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春天来了。我意外地得到一次出差的机会,到向往已久的青岛考察一家地方的航运公司。等我回来,发现我对面的桌子上落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晓燕没有来是病了还是有什么事情?我拨打她的手机,手机没有开机。第二天她没有来,第三天她也没有来。我问处里的一位大姐晓燕为啥没来。她惊讶地说:“晓燕结婚了,你和她那么好,她没有告诉你?”
惊讶,愤怒,悲哀。几种感情交替袭来。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怕参加她的婚礼我会难堪,还是怕我伤心?我百思不解。我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上班?”大姐说:“她辞职了。她的老公做生意,很有钱,她现在成了全职太太。”
我连补送一份结婚礼物的机会都没有了。
单位没有了孙晓燕,工作变得暗淡无光。当时很多人都辞职下海,我也想到海里试水。我辞职的那天,处长和我谈话,把我夸得像一朵花,并再三挽留,无奈我已铁了心肠。他只好惋惜地叹了口气,说:“你好自为之吧。”
我没了工作,没了炮友,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
辞职之后没有生活来源,立刻面临生存的压力,我不得不寻找新的工作。一天,我看到报纸上一家货代公司招收业务人员,就精心打印了一份个人简历,连同大学毕业证书的复印件,一并寄到了这家公司。货代公司说白了就是我们外运公司的翻版,只不过外运是国家的买卖,货代是私营企业。
没有几天,我收到了这家公司的面试通知书。
对我面试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在高级化妆品的掩护下,看不出她的具体年龄。单从面貌看,她也就是二十七八岁,但她老辣的举止告诉我,她的年龄至少有三十七八岁甚至四十岁。她皮肤白皙,脸孔美丽聪慧,如果不是洁白的牙齿有点不很整齐,绝对是个美女。但是她的优雅的举止,透着文化气息的谈吐,让人觉得她的牙齿就应当这样。
她只问了问我的工作经历,就说:“你原来的单位和我们公司的业务一样,我们很需要你这样有经验的人。欢迎你来公司工作。”
这是个中等规模的货代公司,全公司有二十多个员工。我到公司的第一天,老板――也就是对我面试的那个女人――组织员工举行了欢迎会。欢迎会的仪式十分简单,我自我介绍一番,同事们说了一些欢迎之类的空话假话和屁话,最后女老板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仪式就宣告结束。
公司的业务和我原来的单位一样,我不用培训就直接投入了工作。我第一笔业务就是把原来我手中的一个大客户拉到了新公司,当然在价格上比外运要便宜一些。第一次得手,我又接二连三地挖来几个客户,惹得我原来的处长勃然大怒。他在电话里说:“外运对你不薄,你小子怎么可以吃里爬外呢?”
“处长,诸葛忠心保汉,司马一心事曹,我们是各为其主啊!” 我说,“那天我请你吃饭。”
“我才不吃你这个汉奸的饭呐!”处长扔了电话。
我挖来几个大客户,公司的利润骤然上涨了许多。女老板不禁对我刮目相看,立刻提拔成为公司一个最主要部门的经理,并许诺年底给我配一辆车。我自然假装肝脑涂地也要报答老板的知遇之恩。其实我心里和明镜一样,这些都是我的业绩换来的。我应当感谢的是外运而不是女老板。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提拔了我,对我还是不错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女老板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高中毕业凭自己的本事考取了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一直读到博士学位。毕业后在美国一个研究机构工作了几年,然后回到国内来发展。她的中文名字叫姜诗怡,英文名字叫詹妮,人们都习惯叫她詹妮,没有人叫她的中文名字。她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不仅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她性格泼辣,对员工要求严格,所以员工都惧怕她,在她面前谁也不敢谈男女之间的事情。我来到公司后倒,没有觉得她是个严厉的人,她见到我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也许是因为我为公司立了大功,所以对我格外垂青。
这天,一个客户手里有一个大单要交给我们公司。这个客户是公司的老客户,詹妮十分重视,决定亲自出马。不知为什么,她让我陪同前往。
这个客户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头发稀疏,胖胖的脸上的五官紧紧挤在一起,两只眼睛闪烁着老鼠一般狡黠的光芒。这个有着“鼠目”的家伙看到女老板,马上热情地从班台后面绕过来,紧紧握住女老板的手说:“詹妮,终于又见到了你,我很高兴。”他的眼睛里闪烁出的目光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我才知道,老板让是让我当护花使者,替她保驾护航。
接下来是艰苦的讨价还价,当价格接近双方的临界点时,“鼠目”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和詹妮谈谈。”我用目光征询老板的意见,得到她的首肯后,我走出了“鼠目”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里随意遛跶,忽然从“鼠目”的办公室里传出詹妮的声音:“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意识到事情不好,立刻冲进了办公室。“鼠目”正抱着詹妮要强行接吻。我不假思索地抡起胳膊,一巴掌打得“鼠目”满地找牙。“鼠目”愤怒得五官挪位,气急败坏地说:“你敢打我?我马上报警!”
我把桌子上的电话递给他:“你赶紧拨打110,你今天要是不报警,我也要报警。”
“鼠目”没有想到我会玩这一手,说:“你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我说:“你是和我们公司谈生意,我是公司的部门经理,怎么能没有我的事情?”
他说:“这笔生意我不给你们了,我交给外运做!”
我说:“我就是从外运出来的,你去吧?你要是能和外运谈成,我姓你的姓!”
他说:“货代公司有的是,我和哪家谈都行!”
“那是你的自由。”我忽然想到了“铁面人”高玉华,决定拉大旗做虎皮,“我女朋友高玉华的父亲是高市长。我会对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说清楚你今天的行为!”“鼠目”是国企的老板,命运全掌握在市长手里,他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说:“你蒙谁啊,我认识高玉华,她的生意做得那样大,男朋友会在一个私营货代打工?”
我不知道这家伙是说的真话还是和我一样拉大旗做虎皮,就继续虚张声势:“信不信在你,你可以去调查啊!”
我拉着女老板扔下目瞪口呆的“鼠目”走出办公室。我们上了詹妮的汽车,詹妮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地哭起来。我慌忙劝道:“老板,不值得为这样的人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经过我的劝说,詹妮终于止住了悲声。她睁着朦胧的泪眼说:“你的女朋友真的是高市长的女儿?”
我说:“他的女儿曾经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不管是博士还是家庭主妇,都天生好奇。她开始刨根问底:“为啥吹了?”
我含糊其词:“性格和不来。”
詹妮说:“女人都爱耍小脾气,你要多让着她点啦。”
“不谈这事情了。” 我说,“今天让我毁了公司一单生意。”
“这样的生意毁了我一点也不可惜。”詹妮说,“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我说:“单身女人做公司,真不容易!”
可能我的话触到了詹妮的隐痛,她的脸色又阴暗下来。我不想再看她落泪,马上说:“你很优秀,和别的单身女人不一样,一个人能挑起这样一个公司,确实不简单。”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都喜欢恭维,女博士也不例外。詹妮的脸上重新阳光灿烂。
我们分手后,我到超市买食品,出门迎面碰到了久违的“铁面人”高玉华。她一点也没有变,身材还是那样苗条。她看到我十分高兴,说:“你和吴雅君的事情我听说了,别难过,以后再重新开始。”
我说:“你怎么样,结婚了吗?”
她说:“结婚了。他在国外工作。”
“哦。留守夫人。”我说,“当年分手我有点对不起你。”
她说:“你别说了,都怪我妈。不过你也应当和我说清楚,不应当那么绝情,让我哭了好多次。”
我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她说:“当然是好朋友。以后有空到我那里去玩,我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现在房地产走势低迷,生意清淡,整天闲得要命。”
“好的。”我忽然想起了“鼠目”的事情,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对不起,我乱打了你的旗号。”
没有想到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这怎么能算是乱打旗号!”
我说:“谢谢你的理解。”她忽然狡黠地说:“要不要我去修理一下这家伙?这家伙我认识。”
我想了想,说:“你打个电话教训他两句就成了,不要做得太过分。”
她掏出了手机,问清楚了“鼠目”的电话,就拨打起来。电话通了,高玉华说:“刘叔叔,我是玉华啊……对,是高玉华。听说我男朋友今天去你那里了?……哦,以后请多关照啊。”她收起电话,说:“他明天肯定会去你们公司道歉,还肯定会把生意交给你们做。”
我说:“谢谢。”她忽然打量了我一下:“你是不是对你们的女老板有意思?”
我苦笑说:“你说什么呐,人家是博士,是海归,就是闭上眼睛也不会看上我呀!”
“那可不一定。女博士也是女人。”她看我一脸苦相,就说,“我是开玩笑,别当真。以后一定到我那里玩。”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又说:“洗衣服的时候,别忘记把名片掏出来。”
我说:“知道啦。这次我一定要在墙上楔个钉子,把名片钉在墙上。”
她大笑着和我分手。
第二天“鼠目”果然来到我们公司,詹妮把我请到她的办公室接待“鼠目”。“鼠目”见到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说:“罗先生,以后请你多多关照。”
我也见好便收,说:“刘总,我们是不打不成交。今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有事情尽管说话,能帮的忙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不敢不敢。”刘总说,“今天二位务必赏光,让我做东吃个便饭。”
詹妮说:“要请也得我们请,你照顾了我们的生意。”
刘总坚持要请,我们就来到本市最豪华的餐厅东方渔港。吃饭的时候,刘总又要对昨天的事情道歉。我马上制止说:“刘总,詹妮是个人见人爱的优秀女士,你喜欢她不是你的错,谁让她这么优秀?谁见了她不动心肯定有毛病。你不过就是动作太生猛了点,别的一点错都没有。”
刘总哈哈大笑:“小老弟真是个痛快人,来,干一杯。”
詹妮也笑着敲打着盘子说:“二位别拿我垫牙好不好?”
宴会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詹妮今天也喝了点酒,刘总离开后她兴奋地说:“老刘这家伙怎么转变这么快?”
我把昨天巧遇高玉华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说:“这真是天助我也!”
出了东方渔港,街头已经夜色阑珊。詹妮的家在郊区金水花园,我担心她路上出事,就提出要送她回家,然后我打出租车回来。她默默地点点头。
汽车到了她家的门口,我就要打车往回返。她说:“都到了家门口了,还不进去坐坐。”我不好拒绝,就跟随她走进她家。詹妮的家里豪华整洁,室内的陈设充满了异国情调。我们并排坐在起居室的长沙发上,詹妮说:“喝点什么?我这里有真正的法国波尔多红酒。”
我说:“那就来一杯吧。”詹妮给我和自己倒了一大杯波尔多红酒。酒的味道十分纯正,含在嘴里有一种成熟葡萄的芳香和甘爽。一杯酒很快下肚,詹妮又给我和她倒上了一大杯。我说:“你喝这么多酒行吗?”
她说:“我一个人夜里睡不着,经常把酒当成催眠剂。”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詹妮,赶紧找个人结婚吧。你一个人太苦了。”
她说:“你不也是一个人?”
我说:“我是男人。”她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哭了。我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她说:“为什么男人们都是只想得到我,而不想娶我?”
我说:“你太优秀了,男人都望而却步。”
她说:“你也这样吗?”
我不好回答。说实话会伤她的心,说假话也不一定能令她满意,只能沉默。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把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她轻轻地说:“我爱你,从你打刘总嘴巴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你能不顾一切地保护我,让我感动。”
我们热烈地亲吻起来。和詹妮站在一起我才发现她的个子很高,至少有168厘米。两只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两团柔软的肉刺激得我心痒难挠,我的手不听指挥地伸进了她的上衣里,一只乳房立刻乖乖地钻到了我的手里。我捏了捏,丰满而有弹性。我动手要脱她的上衣,她却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卧室。她很快脱去了外衣,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雪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娇艳欲滴。我知道,她留下这两件不是衣服的衣服,是等着我替她脱。我抱起詹妮放倒床上,慢慢脱去她的乳罩和内裤,两只乳头像两只眼睛惊恐地注视着我,我立刻把它们含在了嘴里。詹妮的身体不很敏感,我舔了好久,乳头才站立起来。我的舌头游走到了她的肚皮上,肚皮紧绷绷的,她每天到健身房锻炼没有白去,体形确实健美。她的小腹和阴户上没有一根阴毛,光溜溜的,是个白虎。她躺在床上,阴埠鼓鼓的像刚刚蒸熟的馒头。我的手分开她的大腿,要舔她的阴蒂,她马上翻身坐起来,说:“亲爱的,你的嘴是和我接吻的,不是亲吻这种地方的。”
我说:“你在国外呆过,外国男人都给女人舔阴。”
她说:“我们是中国人。”
我靠!中国人也一样舔阴,《金瓶梅》、《肉蒲团》里舔阴的描写还少吗?我们毕竟是第一次,我不能和她争论。我放弃了舔阴的念头,举起鸡巴要插她的屄。我说:“我要插进去了,第一次可能会很疼。”
詹妮没有说话。我慢慢把鸡巴送到她的屄门口,稍微一使劲,鸡巴就整根插入了。詹妮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没有说话,我不能问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她长期生活在美国,沾染了很多美国习惯,不希望别人打听她的隐私。詹妮顺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具,说:“我知道你心里纳闷,所以我要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它。”
我紧紧拥抱着她说:“詹妮,你太委屈自己了,以后就不用这东西了。我会天天插进你的身体里。”她说:“谢谢,亲爱的。”
我开始在她的屄里抽插。她的屄被假阳具捅过,假阳具比我的鸡巴要大,所以屄里很宽松,鸡巴插在里面就像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空荡荡的。屄里的淫水不多,鸡巴插在里面有些干涩。女人用假阳具攻击的重点是小屄,乳房肯定没有受到攻击,我在插屄的同时,嘴巴拼命舔她的乳房,屄里的淫水果然多起来,詹妮的嘴里也发出了声息:“嗯,嗯。”我知道今天要费很大的周折,才能让詹妮达到巅峰,就避开假阳具的优势,充分发挥真阳具的特点,我的阴毛极力摩擦她的阴蒂,嘴巴也不停舔她的乳头。这些措施果然奏效,她的淫水不断流出,屄也开始猛烈收缩,夹着我的鸡巴。鸡巴的抽插有了阻力,詹妮开始兴奋起来。双腿像蛇一样扭动,嘴里发出的呻吟稍微大了一点:“哦,哦,哦。”我加快抽插速度,詹妮扭动得更剧烈, “啊……”她呻吟了一声,一股淫水喷薄而出,詹妮像死去一般不再动弹。一会儿詹妮悠悠醒来,说:“亲爱的,你好棒,让我达到了高潮。”
我说:“我还没有射精。”
她说:“我已经不行了。”
我说:“那你用嘴帮我吸。”
詹妮说:“亲爱的,我的嘴是用来亲吻你的,不是亲吻你的阳具的。”
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我们休息一会儿,接着做爱。”
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阵,詹妮恢复了体力,人变得容光焕发。她说:“亲爱的,我们接着来。”
我的鸡巴软绵绵的垂在胯间,詹妮用手握住了鸡巴,套弄起来。在她小手的套弄下,鸡巴又变得神气活现,我举枪插进了詹妮的屄里。这次詹妮的屄表现良好,开始就能收缩,我的阴毛摩擦她的阴蒂,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情欲,她的双腿又开始扭动。嘴里也“嗯嗯哦哦”地呻吟起来。我心里十分得意,博士代表了文化,今天我终于肏了博士,肏了文化。一种征服感和自豪感在我心头激荡,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加倍疯狂。詹妮的屁股也翘起来尽量让我的鸡巴插入。经过癫狂的抽插和收缩,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詹妮吻了吻我的嘴唇,说:“我爱你。”
我无力地说:“我也爱你。”
两个搂抱着进入梦乡。
十四
第二天,詹妮开车和我一同来到公司。我走进办公室,一个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等我。这个男人长得仪表堂堂,打扮得衣冠楚楚。他说:“我是孙晓燕的丈夫。”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是不是我和晓燕的事情东窗事发,这家伙是来和我算帐的?这时我只能硬撑,不能表现出松包的样子。我板着脸说:“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家伙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请柬,说:“后天我儿子过满月,你是晓燕最好的朋友,晓燕说一定要请你参加。”
我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我调侃说:“最好的朋友?你们结婚没有告诉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最好的朋友?”
“这不是来赔罪了嘛。”这家伙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叫金文焕,是做房地产的。”
我接过名片,才知道这厮原来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我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外甥,后天过满月,我这个当舅舅的一定去。”
孙晓燕是我的炮友,她结婚我没有送礼,儿子过满月一定要补上。我转悠了好久,终于选中一个缅甸玉的玉锁,价钱是三千元。我知道孙晓燕的丈夫很有钱,三千元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我来到孙晓燕家里时,宽敞的复式住宅里楼上楼下都挤满了贺喜的人。孙晓燕和金文焕在春风满面地招待客人。孙晓燕的脸比过去更加白,身体也略微发胖。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都是这样。孙晓燕看到我,脸上立刻绽开我熟悉的笑容。我说:“晓燕,快把你儿子抱出来,让我看看。”
孙晓燕说:“儿子睡了,你跟我到婴儿室看看他吧。”
几个刚刚到的客人,也跟着我一同来到婴儿的房间。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闭着眼睛躺在襁褓里。我在他胖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从口袋里掏出玉锁,挂在她的脖子上。客人中真有识货的,他说:“哇!这个玉锁是真正的缅甸玉,价格掉不下三千元。”
金文焕说:“大哥,你能来我和晓燕就从心里高兴,还花这么多钱干啥?”
我说:“我这个当舅舅的总要尽一点心意。”
满月酒的酒宴结束后,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回弯,我大着舌头对金文焕说:“小金,你要是对晓燕不好,我饶不了你!”
金文焕说:“大哥,到时候不用你出马,晓燕一个人就能把收拾了。”
我回到公司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阒无人迹,只有詹妮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我走进詹妮的办公室,她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说:“这是和谁喝成这样?”
我说:“原来的同事儿子过满月,多喝了几杯。”
詹妮没有深问,说:“去你住的地方收拾一下,从今天起,你搬到我那里去住。”
我说:“公司的人会说闲话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别人管不着。“詹妮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害怕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太寂寞了。”
我和詹妮正式同居。我们双出双入,公司里的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许多人都对我客气起来,连几个副总见到我都毕恭毕敬。男人们和我亲热起来,女同事们都渐渐和我疏远。
我和詹妮起初相亲相爱,生活幸福和谐,詹妮甚至都谈到我们结婚以后的生活怎安排。但是同居时间一长,我们都发现彼此的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相差太远。
我们每天要上班,我吃饭只要填铇肚子就行。詹妮吃饭是地道的美国生活方式,早餐总是汉堡、牛奶,或者面包、牛奶和红肠、煎蛋。她永远喝矿泉水、咖啡或立顿红茶,我则是喝自来水、绿茶或者随便抓到手的饮料。晚餐她总是郑重其事,不是到餐馆就是在家里营造一种浪漫的情调。我说:“詹妮,平淡才是真正的日子。”她说:“我喜欢情调。”
我的衣服总是穿得很休闲,除了有两套像样一点的西装应酬时穿穿外,其余都是小商品批发市场买来的大路货。詹妮穿衣服看上去很随意,但这是刻意讲究之后升华出来的随意,或者说是一种不露痕迹的讲究。她的衣服都是国际知名品牌,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要搭配什么样的提包和穿什么样的皮鞋,都有一定规矩。她的提包、手包堆积如山。皮鞋摆在那里像停泊在港口的舰只,数不清的皮鞋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联合舰队。
肏屄――对了,詹妮叫做爱,或者性生活――我们也有很大的分歧。詹妮不喜欢口交、肛交和乳交等别出心裁的方式,也不喜欢变换姿势和体位,总是规规矩矩的仰卧在床上,平铺直叙地让鸡巴在小屄里抽动。
我们最大的分歧还是语言。我在床上习惯了粗口,张口就是“鸡巴”、“小屄”、“肏屄”、“淫水”、“骚货”……詹妮则是说:“阳具”、“女阴”、“做爱”、“爱液”……每当她听到我说出这些不雅的词汇,总是皱起了眉头。
有一天晚上,我性欲高涨,说:“骚货,快来让肏肏你的小屄。”
詹妮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心里的不满和火气,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我不是什么骚货,现在是你的情人,将来或许是你的妻子;你不能把美好的做爱说成肏屄。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不觉得你的语言很粗俗吗?”
我则用孙晓燕的话来反击:“文雅的辞藻和通俗的语言只是表达方式不同,难道做爱和肏屄有什么实质性的有区别吗?”
詹妮说:“写小说和聊天用的语言没有什么实质区别,但是组成的文字却大不一样。聊天杂乱无章,小说则娓娓道来,富有文采,闪烁着哲理的光辉。语言代表了一种文化,一种修养,什么样的语言会形成什么样的语境,这很不一样。”
我说:“我知道你是博士,有文化,但生活不是写博士论文……”
我们争吵起来。情人也夫妻一样,一旦爆发了第一次争吵,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詹妮不断发生争吵,但总是以我的妥协告终。詹妮是个高素质的女人,能够主动投怀送抱一直让我心存感激,我不能因为一些生活琐事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失去詹妮。
我渐渐被詹妮改造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习惯了吃西餐,喝咖啡,穿时尚而又不显山露水的衣服。每当想肏屄的时候,我就会说:“詹妮,我们做爱好吗?”
一天夜里,我骑在詹妮的身上,看着鸡巴在她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心里充满了悲哀。当初我肏了博士肏了文化的那种豪情和征服感消失殆尽。到底是我肏了博士和文化还是文化和博士肏了我?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在肉体上肏了博士和文化,博士和文化在灵魂上肏了我。
我和詹妮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是在一次聚会之后。
那天,詹妮邀请几个海归吃饭。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物理学博士,说话的时候每隔两三句就插进一个或几个英语单词,就像米饭里掉进了沙子,让人感到极不舒服。这厮是在北京长大,读完大学才去美国读的硕士、博士,连很普通的词汇他都要使用英语,好像他压根就没有在中国生活过,中国话是刚刚学会的。
我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可惜呀!都是皮肤和眼睛害了你,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是盎克撒鲁或雅利安人!”
他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聚会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詹妮怒气冲冲地对我说:“你小肚鸡肠,一点也不绅士!”
“这不是绅士不绅士的问题,我是在维护中国人的尊严。”我说,“我实在看不惯这孙子在众人面前装B。他有什么值得牛B哄哄的?从美国回来的博士我见多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爱装B的人!”
詹妮说:“你什么时候成了愤青,你不觉得愤青挺可笑吗?”
我说:“我不是愤青,我也不觉得愤青可笑。不管他们多么偏激,至少还有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他们也不会装B,不会吃着娘的奶骂娘是婊子。”
詹妮说:“你真是不可救药,好不容易改过来的毛病又复发了。”
我说:“不管我怎样装B,骨子里就是这么粗俗!”
争吵过后,我和詹妮都沉默起来。我说:“詹妮,我们分开吧。我们不合适在一起,与其吵吵闹闹痛苦地过一生,还不如现在及早分手,挨小刀多次不如挨大刀一次。”
詹妮说:“巴尔扎克说过:‘虚假的爱情比真正的爱情更甜蜜,因为真正的爱情往往会伴随着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争吵。’我们争吵,是因为我爱你。”
我说:“我看过《搅水女人》,知道这句话。但前提是两个人类型相同。在海洋里,浅水鱼到深水里就会死去,深水鱼到浅水里也不能存活。我们是不同水层里的鱼,不可能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詹妮紧紧搂住我:“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我可以改正。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的心在发抖,几乎要被软化,但是一想到未来就不寒而栗。我硬起心肠说:“詹妮,我们分开吧,我们还是好朋友。”
詹妮哭了。我说:“我明天就离开公司。”
詹妮说:“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让公司的人看我们的笑话。”
詹妮的身体一下子埋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里,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孔。
十五
我辞职的第三天,詹妮给我的手机发来一条短信:“强,我爱你。没有了你我生活失去了色彩。”我和詹妮藕断丝连会死灰复燃,双方不免要受二茬罪。我只是简短地回了一条短信:“詹妮,祝你好运。”
一个人没有工作就像一只失去了航向的船,只能随波逐流随意飘荡。我飘荡了几天,心里烦得要死。这天我收拾东西,无意中发现了“铁面人”给我的名片。这小屄对我不错,我就按图索骥,找到了她的公司。
“铁面人”的公司在本市标志性的建筑金皇广场。电梯把我送到29层,公司的前台小姐彬彬有礼地问:“先生找高董事长,事先约好了吗?”
我说:“没有。我是她的老同学,她说随时可以拜访。”
前台小姐马上拨了个电话询问。她放下电话说:“董事长在2918房间。”我笑了笑说:“918,就要发,看来高董快要发财了。”前台小姐笑笑,不敢回答我的调侃。
高玉华办公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脚走在上面柔软舒适。光线透过一面墙的落地窗照射得办公室宽敞明亮,比床铺还要大的班台一尘不染。坐在班椅上的高玉华看到我,立刻站起来,和我并排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她幽怨地说:“你这家伙总是拿我不当回事,是说很快就来我这里玩,害得我等了好几天。”
我说:“这些日子贼忙。”
高玉华说:“是不是忙着勾引你的女老板?”
我说:“散伙了。”
“你还真勾上了?”高玉华说,“为啥要散伙?”
我简单地说了和詹妮分手的缘故,高玉华说:“好夫妻打骂不断头。吵闹是正常现象。你也忒认真了。”
我说:“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我这个本科生玩不了洋博士。”
高玉华啐了我一口,说:“去你的,你把女人当成什么了。”一会儿她又抱怨说:“是不是被女老板甩了才想到了我?”
我说:“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心里一直有你。不然我会来看你嘛!”
“这还差不多。”高玉华显得很高兴,抓起电话说,“王秘书,你来一下。”
一会儿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轻轻走进来。高玉华说:“我马上要出去,今天我就不来了,有重要的事情打我手机。一般事情等明天再说。”高玉华想了想又说:“让司机把我的车开到广场门口等我。”
“好的。”女孩又轻轻走出去。
高玉华说:“我们出去吃午饭。”我说:“还不到十一点。”高玉华说:“等我们到了饭店就快十二点了。”
我们走出广场冠名的大厦,一辆乳白色的“宝马745”轿车已经停放在门前。高玉华从司机手里接过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员的座位上。
“宝马745”行驶在马路上,轻盈得如同没有分量。宝马驶出市区,来到城郊的结合部一座仿哥特式的建筑前,停了下来。建筑的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农夫山庄。
“我靠!中国的农夫要是都住这房子,中国早就牛B哄哄满世界吹泡了。”我跳下车说。
“酒店的名字嘛,总要新奇才能招徕顾客。”高玉华把车钥匙递给门童,让他去泊车。门口的迎宾小姐向高玉华深深鞠了一个躬:“高总好。”她没有征求高玉华的意见就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叫“听泉”的房间。房间的一面墙上果然有人造的流水飞瀑。看来高玉华是这里的常客,迎宾小姐对高玉华口味十分熟悉。高玉华说:“我们公司有应酬一般都来这里。”
这家酒店的气势说明酒菜的价格不菲,这小屄经常在这里请客,也说明她贼有钱。我说:“都是老同学,不要太破费。酒好一点没有关系,菜不能差。”
高玉华半天才醒过味来,说:“原来是酒和菜都要好,你想一刀宰死我啊?”
我说:“我这个人一向杀富济贫。”
高玉华说:“我今天就不点好菜好酒。我让你杀!”高玉华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点了龙虾、皇帝蟹、苏眉鱼和一瓶五粮液。
我说:“说说你还来劲了。”我对服务小姐说:“去掉皇帝蟹,两个人怎么能吃五六斤重的皇帝蟹。”
酒菜上来,我举起酒杯说:“感谢老同学盛情款待。”我一饮而尽。高玉华说:“没有人和你抢,我开车不能喝白酒。”
我给她倒了一小杯:“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高玉华说:“好,我豁出去不开车,今天非放翻你不可。”没有想到小屄“铁面人”竟然这样豪爽。看来每个女人生活中都戴着一副面具,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酒过三巡,菜下五味,我们都有了一点酒意,就开始海阔天空地神侃,最后话题说到了我岳母身上。高玉华说。”你岳母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她回上海老家了,具体情况不知道。”
“有一次我在马路上遇到雅君和你岳母,简直被你岳母的美丽惊呆了。”高玉华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你以前天天面对这样美丽的岳母,别告诉我你没有动过心?”
我说:“她是我的长辈,我动心又能怎样?”
高玉华说:“我不信你没有把你岳母和雅君一箭双雕。”
我深深爱着岳母,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到处张扬,那是对她的亵渎。我说:“那不成了乱伦,你难道喜欢乱伦?”
高玉华的目光忽然涣散迷茫。我不知她在想什么。她说:“我不仅不喜欢乱伦,还憎恨乱伦。因为我是乱伦的受害者。”高玉华就杯中酒一饮而尽说,“上高一那年,我被姨父强奸了。要不是姨妈,我就去法院告她了。我们谈朋友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我发生关系吗?”
我摇摇头。高玉华说:“其实当时我特别想让你……让你干了我,可是我怕你发现我不是处女,会离开我,就坚决不让你干,想等结婚后告诉你一切……结果还是失去了你……算了,不说了这些了。”
“当时我们太年轻。”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怆和苍凉,“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高玉华抬起头,用浸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说:“没有过去。你知道吗?我和丈夫结婚后,心里还一直在想着你。夜里他骑在我身上干我,我心里却一直把他当成了你;夜里做梦也老是叫着你的名字。”
负疚和惶然攫住了我的心。我说:“我其实不值得你这样爱。”
“不,你是唯一肯为我不顾一切挺身而出的男人,不能拥有你是我终生的遗憾。”高玉华忘情地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一松手我就会蒸发,“上次我失去了你,现在上帝又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我再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高玉华对站在门外的服务小姐大声喊:“小姐,买单!”
我们重新坐进宝马车。高玉华喝了不少酒,但宝马车开得仍然和来时一样轻盈。眼前闪过陌生的景物,汽车没有走来时的路。高玉华上车后就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
汽车驶进了一个别墅区,一栋栋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把小区变成了一个建筑博览馆。汽车在一座德国风格的别墅前停下来。紫红色的牛舌瓦,灰绿色的花岗岩房基石,给别墅增添了古朴凝重的色彩。我说:“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高玉华说。
我预感到我和高玉华之间要发生异乎寻常的事情,就不再多问。
走进高玉华的家里,我才知道什么是豪宅。客厅里厚厚的纯毛地毯让人畏葸,不敢下脚,意大利真皮沙柔软得让人不敢落坐,生怕压塌。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高玉华扔下我走进了卧室。一会儿,卧室传出高玉华的声音:“你傻站着干啥?快过来。”
走进卧室吓得眼珠子几乎要冲出眼眶:高玉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美艳的肉体闪烁着诡异和诱惑。我没有想到腼腆的“铁面人”办事这样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她心里始终想着我,爱着我,今天不管她出于什么动机要和我肏屄,我都应当让她满足,不能让她失望。这时如果我不肏她,是一种永远的伤害。
我脱了衣服,直截了当地趴到她的身上。两只白鼠似的乳房像欢迎老朋友一样,亲密地钻进我的手里。高玉华的阴毛都集中在小屄附近,长长的阴毛像一丛书带草遮挡着阴户。我用舌头分开草丛找到了阴蒂,舔了几下阴蒂就探出来,硬硬的,像一粒蚕豆。舌头扫过“蚕豆”,高玉华嘴里就呻吟起来:“嗯嗯……嗯哼……哼哼……”舌头越过阴蒂,插进小屄,屄里只是有些湿润,还没有淫水横流。可能心里的甘泉干涸,需要男人疏通湮塞,甘泉才会重新喷涌。我的舌头在小屄四壁游走,双手不停揉搓乳房,高玉华的屄里淫水渐渐多起来,屄里的嫩肉不断收缩,反复夹紧放松,舌头和嫩肉摩擦,高玉华有了感觉,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抓挠。我抽出舌头,举起火热的鸡巴,一下子挺进屄里,高玉华哼了一声,说:“好舒服,捅死我了,你的那东西捅穿了肚子,捅到我心里了。”
我说:“什么那东西,是鸡巴。”
高玉华嘿嘿地笑了:“男人都喜欢说粗话,是吧?”
我说:“粗话可以刺激男人的性欲。其实女人在床上也喜欢粗话,我怕你笑话没有敢说。”
高玉华说:“你说吧,我喜欢。”
我说:“我要肏你的小屄,把小屄肏烂,肏成浆糊。”
高玉华双手搂着我的肩膀,说:“你肏吧,肏吧!”
我的鸡巴用力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肏烂你的浪屄,肏烂你的浪屄!”高玉华用像欢笑又像是啼哭的哼哼声作为回应:“哎哼哼……哎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说:“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高玉华说:“舒服。我的亲老公好会肏,肏得我融化了。”
我说:“肏化你,肏飞你,肏烂你!……”
“哎哼哼哼……哎哼哼哼……”高玉华的屄在有力地收缩,淫水也泉水般涌出。我的鸡巴开始长距抽短插,忽然我发现每次浅浅插进屄里,高玉华的反应会格外强烈,我用鸡巴试探,感觉阴道前端有片肌肉比较粗糙,龟头一碰,高玉华身体就会一阵抖动。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一本生理知识的书里曾经说过,女人的阴道里有个G点,受到刺激女人就会达到高潮。我就用龟头在这片粗糙的肌肉上摩擦了几下,高玉华大叫一声:“啊――美死我了!”淫水哗哗地流出来。
高潮过后,高玉华吻着我的脖子说:“我和丈夫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
我说:“我是你的骚鸡巴丈夫。”
高玉华说:“不,你是我肉体和灵魂上的丈夫。”
我的鸡巴还插在高玉华的肏里,说话间又抽送起来。高玉华嘴里也粗话连篇:“骚鸡巴丈夫,肏得我好美,好舒服……哎哼哼哼……哎哼哼哼……”我的龟头再次摩擦肏里的糙肉,高玉华又到达欢乐的巅峰,淫水奔流。我快速抽插了几下,射精的感觉时隐时现,我说:“我要射精了。”
高玉华说:“我正在危险期,别射到里面,射到我的嘴里。”看来她有过口交的经历,我就拔出鸡巴插进她的嘴里。她的嘴紧紧包裹着鸡巴,一阵抽插,精液疯狂地射进嘴里和喉咙里。
高玉华吞掉精液,舔舔嘴唇,说:“你的精液真多,是不是好多日子没有女人,憋坏了?”
我嘿嘿地笑了。
高玉华说:“你不要到处寻找工作了,到我的公司来吧。这样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不会再寂寞。”
我说:“我是学外贸的,不懂房地产。”
高玉华说:“你到公司来搞管理,当我的副总。”
我说:“这样会伤害公司老人的情感,我当你的助理吧。”
高玉华说:“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到公司去了。”
十六
高玉华的公司基本不做开发,工程拿到手就转包出去。我成为高玉华的助理,白天替高玉华打理一些日常琐事,夜里在高玉华的身上耕耘,日子轻松悠闲。
这天,我在公司的电脑上看新闻,孙晓燕突然来访。她神情委顿,浓妆艳抹依然无法掩盖脸上的憔悴。我说:“晓燕,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晓燕说:“小金不好好做生意,学会了赌博,一次豪赌输了几百万,公司的现金流断了。他为了保持公司的正常运转,就骗了一个开发商的一笔资金,结果被开发商告到了法院。法院追回资金,小金因涉嫌诈骗被判刑五年。”她说着说着眼里就泪光盈盈。
孙晓燕是个刚强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找我,她现在的处境一定很惨,我决定尽全力帮助她。我说:“别哭,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话。”
她说:“听说你在高市长女儿的公司上班,想让你帮忙,在你们公司给我找份工作。”
高玉华的公司根本不需要人,连我都闲着没事看报纸,晓燕来了还不是照样闲着。高玉华可以养我这样一个闲人,但是不一定会养孙晓燕。可是我不能说这些。我说:“工作的事情先不忙,我们先去吃午饭。”
吃过午饭,我顺便到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取出5千元,递给孙晓燕说:“这点钱你先拿着救救急,以后我再慢慢想办法。”
孙晓燕没有接钱,说:“是不是我不能进你们公司?”
我不想欺骗她,说:“公司没有业务,现在已经人浮于事,你没有希望进来。即使你能进来,孩子要不要请人带?你,孩子,再加上保姆,你那点工资根本无法应付。”
她说:“这倒也是。”
“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我硬把钱塞到她的手中,说,“走,让我去看看你儿子。
她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路上孙晓燕告诉我,那套复式的房子因为不能及时还贷,已经被银行收走,她和孩子搬到了金文焕的旧居。金文焕的旧居是一套临街的两室一厅,一间房子的窗户正对着一所中学。我灵机一动说:“如果把窗户打开,开一个小店,专门卖学生用品,一定可以赚钱。”
孙晓燕也觉得我的方案切实可行。她说:“开店需要资金,我拿不出来。”
我大包大揽地说:“一切有我。”
我们经过调研和测算,开一家学生用品商店,至少需要五万元。孙晓燕发愁地说:“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我说:“让我来想办法。”
我所谓的办法就是开口向高玉华借钱。晚上我们做爱之后,我说:“玉华,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高玉华说话总是这样简洁。
“我想借五万块钱,希望你不要问我用途。”我说。
高玉华撅起小嘴说:“你的那东西都插到我的身体里了,还拿我当外人。用钱只管拿好了,还谈什么借不借!”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我说,“再说这钱也不是我用。”
高玉华没有问我替谁借钱,就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五万现金。我写了一张借条,说:“这是借条。”高玉华看也不看,就把借条撕得粉碎,生气地说:“你神经病,我说过要你写借条了吗?”
我说:“我要是携款逃跑怎么办?”
高玉华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可不是你原来的女老板,我一定会杀了你!”她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有多深。
我嬉笑着说:“打死我也不离开你。我舍不得你的小屄。”
“坏蛋!”高玉华的手臂高高举起,巴掌轻轻落下。
孙晓燕的商店开张了。第一天就开业大吉,净赚二百元。打烊之后,孙晓燕从背后搂住我说:“骚鸡巴哥哥,今天夜里你留下来吧。”
我到高玉华的公司上班后,就搬到高玉华家里和她同居,我不便留在这里过夜。我说:“我留下来不方便。”
孙晓燕可能明白了我和高玉华的关系,就说:“那就肏肏我吧,我的骚屄痒了。”
我立刻情欲高涨,抱起孙晓燕走进卧室。卧室里她儿子躺在婴儿床上睡得正香甜,我亲了亲孩子的脸蛋,就脱光了孙晓燕的衣服。孙晓燕两只奶子比过去更加丰满,我一口就叼住了奶头,含进嘴里,一股甜甜的乳汁就喷射进嘴里。我说:“好,这下我有奶吃了。”
孙晓燕吃吃地笑着说:“我有了两个吃奶的儿子。”
我说:“有奶便是娘,只要能吃奶,给你当儿子也行啊。”一个乳房的奶水被我吃完,就要吃另一个乳房。孙晓燕说:“这只奶要留着给我小儿子吃。”
我说:“我不吃奶了,改吃鸡汤。”他把嘴对着她的小屄狂舔起来。阴蒂又像虫子一样探头探脑地爬出来,钻进我的嘴里。我舔了一会儿阴蒂,孙晓燕的屄里的淫水恣肆汪洋。鸡巴插进去又有了泡在浆糊里的感觉。随着我鸡巴猛烈的抽插,孙晓燕的肚皮剧烈颠簸,床铺在屁股下面发出很大的声响,嘴里放肆地喊着让人听了脸红耳热的浪语:“快肏,肏死我这个浪屄,肏烂我这个骚屄,肏碎我,肏穿我!”
我也粗话连珠:“我肏死你这个骚屄,肏死你这个骚货……”
孙晓燕屄里的螺纹旋磨我的龟头,射精的意念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平息射精的欲念,一只手捏住她的阴蒂揉捻,舌头舔她的乳头,乳汁飞溅在我的嘴里和脸上。“啊――”孙晓燕大喊一声,淫水滚滚流出来。她梦呓般地说:“真实爽到了骨髓,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
我说:“你老公才进去几天,你就骚成这样。”
她说:“我和老公结婚之后,一次也没有这样爽过。他不会这样疯狂地抽插,我也不敢胡言乱语,只是规规矩矩的肏屄,总是不能尽兴。”
我说:“你能不说骚话?”
她说:“真的,在你面前我什么骚话都敢说,可是在他面前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说:“这只能说明我们都是骚货。一个是骚屄,一个是骚鸡巴。”
她淫笑起来。她说:“你想不想肏我的屁眼?”
“想。”我说,“你老公一定总肏你的屁眼吧?”
她说:“他就肏过一次,觉得没有肏屄有意思,就再也没有肏过。”
“他是有福不会享。”我说,“你的屁股也注定是我的领地。”
她趴在床上,我在她屁眼上涂了一些她的淫液,举起鸡巴插了进去。她疼得呲牙咧嘴说:“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这个骚货总是妙语惊人。鸡巴在她屁眼里浸泡了一会,就开始抽插。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我的鸡巴长程抽插,肏得她亢奋 起来:“骚鸡巴,你好棒,我的屄,我的奶,我的嘴,我的屁眼,今后都是你的了。让你肏得稀巴烂烂,肏得粉粉碎!”她淫荡的语言深深刺激了我的神经,精液一下子喷进了她的屁眼里。
我要回去了。孙晓燕抓着我的鸡巴说:“我知道高玉华离不开你,可是你别忘记,这里还有一个骚屄等着你来肏,等着你来喂;有两个骚奶等着你来吃。”
我捏了捏她鼓胀的乳房:“我喜欢你这个骚屄,你这个风骚入骨的骚货和我是天生的一对!”
我回到别墅高玉华还没有睡,倚着床头在看书等着我。她没有问我到哪里去了,只是脱光衣服躺在了床上。我尽管很累,也不愿让她失望,打起精神提枪上马,没有任何前戏就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高玉华高兴得入大声呻吟:“哎哼哼哼……哎哼哼哼……”
我刚刚在孙晓燕的屄里射过精,所以这次肏高玉华的时间特别持久,她连续三次高潮之后,我才在她的嘴里射精。
肉搏战结束后我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正要睡去,床头柜上的电话疯狂地响起来。
高玉华拿起电话,说:“噢,是姨妈呀,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你明天要到我这里,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我的睡意消失了,说:“你姨妈明天要来,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高玉华说:“姨妈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你明天陪我和姨妈一起吃晚饭。”她说完就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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