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八月十五以后,我和韩哥两口子的关系越来越密切。隔个几天桂花姐就喊我去她家吃饭,当然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吃桂花姐卖剩下的盒饭,与其说是叫我过去吃饭,不如说是叫我去做爱。
韩哥和桂花姐的日子过得确实紧巴。当然我每次去手里都要带点东西,有时候是智叔送的水果,有时候是我自己买的一点糕点。
韩哥家里跟我家一样,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晚上我们三个人吃完饭,我帮着桂花姐刷完碗,就没什么事情了。除了偶尔聊聊天,就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那时候我们三个做爱做得非常尽兴,我总是能挖空心思找出一些新的姿势,玩些即兴的性爱小游戏,休息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聊聊天,我还帮着桂花姐干活,那段日子,我几乎完全融入了他们家的婚姻生活。
做得次数多了,我性爱的技巧在韩哥和桂花姐的调教下,进步越来越大,而我们玩三明治玩得越来越好,每次都能把桂花姐送到高潮才两个人同时射进她的阴道里。
有时候,桂花姐在厨房给我们做饭的时候,我问过韩哥。
“哥,你怎么会愿意我们三个一起玩?”
“浪子,哥今年四十一了,比你整整大了二十岁,有些事,你现在不明白,等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要说,哥,今年三十几岁,你嫂子才二十几,哥,我绝对不会要你嫂子跟咱们玩,这种玩法在谁家都是要不得的。”
“那现在呢?”
“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现在是你桂花姐顶了大半个家,我开摩的,风里来雨里去,扣去油钱,扣去烟钱,其实手里落不下几个钱。家里说白了,钱都是从你桂花姐的摊子上来的。你桂花姐,不容易啊,一天三顿,每顿都要做几十个人的饭菜,每天都在忙,早上四点就得起来忙,一直到晚上才能收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过年我们回老家跟孩子过年那么几天,她从来没有休息过,你桂花姐活得苦啊。”
“玩过几次,浪仔,你也知道,韩哥我四十了,那方面其实也不比好多人差,但是总是不能满足你桂花姐,她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了,这辈子很多东西我满足不了她,俗话说女人家,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么好的女人,我给不了她很多钱,我甚至连给她买个金戒指都无能为力,但是那方面我不能再亏待她,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一个男人,我都能接受。”
“你桂花姐不是那种浪女人,她从没找过别的男人,跟你这么玩,我们也从来没试过,这是第一次。当初你姐跟我说,想叫你来家玩,你姐是真喜欢你的,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当时我们担心的,是你不乐意,嫌你姐太老。”
“你是个好小伙,心里有根,是个厚道人,是个干净人,这些处了这么久,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打心眼里愿意跟你玩。”
“浪子,我喜欢跟你一起玩你桂花姐,我觉得你特别像我年轻的时候,不单单是长得像,连脾性都像。”
2001年10月份以后,广州政府开始抓市容市貌了。桂花姐的小吃摊,还有我的修车铺,都是占道经营,属于重点管理的对象。管我们这一片的是一个小平头,尽管我和桂花姐每个月都要给他送红包,可是每次他来还是要罚我们,一次要罚一百多两百,比以前要厉害得多。一个月扣去税,扣去水电房租,扣去杂七杂八的费用,我顶多能挣个两三千块钱,按月我还得给我爹和两个哥哥还顶铺子的债,这么一个月好几次这么罚下去,我实际上挣不下几个钱,日子没法过了。桂花姐的收入比我还要少,她比我还要愁。我们都是这个社会上最底层的手艺人,政府小小一个决定,也许对我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有一天小平头又来了,这回还开着一辆卡车,七八个人跟着。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我摆的在铺子外头的几辆要修的摩托车还有几辆单车他们都要拉走。几辆摩托车少说我也得给客人赔好几千块钱,几辆单车我也得赔个几百块,否则我没法跟客人交代,几千块钱我干几个月不吃不喝也挣不来。我又是递烟又是给小平头塞红包,但是这一天怎么做,小平头也没给我松这个劲,说什么也要拉我的车走,我就差没给他跪下了。我护着客人的车,我不让小平头他们拉走,他们几个人火了,要揍我。我们都知道当城管的十个里,八个是混过地痞流氓的。
“浪仔,浪仔,什么事?”正跟小平头拉拉扯扯的时候,一辆车身上写着城管,挂着警灯的小车子停在我的铺子门口,有个戴着大盖帽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拉开车窗冲我喊,我一看,意外了,那个人居然是王德智,我的智叔。那会我才明白为啥智叔老是有吃不完的水果了,他是个城管,而且是坐小车的,大小肯定是个领导。后来才知道,智叔是整个白云区城管的头头,是城管所的所长,就是他不开口,小平头他们这些小兵都得忙不迭地给他上供送礼,弄点水果吃根本就不算个事。
“刚仔,这是干什么嘛?”小平头叫刚仔。小平头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智叔跟他耳语了几句。小平头一招手,“走!”几个刚才还如狼似虎的城管,走了。车子开了一会,又停下了,智叔喊我,“浪仔,你过来。”我走过去,智叔跟我说,“浪仔,后备箱有个哈密瓜,你开了拿去。”“叔,我不敢。”“擦,叫你拿,你就拿,废什么话。”我去后备箱拿哈密瓜的时候,我看见小平头他们几个又去拖桂花姐的三轮车,桂花姐吓得脸都白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城管拉她的车,她都不敢动。
“叔,那个女的也是我亲戚,你看,能不能…..”
“你放屁咧,人家是外省的,你家在雷州有什么亲戚在外省啊,你小子…..”智叔想了想,还是冲小平头喊了一句。
“别弄了,走,下个街口。”智叔这一句话,也救了桂花姐的摊子,实际上就是救了她们一家的命,韩哥一家人都指望着这个摊子。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活其实也就是某些领导一句话的事。
小平头走的时候,看着我,脸上表情怪怪的。后来我才明白,为啥智叔会当着小平头的面给我拿哈密瓜吃了,他这是做给小平头们看的,意思就是,这人跟我王德智关系不一般,得罪他就是得罪了王德智。
果然后来,小平头对我特别客气,每次路过我的车铺子他总跟我打声招呼,他问过我,“浪仔,我们王所,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我叫他叔。”“哦,那我明白了。”说真的,我不知道那个叫刚仔的城管小头目到底明白什么了,也许他把我当成智叔的亲侄子了。反正打那以后,我的修车铺子再也没城管来找麻烦了,甚至我主动去给小平头送点红包,他都不要。不仅是我的修车铺子打那以后太平了,就连桂花姐的小摊子也再没人来找过麻烦。
当天晚上,我收了铺子,还没等我回家,桂花姐就硬拉着我去她家。说真的,那天桂花姐和韩哥对我佩服得简直是五体投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一个修车的毛头小子竟然能结识白云区的城管所长,那可是官家人物,而且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说实话,现在看看一个区城管所的所长,可能连个科级都不是,其实是算不得什么官爷爷,只是在那个时候,智叔完全有能力影响我们的生活,决定我们生意的生死,在我们眼里那就是天一般大的人物。
我反复给桂花姐和韩哥解释我和智叔非亲非故的关系,可是他们怎么也不信,他们和小平头刚仔一样,他们认准了,我就是白云区城管所所长王德智的“亲侄子”。
那天桂花姐没让我吃卖剩下的盒饭,而是下厨房给我炒了几个肉菜,我能看得出来,那天无论是桂花姐,还是杨哥都非常兴奋,在他们眼里,靠上智叔这么大的人物,城管问题就算是完全解决了。
这无疑是给他们的生活打了一针强心剂,他们的生意好像一下子有了奔头。桂花姐甚至有了存点钱,盘下一个餐馆,以后不必推着三轮车到街上摆摊的想法。当然这只是个想法,在他们老家,三个孩子在上学,这边桂花姐和杨哥挣多少钱都得往家里汇过去,孩子的教育无疑是个无底洞吞噬着他们每一分积蓄,他们根本存不下一分钱。
吃完饭,我就告辞了,因为还没洗澡,身上很脏,不是沾着机油,就是黑乎乎的泥垢黏在皮肤上。
“浪子,别走,今天你就在姐这里洗澡,姐伺候你。”
“姐,你伺候我洗澡,我,我,我没带衣服哩。”
“傻瓜,你哥的衣服,你可以先穿着啊。”
说真的,那会我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还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做爱的,这种做爱叫做鸳鸯浴。在我以前的印象里,好像做爱只能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做的抽插运动才叫做爱,其他的,什么两男一女,什么多P,什么野合,什么鸳鸯浴…...,别说做过,就是想都没想过。不要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就在我的读者你们当中,就有人从来没试过床之外的性爱,兴许有人听都没听说过。
桂花姐家没有浴缸,却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木制的浴桶。广东人一般都是淋浴的,没有什么泡澡的习惯,所以并不需要浴缸,更没有浴桶。桂花姐老家那边确实家家户户都有那么一个泡澡的地方,富裕的人家就是修一个浴缸,条件一般的人家就是买个一个木制的大浴桶。桂花姐几乎是一到广州,就要韩哥找人做了这么一个大浴桶。有句话说得好,故土难离,乡音难改,我们这些外来的打工者,即便是在广州生活了很多年,从家乡带来的生活习惯却始终难以改变。
我和桂花姐并没有一开始就泡澡。我们站在淋浴喷头底下,我们没开水喉,桂花姐给我抹沐浴露。桂花姐与其说是给我沫沐浴露,不如说是抚摸我的全身,她站在我的背后,手上沾满沐浴露,摩擦我的脖子,肩膀,胸部,腹部。桂花姐的手心很热,而沐浴露滑滑的,又热又湿又滑的感觉非常美妙,桂花姐非常会伺候男人,她每次都能触摸到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脖子,乳头,大腿。
她用两只手握住我的JJ套弄,我的勃起非常快,倒不是我抗不住这巨大的诱惑,而是女人双手沾满沐浴液套弄JJ的感觉真的很特殊,滑滑的,暖暖的,沐浴室的灯很亮,我低下头可以非常清晰看见自己包皮摩擦龟头整个过程,我甚至能看见桂花姐手间因摩擦而产生的沐浴露的泡沫。我自己有过手淫的经历,但是这和桂花姐的套弄完全没有可比性,桂花姐给我的享受,那就像在天上一样,说真的,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世人都痴迷美乳妇人。美乳给男人的享受根本不仅仅是指间触感,或者说视觉上的观感,或者说是吮吸乳头带来的乳香味味感。我觉得美乳按摩给男人的感觉才是真正空前绝后的。
站在我背后的桂花姐有一对足于傲人的美乳,但是她并不知道什么所谓的美乳按摩,就是现在她也未必懂得。她只是有意无意地在给我涂抹沐浴露的时候,用乳房来顶着,来摩擦我的后背。我甚至看不见她的两只乳房,感觉完全是来自背部。桂花姐的乳房很软,但又不是那种如面团般的酥软,而是带着弹性还有肉感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它们对我背部的挤压在我身体内部产生的快感能直接从中枢神经迅速传到大脑皮层。
桂花姐的乳头很大,而且情到浓处的时候会变得很硬,很大,它们划过我背上上的时候,尽管有沐浴露的润滑,我的感觉就像是两颗小小的软糖在刮到我的后背一样。尽管我背对着桂花姐,可是那种感觉来得是如此清晰,如此细腻,我甚至能感觉到,桂花姐的乳头在划过我背部的时候微微一折的一瞬间。就像我的灵魂跳出肉体占到我们中间在静静地看着一样。那一刻我真的有点陶醉,书上说,做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这未必就是精液射入对方体内双方都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也许只是像我和桂花姐玩的一个小小的前戏也能到达那个境界。
我们是一边淋浴一边做爱的,我们的姿势有些奇怪。有点像老汉推车,我是从桂花姐背后插入她的体内的,她两只手握着水管子。桂花姐做爱的时候,和我后来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根本没有什么呻吟,或者说她在可以地压抑自己的快感,不愿意完全地释放出来,做爱也能显现一个女人的性格,桂花姐就是那种坚韧隐忍而有善良温柔的女人。
我的抽插非常有力,这些力量都转到了桂花姐的身上,然后最后传到水管上,淋浴喷头一直在有规律地摇曳,喷出来的水也是朝着各个方向,恍惚之间我和桂花姐就像在雨中造爱一样,那种自然无拘无束的感觉特别强烈。
水珠子打在我们的身上,汇成无数条小小的细流冲去去我们身上的沐浴露,我从背后抓住桂花姐的乳房,我终于射了,把精液射入了桂花姐阴道的最深处,我们几乎是一起到了高潮。
做完爱,我们两个躺在桂花姐家的那个大大的沐浴桶里,桶里放满了水,我们都泡在水里。桂花姐躺在我的身上,我从背后抱着她,我亲吻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发际间洗发水的香味。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用手指拉开她的大阴唇,我轻轻地抠弄她的阴道口,我在水中。微微撑开了她的阴道,我靠在桂花姐的肩上,我能清晰地看见,我的手指从桂花姐的阴道内部带出的我的精液掺杂着桂花姐淫水的那种粘粘的白白的混合液,这些淫靡的液体很快地化在大浴桶的水里。
与其说我在清洗桂花姐的下体,还不如说我在玩弄桂花姐的私处,这种性游戏甚至就是种胡闹。桂花姐很安静,并不在意我的胡闹。说真的,在性的方面,桂花姐从来都是无条件地顺从我,玩得再疯,她也陪我玩,从来不说什么。
“浪子,舒服吗?”
“姐,我特别舒服。”
“浪子,你想不想姐永远都这么伺候你?”
“姐,我想。”
“浪子,你想过将来吗?”
“将来我想跟哥,还有姐在一起。”
“浪子,那不是你的将来,你哥和姐都喜欢你,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们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哥和姐还有三个孩子,他们是你哥和姐的未来,我和你哥商量过了,挣够了钱,我们就回邵阳去,开个餐馆,天天跟孩子们在一起,那才是我们的生活。”
“浪子,我们现在的日子,不是你的生活。你要找个女人,年轻,漂亮,能干,最好是城里人,白天她给你洗衣服做饭,晚上伺候你睡觉,给你热情,让你舒服,给你生孩子,生儿子,生女儿,就像你姐和你哥那样过日子。”
“浪子,姐有时候在想,你将来会找个什么媳妇,她要懂事,脾气不能太烈。你的脾气就带点刚,如果两人都拧着,日子没发过。她个子要很高,因为你个子够高的,要不不配你。她要丰满一点,屁股要大一点,屁股大一点的女人好生养,将来给你生个儿女双全。…..”
“姐在广州也不认识什么人,要不给你介绍一个合适的。姐的大丫头,今年十四了,条不错,够高,也白,长得像我,不像你哥那么丑。呵呵,那个丫头脾气很倔,但是手脚很勤快,大点给你做媳妇也合适,但是估计你看不上乡下的妞子,就是岁数,你们差了七岁,其实岁数也不是什么问题,姐当年十九就嫁给你哥了,没到二十就生她了,那会你哥都二十六了,也是差七岁,现在这日子过得不也和和美美嘛。”
“小妮子初二了,成绩不行,高中怕是没指望了,你哥说让她来广州帮姐的忙了,可姐还想让她念几年书,才十四,姐舍不得让她苦着,明天看看,送她去上个中专吧,可是这上学这钱,唉…..”
虽然我跟桂花姐已经有过几次的肌肤之亲了,可是我可以熟悉她的身体的每个器官,每个毛孔,每个细胞,但是我始终无法读懂她的心。
当她说起她想把女儿嫁给我的时候,我正在玩洗她的私处,亲吻她的头发。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桂花姐会什么会在我面前说起她女儿,而且…..,女人真的很难懂。
桂花姐有点累,那天我们在大浴桶里有一搭没一搭,没头没脑地聊了很久。等韩哥看我们半天没出来,推开沐浴室的门进来的时候,桂花姐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像个孩子,睡得很香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梦,也许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做梦。
第二天早上我跟桂花姐一起,推着她的三轮车去街口支摊子的时候,桂花姐跟我说。
“浪子,中午你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一下,我拿去配一把。”
“姐,你这是?”
“你现在不是还没娶媳妇吗,姐就是你媳妇,姐回头收完摊子,来找你,你带姐去趟你家,姐认认路,往后姐给你收拾收拾屋子。”
“那我哥呢?”
“你哥是我男人,这段我就是你们两人的媳妇,我两边都伺候。”
这一天中午,街上有个活动,人很多,桂花姐的盒饭还没到中午一点钟就卖完了,所以她收摊收得很早。把三轮车推回去之后,她就来找我拿钥匙去配一把。她来的时候,正好智叔拿着一大袋子李子来找我聊天。
智叔看见桂花姐来找我,他就没过来跟我聊,就是看了一会戴老头和邝老头两个人下棋。两老头都是小孩子心性,那天戴老头输了一个早上没赢过,心里输出一肚子邪火,智叔看了一会,戴老头一盘棋又被邝老头逼到山穷水尽的境地,他就想悔棋,邝老头也不是个大方人,说什么也不让,说什么举子不悔,两老头当着一圈看棋人没头没脑地大吵了一通,最后干脆棋也没下完,就气哼哼地各人回各家吃午饭了。
两老头收了棋摊子,围观的闲人也就散了。正是午后,也没人等着取车子,铺子里就剩我和智叔两个人。
“叔,今天咋过来了,没上班哩。”
“两点半的班,上午弄了点李子,给你送来。”
“叔,你吃饭了呗。”
“吃了。”
“叔,晚上你啥时候下班哩,我想请你吃顿饭哩,昨个要是没你,我这铺子就砸了。”
“去你的,你啥时候学这一套了,你一个小P孩子,你学什么请客吃饭。你能请我吃什么饭哩。”
“叔,那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该咋报你呢。”
“这算个啥,咋说你也是杨志远的亲侄啊,你四叔从小跟我玩,要算,我还真算你半个长辈。”
“以后刚仔他们再找你麻烦,你跟我说,回头你把我电话记一下。”
“啥时候回家,给你四叔带个话,说王德智在广州哩,要他家里没活,就来广州找找我。”
“嗯咧。”
“对了,浪仔,你小子昨天没跟我说实话咧。”智叔刚想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
“什么实话?”
“昨天你放屁咧,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亲戚?听口音,她是湖南那边的吧,杨志远家还有湖南亲戚?”我不知道智叔为啥突然问起这个,我阿浪这辈子最不会的就是编瞎话,他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刚才我看她来找你,眼神都不对啊,你们不会…..,她什么岁数,你什么岁数啊。干….”
“这个女人我知道,在这里摆摊子有几年了,她有个男人吧,开摩的的好像。”
“浪仔,你这孩子,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啊,人家男人要知道,不得扒了你的皮啊。人家男人不找你,你四叔你爹知道不得弄死你啊。”
“浪仔,你,我怎么说你好啊。”
“浪仔,你们这么弄,你不怕人家说闲话啊。”
“年轻人,乱搞哩…..”
我不知道为什么智叔仅能凭一句情急之下的瞎话,还有见过我和桂花姐聊天就能判断出我们的关系,也许城管就是有这个本事,每天算是阅人无数,察颜观色的本事他们早就炉火纯青了。
我并不担心智叔猜出我和桂花姐之间的关系对我们能有什么影响,毕竟我家在雷州离广州远着呢,而且智叔并没有向我长辈说这事的意思。只是智叔最后一句话我有点怕,闲话,也是伤人的利器哩。我绝对不希望我和韩哥,桂花姐的这点事给他们惹来很多的闲言蜚语。
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不管是我家这边的,还是韩哥桂花姐那边的左邻右舍,根本没人在乎我们的事。
大城市跟乡下完全不同,这里人情冷漠,我住了两年竟不知道我的左右邻居到底姓甚名谁,他们家里的私事,我更不知道,也没知道的必要。一样的道理,广州这么大,谁会去关心一个修车汉,一个摩的车夫,一个卖盒饭的共妻生活呢。我们三个人在广州的生活,说白了,就像乡下的三只蚂蚁,根本不起眼,根本不会有人注意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智叔并没有因为猜出我和桂花姐的关系而疏远我,相反他来我铺子上找我聊天更勤了,当然后来我们再没聊过我跟桂花姐这档子事。也许在他眼里,我和桂花姐的这点事只不过是年轻人的一次荒唐的胡闹而已。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如此上心,还是有别的原因的。
2001年12月份,我的铺子生意开始好得让我忙不过来了。每天都有好多人把自行车车留在车铺排队等我修,甚至好多摩托车都是好几个路口之外的人骑过来修的。我在那一带修车的口碑越来越好,韩哥跟我说,几条路之外的他的同行都知道,白云路有个修车浪,活干得地道,钱也不多收。
我每天都比桂花姐玩收铺,几乎天天都得干到九点多,收工的时候几乎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那一段我几乎没去过韩哥那边,每天回家洗完澡我倒头就睡。
“浪子,钱不是这么挣的,小心身体哩,不行找个伙计吧,这么没日没夜干,你迟早会扛出病来的。”桂花姐给我送盒饭的时候,看我忙得满身汗,很心疼。
我也想过,店里多加个人手,可是多个人手,我就得多开份工资,那会广州请个伙计不开个两千不会有人来干的。我那会手里没什么钱,刚还完爹和两个哥哥的三万块,能省一分就是一分,多开支两千块工资给伙计,还不如我自己拼点命自己干,苦就苦一点,起码自己个还年轻,吃得住苦。
我回到我家里,草草洗了个澡,倒下就睡。刚睡了一会,就听见有人在开我房间的门。睁开眼睛一看,是桂花姐,她配了一把我家的钥匙。
“姐,你怎么来了。”我一看表,已经十点了,平常桂花姐和韩哥都该休息了,凌晨他们还得起来做早餐呢。
“我看你这段都累得不像个人样了,你们广东人好吃个宵夜,我给你煮了个猪蹄炖花生,你就当宵夜吃了吧,补补身子。”
“我哥咧。”
“我伺候他睡了,他喝了点酒。”
我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桂花姐拿过来了,我不能不吃,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桂花姐弄的猪蹄炖了很久,烂烂的,很好吃,我吃了一个猪蹄,又吃了几个花生米,喝点汤。
桂花姐没闲着,在我吃宵夜的时候,她把我家收拾了一遍。最后还把我的床单,和枕头套都给拆了,抖了抖,拿出去洗了。
“浪子,不是姐说你啊,你得会过个日子啊,你看这枕套,都黑了,吸饱了你脖子上的油啦。”
等桂花姐七手八脚把我的床单和枕套都洗完了,晾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的睡意已经消了。
“浪子,别看你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外面穿的衣服也体体面面的,看你这屋里,才知道你这孩子日子过得有多邋遢。往后哇,哪个女人会嫁给你这个邋遢汉哟。”
“姐,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我一把把桂花姐给揽到了床上,我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脱她的衣服。那段日子忙,我好长时间没跟桂花姐做爱了,两个人都挺来劲的。我刚玩弄了桂花姐的小穴没多久,桂花姐就出水了,而我的JJ还是有点软。
“浪子,姐用嘴给你弄一下。”桂花姐那次还是第一次用嘴给我做,桂花姐口交的技巧其实挺不错的。她不像我以后的女朋友一样,一口咬住男人的JJ然后就是一阵猛唆,没有什么刺激更没有什么美感。桂花姐含住我的龟头上半部,她的舌尖会不断地刺激我的龟头,马眼,甚至她会用舌头的舔弄我龟头蘑菇体的伞状边缘,她的吮吸有节奏感,有力度的层次感,非常配合我的抽送。我的龟头顶部给全身带来的快感是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就像大风天的海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JJ一会功夫就硬得像钢棒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迷恋桂花姐的小穴,每次跟桂花姐造爱,我都会花很多时间来抚摸那里。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先用掌心反复地揉弄桂花姐整个阴部,我没有太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掌心湿湿的,那是桂花姐的淫液。我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我会用舌尖舔遍桂花姐小穴的每个地方,红红的大阴唇内外每一处密肉都有我的口水,我会轻轻地抚弄桂花姐的大阴蒂,甚至尿道口,我会用两根甚至三根手指都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搅弄。
我们处的时间长了,桂花姐已经习惯了我几乎变态的舔阴癖,每次我玩弄她的小穴,她未必都舒服,但是她一直在迎合我,这种迎合没有任何条件,近乎纵容。
“浪子,喜欢姐那里吗?”
“姐,我喜欢。”
“是不是特别喜欢?”
“嗯。”
“浪子,那,姐今天就给你玩一下。”
“你去洗个李子。”那阵子,智叔城管那边好像扣下了好多李子,隔几天他就送我一大袋子的李子。我每次都给自己留几个,剩下的都给了韩哥和桂花姐。
我洗了个李子给了桂花姐。
“浪子,看着。”桂花姐一只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把李子塞进了阴道里。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阴道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容纳能力,要知道一个李子能顶得上我至少三个龟头的大小。最叫我惊奇的是,已经被桂花姐阴道吞没的李子,没有依靠任何外力,而是桂花姐仅仅凭借着阴道内部肌肉的伸缩力把它送出体外。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现在看来这种性游戏在城市人夫妻交合塞阴游戏中根本就是最最普通的一种,甚至有人会拿黄瓜,茄子来玩。我记得当时我是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我毫不犹豫吃下了沾满桂花姐淫水的李子。问题是,我吃不出那个李子的味道,多年以后我始终回忆不起那个李子到底是甜的,还是酸的,还是涩的…..
我和桂花姐的每次交合都能玩得别出心裁。我记得,那次我们两个都是半跪着在床上,我从背后插入桂花姐的阴道,我的抽插并不猛烈,而桂花姐始终在用半跪着的大腿调节我抽插她的角度,我的JJ随时都能感受来自桂花姐体重从阴道肌肉传来的压力,这种压力无形当中给我一个错觉,我的JJ无论抽还是插都处在一个紧张的状态下,就像跟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做爱一样,那种紧张的感觉无处不在。
那次我射得有些快了,我没有把桂花嫂送上高潮,但是我那天射精量却非常多。完事后,我趴着分开桂花嫂的大腿,我一边刺激桂花嫂的阴蒂,一边用两根手指抠挖着她那还在流着我精液的阴道口。桂花嫂并不理会我的胡闹,她用手轻轻地拨弄我的头发。
“浪子,姐的那里是不是很松。”
“没。”
“浪子,你不会骗人,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说瞎话,你太直了,跟你韩哥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十九岁嫁给你哥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结婚的那天,我看见你哥的那个家伙,又大又粗,我头一回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婚以后,男人就会用那个东西来捅破女人的小穴。那个时候我的阴道很紧很紧,就是伸个小指头进去,都是钻心地疼。”
“你哥给我破身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怕疼,事实上,我真的很疼,那种疼没法形容,说什么撕心裂肺,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疼法,我只记得我觉得全身都是轻飘飘的,软软的,像死了一样。那天我流了不少血,我头回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会那么疼。”
“没生老大之前,你哥就像你现在这样,特别迷恋姐的小穴,每天都要玩很久很久,而且玩不腻,那时候姐的那里很紧,每次跟你哥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哥说就像有只手在用力在捏着他的JJ在做,特别有紧张感,特别刺激。”
“我二十岁就生了我们家大丫头,生她的那天,我才知道,破身的疼跟生孩子下面的疼比起来,那就是个屁,不对,屁都不是。那种疼是说不出来的,当时我觉得全身上下,就是头发根,指甲缝都疼,我喊都没力气喊出来。我做丫头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大团肉呼呼的东西会从我那里钻出来,那里就像要撕裂开一样那么疼。”
“生完大丫头,生老二,没那么疼了,生老三,根本没感觉,别说你哥,我自己都觉得那里确实松了很多很多,你哥很少会玩那里了。”
“有时候想,女人的一生是什么?说白了,就是那里从紧到松,到很松,到特别松的一个过程而已。”
“浪子,姐,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这个,将来你会有你的女人的,对她好一点,顺着她一点,因为她为你受的这两次疼,都是撕心裂肺的,太受罪了。”
“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了,姐不是不想跟你玩,而是这种事做多了伤身,你现在每天都这么累,会伤着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姐会跟你玩。”
“姐,天晚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吧。”
“明天一早,姐还得起来做早餐呢,生意可误不得。”
“那,姐,我送你吧。”
“嗯。”
等桂花姐穿内裤的时候,我才发现桂花姐的阴道口被我弄得开开的,根本合不上,还在一点点地流着我的精液。
“姐,要不,你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那里湿湿的。”
“不了,太晚了,没事,晚上路上也没什么人,就这样吧。”
我送完桂花姐回家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停好我的雅马哈的时候,发现桂花姐坐的后座湿湿的。我用手沾了一下,闻了闻,一股精液的味道,我的。我送桂花姐回家的路上,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的精液,这些精液渗透了她的内裤,沾到了雅马哈的后座上。
2002年的新年年夜,我没跟桂花姐和韩哥一起吃饭。因为我久未露面的朋友阿贵给我打了个电话,请我吃饭,他要给我介绍他的女朋友苗苗。我也有点想他,于是我去了。
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阿贵根本就不是单单请我一个人,而是请了他在玩具厂的好几个人,有什么江门仔,什么韶关仔,什么陆丰仔…..。
读书的时候,几个朋友中阿贵跟我的关系最好,为什么跟他最好,我说不清楚,可能是我觉得他这个人有点纯朴,他有些憨厚,脾气有点像我。
可是那次见面,我觉得来了两年广州的阿贵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光是打扮,他和他的朋友变得很时髦,就跟广州的年轻人一样,没有区别,而我穿得像个乡巴佬,坐在酒席中间,跟他们简直是格格不入。还有聊天,他们整天聊些手机啊,什么香港明星啦之类的话题,而整天在修车铺里修车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索尼爱立信,陈奕迅,Twins是何许人也。
那天我们几个人喝了不少酒,可是我总感觉我喝的是闷酒。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苗苗,那时候她是阿贵的女朋友。我看到她的时候,根本不相信她是阿贵的朋友,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
阿贵跟我同年,2002年我们都将满22岁。而苗苗看上去,就是个初中生的样子。她留着短发,短短的,就像个中学生一样,她的身体那时候还没长开,胸部很小,屁股也不翘,而且她显得有些黑瘦,她的眉眼很漂亮,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她个子很高,这是唯一跟她年纪不相称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个一米六左右的个子了。
我听阿贵介绍,苗苗是贵州省六盘水人,还真是个初中学生,刚从家里偷着跑出来广州打工的,什么都不懂,傻傻的。
上厕所的时候,我问阿贵,阿贵说苗苗还没满十五岁。
“浪仔,跟你说件事呗。”
“说咯。”
“往后,周末你房子借我一两个晚上行不?”
“你要房子干什么?”
“我想跟苗苗来你这边过周末,行吗?”我当然明白阿贵说的“过周末”是啥意思。
“我日,你不会去别的地方啊,来我家弄事。”
“旅馆不是贵吗,玩具厂那点工资哪够折腾啊,厂里宿舍那么多人也不方便啊。”
“可是,你女朋友还不满十五啊。”
“丢,女人当然是越嫩的越好啦,浪仔,不是我说你,你太落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性观念太落伍了,我始终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玩一个十四五女孩的玩法,十四五还是个孩子呢,玩一个孩子的男人那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那天我还是答应借房子给阿贵,但是我和阿贵的关系从那以后变得很淡很淡,因为我一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做的脏事,恶心。
“浪仔,浪子,哥,以后我就叫你浪子哥吧。”2002年1月1日晚,苗苗第一次跟我说话,我们还握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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