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拍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惚而飘渺般的电风琴音,彷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仙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后,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光,将要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于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于黑森林里的缕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她)的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两手像不断挣扎着什麽,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被它如无数活生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盘旋、绕缠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裸体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哀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给予她「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去的鱼虾、龟、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其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谁上床;而且她性欲高涨的肉体,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口交」、及晚餐后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就准备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个漂亮的女子上床性交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机、录影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肉体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基础于白人殖民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了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令她蒙蒙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肉体慰藉、和感官欲望的满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度敏感起来,彷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说体内如烈焰般的性欲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赤裸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弄自己的奶头;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毛,扯着它;揪着自己阴唇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肉核┅┅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唱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于耳的、迫切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强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腾云驾雾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
的名画中,无数裸体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后又被送到和炼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彷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受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须深深地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脑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号尖叫着肉体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着无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赤裸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Sebastian),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肉体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下了什麽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她整个阴户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阴唇间┅┅而阴户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裸体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肉体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裸体!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于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迷醉于手淫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赤裸的身体般,说她怎麽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麽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彷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麽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麽┅┅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麽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麽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裸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
┅┅┅┅┅┅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龟头」;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阴道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阴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后,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于药性强烈,用在性欲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性欲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阴道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淫水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小青赤裸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肉体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彷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麽意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阴道;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麽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将那蛇状药条的大龟头塞入小青的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阴道里推了进去!
┅┅┅┅┅┅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麽?这是什麽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阴道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入小青狭窄的肉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后,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阴道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阴道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赤裸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都塞进阴道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阴阜不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阴道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阴户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后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阴道口的肉圈,紧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阴户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麽可耻!┅┅女人的,是多麽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抽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阴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肥腴的大阴唇,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阴唇,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麽也听不见的。她只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阴道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阳具,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正因为如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性欲,感觉阴道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口纤细的肉摺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阴唇的肉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后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阴唇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于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阴户[喀嚓!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阴阜、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后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核,一面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后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麽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阴户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时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的声音∶
「喔~~哦呜!┅┅喔~哦。哦┅┅呜~!!┅┅」
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阴户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在阴道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龟头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鸡巴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阴户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阴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头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阴道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阳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淫靡靡的哼声、呼吼、浪叫。听在小青耳里,彷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于他是谁、他将会用什麽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双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龟头肉球,顶到她等待已久阴户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鸡巴的嘛!噢呜!
┅┅我!大鸡巴。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整天下来,和徐立彬口交、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阳具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麽都不顾地迎着他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具的没入、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泛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高潮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呼着∶
「天哪!你。死┅┅我了!┅┅你。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阳具噗吱、噗吱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强尼才停下抽插,只将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阴道里,大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缓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终于慢下来之后,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麽凶猛的。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后他一把将小青抱起来,自己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鸡巴上面,上下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后,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叫床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恒纪念。
┅┅┅┅┅┅
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小青在鸡巴上套坐下时的欢悦浪叫,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对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自己可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阳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可以一览无遗瞧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像骑在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后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的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面继续摇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麽那麽强悍、那麽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麽道地,浪荡起来,更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强尼问她。
杨小青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麽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且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鸡巴,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人的大阳具在阴道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小青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她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阳具的冲刺节奏,上下拉扯。令小青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
「天哪!┅┅宝贝!宝贝!!你┅┅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小青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多麽浪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小青的阴道被阳具连续冲进、子宫被大龟头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双乳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都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发了!
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小青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时,小青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
大鸡巴,我!┅┅我!像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她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录影机把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从后面奸时激动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自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后,脸侧向床外,迎着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我嘛!从后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半空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我嘛!」小青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小青浑圆、皓白的臀瓣,湿淋淋的大阳具再度刺入她阴户里时,她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了!┅┅」
强尼勇猛地抽插,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不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阳具的出入。在他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泪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
「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
我!我!。。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呜~呜。呜~呃啊!┅┅呃~┅┅啊~!!」
当小青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
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后令她吮吸他的鸡巴。
神智不清的小青,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含住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
小青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龟头,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咙里阵阵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后脑,开始把阳具朝小青口里抽插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鸡巴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我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的这张巧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啊、啊~~!!」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杨小青,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强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里。直到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了肚。
┅┅┅┅┅┅
强尼下了床,拈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后,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的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着时,她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后,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场梦似的,那麽虚幻、虚无┅┅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眼前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是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高潮之后,从阴户到子宫里,还持续的慰藉与「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麽荒谬、多不可思议啊!
┅┅┅┅┅┅
小青的「情人」(23)[完]--草拟
┅┅┅┅┅┅
杨小青从强尼的住处,落荒似的出来。一个人独自由小巷中走向大街。这时已是清晨三点钟。她看见巷口不少计程车等候由「银星」出来的顾客。
莫名其妙地期盼「情人」徐立彬还会在舞厅里、或在巷口等自己出现。
小青的心,觉得更需要他了!
她走到舞厅门口,左右张望,希望徐立彬会「奇迹」似的出现。很多计程车司机问小青要不要车。小青怕怕的,不敢坐。
小青看表,知道已是清晨,该「回家」了。
但是她不要、不敢回去。她想到如果王晓茹还跟徐立彬在一起,可以拜托她打电话回去,对管家说自己酒醉了在王晓茹家过夜。
这样,自己再想办法和徐立彬单独在一起,直到天明。
仅管她还想不出如果真的再遇到他们,自己将如何摆脱王晓茹。但是小青却已经盘算着和徐立彬见面时,自己要怎麽面对他、以什麽藉口解释自己跟强尼一同不告而别相偕离去的行为。如果徐立彬问的话,怎样对他解说自己和强尼发生的「关系」┅┅
小青想到,或许要编织一个在大麻烟和酒醉的状况下,糊里糊涂被强尼诱奸的「谎言」,博取他的同情、怜惜。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用浴室洗净身体的污秽,求他「照顾、安慰」自己。然后,在他面前让他仔细检视自己被「凌辱、暴虐」后的身子和私处┅┅
在徐立彬因为看见自己的裸体而兴奋时,表现十分想要他、需要他的感情;但又告诉他,自己的阴户、嘴巴、都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过,不能再接受他的「爱」了,整个身子,只有屁股眼还是乾净的。所以┅┅只好让他进入肛门里,在屁股里面爱她了!
幻想着这景象的小青,愈加殷切地盼着∶刹那之间,徐立彬就会现身在眼前,不顾一切地拥抱住自己,狂烈地热吻在自己的唇上。
小青期望着「奇迹」的出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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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草草完)
(23)
从强尼的单房公寓,杨小青连走带跑地出来,像落荒逃难似的独自奔向电梯。由镜中看见自己一头蓬松散落的头发,和一身零乱不整的衣衫时,心里想到∶来的时候那麽兴高采烈,满脸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现在竟成了这种样子!┅┅不禁惶恐万分地赶紧以手拂拢头发、整平身上满是绉摺的衣裙。
尤其是刚才在强尼那儿,由浴厕间急忙冲洗了身子、跑回房里,在他面前尴尬无比地匆匆着衣时,羞惭到了极点而只想立刻离开那个地方,连胸罩都没整好,就把薄衫穿上,竟连钮扣都扣错位了、塞在窄裙里,现在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还是照样会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边,更明显现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衣尾;裙子上也因为久经卷裹起来,一道道的横摺纹,怎麽抹都难以抹平┅┅而响着清脆铃声的电梯,马上就要下到一楼的大厅了!
“天哪!这怎麽是好?┅┅那警卫看到我这样子,不要把我想成是┅┅”
小青慌忙地按下电梯三楼的按钮,电梯一停,就奔出刚开的门。在昏暗无人的走廊尽头,看到安全楼梯的标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进去。
才松下一口气,迳速将皮包搁在阶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将奶罩整理吊好、调整扣错的钮扣;再两腿分撑着窄裙、解开裙腰扣,把上衣弄进去、理平了后,不断以手抹掉裙上的绉纹。
“没想到,这种尼龙混纺料子,原来也还是┅┅经不了摺太久的啊!”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着。但当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侧,往后面触到自己圆圆的屁股时,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阵颤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觉地把臀向后翘了翘,手指头在凹陷的屁股沟里抹了抹┅┅
“不行啊!都是什麽时候了,我还在这样┅┅作这种事!!”
小青惊慌地告诫自己,停止对自己的抚弄。然后,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镜、口红、和粉饼,在楼梯间里黯暗的灯光下补妆。看见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为不断狠命吸食强尼的鸡巴而肿了起来,连唇外的上下巴都有点红红的痕迹。而整个的脸,在几度高潮后的变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无数次作爱作完之后、由镜中所看见过的自己一样┅┅
“完了!我真是完了!┅┅这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嘛!┅┅”
“天哪!┅┅见人?还见什麽人!┅┅我才从一个陌生男人的地方┅┅那麽丧尽廉耻地作了那种事出来,还要去见谁?!让他看出我高潮以后的、幅丑不堪的样子?┅┅难道我疯了吗?已经连精神都失常了吗?!”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后一个衣着体面的男士走了出来。小青低下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电梯里钻。但她彷佛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己看成是作那种事的女人,用非常奇异的眼光打量过的。
经过那警卫老头的桌前,小青几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从在大楼的门厅逃了出来┅┅
┅┅┅┅┅┅
虽然已经是夜深的台北,但这条小巷却因为巷口大街上的「银星」舞厅而始终十分热闹。边几乎澈夜不收摊的小贩,竟夜都有人买吃的,巷口还排了计程车,等候由舞厅跳完舞出来的客人。
杨小青蹒蹒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表,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门前和管家交待的,是去同学聚餐的晚宴,现在已快深夜三点,也早该回家了!
但当她瞧见陆续走出的人群,三三两两在巷口招车离去时,小青不知怎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着会在那儿┅┅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对呀!起先我跟强尼丢下他们不告而别的时候,他们几个还舞兴正浓,大跳贴身热舞,或许现在才尽兴了要离开也说不定呀,对不?┅┅尤其是王晓茹她┅┅她在跳舞时亲了他的嘴,很可能他们俩个┅┅还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口吧!?┅┅
“那要是我又去而复返,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俩个大吃一惊之馀,该会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连话都会说不出呢!┅┅
“不!不能的,就算是他们见到我,会装得高兴我安然回来,可我自己又那有颜面见到他们疑问我的表情、和脸色呢?┅┅难道我。还真能那样厚脸皮地说我跟强尼去┅┅去享了乐、跟他上过了床不成?
“可是天哪!徐立彬,徐立彬你呀!┅┅你真害死我了啊!你┅┅明明已经讲好,紫滕轩聚餐完之后,要跟人家去那家宾馆的。结果┅┅结果现在都深夜两三点了,却害人家落到这种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够再见到你!
┅┅而且┅┅谁晓得你会不会出来,会不会也早就跟王晓茹她┅┅上了宾馆、开了房间呢?!┅┅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会那样做!┅┅你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才什麽都答应你,顺着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个人上床的!对不对?┅┅
“┅┅就像王晓茹讲的那样∶看你今晚的选择,是肉弹刘婧还是我?┅┅你都已经都用行动表明了你不会选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对不对?┅┅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麽荒唐、多不给你面子,可你┅┅还是会原谅我,还是会要跟我作爱的,对吗?┅┅宝贝!?”
┅┅┅┅┅┅
杨小青的思路,仅管荒谬无比,但以她心情来说,并非不可思议。她想进舞厅去找她同学,可是既怕他们已经离去而落空,又怕见到了而尴尬;她想走,却又觉得见不到徐立彬她不会死心。
于是,她徘徊在舞厅门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况,着实不堪到了极点。尤其,路旁缓缓驶过来的计程车司机,还会探头出车窗外问她∶
「小姐!美眉!┅┅昧坐车嘛?!┅┅昧去多位?(往那儿去?)」
小青一瞧那司机的模样,和他看着自己单独一个人的那种眼光,心里都吓了一跳,立刻想到┅┅白晓燕、彭婉如遇害的惨事;想到许多妇女夜晚搭计程车,会被司机强奸的恐怖,就更不敢点头答应上车了。
「不要怕嘛!司机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长,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内心的不安,才把计程车司机个个都想成了坏人。于是脸上露出歉意的一笑,对司机摇摇头说不坐车。
┅┅┅┅┅┅
凑巧,从舞厅出来的人群中傅来一声尖叫∶
「小杨~!怎麽你在这儿呀?┅┅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是刘婧的叫声!
一左一右,跟着她一起由银星出来的,正是叫杰夫、和马克的大男孩,也很惊讶地望着小青。刘婧跑了过来,拉住不知该怎麽反应的小青,不待她开口,就赶忙又问、又叽哩咕噜不停地告诉她∶
「真是的!┅┅你跟那个叫什麽来的。洋人,丢下我们一伙就走,都跑那去了嘛?害我们大家都乱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着急唷!┅┅说要四处去找你呢!┅┅那王晓茹跟我都拉住他,说你不会有事,别傻瓜似的出去乱找,免得找不着白花功夫,找着了你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讨没趣。┅┅小杨呀~!你跟他┅┅究竟是怎麽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没法、也不敢回答刘婧问的,反而急着反问徐立彬在那儿?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西洋镜」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惭地感到脸颊都热不可当了!
┅┅等着刘婧回答时,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来。
刘婧彷佛像卖关子似的,没回答小青,却先回头对男孩叫着∶
「小兄弟!你们俩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话要谈,讲完马上就可以走。」
然后她才把小青拉到一边,凑近她耳旁,告诉小青说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晓回家了!可是他们走之前,王晓茹却主动去打了电话到小青她家,告诉管家说因为小青在聚餐会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带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里过夜,已经熟睡了┅┅
杨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跟强尼走了,老同学居然还为她设想、掩护她、帮她蒙骗家里说不回家。顿时倍觉感慨万千,连话都说不出了。倒是刘婧一见小青因为对家里已有交待而松了口气,却同时又为徐立彬已经离去而怅惘、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说∶
「好啦,小杨~!你就别担心,放心一道去我那边过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再打个电话给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你那边,那。我┅┅岂不又会坏了你的┅┅好事吗?」
小青的心乱极了说;同时朝那两个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见男孩也正裂嘴嘻笑地望着刘婧和自己这边。她想到起先在舞厅里,刘婧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闲热舞的情景;┅┅也想到自己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个叫杰夫的,贴紧身子互相磨时,曾经感觉过他年少、坚挺的阳具┅┅
「不会的啦!小杨,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个空屋有好多房间,还怕什麽打扰不打扰呢?┅┅你要是累,找一间关上门睡,就什麽声音也听不见了!┅┅」刘婧边说,边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着呢?┅┅」小青犹豫地问。
「没关系呀!要睡不着,就来参加我们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过来人,加上,有两个男孩,我就让你分你一个玩好了!┅┅对了,小杨~!你跟那洋人,刚才究竟上那儿去了!?┅┅难道~,玩得还不够,还想再玩玩童子鸡不成呀?」
刘婧一味打破砂锅地问到底,小青急得满颊绯红,捶打着刘婧的臂膀说∶
「别胡扯了!┅┅人家刚才┅┅只因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强尼┅┅去休息的,也没玩到什麽啦!┅┅现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你那边过夜,我也还是┅┅知道分寸、不会跟你抢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愿意跟你分享男人,你却还装模作样,假正经个什麽劲儿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儿等得一定着急死了,到底来不来嘛?!」
刘婧逼她表态,小青心乱如麻,不知该去还是不去。她知道∶在这个夜半时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现,她才不致流落街头、无处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晓茹走得杳无踪迹;要倒那儿去找、去寻觅!?┅┅
然而,若是去刘婧家,自己一定也会知道她在另一个房间里,跟两个男孩玩那种「三人行」的游戏,而绝对睡不着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参加他们,做那种见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兴奋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张得结结巴巴地、什麽也讲不出口了!
┅┅┅┅┅┅
妙就妙在,洽好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叭~!叭,叭~~!」一辆计程车停在舞厅门口,传来了男人的叫声∶
「喂!你们两个!┅┅喂~!刘婧、杨小青!┅┅」
由里面探头出来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青盼着的、期待着会像奇迹般出现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麽会是你?」刘婧惊讶地朝他尖叫。
“天哪!┅┅他真的出现了!┅┅真的为我而出现了!”小青心中狂喜。
但她却叫不出声,只能盯着他看。刘婧下奔向计程车,徐立彬也忙付了车钱,迅速下车,和刘婧会合了往小青这儿走过来。
杨小青满心羞愧地、却又在脸上挂满了难以形容的脸色,不发一言地向他瞪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挂着笑容里带有疑问的表情,对她说∶
「总算是找到你了!┅┅我一路过来,叫车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乱转,就是希望能巾上你。┅┅你不告而别的,我跟王晓茹都好担心┅┅」
「是吗?┅┅你从她家那边过来,我却可能在另一个方向,你又会怎办?
要是我不在这儿,你还会继续像没头的苍蝇找下去吗?┅┅」
小青口里迸出这种反诘,不禁连自己都大吃一惊。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跟陌生男人从舞厅一走了之的,现在却当着刘婧的面,对关心、担心自己的徐立彬说出那样讽刺的话。让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顾,也难以启口地只有支唔着说∶
「我┅┅我其实也知道,你跟你选择的朋友离开,是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我们一道来跳舞,想应该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说着脸都僵了。
倒是刘婧见他们俩一来一往的言辞充满溪窍,感到不耐,也心急着想要跟大男孩赶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两人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后机灵地说既然王晓茹已经帮小青掩护、打过电话给她家,那何不一伙儿都到她天母的住处,继续再玩个通宵呢?加上两个大男孩也跟着来,绝对是很热闹的。
「这┅┅这不太好吧┅┅」徐立彬显出犹豫的反应。
杨小青的心里乱转着,说不出自己真正要讲的话,也希望徐立彬乾脆勇敢一点说他要跟自己单独在一起;说如果刘婧要狂欢,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这样子,才能对「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说清楚呀!
但徐立彬却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经」似地,说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
于是刘婧就欣喜万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对着小青说∶
「要聊,就到我那边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间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怕我会太忙没时间、也没心情。不过你们两个,倒可以另辟静室,聊个通宵,也可以爱作什麽就作爱的呀!」刘婧一语双关,连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徵询小青的意见,问她∶「你说呢?┅┅如何?」
杨小青咬住唇,心里仍然十分紊乱地点了点头。
三个大学同学,加上两个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两辆计程车驶向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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