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那怎么不见动静?-你仔细看她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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