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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修仙界里的极品炉鼎】(0-15)作者:鹿宝

海棠书屋 2025-03-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穿越成修仙界里的极品炉鼎作者:鹿宝 前言少女黎莞芝穿越到了书里的修仙界。好消息是,她是这本书中的主角。坏消息是,这本书是男频文。而她是男频文中被人采阴补阳的极品炉鼎,她不仅天生媚骨,还是绝佳的双修体质
穿越成修仙界里的极品炉鼎
作者:鹿宝

前言

少女黎莞芝穿越到了书里的修仙界。好消息是,她是这本书中的主角。坏消息是,这本书是男频文。而她是男频文中被人采阴补阳的极品炉鼎,她不仅天生媚骨,还是绝佳的双修体质。在书中世界,她活得如性奴一般,每日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被他们肆意采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毫无尊严可言。
一朝穿越,黎莞芝望着镜中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既然能采阴补阳,那她何不去采阳补阴。念及此,她没有丝毫犹豫,毅然投身于妙音教。这教派门中皆为女子,却因专修采阳补阴的双修之法,被世人唾弃,认其修得是旁门左道,视作邪教。入教后,在教主与众姐妹们倾囊相授下,黎莞芝的道心愈发坚如磐石。她断情绝爱,只求在修仙路上一心向前,只走肾不走心,唯有修道成仙,方可始终。起初,那些自诩清高的修仙者们对身为炉鼎的黎莞芝满脸嫌弃。可与她尝过情爱之后,便都上了瘾一般,纷纷拜倒在她的身下。他们卯足了劲地追逐她、讨好她、捧着她,个个都盼着她能成为自己终身唯一的道侣。黎莞芝对此无辜地撇了撇嘴,将身后一众英俊又如狼似虎的贪婪男子抛诸脑后,转而投入新欢的怀抱。在欲海的漩涡中沉沦时,她心中更为笃定——就凭这些人,也妄想破了她的道心?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穿越成炉鼎

“小姑娘,你想好了没有?”
一位衣饰华丽、妆容浓艳的中年妇人正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跪于街边、埋首不语的年轻女子,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
黎莞芝只觉脑袋仿若被重锤敲击,一阵天旋地转。
想她不过是熬夜读完了一本男频修仙文,怎的一觉醒来,竟成了那书中命运凄惨的炉鼎?
这原主家中,父亲刚刚亡故,又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原主为了给父亲入土为安,无奈之下,只能上街卖身葬父。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城中某青楼的老鸨。
在原本的书中,原主卖身于青楼。因其生得异于常人的貌美,老鸨早早便为她大肆宣扬名声。
没过多久,原主的初夜就被书中男主龙傲天重金买下。
龙傲天初见原主时,便被其绝世美貌迷得神魂颠倒,与原主共度春宵后,更是对原主的双修体质惊为天人。
想不到原主竟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纯阴之体。身负此体的女子,天生媚骨天成,对于修仙之人而言,堪称最完美的双修炉鼎。
在这片修仙大陆,修仙者们大多身具多灵根,单灵根者皆是凤毛麟角。修仙者修炼之际,不同灵根所生灵力汇聚于体内交融时,总会衍生出杂乱的灵力。
修仙者需定期将这些无用灵力妥善清除,如若放任不管,修炼时灵力便会在体内肆意流窜,最终致使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修仙者在梳理体内紊乱驳杂的灵力时,往往会面临修为损耗的困境。轻者,修为会有所下降;运气欠佳者,甚至会直接跌落一小段境界。
而纯阴之体却能容纳万物灵力,修仙者体内驳杂的灵力根本不足挂齿。
纯阴之体只需双修便能将其体内杂质的灵力转化为更为精纯的灵力后又通过特定的功法再反哺回去,使修仙者的修为更上一层。
倘若纯阴之体自身修为不低,连对方的心魔都能吸纳,甚至破除。
修仙者向来对心魔忌惮万分,一旦心魔滋生,莫说修为再难精进,若心魔化作执念,那便会万劫不复。
纯阴之体却能助人破除执念,此等神异,怎不让人为之疯狂?
只可惜,万年来都难出一个金丹期的纯阴之人,更遑论纯阴之体需修炼至化神境才具备破除心魔的功效。
可为何纯阴之体的拥有者,大多修为不高?
皆因但凡被发现身负此类体质之人,便会遭受所有修仙世家的打压,他们会将其禁锢,日日安排修仙者与之双修,采阴补阳,纯阴之人好不容易修炼出的一丝灵力,瞬间便会被他人吸走。
如此,又怎能提升修为?
想到这里,黎莞芝打了一个冷颤,她这简直是天崩开局,穿越到谁身上不好,偏偏是这个炉鼎。
一开始,书中男主对原主疼爱有加,那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久了,男主修为停滞不前,为了修炼他忍不住心生邪念,利用原主特殊的体质将其当成他讨好世家大族的工具,让其如性奴一般每日为不同的修仙大能净化灵力,这其中不泛一些风中残烛、满身肥腻之辈。
毕竟,勤奋又人品过关者,万不可能用炉鼎修炼自身。
黎莞芝只要想想就恶心到快要吐了,她昨晚看小说时,每次到这炉鼎的章节就纷纷跳过,没想到这种古怪惨事竟能发生在她身上。
她两眼一黑,觉得她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老鸨见黎莞芝半天不应,眉头一皱,尖声催促:“我怜你可怜,才肯出十两银子买你进我那楼里,你若再犹豫,可就没这等好事了!”
黎莞芝紧咬下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绝不能重蹈原主的覆辙!只要她不进这青楼不就好了?至于这原主父亲……
正思索间,人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姑娘,在下这有五两银子,虽不多,你皆拿去葬父吧。”
黎莞芝望着伸到眼前的手掌,眼含热泪,心想这世道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她连忙接过对方的银子,声音清亮又决然:“这位恩人,这银子就当是我借你,日后我定当全力偿还!”
徐涛目光扫向黎莞芝,见她柔弱似朵娇花,我见犹怜,声音更是温和了几分:“姑娘不必如此。”
老鸨眼瞧着自己的摇钱树被截胡,脸色突变,尖声道:“你打哪来的愣头青,这丫头自愿卖身葬父,都与我谈好了价钱,你怎从中作梗?”
“我才没有,是你想要强买强卖。”黎莞芝咬着牙,厉声反驳道。
老鸨眼睛瞪大,没想到这方才还唯唯诺诺的小姑娘突然转了性子,她满心不甘,可瞧着围观民众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老鸨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只得悻悻地离去。
见老鸨走了,黎莞芝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她这算不算是躲过第一关了?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对着眼前人道:“多谢公子大恩,我将铭记于心。”
闻言,徐涛的目光这才停留到她的脸上,只一眼便怔愣住,眼中闪过异色,听到她的话才恍然回神,连忙道:“姑娘既如此烈性,葬父后又打算如何?”
黎莞芝刚穿越过来,脑袋一片混乱,她哪想过后面要干嘛,这人生地不熟的,她连最后的亲人都死了,就连她家住哪,她都不知道。
徐涛见她沉默不语,眼珠一转,说道:“如若不嫌弃,姑娘先随我回家吧。”

(二)顾雾生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黎莞芝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畜,对此道理深谙于心。
眼前男子既出银钱相助又欲带她归家安顿,这般施以援手,黎莞芝虽感动不已,然而,她也深知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徐涛见她神色间透着犹豫,当下便要趁热打铁,面上又绽出一抹愈发亲和的笑容,温声说道:“姑娘可是心中有所顾虑?”
“在下不过是见姑娘孤苦伶仃,于心不忍,才想为姑娘寻一处暂时的安身之所罢了。”
“不过,既然姑娘不愿,”他故作无奈,轻叹了一声,“那便作罢吧。”
言罢,徐涛毫不犹豫,转过身,抬脚便走。
黎莞芝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猛地一揪,她原以为他只是假意说辞,未曾想这人竟真的走远。
一时间,莫名的惊惶涌上心头。
踌躇片刻,黎莞芝咬牙决定赌上一把,急忙高声喊道:“恩人留步!我愿随您回去,只是家父还等着下葬……”
徐涛心道果然,他闻声即停,又缓慢走回原地,脸上笑意未减,他看着黎莞芝,声音温和依旧:“姑娘肯信在下便好。”
黎莞芝见他如此说,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唤我徐大哥就行。”
互相交换了名字之后,黎莞芝便跟随着徐涛将原主的生父还算体体面面地埋了。
一切事了,徐涛带着她回了家。
回去路上,黎莞芝从徐涛的口中了解到,他父母早已亡故,未有兄弟姐妹。他也没有灵根,无法修炼,是这座城里土生土长的普通凡人。
说话间,徐涛领着黎莞芝来到一处小院。小院看着很乱,地上散落着些杂物,角落里还堆着几捆干柴,显得有些破败。
徐涛望着面前娇艳美人,眼底划过暗喜,又竭力佯装镇定,他指着一处偏房示意黎莞芝,嘴里念叨着:“姑娘暂且在这儿住下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黎莞芝闻言,面上不由地浮现出浓浓的感激之色,轻声说道:“谢谢徐大哥。”

之后的日子,徐涛对黎莞芝可谓是关怀备至,言行举止间尽显客气,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每日他都会早早准备好家常便饭,虽不奢华,却满含诚意,还会关切地询问黎莞芝住得是否习惯。
这般悉心照料,让黎莞芝原本紧绷的心脏愈发地又松弛了几分,她开始打心底里认定徐涛真是个难得的好人。
而黎莞芝在这空闲的几天里,时常独自坐在窗前努力梳理着脑海中小说的剧情。
整个修仙大陆灵力充沛,修仙者们能人辈出,她目前所处位置还是在凡人聚集的城镇边缘。
她意外穿越,又故意没有卖身于青楼,经过这些天,龙傲天想必已然离开了这座城镇,原书剧情也已经如她所愿的有所偏离。
也就是说,她这纯阴之体现下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而她只需小心谨慎些,也许就不用走上书中悲惨的炉鼎命运。
可怀璧其罪的道理她岂会不懂?更何况原主这张美得惊世骇俗的美貌就足以给她招来无数祸端。
毕竟,并非人人都如徐大哥那般心性纯良,对她的美貌不为所动。她也深知,在这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里,美丽是会成为弱者最为致命的毒药。
想到这点,黎莞芝更为笃定——唯有让自身变得强大,她才能拥有真正的安身立命之地。
修仙大陆以强者为尊。
可她又该如何修道呢?
没了原书龙傲天这个关键人物的指引,她一介无依无靠、毫无家世背景的孤女,想要拜师修仙,那简直犹如天方夜谭。
但黎莞芝已经想清楚,再待在此处,已是无用,她得出去寻找机会。
于是这日用完午饭,在帮忙收拾碗筷时,她望着眼前满面春风的徐涛,斟酌道:“徐大哥,这几日承蒙您的照顾,莞芝感激不尽。我想于明日离开,去寻远房亲戚,至于之前借您的银两,来日莞芝定会偿还。”
徐涛闻言色变,脸上原本挂着的温和笑容瞬间消失,他垂下头掩饰住逐渐狰狞的面孔,平静道:“莞芝妹妹既已决定,那我也不便挽留,待到晚上,徐大哥做一桌好菜为你践行。”
黎莞芝轻笑着点了点头,心下松了口气,她本还以为徐大哥不会轻易同意。
可不曾想,晚饭时,当她喝下徐涛递过来的那杯酒之后,没多久,她便觉浑身燥热,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黎莞芝一下子就明白了酒里下了药,她心中暗叫不好,却已然来不及。
徐涛见药效发作,脸上温和的面具终于撕下,露出了他本来面目。
“黎莞芝,你可知道,你早已被我用五两银子买下,从那刻起,你便生是我徐涛的人,死是我徐涛的鬼!”
徐涛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还想走?我本意想徐徐图之,只可惜你这贱蹄子敬酒不吃,喜吃罚酒,今晚我便上了你,看你能走到哪去?!”
黎莞芝又惊又怒,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反驳道:“那银子是我借你的!我从未答应卖身于你!”
徐涛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直接伸手来抓。
黎莞芝惊恐万分,挣扎着想要逃跑,可她整个人在媚药的作用下,浑身泄力,刚刚站起便双腿一软,还未迈出一步就被徐涛抓住。
她使劲挣扎起来,徐涛心下火起,将她用力甩到了地上,“刺啦”一声,她摔倒在地,身上衣物被男人的蛮力扯破,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出来。
徐涛的眼中瞬间满是淫邪,视线粘在她露出来的雪白软腻上流连忘返,眼神越来越暗。
黎莞芝懵了一瞬之后又挣扎着爬了起来,她抓紧了破碎的衣物想往门外冲去,可她哪里敌得过已然精虫上脑、失去理智的禽兽。
徐涛扑了上去,一把就将她更为强硬的压制住,大手循着本能在她的娇躯上作乱,抚弄揉捏她裸露在外的细腻软肉。
“不——不要,求求你,徐大哥!”黎莞芝徒劳地挣动了两下,却引来了徐涛更为狂乱的动作,委屈又羞愤的眼泪瞬间就决堤般涌出。
徐涛见她脸上梨花带雨,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怒火中烧之际,满脑子只想要将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女人,双手往下想要侵犯到她腿下更深处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了徐涛的后背。
徐涛瞪大双眼,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便已倒下。
黎莞芝吓得浑身一颤,神魂都快惊出体外,可体内的媚药却如同野火般肆意蔓延,发作得愈发厉害。
她满脸绯红,意识如飘散在风中的柳絮,渐渐模糊不清,原本双手紧紧拢着的衣物此刻也没了力气,缓慢垂落下去,胸前大片春光毫无遮掩地乍现。
她双眼朦胧,水雾弥漫,茫然地望着来人的方向,唇齿间不受控制地溢出阵阵娇喘。
顾雾生甫一进来就见此景,脚步陡然一滞。他本是路过此地,听到屋内动静,心中暗觉不妙,便出手相救。
只是他从未想过屋内是这般情形,这含泪女子美得惊人,长发散乱,脸颊泛着红晕,一双透着悲愤的泪眼,让他的心跳不由地加快。
顾雾生的视线在触及到她身上凌乱破碎不能蔽体的衣物时,连忙转过头去,可映入眼底那抹雪白柔嫩却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三)喜欢

虽他游历在外,早已行医多年,以往翻阅医书时,女子裸体的图谱也见过不少,可像今日这般直面,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呆立在了原地。
想到此处,他又忆起方才那匆匆一瞥便深入脑海之中的雪白胴体。
顾雾生只觉得身体都开始莫名地燥动起来。他连忙默念起清心诀,试图将体内那股不合时宜的欲热逼散。
他背转过身,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才问道:“姑娘,你还好吗?”
然而,还没等他将那些翻滚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的后背就陡然贴上了一具滚烫的女性躯体。
黎莞芝已被媚药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觉前方男人身上飘散出的气息干净又清冽,宛如山涧清泉,让她如着了火一般的身体感到丝丝缕缕的慰藉。她循着那股草木香气扑了上去,整张脸都深埋进男人的后背,贪婪地吸嗅着。
顾雾生浑身猛地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推她。可少女却抱着他死不撒手,整个人缠在他身上,绵软得像是一团浆糊。
“姑娘,你冷静一点……把衣服穿好……在下……呃!”顾雾生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仰头闷喘一声。
原来是身后紧紧黏着他的少女,正在用温软的嘴唇上下刮蹭起他的脖子,一股麻痒之感瞬间传遍全身,令他的下腹又涌起一股燥热之气,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此刻却更为剧烈地反扑了回来,比之之前都要让人难以遏制。
顾雾生竭力隐忍了片刻,随后匆忙抓住少女不断撕扯他衣物的手指,捏住她的脉搏仔细查探起来。
不久后,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英挺的眉心紧紧皱起,心中暗道不妙,这媚毒竟已攻入她的经脉深处,此时寻常药物已是无用,如今唯有……
“嗯…好热……好想要……老公,唔…黎黎想要…帮帮我…嗯啊…”少女的呻吟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她的脸颊都已涂染了一层情欲的绯红。
带着泣音的娇吟声不断在他耳边响起,细嫩指尖紧紧揪住他的白衣,嫣红唇瓣在他的脖颈处啮咬出数个暧昧印记。可顾雾生此刻却忘了去阻止,脑海中只能听见从少女口中不断呼喊出来的名字,那颗因火热而疯狂跳动的心脏猛地缩紧,遍体生寒了起来。
老龚?
她……她是把他当成别人了吗?
顾雾生的眼中暗色一闪而过,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涌起的复杂情绪,他哑着嗓音说道:“姑娘,你中了情毒,这毒已侵入至你体内深处……”
话说到这儿,他声音顿了顿,虽心知眼前少女心智已经溃散,已是听不懂他的话。
但顾雾生还是接着说道:“在下需…用手帮你解毒…”
“得罪了。”
说完,他闭上眼睛,缓慢转过身,伸手将缠在他身上的黎莞芝虚虚搂进怀中。
一靠近他温热的胸膛,她就宛如生长中的藤蔓般痴痴地缠绕上去。
黎莞芝只觉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热流更加激烈地翻涌起来,热意烧得她理智消散。她的双手沿着他宽厚的脊背缓慢游走,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她脸颊酡红,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滚烫呼吸洒在他的颈侧,腰肢如水蛇般靠在他的怀中扭动,双腿也不安分地踮起,试图想要去亲吻他。
顾雾生察觉到她的举动,连忙避开,忍着身上那股奇异的酥痒,低声道:“不行,我不能……”
虽是在制止黎莞芝却也是在不断地告诫自己。
黎莞芝脑袋昏昏沉沉,虽隔着衣物与他肌肤摩擦,却也隐隐给她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嗯啊…好舒服…老公……黎黎还要…还要……”
可她叫了半天也没能得到回应。
黎莞芝忍耐不及,她主动摸索到他的手指,抓住后便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乳上,带动着他揉弄起自己的乳儿。
“姑娘你……!!”
顾雾生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大胆,正想抽出手,少女却呜咽着撒娇道:“老公,揉揉黎黎的奶儿好不好嘛~”
闻言,顾雾生呼吸一滞,听着少女委委屈屈的嗓音,脸上神情都柔了下来,鬼使神差地开始听着她的话轻轻揉捏起掌心那颗沉甸甸的乳球。
男人的指尖冰凉,黎莞芝被他揉弄得很是舒服,又垫起脚尖倾身上去,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主动轻吻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甜甜道:“老公…黎黎的奶子软不软?你喜不喜欢?”
就算顾雾生闭着眼睛,他也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眼前少女此刻娇媚至极的模样。他喉结滚动,咽下口中涎液,脑中不断警诫自己——他,他只是为了救她性命,才会与她做出此等出格之事。
绝不是他想要……绝不是,他是医修,断不能让病人在他眼下中毒身亡。
只是,还未等顾雾生搭建完心理暗示,黎莞芝便已重重地吻住了他。
他紧闭的双眸蓦地睁开,内心只觉得少女此刻印在他唇上的柔软是他此生从未尝到过的甘甜。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掌不受自控地扯掉了少女身上破碎的衣物。
一瞬间,一片莹白软腻跃入他的眼帘,似画墨般洇染进他的眼底,樱红乳珠在雪白之中绽放。
直到此刻,顾雾生才恍然清醒。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什么为了医人,他的心明明从见到她的那刻起,便已经开始沉沦。
可化身为妖精的黎莞芝勾走了男人的神魂却还未感到满足,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靠着他,喘着气娇哼道:“说呀……老公,你快说,到底喜不喜欢黎黎嘛……”
顾雾生眸光微闪,他喜欢,他自是,喜欢的。

(四)欺负她

顾雾生被自己心底冒出来的直白念头惊得一颤,触电般猛地将覆在少女胸口的手掌抽了回来。
少女的乳肉都因他突兀的动作弹跳了一下,他看得愣在原地。
顾雾生一袭白衣,清冷出尘,可此刻望着少女的眼神却炽热得好似一团烈火。
良久,顾雾生才回过神,猛地别过头,却一下又瞥见地上那件被自己方才意乱情迷时,从少女身上扯落的衣袍。
他俊脸一红,懊恼地皱紧眉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包裹住少女赤裸的身体。
望着她愈发艳丽的模样,顾雾生深知解毒之事不能再拖下去,这媚毒霸道至极,拖得越久,对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
他是医修,救病治人,应该,不拘小节。
虽心里这般想,可真要付诸行动,用手帮她解决,一时间他竟也茫然无措,不知从何处下手。
这解决的法子本就是他从医书上习得,他至今都还未……真正实践过。
顾雾生还尚在犹豫之际,黎莞芝刚刚尝到甜头的身体没了男人冰凉指尖的抚弄,又难耐空虚起来。
她轻咬下唇,细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泄出,主动挺起一双胸乳往男人身上顶磨,试图让他继续用手帮自己抚弄。
她自己的手也没闲着,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上到处游走,指尖对着他紧实的腹肌又摸又掐,随后向着男人下体顶起来的一大团鼓包摸了上去。
顾雾生喉咙一滚,一道低沉、喑哑的喘息声从他唇齿间重重逸出,带着几分难耐与情动。
他紧咬牙关,蓦地擒住那只在自己性器之上肆意撩拨、不断作弄的小手。
原本他只是想将其拿开,可指尖刚触碰到她的手指,他的动作瞬间一滞,随后,他竟抵不住心中渴求,小心翼翼将她的小手握紧在掌心,又像是怕她会挣脱一般,最后,十指紧扣。
顾雾生垂眸,紧盯着他与她交缠相连的手,心中泛起一丝甜意,另一只手再也按捺不住,从少女的下身探了进去,修长指尖刚一触及,便径直钻进她的腿心深处,手背、掌心皆被温热与濡湿紧紧包裹。
顾雾生呼吸微滞,周身的空气都因这暧昧的触碰而变得滚烫而黏稠,他的耳蜗都泛起潮红,热度一路蔓延至脖颈,渲染出一片旖旎的绯色。
真切地感知到自己的手已然没入少女隐秘的腿间,他的喉结高高隆起,不受控制地上下剧烈滚动,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急促的呼吸。
他的手指仿若被本能牵引,沿着那条湿漉漉的缝隙一路探寻,精准抚上早已被媚药折磨得淫水泛滥的花穴。刚抚摸上去,指尖便沾染上晶莹汁液。他手指颤了颤,随后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将她的花穴往两边缓慢拨弄开来,露出少女藏在缝隙深处饱满而娇艳的花唇。
顾雾生的呼吸愈发滚烫,犹如喷薄的火舌,每一次吐息都裹挟着浓烈的情欲。
他的手指已经全然不听使唤,像是被心底那不断翻涌、几近失控的欲念所操控,指腹紧紧黏在她的花穴处开始缓慢揉弄起来,动作由轻到重,带着些许失控地急切。
没揉几下,敏感至极的花穴便止不住地翕动,穴口如同极度缺氧的鱼腮,正急促地一张一合地索取着,而他手指每一下的触碰、揉弄都好似在为她输送氧气。
黎莞芝呻吟声渐大,满脸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她半眯着眼,抬头便瞧见男人性感的喉结在不断上下滑动,她看得更是心痒难耐,低声娇吟:“…好爽……老公的手指好硬…好粗……黎黎好喜欢……嗯嗯……”
她整个人绵软如泥,彻底瘫在他怀中,口中娇吟不断,身体随着他手指揉弄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扭动,时不时地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指抽离,花穴口像是决堤的水闸,晶莹的水液一大泡一大泡地冒出,顺着她白皙的腿根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地,洇出一片暧昧的水渍。
“怎么这么湿,手指明明还没插进去,水就已经流了这么多。”顾雾生声音沙哑地低叹,忍不住用手指在湿润的花缝中来回摩擦,拇指摸到她那颗小花蒂,又刮又揉。
“嗯啊!老公……呜……好舒服…”她的娇吟婉转缠绵,透着入骨的酥媚,整个人都快在他指尖下化成一汪春水,身躯止不住地颤栗。
“雾生。”他垂眸闷声道,眉头紧蹙,面上满是极力压抑的隐忍,“叫我的名字,好吗?”
此刻黎莞芝的理智早已在情潮中碎成齑粉,当然是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
她紧紧依偎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舌尖在上面来回不住地舔舐,嗓音带着哭腔,娇喘连连:“啊啊嗯!雾生……雾生~黎黎受不了了…呜嗯…”
她的甜腻声快要将他的心融化,从少女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仿若被电流击中,浑身止不住地激颤。
好乖,她怎么能连乖巧的模样都这般勾人。
顾雾生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试图压抑内心那几近喷薄的汹涌情欲,颈间青筋根根暴起,才极力克制住想将她彻底占有的冲动。
此刻,他感觉自己的理智都已经在摇摇欲坠,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知不知道他忍得就快要发狂了。
从未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心动,可为何,单单这个少女,却能让他这般着魔,满心满眼都生出欢喜。
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失控,治疗必须尽快结束。
如此想着,顾雾生埋在少女花穴深处的拇指与食指剥开她娇嫩的穴肉,轻柔地捏住那粒因情动而勃起的肉珠,随着他指尖猛地一掐。
“啊……!!”黎莞芝双眸瞬间瞪大,细锐的尖叫划破空气,声音里满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还未等她缓过劲来,男人的手指便已顺势插入她的花穴,指节刚一探入,便被那狭窄、湿热的穴道紧紧绞住,疯狂地缠吸起来。
“嗯…”他再也抑制不住,一声低沉的闷哼从喉间逸出。
好紧,她的小穴怎么会这么紧……
仅仅一根手指的进入,他便感受到一股无法诉说的滞涩感,仿佛穴壁里所有包裹着他指尖的湿热媚肉都在极力嘬吸挽留着这根突然塞进来的硬物。
顾雾生忍不住开始在少女的穴里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指尖愈是更深地插入,花穴就咬得愈紧,让他不禁在心底思忖,倘若将他的这根手指换成自己坚硬已久的欲根……
她如此窄小的洞口,能吃得进吗?
一想到她这般紧致的穴儿如果此刻吞吐着的是他的性器的话……
想到这里,顾雾生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满心沉迷,随后又猛然清醒过来。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怎么能想这种事?!
顾雾生又愧疚又懊恼,虽说现在是为了治病,他才侵犯着她的身体,可他也…自知他仍是在趁人之危。
他怎么能……在对她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却还要在脑海里去意淫她。
他真是禽兽不如。
顾雾生又默念起清心诀,可往日很是有用的心法,今日却失了效。
他只好强迫着不断告诫自己,这是在治病。
顾雾生竭力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心神却如脱缰野马,不受自控。没过多久,他的脑海之中又禁不住地开始勾勒起少女此刻的神情。
他想,她大概是粉面桃腮,脸红似春日枝头上娇艳欲滴的桃花,诱人的红唇微启,吐露着能将他溺死其中的甜腻声。
而那双从他初遇她时便饱含泪水的美目,此刻也定是溢着莹莹水光,宛如裹着一层霜雾,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吧。
想到这,顾雾生忍不住心中陡然一紧,她……会不会觉得自己也是在蓄意侵犯她呢?
毕竟,他此刻确实是在欺负她。
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断地渴望,渴望着她能不要这么想,哪怕这一切都只是他自欺欺人也好。

(五)道侣

“你醒了?”
黎莞芝刚睁开双眼,便听见一道低沉的话音传入耳中。
她循声望去,只见身着竹纹水色长袍的青年正坐在床侧。男人面容清隽,鼻梁高挺,周身气质温润如玉。微弱的烛火摇曳,光影洒落在他俊美无俦的面颊之上,犹如覆上了一层朦胧的美感。如墨长发被玉冠整齐束起,每一缕都服帖规整,未有一丝凌乱,愈发衬得此男子身姿笔挺,似松竹立于山巅,清俊雅致之态尽显,令人移不开眼。
然而,此刻的黎莞芝再无心思欣赏这幅古代绝世美男图。
想那徐涛,模样也还算周正,可内里不也藏着副人面兽心。
念及此,她浑身一凛,目光下意识地在四周张望,并未瞧见徐涛的身影。
想来,自己当时并非身处梦境,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徐涛真的已被眼前之人所杀,如今连尸首都已被对方处理干净了。
黎莞芝感到些许心惊,毕竟之前常年身处法制社会,虽此刻已在书中异界,可亲眼目睹杀人这般骇人之事,也是头一遭。
她警惕地打量了男人一眼,随后小声开口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见她这般柔弱模样,顾雾生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爱怜。他情不自禁地倾身上前,想要轻声安慰,却被少女下意识的瑟缩动作止住了身形。
他抿了抿唇,温声说道:“我乃是药王谷凌霄真人座下大弟子,顾雾生。”
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黎莞芝细细听着,心中暗自思量。
这药王谷的名号她知道,在书中,它可是修仙界最大的医修门派,汇聚了一众顶尖的医修与炼丹师,就连男主龙傲天都曾投身入派研习过炼丹术。而眼前这俊美男子既是修行之人,又还是医修,想来应该不会无端伤害自己。
这般想着,黎莞芝渐渐放下了些许戒心,开口问道:“前辈昨夜为我疗伤了吗?”
她昏过去之前中了药,如今身体已然无恙,定是他帮自己医治好了。
又是帮她杀了坏人,又医好了她,这要放在现代,再不济也是要请人吃顿饭感谢的。只是,眼下她身无分文,实在是拿不出什么东西报答。
黎莞芝不禁有些局促,眼神也开始四处游移。
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让她心生尴尬,对方的视线还自始至终都未曾从她身上移开。
虽说男人眸底清澈干净,不带丝毫异色,可这依旧让黎莞芝愈发觉得难为情。
听到少女询问疗伤之事,顾雾生微微一怔。片刻之后,他嘴唇微张,想要解释一番,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本就不擅言辞,更何况,他的确毁了她的清誉。
沉思一瞬,顾雾生决定向她坦白,遮遮掩掩绝非君子所为,再者,他心底也隐隐有些期待她的回应。
于是,他语气直白地说道:“是,是我帮你疗的伤。”
黎莞芝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容,正要开口道谢,却被顾雾生打断。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用温柔如水的声音接着说道:“昨夜姑娘情况危急……我一时情急,侵犯了姑娘的身子,还望姑娘原谅。”
他作下一揖,视线终于从她身上移开。他垂下眼眸,俊脸泛起一丝微红,低着嗓音说道:“若姑娘不嫌弃,我愿与姑娘结为道侣,往后定会疼之、爱之,护姑娘生生世世周全。”

(六)拒绝

等等等等,等一下。
为何她一觉醒来,便要与人结为道侣?她如今连修仙之路都尚未开启,却要先成家了?
这怎么行。
先不论她与眼前男子相识甚短,更何况她还身负重大秘密。她这纯阴之体,只要与男子上床,便会暴露无遗。
即便她如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也绝不能病急乱投医。
谁能保证这人知晓她的秘密后,会不会像书中男主龙傲天一样,为了利益将她出卖他人。
念及此,她轻轻摇了摇头,婉拒道:“前辈不必自责,救人乃医者天性,我又怎敢借此恩情,坏了前辈的姻缘。”
黎莞芝心里暗自思忖,不过就是身体被他看光、摸光罢了,就权当是她去医院看妇科,不幸碰上了男医生吧……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雾生未曾料到她竟如此豁达,一时语塞,面上神情失落至极。
直到此前,他还满心幻想着少女会答应自己,可没想到她却拒绝的如此干脆。
一时间,他不禁自我怀疑起来,难道是他有哪里入不了她的眼?
可以往无论他是身在门派还是游历在外,总是有女修会含蓄暗示过想与他结为道侣,只是从前他一心扑在修炼上,对此皆未理会。
想到这,顾雾生收敛起心神,极力平复翻涌的情绪,轻声道:“虽姑娘拒绝了我,但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若姑娘来日改变心意,今日诺言仍然作数。”
他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身前少女,眼中满是诚恳。
黎莞芝一抬眼,便毫无防备地撞进他爱意汹涌的目光之中。四目交汇,她仿若被烫到一般,慌乱地撇开视线,心脏却在胸口处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泛起阵阵涟漪。
在英俊男人直白又热烈的注视下,她脸颊滚烫,似被火烧,最后,只能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顾雾生见她不再拒绝,唇角微微勾起,随后将一只乾坤袋递到少女面前。
黎莞芝轻瞥一眼,眼中闪过疑惑,她抬眸看向他。顾雾生见状,嘴角噙着一抹轻笑,抬手打开乾坤袋,从中取出一枚流光溢彩的玉佩,解释道:“这玉佩乃是上品防护灵器,能化作坚不可摧的灵力护盾,足以抵挡金丹期以下的致命攻击。”
他轻轻转动玉佩,示意黎莞芝看向上面的纹路,接着说:“玉佩已被我刻上了独特灵纹,与我的神魂相连,只要你对着它呼唤我的名字,无论相隔多远,我都能即刻感知。”
解释完之后,顾雾生将玉佩放回乾坤袋,再次递到她的面前,补充道:“除了这玉佩,袋子里还有一些丹药和灵石。”
上品灵器……
黎莞芝心下一颤,没想到此人一出手便是这么好的东西。
在修仙大陆,修仙者们所用武器分为叁种:地器、灵器、神器。其中每种品阶又分为两个阶层,下品和上品。
地器是普遍修仙者们所用的武器,灵器等物多用于门派之中的佼佼者,而神器少之又少,只有修仙界的大能们才拥有一二。
见他要将这么贵重的修炼资源赠与她,黎莞芝忙不迭地摆手,声音轻柔地拒绝道:“这怎么行,我已受前辈大恩,岂能再平白拿前辈的东西。”
顾雾生未理会她的推脱,而是倾身将乾坤袋塞入她的怀中,嘴角泛起苦涩笑意,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落寞:“就当是我昨晚对你……的赔罪。”
他话语一顿,敛下眉眼,接着轻声说道:“能不叫我前辈吗?我想听你唤我的名字。”
就像昨晚那般——他们在月色下缠绵悱恻时,她在他耳畔轻声娇吟时那般。
唤他的名字。
而不是此刻这样,客客气气,冷淡疏离地叫他前辈,仿佛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顾雾生不想她这样对他。

(七)学炼丹

黎莞芝斜倚在窗边,双眼紧盯屋外那道忙碌的身影,微风轻拂,撩动她几缕发丝。
自那天袒露心意被拒后,顾雾生竟然未离开,而是出人意料地留了下来。
黎莞芝本以为,他把东西交与自己后,便会消失在她的世界,可他的想法却并非如此。
顾雾生不仅将原本破旧杂乱的小屋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在荒废已久、杂草丛生的小院里精心种下了一株株草药,让往日孤寂冷清的地方渐渐有了几分温馨的模样。
此刻,温润如玉的青年正在屋外专注地挑拣药材,春日午后,微风穿堂而过,肆意撩动他鬓角散落的黑发,一摇一晃间,他整个人俊美得如同画中仙。
黎莞芝看得都有些痴了。
似是察觉到身后视线,顾雾生抬眸望去,目光瞬间捕捉到她的身影,漂亮的双眸轻眯,唇角上扬,笑意温柔:“黎黎醒了?怎么不叫我。”
黎莞芝偷看被抓了个现行,双颊泛起红晕,她避开他的目光,轻声嘟囔:“我看你忙得这样认真,哪敢打扰。”
说罢,她起身走出屋子,细碎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圈朦胧光晕。她身姿轻盈,缓步走到青年身边。
黎莞芝俯身捡起一片翠绿欲滴的叶子,眉眼间满是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灵犀草。”
顾雾生熟练地将挑拣好的材料收进乾坤袋,抬眸望向她,目光中满是温和与耐心,继续为她解释道,“这草可用来炼制提升修为的丹药。”
黎莞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微微闪烁,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她如今整日无所事事,倒不如跟着顾雾生学习炼丹。
她从原书中得知,炼丹初期对修为并无过高的要求,炼丹的关键在于精准把控火候、合理的材料搭配以及拿捏炼丹的时间。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是得有一位出色的炼丹师悉心教导。
她抬眸看向顾雾生,嘴角忍不住上扬。眼下,她不正好有个现成的吗?
作为现代人,黎莞芝心里明白,多掌握一门技术,往后就能多一条出路。顾雾生既心悦于她,倘若她开口让他教自己,他大概不会拒绝的吧。
念及此,她轻咬下唇,小声说道:“雾生,我瞧这炼丹还挺有意思的,你……能不能教教我?”
说完,她微微仰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满含期待地望向他。
那一声软糯的“雾生”,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意,顺着微风,直直钻进青年心底,令他生出满心欢喜。
再听闻她想要学习炼丹,顾雾生更是求之不得。
自己教她炼丹,往后便能名正言顺地与她朝夕相对,这简直是她自己送上门与他培养感情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他比少女都要迫不及待,修长手指探入乾坤袋,他从中取出一鼎小巧精致的炼丹炉,整个炉身都泛着些微的幽光。
顾雾生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黎黎想要学,我自当不会推诿,”他声音顿了顿,神情稍显严肃,“只是我教学一向严厉,黎黎既要学,到时可不能叫苦。”
“那是自然。”黎莞芝不假思索地应道。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顾雾生,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那独有的清冽药香,淡雅而迷人,想到马上就要向他学习炼丹。
黎莞芝的心情都莫名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
顾雾生瞧见她的动作,语气亲昵:“别紧张,炼丹并不难,我先教黎黎一些基础的炼丹术,可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安定,让黎莞芝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了几分,坚定地朝他点了点头。
顾雾生见状,下意识便要运转灵力将炼丹炉悬于半空,做到一半时,他蓦然想起,身旁少女并无灵力傍身。
视线一转,他便将琉璃鼎置于在了小院的石桌上,石桌纹理粗糙,与泛着幽光的炉具相映,倒是生了几分别样的意趣。
紧接着,他修长手指捻起一旁几味草药,动作娴熟地依次投进炉内,每放入一株,都不忘抬眸看一眼少女,似是在确认她是否瞧得仔细。
药材一入鼎,这炼丹炉像是被唤醒般,炉底自发蹿起幽蓝的火苗舔舐炉身。
黎莞芝看得目不转睛,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奇。
顾雾生瞧着她这副可爱模样,心间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轻笑,“这琉璃鼎是上品灵器,灵性非凡,无需灵力催动便能自燃。”
“我方才放药入炉,这是炼丹的起始步骤,黎黎,药材的投放顺序,你可记住了?”
黎莞芝忙不迭点头,语气笃定:“我记下了!”
见她这般认真,顾雾生嘴角笑意更浓,柔声道:“好,那接下来,便到了真正炼丹的关键时候。”
……
“呼——”
黎莞芝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抬手胡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此刻的她,发丝凌乱,几缕碎发黏在脸颊,模样虽有些狼狈,可她的眼神里依旧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这已经是她第七十八次炼丹失败。
她已将顾雾生传授的药材顺序、炼制时间烂熟于心,可不知为何,每一次丹药就是无法成型。
她放下手中紧攥的药材,抬眼看向一旁,顾雾生正在一旁打坐修炼。
瞧着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黎莞芝的眼神都变得幽怨起来,这人自教会她基础步骤后,便不再多管,还说炼丹多次失败是好事,失败乃是成功的必经之路。
还说如此才能从失败中吸取经验,才能一次一次将一炉顶级的丹药炼化得更为精纯。
可她都失败这么多次了,连一次成型的丹药影子都没见着。明明她之前看书,书中男主龙傲天初次炼丹便一举成功。
她当时还天真地以为这事不过是小菜一碟。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顾雾生睁开双眼,澄澈双眸里笑意盈盈,开口问道:“怎么了,黎黎,可是遇到难处了?”
说着,他站起身,几步走到黎莞芝身旁,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黎莞芝仰起头,与他对视,带着几分沮丧的声音说道:“我明明已经将顺序、时间控制到了极限,可丹药就是不成型,雾生,你帮帮我吧。”
顾雾生闻言,微微俯身看向地上洒落一片的药渣,轻笑着安慰:“失败多了,成功才更让人欢喜,不是吗?”
“不过,既然黎黎都开口了,为师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调侃道。
黎莞芝被他故意说出的称谓弄得脸颊一红,心跳如雷,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顾雾生却仿若未察,直起身子,拿起一旁的草药,指尖轻触少女手背,说道:“来,再试一次。”
“这次,”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为师手把手教你。”

(八)心甘情愿

黎莞芝脸颊绯红,在顾雾生的眼神示意下,抬手与他一同握住炼丹炉。
顾雾生的手宽厚温暖,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暖阳,轻柔地包裹着她的手。他站在她身后,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黎莞芝的心都快被紧张填满,胸腔里仿佛有只不安分的小鹿在乱撞,她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烫得她脸颊愈发滚烫。
顾雾生敏锐察觉到她的出神,修长手指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声音低沉磁性,好似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专心点。”
黎莞芝摸摸脑门,她不满地撇了撇嘴,明明就是他靠这么近才害得她分心的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全身心投入到炼丹之中。
顾雾生看见了她的表情,在他的眼里就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很可爱。他勾起唇角,无声笑笑,随后开始耐心地引导她。
“先放前置材料,起火。”
“别心急,注意药材的顺序。”
“时间还不对,应该再晚一点,重新来。”
“错了,这里太慢,重新来。”
“………”
黎莞芝像是被他施了法咒,每一步都遵循着他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在多少次的重来后,这一次的丹药在炉里渐渐有了成型的迹象,丝丝缕缕的奇异香气飘散出来,萦绕在两人鼻尖。
黎莞芝眼含惊喜,高声道:“啊!我终于要成功了吗?太好了!”
然而,就在丹药即将大功告成的那一刻,只听“嘭”的一声响,仿若晴天霹雳,半成型的丹药再次碎成了齑粉。
黎莞芝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茫然。
她转过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顾雾生,顾雾生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尴尬,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嗯……这炼丹之道本就变幻莫测,就算是我自己炼丹,失败也是常有的事。”
他话音刚落,原本黯淡的琉璃鼎突然发出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芒,耀眼夺目。黎莞芝和顾雾生皆是一愣,两人视线同时看向琉璃鼎,只见刚才碎掉的丹药竟在鼎内缓慢地重新成型。
顾雾生眼神瞬间一凛,急忙再次带着黎莞芝操作起来,口中快速说道:“快,加入定型草,调整火候,马上要成功了。”
黎莞芝点点头,眉眼紧皱,神情严肃,手上操作不敢有丝毫懈怠,没多久,在二人的努力下,丹药终于炼制成功。
顾雾生打开鼎盖,拿出丹药查看,片刻后,脸上浮出惊讶之色。
“怎么了?”黎莞芝还沉浸在炼丹成功的喜悦之中,见男人神色突变,以为丹药有问题,连忙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顾雾生沉默地摇了摇头,手指捏着丹药在鼻尖嗅闻,良久,他才震惊道:“这竟然真是极品回灵丹。”
听见他的话,黎莞芝也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
修仙大陆的丹药等级分为四等,分别是下品、上品、极品以及神品。
其中神品丹药已有几百年未有炼丹师能成功炼制出,而极品虽比不上神品,但也极为难炼。
黎莞芝没想到,她竟然第一天炼丹就出了极品丹,虽然有顾雾生的帮助,但她还是忍不住心生雀跃。
“极品丹是不是很值钱?”黎莞芝问。
顾雾生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个温柔的弧度,眼神中满是宠溺,他笑道:“想不到我们黎黎居然还是个小财迷。”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黎黎要记住方才炼丹成功时那一瞬间的气味和感觉,这对你以后炼丹有很大的帮助。”
他将极品丹收进她的乾坤袋里,大掌拦住她想要推辞的手,而后继续道:“黎黎第一天就能炼制出极品丹,这说明黎黎实属天赋异禀。”
“接下来,我会对你要求更为严厉,黎黎要做好准备。”
黎莞芝见丹药已被他强行塞进乾坤袋里,她根本推诿不过,只能轻轻点头,看向顾雾生,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似繁星,她说:“谢谢你,雾生,如果没有你,我肯定做不到。”
闻言,顾雾生垂眸与她对视片刻,而后移开视线,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亲昵自然,笑道:“黎黎是故意的吗?明知道我喜欢你,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高大的身体缓慢下沉,俊脸埋在她慢慢泛起红潮的耳朵边,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脖颈,轻声诉说:“黎黎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忍得很辛苦呢。”
“对不起……我不是,”她的话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他将额头轻抵住她的,垂着眸,眼含深情,“没关系,黎黎,我甘之如饴。”

顾雾生之前说得更严厉,黎莞芝如今才真切明白,他绝非虚言恫吓。
每日天刚破晓,黎莞芝两眼一睁便要投身于忙碌的学习中,从辨认药材的细微差别,到精准区分不同药物的特性,再到小心翼翼地把控药材的干湿度。
而顾雾生在教她炼丹时,火候的把握更是容不得她出现半分差池,每一次的升温、降温都要她重复一遍又一遍,如此还不够,还要求她深入钻研炼丹原理,反复练习材料的处理方式,力求将成分萃取到最佳程度。
顾雾生还为她准备了堆积如山的丹方,让她先仔细研读,再亲手试炼。
只要她一种丹药炼制成功,便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下一种,誓要让她尽快熟练掌握所有基础的炼丹术。
这紧凑的节奏,让黎莞芝仿佛重回高叁那段紧张的备考时光。
因后续炼丹需要开始使用灵力,顾雾生便拿出一本《引气诀》给她。他说,她虽尚未测试过灵根,但可以尝试下修炼,或许能有所收获。
顾雾生叮嘱她每晚睡前都要修炼一个时辰,风雨无阻。
黎莞芝自是欣喜若狂,她一直渴望踏上修炼之路,但苦于没有心诀。她心中笃定,以她天生炉鼎的体质怎么可能修炼不了灵力。
只是,黎莞芝对自己体内的灵根一无所知,只因书中从未提及。
在书中那些修仙者们眼中,她不过是最完美的灵力容器,谁会在意一个容器拥有何种灵根呢?
无人在意。
但如今,黎莞芝决心改写自己作为炉鼎的命运。她要变强,比所有人都要强,唯有如此,才不再只是一个被人肆意使用的器具,受人摆布、任人呼来喝去,毫无尊严可言。

顾雾生似是被她每日的勤奋和执着深深打动,教导起来愈发用心,心底里也对这个坚韧的少女愈发喜爱。
明明初遇时她还那般柔弱,让他的心在瞬间便涌起了强烈的保护欲。
可在之后的深入接触才发现,少女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满是不认命的倔强。她或许曾经弱小过,但内心从未有过丝毫软弱。
起初,顾雾生还认为少女想学炼丹只是无聊罢了,经过这些天的教导,他终于明白,她想学炼丹是认真的。
少女不是他见过最聪明的那一个,但她肯定是最努力的。
自此,他开始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将他毕生所学都教与少女,任由她向自己汲取知识的养分。
白天,黎莞芝专注于炼丹之术;夜晚,她沉浸在修炼灵力的世界。
寒来暑往,春夏秋冬,一年时光转瞬即逝。
平凡无奇又安静淡雅的小院里,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月白长袍随风轻扬,眉眼间透着清冷与柔和交融的温润气质。
正是顾雾生。
他负手而立,静静看着眼前香汗淋漓的少女。
此刻,黎莞芝正站在丹炉前,双手快速结印,周身灵力涌动。
这一次,她要独自炼制一炉上品丹药,难度远超以往。
琉璃鼎周身火焰跳跃,温度不断攀升,每一丝火候的变化都被她精准掌控,汗水从她额头滑落,少女却浑然不觉,眼神中只有坚定与专注。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丹炉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丹香弥漫开来,几枚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丹药静静躺在炉中。
顾雾生看了眼,朝少女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他望着眼前风华正茂的少女,轻笑:“黎黎,你出师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男人低声呢喃。

(九)它会动耶

她成功了。
仅仅耗费一年光阴,便跻身中级炼丹师之列。
顾雾生说她眼下只是修为尚浅,可修为在这般阶段就能炼出上品灵丹,已然堪称惊艳,只要日后她的修为有所精进,炼丹造诣也定会水涨船高。
修仙大陆的炼丹师分为下级、中级、高级叁个阶段。
下级炼丹师虽说数量不算稀少,却也是重金难求。
大多下级炼丹师会被世家招揽,专门为门中修仙弟子炼制丹药。
而中、高级炼丹师,根本不会将世家给予的那点修炼资源放在眼里。
毕竟他们自己就能炼丹,炼丹材料也不贵还可以自己栽种,可是一旦炼出上品丹药,那便是价值连城。
黎莞芝虽尚未达到高级炼丹师的境界,但如今已然十分满足,至少她已经有了些许傍身的资本。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顾雾生这一年来不分昼夜地为她劳心费神、殚精竭虑,甚至连他自身的修炼都耽搁了。
她记起,一年前顾雾生就说过,他的修为已然到达金丹大圆满,突破元婴仅差一步之遥。
黎莞芝垂下眼眸,突然回想起方才男人与她说完话后返回房间时,孤独又寂寥的背影。
他最后似乎还低声嘀咕了些什么,只是她没能听清。
当时的她完全被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如今细细想来,顾雾生那会儿的脸色看起来颇为不佳。
她有些担忧,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着男人房间的方向望去。

顾雾生独自回到房间,一直强撑着的身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他眼前骤然一黑,直直地朝着地面栽倒过去,重重摔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失去意识前,顾雾生心想,幸好她没有瞧见自己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然,她或许会更加觉得他无用了吧。
自第一天初遇她时,顾雾生便深知,少女绝非池中之物,他从来都留不住她,而自己,不过是她修仙途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罢了。

第二日清晨,暖煦的阳光一如既往,轻柔地洒落在小院里,给院里生长茂密的花花草草们都镀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边,微风轻拂,花草摇曳生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黎莞芝同往常一样,满怀期待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在过去的一年里,顾雾生总是会早早在屋外忙碌,为她准备早饭。当她打开门,便能听到顾雾生温柔呼唤她用饭的声音。
尽管黎莞芝曾多次表示,她可以使用避谷丹,无需这般麻烦,但顾雾生却始终坚持亲自为她做饭。久而久之,黎莞芝便已习惯了男人如沐春风般的照顾。
然而,当她快步走向熟悉的石桌时,石桌上却空空如也,不见平日里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更不见熟悉的挺拔身影。
而四周的一切都显得安静,安静得有些异样了。
好生奇怪,黎莞芝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顾雾生在这一年里对她的照顾从未有过一丝懈怠,风雨无阻,可偏偏在她成功晋升为中级炼丹师之后,他却突然缺席了。
黎莞芝下意识地轻抚胸口,心脏深处陡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让她感到极为不适的窒闷感,仿佛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强压下心底浓烈的不安,脚步急促地朝着顾雾生的房间走去。当她推开木门时,一幅让她惊恐万分的画面映入眼帘。
只见顾雾生满脸潮红,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此刻正虚弱不堪地倒在地上。他的双手紧紧揪着胸口衣物,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洇湿了一片。
黎莞芝只觉心跳都陡然停了一拍,她冲了过去,费力地将顾雾生扶起靠在自己怀中,声音因焦急而变得高亢:“雾生,雾生,醒一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她慌乱过后,强行致使自己冷静下来,微颤着双手,为男人诊脉,片刻后,她的脸色变得煞白。
顾雾生竟是因为灵力暴动,眼下情况很是危急。
因修炼而积攒在他体内的杂乱灵力,此刻正在肆意破坏着他的经脉,仿佛随时都会将他的心智彻底摧毁。
黎莞芝急忙往他的口中喂下一颗疗伤丹药。
然而,她心里清楚,这颗丹药不过是暂时延缓顾雾生的痛苦,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男人体内暴动的灵力就像是一颗随时引爆的炸弹,急需要一个出口进行疏散才行。
不然,顾雾生轻则灵力溃散,修为尽失,从此沦为废人;重则走火入魔,暴体而亡,魂飞魄散。
而她身为炉鼎的特殊体质刚好可以救他,可她一旦与他双修,自己隐藏的秘密便会彻底暴露。
她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他吗?
就在她内心挣扎之际,顾雾生缓慢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少女满脸忧愁的样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狼狈和慌乱。他强扯出一抹微笑,轻声说道:“黎黎,你怎么过来了?别担心,我没事。”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虚弱,声音却微弱而又沙哑:“我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有点累了,是不是吓着你了?”
闻言,黎莞芝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要不是她早已为他诊过脉,知晓他此刻的真实状况,她或许真的会被他这故作镇定的模样给骗过去。
她心中突然有些生气,她气顾雾生为什么不好好修炼,为什么不及时疏散自己体内聚集的杂乱灵力,为什么要把这样艰难的抉择摆在她面前。
她已经赌过一次了,她不可以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可此刻,看着怀中虚弱的顾雾生,她的内心又无比清楚,是顾雾生这一年来的悉心教导,才赋予了她在这残酷世界中生存下去的能力。
如果不是他那般严厉又耐心地指导,她又怎么可能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便取得如此惊人的进步。
是她,偷走了他修炼的时间。
他为了给她安身立命的资本,不惜将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甚至甘愿放弃自己的修炼,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他竟把他自己逼到了这般绝境。
黎莞芝想,她愿意为了这样的顾雾生,再赌一次。
她望着男人清澈温润的双眸,认真道:“雾生,我们,双修吧。”

“你说什么?!”
顾雾生脸上涌起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愣在原地,好似时间都静止了片刻,随后缓缓垂下眼眸,低声叹息:“黎黎你……都知道了。”
黎莞芝点头,目光坚定:“我已经为你诊过脉了。”
顾雾生望着她,眼中满是感动与无奈交织的复杂情绪:“那黎黎应该也清楚,灵力暴动时即便是双修,也无济于事,你无法吸纳我体内暴动的灵力。”
“不过没关系,黎黎,我不会走火入魔的,大不了修为尽失罢了。”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柔美的脸颊,动作像是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脸上却故作轻松,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谁说没关系,你不想要修为,我还想要呢!”黎莞芝抓住他的大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声音带着蛊惑:“雾生,难道你不想和黎黎双修吗?”
顾雾生蓦地瞪大眼睛,被她亲吻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缩瑟了一瞬,整个人仿佛都被她施了定身咒,只觉此刻如同置身于一场绮丽的梦境之中。
不然,他这么久以来日思夜想的愿望,怎么会突然就实现了呢?
少女娇俏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响起,她问他想不想和她双修。
他想,他怎么会不想呢?
在这一年里,他每天都想得快要发疯了,无数个夜晚,和她翻云覆雨的场景在他脑海、梦中不断翻涌。
可是,如今的他,已经配不上她了。
见男人沉默,黎莞芝心里明白,他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算了,那她就吃点亏,主动些吧。
黎莞芝伸手将顾雾生推倒,随后,她分开双腿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小手急切地在他腰间不安分地乱摸起来,甚至她还俯下身,用身体在他身上到处磨蹭。
少女胸前两团柔软隔着衣物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碾来碾去,每一下都像是一把火,点燃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引得他内心浮起一阵无法忍受的痒意。
顾雾生想要伸手拦住她的动作,可刚一抬手,就被少女狠狠瞪了一眼。他感到无奈,只好认命地垂下手,在少女不断撩拨的动作下,浑身气血都开始上涌,肌肉紧绷,下身欲根抬首,柱身又硬又胀,此刻正紧紧地抵在了少女的后腰上。
黎莞芝自然是感觉到了,她嘴角浮起笑意,伸手脱下他的衣服。
男人白皙的身体逐渐裸露在她眼前,劲瘦的腰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处都彰显着男性魅力。
她垂眸,眼中满是欣赏,又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掐了几下,口中惊叹地嘀咕道:“好硬啊。”
顾雾生闭上眼,额角青筋暴起,他此刻正在拼命忍耐,少女肯定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懵懂又大胆的样子,到底有多么勾人。
黎莞芝才不管男人在想些什么,她的手又接着伸向他的裤子,缓缓将其扒了下来。
男人胯间那根青筋盘踞的肉棒瞬间弹跳了出来,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此刻在她的注视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时不时地用龟头朝她的方向轻轻点头,柱身左右摇晃,又或是竖直了往上顶翘,隔着她的衣服一下又一下拍打她的小肚子。
“雾生,你这里好大啊,哇,它怎么还会动耶?唔……干嘛用它拍我肚子呀,好烫,不给拍了!”
黎莞芝伸手抓住男人的肉棒,想要止住他的动作。
顾雾生被她突然地抓握刺激得忍不住闷喘了一声,声音沙哑,咬牙道:“黎黎,我真是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十)初次双修

黎莞芝想开口反驳,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突然直起身的男人紧紧拥抱住。
顾雾生再也忍耐不了她这样磨磨蹭蹭的折腾他了,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灵活穿梭,叁两下便褪去了她的衣物。
紧接着,他抱着她顺势往柔软的床铺上一滚,将她稳稳地压在身下。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带来些许的压迫感,他的唇如饿狼扑食般急切地贴上她的,滚烫热烈,似带着燎原之势。
他边亲边握住她两团浑圆揉弄,盈满掌心的软腻,让顾雾生觉得整个手和心都酥了一片。
在梦中、在脑海里被他幻想过无数次的触感,他如今终于真实地感受到了。
他咬着她的唇,含在嘴里吮吸着,底下坚硬的巨物抵在她的腿根处轻轻碾磨着,没几下就把她的身体磨出了感觉,透明的花液从她穴口里渗透出来,浸湿了他腿心的肉棒。
“黎黎,我的乖宝流水水了。”顾雾生眼尾泛红,滚烫的视线下移,定格在自己沾染了晶莹水液的欲根上。
“唔……不要说啦!”少女红着脸喊道。
顾雾生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模样,粗重的喘息止不住地从他喉咙中泄出,像是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猛地低头,再度吻住少女,唇舌毫无顾忌地探入她口中,肆意纠缠,侵略性十足。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滚烫得如同燃烧的火焰。
黎莞芝半眯着眼,眼眸惊艳地凝视着满脸欲气的顾雾生,此刻的他,好似仙人落入凡间,染上了情欲。她攀着他的肩,双眼波光潋滟,脸颊酡红,手指轻抚他正在不断吞咽涎水的喉结,口中含糊不清的娇吟:“雾生,你真好看……”
顾雾生一愣,松开她被他含吸到发红的唇瓣,轻声笑了笑,与她对视:“那黎黎喜欢吗?”
“喜欢,”她说。
而后仰起头一口咬住他性感的喉结,用尖牙在上面轻轻地撕咬,在男人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唔……黎黎…”顾雾生闭目,压抑不住地喘息着,大手向她身下移去,来到她的大腿两侧,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他将脸埋入她的耳侧,控制不住地深喘,声音里满是缱绻爱意:“黎黎……黎黎,我忍不住了…给我…”
话落,顾雾生未等她回应,便自顾自地双手?住她的腰往上抬高,男人腿心处的阴茎直直地向上翘起,他手掌握着肉棒抵进她湿润的穴缝里开始来回不断顶磨。
没一会儿,他的整根鸡巴都沾满了黏腻的淫液,他用掌心按揉了几下肉棒的顶端,随后将整个粗硕龟头都用力插进了她紧窄的穴口里。
龟头刚入进去,就被少女贪吃的穴儿紧紧裹挟住,开始不停地咬嘬起来。
顾雾生虽早已知晓她的穴紧致异常,但仍是被她花穴的夹吸,夹得猛喘了口气,肉棒下边那两颗兜满阳精的囊袋都差点没忍住缴械了出去。
不仅如此,少女水淋淋又热乎乎的小穴还在不断吐出大量的淫液湿润着侵入她穴道里的肉棒,随着顾雾生捧着她的腰快速摇晃,好几次都因太过滑腻而将堵在穴口的硕大龟头吐了出来,但很快就又被男人强硬地重顶了回去。
黎莞芝感觉自己整个花穴都被男人粗长的肉棒给撑开了,她的身体被他肉棒插得止不住地发软,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肩头,腰肢随着男人手掌得控制上下起伏,嘴里发出甜腻的娇喘:“嗯啊……雾生…好舒服……还要…里面好痒……呜…都放进来……”
顾雾生何尝不也忍得难受至极,但他还是克制着自身,用粗硕的顶端给她的甬道做着扩张,坚硬又炽热的龟头在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细细研磨抽插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捣出暧昧黏腻的水声。
他低头,去亲吻她微张的红唇,安抚着:“乖黎黎,再忍忍,好不好?不然小穴会受伤的。”
黎莞芝的眼眸都蓄满了情动的水雾,意识模糊,她本能地含住男人伸进她嘴里的湿舌嘬咬着,腰身不住扭动,全身急切到都起了一层薄红的汗,小穴口喷涌出来的汁液在男人肉棒的进攻下愈流愈汹涌。
顾雾生抚摸她湿润的眼,放任少女用力咬自己的粗舌,即使她将他的唇都咬出了血也没止制。他垂下眸看了眼她湿漉漉的穴儿,伸出手放在两人的结合处,一下就摸到了满手的滑腻。
他心想,这便是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顾雾生的薄唇含住她还在他嘴里不断作乱的小舌,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托起她的臀,将自己剩在外面一大半的阴茎猛地一下全都刺进她的穴里。粗硕又滚烫的龟头长驱直入,直直地顶破了少女甬道内那层阻碍的薄膜,一寸一寸用力捅进了湿热的甬道里。
“唔啊———好涨!!”黎莞芝被他突然地插入弄得瘫软在他怀里的身子都立刻挺直了起来,眼眸微张,双腿控制不住地往中间缩紧,而穴道里的媚肉也在不停蠕动嘬吸着这根突如其来闯入的硬物。
顾雾生顿时被她的猛夹吸得腰眼发麻,不得不停下想要立刻抽送的动作,抱紧她的身体仰头喘息,肿胀肉棒感受着她的紧致,不断攀升的快感似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双手捧起她的屁股尖开始上下扭动,来回套弄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在她腿心中间浅浅抽送起来,进进出出几十下后,男人坚硬的腰腹用力往上一挺,肉棒瞬间埋进少女穴道的最深处。
“啊嗯……”黎莞芝手指猛地揪住男人的长发,身子被顶得往上一缩,脚趾蜷曲,花穴口控制不住地往外喷溅出大量淫液。
她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顾雾生便又捧高了她的屁股,抽出裹了一层淫液的鸡巴,随着捧着她的坚实手臂突然往下一放,少女整个身子也跟着往下猛坠,才高潮完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花穴就又被男人的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一点缝隙不留。
顾雾生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地发出粗重的低吼声,伸出手又将她的屁股抬高了一些,硬直的肉棒从下而上往她的穴里发狠地顶插抽送起来。
“啊…啊啊……好深……嗯啊…好棒…雾生……好舒服……嗯啊啊啊…”黎莞芝张着唇,呻吟声被男人凶猛地冲击撞得支离破碎,双颊通红,媚眼如丝。
顾雾生耳边听着她又娇又媚的声音,绷紧了腰背和手臂肌肉,双手捧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上顶操,插进又拔出。
少女与男人连接在一块的性器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飞溅,整个木屋里都充斥着令人面红耳斥地“噗呲、噗呲”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十一)这不重要

“乖宝宝,乖黎黎,你下面咬得我好紧,放松点,呃…”顾雾生粗喘着,高大挺拔的身体更用力地抱住她整个人,双手带着她浑圆的屁股抬起又坐下,上下挺动,每一次肉棒都整根被她的穴儿吞入,将她甬道堵得严丝合缝。
彼此性器摩擦产生出来的大量白沫都只能从肉棒从穴中抽出的间隙之中洒落出来。
“啊啊嗯……太深了…嗯啊……轻点…太重了…”此前从未容纳过肉棒的娇嫩小穴哪里经得住男人这般凶猛地操弄,甬道里面一片软烂湿润。
穴肉都被肉棒干到向外翻出,穴口的颜色从浅红被撞成深红色,可那根深埋在少女穴道里的肉棒却还在一刻不停地进出抽插着。
男人英俊的眉眼紧蹙着,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不断,瞳孔赤红染着浓重的欲。顾雾生开始一声不吭地沉着身体用粗大性器一下又一下,如疾风骤雨般撞击着她的穴道。
再次被男人猛烈地操干送上高潮的黎莞芝忍不住地想,她的肚子是不是都快要被他的那根巨物给贯穿透了,就是放在穿越前,她都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性爱。
顾雾生被少女高潮时的夹吸,夹得又接连闷喘了好几声。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垂下头亲了亲眼眶微微湿润的少女,而后伸手按住她正在不断往后缩的身体,又开始耸动起胯骨。
埋在少女体内的肉棒又继续与她的穴道开始相互摩擦碰撞起来。
黎莞芝感觉自己快被男人的操干,干哭了,止不住地尖叫呻吟,“……不要了…呜……我真的不行了…要被干坏了……”
黎莞芝嘴上这么喊,可她的穴儿却很诚实地紧紧含咬住男人不断进出的性器,脸上满是爽快的表情,明显是被粗硬的肉棒插到忘我的舒服。
顾雾生很喜欢她这副被他弄得又娇又软的样子,他忍不住舔舐起她汗湿潮热的脖颈,轻声哄她:“黎黎乖,告诉我,是要被谁干坏了?嗯?”
“说对了,就做这最后一次,然后就都射给你,好不好?”
顾雾生捧高少女的屁股,将她两条细腿都架在自己肩上,粗硕的肉棒都被迫从花穴之中抽出大半,只堪堪留下了一个龟头埋在她的体内。
“嗯?与我说,好不好?”他掐握着她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肉棒瞬间就又入到少女的体内深处。
“啊啊啊!!”
黎莞芝尖叫了几声,本就还在喷水的花穴又被他干上了个小高潮,盘在他肩膀上的双腿止不住地乱抖,她潮红着脸颊哭喊,“你,是你,呜,太重了,黎黎要死掉了!”
顾雾生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拥紧了少女,温柔地吻上她的红唇,腰腹却挺地愈发凶猛,沾了大量潮水的肉棒撞击着少女初经人事的花穴,一下又一下,深插进去又迅速退出,快到都已经出现了残影,撞得二人彼此的交合处啪啪啪地作响,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呃嗯!”
顾雾生开始控制不住地闷喘起来,他抱着少女悠地从床上站起身,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往上抬,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压得大开。
少女湿热的花穴在他的眸底显露了出来。男人垂下眼睛仔细观摩着,看着他粗长的性器整个都深埋在她的穴里,每每操干数下又从她的穴里拔出来时,红又粗的柱身都湿乎乎的一片,上面沾得全是少女动情的淫液。
“嗯!啊……不行……”黎莞芝被他突然地抱起,吓得紧紧抓住了男人手臂臂膀。
她睁开朦胧的双眸望过去,发现男人的眼睛一直向下垂视着,眼眶发红地直直盯着她身体的某一处。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颊顿时烧得通红。
她又羞又恼,从心底里涌起一股羞耻的感觉,“不要……不要看那里……嗯…”
原来顾雾生一直在看着他们二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发现少女也看了一眼,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肉棒抽插的动作不停,还倾身过去在少女耳畔缠绵地亲吻,嘴里吐着氤氲的热气。他沙哑着声音说:“好美啊,黎黎的小穴怎么这么美,又红又嫩,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黎黎这么小的洞居然能吞进去这么粗的东西。”
“黎黎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他耸动着腰身,轻撞了少女几下,又笑着问道。
黎莞芝迷离着双眸,被男人撞得全身都在发颤,脑袋意识昏昏沉沉,听见问话,也只知道胡乱摇了摇头,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顾雾生看得目光都沉了下去,猛地开始挺腰,鸡巴用力撞开少女的花心。他压抑着低喘,精关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开,滚烫的阳精又快又猛地往少女湿润紧致的甬道里激射起来。
他一边射精一边低哑着嗓音说道:“我刚刚就一直在想,黎黎的穴儿这么小,要是给黎黎一直灌精的话,装不下的是不是就都要射到黎黎肚子里面了?”
话落,男人埋在少女体内不断喷溅白浊的龟头还在一下又一下地往少女的深处狂顶,肉棒顶端挤进少女的子宫口后,又往里面射出了一大股白浆,“乖黎黎,把你的小肚子都射满,好吗?”
“嗯…不……”黎莞芝双眼翻白,被一阵又一阵滚烫的热流冲击得娇躯止不住地颤抖,高潮起伏不断。
随着顾雾生的元阳泄出,大量紊乱无序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脑地主动涌入进她的体内。
顾雾生瞪大眼睛,感受着体内横冲直撞、肆虐不休的灵力瞬间倾巢而出,多日来承受的痛苦也随之消散,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喟叹。
而黎莞芝毫无防备地接纳了如此磅礴的灵力,一时间根本承受不住,身体一阵剧痛袭来,她紧紧皱起眉头,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毫无血色。
顾雾生很快察觉到她的异样,口中赶忙念出一段法诀,那股几乎要将黎莞芝身体撑裂的灵力在法诀的引导下沿着她的经脉游走一番之后,朝着她的小腹奔去,之后又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回到了顾雾生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两人四目相对,相视无言。
从少女的身体主动吸纳起自己体内紊乱灵力的那一刻起,顾雾生便已明白,她大概是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而从她的神情之中,他也不难看出,她对此事并非一无所知。
至于少女为何这么久都从未与他提起……
黎莞芝紧咬下唇,望着男人沉默的样子,犹豫片刻,开口道:“雾生……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顾雾生的手指便已经轻轻点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声音轻柔,如春日微风:“黎黎,什么都不用说了,那些都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俯身,一口黑血吐在床下。
黎莞芝惊恐万分,整个人都呆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急忙伸手扶起他,惊叫道:“雾生,你怎么了?你这是还没好吗?那……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顾雾生抬手擦掉嘴边的血渍,又施了个洁净术,这才反手将她拥入怀中,解释道:“不是的,黎黎,是我此前修为压抑太久,一时间体内灵力过于充盈导致的。”
“那眼下该怎么办?”黎莞芝不解道。
顾雾生望着她焦急的模样,手指轻抚上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
许久,他缓缓垂下眼眸,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轻声道:“我恐怕必须得闭关突破元婴了,我感觉体内的灵力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闻言,黎莞芝忍不住心想,突破元婴不是好事吗?
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怎么在他口中,就好像他快要死掉了一样?
她满脸疑惑,眼神都是不解:“雾生,你不开心吗?你要突破了耶,这是多好的事啊。”
看着少女没心没肺,还在单纯地为他开心的模样,顾雾生无奈地笑了笑,笑容苦涩:“黎黎,你知道我要闭关多久吗?”
“多久呀?”
“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一两年;要是运气不好的话……”
“会怎么样?”黎莞芝的心都被他的话弄得悬吊了起来,紧张地追问。
“运气不好的话,也许等我闭关出来,你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的声音很轻,却重重地砸在了黎莞芝的心上。

(十二)沈溯独

顾雾生要回药王谷闭关了,离别的愁绪如阴霾,笼罩在他的心底。
临行之际,他望向黎莞芝,声音微微发涩:“和我一道回药王谷吧,在我闭关期间,药王谷会护你周全。如此,我也好安心修炼,早日晋升归来。”
他的话音藏着些小心翼翼的期许,目光含着眷恋和担忧。
黎莞芝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想将自己带回门中,可她的脑中又想起,此刻书中男主龙傲天大概正身在药王谷修炼。
她只沉思了一秒,便咬着下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刚拒绝,她便看到顾雾生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她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可她别无选择,以她在书中的处境,还是少与书中男主接触的好。
顾雾生虽早已知晓她会拒绝,但还是难掩失落。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此前就备好的请帖,递给少女。
黎莞芝接过,眼神好奇:“这是什么?”
“这是天泽城每五年举办一次的炼丹大比的请帖。”顾雾生耐心解释着,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底,“名次前叁者能获得不少灵石和材料,今年第一名的奖励更是一本珍贵丹方集册和万剑宗秘境的试炼资格。”
他微微顿了顿,看了眼神情已经在跃跃欲试的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纠结与不舍:“以前,我私心想着把你藏起来,独占你,可经过昨天,我明白我不能再束缚你。我知以往拥有纯阴之体的人,下场大多悲惨……我不想你也陷入那般绝境。”他的声音含着些许喑哑,“我会尽快突破元婴来找你,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好吗?”
说着,他向她伸出手,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着一份少女的承诺。
黎莞芝看着眼前这双干净宽厚的手,心中五味杂陈。
她缓缓抬手,覆了上去,抬起眼眸与他对视,眼含泪光,轻声却又坚定道:“我答应你,雾生。”
顾雾生没多久便乘飞舟离开了。
陪伴了自己一年之久的男人就这么远走了。
黎莞芝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怅然若失,可很快,理智又将这股忧愁驱散。

次日,她迅速收拾好行囊,即刻启程前往天泽城。
她用面纱紧紧遮住了自己的脸,自己这张脸实在是太过惹眼,而她如今不过筑基初期的修为,还太过弱小,随便一个心怀不轨的人,都可能将她置于死地。
一路车马劳顿过后,黎莞芝终于踏入了天泽城。
城中热闹非凡,街道上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她四处游玩了一番后,最后寻了一家看上去颇为清净的茶馆,打算稍作歇息。
刚在角落的位置坐定,茶馆的门帘就又被挑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黎莞芝下意识抬眼望去,只见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人鱼贯而入,他们的服饰上绣着剑形图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彰显着他们万剑宗弟子的身份。
万剑宗——修仙大陆第一剑修门派,修仙大能如云的门派,也是世家之间每年挤破头,就是爬也要爬进去的门派。
一行人里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容貌英挺俊朗,剑眉星目,身姿挺拔,仿若苍松傲立,脸上神情冷峻疏离,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强大气场,是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人难以忽视。他身旁的师弟师妹们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炼丹大比,欢声笑语,青春朝气扑面而来。
黎莞芝看着他们,心底不禁联想,这些人就像现代贵族学校里的公子哥和大小姐组团来参加一场盛大的比赛。
那她,岂不就是民办学校里的尖子生,是村里唯一的希望?
想到这儿,她不禁忍俊不禁,莞尔一笑,眼中满是笑意。
沈溯独从踏入茶馆的那刻起,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前方少女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这边。
起初,他以为她别有所图,心中暗自警惕。
可随后见她只是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抹傻傻的笑容,那笑容纯粹,不加掩饰,透着几分憨态。
他嫌弃地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将视线移开。像这样盯着他看的女子,每日数不胜数,他心中最厌烦的便是这些愚蠢又花痴的无知之人。
黎莞芝自然也注意到了对面贵族少爷投过来的嫌弃眼神,她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想来是这位少爷不喜欢被人打量。
她撇了撇嘴,在心底“嗤”了一声,暗自腹诽,要不是看你长得帅,谁爱看你似的。
哼,不看就不看。
黎莞芝也将视线移开,开始自顾自地喝起茶。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点茶闲聊的惬意氛围中时,几个浑身散发着邪气的人闯了进来,他们头发凌乱,眼神凶狠,周身弥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进茶馆,便大声喧哗,肆意妄为,喝了几口茶后,又开始刁难起茶馆小厮。
茶馆老板见状,赶忙上前好言相劝,可这几人却脾气暴躁,二话不说,猛地掀翻了身旁的桌椅。
“哐当”几声巨响,桌椅倒地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茶馆的宁静,茶馆里的客人纷纷尖叫躲避,场面一片混乱。紧接着,这几人大肆笑了起来,竟开始动手打伤上前阻拦他们之人。
黎莞芝也连忙站起身,匆忙躲去角落,避免被这场混乱波及到。
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本能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她焦急地望向门口,可离开的希望瞬间破灭。
闹事的几人正堵在大门口,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犹如恶狗挡道,让黎莞芝望而却步。
她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自己究竟是走了什么霉运,不过是喝个茶,竟也能遭遇这种祸事。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吼骤然响起,高亢有力,在茶馆内回荡不绝,震得人耳鼓生疼。
黎莞芝皱紧眉,揉了揉耳朵,抬眼望去,只见前方那位贵族少爷突然站起身来,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出强大的剑气。
“哟,这有个肥羊。”闹事之人寻声望过去,见他衣着华丽,皆吹起了口哨,一脸的贪婪与不屑。
黎莞芝眉眼一皱,心中暗自吐槽,电视剧里那些愚蠢反派果然来源于生活吗?
这些人难道看不出来这位少爷身上磅礴的剑气吗?就这点眼力劲儿,还敢出来打家劫舍?
果不其然,黎莞芝刚在内心吐槽完,便见贵族少爷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剑刃上闪烁着缕缕寒光,似夜空中的寒星,透着彻骨的冷意。
他身形如电,飞身而上,与那几人缠斗到了一起。
好吧,黎莞芝承认自己也没什么眼力劲儿,没想到这几个闹事的还真有点本事,竟能在少爷剑下抵挡一阵,打得七进七出。
但很快她便又发现,这几人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沈溯独剑影纷飞,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剑气纵横交错,如狂风暴雨般将几人逼得节节败退。
在他的攻势下,几个邪修们渐渐抵挡不住,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见势不妙,便开始向外逃窜。
然而,沈溯独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他以杀入剑道,道心秉持着杀心中之恶、杀世间之恶,证无上剑道。
这几个邪修,正好可为他祭剑。
一道强大、凌厉的剑气呼啸而过,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几个邪修纷纷倒地,血溅当场。
黎莞芝看得心惊肉跳,短短几分钟,整个茶馆门口便血流成河,那几个邪修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
其中一个邪修心有不甘,在断气的瞬间,趁沈溯独不备,从手中掏出一粒药丸碾碎,将粉末朝着沈溯独猛地撒了过去。
沈溯独躲避不及,鼻尖吸入了毒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身形一晃,单膝跪地,握着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十三)吃豆腐

“师兄!”
沈溯独的师弟师妹们见状,立刻围拢了上去,急切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让开,让开!”陈素雪连忙上前推开簇拥着的众师弟师妹,手法娴熟地封住沈溯独的穴道,动作一气呵成。
紧接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倒出一颗解毒丹药,喂进沈溯独的口中,声音带着关切:“师兄,你感觉如何?”
沈溯独紧皱眉目,英俊面容因痛苦而微微扭曲,声音似砂纸摩挲:“这毒好生诡异,我运转全身灵力,竟也无法将它逼迫出来。”
陈素雪闻言,眼神剧烈颤动,心中一紧:“不行,师兄你绝对不能出事,不然回了师门,我可如何交待!”
万剑宗向来不参与炼丹大比,此次前来天泽城全是她极力提议的结果。
陈素雪自幼便对炼丹之道兴趣浓厚,无奈她的父亲身为万剑宗长老,作为长老的女儿哪有弃剑从医的道理。
她虽满心不情愿,却也只能迫于无奈,踏上剑修之路。
此次好不容易求得参观炼丹大比的机会,她父亲却执意让沈溯独一路护送于她。其实她心里清楚,父亲的真实意图不过是想撮合她和这位冷面师兄罢了。
初见时,她曾因沈溯独的俊俏模样而心动过一瞬,但随着这些时日接触增多,那点心动便如春日残雪般渐渐消融。
这沈溯独平时看她的眼神,平淡得如同看待一块毫无生气的石头,远远比不上他看他的本命剑时来得深情。
只是眼下,沈溯独身受重毒,这可是天大的事!
沈溯独作为万剑宗这百年来最重点培养的核心弟子,若是因为护送她来观赛而遭遇不测,那她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陈素雪自知她的医术不过是半吊子的水平,略懂些皮毛,但如今炼丹大比在即,她沉思一瞬,或许这附近会有医术高明的医修也说不定。
她心急如焚,视线左顾右盼,便见一名轻纱覆面的青衣少女正脚步匆匆地向茶馆大门口跑去。
陈素雪此刻颇有些病急乱投医,不假思索地上前,伸出手臂拦住青衣少女,大声喊道:“你站住!”
黎莞芝猛地被她喝停脚步:“?”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红衣少女,眼中满是不解。
“你一看就是医修吧,为什么不救救我师兄?”陈素雪焦急万分,声音都快带上哭腔。
她是真怕沈溯独死了,她要跟着赔命。
黎莞芝见闹事的人都被贵族少爷收拾了,便就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是没想到竟被眼前的红衣少女给拦住了。
她忍不住想,这位妹妹,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是医修的?!
陈素雪的话音刚落,黎莞芝便发现所有万剑宗的人都在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恳求。
“救救大师兄吧,他可不能死啊!”一个俊俏小师弟泪眼婆娑哭喊道。
“对啊对啊,大师兄嘴唇都变黑了,这位医修,您就救救他吧。”其他师弟师妹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黎莞芝:“……”
哇,你们的师门情谊可真深厚,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师兄刚刚还用嫌弃的眼神瞟过我呢。
不过,黎莞芝转念一想,若不是这位贵族少爷出手惩治了坏人,自己说不定也已经遭殃,从这点来说,少爷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好吧。”黎莞芝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妥协了。
她走上前,伸手捏住了沈溯独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沈溯独被少女突然握住手腕,英挺的剑眉瞬间紧紧皱起,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羞赧,眼神凶狠地瞪她。
黎莞芝毫不示弱,立刻反瞪回去,气鼓鼓地说道:“能干什么?当然是诊脉啊!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在吃你豆腐?”
“你!”沈溯独被少女一番呛声,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好气闷地扭过头去,白净的耳根却渐渐泛起红,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黎莞芝轻哼一声,手指故意在他的手腕上用力按揉,把他手臂上的肌肉都搓得通红。
看着男人生气又隐忍不发的模样,少女心中暗爽,觉得欺负贵族少爷也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
“怎么样了?我大师兄还好吗?”陈素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没察觉到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黎莞芝见欺负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一本正经地回道:“小毒而已,我这儿有解毒丹,吃一颗就能安然无恙。”
“太好了!”陈素雪喜出望外,脸上绽放出笑容,“那快给我吧。”
黎莞芝不紧不慢地从乾坤袋里拿出药丸,用指尖轻轻捏着。陈素雪见状,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取。
青衣少女手臂轻巧一躲,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在红衣少女疑惑的眼神中,说道:“一颗一百上品灵石。”
“啊啊,对对,不好意思,你看,我都急糊涂了。”
陈素雪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从储物袋里掏出灵石,放进黎莞芝的掌心。
黎莞芝接过灵石袋,轻轻抛了抛,听着里面灵石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将药丸递给了陈素雪。
沈溯独从陈素雪手中接过药丸服下,药丸刚一入体,便迅速发挥作用。
原本因毒药侵蚀而产生的剧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微微一怔,忍不住喃喃低语:“竟是极品解毒丹。”

(十四)住我的房间

“极品?!”陈素雪听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是高级炼丹师?”
“不是啦,这是我师父炼的丹药,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下级炼丹师罢了。”黎莞芝摆了摆手,隐瞒道。
实际上,这极品丹是她与顾雾生一起炼制而成的。
“哇,下级炼丹师也很厉害了呀!”陈素雪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钦佩,语气里的惊叹仿佛要溢出来。
她的热情像是瞬间被点燃,“我叫陈素雪,这是我师兄沈溯独,这些是我的师弟师妹们,我们都来自万剑宗。”
陈素雪一一介绍完,眼睛又急切地看向青衣少女,嘴巴像连珠炮一般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呀?师出何门?住在哪里?你是来参加炼丹大比的吗?”
黎莞芝被红衣少女这般自来熟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神情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作答:“我叫黎莞芝,一介散修,并无师门,还没找到客栈落脚,此次确实是来参加炼丹大比的。”
“太好啦!”陈素雪兴奋地拍手,掌心都拍得泛红,“说起来,这极品丹是我们占了你的便宜,不如就与我们一道入住清风阁吧,你之后的吃住用行都由我负责,可行?”
黎莞芝一听,这怎么能行。这极品丹的炼制本就没耗费多少材料,她向陈素雪要了一百上品灵石,已然赚了百倍,怎好意思再让她破费。
她正要开口拒绝,便被沈溯独打断。
他眉头微蹙,目光冷淡疏离,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我有些乏了,早点回住处休息吧。”
陈素雪见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更加卖力起来。
她拉住黎莞芝的手,不停地摇晃着,撒娇道:“莞芝妹妹,我师兄很厉害的,你看,出门在外祸事多,你同我们一道,我们也好保护你呀!”
闻言,黎莞芝思索了片刻,觉得确有道理,又望着陈素雪撒娇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感,便点头道:“那好吧。”
“好耶!”陈素雪欢呼雀跃,一把搂住黎莞芝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那我们走吧!”
说完,便搂着黎莞芝往茶馆大门走去。
沈溯独沉默地跟在她们后面,眼眸不经意地望向青衣少女,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到了清风阁却被客栈老板告知因炼丹大比的缘故,客栈早已住满。
黎莞芝闻言,神色遗憾,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来,是老天不让我们住在一块。”
陈素雪气闷,不依不饶地紧紧缠住她的胳膊:“不行!即如此,莞芝妹妹就和我住一间吧!”
站在一旁的沈溯独一听,脸色瞬间一沉,开口阻拦道:“不可,此举不妥。”
话一出口,他下意识看向蒙面少女,漆黑瞳孔与她露在轻纱外澄澈动人的眼眸对上,他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击中。
沈溯独连忙撇过头去,握拳轻咳一声,不自然地补充道:“我的房间给她住。”
“这不好吧,”黎莞芝轻声拒绝,“我还是另寻住处吧。”
一向不喜乐于助人的师兄竟会把房间让给一个陌生人?
陈素雪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沈溯独和黎莞芝二人之间的身上转了几转,神情渐渐浮起一抹了然,她笑着说道:“那师兄你住哪儿呀?”
沈溯独神色平静,语气淡然道:“我无需休息,在外打坐吸收月夜精华便可。”
陈素雪挑起眉,点了点头,并没有戳破他。她在心里暗自腹诽,明明刚才说累,要回来休息的是你。
最终,黎莞芝盛情难却,还是住进了沈溯独的房间。
奔波闲逛了一整天,她早已疲惫不堪。
黎莞芝唤来客栈小厮打了水,待房门紧闭,她便褪去衣物,缓缓迈入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任由温热的水包裹住她赤裸的身体。
她头仰在木桶上,神情慵懒,嘴里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声,缓慢闭上双眼,开始享受着沐浴带来的放松时刻,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过去。
过了许久,屋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沈溯独站在门口,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房内落下了重要的东西,便过来取。
只是敲了许久,也不见黎莞芝来开门,他皱起眉,心想,或许她此刻正在陈素雪那儿。
他推开房门,一抬眼,屋内弥漫着缕缕雾气,犹如一层朦胧的轻纱,少女绝美的容貌和洁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闯入他的眼帘之中,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水汽的笼罩下,透着诱人的光泽。
沈溯独看得瞳孔都骤然放大,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黎莞芝也在他的推门声中被惊醒。
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她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想要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可她的细胳膊让她哪哪都遮不住。
黎莞芝抬眼望过去,与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时间仿佛凝固。
沈溯独望着她惊慌失措之下娇艳欲滴的模样,只感觉身体里莫名蹿起一团火,直直地往他的下腹烧去,下身都渐渐起了反应。
他英俊的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喉咙发干发涩,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着,他的嘴唇微张,想要开口解释一番,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黎莞芝见男人还傻站在原地,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看,她的眼中满是羞愤,语调带颤:“你……你还不快点出去!”
听到少女的声音,沈溯独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转身往屋外走,仓促间还撞到了门框,身形狼狈地逃离了房间。
沈溯独出来后便将房门紧紧关闭,他背靠在房门上,坚硬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里的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的耳畔嗡嗡作响,眼神溃散,脑海里不断回闪着刚才看到的火热画面。
少女娇艳的容貌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她的眼中含着羞赧和惊慌,却像是一把磨人的钩子般,勾着他的心不停地泛起痒意,令他方寸大乱。
沈溯独狠狠地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画面从他的脑海中驱赶出去。
可他越是抗拒,那副艳丽的景象在他的脑海深处便越清晰,下身快要顶破天际的凸起也愈发地坚硬起来。

(十五)时师兄最疼黎黎了

沈溯独强压下满心燥热,脚步匆匆,转身便往客栈外走去,内心那股莫名的躁动,让他只想寻一处清净之地。
待登上了客栈的最高处,月夜寒风轻拂,沈溯独随意束起的墨发随风肆意飘动,几缕碎发垂落在轮廓分明的脸颊边,与他白皙如玉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得他眉眼俊美如画。
沈溯独身形笔挺,宽肩窄腰,整个人宛如芝兰玉树般盘立于屋顶之上。他调整好呼吸,试图通过修炼来平定此刻内心的波澜。
然而,当他一闭上眼睛,黎莞芝那张惊慌失措却又柔媚至极的模样便会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沈溯独的呼吸又变得开始急促起来,心中躁热更加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下的男人英俊的脸庞上眉头依然紧蹙着,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双手紧握成拳。
最后,他自暴自弃般睁开了漆黑的眼,愣怔了一会儿后,起身飞下了屋顶。
沈溯独回到客栈,径直走向了某个师弟的房间。他推开门,他那师弟还正沉浸在美梦之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沈溯独一把将师弟从睡梦中拽了起来。师弟睡眼惺忪,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说道:“你去屋顶修炼。”
“啊?”师弟闻言,一脸的不情愿,“师兄……我想睡……”
后面的话在沈溯独的瞪视下,吞咽了回去。
小师弟看着一脸阴沉的大师兄,不敢怒也不敢言。他只好嘟囔着穿上衣服,硬着头皮上去屋顶打坐修炼。
沈溯独则心安理得地霸占了师弟的屋子,一头栽倒在床上,紧闭双目。渐渐地,意识沉沦,坠入了梦境深处。
在梦里,过目难忘的场景又再度浮现。
热气氤氲的房间之中,少女仍旧赤身裸体坐在浴桶里,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甜笑,眉眼弯弯,抬臂朝他招了招手,姿态妩媚又勾人。
烟雾缭绕,她妙曼的身姿在水中若隐若现,白皙肌肤泛着淡淡的粉,娇美的面容上染着一层羞涩的红晕。她轻启红唇,声音软糯温柔:“师兄,你来啦~”
“师兄?”沈溯独闻言,感到不解,下意识地反问,目光紧紧地锁住她。
黎莞芝见他这般反应,娇笑了几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少女微微嘟起嘴唇,语带嗔怪:“师兄,你怎么了呀?连黎黎都忘了吗?黎黎是你的小师妹呀。”
沈溯独望着眼前自称小师妹的黎莞芝,心中虽满是疑惑,可她这般娇俏模样,让他完全挪不开眼,脚下也像是生了根,一步都动弹不得。
良久,沈溯独回过神来,他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开口声音却哑得厉害,喉结滚动:“黎黎师妹,你先将衣服穿上,可好?”
黎莞芝闻言,轻嗔一声,莲步轻移,竟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水滴顺着她赤裸的肌肤滑落,在地面上晕开一片水渍。
少女丝毫不在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就这样径直靠近沈溯独。她娇软的身体贴了上去,粉嫩湿润的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师兄,怎的和黎黎这般生分?平日里,你最喜这般疼爱黎黎的呀。”
沈溯独感受到少女紧贴在身的柔软,只觉一股热气直冲上他的脑门,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的双手下意识地?住她不断倚靠过来的腰肢,张了张嘴,想要呵止她不得如此放浪形骸,可口中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师兄~师兄,你怎么啦?黎黎今日都这般主动了,师兄为何还不解风情?”黎莞芝整个身体都趴伏在他的肩背上,嘴里咯咯地笑了起来,“师兄是害羞了吗?可是之前师兄明明很粗鲁啊,对黎黎一点都不温柔呢。”
沈溯独的呼吸愈发粗重,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黎莞芝的耳畔,“师妹,穿好衣服,出去。”
他咬紧牙关挤出了这几个字,紧扣着她腰肢的双手松开,手掌快速地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滚烫的掌心仿佛要将他的手指灼伤。
少女娇嗔的模样就如同燃烧在他心底里的一把火,正在肆意撩拨着他理智的弦,此刻,那根弦已然紧绷到了极致,马上就要彻底断裂。
被推开的少女不依不饶。她娇笑着,手指轻轻划过男人俊美的脸庞,缓慢向下,停留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黎莞芝微微仰起头,伸出舌尖轻舔男人滚动的喉结,呢喃道:“师兄,你的心,跳得好快呀,明明就很喜欢黎黎这样,对不对?”
少女说完,身体更加地贴合住男人,修长双腿微微抬起,缠上他的腰,“师兄真的不想要黎黎吗?”
闻言,沈溯独神色凝重,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闭上双眼,试图稳住几近崩溃的理智,可再度睁开眼时,内心的克制已然坍塌。他双手抬起,紧紧抱住少女,而后猛地转过身,将她抱坐在了浴桶边上。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要把少女看穿。许久,他的声音满是压抑的欲望,咬牙道:“我给过你机会了,再此之后,你休想后悔!”
黎莞芝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笑着:“师兄,黎黎当然不会后悔,黎黎想要师兄疼我……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沈溯独的唇便猛地压了下去,急切又霸道。黎莞芝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头,热烈地回应他。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又炽热的气息。
沈溯独的吻从她的唇瓣一路辗转至下颌、脖颈,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绯红。他的手掌沿着少女的纤腰一路向上,最后覆在了她饱满的胸乳上。
宽大的手心张开,五指包裹住少女雪白的奶团儿,拇指和食指两根指尖细细拨弄少女胸前已然挺立起来的粉嫩樱桃。
他的手缓慢捏揉着,手指在她粉色的乳尖上转着圈地搓揉、玩弄,每一次的触碰都让黎莞芝忍不住地轻颤,口中溢出细碎的娇吟,双手紧紧地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拉得离她更近。
黎莞芝主动的迎合让沈溯独的心头,火热了一片,动作愈发地急切。
他让少女自己双手撑在木桶上,又将她勾在他腰身上的大腿儿向两边打开架高在木桶的边缘,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穴儿张得更开,让他看得更为清楚。
此时少女的穴口正在不断的一张一合向外吐露着淫水。
“真漂亮……”沈溯独仔细观摩着,忍不住低声呢喃,声音哑得都不成样子。
“师兄…不要这样看黎黎嘛~”
少女害羞地咬紧下唇娇嗔,想要将张开的双腿闭拢。
“别动。”
沈溯独双手紧握住她的大腿根,制止住她的动作。他半跪在浴桶前,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少女的每一寸,心底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少女此刻含羞带怯的样子美得惊人,湿润的发丝黏在脸颊上,面色酡红,美的如同下凡的仙女,却又为了他沾染上了人间最炽热的情欲。
沈溯独眼神灼热,微微俯下身子,滚烫的薄唇牢牢地吻上了少女腿心处的花瓣。
“啊”黎莞芝睁大眼睛,仰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沈溯独受到鼓励,薄唇整个覆在少女的小逼上面来回吮吸了好几口,然后张开嘴将少女整个花穴都吃进嘴里含吸着,从他的口中不断发出淫靡的口水声,“啧啧啧”地响。
“嗯…好热~师兄舔慢一点……啊啊啊啊……呜…”黎莞芝被他舔得实在是有点太爽了,大开的双腿乱颤起来,却被沈溯独双手紧紧箍住。他将她的屁股抬起往他的方向靠近,少女湿热的花穴往他的嘴里面直送,他硬挺的鼻尖都深深陷进她的穴里。
男人粗大的舌尖在少女的花缝中上下滑动,不停寻找着,片刻之后,终于在花穴的深处找到了那颗勃起来的小肉珠。他的舌头立刻沿着这粒肉蒂打圈含吸,圆鼓鼓的花蒂都被他舔得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没一会儿,少女就激颤着从尿孔中喷溅出了大量的蜜液,还未来得及浇出去,就被男人张嘴全吞进了嘴里。
沈溯独从少女腿间抬起头,伸手抹了一把潮湿的脸,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笑着说:“喷了好多水啊,黎黎是不是很爽?”
“嗯…师兄师兄~好舒服……嗯…还要还要……”张开双腿坐在木桶边缘的黎莞芝额头上全是情动的汗珠,媚眼如丝。她轻轻扭着屁股,嘴里不停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会有人能娇成这样,沈溯独看着她高潮的模样,忍不住地想。
他又重新埋进少女的穴间,侧脸咬了一口她丰腴的腿根肉,接着唇舌上移,又覆在了她那口嫩穴上,舌尖重重地舔过她的穴口,又舔开她的肉缝,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穴道深处。
“啊!”黎莞芝被他的舌头插得忍不住一颤,穴口开始翕张着挤压起塞进来的粗大异物。
沈溯独的舌头刚插进去就感受到少女的穴肉就在不断地紧紧绞着他的舌尖,仿佛要把他绞死在里面。他忍不住开始抽送起来,几乎将他的舌头当成了肉棒,不停地操弄着少女的小穴。
坚硬的牙齿还时不时地啃咬少女穴口处泛红的肉壁。
男人的舌头像疯了一般抽插着黎莞芝的穴儿,她被插得都有些受不了了,扭着腰想要躲,可她坐在浴桶上,动弹不得,男人的舌头也紧紧黏在她的穴上,丝毫不受影响。
她只好抽抽噎噎地求他:“……呜……别插了……不要…师兄…呜…啊!师兄…”
沈溯独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淫叫声,身体越来越热,他的脑海之中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操死面前这个娇得快要了他命的少女。他眼尾都泛起红,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变得又黑又沉,整张俊美的脸庞都埋进少女的花穴里舔弄抽插。
小腹处肿胀的肉棒涨到前所未有的坚硬,让他身心都感到疼痛发痒。
沈溯独不管不顾,吃穴的嘴巴愈发地用力起来,刚从少女的身体里榨出一点汁液就被他立刻卷入口中,粗长的湿舌塞在她的穴口里一进一出着,彼此连接在一块的地方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
黎莞芝觉得自己的花穴好像都要被男人的舌头操开、吸透了,一波波的快感漫过全身,如同无数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沈溯独在少女高潮之际,忽然站了起来,他紧紧握住少女不断抖动的双腿往两边压开,解开裤子掏出粗长、冒着热气的肉棒在不停喷水的穴口处上下磨蹭了几下,最后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响,又粗又长的肉棒猛地插入了少女紧致的穴里。
黎莞芝被他突然地插入,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纤细的身体又陡然绷紧,脚趾蜷缩,又再一次被肉棒操上了高潮。
她发丝凌乱,红唇微张吟叫着,眼神涣散,双手无力地撑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岔得大开,男人正快速地挺动着腰腹抽插着她还在喷水的小穴。
沈溯独快爽疯了,少女的穴好紧,里面层层迭迭堆上来含咬他鸡巴的媚肉吸得他腰眼都要麻掉了。
他一边用鸡巴用力地撞击她的小穴,一边双眸泛红的俯在少女耳边说着情话,“黎黎师妹,回宗门就和我结为道侣,好不好?”
“黎黎不是喜欢师兄这样疼你吗?以后师兄天天这样,好吗?”他咬着她的耳朵,不停地用力挺腰抽插着,“回答我!黎黎喜不喜欢?”
得不到少女的回应,沈溯独插穴的动作又狠又凶,两人的结合处响起清脆又急促的水声,汁液飞溅。
“啊啊啊呜呜……师兄…轻点……嗯…啊嗯……”黎莞芝被他这样操弄,操得简直快要爽昏过去,细白的双腿夹在他腰侧不停地颤,呜咽哭叫。
沈溯独却还是觉得得不到满足,身体整个覆上去压住少女狠命地撞,手指从她的腿滑到她的臀,将少女整个都托起来往上抬,同时他的腰腹重重往上顶。
欲望的野兽被少女勾出牢笼,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粗大的肉棒整根都插进她的穴里,连肉茎的根部都塞了进去,被穴道里的媚肉含咬住,爽得沈溯独忍不住地低吼,整个宽阔的脊背都被少女的穴吸得绷紧,弓了起来,像是一张已经拉满的弦,随着弓箭离弦,整根肉棒又直直地、凶狠地插进少女的穴道里。
沈溯独不断向上狂顶抱着的少女,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顶入到她的宫口了还是停不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受不到满足,只能一味地深插进去,不断地操弄少女来填补他内心一直在折磨自己的痒意。
持续深操了少女许久,随着一道道白光闪过,沈溯独再也憋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重重地在黎莞芝体内深顶了几十下,最后绷紧了腰腹,埋在她的深处全射了进去。
体内翻涌的躁动逐渐平息,沈溯独从混沌中悠悠转醒。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一种莫名的空虚感迅速将他包裹,下身传来的濡湿让他缓慢清醒,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荒唐又淫乱的梦。
梦境中的旖旎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令他的耳根微微发烫,却又忍不住地回味。
片刻后,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随后,低低的笑声从他的喉间溢出,带着几分自嘲,又有几分落寞。
什么小师妹,什么喜欢他,原来都不过是他的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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