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9-20完) 作者:sty60
2025/03/15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5629 第十九章 这样算幸福吗 病房的消毒水味刺鼻而冰冷,我从昏迷中醒来,额头还隐隐作痛。睁开眼,小杰和小雅坐在床边,低声交谈着什么,可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惠的身影。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声问: “惠…她在哪儿?” 小杰转过头,表情复杂,低声说: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苦笑了一下,揉着额头说: “最近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先说好消息吧。” 小杰点点头,语气缓和: “好消息是,你这次晕倒不是抑郁症引起的。医生检查了,说你的抑郁症其实有所好转,这次晕倒可能是撞茶几导致的轻微脑震荡,养一养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丝安慰,可随即又皱眉: “那坏消息呢?” 小雅接过话,声音低沉: “惠在隔壁病房…她得了抑郁症。” 我猛地抬头,脑子一片空白。 小杰叹了口气,继续说: “医生说,霖对她的调教把她逼进了抑郁症,她不像你是自愿成为绿奴,她是被迫接受调教的,可结果都一样,你们都没法离开这种生活了。”我低头沉默,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医生走进来,补充道: “她的情况比你严重,长期的心理压迫和身体改造让她崩溃了。不过,有你们在,她还有恢复的希望。” 在小杰和小雅的细心照料下,我和惠的恢复比预期快。几天后,我们一起出院。那天,医院门口的阳光格外刺眼,我们四个面面相觑。 小杰率先打破沉默,低声说: “惠需要一个主人…我们都知道。” 小雅点点头,看向我: “你呢?你也需要她。” 我低头看着脚尖,低声说: “惠一直是我的主人…只是,我们得重新开始。” 惠站在我身边,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依赖,低声说: “宝贝…我还能做你的主人吗?”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能…永远能。” 一年后,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我顺利从学校毕业,留在了当地工作。在我和惠双方父母的支持下,我们买了新房,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小杰和小雅作为伴郎伴娘出席,那位治疗过我们的医生成了证婚人。婚礼前夕,我们得知霖因强奸罪锒铛入狱的消息,他被判了十年,暂时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婚礼上,惠穿着一袭白色婚纱,腰侧的纹身被巧妙遮盖,背上的鞭痕也淡了许多。她看着我,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 “宝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握着她的手,低声说: “不…我们一直在一起…” 新婚之夜,婚房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欲望与羞辱的气息。惠跪爬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淫荡的叫声回荡在房间: “杰主人…用力…操死我…” 小杰站在惠身后,粗大的鸡巴狠狠后入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颤抖,阴唇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她的脸埋在小雅腿间,舌头舔着小雅湿漉漉的小穴,小雅低声呻吟: “惠…舔深点…你这母狗真会伺候…” 我跪在一旁,戴着贞操锁和眼罩,双手反绑,低头为惠舔着脚底,那股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下身在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 惠腰侧的纹身已经改过,“霖”字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杰&雅”,用细腻的字体刺下,像新的烙印,胸前的黑色玫瑰也被晕染成鲜艳的红色,绽放得妖冶而张扬。我的腰侧也添了新纹身——“惠的绿奴”,字体与惠的纹身如出一辙,小腹处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露出“禁止射精”四个字,刺在皮肤上,与那更小的贞操锁相得益彰,锁里的废物鸡巴几乎看不见,被禁锢得毫无生气。 小杰加快冲刺,低吼一声,一股浓精注入惠的体内,惠尖叫着高潮,身体瘫软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小雅的味道。 小杰退后,冷哼: “废物,过来清理!” 我爬过去,低头凑近惠的小穴,舌头舔着她体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水,腥臊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黏稠而屈辱。 小雅俯下身,低声羞辱我: “废物,看看你主人被操得多爽,你却连硬都硬不起来,真下贱。” 惠喘着气,转头补充: “宝贝…你这绿奴真贱,连清理主人被操烂的骚穴都能让你射…” 她的话像电流击中我,我低头更用力地舔着惠的小穴,单凭羞辱,我就流出了稀薄的精液,粘稠而屈辱。 某天清晨,惠跪在客厅的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小杰站在她身后,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小穴,低吼道: “母狗,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 惠尖叫着回应: “杰主人…射进来…让我怀孕…” 她的臀肉被撞得红肿不堪,小杰猛地一顶,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惠瘫软在地,喘息着呻吟: “杰主人…好烫…谢谢您…” 我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对小杰说: “杰主人,谢谢您赐精给惠,让她怀上您的种。” 小杰冷笑: “废物,知道就好,你的废物小鸡巴还配让惠怀孕?” 某天傍晚,小雅坐在沙发上,手持一根电击棒,调到低档电流,对准惠的臀部轻轻一按。惠尖叫着扭动: “雅主人…好麻…饶了我吧…” 小雅冷笑: “贱狗,你不是喜欢被虐吗?” 她加大电流,电击棒滑过惠的小腹,惠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喷溅出来。小雅俯身,用手指蘸了点淫水抹在惠脸上,低声羞辱: “看看你这骚样,连电都能让你爽。” 接着,小雅看向我,命令道: “废物,躺下!” 我顺从地平躺在地上,小雅脱下鞋,赤脚踩在我脸上,汗湿的脚底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她缓缓坐下,用屁股压住我的脸,冷哼道: “贱狗,好闻吧,把我的味道全吸进去!” 我喘不过气,鼻子里满是她脚汗和臀缝的味道,舌头被迫舔着她的脚底。小雅扭动臀部,低声嘲笑: “废物,闻着我的屁股都能硬,可惜锁着你那废物鸡巴。” 惠在一旁喘息着羞辱:“宝贝…雅主人的屁股香吧?” …… 这是我们婚后生活的常态。小杰和小雅成为了惠的主人,掌控她的身体与欲望,我依然是惠的绿奴,卑微地侍奉三人。新房里每天都上演着调教的戏码,羞辱成了生活的底色。 一天,惠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复杂。她低声说: “宝贝,拆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支验孕棒,上面显示着两道鲜红的杠。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她。她咬着唇,低声说: “我怀孕了…是杰主人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 “你开心吗?” 她点点头,眼眶微红: “开心…可我更怕你不高兴。”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我高兴…因为你幸福。” 她扑进我怀里,低声说: “我爱你,宝贝。” 我抱紧她,低声回应: “我也爱你,主人。” 泪水从我们眼角滑落,不是悲伤,而是释然。这就是我们的绿奴生活——扭曲、屈辱,却又充满了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依赖,藏着我们用血泪换来的信任。 窗外,夜色深沉,小杰和小雅站在阳台上,低声交谈: “他们这样…算幸福吗?” 小雅笑了笑: “也许吧。他们的爱,早就超越了正常。” 屋内,惠靠在我肩上,低声说: “宝贝,谢谢你没放弃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 “主人,谢谢你没丢下我。” 贞操锁的冰冷的贴着我的皮肤,惠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一首无声的挽歌,又像一曲永恒的誓言。 第二十章 我们的尽头 时间像流水般淌过,冲淡了霖留下的阴影,却在我们之间刻下新的痕迹。十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医院的病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尖锐而充满生命力。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婴儿床前,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我们的孩子,准确地说,是惠和小杰的孩子。他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咿咿呀呀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我轻轻抱起他,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 “乖,别哭,爸爸在这儿呢。” 虽然我知道,这声“爸爸”不过是名义上的称呼,他的血脉属于小杰,可我依然觉得心底涌起一阵柔软。 客厅里,惠的呻吟声已经响了一阵,混着小杰的低吼和小雅的轻笑,一如往常的淫靡旋律。我抱着孩子走进厨房,熟练地冲好奶粉,耳边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那边的动静。生育后的惠,身材愈发丰腴,乳房因哺乳变得饱满肥硕,乳晕深红而厚实,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几乎要撑破睡裙;惠的肥臀也更加圆润,肉感十足,走路时肥臀微微颤动,勾人心魄。小腹上新添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紧身睡裙下若隐若现,字体扭曲而妖冶,像在宣示她被欲望标记的身份。自从孩子出生,小杰和小雅对惠的肉体更加痴迷,而我,终于不用跪在一旁卑微地伺候——我的双手,正忙着守护这个新生命。 卧室里,小杰站在床边,裤子褪到膝盖,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惠的小穴,发出湿腻的“啪啪”声。惠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小杰架在肩上,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头渗出几滴白色的乳汁,顺着她的胸口淌下,像羞耻的泪痕。小杰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挤压,低吼道: “母狗,生完孩子这对贱奶子更肥了,挤点奶给老子尝尝!” 惠疼得低叫一声,乳汁喷溅出来,溅在小杰手上,他舔了一口,咧嘴笑道: “甜得很,浪费了可惜。” 惠喘息着回应: “杰主人…给您…都给您…” 小雅跪在惠身旁,俯身含住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牙齿轻轻咬着乳晕,留下浅浅的齿痕。她抬起头,手指蘸着乳汁抹在惠的嘴角,低声羞辱: “骚货,生了孩子还这么骚,连奶都发骚。” 惠的呻吟更加急促,她扭动着圆润的肥臀,迎合小杰的抽插,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浸湿了一片。她沙哑地哀求: “雅主人…杰主人…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杰冷哼一声,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 “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这骚穴!” 他猛地加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惠尖叫着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紧紧裹住小杰的下体,像在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小杰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惠的子宫,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混着淫水滴在地上。小雅趁势用手指探进惠的小穴,挖出一团黏稠的混合物,涂在惠的肥臀上,低笑: “母狗,看看你被操得多下贱,满身都是杰主人的味道。” 惠瘫在床上,喘息未定,乳房和臀部上满是红痕和液体,腰侧的“杰&雅”纹身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微光。小雅站起身,脱下内裤,跨坐在惠的脸上,肥厚的屁股压下去,低声命令: “舔,贱狗,把我的骚味舔干净!” 惠的舌头顺从地伸进小雅的小穴,舔舐着她的阴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小雅扭动着臀部,臀肉在惠的脸上碾压,低哼道: “用力点,母狗,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惠的呻吟被小雅的肥臀闷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小雅的大腿,像在乞求更多的羞辱。 我站在厨房门口,抱着孩子,低头看着他吮吸奶嘴的样子,心里平静如水。孩子的存在改变了我的角色,我不只是那个服侍惠的绿奴,我的双手有了新的意义——守护这个生命。卧室里的调教声渐渐平息,小杰和小雅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经过我时,小杰伸手逗弄了一下我怀里的孩子,语气轻松: “可以啊,孩子照顾得不错,做爸爸比我合格多了。” 小雅白了小杰一眼,笑着说: “人家可比你强多了。” 他们的语气里没有嘲弄,反而带着朋友间的熟稔,让我感到一丝暖意。 他们离开后,惠赤裸着从卧室走出来,乳房上满是红痕和乳汁,肥臀微微颤动,小腹上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泽。她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眼神疲惫中带着无限温柔,低声问: “宝贝…他睡了吗?” 我点点头,低头说: “睡了,主人。” 她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又看向我,眼眶微微泛红: “你…不怪我吧?” 我放下孩子,轻轻抱住她,低声说: “不怪,主人。你开心我就开心。”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滑落,低声说: “我怕你嫌我脏…怕你不要我了…” 我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低声说: “你永远是我的主人,我永远是你的绿奴。孩子是我们的证明,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都是我们的。” 惠扑进我怀里,低声抽泣: “宝贝…我爱你…永远都爱…”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胸口,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我抱紧她,低声说: “我也爱你,主人。这就是我们的幸福。” 窗外,夜色如墨,小杰和小雅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房间里,只剩我和惠相拥着,孩子睡在婴儿床里,呼吸均匀而安稳。惠靠在我肩上,手滑到我的腰侧,指尖抚过“惠的绿奴”纹身,低声呢喃: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贞操锁冰冷地贴着我的下体,惠的脚链叮当作响。我们的爱在欲望中扭曲,在羞辱中扎根,在孩子的啼哭中开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救赎,孩子是我们的延续,欲望是我们的锁链,而爱,是我们在这片绿色深渊里唯一的灯火。 我们的故事没有童话的结局,却有了属于我们的尽头。在锁与羞辱中,我们找到了彼此;在爱与欲望中,我们成为了彼此的永恒。这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一条属于我和惠的、绿色的路,通向我们自己的幸福。 后记 历时半个月,终于完成了这篇作品的创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我的处女作,虽然它不够完美,但好在足够真诚。在创作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常常闪回一些画面,让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是的,这篇作品是基于我的现实生活创作的,虽然有很多艺术加工的成分,但艺术本就是现实与梦境的桥梁。结婚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是爱情重要一点,还是欲望重要一点,在创作完这篇作品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也希望大家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我们,下篇作品见。
贴主:留立于2025_03_15 4:14: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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