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难忘的初恋情人◎
中午一个巨响,天空乌云四合,雷声大起,风狂、砂飞,雨如滂沱。
‘啊呀!’淡女惊叫。
‘别怕!我们有你的禁制!’
‘凡哥!你看,狐群吓得四窜啦!’
‘它们最怕雷声,惶恐天劫,你看那只大白狐早已不见了。’
‘阿绿,别来了!’
‘我要啊!这里好清静,雨又快停了。’
‘阿绿!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我们换个姿势。’
‘别换了,这里除了坐着那个姿势。’
‘对呀!’
‘天啦!那一换就要两个时辰,我怕那件事会消失呀!’他亲她一下,慢慢拔
出肉柱。
‘什么事呀?’
‘你看那只白雌狐后面有个淡淡的人影,那才是这次狐会的真正的操纵者。’
淡女急急穿好裙子:‘那是真的狐仙!’
‘对,雨停了,你快说,这里可有什么神秘洞府?’
淡女道:‘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找,以我的玄功,什么密洞也能找出。’
‘好,我们先下谷去,白狐的去向似是正对面,也许它已成了道,那已不是它
的原形,而是化身。’
‘我不懂,那不是它的原形,是化身?’
‘阿绿!动物在没有脱胎换骨之前变人身,那是化成人身,一旦它脱胎换骨或
借尸还魂,那就是真人,真人再变狐,那又叫化身,因为它已是人而不是狐。’
‘啊!我明白了,它只有灵魂,人也是动物,动物灵魂都是一样的。’
马太凡道:‘灵魂不是实体,可变性很大,实体就不同了。’
通过小谷,淡女忽然轻声道:‘四周藏了很多狐!’
马太凡道:‘那是被雷电所惊而藏起的,现在又看到我们,更加不敢动了。’
‘吓!你听……’淡女一指前面石林。
‘哭声!’马太凡面现疑色。
‘不管怎么样,我们去看,凡哥,这声音好悲哀!’
两人急急循声而寻,不一会,淡女急指道:‘在这石洞里!’
‘小心!’马太凡见她毫不犹豫就朝洞里奔。
洞不深,里面很宽,淡女又惊道:‘有人住在里面!’
马太凡道:‘是武林人的临时住处……’
他忽然见到一角有个女子爬在床前悲泣不已,轻声向淡女示意道:‘她们有灵
光,非妖气!’
‘姑娘!对不起,我们冒昧了!’她已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尸体。
那女子停止悲痛声,回头发现身后立着男女两人而不惊讶,起身让坐道:‘淡
姑娘、马公子请坐,我叫伍兆梦!’
马太凡不知因何不讶,而淡女却呆了一呆。
‘两位,我们只是没有会过面!’
不必问了,她是在暗处知道淡、马一切了,淡女见她有仙风道骨之质,其美有
难以形容之感,郑重道:‘你不比我大,我称你一声妹子吧!兆梦妹子,床上是…
…’
‘我妹子何香凝!’
马太凡暗示道:‘还有救嘛?’
伍女道:‘无伤无病,但尚存一丝气息,我不知怎么办?’
马太凡道:‘惊吓过度!’
‘是的!’
淡绿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马太凡是有难言之情,他只望着伍兆梦。
‘淡姐姐!’她有直言之意。
淡女道:‘你说呀!有什么问题?’
马太凡接口道:‘阿绿,何香凝可能是受到雷所惊,看样子她无病无伤,只是
灵魂出窍,这个我是毫无办法!’
这下淡女可就明白了,啊声道:‘脱胎不久,道基未固!’
伍兆梦道:‘她是借尸的,还不到一年!’
马太凡道:‘你探探看,体温如何?’
伍女道:‘还很热,心跳还未停!’
马太凡道:‘那证明不是全部灵魂出窍!’他急向淡女道:‘你的三界神秘中
的“中界”可以派上用场!’
‘我!……’
‘你躺到何姑娘身边去!’
‘我不明白啊!’她只有躺下去了。
马太凡笑道:‘你是傻丫头,玄功是你炼成的居然不懂施展,你闭上眼,念动
“中界神咒”,注意,如看到有飘浮不定的影子像何姑娘的,你就把她捉住带回,
我会替你们苏醒过来。’
‘我会作梦!’
‘不是作梦,是你自己的灵魂也出窍,不过你与何姑娘不同,她是被吓出窍,
你是自动,快闭上眼!’
当淡女闭上眼,念动咒语时,渐渐似睡去了。
马太凡急向伍女道:‘别害羞,你脱你妹子的全身衣服!’他说着就替淡女脱
衣。
‘马公子……’她的面色已泛桃红,但还是照办:‘为什么要这样?’
‘伍姑娘,你是脱胎换体的吧?’
‘是的!’
‘那你就不明白借尸还魂了,衣物非血体,有层隔阂阻碍灵魂入窍。’
衣服脱光后,马太凡以手控住淡女天灵,轻声道:‘阿绿,你可以走了,我给
你一个对时。’
‘马公子,她听得到你的话?’
‘她的灵魂听得到!’
洞中这时只有两个如同死人的女子,只有马太凡和伍兆梦能开口了,最难得的
是马太凡面前躺着通身如玉的两个胴体,那种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一个春一样的男子
眼里,他能受得了真是难以理解。
‘马公子……’伍女欲言又止。
‘伍姑娘,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是脱胎换骨的!’
‘我看得出来,一开始我就不怀疑你是化身。’
‘我是贞狐,现在的身体也是处女!’
马太凡点头道:‘你的定力我看得出,已经有了相当火候。’
伍兆梦道:‘我已搜集了关于对你的资料,知道有很多女子的定力也很高,但
却无法与你的肌肤接触,这不知是不是真的?’
马太凡笑道:‘那是你的资料错误了,所谓不能与我接触是假的,真正原因是
她们爱我,如果没有爱,接触上就不会动情,情动自然就会引发情。’
‘听说你生理上是个非常人!’
‘那是我炼的神功与一般不同,在某些地方特别发达,那些地方又是女人所难
得到的部分。’
伍女道:‘我准备以我的定力来考验一下,不知能不能逃过你那一关?’
‘最好你不要试!’
‘你不愿破坏我的实体?’
‘不!你已走了很长的路,那是另外一条正确的路,万一你把持不住,势必要
跟着我走,而我这条路尚在未定之天,你何苦冒险。’
‘我明白你的路是什么,一旦走通你的路,那比我的路成就更大,我说过我只
是考验一下。’
马太凡叹道:‘你把洞口下了禁制再说!’
伍女走到洞口下了她的禁制,回来毫不在乎的脱光她的衣服,笑向马太凡道:
‘现在轮到你了!’
马太凡见她肌肤如玉,曲线动人,于是脱光衣服。
伍女一见那肉柱,上前握住笑道:‘的确是与众不同,我虽是处女,但却见了
很多。’
‘以你的来历,我不觉得惊讶,你一定拿你自己考验无数次!’大床很宽,他
把她抱上床的另一边,两人静静的躺下。
‘你不向我挑逗?’
马太凡笑道:‘就是这样考验已经够了!’
‘不!只要你不放进去,其他的任你玩!’
马太凡见她毫不动心,暗暗惊奇她的定力,于是开始吻她,及至乳头,觉出她
只微微的抖了一下,接着吻下去,当吻到小穴时,她开始有一点点扭了。
‘算了吧?’
伍女的双腿自动张开了:‘不……’
马太凡笑道:‘你已开始禁不住了!’他爬上玉体:‘别勉强啊!’
伍女叹声道:‘我过不了关……’她握着肉柱:‘我的道基还是不够!’
‘快点穿衣,我被你引发了!’
伍女搂住不放,轻声道:‘我已欲罢不能啦……’她已把肉柱移到她的小穴口
:‘放进去啊!’
马太凡一挺身,肉柱滑进了:‘我说你不行!’
‘噢……’
‘痛?’
‘你……’她已迎上:‘一点点……’
马太凡如何受得了,不动也不行了,只有慢慢抽插,阵阵加快加重。
伍女全身抖了,哼声已不停,下面落红如注。
‘阿梦!你在作什么?’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的本性发作了,吸得很重。’
‘太妙了!你放心,我不怕吸!对对……还要重,噢……你这是天生的功夫…
…’
‘我也是人体啊!……’
‘没有错!可是女人不能体会到你这种功夫!’
‘凡哥,一旦我妹子还了魂,你也把她收下好不好?我的劫数已完了,她还有
几次劫,你可以护住她。’
‘那要她心甘情愿才行啊!’
‘她当然求之不得!’
他们这一玩可真久,一次休息一次再来,一直到双方泄了精才停止,估计时辰
,近于马太凡算计的十二个时辰了,他们整理才完,忽见淡绿有点动了。
马太凡立即伸出双手按住二女天灵穴。
首先醒来的是淡女,她翻身坐起道:‘捉她回来了!’
马太凡点头道:‘你很顺利!’
‘何香凝飘浮在百里外啦!好在她一点不反抗,我就施展中界法将她罩住。’
伍女道:‘谢谢淡姑娘的救命之恩!’
‘咭咭!还称我是淡姑娘!你和凡哥那个我都看到了,快叫姐姐……’
伍女面带羞色:‘淡姐!你能看到我和凡哥?我却看不到你。’
马太凡笑道:‘这就是人体的最弱部分,眼睛只能看实物和光明面!’
伍女道:‘我的原体能看到冥界,一旦脱胎就失去这种功了。’
马太凡道:‘其实人体也能看冥界,但要玄功炼到三十六层,俗称仙体,我们
就是为了追求那一境界。’
‘啊!何香凝醒了!’马太凡一松手。
何女睁开眼睛,似已讶异不已。
伍女道:‘妹子!你怎么了?’
‘姐姐,这位姐姐是谁?她把我……’
‘格格……把你捉回来是不是?’
伍女道:‘妹子,你过了一次大劫了,这是淡姐姐,她把你救回来的。’
何女搂住淡绿:‘姐姐,谢谢你!’
‘你搂错人了,这是凡哥哥,今后我们是一家人了。’
何女莫名其妙,眼睁睁的看着大家,还是伍女在她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才把
她羞低了头。
※ ※ ※ ※ ※ ※
伍女去准备饭菜,吃完又是午后了!
淡绿道:‘我们走!’
‘淡姐,去哪里?’
淡绿道:‘我本来要凡哥到北山去看我的三界法神录,现在不用啦!’
她把大天魔法会向二女简单一说:‘我们要全力夺取九天玉果和瑶池秘录,这
是将来不可或缺的东西。’
何女道:‘我们也在找啊!’
马太凡道:‘兆梦!你必须带香凝去向肖萍姐报到,凭你们的修为,也许萍姐
另有派用。’
伍女道:‘我去好了,留下香凝和淡姐陪你!’
马太凡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何必在一时,加之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淡绿笑道:‘我陪兆梦去好了!’
马太凡摇头道:‘兆梦和香凝出身不同,她们必须赶快去见萍姐。’
‘兆梦、香凝!你们不要在路上节外生枝啊!那你们快走。’
分手后,马太凡拉着淡女道:‘我们的谈话有人竟能侵入兆梦的禁制里窥伺,
此人的神通太奥秘了,难道你没有察到?’
‘我太大意了!’
‘走!此人向正西方向去了!’
才出洞,淡女骇然,但忽又格格笑道:‘她是女的!你看,她失落一块手帕。
’
马太凡拾起嗅了嗅:‘这是什么香?’
淡女接过一嗅:‘百花露!’
‘她为何偷进洞中?又不声不响的走了?’
‘格格……相亲呀!’
‘胡说!当心是敌人!’
淡女握住他的宝贝道:‘我保证她已看中你了!’
‘那有这样容易,我不是变成迷人精了!’
‘咭咭……错不了!兆梦都逃不过你这一桃花劫,何况其他,你真是迷死人。
’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一下:‘前面是什么地方?’
‘我们沿黄河西岸走,走到哪里天黑了就停止!’
马太凡道:‘最好中午找个镇市,我得洗个澡。’
‘咭咭……你和兆梦昨夜一定玩了很久!’
‘快到十个时辰!’
‘吓!她的功夫一定很好!’
‘天生的吸力,也没有你会撒娇!’
‘咭咭……’
沿黄河岸,大多是怪石麟峋,石山不为而崎岖幽径,当两人奔走之际,愈来愈
感没有人啦!当然他们走的路是没有路,全凭飞跃和纵跳,普通人当然办不到的。
‘凡哥,沿岸有条有车马的大道,大道那面就是长城,我们不应这样走啊!’
马太凡道:‘我喜欢没有人走过的地方,得到九天玉果的人也不会走阳光大道
。’
‘桃花娘娘所说的,你心中有个谱没有?’
‘说真的,当我听到桃花娘娘章忆芝说出八成是个女子高手时,其盗取的手法
又似潜移大法,你说我会想到谁?’
‘格格……你想到我!’
‘对!’
‘咭咭……我爱你快要爱死了,我会不告诉你?’她转身抱住。
马太凡吻了她一下:‘淡绿!你想想武林中还有什么人会潜移大法的?或者炼
有近似你炼这种玄功的?’
她拉他坐下道:‘我静一下想想看,或者真有但未发现!’
马太凡坐下后道:‘你炼这种古奇玄功,不可能有两部宝典留下啊!’
‘凡哥,很难说啊!我得的是玉简,也许某古洞有石刻呀!’
‘也有可能,古人往往怕失传,当然不止留一物于一处。’
淡女望着右侧的高山:‘凡哥!你会不会唱岳飞的满江红?’
‘会呀!你怎么想到这里去了?’
‘你看右面那一座高山!’
‘啊!贺兰山!’
‘对!当年岳飞为迎还二帝,作梦都想打到这里!’
‘岳飞雄心怀大志,精忠报国,可惜他愚不可及!’
‘你说他愚!’
‘他明知十二道金牌是秦桧的假传圣旨,为什么要回去?古语云,将在外,君
命有所不受,在那种情势之下,敌人又兵败如山倒,他可以是真圣旨也不接受,先
打倒敌人再回朝领罪,何况是假圣旨,因此他愚,不但送了自己的老命,也把大宋
江山送掉啦!’
‘唉!那可能是天意!’
‘别把过失归属老天爷,真正的原因可能是他怕遭到灭家之惧。’
‘别谈那种过去没有意思的事了,凡哥,我想改变行程。’
‘入贺兰山去查查?’
‘正是!这座山是西北角的大山,也是四面都有沙漠的奇山,黄河也因这座山
而阻,绕了个大圈子,我想那得到九天玉果的人物已经去了贺兰山中去研究去了。
’
‘好!休息一会再走!’
淡女顺势躺在他怀里,手儿又探进他的裤里,玩着那根肉柱啦:‘凡哥,我喜
欢它老是挺挺的,肥肥胖胖,真好玩。’
‘你别摸呀!一摸我就想要!’
‘咭咭……我也想啊!’
‘这里不能来,又到中午了。’
‘我帮你吸吸好不好?’
‘别吸别吸,越吸越想,那会控制不住,我们走!’
‘格格……我们到旧磴口落店去!’
两人携手站起,侧右而行,淡女笑道:‘如在贺兰山中查不出,干脆回头奔阴
山,我敢说那人不会入疆域,我们不要舍近求远。’
‘我是不明地理,你认为走哪里好就去那里。’
‘咭咭,如果不是要找九天玉果,我们到银川城去住上一月两月多好。’
※ ※ ※ ※ ※ ※
在旧磴口吃过午餐,淡女主动住进上房啦!马太凡暗笑,不过他也想洗个澡。
未初之际,他们已把门儿关上,只双对对,赤条条的拥上了床。
‘咭咭……凡哥,它这一次进去更大啦!噢……哟哟……先别动啊……我要
先抱一会。’
‘不能太久啊!’
‘怕什么?谁管得着!’
‘嗨,你真是一只贪吃的猫!’
‘咭咭,你才是一条好色的狼!’
两人玩得虽不再激烈,但却各有经验,而更加乐趣无穷,始终维持在接近高潮
的边缘,这样又不累,也不停,花样翻新,奇招百出。
‘凡哥,每一种姿势都很爽啊!’
‘你是第一个作了这多动作的,你真能缠。’
‘格格……这样我连饭都不想了,玩到明天好不好?’
‘你真贪心!’
‘咭咭,你说我是贪吃的猫啊!在男人中,也只有你才能玩这样啊!’
‘好罢!我们明天才去贺兰山。’
‘格格……我不听你的,我们吃过晚饭,洗完澡就动身。’
‘现在就快到晚餐时候了,你不想过一夜?’
‘咭咭……趁黑赶路方便,如在路上我想要时,半路上也可以坐着玩一会呀,
玩会走一段路,要了再来,这样更有意思。’
‘你又多了一个字号,那叫贪玩的“猫”,我真服了你。’
‘格格!我要打破那些姐姐妹妹们玩的纪录。’
‘先别想得美,你这种如意算盘须要在路上没有发生事情,一旦有事,那就会
泡汤啊!’
淡女笑道:‘除非与“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有关,其他我不管。’
※ ※ ※ ※ ※ ※
在吃的时候,突然有个客人痛叫一声,倒在地上直打滚,引起众食客大惊哗然
,食堂大乱。
忽听有个女子的声音不知发自哪里:‘他中了蝎蝇毒……’
淡女急找那个声音:‘凡哥,我看到一条影子出店去了。’
马太凡放下碗筷:‘我们去看那个中毒的!’
‘你有法子?’
‘我新学医道,那有时间炼丹,我去告诉店家,此毒会伤神经,不早治,他会
痛到半个时辰死亡,这不是普通蝎毒。’
‘这样你别出面,我去告诉老板娘,否则向你求诊的必多。’
‘好,我到店外去等你,顺便算了店钱!’他说完就挤出人群。
不一会,淡女出店向马太凡道:‘放出蝎蝇毒伤人者,根据几位江湖人说,凶
手是“五毒公子”萧长恨所为,也可能还在这城里。’
‘被害的是谁可有人说?’
‘那不重要,他只是贺兰山巴彦泉派一名高手,不过有人说,这个人根本不是
萧长恨的对手,他不应放出这种绝种的蝎蝇。’
马太凡道:‘莫非萧长恨与巴彦泉掌门人有过节,或者另有原因,下手只是杀
鸡给猴子看。’
‘有人说,巴彦泉派近日全解散了,但不知原因。’
马太凡道:‘我们进入贺兰山就明白了。’
他们渐渐进入山区,马太凡不再说话,看样子他又有什么心事了。
‘凡哥……’淡女似已察出他的表情:‘你在想什么?’
‘阿绿!你听那叫出伤害名称的女子声音没有?’
‘没有?’
‘你该看到那影子的颜色?’
‘对了,是红影,好快的身法,她为何要叫?’
马太凡道:‘好像她知道我会医,但又不愿被我看到,所以做出后就闪出店去
。’
淡绿道:‘那声音该不是老女人,你只有老女人敌手啊!’
‘我就难道没有青年女子敌人了?’
‘可能不会有……咭咭……’
马太凡忽然噫声道:‘此山的树木颜色好怪,不是深绿?’
淡女道:‘此山土人称为骏马,原因就是它的山中树木颜色带青白,本名阿拉
善山拉善部就以山为名,远看此山为新月形,这是北部终点。’
形势愈走愈高,渐渐深入群峰,普通人简直举步维艰了。
‘凡哥你看前面!’淡女发现有个女子左臂持着拐杖,但行走如飞。
红影一闪,那女子不见了,马太凡呆呆的望着。
‘我们追上去!’
‘阿绿,这是犯忌的,江湖人最讨厌别人盯在后面。’
‘我知道,她似有意现身使我们看到啊!’
‘不管她有意无意无意,我们照常走,如果是无意,她在短时内不会再出现,
假如是有意,她会不断的诱导,那时我再注意她不迟!’
‘好!天黑了,我带有吃的,前面有山谷,我们到那里去吃。’
‘你带来什么?’
‘烤羊肉,也有红烧牛排!’
‘没有带酒?’
‘格格……那有不带给你的,你喝酒就会想……’
‘你真坏,你没有时间不想到那个。’
‘咭咭……’
到了谷中,找块草地,当着夕阳余晖,望着满天彩雾,他们吃开了。
淡女一半依偎一半坐:‘凡哥,我可能是姐姐妹妹中最有运气的人了。’
她一边吃一边说。
马太凡笑道:‘能在身边伴几天的确实只有你,不过向我要得最多的也只有你
。’
‘格格……’她右手拿吃,左手不闲,又握着她最爱的那家伙。
‘留心四处啊!’
‘我才不在乎外人看到!’
‘这是什么酒?好香,力道也很足。’
淡女道:‘是绥、宁一带最出名麻仔酒。’
‘只带这一瓶?’
‘我不许你喝得太醉,过足瘾了你就会……格格……喝不够你会没有兴趣!’
‘吓,你真会算计我!’他也喂了她几口酒,不是用瓶子。
‘噫!那个跛脚影子又出来了!’淡女跳起要追。
‘慢点,她似在找寻什么对手?’
淡女又坐下:‘你怎么知道?’
‘她根本就没有意思注意我们,不要惹发是非。’
忽然,马太凡看到天空飘落一张纸条,淡女伸手一接,面色立感严肃。
马太凡问道:‘是字条?’
‘是的,有人警告我们!’
‘什么事?’
‘要我们提防“五残神君”,这可是那跛脚警告!’她把字条交给马太凡。
看到字条上只有一句话,落款只有一个“红”字,他一点不明:‘五残神君又
是谁?’
‘五十年前第五大魔头之一!’
‘这红字落款,你也不明白?’
‘不知道,我只有听说一个人,也是女子,人家把她与我称作,“三三奇女”
,我却不知三三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去管它,这次子名浅红,但没有听说她是跛腿
。’
马太凡心里想:‘阿绿炼有三奇神秘,那女子必定也炼有另外三奇神秘,所以
武林称她们为“三三奇女”……加上淡绿浅红,这不是正好的搭配……’
‘你在想什么?’
‘阿绿,我们收拾走!’
‘查出警告之人?’
马太凡道:‘不,找那五残神君!’
‘不啊!听说他炼成“震聋罚瞆”神功音杀,厉害无比。’
马太凡道:‘以内功封住双眼双耳,然后以罡气护体,难道你不能?’
‘我能呀!’
‘那是你胆小,被其以往声威所慑,不敢与他为敌罢了,我既然知道他是邪门
,我就不怕惹上是非了!’他边说边收拾东西。
‘凡哥,好,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敢拚!’
在路上:‘阿绿,另外四个老邪门是谁?’
‘我也是听到传言才知道,那是叫“五毒神君”、“五珍神君”、“五兵神君
”,各自炼有超绝神功,算来已有四、五十年未出江湖了,这次出来一定是为了“
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我们可有得拼了!’
这时进到一座芳草如茵,繁花似锦的小谷口内,耳中忽然听一阵苍老的嘿笑和
娇叱。
吓然一声,淡绿立道:‘他们打起来了!’
马太凡看到一个女子挥动拐杖,和一个很老的人物在拚命,问道:‘那老人就
是“五残神君”?他不残呀!’
淡女道:‘你仔细看看,我虽未见过他,但现在确定是他了,一只眼睛,六根
指头,另外三残不知为什么模样?一定是他!’
吼声愈来愈凌厉,马太凡急急道:‘你快坐下,他在发出音杀了!’
‘震聋罚瞆!’
马太凡道:‘快坐下,封闭耳目,罡气护体。’
‘我不觉得有压力啊!’
‘刚开始,别大意,这是初级。’
渐渐的,那吼声虽不大,但淡女的耳朵已受不了啦!眼睛越睁越大,她竟抗不
住了,急忙坐下。
马太凡现在知她已听不到自己说话了,同时看到那跛女拐法大乱,心中一急,
急在淡女头顶下了一道他自己的神通,一转身,飞扑跛女:‘姑娘快坐下封闭耳目
!’他大喊。
那老人看到来了一个青年,居然不怕自己的神通,他突然拿出一只小铜锣,吼
声停了,铜声跟起:‘小子!听听这个!’
铜锣声比吼声更厉害,马太凡看到跛女坐下,也在她头上下了一道神通,回身
笑道:‘老丈,你那“震天金”确是神物,但对我毫无用处,我只能把它看成儿童
玩具。’
老人见他毫不在乎,面色大变,嘿嘿笑道:‘小子,报上姓名!’
‘晚辈马太凡,请问老丈可是五残神君?不知老丈为何要对这位姑娘下杀手。
’
‘嘿嘿!老夫似听说过你这号小辈人物,咱们的过节算是结上了,我今天不杀
这丫头,你无法保她永远,下一次老夫再考考你!’他突然一闪身,人影如烟消失
。
马太凡走到跛女身边,收回神通,轻轻推她道:‘没有事了,你起来吧!’
他突然心神一震,原来他看到跛女的容貌竟和淡绿一样美。
跛女忽然跳起,双腿居然并立,那有什么跛?
马太凡又是一惊:‘你为何装跛子?’
‘咯咯……现在不跛啦!你看我的字条了!’她笑得更美更迷人。
‘你是浅红!’
‘咭咭!记不记得我送送你一栋房子过夜哩!’
马太凡伸手将她搂住道:‘施大搬移法的原来就是你!’
‘哎呀!我还不想给你抱啊……’
马太凡深深吻上她:‘我的心理早就有数了,不然我不会这样冒失!’
浅女轻笑,反过来搂得他更紧:‘你看,你把淡绿用什么神通罩住,她一点也
不动啊!’
马太凡抱她走近淡绿,笑道:‘第九神通,让她休息一会,她这两天很累……
’
‘咭咭……’
马太凡抱她坐下:‘你怎么惹上五残神君的?’
浅女被他搂得意乱情迷,又送上吻:‘是老一辈的恩怨!’
马太凡探到她的私处:‘你喜不喜欢我?……’
浅女也探到那根粗家伙:‘我已见过肖萍姐了啊!’
‘好啊!你一直在耍我,今夜我叫你好受了!’
‘咭咭……我不怕,我有淡绿连手!’
‘嗨!第一次还没有过哩!’
浅女轻声道:‘你别唬我啊!’
马太凡让她尽情的玩弄他的阳具,他不敢再挑逗她的小穴,时地不宜,担心她
控制不住。
经过一段时间:‘阿红!我们动身好吧?’
浅女轻笑:‘阿绿醒来时,你会看到她发呆啊!’
马太凡收回他的神通笑道:‘她看到你不跛了?’
‘不是!’
‘那她为何会发呆……’
马太凡话还未完,突听淡女惊叫:‘甜甜……’
这下是马太凡呆了,在愣楞中,只听浅红笑道:‘蜜蜜……’
这下马太凡豁然:‘你们早就是好朋友?’
淡绿娇笑道:‘我存心带你找她啊!想到你们……咯咯……’
她神秘的一笑:‘那个跛子呢?’
浅红娇笑:‘她被五残神君打死了!’
‘鬼丫头,原来跛子就是你!’
‘别骂别骂,淡绿,我们有要事去办。’
‘要事?’
浅红向马太凡道:‘有了五个老魔出世,九天玉果想弄到手,只怕要费很多手
脚。’
马太凡道:‘有消息没有?’
浅红道:‘那桃花娘娘开始认为是我盗走她的,后来肖萍姐亲自去和她见面才
使她不再怀疑,今天她又追上我,说她已有了眉目,约我去塔塔拉巴谷去会她,我
们这就走。’
‘甜甜,桃花娘娘为何约你在那塔塔拉巴绝谷中会面?’
‘那是她的最早修炼之所呀!整座谷都被她施展“桃花迷元瘴”封死,就算五
残老魔也不敢乱闯。’
马太凡道:‘你有她的入禁法?’
浅女道:‘她对肖萍姐非常敬重,她的一切都被肖萍姐知道,因之入禁法我也
知道了。’
※ ※ ※ ※ ※ ※
经过大半天穿谷过沟,再经过高峰和森林,浅红立在一绝壁下指着一洞道:‘
这是入口处,我要绕过一八道弯,九个叉道才到得绝谷。’
马太凡道:‘那谷的四面不能下去?’
‘全封死了,有人如硬闯,必中桃花迷元瘴。’
淡绿道:‘桃花娘娘准备在此终老啦?’
‘她有三处这种绝地,在阴山有两处,他有数不清的财宝也藏在这三处,那是
她二十年来所得的,目的在创办桃花教,现在她变了,她把财宝全捐给肖萍姐啦!
’
马太凡吓然道:‘她为何这样作?’
浅红轻笑道:‘她爱你这个弟弟啦!’
‘简直说不通,我和她没有什么啊!’
浅红道:‘女人可为情而死!’
淡绿笑道:‘我们不能白要她的财宝啊!’
浅红道:‘不知她去洛阳探望金风姐回来没有,如果在家……’
她望看淡绿:‘我们要好好谢她……咯咯……’
马太凡闻言,心理明白,但却装做没有听到,他在想,桃花娘娘虽然接近四十
了,但却看如二十许人,姿色又不在二女之下,一旦在绝谷之内,后果他想得到,
必被三人缠到没完没了。
快到绝谷时,浅红又指道:‘你们看,前面石壁毫无破绽,那就是禁制门,左
右有通道,但却不是进入绝谷之路。’她口中念念有词,伸手把马太凡和淡绿带往
石壁,竟是毫无所阻的通过啦!
马太凡是个最能识破禁制的人,这下连他叹声道:‘连我都看不出!’
浅红道:‘任何人走到那里,注意力必定放在左右通道,绝对想不到正面石壁
就是禁制门。’
进入谷中,也许是天黑了,没有光亮自高空照下。
马太凡惊奇道:‘这禁制能封闭上空。’
浅红道:‘我只是经她指示来的,过去没有来过。’
淡绿忽然指道:‘前面那片桃花林,这时桃花盛开啦!’
马太凡道:‘现正三月,正是花开期!’
浅红道:‘章忆芝说,她从天下处处搜寻各种桃花种,三处谷内繁植百种之多
,第一种是蟠桃,第二是寿桃,有些是观花,有些是吃果。’
‘甜甜!你和蜜蜜有不有什么布置长住之处?’
浅红笑道:‘蜜蜜的住处是海岛!’
‘哎呀!那是无人小岛,甜甜!你提它干啥?’
浅红笑道:‘赏花和钓鱼有异曲同工之乐啊!’
‘可是你却喜欢打猎!’
‘所以我的住处常和乌兽为伍呀!’
马太凡大乐道:‘钓鱼我所欲,打猎亦我所欲也。’
‘啊!’浅红急指:‘桃林中心有屋!’
淡绿道:‘那就是她的住处了,为何不见动静?’
‘她还没有回来,我们进屋去,她说吃的用的无所不备。’
茅屋一栋五间,被面全是兽皮,挂的垫的,坐的,连天花板也是用兽皮裱的,
马太凡一见哈哈笑道:‘她真想得妙!’
三人到了第五间,不禁又惊叹:‘温泉池……’
淡绿叹道:‘她似因为这口池子之故,才把屋子建在这里的。’
马太凡不管浅红尚未和她做过爱,立即脱光,噗通跳进池里大笑道:‘痛快…
…痛快……’
两女一见,咯咯娇笑!
‘笑什么?下来呀!’
两女对望一眼,会心微笑,也不在乎啦,各自脱光而下,一齐扑向马太凡。
‘不要不要……’两女被马太凡搂着摸着,口里喊不要,其实求之不得啊!
三人戏水挑逗,乐不可支,尘凡之念起了,欲念陡升,在无法控制时,情难自
禁。
‘甜甜、蜜蜜!我们同房去!’马太凡拉着二女,三人赤裸裸的走着。
‘凡哥,先吃过饭再来好不好?……’浅红有点担心了。
‘甜甜!凡哥保你不会难过。’淡绿轻声说。
‘好啊!我要喝到八成才来!’马太凡双手一搂,立将二女抱起向厨房走。
‘哎呀!桃花娘娘闯进来怎么办?’
马太凡道:‘一箭三雕呀!’
‘咯咯……咯咯……’二女娇笑。
厨房里东西可多哩,两女生大作菜,她们还是赤裸裸的,只看得马太凡两眼冒
火。
‘啊呀!好多酒啊!这是名酒大会啊!’浅红叫开了。
‘什么酒,先拿两瓶来!’
‘你要喝什么酒?’
‘只要是名酒,什么都好!’
‘甜甜,别给他,菜还没有,空肚子喝酒他会醉,醉了他会呼呼大睡。’
‘不会不会,我是酒仙!’
‘鬼才信!’
浅红真的又把酒收起:‘要喝大家一齐喝!’
‘对!’淡绿笑道:‘快来帮我切烤肉!’
‘不喝就不喝!’马太凡走到二女后面,双手不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只摸
得二女吃吃轻笑不止。
菜作好,三人一桌,浅啖笑饮,其乐无穷。
‘凡哥!’淡女轻叫。
‘什么事?’
‘章忆芝真的闯进来怎么办?’
‘我决心把她纳入法会!’
‘她肯嘛?’
‘凭她捐出所有财宝证明,她与肖萍姐声气相通而有秘约了。’
‘你凭这一点判断?’
‘万无一失!’
浅红道:‘她真的还是处女?’
‘是真的,不过不是也无妨,只要她忠于法会,金风我已开了例子。’
‘哎呀!金风不肯入会啊!她只替你生儿子!’
‘那是迟早问题,否则我会让她老去?目前她是心理问题,她认为也不是处女
而有内愧,我会请肖萍姐开导她。’
两女一男,酒虽未醉,但已到了七成,奇怪的是,他们居然都是海量。
‘凡哥,假使章忆芝这时回来多煞风景!’淡绿躺在马太凡左边,她的一双手
,上面搭在他的右肩上,下面玩着那话儿。
‘哈哈……她再有定力只怕也控制不住……’马太凡右手搂住她的腰,左手抚
着浅红的圆圆的东西,这时乐得大笑。
浅红的手正在与淡绿合作无间,玩弄他肉柱,她咭咭笑道:‘假设她也加入,
那你非要三只手不可了。’
‘好啊!你骂我!’他急忙探到她下面:‘等会叫你好过……’
‘咯咯……不来了!好痒啊……’
‘真的,凡哥,你会把她纳入法会?’
‘肖萍姐既然有意,我更没有话说,何况她已有了相当好的道基。’
浅红道:‘我真不相信,她有三十五岁了。’
马太凡道:‘这就是修道人的梦想,她已青春长驻了。’
‘咭咭……肌肉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化,不知那地方如何哩!’
马太凡探到她下面:‘你说这里?’
‘咭咭……好痒……’
‘好痒你就上呀!’
‘甜甜呢?’
‘她须要前奏,同时让她先得点经验,免得我口忙舌乱。’
淡绿笑向浅红道:‘那你仔细看啊……’她已跨上去,扶着那根肉柱往里放。
马太凡顺势一挺,肉柱整根滑入,一插到底。
浅女看到心头又痒又跳。
‘来!你跨在我头上!’马太凡见她情难自禁,当她跨上时,舌头急往她的小
穴里舔。浅女被舔得奇痒难禁,哼出声来。
这时淡女的快感增加,她已连哼带喘。
一间小房里,这时春光无边,春水荡漾。
淡女在全力猛攻一阵之后,她看浅女抖得很厉害,于是急忙叫道:‘凡哥快给
她!’
马太凡见她拔出,于是把浅红往后一移,肉柱轻轻往她的小穴里插,他知道她
不再有痛感啦!当肉柱挺进时,浅女噢了一声,那不是痛,而是爽到心坎里了。
淡女见已学会,咭咭笑道:‘太妙了是不是……’她又跨上另一端了。浅女那
有时间答话,她喘都来不及了。
马太凡真个忙,上下不停,他的舌头已深入数寸啦!使得淡女双腿大张:‘这
也爽透了啊……’
两个时辰后,浅女已躺下直喘气,她要休息了,淡绿一见,急往下移,则又上
去啦!甚至向浅女咯咯笑道:‘你太贪吃啦!’
马太凡哈哈笑道:‘现在让你独吞了,你接招吧!’他已知她受得了,于是猛
抽猛插。
浅女在喘息渐平时,她忽然有了反应,轻声道:‘蜜蜜,别大声,你们听听这
是什么声音?’
马太凡道:‘在谷外!’
淡女稍停:‘吓,是游魂吟!’
浅女道:‘显然谷外有人在动手!’
马太凡躺下道:‘只要不进谷闯禁,我们不管!’他抽出肉柱,又把两女搂着
躺下,不知不觉的都入梦乡啦!
※ ※ ※ ※ ※ ※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房中出现了一团桃花色的红光,光中竟有一个女子
,她竟是桃花娘娘章忆芝,同时她双手还抱着一个赤身姑娘,似已死了。
‘凡弟、浅红、淡绿,你们快起来!’红光散去,章忆芝走到床前。
三人被一唤惊醒,莫不骇异,连自己未穿衣服也忘了。
‘章姐……你……’浅红简直不知从何问起。
马太凡发现自己三人实在难看,急急道:‘快穿衣!’
‘别穿了……不……浅红你和淡绿穿,有急事。’
两女边穿边问:‘什么事?’
章忆芝道:‘在谷口有慈姑、凤化、雷文大战“五残”、“七缺”,她们只有
狐鬼老爹一人相助,情况非常危险,我手中的姑娘卡琪就是狐鬼老爹的徒孙,她已
不知中了什么道,现在生死难料。’
淡绿道:‘我们全去呀!’
章女道:‘阿凡留下救人,万一无救,我们作最后接应,你们快走!’
二女如飞去后,马太凡急问道:‘章姐,她为何未穿衣?’
‘是我查伤时脱的,但毫无伤处。’
‘快放到床上,等我穿好衣服再查……’
‘别穿了!难道怕我看到?’她把卡琪放在床上,忽又回头一笑道:‘你们玩
了一整夜……’
‘嘻嘻!她们不肯罢休啊!’他靠近了。
‘别挑逗我,快检查!’
马太凡反而搂住道:‘我已看出了!’他深深的吻上。
‘捣蛋,她是什么原因啊!只有一丝丝气啦!’
‘中了阴阳锁!’
‘什么?’
马太凡放开手,拨开那卡琪的阴户给她看:‘阴锁在此,这不是有个黑点!’
他指的是阴核,一顿:‘她的舌尖上也有一点。’
‘怎么治疗?……’她竟有点心跳。
‘三魂七魄被锁住,三个时辰后,也许更长,我们只要看住,到时就会醒来!
’他把她搂到床前坐着,这次搂得更紧。
章女想拒无力,似也不拒,轻声道:‘如不醒来呢?’
‘我另有妙法!’
‘什么妙法?’
‘那只有运出我的第九神通,内外化解了。’
‘现在就可以呀!’
‘不!怕她事后不愿意,这要把阳具插进去啊!’他先抚双乳,觉出她那里毫
未退化。
章女被抚,再也耐不住啦,身子发起抖来了:‘阿凡,你……’
马太凡再探到她那里:‘给我好不好……’另一只手替她脱衣了。
‘你不在乎我老……’
‘嘻……这叫老?只能算成熟!’衣已脱下,酥胸全露,玉体洁白晶莹,马太
凡俯首吻吮吸挑她乳头。
‘噢噢……’章女开始情迷啦!
马太凡将她脱光后,抱起走进温水池:‘这地方比床上好!’
二人一面洗一面挑逗,当章女快要发动时,马太凡把她摆到池岸,他知她是处
女,于是替她用出舌上功夫。
章女被舔,更加发作,轻声道:‘快啊!我要……’
马太凡挺茎而插:‘受不了就告诉我!’
章女阅历已久,不似浅女和淡女,一旦插入,立知其妙,不叫只扭,居然也会
落红。
‘阿凡……你的好大啊!’
‘姐,你虽是处女,你一定见得多,打个比方如何?’
‘咯咯……有些男子只比辣椒大一点,也许是中指吧,你的好似大茄子,有时
如同大黄瓜,这时一定像,好满好爽啊!’她的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部。
马太凡猛吮她的双乳,下面展开雷霆攻势,笑道:‘不重吧?’
‘噢噢噢……我要崩溃啦……’
‘不要控制,我也要射精啦……’
‘你也要我学金风?……’
‘替我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好不好?……’
‘三十多岁了,能生嘛?……’
‘有我在,什么你也别怕……’他猛的塞紧……大哼……
章女小叫:‘我……’
双方同时泄精,紧紧拥抱……
‘阿……’章女吻他!
‘姐……’他也情不自禁。
之后两人在温水池又调情半天才上岸,再在岸上又搂住:‘凡……我真的只像
二十岁人?’
‘除了成熟,一点未变!’
‘哎……快走回房,卡琪一定醒了,你要不要收纳她?她很美,但只有十六岁
。’
‘看缘份,她如这时不醒,须要我施展第九神通,那我不收也不行,不能把阳
具插过她又不要,虽然是治疗,但总算发生过关系。’
‘你真好,有责任感,有良心,难怪肖萍这样爱你。’
‘你把财产全捐给了法会?’
‘现在应该说是收回来了!’
‘你把法会当成自己的了?’
‘有了你,我心已足!’
回到房中,那知卡女依然如故,连动也不动,看势非要第九神通从内部化解啦
!
章女大急道:‘这怎么了?’
马太凡道:‘别急,你当明白我要作什么了?’
章女把卡女的双腿分开:‘她的太小啊!……’
‘女子到了十五、六岁,她的发育全部成熟,你看她的双乳,那一点比你小?
’
他上了床:‘醒来时,她如发现事实……我不知怎么说……’
‘我会解释,你别担心,狐鬼者爹还要请你替他办一件难事啊!’
‘吓!你要替她……’
‘章姐,她虽不能动,但她的意识还很清楚,我们的讲话他都能听到,我先顺
溜她的这里,不然她会痛,同时还有另一种作用。’
‘快感!’
‘她心里有数,我在池边如替你舔,当时你会也有快感。’
他舔了一会,口水已把卡琪的小穴顺溜,于是他爬上轻轻将阳具滑进,因为卡
女毫无表情,他却无动于衷。
‘阿凡,你有快感嘛?’章女虽已泄,这时一见,心里在激动了。
‘姐,快感大部份来自对方,只有小部份发生在磨擦上,她现在对我毫无挑逗
作用,我没接到调情和刺激,我的快感从何来,加上我一心只想把真火真元从阳具
顶端发出,加上我再运舌上真火从她口中逼入,毫无兴趣做爱。’
‘原来是这样啊!’他被马太凡一番解释,自己的激动也平下来了:‘凡弟,
说起来情是双方的,爱又须要刺激,我明白了。’
‘姐!你如对我没有爱,我如何可能接近,不能接近,又没有爱,我们会做爱
嘛?’
‘好了,我全明白了,我现在知道你是真爱我了。’
马太凡把舌头伸进卡女口中,立即发动第九神通,真火立即由阳具和舌尖射出
,立见紫气大盛,充满一屋,连章女都罩住了。
‘啊!凡弟,她动了!’
‘她已有知觉!’
‘啊!她在顶!’
‘那是她有了快感,她这时还不会醒,情况很好。’
‘什么情况?’
‘如同做梦,她在会着一位白马王子,这时正在以身相许。’
‘她梦中在做爱!’
‘原则她不会有快感,我希望她醒来看到我不起反感,因为我不是她梦中情人
。’
‘咯咯……她梦中情人恐怕不如你啊!’
‘那是你的心里,因爱我,她不同,她认得梦中的人,男人女人,第一印象最
重要,世上有很多初恋情人,有很多人缘的又不是初恋情人,结果夫妻不和,纵然
不离婚,但她还下意识的不忘初恋滋味,有的甚至设法与初恋情人幽会,有的至死
不忘,有的闹离婚,有的遗恨终身。’
‘唉!你对男女两性太了解啦!难怪我那些妹妹对你爱得发狂,你把她们的心
都抓死了,我只想这一辈子守独身,现在也被你破得干净,一丝也不存在啦,她的
梦中一定是你。’
章女正诉着,忽见卡女紧紧把马太凡抱住,哼哼不停。
马太凡忍不住,开始替她抽插!
‘你有快感了?’
‘是的,我被她的反应所刺激!’
‘她一定知道是你在和她……’
卡女哼个不停了,眼睛已微张,马太凡抽出舌头:‘你醒了!’
‘咭咭,我早醒了!’
马太凡明白她已全好,于是下面又加了劲,口又吻上啦!这一切看在章女眼里
,她又难以自禁了。
‘凡弟,她只有十六岁啊!别施太大的劲啊!’
‘姐,看样子,她的劲头不小啊!’
章女笑向卡琪道:‘小妹!好不好?你喜欢他,他叫……’
‘咭咭!师祖带我来,就是要找凡哥哥啊!大姐姐,谢谢你啦……没有你,我
早完了,那有现在这样……咭咭……’
马太凡一面抽插,一面吻她:‘阿琪,你师祖有什么大困难?’
‘哟哟哟……好爽,等一下再告诉你和大姐姐好嘛……’她连哼带说,似爽极
了。
‘阿凡,不能太用劲,她等会受不了。’
马太凡哈哈笑道:‘姐,你看她,人小鬼大啊!里面用吸哩,劲道不小啊!’
‘真的!’章女惊喜:‘卡琪,你炼了什么?’
‘咭咭!师祖母教我炼什么“喜鬼引”,我不知不觉用上了,凡哥哥,不要紧
啦?……’
‘不要紧,你放手吸,越强越好!’
章女笑道:‘我不敢用我的“桃花源”,生怕伤了你的元气啊!’
‘姐姐,你在生产前不要用啊!我是有意叫你怀孕的,我从金风口中知道你有
桃花源,我不会叫你施展,等以后生产期过了,我会要你全力施展。’
‘糟啦!’卡女闻言,大叫不对,而且又喘得厉害。
‘什么糟了?’
‘我也要儿子啊……’
章女咯咯娇笑道:‘他不让你生,你就休想当小妈妈,丫头,你好好享受吧!
’
马太凡道:‘姐姐,你准备,她马上就会累倒,我还没有过足瘾。’
‘她还很强啊……’
‘不,她吸不动了!’
卡女真的不行了,马太凡看势她太累,于是暗暗射出一点元精,而后把阳具拔
出,轻声道:‘阿琪,快运功!’
当卡琪躺到一边,这时章女已经准备好,看样子她的欲火已高涨啦!
马太凡挺着阳具,那阳具已发达最长最粗了,跨上就往章女穴里插,用劲过急
,一插到底,好在章女年纪大,又是第二次,她反而被插得哈哈发笑,显然过瘾极
了:‘凡弟,你好鲁莽啊!’
‘姐姐,对不起,是阿琪把我吸发了。’
‘不要紧,我也喜欢这样!’
马太凡似成狂人,那根阳具势同银枪,像两点发动,嗨嗨之声……
真有劲……章女为了他的乐趣,也为了长久的等,这时配合得天衣无缝。
‘姐姐……你能接受嘛?’
‘放心,别说话……我不施桃花源也能抗拒。’
卡女在一旁看到他们的动作,暗叫过瘾,她也得了不少奇招,心领神会,恨不
得马上就试,但她实在没有精神干下去啦!
章女还是不敌,马太凡见她全身是汗,慢慢停止,笑道:‘姐姐!别逞能,你
一个已经抵上五个了。’
‘凡弟,你太棒了!’她躺下笑喘道:‘我……不……施展桃花源,只能陪你
这样久了。’
卡女爬过去握那根阳具,经过章女笑道:‘姐姐!你懂得很多啊!’
‘小丫头,姐姐多比你活二十年啊!姐姐没有幸福,有了阅历失去年华。’
马太凡也爬过去,一手抱住章女,一手搂住卡女:‘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应?’
‘你听听就明白!’
‘吓,没有动静了!’卡女吓然。
‘别怕,我们这边一定是胜,否则必定有人回来求援。’
马太凡道:‘那是追敌去了?’
‘我担心她们分开追赶!’
‘我们去看看如何?’
章女和卡女起身着装,马太凡动作快,他一边穿一边收拾行李:‘我还拿部份
吃的!’
出了绝谷,仍旧是那个秘洞,章女道:‘先听听!’
‘没有人声!’卡琪似感不对。
‘阿琪,你看前面是什么东西?’马太凡指石上。
‘啊呀!是我师祖的所书!’
‘去看看写些什么?’
卡女走过去一看,大声道:‘他们没有分开,五残七缺发生内变,我师祖率四
位姐姐追五残去了。’
马太凡道:‘他们追的方向是阴出吧?’
卡女道:‘你怎么知道?’
‘字的最后一笔不应变化,变化之意是暗示去向。’
章女道:‘你真是了不起,我们追上去呀!’
‘追不上了,我们只有顺其方向走,以后看能否见到了,不过总会在阴山山脉
见到。’
章女笑道:‘我俩不玩最后一次,也许会一齐追去?’
卡女咭咭笑道:‘姐姐,羞羞……’
‘丫头!倒是好了你呀!’
‘姐姐,我有什么好处?’
‘你学了不少奇招呀!’
卡女娇笑道:‘姜是老的辣啊!’
‘小卡,你说我老了!’
‘我说的是江湖老呀!’
马太凡笑道:‘其实你们都嫩,我才是真老。’他的意思是说章女和卡女都新
开苞。
二女会心一笑,于是三人起程了,这次她们不走大道,穿越草原和沙漠,存心
不与外人见面,所走之处,连个牧民也见不到。
(第三册完、请看第四册)
◎第二十二章 李凌霄、黄丹和程婷荷◎
七日后他们又回到了磴口城,章女道:‘明日以后,我们要经过临河,不走河
套平原入阴山西尾,而要转五原城,奔阴山山脉中部。’
马太凡道:‘为什么?’
‘那要转很多路,同时我估计卡丫头的师祖要在阴山山脉中部去拦截敌人。’
‘对了!阿琪,你现在可以说出你师祖有什么事要找我?’马太凡想知卡女的
来意。
‘凡哥哥!你懂古文字嘛?’
章女笑道:‘他除了懂女人,就是懂古文字和符录了。’
马太凡笑道:‘说说看!’
‘我师祖得了一颗大石珠,有碗公大,不是普通石头啊!上有很多符录和古文
字啊!’
‘啊!石头半透明,里面似藏有什么东西?’
‘正是,正是!’
马太凡道:‘那是天胆石,比玉硬,比金钢石软。’
‘我又听说好像有文字!’
‘卡丫头,你师祖带在身上?’
‘不,好重好重啊!带着走多累啊!’
马太凡道:‘为何不找别人看?识得古文符录的又何止我一个。’
‘不啊!师祖说,他不相信别人!’
章女咯咯笑道:‘我看啊只怕是一方二便吧!你师祖有心把你送给你凡哥哥啊
!’
‘咭咭……’
马太凡笑道:‘石头放在哪里?’
‘咯咯……师祖想了好久,放这放那都不放心,他真想得绝,最后想到把石头
丢在一座砂丘上,想用砂土埋着,你说怎么样?’
章女道:‘一沉不见了!’
‘不,真奇怪,那么细细的砂子,居然承得起那重的东西,半天也埋不了它。
’
马太凡道:‘其中有问题,我真想立即见到。’
章女道:‘不能埋掉就不能摆着呀!’
‘是啊!师祖是也看出毛病,他又拾起来,最后放进一口清水池子里,池子好
深,别人一定不会怀疑。’
马太凡叹声道:‘那种东西再重也应带着走啊!’
‘不,好在没有带,好险啊!你知道嘛!五残七缺就是为了那石头才围杀我师
祖的呀!’
马太凡悚然道:‘凭五残七缺也要那东西,可见其中有神秘了。’
章女道:‘你可知道池子在何处?’
‘那地方我知道,但地名不明白,去过阴山后,我带凡哥哥和姐姐去。’
又经过一天,到了磴口,没有话说,只有落店过夜啦!吃饭洗澡,一切忙完后
,三人进了房。
关上房门:‘阿凡,你累了吧?’
‘哈哈!只要你们有兴趣,十天八天我就是不睡也能来。’
‘咭咭……’卡女轻声道:‘上半夜人家都没睡着,我们……’
马太凡道:‘那也得过干瘾呀!’他替二女脱衣服。
‘阿凡,我去下禁制!’
马太凡见她脱了一半又去搞名堂,只得先把卡女搂着躺下,抚乳探穴,开始乐
啦!
章女下了禁制,登上床笑道:‘别太挑逗啊!卡丫头会受不了,她不到半夜就
会向你要。’
马太凡拉她躺到另一面:‘她不是对手,先让她来也好。’
‘不,这时不来!’
这时左拥右抱的马太凡大乐,笑道:‘那你玩我下面,我玩章姐上面!’
他的阳具坚挺,看得卡女心痒难受,她那还忍得住,双手握阳具又亲又吮。
马太凡躺在章女腰际,两手抚着她的乳房,笑道:‘姐!不来也过瘾啊!’
‘阿凡,说话轻声点呀,隔墙有耳啊!’
‘呀!你的禁制能透声?’
‘强中更有强中手呀,小心为上!’她吻他:‘谁能保证自己的神通举世无双
,冠绝武林。’
‘姐姐这话也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一旦传出,虽无大害,但也难以为情
。’
‘阿凡!比方我吧!现在除了你证明我过去没有接受男人的那个,可是江湖上
风风雨雨传了十几年。’
‘谣言可畏!’
‘凡哥哥,谣言止于智者啊!’卡琪吸得不放,这时却出声了。
‘卡丫头,等到人家弄明白,当事者已痛苦了十几年啦!好在凡哥哥不是普通
人,否则他会要我?’
‘哟哟哟……卡儿!你怎么了?’原来卡琪已偷偷摸摸的坐进去了。
‘噗哧!’章女忍笑:‘你又多了一只偷腥的猫!’
‘我有你这个小情人无暇不要了。’
‘咭咭……’卡琪又扭又笑:‘我不能等上半夜啊!’
马太凡被她扭得好乐,笑道:‘你不要猛吞呀!’
‘咭咭……我玩完给姐姐和你大战!’
‘你又想偷招啦!’
‘咭咭……’
马太凡看到章女有点抖,知她被卡女逗发了,轻声道:‘姐,快跨上来!’
‘不!时间太早,我还能忍,你的舌头非把我引动大发不可。’
‘噢噢……’卡女又太激烈了,她已全身波动,仰着头,张着口,无暇说话啦
!
马太凡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卡琪,但他的家伙不由控制,已经在卡女的小穴又挑
又绞,所以她就更加发作得快。
正在这时,章女忽坐起,显有什么感应。
‘姐姐,什么事?’马太凡想坐起,这一下也把卡女冷却了,只见章女道:‘
你们快穿衣,我有话说。’
二人知道发生事,急急忙忙把衣穿好,卡女道:‘吉兆还是凶兆?’
章女道:‘有人要到洛阳去找金风!’
马太凡大急道:‘想拿金风姐要胁我?’
‘现在还是在猜测中,你带卡丫头奔阴山,肖萍要我去。’
‘原来是肖萍姐发出讯号!’
‘目前来访,只有她能施神游太虚法传达到我的禁制里,你们天亮再走,我这
就动身。’
‘你不能等天亮?’
‘如果那人是真要向金风下手,担误半夜就后悔莫及了。’
‘吓,金风姐有难,肖萍为何不叫我们全去?’
‘也许金风姐那里还没有这边更需要你。’卡琪楞楞的说。
‘我要去!’马太凡决然立即同行。
章女道:‘要去我不能劝你留下,但可能肖萍还会派人来见你,不过我不知道
她为何能知道我们在这里。’
马太凡道:‘这不难,她的耳目就是白天和黑夜一般,无所不在,你知道她练
有天眼通,和天耳通,只要想找谁,谁也瞒她不过。’
‘那你和卡琪在这里等她最后消息,如一个时辰她没有最后消息,你就带着卡
琪奔洛阳,但不要追赶我,我不是平常行动。’她说完一收禁制,人已不见了。
马太凡真怕肖萍有消息,但他不免怀疑章女的举动另有用心,她在这个时际可
能别有心思。
‘凡哥哥,肖萍姐真有如此神通?’
‘不要怀疑,她是这个江湖中我最尊重,最佩服的人,也是我最不了解她有什
么神秘的奥玄女子,不过她对我的爱比海还深,比天还高。’
‘咯咯……肖萍姐姐如果知道你在背后说这些话,她不爱也会爱死你了,你和
肖萍姐姐作了多少次爱了?’
‘一次也没有,想得我快要发疯了!’
‘有这种奇闻,你们有一段长时间的接触,你又是女子难以自禁的男人,居然
没有做过爱。’
‘我所以说,她是个最玄秘的女子,何况她正在修练大天魔法,我不能逼她。
’
‘我师祖就是得到她同意才找到你的,她同意我师祖把我送给你!’她搂着他
吻。
‘你的天胆石到底在哪里?’
‘太好了,此去正是顺路,如走阴山,那是相反!’
‘你快说呀!’
‘别急嘛!在函谷关!’
‘我没有去过!’
‘咯咯……我听说你是地理门外汉!’
※ ※ ※ ※ ※
一个时辰过了,天还没打四更,马太凡心急起程,他只有留下银子在房中,立
与卡女从后窗溜出,上路后他要急赶。
‘凡哥哥,你知道嘛!这要走多久嘛?’
‘怎么说?’
‘前有章姐先到,我们既然去了,又何必心急。’
‘你知道嘛?金风姐姐有孕了啊!’
‘我明白,否则敌人也不会动这种下流手段的脑筋,肖萍姐姐只要章姐姐去援
助,显然明白章姐姐定能办到。’
马太凡搂住吻:‘小鬼,你不但美,美得我想把你吞下去,想不到你还有灵敏
的脑子。’
‘咭咭……’她的手就是不愿离开那根阳具,又握上道:‘我还要……’
‘别傻了,马上要天亮,何况这是野外,对了,阿琪,你了解七缺是那些人?
’
‘七缺嘛?我想想看,据我师祖说,七缺又为“七难”,那是日月失度、星宿
失度、灾火、灾雨、恶风、元阳、恶贼,每人都有缺,所以江湖称他们为七缺。’
‘我明白了,今后我就以他们的缺失对付他们。’
走到天亮,马太凡忽然道:‘我们又到长城了!’
‘我们在城上有一段时间走路,顺长城向东南,这一段很荒凉啊!’
‘下了长城是什么地方?’
‘这里有两条长城,又称内外长城,自长城到盐池下城墙,那就是我们要走的
,今晚可到。’
‘路程远得很啊!’
‘不急呀!反正整个局面有肖萍姐姐撑着。’
‘啊!我们有同路人了,前面有两个。’
‘噫!这里竟有游客!’
马太凡道:‘不对,那有少女作伴在这荒凉地区游览的?’
‘嗨!上去看看,她们生得怎么样?’
‘丫头,别多事,我又不是见不得女色的。’
‘哎呀!我又不叫你见一个要一个,了解情况也不错呀!’
‘那你管她生得怎么样?’
‘我也喜欢美女啊!丑八怪我才不结交。’
‘如果她们打趣你呢?’
‘不要紧,我现在心安理得了,不会生气的,对了,这里是贺兰山派的据点范
围,她们可能是贺兰派!’
马太凡笑道:‘你看出她们头上的灵光了?’
卡女噫声道:‘贺兰山派没有这种高手啊!’
尚有几十丈远,马太凡忽然一停。
‘凡哥哥,怎么了?’
‘你仔细看看!’
‘我看不出什么啊!’
‘她们是灵异!’
‘吓!什么灵异?’
‘但只能看出她们的丹气,好深厚的丹气,那已不是原体了。’
‘成肉体了!’
‘是人的肉体!’
‘那就不要过去了!’
‘现在我反而有兴趣啦!能收服她们,将来有用。’
‘她们到底是什么修成人体的?’
‘不似狐狸,我为何看不出?难道有一层什么法障隔绝,如已修成法体,那她
们的道行很高了。’
‘咭咭……能不能那个……’
‘既已成了人身肉体,那与人没有两样,只有善恶之分,你又作怪了?’
‘你要收服她们,除了缘还要情,是灵异又成道,岂是压力所能屈。’
‘我已收了孔雀姐妹,也收过天鹅,不过我不明白她们原身就不收。’
‘吓!别上去了,那面长城下来了五个青年,看势不是好东西。’
‘啊!也是灵异,怎么了,在这大白天一连见到七个灵异。’
‘凡哥哥,那五个青年也是灵异?’
‘胡狼精!是化身体,道行虽高,绝非二女之敌,他们不自量力!’
‘不量力?’
‘五狼想动两女了!’
‘吓,两女为何直往前走,似有惧意。’
‘不好!犯了克,两女道行再高没有用,心理犯克。’
‘犯克?’
‘老鼠见了猫,那怕老鼠道行再高,犯克也是枉然。’
‘我们快上,五狼要下手了!’
‘下手似不敢,两女倒是什么成灵的?’
‘啊!我想起来了!’卡琪轻声叫。
‘想起什么?’
‘我师祖说,臬兰有双英,神通很大,又有人看到臬兰经常有双鹤冲天,难道
这两女是鹤仙。’
‘那就有眉目了,她们道行奇高还怕狼妖,是鹤仙无疑问了,我们上。’
‘上前赶走五狼?’
‘看看他们见到我有何反应?’
‘我无法斗灵异啊!’
‘那你别过问,只随着我。’他领先急走。
这时五个青年已经上了城墙,甚至急扑两女,然而他看到后面有一男一女出现
时,显已疑问丛生了,只见他们脚步放慢啦!
当马太凡接近时,突见五青年大惊失色,猛往城墙奔,如同免子一样。
卡女一见惊奇道:‘凡哥哥,你好威风啊!’
‘哈哈,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怕我?’
忽见前面两女轻身奔到,深深为礼道:‘多谢公子替我姐妹化了天敌。’
‘哈哈,巧合巧合,何必谢呢,两位可是臬兰双英?’
‘正是!’一女手中急忙拿出一面金牌。
‘肖萍姐的金牌!’
‘是的!当我姐妹知道今天要遭劫难时,肖仙子出现了,经她指示来此,说有
星君相助。’
‘什么星君,我也是人,现在劫难已过,两位请便。’
‘不,肖仙子已经收留我们了,今后侍奉公子。’
‘两位可是道体?’
‘我叫谷茵,我妹叫谷茹,在三年前一次机会,直逢和硕亲王双胞胎公主过世
,我们就借尸还魂。’
‘原来两位是郡主!’
‘不敢当,我们姐妹已经不是郡主了!’
‘好,你见过这位卡琪姑娘!’
谷茵上前笑道:‘我们如何称呼?’
卡琪娇笑道:‘你们是仙,我是凡人,什么称呼都可以呀!’
‘不!’谷茵为了名份,绝不让步道:‘我们肉体是十五、六岁!’
卡琪咯咯笑道:‘我也是十六呀!’
谷茹道:‘那我叫你琪姐!’
谷茵道:‘你几月生,我的肉体是五月!’
卡琪道:‘我是六月,那我吃了亏啦!我只好叫你姐姐了。’
马太凡大笑道:‘吃一个亏也不愿意,那你小我五、六岁又怎么说?’
卡瑛咯咯笑道:‘再大也只有叫哥哥呀!’
这时谷茵、谷茹大乐,同声笑道:‘我们女人总是吃亏啊!’
马太凡道:‘我们走,担误不少时间了。’
‘公子要去哪里?’
‘别叫我公子,叫什么都可以,我最不喜欢俗气,加上你们的仙风道骨了。’
卡琪道:‘我们去洛阳,顺路要到稷山。’
‘凡哥,你们似另外有事,莫非去取天胆石?’
马太凡急向谷茵道:‘你知道?’
‘不是我知道,天胆石已被肖萍姐姐取走了,她还说,你们最好去五台山。’
‘去五台山,作什么?去找和尚?’
‘那是指大目标,并非真到五台山去,做什么她没有说。’
‘她提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没有?’
‘没有提!’
‘你们两个把我的话传达给她,说我要到洛阳去一趟,去过洛阳再转五台山。
’
‘阿凡哥,我们……’
‘把话送到你们再来找我!’
两女不敢说,只好告别!卡琪看到马太凡口气,在两女走后道:‘你怎么了?
’
‘我不愿糊糊涂涂作事!’
‘那谷家姐妹是来侍奉你啊!’
‘她们尚未学到作女人的味道,美而冷,叫她们多学学再接近我,好了,我们
走!’
‘凡哥哥,你今天的心情怎么了,不好啊!’
‘没有!’他搂着她:‘我好想知道金风姐是否安全!’
‘原来啊!一定没有事!’
‘凡哥哥!我真不懂,刚才谷家姐妹连我都看了心动,那种气质真好,真正又
美得如花一样,你应把她们留下来,我们三个陪你啊!’
‘她们现在还没有女人味!’
‘我不懂,女人还有什么女人味,她们与我年纪在上下之间,难道我就有女人
味?’
‘哈哈,女人不懂女人味?久之你就明白,那是与生俱来的,她们只借着肉体
,灵魂是鹤,她们的味道只有雄鹤才感兴趣,尚未体会如何作女人。’
‘难道天鹅和孔雀就有?’
‘丫头!那是她们与人类相处日久,历练数载了,使其灵魂人性化了。’
‘灵魂也不同?’
‘不是不同,灵魂随着习惯性,变化有异,她们习性为鹤,又长期生活为鹤,
一旦伏在人体,其性依然未改。’
‘咭咭!将来你要和她们那个时,是否也有不同的地方。’
‘她们身子是女人,肉体没有什么不同,惟做爱过程自也相同,要是其鹤性如
不改,必在心里上大有差别,甚至或许难达高潮。’
‘我相信肖萍姐姐一定会教她们!’
‘等着看罢!’
卡女又依偎在马太凡怀中了,他见她不说话,奇怪道:‘你走着走着又不出声
了?’
‘凡哥哥,我有察觉了!’
‘什么察觉?’
‘我一见你就爱,不能自制,这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
‘谷家姐妹好似没有表情啊!’
‘我也没有注意!’
‘难道那就是女人味?’
‘哈哈!你把女人味太浓缩了,女人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把我经过的女
人,包括你在内,视为女人中的女人,那是我非常满意的原故。’
‘咭咭……我也把你视为无可代替的男人啊!奇怪,这就是情嘛?’
‘当然不完全是,但也包括大部分了,情之发生,有长期有突发的,你对我就
是突发的,所谓一见钟情,情不一定要美,爱不一定是花,有人爱奇石,看起来那
不但是石头,而是最丑的石头,有人爱古树,那是又驼又老的古树,它美嘛,由爱
而生情,也有由情而生爱的,有的只有情而无爱,甚至只有爱而无情,这其中很奥
妙,你自己去体会,其理不是短期说得明明白白的。’
卡女暗思其理,认为太妙了,笑道:‘凡哥哥,我师祖常常说你是这个世界最
难得的天才。’
‘我又没有见过你师祖啊!承他这样过奖,我真受宠若惊了。’
※ ※ ※ ※ ※
经四天的行程,马太凡指着前面道:‘那儿有烟升起了,该有吃的可买?’他
们想休息了。
‘那是石涝河旁的一个小镇!’卡琪毫不思索的回答。
‘啊!是洛水的上游!’
‘对!下游出口是渭水和黄河相会之处。’
‘天色又暗下来了,今晚不走啦!落店时你找内掌柜办事,我去定房间。’
‘咭咭:……’她笑得好开心:‘我又有玩了!’
‘丫头,别把玩常挂心头,你还没有真正成熟。’
‘谁说的?我已高过你的肩头了。’
‘高是发育好,并不代表成熟,你看到章姐姐了,她才是真正成熟了。’
‘吓!刚才有可疑的人进了镇口!’
‘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她是女人影子,但未看清!’
‘未看清那来可疑?’
‘她似已经注意我们很久了啊!’
‘嗨!你有疑心病!’
‘不啊……吓……你看又有人在镇口注意我们了!’她看到一个影子似的人物
藏在镇口树后鬼头鬼脑。
‘真的,你真细心,那是个青年,为何要注意我们?’
‘也许有意,也许看到我们有种特别感。’
‘有什么特别感,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又不是三头六臂?’
‘你能察出人家的灵光,人家也能看出我们头上有灵光呀!’
‘这个地区已是人烟稠密之处,人才济济,武林人何止我们两个,除了有问题
,绝对不是你所谓的好奇,我们入镇时要当心。’
‘这样好了,为了晚上安全办事,我去找客栈,你去把他们掏出来!’
马太凡大乐,亲她一下道:‘你真是我的心肝,你怎么放心我去?’
‘咭咭,我知道你行呀!’
二人分手后,马太凡运出第九神通,他只要静一会,分析一下声音,立见他就
往一条小巷中潜入。
‘石安妮……石安妮……’才进巷口,耳中大声进入一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发自一座旧屋:‘这证明是他!’马太凡不知为何在找这声音,他似越来
越神奇啦,只见他急往旧屋摸进。
‘叫什么?’又有一个女人在开口啦!
‘石安妮!他们进镇了!’
女的道:‘这件行动案我放弃!’
‘你居然敢说放弃,你不怕掌门人的严厉惩罚?’
‘我们鬼门派有不同某件行动权,同时我不作了,谁又能耐我何?’
‘啊……你爱上他了?’
‘你小心说话!我并没和你订婚,我警告你这种口气,你要逼我说出你不愿听
的话,好,我是爱他,我作梦都抱着,怎么样?你满意了!张忠,掌门人当你是块
料,但我眼中,你只是千万男人中一个男人而已。’
忽听张忠的声音发出恨声道:‘好好好,我那点对你不好,你美,你能,你犯
门规,你想叛门……’
‘你滚!当初我根本不愿出来工作,都是你的请求,现在我明白了,你有种你
就自己达成任务,告诉你,不要说那马太凡……’她的声音一顿,似提到了名字就
有什么心理,一会又接下去:‘他身边还有个我很清楚的少女,她就是“塞外鸿”
卡琪,凭你五个也会送死,快滚……’
那个青年不知是被“塞外鸿”三字所震惧,也许是一头冷水所泼惨了,这时全
无声音啦,八成已经溜掉了。
马太凡轻轻一笑,他在黑暗却不走,反而朝旧屋摸进去。
‘你还不滚,难道要我动手……’她已察出动静,神通好高。
‘别动手,我滚不动了!’马太凡知道无法接近,干脆现身。
‘你!’一道白影闪出,马太凡身前已立着一个婷婷玉立的美女,身穿白纱胴
体毕露,她似刚出浴。
马太凡笑道:‘你忍心叫我滚!’
‘你来了很久了?’她不但不气,脸上带微笑,笑得十分神秘。
马太凡心里有数,上前拉着她道:‘你把人家骂惨了,他是你师兄?’
‘不是,只是掌门的第一心腹!’她倒到他的怀里笑:‘我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我只好飘浮天下。’
‘我要你跟我!’
‘我配嘛?’
马太凡深深吻上:‘你那点不配?’
‘你卡琪好娇好美啊!还有你那许多……’
‘你那点不但,你不逊色!’
‘我说的是,我是鬼门派啊!’
‘哈哈,比你更邪的门派都不在乎了!’他抚着她的双乳,感到弹性奇佳,知
她还是原装的。
‘噢噢噢……’她心头急跳。
马太凡再探下去:‘若不愿我们作个朋友!’
‘咭咭……谁说不愿?……’她也探到他的阴茎,握得紧紧的:‘我现在就给
你……’她脸红了。
马太凡下了禁制,将她抱上床去:‘你不嫌我好色?’她自己脱衣,也替马太
凡脱。
‘咭咭……谁能拒绝你色,我真的作梦都想你啊!’她已躺下,那露出一丝不
挂的玉体,真使他神魂不定。
‘我听你说过,这时我抱你!’他也躺下,搂着吻着抚着,好过瘾。
石安妮也只有二十出头,身子已充分发育,马太凡搂着搂着,下面已发作啦,
他来不及那种前奏,只是仍小心的把肉柱往里插……
‘哟哟……慢点啊!太粗了啊!’
‘处女都是那样,又急要又担心!’马太凡笑道:‘过一下你就爽了!’
这时已进去半截啦,他耐心的轻抽慢插……
落红啦!他好爱惜,动作更慢,可是石女反而感痛快啦,身子又抖又迎,哼声
不是痛,她来快感啦!
渐快渐挺,速度加重量,石女噢噢噢不停,搂得也越紧。
半个时辰后,她第一次高潮过了:‘哥!还有个人在等你吧?’
‘你见过卡琪了,她已享受了好几次,你不要去见她一面?’
‘往后我有办法会她!’
‘我再替你过次瘾,这次你会更乐!’他又插上,立即插动,不一会石女真又
奇爽啦!
‘哥!我如何证明我的身份?’她边哼边扭边问。
‘不要紧,你的一切,很自然就会被肖萍姐察出,她只要登告示,身边所有的
女子都会收到。’
‘不会忌视我吧?’
‘不会!大家都有一个目标……’
‘天长地久!’石女急接。
‘你明白更好!’
‘噢噢噢!好痒好爽……’
两个时辰过去了,马太凡在第二次休息时轻声道:‘要不要三次?’
‘咭咭……快穿衣,卡琪等急了!’
马太凡几乎不忍离开,又搂着她紧紧的,亲呀亲呀!良久才道:‘安妮,你千
万别和你掌门冲突,众寡悬殊,吃亏的是你!’
‘我不怕,不过现在有你,我就不敢谈冒险了。’
‘好!为了我,你一切要保重。’
依依不舍,两人再次拥抱后才分手。
马太凡到大街,他还没有留心客栈,忽见一条淡影飞到:‘凡哥哥!你到什么
地方去了?’
卡琪已找到,马太凡轻说道:‘你看多少人!’
‘咯咯!见到那两个人嘛?’
‘男的没有看到,闻声他叫什么来着?:……他是鬼门派掌门人的心腹。’
‘女的呢?’
‘她叫石安妮!’
‘石安妮?呀!是她,我见过她大斗犀牛精,她炼成“九鬼大法”,又有“九
泉吸”那种功夫。’
马太凡道:‘她没有施展什么“九泉吸”法啊!’
‘咭咭,你和她已经作过啦……’
‘你不是要我注意啊!我就特别注意啦!’
‘咯咯……我认得她,我也喜欢她,我不会小心眼啊,为何不把她带来。’
‘我想她似要避人耳目,不过不要紧,她说她会找机会见你。’
二人进店,先吃饭,马太凡又洗过澡,这才和卡琪进房。
‘咭咭……凡哥……’
‘好啊!你又要了!’
‘你和石姐那个时,有不有……咭……射呀……’
‘嗨!射又怎么样?一天射几次我毫不在乎,我只和她作两次,你快关门下禁
制,我比你更须要,不是为了怕你等,我才不回来哩!’
不久,两人又难分难解,欲死欲活啦,下了禁,不怕别人听到,那种听了使人
神魂颠倒的声浪,简直如拼命。
‘哎呀!你放什么了?’他突然感一阵又麻又爽的强烈。
‘咭咭!你认为我没有炼奇功,我这是师祖母教的“喜鬼引”,什么感觉?’
‘太妙了,用力一点,噢噢……对!全吸进,哟哟哟……好奇妙的功夫。’
‘你不要射啊!再重吸你会射……’
‘妙极了,就这样好,我们维持到天亮……’
‘噫!我师祖母说,再强的男人,他也不能支持一刻呀,我已施展到九成了。
’
‘就是十成,我也能支持两个时辰,你快把这功夫教所有姐妹都炼会,她们有
的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卡琪娇笑道:‘我已炼三年才成功啊!这次要你好好享受,我才特别施展。’
‘阿琪,我很少有这么爽过,我要你跟着我莫离开。’
‘那就很难说了,有事那能留呢?’
‘身不由己,真是讨厌,明天我们怎么走?’
‘还是先看过金风姐姐再说吧!想不到,连鬼门派也想尽办法来对付你,我们
不如毁了他。’
‘不行!萍姐不会同意。’
他们真正玩到天亮才休息,清理后,双双又搂了很久,才出门。
‘咭咭……昨夜真过瘾!’卡女依他轻声说。
‘丫头,当心人听到!’
吃过早点,顺洛水而下,卡女道:‘不要走得太快!’
‘怎么,昨夜用功太猛,今天不方便。’
‘不是啦!咭咭……现在再在野外来好了,我的意思多多欣赏风景呀!’
‘嗨!你哪里像十六岁女子?这里能玩嘛?’
卡女又依偎上了,咯咯笑道:‘石安妮姐姐的“九鬼大法”如何?’
‘细水长流,不急不徐,吸力那有你的强,她也和你一样想法,怕我射精后精
神不振,其实我要连射数次才会疲倦,但疲倦后只要运动第九神通,坐功一刻,又
复元了。’
‘太好了,不然那多姐妹,你如何照顾得了。’
‘呵,前面……’
‘啊!是千山“龙虎凤”师兄妹!’
‘姑娘是凤?’
‘号千山凤,又称“金凤”祁美玉!’
‘咭咭……和你有过那事情了?’
‘没有!但萍姐已收留她!’
‘那今夜……’
‘她有两位师兄在,怎么好分散她,等机会吧!今夜还要你单独作战。’
‘咭咭……我和她连手不行嘛?’
马太凡一带,将她拉进路旁树林道:‘他们一定有事,别多生枝节。’
‘她是我们的人啊!你不关心她?’
‘还没有与我肌肤相亲的只能算备数,关心可以在暗中相助。’
‘凡哥哥,我真不明白你,像仙鹤姐妹那样美,又有仙体,跟金风姐一样,当
然金风姐也很美,你却似不热情,但对石安妮,她又是鬼门派,对我……你却视为
命根子,这其中有什么原因不成?’
‘丫头,凡被我们那个的,我都把她的命与我的命溶合一起了,浅显的解释吧
,俗人订婚与结婚岂能视为一谈?结了婚就有一份责任感呀!’
‘啊!你真是个有原则的人啊!’她猛抱住他拼命亲:‘我更安心了!’
‘丫头,这里没有人,你捞起裙子给我看看!’他忽想到她的小穴,担心夜晚
不能再来。
‘看什么呀……咭咭……’她毫不拒绝,边捞边笑。
‘昨夜你太猛了,一定会红肿……’
‘咭咭……’她忽把裙子放下:‘师祖母说一旦我如感到有一点不对时,我就
发动“喜鬼引”,那只有快感而不会不方便,你放心好了!咭咭……’
马太凡笑道:‘那是说,今晚你要大干一场了!’
‘陪你到天亮,最好夜夜来,夜夜到天亮!’
‘哇!你要当饭吃!’
卡琪娇笑:‘比什么都好!’
‘休息够了,他们一定去远了,我们暗暗跟上去。’
‘他们不一定走官道啊?’
‘跟得上就跟,跟不上就算了,前面是什么地方?’
‘快到甘泉城下,但地偏左,要去还要横走很远,我们走右侧面,那是顺洛水
,也要绕条路,因为河道转了变弯啦!’
‘走捷径最好!’
‘那就直走,到郦城也不远。’
‘能在打烊前赶到郦城是最好了!’
※ ※ ※ ※ ※
走到三十里之内,天真不容许他们进入郦城了,日落西山,黄昏也已过去,前
途全是荒原,马太凡道:‘连村子也没有?’
‘村子靠近河岸右侧,我们走的不是路,捷径难道有好地方走嘛,这里连车行
人也没有,要不要吃东西,我带来不少。’
‘吃,找个有水的地方!’
‘咯咯,北方地区,没有人屋就没有水,忍着点罢,到了郦城再喝水,普通人
挨不到,我们不在乎喝。’
随便找个地方吃东西时,马太凡道:‘留心四周,那鬼门派不会罢休的。’
‘何止鬼门派,除了已发现要找你的,还有不少未知门派的。’
‘前面那黑黑的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齐岭,过了岭就接近郦城了。’她爬在他的腿上,手探肉柱:‘今夜
,咭……’
‘你丝毫不满足!’
‘咭咭……我希望你搂我三日三夜!’
‘好啊!你比任何姐妹都好吃!’他吻她,抱她:‘可惜你还不必生育,否则
我今晚就射你。’
‘不要紧啊!我二十,儿子就能走路了,叫妈妈啦,多好玩!’
‘不行!我要你近三十才生育。’
‘凡哥……我希望今夜没有人打扰。’
‘真好又可玩到天亮!’
‘咭咭……’
‘噫……’
‘怎么啦?’
‘说不打扰,现在就有情况了。’
‘什么?’卡女跳起来,目观四面:‘没有动静啊!’
‘看天空!’
‘吓!三道光华飞舞,是飞剑。’
‘不止是飞剑,而是两道飞剑在挟攻一个人剑合一的高手。’
‘人剑合一点的是白光?’她似在作准备。
‘别冒失,我们尚未分清敌友,你准备助谁?’
‘当然是助白光。’
‘不一定,我看红光正而旺,剑气强而无杀气,但那绿光似在拼命,它又最弱
,简直不量力,红光绿光似在那岭上发出,人当然是在岭上。’
‘我们快走,看看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你的剑气炼成了?’
‘三年前就炼成了,师祖不许我施展。’
‘那是对的,你师祖是老经验。’
‘我元气很强啊!施展不会伤元的。’
‘如果遇上真正对手,他又死缠不放,你又胜不了他,这就除了同归于尽,你
又有什么办法,胜既不成,逃也无望。’
‘剑气发出,不胜就败?’
‘那当然也不是绝对,我就不炼什么飞剑,也我又不怕飞剑。’
‘为什么?’
‘有人只有一千两银子,但他希望人家称他为大富,大员外,有人已富甲一方
,但他的位居和普通人一样,既不排场,也不夸耀,你懂嘛!北方人说得好,一瓶
子不满,半瓶子混当,现在这个社会就是想当员外的人太多了。’
‘咯咯……你早又不教导我,现在我也变成半瓶子混当啦!’
‘你不出手,慢慢把瓶子装满呀!’
‘你替我装啊!’
‘哈哈,我替你装了两三次啦!’
‘你又来了,说正经的啊!’
‘是正经的啊!每次当你爱到最高点时,我不许你泄精,你不明白,那时正是
我替你充实精气神,啊!不然你为何一点不疲倦。’
卡女扑上搂住猛吻:‘你替我增加功力!’
‘幸好你还年轻,正是我培养你的时候,凡不过二十岁,我都在暗中灌输功力
。’
‘啊!那三道光华不见了!’
‘红光先撒,他们不想打斗,绿光不敌,白光放了他。’
‘白光呢?’
‘好似落到岭那边去了!’
‘吓,他去郦城了!’
‘现在三个神秘人物只有能看出他们的强弱之外,人也未见到,不知是男是女
,是老是少,更不明白他们是那一号人物,我们去郦城当然不去查他们,不过今夜
的事情却使我有很大的感想。’
‘凡哥,你有什么感想?’
‘比方你吧!在三天前我还对你一无所知,现在却是我生命中一部分,你说这
个江湖有多大的变化?当前这三人又不知未来的结果呢?’
‘咯咯,凡哥哥也有慨叹时事多变啊!’
‘古人说:人生无常,于此可见!’
‘我们要长生啊!’
‘那是未来,也是未知数,只有把握现在才是真实的!’他搂得好紧。
卡琪感动道:‘那怕现在就天崩地裂,我已满足了!’
到了岭上,二人四处一看,但连点动静也没有:‘凡哥哥,天全黑了!我们还
有七八里路要赶!’
‘好罢!人生际遇无常,我现在想找他们也是枉然。’
‘凡哥哥,过了郦城接下去就是洛城了,我们要走直路,那就不能沿洛水走啦
!’
‘我不熟悉地形,一切听你的!’
‘洛城中间没有客栈可歇脚!’
‘下一站呢?’
‘到邰阳!’
‘那又要走荒野?’
‘当然,还要通过好多难行的地方,其中有五、六座崎崖怪石的无人石山。’
‘你的意思是,所走之地非常荒凉而又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不久前听到的一些可怕的地方!’
‘什么地方?’
‘吃人洞和石怪区!’
‘那有吃人的洞和石怪?’
‘总之你要走捷径,我们非经过那些地方不可,到时你自己去经历好了,我有
你在身边,下地狱也不怕,我不过提醒你就是了。’
马太凡笑道:‘到时你莫离开我就行,凭你我两人还怕什么怪不怪的。’
‘凡哥哥,你的第九神通毫不怕对手嘛?’
‘卡琪,神通武功没有第一,功夫高的对手少就是了,不然你师祖为何要找我
呢!难道就只想把你送到我的怀中来。’
‘咭咭!他说我不是普通男人能娶的女子呀!’
‘难道你就不想一夫一妻过一辈子?’
‘短短几十年纵然不死,也是人老珠黄,我师祖已是一百三十三岁,看来如同
深山古树,我才不愿那样活下去。’
‘哈哈,你只求理想,有时现实生活也会落空啊!’
‘咭咭,我的现实就是你呀!我认为我已得到我要的了,而且已经满足了。’
‘唉!这又太现实了,总之你们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啊!’
‘噫!你看岭上!’
小路上的石头宽平处坐着两个人,马太凡道:‘那个穿绿衣的女子,你要注意
!’
‘还有一个全身裹着,连头也罩住,难道你又不起疑?’
‘我是凭她们灵光加以判断!’
‘穿绿衣的怎么样?’
‘她的灵光中含煞气,而且不正派,全身包裹的我只察出他内功很神秘,灵光
旺盛而带病。’
接近了,这才看出绿衣女子也不过二十出头,甚至如出水的莲花,她一见二人
,显然一震,也不知是卡琪的美还是马太凡的英奇使她态度立转:‘两位要去郦城
?’
马太凡拱手道:‘正是,姑娘,那位怎么了?’
‘她的病发作了,不能见风!’
卡琪道:‘姐姐,看情形她也是女子啊!’
‘妹子你贵姓?’
卡琪道:‘我叫卡琪,这是我哥哥太凡!’
‘啊!……我叫李凌霄,她是我朋友黄丹。’
马太凡道:‘黄丹姑娘得了什么奇症,在下略知医理,不过学成不久,不知医
术如何,愿效微劳。’
忽听衣裹里发声道:‘我的病是“天麻疯”,最好你们勿接近,如无高深内功
,传染很快。’
卡琪笑道:‘我们不怕传染,姐姐,给我哥哥看看如何?’
‘不,那是绝症,你们快走!’
‘哈哈……世间没有绝症,只怕绝医,你既然是得了“天麻疯”,但天麻疯有
三种,一为斑纹,二为结节,三为神经,请问你是那一种?’
‘我不知道,我的面部、腰部、臀部都起红肿,大发作时不能运功,而且起红
肿如同布满蚯蚓爬行,动也困难。’
马太凡道:‘那我必须证实才能施医,不过此地恐难找药。’
‘要什么药,我的脚程不错,我去找。’
马太凡道:‘我们先去郦城再说如何?’
李女道:‘何必误时,你们三个去郦城,我去采药。’
‘不行,药有很多种,说出你又不认识,必须先落店,黄姑娘还能行走嘛?’
黄女大喜,急急道:‘我可以慢慢行动!’
卡琪道:‘此去郦城有八、九里,太慢了要走到半夜……’
马太凡道:‘卡琪,你和黄姑娘慢慢走,我和李姑娘先入城找客栈,我还要在
客栈替黄姑娘准备一些东西。’
李女求之不得,她似对马太凡大感兴趣,急急道:‘就这样好了!’
卡琪当然听懂马太凡的话里有问题,立即反对道:‘我来背黄姐姐走,四人何
必分散。’
黄女急急反对道:‘卡姑娘,我们初次相逢,加上我的病又有很大传染,你的
好意我心领,还是我跟着大家走好了。’
照理说,李女是黄女的朋友,背人的事,应该落在李女身上,可是她就不开口
。
马太凡心理当然有数,于是向李女道:‘你可认识十三色花?’
‘世间那有十三色花?’
马太凡道:‘那只是变色花的名称而已!’
卡琪道:‘可是七色槿?那是最毒的奇花啊!’
‘不错,听说葫芦河缘有产,这正是开花期,加上葫芦河又是洛河支流,地处
就近。’
李女不知马太凡一方在支开她,于是她只得同意,闪身离去。
当李女离去之后,黄女道:‘这位太凡大哥,现有什么发现了?’
马太凡道:‘你受她某种控制?’
‘没有,我只是和她同山邻居,从小长大。’
马太凡道:‘她炼的是什么邪功?’
‘青蟒功,又名“天蟒功”,她的心性喜走极端。’
‘天蟒功又名“绿蛇功”了,此女迟早会走火入魔,现已中邪极深了。’
卡琪背起黄女就往岭下奔,黄女激动道:‘我如何报答他?’
卡琪笑道:‘我只助你一下啊,说什么报答!’
马太凡忽然道:‘左侧似有七色槿!’
卡女一停,笑道:‘天这样黑你能看到?’
‘那面崖上不是嘛!你先走,在城门停下来等我,既有七色槿,其他副药不难
找。’
‘你快走啊!’卡女背着黄女。
黄女道:‘卡琪,我看不见你,你一定长得很美。’
‘没有啦!’卡女行走如飞。
‘凡大哥是你什么人?’
‘咯咯……情人……’
‘你好天真,他很英俊……’
‘是这个世界第一号奇男子。’
‘吓!那她一定会动心!’
‘你说李姐姐?’
‘别叫她姐姐,她是个心肠不正的人,你要提防她。’
‘不会啦!我凡哥哥是非常人,他作人有分寸,你知道嘛!他就是湖海之内公
认的奇士马太凡啊!’
‘马太凡!’黄女吓然一叫,又讶异道:‘花花公子?’
‘咭咭……那是误传啊!不错,他有很多美女情人,可是他风流不下流,我的
肖萍姐姐有大计划,我会慢慢向你说。’
黄女似在想什么,快近城了不说话,卡女问道:‘在我和凡哥哥见到你们之前
,你就这样不能动了?’
‘不!’黄女叹声道:‘在见你之前我还和李凌霄合手对过敌。’
‘啊!我们看到三道剑气,一道绿的莫非就是李凌霄?’
‘正是她!’
‘红的是你?’
‘不错,那是我的“天丹神剑”剑气!’
‘对手是谁?’
‘我没有见过,只能李凌霄说,那人是她敌人,但在我与对手剑气接触时,不
但发现对方内功神通很高,而且是个正大光明之人,所以我就暗存不敌而落败。’
‘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凡哥哥好了!’
‘卡琪妹妹!你不嫌弃你凡哥哥有大批情人?’
‘黄丹姐,我们是非常人,有太多人梦寐以求的未来,怎么会像俗世儿女,你
不能看到我凡哥哥,你不知道我们未来,如果你明白了,你一定不会有这种问题了
。’
‘假设我也爱你凡哥哥,你会不生气?’
‘生气!咯咯……我连欢迎都来不及啊!不过要我凡哥哥喜欢你才行。’
※ ※ ※ ※ ※
这时马太凡已经登上那座生有七色槿的崖上,可是他东找西寻,居然不见了花
朵,心中一急,拔身上崖,希望居高临下仔细察看。
脚才落定:‘什么人?’
‘是我!’马太凡耳听有人喝问,生怕误会,立即停身,人还没有看到就回答
。也许人家看到他了,一顿未出声,久之才道:‘你不是追我的?’
这时马太凡才看到一位少女,手中正拿着一束七色槿,急运:‘在下马太凡,
也是前来找寻七色槿的。’
‘你是马太凡?’
‘不瞒姑娘,在下在路上遇见一个病人,正须要此药,加上此药难寻。’
‘我叫程婷荷,也是为人治病才找此希有药物的,可惜不多,无法分给你。’
‘贵友也生了“斑纹疯”?一分药没有用啊!’
‘看来你是真正内行人,其他的药我已采齐了,只差这一分主药。’
马太凡叹道:‘那我只好再找了,姑娘请!’
‘崖上没有了啊!’
‘没有也要找,我不能空手而回。’
‘你的病人就在附近?’
‘现已向郦城去了,我叫我的同伴背她在城门口等我。’
‘病人是谁?难道你的病人与我的病人这样巧,也在附近。’
‘姑娘!我病人是用衣服裹着的,怕风不能见面,那只知她叫黄丹。’
‘吓!是黄丹!’
‘姑娘也认识?’
‘她没有见过我,但却是我的假敌人!’
‘这是什么话?’
‘我们神交已久,但未遇上,她与一个炼百天蟒功的女子在一块,而那个却把
我视为强敌,她把黄丹约来除我,已经打过一场了。’
‘啊呀!你是那施展白光飞剑的人?’
‘原来你已见到了,我程婷荷虽不喜欢那李凌霄,但也不把她当敌人,更不愿
和黄丹为敌,我为了要救黄丹,不惜辛劳,到处找寻七色槿。’
‘啊!那我们的病人是同一个人了!’
‘你没有见到黄丹的脸,就不辞辛劳的要替黄丹治病?’
‘治病何必问病人是谁?何况我还是初次看病。’
‘唉!学医先学德,你已够格了。’
‘姑娘可否带齐所有药材,我们去郦城找客栈。’
‘好,你随我来!’
‘去哪里?’
‘去我住的地方拿其他药材呀!’
‘我的同伴现在背着黄姑娘正在郦城门外等啊!’
‘不要紧,城门外也有大客栈,何况我的住处离此不远!’她似说真话,毫无
引诱之意。
马太凡当然只有随她去,在后跟着暗想:‘她有十七、八了,纯洁无邪,我是
第一次遇上女子对我不动心的。’
他在想,程女也在想:‘人说他是花花公子,只怕不正确啊!我看他一点也不
像见不得女人之流的人物啊!难道因为我不美?可是人家说我无一不动人啊!’
不出五里,加上脚程快,他们走进一户渔家。
‘啊!姑娘住在渔民家!’
程女指着门口外的渔网笑道:‘这里我为了找七色槿,已经住了八天了,主人
是一对老夫妇,白天打了不少鱼,现已拿到郦城去卖了,顺便看亲戚,大约要两天
才回来,家里有吃的,你饿不饿?’
‘不饿!’
‘你的同伴也是女的?’
‘这大概是我命中注定的,她叫卡琪!’
‘卡琪!仙老峰的卡琪神女!’
‘什么“仙老峰”?说来惭愧,她那样爱我,我却还不明白她的身世,我只知
她有个师祖。’
‘咭咭……你这个人呀!说来真是妙!’
‘妙?’
‘不是嘛?你一定已经和她有了微妙关系,居然不问问她的一切……告诉你,
我敢确定,她就是塞外老仙“狐鬼老爹”的徒孙,号“塞外鸿”,名卡琪,是个天
不怕地不怕的捣蛋女儿。’
‘吓!她不说,我不问呀!’
她一面搜集配药,一面笑道:‘她的飞剑武功莫不精进,她还是他男人魔,她
居然被你征服了。’
马太凡前去靠近她笑道:‘我也有征服不了的啊!’
‘咭咭……你想要征服我?’
‘我不敢!’
‘我不美?’
‘我的心只跳,大概是你太美吧……说真的,你太镇定了,我的手不放动。’
‘咯咯……’她已把药配齐包好,回身注视他:‘你确是有魔力……’
马太凡斗胆搭上她的肩:‘怎么说?’
‘我会随便把人家引到家里来,又会毫无避忌的和你说话!’她一点也不闪避
。
马太凡另一只手又搭上:‘我是有很多情人的男人啊!’又了近一点。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愿意!’
这时马太凡还有什么避得,将她搂住道:‘我们又算有缘了!’他摸她的臀部
,只觉圆滑滑。
她送上吻道:‘我比卡琪大两岁!’她反搂。
‘你炼的是晓星神剑?’他又探到她那里:‘你是官家子女?’
她也不动:‘我爹是镇南关守备,驻防已有五年了。’
‘你愿跟我?’
‘我离家就是为了找你!’
‘你爹不管?’
‘武将与文官有点不同,何况我有九姐妹,我又最小。’
马太凡将她抱上床,双双躺下:‘要不要请示令尊大人?’
她翻身压住他,情动了,主动他吻:‘怕不怕卡琪等你太久?’
‘大概不会,因为你们早已认识啊!’他替她脱衣。
她也替他脱衣:‘多奇妙啊!’
一下子双方都光了:‘什么奇妙?’
‘我会和你相遇在这里?’
‘这就是缘呀!’
‘我一点都不怕你呀!’
他替她先舔下面:‘大发作时你就说啊!’
‘哟哟好痒……噢噢……’她已不能自禁啦!
一会儿,她的那双玉腿张得好开,声音颤抖。
马太凡往上一爬,肉柱急往小穴里插,一滑而进,这一下可把程女爽透了,她
大噢一声,臀部往上一迎,硬将肉柱连根吞进。
马太凡大出意外,想不到她饿渴至极,于是抽插不停。
‘噢噢噢……好爽,凡哥……我……哟哟……凡哥,我真想不到?’
‘什么?’
‘我怎么会和你这样!’
‘不和我,你和别的男人也会有啦!那只是迟早问题。’
‘不会有!’
‘天下男人只有我?’
‘我不明白我的心里,我曾遇到一个只比我大一岁的男人,他很英俊,他的武
功也很高,但我始终不动心。’
‘那是很好啊!’
‘不好,他好像没有我所需要的!’
‘你所需要的是什么?’
‘我说不上来,所以我不再接近他,其实我已和他相处很久了,可是我一和你
接近,仅仅只接近,我就心跳,我就希望你抚我。’
‘哈哈,那真妙!’他已抽插不停:‘你已落红了!’
‘我没有感觉!’
‘那是你太兴奋,太快感了!’
‘我恨不得给你毁掉!’
‘你怎么这样说,我要抱你到永远……’
‘凡哥,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没有这样安定过。’
‘你以后是我的人了,我希望你保重,替我保重。’
‘我好怕失去你!’
‘不会!’他一面挺抽,一面吻她:‘我们这样到天亮!’
‘不!我要快去会卡琪,还有,凡哥,黄丹的病?’
‘没有问题!’
‘我是说……噢,太爽了……她如果外敷不见效怎么办?’
‘我也正为这个担心,到时我怎么办?’
‘用内力逼呀!’
‘我还不知与她有不有缘,如果没有缘,我一动她阴部,岂不是始乱终弃,我
真不敢想像未来。’
‘她很美啊!’
‘不是美不美的问题,破坏贞操是太大问题,如果她是有过第一次的女子并没
有关系了。’
‘她和我一样啊!十九岁还没有找到意中人啊!她是须弥夷人,美得使人心跳
,她已炼成天丹神功,神通比我强很多。’
‘我简直不明白她要不要我,如果不要,她的病等于绝症,又必须外数内逼,
结果你想想看。’
‘这样好了,外敷如果没有效,我就对她单刀直入说明白,她不愿也要放弃贞
操。’
‘我们就这样说定好了,你去时先和卡琪沟通,当然她一定不反对。’
程女真不想就停,但她几度高潮后还是抽出来,穿好衣裳,又搂着他吻了良久
才替他穿上衣裤。
‘凡哥,传言不虚啊!’
‘什么?’
‘我已经第四次了,你还不射……’
‘你也不赖,我担心你控制不住……’
‘咭咭……好几次我要休息,那是已经要泄啦!好险,如果怀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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