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
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
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
李红娇。
天京沦陷后,李红娇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
,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李红娇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后,终于寡不敌
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李红娇的长发,扬起她的头。李红娇虽然
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麽地方?”
李红娇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
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
紧系在李红娇的一只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
。李红娇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李红
娇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
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红娇浑身抽搐一下。她
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麽,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
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
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红娇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呀┅┅”李红娇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
,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麽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李红娇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
李红娇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
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李红娇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第二章)
李红娇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
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
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
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
∶“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红娇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
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
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李红娇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
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
但李红娇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
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李红娇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
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
,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
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
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
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
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
。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
度。“怎麽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
,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李红娇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
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
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
。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
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
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
,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
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麽道学先生,风雅
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李红娇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
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
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
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
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麽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
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
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
自己的衣服。
李红娇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
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麽?”她挣
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
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
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李红娇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
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麽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
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李红娇话音未落,王伦已经
狠狠插了进去。
(第三章)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李红娇的两个被
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
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李红娇被缚在刑架
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
,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
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
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
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
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
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
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
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
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
,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
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
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
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
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
,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
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
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
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
┅不要啊┅┅”李红娇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麽样?伪幼王朝什麽地方逃?”
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
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
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
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咱们绿营
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
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
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
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红娇身上细
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李红娇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
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
一被架进屋内,李红娇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
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
这次的折磨。
李红娇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
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
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
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李红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
“呸!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李红娇止
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麽也
没有穿。李红娇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
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
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李红娇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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