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七集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师父之命,三雏在碗里下药,强行与铁浪交媾,却让自己一命呜呼?
返回独石城后,铁浪协同众美人力挽狂澜,将压境的鞑靼驱赶至龙啸关外。
去看望凌霄神尼,铁浪却看到司徒千凝杀死凌霄神尼的一幕?
铁浪做了好事,皇帝当然要召见他,但受封时却受严嵩挑拨,让铁浪竟答应嘉靖出使女真族?
与此同时,徐阶这阴险家伙又设陷阱,竟然让喝醉酒的铁浪和他女儿睡觉?
更让铁浪不可思议的是徐半雪竟然要嫁人了?
是谁要娶她,是谁要娶她,是谁要娶她?
【第七集】第一话:三雏献身
叶梦岚羞得不敢看铁浪,喃喃道:「若相公想要那种姿势,妾身配合便是。」
铁浪拥紧叶梦岚,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道:「地上太脏了,我怎么舍得你趴在地上呢?反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那种姿势等到了床上再弄也不迟。」
「嗯……」铁浪手在叶梦岚穴前枢弄着,刺激着她的阴蒂,问道:「现在最想干什么?」「梦岚也不知道。」
叶梦岚都快被铁浪弄傻了,她想干什么其实铁浪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子问呢?
「梦岚。」
「怎么了?」「你下面很湿了,你看。」
铁浪沾满淫水的手在叶梦岚眼前摇晃着,月光下,铁浪手指闪闪发光,看来叶梦岚流出的淫水很多。
当着叶梦岚的面,铁浪含住手指,故意吸得非常大声,弄得叶梦岚都不敢看铁浪了,只能装作认真的看着身后那条银河瀑布,清凉的水丝亲吻着她那具散发成熟气息的肉体,让她精神清醒数分,可随之铁浪又将手指插入她的穴内搅动着,让她又忍不住喊出声,怕惊醒夜之精灵,叶梦岚忙捂住香唇,但自指缝泄出的呻吟声还是那么动听。
「过来。」
拉着叶梦岚的手,铁浪先坐在河边,双脚探入河里,「双腿打开,然后坐下来,记得要坐稳一点哦。」
「还是很那个。」
叶梦岚嘟喃一声,却还是照办。
双脚踩在铁浪大腿外侧,在铁浪的帮助下慢慢坐下去。
怕叶梦岚坐偏而把自己的大鸡鸡坐断,铁浪特意一手握着肉棒,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蛇腰,当龟头顶到蜜穴口,叶梦岚发出哼声,身子一放松,整个人像泄气气球般快速下落。
啪唧。
整根肉棒插入名穴飞龙在天,享受着穴内淫肉蠕动带来的性刺激,铁浪觉得非常满足,而被塞得满满的叶梦岚浑身一阵痉挛,竟然奇迹般地达到高潮,软软靠在铁浪强壮胸膛不断颤抖,小腹收缩得厉害,双乳起伏得更急促,像是患了哮喘般。
抱紧叶梦岚,在她耳垂亲了一下,道:「今晚的月亮真亮,梦岚你就像月亮里的嫦娥一样的美丽,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我也是。」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叶梦岚终于能顺畅的说话了。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之中最识大体的一个,梦岚,你能不能指引我前进的方向?我有点迷茫。」
铁浪说道。
「路是靠自己走的,若相公不喜欢,别人逼迫你也没用,所以,相公你觉得怎么做是对的就怎么做,妾身都会支持你。」
「话虽如此,可要坦然走下去真的很难,我几乎每天都会听到四雏在宣扬献身的思想,也许换作其他男人,她们早已牺牲了,而且说实话,她们真的没有自我,只是师父的奴隶而已,我真想不通师父怎么会将她们训练至此。」
「师父人挺好的,也许在她心里,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会让四雏牺牲,以她们的身体助相公一臂之力吧。」
「希望吧。」
铁浪又想起秦风的死,心情似乎更差了,双手抓捏着叶梦岚玉乳,听着她的呻吟声,铁浪捏着她那两颗硬得好似豆粒的乳头,开始缓慢挺动屁股,肉棒在叶梦岚那狭窄肉穴内不断进出着。
「唔……相公……我吃不消了……」铁浪伸出舌头舔着叶梦岚耳轮,更加刺激着她的性欲,给她更加强烈的交媾欲望,服务着娇妻,自己又能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慰藉,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叶梦岚是名穴之体,与这种女人交媾最有利于修炼淫龙九式,不过今晚的铁浪不想带入太多江湖因素。
肉棒不断摩擦着淫肉,而淫肉偶尔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般摩擦着铁浪的肉棒,让他舒服得不得了,但嫌这种姿势有点使不上力气,铁浪便让叶梦岚转过身,玉臂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共同用力。
铁浪不断往上桶着,叶梦岚则配合着铁浪摇摆或挺动蜜臀,玉乳在铁浪眼前不断摇晃发出阵阵乳波,惹得铁浪几乎想将她整颗乳房吃下去。
「唔……唔……」两人舌头卷绕在一块,津液滴在叶梦岚乳房与铁浪胸膛上,可他们全然不顾,还是兴奋的交媾着,吃着对方的津液。
本还被淡淡乌云挡住四分之一的明月完全显出,像慈爱的长辈般给予两人更多的亮光,两人的交媾显得那么神圣唯美,就连性器撞击发出的声音也宛如夜之精灵吹出的安眠协奏曲。
当叶梦岚泄了身子,铁浪也不想多做保留,用力一桶,冲闻花心,顶到子宫口,闷哼一声,铁浪紧紧搂住叶梦岚,精液便噗、噗都射了进去。
「相公……我好爱你……」叶梦岚几乎哭出声,抓住铁浪肩膀的十指都抓出了血痕。
铁浪喘息着,道:「我也一样,等江湖纷争结束,我们就可以幸福一辈子了。」
「没那么简单的,江湖、朝廷,都是暗云涌动之地,想全身而退是绝不可能的。」
叶梦岚呢喃道。
「那就完全掌握江湖和朝廷的力量。」
铁浪笑道。
「像师父打算的那样?」「差不多吧,呵呵。」
铁浪抚摸着叶梦岚的脊背,道:「浑身都是汗,下去好好洗一洗吧。」
「听你的。」
当软掉的肉棒自穴口滑出时,混着阴精的精液也洒出不少,闻到那股腥味,两人都笑出声,尔后便跳进水里,替对方擦拭身子,上了岸,赤裸身子,体会着微风的吹拂,等身子干了才穿上衣物,牵着彼此的手朝休憩处走去。
早晨,雏珊便跑进铁浪房间,催促他赶紧起来前往修罗洞修炼,无奈的铁浪只得强睁疲惫的眼睛跟在她后面。
下楼后,铁浪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看来铁浪的睡眠品质还是挺好的,吃过早餐,在叶梦岚和优树的目送下,铁浪和凌霄四雏前往修罗洞。
早上还是熟读《六韬》、《三略》及《易经》这三本治世宝典,铁浪依然头大,不过在雏珊和雏妍的指导下,倒是进步挺快的。
下午出乎意料地不用去修罗洞,这让铁浪爽得一觉到傍晚,他似乎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可晚饭后他又要去修罗洞修炼剑法、掌法等,这让他又开始情绪低落,似乎不希望心情又如昨晚一般郁闷。
「准备好了吗?」雏芷已经拔出嗜血剑,剑在月光照射下发出阵阵血红光芒。
已经将刻龙宝剑注入真气的铁浪点点头,努力回忆着霜雪飞剑的口诀并攻向雏芷,可还是被打掉了剑。
「还是不行。」
雏珊摇头道。
「继续!」铁浪喊出声。
「是,掌门!」雏芷作揖后再次做出防御的姿势,清澈双瞳正盯着变得非常严肃的铁浪。
铁浪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鲁莽攻击,而是闭眼冥想,试着让自己放松,随意舞剑,原本将剑握得非常的紧,现在却松开不少,他觉得剑好像变轻很多,舞剑的速度也加快不少。
睁眼,露出自信笑意,铁浪叫道:「飞霜似剑,剑似飞霜,至少我现在懂得这道理,看招!」喊出声,铁浪再度攻击。
「赐教!」雏芷喊出声,也迎过去。
双剑碰撞发出火花,弹力让双方都后退了好几步。
刹住脚步的雏芷急奔向铁浪,铁浪则剑指雏芷,五指捏住剑柄,强行注入更多的真气,随着他的吼声,刻龙宝剑快速旋转着被他推出去。
「以掌控剑,方成霜雪!」雏芷似乎没想到铁浪这么快就使出霜雪飞剑的绝招,急忙刹住脚步,横剑。
当!当!当!
刻龙宝剑剑尖击中嗜血剑,快速旋转让雏芷手臂都被震麻了,人更是被剑气推向后方,前方留下一道剑痕。
铁浪奔向前,并没有取剑,而是一个飞跃,落到雏芷身后,手落于她肩膀上,笑道:「你是在和剑过招,不是在和我吧?」雏芷脸上渗出冷汗,一声清啸,嗜血剑往前一推,这才化解了刻龙宝剑上的真气,好像失去灵魂的刻龙宝剑「当哪」一声落地。
看到这情形,雏珊拍手道:「掌门这招好。」
「好在什么地方?」铁浪问道。
「师父所传授的霜雪飞剑,其实是让用剑者在多次旋转舞剑后用掌心控剑,并没有推出的道理,不过掌门你内力深厚,又可通过淫龙九式不断补充内力,所以就算一次消耗多一点也没事,这是你与其他练武之人最大的区别。」
顿了顿,雏珊继续道:「正因为如此,你才可以将那么多的真气注入剑中,让真气替代双手,而让自己的手得到解放;所以与你为敌的人可不只要对付你一个,还有一把活的剑。」
「这就叫人贱无敌呀。」
铁浪笑道。
雏芷甩了甩手臂,道:「若没法用剑挡下,我就小命难保了。」
「不好意思,刚刚我只是灵光一闪,并没有在意那么多。」
「不碍事,看到掌门进步如此的神速,雏芷也很开心。」
他们互相谦让着,爱挑毛病的雏语冷冷道:「若我姐姐出事,我绝对用剔旋榨干你的血。」
「雏语,别影响掌门。」
雏珊安抚道。
铁浪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经习惯雏语的冷言冷语,比起三雏的顺从,铁浪更喜欢会顶嘴的雏语,这才能证明雏语很有自我意识,不会只想着献身。
一个晚上,铁浪都在熟悉霜雪飞剑,最喜欢用的那招当然是自创的「人剑齐心」,第一次是拿雏芷练剑,第二次则不敢了,怕雏芷受伤,所以便以树为敌,注入更多真气的刻龙宝剑飞旋而出,刺中老树,急速的旋转让老树的树干被钻出一个大洞,铁浪则信步而去,看着不停旋转着的刻龙宝剑,等到它速度慢下,他才握住。
拳头伸进树窟,随意敲击了几下,古树便轰隆一声倒地,扬起阵阵灰尘,呛得雏语直骂铁浪。
接下来几次,铁浪利用修罗洞周围的岩石作为练剑对象,效果都非常好,一个个深达两尺以上的圆洞出现在岩石上。
等招式熟练,铁浪的真气也消耗了不少,腿有点软的他干脆坐在地上喘息着,换成普通人,消耗如此多的真气,不死也会变成废人,可铁浪其他不多,就真气够足,随意一次双修就能让他补充完毕,所以他的身体就和蓄电池没两样,肉棒是他的充电器,女人则是电流来源。
见铁浪如此疲累,雏珊便问道:「掌门,还要继续吗?」「不了,全身肌肉都很酸。」
铁浪躺在地上,望着高空明月,身体虽然很累,心情却非常的好。
「我们帮掌门捏一捏。」
说着,雏珊已经开始捏着铁浪的肩膀,雏芷捏着铁浪的手臂,雏妍则捏着铁浪的大腿,还不时抚摸铁浪的大腿内侧,使铁浪肉棒翘得非常高,雏语则一脸冷傲的站在一边。
铁浪视线里已经没有明月,只有雏珊那摇晃着、快从领口掉出来的巨乳,弄得他色心大起,却又不想占有她们,所以便闭眼享受着三雏的按摩,舒服得不想动了。
「掌门,今晚想要我们吗?我们可以在洞里过夜的。」
雏妍暧昧道。
「没办法,我太累了。」
「可……」雏妍盯着铁浪那翘得非常自信的肉棒,道:「可这里还很有精神。」
「那是本能反应,人原始欲望的催动,很正常的,不过你别以为我想要,就算想要也不是今天,我真的很累。」
其实现在做爱便可弥补之前消耗的真气,只是他确实不想占有她们。
「掌门很累就不必勉强了。」
雏珊软语道。
「好吧。」
雏妍显得有些失落。
按摩了一会儿,铁浪便和她们一起回去。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铁浪都在修炼霜雪飞剑、伽蓝问佛、轰天击、百步穿杨、鹰翔晴空这几种武学;借助强大的内力,铁浪进步非常快,而且几乎隔两天就会和叶梦岚或者是人鱼姐妹在天仙泉下交媾,一边补充内力,一边体会着交媾带来的强烈刺激,只是叶梦岚有点吃不消淫龙第二式,三大穴道被封住,又受到火热肉棒的抽插,舒服的同时还想尿尿,而最让叶梦岚害羞的是,几乎每次铁浪吸收完交媾精华拔出肉棒时,叶梦岚都会出现潮吹现象。
铁浪并没有向叶梦岚解释何谓潮吹,所以每次叶梦岚都误以为自己失禁了。
熟练并掌握治世宝典以及五种武学,已是来到若仙岛三个月后的事情。
「让你们见识这招。」
铁浪邪笑着,使出鹰翔晴空便跃上高空,由于树叶的遮挡,四雏都很难看到铁浪到底在哪里,抬头等了好久也不见铁浪下来,搞得她们脖子都有点酸了。
一刻钟后,铁浪拿着苹果走过来,问道:「你们在看什么?」「看掌门……嗯?」雏珊回过身,看着得意洋洋的铁浪,就知她们被骗了!这掌门竟然利用高超的轻功去找苹果吃,而让她们像傻子一样站在这里。
「掌门,你又捉弄我们!」雏妍喊出声,拉满弓,射出,箭射穿了铁浪手里的苹果,吓得铁浪差点叫出声。
「我是飞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然后肚子饿了就去找苹果吃。」
铁浪走过来,一直藏在身后的手已经伸出,四颗红透了的苹果,「一人一个。」
「谢谢掌门。」
雏珊、雏妍、雏芷异口同声道,只有雏语不冷不热的。
五人找个平坦的地方坐下,聊天,都是在询问铁浪到底练得如何,其实铁浪好几天之前就完全掌握了五种武学,只是不喜欢她们提起「吮阴心诀」,所以一直说自己火侯未成,还要勤学苦练。
休息完毕,铁浪开始练腿法,陪练则是雏妍。
当铁浪脚丫子扫向雏妍成熟的脸蛋,停住时铁浪笑道:「你的动作太慢了,我一根脚趾头就可以解决你。」
雏妍瞪了铁浪一眼,张嘴便咬住铁浪的脚趾头。
随着铁浪的惨叫声,铁浪终于认输,代价则是替雏妍按摩,一边捏着一边看着雏妍那故意拉得非常低,连乳晕都可看见的巨乳,铁浪的口水差点从嘴角流出来了。
又过了两天。
铁浪站在天仙泉边,雏珊则站在他身后,细语道:「掌门,不管哪招,你都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也该谈谈修炼吮阴心诀一事。」
「我是掌门,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事。」
铁浪冷冷道。
「这是师父的命令,恳请掌门遵守。」
雏珊作揖道:「若不能让掌门修成吮阴心诀,师父是不会饶恕我们的。」
「其实……」铁浪转身看着雏珊,「其实活着挺好的,而且这里与世无争,你们四雏绝对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块,又为何要那么执着?我该学的都学到了,再过几日我便离开,你们这样让我有些心烦。」
「对不起。」
雏珊忙跪在地上,「这都是师父的吩咐。」
扶起雏珊,铁浪头也不回的走向休憩处。
看着铁浪,雏珊自语道:「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师父的命令一定要完成,哪怕陪上我们的性命。」
吃饭时,铁浪提出两天之后要离开若仙岛,每个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最为不舍的是施乐和小月,她们都爱上了这整天可以泡澡的地方;最兴奋的是徐半雪,因为她非常思念爹娘;看上去最平静的是凌霄四雏,平静得让铁浪脊背有点发凉。
快吃完饭,雏珊提出晚上再去修罗洞修炼,铁浪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反正他绝对不会修炼吮阴心诀。
夜晚似乎比铁浪想像中的更快来临,当他意识到黑夜开始吞噬眼前景物时,四雏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异样,报以微笑,铁浪便跟着她们前往修罗洞。
「你也想去吗?」见夏瑶慵懒地趴在窗户上,徐半雪便问道。
「没有,只是透气罢了。」
身体完全恢复的夏瑶又一如以往,少了几分的温柔,像一只刺蜻般喜欢用刺保护自己。
走进修罗洞,快到洞穴深处时,铁浪便停住脚步,道:「不用再进去了。」
「吮阴心诀在里面。」
雏珊淡淡道。
「我说过了,我不会修炼的。」
「师父的……」「别拿师父压我!」铁浪几乎吼出声,「若你们不以师父为借口,不以修炼吮阴心诀为重点,也许我还会和你们欢好,但多了这两个前提,我便不会同意。」
「你别无选择。」
雏芷已拔出嗜血剑。
站在最后面的雏语打了个呵欠,道:「我倒是希望有些选择,至少我不愿意那样子做。」
站在铁浪面前的雏珊温柔道:「我们不想以武力相逼,所以希望掌门能临幸我们四雏。」
「以你们现在的武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最多落得两败俱伤,反正我不会那样做。」
铁浪冷笑道,已经拔出还未开锋的刻龙宝剑。
「掌门,我们不想见血,就让我们两人比比内力,若你比我强,我就认输。」
雏珊说道。
「可以。」
「姐姐,这不是摆明会输吗?」雏语喊道,却又立即笑出声,道:「那样最好,我们四个就不用和这色狼做那种事情了。」
「请。」
雏珊已经开始运气。
收剑入鞘,铁浪也运气,道:「也许会伤了你的经脉,我只能先说一声抱歉。」
「赐教!」雏珊喊出声,左掌推出。
铁浪右掌接住雏珊的左掌,并运劲,可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接着便倒地,失去知觉。
当铁浪再次醒来时,赤裸裸的躺在洞穴最深处,四肢都被绑着,雏珊、雏妍和雏芷都已经脱得精光,雏语则躺在角落,似乎已经昏迷。
「怎么回事?」铁浪试着运劲,可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
正在研究着吮阴心诀的雏珊回过身,将她那具成熟娇躯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铁浪面前,无毛的肥厚阴唇更为她增添几分的成熟。
「我在饭里下了药,四个时辰之内掌门你只要过度运功都会晕倒,所以你还是别挣扎了,我已大致参透吮阴心诀要点,现在便可和掌门修炼。」
顿了顿,雏珊继续道:「雏芷,你负责点穴。」
「那我呢?」雏妍问道。
「等我好了就轮到你。」
雏珊已经跪在铁浪大腿两侧,正盯着他那根怒拔肉棒,道:「掌门,今夜我们三人都属于你,雏语想活下来,所以还请掌门照顾好她。」
「不要!」铁浪吼道:「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做!」「掌门请先品尝我的名穴倾盆暴雨。」
说了声,雏珊很自然的坐下,龟头便插进名穴内。
「不要!」铁浪吼道。
可惜为时已晚,随着雏珊的一声呻吟,整根肉棒插入,直接冲开她非常浅的花心,落红自交合处溢出。
「唔……唔……掌门……」雏珊非常满足的呻吟着,两只手搓弄着巨乳,并开始摇摆蜜臀,肉棒便开始忙碌进出着。
「雏珊,你这疯子!」铁浪骂道。
「凡是拥有倾盆暴雨的女人,她的鼻粱必定塌陷,额头异常宽阔,整张脸看起来就像盆子或木桶,而阴户的形状,恰恰和她的长相不谋而合。这种阴户外围宽广,腔道也很宽阔,而且花心非常浅,如果不是此道的高手,经常会彷徨其外,不知如何进攻,可是,一旦越过门槛,花心就在那儿恭候大驾,只要运动五、六回,女人便会发出快感的娇喘声,毫无顾忌地扭动身体和四肢,所以,男人也会受到影响,很快达到高潮。碰到这种容貌的女子时,双方短兵相接之前,首先要静气,提高警戒,然后再小心前进,万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对方诱引,不消片刻功夫便一泻千里。」
雏珊抿嘴笑着,道:「这是我这名穴的特点,也许掌门会奇怪为何我生得如此美貌,这是因为我们的其实都是人造名穴,但效用相同,所以在容貌上有些区别,相信主人会很满足的。」
「我以掌门之名命令你快停止!」铁浪吼道,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情形就如当初被施乐奸淫。
雏珊两手压在地面,更加卖力地挺动着,混着落红的淫水不断流出,点缀着铁浪的阴毛,而雏珊那两瓣无毛肥阴唇则时张时开,像一张小巧的嘴巴般含着铁浪的粗大肉棒,不断吐出淫水。
「雏珊,」
铁浪吼道。
「唔……唔……」雏珊表情痛苦又舒服,无神地看着雏芷,道:「依我说的做,再不修炼,我会坚持不了的,因为掌门这太大了,弄得很舒服。」
「真的?」雏妍葱指点着下唇,似乎不觉得这是一件会丧失性命的事。
依据雏珊吩咐,雏芷先点了铁浪的大赫和会阴两穴道,以防止他突然射精,接着又点了铁浪胸前的膻中、鸠尾两穴道。
「唔……好胀……」雏珊不断打着寒颤,蜜臀摇摆得更加的卖力,呻吟道:「现在是中院。」
「好了。」
雏芷答道。
「唔……唔……我快来了……」雏珊咬着下唇,像疯子般摇着,喃喃道:「我坚持不住了,快点封了我的四满。」
「姐姐……」雏芷显得有点迷茫,只要这穴道点下,雏珊泄出的阴精将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所有的阴精泄出为止,那便意味着雏珊将会死于高潮中。
「快点!」雏珊喊道。
「是……」雏芷眼眶潮湿,哭着点中雏珊的四满穴。
「来了!」雏珊昂起头,显得非常的迷茫。当阴精从子宫喷出时,她全身都痉挛着,一波波阴精洒在铁浪龟头处,并被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吸收,由于身体多处重要穴道被封死,所以从阴精中吸收的精气全部流入丹田后,并不是与铁浪本身的精气融为一体,而是沿着经脉流动,遇到封死的穴道便流向其他脉络,以此达到强化筋骨的目的。
「要死了!」雏珊嘴唇都咬出了血,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喷在龟头,短时间内她已经连续达到十次的高潮,脸色时红时白,小腹的痉挛更加的明显。
铁浪整根肉棒几乎都泡在阴精里,这种超级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可这是以雏珊的性命为代价,不要也罢,但他阻止不了固执的雏珊,吼叫着,雏珊也不理会他,她正闭眼痛苦的享受着超乎自己想像的多次高潮。
「雏芷,你最乖,快点阻止雏珊这自杀行为!」铁浪吼道。
此时的雏芷正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由于她的身体还停留在十岁,所以她很担心那么粗的肉棒插不进去,正做着热身运动。
看着雏珊和铁浪,雏芷选择沉默,可她的眼眶已经湿了,只是机械性地沿着肉缝不断摩擦着。
「雏珊姐姐,就我们两个吧,让雏芷陪着雏语,要不雏语以后会孤独的。」
雏妍建议道。
「不行……至少要三个才能练成……」雏珊表情非常的痛苦,因为她无时无刻都在高潮,当连续来了一百次高潮后,雏珊已经气若游丝,看了铁浪一眼,雏珊笑道:「能认识掌门是雏珊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困了。」
身子一斜,肉棒自淫穴滑出,雏珊已经倒在一边,慢慢闭上眼睛。
「雏珊!」铁浪喊道,肉棒上都是雏珊的阴精。
「雏妍姐姐,我先。」
说着,雏芷代替了雏珊的位置,用手耕开粉红色的阴唇,看着那硕大的赤红龟头,雏芷有点担心下体会被插裂,可还是缓缓坐下。
「雏芷,你……」铁浪已经束手无策,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龟头顶住肉穴口,雏芷表情有点痛苦,想像雏珊那么从容的坐下,却根本办不到,因为她这名穴非常紧,和倾盆暴雨完全不同,也许正因如此,她的身体才如此瘦小。
「雏芷的名穴是收口荷包,这类阴户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了,俗称『荷包』的阴户就是指这一种。」
顿了顿,雏芷继续道:「我会像雏珊姐姐那样服侍掌门的。」
慢慢坐下,龟头一点一点插入,雏芷表情非常痛苦,觉得下面要被插裂了,可还是忍着剧痛坐「去。
「长痛不如短痛。」
雏妍建议道。
「嗯。」
哼了声,雏芷全身放松,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整根插入,伴随着雏芷的惨叫声,铁浪的肉棒整根没入,已经捅到雏芷的子宫,没办法,雏芷的蜜穴本来就很短。
看着交合处流出的血,雏芷泪水也流出,一边哽咽着,一边挺动小屁股,还没开始发育的乳房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门……唔……雏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门很舒服……」铁浪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所以干脆闭上眼,忍受着这梦魇般的交媾。
雏芷并没有像雏珊那么快达到高潮,她的身体太稚嫩了。过了两刻钟,有了尿尿错觉的雏芷知道自己濒临高潮,便让雏妍封了她的四满穴,然后像雏珊那样痛苦又舒服地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高高昂起头,雏芷全身颤抖着,俏脸煞白,双手紧紧抓着铁浪的手臂,留下瘀痕。
当雏芷经历了大约八十次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快与躯体分离,视线也出现幻觉,看到十几个铁浪,浅浅一笑,她也倒在一边,正好躺在雏珊的怀里,呢喃着,像个无家的孩子般紧紧搂着雏珊,闭眼后再也没有睁开。
看着已经死去的雏珊和雏芷,雏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伤还是快乐,机械性的跪在她们曾经跪过的位置,然后缓缓坐下,并学着她们的口吻解释着名穴九曲迥肠。
「名穴九曲迥肠的玉门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腔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它的构造较特殊,第一次和拥有这种阴户的女人性交时,多半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干着急而汗流浃背,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这种阴户的女人,她的双眼必呈圆形,而且多半会难产,甚至因此而丧命也说不定,呵呵,可惜我等不到难产的那天,我是吮阴心诀的终结,只要我献出性命,掌门以后可以刀枪不入。」
「不要也罢!」铁浪怒道,依旧没有睁开眼。
「掌门以后可以保护更多的女人。」
说着,雏妍也坐了下去,一阵痛苦的呜咽,肉棒已经插进穴内,并开始快速摇摆着。
也许是时间还长,所以雏妍摆动速度并不快,一刻钟后,她便让肉棒从穴内退出,让肉棒顶着屁眼,道:「自掌门来的第一天,雏妍便想将后面的第一次也献给掌门,今天若不做,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当龟头顶开括约肌插进屁眼时,雏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颤抖道:「没有我想像的舒服,不过能如此也是一种幸福。」
「你们都是傻子!」铁浪怒道。
「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在我们心里只有师父和掌门,所以一点都不后悔,比起终日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也许更向往轰轰烈烈的结束平庸的性命。」
挺动了一会儿,觉得肛交一点也不舒服的雏妍再次用名穴吞下铁浪的肉棒,并开始剧烈摇摆着蜜臀,那对巨乳不断发出乳波,可惜没有观众,而唯一的观众铁浪却一直闭着眼。
「掌门……我也要泄了……」哽咽着,雏妍点了小腹处的四满穴,同时,她的阴精也洒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享受两、三次还好,多来几次,雏妍也受不了,整个人几乎被掏空,非常难受。
雏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当她用力喊出铁浪的名字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一软,人也倒在一边,阴精还从红肿的名穴口喷出不少。
随着雏妍生命的凋零,铁浪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每条经脉都鼓起来,像有无数只虫子在游动。
面部、胸膛、小腹等处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合着铁浪的身体。
一个时辰过去,这种整合终于接近尾声。
肉眼看来,铁浪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可被迫修炼吮阴心诀的他,如今获得刀枪不入之身,一般的兵器都伤害不了他。
四个时辰终于过去,铁浪怒吼了一声,被封住的穴道被真气强行冲破,而精液也随之射出。
震断绳子,铁浪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看着那三具雪白肉体,铁浪的脑袋像被石头砸中,疼得让他都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想到四雏竟然会在饭菜里下药。
这时,雏语也醒来,一看到三姐妹的尸体,雏语立即吓傻了,眼泪夺眶而出,扑到她们身上,不断哭着。
铁浪抚摸着雏语发丝,道:「抱歉,我阻止不了她们,要打要骂,我都不会反抗。」
雏语哽咽道:「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她们自愿的,可为什么她们不让我那样子做,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呜呜呜呜呜……」铁浪搂紧了雏语,道:「以后你还有我陪着。」
「你不属于我。」
「可你属于我。」
「不,我属于我自己,我不属于任何人。」
雏语摸着雏芷苍白脸蛋,当她手碰到雏芷胸口时,她慌忙道:「还有心跳,还没有死!」「真的?」铁浪分别试探了三雏的胸口,确实都有心跳,只是非常微弱,为了让她们活下来,铁浪便扶正她们,击掌于她们背上的神道、神堂、身柱、心俞四穴,将真气强行灌入她们的体内。
这过程长达半个时辰,站在一边干着急的雏语,不时擦拭着铁浪脸上的汗珠,生怕他出事。
收起双手,铁浪调息着,雏语则替三雏穿好衣服。
一会儿,他便睁开了眼,问道:「试探一下她们的呼吸。」
「都有,不过很微弱。」
雏语兴奋道。
「那至少没有死,我也就放心了,若她们都死了,我这辈子都要在愧疚中度过。」
内力消耗过多的铁浪也非常疲惫,让真气沿着经脉运行三次才停止调息,道:「今晚就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希望明早她们能醒来。」
「你应该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雏语瞪了铁浪一眼。
铁浪大笑道:「除非你自己送上门。」
「算了吧,那种事太恐怖了,姐姐们都变成这样子,我死都不会去做。」
替三雏盖好衣服,雏语瞄了铁浪一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看到你下面那根东西,我很想把它割了。」
知道雏语说到做到,铁浪忙穿好衣物,静静坐在那儿看着三雏。
过了一个时辰,非常疲倦的雏语便靠在铁浪身上睡着了。
「好好睡觉,明天会是一个大晴天。」
说着,铁浪吻了一下雏语的脸蛋。
「嗯……」雏语露出浅浅的笑意。
【第七集】第二话:相见恨晚
看着透出光亮的洞口,铁浪便知道白天已经来临,推醒雏语,检查着三雏的身体,发觉她们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但却一直处于深度昏迷,有点类似植物人。
让雏语留在修罗洞,铁浪先把雏珊背回去,然后又回来将雏妍背回去,最后把雏芷背回去,雏语则跟在他身边。
看着躺在床上好似睡美人的三雏,铁浪爱怜地抚摸着她们的脸蛋。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雏语问道。
「再等几天,她们应该会醒来。」
「嗯。」
接下来的五天,铁浪除了平时的练功,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三雏,可她们完全没有苏醒迹象,也无法进食,只能靠每早的传输真气维持微弱的生命迹象。
最后,无奈的铁浪决定退回独石城,也许只有师父才知道该如何救醒她们。
风有点凉,身后是瀑布落入大海发出的震耳声,铁浪一行人站在崖边,三颅凤凰已经做好起飞的准备。
看着眼前娇小可爱的雏语,铁浪道:「替我照顾好她们三个。」
「她们都是我姐姐,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们。」
雏语哼道。
「反正希望你们四个都平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最好不要见面,我知道你老是打我的主意。」
雏语继续哼着。
雏语确实很喜欢和铁浪顶嘴,性格和徐半雪有点像,不过她更像个孩子,笑了笑,铁浪已经让众女乘上三颅凤凰。
「纱耶,记得保管好我的剔旋,它是我的宝贝!」雏语喊道。
已经变成剔旋主人的纱耶搂着优树,点头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师父你交给我的武器,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会告诉师父我使得有多好。」
「到了外面的世界,它应该会有用处。」
雏语显得有些失落,叫道:「还有你们三个,你们继承了姐姐们的武器,一定要好好保管啊!」「一定!」叶梦岚、施乐及徐半雪同时喊出声。
「完蛋了,你们再不走我要哭了。」
雏语鼓起两腮,嚷道:「快走啊,」
「会再见面的。」
铁浪也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朝雏语挥了挥手,一声命令,三颅凤凰已经振翅起飞,周身发出比晨光还耀眼的金芒,看了雏语数眼,随着一声鸿鸣,三颅凤凰已载着他们往北而飞。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三颅凤凰,雏语双眼已经湿了,喃喃道:「明明说好不哭泣,可为何我还是哭了?我怎么可能会在乎那个害得姐姐们长睡不醒的色狼呢?」铁浪记不得自己到底出行多久,好像快四个月了吧,在若仙岛就逗留近三个月了。
想到自己又能回海露身边,铁浪非常激动,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美丽的熟妇,我来了!
凭借三颅凤凰,到独石城大概只需三、四天,可这三、四天也非常难熬,谁教铁浪心里惦记着海露呢?
两天后,铁浪一行人住宿郑州一带时,才知道鞑靼的精锐部队正与独石城的守军在龙啸关一带发生激战,可铁浪明明记得龙啸关是鞑靼驻扎之地,就算明军再笨也不可能出击,况且还有聪明绝顶的海露辅佐徐平。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第二天一大早便继续赶路。
将夏瑶送至京师,和她告别后,一行人继续北上。
到达独石城,听将军府的丫环细说,铁浪才知道这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铁浪等人一离开,由俺答汗长子辛爱领导的铁骑进攻独石城,被埋伏在城外的明军打个正着,落荒而逃,这算是大功一件,可嘉靖那狗皇帝受到臭道士邵元节鼓吹,便命令独石城守军乘胜追击,海露连夜上书,却了无音讯,无奈的她只能和徐平一起出征,只是行进非常缓慢,期待嘉靖能收回成命,可惜到现在还是无果。
所以明军和鞑靼在龙啸关一带已经战斗近三个多月,这是铁浪完全不知情的。
「我要去救我爹娘!」徐半雪喊道。
「当然!」看着她们,铁浪最终让拥有四雏武器的四女跟着自己骑上三颅凤凰,让小月照顾优树,启程前往龙啸关。
龙啸关。
「不行,这摆明着是送死,干死那狗皇帝!」向来彬彬有礼的马芳也忍不住骂出声,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铁骑,他身上多处受伤,右腿更是包着纱布。
站在他旁边的海露一身丝质薄裙,丰满身段尽显无遗,她的长发被寒风撕扯着,不断拍打着那张略施粉黛的面颊。望着前方两里之外已经开始混战的两军,她的表情极为凝重,深怕身先士卒的丈夫徐平会发生意外。
海露虽为鬼仙之徒,但学的都是奇谋,并没有像徐平那样习武,所以她到军营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出谋划策,若没有她的帮助,徐平这一介武夫根本不可能成为守城将军。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海露正是这句话最好的诠释。
「这波似乎挡不下来了。」
海露叹气道:「我们死不足惜,可这将造成势如破竹之势,明明防卫才是唯一策略,皇帝却听信谗言,妄想让我们区区四万守军夺下整个鞑靼,这真是最大的笑话!」「伴君如伴虎,我们能做的只有奉命行事。」
差点在战争中赔上性命的马芳叹息道。
「守不住了。」
海露睁大双眼,似乎看到了铁骑残杀独石老百姓的画面,泣然欲泣。
一声鸟鸣惊醒沉于噩梦中的海露,抬头看着那只金羽神鸟,她以为是神仙下凡,呆呆地看着它停落自己面前。
「娘!」徐半雪喊出声,三两步便撞进海露怀里。
「伯母,我回来了,小雪完好无损。」
铁浪笑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海露双眼模糊,紧紧搂住女儿,在她额头亲了下,道:「你外公说你们去琼州,娘担心死了,日盼夜盼着你们归来。」
看了一眼和服打扮的纱耶以及依旧蒙着面纱的叶梦岚,海露继续道:「找回《九转仙经》了吗?」「回去再谈这事,我们先击退他们。小雪、纱耶、羡霓、施乐,让鞑靼见识我们的实力!」铁浪叫道。
「嗯!」「娘,女儿现在也有本事上战场了,娘在这里好好看着。」
说着,徐半雪已经走下山坡。
「雪儿!」海露喊出声。
徐半雪笑了笑,并没有多加停留。
拔出嗜血剑,看着这把渴望吸血的宝剑,施乐露出迷人的微笑,喃喃道:「主人会喂饱你的。」
「羡霓,你远程攻击,不必跟得太近。」
铁浪命令道。
「近一点更好。」
叶梦岚浅浅笑着,道:「羡霓可以照顾自己,杨公子不用担心。」
看着四女一男这奇怪的组合,拄着拐杖的马芳疑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上战场,噢不,应该是第二次,夫人你也算是一个。」
「她们好像都变成熟了,希望能扭转颓势吧。」
五人疾步走着,看着混战在一起的两军,铁浪倒有点担心会误伤他人,所以还特意跟她们再次强调穿哪种盔甲的是自己人;幸好鞑靼的军队都骑马,明军大多都步行。
叶梦岚已经站定,拉满弓,瞄准一个鞑靼兵,手一松,箭矢呼啸而出,刺穿那人胸口后继续以不变的速度朝后方飞去,连续射死了五个鞑靼兵。
这便是神弓鬼葬最大的优越性,以最小的臂力发挥最大的威力,若注入一定的真气,还可以让箭矢起迂回效果,宛如打乒乓球。
「好样的!」铁浪赞美了一句便拔出刻龙宝剑。
前方几个鞑靼兵见这男人竟然拿出一把没开锋的剑,都忍不住大笑着,策马奔来。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铁浪邪笑着,怒道:「霜雪飞剑之人贱无敌!」获得真气的宝剑急速旋转着,如离弦之箭般飞过去,刺裂第一个人的银甲后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伴随着他的惨叫声,其他几个鞑靼兵忙策马而逃。
「看我的!」纱耶先是利用手里剑杀死两个鞑靼兵,之后就拿出剔旋,把玩数下,非常安静地往前走。
鞑靼兵看着玩着金陀螺的纱耶,怪叫着冲了过来。
甩出剔旋,身先士卒的鞑靼兵头盔被剔旋钻裂,又在他张嘴之际飞进了他的嘴里旋转着,连叫都叫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后脑杓直接被打烂,喷出的血吓到后面的鞑靼兵,纷纷落荒而逃。
徐半雪打了个呵欠,喃喃道:「好像轮不到我出手。」
正取回刻龙宝剑的铁浪忙道:「小雪,你可不能使出龙啸,否则我军也会倒霉的t。」
「知道啦。」
徐半雪问闷不乐道。
雏珊的功法就是嗓门大,一声而出就如神龙咆哮,会将人的耳膜震破,而她发现徐半雪吼铁浪时的嗓门极大,非常适合修炼龙啸,所以便将龙啸传授于她。
「辛爱王子,敌军有后援!」「多少人?」正看着军事地图的辛爱问道,一脸的阴气。
「五……五个……」探子腿在颤抖。
「五个后援还来报?统统杀死便是!」辛爱不耐烦道。
「他们五个已经杀死我军上百人,死亡人数还在持续上升,恳请王子出门一看。」
「没用的东西!」辛爱恼怒的踢他一脚便走出去。
当他看到是铁浪那家伙时,他吓得不轻,他明明记得自己将逍遥散及淫蝎交给铁浪,就算他不变成淫魔也不可能如此神勇。
又见他身边跟着四位俏丽女子,各个攻击力超强,他便愣住了,看着他们五个进攻的神速,辛爱马上意识到这场战争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拿箭来!」辛爱喊道。
拿到弓箭的辛爱瞄准铁浪的胸口,待他停顿之际,寒箭已经射出,正中铁浪胸口。
「杨公子!」「色狼!」「相公!」「杨君!」四女喊道。
铁浪拔下箭矢,摸了摸胸口,嬉笑道:「不碍事,只是有点疼。我现在这身体比如来佛还猛,就算再射几箭都不碍事。」
叶梦岚已经瞄准辛爱,带着一丝愤怒,箭已射出。
辛爱早有防备,轻易避开箭矢,多看了铁浪几眼,搞不懂铁浪为什么没事的他忙折回帐篷,下令全军撤退;他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他不会轻易出手,遇到他们几个,辛爱也只能自认倒霉!
以五人之力吓跑了辛爱这五万铁骑,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然,还有明军的帮助。
鞑靼一撤退,极度疲劳的徐平也下令全军撤退。
「爹!」徐半雪忙跑过去。
「没想到你们回来了,还救了我们。」
徐平抱了一下女儿,便紧紧握住铁浪的手,道:「不,不对,不只是我们,是独石城的所有老百姓。」
「这都是我该做的,毕竟我也是独石人。」
「回去好好喝上几杯。」
徐平笑道。
听着徐平那有点嗜的声音,又见他一根胡子都没有,铁浪便知道他绝对没有小鸡鸡了,看来上次大夫为了保住他的性命,确实把他的小鸡鸡割了。
想到海露的男人变成了太监,铁浪多少有点开心,这样子他便不担心他们还能行夫妻之事。
一边走一边聊,四女则跟在他们后面,和海露碰头后,几人便走进大本营。
「从目前形式看,鞑靼他们将会撒回沙井甚至更为西北一带,悔儿今天的表现彻底击碎了辛爱的信心。据我所知,辛爱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再轻易进攻。」
指着地图,海露继续道:「皇上之前下旨是要将鞑靼歼灭在龙啸关一带,如今他们撒出龙啸关,我们便算完成任务,所以我们可以吹响号角,回到独石城!」「伯母,我们走了,他们不会再反攻吗?」铁浪问道。
「不会,这是最基本的军事策略,当某军战败,他们的士气恢复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且从龙啸关到独石城又要半天时间,所以我敢断定他们不会进攻。」
「嗯,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马芳点头道:「那么我们可以撤退了,让兄弟们回去好好休息,还要抚恤死者的家属,希望朝廷能多赏一点银子吧。」
「银两经过严嵩那关会缩水很多,我可不抱太大希望。」
海露有点无奈地笑着。
讨论好回城时间,海露便和铁浪在外面走着,询问着他们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当她知道《九转仙经》很可能已经落入上清宫之手,轩止步、华食通、欧阳飞、任执这四位曾经叱咤江湖的人都已逝去,海露多少有些伤感,特别是教导她文韬武略的轩止步,轩止步虽脾气不好,可平日对她照顾有加,没想到……「命运这东西真奇怪。」
迎着风,海露眼眶有些湿了,任凭寒风吹着她的单薄丝裳。
「伯母保重。」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海露看了一眼确实变成熟不少的铁浪,手忽然按在铁浪胸前,在那儿来回摸了几下,问道:「刚刚我分明看到你中箭,为何又一点事都没有?」「谁说一点事都没有的?」铁浪严肃道:「伯母的手摸不到伤口。」
「有伤口?」海露非常的担心,忙扯开铁浪衣服,看着那壮硕胸肌,那儿有一点红,海露脸一红,忙拉好,道:「哪有受伤?」「和伯母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射程太远,后劲不足吧。」
铁浪调笑道。
「不管如何,你平安就好,现在这里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不知道这和平又能维持多久。」
「伯母,我记得二十年前达延汗死后,俺答分裂了鞑靼,自立为汗,将新的大汗达赖台吉驱赶到广宁卫一带,若我们能联合他们,并帮助大汗夺回曾经属于他的统治,也许就不用守得如此辛苦。」
铁浪建议道。
海露断然摇头,道:「皇上深恨鞑靼,就算是从未进攻过我们的台吉汗也不例外,除非能说服他。」
「那联合女真族呢?」「女真族现在分裂为三大势力,互相争斗,怎么可能会协助我们呢?」海露笑道:「不过悔儿你确实变了很多,懂得为大局考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市井无赖,我真替你高兴。」
「都是伯母教导有方。」
铁浪附和道。
「你的能力和智谋完全超过我和平哥哥了,希望你以后能成就一番大业。」
拍了拍铁浪肩膀海露便往回走。
看着海露那多肉挺翘,还随着脚步一颤一抖的肉臀,铁浪不禁想抚摸,甚至瓣开一看其蜜穴的冲动,可他还不敢搞强奸。
如今徐平变成太监,海露在性生活方面绝对非常饥渴,看来铁浪要找个时间好好满足海露才行。
「走吧。」
海露回头道。
「噢,噢。」
铁浪忙跟上去。
回到独石城的第二天,铁浪便受到嘉靖的召见,要他尽快赶到京师受封,本想去看望师父和司徒千凝,看来只能等到回来再说了。
由于有宦官和一队禁卫军的护送,铁浪根本不能带着一干美人去京师,所以只能让她们照顾好自己;尤其是优树,他深怕离开这几日,优树会想自己想出毛病,这个失忆少女总让铁浪记挂。
告别后,铁浪便骑上御赐骏马,奔跑在最前面。
日落时分,他们才到达京师,晚上不上朝,所以铁浪还得先住宿一晚,接待铁浪的则是徐阶这个老狐狸。
将铁浪迎进屋内,酒菜早已备好,正等着铁浪这个大功臣。
「知少侠以一人之力逼退鞑靼,老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独石,以目睹你的光辉啊。」
徐阶客气道。
「不是我一人,还有我几位好友。」
「呵呵,我也听说了,不过男主外、女主内,她们的功绩都归你便是。」
徐阶招呼道:「快点吃,快点吃,要不菜都凉了。」
铁浪见屋里只有他和徐阶,便问道:「少枫兄弟呢?」「正在屋里休息,看来这几个月你们倒变成莫逆之交了,吃完饭你可以去看她。」
徐阶笑着帮铁浪倒酒。
「麻烦了。」
吃到一半,徐阶突然说想将女儿许配给铁浪,铁浪吓得差点跳起来,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只猪的形象,上次去他女儿房间吃糕点被吓得不轻,现在要将她娶回家,岂不是会让铁浪鸡鸡完全翘不起来,而且那么丑,关灯随便摸一摸也是一种罪恶啊。
为了不让自己的性功能受到影响,铁浪立即拒绝徐阶的好意,徐阶还想引见女儿徐悦晴,见铁浪一点也不给自己转圆的余地,徐阶也只好暂时作罢。
在他看来,铁浪年少英才,这次又以己力逼退鞑靼,少不了加官进爵,若能让女儿和他结成百年之好,对于自己的大计也大有好处,可惜他不领情,这令徐阶十分着急。
今天这酒似乎很烈,才喝下十杯,铁浪便有点迷糊,但在徐阶的劝进下,铁浪还是继续喝着,因为他的心情极好。
徐阶中途去了趟茅房,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时,铁浪已经趴在那里自言自语。
「只能让小女吃点亏了。」
徐阶拍了拍铁浪肩膀,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让侍卫将他背出去,目的地竟然是悦晴阁!
此时,徐悦晴正坐在床边,丫环小曲替她梳着青丝,安慰道:「小姐,女人的命运其实便是如此,你别发愁了,实在不行,今夜让小曲和他共度,事成之后小姐再躺在他旁边,好吗?」已经卸下繁妆,穿着淡白色百褶裙的徐悦晴摇了摇头,道:「真像爹爹说的那样,我以后都要和他过日子,反正迟早要做的,绝不能让小曲蒙羞。」
「可小姐你不是惦记着那位公子吗?」「上次他救了小曲便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可以问老爷呀!」「不敢问,反正都是不可能的。」
徐悦晴抓住小曲的手,嘱咐道:「女人一辈子其实没什么好奢求,只要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家便可,小曲你以后会明白的。」
「他杀敌很勇猛,叫杨追侮,听名字便是一个大衰人,绝对配不上小姐你,小姐知书达理,熟读四书五经,是一大才女,才女配莽夫,真是一大损失!」小曲哼道。
「别说了,要不我会哭出来的。」
听到脚步声,徐悦晴便道:「小曲,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一个人就好。」
「可是……」小曲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主,便点头退下。
一会儿,醉得不省人事的铁浪被侍卫抬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徐阶和女儿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徐悦晴一直低着头,等做好心理准备,徐悦晴便将灯熄灭,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爬上床,带着万分的不安,躺在铁浪身边,可铁浪睡得像只死猪,完全不知道身边躺着这么一位绝色美人,徐悦晴则一直等待铁浪醒来,可一直等不到,等得她困了,沉沉入睡。
半夜,铁浪醒来,手正碰到一女子的细腰,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捏了几下,把徐悦晴吓醒了,本能的叫出了声。
「你是谁?」铁浪喊道。
「徐悦晴,徐家大小姐,特来服侍公子,不求做正室,做个偏房就好。」
徐悦晴软语道。
知道是那个长得像猪一样的大小姐,铁浪刚要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像被非礼了般滚到了床下,叫道:「你别碰我,」
徐悦晴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淡淡道:「我没有碰你,应该是公子你要来碰我才对。」
铁浪脑子变得非常的混乱,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徐悦晴的猪脸好点没有,可就算黑灯瞎火的,要和这种女人做爱也是一种挑战啊。
铁浪真觉得徐阶是不是曾经奸了一头猪,才生出如此恐怖的女儿,那只老狐狸竟然想生米煮成熟饭,铁浪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铁浪使劲按了下太阳穴以使自己清醒点,看着床的位置,铁浪道:「我绝对不会和你发生关系,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坐着,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呵呵,公子这话真好玩,好像该是我说的。」
徐悦晴笑着,心情竟然轻松了不少。
「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你别以为我会打你的主意。」
「那挺好的,我也没了困意,公子麻烦你把灯点亮,我们聊一聊吧。」
「不能!」铁浪顿然拒绝。
「为何?」「你会吓到我的。」
铁浪想逃走,又怕冲出去这女人会大叫强奸,到时候自己绝对倒霉,所以想等她睡着再逃跑,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这纯洁的身体被玷污。
「那好吧,反正能听到声音就好,对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讲讲外面的世界,我都没有出去过。」
听到这话,铁浪便以为徐阶是因为女儿太丑所以不敢让她出去吓人,有点毛骨悚然的铁浪也不想和她多说话,只想度过这难熬的夜晚。
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铁浪觉得整个人清醒不少。
「公子,你喝酒吹风会着凉的。」
徐悦晴关心道。
「没事,我不怕的,总比……」铁浪很想挖苦她,可又觉得自己不能伤害她脆弱的心灵,人家已经长得那么丑了,多刺激恐怕会跳楼,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你快点睡觉吧。」
「那公子不睡了吗?」「我不困。」
「我也是。」
「你还是睡觉吧。」
铁浪有点无奈。
「为何?」「好吧,当我没说。」
铁浪趴在窗户前,无奈地叹着气。
「我总觉得没成婚便睡在一块应该是……我吃亏点吧,为何公子你如此的无奈?」「好吧,是你吃亏,为了防止你吃亏,我便不碰你。」
「呵呵,公子真是一个怪人,你的声音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公子有点像,不过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
铁浪立即吓出一声冷汗,她说的人绝对是自己!
铁浪还记得那天进这屋子吃糕点,像猪一样的大小姐狂奔向自己示爱,若不是铁浪给她一拳,或许那时他已经失身了。
为了防止悲剧重演,铁浪便道:「你别下床,否则我会给你一拳。」
「那天那位公子打了我的丫环,不过都是因为误会一场,若能再见到他,我一定会向他道歉。」
徐悦晴打开心扉道,她还不知道她所说的公子便是眼前的铁浪。
「丫环?」铁浪疑惑了,忙问道:「请问一下,你所说的那位丫环穿哪种颜色的衣服?」「红色,怎么了?」「红色?」铁浪分明记得那天丫环是穿着金色纱衣,只有徐悦晴才是穿着红色的衣服,转念一想,丫环的那身打扮比徐悦晴高贵多了,丫环根本不可能去抢大小姐的风头,那就是说……铁浪盯着床的方向,哼道:「飞龙在天,大人造也。」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公子你也熟读……」徐悦晴吓得坐了起来,盯着窗前的铁浪,藉着淡淡月光,她分明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叫出声。
看着玉臂外露,双乳饱挺的徐悦晴,铁浪才明白自己把丫环和小姐搞错了,也就是说那个像猪一样的应该是丫环,眼前这个养眼美人才是徐家大小姐!
看到如此富有气质的美女,铁浪口水都快滴在地上,他真的很想扑过去一亲芳泽,可自己刚刚那么的反感,现在又想占有她,她绝对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混蛋,为了维护自己的完美形象,铁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也一样。」
徐悦晴笑得有点夸张,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爹竟然会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送到她身边。
女人一辈子确实没什么好追求的,有深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就好,而徐悦晴一直认为眼前这个男人能给予自己这些,所以便道:「杨公子,上床歇息吧,真着凉了,我爹爹会责怪我的。」
「那好,我不会胡来的。」
躺在徐悦晴身边,铁浪真觉得一切变得好奇妙,便问道:「上次是怎么回事?」「上次是我和丫环戏弄公子的,抱歉。」
徐悦晴呢喃道,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开始发热,比起刚才更甚,之前是完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只想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务,现在知道此人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激动呢?
「会冷吗?」「有点。」
铁浪替徐悦晴盖好被子,没两秒又问道:「现在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我的胳膊借你。」
「谢谢杨公子。」
枕着铁浪的手臂,本是平躺着的徐悦晴也改变姿势,侧躺着,正看着黑暗中的铁浪,心里似乎在期待什么。
铁浪现在心里正打算着如何吃掉徐悦晴,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可又不能乱来。通过刚刚的小测试,铁浪已知道对于自己而言,徐悦晴应该是一个挺好搞定的女人,因为她对自己有爱慕之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铁浪道:「你很听你爹的话嘛。」
「嗯。」
「不觉得这样子很不值得吗?女人的清白很重要。」
「我知道,不过这是爹爹的吩咐,我只能照办,幸好是遇到杨公子你,若是其他人,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
徐悦晴呢喃道,手不由自主的搁在铁浪胸前。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过日子了?」「是爹爹的吩咐。」
「那你不愿意啰?」「也不是,我习惯顺其自然,不会去想那么多。」
「也许明天早上起来,我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
「去哪里?」徐悦晴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被人抛弃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平时也很忙。我不希望你是因为你爹的吩咐,而变成我的女人,这样子对你很不公平,知道吗?」说着,铁浪已握住徐悦晴那软滑玉手,这手好似从小放在牛奶里泡着,永远感觉不出指骨的痕迹。
「可我们已经这样子了……」徐悦晴强调道。
「睡在一块吗?」「嗯……」「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单纯。」
笑了笑,铁浪继续道:「这也不构成你必须嫁给我的理由吧?」「可以的。」
徐悦晴的声音变得非常小,似乎是在祈求这婚姻。
铁浪知道自己再多说几句,也许徐悦晴便会献身于自己,想到能骑在这等美人身上,那也是一种非凡享受,可又觉得这一切来得有点卑劣,既然徐阶要自己娶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那就娶吧,反正如此养眼,至于身体的结合,留到以后也不迟,反正铁浪不相信徐悦晴会去偷男人,再说让她保持着处女之身,偷男人也不方便嘛。
「那我就娶你吧。」
铁浪嬉笑道。
「谢谢杨公子!」徐悦晴喜道,又觉得自己这表现实在有失矜持,脸红扑扑的她呢喃道:「这床只有杨公子一个男人躺过。」
「很香。」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你那个猪头丫环呢?」「她不是什么猪头丫环,她也很漂亮,只是那天戴着面具罢了。」
徐悦睛扑哧笑出声,「严世潘想娶我,我便戴着那面具吓他,把他吓死了;后来小曲被恶人掳走,你和少枫把她救回来,我爹爹便散布消息,说我已经死了,所以我才能安安稳稳待在府里。」
「原来如此,我误会了。」
铁浪感叹道:「世间变化无常,真想不到我们会睡在一块。」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杨公子了,我听爹爹说你很勇猛,一人大败鞑靼五万人,我真想看看那场面呀!」「其实不是我一个人,这倒夸张了,还有和我很要好的人一起帮助我。」
「不管如何,杨公子在晴儿心目中是一个大英雄,能服侍杨公子是晴儿一辈子的福分,只希望杨公子能待晴儿好点。」
铁浪抚摸着徐悦晴那滑溜的肩膀,道:「那你是要做偏房还是正室?」「这都由杨公子决定,晴儿不敢胡说。」
徐悦晴觉得身子越来越热,本能的贴紧铁浪,乳房都压在铁浪腋窝下,呢喃道:「晴儿不在乎什么名分,那些根本没什么意义。」
「嗯,我就喜欢这样子的女人。」
笑了笑,铁浪道:「这样子会不会太热?」「不会,刚刚好。」
「要不要把那件也脱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演戏要逼真一点,你应该把肚兜脱了扔到地上,这样子你爹爹明早看到才知道你完成了任务。」
说完,铁浪已经开始舔嘴唇。
「一定要吗?」徐悦晴显得很害羞。
「我随口说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觉得杨公子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晴儿应该要和杨公子有肌肤之亲,这样杨公子才会记得晴儿,要不明天离开了,杨公子就把晴儿忘记了。」
说着,徐悦晴已经解开肚兜的绳子,喘息道:「麻烦杨公子帮我脱下。」
「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
铁浪这只大色狼口水差点流出来,很正经地帮徐悦晴脱下肚兜,顺手扔到地上,将她搂得紧紧的,她的双乳压在铁浪胸前,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感觉到有东西顶着私密地带,徐悦晴喃喃道:「杨公子,下面有东西,顶着很不舒服。」
「这是男人的东西,你应该知道的。」
「不知那是何东西?」铁浪笑出声,道:「要不你自己摸摸。」
「可以吗?」「当然。」
当徐悦晴的纤手落到铁浪肉棒上时,铁浪真想把徐悦晴压在身下好好干一番。
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徐悦晴,根本不了解男人的构造,所以她完全不懂性知识,就连洞房应该做什么,她也一窍不通,在她心里,她以为男女要做的就是睡在一块,仅此而已。
抚摸着铁浪的肉棒,徐悦晴问道:「这是拿来干嘛的?」铁浪多想回答说是拿来干她的,可又要维持君子形象,便解释道:「当男人和女人结合时,男人会将这根东西插进女人下面,就是你嘘嘘的地方,懂吗?」「那里?」徐悦晴叫出声,忙松开手,道:「晴儿冒昧了,还以为是杨公子的秘密武器,不知道是身体的一部分。」
现代一直强调要普及性知识,身为一个穿越者,铁浪觉得自己有义务这样子做,所以便将性交、性器官、高潮这些徐悦晴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一一说给她听,弄得她面红耳赤。
【第七集】第三话:吃醋风波
「现在知道洞房要做什么了吧?」「嗯,很可怕。」
徐悦晴呢喃道。
「其实尝试过便不会觉得可怕。」
铁浪抚摸着徐悦晴的青丝,闻着她那有着茉莉花香的肌肤,铁浪的肉棒硬得有点发疼。
「顶着真的很不舒服。」
徐悦晴强调道。
「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只有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它才会这样子硬邦邦的,如果软软的像泥鳅,那表示你一点也吸引不了我,那你愿意吗?」铁浪调笑道。
「当然不愿意了。」
徐悦晴顺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嗯,我可以给你的。」
铁浪的手抚摸着徐悦晴这闺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触摸到她的乳房时,徐悦晴本能地哼出声,并轻轻抓着铁浪的手,却没有说话。
铁浪手稍微用力,徐悦晴便松开了手,道:「现在便要做吗?」「没有,只是摸一摸而已。」
说着,铁浪的手已按在徐悦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头也很大,随便一捏,徐悦晴的喘息声加剧,娇小的身躯也随之轻轻扭动,螓首则完全埋在铁浪胸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几乎迷失自己。
铁浪松开手,更是将她抱紧,道:「知道我有几个妻室吗?」「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晴儿并不会吃醋。」
「嗯,你真是知书达理。」
铁浪笑了笑,继续道:「好好睡觉,明早还要应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谢谢杨公子。」
没一会儿,徐悦晴便睡着了,铁浪则还在思考着如何对付徐阶这只老狐狸,徐阶想以女儿做为拉拢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铁浪这人虽好女色,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向男人低头哈腰,所以徐阶注定赔了女儿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听到敲门声,没过两秒,门便被撞开,徐阶像只刚下蛋的母鸡般怒道:「好你个杨追侮,竟然敢对我女儿做出此等恶事!」铁浪假装很害怕,颤抖着声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杀要删悉听尊便!」「唉,都到了这分上,少侠你应未忘记老夫昨晚和你说过的话吧,既然米已成炊,老夫杀你也无济于事,你挑选个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来我也了却一桩心事。」
徐阶叹息道。
「娶晴儿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别那么急?」「不能!」徐阶断然拒绝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个孤儿,徐平海露夫妇算是我的再生父母,等我回独石城问他们两位再做定夺,行吗?」铁浪哭丧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尤其想到徐阶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出卖,铁浪更想笑,可不能笑呀,要做一个专业演员嘛。
徐阶使劲甩着长袖,无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进宫,回去时我让少枫陪着你,若你不向他们提出,便由少枫上门提亲!」铁浪还没有破了夏瑶的处,没想到徐阶要将她也送给自己,看来徐阶赔掉的不只是一个女儿,还有一个爱将!
「好!」铁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阶冷哼了声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这么凶的。」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徐悦晴喃喃道。
「这是作秀罢了,我习惯了。」
铁浪已经穿衣下床,抓起肚兜,闻了闻,便扔给徐悦晴,道:「穿起来吧,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娶你哦。」
「嗯。」
徐悦晴俏脸胀红,不敢看铁浪,听到他出门声,徐悦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自己那对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毕,在丫环引导下铁浪走进用膳处,除了徐阶,还多了夏瑶,她正用很不友善的目光盯着铁浪,一定是因为铁浪「破」了徐悦晴的处。
早餐吃得有点压抑,和徐阶闲聊片刻,昨日那太监已前来接铁浪。
在徐阶和夏瑶目送下,铁浪坐进红色轿子,正被抬往皇宫。
进了皇宫,下轿,太监将铁浪交给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在他的带领下,铁浪踏上了石阶,两侧都是身穿金飞鱼服,佩秀春刀的锦衣卫,各个面色严肃,一成不变,而且看待铁浪的目光极其不友好,活像铁浪强奸了他们的亲娘。
「报……」刘管材已经走进太极殿,整个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杨追悔已到。」
说完,他便退下。
太极殿上除了锦衣卫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还有几十人,都是嘉靖身边的重臣,那个徐阶也不知道何时跑来了。
铁浪虽然是个穿越者,可最起码的宫廷礼仪还知道一点点,所以他走上前,躬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应该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龙袍可比耀日,身后那两名手持大羽扇的宫装宫女真可谓娇花月貌,那霸气的皇座更是让铁浪浮想联翩,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黄金。
总体来说,就那个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谐,如果将他一脚踢开,让铁浪穿上龙袍坐于殿上,绝对非常和谐。
嘉靖显得有几分慵懒,用那无神的目光打量着铁浪,道:「杨追悔,你昨日立下大功,特封你为武德将军,勋阶骁骑尉,赐黄金一千两,绸缎十匹。」
「谢主隆恩!」铁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铁浪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是一直低着头,这种场面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若说错话,轻则被剥夺勋阶,重则被拉出去砍头。
嘉靖打了个呵欠,道:「耳闻你有抵御蒙古鞑靼策略,说说看。」
铁浪眼珠子快速转着,并没有开口,停顿好几秒,才道:「微臣愚见,说错还望陛下见谅。」
「无妨。」
铁浪便将之前和海露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全场大臣开始哗然,看来都反对铁浪的意见。
这时,徐阶站出来,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单一,他说的不无道理,还望陛下斟酌。」
徐阶刚说完,一直未开口的严嵩上前道:「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不成气候,被俺答驱赶,若我们大明与之联合岂不是闹笑话?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战多年,要让他们联合并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铁浪看着严嵩,一个五旬老者,眉毛胡须花白,老脸长得那么忠厚老实,却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并无定论,不尝试哪会知道成功与否?」铁浪反问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严嵩冷笑道:「既然这是你提出,那恳请陛下准许他做为大使出使!」被严嵩将了一军的铁浪话卡在喉咙,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严嵩又是嘉靖身边的大红人,辩解绝对会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险,所以他便单膝跪地,作揖道:「请陛下允许微臣出使。」
「嗯?」严嵩倒是被铁浪这一举动吓到了。
(与其被严嵩挖苦,还不如潇洒一些,大不了到时候情势不对就逃跑!
「准了,就让陆炳陪同你上路吧,时日你自己定。」
顿了顿,嘉靖继续道:「若无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结束,我还要去看看神丹炼得如何。」
大臣一片沉默。
见此,嘉靖便起身走进内殿,大臣们也纷纷退出太极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严嵩冷哼了声便拂袖而去。
「严大人说得是。」
徐阶故意喊得很大声,尔后和铁浪一起往外走,小声道:「你和小女成婚一事可放到后面,等你回来再说。」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来他是担心我会牺牲而让晴儿守寡!
铁浪装得很镇定,道:「只要徐大人觉得合适就好,那少枫兄弟还要和我前往独石吗?」「不必了,呵呵,对了,你要防着陆炳,他和严嵩一伙,虎狼之辈,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给他留下把柄,否则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顿了顿,徐阶继续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严嵩外,他最受陛下信任,更是他的亲卫之一,既然会派他和你出行,这说明陛下重视你,或是想监视你。」
「谢谢提醒。」
铁浪完全笑不出来,跳出一个狼窝没想到又掉进第二个狼窝,伴君如伴虎。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满门抄斩比比皆是,为免除这一大患,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自己变成君主。
正走着,铁浪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至极的人,竟然是曾经被铁浪迷奸的姚玲儿,铁浪忙低下头,与她擦肩而过后,回头看了她几眼,便问徐阶她是谁。
「陛下宠妃跳玲儿,虽为妃子,地位却比张皇后还重要,她可以说是整个后宫的主儿。」
铁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如果她把铁浪迷奸一事告知嘉靖,铁浪大概会被五马分尸,不过铁浪相信她绝对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干净,她必将失宠。
单从这点来说,铁浪还庆幸自己曾经奸了皇上的女人,看着她那身凤冠霞被,铁浪倒想冲过去再奸她一次,最好还当着嘉靖的面!
想起那画面,铁浪露出淫荡至极的笑容。
回到徐阶府宅不到一个时辰,宦官已将官服、黄金及绸缎都送来,连陆炳也跟来,和铁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陆炳并没有铁浪想像中的猥琐,长得一脸英气,举止得体,谈吐优雅。
碍于还要去见师父,铁浪便和他商定半个月后出行。
和徐阶聊了一阵,确定明早启程回独石城,铁浪便去见夏瑶。
走进她的房间,夏瑶正在擦剑,一看到铁浪,她便冷眼相向,与若仙岛那段日子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剑身闪着寒光,又见夏瑶老是盯着自己的胯间,铁浪本能地捂住命根子,嬉笑道:「干嘛板着脸?」「你真是禽兽不如,竟然连悦晴那么好的姑娘也下手。」
「没有。」
「你还狡辩,早上闹得那么大声,你以为我是聋子吗?杨追悔,我告诉你,那时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绝对冲进去一剑把你杀了。」
看着夏瑶那怒气冲天的模样,铁浪知道多做解释也没有意义,便道:「你和我去见悦晴,听一听她的说法。」
「你伤害了悦晴,现在还要我去伤害她吗?」夏瑶冷冷道。
「是想让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没有动她,天地可鉴!」「呵呵,算了吧,你这种色胚怎么可能放着悦晴这么端庄的大小姐而不下手?也许是我想得太多,郎才女貌的,既然你动了她便应该对她负责,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听着夏瑶那有点颤抖的声音,看着她那双有点儿红的眼睛,铁浪走到她身边,拿过她的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闻我。」
夏瑶无力地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欢我花心,不过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好好爱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包括你在内。」
铁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动的动物,这个女扮男装的夏瑶也一样,所以一听到铁浪的深情表白,夏瑶便紧紧搂住铁浪,呜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终不欢,我已经认定你是我夏瑶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边有着那么多的女人,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会因此而疯掉。」
「我理解,这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我不会勉强你像施乐那样无所谓,也不会勉强你像梦岚那样无微不至地体贴着我,反正只要你这辈子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我就别无所求。」
勾起夏瑶的下巴,铁浪笑道:「以后都不戴假面具了吗?我还想叫你翘嘴巴呢。」
夏瑶双眼泛泪,哽咽道:「其实我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话,铁浪真的很想剥光夏瑶的衣服,将她的处女膜桶破,但这是别人的地盘,他不敢胡来,所以只是吻住夏瑶的嘴唇,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唔……唔……」听着夏瑶那轻微的呻吟声,铁浪欲火完全被点燃,手开始在夏瑶身上不规矩的游走着,还捂住她的小乳房,轻轻揉搓着。
「不能!」夏瑶忙推开铁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边搂着夏瑶,铁浪认真道:「刚刚是你说想变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帮助你咯。」
「谁说的,」
夏瑶瞪了铁浪一眼。
「难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吗?」铁浪鄙夷道。
夏瑶槌了铁浪两下,微语道:「当初在若仙岛,你就该做,现在可不行。」
「可你那时候又没有这样说。」
铁浪据理力争道。
「难道你要我一个女孩子说出那种话吗?」夏瑶生气道。
「好吧,当我愚钝,反正有的是机会,小瑶,说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儿同床而眠,并没有非礼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
「不用了,其实有没有都没关系,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和她相处。」
靠在铁浪胸前,夏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自从上次若仙岛解毒之后,铁浪和夏瑶关系本质上发生变化,夏瑶完全爱上铁浪这个不羁浪子,却又不擅长表达,所以习惯让铁浪主动,不过那时候铁浪一心练功,都没有时间调戏或者临幸夏瑶。
温存了片刻,铁浪便将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瑶,知道铁浪要去那么危险的东北方,夏瑶执意也要一起去,可铁浪完全不同意,最终夏瑶只能作罢。
既然那里危险,铁浪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冒险呢?
午饭时只有徐阶、夏瑶和铁浪,徐悦晴依旧没出现,原因很简单,徐阶怕严嵩发现女儿还没有死会滋事,所以几乎将徐悦晴幽禁于后院,就连铁浪调戏徐悦晴一事也只有几个密党知道。
吃到一半,徐阶要求铁浪晚上和他女儿一块睡,铁浪差点把饭喷出来,恢复冷傲的夏瑶则用吃人般的目光盯着铁浪,弄得他和徐悦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吃完饭,铁浪又去哄夏瑶,费尽一番唇舌,夏瑶才饶了铁浪,最后又像小鸟依人般靠在铁浪身上。
女人的两面性被夏瑶发挥得淋漓尽致呀!
入夜,铁浪来到徐悦晴房里,看着躲在被窝里的娇小身躯,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让铁浪开始幻想着,她身体每处肌肤到底有多么完美,老谋深算的徐阶能有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儿真该去拜佛了。
「我来了。」
铁浪唤了声,活像一只即将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还没睡。」
徐悦晴应道。
脱掉长袍钻进被窝,铁浪问道:「你娘呢?」「记不得了,好像是战争时走失,后来就没看见过。」
徐悦晴呢喃道,动都没动,全身神经紧绷着,似乎期待着什么,却又非常害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铁浪笑了笑便抱紧徐悦晴,道:「我明天要回去,过一段时间要去东北那边,还不知道何时回来。」
「那成婚呢?」徐悦晴似乎只关心这个,也许在她看来只有成婚,她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去那边干什么?那边好玩吗?」铁浪知道徐悦晴从来没有出过门,所以她当然不知道那边是女真部落的领地,为了免除她的担忧,铁浪安抚道:「只是去那边买点药材,也没什么好玩的,可能还会比这边冷。」
「嗯,反正会回来就好。」
「抱着你睡觉感觉真的很舒服,你的身体非常滑非常的热。」
铁浪吻了一下徐悦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欲被徐悦晴勾起的铁浪真的有点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抚摸着,解开肚兜的细绳,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来,随后铁浪左右手各捂住一颗乳房轻轻揉捏着,问道:「这样子舒服吗?」回答铁浪的只有徐悦晴那微弱的呻吟声。
握着两团软肉,铁浪轻易寻到位于乳峰的两颗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悦晴忍不住哼出了声。
「舒服吗?」铁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要不要我给你更多舒服?」徐悦晴又沉默了,似乎知道铁浪的话中含义,昨晚铁浪跟她说的话,她都记在心里,没有实践经验,但步骤都记住了。
「我看看你这里湿了没有。」
说完,铁浪的手已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着徐悦晴的阴部,她的亵裤质地柔软,所以能轻易感觉到阴唇的软滑,随着铁浪手指滑动加剧,徐悦晴呻吟声也大了不少,舒服又难受的她捂着嘴巴,像块橡皮般任由铁浪摆布。
已经忍不住的铁浪决定现在破了徐悦晴的处,要不整个晚上都会睡不着。
正准备行动,门突然被敲响,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推开。
「我受徐大人所托特来保护两位。」
声音有点冷,除了夏瑶还有谁?
铁浪忙翻过身,笑道:「你还没睡觉呀?」「我是护卫,有任务在身,二位安稳的睡吧。」
夏瑶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将剑搁在桌上,发出的声响吓到两人。
女人是老虎,夏瑶的行为完全验证了这句话。
「你真的不睡觉吗?」铁浪问道。
「任务在身。」
铁浪觉得有点无趣,只得勉强入睡。
半夜醒来,见夏瑶趴在桌上睡着,于心不忍的铁浪下床将袍子披在她身上,看着这个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的夏瑶,铁浪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发生一些改变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铁浪却被夏瑶抓住了胳膊。
「还没睡?」铁浪吓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气?」夏瑶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明知道你们该那样子做,可当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画面时,我总想将它粉碎。」
铁浪抚摸着夏瑶的发丝,有点无奈的笑着,道:「或许短时间内改变不了吧。」
「可我想改变,我也希望像施乐、小月她们那样放得开,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反正别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瑶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头了。
陪夏瑶回房间,铁浪并没有离去,而是和她一块躺在了床上,当铁浪放在床帘那一刻,夏瑶紧紧搂住了铁浪,不断呜咽着,活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没事,我不会走,今晚我陪着你,乖。」
「我不想这样子的,可我改变不了。」
夏瑶眼泪已经流出来。
铁浪吐着气,紧紧搂着她,道:「其实等以后你和她们一起服侍我,你就会慢慢适应了,听我的话,现在好好的待在尚书府,等我回来。」
「会的。」
夏瑶吻了一下铁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欢这种抱在一起的感觉,这样能让我忘记所有事。」
「那会不会把我也忘记了?」「怎么可能。」
夏瑶娇嗔道。
「我还记得第一次你拿剑指着我,说我是淫魔的场景。」
「你现在也是。」
夏瑶哼道,粉拳砸在铁浪胸前。
「你这是毒拳,我会不会中毒而死?」「我还舍不得让你死呢。」
顿了顿,夏瑶问道:「以前你说喝那个会让这里变大,是真的吗?」「不假。」
「喔。」
「你可以尝试一次,不过可能味道有点怪,施乐是挺喜欢喝的。」
铁浪嬉笑道:「免费提供给你。」
「其实很早之前想尝试,可又觉得恶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带坏了。」
夏瑶又开始槌铁浪的胸膛。
「那尝试一次吧,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而且这是必备的喔,以后如果她们在吸,你不会,岂不是被她们笑话了?」「还是算了,感觉好恶心。」
夏瑶吐气道。
「哪里恶心,哪里恶心了?」嬉笑着,铁浪不断挠着她的腋窝,弄得夏瑶狂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挠,弄死你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瑶嚷道。
「这才像话,我主动一点。」
铁浪突然压在夏瑶身上,挪动脚步,已经顺手将肉棒掏出来,正在夏瑶眼前摇晃着。
「好丑!」夏瑶忙捂着脸。
铁浪牵着夏瑶的手按在肉棒上,道:「丑是丑,不过很多女人都喜欢,而且很热,你摸摸看。」
夏瑶颤巍巍的抚摸着这根确实非常热的肉棒,喃喃道:「很热还很硬,而且……好大……」「然后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会插得进去?」铁浪淫笑道。
「我可没这样子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夏瑶已经移开另一只捂着脸的手,开始用双手抚慰着肉棒,白了铁浪一眼,道:「能不能把蜡烛灭了,你那样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这样子看着你。」
铁浪身子略微下倾,道:「伸出舌头来舔它的前面。」
夏瑶皱着细眉,矜持片刻,才缓慢伸出香舌,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看着铁浪,一边用舌尖舔着龟头,刚刚开始觉得味道有点怪,多舔几次便习惯了。
看着胯下的夏瑶,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能让巾帼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大功一件,更何况她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子,让她放下尊严替自己口交更是难上加难,铁浪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却实现了。
她把身心都交给了铁浪,铁浪也知道自己应该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会儿龟头,夏瑶嘟哝道:「一点都不好玩。」
「现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后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
哼了声,夏瑶还是照做,依旧是用埋怨的目光望着铁浪,然后张嘴含住龟头,缓慢吸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子真的很舒服。」
铁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瑶轻轻啃了下铁浪的龟头,然后继续吞吐着。
「要不要我也让你舒服?」夏瑶急忙吐出肉棒,道:「我还不想那样子,以后再说,好吗?」「不是,我也替你吸。」
说着,铁浪干脆将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瑶还没做出任何抗议时他已经反过了身,将夏瑶的亵裤褪掉,抚摸着那早被淫水弄湿的私密地带,道:「你替我吸,我也替你吸,这样就公平了。」
「很脏的……」「我的也一样。」
笑了笑,铁浪已经俯身闻着夏瑶的阴部,除了体香外便是那诱人犯罪的淫香,铁浪非常满足的深呼吸,随后便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唔……请别那样……好难受……」夏瑶全身颤抖着,不断咽着口水,知道自己无法阻止铁浪,她便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哼着一边吮吸着,表情时而痛苦,时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动得厉害,还用力夹住铁浪的脑袋。
吃着夏瑶的淫水,铁浪用手拨开阴唇,缩成柱状的舌头插进夏瑶蜜穴内抽插着。
「唔……别插进去……现在不行……唔……」铁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头,没有用那个,那个不是在你嘴里吗?」「知道……但那感觉很怪……我会吃不消的……」「那我继续舔外面吧。」
说着,铁浪用力压开阴蒂附近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啃着夏瑶的充血阴蒂。
「啊!」夏瑶像被闪电击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数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不能舔那里……很麻……受不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笑了笑,铁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瑶浪叫不已,整张床都在摇晃着。
用力吮吸着铁浪的肉棒,夏瑶发出的呻吟声频率更大更响,当她实在受不了时,她就吐出肉棒,不断呻吟着,思维都快被铁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咬了这根硬东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瑶抱着枕头,时而舔着红润嘴角,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像青蛇般扭动着肉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铁浪那条太过于灵活的舌头。
「尿……尿出来了……啊!」随着夏瑶那歇斯底里的喊声,一股阴精自蜜穴喷出,洒得铁浪满脸都是。
舔着嘴角的阴精,铁浪用舌头帮夏瑶清理干净后躺在她旁边,问道:「这样子是不是很舒服?」还在享受着高潮余温的夏瑶根本没力气回答铁浪,只是紧紧挨着他,沉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还没有舒服,我帮你吸吧。」
已经放开的夏瑶手正套弄着铁浪的肉棒,那股似乎会将她点燃的热度让她呼吸急促许多,没等铁浪开口,夏瑶已经趴在铁浪双腿间,套弄数下肉棒便将它含住,卖力吮吸着。
感觉到夏瑶舌头不断在龟头舔舐着,铁浪觉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瑶每次都含得很深,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喉头,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在夏瑶的卖力工作下,铁浪终于把不住精关,用力一挺,精液便射出来。
「唔……」夏瑶表情有点痛苦,觉得精液的味道并不是很好,有点腥,可还是咕噜将它吃进去,然后吸吮着肉棒,直到肉棒软下,夏瑶才将它吐出来。
下床用茶水漱口后,夏瑶才钻进被窝,搂紧铁浪,呢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后嫁给我,是不是还要女扮男装呢?」「不要。」
夏瑶撅起小嘴巴,道。「那别人会说你娶了个男人进门,会怀疑你和我是不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结婚那天,我要装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时结婚?」「严嵩父子倒台之后吧,不报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过你要防着徐阶,他这人非常狡猾,就连我和晴儿睡在一起这事也是他策划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便懂了,反正保护他的同时也要记得保护自己,以后你还要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知道吗?」「反正我会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
夏瑶抚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我干嘛要喜欢你?你是个无赖,是个色魔,是个王八蛋,喜欢你有意义吗?」「反正你这辈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乱叫!」「恶心的男人,你敢那样,我绝对一拳让你那根丑东西折成两半。」
夏瑶嗔道。
「……」打情骂俏足有半个时辰,两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离开夏瑶房间,走到徐悦晴房前,徐阶正迎面而来,寒暄片刻,铁浪便和他去吃早餐,然后由一队护卫护送,赶往独石。
这次带着黄金和绸缎还有那件很丑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还没到达独石城,酉时刚过,他们才看到独石城。
天色太黑,他们差点被当作鞑靼,幸好铁浪的嗓门够大,否则自己绝对被守城军当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拥护下,铁浪走进将军府,迎接铁浪的是叶梦岚、小月、施乐、纱耶及优树,表现得最为激动的当属优树,在铁浪脚还没站稳之际,她已经飞奔而来,撞进铁浪怀里,差点将他扑倒在地。
寒暄片刻,浑身疲累的铁浪命人安顿护送自己的护卫们,便回房,五女也走了进来。
「哥哥,想死你了!」优树腼腆道。
「我也一样。」
铁浪脱掉靴子,活动着脚趾头,道:「颠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杨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脚。」
说着,叶梦岚已经走出去。
「妾……妾身?」纱耶又被雷到。
「有意见吗?」铁浪白了纱耶一眼。
「没……」纱耶鄙夷地盯着铁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怀疑你的儿子已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还没到处处留种的地步。」
躺在床上,铁浪疲惫异常,看着她们三个,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想我?」「我在保护公主。」
纱耶哼道。
「也许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个器官。」
施乐掩嘴笑着。
小月和优树则都点头,不擅长表达的小月习惯沉默的看着大家,那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和施乐完全不同,一个淫荡,一个清纯,同时临幸她们真是一大乐事。
寒暄一会儿,纱耶便带优树回房间休息,小月和施乐也离闻了,只有叶梦岚还留在房间伺候着铁浪。
「水有点烫,小心。」
「知道了。梦岚,在这里住还习惯吗?」「我都不出门,因为我怕碰到他们两个,他们太不争气了。」
坐在铁浪身边的叶梦岚叹息道。
「也许某天他们可以叫我爹。」
铁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们相认,所以还望相公你别想着这种事,好吗?我宁愿他们以为我已经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铁浪亲了一下叶梦岚。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过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静月湖,相公想怎么样都成,相公,我们要何时回去见师父?」「明天吧,还有件事。」
铁浪将自己要出使东北的消息告知叶梦岚,叶梦岚虽不想铁浪去那未开化之地,可又无法阻止他,更何况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叶梦岚想陪铁浪前往,铁浪以有锦衣卫同行为由拒绝了叶梦岚,其实是不希望她陪着自己去冒险。
等到叶梦岚去倒洗脚水之际,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进来,一身白衣,好似下凡仙子。
【第七集】第四话:洞房花烛
「侮儿,有想过终身大事吗?」海露问道。
「嗯?」「你身边那么多的姑娘家,你打算和谁成婚,还是说都要?」铁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海露这显得有点冒昧的提问,所以一直愣在那里。
「男儿不该被儿女情长牵绊着,应以国家大事为重,所以我觉得侮儿你早日成婚的好,你觉得呢?」「呃……我暂时还没有那种打算,我还年轻。」
铁浪尴尬道,完全不知道海露在打什么主意。
「早日成家,就算你在外面,你也会记挂着这个家。」
坐在床边,海露拉住铁浪的手,继续道:「我刚刚听人说了,说你即将要去女真那边,女真族的人都未开化,你一个人去那边一定要小心为妙,更不能忘记家里还有贤妻在等着你。」
「贤妻?」铁浪又是一吓。
「呵呵,伯母只是打个比喻,好了,旅途劳累,你早点歇息吧,伯母也该回去了。」
说完,海露起身走出去,留下铁浪一人发愣,海露一番诂有头没尾,铁浪总感觉她在暗示着什么,难道是要他和她们成婚吗?
躺在床上没多久,施乐悄悄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铁浪,道:「我想要。」
「那就上来吧。」
爬上床的施乐非常主动的脱了衣裳,铁浪则替她剥掉胸罩和丁字裤,扔到床尾。
手落在施乐肉缝处,开始缓慢滑动着,没几下,施乐已开始发出浓重的呻吟声,更将铁浪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自己来,好吗?」「那我更开心。」
铁浪笑道。
岔开双腿,慢慢坐下去,当龟头顶到施乐阴唇时,施乐身子抖了一下,放松,整个人坐下去。
啪唧!
整根肉棒没入,爽得施乐直打寒颤。
「怎么不陪小月,倒是跑我这里来了?」铁浪疯狂捏着她那对巨乳。
「唔……唔……好久没做了……人家忍不住……小月的需求没有人家强烈……刚刚叫了……她自己不来的……」「我过几天要离开一段时间,那你怎么办?」铁浪笑道。
「人家知道你要走,所以今晚要把你榨干,把前前后后这些天的都补回来,唷,插得真深,太棒了!」看着施乐那对发出阵阵乳波的巨乳,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铁浪抱住施乐蛇腰,开始奋力挺动着屁股,肉棒则像电钻般抽插着施乐的淫穴。
「噢……噢……不行……太快了……慢点……要不会泄了……」铁浪可管不了那么多,是施乐自己送上门的,所以铁浪一定要让她尝一尝自己肉棒的可怕之处。
不到一刻钟,施乐便被铁浪推到性爱巅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过后,施乐无力的趴在铁浪身上,喃喃道:「你越来越勇猛了,以前在鬼窟不会这样子的,那时候我可以和你做一整天,看来我退化了。」
「应该是说你越来越像人了。」
铁浪嬉笑道。
「我还是喜欢做一条自由自在的鱼,不受你们世俗的约束。」
嘤咛着,施乐开始轻轻摇动蜜臀,肉棒摩擦着穴内淫肉,让她像被电击般,只得安静地依偎着锑浪,等持再次发飘,可铁浪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屈起她的玉腿,肉棒开始抽插着,弄得施乐淫叫不已。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铁浪一共让施乐高潮了五次,自己则一点射精迹象都没有,不管哪次,铁浪和人鱼姐妹做爱都很持久,原因是她们的淫水有壮阳作用,比威而刚和印度神油还神奇。
被奸得受不了的施乐只得用嘴巴吮吸着粗大肉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铁浪射出来,吃着那又浓又热又腥的精液,施乐埋怨的望着铁浪,直到把龟头清理干净为止。
躺在铁浪身边休息了一会儿,施乐便回自己房间,房事后有点疲倦的铁浪则很快进入梦中和周公下棋。
第二天没什么重要的事,铁浪便决定和叶梦岚去见师父。
刚准备去后院找三颅凤凰,丫环碧兰兴冲冲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布条,让铁浪站直伸直手臂,分别量了铁浪的身高和三围,之后又兴奋的跑开,搞得铁浪一脸莫名其妙。
「也许是要帮你做新衣服,相公你现在不是什么武德将军吗?那自然要有与之相配的衣服。」
叶梦岚软语道,那双媚眸尤为传神。
h其实我有官服,只是好丑,懒得穿。」
骑上三颅凤凰,举手一挥,三颅凤凰便飞向静月湖。
还没落到亭子上,铁浪便看到司徒千凝正拿剑指着师父凌霄神尼,铁浪刚要叫出口,司徒千凝的剑已经刺穿凌霄神尼的胸口,又踢了她一脚,凌霄神尼惨叫一声便跌向静月湖。
「师父!」铁浪和叶梦岚同时喊出声。
没等三颅凤凰落地,铁浪已经跳下,妄想救起刚刚落入湖里的师父。
一股巨浪乍起,仙血龙鱼嚎叫着咬住凌霄神尼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吞了下去。
「混蛋!」铁浪拔出刻龙宝剑,怒叫着砍向仙血龙鱼,仙血龙鱼则钻进湖里,湖面碧波荡漾,鲜血正慢慢荡开。
「司徒千凝!」铁浪怒道,可司徒千凝已经不见了。
「相公,这到底怎么回事,千凝姑娘怎么可能会杀了师父?」叶梦岚吓得脸色苍白。
铁浪思绪完全被那不可思议的场景搞乱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只能跪在湖边,直到叶梦岚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应过来。
看着平静的湖面,铁浪脸上渗出汗水,仰头狂吼着,真气外泄,湖面顿时炸起数道巨浪,水丝冰凉洒在他们身上。
叶梦岚从后面抱住铁浪,呢喃道:「相公,你别这样子,梦岚会难过的,我们先去亭子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真不相信千凝那么好的姑娘会做出这种事。」
抱着叶梦岚飞到亭前,看了一眼地上那还未干涸的鲜血,铁浪真恨不得早来一会儿,哪怕是几秒也行,至少别让铁浪体会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看着整整齐齐的小屋,铁浪想起当初和师父一起吃饭的情景,更记得她的性器是名穴骊珠迎龙,可这些画面都被无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这里有封信。」
掀开被褥的叶梦岚将信交给了铁浪。
拆开,纸上只有一行字:徒儿,最近千凝姑娘性情大变,师父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真怕会发生意外,若命中注定,徒儿你一定要修炼好淫龙九式!
「可意外真的发生了。」
铁浪叹息道。
看过内容的叶梦岚喃喃道:「我总觉得千凝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不是受人唆使,便是发生了我们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为什么要让我看到那画面。」
铁浪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师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觉得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报答,而且她不是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吗?让凌霄派入驻中原,你还要推翻大明统治,还有那淫龙九式,现在才修炼到第二式吧?」说完,叶梦岚更抱紧了铁浪其实第三式已经修炼完毕,只是铁浪一直都瞒着叶梦岚。
转身搂住叶梦岚的娇躯,铁浪小声道:「也许是我很少受打击,所以有时真的很难适应,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忘记师父的心愿,我现在只希望能在离开独石之前找到千凝,好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无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强求,妾女身只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着,请别背负太多的包袱,那样会很累很累的。」
吻了一下叶梦岚的额头,铁浪笑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现在师父连尸体都没了,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们先去立一块墓碑吧。」
「嗯。」
在静月湖周围找了个隆起的高地,又取了一块床板,狠狠插入泥里,两人跪拜后便离开了。
看着离视线越来越遥远的静月湖,铁浪自语道:「我总觉得还在做梦,师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敌四仙,现在却……」「相公你还是放不开。」
「只是太在乎了。」
「其实妾身也一样,但妾身明白悲伤一点意义都没有,那只会让师父的灵魂难以安眠,让师父安眠的办法是快快乐乐活着,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着铁浪,叶梦岚自己的眼睛都湿了,对于她而言,凌霄神尼不只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飞回独石城的路上,铁浪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愤怒与不甘,他现在只想找到司徒千凝问个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里寻找呢?
接下来的两天,铁浪的情绪终于调节到最佳状态,心里虽还记挂着师父的死,但至少不会表露出来,他没事做时便在独石城蹈跶着,打探着司徒千凝的消息,可她却凭空消失,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到独石城,也许已经去了铁浪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么她杀死师父这事将会变成一个永远的谜团。
「哥哥,有人要成婚了。」
优树突然跑进铁浪怀里,正在研究淫龙第四式的铁浪被扑倒在床。
「谁?」铁浪好奇道。
「那个穿着红衣服的。」
「半雪?」「嗯!」优树猛地点头。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突然?」铁浪笑道,完全不相信优树的话,摸了摸优树脸蛋,铁浪自顾地看着秘笈。
这时,纱耶走了进来,愤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体哪个位置?」铁浪嬉笑道,眼睛正盯着纱耶的三角洲,正想像着优树咬纱耶阴户的画面,似乎有那么一点邪恶。
「大腿。」
纱耶瞪了铁浪一眼,道:「别用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否则我会用剔旋粉碎你的命根子。」
铁浪干咳两声,附到优树耳边。
「你在对她灌输什么不良思想?」没等铁浪开口,优树便道:「他叫我下次往上面咬。」
「混蛋杨君!」纱耶气得直接跑出去,连公主都不管了。
「看来我得小心纱耶的突然袭击了。」
铁浪嘀咕着,就将优树抱进怀里,抚摸着这个成熟女人的脊背,看着她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铁浪可真希望她能永远保持失忆状态,千万不能恢复记忆,哪怕做她一辈子的哥哥都无所谓,否则残杀族人的记忆会让她的笑容永远凋谢。
铁浪本以为徐半雪要成婚这事只是优树开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个将军府都开始张灯结彩,家丁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喊住碧莲,问到底是谁要娶半雪,碧莲摇头后匆匆离开了。
「大小姐呢?」铁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莲答道。
还没走到海露房间,徐半雪已经急匆匆地跑出来,似乎刚哭过。
「听说你要成婚了?」铁浪试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泪水,点点头,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准备替我抬轿子吧,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谁要娶你?」「一个很大很大的官,你永远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着便甩袖而走,不断擦着眼角的泪水。
「有人要干嘛还哭,难道是喜极而泣?」铁浪一脸的惆怅,想不到徐半雪竟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没想到……「悔儿,你怎么在这儿?」抱着女婴的海露问道。
「路过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里?」「呵呵,这暂时不能告诉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着幼蓉,见她又哭了,海露忙走进屋里。
还有疑问的铁浪也走了进去。
「又要喝奶了,悔儿你别介意。」
说着,海露便解开扣子,半背对着铁浪,将一只胀鼓鼓的乳房露出来,闻到奶香的徐幼蓉则含住那颗粉色乳头,开心地吮吸着。
铁浪站着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画面,看着那颗雪白的乳房,铁浪咽下了口水。
「还有什么事吗?」海露也不避讳,慈爱的注视着吸奶的小女儿。
「应该没什么了。」
铁浪恨不得扑过去充当海露的儿子,吃着那绝对美味至极的奶水。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问道:「伯父现在没和你一块睡吗?」「呵呵,他经常在军营,我还要照顾蓉儿,有时候睡在一块很不方便,所以先分开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强。
这当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为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刚满四十,很多人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虽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体总是会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个连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监,那她该如何得到满足?所以还是分开睡的好,至少海露还能从小女儿的吮吸中获得微弱的快感,有时她甚至会一边让女儿吸着乳头一边抚摸着下体,这行为非常的有罪恶感,每当恢复理智时,海露总会习惯性冲洗身子,好让自己忘记那分罪恶。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谁成婚吗?」铁浪问道,眼睛则一直注视着海露那被幼蓉吸得泛红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晓,反正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海露笑道。
铁浪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问了,多看了海露两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兰和碧莲跑到铁浪房间里,拿着新郎穿的青色长袍和钳色马褂,让铁浪试穿,铁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后才问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干嘛要我试穿?」碧莲的回答则是:「反正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合适,他也绝对合适。」
铁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们离开,他还坐在那里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地步,他多想早点离开独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场景。
浑浑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刚刚入夜,将军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而被邀请而来的那些成天混迹于战场的官兵们,说着笑着闹着,每个人脸上都笑得灿烂,正准备看新娘和新郎。
此时铁浪和小月、施乐她们几个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无精打采的啃着花生。
「相公,干嘛一直板着脸?」施乐问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才不是,我是在想着和半雪的打赌,她先成婚,我要帮她抬轿子。」
铁浪反驳道。
一旁的叶梦岚轻声道:「若杨公子真的在乎雪儿,那大不了等他们拜堂时把雪儿抢走就是。」
「我支持=!」施乐兴奋道:「那样非常刺激!」「那会造成轩然大波,还是算了。」
铁浪摇着空酒杯,说道:「我正等着喝喜酒呢。」
「杨公子你对雪儿没有感觉吗?」叶梦岚好奇道。
「没有。」
铁浪翻着白眼,补充道:「绝对没有!」「挺好玩的。」
叶梦岚正往嘴里扔着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结婚。」
将下巴磕在酒桌上的优树嘟哝道,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吉时马上到了,可铁浪压根没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难道有什么特别节目吗?不过这些似乎都和铁浪没关系了吧?他需要的是压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己会冲动得直接将那什么狗屁的新郎阎了,要不晚上洞房时把他扔出来,自己和半雪洞房?
「杨公子,有空吗?」碧莲不知何时出现在铁浪身后。
「有。」
「那随我来。」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铁浪便跟在碧莲身后,走进一间房中,里面还有碧兰。
「杨公子,你再试一试这新郎服合适吗?我们裁剪的时候好像哪里弄错了。」
碧兰含笑道。
「随便你们吧。」
碧兰和碧莲替铁浪脱下长袍,便服侍着铁浪穿上青色长袍以及钳色马褂,为了确定整体的协调性,他们还让铁浪戴上插着金花的暖帽,就连披红也替他披上,然后两个丫环退后审视着铁浪,替他整理着边幅。
「好了吗?好了我脱下来啰?」「不好了!一个丫环突然冲进来,叫道:「有刺客!」「什么?」铁浪连新郎服也顾不得脱,直接冲了出去,出现在大堂外,场下所有的人都盯着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见场面稳定,铁浪忙道:「抱歉,弄错了,再见。」
转身刚要走,徐平却抓住他的肩膀,大声道:「你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铁浪吓得都无法言语,完全不懂徐平这话是什么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负她,她是我的宝贝女儿。」
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便让出一边。
蒙着红布盖头的徐半雪正由红娘牵出,几名孩童欢叫着跑出来,蹦着跳着将花瓣洒在徐半雪和铁浪身上,台下顿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洋缢着笑容,只有两个人除外,那就是秦修身、秦修性两兄弟,暗恋的女人竟然要嫁给自己讨厌的男人,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亲娘也是铁浪的女人,那真不知道他们是选择殴打铁浪,还是叫他一声「爹」?
将徐半雪交给铁浪,红娘便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乐鸣炮。」
铁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听从红娘的命令,牵着徐半雪的手走到香案前。
「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进香烛。」
进香烛完毕,红娘又喊道:「跪、献香烛,明烛、燃香、上香、储伏、兴、平身复位。」
之后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由于杨追悔是个孤儿,所以高堂之上只有盛装打扮的海露和徐平,为了这个特别的婚礼,海露费尽心思,还一直瞒着铁浪。
看着这对新人,海露由衷的笑着,只希望铁浪能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
说实话,她很早前便注意着铁浪,看他能不能继承家业,南下一行他的功绩更是得到了海瑞的同意,又受嘉靖册封,加上他年少有为,以后前途一定无可限量,将女儿交给他,海露当然非常放心,只是她还不知道铁浪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如今徐平变成太监,铁浪占有海露的机会更多了。
拜堂完毕,铁浪牵着徐半雪的手朝新房走去,表情非常的呆滞,以为这一切是在做梦,根本不敢相信那个欠扁的新郎竟然会是自己。
「新郎官先扶新娘进屋,然后出去接待贺客吧。」
红娘屈膝作揖后便离开。
看了一眼新房横批那「鸾凤和鸣」四个字,铁浪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徐半雪被自己插得乱叫的场面。
推门而进,房间正中悬挂着的两个彩灯将房间照得星光点点,给人一种十分暧昧的基调。
搀扶着徐半雪坐到床边,铁浪并没有掀开红布盖头,而是兴冲冲的走出去,已经做好醉酒的准备。
铁浪走后,徐半雪便掀开盖头,双眼通红,妆被泪水冲花了,她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剪刀,呜咽道:「不管你是谁,今晚你敢碰我,我绝对会杀死你!」不只是铁浪被蒙在鼓里,连徐半雪也不例外,所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成婚对象是铁浪,甚至完全否定这个事实。
一出去,铁浪便被官兵们抬起来往上抛,其他人则在周围吆喝着、吼叫着,有些人还将酒到处乱泼,热闹非凡。
之后就是无止境的敬酒,连滴酒不沾的叶梦岚、施乐、小月等人也来凑热闹,优树则有点郁闷地趴在酒桌上,纱耶正陪着她,向她灌输不能嫁给铁浪的思想,可没一会儿优树便忘得一干二净的,也加入疯狂的敬酒之中。
玩闹近半个时辰,大家陆续离开将军府,铁浪则左摇右摆地朝新房走去,脸上尽是淫荡的笑容。
走进新房,铁浪打了个酒一隔就要去掀徐半雪的盖头。
「你动我,我就自杀!」徐半雪喊道,正用剪刀抵着雪白的脖颈。
铁浪愣住,手停在半空中,显得非常的尴尬,难道让徐半雪和自己成婚会比死还难受吗?
「我不知道你谁,我也不想知道,这场婚宴不过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没有成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则我就自杀!」听这话,徐半雪好像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铁浪,铁浪有点猥琐的笑着,捏住鼻子,问道:「那美丽的半雪姑娘,你想嫁给谁呀?」「不关你的事!」徐半雪哼道。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为难你。」
「是一个我非常非常讨厌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给你很讨厌的人?那你还不如嫁给我。」
铁浪刺激道。
「我确实很讨厌他,但又会惦记着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不关你的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杀给你看!」徐半雪激动道。
「他是谁?」「不关你的事!」「也许我可以帮你。」
「杨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声。
「他来了。」
铁浪松开手,清清嗓子,道:「亲爱的雪儿妹妹,你想嫁给我呀?」徐半雪愣了一下,忙掀开红盖头,看着一脸坏笑的铁浪,她手里的剪刀已经掉落在地,哭着扑进铁浪怀里,喊道:「怎么是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新郎就是我,你不知道吗?」铁浪安抚道。
「不知道,我娘说的时候是说一个当官的,我问是谁,她也不说,就要我准备成婚的事,我当时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从我娘房间出来,当我以为不是嫁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里其实记挂的人是你这个混蛋!」徐半雪哽咽道:「我干嘛要喜欢你这个混蛋?比你优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说实话,在一起的时候打打闹闹的,从来没想过要在一起一辈子,但听说你要嫁人了,我心里也很不好受,还想把那个新郎痛扁一顿,当碧莲和碧兰让我试衣服时,我还不知道新郎是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衣服架子而已,最后知道新郎其实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内心的激动。」
铁浪搂紧徐半雪,温柔道:「半雪,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这你很早就知道,可你还能如此记挂我,我真的很开心,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我有问我娘,那个男人已经有几个女人了?她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认了,谁叫我爱上你这混蛋!」徐半雪破涕为笑,粉拳不断砸着铁浪的胸膛。
「雪儿,我们该喝交杯酒了,然后就洞房。」
「你这色狼!」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只想把我扑倒在床上吧?」铁浪扬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步骤,我只是沿着前人的足迹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亲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面颊徘红,声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着手指的婴儿。
「我去倒交杯酒,等我。」
铁浪兴冲冲地倒满两杯酒,一杯递给徐半雪,另一杯则握在手里,道:「手从我这里穿过去。」
「干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杯酒啊=!」「可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我们先各自饮下半杯,再换杯,一起喝下,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你不知道吗?完蛋了,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会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说的做。」
铁浪陪笑道。
在他的记忆力,交杯酒就是缠绕着对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没想到这里的规矩竟然不一样,反正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实在,所以饮下一半换杯再饮完,铁浪便想搂住徐半雪,徐半雪却叫道:「杯子别放到桌子上!」铁浪浑身的欲火被徐半雪这话浇灭了三分,问道:「难道连洞房都要拿着吗?」「当然不是!给我,这些规矩我还是懂的。」
接过酒杯的徐半雪跪在了床边,将酒杯一正一反置于床底下,便解释道:「这样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奥。」
转身看着铁浪,徐半雪便停止动作,正等待着铁浪的主动,铁浪却站在那里发愣。
「可以了。」
「可以干嘛?」铁浪莫名其妙道:「还有什么要做的吗?」们你觉得呢?」徐半雪快被铁浪气死了。
方誉哥以郁零磁瀑爨摊罗州口魄勰织酿一「不可以!」徐半雪哼了声便坐在扇边一州啰浏刘,鸟懈实是混蛋啊=!」「铁浪本以为在那之前还有什么规矩,没想到传说中的洞房要开始了,他激动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吻着她的脸蛋。
「真是猴急……嗯……别乱摸人家……」「不摸怎么洞房呢?」铁浪坏笑着,手正沿着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轻轻一推,徐半雪已经倒在床上,双眸紧闭,胸部起伏得非常厉害,已经准备好迎接云雨之欢。
铁浪正欲解开徐半雪的腰带,门突然被推开。
「呀!」徐半雪惊叫着忙捂住胸口。
「抱歉,我们接到命令,要来闹洞房。」
首先探进脑袋的施乐坏笑道。
没等铁浪和徐半雪表态,她已经走进来,后面还有好几个,叶梦岚、小月、优树、纱耶,还有三颅凤凰。
「我们本来想请一个资深的闹洞房高手来的,想想又觉得不适合,至少我们都是自己人嘛。」
施乐绕着桌子走了一圈,道:「我们随便闹一闹便走,绝对不会打搅你们的好事。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问新人一个问题,你们要诚实回答,问完后,我们马上走。」
「好,来吧!」已经迫切想洞房的铁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问。」
「我吗?」小月显得有点紧张,想了好久才问道:「相公,你紧张吗?」「不紧张。」
铁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也不紧张。」
徐半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沉默那么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调戏她。
施乐显得有点郁闷,喃喃道:「妹妹你这问题真的一点水准都没有,现在轮到我们可爱的优树公主。」
「哥哥,我何时才能和你成婚?」看着一脸落寞的优树,铁浪安抚道:「等哥哥当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时替我哥哥生孩子呢?」「这个……」徐半雪胀红脸,害羞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看他。」
「他应该不行。」
施乐嬉笑道:「我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顿了顿,施乐继续道:「现在轮到护主有加的纱耶小美人。」
纱耶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目光盯着铁浪,冷冷道:「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家公主好?」「当然!」「那你会怎么做?」「咳咳,你只能问我一个问题,你现在应该问雪儿了。」
铁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问杨君他打算怎么对我家的公主。」
「你还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铁浪的胳膊。
看着显得更加落寞的优树,铁浪缓声道:「其实要对一个人好,用嘴巴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很多人都是说得出做不到,所以……优树妹妹,这些日子我怎么对待你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还会始终如一地持续下去。」
「谢谢哥哥!」优树一下子就扑进铁浪怀里,手臂差点压到铁浪的大鸡鸡。
「有点满意,那现在轮到羡霓了。」
纱耶道。
「我其实没什么想问的,只要杨公子会好好对待雪儿,我这个干娘便满意了,呵呵。」
「神鸟跳过,反正它不会说话,现在轮到我了喔。」
施乐转着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着什么邪恶的问题,三颅凤凰则有点不依的叫了两声。
施乐眼睛一亮,问道:「相公,晚上你打算采取什么姿势让美丽动人的雪儿舒服?」面对着这么多双注视的目光,铁浪倒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迫于压力,铁浪只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闪烁,这话绝对是假的!」施乐哼道。
铁浪盯着灯笼,脸红道:「反正也就那么几个姿势。」
「哪几个?」施乐不依不饶道。
「咳咳,比如让她趴着,比如让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让她侧躺着,反正在那之前我会征得半雪的同意。」
听见铁浪的话,她们脸都红了,徐半雪更是几乎被铁浪那淫荡的话语融化,羞得不敢看大家。
「这答案挺满意的。」
施乐抿嘴笑着,问徐半雪,「雪儿,刚刚相公说那些姿势,你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画面是什么?」「是……是……」徐半雪支吾着自兀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调整一下情绪,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势啦!」「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应该有一个是最先想到的。是哪个?」「就是他骑在我身上。」
说着,徐半雪连忙捂住脸,喃喃道:「羞死人了!」「人之常情,好,我们走了,你们慢慢演示那些姿势吧,等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的。」
笑了笑,她们几个退了出去,三颅凤凰兴奋地拍着金翼,差点弄灭了蜡烛。
听到关门声,徐半雪才移开手,深呼吸着,道:「施乐问的问题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先把烛火吹熄,等我。」
吹灭桌上的蜡烛,又将那两个彩灯摘下弄灭,铁浪便扑向徐半雪,紧紧搂着她,喃喃道:「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姿势?」被弄得娇喘连连的徐半雪喃喃道:「刚刚说了。」
【第七集】第五话:寂寞难耐
「骑在你身上?」铁浪调戏道。
「别这样子问……」「今天真觉得很幸运,没想到新郎会是我,呵呵。」
说着,铁浪已将徐半雪腰带扯开,轻易分开她那件艳红色的罗裳,藉着淡淡月光,便看到一件金丝镶边的鸳鸯肚兜,鸳鸯周围还有道道涟漪,随着徐半雪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涟漪。
徐半雪双手捂着脸,呓语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杀了。」
「就算你不自杀,今夜我也会让你出血。」
铁浪笑道,手已落于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听着徐半雪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铁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说下面要垫一块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铁浪压在徐半雪身上,将她的玉指移开,正盯着那张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动人的面颊,手在上面抚摸着,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里。」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脸,完蛋了,难道你只想着我那里吗?」「才不是!」徐半雪死盯着铁浪,却又被他那温柔的目光所征服,胀红了脸,根本不敢与他对望。
「把舌头伸出来。」
「干嘛?」「伸出来嘛。」
铁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脸蛋。
「噢。」
应了声,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还没完全伸出来,铁浪便张嘴将之含住,用力吮吸着,手则绕到她脊背,解开肚兜细绳,用力一扯,随着徐半雪的剧烈颤抖,那对酥乳完全暴露,胸前两点粉色诱人。
「唔……唔……」将徐半雪香舌吸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儿,铁浪便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徐半雪吸了两下便吐出来,嗔道:「你好恶心!」「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交流,你会明白的,让为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说着,铁浪脑袋已移至徐半雪乳问,深吸一口气,一边用舌尖刮着她那还未完全硬起的乳头,一边道:「这里的颜色很好看,等你怀了孩子,这里还会有奶水,到时候渴了我会像孩子一样吃着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痒……别那样子……」徐半雪喘息着,喉咙显得有点干涩,看着那未关紧的窗户,喃喃道:「把窗户关了,我怕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没有嫦娥的见证,我怕我会插错地方。」
抓捏着两颗乳房,铁浪的舌头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断流连着,并慢慢移向私密地带。
「追悔……别……别这样子……好难为情……你这坏蛋……」松开双手,铁浪已慢慢褪下她的亵裤。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耻骨,上面点缀着几根软细耻毛,再往下点则九十度的拐弯,两瓣紧闭的阴唇间是条有点湿的肉缝,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则铁浪怀疑自己得要拿着蜡烛观察这从未被男人入侵过的蜜穴。
铁浪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为了消弥徐半雪的嚣张气焰,以幼蓉威胁她,让她替幼蓉喂奶,那时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环打搅,没想到此刻她就躺在这里准备与自己做爱。
召胞里真漂亮。」
铁浪赞美道。
「记得垫布……要不然床会弄脏的……」徐半雪软语道,她觉得自己完全要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时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这时显得如此害羞,当肉缝被铁浪触摸,她更是忍不住岭出呻吟声,怕被人听到,她忙捂住嘴巴,很想阻止铁浪的触摸,可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只能期待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让自己别一直绷着神经,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到来。
从床单下翻出一块圆形白布垫在徐半雪蜜臀下,铁浪继续刮弄着她的肉缝,看着指尖闪烁着的淫光,铁浪便笑出声,道:「腿尽量张开。」
徐半雪虽不知道铁浪用意,可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压开徐半雪两瓣并不算很肥的阴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闭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面前,那团守护着私地的淫肉更是随着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张缩着。
「粉红的颜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着,铁浪舌头已经在蜜穴口舔舐着。
「唔……唔……」被弄得浑身骚痒的徐半雪不断扭动着小蛮腰,想阻止这一切,却完全没有力气,她唯一能做的是让呻吟尽量小声点。
当铁浪舌尖在阴蒂处打转时,徐半雪一阵颤抖,嘴巴捂得更紧,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来你今天洗得非常的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
说话间,铁浪已经掏出肉棒。
调整好姿势,铁浪套弄着肉棒准备插入,见徐半雪压根没有看着自己,铁浪便调侃道:「不看的话,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铁浪那根大肉棒,吓得差点叫出声,忙捂住眼睛,喃喃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记得说一声,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着,龟头已在蜜穴口摩擦着,便试着插进去。
「疼!」听到这话,铁浪有点邪恶地瞄准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大肉棒无情的捅进从来没人做客过的狭紧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处女膜,甚至还顶到她的花心。
「啊一」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泪顿时流出来,呜咽道:「裂闲了,裂闲了,疼死了,你这混蛋!」「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先让你适应一下。」
享受着温暖淫肉那不规则的蠕动,铁浪爽得打了个寒颤,眼睛则注视着正从交合处慢慢流出的落红,它们以一种非常安静的方式滴在白布上,为这新婚之夜献上最美丽的山水画。
动了动肉棒,听到徐半雪的呜咽声,铁浪只得继续等待她的适应,双手则抚摸着徐半雪的大腿内侧,肌肤光滑如刚出炉的热豆腐,摸起来非常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铁浪又开始抽动,这次徐半雪倒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她已经渐渐适应。
让她将双腿压在自己胸前,铁浪开始缓慢抽送着,并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这完全取决于徐半雪的适应能力。
看着这个正在吮吸着手指享受初次性爱的女人,铁浪脑海里浮现出海露也参加的画面,同时满足着她们母女,那绝对是一种极致享受,想到此,铁浪的抽动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点咬到手指。
「感觉怎么样?」刚让徐半雪高潮的铁浪问道。
徐半雪没有回答铁浪,她正以安静的方式,享受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余韵,身子不断抽搐着,小腹的痉挛尤为明显,她都觉得自己这身子快被铁浪搞坏了。
见她不回答,铁浪只好继续抽动着。
「别动……很疼……」徐半雪嗔道。
铁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时间不宜过长,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数天之后,所以他也不想为难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来,所以他随意抽动几下便松开精关,整根肉棒没入,阴唇几乎碰到他的精囊,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宫内。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软下的肉棒滑出时,铁浪才爬下床,用湿毛巾擦拭着下体,放在盆里洗过后帮徐半雪擦拭着下体。
「终于结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块已干涸的白布,藉着月光仔细看着,铁浪笑道:召疋个你可要保管好,以后可以和我们的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怀上她的。」
「干嘛要女儿?男儿不是更好吗?还可以上战场打仗。」
徐半雪嘟哝道。
「哪会好,兵荒马乱的,随时可能丧命,你不会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好吧,依你,生女儿啰。」
徐半雪哼道。
叠好那证明徐半雪已变成女人的落红白布放于枕头下,铁浪已钻进被窝搂着徐半雪,在她脸上亲着。
「别弄人家,要不待会儿你又要,我会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神经!」徐半雪使劲捏了一下铁浪的大腿便转过身,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抵着臀沟,徐半雪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似乎很怕它会突然插进去。
「以后不会像以前那么的凶了吧?」「又不可能说洞房便改变性格,以后生了女儿,我还要把她培养得像我一样,让你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别这么狠心嘛。」
铁浪抱紧徐半雪这具娇躯,手开始不规矩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问道:「何时喜欢上我的?」「我才不喜欢你,哼!」「那干嘛说想嫁的人是我?」「只是……只是我怕以后没人和我顶嘴。」
「很好的借口嘛。」
铁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头,问道:「以后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我们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后走在路上,后面跟着一长串。」
铁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生,你那么多女人,你让她们每个人都生几个啰。」
「嗯,我喜欢你这句话。」
亲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铁浪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的幸福,完全没想到徐半雪的男人会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会喜欢自己这个曾经差点强奸她的人,难道她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吗?
臆想着,没一会儿铁浪便睡着了,徐半雪还睁着眼,轻轻蠕动身子,便感觉到那根热呼呼的东西在自己臀沟滑动着,这让她感觉非常怪,她还能感觉到铁浪那疯狂的抽插,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都有点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施乐她们会那么热衷于男女交媾。
一种完全超越于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贤淑的妻子般帮铁浪穿好衣服,自己则对着镜子盘发。
「改发型了?」从后面抱住徐半雪的铁浪问道。
「我娘教我的,她说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要做一些改变,最基本的是头发,不能像以前那样飘啊飘的,需要盘起来,这样子显得庄重,懂吗?」边说着,徐半雪边盘着,并让铁浪将银钗递给她。
往脸上轻抹了点胭脂,最后,她还抿了下唇脂。
看着镜子里光艳照人的徐半雪,铁浪调戏道:「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你漂亮了好多,那以后是不是会美似天仙?」「眼睛都黑了,哪里好看了?」徐半雪瞪了镜子中的铁浪一眼。
「本来就很好看,让我尝一尝。」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着那两瓣湿唇,铁浪俯身吻住,正缓慢吮吸着,徐半雪则非常顺从的任由他摆布。
吻着吻着,铁浪不规矩的手已经落在徐半雪胸前捏着。
「唔……唔……」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抱着幼蓉的海露走进来,一看到他们在亲热,她忙背过身,道:「准备吃早饭了。」
「好的。」
铁浪应道。
铁浪还算镇定,可意识到自己和铁浪的亲热被亲娘看到,徐半雪脸红得似即将落地的红苹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点缀。
等到海露离开后,徐半雪粉拳砸在铁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乱来,被我娘看到,现在好了吧?」「也是我娘啊。」
铁浪强调道。
「是喔,以后你要叫她岳母,感觉真别扭。」
徐半雪嘟囔着,手把玩着铁浪的发丝,问道:「离开这之前,你都和我睡,还是和她们睡?」「一起,怎么样?我们找张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几天你陪着我,可以吗?」徐半雪撒娇道。
「嗯,当然没问题,我的小娇娘,来,亲一个。」
「坏死了,还亲,会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开。
「追到你,你就要让我亲喔。」
铁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没有表态,只是跑得远远的,正腼腆地笑着。
铁浪像只恶狼般扑过去,徐半雪忙避开,可铁浪这奸诈的家伙使出了百步穿杨,速度快得惊人,在徐半雪的惊叫声中,她已被铁浪抱住,一张撅起的嘴巴封住了她的湿唇,两人遂亲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海露其实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站在窗前,听着女儿的喘息声和那暧昧至极的声响,海露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四十岁的熟妇在丈夫变成太监后,那潜藏已久的性饥渴完全被激起,却要想方设法掩饰着。
京师皇宫摇铃殿。
一身紫罗裳的姚玲儿气呼呼地站在床边听着探子的报告,知道那个令她蒙羞的铁浪竟然来过皇宫,她气得当场掴了探子一巴掌,更计划着要如何惩治那个竟敢迷奸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独石城热闹非凡,因为将军府的上门女婿铁浪正背着新娘徐半雪在大街上走着。
「你够重的!」铁浪埋怨道。
搂着铁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脸的幸福,附到他耳边道:「晚上你老压着我,我都没抱怨你重,你现在反倒抱怨我了?」「但确实有点重。」
铁浪脸上都是汗水,道:「我们这样子走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忘记了吗?」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后,我要去踩狗屎,让你好好洗一洗。」
铁浪威胁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样对待我吗?」「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两天,你就这么的嫌弃我,那以后怎么办?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以后是不是会让我独守空床?」说着,徐半雪还咬了一下铁浪的耳朵,惹得看热闹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从独石城被战争的乌云笼罩着,他们脸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脚。」
说着,铁浪还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很早很早以前,铁浪和徐半雪达成一项约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铁浪要替她抬轿子;若铁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脚。碍于成婚对象是对方,这约定本可以废除的,可刁蛮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铁浪替她抬轿子,最后变成了铁浪背着徐半雪。
花了一个多时辰,铁浪终于将独石城绕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将徐半雪扔到地上,却还要把她背回房间。
正在和纱耶玩斗蛐蛐的优树看到铁浪便跑过去,兴奋道:「哥哥,我的蛐蛐打败纱耶的了!」「很好,很强大。」
口都有点干涩的铁浪不想多说话,支开优树便回到房间。
将徐半雪往床上一扔,无力的铁浪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死了。」
「感觉真的很爽!」徐半雪向往道:「每天来一次,那真的太爽了!」「不可能!」铁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应该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脱了上床休息,雪儿给你捏捏?」铁浪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么主意,邪恶地笑着,道:「就算脚烂了,我也不会脱下,我下午还要去外面到处乱跑,让两个脚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粪、鸡粪、鸭粪的,臭死你!」徐半雪落寞的看着铁浪,抚摸着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道:「我是你的娘子,才娶过门两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吗?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诚。」
铁浪也装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却虐待我一个早上,你都这样子,我怎么会不好意思虐待你呢?」「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徐半雪怒道,一脚将铁浪踹下床。
幸好铁浪反应及时,人稳稳的站在地上,否则屁股绝对着地。
看着一脸怒意的徐半雪,铁浪嬉笑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也许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脚。」
「才不会有,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会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脸泛起微红,喃喃道:「还会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锻炼身体。」
坏笑着,铁浪已走出房间。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见她们泡在木桶里打瞌睡,铁浪便掩门而出,走进叶梦岚房间,她则在绣着手帕,已绣好一只鸳鸯。
「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艺。」
铁浪搂住叶梦岚,揭开她的面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杨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叶梦岚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嗯,很乖,这两天想我没有?」「吃饭时不是都会见面吗?」叶梦岚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的绣着。
「晚上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想我吗?」铁浪追问道。
叶梦岚双瞳荡漾着涟漪,细语道:「梦岚一直都想着相公,每晚都一样。」
「辛苦你了。」
闻着叶梦岚体香,铁浪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叶梦岚痛叫着,针刺破了指尖,殷红鲜血渗出。
本想和叶梦岚亲热一番,想不到把她弄伤,铁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舌头在伤口附近舔舐着,好一会儿才将葱指吐出来,看着一脸羞红的叶梦岚,铁浪问道:「还疼吗?」「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伤。」
铁浪朝着那微红伤口呵着气。
「不碍事的,是梦岚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房间里,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铁浪不希望叶梦岚一直待在屋里,怕梧坏了,真如此,铁浪这个做她男人的就失职了。梦岚不像优树,优树有纱耶陪着;也不像人鱼姐妹,人鱼姐妹有烦恼还可以互相倾诉,除了自己之外,叶梦岚是孤独的。
握着叶梦岚的手,铁浪轻声道:「师父死了,我会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愿,届时我会在皇宫迎娶你,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实梦岚和你在一起过得挺好的。」
说着,叶梦岚已轻轻搂着铁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梦岚再无所求。」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相公,淫龙九式何时开始修炼?」顿了顿,叶梦岚又补充道:灵女身并不是想着要和相公做那种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练成淫龙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亲了一下,听到脚步声,他忙起身,这时,徐半雪推门进来。
「干娘。」
徐半雪喊出声,见铁浪也在房间,徐半雪问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吗?」「我想先在府里绕几圈再出去,刚刚听到羡霓的叫声,我进来看看,原来手指被针扎破了,你们聊,我去缎炼身体了。」
像做贼的铁浪一溜烟跑了出去。
「干娘,绣这个干嘛?」徐半雪好奇道。
「绣了给你们两个,祝你们早日生子,呵呵。」
说着,叶梦岚摊开手帕,问道:「这下面再绣两朵荷花,雪儿你觉得怎么样,若不喜欢换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将军府的铁浪看到海露正拎着竹篮回来。
「岳母大人。」
铁浪喊道。
「呵呵,还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让我觉得别扭。」
海露眯眼笑着问道:「侮儿你这是要去哪里?」「随便走走,反正没事干。」
「我买了些草药要给幼蓉洗澡,碧莲、碧兰都没在府里,你闲的话帮伯母吧。」
「好啊!」铁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后面,注视着她那不停抖动着的肉臀,真的好想把它耕开。
走进房间,海露去打热水,铁浪则抱着幼蓉,看着这个还在吮吸着小手指的女婴,铁浪幻想着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张小嘴似乎容纳不下,看来得等她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浪的邪恶想法被这小家伙感觉到,本还眯眼含着手指,现在却开始哇哇大哭,铁浪忙使劲哄着,可她哭得更厉害,搞得铁浪满头大汗,等到海露进来,铁浪忙将幼蓉交给她,自己则往小木桶里倒温水。
「看来幼蓉又饿了,麻烦帮我把门关一下。」
说着,海露已拉开衣领,露出一颗乳房,让幼蓉吮吸着,半背对着铁浪,形式和上次差不多。
关好门,看着海露给幼蓉喂奶的模样,铁浪总觉得心中的欲火正慢慢燃烧着。
「伯母这样子不会让你难堪吧?」海露问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后雪儿也要的,现在多看看,以后更适应了。」
铁浪尴尬道。
「伯母可没叫你看。」
海露白了铁浪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和雪儿相处如何?」「挺好的,只是她还是那么刁蛮。」
「这习性很难改的,你试着慢慢改变她吧,其实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们,但平哥哥反对,后来接到我爹爹的飞鸽传书,我们才这么做。」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只要你们俩过得开心,伯母再无所求,只是希望你别因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儿,知道吗?」「当然不会,伯母你放心。」
铁浪猛点头,目光还是老盯着海露那颗被幼蓉吮吸着、抓捏着的玉乳,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涩,总觉得自己期待着什么。
「别这样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铁浪一眼,身子一转,完全背对着铁浪。
「抱歉。」
铁浪脸都红了。
将幼蓉喂饱,海露便将幼蓉交给铁浪,自己则拿着竹篮,将一些草药放入小木桶内,用手搅拌着,道:「水温刚好,给我吧。」
海露将幼蓉那件小繦褓脱了,将她放入水里,正慈爱的擦拭着她的身体,还不会说话的幼蓉则用那蓝宝石般的双瞳望着海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的好可爱啊。」
铁浪感叹道。
「嗯,长大后会更可爱的。」
「那练了《玄阴真气诀》会更可爱吧?」铁浪脱口而出。
「嗯?悔儿你怎么知道这真诀的?」「是……是……」「应该是雪儿告诉你的吧?呵呵,你们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那本真诀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觉很适合蓉儿,所以想试一试。」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真诀?」铁浪好奇道。
「其实没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关于姑娘家身体的,等雪儿生了女儿,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让铁浪拿毛巾来擦拭幼蓉那极为白嫩的小身体,最后将她放在软软的繦褓里,抱着她,海露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道:「侮儿,去女真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听说那边有很多我们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术。」
「我会的,伯母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伯母替我照顾好她们吧。」
「这当然的,她们都是……」海露停顿了好一会儿,问道:「都是悔儿的红颜知己?就连那位一直帮助你的羡霓姑娘也是吗?」「她……她是雪儿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来,伯母你别误会。」
「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海露将幼蓉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儿嫁出去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长,以后也找个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绝对会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绝对比牛毛还多。」
「伯母老了。」
海露多看了铁浪两眼,想起撞见他和女儿亲吻的场面,更联想到他们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敢多看,海露便道:「没什么事了,悔儿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那悔儿先告辞了。」
作揖后,铁浪便退出海露房间,走出将军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慇勤,还有很多人想将女儿介绍给铁浪,做个填房便满足了。
对他们而言,铁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着,铁浪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小铃铛,铁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铃儿。
铁浪腿都发软了,完全不相信这个曾经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贵妃,会来到这贫瘠之地,不用多想,铁浪便知道她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尾随着她,见她走进岚关客栈,铁浪便走到大门口,注视着她走上二楼,又等了一会儿,铁浪才走进去。
掌柜一看到铁浪便一脸的笑意,连帐都不算了,忙从柜台内走出,问道:「杨公子,您大驾光临小店,小店员是蓬华生辉啊!」「刚刚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穿朱红色长裙上楼的那位,她住在几号房间?」掌柜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铃儿的房间号,问要不要带他上去,铁浪礼貌性地拒绝了,尔后走出了岚关客栈。
往回走,铁浪宇眉一直拧在一块。
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然会假扮妓女,这非常的不符合逻辑,那么尊贵的娇体竟愿意屈居妓院这种充满肉体交易的地方,而且还勾引自己,难道是嘉靖的性功能不行,而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专门找男人交媾吗?这又不符合逻辑,她还不如直接在京城养几个小白脸呢。
越想思绪越乱,铁浪干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虑去东北的事。
时值夏天,那边的气温倒是不低,重点是有着原始气息的女真部落,铁浪此行的任务是要笼络三个女真部落,还要联合被俺答打败的达赖台吉,看来真的是严峻啊!
吃午饭的时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着铁浪,饭后跟着铁浪回房间午休时要铁浪赶紧把靴子脱了,铁浪可不从,他一定要让徐半雪替他洗脚。
铁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气得朝铁浪屁股踹了几脚,之后更夺走了盖在铁浪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实没什么事好做的,铁浪坐在岚关客栈对面的茶楼喝茶,一直看着对面。
直至夕阳快要落山,铁浪才看到姚铃儿走出来,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她用白纱蒙着脸,盈步而行,裙摆几乎触地,就算红衣裹体,品尝过她身体的铁浪似乎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着。
付帐后,铁浪继续尾随着跳铃儿。
跳铃儿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栈。
见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无聊的铁浪只得回到将军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搞得铁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间,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怀里,撒娇道:「相公,你真的要让娇生惯养的我洗你的脚吗?」「当然!」「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徐半雪抬头看着铁浪,那可怜的模样好似一只渴望得到鱼肉的小馋猫。
「快去打水,为夫要洗脚!」铁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吗?」徐半雪还是那副表情。
「绝对假不了!」「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还真是多变,希望以后她生的孩子别这样子,否则我会被她们虐待死。」
坐在床边的铁浪正等待着徐半雪的服侍。
咚!
门被徐半雪踢开,她正端着木盆走进来,扔在床边,水溅得满地都是,看了一眼铁浪,一脸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脱了靴子,本以为脚会很臭,没想到只有一点异味,这让徐半雪惊喜异常,叫道:「你的脚真香。」
意识到自己口误,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脚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脚吧。」
铁浪笑道,还用手抚摸着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劲非常足,搓得铁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铁浪的手指着勃起的胯间。
「你觉得有可能吗?」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除非我疯了。」
无奈的铁浪只得将那淫荡的想法打碎,认真看着徐半雪那张俏一丽的脸。
「好了,把脚抬起来,我去倒水。」
徐半雪离开后,铁浪双脚悬空,躺在那里睁眼望着床帘,正想着要如何对付跳铃儿,只要她在这里,铁浪绝对不会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进来的徐半雪开口道:「夏瑶姑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正在大厅等你呢。」
【第七集】第六话:野人部落
夏瑶竟然跑来找自己,难道是性饥渴了?
铁浪吓得赤脚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几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尴尬道:「待会儿回来,你又要帮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个人回来吧。」
徐半雪在铁浪额头亲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厅,铁浪看到了夏瑶和陆炳,夏瑶还是那身青衣打扮,陆炳则褪去了金飞鱼服,穿着一件质朴的灰色长袍,两人都背着包袱,武器当然也少不了。
「杨兄弟,打搅了。」
陆炳作揖道:「陛下这几日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发生,所以希望杨兄弟早日启程。」
顿了顿,陆炳补充道:「新婚愉快。」
一听到那四个字,夏瑶一脸怒意,却不敢说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着铁浪,让铁浪浑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们安排房间。」
铁浪陪笑道。
让碧兰带着陆炳去休息,铁浪则和夏瑶单独相处,怕她反应过于激烈,铁浪特意和她来到后花园。
「在生我的气?」铁浪拉住夏瑶的手,却被她挥开。
「我哪敢,武德大将军!」「关于和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后那刻才知道的,并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铁浪解释道。
「普天之下哪有这种事?你分明是在骗我。」
「绝对……不是!」铁浪再次握住夏瑶的手,见她还在挣扎,铁浪蛮横地将夏瑶搂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吮吸着。
「唔……唔……」没两下,夏瑶便放弃抵抗,配合着铁浪的亲吻。
吻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松开夏瑶那条被吸进他嘴里的香舌,道:「真的在生我的气?」面颊泛红的夏瑶低着头,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
抱着夏瑶,铁浪笑道:「会嫉妒才说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么和陆炳来这?」「我想杀了他。」
「嗯?」「他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块来独石城?」「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护你,我自己则想杀了陆炳那挨千刀的。」
看着这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铁浪在她额头吻了数下,道:「听说女真族会吃人的,你也要去吗?」「大不了和你一块被他们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谁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呢。」
「那关于刺杀陆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别胡来,可以吗?」「嗯。」
此时,丫环碧莲正提着灯笼走过来,一看到这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碧莲吓得惊叫出声,差点把灯笼扔了。
铁浪和夏瑶忙分开,都显得很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说着,碧莲像一阵风般跑开,她怎么也想不通铁浪会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
安抚完夏瑶,铁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夏瑶这才放他走。
快走到新房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看到一个黑衣人从新房背着徐半雪出来,飞上屋檐。
新娘子被人掳走,怎了得!
铁浪一个箭步跃起,落到屋檐上,看着那个黑衣人的身形,又听到那铃铛声,铁浪都有点郁闷了,看来这个跳铃儿为了证明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戴着那个铃铛啊。
见她刻意避开人潮,沿着屋檐而走,铁浪就笑出声,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岚关客栈,铁浪便落到街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岚关客栈。
在跳铃儿还没到之前,铁浪已到客栈,和掌柜打过招呼,上了楼。
走进跳铃儿的房间,铁浪正想着要怎么制服这个女人,看到桌上刚泡好的参茶,铁浪顿时露出淫荡的笑容。
窗户被推开,姚铃儿抱着徐半雪跳入,将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铃儿冷冷道:「等我把杨追悔那个王八蛋引来,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玩死他!」
此时,铁浪正躲在屏风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喉咙有点干涩的姚铃儿端起参茶便咕噜咕噜喝光,有点疲倦的她坐在床边休息着,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抚摸着,道:「皮肤倒是挺滑的,便宜杨追侮那家伙了,该死的,竟然连本娘娘也敢动。」
回忆起灰色往事的跳铃儿气得脸都红了。
休息一会儿,正欲起身的跳铃儿忽觉得世界在旋转,轻声一呼,人已倒在床上。
「看来这迷药药效果然好。」
铁浪得意洋洋的走出来,看着床上的姚铃儿,铁浪已开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杀我,那就再奸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铁浪将徐半雪搬到一边,三两下便脱了姚铃儿的黑衣。
今天的跳铃儿穿着一件精致的金色肚兜和布满金丝的亵裤,不愧是贵妃娘娘,连内在都穿金戴银,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鸡鸡挫一挫她的锐气,铁浪不爽!
上次是让她跪在床边被奸,这次铁浪则让她平躺于床。
亵裤一剥,那肥厚肉丘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中间那条凹陷肉缝更是让铁浪充满了幻想,用手一耕,听到跳铃儿的呻吟声,铁浪狐疑地盯着她的脸,见她没有醒来,铁浪便将两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内抽送着,没一会儿便喷出不少淫水。
这次迷药虽然倒下了不少,可铁浪还是担心这个似乎拥有不错内功的娘娘会醒来,所以便将她的娇躯拉向自己,龟头在其蜜穴口摩擦数下便插进去,遇到阻碍后铁浪才想起来她是名穴凤凰点头。
踏起脚尖,肉棒缓慢抽送着,寻找着花心位置,确定无误后,铁浪便用力一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进去,还没有动,那肉勾便在摩擦着肉棒,而且跳铃儿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动,铁浪也能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看着表情痛苦的跳铃儿,铁浪抓住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着好像在呼吸着的蜜穴口,铁浪毫不犹豫再次插入,然后开始卖命抽送着。
「唔……唔……唔……」姚铃儿那描绘精细的柳叶眉挤在一块,整张脸因为肉棒的刺激而胀得通红,不断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被铁浪迷奸第二次!
以这种姿势抽插上百下,铁浪开始打她后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奸一次要够本才行,所以……让姚铃儿像上次那样子跪在地上,铁浪将她臀肉册开,正凝视着那朵略带深色的后庭花,非常的紧,绝对没有被人插过。
手指沿着肉缝摩擦着,将那汲取到的淫水涂在后庭花上,又涂了些在龟头上,铁浪已做好开发她后庭花的准备。
「娘娘,我会让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样子你绝对追不上我。」
邪笑着,铁浪已握着肉棒在她后庭花摩擦着,见湿润度还不够,铁浪遂将肉棒插入姚铃儿蜜穴内抽动着,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后,铁浪才再次顶住后庭花。
微微用力,跳铃儿的屁眼便被龟头挤闻。
当整个龟头插入时,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姚铃儿的括约肌还紧紧扎住肉冠,让他非常难受,可铁浪知道自己这难受和姚铃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和女人肛交时,若对方不试着放松括约肌,那她会觉得括约肌像被撕裂一般。
见晕迷的她还如此固执,铁浪也管不了那么多,挺动屁股,让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铃儿绝对很痛苦的铁浪露出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铁浪干脆使劲一挺,整根插入。
「啊……」抚摸着跳铃儿臀部,感觉到她整具身体都颤抖着,铁浪觉得非常爽,遂开始缓慢抽送着,这旱道根本没水分,耕耘起来异常艰辛,不过铁浪是一个持之以恒的男人,所以就算冒着大鸡鸡出血的危险,铁浪也要让姚铃儿体会到肛交的魅力。
随着肉棒的抽动,那狭紧的旱道变松了点,可佻铃儿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有时身子还会弓直,更让铁浪郁闷的是,自己奸着她的后庭花,她的蜜穴竟还能喷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铁浪的靴子都湿了,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因为房事时能喷出过多的淫水才得宠于嘉靖。
想起那个病厌厌的嘉靖竟拥有如此肉香美人,铁浪真觉得自己有必要冲到他的后宫让那些性饥渴的嫔妃、贵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满足。
肛交了一刻钟,铁浪已有点把持不住精关,遂搓弄着姚铃儿玉乳,挺动速度更快,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射进桃铃儿肛门内。
喘息着,已软下的肉棒滑了出来。
看着姚铃儿那被奸得完全不能并拢的后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还带着少许的血丝。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后面的第一次总把你破了。」
铁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风后清洗着肉棒。
回到床前,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及亵裤都卷起来藏于领口内,又很好心地替她反锁了门,才抱起徐半雪从窗户飞出。
将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鸡鸡还有点酸痛的铁浪,好心的替她脱了靴子和蔽体之衣,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于枕头下,吹灭蜡烛,抱着徐半雪沉沉睡去。
半夜。
觉得下体非常疼痛的瑶玲儿醒来,身子动了动,仿佛有把刀插在屁眼里,她惊得差点跳起来,见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边,姿势竟然与上次完全相同,跳铃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前面,连后面那个洞都被爆了。
跳铃儿完全不相信有人会插后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实摆在眼前,屁眼传来的刺痛让跳铃儿差点哭出来。
跪在地上看着四周,跳铃儿也没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挣扎着爬起来,姚铃儿又跪在地上,因为屁眼实在太痛了,双腿的使力都让她疼痛难忍。
「这个王八蛋!」姚铃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休息了好一会儿,跳铃儿才艰难的走到屏风后面,确定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带走,姚铃儿吓得差点站不稳。
如果铁浪将肚兜和亵裤公布于众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洗不清,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被铁浪抓着,跳铃儿气得推倒屏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着。
原本计划杀了铁浪,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菊花都被爆了……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里正拿着姚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带到房间乱搞?」「没有。」
铁浪睡眼朦胧道。
「那这怎么回事?」徐半雪使劲摇着肚兜和亵裤。
「呃……呃……是夏瑶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等上路,我会还给她的。」
铁浪陪笑道,忙抓过肚兜和亵裤。
「这是我们的新房,你竟把别的女人的东西藏在枕头底下,你这该死的家伙!
「徐半雪气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起床的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在柜子最下层,这东西以后可以拿来威胁跳铃儿,可不能弄丢,反正她要来害自己,铁浪便将这把柄呈给嘉靖,就算自己要被斩首,也要拉上跳铃儿这个垫背的。
(也许……我还可以用这个威胁姚铃儿,和她享受鱼水之欢。
和大家吃早饭时,铁浪和陆炳就确定今天离开独石城。
徐半雪替铁浪打包好行李,拥抱着他,明明知道铁浪要离开一阵子的,可徐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来,拥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泪花,新婚燕尔,失去铁浪的温暖怀抱,徐半雪又该怎么办呢?
「我走了之后,你要独守空床了。」
铁浪笑道。
「不会。」
「嗯?」「我会把干娘叫来睡。」
「原来如此,你差点吓到我,好了,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记得每天拿饭菜给三颅凤凰吃,可不能把它饿坏了喔。」
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又在她脸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为笑,挽着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厅,叶梦岚、小月、施乐、优树及纱耶都站在那里,夏瑶和陆炳则在外面等着。
看着她们五个,铁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很想留在她们身边,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们带在身边,又怕她们遭遇威胁。
所以,只能让她们留在将军府,只要鞑靼不进攻,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离开!」优树哭着冲过去,一头栽进铁浪怀里,抱着他的腰嘤咛哭泣。
「我很快就回来。」
铁浪使了个眼色,纱耶便将优树拉开,哄着她。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对方哦,偶尔也出去晒晒太阳,别整天泡在水里。」
「嗯。」
小月点头道,施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正把玩着小月的发丝。
怕再僵持下去会让伤感上升,铁浪便和她们道别。
三人走出将军府,门外竟聚集着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几个正拿着一篮子的鸡蛋、鸭蛋、馒头之类的食物,一看到铁浪,他们围了过去,你一声我一声的,都希望铁浪能收下他们的心意。
看见他们那一双双挚诚目光,铁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委婉拒绝他们,铁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鸡蛋右手提鸭蛋的怎么像话?
独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将他们送到东城门,等到他们三个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他们才散闲。
驾!驾!驾!
三匹骏马载着他们三人朝东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时间,他们才到达广宁卫,并与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达成协议,只要他们能替他夺回领地,他愿意全力协助。
达赖台吉这边的事倒是进行的非常顺利,可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文明还未开化的女真族,这真是一桩非常严峻的任务,而且达赖台吉还向他们讲述了女真族野人部落吃人的场面,吓得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广宁卫休息了一个晚上,他们继续上路,达赖台吉还让一个族人给他们带路。
女真族现在分化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们打交道的第一个部落是传说中会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动区域一般是在建州左卫,既与朝鲜交界处附近的区域,以捕猎为生,耕种为辅,族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从小就训练为猎手,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活动于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头杀死成年猛兽。
这便是他们族名的来由。
离开广宁卫的第五天,他们终于来到了被称为「死神巢穴」的破云山前。
「阿木尔,一定要翻过这座山吗?」陆炳问道。
做为引路人的阿木尔,是个看来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两条辫子垂在肩前,眺望着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云山,操着一口很不流利的汉语,道:「这是唯一的路线,这座山蔓延万里,左边到渤海,右边到鱼失所一带,翻过山则是野人女真族,若不从这翻过去,不管往左还是往右,我们都不可能绕到另一边。」
「快入夜了,我们只能先在山脚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铁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干枯的针叶,沙沙作响。
早已颠簸得没了力气的夏瑶,借助铁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光扫了眼陆炳,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诸位干粮还够吗?」陆炳问道。
「还能坚持两天。」
铁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这里扎营,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尔忙反对,道:「女真野人经常在这山猎食,火光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很可能被他们当作食物的。」
「但是不点火又担心有野兽袭击,深山荒野的。」
没等他们发表意见,陆炳已拴好马匹,独自一人朝左边走去。
「阿木尔,找些草给马吃吧。」
铁浪笑道。
「好的。」
阿木尔显得有点恐惧,看着这个即将被黑夜吞没的世界,他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才轻步走开。
与铁浪他们不同,生活在广宁卫的阿木尔对于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滚瓜烂熟,一路上都和他们说了不下十次,还一直劝他们回头是岸,可身负皇命的铁浪怎么可能临阵退缩,若如此,回去绝对被那个昏君砍了脑袋,搞不好来个诛九族,徐半雪、海露母女都会被牵连。
「上次干嘛不让我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铁浪咬着树枝,道:「原因我和你说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杀,也必须等这边的事办完,回去的时候再动手,而且同行这么久,我倒觉得陆炳是一个挺不错的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谁?」夏瑶怒道。
「抱歉,我说错话了,现在别想那么多。」
铁浪将夏瑶搂进怀里,亲匿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很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夏瑶呢喃道。
「我也一样。」
在铁浪眼里,夏瑶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为了报家仇,她可以女扮男装跟在徐阶这老狐狸身边,就连徐阶那次出卖了她,她也无所谓,这是所谓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徘徊着占有与分享之间,这是所谓的自私。
不管如何,铁浪都不希望夏瑶老是将仇恨挂在嘴边,倒有点希望她能像施乐那样的洒脱,但这有可能吗?
听到脚步声,两人便分开。
「冷的话确实可以抱在一起的。」
陆炳笑道。
「真的要点火吗?」铁浪起身问道。
将柴火扔在地上,陆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点火可能被女真人袭击,不点火又怕被野兽突袭,现在天快黑了,女真人应该不可能出没吧,所以我还是赞同点火,你呢?」「可以。」
没一会儿,火堆便点燃,四人围着火堆边聊边吃着干粮。
铁浪和陆炳聊得非常开心,可夏瑶一直冷着脸,阿木尔则有点畏惧的张望着,生怕会有女真人或者野兽突然扑过来。
戌时过半,柴火已不多,铁浪便和夏瑶一起去拣。
往回走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夏瑶问道。
铁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脸严肃地望着左方。
噗!
放了一个响屁,铁浪感叹道:「真的太爽了!」「神经病!」夏瑶骂了句便走开。
「嗯?」铁浪刚刚似乎听到什么声响,望着右边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铁浪忙跟上了夏瑶,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亥时刚过,柴火又不够。
「要再去找了。」
陆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阿木尔自告奋勇道。
「好,我们两个一起去。」
待他们离开后,夏瑶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惯陆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惯我的吗?」铁浪笑道。
「那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铁浪伸了个濑腰,道:「好久没有和大自然这么亲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啊!」阿木尔的惨叫声不断回荡着,铁浪和夏瑶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边奔去。
「怎么了?」铁浪问道。
此时的陆炳正握着秀春刀,洒在刀身的月光略显刺眼,看到铁浪和夏瑶,陆炳收刀入鞘,道:「刚刚和阿木尔分开还没一下,我便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跑到这里,除了看到一滩血,我就再没有看到他人了。」
「不会是你杀的吧?」夏瑶挖苦道。
「夏护卫,给我十万个理由,我也找不出杀阿木尔的动机。」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似乎不是野兽所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气息的铁浪已握紧剑柄。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
夏瑶道。
「我们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尔的带路,我们才能安全走过沼泽地,现在贸然撤退只会身葬泥下。」
陆炳分析道:「既然可以确定是女真人,我们只需将火熄灭,躲在暗处即可。」
「不用,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计策。」
笑了笑,铁浪便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他们听。
听罢,陆炳和夏瑶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将火苗扑灭,只留下一些烧红的木炭,然后三人都躲入附近几裸大树间,屏气凝神,注视着火堆的方向。
一刻钟后,前方传来细微声响。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着长矛疯狂地挑着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们终于看清楚眼前的是一个腰上围着虎皮的男人,手持黑色长矛,身上画满奇怪符印,正在乱叫着。
「真是野人。」
铁浪干咽着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这边并慢慢走过来。
「一个而已,让我来对付。」
说着,铁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龙宝剑。
咻!
冷箭袭来,射穿了铁浪的袖子,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忙躲到树后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来,前面那裸树上扎了不下两百枝,躲在树后的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嚣着,正围着木炭堆蹦着跳着,尔后又气势汹汹的走向他们。
听着脚步声,铁浪冷汗都冒出来,看了一眼被吓得脸比纸还白的夏瑶,铁浪已拔剑出鞘。
「不能出去!」夏瑶和陆炳各按住铁浪一肩。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傻。」
铁浪笑道。
待他们松开手,铁浪的剑已回鞘,将长袍脱下用剑支撑着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着,已投出长矛,将铁浪的长袍插在树干上。
「啊!疼死了!」铁浪在那里惨叫着。
由于天黑,野人便以为真的伤到了铁浪,忙跑过去,当他看到那只是一件衣服时为时已晚,陆炳的秀春刀已挥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脑袋。
「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杀死一个,杀不死全部。」
夏瑶咬牙道。
铁浪将野人的尸体拖到树后面,摘下他头上那用鸟毛编制成的装饰,往自己头上一戴,道:「要不我们来一招混淆视听?」「不行。」
夏瑶断然拒绝,夏瑶当然知道铁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宁愿死。
「杨兄弟,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会他们的语言。」
陆炳叹息道:「看来我们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报。」
「我绝对不会死于此地,我还有很多人要守护!」铁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听到阿木尔的喊声,铁浪忙探出头,就看到阿木尔正朝他们爬来,这画面让铁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楼梯的镜头,吓得他差点叫出声。
「阿木尔,加油!」铁浪话音刚落,一枝寒箭射到离他不到一尺之处,吓得他忙缩回脑袋。
「我想活下来,我真的想。」
阿木尔已经爬到了树的前面。
「抓着剑鞘!」铁浪喊道。
阿木尔抓紧剑鞘,铁浪和陆炳用力拉着,将他拉到树的后面。
看着满身是血的阿木尔,夏瑶关切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木尔大口呼吸着,道:「我肚子烂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说着,阿木尔已从腰际拔出匕首。
「你不是说要活着吗?」夏瑶伸手刚要阻止阿木尔,却被阿木尔掐住脖子,匕首顶住夏瑶胸口,狂笑着将她强行拖到树外。
「阿木尔,你干什么?」铁浪吼道。
「我们都被他欺骗了。」
陆炳倒吸一口寒气,看着山上出现的火把,震地响声传来,上百个野人已站在阿木尔身后,正叽里呱啦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阿木尔叫道。
铁浪刚要走出去却被陆炳拉住,陆炳小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行,她会死的!」「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也即将变成他身边的红人,何不先保下这条命,大不了回去向徐大人赔罪就是了。」
听到这番话,铁浪眼睛都红了,吼了声便强行拽着陆炳,让两人都暴露在他们的弓箭和长矛之下。
「妈的!」陆炳小声骂道。
「你到底是谁?」铁浪问道。
阿木尔冷笑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实在太傻了,你觉得台吉大汗会傻到变成你们明朝的刀剑吗?告诉你,就算永远回不到蒙古,我们鞑靼都不会与你们为伍。」
「那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台吉就欺骗了我们?」「没错!」「杨追侮,我们还可以逃。」
陆炳小声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在广宁卫你们就该杀了我们。」
「当时你们已将台吉大汗愿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飞鸽传书回京师,如今嘉靖那狗皇帝绝对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们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会大摆酒宴呢?」阿木尔冷笑道:「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是要用巫术将你们都变成只听命于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们突破京师,直接控制整个大明。」
「口气倒不小!」铁浪冷笑道。
「废话不多说。」
阿木尔朝着野人嘀咕数声,两个野人便走向铁浪和陆炳,手里还拿着绳子。
「谁敢反抗,我就捅进去!」阿木尔喊道。
「我才……」陆炳还想反抗,铁浪却压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乱来,我第一个杀了你!」「你疯了!他只是一个护卫,命没有我们值钱!」陆炳还想叫嚣,可胸口被野人打了一拳,呕出不少胄液,三两下就被捆个结实。
铁浪很合作,主动地伸出手给他们绑,所以并没有受到陆炳那种「优待」
「走!」阿木尔叫道。
铁浪、陆炳并排而走,身后两个野人拿着长矛驱赶着他们。
看着前面被阿木尔制住的夏瑶,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阿木尔蒙在鼓里,可事实摆在眼前,铁浪也无能为力。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山顶。
阿木尔手做喇叭状呐喊着,山下顿时亮起火把,更有一处燃起大火,铁浪还能听到野人的嚎叫声。
「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至少不会被吃掉。」
阿木尔冷笑着,驱赶着夏瑶往山下走去。
上山难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时被踹上一脚,所以两刻钟刚过,他们便到了山脚。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个屋子前站着一个或者多个野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只裹着虎皮,乳房都没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画些奇怪的图案。
也许是受到重力的影响,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些整张脸皱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称为乳房,简直就是挂着两个超大号的皱皮精囊。
「走!」阿木尔叫着,前方野人都让在一边,一条坑洼小路正通向那曾经引起铁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齐声高喊着,如潮水般涌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个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烧得黑呼呼的铁链无风摇着,敲击着石柱发出犹如碎骨的声音,一个戴着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围着火堆弯腰跳着,活像一只刚上岸的青蛙,肢体语言极其丰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着跑过去。
「巫王,这是献给你的礼物。」
阿木尔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样嗅着他们三个人,怪叫着,又绕着火堆叫着跳着,周围的野人也兴奋地喊叫着,震耳欲聋。
「也许我们会被吃掉。」
铁浪苦笑道。
同样被绑着双手的夏瑶瞪了铁浪一眼,道:「你真该听陆炳的,我死了无所谓,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应该回到京师,让嘉靖下令讨伐达赖台吉和野人部落。」
「夏兄说得甚是!」陆炳附和道。
「到了这地步,多说无益。」
看着那个在跳巫舞的巫王,铁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脱,不仅手被绑着,连武器都被收走,看来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们别叫了。」
阿木尔冷盯着他们。
巫王跳完后走到他们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睁得浑圆,沙哑着声音,道:「将他们关到地牢,明天行蛊惑之术。」
三人坐在监牢中,满地都是枯草和骨头,偶尔还有几只可爱的小白鼠路过,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却被铁浪一脚踢出监牢。
「我陆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
陆炳感慨道。
「我真想杀了你!」夏瑶怒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护卫,难道没有为我们而死的觉悟吗?」「呵呵,若我现在有剑,我绝对将你的心脏挑出来,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当年你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记吧?」陆炳眉毛皱在一块,正盯着夏瑶,吓得后退数步,战战兢兢道:「为何……为何我觉得你和夏言很像?」「我是夏瑶,夏言的女儿,夏家唯一的幸存者。」
夏瑶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时候的快乐生活,夏瑶哭道:「若不是你们,我现在也像普通的女儿家那样躺在娘的怀里撒娇,吵着爹要吃冰糖葫芦。」
「我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没想到竟变成徐阶的护卫。」
陆炳冷笑道:「一个只会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为?难怪我经常看到你和杨追悔搂搂抱抱的,原来是有奸情。」
「够了。」
铁浪起身,一脚踢中陆炳的命根子,看着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着的陆炳,道:「我们先撇开以前的恩怨,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追悔,现在让我杀了他,如此一来,我也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陆炳勉强站起身,退到了另一个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种,我早杀了你。」
铁浪见夏瑶要跑过去,他便用身体强行将她压在墙上,道:「我说过,现在不是内哄的时候,你们要杀要打等出去再说。」
「我们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瑶哽咽着,靠在铁浪肩上哭泣着。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若不是双手被绑着,铁浪一定会紧紧拥住夏瑶。
「追悔,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杀了他,我永远都忘不了我爹娘他们是怎么被砍下脑袋的。」
夏瑶哽咽道。
「其实……」陆炳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其实那次是严大人找我,只要害死你们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黄金万两,所以……」「所以你就做出那种禽兽行为。」
夏瑶浑身都颤抖着,若不是靠在铁浪身上,她也许已倒在地上了。
「你们安静点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铁浪调停道:「不想办法逃出去,我们三个都将变成傀儡,以后绝对遗臭万年。」
「可没有办法,我也想活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陆炳苦笑道。
「有办法的。」
铁浪已开始凝聚内力,退到中间,低吼了声,绳子遂被真气震断,甩着发疼的手腕,铁浪笑道:「若不是刚刚人多,我早弄断了。」
「快帮我解开!」陆炳兴奋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先帮夏瑶解开,夏瑶遂扑进铁浪怀里,双眼发红,哽咽道:「追悔,我发觉我真的很脆弱,特别是面对亲人的死。」
抚摸着夏瑶脊背,铁浪安抚道:「别这样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别让人看笑话,好吗?」「帮我一把,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陆炳恳求道。
「若是,我绝对一脚把你踹到河里淹死。」
夏瑶拭干泪水,道:「现在不跟你计较,等逃出去,我绝对正大光明的杀了你!」替陆炳解开绳子,铁浪盯着铁门,道:「你们让一边,这门由我来打开。」
依据轰天击的口诀运气,铁浪掌间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真气团,越积越大,地上的枯草都飞了起来,围着真气团旋转着。
感觉到那股吸力,陆炳惊叹道:「杨兄弟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浑厚,竟能让真气形体化,看来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绝对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夏瑶冷冷道。
铁浪没时间管他们,继续依据口诀运气,感觉到流出的真气已难以控制,铁浪遂一掌击向铁门。
「当乡」一声巨响,整个铁门飞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铁浪叫道。
「你难道没用过吗?」夏瑶鄙夷道。
「练习过几次,但对象都是小树苗,还以为这铁门有多坚固呢!」兴奋之余,他们可不想在这里逗留,左脚刚踏出,一群野人已冲过来,咿咿呀呀乱叫着,气焰嚣张。
「没了人质,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铁浪正欲运气让他们尝一尝轰天击,他们却全部退开,正当铁浪得意之际,阿木尔捧着一个冒着浓烟的矮瓮走过来,冷冷一笑,用力一泼,瓮中之物洒进监牢内,三人急忙后退。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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