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写这篇小说时,我也很无奈。我最初的计划是写一篇枪文,融合我最近几年所有的性幻想。但是我希望性爱是有动机且自然的。于是我加入了比较严谨(也可以说很严谨)的剧情。因为严谨,所以还需要背景,所以我又加入了过去20年我对社会的思考。这样一通操作下来,我不幸发现,最后的结果和“枪文”相去甚远,文中的人物已经活过来,不听我指挥了(长期写文的作者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小说也迅速变得严肃。
因此,性爱场景占比出现了显着下滑(虽然依旧多,频繁,刺激,露骨,大胆,变态,重口)(如果你还没看到,请理解这是长篇,剧情尚未达到),希望快速拉动进度条看关键的朋友,可能会失望。
小说其实也是都市风,但都市的层级过浅,还不如红杏这个类别贴近小说其中一部分的重点。
小说共分N章,也就是说,我还不知道后面多少章,但是第一章已经完成,共分6幕,完整校队的有3幕,先放上来。后续章节尚只有框架和关键场景。
大家可以先看,可随意转载(至少第一章是这样)。因为小说伏笔极多且烧脑(相信我,极多),大家有疑问,可以评论中提出,我尽量解答。
第一幕 欲海初澜“最深的疯狂,并非癫狂的嘶吼,而是清醒地活在荒诞之中,并称之为日常。”——《反思录》回头想来,这个故事还要从一次聚会开始。
那天晚上,我和三个大学同学在南都的街头店小聚。我们都是东都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那里是华阳国首都最负盛名的学府,我们的友情就从那些长夜讨论法条和理想中诞生。
我们四个人的职业,老李是普通基层法官,老王是东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老严是华阳国安局干员,他们都是国家干部,只有我,刘勇,很不幸成了白身——律师。我所在的司法所在几年前的私有化改制中被司法局剥离了出来,变成了律所,而我成了自己给自己发工资的“老板”。
这次碰面,是在我所在的南都市,南都市是华阳国南方最繁华现代的城市。老王和老严都是从东都出差过来,我做东,谁让我是“最有钱”的律师呢。
我们选了家廉价却美味的火锅店,让我联想到东都的纯真岁月。锅里的辣汤咕噜作响,热气腾腾,正适合几个老友围坐聊天,喝上几杯。火锅的香味混合着啤酒的苦涩,让人放松,却也忍不住回忆起大学时代的那些狂欢——我们曾一起熬夜备考,一起吐槽华阳国那套落后原始的体制,那时,我们都觉得自己能改变些什么。
我们坐下后,先是闲聊起各自的生活。老王先开口:“刘大律师,你最近很忙哦,也不来母校,顺便看看我和老严?”说完他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老严。老严原来是个爽朗的人,自从去了国安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因素,变得极为沉稳。他们国安局所有人都自称干员,我们从来不知道他的具体职务。因此,我们现在都喜欢调笑他,称他为“严总”,他也只是笑笑来应对。
老李是个嘴碎的人(这在法官群体中比较罕见),他直接插嘴说:“我们刘大律很忙的,我在南都法院还是经常能看到他,来去匆匆,一脸疲惫。”我赶紧接话:“哪有,我们这些苦力,都是给各位领导服务的,都是分内事,各位该怎么压榨怎么压榨。”老王一脸坏笑:“恐怕‘压榨’你的不是我们吧。”他说到“压榨”这个词的时候,刻意改变了语调。我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说的是我2年前娶的妻子。老李再次插话:“对哦,老刘,听说我们的梦中情人校花现在已经做了南都国际证券的一把手了哦,你们过得还好?”“哪有,只是执行副总裁而已……”老王摆摆手,无视我说的话,就打断了我:“那肯定,金屋藏娇,你看他都不愿意带出来我们瞧瞧,从大学开始,我们都认识她超过10年了,就喝婚酒时坐一张桌子上。”说完他佯装愤愤不平地喝了小半杯酒,然后一脸淫笑,而我则有些略尴尬。老王继续说,“下次你得带出来陪我们坐坐,让她穿……”。
看我没怎么说话,老严不等老王把话说完就举着酒伸了过来:“说起来,上次我们都没来得及恭喜你。”然后他瞟了一眼老王,老王赶紧尴尬地又倒满酒,凑了过来。老李赶紧圆场:“我们四人的梦中情人呃,就交给你啦!”大家倒满酒,一饮而尽。
酒桌上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关于陈晓颖的话题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和好奇。老李放下酒杯,眼神闪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劲爆的话题。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八卦的兴奋,压低了声音:“喂,说起来漂亮女人,最近那个罗玉梦的事,你们两应该知道点内幕吧?”
他说的是华阳国的女明星,大美女罗玉梦离奇死亡。我也是从新闻报道中看到的,信息不可思议的简洁,她的家属也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尤其她的老公,在接受采访时,居然脱口而出劝记者节哀,简直离了大谱。老王涨红着脸——他喝了酒就这样——抢着说:“哈,找对人了,你们猜怎么着,这案子是老子出的现场,局长亲自打电话,要老子第一时间勘察,直接给他汇报!”然后他刻意夹了菜,夸张地蘸酱,又喝了一口酒。让我和老李一阵好等。
老严只是微笑着不说话,老王继续说,“案发地是在东都东湖庄园,你们知道的,传说去那的都是大人物,我也第一次进去。里面可大可漂亮了,就像电脑桌面壁纸一样漂亮。”我有些不耐烦:“老王,说关键!”“好,里面有个湖,湖中间是一个纯白色的大型疗养院,说是疗养院,从内部看,就跟豪华私人酒店一样。哦,对了,我有说过,一路上都是身形高大的便衣和警犬吗?反正以前我出现场都是叫手下开路,这次,我感觉完全是被人押到现场。你们知道,他们那个主管……”“说重点!”我再一次强调。“好好好,你这小子,家里有一个,还听这些花边。罗玉梦就在正中心的大圆床上躺着,哎哟,那大床还可以转动。你们想想,可以转着弄。。。”他边说边做了一个转转盘的动作。“罗玉梦就穿了一条内裤,我一看就知道是她死后被人穿上去的,哎,你们可不知道她那两馒头,可哇塞了……”“说重点”老李也不耐烦了。老王继续说,“死者死前显然有性行为,床单已经被人扯下来处理了,但精液还是渗透出了内裤,看那量,啧啧,那男人也不一般,要么就是不止一个人的量。死者眼睛半开半合,面部颜色为青紫色,表情扭曲,为典型的‘痛苦的快感状’。”他边说边把两手举在耳边,做了个引号的表情。
我感到下体一紧,嘴里有些苦涩。“性高潮死亡!”老李说出了我们大学法医学最基础的内容。“是的”老王继续说“但是,没有挣扎或者打斗,至少我没看到”“那,尸检报告呢?”我追问,我认为最后还是要看这个,这个才是关键。“咳,这个嘛……”老王斜眼看了下老严。老严接过话“这事我接手了,我赶到现场就让老王他们先走,等通知”。老王抢着说,“对啊,我现在还在等你通知,要不你现在通知下我?我连照片都没来得及照,早知道抓一下再走,感受下那两小白兔,哪怕隔着手套……”“再耐心等吧”老严根本不让老王说完,就盖棺定论,我们都知道,通知永远不会到了。“那老严,你是有尸检报告的吧。”我知道尸检报告就在老严办公室的某个抽屉里静静躺着。老严摆摆手。
老严没有回答关于尸检报告的问题,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干,这在他身上很少见。他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眼神直视着我,像利剑一样。
“东湖庄园,是你,我,我们都不该去了解的地方。”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警告,“那里都是大人物,是光荣真理党的地盘。他们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包括。。人”
他停顿了一下,那一眼让我感到脊背发凉。他说:“记住,我们要照顾好自己家人,尤其自己家的女人。别让她们……靠近那种地方。”老严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耳语,却像锤子一样敲击着我的心。
我和他眼神相对,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似乎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回家路上,我的心情有点古怪。我的妻子,陈晓颖,公认的拥有匹敌女明星的外貌,她大学时的那个官二代的男朋友——王子龙,他们两是怎么做爱的?她会不会也曾经被放到一个大房间中央跪着供人玩乐?她会不会也被那人操到性高潮?我感到既紧张又嫉妒同时有些兴奋。但晓颖从小就是学霸,事业顺风顺水,她的水平压根不需要像女明星一样出卖自己肉体,她和王子龙也分手很久了,虽然,他们现在还是同事。
就这样想着,我回到了家。推开门,屋子里一片黑暗和安静,只有窗外远处城市的光线隐约透进来。老严低沉的警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些关于“大人物”、“那种地方”的字眼,跟着我一起飘进了这个本应是避风港的地方。而她,陈晓颖,就在这片黑暗的尽头,在卧室里。一种强烈的、混合着不安、嫉妒和占有欲的冲动,像潮水一样突然涌了上来,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没有开客厅的灯,只是借着走廊微弱的光,径直走向卧室。
陈晓颖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均匀,身上盖着薄被。我重重关上门,灯光亮起,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嗯……你回来了?”她还没完全醒,我已经坐到床边,拉开被子,吻上她的脖子。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显然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我的手触碰到她微卷瀑布般的秀发,发丝缠绕指尖,带着她独有的、混合着洗发水和体温的幽香。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那种温热细腻的触感,像是在掌心融化。当我的手指滑向她光滑的阴户——那里总是打理得异常干净,带着一种禁欲的美感,让我内心深处涌起一股破坏和占有的冲动。
她的乳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乳房的形状圆润而饱满,像一对成熟的蜜桃,大小刚好让我握住,轻薄的睡衣挡不住乳头,在灯光下微微凸起。我的手滑上去,乳房的触感柔软却有弹性,皮肤光滑细腻,轻轻揉捏,那温暖的曲线在指间变形,从紧致的圆形到轻微的挤压,乳头迅速硬挺起来,像是响应我的欲望。她低吟一声,身体渐渐配合:“坏人,你们又干了什么“坏事”吧?来吧,老公,我是你的。”
我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更用力地玩弄她的乳房,感觉它们在我的掌心溢出——形状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化。她张开双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我脑海中瞬间闪现出:她在王子龙面前张开双腿,周围一个又一个王子龙围了上来,他们的手在她乳房上肆虐,她在他们手下扭动,像在乞求更多。
当我进入她时,她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双腿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的腰。每一次凶猛的冲刺,都让她的乳房像两只受惊的大白兔一样在我胸前剧烈摇晃。她发出的尖叫,而不再是睡梦中的低吟,像是在回应我的“凶猛”。在猛烈的冲刺中,我压抑着情绪,更像是对自己说一样问道:“他... 他是不是也这样... 这样对你?” 我的动作因此变得更加狂乱,带着一种惩罚和验证的意味。妻子在我身下扭动,发出破碎的呻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情欲的释放,口中逸出模糊不清的词句“更快... 再快一点... 像他一样...”听到她说的话,我嫉妒得发疯,开始不顾一切的猛攻。“老公,别急着射。。。”这句话让我跳了出来,速度减慢,我也不想这么急着结束,我更希望延长自己完全占有她的时间。“对,老公,就这样,乖”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背部。在高潮的边缘,那种所有物被强迫分享的恐惧和嫉妒充满了我的脑海,我忍不住问“还有谁... 告诉我... 还有谁进去过... 那些人... 他们是怎么...?” 陈晓颖的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背部。“他们都... 都对我...”“都对你什么?”我充满了攻击性的问。
“都射在里面!”
我就像听到了冲锋号,一股欲望冲上脑袋,我发起了总攻,疯狂的撞击,我的妻子双腿夹紧了我,胯部向上迎合,“射进来”,她说。高潮来临,我内射进她温暖的深处,射了一发又一发,她的阴道像无底洞一样在吸吮我的精液,乳房在高潮中颤抖,像是庆祝我们的亲密。
结束后,我瘫倒在床上,她翻起身,跪在我双腿间,眼神中带着疲惫却主动的笑意:“现在该我了。”她含住我开始清理,舌头轻柔地环绕。透过宽松的睡衣领,能看到两颗自然下垂的小白兔,我忍不住再次伸手把玩。清理完毕,她爬到我身上,伸出舌头,我也能尝到那咸涩的味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爱液残留的味道。我轻握她纤细的脖颈,她则总结性的最后啵了我一下,把我的胸膛当做枕头躺着。
“老公,我喜欢你这样”“我也喜欢你这样”
“老实说,你们今天干了啥,你这么激动?”她问。我有些心不在焉,刻意回避反问“诶,你说,你以前除了王子龙,还有谁?”她拍了我一下,开始撒娇“说了没有其他人了,还老问。”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毕竟我们结婚时都快30岁了,中间不可能没有,或者说有也是人之常情。但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真话,什么时候该说假话,什么时候该说骚话。
我脑海里突然像触电一样闪过一个念头,试探性地问到:“诶,对了,你认识罗玉梦吗?”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地僵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刚从情欲中抽离的迷茫:“哪个罗玉梦?”我提醒她,声音里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张:“嗯。。。就是电视里那个,大波浪,大乳房... ”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的偷偷看了我一眼,又马上躲开了。她显得过度的轻松回答:“哦,我知道,我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她反复的强调,像是对我,也对自己。她反问道:“她不是死了吗?”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确认一个事实。“是啊。”我回答,看着她的脸,试图从中读出什么。
她突然“啪”地一声,带着嗔怪的力道拍了我一下,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带着一丝狡黠的调笑:“死人都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勃起啊?真是够了。”她说着,利落地站起身,甩了一下长发,往浴室走去,那曼妙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要融入黑暗。“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辩解,“好啦好啦”浴室门已经关上,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中。这是她的习惯,她只要这么回答,通常意味着她没听到,或者她不想继续话题,又或许她根本不在意我最后这句话的内容是什么。
我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的余韵。我突然有点激动,充满感情的叫到“老婆!”“诶!”她在水声中奋力回答。“停药吧,给我生个宝宝”。停顿了一下,她回答“好啦好啦”。听到她的回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可爱的老婆,能把“好啦”这个词用得这么模棱两可,也是有创意。
意识渐渐消散,我想着罗玉梦,王子龙,白色庄园,庄园里的大狼狗,陈晓颖曼妙高挑的身影,慢慢睡着了。
贴主:夺夺兵于2025_05_28 3:49:4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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