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第二天我到公司后,给杨文祥打电话,询问什么时候到山区去。他说:“下午两点准时出发,七点到青山县吃晚饭。”
下午两点,杨文祥的丰田越野吉普准时开到了金皇广场门口。我在他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没有坐稳,吉普车吼了一声,在广场门前划了一个优美的圈,就冲到了马路上。吉普车驶出市区之后,我说:“山货落实得怎样了?”
杨文祥说:“青山县政府正为山货销路不好发愁,听说我们要收购山货,还不全力以赴支持?你放心,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打包发到港口装船。”
我说:“你真厉害。”
他说:“不是我厉害,是钱厉害。成交额几百万对于一个贫困县来说,不是个小数字。瞎子见钱眼也亮,有钱赚谁不积极?”
吉普车驶上了山区的公路。山区的公路一面是怪石嶙峋的山坡,一面是陡峻的峭壁,我不敢再和杨文祥说话,怕他分神,把车翻到深渊里。但是他却毫不在意,依旧谈笑风生。他说:“今天晚上吃了晚饭,县土产公司会安排我们去崩锅。”
我说:“什么叫崩锅?”
他说:“连崩锅都不懂,土了吧?农民了吧?崩锅就是打炮,泡妞。”
我说:“靠!你就直接说嫖娼不就得了,还他妈的崩锅!”
谈到打炮他兴奋起来,说:“高山出俊鸟,山区有好多女孩真漂亮。”
山区的天比平原黑得早,我们到达青山县的时候,太阳已经被高山挡住,街道上的路灯已经发出了昏暗的光。吉普车驶进县宾馆,早在这里等候的土产公司经理和分管外贸的副县长立刻围了上来,热情得几乎要把我们燃烧。大家在酒桌边分宾主坐定,主人的位置还空着,副县长说:“今天我们县长也要来,县长刚才来电话说,会议一结束就马上过来。”
我们等了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推门进来,县里的人呼啦一下子都站起来。这时我才知道,青山县的县长原来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一种优雅大方的美丽,脸上五官端正,眼睛炯炯有神,只是皮肤不算白皙,这可能是山区的骄阳、劲风长年累月照射和吹拂的结果。她递给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青山县县长、中共青山县委副书记褚玉芳。
酒宴开始,褚玉芳端起酒杯,说:“真诚感谢罗总经理和市外贸的杨科长光临本县。”随着叮当的碰杯声,我和杨文祥的一杯白酒就倒进肚子里。
褚县长敬了三杯酒,副县长马上站起来敬酒。接着是县土产公司的经理敬酒。三圈下来,我和杨文祥就喝了差不多三四两酒。接着他们又要发起第二轮攻击。我发现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地要进行车轮站,就站起来,让服务员倒上了三杯酒,说:“我酒量有限,只能敬一杯酒,感谢县领导和先土产公司大力支持。”我一饮而尽。服务员马上又过来给斟酒,我说:“我不行了,再喝就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副县长说:“还没有开始喝你就不喝了,这哪行!喝不了也要喝。我们青山县的规矩是:宁可伤了身,不能伤了心!喝!”
我已经没有退路,就大着胆子说:“喝!酒逢知己千杯少,谁先喝醉谁拉倒!”
随着杯子清脆的碰撞声,我我们把酒倒进了肚子。
在青山县人的凌厉攻势下,我和杨文祥都喝得醉眼乜斜。两位县长离席后,土产公司的经理对杨文祥咬了咬耳朵,杨文祥把我叫到一边,说:“今天他们安排了我们洗澡――其实就是打炮,咱们一起去。”
我不想去嫖娼,但是又不便拒绝,就说:“实不相瞒,我身边有四五个女人天天要照顾,身体已经被淘空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
杨文祥说:“操!情人哪有婊子有味道,别废话,赶紧跟我走!”
我哀求说:“你就行行好,让我的小弟弟歇一天吧!”杨文祥看我一再谢绝,只好对土产公司经理说:“这小子情人太多,身体垮了。”
他们走后,我在县宾馆花木扶疏的院子里随意遛跶,好挥发一下酒劲儿。被一群人簇拥着要上车的女县长褚玉芳看到我,惊异地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们去洗澡,放松放松?”
我说:“我这个人缺少诗情画意,去了只能让他们煞风景。”
褚玉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她钻进汽车。汽车轻盈得如同没有分量一样开出了宾馆大院。
第二天县土产公司安排我和杨文祥到山上打猎,同时观光山区的秋色。山区的秋天姹紫嫣红,如诗如画,到处令人驻足瞩目,留恋忘返。杨文祥这厮可能已来这里多次,对这里的美景熟视无睹,一直和土产公司经理等人忙着打猎。他们的枪法也的确可圈可点,不倒半天,就打了两只野兔,四只山鸡。回到时宾馆离吃完饭的时间还早,我们就把猎获的野味交给厨房煎炒烹炸,几个人回到房间休息。
我刚刚把自己放倒在床上,就听到敲门声。女县长笑吟吟地进来,说:“累坏了吧?”
我说:“不累。山上的风景真美。”
她说:“今天你们去的地方还不是最美的地方,明天我带你们到我们新修的水库去看看,那里山重水复,才是美不胜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说:“什么?民办教师包围了县政府,要求发工资?你让他们再等几天,我们卖了山货就立即补发工资……县财政没有钱,闹也没有用。你告诉他们,好多乡镇干部的工资也已经拖欠了半年没有发……好,我马上过去。”她收起电话说:“我现在要去县政府,一会儿再过来。”
褚玉芳走后,我不禁为这个女人担忧起来。全县50多万人口的生计全都压在了她身上,她柔弱的肩膀上担子不轻啊!县里的财政这样紧张,她能平息民办教师掏工资的事情吗?我正在胡思乱想时,褚玉芳回来了。我说:“事情就决了?”
“解决啥呀,我只是把他们劝回去了。”她说,“县里今年的财政缺口200多万,你这次收购山货,我们能有100万的利税,但是还有100万的缺口。我这个县长难啊!”
我的眼睛不知为啥忽然有些湿润。我忽然想到高玉华的公司现在账上还有几千万资金,与其将来被检察院没收,还不如捐给青山县,让民办教师和乡镇干部能拿到工资。我说:“请你等我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我躲进卫生间给高玉华打了个电话,说了我要捐款的想法,高玉华完全赞同,初步确定捐款100万,如果不够,还可以适当增加。我走出卫生间,说:“褚县长,我刚才和在美国的董事长联系了一下,我们公司决定给青山县捐款100万。我们收购山货的货款,也先预付一半,希望能为县里尽绵薄之力。”
褚玉芳惊讶地瞪着我,好像我是个外星人。商人都唯利是图,还有人肯掏腰包白送钱给别人?电视上那些捐款的人,都是为了避税,而不是真正的捐款。
我说:“不过这次捐款我有个条件。”
她爽快地说:“你提的条件只要不犯法,我都答应。”
我说:“这次捐款我只希望你们县里能够保密,既不要宣传,也不要搞什么‘希望工程’啦,‘扶贫’啦这些名目。这次捐款直接捐给县财政,由县里同意安排使用。当然民办教师的工资要首先保证。”
褚玉芳没有想到我提的竟是这样的条件。她说:“现在像你这样不为名利而捐款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我觉得钱到了你的手里,比在我手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褚玉芳说:“好,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做。”她又掏出了手机。她说:“魏书记,向你汇报一个事情,来我们这里收购山货的罗自强总经理看到我们民办教师发不出工资,主动提出来捐款100万给县财政,人家提出的条件是要保密……嗯,好,好,你放心吧。”她收起电话说:“今天魏书记要陪你吃饭。”
我说:“魏书记忙,不一定要陪我吃饭,这次卖给我的山货只要能保证质量和时间,我就感激不尽。”
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不是在骂我吗?你给了我们这样大的帮助,我们怎么敢糊弄你!”
吃饭的时候,魏书记和褚玉芳果然都不提捐款的事情,只是频频向我敬酒。土产公司经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弄不懂为什么从来不陪生意人吃饭的魏书记,今天竟然破例出席,还主动向我敬酒。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宴会结束后,褚玉芳又来到我的房间里。我赶忙替他斟了一杯茶。她说:“我真要好好谢谢你。有你这两个100万,今年我就不用再为钱的事情发愁了。”
我说:“我原来以为县长是一方诸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想到当一个县长这样艰难。”
“今天总算碰到能理解我的人了。”褚玉芳有些感动,眼睛有些湿润,“当一个贫困县的县长真难。”
我说:“以后遇到困难别一个扛着,我会尽力为你分忧。”
褚玉芳说:“我可是个铁指甲,抓住了就死也不放,你不害怕?”
我开玩笑说:“能被你这样的美人抓住,是我的荣幸。”
她的眼睛盯着我说:“真的?”
我说:“我喜欢你的敬业精神。”
她说:“我也喜欢你很自重,不像有些男人,手里有了钱就变坏。”
我说:“不去洗澡也不一定就是自重。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情感上的‘商业行为’。”
他说:“你是不是个‘气管炎’(妻管严)?”
我说:“我妻子已经去世多年。”
她说:“对不起。”
“没有关系,已经是旧伤疤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已经十点了,“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你先生没有意见吗?”
她皱了一下眉头,说:“他才不会管我回去早晚哪!他现在还正在麻将桌上酣战。”
我小心地试探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了危机?”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她抬起头来,说:“我觉得咱们很投缘,就不瞒你了。我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她忽然变得非常气愤,“他要是找一个比我优秀的女人,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谁知他竟然找了一个发廊的小姐。”
“也许是你太优秀了,他在你面前感到自卑,所以要找一个层次较低的发廊小姐,找回了男人的自尊。”我说,“一般男人都会在你面前感到自卑。”
她说:“你也是这样。”
我说:“我们没有那种关系,所以不会自卑。”
她突然站起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说:“我渴望和你有那种关系。”
我一时不知所措。她是本地的父母官,盯着她的眼睛一定很多,万一走露风声,肯定会影响她的前程。我不敢造次,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是个好女人,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让你怦然心动的男人。我也不愿意因为捐了一点钱,你就把自己交给我。”
“我还没有那样贱!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褚玉芳的眼里出现了怒火,生气地说,“你不是个男人!”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彻底把这个女人伤害了。
三十七
第二天原本约好要去水库钓鱼,我心绪不佳,失去了钓鱼的兴趣,想打道回府。杨文祥是陪我来的,他像熟悉自己手掌上的纹路一样熟悉这里的风景,自然也不想到水库去浪费时间。我们想吃了早饭就走,但是县土产公司经理说:“魏书记中午要宴请你们,他说一定要留你们在这里吃午饭。”
盛情难却,我只好说:“恭敬不如从命。”
土产公司经理说:“我今天早晨听会计说,你已经把150万的预付款打到了我们的账上,我现在才知道昨天魏书记为啥会对你空前热情,原来是钱的魔力。有钱能使党推磨啊!”
大家哈哈大笑。
中午的宴会,县里的四套班子的一把手全部到场。褚玉芳依旧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看来玩政治的女人确实不同凡响,外圆内方,喜怒不形于色。魏书记和人大主席、政协主席都说了许多拜年的话,同时趁机把酒灌进我和杨文祥的肚子里。
宴会结束后,杨文祥的丰田越野重新载着我们飞驰起来。开出山区崎岖的公路,杨文祥坏笑着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褚县长给上了?”
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说:“你胡扯什么!”
“碰钉子啦?其实你不是第一个碰钉子的男人。”他依旧嬉皮笑脸,“有一次一个省委副书记看了她,许诺只要让他玩一次,就让褚县长到省里一个地级市当副市长,没有想到褚县长断然拒绝,弄得这个副书记很没面子。当然,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按照她的能力和政绩,早就该提拔了,但是她一直还停留在县长的位置上。”
我对褚玉芳产油然生了敬意。
杨文祥说:“操!你他妈的真是傻冒,有100]万要玩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干啥非要玩一个女县长!”
我说:“我压根就没有要玩褚县长的意思。”
杨文祥惋惜地说:“要是这样,这100万够我们崩多少次锅啊!”
我说:“小心得了性病,损坏了你崩锅的工具!”
我回到高玉华的别墅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伊娅正在画画。她画的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男孩伸着双手,似乎要挣扎出画面,扑进我的怀抱。伊娅看到我,扔掉画笔,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我把她抱到床上,说;“好,今天就给你下种。”
她说:“今天你喝了酒,不能下种。下种之前要戒酒一个月,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将来是个酒鬼,或者落什么先天疾病。”
我说:“靠!你以为你是生太子呀,还这么多讲究。”
伊娅说:“我的儿子对我来说,就是太子!”我脱了她的衣服,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抽动起来。我说:“我今天就给你种个太子!”
她瞪起眼睛说:“今天你要是敢在我屄里射精,我就把你给骟了。”说完,我们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我嘴说要下种,但是还是没有敢在伊娅的屄里射精,伊娅说的有道理。酒后同房生出来的孩子会有先天疾病,我不能拿后代的健康开玩笑。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安排收购山货的事情,我的手机突然来了短信:“是不是我太老太丑,已经引不起你的兴趣了?”来短信的电话是褚玉芳的号码。短信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我的心里,震得我头昏目眩。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再无动于衷,无疑将对她是一种永远的伤害。我赶紧回短信说:“我从心里喜欢你,包括你美丽的身体,但是我有顾虑,怕影响你的前程。”
她马上又来短信说:“我不在乎,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我回短信说:“前天我错了,请你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她回短信说:“我明天去你那里,理由就是感谢你们公司的捐款。”
我回答说:“我等你。”
放下电话,我想给褚玉芳买件礼物。她能超越自我准备让我肏,怎么也要让她留个纪念。送名贵的首饰或衣服,会让她背上个受贿的恶名,这是害她。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送她一条价格适中的白金项链。我还特意让首饰店在项链的坠子上刻了两个字母:“Y•H”。意思是永恒的纪念。
我在翘盼中度过了一天。转天中午褚玉芳就赶到了。我走进宾馆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褚玉芳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眼睛微微发红,茶几上已经乱堆着两张擦过眼泪的卫生纸。我坐在她身边说:“那天你的心意我何尝不明白,但是我不能,也不敢。”
“这种事情你不但逼着一个女人开口,还逼着她送货上门” 她气哼哼地说,“都怪我贱!”
我把她搂进怀里,说:“你是个高贵的女人,你连省委副书记都敢拒绝,怎么能说自己贱!”
“你知道就好。”她说,“我的裤腰带可不像一些官场上的女人那样松。我从来每给男人松过裤腰带。”
我说:“连省委副书记你都能拒绝,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她偎到了我的怀里,说:“爱是没有道理的。结婚的婚字为啥要女字旁加个昏字?这就是说女人头脑发昏时才会结婚。”
婚字让她一解释还真有些道理,我开始佩服我们的发明文字的祖先了。我说:“你现在是清醒还是发昏?”
她说:“就看你了,你让我发昏我就会发昏。”
我一下子把她抱进怀里,放到床上热吻起来。我的手伸进她的乳罩里,抓住了两只乳峰。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非常饱满,用力一捏马上就弹起来填满手掌。我动手脱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肌肉雪白,和脸色形成了很大反差。她说:“我本来很白,都是这几年下乡把脸晒黑了。”
我说:“这才时尚啊,很多外国女人都喜欢把皮肤晒成咖啡色。”
她说:“我还是喜欢皮肤洁白如玉,不喜欢咖啡色。”
我舔了舔她的乳头,乳头马上挺起来。我的手越过她小肚子上的芳草地,直接侵入她的小屄。她的阴蒂像一粒蚕豆,鼓鼓的,抚摸了几下,就变得像还在树上没有摘下来的酸枣一样鲜红和坚硬。我的手指试探着要插进她的阴道。她说:“我和丈夫已经好几年没有同床,我都忘记怎样做女人了。”
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里面干涩,没有多少水分。我抽出手指,把舌头伸了进去,经过一阵搅动,屄里的淫水渐渐充盈。我挺起鸡巴,说:“我要插进去了,行吗?”
她说:“插吧。不过要慢一点,让我先适应适应。:”
我的鸡巴缓慢地往屄里推进,她张开两腿尽力配合。我的鸡巴终于顶到了花心。她说:“整整五年没有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里面了。”我说:“今天我的鸡巴肏进了你的屄里,你等于是梅开二度。”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涂了口红,说:“你怎么喜欢说粗话,肏和屄多难听。”
我说:“现在人们在饭桌喜欢吃黑粗野(黑米,粗粮,野菜),床上也一样,语言越粗野越能激发情欲。”
她说:“有道理,难怪现在许多女孩子张口就是:我靠!”
我说:“我靠的靠,其实应当是尻――尸字里面放个九,现在让网络给写成白字就成了靠!我现在要尻啦。”我的鸡巴像暴雨抽打沙滩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叫床的呻吟。女人都会叫床,不叫床是男人的鸡巴没有插到位。我今天一定要让她叫床,就鸡巴抽插小屄,嘴巴含着乳房舔舐。她屄里淫水泛滥,每次抽插都顺着鸡巴横溢出来,一直流到大腿上。她终于呻吟起来:“嗯嗯……喔喔……你要插死我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哦哦……”
我说:“我肏得你美不美?”
她说:“美!”
我说:“快叫老公!”
她说:“别提老公,一提我就恶心。我叫你哥。哥,你插死妹妹了。”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她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地呻吟着:“哥!哥!哥……”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我今天肏了女县长,明天说不定还能肏个女书记。
“啊啊――”她的淫水像尿尿一样喷出来。
她高潮过后,我的鸡巴再次快抽快插,每次都插到花心,她很快又到了高潮。我又加劲肏了几下,就要射精。她说:“别射在屄里,会怀孕的。”
我说:“射到哪里?”
她说:“射到嘴里。”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抽动了两三下就射精了。她把精液嘴里的精液慢慢咽到了肚子里。
我说:“我没有想到县长也会吃鸡巴。”
她反唇相讥:“是总经理先给县长舔屄,县长才吃他鸡巴的。”
我们都哈哈大笑。她笑够了,她躺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说:“我想像中的夫妻就应当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可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
我说:“别太伤感。优秀的女人总是要比别的女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说:“老百姓都说:男人无妻财无主,女人无夫身落空。只要身子不落空,当我累了时候,有个坚实的肩膀让我靠一靠,我宁可当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起身下地,拿出我给她买的项链。我说:“送给你作个纪念。”
女人都喜欢首饰,女县长也不一样。她说:“这么多年来给外送礼物的人不少,但是为了爱送礼物给我的只有你。这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我一定要珍藏起来。”她仔细把玩项链,发现了上面的字母,问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永恒。纪念我们永恒的爱!”
她说:“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也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我会爱你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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