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时来运转
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我买入股票还不到一个星期,就遇上了一个特大利好,国有股停止减持方案。
消息一出,周一开盘全线涨停,我的100万资金在上个周未就已经开始赢利二三万,这一下子又给我账面上增加了10万多。笑得我合不拢嘴,对张宁和方小怡吹嘘我的神机妙算。
周二一开盘,我马上逢高出货。由于不少股票还是以涨停开盘,我的股票都出在了高位。算下来,一共收回118万出头,净赚18万多,再加上我原有的股票也出货完毕,一下子就有了22万多,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富翁了。
不过现在的钱有点贬值了,这22万并不能让人太过兴奋。要是放在十年前,这钱放在银行里,每年的利息就有二万多,足够一家人生活之用了,要知那时的年平均收入也不过几千。但现在放银行,一年利息只有可怜的五千,还要让你交利息税,而收入水平都已过万元了。还有市中心的房价,三年前还是二三千,现在一下就窜到了五千出头,让工薪阶层怎么买得起房啊。
大姐的眼光还是很好的,几年前就借钱买了几间二手房,这二三年转来转去,也赚了不少。而且现在大姐有了注册药师的证书(在姐姐医院能考出的也不多),又是药学本科学历,除了在特护病房当护士长外,还是药事委员会成员。大家也都知道现在医院进药方面的猫腻,大姐虽不是直接经手人,好处也多多少少有些,我们的生活也就是这二三年间才有好转的,
中考的成绩前几天就已经出来了,这几天忙着玩股票和陪张宁,都忘了这事了。先电话查分,我这回可算是超水平发挥,分数刚好过一中的分数线,达到五中招收“特招自费生”的最低分数线要求。
一中和五中的录取工作是前天,也就是星期一开始的,今天是星期三,弄不好第二轮招生都结束了,于是赶紧给柳若兰打电话问录取的事。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是不是陪张宁玩昏了头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姐姐你啊。”我当然是背着张宁打电话,方小怡却在身边。这小妞真是的,就喜欢偷听我的电话,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敢忘了张宁,胆子不小啊。小心我告诉她去。”
“我才不信呢,你身边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啊,我可听见有女人在说话呢。”我吓一跳,“我在公司里嘛,办公室里当然有女人说话了。若兰姐,这回我考得还好吧。”得赶快转移话题才行。
“要不是有我在一边看着你,你能考这么好?”好家伙,功劳都变成她的了。
“那是那是,若兰姐,我录取在哪个学校?”
“当然是五中了。”
“不会吧,我都差了这么多,还能进五中?是不是特招自费生啊,我可没钱交赞助的?”说得轻巧,这差了快有10分,这还不收个七万八万的啊。
“你哭什么穷啊。放心,钱我们几个都已经给你交好了,你就放心好了。开学前,学校要军训的,可别忘了,记得来电话。”看来,高中三年我算是卖给她们几个了。
挂了电话,方小怡笑着对我说“看来你还满热销的,上学都不用交钱了。”
“那姐姐肯不肯帮我交学费啊?”
“有张宁帮你交,还用得着我么?”
小怡侧头看着我,小脸儿微微有点红,我不由心动。自从上星期给她作了二次“足浴”后,不是忙着炒股就是有方秀云、赵琳她们在身边。后来又有张宁,都没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今天张宁有事出去,办公室就只有我和她,她该不会在暗示我什么吧。“小怡姐,中午有没有空,我帮你好好美美容。”小怡脸更红了,拿着文件夹出去了。我想有门,不否定就是默认了。我和她同处一间办公室,身上又不时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难保她不动情。我的这个特异功能还是很让我满意的。
现在实行的是T+1,昨天抛了股票,钞票今天到账。我见好就收,落袋为安,让赵琳把100万划回张宁账上,留下的18万多就是我这短短一周的丰收成果了。这18万的利润,我想让赵琳将16万转入我的证券账户,加上我原先的资金,凑了个20万的整数。余下的我想转入我的银行卡里,准备交学费的,赞助是有人替我交了,学费还是免不了的。
赵琳开车带我去银行办理转账,我坐在车里,问:“琳姐,你是不是又想吃我这只童子鸡啊?”
赵琳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你这小鬼,脑子还满精的。”我还不知道么,办理转账,你随便让下面的人办就可以了,还借口不知道我的账号、密码,你不会问么。分明是看今天张宁上午有事出去,下午才回来,想找机会和我一起出来而已。
果然,办完转账的事后,赵琳径直带我上了酒店,开了个钟头房。看来她老公又没能满足她。
一进房,赵琳就把我扑倒在床上,“小冤家,想死我了。”
我被她压在身下,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琳姐,你老公不是回来了么,怎么还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都是你这小鬼害的,自从和你玩过一回之后,我老公在床上就更不能让我满意了,没几下就完了。”这一周来,赵琳自觉性欲变得更旺了,在床上的功力也大增,她老公本就不是她对手,现在更是丢盔卸甲,一败涂地。她又找了以前相识的一个“功夫”高强的“面首”,也是很快就败下阵来。
我的客户不多,除了柳若兰和她同学是有老公的,其他的都是单身,也没想到过和她们作爱还会影响到男人。现在想想,柳若兰倒是有几回说起过她老公在床上比以前相比差多了,她同学老公本就是阳萎早泄,无从比起,想不到我还有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功能,以后看来要少惹有老公的女人,破坏别人家庭“性福”可是不好的。
她把自己和我的衣服都脱了,抱着我的头就往她胯下送去。
妈妈的,还想玩这性虐的玩艺,老子可不想再喝你的尿了,我今天会跟你来酒店,可不是让你玩的,我也想玩一回刺激,要把上回的羞辱补回来,报上一箭之仇。
我用力挣出她胯间,抹去脸上的淫水,也不知道她这几天又玩过多少男人,可别让老子嘴上长出个梅毒来。
我拿过皮带,往她雪白的屁股上就来了几下,因为不知道水性,也不敢太用力,免得她翻脸。怕她反抗,又压在她身上,把她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后。一边又在她尖耸的玉峰尖上拧了一把,赵琳呼呼叫痛,脸上却没有怒容,“小鬼看了什么片子了,想玩SM么。”我看她还笑眯眯的,心想这臭女人,不仅喜欢虐待男人,也喜欢被男人虐待,真是双重性格。
我将她头按到胯间,“上回喝了你一回尿,今天换你来喝我的童子尿。”我的小弟弟翘得老高,这二天我的小弟虽然有时候还要喝喝张宁的圣水之外,平时也能自己站起来了,自力更生的感觉真好。看来小怡的功劳不小,有空要好好报答报答她才行。
赵琳笑道:“你还是童子么?”我脸一红,“你还敢顶嘴,我没过18岁,当然还是童子了。”将老二送到她嘴边,“张嘴。”
“你不怕我把你的小弟弟吃了么?”也不客气,一口将我的老二吞了下去,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看来赵琳以前只让男人服待她,还没服待过男人,“口技”很是生疏,就只知道紧紧地含着套弄,没一点花样,也不知道玩些什么“深喉”之类,我的老二不时被她牙齿碰到,隐隐生痛。我再也没兴趣让她口交了,万一不小心被咬伤了可就惨了,还是玩点别的什么好了。
我一向不喜欢玩什么虐待之类的游戏,因此这方面的知识缺缺,又不能让赵琳教,那也太没面子了。没办法,总不能拿着皮带乱抽吧,听说玩性虐待还是一门艺术,光是抽鞭子,就要掌握时机、节奏、力度、方式、方位等多方面知识,还想分析对方的承受能力,心理感受,妈妈的,简直是要精通物理、心理、生理学了。
我骑在她背上,在她粉臀上又是扭得她叫痛,又是轻抚得她痒得直笑,这叫胡萝卜加大棒。又让她趴在床边,将粉臀高高抬起,露出粉红的蜜穴,菊蕾也在我面前一览无遗。我才不想玩什么后庭花,太恶心。我拿过我的钢笔,用笔杆在她菊门上轻轻划着。赵琳二瓣臀丘一夹一夹的,腰也扭了起来,“不要,小新,别闹了,痒死了。”要的就是你不好受,我才不管她呢,倒骑在她背上不让她动,头却趴在她粉臀上看她的菊蕾在我钢笔的刺激下一紧一紧的收缩,我慢慢将笔探入些许,还一抽一送的玩。赵琳扭得更厉害了,蜜穴处淫水不断滴下,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这场景还真他妈的淫秽,我忍不住在她粉臀上咬了一口,又轻轻地在她腰股之间舔舐着。
赵琳再也受不了,猛地一扭身,我不防之下,被掀翻在床上,钢笔也掉在了地上。赵琳虽然双手被绑,双腿却很有力,几下就将我压在身下,“小鬼,你想玩我还嫩了点,不知道姐姐我可是练过柔道和女子防身术的吗。”
妈的,我还忘了这事了,早知道,应该把她脚也绑上,并绑在床架上才安全。你还学什么女子防身术,我看我倒是应该去学男子防身术了,遇上你这么个女色狼,可真倒霉。
本来心想今天能玩玩她报一下前日之仇,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被她制服了。幸亏她双手还被我绑着,玩不了别的花样,最多也就只能骑在我身上,将我“强奸”了事。她粉臀坐住了我的头,将蜜穴压在我的嘴上,淫水弄得我一头一脸,我也只好先“忍辱负重”,舔着她的蜜穴。她双手被我反绑在背后,无处用力,随着我的舔弄身子不停扭动,我抱着她的粉臀,趁她此时正享受之际,猛地用力一推翻身坐起,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再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妈的,你以为学过柔道就天下无敌了,现在还不是照样被我拿下,赵琳还笑迷迷的,“怎么,还想复仇么?”
臭娘们,还敢嘴硬,我压上去,全力冲刺,赵琳淫声浪语不断:“好弟弟,用力,用力……啊……”
“你叫我什么,叫哥哥。”
“好,好哥……哥,好老公……”妈的,老子才不想做你老公呢,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么。
第十九章 左右逢源
回到公司,早已是下午上班时间了。方小怡坐在我对面,低头写着文件,不理我。
我问:“小怡姐,中午我有事和琳姐出去了,没给你按摩,生气了?”
“有什么事,是不是给赵琳全身按摩去了。哼。”
“没有的事,我是让琳姐帮我转账。”
“你骗谁啊,看赵琳和你一起回来的那高兴样,她身上还带着你的香味呢。”看来是我的香味泄了我的底,和我上过床的女人,身上都有带上我的体香,经久不散。这些天方小怡经常在张宁身上闻到我的体香,就连她自己身上被我舌浴过的双腿也还留有些许清香未散尽,今天闻到赵琳身上浓烈的味道,哪还会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你胆子可真不小,有了张宁不够,还敢再去拈花惹草的。”
我只有尴尬地苦笑着,装着看股票行情。
忽然,我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触我的下体,我伸手去抓,竟然握住了小怡穿着谈蓝色凉鞋的脚。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她在对面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装着没事的样子。她的脚轻轻往回缩了回去,我看她弯腰下去了,过了一会,我的下体又被她的脚压住,并轻轻的揉动了起来。原来,她把凉鞋脱掉了。我的手我住了她的脚。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脚趾在我的下体不住的扭动,我的那话儿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中午和赵琳因为时间紧,只玩了大半个钟头,她是尽了性,我却还意犹未尽呢。我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笑着。
妈妈的,这不是存心勾引我吗。要不是这里是办公室,怕有人进来,真想就地把她正法了。不管了,我低下身子,钻到桌子下面,抱住小怡的玉腿亲吻起来……由于怕人进来,我只能点到为止,又是手抚,又是舌舔,让小怡泄了身才作罢,也算是报答她让我小弟弟自已更生的丰功伟绩。
刚回到椅子上坐好不久,张宁就回来了,好险。不过我看方小怡脸红红的,内裤都湿透了,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暗自好笑。方小怡见张宁不注意,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我现在有了20多万,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也就无须再开辟“新客户”了,说实在的,光是张宁、柳若兰她们几个也就够我应付的了,一个个都当自己是我老婆一样看得紧。所以打死我也不买手机,不然还不被捆得死死的,张宁还想要送我个彩信手机呢,那还得了,要是我正在“非常时刻”,她让我拍一张“即时工作照”过去,还不穿帮了?
按下来几天,股市又开始绵绵阴跌,我自然又得到了吹嘘我果断离场有多英明的机会。
我的这个打工可真是够悠闲的了,上班时间不用干活,可以炒股票,中午时可以看书学习,几位美女个个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不是清华就是交大、浙大、南大的,教我一个准高中生根本就是小儿科,只好哄哄她们开心就行,连家教费都不用掏。
公司里的几个女生和我也都熟了,平日也经常开开玩笑。女人在一起时,和男人一样,也喜欢说说男女间的事。几女也看出我和张宁间的关系。自然成了她们的重点攻击对象。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各自忙完自己的活,中午时就在一起聊聊天,谈论明后天周末到什么地方玩。
许晴今天没来,去苏州视察去了,公司的不少生产基地都在苏州。许晴老家就在苏州,顺便回趟家。她和张宁的表姐妹还真是表到家了,二人的父亲是部队的战友,好象都还救过对方的命,算得上生死之交。复员回来后,二人分别娶了对方的妹妹,成了至亲。算起来,张宁和许晴的关系还挺复杂的,象张宁,老爸是姑父的妹夫,姑父的妹夫的妹夫还是姑父,反正大家可以去算一下,要是开玩笑地叫起来,都可以当绕口令了。
她不来最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艳无比,让人不敢近前。我暗下叫她“圣姑”,这来源于和她同名的女星,一把年纪了还演任盈盈,硬是把一个少女演成了少妇,令人不爽。我在她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倒有些象魔教弟子见了圣姑的样子。不过她也够惨的,结婚才一年,老公就在半年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躺在香港的医院里至今未醒,这回许晴和张宁去香港,除了生意上的事,主要还是去探视。据说,有目击者看见事发时有车子在后面紧追,刹车油管也被人动了手脚,不排除谋杀的可能,警方已介入调查。
赵琳看着我,笑说:“小新,怎么人没精找采的,是不是没睡好,睡眠不足可不行啊,你可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操劳过度啊。”
几女都笑起来,看着张宁。
张宁脸一红:“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让他睡。”
赵琳笑了:“就是因为你让她睡了,他才累成这样的。”几女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宁这才想到有语病,不依:“琳姐,你好坏。”这些天,我是累个半死,张宁反而精神十足,皮肤更细腻了。该死的特异功能,好处全让女人得去了,根本就是“滋阴不补阳”嘛。
赵琳笑着,摸摸张宁的手,“有了爱情的滋润多么美好,皮肤都变得婴儿般的娇嫩,那象我们粗手粗脚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润吗,戴哥可是对你爱得不得了的,恨不得一步不离呢。”我心想是要一步不离才行,不然不知道还要戴多少绿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该不会就叫绿帽吧。
赵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这小赤佬,大人说话,小孩子听什么。”
方小怡笑道:“人家小新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至少我们张大小姐当他是大人了。”
“要死,小怡,你也来说我。”二人扭在一起,笑闹个没完。
下班后,张宁拉我和方小怡、赵琳她们一起去柔道馆。她们都是高级会员,四个人单独开了一个场地。
我也弄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区别,反正都是空着手对打,空手道看起来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
我也换上了一身练功服,有机会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搂搂抱抱,也是难得,而且抱了她也不能说什么。可惜想法虽是不错,可实力相差太远,听说方小怡都快达到黑带的水平了,另外二个也都不错。我上场就想抱美女,还没近身就被甩了个大背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开外。幸亏小怡没用大力,地上也铺了软垫,不然可就够我受的了。我又扑又抱,次次轮空,反倒被摔得腰酸背痛,只好求饶。方小怡笑着又逼了过来,“想跑,没这么容易,再吃我一记背包。”一把抓住的衣领转身,我被摔怕了,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只手正好一边一个握住酥胸,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机会,伸脚一绊,结果人是倒了,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双手还抓在她胸口不放,尖尖挺挺,软软的好舒服。方小怡脸儿通红,全身无力。我笑着说:“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方小怡挣着身子想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可紧抓不放,温香满怀,哪能轻易放过。
方小怡脸红红的,求饶:“好了,我认输,你,你快放手。”身子在我怀里扭着,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动了。我的小弟弟不合时宜地在这时硬了起来,正顶在小怡股沟里,还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软了,没一点力气。
张宁和赵琳发现情况有异,见方小怡和我都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都笑了起来。
方小怡用力挣出我的怀抱,低头在我还顶得老高的地方轻拍了一下:“死东西,太坏了。”
赵琳忍着笑:“这可不是坏东西,人家张宁可是最喜欢了。”
张宁不依:“琳姐,好好的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你才坏呢。”
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赶紧去淋浴。她们三个在一处,我在另一间。正洗得好好的,张宁居然一丝不挂地进来,我吓一跳:“不会吧,在这就……”我没想平日文文静静的张宁今天怎么一下变得这么豪放了?
张宁一把抓住我一下翘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进了女宾浴室。赵琳和方小怡也是吓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着身体,可捂了上面走光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酥胸走光,“要死啦张宁,怎么让小新进来了。”
张宁笑道:“这小鬼太厉害了,我一个人治不了他,想让你们一起来帮帮我。”这些天我和张宁夜无虚度,虽说让张宁享尽人间乐趣,更有美容养颜的奇效,可也让她有些力不从心了。我每次上床,都能坚持一个多小时不倒,张宁一开始时还好,几天过后就直呼吃不消了。女人在男女之间都是很敏感的,我和赵琳、方小怡的事,她虽没有亲眼看见,但从我们之间的细微表情,再加上我的体香作怪,哪还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张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人对付不了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以后二人还不尽心尽力地为她卖命地干。
赵琳嘴上不说,心里自是乐开了花。方小怡一开始娇羞不依,经不过张宁和赵琳的劝,也就半推半就。
赵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后悔,马上就到张宁家,让我和方小怡“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饭……
第二天,方小怡醒来,看着身下的我,还直觉是在梦中一般。只是下身的隐隐作痛,和床上的点点落红,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见我醒来,色迷迷地看着她,心中又气又恨,低下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这个小坏蛋,昨天那么用力干什么,不知道人家还是第一次么?”
“谁让你昨天把我摔得那么惨,我当然要讨回公道了。”
“好啊,你在这里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我们在床上扭作一团。
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轻抚着我的脸:“小新,你这个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么搞的,竟会喜欢上你,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我哪敢,喜欢还来不及呢,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会喜欢我,其中大半的功劳还是我身上的异香在作怪,不然凭她的条件,再过一百年也轮不上我这个还没她高的中学生。
张宁在外面准备好了早点:“二位新人,出来用早点了。”赵琳昨夜和我狂欢之后,又回自己家去了。娶了个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时时提防会不会让你参了军,戴绿帽。看来,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
方小怡娇羞着出去,“张宁,你也真是的,这么捉弄我。我怎么会有这么个损友。”
张宁笑道:“我们不是要有福同享的么,这小鬼可是床上宝,好玩着呢。”
用过早点,张宁问:“这个周未,你们打算怎么庆祝新婚大喜啊?”弄得方小怡脸又红红的。
方小怡本来打算这个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于军人世家,是个高干子女,崇明有个空28师和空军指挥所,她爷爷当年的一个部下现在在那里的后勤部当头头,她就经常去那里的靶场玩枪。没想到她一个文静的女孩,这么爱舞刀弄枪的,又练柔道,又玩枪,以后有谁娶了她,手上和床上没点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了电话,确定了一下时间,就准备出发了。
我昨天在柔道馆就已经被摔得够惨,晚上又要对付如狼似虎的赵琳和张、方二女,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了。不由叫苦:“还去打枪啊,累不累啊,就让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了。”
方小怡除了身体还有些许不便,精神倒是好极了,硬拉着我上车而去。
第二十章 身世难知
到靶场时,是一个上尉接待的我们:“张部长今天有事,让我来接待你们。”
小怡笑道:“你来最好,今天多给我们弄点子弹,别象张叔那么小气,多打几枪都不肯。”看来她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路上好几个军官都和我们打招呼。
那位陈连长带我们上靶场,给我们领了几只手枪,小怡还特意另要了一支狙击步枪。我是个军盲,看着几只手枪也弄不清是什么型号,我只知道国产的54、79,国外的勃朗宁、格洛克,但让我区分可就没戏了。
方小怡为我装好子弹:“你只要扣扳机就行了,里面我加了10发子弹,慢慢来,别慌。”
我从她手中拿过枪,脑中忽地传过一阵凉意,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很不舒服。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张宁关心地问:“怎么了?”
方小怡笑道:“这胆小鬼,头一次摸枪就吓成这样。”
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好象我对手中的东西有着莫名的感受,好象我对它非常熟悉,拿在手里,就象是一个人拿起一支笔一样顺手、自然,可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摸过枪。我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抬起枪瞄准25米外的靶子。我只看着远处的靶子,没有用眼瞄,我的手仿佛就跟随着眼睛指向靶心。
“乒”的一声枪响,方小怡已开始射击了。我吓了一跳,手指无意识地扣动了扳机,10枚弹壳在我眼前跳飞出来,我放下枪,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全是发凉,一摸,都是冷汗。
张宁扶着我:“小新,没事吧。”我擦了擦汗,说:“没事。”
自动靶纸送了过来,方小怡看了看自己的环数,五发十环,三发九环,一发八环、一发七环,一共九十二环,对于不是每天摸枪的人来说,这已是很好的成绩了,不由有些得意。又看了看我的靶纸,却怔住了。
小怡拿着靶纸过来:“这真是你打的?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枪?”
张宁问:“怎么了,是不是全脱靶了?”她也跟小怡来过一回,十发子弹有八发脱靶。
小怡说:“你看看,这个小怪物,今天是怎么回事。”张宁看一靶纸,十个弹孔紧紧围在一起,全部都是正中靶心的十环。不由讶道:“全中十环,小新,你可真是天生的神枪手啊。”
我呆看着靶纸,说不出话来。刚才在扣扳机时,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象自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枪就如同我的身体的一部分,随意自如。我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支手枪,并自动分解成各个部件,然后又一一重新组合起来。我心又猛然跳动起来,拿起手枪,无意识的动作着,枪在我眼前飞快地分解,然后又重新组好,就如刚才的梦境再现。方小怡和张宁看着我,目瞪口呆,方小怡半天才说:“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我放下枪,好象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松了一口气:“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好象觉得我是一名老兵,枪对我来说就是工人手里的扳手一样。”我心里想着,这是不是我身上又出现的异能呢,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多的奇怪的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张宁呆了半天,忽地说:“特异功能,一定是特异功能。”联想到我小时候的雷击,长大后的种种奇事,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是雷击给我带来的神奇效果。这真不知是福是祸。张宁和方小怡也没心再玩,对陈连长说公司有急事,就赶忙起身回上海。幸亏当时也没有其他人在场,没人发现我的异事发生。
在车上,张宁搂着我:“小新,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我抱着张宁:“姐姐,我不知道。”张宁搂着我:“别怕,没事的,有姐姐我在呢。”
从靶场回来,我就经常在想:“我是谁?”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有着太多的难解之谜。我就象是凭空出现一样,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说是雷击,身上又没有一点伤痕。然后是失忆,以前的一切都成了空白,我就象一个穿越时空的人,一下子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不禁想到了美国大片《终结者》,一开始时也是雷电交加,然后一个光屁股的人出现在世界上,这场景真是很象。但是在电影院看是一回事,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又是来自哪个时空呢,会不会又忽然消失了。这里有这的家,有我的亲人,爱人,我真的不想离开她们。
以前,对于我身上出现的各种异相,我一直都是以雷击来作解释的。就象在电影里、小说中,主人公都会有种种奇遇的,或是雷电击中,或是山中异果,或是上古奇物。
我对我先前身上的特异功能还是很得意的,光是我身上的淡淡清香就能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好感,甚至产生欲念,我的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让女人死心塌地地爱上我。但这回的特异功能却不同于此,以前的异能是实实在在能感觉到的,这回却是虚无飘渺的外来意识,仿佛是别人的思想钻入了我的脑中,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当时,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身手都好象不由我控制,自动地就完成了射击动作,根本不经大脑,就如同条件反射。
我有一种危机感,不知道明天还在不在这个世界,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我真的希望我只是因为受了雷击的缘故,而不是来自别的什么时空或星球。张宁和方小怡开始还觉得我变成熟了,到后来就开始哄我开心,让我不要胡思乱想了。方小怡现在也搬到张宁家,和我们一起住了。只不过平日见了方秀云她们,还是脸红红的不好意思。
我又拿起被我扔了好几天的哲学书,开始认真学习起来。我想,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管是不是我杞人忧天,我要把握住现在的每一天。
赵琳见我现在变得这么勤奋好学,打趣我是不是被张宁、方小怡管教有方,得了“气管炎”了。
张宁和方小怡对我真的很好,称得上亦妻亦姐。我知道我们之间相差了八年,以后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结果,但只要我在她们身边一天,就要给她们一天幸福。
张宁和方小怡见我这样,倒也高兴,把我每天的生活都排得满满的。每天一大早就让我起床,背英语单词,然后跟着她们去跑步、锻炼身体;到公司后,帮方小怡整理好文件,写一些报告资料,还不能用电脑,必须用手写,说是既可以让我练练文笔,还可练练字,对我那手歪歪斜斜的破字,她们是恨铁不成钢,限我在开学之前练出一手好字来。股市开盘后看看股市行情,中午时她们上街或聊天,我却被逼着练毛笔字,或是做一大堆作业。她们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大堆高中的教科书和辅导教材,每天中午都不得空闲,说是这样可以让我没功夫花心。她们主要抓我的英语和数学这二个弱项,现在高考都是什么3+X,语数外是必考课,必须学好。语文一直是我的强项,再说短时间内也难补,就算了,数学靠做,英语靠背,这点她们是一点也不放松。我的理科成绩不是很好,我想以后也就是文科方向了,物理化学什么的会考通过就可以了,历史、地理我倒也一向不错,至于政治,没看见我现在正捧着“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么,到时候,我还想拿着自考合格证书要求免修呢。赵琳有时也把我叫过去,弄了些会计账目的让我做,谁让我报的是“会计专业”,现在就开始让我实习,到时候学理论时就可事半功倍了。不过,张宁她们也知道赵琳经常要“借公济私”,明着为给我上课,其实关上门,转身就在办公室里把我给“上”了。
每天都忙得团团转,加上我有时还“玩深沉”,想弄清楚我的离奇身世,都有好多天没有对美女们说笑了。不过方小怡说我外表看起来是收了花心,其实是“狗改不了吃……”,那天拿文件到总经办,看到方秀云弯着腰提丝袜,一双玉腿伸着笔直,结果我就被椅子绊了一下,扑倒在她的裙下。我真冤,我真的是被椅子绊了嘛,又不是故意扑倒,还在方秀云腿上摸,我那是找个东西扶一下而已,怎么可以把我想得那么色呢。
九星公司八大美女中,我倒已和其中的三位有了关系。对于其他几个我倒没动什么邪念。一来,张宁她们就在身边,根本没有机会和她们独处;二来,她们几个年纪都比我大了好多,我可不想有什么“恋母情结”。楼影今年26,打算国庆节结婚,田菁菁和方秀云都是25,田菁菁家在苏州,男朋友也在苏州,每个周未都回去相会的,方秀云的男朋友在宁波,平均一个月回来十天。至于许晴,我是想都不敢想。不知怎么,我从在机场头一眼见到许晴就有一种莫名的敬畏,她的相貌其实在几女中是最美的,只不过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望而却步。公司里的人都有点怕她,就是张宁,是她表妹,还是公司的董事长,见了她也是不敢开玩笑,说完正事就赶忙回来。陈飞和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偶尔才在中午时到张宁办公室和我们说笑几句。
还有一点,我不想再和女人随便发生关系,否则会影响到她们的家庭“性福”。
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小弟弟还是个小气的家伙,居然能暗地里给自己的情敌下黑手。
赵琳这些天经常来找我寻求“安慰”,自从和我上过几回床,体内吸收了我的元阳后,床上功夫比以前更强了许多,每次回家都把她老公的老二打得“痛哭流涕”,又是上“夹棍”,又是上“水刑”,最近几次她老公都告“不举”,用了伟哥都没多大起声。我不知道这是短期效力还是长期效力,短期的话还好办,暑假结束她老公又能“雄起”,要是长期有效的话,我小弟弟的情敌,我情人的老公或情人以后可就再也“没的玩”了。
我现在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张宁和方小怡都是超级大美女,在公司仅在许晴之下。有她们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方小怡的那位要把公司、别墅转到小怡名下的“江公子”最近从香港回来,又开始对方小怡展开鲜花攻势,动不动就是999朵玫瑰,方小怡想直接就扔了,我则让她“废物利用”,让张宁和她洗了一个“玫瑰花浴”。这江公子还不死心,居然找上门来献殷勤,被方小怡挡了回去。
至于赵琳,现在对我也变得服贴多了,我现在是张宁的心上人,也不怕她再告我黑状,而她欲求不满,有求于我,不敢再对我玩什么性虐待的游戏,不然别说我不高兴,光是张宁和方小怡就有她受的。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些别扭,玩有夫之妇总有点破坏人家家庭的感觉,虽然赵琳是个实足的荡妇。
靶场的事,渐渐有些忘却了,不忘又能怎样,天天哭着喊着问自己倒底是谁么?我也想通了,管他娘的我究竟是谁,现在我爱干什么还干什么。每天读读书,高中的课程和自考的课程一个都不能少,我的特异功能还不是万能的,书还是要读的,我有时候倒是在想,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特异功能,考试时答案会出现在脑海里,要是从今以后,每回考试能让我提前得到标准答案的话,那将是人生多么美好的快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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