在各处,有的低声交谈,有的沉默地盯着地板,神情各异,像在等待什么重要仪式。他们的穿着五花八门,有西装革履的商人,也有打扮朴素的中年人,显然都是冲着求子大师来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期待的气息。

陈泰招呼我们在角落的一张圆桌旁坐下,桌子是黑檀木做的,边缘雕着繁复的花纹,桌面上摆着几个鎏金烟灰缸,散发着金属的冷意。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穿着紧身黑衬衫,端着托盘,上面两杯琥珀色的酒晃荡着,散发出浓烈的草药味,像中药熬出来的苦腥。他递给我一杯,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光,又递给林雪一杯,咧嘴笑:“来,先把这酒喝了,这是入场规矩。”

我接过杯子,皱眉闻了闻,刺鼻的草药味钻进鼻子里,我问:“这啥酒?闻着怪怪的。”

服务生说道:“大师特酿,每个进来求子的夫妻都得把这酒喝了,这都是规则。”陈泰眯着眼看了看我:“咋,不敢喝?”我哼了一声:“有啥不敢?”仰头灌下去,酒液火辣辣地烧过喉咙,像吞了团火,胃里一阵翻腾。林雪小口抿了点,皱着眉,声音细得像蚊子:“有点辣,老公,这不会醉吧?”我拍拍她手,笑:“没事,醉不了。”

林雪听了我的话,咬了咬唇,突然端起杯子,仰头一口喝干,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嘴角淌下一滴,她皱着眉咳了两声,脸颊瞬间泛红。她抹了抹嘴,低声说:“喝完了。”陈泰眼睛一亮,哈哈大笑:“嫂子真有魄力!”林雪被夸得耳根更红,低声说:“陈大哥别笑我。”

喝完酒,两个武装保安走过来,脚步沉重,皮靴踩得地板“咚咚”响。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冷声说:“人都来齐了吗?男的都跟我来,女的跟他去那边。”他的声音像锯子,眼神冷得像刀,林雪和其他女人跟着另一个瘦高个保安往房间走去,她回头看我:“老公,待会见。”我刚想说话,陈泰拍拍我肩膀,手劲重得像铁:“别担心,嫂子没事,就是分开准备一下。走吧,兄弟,咱进去瞧瞧真章。”我皱眉:“分开干啥?她一个人我不放心。”他咧嘴笑:“规矩如此,放心,出不了事的。”我盯着他看了两秒,心里有点不踏实,但还是跟上了。

我跟着满脸横肉的保安走进一间狭小的房间,十几个男人走进去后,门“吱呀”关上,灯光昏黄得像旧照片,墙角堆着几个破木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混着霉味和汗臭,刺得人头晕。房间里站着三个武装保安,剃着寸头,黑色制服绷得紧,手里攥着枪,枪托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眼神冷得像狼盯着羊。武装保安说道:“这儿规矩,把衣服全脱了,连内裤也不留。”我皱眉:“啥?全脱?你他妈确定这不是开玩笑?”保安懒洋洋地说:“对,全脱,都是为了安全第一,怕有人藏摄像头偷拍啥的,脱吧,别磨叽,怎么了?这里都是男人,你有的大家都有,怕什么人看?除非。。。。怎么,你不敢?”

我咬着牙,脱下外套扔在地上,裤子“哗啦”滑落,最后在保安的注视下脱下内裤,赤裸的身体暴露出来,阳具软塌塌地垂着,冷风吹过,我鸡皮疙瘩直起。陈泰早就脱光,露出满是纹身的壮实身躯,胸口一条蟒蛇盘着,胳膊上的青龙张牙舞爪,下体粗大得吓人,像个怪兽在灯光下晃荡,我看了一眼就把眼光扫开。他见我脱完,瞄了一眼哈哈大笑。我攥紧拳头,低声说:“你早说有这破规矩,我就不来了。”他摆摆手:“都是规则,规则,我也没法子。”

“好了,脱完衣服后大家在这里排成一排。”保安喊道。

这时门一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妖走了进来,高跟鞋“哒哒”踩得地板大响,穿着紧身皮裙,上身敞开,露出两团硕大的假奶子,白得晃眼,但是大大的奶头黑得吓人,下身裙子前方开了一个洞口,一条软榻榻的阳具垂了出来,我看了一眼,人妖的那东西尺寸竟然不小。她一进来就咯咯笑,声音尖得像刀子:“哟,陈哥,又带了个小弟弟来玩儿?”陈泰咧嘴一笑:“是啊,夫妻两人来这里求子,你该检查的就检查。别坏了规则。”人妖扭着腰走大家面前,蹲下来,毫不客气地在排在前面的男人的身体摸了起来,“你干啥呀?”前面的男人被摸得受不了,人妖笑嘻嘻:“摸摸又不亏本,怎么了?”她又是拿起前面男人的阳具捏了捏,又是把手指掰开他的屁股。就这样一个一个的摸了过去,众人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办法只能认她为所欲为,轮到我的时候人妖捏了捏我阳具然后夸张地叫道:“哎呀,这小东西也太迷你了吧!硬起来也就这样?好可爱,太可爱了,我喜欢,哈哈!”她手指冰凉,涂着红指甲油,捏得我有点舒服不小心勃了起来,她把我的阳具抓得紧紧的不断哈哈大笑。

我脸瞬间涨红,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低声吼:“放手!别太过分了!”房间里的三个武装保安听了这话,往我哪里望去,齐声哄笑,满脸横肉的家伙拍着腿:“这尺寸,能干啥啊?尿都射不远吧?”另一个瘦高个接话:“摆设罢了,难道还能干女人?”陈泰也跟着笑:“兄弟,别介意,她就这德行。不过你这小弟弟,确实挺可爱。”人妖听了,拍拍我大腿,手劲重得像扇巴掌:“可爱啥啊,简直是废物!来,让姐姐比比。”

她一手抓起我的阳具,一手拿起陈泰的家伙,并排放着比划。我的阳具硬起来也就勉强到陈泰龟头的长度大一点,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她夸张地摇头,尖声笑:“啧啧,陈哥这才是男人,你这小蚯蚓,连当配菜都不够格!”保安们笑得更欢了,一个家伙指着我:“这尺寸,还求什么孩子啊,估计老婆的处女膜都还没插破?”我攥紧拳头,羞耻感让我头皮发麻,低声说:“你们他妈够了!”陈泰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脸上满是笑容:“李昊,放松点,他们只是开玩笑罢了,别理他们就好了。”

第五章

人妖刚才的嘲笑还在耳边回荡,我的阳具被她比得一文不值,羞耻感像火烧着脸,烧得我连呼吸都沉重。陈泰站在我旁边,赤裸的身子满是纹身,他那粗大的下体在身体摇动时不断晃荡,像个怪兽在炫耀力量。三个武装保安站在一旁,枪口垂在腰间,冷眼盯着我,像看一只待宰的牲口。

人妖扭着腰走到墙角,拉开一个破旧的柜子,里面塞满了衣物,她翻出一堆布料,每个人都扔给了一套:“喏,小弟弟,穿这个。”我低头一看,手里的东西抖了抖——一条粉色超短裙,薄得像纸,裙摆短得连下体都遮不住,还有一件超细小的比基尼内衣,胸前就2块小布还是薄纱的,根本盖不住奶头。我前面一个身体特别健壮的男人把衣服扔在地上,大声喊道:“我不穿,这他妈算啥?”人妖冷冷的说道:“这儿规矩就这样,你不穿也得穿上。”那男人瞪他:“规矩?脱光还不够,还要穿这玩意儿?你当我啥?而且为什么他们的衣服和我的不一样?”

话音刚落,一个满脸横肉的保安猛跨一步,手里的枪“咔”地击打在他的肚子上,“啊呀!”那健壮的男人在受了这一击之后捂着肚子惨叫一声,保安冷声吼道:“穿上,别找死!”他的口气像刀子,嘴里喷出一股蒜臭和槟榔的腥甜,他眼光往我们几个扫了一眼说道:“规则就是规则,你们这些人别他妈的作死,都给我穿上!”在死亡的威胁下,我们几个唯有颤抖着捡起裙子和比基尼内衣,强忍着羞辱往身上套。裙子滑过大腿,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冷风一吹,下身凉飕飕的,像暴露在所有人眼里。内衣薄得像蜘蛛网,套上后奶头清晰可见,粉色的布料贴着皮肤,勒得我胸口发紧。我低头看自己这副模样,羞耻感像潮水淹上来,真想挖个洞钻进去。陈泰穿上一条绳子丁字裤,那粗大阳具被绳子勒得更显眼,左右晃动,像在炫耀。他抖了抖身子,咧嘴笑:“怎么样,兄弟,我这身够派头吧?你那小裙子也不赖,挺衬你。”

我攥紧拳头,低声说:“你他妈别太过分。”他哈哈笑,烟雾喷我脸上:“别生气啊,这都是大师的规则,你得入乡随俗。我这丁字裤可是男人才能穿的,你那裙子嘛,哈哈,凑合穿吧。”我咬牙:“凑合?我他妈穿得像个娘们儿,你还笑?”他摆手,语气轻佻:“娘们儿咋了?你看这里不是有几个还不是和你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崩太紧,兄弟。”

我扫了一眼,发现十个男人中只有四个男人和我拿到了一样的粉色超短裙和比基尼内衣,其他五个都像陈泰一样拿到了绳子丁字裤。我皱着眉,眼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那另外四个穿裙子的男人低着头,脸色各异,有的羞红,有的苍白,显然和我一样不情愿穿上这衣服,而穿丁字裤的男人则站得挺直,甚至有些得意。人妖扭着腰走过来,咯咯笑:“哟,小弟弟,发现了吧?这儿有个规矩,衣服是按阳具的尺寸分的,阳具短小的只能穿女人的裙子,像你这样的,啧啧,还敢自称男人?粗长的才有资格穿丁字裤,就好像像陈哥这样的,才是真男人!”她尖声笑着,指了指陈泰的下体,又瞥了眼我,眼神里满是嘲弄。

这时人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把盒盖打开,里面躺着个长条印章,长条印章是橡胶做的,尾部是个握把。她扭着腰走到我身后,用那长条印章大力的拍在我左边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疼得我一缩:“别动,给你留个纪念。”我还没反应过来,又传来“啪”地一声脆响,她抓着印章又狠狠的拍在我右边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像烙铁烫进肉里。我转头吼她:“你干啥?”人妖咯咯笑,尖声说:“哎呀,盖得真漂亮,小弟弟,你屁股有福了!”

人妖没停下,转身走到另外4个穿裙子的男人身后,一个接一个拍屁股盖章。她的动作熟练,印章“啪啪”作响,每盖一个都尖声笑:“瞧瞧,这几个小弟弟,屁股都挺翘。”那四个男人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咬牙瞪她,但没人敢反抗,枪口在旁晃着,谁也不敢动。盖完后,她拍手咯咯笑:“好了,小弟弟们都有纪念了,真齐整!”

一个保安凑过来,眯眼一看,爆笑:“哈哈,‘骚逼’,这小子命中注定啊!”他的笑声粗得像锴,震得我耳膜嗡嗡响。原来这印章上面刻有“骚逼”两字,人妖用印章大力的拍打在我们屁股上,片刻后白皙的屁股皮肤上就会因为轻微淤血然后显出红色的“骚逼”这两个字。陈泰瞥了一眼印章,也笑得直不起腰,我脸涨得通红,羞耻感像刀子剜心,低声说:“你他妈故意的吧?”他拍拍我肩膀,笑得喘气:“别急啊,兄弟,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啊?每次来这里我都没被盖过印,哈哈!”我攥紧拳头,想冲上去揍他,可保安的枪口还晃在我眼前,只能僵在原地,恨得牙根发痒。

人妖挥挥手,高跟鞋“哒哒”踩着地板:“行了,走吧,大家去大厅集合吧。”保安带着大家往外走,我低声问:“我老婆呢?她怎么样了?”陈泰笑得意味深长:“放心,她不会有事的,估计这会儿也穿好衣服在大厅等我们了。嫂子那身材,穿上这衣服,肯定更漂亮。”我心头一紧,这时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她那儿也这样?”他点头,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差不多吧,这儿规矩男女平等。”我咬牙:“你最好别乱来,她要出事我跟你没完。”他哈哈笑,拍拍我背:“兄弟,嫂子没事的,待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他的语气轻佻,像在挑衅,我脑子里全是林雪被分开时的眼神,她那边也这样?我不敢想,心跳得像擂鼓。

门“吱呀”打开,走廊里地毯厚得踩上去没声,冷风吹过,我穿着这身羞耻的衣服,屁股上的印章像烙在心上,每走一步都像在被人耻笑。陈泰走在前面,丁字裤勒得他下体晃得更凶,他回头看我一眼,笑:“李昊,走快点,别磨叽,嫂子等着呢。”我低头瞥了眼屁股上的红字,咬着牙跟上去,心里乱成一团。林雪那边到底怎么样了?这破地方到底要干啥?我攥着拳头,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第六章

门“吱呀”推开,我和一众男人在保安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大厅里,林雪和其他八个女人已经站在中央。她们穿着和我一样的粉色超短裙和比基尼内衣,裙摆短得屁股完全露了出来,下身若隐若现。比基尼内衣贴着胸口,布料少得连两颗乳头都遮不住,白皙圆润的双乳几乎暴露无遗。她一手捂着胸,一手遮着下体,脸红得像要滴血,眼里带着慌乱。

走进大厅的男人一看到林雪,眼神立刻像饿狼般亮了起来,有的吹口哨,有的低声议论,目光在她裸露的大腿和胸前薄布上游走。林雪察觉到这些男人的目光,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捂胸的动作更紧,双腿不自觉夹紧,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明显,眼角甚至渗出泪光。她低头想遮住自己,却遮不住裙子下若隐若现的下体,羞耻让她浑身发抖。

“老婆,你还好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我一边走向她一边关切地问道。其他男人也走向各自的老婆。林雪听到我的声音,双眼扫过大厅,目光落在赤身裸体的陈泰身上。陈泰看到她的穿着后,下身明显勃起,半根阳具和龟头从绳子丁字裤上方露了出来,粗大得吓人,青筋环绕根部,晃荡着像个怪兽。几个同样穿丁字裤的男人,阳具或粗或长,虽有布料遮挡,但凸出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这是林雪第一次见到除我之外的男性阳具,A片里都打了码,她愣住了,眼珠子像被钉住,盯着陈泰那粗壮的家伙,眼神里闪过震惊和一丝慌乱,脸颊更红,嘴唇微微张开,像被吓到却又忍不住多看几眼。片刻后,她才发现我,惊呼出声。

一见我这副模样,她惊呼:“老公,你怎么穿成这样?”她的声音颤抖,像被吓傻了,脚步踉跄地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手心冰凉又湿黏。我羞得低头,低声说:“别问了,被他们逼的。”我不敢看她,裙子短得屁股凉飕飕,内衣勒得胸口发紧,整个人像个笑话。

她咬着唇,眼神满是羞涩,低声说:“老公,他们也给我穿了这个……我好害羞。”

我低头一看,林雪有些不对劲。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很快,两颗大乳房在薄纱下颤动,乳头硬得顶起布料,脸红得不正常,像发烧一般,眼里水汪汪的,裙子下的大腿夹得更紧,微微扭动,像在压抑什么,腿间似乎有湿意渗出。

陈泰大摇大摆走过来,他那下体在看到林雪后似乎故意耀武扬威般完全勃起,粗大的家伙坚挺着,走向她时不断上下晃动,像在炫耀。

林雪的目光再次被陈泰晃动的下体吸引,像被磁铁吸住,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粗壮勃起的家伙,脸红得更深,嘴唇不自觉咬紧,眼神里混着羞耻和一丝迷离。她咽了口唾沫,呼吸更乱,手指攥着我的手更紧,像在克制什么。我心里一沉,她的反应分明是被陈泰那玩意儿震撼到了。

他看了眼林雪,咧嘴笑:“嫂子,别在意,他们就爱开玩笑。你老公这尺寸,他们说不算男人,所以才让他穿上裙子。”

我咬牙瞪他,低声吼:“你他妈少胡说!我穿这破裙子是他们逼的,跟尺寸有啥关系?”陈泰哈哈笑,口水差点喷到我脸上:“兄弟,别嘴硬了,人妖都说了,尺寸短小的只能穿裙子,你看我也没穿裙子,还争啥?”我攥紧拳头:“你他妈故意羞辱我,林雪在这儿,你少来这套!”他摆手,笑得更阴:“羞辱啥啊?事实罢了,嫂子看着呢,她心里清楚谁是真男人。”

大厅里的其他人听了这话,哄笑起来。一个穿丁字裤的胖子指着我:“这尺寸还要求子?怕是连老婆洞口都进不去吧!”另一个瘦高个抖了抖自己的阳具,笑:“裙子挺合适,娘们儿样儿,跟我们比不了!”几个女人也跟着笑,一个涂着浓妆的女人尖声说:“穿裙子的男人,哈哈,笑死我了,人长得那么帅,可惜尺寸这么小!”另一个中年女人瞥了我一眼,嗤笑:“难怪要来求子,估计床上没用功吧!”

这几个女人转头看向林雪,低声议论。一个卷发女咯咯笑:“这男人是你老公?啧啧,嫂子你眼光真差,找个这么废的,晚上咋过啊?”另一个胖女人捂嘴偷笑:“样子是长得挺帅,可惜阳具那么小,嫂子你得多寂寞啊,没高潮过吧?”林雪低头,眼泪掉得更快,低声说:“别说了……”可她们笑得更欢:“可怜见的,嫁个废物,难怪怀不上!”

几个穿丁字裤的男人故意凑近林雪,一个胸口有纹身的壮汉故意露出粗长的阳具,低声说:“嫂子,瞧瞧,这才是男人,你老公那小牙签,哪比得上?”另一个瘦子挺着腰,笑:“要不试试我的?”他们晃来晃去,阳具在丁字裤里鼓鼓囊囊。我尝试反击:“说得你们那么厉害,那你们还来这里求子干啥?”瘦子笑着回答:“我和我太太可是来进货的,可不是和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一样。”

人妖扭着腰走过来,尖声笑:“小弟弟,瞧你这裙子,真衬你那小蚯蚓!在陈哥面前,你连男人边儿都沾不上!”她拍拍我屁股,指着“骚逼”章印:“这章子多合适,嫂子看看这里,哈哈!”林雪看向我屁股上的章印,瞪大了眼睛。人妖又瞥了眼林雪:“嫂子,你老公这废物样儿,你得多委屈啊,换我都看不上!”她的笑声刺耳,像刀子捅进我耳朵。

我低着头,感觉整个大厅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羞耻和愤怒交织,低声对林雪说:“别理他们,雪儿,别听他们说的。”可她眼眶泛红,低声说:“老公,他们太过分了……”她的声音颤抖,指甲掐进我肉里,分明是因为我的不堪而羞耻。我低声说:“对不起,雪儿,是我没用让你丢脸了。”她摇摇头,眼泪掉下来:“老公,别这么说,你也不想这样的……”

第七章

大厅里的嘲笑声像一把把钝刀子剜着耳根,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尖叫混成一片。我和林雪站在那儿,两人身体相抱相依,低着头喘不过气,不敢抬起头来。羞耻像潮水淹没了我,耳边还回荡着人妖那刺耳的笑声和壮汉猥琐的挑衅。

突然,两个武装保安从人群里挤出来,皮靴踩得地板“咚咚”震响,像擂鼓砸在我心上。制服上的汗渍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光,满脸横肉的那个冷声吼道:“都别磨蹭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时间到了,跟着我走!我带你们去观赏大师为你们安排的第一场表演!”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刮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瘦高个保安冷笑接话:“那些穿裙子的娘们给我走在前面!”他抖了抖手中的枪,见没人主动上前,眼神像刀子扫过我们,手指直指着我:“我说的娘们就是你们这五个,快给我往前面走!那东西那么小,还以为自己是男人吗?”我心头一紧,感觉像被赶进屠宰场的牲口。

保安挥手示意,我拉着林雪,低头走在前面。其他四人也拉着他们的妻子,不情不愿地跟上。这时陈泰喊了声:“兄弟,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吧?”我咬牙没吭声,林雪下意识顺着声音望去,眼神刚瞄了陈泰一眼就赶紧移开,脸“唰”地红透,像被热水泼过,眼睫毛慌乱地眨着,像受惊的小鹿,低头盯着脚尖。原来她望向陈泰时,无意中看到他下身那晃悠悠的粗大阳具——陈泰竟把绳子丁字裤往旁边一摆,将阳具完全暴露出来。过了一会儿,林雪又偷偷瞄向陈泰的下体,她实在好奇,陈泰的阳具怎么和我的差别那么大,像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所以她想仔细观察。这时,陈泰的阳具好像点头似的上下摇动起来,林雪顿时感觉不对,抬头一看,正对上陈泰满脸猥琐的笑容。她吓得飞快转头,耳根红得像滴血。陈泰故作轻松地说:“这里太热了,只能把小弟弟放出来凉一下。”

林雪握着我的手一紧,拉着我加快脚步走出大厅。

出了大厅,是一条长长的昏暗走道,头顶几盏坏了一半的灯泡,昏黄的光一闪一闪,像鬼火跳动,照得人影拉长扭曲。脚步声“哒哒”回荡,混着低语和喘息,像阴风呜咽。
林雪贴着我,低声说:“老公,我心跳得好快……这地方好吓人。”她呼吸急促。我低头看她,低声安慰:“别怕,雪儿,有我在。”

我们走了一阵,转了几个弯道,前面出现一道门。林雪突然停下脚步,低声说:“老公,快到了吧?我好紧张……不知道这个大师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灵?”我低声安慰:“应该很灵吧,不然这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来求子。别猜了,雪儿,等下应该就能见到大师了。”

胖子跟在后面,低声嘀咕:“这几个废物还以为我们是来求子的,哈哈!”他抖了抖丁字裤里的阳具,笑得猥琐:“老子跟老婆是来看货进货的,哪像你们这群短小的娘们,和老婆干了几年都怀不上,估计你们做爱时一直进错洞都不知道?”涂着浓妆的女人尖声附和:“就是,那东西小到可以插进尿道里。老公你别说,他们还真有可能一直插错洞,老婆到现在还是处女,又怎么会怀孕?哈哈,她们又不是圣女。”他们的笑声像针扎在我背上,我咬牙没吭声,林雪低头更紧。

满脸横肉的保安走到铁门前,粗声吼道:“都到了,快进去!别磨蹭!”他推开门,瘦高个保安挥挥手:“快进去!”我和林雪快速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幕让我们感到惊讶。室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待我们全部进去后,保安打开灯,房间中央几串灯光从天花板聚射下来,像刺眼的刀劈开黑暗,照得人睁不开眼。灯光下摆着四张小床,床单皱巴巴的,满是污渍,床上躺着四个赤裸的美女,样貌甜美,皮肤白得晃眼。她们双手不断抚摸着高耸的胸脯,粉嫩的乳头微微凸起,身体微微扭动,双腿用力夹紧,发出低低的呻吟。床旁站着八个健壮的赤裸男人,肌肉鼓鼓,但看上去有些奇怪。“啊!”林雪发出好奇的叫声:“老公,你看他们下面好像没有那个东西?”

人妖扭头看过来,咧嘴一笑:“眼力不错!这八个是大师特选的‘净奴’,下身没阳具没蛋袋,全都割了,为的是让他们练就一门好口技。”她望了我们一眼,笑得阴鸷:“这几个男人被阉了,只能用舌头和手专门伺候女人,让女人发情但又不让她们高潮。你们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我皱眉,低声吼:“大师呢?大师在哪里?”人妖笑得更贱:“别急,小弟弟,大师不在这里。这房间是大师特地安排特殊表演用的,你看下去就懂了,大师这样安排自然和生孩子有关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弟弟,你得照大师的安排一步一步来。”

第八章

房间内的灯光刺眼而冰冷,四张小床上躺着的女人呻吟声此起彼伏,低沉而压抑,像被什么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混着甜腻的香水,呛得人鼻头发紧。我站在原地,双腿僵硬,林雪贴在我身边,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胳膊,两人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景象。

灯光下,四个净奴开始动了。他们下身空荡荡,阉割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块平滑的皮肤,像被阉割的牲口,可他们的动作却熟练得吓人。他们先走到床边,健壮的肌肉鼓鼓,像铁块般结实,然后一把将床上的女人从后抱起,姿势就像抱着小孩子撒尿。女人们被抬高身体,双腿大张,下体毫无遮拦地面向观众,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女性的私处已然发情,阴唇红肿湿润,阴道口微微张开,透明的液体缓缓淌出,反射着光泽。一个净奴低声对左边的女人说:“把自己的身体张开,给大家看看。”女人们抬头往观众方向瞥了一眼,可观众所在的区域黑得像深渊,她们看不清任何动静,却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像饿狼般盯着她们的身体。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们浑身发软,无力地瘫在净奴怀里,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喘息声急促而混乱。她们的手颤抖着,慢慢滑到大腿下方,强忍羞耻,用手指扒开自己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和娇嫩的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灯光打在上面,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我站在黑暗中,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这淫靡的景象,心跳加速得像擂鼓,下体硬得像要爆炸,口舌干燥得忍不住舔嘴唇。林雪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她低声说:“老公,这……这太下流了……”可她的眼神却没移开,像是被什么吸住,胸口起伏更快,布料下坚硬的乳头形状清晰可见。

现场鸦雀无声,观众的眼睛瞪得溜圆,没人说话,只有偶尔传来的吞口水声打破死寂。最左边的净奴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来,你们好好跟观众介绍自己,说说你们是怎么落到这儿张开大腿任人观赏的。”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女人们身子一颤,低头咬着唇,羞耻和屈辱写满脸上,可还是不得不开口。

最左边的女人先发出声音,她声音细得像蚊子,低得几乎听不清:“我……我叫阿玲,28岁,马来西亚人。我跟我老公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才来这儿求子。第一次来的时候……被好多人干到高潮,那是我结婚以来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回去后我一直忘不了那种感觉,夜里做梦都是这儿,所以……所以我又回来了,求大师调教。”她说话时,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在回应她的羞耻,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淌出,滴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嗒”。

第二个女人接着开口,声音稍大,但带着颤抖:“我叫雅婷,29岁,新加坡人。我是因为好友介绍,好奇心驱使来这儿玩玩,结果在这儿被干得高潮连连,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回去后,我老公那短小的阳具再也满足不了我,我受不了那种空虚,就又跑回来接受调教。”她说到一半,咬着唇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迷离,像在回忆那疯狂的夜晚。

第三个女人声音沙哑,像是曾大声喊叫过:“我叫美凤,32岁,马来西亚人。我老公有早泄的问题,结婚多年我们几乎没愉快的性爱。我来这儿被干过一次后,回去就一直想着这儿的滋味,像着了魔一样。所以我回来了,接受调教。”她说完,低头喘着气,双腿颤抖,像在释放某种冲动。

第四个女人声音清脆,却透着冷漠:“我叫小雯,台湾人。我本来是猎奇来的,想看看这儿的表演有多怪。结果被干得高潮连连,爽得我整个人都懵了。回去后我再也受不了老公那平淡的床上功夫,直接跟他离了婚,然后就回来这儿接受调教。”她说完,抬头扫了一眼观众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挑衅。

她们的话像炸弹在人群里炸开,观众低声议论起来。胖子低声说:“操,这几个娘们真骚。不过这身形这模样,今天这一趟没白来,待会拍卖时得多花点钱把她们买下来。”卷发女尖笑:“老公 不行就来这儿找男人,够贱的!”林雪突然低声对我嘀咕,声音里带着疑惑和不安:“老公,这些女人……怎么可能因为性爱就背叛老公的爱情?我不信她们真会这样,爱情不是应该比这更重要吗?”她的语气满是怀疑。

我心一沉,不知如何回答,低声说:“雪儿,我也不知道。”

这时,净奴把女人丢回床上,动作粗暴得像扔垃圾。女人们摔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双腿还大张着,喘息声更大。净奴们俯下身,伸出舌头。“啊!”林雪惊叫一声:“老公你快看他们的舌头,怎么有两个舌头?”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些“净奴”的舌头果然像分叉一样,左右两片灵活地上下游走,从女人胸口滑到小腹,再往下探去。人妖嘻嘻笑着说:“‘净奴’的舌头经过分舌手术,就是在舌头中间划一刀割开,再经过慢慢训练,就能像蛇一样灵活。那种灵活的舌头滑过身体的感觉非常舒服,怎么样,要不要也来试试?”大家都不搭理她,继续瞪大双眼观看“净奴”的行动。“净奴”的舌头来到女人下体后,先用左右舌尖轻轻夹弄女人的阴蒂,像羽毛扫过,女人们身子一颤,呻吟声变得尖锐。接着,舌头绕着小阴唇打转,湿漉漉的口水混着女人的液体,发出“啧啧”的声音。净奴们舔得更深,舌头猛地伸进阴道口,快速抽动,像在挖掘什么。女人们被舔得仰起头弓起身子,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嘴里发出低吼,腿间不断淌出一股股黏液,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

就在女人们快要达到高潮时,净奴突然停下动作,舌头抽了出来,站直身子,冷眼看着床上扭动的女人。女人们喘着粗气,身体还在抽搐,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在渴求什么,可高潮却被硬生生掐断,呻吟声变成了哭腔,像被吊在半空不得释放。这些女人有的开始想用双手抚摸自己,却被“净奴”用力阻止。一个女人低声喊:“别停……求你……”可净奴们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才转而伸出手指,两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插进女人的阴道口,左右快速摇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深深探进去,抠弄内壁。女人们被插得尖叫,双腿乱蹬,可净奴的手指却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方,只让她们在边缘徘徊,无法达到高潮。净奴们反复玩弄,舌头和手指轮番上阵,先舔得女人阴蒂肿胀,再插得阴道口红润,每一次都停在高潮前,女人们被折磨得满头大汗,哭喊着求饶,可净奴们冷着脸,像机器一样继续。

林雪看得眼睛瞪圆,呼吸乱得像狂风,她低声说:“老公,他们……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我……我受不了了……”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双腿不断左右扭动夹紧。我自己的下体早已坚挺得直立,内心一股欲望只想释放出来。与此同时,其他四个穿裙子的男人和他们的老婆开始按捺不住,双手不受控制地互相抚摸身体,亲吻起来。

“那杯酒有问题。”我在心里猜想着。

林雪看到这些,眼神更迷离,她的手突然滑到我下体,摸上我的阳具。她手指轻轻捏住我硬得发胀的小弟弟,低声说:“老公,我想要了。”她的动作羞涩却大胆,揉得我一阵酥麻,下体更硬,像要炸开。我低声喘着气说:“雪儿……”可话没说完就被欲望吞没。

陈泰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他眼神像刀子在我和林雪身上剜了一圈,却没说话。

这时人妖突然喊了句:“谁让你们动手动脚的?来人,把他们几个给我绑起来。”说完,几个保安走上来,一把抓住我双手,往后一扭,然后用手铐拷住,其他四个男人也一样双手被拷在身后。人妖笑嘻嘻地看着林雪她们几个:“怎么了,是不是想要男人了?来,你们这几个净奴把她们好好伺候一下。”

第九章

保安的手铐冰冷而沉重,勒得我手腕生疼,“咔哒”一声锁死。我挣扎了一下,却被身后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狠狠按住肩膀:“老实点,别他妈乱动!”其他四个穿裙子的男人同样被拷住,脸上满是愤怒和羞耻,却没人敢吭声。随后,保安把我们五人围成一个圆圈,再用手铐连起来,林雪站在我旁边,吓得不敢乱动。

人妖扭着腰走过来,高跟鞋“哒哒”踩得地板震响,尖声笑着:“哟,小弟弟,别瞪我啊。你们每个来这里求子的夫妻,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问题,所以多年无法得子。大师为了帮你们找出问题,专门为你们这些夫妻设定了对生孩子有帮助的关卡。这是第一关,名为性欲望。”她瞥了眼林雪,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她:“妹子,女人想要生孩子,首先得有足够的交配欲望。大师说的不是普通欲望,而是那种不惜一切要把子宫交给男人、让阳具插进身体、把精液射满子宫的欲望,这才是大师说的性欲望。呵呵,话不多说,净奴们,上前伺候这几位漂亮妹妹,帮她们提升对性爱的欲望!”她拍拍手,笑得更贱,像在看一场好戏。

五个净奴闻声上前,把林雪和其他四个女人推到房间中央,围成一圈,像猎手围住猎物。我咬牙吼道:“你们他妈放开她!别碰我老婆!”“给我老实点。”保安猛地一脚踹在我膝盖窝,我“啊”地一声软下去,半跪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双手被铐在背后,还连着其他四人,根本动不了。陈泰站在旁边,低声说:“兄弟,别急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要遵守这里的规则。大师不会伤害来求子的夫妻,不然就不会一直有人来求子了。”他和我说话时,眼神却一直盯着中间的几个女人,连眨都不眨。

这时,林雪已被两个净奴架住胳膊。她挣扎着想往我这边跑,低声喊:“老公,救我……”可她的声音很快被净奴的动作打断。一个净奴蹲在她身前,伸出分叉的舌头,左右两片灵活地在她大腿内侧舞动。林雪身子一颤,双腿猛地夹紧,把净奴的头夹得动弹不得,可另一个净奴从后面抱住她,粗糙的大手一把脱掉她的比基尼内衣,两只手掌大力按压她白皙的乳房,把粉嫩的乳头和水滴形的乳房揉得变形,在灯光下淫靡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净奴的舌头继续从大腿滑到她下体,绕着阴唇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林雪咬着唇,呻吟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想压下去却压不住,“啊……不要……”她的声音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我从地上好不容易站起来,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要裂开,怒火烧得我胸口发烫,低声吼:“放开她!你们这帮畜生!”可保安又是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整个人顿时软倒,再也发不出声音。其他四个男人的老婆也被净奴围住,场面一片混乱。有的女人尖叫着求饶,有的已放弃抵抗,喘息声和呻吟声混在一起,像地狱里的交响乐。一个穿裙子的男人低声咒骂:“操,这大师什么胡来的关卡?老子要杀了他们!”可他的话刚出口,就被保安一枪托砸在肚子上,他像我一样瘫软下去,不出声了。

人妖站在一旁,咯咯笑着:“哎呀哎呀,你们俩可真心急。大师是在帮你们提升老婆的性欲望,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没看见正在玩弄你们老婆的是‘净奴’吗?他们除了用舌头舔舔、用手摸摸,还能干什么?”她扭头对净奴喊:“别再磨蹭了,把她们弄得再骚点,待会儿才好继续。”净奴们闻言加快动作,一个净奴的舌头猛地伸进林雪的阴道口,快速抽动,像要把她整个人掏空。林雪被舔得仰起头,尖叫声刺破空气,双腿抖得像筛子,腿间不断淌出黏液,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另一个净奴用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乳头,左右揉搓,林雪的呻吟声更大,眼神迷离,像被欲望吞没。

净奴们玩弄了十来分钟,林雪和其他女人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满头大汗,喘息声粗得像拉风箱,腿间的地板湿得像泡过水。净奴突然停下动作,站直身子,冷眼看着她们。林雪瘫在地上,双腿还大张着,阴道口红肿得吓人,黏液淌了一地。她喘着气,低声哭喊:“老公……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虚弱,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可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迷离,像还未从欲望中清醒。

第十章

这时,人妖向其中一个净奴使了个眼色,净奴点点头,趁林雪还沉浸在之前的快感中,走近她身后,用粗壮的胳膊从她大腿下一把抱起,像抱小孩小便般托住她。林雪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房间里的灯光刺眼而冰冷,照得她赤裸的身体泛着湿漉漉的光泽,腿间的黏液缓缓滴落。因为早前潜水时需要穿泳衣,她下体的体毛早已剃净,白皙的大腿和粉红的私处美不胜收。人妖站在一旁,咯咯笑着,指了指林雪:“来,漂亮的小妹妹,别光顾着喘气,跟大家介绍介绍自己,让大家更深入了解你。”“啊!干什么?放我下来!”林雪仿佛刚从回味中清醒,看到这场景,急得大呼小叫。之前,她看到阿玲、雅婷她们被举起来时,还曾说她们太下流,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儿,自己也双腿大开,将私处暴露给所有人观看。可无论她说什么,抱着她的净奴都无动于衷,林雪急得双腿乱动,想从净奴怀里挣脱,却只是徒劳。她的挣扎如刀子剜在我心口,可我双手被铐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人妖走上前,近距离观察林雪的私处,用食指轻轻在她阴道口一点,然后缓缓抬起,一条纯净透明的液体被拉成长丝,“啧啧啧,大家看看,这是什么?”人妖故意夸张地问道。林雪羞得头脑一片空白,这时身后的净奴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林雪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肯回答。净奴见她不配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林雪迅速摇头。净奴又问:“你叫什么名字?”林雪双腿颤抖,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我叫林雪。”“嗯,继续。”“我叫林雪,26岁,台湾xx市人……”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如蚊子般断断续续,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羞耻让她不敢抬头,可私处却不断淌出神秘液体。“嗯?看来你还没学乖。”身前的净奴冷哼一声,手掌用力拍了拍林雪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双手用力掰开她的大阴唇,舌头直奔她的尿道口插去。“啊,不要!”林雪惨叫一声。净奴迅速将插进尿道口的舌头拔出,“啊,不行,要出来了,停不下来,求你们别看!”林雪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突然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腿间喷出,淅淅沥沥洒在地板上,她失禁了。

那穿着绳子丁字裤的胖子和他的老婆开始哄笑起来。胖子笑得喘不过气:“哈哈,瞧瞧这骚货,竟然尿了,真是奇观!”他旁边的卷发女尖声附和:“怎么到处撒尿,跟野狗一样!”另一个瘦高个男人挺着腰,嘲笑道:“这尿喷得真远,差点喷到我了。啧啧,长得像女神,却是条随地乱尿的母狗,真笑死人了!”陈泰插了一句:“她以前可是模特,很多人心中的女神。”瘦高个的老婆涂着浓妆,捂嘴偷笑:“哟,大家快来看,女神的洞口还一开一合的,真不知羞耻!”其他几个女人也跟着笑,一个胖女指着林雪:“这骚样儿,还模特出身?模特不该高雅点吗,怎么跟街边妓女似的尿了一地?”另一个卷发女接话:“这泡尿可真多,尿得真久,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呵呵。”

我跪在地上,怒火烧得胸口要炸开,咬牙低吼:“你们他妈闭嘴!”人妖这时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给我乖乖的,就什么事都没有。可你要再乱来,想想你老婆,想想你自己,像你这么帅的净奴用舌头帮我舔舔,我想想都受不了。”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出声。其他四个穿裙子的男人也面色发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羞辱。林雪瘫在净奴怀里,双腿还大张着,尿液混着黏液淌了一地,她低声哭喊:“老公……我不行了……”她的声音虚弱,羞耻和绝望写满脸上,可眼神里的迷离却更浓,像被欲望彻底吞没。

净奴把林雪丢在床上,一个净奴抓住她的双腿往上抬,用舌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另一个净奴将林雪的食指塞进她嘴里,低声道:“给我好好含着。”林雪开始不断吮吸自己的食指。五个女人在净奴的玩弄下发出阵阵呻吟,一个净奴的舌头舔着林雪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阴道口快速抽插,黏液淌得满床都是。林雪仰起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双腿绷紧,像要迎来高潮。可就在她身体猛地一颤、即将达到顶点时,净奴突然停下动作,舌头抽了出来,手指也拔出,冷眼看着她。林雪喘着粗气,身体还在抽搐,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在渴求什么,可高潮被硬生生掐断,她低声哭喊:“别停……求你……”其他四个女人同样被净奴折磨得满头大汗,呻吟声转为哭腔,腿间黏液淌了一地,却始终无法释放。净奴们冷着脸,像机器般继续挑逗,又舔又插,每当她们快到高潮时就停下,反复折磨,五人被逼得哭喊求饶,却只能在欲望边缘徘徊。

第十一章

人妖站在房间中央,看着林雪和其他四个女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神色仍沉浸在那差点达到高潮却未能如愿的余韵中。她满意地点点头,咯咯笑着拍拍手:“哎呀哎呀,这性欲望一关总算完美结束了。你们几个,给我动起来,咱们去下一间房!”她扭着腰,转身朝门口走去,语气轻佻,像在招呼一群牲口。我们五人虽然怒火中烧,却只能咬牙看着自己的老婆在被玩弄后那无力的模样。

武装保安走上前,粗声吼道:“都给我动起来!你们五个,快点往前走!”他们用枪托戳了戳我们,我和其他四个穿裙子的男人被逼起身。由于双手被手铐绑在身后并连在一起,五人只能踉踉跄跄地朝门口挪去。林雪和其他四个女人全身无力,瘫在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连腿都抬不稳,黏液和尿液混在一起,淌得她们双腿滑腻腻的。陈泰趁机走过去,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自告奋勇道:“嫂子,我来帮你。”不等林雪回应,他已弯腰,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故意滑到她胸部,轻轻捏了一把。林雪身子一颤,低声呜咽:“别……别碰我……”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陈泰扶着她往前走。他一边走一边假装搀扶,手却在她腰间和胸部游走,过足了手瘾。胖子和其他男人也如法炮制,各扶着一个女人,缓缓向前移动,双手不断上下其手,引得他们的老婆狂怒大骂,责怪这几个女人故意勾引她们的老公。

人妖带着我们穿过一条幽暗的走道,来到下一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待大家都进来后,人妖才打开灯光,房间里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房间中央摆着五个金属床架,每张床架上都有一块破旧的垫子。床架和地面爬着十几条蛇,黑的、黄的、绿的,粗细不一,吐着信子,嘶嘶作响,不断扭动。我生平最怕蛇,看到这么多蛇,早已面色发白,胃里一阵翻腾,其他四个男人也低声咒骂:“这……这是在干什么?”林雪被陈泰扶着,看到蛇群,吓得低声尖叫:“蛇……蛇……”她想往后退,可陈泰搂得更紧,猥琐地笑道:“嫂子,别怕,有我在保护你。”

人妖站在房间中央,拍拍手,尖声介绍道:“欢迎来到这里!大师说了,你们这些男人和老婆做了这么多年爱,却无法让老婆怀孕,肯定是你们的性能力特别弱,或许有人早泄,甚至性无能。看了那么多医生,吃了那么多药都没用。为了改善你们的问题,大师特别设计了这关卡,要提升你们这些无能男人的持久力,至少能坚持到老婆的子宫口打开,才有那么一点怀孕的可能。”人妖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瞥了我们五人一眼,继续道:“你们这下有福了,这关名叫‘天堂与地狱’!天堂和地狱是什么意思,待会儿亲自试过就知道!”她扭头对保安吼道:“愣着干啥?把他们五个固定在床架上!”保安上前,粗暴地解开我们手铐,把我们五个男人分别推倒躺到床架上,用皮带绑住手腕。我被按在第一个床架上,双臂被拉开绑在两侧,头顶和腰间也被皮带固定在上身,动弹不得,只剩双腿还能活动。其他四人同样被绑好,发出阵阵咒骂,却无法反抗。

床架小腿部分有一条铁线,保安抬起我们的小腿,将其放在铁线上。人妖笑着对保安点点头,说:“你们可要一直保持抬腿的姿势哦,不然待会儿可会触电哦!”听人妖这么说,我半信半疑地抬高小腿,不到一分钟,小腹丹田开始颤抖不止,直到实在忍不住,小腿随即下落,靠在铁线上。这时,保安打开一个开关,一股剧烈的电流从小腿窜遍全身,我“啊”地一声惨叫,触碰铁线的皮肤疼得像被刀劈开,身体猛地抽搐。那痛感如火烧般剧烈,我连忙抬高小腿,痛感才平息。可很快,我又支撑不住,小腿再次触碰到铁线,“啊~~~~”我又是一阵惨叫,费尽全力才重新抬起来。这时,人妖捂嘴笑道:“对了,不一定非要抬高小腿才能避开触电,你们也可以把双腿左右分开,也行。”“啊~~~~”我再次惨叫,实在无力支撑,慌乱中按人妖说的将双腿左右分开。胖子的声音立刻传来:“哈哈哈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把腿开那么大,是要别人插你们屁眼吗?真他妈搞笑!”“老公,你没事吧?啊,别摸这里!”林雪紧张地问道。“我没事。”我现在除了姿势有些难看,确实没事。只是我没注意到,床架尾部有一根铁支正缓缓移向我的屁股,大约一分钟后,那铁支触碰到我的屁眼,“啊~~~”我被电得痛到失声喊叫,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勃起的阳具喷出,洒在我身上和头上。“哈哈哈哈!”胖子几人和他们的老婆笑得直不起腰。那铁支还在持续放电,直到尿干后,我喊道:“我不行了,放过我吧!”人妖这才满意地说道:“把小腿伸直抬高就行了,那铁支就会退回去。”我赶紧伸直小腿,那铁支果然如人妖所说,缓缓退下,不再触及我的屁眼。“啊!”这时,我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也被铁支碰到屁眼,和我一样被电得失禁,尿液从他勃起的阳具喷出,洒满全身。“好了,都尿出来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人妖向保安打了个眼神,保安点点头,暂时用手抬着我的小腿。人妖从地上捡起一条青蛇,故意放在我脸上,蛇身冰冷的感觉让我吓得眯起眼睛,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只觉那冰冷感顺着身体下移。人妖用手摸了摸我坚硬的下体,笑道:“唉,这蛇还是太大只了,得找条细点的。”我眯着眼睛不敢看她在做什么,只感觉她又摸了摸我的阳具,将它塞进一个湿热的部位,像是女人下体。“不会吧?”我震惊地睁眼一看,人妖竟把我的阳具塞进蛇嘴里!“放心吧,这蛇没毒,牙齿也拔掉了。”人妖瞥了我一眼说道。蛇口湿热,因吞入异物而肌肉不断蠕动,像一张柔软的嘴紧紧吸吮着我。我浑身一震,一股诡异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蛇的肌肉持续收缩,像在吞咽猎物,吸得我阳具硬得发胀,舒服得仿佛上了天堂。我喘着粗气,低声呻吟:“这……这他妈……”那快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很快就有射精的冲动。

可还没等我享受多久,保安一松手,我的双腿再次触及电线,一股剧烈的电流窜遍全身,我“啊”地一声惨叫,快感瞬间被打散。那蛇因触电蠕吸得更快,一边是舒服到想射精的感觉,一边是痛如火烧的折磨,两种感觉交织,像要把我逼疯。我咬牙低吼:“操,这他妈什么鬼东西!”人妖站在一旁,咯咯笑着:“这就是‘天堂与地狱’啊!蛇嘴让你爽得像天堂,触电让你疼得如地狱,刺激吧?”

林雪被陈泰扶着,瘫靠在他身上,双腿软得站不稳,看到我被蛇吸吮又被电得惨叫,她低声哭喊:“老公……你还好吧?啊,你手别伸进去……”可我哪有时间回应她,只觉舒服到想射却又痛得射不出来。这时,陈泰的声音传来:“放心吧,嫂子,这天堂与地狱我也试过几次,那感觉真他妈绝,试一次后,又怕又想再试几次,超级舒服的。”

人妖将其他四人的阳具也塞进蛇嘴里后,走向暗处:“你们这几个女人,你们老公性能力疲弱,或多或少也和你们有关。男人嘛,有时候累得勃不起来,这时你们就得用手、用嘴帮忙。好了,趁现在有时间,我教你们怎么帮男人口交,让他们勃起又不至于意外射精。”她指着陈泰和胖子他们:“你们就用这几个男人的鸡巴练练手,快点,一人选一个,谁不听话,我待会儿抓条蛇塞进你们阴道里。废话少说,我数到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就在人妖快数完时,胖子用身体一把撞开陈泰,站在林雪面前。“九,十。”人妖刚好数完。

“哎,强哥,你这是……”陈泰对胖子说道。“怎么,我就看上她了,咋了?”胖子不甘示弱地回道。“好吧,谁让你钱多。”陈泰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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