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明潭遇艳桃花劫◎
马太凡似也有点认定,急问喜美道:‘灵儿提到什么道姑,我就看出你的表情
不对,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凡,你没有听说过金池三艳这个字号?’
‘马像龙行,牛如虎,天降三艳闹地府!’
‘对了!这是三个道站大闹酆都城,杀死假阎罗的江湖大事,现在那三艳就住
在麻姑庙中,有人说她们已经不再出江湖,又有人说她们遭遇一个更可怕人物所控
制。’
月灵儿道:‘肖姐秘命,要我们三人前去小心求证,如果瑶池金经真的落在三
艳手中,现在也不可能由三艳所保管,而是被那个神秘人物占有。’
‘三艳真的是道姑?’
喜美道:‘谁知道,但她们纯洁无邪,美艳无比是真的。’
‘阿美,肖姐说麻姑庙后有座宫,名小月宫,无人所见,无人能去。’
林喜美道:‘我姐与三艳之首波瑶有一面之缘,她也说过那小月宫的事。’
马太凡道:‘那就找阿红来问问呀!’
月灵儿道:‘她会来,我们先走!’
林喜美道:‘姐姐说她看到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阿美,什么事?’
‘小月宫里我姐姐也不能去,但在麻姑庙后峰顶往一谷中望去,那儿隐隐约约
的确有一座宫殿似的,但却有一层黑云罩住,根本如同海市蜃楼,里面有歌舞,全
是女子声,然而又不像舞会,后来我姐认定那是炼什么玄功所致,她不愿问波瑶,
她知道问不出什么来。’
马太凡噫声道:‘月宫瑶台阵!’
月灵儿急问道:‘什么是月宫瑶台阵?’
马太凡道:‘在数千年前,有个得道的妇人研修一部奇书,名为月宫阵谱,她
收集了天下十八名美女作弟子,终于炼成了一个阵势,名叫“月宫瑶台阵”,炼阵
时,所有美女都得赤身起舞,口念心法,那妇人曾用该阵打败当时江湖十九座魔宫
。’
林喜美骇然道:‘控制三艳的神秘人物一定是炼淫台阵人物。’
月灵儿到此也感慎重了,急急道:‘三艳也许已经是炼就月宫瑶台阵的美女群
芳谱的其中几位姣姣者。’
忽然有人追上道:‘没有错,但三艳心不甘情不愿,我们要引她们出来!’
‘姐姐……’
追来的就是林碧红,只见向月灵儿道:‘那个神秘人物已经被肖萍姐查出,她
是三十年前的“海母”,现在越来越邪了,她投效创始月宫阵谱的主人,存心要打
败中外所有势力!’说着才向马太凡笑道:‘你有使命了!’
‘我有使命?’
林碧红道:‘肖萍姐要你拉出“金池三艳”,我们的阵容中非她们三人加入不
可。’
‘她们是道姑啊!’
林碧红嫣然笑道:‘求道的那个不是道姑,我、阿美、灵儿,在未遇上你之前
,都是道姑。’
马太凡叹声道:‘要我当饵,恐怕不妥。’
‘什么不妥?’
马太凡道:‘我只能合你们的胃口,不见得合三艳的胃口。’
林碧红格格笑道:‘我们爱的,敢说天下女子都爱,别担心!你和月灵儿正面
前进,我带阿美从侧面,最好我先见到金池三艳。’
月灵儿道:‘一道走不行嘛?’
林碧红轻声笑道:‘你怕阿凡!’
林喜美暗笑一声,她已拉着姐姐走了。
‘灵儿!她们要另走一路,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月灵儿只笑不说话。
马太凡搂住她笑道:‘她们似是给你一个机会。’
‘咭!你把魄儿那个没有?’
‘还没有机会,这次我可不放过你了!’
月灵儿轻声说:‘只怕一路上又没有机会啊!对了,碧红的功力猛进,喜美也
红光焕发,她们……’
马太凡吻她道:‘她们当然逃不过我的手掌。’
‘她们都会阴泉吸?’
‘不错!吸力很强,特别过瘾,你呢?’
月灵儿带羞道:‘我和魄儿炼成“迷灵吞”,哎呀!我们怎会知道强弱,那要
你才明白呀?’
‘走!我们找个地方试试去……’
‘这里是大洪山范围内,前面只怕连小镇也没有。’
‘哎!你有迷灵禁,找个隐秘处设下禁制就行了。’
‘草草的来?我可不愿意。’
‘好!那就只有等机会了。’他拉看她直走正面一条山道,那真比羊肠还小,
似是很久没有人走过了。
‘阿凡!’月灵儿急声叫着。
‘我看到了。’马太凡轻声说:‘那批女子就可能是麻姑庙的!’
‘有五个,年纪都不到二十岁似的。’
马太凡道:‘其中有一个举止稳重,她可能有二十三、四了,比你一定大一点
。’
‘咭咭!我又没有告诉你我有多大了。’
‘可是魄儿替你说过了。’
‘我比你大呀!’
马太凡笑道:‘刚才你不愿和我草草来,这就是证明你已不是黄毛丫头了,成
熟更吸引我。’
‘咭!于飞燕、阴姬、林碧红、林喜美也比你大啊!’
‘所以她们与我那个时,使我过足了瘾!’
‘如何才能使你满意?’
‘动感十足,挑战性强,个中情节难以言宣,你到时也会自己发现的,这不用
教。’
‘咦!她们从正面来了,哇!你说的那个稳重的正是波瑶。’她说完抢先迎出
:‘波瑶,波瑶!好久不见了。’
那五个少女没有着道装,马太凡说的那个闻声注目,笑道:‘啊!你是月灵儿
,好眼力,我们只见过一面呀,你远远的就看出我……’
她这时已把目光注意马太凡了,很显然她不自觉的表露惊讶之情,但她立即介
绍道:‘这四位是我道友,结缘很久了!’
那四个少女人人都在注意马太凡,一个个都是貌若芙蓉。
‘阿凡,我曾说过波瑶姐,她就是。’
马太凡拱手道:‘在下就是马太凡,久仰仙子大名!’
‘马施主!贫道久闻“玉郎手”大号,听说很神奇?’
‘哪里哪里!你看,不是和正常人一样了!’他伸左手。
‘噫!’波瑶惊讶一叫:‘怎么长大了,不似传言那样啊?’
马太凡笑道:‘不再是跛腿马了,哈哈……’
‘两位要去哪里?’
月灵儿急接道:‘来看你呀!’
‘对不起,麻姑庙不接待男性。’
‘成呀!’月灵儿装出难色:‘这是什么时候了,我们何处过夜啊?’
波瑶似也感到歉意,她呆呆一下……
‘波姐!’四女之一有个接口:‘你的住处可以让他们暂过一宿啊!’
‘茵梦珍!我还没有告诉海神和秀林,不知她们的意思啊!’
那名叫茵梦珍的道:‘你陪这两位去住,我们替你通知海神和秀林。’
‘好,谢谢你们走一趟!’她立即向月灵儿道:‘两位请,到我的住处去过一
夜!’
偏右侧走向一座石岭,岭的中央又有一遍古树林,苍松翠柏之中现出一座静院
,月灵儿啊声道:‘好清静!’
波瑶道:‘我不陪你们进去了,静院有饮食,麻烦灵儿做一做。’她好似生怕
别人看到,急急离去。
‘阿凡……’月灵儿进了静院,道:‘她为何不尽完作主人的应有的礼貌?’
‘她这地方是隐秘的,她怕某个人看到她陪我们进来。’
‘神秘背后人?’
‘当然还有那神秘人物的心腹之人在内。’
月灵儿道:‘与她同伴的四人又如何?’
‘以我的判断,那四女也是瑶台阵中的高手,但与波瑶有某种情感,也可以说
是波瑶的心腹。’
‘你这样分析那就错了。’
马太凡吃过东西向月灵儿道:‘这个地方虽好,可惜人家是道姑,我们不能利
用这个地方。’
月灵儿轻声笑道:‘你忍耐一晚吧!多用点脑筋在波瑶身上,我看她对你有了
凡心。’
马太凡笑道:‘她的姿色算是上等,不在你之下,问题是她那一颗心平静已久
,只怕一把火烧不热,不会像你,对我立起艳火!’
‘阿凡!情的压制愈久,一旦爆发更热,她当心会熔化你。’
‘我不敢想,也不把这次工作抱有太大希望,你在这里整理东西,我到松林中
静静的想一下。’
‘不要离静院太远啊!’
当马太凡走出静院时,一望月已高升,天空上没有一点云,松风微送,远远传
来流水之声。
‘噫!这岭上居然有瀑布?’马太凡循声查去。
靠东面有座悬崖,马太凡到悬崖之顶往下看,只见下方有口深潭,‘好啊!’
他冲口叫出:‘好几天没有洗澡……’
他飞身下崖,走到潭边,不加思考,立即脱衣,噗通一声跳下水去。
游呀游呀,一到水帘处,咦!里面有个影子,马太凡不但看出影子,而且是看
到一个赤身女子,这一惊不少,他立即往后退游。
‘不许回去!’
水帘后发出娇声。
‘对不起!我不知潭中有你。’
‘你姓马?’
马太凡一呆,惶然了!
‘不会错了,我师姊说你和月灵儿住在我的静院。’
‘姑娘你是?’
‘道姑,我是海神!’
‘对不起,那更失敬了!’
‘别俗气,你进水帘来。’
‘我……’
‘不用俗气,人之身体来到人间,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
马太凡壮看胆子,游了进去,一看竟是一个好似玉雕观音的美女。
那女子太大方了,居然赤身接近,她竟仔细的打量马太凡那结实而又魅力十足
的身体。
‘海神道姑,你是一个人在此?’他有点心神摇荡之感。
‘这潭中,我每晚都来沐浴。’她又靠近一点,而且带着迷人的笑容。
潭水不深,马太凡如果直起身子,他那话儿就难以逃避啦,所以蹲着。
‘咯咯!你是情场高手了,也是美女的主宰,怎么了,不脱俗气?’
马太凡笑道:‘你的衣服呢?’
‘在你下潭的地方,难道没有发现草丛中有女人衣服?’
‘原来你误会我看到女人衣服也还要下来?’
‘现在不重要了,我们全身一丝不挂,你已看够了!’她靠近,两人只有一尺
不到之距,嫣然笑道:‘我比月灵儿如何?’
情况已经告诉马太凡,海神这种主动送到,那只有两个目的,一为试探自己的
控制力,一为真的动心了,她这时肚脐已到他的眼前,那话儿虽还在水面下,但也
清清楚楚,于是立即站起来道:‘海神,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他这招非常绝妙,那根肉柱与众不同,挺拔粗壮,一下露出水面,使得海神全
身一颤,连话也说不出了。
马太凡双手这才搭上她双肩,说:‘给我吻一下……’
海神闭着眼,毫不避开。
马太凡顺势搂住,紧紧的吻上:‘你不怕我?’
海神被吻得如醉如痴,全身都软啦,玉体一斜,全都投在马太凡怀里:‘你使
我无法控制……我失败了!’
‘失败?……’
‘我认为我的“天后定力”已经……’
马太凡右手探到她的私处,轻揉细抚,对她的贞洁一探而知轻笑道:‘海神,
如果你师姐和师妹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形,她们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不过我要把她们也送到你的怀中来,师姐对你似乎已有爱意,否
则她绝不会让你住进静院去。’
‘你们目前之处境似有困难?’
‘你先别查,师姐似已知道你的来意,不过太危险,太困难!’她这时不自觉
的握到那根肉柱了。
‘我把你的衣服拿进来好不好?’
海神已失去自制,但却摇头轻声道:‘我怕……’
马太凡当然不急,让她自发,他只搂着她的玉体,使她好奇的把玩他的肉柱。
后面有块光滑的平坦大石,马太凡抱她坐,又让她玩个够。
海神已把头都靠近肉柱,她真的是稀奇,用嘴去吻,用脸去摩擦。
马太凡见她曲线太玲珑了,圆圆的玉臀在她俯身之姿下顶得高高的,于是又把
手指去逗弄她的小穴,这时他已发觉小穴外有淫水流出,随即扶起她,轻声道:‘给
我好不好?’
‘我怕!’
‘不用怕!我会小心的,你是处女,我怎么会不知轻重。’
他把她抱起,轻轻的将她的小穴靠近肉柱,慢慢放慢慢顶,一点一点的往里推
,渐渐的将顺滑的小穴挤开一缝,只要龟头进去后,再往里推就容易了,推进抽出
,抽得少,插得深,一会到底啦,稍停问道:‘怎么样?’
‘咭咭……’
‘说呀!’
‘好麻好痒!’
‘好!一会儿你就爽了……’他已慢动作展开抽插,由慢而快,速度一阵阵增
加。
‘嗯嗯……’海神有了快感啦,只听她哼呀、扭呀!
‘好不好?’
‘哎哟……真爽……’她反过来搂住马太凡猛吻,喘声不住。
海女的两个丰乳就在马太凡嘴边,他一边把玩一边吮,这更把海女挑得欲火大
发,张口哎哎哟哟,全身波动:‘哦哦……凡……我……’
‘你炼过什么功夫没有?’
‘有有,麻姑禁……’
‘快发动!’
海女闻言,她的阴道一紧,一下就把肉柱吸了进去,一吸就到了根部,又吸又
吮,强劲无比,只吸得马太凡全身酥透,他也发动第九神通,猛抽猛插,一场颠鸾
倒凤就此开始。
在二人迷恋缠绵,消魂荡魄之际,正是月灵儿出来找马太凡之时,她不见马太
凡到静院,心中难免不安,可是她找错了方向,但她不能出声召唤,只有秘密的查
看,又在夜晚,那真是难为她了,就在她查到一处乱石中时,她突然听到一细语,
原来那乱石近处竟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月云儿悄悄的掩过去,偷偷的看到是两个年青女子,其中一个她出乎意外的认
得,竟然是胡妃楼中影。
忽听另一女子轻声道:‘王妃,以小婢的意思,暂时不要入谷盗宝,第一,我
们无法知道“瑶池金经”被“影子母”放在哪里?同时月宫谷又十分神秘。第二,
影子母的神通太大了,至今无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答妮!我不信我的子午离心法斗不过影子母,只要我们的人手到齐,一定要
拼一下啊!’
月灵儿仗着她自己的道行,不怕被对方察觉,一知内情,即刻离开,误绕一圈
,碰巧到了潭边,岂知她发现潭边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正是马太凡。
‘阿凡!’月灵儿轻声一叫。
马太凡之所以在潭边,不要问,他已经和海神那个够了才出来,旁边不正是海
神。
‘灵儿!’马太凡一看是月灵儿,立即拉着海神迎上道:‘你怎么到这里来?
’接着他把海神介绍一番。
二女一见面,一个惊奇,一个带羞,但无半点妒忌心。
‘灵儿,你有点什么不对劲?’马太凡看出月灵儿表情了。
‘阿凡,我看到你要找的女子了!’她把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马太凡立向海神道:‘真的有瑶池金经在月宫谷?’
‘不错。’
‘你们姐妹真的遭到影子母控制?’
海神道:‘那是师姐下的一着棋,我们三个师姐妹如果要动手,影子母也讨不
了好处,问题是她懂得炼阵,而我们不懂,师姐故意怕她,受其控制,目的在学阵
法。’
马太凡道:‘灵儿,我们回静院,由海神去告诉波瑶和秀林,瑶池金经不能让
楼中影得手。’
海神道:‘你们别去找楼中影,她可能带来了一批人手,让她攻打月宫谷好了
。’分手后,马太凡和月灵儿绕道上岭,进了静院,吃过东西,只有静观变化了。
‘阿凡,这静院中似有某种布置,我们进出为何又不妨碍?’
‘我看出那是麻姑障,这种玄功能分善恶,善者通行无阻,恶者寸步难行。’
‘原来如此,阿凡……咭咭……’
‘笑什么?’
‘你把海神弄到手了?咯咯咯……’
‘那是巧!’马太凡把经过情形告诉她道:‘她想试我,结果她却控制不住啦
!’
月灵儿依偎着,说:‘你们经过时间不少啊!咭咭……’
‘她的非常强,吸力吮力大得惊人!’他探手到月灵儿私处,笑道:‘不知你
的“迷灵吞”如何?’
‘我怎么知道?’她也探手握住那话儿,道:‘今夜你还不够?’
马太凡慢慢脱掉她的衣裙,说:‘在野外那有房中好!’
一会儿,在月灵儿毫不推拒下,他已把她脱得精光,急忙吻看她的双乳。
月灵儿立感一阵酥麻的,她也替他脱光,道:‘怕不怕波瑶姐妹闯来?’
马太凡将其摆放在床上,分开她的玉腿,俯身下去,以舌挑逗她的阴户。
‘哟……好痒!’
一会儿,马太凡见她全身难禁了,这才爬上把肉柱慢慢插进。
‘嗯!’月灵儿在龟头滑进之霎似乎有那么一点不顺。
‘痛?’
‘一点点,现在好了!’
马太凡开始慢抽慢扯,不到十几下,月灵儿波动啦!
‘有快感了?’
‘好爽!快一点嘛!’
马太凡知道她已急须,于是加重加快。
‘哎哎哟哟……’月灵儿已领略到其中真味,哼个不停啦。
马太凡的肉柱渐渐又粗又长,挺抽之间发出波波之声,这是两人的淫水充足之
故。
‘灵儿……’
‘我好爽!’
‘可以发动你的迷灵吞了。’
‘不!我喜欢这样。’
‘那你会泄精啊!’
‘你发动第九神通啊!’
‘你不发动,会受不了啊!’
‘哦哦……哟哟……我好乐……凡……加重……快……’
这一喊,挑动马太凡欲火高张,他也忘了形,肉柱如银枪一般猛挺,最后他也
大哼了一声,两人同时射出元精。
外面的天空已见曙光,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鸡鸣之声。
‘阿凡!’月灵儿醒了,一看自己还在情人的怀抱,那一根宝贝儿,依然还插
在她那话儿里面,想想昨夜,他是又怜又爱,只轻轻的叫,但也不忍拔出那话儿,
真是舍不得。
‘啊!天亮了!’马太凡醒来,一看自己,忍不住轻笑道:‘昨夜真过瘾!’
他还是不抽出来,紧紧抱住她的玉体。
‘阿凡,那三姐妹真的会来啊?’
‘灵儿!你知道嘛,波瑶已经来过。’
‘真的!’
‘是真的,她来时,正当我们在高潮。’
‘啊!’
‘别担心!她在暗中,我存心观察过。’
‘她怎么样?’
‘似已春心大动,我看到她在暗中激情无比,她双手一上一下,揉乳头,抚阴
部,但不知她什么时候离去。’
‘算她真能克制啊!是我的会冲进来问你要。’
‘灵儿,吃过早点你去大洪山告诉肖萍姐,这边的事已有七成希望,你一走,
波瑶如再来,我就向她下手。’
‘对,留点机会给她,对了,还有秀林,肖萍姐三个都要。’
在月灵儿走后,马太凡又想到那口潭了,虽然是白天,他还是想去洗个澡,当
然他也想到再遇金池绝艳。
到了潭边,耳中已传来不少人声,闻到一怔,他不敢确定是不是楼中影人马赶
到,于是一个‘临波濯燕’之势,人已进入水帘。
他没有听错,一会儿,只见潭边来了三位老妇,但很奇怪,她们的衣着却又作
少女装。
‘咦!天台三秘!’
马太凡正在惊注潭边三妇时,想不到背后却发出娇声,回头一看,叫道:‘波
瑶!’
‘吁!’
‘她们是谁?’
‘天台三秘!是江湖最神秘的人物。’
‘她们好怪,人老珠黄了,还作少女装,不怕别人笑话。’
波瑶道:‘江湖上、武林中,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了,变化更是无常,不要去
想别人,有时连自己都没把握。’
她的话里有点意义深长,马太凡似已听出苗头,接近过去道:‘你得到海神的
告诉了?……’
波瑶瞟他一眼,居然不敢正视:‘楼中影必定败得很惨,你千万别动。’
马太凡轻声道:‘海神与我……’他放胆去拉住她的手。
波瑶没有挣扎,只轻声道:‘你要我怎么样?’
‘说真的,我不在乎瑶池金经,我只要你们三姐妹,你如不嫌我,那就把海神
和秀林叫来,我们立即离开此地。’
‘现在还不能离此地,我费了很长的时间,用尽了心血才把经盒取到,我要夺
回来。’
马太凡搂住她吻了又吻,道:‘只怕不容易。’
波瑶反搂:‘事在人为,不过我不许你加入动手。’
马太凡道:‘眼前这三位老妇似来意不善!’
波瑶轻笑道:‘我们先袖手不行嘛?’
马太凡道:‘现在潭边三妇不走,我们如何出去?’
‘跟我来,后面石壁有道禁制门,你先回静院去,等会我叫秀林来服侍你。’
‘你不跟我去?’
‘你真性急,我已答应是你的了!’
马太凡探手她的私处:‘我真等不及了!’
波瑶扭开他的手,道:‘不能草草啊!’但她送上吻:‘过几天行嘛!对了,
秀林不似海神,她最害羞,你不能急燥行事啊!’
马太凡将她的手拿到那话儿上:‘它等着你啊!’
波瑶轻摸细弄一会,情绪有点激动,再吻马太凡一下,这才带他走出水帘,进
入禁制。分手时,马太凡真的不舍,又把她搂一阵热吻。
波瑶被马太凡的真爱所感,反身紧抱:‘快走!出口是为院后面悬崖,翻上去
就到了院中,记住,我不许你插手。’
马太凡依依不舍的道:‘你也要小心!’
她又吻了他一下,道:‘我知道。’
‘静院不会有敌人来?’
‘虽不能说绝对,但那不是敌人的目标,凡来者第一注重月宫谷,第二是麻姑
庙。’
马太凡离开波瑶后,循一暗道到达悬崖口,下望有十几丈高,抬头只离顶两丈
余察无人,他突然翻身上崖。
‘你才来!’
马太凡一吓,只见发声处立着一位少女:‘你是?……’
‘认识我大姐和二姐就不认识我了?’
‘秀林!’
‘快进静院去,难道肚子不饿?’
‘你已准备吃的了!’
‘月灵儿不在,给你吃的,我已等了你大半个时辰了。’
马太凡上前拉着她的玉手,道:‘谢谢你!’
秀林真害羞,玉手被拉着,抽出又舍不得,不抽又难为情。
马太凡在她半推半就中拉着她进入静院,到了院中不怕被人看到,他顺势一搂
,道:‘我刚才和你大姐亲热过,你还怕什么?’
秀林被搂得有点发抖,说:‘快进去吃饭啊!’
马太凡轻轻一吻,说:‘你真美!’
这一吻,立将秀林的怯意尽除,她不自觉的倒在马太凡怀里,软弱得似乎站不
稳。
马太凡将其抱起,到了室内:‘阿林!等一会吃饭好不好?’他把她放在床上
。
秀林轻声道:‘当心有敌人,快吃饭!’
到此为止,马太凡适可而止,于是和她一道吃饭,饭后,秀林那一双秋水荡漾
迷人,真使马太凡又难以自制了,他再搂她吻她,同时那一双粗手由上而下的摸索
。
‘我……我师姐……会来啊……’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不要紧……’
‘怎么说?’
马太凡探到那话儿:‘她比你大方!’
‘啊!她给你摸?’
‘毫不抗拒,她还暗示我……’
‘暗示?……’
‘要我对你温柔一点。’
‘我怕哟……’
‘每一个处女都有这种心情!’他已把她搂上了床,他明白,静院内的禁制是
不容外人闯进的,于是他替她竟衣解带。
刚开始不觉得她与其他女的有何不同,直到脱光,忽然一阵清香扑鼻。
‘什么香?’
‘咭!’
‘为何不说?’
‘是我自制的金池露。’
那股香味挑动了马太凡的欲火,他急急脱衣,为了怕秀林受不了,他还是俯身
下去,分开她双腿就舔。
‘嗯……嗯……嗯……’秀林被舔哼出了声,小穴里很自然的流出淫水。
马太凡爱怜的问:‘我可不可以上来?’
‘咭咭……我不知道?’
马太凡轻轻的爬上她的玉体,口吻争抚,耐心的挑逗,最后才把肉柱对准那小
穴慢慢磨,轻轻的插。
‘哟哟哟……好痒……’她自动的迎上了。
肉柱一滑而进,一进到底。
秀林猛的搂住他:‘好爽……哦哦哦……’
马太凡知道大功告成,于是不停的一挺一抽。
‘哎哎哎……哦哦哦……’秀林全身抖动了,玉腿张得老开了。秀林的高潮来
得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哼声瘫痪啦!
马太凡轻轻抽出肉柱,自己先穿好衣服,拿条被子给她盖上道:‘你睡一会。
’
‘咭咭……你太强壮了!’
‘你没有炼麻姑禁?’
‘有呀,那会要很久啊!’
‘中午才过呀!’
‘这是白天啊!我担心有事。’这时她也起身穿衣了。
这真巧,秀林才整好衣裳,忽见波瑶奔到。
‘姐!……’
秀林还没有说话,波瑶急急道:‘你快进月宫谷,影子母要你去。’
‘有事情了?’
‘谷西有敌人侵入,八成是楼中影,你别表功!’
‘姐你呢?’
‘事情发展如何我们不管,见机行事,天黑后到八卦口来会我。’
‘二师姐她……’
‘我也有安排,快去!’
马太凡看到秀林离去的背影,道:‘阿瑶,没有危险吧?’
‘你舍不得她,我也舍不得师妹,现在我们走!’
不由分说,她带着马太凡奔出静院,由一条秘径绕到她说的八卦口,那儿可能
是月宫谷秘密出口,马太凡一声问道:‘就在这里?’
波瑶忽然把他一带,悄声说:‘快到林中去!’
马太凡也听出动静,一闪进了树林,才一落脚,不好!他感觉双腿一软,似有
什么东西刺进脚心,不由哎了一声。
‘怎么了?’波瑶十分关心,也顾不了出声,人已闪到。
‘我中了道!’
‘中在什么地方?’
似有东西插入一个身怀绝技之人的脚心,波瑶立知不妙,不由分说,扶住他就
往八卦口外急奔。
‘不要动!’波瑶才走出十几丈,只觉一条如电的影子追在后面,在这火速之
际,波瑶把马太凡放下,回身低喝:‘你是什么人?’她听出后面是个少女之声。
那影子已到:‘我叫言烟。’
波瑶何实为过,严肃挡住道:‘你叫住是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你!’
那少女顺势亮出一块金牌,道:‘这个你该听说过?’
‘天台令!你是天台三秘的传人?’
‘唯一的,你该放心!’
‘我阿凡中了什么暗算?’
‘以他的神通,能暗算他,已经微乎其微,他一定踏着了那双老鬼母和老鬼公
的绝货啊!’
‘结果如何?’
那少女在她耳边细语:‘他的阳具收缩,不能再那个了!’
波瑶大急道:‘怎么救?请你助我。’
‘快背着他找个安全地方施救。’
波瑶回到马太凡身边关心道:‘你怎么样了?’
‘下体发冷,全身提不起劲。’
波瑶背起他,回头向寒烟道:‘妹子!请帮我注意敌人。’她立即展开轻功狂
奔。
‘阿瑶,她是谁?’
‘你问什么?’
‘她和你一样,美得好迷人!’
波瑶狠狠的拧他,说:‘你中暗算还有心情想那个?’
‘我没有事啊!’
‘没有事?如不治疗,你将如何对付众多姐妹,只怕只有看的份儿啦!’
‘萎缩不挺?’他觉得自己的那话儿还是坚挺未变。
奔了半天,来到一座石谷,波瑶回头道:‘寒烟,这里可以了。’
寒烟找个有草窝的石孔,帮着把马太凡摆平,突伸一指点下。
马太凡知道她点自己的睡穴,忖道:‘你怎么能点倒我!’但他还是装睡。
‘波瑶,快把他的下衣脱光,我来下禁制。’
‘脱光?’
‘你还害羞,脱光才能查出暗算处,同时治疗时你更为难啊!’
‘如何治?’
‘用口吸他那里,直到萎阳钉毒吸尽为止。’
下了禁制,寒烟毫不在乎的帮忙脱裤子,一下子马太凡那话儿挺出了,这下二
女简直不知如何啦?惊讶、害羞,更多的是好奇。
马太凡眼开一缝,他看二女那种怪模样,几乎要笑出声来。
‘呸!寒烟,脚心真的有一钉,好坚好细!’
‘你先吸住他的阳具,我来拔钉,要全力啊!’
到了这个时候,不由波瑶不作了,其实她内心早已跳动,于是张开樱唇,立将
肉柱整根吸进。
马太凡立觉一阵快感升起,但他又不能动,只有咬牙忍住。
‘够不够了?’波瑶松口问。
‘还早哩!’
‘我好累。’
‘咯咯!只怕是有点那个吧!’她不接下去了。
‘寒烟你……’
‘你有点吃味?’
‘不,绝对不!只要你愿意,我们共侍他。’
‘那他醒来时,你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
‘我要他自己心甘情愿。’
‘我保证他很爱你,刚才在路上,他偷偷说你很美啊!’
二女交换着吸,硬把马太凡整惨了,他恨不得搂住她们一箭双雕。
经过一个时辰,马太凡装着动了动。
‘他要醒了!’寒烟叫起来。
‘快替他穿裤子!’二女手忙脚乱。
‘啊!好睡!’马太凡伸个懒腰。
‘阿凡,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呀!精神正常了,下体也不冷了。’
二女同声咭笑,但又脸泛桃红,情不自禁的瞟了他一眼。
‘糟啦!阿瑶,海神和秀林还没有到。’
寒烟笑道:‘她们经我指点,现已进入大洪山深处了。’
波瑶道:‘寒烟,我们也得动身了!’
寒烟道:‘两个老鬼尚在后面藏着,你和阿凡先走,我去给他们一点教训,我
会跟来的。’
波瑶一拉马太凡,同时拔身而起,如电到了十丈外,接着就朝座高峰方向奔去
。
‘阿瑶,刚才被你和寒烟吸得真过瘾。’
‘哎呀!她没有点倒你,我们被你蒙住了!’
‘她的指力是强,但还是打不到我的睡穴。’
‘你真狡猾!’
‘哈哈!我那时真想一箭双雕,她才不会输给你,我看她一定有某种房中术,
你的麻姑禁无法与她比持久。’
‘她不会给你!’
‘没有的事,我和你先作,她在旁边受得了才怪。’
二人说话慢下来了,马太凡乘机将她搂住道:‘我要休息!’顺便吻上。
‘哎哟!你想要作什么我明白,这里不行呀,到峰顶去。’
马太凡反手抱起她就奔,到了峰顶,将她放下,顺势搂倒在草地上。
‘哎呀!先设下禁制啊!’波瑶似也有了需求。
马太凡先揉揉她的阴部,又吻吻,笑道:‘怕什么!’
‘天还未黑呀,你不怕被人看到?’
‘我们只小玩,又不要把衣服脱光。’
‘有这种事?’
‘小玩而已,不要到达高潮,我只插进去。’
‘有时恐怕难以自制啊!’
马太凡也不下禁制,慢慢脱下她一半裙子,先替她舔舔,等顺滑了,才把自己
的肉柱放出,再把她抱上坐进去。
‘哟哟哟……’一阵麻痒上立即引发了她的欲求,只见她立把马太凡紧紧搂住
。
‘这样好不好?’他端起她上下抽动。
‘咭咭!真的随时随地都能来啊?呀!好满、好紧啊!’
‘因为你是处女之故,初次玩呀!’
‘哎呀!一压全插进去啦,我怎么受得了……’
‘这是天生的,老天造人就是这样妙。’
‘就只有这样来嘛?’
‘不脱光,只能作两种姿势,脱光了方法就多了。’
‘阿凡,海神和秀林有没有这样紧?’
‘是处女都是一样,不过我很奇怪!’
‘什么?’
‘你的处女膜插不破,我担心会落红,结果没有?’
‘哎呀!傻瓜,我的贞女功已到十成啦,那块膜已能收缩放大,不过我担心将
来生孩子会受不了。’
‘哈哈!生孩子怕什么……’
二人玩到天黑还不见四外有动静,要赶路,马太凡只好抽出来,他们整理好衣
服又动身了。
‘阿瑶,前面是什么地方?’
‘花泉谷!对了,我们有地方过夜啦!’
‘什么地方?最好没有人的地方。’
接近谷口时,波瑶笑道:‘这是秀林在这里采花露时,曾经搭了一座竹屋,里
面什么都有,她还下了永久禁制,算是她的别墅啊!’
‘那我们今夜可以玩个通宵了?’
‘不见得,这曾是通大洪山主峰直走要道之一,我想经过的江湖人必定不少,
有了禁制难免也被惊扰,你想任意玩才怪!’
‘你不想玩通宵?’
‘咯咯……当然想!’
进入谷中,不久看到一处花木最密之处,波瑶道:‘那就是禁制,竹屋就在里
面。’
‘嗯!禁制外布有花障。’
‘你也看得出,那些花障是幻象如实景,有变化!’
‘麻姑禁真巧妙,有床没有?……’
‘你又想到那个了,真是!将来姐妹愈来愈多,看你如何应付?’
‘哈哈……我有的是办法。’
‘什么办法?’
马太凡轻笑道:‘一夜轮流五个,使得你们劲泄人疲!’
‘你吹牛!’
‘不是吹牛,我的第九神通可以一夜换十个。’
波瑶有点信,忖道:‘海神和秀林不是告诉过我,他的精液好似无穷无尽,泄
了还是坚挺不萎……’
‘你想什么?’
‘没有。’
二人进入禁制,立见一间竹屋,当前马太凡抢先走入,一看清洁无比,高声笑
道:‘秀林的设计真好。’
‘咦!秀林和海神先来过了。’
‘怎么说?’
‘你看桌上不是有字条!’
马太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大姐,我们想你已不在八卦谷口了,我遇
见一个女子,他要我和秀林直奔大洪主峰,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已得手,阿凡一定
和你同行,再见了!’
‘阿瑶,你要的是什么东西她已得手?’
波瑶郑重道:‘我得到瑶池金经之初,很详细的把经上符录,心法一一抄下,
然后又在重要处动了手脚,她拿到的就是我藏起来的副本。’
‘你为何要这样作?’
波瑶道:‘这个你还不明白,第一我不愿和影子母结仇,第二我要暗炼她的阵
法,所以我只有把真本送给她。’
马太凡搂住她轻笑道:‘你真深谋远虑啊!难怪身为金池三艳之首。’
波瑶依偎着,格格笑道:‘你在两天之内玩了金池三艳,武林中谁会相信。’
‘不是玩,那是两情相悦的爱!’他探下去,握住隆起之处:‘啊!好美的东
西……’
波瑶也揉着肉柱,笑道:‘呀!好粗好长啊,怎么会放进去的?’
他们互相挑逗,渐渐意乱情迷,不知不觉互解衣带,一会儿就赤裸裸的拥在床
上了,紧接着,他们下面发出‘噗咭噗咭’的异声。
‘阿凡……’波瑶似已乐透,她连连咬着马太凡的手臂。
‘阿瑶!’他加速的挺插:‘好嘛?……’
‘爽死了!一阵比一阵爽,我好乐!嗯嗯……对……加重啊……哦哦哦……’
‘来!坐起来,那更深……由你主动……对……往下压,对……双腿蹲着,上
下拉压……对对……就这样……’
波瑶得到要领了,她双手搭在马太凡肩上,速度愈来愈快,起落不停,喘声大
作……练了武功的她,一点也不疲。
‘哟哟哟……’
‘怎么啦?……’
波瑶张口大哼,似要泄了,马太凡见此情状,急急道:‘快发动麻姑禁,用力
吸!……’
立刻,波瑶似已发动,马太凡立觉自己的家伙被吸到深处,一阵快感无与伦比
,他的家伙也猛长猛粗,急忙端捧住她的柳腰,加紧抽插,只插得波瑶一声声喊叫
:‘哦……哦……我……要死了……’
天又亮了,这一战他们打得真辛苦,但却也神魂颠倒。
‘咯咯……’
‘你笑什么?’
‘我们都疯了!’她正在穿衣。
‘要不要再来?’
‘咭咭……你想整到我不能走路?’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看你呀……真不是我的对手!’
‘别吹牛,找个时间地点……’
‘怎么样?’
‘我们玩上三日三夜。’
‘好啊!你当心,你那小穴会红肿呀!’
‘咯咯……我不怕……我要把你的……全吞下……’
马太凡搂住她吻呀吻呀……
‘我们吃完东西上路,好嘛?’
马太凡道:‘慢慢走!我的心情真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时光。’
‘要欣赏风景?’
‘大洪山区的风景真幽静,到处有花谷流泉,加上有你在我身边,我太快乐了
!’
‘我希望寒烟赶上来。’
‘为什么?’
‘我找机会避开,看你如何把她弄到手?’
‘好哇!你过足湿瘾又要在暗中过干瘾。’
‘嘻嘻!我看她劲头大不大!’
‘哈哈……在我的各种玩法下,没有一个女子她不死去活来,再保守的她也装
不出来。
’
二人调笑着走出竹屋,携手上路,波瑶的形态完全变了,笑说不停,似还余兴
未尽,不时还要摸那根使她爽了一夜的肉柱。
当前出现一口清潭,马太凡口渴,笑道:‘你停一下,我去喝口水。’
波瑶笑道:‘昨夜玩时唇都焦了,我们有玄功,怎么会那样?’
马太凡笑道:‘在双方都激情时,通常都忘了形,那是自然的。’
在波瑶往石上一坐时,马太凡走向潭边,回头道:‘这潭不深,要不要洗个澡
?’
波瑶咭咭笑道:‘没有遮拦,我不敢。’
‘怕什么,连衣下去呀!’
波瑶摇头道:‘上来时水滴滴,那有多难看!’她话刚说完,突然不见马太凡
了,她以为马太凡在逗她,格格笑说:‘你在干什么?’
没有马太凡的影子,也没有回音,波瑶认为他绕到她后面来了,一转身道:‘
你想拖我下去!’
后面那有人影,但她不管,只顾整理衣裳,可是过了很久啦,马太凡还是不见
,她忽然一惊,娇唤:‘阿凡,你怎么了?’
马太凡凭空失去,波瑶似已不安,急急走向水潭。
‘不用找了,他中了“天障大法”,人已去远啦!’
波瑶听出是个老妇的声音,急跳道:‘你是谁?’
‘老身元元,是寒烟的大师父。’
‘啊!是前辈!’
一个老妇已到波瑶身边,她见过,急忙为礼:‘前辈刚到?’
‘老身就知你们会被那丫头作弄,但还是来迟一步!’
‘阿凡不同一般男人啊!’
‘我知道,否则我们也不是任意动情的女子呀!’
‘我们走!必要时和她拼。’
‘不要说拼,天障大法无法接近。’忽然有人在暗中出声。
‘你是谁?’
‘我叫桃丹!’人影一闪,忽然出现一个少女。
‘桃丹?……’波瑶惊讶不已:‘千年……’
‘家师已不再出世了!’
‘阿瑶,你认识她?’
波摇摇摇头,轻声道:‘她是千年桃妖的徒弟。’
‘桃家妹子!你这一出现,不会没有原因吧?’寒烟问道。
‘我是人!只要你们不见外,我的“清风散”玄功不怕天障大法隔离。’
波瑶道:‘你不会没有原因来助我们?’
‘你们看我还不错吧?’
‘丫头?’
‘原来你还不知极北武林有个奇女子名叫“梨酥”的,此女人称“北国一艳”
,刁野成性,最喜愚弄青年男子,她得天独厚机缘天赐,得了一部奇书名“天障”
,自炼成后逍遥北区。’
‘阿凡不见了,就是她施天障大法,隔离我和阿凡的视线?’
‘对了!同时她又施展逗引手段,让马小子看到她的背影认为是你而追赶,不
过不要紧,等她戏弄够了才会放过马小子。’
‘他们现在走的是什么方位?’
‘你别急,寒烟马上会到,她会带你去找。’
老妇走后不到一刻,只见寒烟如风奔到:‘波瑶,你怎么了,把人给丢了?’
‘寒烟,别说了,你知道那梨酥把阿凡引到哪里去了?’
‘我二师父说,她曾在幽灵谷见过那丫头,那儿一定有她的落脚之处。’
‘阿凡会不会有危险?’
‘很难说,那丫头不似你我,她很难看中一个男子。’
寒烟道:‘很美!’
‘你们接不接纳我?我是说,参加你们的行列。’
‘你也喜欢阿凡?’
‘早在你们之前了,不过我的出身……’
波瑶笑道:‘令师已是半仙之体,和人无异,加之你又是真人,我们武林人不
谈论出身。’
‘好!不过还有一关,不知通不通得过?’
‘那一关?’
‘泡影天魔教主!’
‘肖萍!’寒烟叫起来:‘阿凡是她的……’
‘肖萍是马太凡心目中最初情人。’
波瑶叫声道:‘我们不知道啊!’
桃丹道:‘那不要紧,肖萍有大计划,她要创设“天魔大法会”,其中只有一
个男人,那就是马太凡,将来需要三十六位美女,而且都是马太凡的情人。’
寒烟问道:‘现在有多少了?’
桃丹想想道:‘以我所知,现在有惊艳谷白时欣、天香魔林主人红云晚、红粉
湖蓝影、金星少女贞真、阴山百合江百合,两位郡主:叶久芬、花露芳、浅香流动
沈秋香、胡王的妹子吉达玛、一阵烟彩虹姐妹、大煞女阴姬,还有……’
波瑶道:‘还有迷灵香妃姐妹月灵儿、月魄儿。’
寒烟笑道:‘定远侯的千金干飞燕,当然还有金池三艳。’
波瑶轻笑道:‘不算上你了?’
桃丹道:‘莫忘了奇境艳窟林碧红、林喜美!’
波瑶道:‘现在连你也算了,阿凡真是!’
寒烟叹声道:‘只要有三十六个齐全了,就可设立大会法坛了?’
桃丹道:‘肖萍的计划谁也不敢说,现在加上肖萍自己才只有二十三个。’
波瑶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讲,目前我们要去救阿凡,阿丹,你带路!’
桃丹领着她们直奔幽灵谷,可是马太凡真的在幽灵谷吗?不对,他这时正在一
处森林中打转,深知遇上了一个神秘人物,他自己的神通竟无用武之地。
‘朋友,我想你没有加害我的心意,只想戏弄我,显显你的玄功,现在该够了
吧?不然我会出言不礼貌啦!’
马太凡自言自语,但依然没有反应,可是他转来转去摸不到方向。
足足有一个时辰,他忽然出了森林,只见前面是座高崖,崖上泄下一匹瀑布,
水声很大,下面当然有潭,忖道:‘对了,口真渴,事情就出在喝水,现在干脆洗
个澡。’
想着走近潭边,一望四下冷清,于是脱去衣裤。
当他那根肉柱一挺出现时,突听身边惊叫一声:‘你真野!’
‘哈哈,原来你是个女子!’
‘快穿起衣服。’
‘对不起!这是野外中的野外,又没有一个人,我为何要穿衣下水?上来时水
淋淋的,半天也不会干。’
‘我不是人呀?’
‘我看不见你,没有关系。’
‘可是我看见你呀!’
‘那是你的事!’他跳下水去了。
‘当心我把你的衣裤拿走。’
‘没有关系,我照样走出去。’
‘你不要脸,当心我揍你!’
‘你要打我早打了,姑娘!你为什么要戏弄我?’他一面洗一面说。
‘我高兴!’
‘现在够了,放我走吧!我要去大洪山主峰有要事。’
‘咭咭!我还没有耍够。’
‘你经常这样对付男人?’
‘不错!不过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不要脸!’
‘在野外洗澡叫不要脸?你们女人有时也会,难道你没有在野外洗过澡?’
没有回音了。
‘喂,说话呀!’
‘我不说。’一顿又道:‘洗够了没有?’
马太凡笑道:‘现在你背过身去,我要上来了。’
‘现在你为什么又要通知我?’
‘当我脱衣时不知你在暗中。’他说着走上岸,他那挺挺的家伙依然雄纠纠,
他不知那姑娘是否在偷看。
马太凡穿好衣服又问道:‘你几岁了?’
‘十七岁,怎么样?’说话的声音就在他身边,但就是看不见。
‘哈哈!原来还不懂事。’
‘谁说的!’
‘我想你还是个黄毛丫头,要不然你就是个丑八怪。’
‘谁说的!我只比你矮半个头。’
‘啊!修长形的,那一定是根竿,瘦得可怜!’
‘你胡说,你已见过我的背影?’
马太凡暗忖道:‘对呀!我当她是波瑶。’
‘走!’
‘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大洪山?’
‘怎么走?’
‘你正面山路就是。’
‘丫头,你这样靠近我,不怕我偷袭?我是有武功的啊!’
‘你要出手早出手了,不过你也打不着我!’
‘我只要突然伸手就可把你抓住。’
‘你试试看?咭咭!’
‘我当然不会那样作。’
忽然,马太凡觉出他的手被人拉着了,笑道:‘你不讨厌我?’
‘现在不了。’
‘那就现身给我看看呀!’
‘你不是说我很丑?’
‘不要紧!我喜欢的不一定美。’
‘我现在不能。’
‘为什么?’
‘我有仇人!’
‘仇人?’
‘她是个西方女子,很厉害。’
‘你与她为何结仇?’
‘我偷了她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绿宝石天使!’
‘偷东西你就不对了,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可能就结下仇,她找
到你不过是想把东西要回去罢了!’
(第一册完、请看第二册)
◎第八章 同登寿域大法会◎
他感到那女子靠得很紧,于是搂住她。
那女子不怕,也不反抗,一阵清香扑鼻,他觉出她一身柔软、细腻,充满了诱
惑,他问道:‘你叫什么?’
‘梨酥!’
‘好听!这名字我喜欢。’
‘咭咭!我很丑!’
‘不要紧!’他探手她的臀部,居然是丰满的。
‘嗯!……’她嗯出声,身子有点扭动。
马太凡只有摸得到,他等于瞎子,就是一点也看不见,进一步,他搂着她的头
,吻上了她的唇。
还是不见反抗,那热烘烘的小口反吻他更紧,她的胸脯高高的,柔柔的,紧贴
着他的胸,一阵快感传到。
‘梨酥!’
‘嗯!’
他忍不住探手她的私处,道:‘你真的长成了!’
‘咭咭!你的手不规矩。’她还是没有挣扎。
那话儿隆隆的,他摸得好冲动,下面的肉柱在急速跳动,于是他把她的手拿到
肉柱上,梨酥也握着,把玩不停,笑道:‘你的与我不同啊!’
马太凡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
‘咯咯!生孩子是怎么一同事?’
‘那是把我的东西……你玩的那东西,放进你这里面……’他弄弄小穴又道:
‘然后我射出精液,之后就有小孩在你肚子里生长了。’
‘一定有?’
‘当然不一定,有时候要几次、几十次、几百次才有。’
‘你有很多美女了!’
‘你嫉妒?’
‘不!不过我不明白她们之间为何也不嫉妒?’
‘因为凡与我相爱的人,都有一个大目标。’
‘什么目标?’
‘我们要创立一个大法会。’
‘成功了怎么样?’
‘人人有半仙之体,长生不老,永远年轻,与天同寿。’
‘哇!我也要。’
‘等你现身之后再说,我们不能盲目收留一个不太了解之人。’
‘好!等我把绿宝石天使送给梦露芝后我就现身出来,不过那时你不能不要我
啊!’
‘我已和你接过吻,我也摸过你了,这证明你是我要的一部分了,还差的就是
见到你的脸,当然还有那个……’
‘那个什么?’
‘哈哈……你玩的那肉柱放进你的那里面呀!’
‘咭咭!你以为我不懂?那叫做爱!你现在要嘛?’
‘不!我不是色狼,我做爱有分寸,有原则,要有情有爱。’
‘嗯!我错估你了!’
‘错估?’
‘我当你是色鬼!’
‘啊!我如是,你会杀我?’
‘最低我会废了你,我最恨色鬼……’她反而吻上了:‘你知道我废了好多个
了。’
马太凡又摸到那隆起的地方,道:‘有人摸过你这里?’
‘胡说!我的身子谁敢接近到五尺之内?’
‘哈哈!我不是接近你,也摸过你全身了?’
‘咯咯……那不同,我一开始就喜欢你呀。’
‘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我现在还不明白会这样啊……’她又把玩那根肉柱了。
‘咦!前面那一对老男女?’马太凡忽然发现一对老男女。
‘那是西疆老怪物,人称老鬼公、老鬼母。’
‘啊!就是他们。’
梨酥道:‘他们看不见你,怎么啦?’
‘我几乎被他们害惨了。’
‘怎么一回事?’
‘我遭他们暗算,好玩的那东西差点萎缩啦!’
‘可恶!他们被我耍过,现在我要杀了他们。’
‘不!阿酥,他们罪不当死!’
‘原来你还是个慈悲心肠的人,我更爱你了!凡哥,我再耍他们一下,出口气
总可以吧?’
‘怎么耍?’
‘我们接近上去,你看我如何耍他们。’
‘真的看不见?’
‘不但他们看不见,连反应也不会有,我的“天障大法”神乎其技!’
那一对老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后,这时梨酥和马太凡已经接近,岂知他们真的
连一点知觉也没有。
‘老鬼!你怎么了?’老太婆看到老头子弯下腰去。
‘老伴,我的鞋带松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也许梨酥向那老头的屁股踹了一脚,只见老头突然向前扑出
,来了一个狗吃屎。
老头番身跃起,没有别人,只有他的老伴在后,这下气可大了,不问情由,挥
手一个巴掌,骂道:‘你疯啦!’
那一巴掌不轻,只打得老妇直冒金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掌齐出,怒道:
‘老鬼,你想死!’
老头可火大了:‘妈的!’三宇经一出口,接上就干,立即打开。
马太凡想笑,但被一只玉手掩住,同时身子被推着走,耳边传来:‘我们走!
’
‘阿酥!他们为何不问清楚就打,他俩是夫妻嘛?’
‘他们两个不但怪,也是粗人,火气素来大,这一下打个没完没了!’
‘哈哈!你真捣蛋!’
‘替你出气呀!不杀他们算他们运气。’
马太凡又将她搂住,说:‘我好想见到你的顽皮脸。’
‘咭咭!……满脸是疤,又黑又长……’
‘都不要紧,就算是那样我也爱。’
‘咭咭……’
‘哎呀!天又快黑了。’马太凡觉出不但天黑,而且有雾了。
‘再走二十里,前面有山镇。’
‘这里会有山镇?’
‘当然有!左侧还有条直通钟祥城的山道。’
‘阿酥,我们这样如何落店?偷吃的容易,偷房间住成嘛?’
‘咭咭!入镇前我把你放出天障外就是呀!’
‘你不怕我逃走?’
‘咯咯……现在我放心了!’
‘为什么?’
‘你真的已经爱我了?’她又伸手摸到那根肉柱:‘我做梦也会想到这个!’
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道:‘在房中没有人看到,你给我看看如何?’
‘可以!咭咭!如见我很丑时,你不要惊叫啊!’
‘惊叫的是你。’
‘怎么说?’
‘我看到你后就问你要,到时你一定乐得叫起来。’
‘真有那样乐?’
‘无法形容,爽到骨髓里去了,连一点点处女膜破痛都忘了。’
‘咭咭!那今晚我一定要。’
二人入了山镇,人家真的只能见到马太凡一人,落店时,马太凡干脆叫店家送
两份饭菜到房中去,当然店家心中带疑而又不敢问。
睡觉时,梨酥没有食言,立即现身立在马太凡面前。
‘萍姐!’马太凡叫起来,他双手一抄将她搂住狂吻。
‘咯咯!谁是萍姐?’
马太凡突然一怔,捧看她的脸道:‘不对……你……你的……哎……太像了,
怎会这样像……’
原来梨酥生得太美,也太像马太凡的初恋情人肖萍了,不过仔细一察,梨酥那
十七岁不太成熟的样子就大有区别,肖萍何等老练啊!
‘你怎么了,谁是萍姐?啊……一定是你第一个情人。’
马太凡再次搂住她吻呀吻呀,他似乎找到了肖萍的影子。
梨酥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转都不转,静静的看着他,渐渐的被他吻出了心跳
,接着就欲火高升,她也狂吻啦!
一种自然的驱使,他们不知不觉的都脱光了,双双搂倒在床上,翻翻滚滚,全
进入忘我之境。
那种出于本能的挑逗,她吻肉柱,他舔小穴,全都气吁吁、痒酥酥,快感一阵
阵增加。
‘哟……’梨酥在那肉柱滑进小穴时低哟一声,只有那轻轻的一声,接下她就
双手将他的臀部抓紧,口张着。
‘对不起!我太快了一点。’他边说边吻。
‘哦……只有那一点点啊!现在好痒,别动啊,你一动我更痒……’
马太凡依着她,只是紧紧的插着,轻笑道:‘这样插到天亮好不好?’可是他
说是说,肉柱却轻轻的往外拉。
‘哎哎哎……’梨酥是乐不是痛,她似领略到其中妙用,双手放了,说:‘慢
慢的抽啊!对对……’
马太凡抽到一半,又往里插,只见梨酥一阵颤动,那是更懂其中滋味啦,于是
马太凡由慢而快,由轻而重,使得她大哼不停。
‘别大声啊!’
‘我……下了……禁制!’她也迎合了,说话都不清啦。
‘哈哈!你早有准备呀!’他已展开全力。
‘哟哟哟……好爽……哦哦……乐死……我了……’
已不止千把次了,这时马太凡将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这样一来我们都
可休息,又不停止,你自己动,我帮助你。’
‘咭咭!这样更深啊,凡哥,我为何不早给你,真傻!’
‘我替你取个小名好不好?’
‘小萍?’
‘你真是玲珑心!’
‘肖萍姐真的和我一样?’
‘太像了!可惜我还没有和她这样玩过,她懂的比我多,武功更是高深莫测。’
‘她还是处女?’
‘当然!不过她在武汉三镇为了工作,直到今天还冒名寡妇。’
‘真有意思!’
‘小萍,我希望你快点会上那西方女子梦露芝,把东西送给她,以后你就天天
以本相陪着我。’
‘她真的很美很美,是西方女子中一等一的美女,我希望你能把她弄到手,在
西方,在北极、在罗刹,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子追啊,可是谁也打动不了她的心。’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身边还没有一个西方女子,不知西方女子作这个又是什
么样的滋味?你帮我呀!’
‘我一定帮你。’
‘她会说我们中原话?’
‘会,比我说的更好,那声音呀,听到耳中真迷人,人又大方、和气,到处都
受人欢迎,不过不知使人作了多少美梦?’
‘你这么说,她是十全十美了!’他开始加劲挺插啦,只插得梨酥又哼又叫,
劲头也愈来愈强,忽然,马太凡觉出他的肉柱已经被吸得紧紧的。
‘你……’
‘咭咭!我受不了啦,我只有发出“天河吸”。……哦哦哦……你也施展什么
了?好爽好爽……呀……又粗了!’
两人下面发出咭咭巴巴之声,你吸我抽,一来一往,其味难以形容。
外面店子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但在刚要打烊的时候,一连进来三批人,第一批
是两个回装少女,矫健而美得迷人,第二批却是一个老人,看来做个猎户,最后是
两个西方白衣女子,神韵天成,可说能吸引天下所有男子的尤物,他们似都不在饮
食而在落店。
店家一看生意上门,当然十分高兴,二言两语就分别带他们去了后院。
马太凡和梨酥已是第四次休息了,但还似意犹未尽,乐意不减。
‘阿凡哥!’梨酥的手还是握着肉柱,叫了一声又停。
‘噗嗤!’马太凡把她翻到自己身上爬着:‘还要来?’
‘嗤!’梨酥摇摇那根肉柱道:‘它还是这样不倒啊!’
忽然,他们的隔壁突然‘啪’响一声:‘那个老头,最好不要多事。’
这一声传进梨酥的耳中,她猛地坐起来。
‘什么事?’
‘我听到梦露芝的声音。’
‘就在隔壁,她在和谁说话?’
梨酥这下不想玩下去了,急急穿衣。
马太凡当然也起身,不过不明白,又问:‘要不要?……’
‘别动,一定有发展。’
过了很久没有声音,梨酥吻了马太凡一下,道:‘你别动,我去察察看。’
‘隔壁房间内似有两个女子,现在也悄悄出去了。’
‘也许是梦露芝的好友瑶娜找到她了。’
‘也是白女?’
‘对!与阿芝最要好,同样美,武功也很高。’说完她已经出房去了。
马太凡一人留在房内,他想起梨酥只有十七岁,可是那股玩劲却胜过其他诸女
,一连四次她都能疯狂的享受,不由得他乐了!
天都快亮了,梨酥还不见回房,马太凡心中一急,走出房去,恰好遇上店家。
‘公子早!’
‘店家,隔壁房间好似住着两位姑娘?’他转弯一打听。
‘对啊!公子,是两位洋小姐。’
房门开着,马太凡望着店家。
‘公子,她们昨夜走了,洋小姐出手真大方,一夜没有住完,竟赏了我一两银
子。’
‘出门时,她们只有两个?’
‘不错,你老有何要查的?’
‘没有!’他也给了一锭银子,道:‘店家,替我准备干粮带走,早餐不必送
来了,我也要赶路,对了,两位洋小姐向什么地方走?’
‘往北街方向,你老稍等一下,小的马上送干粮来。’
‘我在前听等好了!’他立即走向前厅。
马太凡心中明白,梨酥是追那两个白女去了,也许会回来,也许有什么事情发
生不回来了,他决心也追下去。
上了路不久,离镇远不到两三里,他忽然听到后面有女子的声音,回头注意一
下,他看到是两个回装少女,甚至已接近了。
‘阿白,那个神猎手森野老家伙真是有眼无珠,竟把我们当狐狸精!’两女之
一有说有笑。
‘阿青,他追了我们三天了。’
‘咯咯……他不下手为什么?’
‘也许他揣摩能否是我们对手!’
‘阿白,昨夜那个洋姑娘倒是有点侠义之心,她一架梁子,那老森居然开溜了
。’
‘不是开溜,是他发现屋上真个有了怪怪的。’
‘怪怪的?’
‘八成真有灵异经过屋上,你知道嘛?两个洋姑娘也有了反应,否则她们不会
追去的。’
两女一近,马太凡陡然一怔,他发现两女竟是一流美人,年纪似都不到二十,
但以他的神目注视下,心中又起疑问,原来他看出两人虽然是人,而且头上又有强
盛的灵光,这证明她们玄功精深,可是在灵光中似又有透着非人类的丹气。
这时二女已经留心马太凡了,一睹面,她们不知有了什么感受,双双惊住似的
。
‘哎呀!阿音,他是不是江百合说的那一个?’
‘两位姑娘,你们认识百合?’马太凡已经好久不见那个精灵鬼了,一听到她
的名字,一时情绪有点激动。
‘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正是!’
‘啊呀!百合昨天还在京山城,她好想你啊!’
马太凡吁口气道:‘她平安就好,请问两位贵姓芳名?’
‘我叫胡青,她叫西门白!噫,你怎么这样斯文,我们是百合的好友,放随便
一点啊!……’
胡女爽朗,没有汉女保守,她们既然知道马太凡的艳史,很自然的亲近起来了
,一边一个似梜着一般,将马太凡左右拥着而行,有说有笑毫不见外了。
到了中午,他们在一处秘谷吃午餐,吃完了,马太凡躺身在草地休息,二女还
是一边一个靠着。
‘阿白!你们……’
‘有什么事?说呀!’
‘我觉得你们的头上有丹气!’
‘咯咯!好厉害……’胡青笑着,脸靠脸道:‘你有神眼!不错,我们都服了
千年狐丹,你不把我们当狐狸精吧?’
马太凡一手搂住一个,轻笑道:‘就是狐狸精又有何害?只要我喜欢。’
那一搂,只搂得二女心神荡然,很自然的把朱唇凑在他的脸颊上。
马太凡一边吻一下,说:‘你们来到大洪山有何目的?’
‘找“九天玉果”,你呢?’胡青嫣然笑说。
‘我也是,不过那是靠机运。’他双手摸抚着二女的背部,渐渐的到了臀部。
二女咭咭笑道:‘好啊!我们可以同行啦!’她们只有快感,毫不避忌。
‘你们可有男友?’
西门白娇笑道:‘有男友还能给你这样才怪!’她们又送上吻,而且全爬到他
身上了。
‘阿青、阿白,你们不觉得对我发展快了一点?’
胡青嫣然道:‘没有江百合,也许我们只能说几句话就分手了!’
‘咯咯……’西门白娇笑说:‘如没有前因和缘分,我们这样不成了浪女才怪
。’
实际上马太凡也了解二女毫不设防的原因,他双手探到二女阴部笑道:‘我的
命真好!’
‘咯咯……你的桃花运更好!’她们也摸到那根肉柱。
‘可惜这是白天,又在野外,不然……’
‘咭咭……你要一箭双雕?’二女渐渐有点迷糊啦,似有快感难禁之情。
马太凡煞车了,道:‘阿青、阿白,我们在晚上找地方。’他坐起来又说:‘
有山洞也可以。’
二女不是淫秽之物,双双起身,居然满意,于是三人又动身了。
到了未末,天色渐渐暗下来,看出前途是片石岗,西门白轻声道:‘我们到石
岗上找地方如何,没有高峰,绝难找到悬崖洞穴。’
胡青道:‘我倒是主张夜行。’
马太凡道:‘最好有个洗澡的地方,一天下来,不觉得疲乏,也觉得有点脏了
。’
二女当然以他为主,于是继续前进,忽然前面出现两个影子。
‘咦!那是“草原豹”和“漠狸”贝贝。’
马太凡道:‘是何等样的人物?’
胡青道:‘男的比色狼更色,女的比娼女更骚,他们不是夫妻,常在漠中为害
。’
马太凡道:‘跟上去,必要时除掉他们。’
西门白道:‘他们的功夫好不要紧,可是他们太狡猾,“黄烟遁”脱身法十分
奥妙。’
三人打消找地方洗澡,立即悄悄跟上。
在暗中,马太凡发现草原豹长相雄壮,个子也不矮,而那漠狸贝贝竟还是个美
人,不过举止有点浪,暗示二女道:‘不能太接近了,提防他们发现。’
胡青道:‘你们停下来,我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说完她就施展奇功绕过去
了。
马太凡问西门白:‘她能接近?’
‘你不知道我们炼有“草掩法”,只要不出手,接近万无一失。’
‘草掩法?’
‘这是我们服用千年狐丹的特长。’
马太凡道:‘依我看,这两人可能在找寻地方作乐。’
西门白道:‘听说他俩不在一块便罢,一旦同行,每天都有好几次作那种事,
不过我和胡青没有见过。’
马太凡道:‘作那种事我不过问,他们也许各有所长,须要时当然会来,然而
他们为害良善,我就不放过。’
过了一会,胡青回来了,只见她气道:‘他们在找昨夜我们见过的洋姑娘。’
马太凡道:‘这我放心,那两个洋妞武功高极,只怕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进入凹地了,咯咯!阿白,有阿凡在,我们不怕看到那种事,偷偷的去
看看。’
马太凡看到二女想偷窥草原豹和漠狸干那种事,不由笑笑,也不反对。
‘阿凡,你笑什么?’
‘阿青,你和阿白看到过人家干那种事嘛?’
‘没有呀!所以好奇,到底怎样做?’
‘阿青,你忘了,去年在青海桑林波,你不是杀了一对狗男女?’
‘是啊!他们在白天赤身露体,难道就是那样叫……’
马太凡轻笑道:‘那大概是办完了事尚未穿衣服,不过你不应杀他们,这种两
情相悦的行为人所难免,将来你们也要和我玩啊!’
‘哎呀!不对呀阿凡,那两个是奸夫淫妇啊!男的有妻子,女的有丈夫啊!’
‘你怎么知道?’
胡青道:‘后来打听到的呀!’
‘那就是他们死得活该了。’
他们掩到近处,暗中偷窥,时到黄昏后,四处黑黑的,只有西面有道余晖将光
线照到那一对男女停身之处,看得很清楚。
‘呸!女的先脱了。’西门白倒在马太凡身上道:‘她一身还算白净啊!’
‘可惜她内心已污染,下面也肮脏!’
这时男的也脱光,可是他那根阳具却糟糕,又小又短,西门白一看,不自禁的
握着马太凡的那话儿,道:‘你的和他不一样啊!’
马太凡叹声道:‘那漠狸怎么会喜欢呢?’
‘什么?’胡青不懂。
马太凡道:‘照常情,男人的短小是不容易讨女人欢心的,何况那“汉狸”贝
贝又是经验老到,一定深知其中之妙,她怎么会喜欢“草原豹”?这其中必另有文
章。’
‘怎么了,男人的短小玩起来不快乐?’
‘处女都不在乎,但经过几次后,尤其生育过的女人,那是起不了快感的。’
‘哇!他们那些动作……’
‘阿白,那是叫挑情,以各种动作来引发对方的欲火,你们不久前不是已经有
了感觉吗?’
忽听那漠狸贝贝讽刺道:‘草原豹,看你人高马大,这家伙却很窝囊。’
‘贝贝,莫忘了,你的目的在“九天玉果”啊!我说过,只要我得手,玉果就
是你的。’
‘好罢,你上吧!一千下如果逗不起老娘的快感,那就等下次了,我不能一人
枯燥无味!’
那草原豹爬上了,只见漠狸很不愿意的双腿一分,下面现出一道黑而很宽的阴
户,当草原豹插进时,她连一点表情也没,躺着像一只白皮猪。
马太凡急急一拉二次,道:‘走,真窝囊!’
离开后,胡青咭咭笑道:‘怎么了?’
马太凡道:‘那不是做爱,纯属是畜牲在交配。’
西门白娇声道:‘我们不懂啊!’
‘阿白、阿青,男女做爱一定要培养情趣,情趣的来源先在相悦,互相喜悦中
加以逗趣、情话、挑弄,之后才能引发欲念,进而做爱,快感、高潮、满足,像他
们那样,实在还不如禽兽。’
‘哎呀!这个我们都不懂啊!’
马太凡道:‘你们喜不喜欢我?’
二女同声道:‘我们爱死你了!’
‘这就是悦!我也深深的爱你们,这就是互悦,是两情相悦。但他们没有,他
们说的话我们已经听到了,那是利用,此中无爱。’
两女嗯了一声,各自在心里肯定他的话,不自禁的双双抱着他。
马太凡吻了她们一下,说:‘阿白、阿青,你们觉得我的嘴唇怎么样?’
胡青嫣然笑道:‘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受极了!’
西门白道:‘你一吻我,我心就咚咚跳。’
‘那是你们爱我,否则就起反感作用,好了!我们今晚已经没有兴趣啦,全被
那两个狗男女倒了胃口,今夜我们慢慢赶路,走多少算多少。’
二女同声道:‘看夜景也很好啊!’
‘你们还是不能太放心,一路上要留意,这是天下正邪双方云集之地。’
胡青笑道:‘你怕不怕灵异?’
马太凡问道:‘你怎么想到灵异上去?’
‘在店中,屋上确有灵异经过,我们服了狐丹,对灵异的反应很强。’
马太凡道:‘灵异也有善恶之分,我虽有第九神通护体,那不能说包括一切灵
异。’
到了一座崖下,时已丑初,又值该处有口清泉池,胡青笑道:‘阿凡哥,你不
是要洗澡?这里多好啊!’
西门白道:‘我们陪你洗!’
马太凡感到确实很脏了,当此清凉夏夜,于是走近清池道:‘三人全下去,一
旦有事怎么办?’
胡青道:‘池子不宽,我们在周围下了禁制,大概没有问题。’
马太凡道:‘我自遭遇“萎阳钉”害了一次后,深深觉得自己的第九神通并非
万能,我们的禁制也不见得万无一失。’
西门白道:‘一有反应马上上岸也不迟呀!’
‘好吧!’他和二女立即在清池四周布下禁制,然后脱衣。
清池四面立即起了双重气体,外层是白雾,内层是马太凡下紫色纱帐一般。
‘咭咭……’胡青看到马太凡脱裤时把背朝着她们,忍不住笑了。
西门白已脱得精光了,胡青这一笑,她干脆走到马太凡面前双手将他搂住。
一个细腻而又白又嫩的胴体抱住马太凡,他呆了!
这时胡青也已脱光,她却从后面抱上,一只手探出,紧紧握着那根挺挺的家伙
。
‘别吵!先洗过澡呀!’马太凡只得把二女挟着扑下池去。
水不深,只及肩部,三人尽情的戏水一番,但戏水还是纠缠在一团,挑逗的多
,清洗得少。
马太凡的那话儿总是不离二女的手掌,渐渐的愈挺愈坚,越变越粗,在无法控
制时,他急将二女搂住,轻声道:‘我们上去玩!’
二女乐了,急急上岸,也不用垫的,马太凡先躺在草地上,被二女爬在身上吻
了、摸呀的……
马太凡一手握着一女的隆起东西,笑道:‘你们是第一次啊!知道怎么样玩吗
?’
‘咭咭……嘻嘻……我们怎么知道?’
‘来!’马太凡先把胡青的臀部端到嘴边,伸出舌头舔那小穴。
‘哟哟哟……好痒……咭咭……’胡青叫起来了。
西门白只顾玩他的肉柱,不时用口去吸,用舌去舔。
不一会,胡青被舔出火啦,他扭个不停。
马太凡轻声道:‘换阿白来,你快坐上!’
‘怎么坐呀?’胡青不懂。
‘噗嗤!’马太凡硬把她一双玉腿分开,以肉柱顶上小穴道:‘轻轻的、慢慢
的往下压呀!’
她的小穴正被马太凡的口水润湿,胡青一压,咭的一声滑进去了,吓得她惊叫
,但是那肉住在穴里一跳动,那种快感立即发生作用,她又嗯出声来。
‘好了,你自己动!’
这不用教了,胡青一抽一挫,叫道:‘好痒啊!’
马太凡看到西门白在一边如同看了迷,表情怪怪的,于是他又把她的臀部端到
嘴边,舌尖儿伸到里面,又舔又绞。
‘哦哦哦……’西门白立刻尝到甜头,张口结舌,全身抖动。
这时胡青已经全力在施为,他越玩越知个中奥妙,那一阵阵的快感,使得她喘
声连连!
马太凡见她全身是汗,笑道:‘累了吧!现在换阿白了。’
西门白已经看会了,她不用教,换过去就似老手一般,但那种快感却是新鲜的
,不久也喘了。
二女这时那个累了换这个,这个疲了换那个,轮流不息,只乐得吃吃笑!
马太凡在一箭双雕之下,使他满足极了,可是他的一身却是丹红遍体了,二女
的处女膜一破,流下处子血的真多,一直到三人心满意足之后,他们再到池里清理
一番。
天快亮了,他们不得不穿衣动身啦:‘阿凡哥……’胡青叫了一声,又咬着下
唇。
‘怎么了?’
‘明天晚上……咭咭……’
‘你还不满足?……’
‘咯咯……不是呀……’
马太凡不解,望着西门白。
‘凡哥!她的意思是你得找个地方休息啊!’
‘不要紧,我是金刚化身。’
‘咯咯……’西门白忽然似想到什么,笑得好美。
‘你又怎么了?’马太凡正好踏上一块石头,四过头,有点莫名其妙。
‘刚才……我们那个……之后,你那一身红……咭咭……’
‘那是你们的杰作呀……哈哈……’马太凡得意的说:‘对了,你们当时为何
没有一点惊讶?’
胡青噗嗤一声笑道:‘你当我们什么也不懂呀?我们事先早知道了,不过不知
流了那样多。’
‘痛不痛?’
两女互视一眼,同声低笑道:‘紧张、快感!那有时间想到那一点点上面,你
已把我们舔得意乱情迷啦!’
二女说着又心动了,上去抢着摸那根肉柱。
一路上走着笑着,又互相挑逗着,不知不觉之间,日已上了三竿。
‘吁!’马太凡忽然发出警告。
‘在前面森林。’胡青抢先一指。
西门白道:‘有人被捆着。’
马太凡道:‘还有两个女子在叱责!’
三人不约而同,一齐朝森林掩进。
也许他们都看到什么了,又一齐停止矮身。
‘她们捉到的是曾经追盯我们的老头。’胡青望着西门白。
‘阿白!’马太凡拉拉她说:‘我想他……那老头就是“神猎手”森野。’
‘啊!他把我和胡青当妖精。’
马太凡道:‘这也难怪,你们的头上有灵光,丹气隐藏灵光之内,这是灵异获
得人体的基本原因。’
胡青道:‘凡哥,你看那两个女子不是也有丹气!’
‘对!但她们丹气强过你们,如我推测不错,她们才是灵异转为人体的,不过
她们的道基已经深厚,完全脱离了异体,丝毫也没有灵异的原体了。’
西门白叫说道:‘那她们是何种灵异脱胎的?’
‘看不出了,如能看得出,那她们道基就不算深厚了,阿青、阿白,我想收服
她们。’
‘当心她们误会啊!’
马太凡想了一想,忽然变了主意,急将二女拉退:‘我们走!’
‘干啥又要走?’
‘阿青,这样见面不妥,我们不管那个森野了!’
西门白道:‘你看出什么不对?’
马太凡道:‘这不要问。’
他的话还未停,人才后退,立知不对,豁然一顿。
胡青轻说道:‘怎么啦?’
‘我们被发觉了!’
‘你倒看出什么不对?’
‘她们的丹气里还有神秘的金光!’说完,他已知道暗中有人,立即朗声道:
‘两位姑娘不要误会!’
‘咯咯……误会的是你!’一闪,马太凡面前立着的不正是那两个女子。
胡青急忙挡在马太凡面前,道:‘两位姐姐!我们对不起,不应偷看。’
‘哟!客气了!胡姝子,肖萍姐说你很刁蛮捣蛋嘛!’
马太凡一听她叫出肖萍,心情一放,哈哈笑道:‘你们?’
二女各自亮出一面令符,那正是肖萍的信物。
胡青和西门白却没有见过,同声问:‘凡哥,这是……’
马太凡笑道:‘很多事你们尚在未知中,过后再说吧!’一顿又道:‘你们叫
什么?’
那二女靠近笑道:‘我叫孔玲,她叫孔虹。’
这时马太凡才注意二女似有种特别的美,也显得高贵,笑道:‘你们把“神猎
手”森野捉到是为了什么?’
孔虹道:‘我们的媚媚被他师兄林旺封闭在什么地方?我们要拿他换人。’
‘娟娟?……’马太凡不懂。
孔玲道:‘现在都不是外人了,凡哥,媚媚是脱胎换骨的天鹅,我们是明王孔
宣之后。’
马太凡豁然,知道她们是一对道高的孔雀,点头道:‘如何处置那森野?’
孔虹道:‘现在有你在,一切出你的了。’
‘带我到森野那里去!’
孔家姐妹领路,一齐进入森林,到了森野面前,只见他垂头不语。
‘森老头,我有话要问你!’
声音是男的,森野一抬头道:‘你……’
‘我叫马太凡!’
‘啊!……你是“神奇公子”……你……’他有点恐惧。
‘别怕!你自己道行不够,又处处对灵异不利,她们是人,只是服了灵丹,你
居然看不出,我问你,令师兄把我一个女友封在什么地方?’
‘公子,没有啊!那媚媚姑娘玄功了得,她还拔了我师兄一口胡子,害得我师
兄不敢见人呀!’
四女一听,同声娇笑。
马太凡道:‘这是真话?’
‘公子,老朽怎敢在你面前撒谎。’
马太凡点点头,向孔玲道:‘放了他!’
孔玲只把罗袖一挥,只见森野立即能动了,马太凡向他道:‘你走罢!以后要
小心,不要忌视灵异,灵异也有好有坏。’
孔玲一拉胡青和西门白到一边去,轻声道:‘我们如何才能使凡哥不去大洪山
峰?’
‘那儿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明白,肖萍姐吩咐我,找到凡哥时,要想办法缠住他暂时不去大洪山
峰。’
‘那只有要他去找媚媚,他对我们所有姐妹都十分关心。’
马太凡送走森野后,回头向孔玲道:‘我们动身吧!’
‘凡哥,我不放心媚媚。’
‘谁知她在哪里?’
‘可能在狼窝。’
‘什么?她是一只鹅,虽已脱胎换骨,但天性忌狼,怎么可以犯忌?’
孔虹接口道:‘那是地名啊!’
‘也不可以,我们快去找她。’
‘凡哥,狼窝离此有百十里啊,该处是数十里的乱石区。’
‘走!到时分五路去查,她在那里作什么?’
孔玲道:‘我们只知她接到肖萍姐什么指示,这已是第七天的事了。’
走在路上,胡青靠近孔玲轻声问:‘你说的事可真?’
‘是真的,也不如她现在离开没有?’
时到中午,孔玲向马太凡道:‘凡哥,这里有三条路都通狼窝,媚媚也要去大
洪山峰,我们当然希望在半路接着她,为了怕错过……’
‘分三路!’他向胡青道:‘你和孔虹走左面这条路,西门白,你和孔玲走右
面这条路,大家决定在狼窝会面。’
胡青道:‘你一个人走中间这条路?’
‘决定这样,如有什么意外事情发生,这样大家也好照顾,别担心我。’
他说完不由四女多说,首先走出。
走出黄昏,马太凡才看到前面全是石山,估计路程,他知道已经到了狼窝,于
是加紧奔入石山,好在日光余晖照耀,四野仍旧清晰可见。
忽然一道白光划过天空,如星落前方,马太凡正走着,一见大惊,忖道:‘好
强的剑气!’他毫不停止,照常奔出。
马太凡走不到半里,他突然一顿,原来他已看到一座巨石上,立着一位白衣女
子,这时西天的晚霞也不强了,他看不出那女子的面目,忖道:‘那是媚媚……不
对,可能是那道白光?’
不管是与不是,马太凡还是接近过去,试探的叫道:‘媚媚……’
对方不回话。
‘糟!我真冒失,媚媚又没有见过我……’犹豫一下,道:‘媚媚,我是马太
凡,是……是孔玲的……’
他未说下去,那女子一闪就到了他的面前,好快!
‘吓!’马太凡一看对方是个可怖的面孔,不对……是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
‘你不怕?’
‘对不起,我太冒失。’
‘谁是媚媚?’
‘那不要紧,只是朋友的朋友。’
‘对了!你找的媚媚可能是戏弄林旺的姑娘。’
‘姑娘,你见过她?’
‘她此时可能有点危险,你相不相信劫数?’
‘她有劫?’
‘别惊!狼王还不可能马上制住她,你当然知道物有生克作用,狼王正是那女
孩的克星。’
‘求求姑娘,快告诉我,媚媚现在哪里?’
‘你这样相信我说的话?’
‘姑娘没有必要在区区面前撒谎呀!’
‘我叫幽幽,我正在找一个男子,起先我当你就是他,你要救媚媚,得先跟我
走一程,我保证你找到媚媚。’
‘任凭姑娘吩咐!’
‘并肩走法太麻烦,把手给我。’
马太凡不能不加防,他暗暗发动第九神通护体。
幪面女伸出玉手,一把拉住马太凡,低声道:‘起!’两人如同燕子般离地飘
起,去势如风。
‘姑娘的御风术很高明。’
‘啊!你原来是行家。’
‘在下从来未施展过。’
‘没有必要和特殊情况当然不必施展。’
不到一刻,两人落在一处山头上,马太凡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这是鄂西山地,左面那些高峰就是大巴山。’
‘姑娘要办的事就在这里?’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就在这山头等,到了酉末还不见动静时,我们就要去
大巴山了,那也就是你要救媚媚的方向。’
‘狼王是人?’
‘不,是个借尸脱体的妖狼。’
‘你能不能把你要找的男人的名字示知在下?’
幪面女子沉吟一下,道:‘我看你气宇非凡,资质天赋,告诉你无妨,我的父
亲人称“冥王”,精炼幽冥大法,从不涉足红尘,我教有个护教,兼掌冥狱,号“
九幽公子”,他也是我未婚夫。’
马太凡道:‘恭喜姑娘!’
‘你错了,九幽公子不是人。’
马太凡大惊道:‘这……’
‘他盗走我父幽冥宝典,我非杀他不可。’
马太凡不好接腔了。
‘他与狼王勾结,你能不能助我?’
马太凡叹道:‘我们不谈相助也是同仇了,我可能与狼王动手,九幽公子当然
不会坐视,不过在下不知有没有那分能力?’
‘我所担心的是狼王,你能帮我缠住狼王,我就有机会除掉九幽公子。’
‘姑娘认为在下有那分能力?’
‘我拉着你的手时,觉出你有莫测的玄功。’
‘吁!有动静。’
幽幽道:‘他们真的回来了!’
‘九幽公子和狼王?’
‘是的,先别发动,狼王一定是带九幽混蛋去看你的媚媚,他巴结九幽不是没
有目的的。’
‘哈哈!九幽儿,那妞儿如果见了你,八成会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狼兄,你把她逼在你的法网中?’
‘哈哈!你怕我的丹气,躲洞中难越雷池一步。’
一阵笑声过去,只见前面飘下两道黑影。
马太凡和幽幽跟踪紧盯,到一崖下,幽幽猛扑而出:‘九幽,你终于被我找到
了。’
这时马太凡看出一个是英俊书生,一个是威猛大汉。
那书生闻声一转,见到幽幽哈哈大笑道:‘幽幽,我好想你!’
‘住口,我非杀你这叛贼不可!’
那大汉一看马太凡,立向九幽讽刺道:‘九幽儿,怎么了?那就是你的未婚妻
?她还有个姘头呀,绿帽子不好带啊!’
马太凡一闪身,如电到了大汉身前:‘孽畜!把我媚媚藏在什么地方?’
‘嘿嘿!你是谁?’
‘少废话!’他左臂一伸,一道紫气直攻大汉。
大汉一见,连招也不敢接:‘九幽儿,硬点子!’他拔腿就逃。
九幽不知就里,还想说话,但幽幽已出手。
马太凡不追大汉,急扑崖下,立见一洞,但却看到洞口黄烟笼罩,深知那就是
大汉说的丹气,急忙一拳打出。
紫气从拳风中攻入黄烟,真如沸汤拨雪,黄烟立消。
这时幽幽和九幽打得十分激烈,但马太凡顾不了许多,直扑洞中。
洞不深,马太凡冲入一看,只见四处空空,那有什么女子的影儿,不禁大急四
处找寻。
一会儿,忽听洞外发出惨叫,那是男子声音,接着也有女子的哼声。
马太凡暗叫:‘不好,两败俱伤。’他猛的扑出,只见幽幽躺在地上,但那九
幽公子却不见了。
‘姑娘……姑娘……你,……’他急急扶起幽幽。
‘他逃了?’
‘是的……你……’
‘我伤了元气。’
‘啊!你不应全力对付他,他可能也伤得不轻。’
‘你找到媚媚没有?’
‘洞中空空,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把她抱进洞中,好在狼王还有床铺设置,于是他把她放在床上。
‘当心!洞外空空,那九幽如伤势不重,他会回来。’
‘你放心!洞口我已布下禁制,你伤在哪里?’
‘我……’她说不出口。
‘到了这步田地,我就要失礼了。’他了解幽幽伤在丹田,于是双掌一合,运
起第九神通,一面按摩,一面把玄功灌入。
这种动作就免不了会按到那话儿上去了,一会儿幽幽睁开眼,这时她仔细的注
视着马太凡。
很明显,马太凡的神通何等玄奥,这一会幽幽已经如释重负,但她不说好,依
然不动,任凭马太凡按摸着,她的内心似已起了变化,因为她已偷偷的取下面罩啦
。
马太凡偶然一抬头,他呆了,忘了继续按摸着。
‘哎哟!你……’
‘对不起!’他又接下一按,忖道:‘一张好动人的脸!’
他忘了所以然,心中想到美,他的手以为在按他所经过的女子,无意中按到那
隆起的地方了。
‘咭咭……’幽幽被按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
‘啊!’马太凡突然发觉了,他立即收手。
幽幽翻身坐起,双手一抄,硬把马太凡紧紧抱住,不但抱住,而且深深的吻上
了。
‘姑娘你……’
‘喜不喜欢我?’
‘你……’
‘我只与九幽订亲,现在一切都不算了。’
马太凡被她吻得心头乱跳,美色当前,他又不是呆头鹅,于是真心吻她了。
‘啊……’
‘怎么了?’
‘你看看那儿!’
马太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地方,急问:‘怎么样?’
幽幽道:‘那混蛋不知另外练了什么邪功,我那儿似有点不对。’
到了这个时候,马太凡再也不顾忌啦,他轻轻脱下她的内衣,仔细看,只见她
的小穴内流出血液,不禁吓声道:‘阴道蚤!他练了这种缺德邪功?’
‘会怎么样?’
‘如不急治,久之你会受不了,到处要男人陪你那个!’
‘那怎么办?可恶的败类。’
‘我已运功力化解掉了,以后不会发作。’
幽幽又紧紧搂住他吻,而且以手探到他的肉柱,道:‘你才是我命中的男人。
’
马太凡轻声道:‘幽幽,我可能不是你所要的!’
‘咭咭!你一定已经有女人了?’
‘很多!’
‘我不在乎。’
‘你听我说……’他把肖萍要设天魔大法会告诉她:‘你愿参加?’
‘嗯!只要有你,我什么也不在乎。’
马太凡摸着她的那话儿笑道:‘元气尚未复元,你得休息。’
‘不要,我自己明白全好了!’她又吻又摸,渐渐替马太凡脱衣了。
无可避免,马太凡也替她脱光,爬上去轻轻把肉柱挺进小穴,笑道:‘我们的
相合,真是缘份了。’
幽幽嗯了一声,身子开始颤动:‘我是处女吧?’
‘哈哈!好在你没有被那个家伙动过。’他慢慢抽插。
‘哟哟……好……痒……’她的欲火上升了。
马太凡也控制不住啦,喘声道:‘你也动啊……对……对……’
‘啊……你的越来越粗啦!’
‘你怎么知道?’他已加速狠插,竟把那小穴插得波波连声。
‘越来越紧啊……哦……哦……好爽……好爽……’
‘幽幽……’
‘哟哟……快说啊!我要……泄……了……’
这一次马太凡也准大射,他看到幽幽颤得难禁,低声道:‘我也……哦……’
他作了最后一挺,人已爬下,也正好幽幽长哦一声,双双瘫痪了。
‘幽幽……’
‘嗯!’
‘天亮了吧?’他还是爬在那个玉体上。
‘咯咯……看不见外面啊!’
这时两人慢慢起身,穿好衣服后又搂着长吻,之后双双走到洞外,当马太凡收
好禁制时,幽幽看看天色,道:‘凡哥,天快亮了!’
‘你不跟我走?’马太凡看出她有心事。
‘凡哥,我得回去禀明我爹。’
马太凡搂住她道:‘什么时候来找我?’
‘很快!我本来要陪你找媚媚,但爹爹一定在担心我!’她一顿又道:‘我不
会忘记这一次……你使我太快乐了!’她又深深的一吻。
分手后,马太凡愣了半天,如有所失,这才向着一座高峰奔去。
日上山腰,马太凡刚好到了那峰下,正想纵时,忽然一声娇唤:‘阿凡你在这
里呀!’
一道人影由峰腰扑下。
‘啊!孔玲。’
孔玲高兴的拉着他道:‘我们全分散找你们!’
‘喔,找到这里了!’
‘我是经寒烟二师父方方指点来的,她说你被一个女子拉着御气飞行。’
‘那女子叫幽幽。’他把经过一说。
‘噫!媚媚逃出了,也如何找她?’
‘只要是逃出那洞就好了。’
‘咭咭!你和幽幽她,一定……咯咯……’
马太凡搂住她轻声道:‘你落了单,当心我也会……’
‘咭咭……反正是你的,你随时要都可以。’
‘阿玲,你那个会不会有不同之处?’
‘傻瓜,我和阿虹是在十九年前投胎的啊!’
‘原来,我当你是寄灵,嗯!你们同胞胎,生下就会说吧?’
‘当然!因为我们是带道胎,本可落地就能走,能说话,但怕惊吓了父母,所
以只好按通常婴儿的进度生长。’
马太凡吻她道:‘媚媚也是这样?’
‘不!她是找到一个非常美的大户女尸还块的。’
‘那大户不知道?’
‘大户认为他们女儿复活,一家人喜得不得了!’
两人互相温存一阵后,缓步向一谷地走去:‘凡哥,我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
马太凡一惊,急问:‘什么坏消息?’
‘三界阴王、鬼大佬、老鬼公、老鬼母四派计划要捉你。’
‘捉我?’
‘他们似看出你炼有什么无上神通。’
‘哈哈……捉到我逼出心法?’
‘大概是这样,这消息是“大愚禅师”告诉方方老太太,老太太不久前告诉我
。’
‘哈哈!那四个老邪凭什么捉我?’
‘他们当然攻击你的弱点呀!’
‘我有弱点给他们攻击?’
‘我也不知你有什么弱点,不过我们要小心。’
他们刚到谷中,岂知暗中就有两个老人在盯着,其一轻声道:‘三界兄!那小
子身边又有美女了,我们计划中的那个比起这女的如何?’
‘各有风姿,老鬼王,不知鬼公和鬼母进行得怎么了?’
‘三界兄,我们只要以共同所得的“天龙珠”为饵,不怕“广寒女”芙蓉不动
心。’
‘别肯定,那丫头说正不正,说邪不邪,她对贞操却十分固执。’
‘贞操!呸,女孩子那个不爱珍惜,天龙珠何等希奇,只要她与那小子一搞上
,她的寒阴功非把那小子迷死不可。’
‘算了,到此为止,如被发现,我们对付不了。’
二老依然暗中跟在马太凡的背后,但又不敢太靠近。
‘阿玲,我们似已被人盯上。’
‘很远,不管他!’
‘啊!过了谷,前面似有路?’
‘对!那是通巫溪城的山路。’
‘我们要不要进城?’
孔玲道:‘也好,洗个澡,吃一顿再入大巴山。’
‘你不想到落店?’
‘咯咯……你昨晚才那个啊!’
‘那你就看看我今夜的!’
孔玲探手摸到肉柱,咭咭笑道:‘铁一样,不过有弹性。’
马太凡搂住她道:‘你还没有见过?’
‘那会有?否则就不是你的了,哇!这样粗,如何放得进?’
‘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
二人到了路上,一眼看到前面走着两个人。
‘咦!那是瀚海双毒“芍药”和“牡丹”,她们也来了!’
‘毒?’
‘不知杀了多少人,不过大多数是动她们歪脑筋的家伙。’
看不到脸,马太凡只能观察她们的身材确实有魅力,笑道:‘恐怕不是原装货
了?’
‘咭咭!’
‘笑什么?’
‘你别动歪脑筋!’
‘我当然不会,我要的是送上门的。’
孔玲道:‘死在她们手下的,多半是看中她们的美和无人能得到的原装货,芍
药今年二十二,牡丹二十一三,她们还是万金小姐啊!’
‘有钱对我毫不动心。’
‘阿凡,别入城了,我想到她们到此作什么啦!’
‘作什么?’
‘聚宝盆!’
‘什么?真有聚宝盆?’
‘听说罢了!她们已经追查了半年啦。’
‘你也想要?’
‘肖萍姐将来的开销大,我能不想要?’
马太凡道:‘这一盯下去,我的肚子可倒了霉!’
‘咯咯!忍耐一下,前途还有小镇哩!芍药和牡丹可能也要进镇打尖。’
‘她们认识你?’
‘这是一年前的事了,遇上只是一面之交,只怕她们早忘啦!’
正当此际,忽见侧面冲出七个大汉、两位老人,齐向前面两女扑出。
‘不好,她们有强敌了!’
‘是些什么人?’
‘辽东帮,我们快上!’
‘别急!我们来看看“瀚海双毒”的功夫。’
‘哎呀!蚂蚁多了咬死象,现在是你接近她们的好机会。’
‘什么?要我示恩?’
‘你别放着美食不吃,她们很美啊!’
‘我又不是色狼!’
这时双方一言不发动上手了,在老少九人围攻之下,拼命冲杀。
马太凡噫声道:‘她们手底下有两下嘛!’
‘辽东帮中都是高手。’她已忍不住,冲出娇叱,双掌打出一片光华,那正是
马太凡看透的神光。
双毒一见来了帮手,似已认出,其一娇声道:‘孔玲,来得好!’
七个大汉似被孔玲的光华所迷,目眩头晕,惟其中两个老人不惧,一个迎上孔
玲,另一个猛攻双毒,双手也发出暗色气体。
双毒不懂,双双迎上,一同中了那气体。
马太凡大喝:‘蝎毒功!’他双掌齐发。
两个老人还想再施原计,但一觉力如排山而到,只吓得狂吼,反身就逃。
七大汉闻声不妙,看也不看,四散窜出。
‘阿凡,她们怎么了?’
‘快找地方,她们中了蝎毒功!’他一手一个,抱起先朝一林中奔。
孔玲跟着道:‘这样厉害!’
‘不是厉害,是她们太大意,这种毒可以发出罡气护体,可是一旦进入呼吸就
中了道。’
进了林中,马太凡将她们放下,这时二女还很清醒,不过一点也不能动。
孔玲问:‘怎么治?’
‘把毒气逼出来!’
‘玲,你的内功不行啊!’二女之一细声说着。
‘芍药!怎么说?’
‘我们没有纯阳功逼不动的,你也是纯阴柔功的啊!’
马太凡本来想要和孔玲同时动手,这下好,他要一个个来了,轻声道:‘两位
,对不起了!我不能坐视。’他不让二女反对,双掌一分,一探孔沟,一探丹田,
立即运功。
二女之一的芍药想要拒绝,她们看到马太凡表情严肃,加上他那股英气,芍药
话到口边又停止。
‘玲!’牡丹轻声道:‘他是谁?’
‘咭咭!你说在复元时不会向他不绝手。’
这时芍药不但没有痛苦,而且另有一种微妙之感,她深深的注视着马太凡,情
绪非常激动,甚至似须求什么?
马太凡低喃一声,双手抽出。
‘阿凡,好了?’
马太凡点点头,他又急照样对付牡丹了。
芍药坐起,感觉通体舒适,急把孔玲拉到一边,问道:‘他是你的?’
孔玲轻笑说:‘现在也有你们的一份了!’
芍药狠狠的拧她一下,孔玲一痛,叫道:‘你不要?’
‘你该死!’
‘你该不会杀他吧?’
芍药急了,追着孔玲打:‘你说完了没有?’
这时牡丹轻声向马太凡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太凡!’
‘啊呀!你是那个坏蛋马代繁!’
马太凡一抽手,呆了呆道:‘你说是“猎艳手”?真冤枉!’
孔玲听到走过去,咯咯笑道:‘阿凡!“马太凡”、“马代繁”,听起来真难
分啊!’
牡丹知道误会啦,起身拉着马太凡道:‘咭咭……对不起啦!’
芍药格格笑道:‘阿丹!你就是性急,好在没有出手。’
马太凡哈哈笑道:‘你们别说了,我已饿惨啦,快找地方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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