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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大人的荣耀】8-10章(唯一原创)

海棠书屋 2025-05-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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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营救
第九章 雪绒花
第十章 搁鸡巴的荣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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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营救

来不及咒骂和震惊。

心急如焚的我一边拨打姨妈的手机,一边窜上三楼,但此时的她参加的绝密会议,自然是没办法打通。

绑匪大概再十分钟前得手,实在不等人,我散步并坐两步冲进姨妈的房间,打开衣帽间暗柜,找到保险箱,输入了我和小君生日组合的密码。

姨妈的保险柜里没有珠宝也没有房产证,只有两支手枪,一支有着象牙握把片的M1911仪式工艺枪,一支发射9X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的21式新款EDC手枪,选了最实用的21式,拿出隐蔽携行的枪套,我火速穿戴整齐。

我没有持枪证,也没有执法权,但事关小君的安危,如果有需要我绝对回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我刚一出门,胡媚男开着她那二手野马一个甩尾停在了大门口,她身长手臂替我开了车门。

「要不要家伙什?」
我撩开冲锋衣衣摆,露出裤子上别着的隐蔽枪套,「赶紧到事发点待机,一有消息我们马上出发。」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胡媚男猛踩油门,野马不顾剐蹭从左右车道的中央直插而过。

「公安局那头要查多久?」

「调取监控很快,已经全程绿灯了,放心。」

我现在不可能放心,心已经悬在了无数刀尖之上,倘若小君有个三长两短,我想毁灭世界的心都有了。

焦急地拍打车子中控台,到达了事发地点后,我没有坐以待毙,任何一点微小可能性,我都不会放过。

下了车,我赶忙跑向就近的一家商铺,那是一家卖面点的早餐店,询问一番,老板果断回答。

「刚刚又一辆商务车,好像是丰田那个商务车,挺新的,刚开始还正常,里头有人在邀请小姑娘上车,但突然窜出来一个男的,说了几句就打起来了,闹得动静很大。」

「什么颜色?往哪个方向走的?」

我气势汹汹,早餐店老板不耐烦,「咖啡色的,就往那边。」

胡媚男跑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车子。

「公安局那边居然没找到监控,他妈的,说是在维护,不过小黄记得车牌,她已经苏醒了,已经在查了。」

我抬头瞥了一眼路口的天网监控,掉膘正在运作的指示灯闪烁,心里突然灵机一动。

「别请上海公安局了,拐了几道弯没效率,也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鬼名堂,给保卫总局反间谍科的人说,他们有权查全国的监控。」

「对哈,我怎么没想到。」

军人的效率就是快上不少,先不说总参保卫局是专门负责首长和家属的人生安全,就他们的课业都有详细分属,技侦手段也更胜一筹。

没过三分钟,那辆丰田MPV商务车的行车轨迹已经发到了胡媚男手机里,不光如此,还有那辆车子的驻车停车处的录像监控。

「我来开车。」我伸手要来了野马钥匙。

坐上了车子的驾驶席,我飙车更快,胡媚男没有阻止,在总参的特种驾驶培训里,什么环境我都撒开了跑过,马路上车流密集。

我来回左右腾挪着超车,引得整条街的司机狂按喇叭。

一路能闯的红灯,我一个没有放过,从黄埔一路开到了闵行区,最后停在了MPV最后停车的地方,那是在一处老旧街区里的一栋废弃的小高层。

看得出来楼房以前是营业性质的宾馆,围墙高耸,里面满是荒草丛生。

「闵行区招待所……门都封了,那些人怎么进去的。」

我指了指围墙,胡媚男默契地小跑上前贴着围墙屈膝,「轻点啊。」

退后两步助跑,我踩着胡媚男的大腿用力跃,翻身骑在了围墙上,朝她伸手,将她拉上围墙。

MPV就停在小高楼的空地上,没有做喘息停留,我俩身体素质都如牲口,跑上前查看了一番,我找到了一串踩过建筑渣痕迹,和灰尘上的脚印,小君那双厚底乐福鞋就在其中,脚印和痕迹直指那栋十一层的小高楼。

让我宽慰的是,小君的步伐很正常,没有挣扎拖行,看来绑匪还没过度使用暴力手段。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规划处了一条有草木遮蔽的通路。

我和胡媚男拔出手枪,人质救援的任务,特种部队也不回过多在乎自身安危,我和她几乎是全力冲刺,闯进的楼里。
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我戒备着一处处四角,用着动态技术不顾风险搜索,胡媚男则在二号位给我掩护。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招待所好像刚暂停营业部久,里面的陈设虽然老旧,但卫生都有人打理,甚至连电梯都有正常运行。

整栋建筑有十一层,我没有时间逐屋搜索,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上一盆冷水。

背靠着大厅死角的支配点,我苦思冥想,忽然一两个手提公文包的男人从一旁的洗手间走了出来。

那两中年男人POLO衫,肥头大耳,国字脸,和我们打了一个照面便举起了双手。

「你们哪个单位的?」男人一边问一边退后。

我见男人将手伸进公文包,赶忙抬起枪瞄准他,「Hands up!get your hands out of bag!」

常年在海外执行任务,让我一时间头脑转不过来,说出了英语。

「我尼玛,还是外军。」男人放下了手提包。

胡媚男上前捡来包,翻找出了一张警察证,翻开一看上面赫然两个大字——国安。

「哥,我说这是玩具枪,你信吗?」胡媚男举起双手,把枪慢慢放在了地上,插科打诨。

我脑袋一片浆糊,证件可能造假,所以我依然不敢放下枪,直到突然从楼梯窜下了十来名穿着携板战术背心,手持步枪的灰衣人,我这才信了这帮人的身份。

双手反剪着考上手铐,被一群人按倒在地,脸贴着地板,想着自己非法持枪,我脑袋便翁翁作响,和同样被暗在地上的胡媚男相视苦笑。

至少小君是安全了。

她应该是被国安局的人传唤了,思来想去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被国安局的人盯上,简直难以置信。

我和胡媚男分别被押送进了两间客房,在我房间里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一面单向透光的玻璃漆黑一片,房间里只有监控、麦克风、喇叭,以及一张对付犯人的拘束椅。

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那群手持短管步枪的家伙们荷枪实弹,像是等着我和胡媚男落网似的。

「姓名。」喇叭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慵懒,娇媚,又带着几分玩味的戏谑笑意,有些好听。
「能不能别走过场,你们一个加强排的人屁事不干,天天打扮得像要打仗似的,躲在用来审问人的招待所,我和我朋友一来,你们就包围得我们水泄不通?」

「噗……」女人扑哧一笑,从她的声线能听出这女人年纪不小,但话音却裹着蜜,感觉会是个奔放俏皮的年上女。

「的确,这事儿啊,办的很拙劣,你们干情报工作这么多年了,连个新兵蛋子都唬不住。」女人收起笑意,带着轻言细语地像是在责难她周围的人。

「我妹妹没事吧?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哼,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非法持枪,再加一个寻衅滋事,怎么都得判个六七年吧,你妹妹,我们怎么可能为难一个小孩子,她该交代的交代了,已经上学去了。」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我也没有必要后悔,这帮家伙真要把我移交公检法处置,也得过军事法庭这一关,况且,我感觉他们的目的远不止陷害我这么简单。

岔开话题,我打算旁敲侧击。

「我妹妹犯了什么事了,要惊动你们?」

「机密,不过看在你是当事人家属的份上,让你知情也好,好生管教管教。」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听女人的话口,她并部打算为难我。

「她入侵了国安的内网系统,虽然是无意间的行为,但严重影响国家安全,介于你的妹妹才能特殊,组织并不打算追究,我们给了她三年服务期来将功补过。」

「不会把人怎么样吧?她可还在念书。」

女人又笑了,「你妹妹那脑袋还需要念书?不过你放心,日常生活并不受影响,她干的全的是线上工作——来谈谈你吧。」

「你们调查过我妹妹,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软化了态度,打算打军民一家亲的感情牌。

「知道你是总参谋部直隶特种部队的,你母亲的身份我们都知道,不要以为法外容情,也不要觉得我们好对付,国安的直属可是政法委,斗起法来,你母亲泥菩萨过河。」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猜想的大概已经八九不离十——有人想要扳倒姨妈。

「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现在连录音斗不怕,就敢值么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你觉得案子被传倒军事法庭,会怎样?」

「哼哼,准确的讲你是她的侄儿子。」

女人的话我不打算反驳,要不是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侄儿子的身份就是我和姨妈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想清楚,我要是出手,那就不是非法持枪和寻衅滋事了,我能保证你一辈子斗关再监狱你。」

「所以你们想怎么样?」我按压下怒气,深吸一口气。

「你研究生学的是国防大学的情报专业,我要你发挥一下你的专长。」

「姐,我有军籍,你这么挖墙脚不太合适吧?」

「外包。」女人被逗得咯咯笑。

「这事都能外包?」

「怎么不能?外包的意义就在于出了事,可以甩脱关系。」

我不打算答应,她都已经把锅扔我头上了,加之我可是林香君中将的亲儿子,犯不着犯蠢趟浑水,但我很好奇这女人招募我的目的。

虽然总参直隶特战是全军种中首屈一指的特种部队,但干了活的人才知道祛魅,现实生活不是007电影,兵王也是肉身凡胎,犯不着兴师动众。

「我能先问问,你想让我背什么样的锅吗?」

「不至于是背锅,你是林香君中将的儿子,现在我们怀疑她与一场重大的违纪案子相关,你只需要记录她的行踪,监听她和非军方人员会面谈话,很简单,你是她侄儿,也是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乐了,先不说我有没看到那份亲子鉴定,就算母上大人只是我的姨妈,我还算个男人的话,都不会忘恩负义,真不知道这群设计策反策略的人在想什么,我答不答应是一说,万一我阳奉阴违成双面间谍怎么办?

「事成之后,我不仅可以洗脱你的罪名,还能告诉你你真实的身世,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吗,嗯,李中翰?」

答应这群人也无所谓,至少可以顺藤摸瓜,我是不会加害姨妈的,姨妈也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好,我同意,但我可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侦设备,你们得给我提供。」我答应了下来。

「当然,你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家布设监控,不要耍花样,一有异常,我就把证据抖出来。」

这种威胁毫无分量,我还想从她嘴里套话,但她却舔了舔嘴唇吩咐周围,「你们都出去,关掉监控和录音。」

女人故弄玄虚,我估摸着是她想套我的话,这种糊弄小孩子的把戏,让我怀疑国安的人搞不好都是草台班子。
按兵不动,我屏息凝视,看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哪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句我听不懂的语言唱起了歌:「Mama liebt dich,kleiner junge……」

那是雪绒花的调子,女人的嗓子很甜,声音很轻,像是在给孩子讲完睡前故事,哄唱儿歌似的,我正纳闷,眼皮突然酸胀如灌铅,一股睡意没由来地席卷全身,如轻柔的海浪,一瞬间就沉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听到隔壁女人起身离开了审讯室,隔着单向透光的玻璃,喇叭声里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夸哒夸哒的声音清脆,听得出她的高跟鞋鞋跟很高。

第九章 雪绒花

待到我醒来,房间里的监控、麦克风,以及拿单向透明的审讯窗玻璃全都不翼而飞。

要不是还坐在犯人用的拘束椅上,椅子的桌板上还有姨妈的手枪,我一定会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梦。

国安局的那帮人归还了我的手机,打开屏幕,我顾不上刚刚背吊诡催眠后的头疼欲裂,赶忙拨通了小君的电话。

「哥,干嘛呢,我上体育课呢?」

小君装作没事发生,这妮子估计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我也懒得去拆穿她闯了弥天大祸,于是给她递去台阶,「今天你小黄姐姐出门被车撞了,她跟在你身后,你怎么只顾着埋头玩手机,啥都不知道?」

「啊——我给她打电话,她还说不要操心,我也不知道嘛。」小君颤巍巍认错。

「以后小心点。」

我舒出一口气,挂断电话,这件事必须立马和姨妈商量,环顾四周,我找到了女人留下的技侦设备,一个十寸大小的黑色箱包。

检查了一番,里头有一套完整的微型针孔录像机,一套伪装成相框的无电源监听设备,一套定向窃听声波器,一套信号截获破解一体机,这些东西虽然我操作不娴熟,但都会使。

拿上包,出了门,招待所走廊上空无一人,荷枪实弹的国安,还有忙前忙后的情报专员,过道上的设备,都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拍完戏散伙杀青似的。

来到关押胡媚男的审讯室,她被五花大绑滚在拘束椅上,嘴上还有胶布。

我快步上去,拿出藏在屁股后的EDC小包,从里头拿了刀片给她解绑。

「怎么他们没给你催眠?」

「催什么眠?妈的晾着老子三哥小时,脖子都要断了,能被催眠还好——小君呢?他们给你说了些啥?没打算搞我们吧?」

「没事,在学校上体育课呢,这事很复杂,必须给首长报告。」我叹了口气,「我妈什么时候回家?」

「看日程,下午四点了——你这是啥东西?」

「国安局留的,要我监视我妈。」

「啊?」胡媚男是姨妈信任的人,更何况她早就卷入这件事,没理由瞒着她。
回到了家,我刚想休息等待姨妈,刚一踏进门,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幻音。

「Sohn, bau schnell die Abhöranlage auf。」

幻音很真实,但却又像没留下任何很近,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想到可能是刚刚催眠留下的副作用,我背上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冲进浴室,洗了哥热水澡,躺上床睡觉。

姨妈回家后,我便叫来了胡媚男,等待女王更衣换上轻薄的羊毛开衫,我拉着母亲来到露台,刚想开口,她就抢先一步问询了小君被「绑架」的经过。

原来姨妈是知道的,她不可能把工作看得比自己亲生女儿还要重要。

「带小君走的人是国安的对吧?」姨妈瞥了一眼院子里刚放学回家的小君,此时这没心没肺的妮子正在逗流浪猫。

我和胡媚男点头。

「小黄一出事,我就立马调查了,国安局熟人给我的消息是小君……这死丫头入侵别人的系统。」姨妈双手环胸,凭栏望着小君苦笑。

「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

我简单把那女人审问我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但隐去了关于那女人用「侄儿」身份挑拨我和母亲的事情。

姨妈翘起长腿,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啧——媚男你先回门岗上去。」

待到胡媚男离开,姨妈带我进了屋,我跟在她身后把那女人在审讯后搞得那场怪戏说了出来,母子间不会有隐瞒,姨妈也见多识广,进屋后我脑袋里产生幻音,也给她讲了。

「你听不懂的语言?你感觉是什么语?」姨妈转身,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挑起柳眉关切问。

「有点像德语。」

「那就是德语。」姨妈瘫坐在了床尾的贵妃榻上,眨着眼睛陷入了思考,半晌才给我解释,「那搞不好是启动语。」

「启动语?不是德语嘛?」我蹲在姨妈脚边,她长裙里露出的小腿白皙如玉。

「是德语,我的意思是它的功能是启动语,那是控制洗脑的,就像一种密码,只要被洗脑者听到,就会被唤醒植入潜意识的命令。」

姨妈双手捧起我的脸,左右摆弄温柔地检查。

「那女人给我唱了一首雪绒花,妈,是不是我就被催眠了?那不会是像电影,一样吧,我不知不觉就帮她把加害您的事办了?」我头皮发麻,赶忙起身想要检查自己有没有偷装窃听器。

「洗脑是需要从童年开始根植潜意识的,怎么可能给你唱一首歌就乖乖听话?你从你亲妈肚子里出来,就寸步没离我的视线,别担心。」姨妈拍了拍我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耳朵,「白天,表现的很有担当,像个男人了。」

我被姨妈温柔爱怜弄得心痒痒的,灵机一动说了一句试探的话,「我就是您肚子里生出来的, 您才是我的亲妈。」

姨妈媚眼里闪过喜悦,勾起嘴角,用鼻息轻声微笑,「没白养你。」

「妈,那我持枪……」

「这种事情不需要担心,你妈我还没老到不中用。」

姨妈突然掀开我的冲锋衣,葇荑抓住我的裤子,把隐蔽枪套拿了出来,背对着我,她蹲下身,打开衣帽间的暗门,碎花连衣裙包臀,硕大蜜桃肥臀被纤细的水蛇腰衬得惊心动魄。

放好手枪,姨妈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限你一周之类学会德语基本会话的听写,幻音还会有,搞不好那女人会通过德语下命令,约定交接和碰头地点,你要和她取得上联系。」

「天,妈,您是说那个女人像在我脑袋里植入木马,她随时都可以远程通话?这是什么科学原理?」

「你少和小君看一些电影,怎么可能,那是预先留存好的信息,你经历到相应场景就会像诸葛亮的锦囊打开,懂了?」

「懂了,然后,和她会面,顺腾摸瓜?」

姨妈点头,「还算聪明,给妈去当一次双面间谍,这也算是业务培训了。」

「那武装部……」我拖长声调,死皮赖脸地抓起姨妈的玉手准备哀求。

「不用去坐班,但是,别人重大的工作你要协助一下,休息够了去报个到,场面上到位就行了。」见我像小奶狗一样姨妈忍住发笑。

「那帮妈妈办事,有没工资啊?我现在银行账户冻结,喝饮料都要靠小君孝敬。」

姨妈扑哧一笑,只有我和小君能逗乐她,她捏着我的鼻子,紧咬下嘴唇,「你银行账户被封,又不是妈干的,工资有国家发。」

「那我是帮妈干私活啊。」我撅嘴鼻子眉毛簇成一团。

「呵呵,刚还说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老妈我有麻烦,儿子不孝敬帮忙?」

我被姨妈怼得哑口无言的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闯了大祸的小君像夹起尾巴的小狗,变得乖巧懂事,饭后还主动帮我洗碗,惹得在餐桌上查看工作手机的姨妈揶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哥太辛苦了嘛,难得休假,回家还要洗衣做饭。」

我回以小君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到底是亲兄妹,她好像也知道了我知道了她闯的弥天大祸。

小倒霉蛋待到姨妈下楼去地窖健身,赶忙拉着我的来到她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也不言语,自顾自坐在她的电脑前的hello kitty粉色人工学椅上。

姨妈疼爱小君,饭来张口衣来张手不说,她的一切稀奇古怪的爱好,姨妈都会用心培养,喜欢计算机科学,姨妈就给她买了一整套工作站,喜欢鼓捣一些机械小发明,姨妈便把地窖里存酒的房间给她当工坊。

「就这玩意,就能黑进国安局内网?」我开门见山。

「哥——」小君秒变乖巧的猫咪,小跑到我面前用脑袋蹭起我的胸口,又像牛犊一样乱顶。

「你觉得警卫员被打伤,妈能不知道?你和小黄再怎么通气,都瞒不住她。」

「啊,那她咋不罚我?」

我用手指戳起小君的额头,「我估计妈是想秋后算账,可别乱来了,让我们省点心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天,别人正正规规公务部门,被你黑了,还有不小心的?哥今天可是背着枪去救你,一群长枪短跑的人把我和你胡大姐包围,差点就被国安警察打成筛子了。」

小君不顾淑女形象,大概是被吓到了,张开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埋在我胸口瓮声瓮气的讲:

「对不起嘛,我就是不小心的嘛,本来我是再调查我们学校的一个人,再她手机里植入木马,哪知道国安局的人也再调查她,我事先哪知道,顺腾摸瓜,就把国安局办了。」

「办了,怎么办的?」

「就是黑进去了一个他们组网的光学侦察卫星,还有他们在北京的一个服务器。」

我无力的苦笑,虽然技术方面我一窍不通,但光听小君瞎胡搞的内容,我感觉全国安的技术人员都会被她搞得通宵加班。

「你呀,一天天的,还是小偷窥狂,去偷看你们学校同学的隐私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膨胀刚好和小君压在我胸口的大奶子挤压,只穿一件单衣的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君校服衬衫里的柔软,甚至能感觉到两颗沉甸甸弹绵绵的奶子形状。

「我才不是偷窥偷看呢,我怀疑那个女生是日本间谍,要不然国安局怎么会盯上她?」

「无凭无据,一个中学生怎么做间谍?间谍是要深度接触敌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你少一天胡思乱想。」

「我还能随随便便攻入国安内部呢。」小君抬起头朝我得以扬起小下巴。

被小君像树袋熊抱着,我贪恋起她胸扣的巨乳的柔软,胯下的阳物想要充血勃起,但都被我克制住了。

「好吧,你拿点证据。」

「第一,那个女孩很漂亮,一来就和我平分秋色了,全校都说什么格致双姝,格致双娇,你想啊,你妹妹我沉鱼落雁五千年难遇,就这么恰巧,转学来一个和我一样漂亮的,所以很不正常。」

我是又气又想笑,气的是这妮子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笑得是她自我定位清晰,这么臭屁臭美的话我居然无法反驳。

「先不说长得漂亮和间谍有什么关系,我先问你,妈长得没小君漂亮吗?」

「妈和我一样漂亮。」小君笃定,小妮子崇拜母亲。

「当然哥也认你是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但就咱们这屋子里就有两个五千年一遇了,是不是巧合?」

小君挠头,沉吟一会,「不对,我妈五千年一遇生了一个我这个五千年一遇,这怎么叫巧合呢?」

「好,那别人漂亮就是间谍,你怎么不是间谍?妈……」我哑口无言,姨妈的确是谍报人员出生。

「哈哈,没话说了吧,还有啊,那个女生虽然有中国名字,但是她妈妈好像是日本认,我见过她妈妈穿和服接她,而且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都是东洋的,弓道,剑道,茶道,花道,她在学校办了哥东洋文化的社团。」

我眼睛瞥向小君存放手办的玻璃柜,里头有一大部分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日本动画角色。

「好,这条不算,最关键的是,她鬼鬼祟祟的跟踪过我,都追到我们家门口了,而且还拍照过。」

其实小君说国安局也在暗查那女孩,我就觉得蹊跷了,一直和她拉扯,只是不想让她卷进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姨妈贵为总参联席会议常务之一,是主掌军队的高级将领之一,这么敏感,的确有些不大对劲。

「咱们这儿以前是租界,历史遗留的建筑多,你那学校离这儿又近,别人转悠过来拍街景也是正常。」我继续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开脱。

「可是我黑掉她手机,的确看到了她偷拍妈妈的照片了啊,而且,她手机里又国安局的后门唉。」

说来说去诡辩的人是我,理屈词穷,我只能拿出兄长的威严,板起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专业的事就要由专业的人去做,学生就该学习,军人就是该保家卫国,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可是……「小君又像牛儿撞起我的胸口。

」可是什么可是,今天,哥都抱着杀人的决心去救你了,你看多大的乱子?如果国安局的人要收拾我,起诉我非法持枪,怎么办?」

感情牌祭出,小君瘪嘴投降,她也不是小傻子,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安抚好小君,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上床,心里想着要探一探在屋子外盯梢的女孩的底,姨妈的工作已经够忙了,区区一个小女生,犯不着她操心,而且国安局正在监视她,我不能砸别人的锅。

疲倦席卷全身,耳畔忽然又响起了那首德语版本的《雪绒花》,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眼前便飘飞起一场鹅毛大雪。

第十章 搁鸡巴的荣耀洞

再次睁开眼睛,漫天的大雪和耳畔一直「单曲循环的」的《雪绒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下一片昏暗。

按理说,有阴沉沉的场景的梦,怎么看也像是噩梦,因该担心和恐惧。

但我现在却高兴的不得了。

待到眼睛适应了昏暗,四周是铺满玉石翡翠的石壁,头顶有一处细微的天光洒下,落在这些石壁上不断发射泛光,让本就四周无窗的石室浮起一抹梦幻的蓝绿色荧光。

就在石室的深处,二十来个「荣耀洞」整齐划一排成一排,每次使用都不需要屈膝,完全是给我私人定制,只要靠上前,那惹人联想的洞口就会发现洞口完美的和我勃起的大鸡巴对齐,像极了男厕所的一排排尿兜,但它们的作用并不是用来盛住我的尿液,而是盛接我的精液和性欲。

和以往一样,进入这个梦境的我依然全身赤裸,刚一看到这一排排供大鸡巴泄欲的鸟洞,二十五公分的尺寸就全根勃起,九根粗阔的血管暴起,不停输送血液后,龟头勃怒着不停点头,马眼处先走之粘稠清澈,留个不停。

使用鸟洞和使用尿兜本质无异,撒尿排便是一种生理需求,发泄性欲也是一种生理需求。

挺着大鸡巴,我来到了玉石壁前,拳头大小的荣耀洞里,零星出现了几张女人的小嘴,她们的性感的红唇都涂脂抹粉,口红色号不一。

有的是传统婚礼才出现的正红色,典雅又不失女人的妩媚,有的是大胆个性的绛紫色,性感神秘充满异域风情的野性,有的晶莹剔透如镀上了一层水晶,仙气飘飘,有的哑光显得干练十足。

虽然口红颜色不一样,但每一张嘴都在尽可能地利用那一拳头大小的窗户,毫无廉耻地展现「口活」,有的撅起红唇,来回嘬吮,像是隔空要个我的大鸡巴龟头上种上草莓,有的吐出舌头妖娆画8字舞,有的舌头上下高速舔着空气,如果大鸡巴放上去一定会无微不至地被伺候龟头系带,更有甚者吮吸得双颊瘪下,嘴里不停咕叽咕叽发出真空吮吸的绝活声。

我仿佛成了站在秦淮河岸边的骚客,也像商K里选秀的嫖客,心痒难耐,看着花船里的一朵朵金花和站成一排的公关姑娘卖弄风情,毫不忌惮地袒胸露乳招嫖勾引。

当然,这帮娼妇的嘴很性感,单靠露出个嘴巴的勾人程度就让我全身燥热,邪火乱飙。

与一般嫖客不同,我有充足的资本,一般嫖客一夜御一女便已是强弩之末,我则可以在这场春梦中把所有小嘴都灌入我的浓精,而这一群「妓女」只收取我的精液为嫖资,几乎就是给我私人白嫖。

在部队进入战斗,我会有检查武器的习惯,进行性交我也有这种习惯,握住大鸡巴轻轻套弄,把马眼吐出的干净先走汁,涂抹再整个鸡蛋大的龟头上。

来到了一处荣耀洞前。

洞里,女人舌头搅拌清澈的唾液,发出「啊——」的一声,古典正经又有一丝妖媚的正红色香唇张开,露出粉嫩的销魂库,舌头像专属鸡巴搁置的肉垫子。

压着韧性十足的翘挺鸡巴,把它贴在腹肌上,垫脚,让阴囊里的春丸蛋蛋对准洞口里迫不及待红唇。

红唇撅起,吻住我的一颗沉甸甸的睾丸,噗啾一声留下了一枚清晰的吻痕,搞完被真空吮吸住,一拉扯,爽得我的腿肚子打颤。

是的,不光鸡巴的肉杆子,我的睾丸也与寻常男人不同,寻常男人只有触觉,但我那儿能隔靴搔痒到阴囊深处的精关,每每被女人口含都是一阵飘飘欲仙的酥麻。

这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四下无人的石室,我张开嘴呻吟粗喘,放生叫了出来,女人口交技巧娴熟,不出声能把我憋出内伤。

正红色的艳唇含住了我一颗睾丸,湿润的口腔里,卵蛋被女人的舌头轻抚按摩,我撑着墙壁,像一个得了前列腺炎的老男人终于排出尿液似的,舒爽地仰头叹气。

当两颗睾丸都被荣耀洞里的「技师」用吻舔含的一套流程照顾,我压下大鸡巴,缓缓挺腰,龟头慢慢朝着女人嘟起的红唇插去。

荣耀洞里的娼妇吐气如兰,我闭上眼睛,龟头先是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热气瘙痒敏感的马眼,然后感觉到了龟头撞上了一个厚实的肉垫子。

没有迟疑,我用力挺腰肏了进去,这里每个荣耀洞后的女人不仅口红色号不一,香唇形状不一,甚至性格都不一样。

那涂着绛紫色口红的性感大嘴,热情奔放,视我的大鸡巴为珍馐,只要舔舐的前戏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阳具一进洞便会被高速的真空吮吸夹道欢迎。

有着缎光艳红色的香唇,唇型与我一般见到的亚洲美人不同,性感的略带丰厚,给我口交起来像是和情人接吻一样缠绵,深入到喉咙肏几下深喉,她还要吐出来,毫不吝啬口水地和龟头舌吻。

不过要论哪张嘴最柔情蜜意,当属那张丝绒桃红的小嘴,丝绒不泛光,柔媚温婉古典,香唇间的红釉模糊朦胧,性感的很含蓄,在做口活时也如此,大鸡巴悬在她唇间,她会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品尝,但一插进那湿润温热的小嘴,便是别有洞天,香舌垫在龟头下有力翻涌起舌浪,吞吐也是兢兢业业,鸡巴上,毫不在意口交发出吸溜吸溜的淫靡之阴。

而现在这正红色口红的女人,色号大气,哑光的光泽度凌厉干练,口交的风格如一团野火,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她就怎么来,玉牙轻咬,丰厚的嘴唇在龟头棱子上真空吮吸种草莓,亦或是把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全部吞入,不断拼命缩紧喉咙,用食道处滑嫩又不失硬度的隔膜剐蹭我的敏感。

所以每一次进入这场销魂的春梦,我都会从这个荣耀洞里的女人开始发泄,原因无他,她能最快速度让我高潮,榨出我第一发浓厚的精液,让我胀鼓的卵囊好受一点。

「啊!啊!」龟头落入女人危险的口器,龟头表面每个细胞像是着了火,辣辣的刺激爽得我叫声亢奋,带着悲鸣,反正只是梦,我也不担心丢脸,不知不觉张嘴叫起了妈。

「妈救我,妈妈……我要死了!啊!」

被口交侍奉的酥麻快感包裹全身,我无助地像落水,只能伸出大手握住玉石壁上的两处「凸起」。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来的,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荣耀洞」这一说。

整个供我发泄的精液厕所设计的十分巧妙,每个荣耀洞上,还有给我握住当「施力点」的「把手」,而每个洞的把手形状不一。

这妖艳荡妇的是一对公羊犄角,那位涂着丝绒红唇的温婉闷骚货是颜色北极贝刺身的小角,高度刚好和我手齐平,使用起来很顺手,只要握住,我胯下抽送起大鸡巴就能得心应手,拿出肏戴辛妮冲刺的速度,凶猛进出这些女人喉咙。

玉石壁后的女人被我的叫床刺激得更加激烈,我也挺腰肏弄起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大鸡巴进进出出,龟头次次冲击着女人喉咙深处的肉关口,只要在犁开一寸,我就能到达更为狭窄的食道,让女人最紧最销魂的地方伺候我。

我愈发勇猛,女人遭了老罪,喉咙随着肏入抽出不停发出轻微的干呕声。

高潮濒临,此时的我半步脚跨进天堂,低吼着的我真想用拳打穿石壁,伸手抓住那女人的螓首,任她国色天香,我也要拎着她当精液夜壶。

可突然,荣耀洞后的妖女开始了作妖,她猛地抽出螓首,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吐了出来,如毒蛇的舌尖堵住了我的马眼,我那在输精管里奔腾的千万子孙根就被她叫了刹车。

一时间酸胀,酥麻,触电让我无法自拔,腿肚子哆嗦,只能靠嘴里低吼缓解。

「求你……噢,让我射出来,啊,嘶……」

荣耀洞后的女人发出耀眼闷笑,她缓缓抽离堵住马眼的舌尖,像是玩抽抽乐积木一样,小心翼翼缓缓退出,深怕吐气如兰的呼吸刺激到我还差一丝就喷射精液的鸡巴。

「妈妈……我叫你妈了。「我也深知这是梦,墙背后恐怕也只有一张嘴,根本没有活,但此时的我只能哀求。

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女人冷笑一声,紧接着,濡湿嫩滑的舌尖在我龟头系带上轻轻画了个圈,随即我的精关便彻底打开,堵住前面通路的精液被放行,舒爽的快感让我仰天长啸。

扶住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我快速套弄,对准玉石壁上的荣耀洞喷射精液,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浓精如机关枪,射进了洞后女人张开的嘴里。

「啊——」女人一边咯咯痴笑,一边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精液。

射得全身通透,我恢复了气势,握住大鸡巴用力报复性地抽了那女人两耳光,方才抬起胸膛翻牌下一个荣耀洞。

第一个女人似火,第二炮就得找一个柔情似水的。

就在不远处丝绒桃红的香唇在荣耀洞里含蓄抿嘴,粉舌舔舐,在这娼妓满屋的梦里,她就格格不入地像是良家妇女一样。

但我知道,只要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那缠绵的湿吻,和舌头精准的八字舞将让我缴枪投降。

挺着还挂满精浆的大鸡巴,丝绒红唇便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做起了无微不至的清洁口交,每一次她都会收拾刚刚那妖女的烂摊子,但洞后的女人没有半点怨气,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整个鸡巴油光水滑,方才开始下一步的侍奉。

「真乖。」我称赞道。

没有得到下一步指令的女人也没闲着,她嘟起丝绒红唇开始给大鸡巴亲吻,来到我的卵蛋上,混合着刚刚那位妖女的口红唇印,温柔滴留下了一个有着唇纹的印子。

「含着,慢慢吸……」我享受这如水的温柔,刚刚被妖艳贱货刺激的全身肌肉放松,就连二十五公分的鸡巴也在女人嘴里停止了不安分的勃怒。

女人是慢速口交的专家,在她那销魂窟小嘴里,舌头的蠕动,口腔吮吸,都是精心安排,始终保持一丁一点的慢慢撬开单位精关的精度,不疾不徐,也能让我细品到她每一次吃鸡巴的用心,每一舔,每一裹的快感都无限放大,每个细胞都能体会到温柔的快感。

「真会吃,哦,裹紧,噢,喔。」

丝绒红唇温柔,但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喝上浓稠的精液,所以当龟头临门一脚插入食道进行深喉,她的表现也和其他娼妇一样,急不可耐。

隔着荣耀洞,我能感觉到丝绒红唇的主人的螓首正在蛇行摆动,不停左右的晃动,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喉咙关口横冲直撞,腾开了冲进肉关口的空间。

而后,女人的长舌在我大鸡巴根部左右画了画,那是她准备好了让我肏进深喉的暗号,虽然没有言语沟通过,但我俩早已有了默契。

微微抽出一截,我深吸一口气狠狠挺腰,大鸡巴猛然全根插入喉咙,丝绒红唇贴着我的小肚子留下了一道唇印。
软,糯,滑,嫩,女人喉咙处厚实的肉关口箍紧了我的龟头,早已安耐不住的我抽离大鸡巴,每一次龟头的棱子都会被厚实
的肉关口拦住,再次插入龟头又被紧窄的食道包裹,简直销魂。
被请君入瓮,我也毫不客气,带着腹肌和人鱼线的公狗腰抽查如风,龟头棱子钩住喉咙软肉,享受无限的包容和温柔,同事快感也在一点点积累,慢慢侵蚀精关。

不同于盛接我第一发欲望的妖女的香艳刺激,这个鸟洞提供的服务很柔,但却也是用钝刀子杀人,而且这女人也是阴着「坏」。

爽到一半,大鸡巴刚适应湿润口舌的摩挲,精关刚有张开的欲望,她就吐出大鸡巴,嘟起丝绒红唇像吸盘一样游弋大鸡巴竿子,吊着我的胃口。

倒也不说这种弄一半便退出爱抚不好,勾起心痒的躁动实际上对我挺受用,就像有人再轻轻按摩心脏。
握住「北极贝刺身」的犄角,我加速抽查,嘴里如野兽嘶吼,缓解着我心脏的瘙痒和大鸡巴的胀硬。
洞中的女人也开始配合,我挺腰撞来大鸡巴,她便同时送来螓首,我抽出,她便同样退出,咕叽咕叽的口水搅拌声连绵不绝,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
「啊!接好!」
终于精关被女人绵软的侍奉撬开了,春宵苦短,还有很三张嘴嗷嗷待哺,求着我灌进精液,我也不想忍耐,大手攥紧荣耀洞的犄角把手,一股脑地再女人喉咙对深处喷射。
射精喷涌的流量如撒尿,不同于尿液,精液滚烫,而且浓稠,白花花的子孙根们在尿道力拥挤成一团,胀得我两眼发晕。
洞中女人闷声微笑,不同于上一个妖艳荡妇的坏笑,她笑得很甜,仿佛像一个表扬孩子的母亲,欣慰,温柔慈爱,笑声如此,但她含着大鸡巴,舌头还在硕大棒身的挤压下慵懒地探出丝绒红唇,轻轻地抚弄我的大鸡巴根部,榨着更多的精液喂给她。
我爽得整个大鸡巴在女人喉咙力颤抖痉挛,瞥了一眼一旁的荣耀洞,下一个缎光艳红色口红的骚货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香唇撅成了肉垫子,不停朝我飞吻。
握住大鸡巴,在张开的丝绒红唇里捋出最后一滴精液,我心猿意马,脑袋里已经开始憧憬那缎光红唇,那热情奔放的法兰西湿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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