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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大齐后妃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部大齐后妃23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
第三部大齐后妃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乾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操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操!”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9发表于:抱瓮的贱人(IP已纪录)

日期:January29,200411:56AM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彷彿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于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10发表于:抱瓮的贱人(IP已纪录)

日期:January30,200410:50AM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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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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