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写这篇小说时,我也很无奈。我最初的计划是写一篇枪文,融合我最近几年所有的性幻想。但是我希望性爱是有动机且自然的。于是我加入了比较严谨(也可以说很严谨)的剧情。因为严谨,所以还需要背景,所以我又加入了过去20年我对社会的思考。这样一通操作下来,我不幸发现,最后的结果和“枪文”相去甚远,文中的人物已经活过来,不听我指挥了(长期写文的作者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小说也迅速变得严肃。
因此,性爱场景占比出现了显着下滑(虽然依旧多,频繁,刺激,露骨,大胆,变态,重口)(如果你还没看到,请理解这是中长篇,剧情尚未达到),希望快速拉动进度条看关键的朋友,可能会失望。
小说其实也是都市风,但都市的层级过浅,还不如红杏这个类别贴近小说其中一部分的重点。
本小说很不适合碎片化观看或手机观看,他可能要求你坐在电脑面前,并准备一杯咖啡或者浓茶。本小说属于
色情小说中的反乌托邦、悬疑小说,背景设定严谨灰暗,需要有一定社会阅历才能看懂(希望你至少看过《1984》)。
小说共分N章,也就是说,我还不知道后面多少章(目前大概3-4章),但是第一章已经完成,共分6幕。后续章节尚只有框架和关键场景。
大家可以先看,可随意转载(至少第一章是这样)。因为小说伏笔极多且烧脑(相信我,极多),大家有疑问,可以评论中提出,我尽量解答。
529后进行了文字描述上的修改(不影响剧情),但建议之前看的朋友重新看。另,进行了重新排版。
第一幕 欲海初澜
“最深的疯狂,并非癫狂的嘶吼,而是清醒地活在荒诞之中,并称之为日常。”——《反思录》
回头想来,这个故事还要从一次聚会开始。
那天晚上,我和三个大学同学在南都的街头店小聚。我们都是东都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那里是华阳国首都最负盛名的学府,我们的友情就从那些长夜讨论法条和理想中诞生。
我们四个人的职业,老李是普通基层法官,老王是东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老严是华阳国安局干员,他们都是国家干部,只有我,刘勇,很不幸成了白身——律师。我所在的司法所在几年前的私有化改制中被司法局剥离了出来,变成了律所,而我成了自己给自己发工资的“老板”。
这次碰面,是在我所在的南都市,南都市是华阳国南方最繁华现代的城市。老王和老严都是从东都出差过来,我做东,谁让我是“最有钱”的律师呢。
我们选了家廉价却美味的火锅店,让我联想到东都的纯真岁月。锅里的辣汤咕噜作响,热气腾腾,正适合几个老友围坐聊天,喝上几杯。火锅的香味混合着啤酒的苦涩,让人放松,却也忍不住回忆起大学时代的那些狂欢——我们曾一起熬夜备考,一起吐槽华阳国那套落后原始的体制,那时,我们都觉得自己能改变些什么。
我们坐下后,先是闲聊起各自的生活。老王先开口:“刘大律师,你最近很忙哦,也不来母校,顺便看看我和老严?”说完他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老严。老严原来是个爽朗的人,自从去了国安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因素,变得极为沉稳。他们国安局所有人都自称干员,我们从来不知道他的具体职务。因此,我们现在都喜欢调笑他,称他为“严总”,他也只是笑笑来应对。
老李是个嘴碎的人(这在法官群体中比较罕见),他直接插嘴说:“我们刘大律很忙的,我在南都法院还是经常能看到他,来去匆匆,一脸疲惫。”我赶紧接话:“哪有,我们这些苦力,都是给各位领导服务的,都是分内事,各位该怎么压榨怎么压榨。”老王一脸坏笑:“恐怕‘压榨’你的不是我们吧。”他说到“压榨”这个词的时候,刻意改变了语调。我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说的是我2年前娶的妻子。老李再次插话:“对哦,老刘,听说我们的梦中情人校花现在已经做了南都国际证券的一把手了哦,你们过得还好?”“哪有,只是执行副总裁而已……”老王摆摆手,无视我说的话,就打断了我:“那肯定,金屋藏娇,你看他都不愿意带出来我们瞧瞧,从大学开始,我们都认识她超过10年了,就喝婚酒时坐一张桌子上。”说完他佯装愤愤不平地喝了小半杯酒,然后一脸淫笑,而我则有些略尴尬。
老王继续说,“下次你得带出来陪我们坐坐,让她穿……”看我没怎么说话,老严不等老王把话说完就举着酒伸了过来:“说起来,上次我们都没来得及恭喜你。”然后他瞟了一眼老王,老王赶紧尴尬地又倒满酒,凑了过来。老李赶紧圆场:“我们四人的梦中情人呃,就交给你啦!”大家倒满酒,一饮而尽。酒桌上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关于陈晓颖的话题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和好奇。老李放下酒杯,眼神闪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劲爆的话题。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八卦的兴奋,压低了声音:
“喂,说起来漂亮女人,最近那个罗玉梦的事,你们两应该知道点内幕吧?”
他说的是华阳国的女明星,大美女罗玉梦离奇死亡。我也是从新闻报道中看到的,信息不可思议的简洁,她的家属也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尤其她的老公,在接受采访时,居然脱口而出劝记者节哀,简直离了大谱。
老王涨红着脸——他喝了酒就这样——抢着说:“哈,找对人了,你们猜怎么着,这案子是老子出的现场,局长亲自打电话,要老子第一时间勘察,直接给他汇报!”然后他刻意夹了菜,夸张地蘸酱,又喝了一口酒。让我和老李一阵好等。
老严只是微笑着不说话,老王继续说,“案发地是在东都东湖庄园,你们知道的,传说去那的都是大人物,我也第一次进去。里面可大可漂亮了,就像电脑桌面壁纸一样漂亮。”我有些不耐烦:“老王,说关键!”“好,里面有个湖,湖中间是一个纯白色的大型疗养院,说是疗养院,从内部看,就跟豪华私人酒店一样。哦,对了,我有说过,一路上都是身形高大的便衣和警犬吗?反正以前我出现场都是叫手下开路,这次,我感觉完全是被人押到现场。你们知道,他们那个主管……”“说重点!”我再一次强调。
“好好好,你这小子,家里有一个,还听这些花边。罗玉梦就在正中心的大圆床上躺着,哎哟,那大床还可以转动。你们想想,可以转着弄。。。”他边说边做了一个转转盘的动作。“罗玉梦就穿了一条内裤,我一看就知道是她死后被人穿上去的,哎,你们可不知道她那两馒头,可哇塞了……”“说重点”老李也不耐烦了。“死者死前显然有性行为,床单已经被人扯下来处理了,但精液还是渗透出了内裤,看那量,啧啧,那男人也不一般,要么就是不止一个人的量。死者眼睛半开半合,面部颜色为青紫色,表情扭曲,为典型的‘痛苦的快感状’。”他边说边把两手举在耳边,做了个引号的表情。我感到下体一紧,嘴里有些苦涩。“性高潮死亡!”老李说出了我们大学法医学最基础的内容。“是的”老王继续说“但是,没有挣扎或者打斗,至少我没看到”
“那,尸检报告呢?”我追问,我认为最后还是要看这个,这个才是关键。“咳,这个嘛……”老王斜眼看了下老严。老严接过话“这事我接手了,我赶到现场就让老王他们先走,等通知”。老王抢着说,“对啊,我现在还在等你通知,要不你现在通知下我?我连照片都没来得及照,早知道抓一下再走,感受下那两小白兔,哪怕隔着手套……”“再耐心等吧”老严根本不让老王说完,就盖棺定论,我们都知道,通知永远不会到了。“那老严,你是有尸检报告的吧。”我知道尸检报告就在老严办公室的某个抽屉里静静躺着。老严摆摆手。
老严没有回答关于尸检报告的问题,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干,这在他身上很少见。他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眼神直视着我,像利剑一样。
“东湖庄园,是你,我,我们都不该去了解的地方。”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警告,“那里都是大人物,是光荣真理党的地盘。他们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包括。。人”
他停顿了一下,那一眼让我感到脊背发凉。他说:“记住,我们要照顾好自己家人,尤其自己家的女人。别让她们……靠近那种地方。”老严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耳语,却像锤子一样敲击着我的心。
我和他眼神相对,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似乎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回家路上,我的心情有点古怪。我的妻子,陈晓颖,公认的拥有匹敌女明星的外貌,她大学时的那个官二代的男朋友——王子龙,他们两是怎么做爱的?她会不会也曾经被放到一个大房间中央跪着供人玩乐?她会不会也被那人操到性高潮?我感到既紧张又嫉妒同时有些兴奋。但晓颖从小就是学霸,事业顺风顺水,她的水平压根不需要像女明星一样出卖自己肉体,她和王子龙也分手很久了,虽然,他们现在还是同事。
就这样想着,我回到了家。推开门,屋子里一片黑暗和安静,只有窗外远处城市的光线隐约透进来。老严低沉的警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些关于“大人物”、“那种地方”的字眼,跟着我一起飘进了这个本应是避风港的地方。而她,陈晓颖,就在这片黑暗的尽头,在卧室里。一种强烈的、混合着不安、嫉妒和占有欲的冲动,像潮水一样突然涌了上来,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没有开客厅的灯,只是借着走廊微弱的光,径直走向卧室。
陈晓颖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均匀,身上盖着薄被。我重重关上门,灯光亮起,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嗯……你回来了?”她还没完全醒,我已经坐到床边,拉开被子,吻上她的脖子。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显然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我的手触碰到她微卷瀑布般的秀发,发丝缠绕指尖,带着她独有的、混合着洗发水和体温的幽香。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那种温热细腻的触感,像是在掌心融化。当我的手指滑向她光滑的阴户——那里总是打理得异常干净,带着一种禁欲的美感,让我内心深处涌起一股破坏和占有的冲动。
她的乳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乳房的形状圆润而饱满,像一对成熟的蜜桃,大小刚好让我握住,轻薄的睡衣挡不住乳头,在灯光下微微凸起。我的手滑上去,乳房的触感柔软却有弹性,皮肤光滑细腻,轻轻揉捏,那温暖的曲线在指间变形,从紧致的圆形到轻微的挤压,乳头迅速硬挺起来,像是响应我的欲望。她低吟一声,身体渐渐配合:“坏人,你们又干了什么“坏事”吧?来吧,老公,我是你的。”
我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更用力地玩弄她的乳房,感觉它们在我的掌心溢出——形状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化。她张开双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我脑海中瞬间闪现出:她在王子龙面前张开双腿,周围一个又一个王子龙围了上来,他们的手在她乳房上肆虐,她在他们手下扭动,像在乞求更多。
“老公,请进。”她充满情欲挑逗的说。我再也无法忍受,猛的冲了进去,感受她的包裹和温热。她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双腿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的腰。每一次凶猛的冲刺,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让她的乳房像两只受惊的大白兔一样在我胸前剧烈摇晃。她发出的母豹般的低吼,而不再是睡梦中的低吟,像是在回应我的“凶猛”。在猛烈的冲刺中,我压抑着情绪,更像是对自己说一样问道:“他... 他是不是也这样... 这样对你?” 我的动作因此变得更加狂乱,带着一种惩罚和验证的意味。晓颖在我身下扭动,发出破碎的呻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情欲的释放,口中逸出模糊不清的词句“更快... 再快一点... 像他一样...”听到她说的话,我嫉妒得发疯,开始不顾一切的猛攻。
“老公,很舒服,别急着射。。。”这句话让我猛地一颤,动作瞬间减缓,不,我也不想这么急着结束,我更希望延长自己完全占有她的时间。“对,老公,就这样,乖”她低语,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背部,指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皮肤,像在安抚一头狂躁的野兽。在高潮的边缘,那种所有物被强迫分享的恐惧和嫉妒已经完全充满了我的脑海,我忍不住问“还有谁... 告诉我... 还有谁进去过... 那些人... 他们是怎么...?” 我再一次猛烈撞击她柔软湿热的蜜洞深处,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背部。“他们都... 都对我...”“都对你什么?”我充满了攻击性并急迫的问。
“都射在里面!”
我就像听到了冲锋号,一股欲望冲上脑袋,我发起了总攻,疯狂的撞击,我的妻子双腿像铁钳一样死死夹紧我的腰,胯部向上,激烈而主动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射进来,射进来!”,她仿佛痛苦的吼道。高潮来临,我啊的一声大叫,内射进她温暖的深处,射了一发又一发,就像他永远不会停一样,她的阴道像无底洞一样在贪婪吸吮我的精液,乳房在高潮中颤抖,像是庆祝我们的亲密。
结束后,我像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我有些懊悔,今晚这个状态,应该多几个姿势的。她像知晓了我的心思一样,疲惫却带着一丝主动的笑意,翻身跪在我双腿间,眼神中带着疲惫却主动的笑意:“现在该我了。”她含住我开始清理,舌头轻柔地环绕,残留的精液从尚未软却的阴茎中流出,龟头仍然一跳一跳的呼吸,她贪婪的吧唧了几下嘴,然后继续。透过宽松的睡衣领,能看到两颗自然下垂的小白兔,我再一次忍不住再次伸手把玩。
清理完毕,她爬到我身上,伸出舌头到我嘴里,让我也能尝到那咸涩和微甜的复杂味道的味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爱液残留的味道。我一手握着她香甜的脖颈,一手轻挽她纤细的腰际,她则总结性的最后啵了我一下,把我的胸膛当做枕头躺着。
“老公,我喜欢你这样”“我也喜欢你这样”
“老实说,你们今天干了啥,你这么激动?”她问。我有些心不在焉,刻意回避反问“诶,你说,你以前除了王子龙,还有谁?”她拍了我一下,开始撒娇“说了没有其他人了,还老问。”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毕竟我们结婚时都快30岁了,中间不可能没有,或者说有也是人之常情。但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真话,什么时候该说假话,什么时候该说骚话。
我脑海里突然像触电一样闪过一个念头,试探性地问到:“诶,对了,你认识罗玉梦吗?”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地僵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刚从情欲中抽离的迷茫:“哪个罗玉梦?”我提醒她,声音里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张:“嗯。。。就是电视里那个,大波浪,大乳房... ”
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的偷偷看了我一眼,又马上躲开了。她显得过度的轻松回答:“哦,我知道,我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她反复的强调,像是对我,也对自己。她反问道:“她不是死了吗?”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确认一个事实。“是啊。”我回答,看着她的脸,试图从中读出什么。她突然“啪”地一声,带着嗔怪的力道拍了我一下,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带着一丝狡黠的调笑:“死人都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勃起啊?真是够了。”
她说着,利落地站起身,甩了一下长发,往浴室走去,那曼妙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要融入黑暗。“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辩解,“好啦好啦”浴室门已经关上,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中。这是她的习惯,她只要这么回答,通常意味着她没听到,或者她不想继续话题,又或许她根本不在意我最后这句话的内容是什么。
我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的余韵。我突然有点激动,充满感情的叫到“老婆!”“诶!”她在水声中奋力回答。“停药吧,给我生个宝宝”。停顿了一下,她回答“好啦好啦”。听到她的回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可爱的老婆,能把“好啦”这个词用得这么模棱两可,也是有创意。
意识渐渐消散,我想着罗玉梦,王子龙,白色庄园,庄园里的大狼狗,陈晓颖曼妙高挑的身影,慢慢睡着了。
第二幕 职业装下的角力“一个人如何看待尊严,便会如何选择他的战场。”——《新骑士守则》第二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视线模糊中,陈晓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做最后的整理。她穿着那套性感的职业装——紧身的白衬衫勾勒出她丰满诱人的胸部,短裙包裹着她穿着黑色丝袜修长的腿,配上高跟鞋,让她看起来既专业又诱人,那种混合的魅力让我一醒来就心生冲动。她听到我的动静,转过身,微微一笑:“起床了?牛奶和鸡蛋在桌上,但今天我得早点走,就不陪你吃了。”说完她开始检查挎包,这是她即将出门的信号。
我像弹簧坐起来,拉住她的手:“等等,别急,我还想……”她微微皱眉,似乎已经进入工作状态,带着一丝无奈的说:“老公,真的没时间了……”但我拉住她不放手,她叹了口气,宠溺的抱怨“真是小孩一样”。但身体却顺从的拉开棉被,穿着那身一丝不苟、气场全开的职业装,却带着一种认命的温柔跪在我双腿间开始为我口交,我顺势按住了她的头,轻轻下压。虽然她很明显希望快速满足我,因而动作像快得完成任务一样,但一身职业装扮让我觉得极有征服感,我刻意的躲避她极致的刺激而不愿快速。
她嘴唇上的口红轻轻擦过我的阴茎,留下淡淡的痕迹。她低声说:“老公,快点啊,我还有事……”我有些调皮的顶了她一下,不甘示弱的“挑衅”她道:“那你要努力啊,陈总”。她被我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一下吐出了我的阴茎,换成用手套弄,带着嗔怪的眼神笑骂,“小坏蛋”,然后接着又用嘴包裹了进去,双手和垂下的秀发轻抚着我的大腿,脑袋开始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动起来,我快乐得翻了白眼,双手无助的寻找我最喜欢乳房,——该死的白衬衫,它阻碍了我和它们相会!
就在高潮将至,热流在我睾丸里涌动时,她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几乎瞬间,她从情欲中切换到工作模式变成陈总,并迅速拿起手机,利落吐出口中之物,声音转为威严:“喂,什么事?嗯,好的,我的事,我来负责处理,你那边别耽误时间。。。。。。”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一点也没有停下,极有效率的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像在用最专业、最高效的方式完成一项紧急任务。她一边在电话里发号施令,一边用身体为我服务,极致的反差让我着迷,同时她专注的表情使她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力量感和魅力。
一股热流突然冲上头顶,我突然忍不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冲她白玉一样的脸庞而去。“哎呀!”她尖叫着躲闪,但还是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颊和发丝上。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陈总,没事吧?”她镇定随口编道:“哦,没事,旁边有只耗子,差点爬到我脸上了。”我盯着她挂着精液的脸调笑她:“错啦,已经上脸啦。”她轻轻扇了我柔软的阴茎一下,捏了下睾丸,让我赶紧缩起身子。她捂住话筒低声说,“别闹了,我得走了。”说完她边用纸巾擦脸边补口红,脖子还夹着电话:“总之,照我说的做。”声音渐渐远离,然后是开门声,关门声。我躺在床上,一脸满足。
我所在的华诚律师事务所坐落在南都一栋有些年头的写字楼里,当初被华阳国以市场化的名义抛弃时,我们差点搬到板房里面去,经过近两年时间的打拼,我们才凑够钱搬到正规的写字楼。电梯门打开,走廊里回荡着打印机嗡嗡作响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的嘈杂声。是的,这里没有光鲜亮丽的大理石地面,墙壁也有些泛黄,空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老旧楼宇特有的灰尘味,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蓬勃的热气,那是刚从体制束缚中挣脱出来的人们,对“自由”——哪怕是“贫穷的自由”——所迸发出的,近乎饥渴的干劲。这种干劲像电流一样在律所里流淌,让人觉得累,却也让人觉得活着。
我沿着走廊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是不大,仅能容纳三人,且隔音效果并不好,但好坏算团队的独立办公室,我时常这么安慰自己。至少,这是我们自己挣来的空间,不是施舍。还没走到门口,我就隐约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低语声。是我的两个助理,林思雨和张宇轩。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那种亲昵和放松,让我心里一动,难道两个小家伙有私情的进展?我一直这么怀疑,毕竟他们年龄也到了。我不忍打断,便放缓了脚步,侧耳倾听。
“……所以说,那个王法官简直是个人渣!”这是张宇轩带着少年义愤的声音。宇轩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股书生气,透过他那副厚厚的眼镜,总能看到一种近乎天真的正直。他偏瘦弱的身板,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稚嫩几分。我捂着嘴笑了下,想象着宇轩挥舞着小拳头的样子。
紧接着是林思雨有些无奈的叹息:“唉,这些老登,烦死了!上次要不是勇哥让你替我去送材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声音甜美纤细,此刻却带着一丝疲惫。思雨是个青春靓丽的姑娘,虽然个子娇小,但纤细的腰身搭配挺拔的胸部,显得身材曲线极好,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诱惑力,也难怪那些老男人总动手动脚。听到她声音里的疲惫和无奈,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
“勇哥真是个好人!”张宇轩立刻接话,语气里充满了敬佩,“在这个圈子里,像他这么有原则、这么拼命的人太少了。那些老油条,就知道拉关系、走后门。”
林思雨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是啊,勇哥是我们的榜样。他认真起来的样子……特别有魅力。那种成熟男人的感觉,让人觉得特别安心。”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回味什么,“而且,他虽然平时看着温和,但处理事情的时候,那种果断和力量感……真的挺吸引人的。”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张宇轩,或者向空气,倾诉着某种更私密的情感。
张宇轩的声音却变得有些飘忽,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崇拜,完全没注意到林思雨话语中的另一层意味:“勇哥是好,但晓颖姐……那不是凡人能企及的。那是女神!雅典娜!我们这种小虾米,能给勇哥打打下手,偶尔听他讲讲晓颖姐的事情,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林思雨被他夸张的语气逗乐了:“行了行了,别犯花痴了。人家女神是勇哥的,你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她虽然嘴上嘲讽,但语气里没有恶意,反而带着一丝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打趣。 “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手头这个案子做好吧。勇哥说了,小案子也要当大案子办。”
“知道知道,”张宇轩应道,但语气又转回了疑惑,“不过话说回来,思雨,你觉不觉得奇怪?王子龙那种人,怎么会把南都国际证券的大项目介绍给勇哥?他上次来律所,那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对勇哥说话阴阳怪气的,感觉人品特别差,他还以为自己很帅呢。”
林思雨也困惑:“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勇哥说了,晓颖姐要避嫌,挑选合作机构反而要避开我们,这个王子龙却来找我们这种刚独立出来的小律所。而且王子龙那种身份,怎么会认识勇哥?你说会不会是晓颖姐私下安排的啊”
张宇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不可能,勇哥和晓颖姐都不是这种人,真要这样,我们就只做南都国际证券的业务就吃得够饱,怎么会只有王子龙的业务呢?”
林思雨陷入沉思,缓慢说到:“也对哈,那就是王子龙想通过给勇哥业务巴结勇哥,想勇哥给晓颖姐吹枕边风,提拔他呗。”
张宇轩继续表示疑问:“那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像是巴结吗?”
林思雨决定彻底放弃思考:“哎呀呀,管他的,正常情况我们哪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大的项目。反正现在项目是我们的了!至于那个王子龙,勇哥会想办法收拾他。。。。。。”“是的是的,管他妈的”宇轩假装成熟暴了个粗口。
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对我的敬佩和对陈晓颖的崇拜,以及林思雨话语中那丝不易察觉的柔情,都让我心里五味杂陈。特别是思雨提到我时的那种语气,带着一种年轻女性对成熟男性的欣赏,甚至隐隐约约的,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渴望。那种渴望,不同于宇轩对晓颖那种纯粹的、对“女神”的仰望,更像是……更像是身体深处被某种力量触动后的反应。而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种轻松和默契,那种不经意的互相打趣和对视,让我更加确定,他们之间有着超越普通同事的情感,只是他们自己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至于他们对王子龙的困惑和负面评价,以及对王子龙动机的猜测,是他们的困惑,也是我的。
王子龙……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听到他们说“勇哥会想办法收拾他”,我心里涌起一股苦涩,他们哪里知道,我此刻面对王子龙,更多的是一种被动和隐忍。那种被情敌施舍业务的屈辱感再次袭来,但我又不能向他们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林思雨和张宇轩吓了一跳,像两只受惊的兔子,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坐得笔直。思雨的脸颊似乎泛起了一丝微红,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刘律!”两人齐声喊道,脸上带着一丝被抓包的尴尬。
我走进狭小的办公室,这里摆着三张紧凑的办公桌,上面堆满了卷宗和法律书籍,显得有些凌乱但充满活力。空气中混杂着油墨、纸张和速溶咖啡的味道,这是我们“贫穷的自由”的味道。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椅子有些硬,坐久了会硌得慌,示意两人也坐。
“早啊。”我语气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今天有几个事情要安排一下。”
我翻开笔记本,开始布置工作。“思雨,你负责把昨天那个合同的修改意见整理出来,发给对方。宇轩,你明天跑一趟法院,把王法官那个案子的补充材料递进去,顺便跟书记员确认一下开庭时间。”
听到“王法官”的名字,林思雨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她怯生生的说到,“王法官指名点姓要我去,而且就是今天。”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和依赖,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惹人怜惜。我自信回复到:“不用担心,宇轩,你明天去,有什么问题,让他找我。”
张宇轩则立刻挺直了腰板,带着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放心吧刘律,我一定办妥!”他说话时,余光似乎扫了一眼思雨,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安心。
我看了张宇轩一眼,知道他明白我的用意。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我能做的,也只能是这种程度的保护。我压下这股情绪,继续说道:“关于朱法官那个案子……你们看明白了吧,他可能有些要求。”我做了一个数硬币的手势。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在敲打着这个世界的规则。
林思雨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刘律……那个,客户那边,好像有点动摇了。”
我看向她,示意她继续。
“他们……他们好像觉得,是不是……是不是可以稍微‘表示’一下?”林思雨的声音压得更低,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他们说,朱法官那边,好像也暗示了他们……”
我心里一沉。感觉背后像被捅了一刀。但这时候不能退缩,尤其在年轻人面前。
我顿了顿,看向他们,眼神坚定:“不用担心客户的想法。告诉他们,我们华诚律所的原则,就是用法律和专业说话。我们不搞那些歪门邪道。”我语气更加有力,“这个案子,我有信心通过正当途径赢得胜利。如果因为我们坚持原则而输了,律师费我一分不收,全部退还给客户。”
“是!刘律!”张宇轩和林思雨都认真地应道。他们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的热血和信任,让我在这个破旧的办公室里感到一丝暖意和责任。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装作不经意的转换了话题:“南都国际证券那个项目,进展怎么样了?”这是我最大的项目,但来,来至于王子龙。。。。。
但提到这个大项目,两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正在梳理前期资料,刘律,”张宇雨汇报道,“资料量很大,但我们正在加班加点。不过……刘律,我们还是有点不明白,王子龙总怎么会把这么大的项目给我们做?”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刚才窃窃私语时的疑问。
林思雨也忍不住插嘴:“是啊,而且他上次来律所,感觉对您……不太尊重。按理说,就算他是甲方,但也不至于那样吧?”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词汇,‘不过他那种长相和气场,确实挺特别的,带着点……让人说不上来的感觉。’ 宇轩撇撇嘴:‘特别?我看就是装模作样!’”
“特别”?是啊,是挺特别。大学时,他确实是风云人物,和晓颖算天造地设的一对,记得在大学联谊晚会上,晓颖是首席主持人,光彩照人。王子龙表演完霹雳舞,全场沸腾。我坐在台下,看着他意气风发。可他没有按常理谢幕,而是突然问晓颖准备怎么感谢他。晓颖一时语塞,脸上带着惊讶。不等她反应,王子龙就一把抱住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狠狠地吻了下去。台下瞬间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和尖叫,像海啸一样。那一刻,王子龙就像在向全世界宣誓,陈晓颖是他的。而我呢,坐在人群里,看着台上拥吻的两人,只能默默祝福他们。那时候,他确实算“白马王子”,而我只是丑小鸭而已。后来听说他们分手,闹得很不愉快,我和晓颖结婚时,其他校友都来了,他却没来,再见到他时,已经是在这间办公室了。
他的相貌依旧英俊,但气质和举止完全变了个模样,不见风度,只有轻浮和傲慢。他一开始确实表现得很专业,介绍了项目的基本情况和要求,我当时又意外又有点诚惶诚恐,毕竟这是我们律所独立以来最大的项目。我努力保持镇定,用最专业的态度回应他,生怕露出一点不自信。可当工作谈完,我客套地向他表达感谢时,他却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替我总结:“这是你最大,哦,不,这是你们这小律所最大的项目吧,可要好好努力把握机会哦。”那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我的脸当即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开。那种屈辱,我至今难忘。
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交织,让我五味杂陈。他大学时和晓颖情投意合却又突然分手,他拥有的优越家庭背景但事业发展却停滞不前,他突然照顾我的业务又对我毫无尊重,我无法解释这一切。王子龙就像一个谜团,谁也搞不清。
我沉默了几秒,看着两个年轻、充满干劲的助理,决定以导师的身份来回应。
“王子龙总那边的事情,你们不用多想。”我平静地说,“业务来源有很多种可能性,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看中了我们的专业能力。”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牵强,但我必须这么说。“重要的是,我们拿到了这个项目,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心无旁骛,把全部精力放在项目本身上。仔细研究每一个细节,确保我们的法律意见无懈可击。不要被其他事情分心,更不要去揣测别人的意图。我们是律师,只对法律和客户负责。”
“是,刘律,我们明白了!”两人立刻收起了好奇心,认真地应道。看到他们,我想起了我才毕业的时候。那时我也是这样,对未来充满憧憬,对原则深信不疑,还没有真正尝到这个世界的复杂和无奈。
就在这时,林思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喂,您好……是的,我是华诚律所的林思雨……哦,南都国际证券的王秘书,您好。”
我和张宇轩都看向林思雨,知道这是关于那个大项目的事情。
“好的,好的……下午两点是吗?……项目中介协调会……好的,我们刘律会准时带我们过去参加……好的,谢谢您,再见。”
林思雨挂断电话,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看向我:“刘律,南都国际证券那边通知,下午两点开项目中介协调会,所有中介机构都会到场,让我们准时过去。”
我点了点头, 眼神深邃。我知道,下午的这场会议,不仅仅是业务上的对接,更是我将要踏入陈晓颖和王子龙共同掌控的那个世界,一场博弈即将开始。那个世界,远比我这个破旧的办公室要光鲜亮丽,也远比这里要危险和复杂。
而最让我感到不安和恐惧的是,我不知道在那个世界里,王子龙会如何对待我,尤其是在晓颖面前。他上次来律所的奚落,大学晚会上当众拥吻晓颖的强势,都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里。我最害怕的,不是业务上的挑战,而是作为雄性,在自己的配偶面前,被另一个更强大的雄性踩在脚下,被剥夺尊严。那种感觉,比任何失败都让我难以忍受。下午,我必须面对这一切。
“好,”我站起身,感觉到椅子硌得有些发麻, “准备一下,下午我们去南都国际证券,提前半小时!”
第三幕 崩塌序曲“世界没有变,只是你开始看清它的真实面目。而那,便是你破碎的开始。”——盲眼先知维罗尼卡南都国际证券的大楼,像一头臃肿的恶龙,盘踞在南都最繁华的街区。我则像一个落魄的骑士,带着两个青涩的侍从准备勇闯巢穴。
大厅内部,是令人窒息的奢华,地面是光滑得能映出我影子的黑色大理石,墙壁上镶嵌着不知名的金属线条,折射出刺眼的光。头顶是巨大的、造型怪异的水晶吊灯,每一颗水晶都闪烁着昂贵的光芒,金碧辉煌,却毫无美感可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昂贵香水、新地毯的油腻,让人作呕。
前台的接待人员,妆容精致,面无表情,像两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她们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一下我们,程式化的询问:“预约?”我报上晓颖的名字和会议时间。她们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然后随手拿了一张通行卡,“楼上。”这帮人真是一句话超不过三个字。我压下心头的不快,带着助理们走进电梯。电梯里一个按钮都没有,电梯门关了,却没动。我们一时间不知所措。电梯门突然又开了,一个中年胖子进来,看了我们一眼,把卡往一个我们完全没注意到的点一刷,电梯开始报到达的楼层数。我赶紧跟着也一刷,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刻意躲避着胖子的眼神,完全不想去猜他在想什么
午休时间,整栋楼都在沉睡。“我可爱的老婆在哪?”我来过这里一次,有点印象,直接向目的地走去。林思雨和张宇轩紧跟其后。
晓颖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虚掩着。我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粗俗的声音:
“……这次去东都,和老高说下,让我也爽下……”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哪来的流氓在我妻子办公室?我心想。但,“让我也爽下”是什么意思?
我鬼使神差的继续听。但那个声音还在继续:
“……你上次不都同意了吗?这都多久了……”
同意?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同意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就听到晓颖冰冷得像刀锋一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轻蔑:“老高同意了吗?”
“老高啊,老高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儿吗……”男人随后发出搓手的声音,极为恶心的油腻中年人专属动作。
“老高是你叫的吗?”又是晓颖的声音,但这种嘲弄的语调,我在晓颖口中从未听过。她在训下属吗?要不要敲门?就在我犹豫的瞬间,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骚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脑门的血一冲,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一个肥胖、秃顶、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看到门口的我时,有些愕然,瞬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我一下认出了他,他就是南都国际证券的董事长,李龙。他的眼睛很小,被脸上的肥肉挤得几乎看不见,但此刻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晓颖坐在办公桌后,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但她的表情僵硬,直瞪瞪看着我,性感的嘴唇微张,却没有说话。看到他两隔着一段距离,我本能松了口气。
李龙看到我,再看看我身后的两个助理,脸上的怒气更盛。他指着我,粗声粗气地吼道:“你是谁?谁让你随便闯进来的?懂不懂规矩!”他的声音像一头愤怒的猪在嚎叫。我午休时间不敲门闯入办公室是不得体,但你李龙贵为董事长,叫你的下属“骚货”,想到这里,我也挺直了腰板,紧握拳头,准备理论理论。
晓颖适时站了起来,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不好意思,李董,这是刘勇律师,是我叫他来的,忘了告诉您。刘律师,这是李董。”说完伸了伸手,示意我和李董握手。我有些不快,此时我是刘勇律师,而不是她的丈夫刘勇,但,这就是工作,我需要尊重她的工作,叹了口气,我伸出了手。李龙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随意和我的手碰了下。然后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又突然转过身,很不礼貌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随即对着晓颖指了指,低声说“你记住。”说完转身走了。
事情短时间发展太快,两小孩已经吓傻了。晓颖温柔的说到“宇轩,先把门关上吧。”李宇轩一下没反应过来,林思雨赶紧打了他的手一下,他才转身准备去关门。
“诶,好事别关门啊!”有人伸手顶住了李宇轩的动作。我感到喉咙一紧,听出了他的声音。是王子龙!
王子龙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里却闪烁着看热闹的光芒。即使我心里再怎么厌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有着一张足以让无数女人倾倒的脸,那种带着一丝邪气的英俊,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危险又迷人。他的五官立体,线条流畅,如果不是那双眼睛里总是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他简直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却又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他就像一个幽灵,总是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
“哟,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王子龙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语气轻松得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他的目光夸张的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像才认识我一样。
晓颖看到王子龙,眼神闪过一丝更加复杂的疲惫。她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带着明显的无奈:“没什么,一点小事。你们怎么都来了?会议不是两点吗?”
王子龙不置可否的微点了下头,但目光依然落在我的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听说李董在这儿,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赶上好戏了。”他故意加重了“好戏”两个字。我终于忍不住反问他“好?戏?”他到底把陈晓颖当什么人?李龙侮辱的不是他的前爱人?我又愤怒,又疑惑。
晓颖轻声叹了下,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疲惫和不耐烦。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都先去会议室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她看向我,“刘勇,你带雨轩、思雨先过去。”
她这是在送客了。我感到有点委屈,我做对了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一点感激之情?此外,刚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爽一爽?”该死的王子龙,让我一直没机会单独问晓颖。晓颖此时已经侧背对我们在整理文档,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冰山,我看不透。
我转身,带着林思雨和张宇轩向门口走去。经过王子龙身边时,王子龙突然伸出手,搭着我的肩膀,脸上依然带着那种令人不适的笑容,这通常是亲密战友的姿势,但显然,他给我的感觉无论如何和亲密还是战友都不搭边。
“刘律师,跟我来。”王子龙的声音低沉且充满不可置疑的魅力,或许只有我能听到,他把我带向会议室相反方向,我没有任何反抗,而林思雨和张宇轩紧随其后。
王子龙转过头,平淡的说,“你们先走”,两小孩可怜巴巴的愣在原地。看着他们,我振作了一下精神,有力的点了一下头,说“没事,你们先去会议室”林思雨显然已经受到了冲击,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刘律。。。。”她嘴张了张,仿佛想说什么,又强行噎了回去“早点来开会”她最后说。王子龙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放心,我会把你们的刘律完整带回来”说完加了把劲,搭着我往前走。我没回头,但我肯定思雨还望着我们。“不能让小孩们担心”我暗暗对自己说到,强烈抑制住自己回头的欲望。
原来只是厕所。这就是王子龙要带我去的地方。可能是因为我的想象和实际反差带来的滑稽吧,我暗地里嘲笑了自己一声。“来一根?”他貌似友好的问我,我略微犹豫了下,然后点点头,接了过来。我曾经有抽烟的习惯,和晓颖在一起后减少了很多,她不喜欢烟味。
他深吸了一口,吐了个眼圈,露出一个转瞬即逝忧郁的表情。我则由于相当久没抽了,一下反而被呛到了。“怎么样?”王子龙重新回到微笑状态。“咳,久了没抽。”我挣扎着回复。
“我不是说这个”他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这是审讯型对话中取得优势常见的方式,用模棱两可的问句,去引导对方说出自己内心最想回避的内容。我内心暗地一笑,觉得自己占了一点优势,我可太熟悉这些问话方式了。“那就这样吧”我答道,模棱两可的肯定,无懈可击,却什么都没说。王子龙收起了伪装的笑容,“刘勇”他正色道,“知道李龙是谁吗?”“李董?”我也深吸了一口,庆祝自己确实的占据了主动。
“哼哼”他怪笑道,“那排”他指了指远方的工位。“1。。2.。。3,这一排,3个女人,看到了吗?除了那个最丑的,好吧,这排就两个,都是他的”他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我知道他想暗示什么,李龙也许是可以在公司为所欲为,而晓颖是受到了性骚扰和性威胁。这很屈辱,但晓颖拒绝了他!“你到底有没有能力保护她?”王子龙突然提高音量。“这是我和她的事,与外人无关。”我要让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而且,我绝不能跟着他的对话节奏走。
“哦,跟我玩这个?”他露出嘲讽的笑容,挺起胸膛,手掌在我头上水平移动了下。暗示他比我高一截,很低级的侮辱,我必须不露声色。我坚持装着没看见。“还记得李老怪刚刚怎么说的?”他听到了!但他是怎么做到的?不,他没听到,他在使诈。“你记得,对不对?”东都。。。。爽一爽。。。我他妈当然记得,我咬咬牙,继续装傻。“晓颖,和我,明天出差,东都”他特别强调了,晓颖和他,还有,东都。。。。不等我做出反应,他接着说“我倒是很爽。”我浑身开始触电般的颤抖。手里握紧了拳头。“诶,这么干净的地盘,其他地方很少吧”,他指了指胯下。这是晓颖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忍无可忍。
他突然得逞般的大笑,“哈哈哈,刘律师,可以可以,我打表了,你坚持了5分钟。我没其他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地盘,得按我的规矩办事。”他再次往下指了指,我不知道他是指地面,代表公司,还是。。。。。。。“项目,人,都是我给的。。。。走,开会”他说完转身就走了。我突然发现了我愤怒的来源,他认为,我珍视的东西,都是他施舍的。
我像个木偶跟着他走,会议室的门是开着的。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混乱,但无济于事。
会议室很大,一张巨大的红木会议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椅子是真皮的,坐上去却硬邦邦的。房间里已经坐了几个人,有南都国际证券的人,也有项目公司的人和他们的审计师。他们显然已经到了一段时间,聊了一阵了,看到我进来,礼貌地点了点头。
晓颖已经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翻看文件,显得非常专业和专注。感觉到我们进来,她抬起头,眼神扫过我和王子龙,语气带着一丝责怪:
“以后开会请提前5分钟到。”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又变回了那个精明强干的执行副总裁,仿佛刚刚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这种迅速的切换,让我感到一阵陌生和不安。
王子龙笑了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语气轻松地调侃道:“我的晓颖总,路上遇到点小插曲。不过没关系,您先开始,我们洗耳恭听。”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随意和亲昵,周围人居然毫无反应。我又想起他指胯下这个下流的动作,我咬着嘴唇,低头坐在思雨他们旁边。
晓颖看了王子龙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会议。
会议开始了。晓颖用流利的语言介绍着项目背景、市场分析、预期收益……她的声音很专业,很有条理,但我的脑子却一片混乱,根本听不进去。“出差东都、爽、同意、干净光滑的地盘”它们像嗡嗡作响的苍蝇一样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坐在椅子上,感到浑身不自在。我试图集中注意力,但眼神总是忍不住飘向王子龙。他坐在我的斜对面,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时不时地看向我,那种目光带着一种挑逗,一种看猎物在挣扎的快感。我感到一阵恶寒,赶紧移开视线,盯着面前的会议记录本,试图用笔在上面胡乱涂鸦来分散注意力。
我感到自己像个透明人,又像个被放在显微镜下的样本。我能感觉到会议室里压抑的氛围,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程式化,能感觉到晓颖的专业伪装下的疲惫。而我,是这个环境里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就在我心不在焉地胡乱涂鸦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一个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犹豫了一下。在工作状态下,我一般不会理会匿名短信。但此刻,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心烦意乱,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那条短信。
短信里是一个短视频。我心不在焉地按下了播放键。
“嗯……啊……”
一声清晰的女人的呻吟,突然从我的手机里传了出来,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异常刺耳。
我的身体猛地僵住。我忘了关音量!
会议室里瞬间陷入了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慌乱,手忙脚乱地去按手机屏幕,想要关掉那个该死的声音。我的手指颤抖着,怎么也按不准。
呻吟声还在继续,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在那片死寂中,却像永恒一样漫长。
我终于按下了暂停键,声音戛然而止。
会议室里依然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像火烧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犯了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我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在一个如此正式的场合,在一个如此压抑的环境里。
我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会议桌上的其他人,他们都低着头,假装在看文件,或者盯着自己的笔记本,但他们的耳朵,他们的眼神,都出卖了他们。
然后,我看向晓颖。
她的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愤怒。那种愤怒,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失态,更像是一种被羞辱的愤怒。她紧紧地抿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握着笔,指关节都有些发白。她是会议的主持者,是这里的最高领导,她必须维持体面,必须强忍怒火。但那种愤怒,弥漫在空气中,让所有人都感到压抑。
然后,我看向王子龙。
他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一种夸张的、难以抑制的偷笑。他用手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忍耐。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我,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和玩味。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他们两,同时看到我的窘境。
我偷偷低头看向手机屏幕。刚刚的视频已经暂停了。我点开短信,想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害我。
匿名号码,妈的,又是广告,我正准备删除,突然瞟到短信的内容。
“东都,阳都酒店,后天上午8点,精彩。”
东都,又是东都!阳都酒店,晓颖他们每次出差都住这个酒店!我赶紧看了一眼视频暂停的画面,是两坨肉叠在一起!我心脏仿佛剧烈收缩,我有相当不好的预感。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会议室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王子龙那张带着得意笑容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晃动。
我无法再坐下去了。我需要逃离这里。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我身上。
“抱歉……”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慌乱,“我去趟洗手间。”
我没有看任何人,甚至没有看晓颖,只是低着头,快步走向会议室的门。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些压抑的目光,能感觉到晓颖愤怒的视线,能感觉到王子龙戏谑的目光。
我冲进刚才的洗手间。找了最靠里面的一个隔间,掏出手机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视频。
画面因为光线的原因有些模糊,镜头固定且角度怪异,看起来像偷拍,但是,即便这样,画面中央那剧烈碰撞的景象却清晰可见——那是两团紧密贴合的臀部,正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进行着最原始的冲击!我关掉了声音,不需要有声音,画面表达的信息已经足够了。男人从上方,带着一股向下碾压的力道,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臀部重重砸在女人的臀上,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巨大且长的棕黑色阴茎在他身体的带动下,在女人湿润的包裹里快速而有力地进出,时而甚至整个被抽出,露出那粉红色的、微微翕动的肉洞,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更暴力的侵犯,略作停顿,那根肉棒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重重地、毫不留情地砸了进去,瞬间完全消失在画面中,只留下男人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在下方剧烈地蠕动,像里面蕴藏精子即将像巨型火山一样喷发,无穷无尽。
画面中看不见女人的腿,可以推断她的双腿正高高架在男人的肩上,顺从为他提供了最深的插入角度。——我和晓颖喜欢用这种姿势,这正是我最能使上劲,彻底能满足我占有欲的方式,也是晓颖最喜欢的姿势——她喜欢我向泰坦一样砸入进去,而她的臀部会反而向上迎合,接受解放,她的指甲会深入的背上的肌肤,她会渴望我占有她,毁灭她。此时,如果画面中的女人是晓颖,一定会听到她“痛苦”的颤抖“坏了。。。坏了。。你操坏我了”,这是她每次在这个体位冲击下欢呼,这也是她高潮来临的信号。我颤抖着尝试打开音量键,如果没有这句话,马上就可以删了这破短信!不行,现在不行,还在公司,只能先就这么看。我的汗,从额头渗了出来。
突然,我发现一个细节。两人交合之处,泛起白浆,两个臀部紧紧贴在一起,男人还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拼命地、更深地往女人身体里“钻”,努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嵌入她的体内。但他拿出来又砸进去时,我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阴茎上,戴着避孕套。我差点欢呼起来。虽然这很讽刺,但晓颖使用长效避孕药,任何男人都不会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还使用避孕套,除非。。。。我摇摇头,没有除非,不是她!我拒绝再想,握紧的拳头放松了下来。可惜没有烟,否则应该抽一根庆祝胜利!王子龙、李龙、东都、酒店、爽一下、同意、干净的阴户,哼,我想什么呢,大学时,我们整个寝室都意淫晓颖呢,这算什么?我太紧张了。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视频还在继续,但男人已经结束了,他的动作明显放缓,阴茎最后深插在女人阴道内,和女人臀部一起微微颤抖,硕大睾丸的表面像有一股液体流过般微微起伏了一下。他应该是射了。这挺勾人,所有男人都会把这一幕看完。男人缓缓的把阴茎从女人身体里拉了出来,带出更多白浊液体,他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女人大大张开的粉红肉洞和完整的阴部。然后,我呆住了。
干净,光滑的阴户。。。。。
我不敢相信,我反复看,是的,很干净。
“啊!”我大叫一声,猛的抓扯自己头发,使劲敲打自己脑袋。我甚至想把手机从窗户扔出去!为什么?这个男人是谁?谁拍的视频?晓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抓扯中,我又慢慢冷静下来,试图说服自己,不对,刮毛的女人不止晓颖一个。还有女人天生是白虎。AI可以换脸,换阴户不更简单?晓颖位高权重,有人陷害她很正常!
男人还戴套!对,作假的人不知道我家晓颖是可以内射的,哈哈哈!只有我的精液在里面,这是我的特权!王子龙。。。。对,他肯定也有过。。。不,不一定。我和晓颖一周要做4-5次,她才吃药的。他们在大学不可能这么频繁!不过,万一他周末可以来很多次呢?
我脑袋里开始幻想王子龙把晓颖的双腿抓在肩上,把她屁股抬起来使劲砸,白浊的精液不停地被阴茎带出来。我的下体一下硬了起来,随着心跳一跳一跳的。我感到一阵罪恶感。每次想到晓颖被别人操,我都会硬起来,我无法接受自己这个状态!
这时候,脚步声传来,已经到洗手间门外。我在隔间里,虽然他们看不到,我相信我的状态肯定不好。我轻轻整理了一下我的衬衫,准备推门出去,但我看到西裤中间顶起的那一坨,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妈的,不争气的东西”。又缓缓坐下了。
“来来来”有人说道“谢谢啊”。然后是打火机的声音。应该是两个人。
“你打了几个了?”“这个月就2个,你呢?”他说的打,应该是指猎取女人吧。
“我就那一个”“你还就真钟情老女人啊”“你不懂,有味儿,活儿好”“你那老女人不行,不够骚,要那个”“哪个啊?”“哈,你说呢?”“你说陈总啊?”“陈晓颖你觉得够骚吗?”“肯定骚啊!”“就是,要搞老的就搞她。”“切,你就做梦吧”“这女人可不好搞”“是有难度,也没你想的那么大的难度。”“啊,啥意思,快快,分享分享。”。。。。。
听到他们在聊晓颖,我更加打消了出去的念头,我准备听完他们的对话,到了节骨眼,这两居然窃窃私语了!
“哈哈哈”两人爆发出年轻男孩略带稚气的欢笑。
“如果要这样,那你得咒你爸早点死才行啊!”“你也得加油咒自己老爸!”“哈哈哈哈”
我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咒自己父亲死?这是什么暗号?电子游戏?
“诶,要现在的话,还有个途径”“啥途径?”“找王子龙,找他借来玩玩”“王子龙?算了吧,他爸死得太早了,狗一样的玩意儿,他有啥用啊。”“你不懂啊,他两肯定有,一定不会有错”“是有可能啊,看着是有问题”“对吧,你看他们哪次出差不在一起的?明天他们又要走”“那我们给那条狗说说,跟着去?”“再等等,现在还是条疯狗,不太配合,我试过了”“哎,你说得我心痒痒,我们找找李董?”“算了吧,李叔自己都还没搞定呢”“是哈,李叔还是差了点”
听着他们这么侮辱晓颖,哪怕虽然也帮我侮辱了王子龙这条疯狗,但我仍然咬紧了牙关。但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晓颖和王子龙,晓颖的廉价,风骚。。。。。。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去所有力气。晓颖,肯定有问题
嘟。。。。。我的手机震动了。“操,有人”“操,走”两人立马撒丫子撤离了。
我整理了下情绪,看了下手机,是思雨。
我深呼一口气,全力调整了下情绪,接起了电话。
“刘律师,你还好吗?”“很好啊!”我故意提高音量,显示自己情绪一切正常。
“会已经开完了,宇轩代表我们发言的,我做了记录。。。”“好的,你们很棒!我明天来看。”我继续刻意提高情绪,但想尽快结束对话。
“刘律,我和宇轩在楼下等你,宇轩今天拿了奖金,说一定要请你,你来吧!”
思雨,这细心的孩子,她应该察觉我情绪不对了。我也确实不想回家吃饭,我不想面对某些人。“好的,我马上来。”我郑重回答到。
“陈总在找你,要不你给她。。。”
“我知道了,你们等我”我心烦意乱,迅速挂了电话,用迅捷短信给晓颖发了条信息“亲爱的,我不回家吃饭。”。我完全不想再看第二眼,同时,急匆匆,以逃跑的速度走出洗手间,直接冲进电梯。
噩梦般的一天结束了,现在,我不要再看到她,或者他。
第四幕 迷乱的拥抱“在深渊边缘,人会紧握住任何能给予温暖的火焰,即便那火焰正将其焚烧。”——远征军日志残篇
思雨选的饭店藏在一条安静的小巷里,门脸不大,推门进去,却是一片温暖的黄色调。柔和的灯光洒在木质的桌椅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与南都国际证券大楼冰冷奢华的气氛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大理石的冰冷,没有水晶灯的刺眼,只有一种朴实而熨帖的温暖,像一个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港湾。
“刘律,这里怎么样?我上次和同学来过,菜很好吃。”思雨的笑容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
“很好,思雨很有眼光。”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听起来比我自己预想的要轻松一些。我坐下,宇轩和思雨分别坐在我的两侧。我试图表现得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们会议的情况,夸赞宇轩的发言和思雨的记录。我的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点,眼神也有些飘忽,我知道我的伪装很拙劣,就像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里面的别扭。
思雨和宇轩显然也察觉到了。他们没有追问,而是非常默契地接过了话题,并且,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敌人”。
“那个王子龙,是。。。是个大傻逼!”宇轩显然想了下合适词汇,最终用最简单的方式爆了粗口,“他凭什么那样对您说话啊?还搭您的肩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就是!”思雨也附和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他穿得也奇奇怪怪的,跟那个地方一点都不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他那个笑容,邪恶!”宇轩皱着眉,“我听说他大学的时候就特别嚣张,仗着家里有点背景,谁都不放在眼里。”
“对对对,还有他那个发型,油腻腻的!呵,还自以为很帅。”思雨忍不住笑了一下,但眼神依然担忧地看着我。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将王子龙描绘成一个集所有缺点于一身的“完美敌人”,甚至开始编造一些细节,比如他走路姿势很奇怪,或者他其实是个“妈宝男”。他们年轻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维护和对那个世界的朴素厌恶。
我听着他们略显稚嫩的“攻击”,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被保护的暖流,有对他们单纯的担忧,也有对自己无力的悲哀。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只是沉默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我的伪装在他们的关心下迅速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疲惫。
菜陆续上来了。我看着桌上的食物,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宇轩,”我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想喝酒吗?”
宇轩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他平时很少有机会喝酒,更别说和我一起。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思雨呢?”我看向思雨。
思雨有些犹豫,她从来没有喝过酒。但看到宇轩跃跃欲试的样子她也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好奇和紧张。
我们点了几瓶啤酒。酒送上来后,宇轩显得有些兴奋,他拿起酒瓶,小心翼翼地倒酒。
“来,干杯!”思雨突然说道,她端起酒杯,虽然是第一次,但语气却很坚定。
宇轩立刻响应,他双手抱起酒杯,一副要一饮而尽的架势。我看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也有一丝苦涩。我拿起自己的酒杯,单手端着。
“干杯。”我说道。
我们三人碰杯。宇轩毫不犹豫地将杯子凑到嘴边,双手抱着,仰头一饮而尽。他的动作有些急促,带着一种急于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
我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也喝了起来,速度比他略慢,但也很迅速地喝完了杯中的酒。
思雨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一丝害怕。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显然觉得味道很奇怪。但看到我们都喝完了,她咬了咬牙,也鼓起勇气,双手抱起酒杯,学着宇轩的样子大口喝了起来。
“咳咳咳!”
她刚喝了一大口,就立刻被呛到了,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咳了出来。
“哈哈哈哈!”宇轩看到思雨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思雨的样子既狼狈又可爱。
“哎呀,你们男人怎么喝这种难喝的东西啊!”思雨一边咳一边抱怨,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老板,来杯奶茶!”宇轩笑着打趣道。
“去你的!”思雨瞪了他一眼,但脸上也带着笑意。
短暂的欢乐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沉重的氛围。我看着他们,心底的沉重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片刻的轻松而显得更加压抑。我感到一阵绞痛,多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停留在他们还如此单纯、如此关心我的时刻。
在短暂的欢乐后,气氛又渐渐沉静下来。酒精似乎让刘勇的情绪更加复杂。他看着思雨和宇轩,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
“思雨,宇轩,”我开口,语气尽量保持平静,但我知道里面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沉重,“你们成长很快,我已经快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们了。”
他们都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最后说下,这个社会很复杂,不像学校里那么简单。”我顿了顿,脑海中闪过第三幕的那些画面,那些话语,以及厕所里听到的对话,我感到极度绝望和难受。眼前一黑,死亡的阴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世界就此毁灭该多好啊!但我必须克制,必须给他们留下希望。“你们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
我看着他们年轻而认真的脸,心里一阵绞痛。我多希望他们永远都能保持这份单纯。
“遇到危险,不要怕,要活下去。”我继续说,我有一种把活的机会给他们的悲壮感。“但是,也要坚持原则,不要随波逐流。”
思雨的眼神变得焦急,她似乎在意会我话语中隐藏的含义,身体微微前倾,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宇轩则沉默了一会儿,他的表情不再是单纯的书生气,而是多了一丝凝重。
“刘律……勇哥,”宇轩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更亲近的称谓,他的声音虽然还有些青涩,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您别这么说。您是我们最好的老师,也是我们的朋友。”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在用一个成年男性的方式与我对话,“不管遇到什么,只要是事儿,都可以想办法解决。不要放弃,也不要听信任何谣言,要相信晓颖姐,你们要共同努力!”
他的话像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我内心的黑暗。我看着这两个年轻人,他们虽然对那个世界的残酷了解不多,但他们的真诚和关心,却是我此刻最需要的力量。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情感突然涌上我的喉咙。我感到眼眶瞬间湿润,视线模糊。我赶紧转过头,看向窗外,用手捂住脸。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
思雨和宇轩非常懂事,他们立刻移开了目光,开始低头看菜单,或者小声地聊着什么,给我留下了私人的空间。我能感觉到他们虽然没有看我,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他们的沉默和回避,本身就是一种最深切的关心。
晚餐在一种忧郁而温暖的氛围中进行。我们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但心底的沉重始终挥之不去。
饭后,我坚持要送他们上车。
“不用了,勇哥,我们自己打车就行。”思雨说。
“没事,走走吧。”我坚持道。
我们三人并肩走在小巷里,暖黄色的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走在中间,思雨和宇轩一左一右。他们没有急着拦车,只是慢慢地走着,仿佛想让这段路变得更长一些。我能感觉到他们不愿意离开的心情,就像我内心深处不愿意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一样。
我们走了很久,直到走出小巷,来到一条稍微宽阔的街道上。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
“好了,就在这儿打车吧。”我说道,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长辈的口吻。
宇轩点了点头,开始掏手机叫车。思雨站在我身边,低着头,没有说话。
就在宇轩叫到车,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我们面前时,思雨突然猛地转过身,一步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的拥抱非常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担忧和心疼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我。我愣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回抱住了她,并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我们没有说话,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这个拥抱持续了几秒钟,但感觉像过了很久。
思雨缓缓松开我,抬起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勇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努力保持着微笑,“明天见哦。”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也有一股更深的悲哀。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握了握她的肩膀。
“快走吧。”我催促道。
思雨和宇轩上了车。我站在路边,看着出租车缓缓驶远,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温暖散去,黑暗重新将我包围。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门口,我看到一只蟑螂,快速的从门上滑过,我最讨厌的蟑螂,但此刻就算爬我身上我也不想理会。推开门,即将面对晓颖,白天的记忆像火车一样在我身上哝哝碾过,那两具肉体,那些挑逗,那些胡言秽语。
晓颖出现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迎上来,而是站在客厅中央,身体笔直,双手环绕胸前。脸上没有恰到好处的笑容,只有严肃和明显的不满。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严肃、生硬,带着严谨的质问。
我没有回应,行尸走肉般无视她走进客厅。我用沉默来对抗一切。心里只有被背叛巨大痛苦。我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一丝愧疚,一丝我能理解的解释,但她的表情完美得让我更加痛苦。
“刘勇!你给我解释!”她直接切入主题,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和难堪,“在那么正式的场合,你竟然… 竟然有心思看那些视频!”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耻,“所有人都听到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不专业?”她向前一步,眼神锐利,“你让我们在所有人面前。。。。”她迟疑了一下,不知是否在寻找合适词汇,“丢脸!”
她继续絮叨“还有,大家都等着你发言,你跑哪里去了?是,宇轩表现得不错,但那不是你的工作吗?你还想不想好好表现了?会议直到结束你都没出现,你像个律师吗?”我盯了他一眼,依旧沉默以对。“好吧,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在等你解释,你居然跑去喝酒了!”她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你倒是说话啊!”她表示愤怒。但这不起作用,在我心中,专业?失职?面子?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关心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视频里,为什么会有那些话,为什么她要对我隐瞒。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她抿了一下嘴,像是调整了一下心情,也像是在寻找什么。
“关于李龙的事情…”她开口,声音不再那么严厉,眼神飘忽“他那个人就是那样,素质太差了,说了一些… 不合适的话。”她顿了一下,“我已经向上级反映了他的问题… 你别担心了。”
我对她关于会议失态、工作和逃避的责备没有任何反应,对她关于李龙事件带着心虚的解释也没有任何反应。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没有说话。
她隐约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改变态度,表情变回我熟悉的温柔,带着一丝担忧。这次她走上前,坐在我旁边。
“刘勇,”她的声音带着关心,“你到底怎么了?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大事?”她伸出手,搭在我的手上,“别一个人扛,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在她的温柔和关心下,我紧绷的精神有了一丝微弱的放松。这恰好让我从僵死回到崩溃。她的魅力和温柔,不是我的。
“我们离婚吧。”我说,声音出奇的平静,带着一种自毁式的坚决。内心却像被撕裂一样疼痛。
她猛地僵住了。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空白和难以置信。她美丽的眼睛圆睁,本来就白润的脸庞变得发青。她受到了巨大冲击!
我看着她的样子,内心深处涌起一丝扭曲的快感。我赢了。陈晓颖,你也有害怕这一天,我刘勇也能伤害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故意以非常严谨的方式乘胜追击“我明天搬出去,手续后天办,你要出差就请个律师,我可以给你推荐。至于财产,你说吧。。。。。。。”
在我絮絮叨叨说着离婚细节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渐渐变了,那种空白和震惊被一种更深层的东西取代。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微弱的动作,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种蓄势待发。她似乎没有听进我说的任何一个字,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我身上,眼神变得复杂,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饥渴而魅惑的光芒。
她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开始熟练给我脱衣服,解开我的皮带。我全身僵硬,试图推开她,但她一下把我含在嘴里,彻底击穿了我的防御。“老公”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魅惑,大大而又湿润的眼睛直盯着我的眼睛,眼神迷离,她的舌头时而环绕我阴茎的龟头时而舔舐我的整根阴茎,就像不想浪费任何1毫米肌肤。她突然整个吞了下去,我的阴茎整个在我视线里消失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喉咙,她恰到好处的调整好姿势并保持不动,让我感受她完整的包裹,同时她的舌头在覆盖着我的阴茎顺滑缓慢的旋转。她的双手像蛇一样在我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游走和轻抚,让我整个人升到了云端。她把脑袋抬起来,换了一个姿势,将整个舌头伸了出来舔舐我的睾丸和会阴,同时她的双手和双腿也没停下,以极为熟练的方式脱掉了上衣,内衣,外裤,内裤。让人感到梦幻的是,这杂技一般的脱衣,并没有影响她脑袋的位置,和舔舐的节奏,我脑袋里只剩下她梦幻的肉体。她的手握住我的阴茎,温柔的爱抚了一下,我的肉棒立即坚硬如铁。她用沙哑的嗓音说,“老公,要我吧”。
我已经完全成为她的猎物被她俘获,毫无人类意识的点了点头。她则带着仪式感缓慢的坐了上来,并顺手优雅了关了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的阴道奇迹般恰到好处的湿润和完美的角度让铁棒进入得毫不费劲,窗外的霓虹灯撒在她身上让她美得像希腊雕塑。
她坐在我的身上,开始巧妙且富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像大师级的钢琴师弹奏的经典乐曲,和平时的激情四射完全不同。我的阴茎像完美契合她的阴道一样,随着她的扭动而摇摆,阴道肉壁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在抽去我身体里的灵魂又完美的悬在半空中。她轻咬嘴唇,轻轻的拉着我顺从的手,抚摸她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她说“占有我”。我感到一股液体冲入大脑,不由得一顶。“啊。。。。”她发出性感的娇喘,然后扭动腰部下压臀部回应我的进攻,但同时完美的控制着力道不让我喷发,她像个拳击手教练,我击出一拳,她卸下力道,并恰好舒适的还我一拳。“喜欢吗?”她说。“喜欢!”我必须这么说,我现在就是她的奴仆,她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展露出极为魅惑的微笑,她甩了一下头发,像孔雀展开了翅膀,白玉一般的腹部,像波浪一样前后扭动了一下,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她停了一下,让我感受她完美舒适的肉体,让我感受她温柔湿润的肉洞,我的阴茎在肉洞里不由得欢乐的抖动,渴望她再一次的拥抱。然后再一次波浪般的扭动,我现在就是躺在欲海里的鱼,已经完全忘了时间,一动不动随着海浪浮沉。“喜欢吗?”“喜欢!”我觉得,如果现在她掏出一把匕首扎在我胸前,我也是幸福的。
极度的享受,让我早已把各种不快扔到九霄云外,任何垃圾,都不能干扰我和晓颖,谁挡我面前,我就杀了谁,她是我的,她的嘴唇,她的喉咙,她的阴道,她的子宫,统统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晓颖。。。”我想哭,我离不开她。她却突然略有些失态的弯腰吻住我的嘴,双手轻握我的太阳穴部位,舌头迅速伸了进来,拉着我的舌头开始跳舞。我想抱住她的头,但我不敢,我害怕我的触碰会损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很奇怪,好像有液体滴在我的脸上,她在哭吗?
她把舌头伸了出来,唾液还连在我的嘴唇上,就像我们精神的链接。“老公”她轻柔的说,就像在唱歌“我是你的。”我感到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她吵醒了,忍不住双手紧紧抱住她软润丰满的臀部,用力向上,一顶,“啊。。。”她像赞叹一般的娇喘。臀部和肉洞都恰好接住我的冲击,我的精子像获得了独立的生命,急切的希望奔入极乐世界。“你是我的”我说,“我是你的”她答,“你只能是我的!”我加重语气并加快了速度。“啊。。。我只是你的。。。”她押着我的韵律唱道。
就像情歌对唱的高潮,我一泄如注,把灵魂注入了她的肉体,我是她的,她也是我的。
老一辈说,性是万能药。对我来说,可能确实如此。陈晓颖,我的女人,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驱散了所有痛苦。可在这之前,我还万念俱灰,而现在,仅仅因为满足了情欲,我就重获阳光了,我到底是爱她的肉体还是她本人?“哼,呵呵”我嘲笑了一下自己,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是即爱肉体,也爱本人,都是我的!
“老公。。”晓颖的手臂和腿缠绕着我,躺在我身边,在我发出嘲弄的声音后,她有些微微颤抖,修长的指甲扎进我的皮肤,却让我获得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她害怕失去我。“我害怕。”她说。
“别怕。”我也抱了一下她,捏了捏她的肩膀。现在倒变成我来安慰她了,到底谁是受害者啊?这次我忍住不再发出嘲弄的声音,以免她继续误解。
“你是我的,你知道吗?”我试图进一步巩固战果。
“嗯”她轻轻答应。
“你是我一个人的,明白吗?”我带有长官命令的语气,希望立刻得到响亮而明确的答复。
她却顿了一下,以比刚刚更小的声音回答“嗯。。。”
我瞬间心凉了下来,事情仍未过去,晓颖,她一定是有问题的,现在还不知道问题是什么。王子龙、李龙或者其他人,她是主动还是被迫?她是否有难言之隐?短信是谁发的?视频里的男人是谁?她知道自己错了吗?她能够改正吗?我能原谅她吗?又或者,这些都是我的幻觉?视频里的女人不是她,否则为什么戴套?胡言秽语只是意淫,像大学时其他远观她的我或者其他男人一样?她只是怕我离开她而已?这一切,对此刻的我,太复杂,性爱抽去了我的精力,我无法集中精神进行思考。
我仿佛听到抽泣的声音,我看向她,月光下,她的脸大半被阴影笼罩,像黑曜石一般,棱角分明,但看不到细节。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上,“老公,答应我。。。”
“嗯?”她声音沙哑且带有鼻音,还像卡顿的视频一样一顿一顿的,我没听到后半部分。她吞了一下什么,“答应我,不要离开我!”这次声音很清晰。
这句话就像冲锋号一样刻进我的心脏,我脑海里面出现一个场景,我全身盔甲,孤身一人,骑在马背上,手持长枪,而前方,是黑压压数不清,且身形巨大的敌人,但我无所畏惧!
“遵命,我的女士!”我脱口而出。
“噗!”她笑了一下,轻拍了一下我的胸。我把她搂得更紧了。真希望时间能够停止!
乌云遮住了仅剩的月光,夜幕彻底降临,她趴在我身上,有些沉重。“老婆?”我轻声呼唤她。她呼吸轻微,非常均匀,没有回应。
“她也累了吧,我还一直吵她。”我心想,我有些自责,今天是挺累的,刚刚也全是她在伺候我。一切,交给后面的时间吧。“只要是事情,都有办法解决,不要放弃”我想起宇轩说的话,暗自捏了下拳头。
时间流逝,意识逐渐模糊,黑暗之中,隐隐约约,我听到一个声音,像梦境中的羽毛一样飘到我耳边。
“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宝宝。”
第五幕 湮灭
“没有不受伤的骑士,只有活的,或者死的。”——迈尔斯爵士第二天清晨,我醒了,床上还留着晓颖的体温,但人已不在,她出差了,桌上惯常的摆好了鸡蛋和牛奶。我有些动容,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我以最快速度穿衣洗漱,赶到华诚律所,我的主场。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努力让自己的外表看起来比昨天好些,但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思雨和宇轩已经到了。看到是我,他们脸上流露出欣喜和放松。
“刘律!”思雨轻声喊道。
宇轩甚至站了起来:“勇哥!”
他们以为我只是从低谷中走了出来。
我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进入了状态。我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但异常清晰:“思雨,宇轩,今天办公室需要绝对安静。”
他们愣了一下,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我的手机会调成静音。”我继续说,语气带着命令感,“宇轩,去把门锁上,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上。”
我的不寻常举动让他们的放松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紧张。他们迅速照办。宇轩快步锁上了门,挂上了牌子。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异常凝重。他们紧张地看着我,又迅速移开视线,假装专注于工作,不敢发出声音。
我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了笔记本。“陈晓颖”,我写下这三个字,记忆扑面而来。
大学的时候,王子龙和陈晓颖是公认的一对璧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矛盾。然而大学毕业后,突然就传出了他们分手,而且分得非常惨烈,甚至有说他们要自杀什么的。结婚后,我问过晓颖,她只是轻描淡写地笑笑,说是江湖传闻,让我不要吃醋,要向前看,巧妙地糊弄了过去。
在那之后,晓颖作为性感和美貌并存的传奇人物活跃在职场中,再也没有听到有关她正式婚恋的消息。虽然偶有绯闻,尤其是因为长期与前男友王子龙搭档工作而绯闻最多,但她总是平淡地告诉我,那都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而她非常职业。
我第一次真正和她产生交集,是在一次企业信息交流会上。她是台上光芒万丈的职业精英,而我,只是台下贫穷但小有名气的律师。我尝试着搭讪,没想到她居然说记得我这个大学时的“书呆子”,很傻,老是偷看她。这让我感到巨大的意外和受宠若惊,也给了我莫大的激励。我尝试着接近和约她,她居然没有拒绝。一来二回,我们上了床,成了恋人。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永远记得我鼓起勇气向她求婚的那个场景。我紧张得结结巴巴。她当时的反应,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先是错愕,然后是短暂的呆滞,接着,眼泪涌了出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拥吻我,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最后,她在我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深情的声音说:“我愿意。”那个场景,在我心中是我们的爱情最真实的证明,也是我珍视这段关系的核心记忆。
“啪”我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思雨和宇轩都好奇都看向我,然后又马上低下头。“不要沉浸在感性中,要思考,要理性!”我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要将那些美好的、痛苦的、困惑的过往从脑海中甩出去。
我扔出脑海中所有的疑点:1、罗玉梦,我写下这三个字。罗玉梦的案子,她诡异的死亡状态,东湖庄园的背景,严哥给我的警告……晓颖。。。晓颖的反应有疑点!我在罗玉梦三个字后打了问号。
李龙,那个油腻的家伙,他的威胁和对晓颖的侮辱……他和晓颖也可能有交集,但他似乎不是晓颖对手。我打了个问号,又打了一把叉。
王子龙!我牙冠咬紧,脚指头握成了拳头。他给我的项目,他对我的奚落,他宣示的地盘,厕所里青年的谣传,晓颖和他现在绝对没那么简单!我在他名字后划了三个感叹号。脑袋里不自觉的复现出晓颖骑在王子龙身上,服侍王子龙的画面,下体逐渐硬起。脑海里突然闪出,晓颖,她昨天的表现,她的口交,她的舔舐,她的扭动,一切都恰到好处,关键的是,这和平时完全不同!就像。。。训练有素。晓颖,她绝不止大学那几年的性经历!她一直在隐瞒我。但,为什么,只是害怕我吃醋吗?
我掐了自己一下,赶紧把自己从情绪失控中拉回工作中。我在王子龙后面,加了一个问号并写上陈晓颖,7年,这是晓颖和王子龙分手到和我恋爱之间的时间。
接下来,洗手间抽烟青年的对话,除了王子龙的内容,他们对女性的物化,他们提到“借用”,他们提到李龙,他们甚至诅咒自己父亲!他们是谁?如此粗俗大胆又肆无忌惮!
“等等!”我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最重要的视频,居然忘了。我悄悄戴上耳机,略微打开疑点音量,偷偷看了看思雨和宇轩,——他们在做自己工作,然后颤抖着打开视频,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冲击。再一次的,视频中,两个臀部的剧烈撞击,我要紧牙冠,仔细辨认还有什么声音或者话语,没有,更多是常见的男女交合的撞击声和呻吟,虽然漫长,但我终于坚持到最后,看到男人最后的抽搐,以及他和女人同时发出释放的声音,没有我最担心的任何问题!我感到一丝轻松,长舒了一口气。放松的快速往回拉动进度条,看看自己有否遗漏。。。。不对,这是什么?我放大图像,按了减慢播放。这个白色的东西是什么?我不能骗自己,这十有八九是精液!这就是她!她还是被内射了!
震惊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我抓起桌上的一支笔,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咔嚓!”
我硬生生地将那支笔掰成了两半。
听到声音,思雨和宇轩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他们紧张地看向我,但看到我扭曲的表情和失控的动作后,又迅速移开了视线,假装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办公室里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陈晓颖!你个恶毒的骗子!卑鄙的背叛者!淫荡的妓女!婊子!”我的内心被愤怒吞噬并无望的呐喊。在最痛苦的时刻,我脑海中又回响起那带着哭腔的言语“老公,不要离开我!”。这句话像被困公主的呼唤,又像骑士的誓言,将我从混乱中拉回。
陈晓颖啊陈晓颖,你到底是谁?是米莱狄?那个美丽、危险、充满秘密和欺骗的女人?还是苔丝?那个纯洁却被命运和他人玷污、摧毁的受害者?这两种可能性在我心中激烈碰撞,撕扯着我。
“哼,呵呵。”我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一声。看来我注定要成为唐吉坷德,穿着生锈的盔甲,骑着摇摇欲坠的瘦马,对着未知冲锋了。
我必须去东都。必须去阳都酒店。这是我的“骑士征途”,即使我可能只是个可笑的唐吉坷德,即使我面对的“淑女”可能是米莱狄,我也必须去。我必须独自面对真相,亲手结果这一切!
做出决定后,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我的声音可能还有些沙哑,但语气已经恢复了律师的冷静和理性。
“宇轩,”我转向他,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需要去一趟东都。律所这边的工作,暂时交给你负责。”
宇轩认真地听着,感受到我语气中的信任和重托,紧张感被责任感取代。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勇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律所看好。”
我转向思雨,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暖和歉意,为刚才的失态。我用一种比平时更亲昵、甚至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对她说:“思雨,好好听宇轩的,他已经是男人了!”,摸了摸她的头,又转头告诫宇轩“小王子要照顾好我们的小公主啊!”。宇轩和思雨的脸一红,同时点点头。
我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心里惴惴不安,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走了!”我转身离开。我听到身后思雨担忧的声音,“勇哥,你……你一定要回来。”
我没敢回头,迅速收拾好前往东都所需的物品。离开了办公室。
东都的清晨,比南都更冷,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夜色寒意。短信里八点钟的提示仿佛一把尖刀,提前两小时就扎进了我胸口。我彻夜未眠,疲惫得像被抽干了水的鱼,却依旧无法合眼。酒店大堂在微曦中显得空旷而奢华,但这份寂静没能给我带来半分宁静。我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在窃窃私语,每一道光线都像在暗中监视着我。但我并不知道这是否是极致的紧张和严重睡眠不足导致的。
我本能地找了一个大堂角落里最不显眼的位置,身体紧绷,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几扇光洁如镜的电梯门。我就像个见不得光的侦探,心底翻腾着难以名状的屈辱和不安。
“刘勇先生?”
寂静被这突兀的呼唤打破,我浑身肌肉骤然绷紧,像弹簧一样猛地跳了起来。是那个发短信的神秘人吗?我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是敌是友?来救我还是来嘲弄我?但随即,我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快递员,手上提着包裹。疑惑瞬间取代了紧张。我接过包裹,当着他的面拆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架无人机——精致的流线型设计,专业的银灰色外壳,无一不彰显着其不菲的造价和尖端的技术。我更加困惑了。
就在我捧着无人机发愣时,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一道熟悉得让我心头狂震的身影走了出来。是王子龙!他步态沉稳,脸上挂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和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径直朝着酒店大门走去。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弯下腰,将自己藏在盆栽后,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我死死盯着他的背影,一股极度压抑的妒火在我胸腔中翻腾,果然是这家伙!
一辆顶级的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酒店门口停下。车门打开,我看到陈晓颖走了下来。她的身影是那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她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裙装,但裙摆有些皱褶,发型也略显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耳际。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双眼空洞,布满了肉眼可见的疲惫,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王子龙随即走上前,自然而然地将身体微微倾斜,脸几乎凑到她耳边,嘴唇翕动,像是在喃喃私语。他挽上她的胳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亲密姿态将她接入酒店。我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清晨,客人通常是离开酒店,而不是抵达。我无力思考这种反常原因,我眼里只有晓颖那张麻木的脸庞和王子龙那刺眼的亲密。
王子龙和陈晓颖一同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将他们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我感觉自己瞬间失去了所有焦点,大脑在缺氧和焦虑中飞速运转。我必须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我没有时间去考虑接下来后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一丝渺茫的掌控感。我想起这家酒店过去曾是外宾专属,现在虽然改制,但价格依然高昂,通常只有大型国有企业才会入住。一个念头闪过:南都国际证券!我决定冒充公司工作人员,向前台索要信息。
我冲向前台,语速极快地报上“南都国际证券”的名头,试图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获取信息。前台小姐被我的气势震慑,报出了1001及1002房间。我心中一喜,旋即转身冲向电梯。前台小姐终于反应过来,警觉地呼叫了一旁的保安。一个身形魁梧的保安,发出一声礼貌而带有警告意味的“先生”,试图叫住我。但我完全没有理会,脑子里只剩下1001及1002这两个数字。我瞥了一眼,保安像警犬一样盯着我,但去他妈的吧,我要找到他们!
我冲到电梯前,拼命按下10楼,但电梯没反应。我反复按,快速按,无济于事。我这才想起,前台说过那是VIP楼层,需要授权和通行证。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对了,消防通道!
楼梯仿佛没有尽头,我一步两级地往上狂奔,肺部灼烧,肌肉酸痛。终于,我气喘吁吁地冲到10楼,却发现通往楼层的消防门被死死锁住。我的所有努力,再次化为泡影。
极致的无力感和深重的屈辱感在这一刻彻底将我吞噬。我无法控制地爆发了,愤怒地挥舞手臂,开始打砸我能触及的一切。我的拳头砸在冰冷的金属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指关节瞬间红肿破裂。我嘶吼着,发泄着胸中那股无法遏制的绝望和痛苦。在混乱中,我随手将一个手中抓着的冰冷小物件狠狠扔向墙壁。
“砰!”
那东西撞上墙壁,发出清脆的回响,随即掉落在地。我的视线追随着它,看清了那是什么——竟然是那架无人机的遥控器!
我呆住了,脑中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跌入冰窟。这一切……都在那个神秘人的预料之中。我的愤怒、我的挣扎、我的无力,甚至是我的位置和行动,都被精准地操控着,仿佛一场早已预设好的剧本。我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无形的手牵引着,进入了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无人机!”我猛地惊觉,那架无人机并不在我身边。我不能弄丢了它,那是了解这场游戏真相的唯一线索。我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再次飞奔下楼。此刻,我顾不得疼痛,几乎是每层楼直接跳下,身体在重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当冲下最后一级台阶,气喘吁吁地抵达大堂时,我庆幸地看到那架银灰色的无人机,依旧静静地呆在我离开时的原地,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我偷偷来到酒店内部花园内,弓着身子,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潜入灌木丛深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我颤抖着取出那架无人机,快速的打开折叠,除了高级的质材和外形,还有全套摄像录音功能,专业摄像无人机,也是他妈的专业偷窥无人机。我来不及嘲笑自己,因为这是我确认真相的最后希望,是我理智尚存的最后挣扎。
“嗡……”
无人机发出微弱的嗡鸣,缓缓升空。酒店是环绕式的,高大的建筑将花园包裹在中间。我得找到那扇窗户。无人机在十楼1001和1002大致方向盘旋,一间又一间地掠过,但窗户都关窗并拉着厚重的窗帘。我焦躁地出汗,握紧遥控器,恼怒和焦虑反复碾压着我。
“再找一圈!”我低声嘶吼,指尖泛白,让无人机继续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性。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一个微小的细节捕捉了我的视线——其中一扇窗户的窗户关得不严密,露出了一道极窄的缝隙,无人机进不去!
我操作无人机焦急的围着窗户转悠,试图寻找其他线索。但耳机内一阵清晰而刺耳的女人的呻吟毫无预兆地击穿了我的耳膜,紧接着是肉体撞击的“砰砰”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带着原始而粗暴的节奏,汗水,或者是别的什么粘稠的液体,发出黏腻的声音混合在撞击声中。这声音太过真实,太过直接,没有视频的模糊,没有距离的掩饰,仿佛就在我耳边发生。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脑袋里轰鸣作响,喉咙发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1001或者1002房间,甚至不能完全确定声音来自谁,但我内心的矛盾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既希望是,这样就能戳穿谎言;又恐惧着是,这意味着我被彻底背叛。
呻吟和撞击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每一下都像打在我的心上。终于,几声剧烈而快速的撞击声,伴随着男女满足的呻吟,动静渐渐平息,归于沉寂。我感到体液都被抽干,竭尽全力不要去做任何联想,可能不是他们,可能房间不对,可能。。。。。。
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突然在我耳边清晰响起:
“晓颖,喜欢吗?”
王子龙!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僵硬如石。所有之前的痛苦猜测、伪装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巨大的背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比之前的任何冲击都更具毁灭性。我感觉到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爱”被生生地撕裂,被碾碎。痛苦、愤怒、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操你妈!我操你妈的!”
我发出一声狂吼,带着前所未有的狂怒。猛地将手中的遥控器狠狠地砸向地面,然后胡乱掏出手机,拨出她的号码,每一次盲音都像一记重锤。
“操你妈!”我再度怒吼。猛地将手机砸向泥地。不够!我颤抖着起身,反复、癫狂地踩踏,直到它变成一堆碎渣和电路板。
我像发狂的公牛,冲回酒店大堂。奢华的装饰在我眼中只是一片模糊的红色。咨询台上,一个沉重的青铜雕塑映入我视线。我操起它,冰冷的触感沿着手臂蔓延,试图压制沸腾的怒火。
“给我通行授权!他妈的,快点!”我嘶哑喊道,眼中布满血丝。
周围一阵骚动,几名保安瞬间围拢,面色紧绷,眼中凶光毕露。前台小姐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安抚我,同时颤抖着拨通1001房间的电话。空气中只有我粗重的喘息,每秒都像酷刑。保安在进行最后的警告,劝我冷静,但我几乎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叮!”
电梯门在我死盯的楼层打开。王子龙和陈晓颖的身影出现。
就是他们!愤怒瞬间找到靶子。我咒骂着,操着青铜雕塑,不顾一切地猛冲向王子龙。“王子龙!我操你妈!”
几道人影猛地扑向我。身体被巨力撞击,拳头落在身上。我瞬间被压倒在地,脸颊被按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啊!!!王子龙!!!”我不顾一切,只想杀了他。
“啊——!你们不要。。。”陈晓颖的尖叫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到她往我这边冲过来。
我不领情!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这贱货!骗子!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倾泻所有被背叛的痛苦和愤怒。
陈晓颖的动作僵住,眼中恐惧变成了受伤和难以置信。泪水涌上眼眶,求组的动作在空中凝固,最终无助地转向了王子龙。
王子龙迈着优雅的步伐上前。他眼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欣赏,冷酷地看着我挣扎。他走到陈晓颖身旁,微微弯腰,嘴唇贴在她耳畔低语。我看到他伸出手,把晓颖散乱的秀发拨开,轻柔地舔舐着陈晓颖脸上的泪水。“按住这个人就行了!”王子龙轻描淡写的说。
王子龙,陈晓颖……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身体被死死压制,我无法动弹。最后一丝尊严和理智也被碾碎。我满脸是泪,用尽最后的力气,猛的一下将头狠狠撞向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我要解脱。
剧烈的疼痛和绝望最终将我吞噬。视线模糊,声音远去。
我感到自己像一片枯叶,被无情的洪流卷走,最终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第六幕 棋局
“最深的困境中隐藏着最佳通路;最好的猎手将自己置于显眼之处。” —— 游侠萨维尔好一阵子,我好像置身于一片粘稠的、没有边际的浆糊。喧哗与寂静在我耳边反复拉扯,一会儿是酒店大堂人声鼎沸的模糊嗡鸣,各种高低声调混作一团,有人尖叫,有人咒骂;一会儿又骤然归于死寂,只剩下耳膜里一整片绵长的白噪音。
我感到有人影在自己身边打转。陈晓颖那曼妙的身姿、王子龙那带着嘲弄的眼神,轮番在我面前晃动,又迅速模糊。下一秒,李宇轩和林思雨正勾肩搭背地冲我举杯,再一晃神,大明星罗玉梦就在躺在我身边,全身赤裸,脸上挂着恐怖的表情。最后,是一团温暖而熟悉的烟火气,我听到了粗犷的笑声,是老王、老严、老李他们,老王嚷嚷着,“刘大律,再来一杯!”
突然,一股剧烈的天旋地转感猛地袭来,胃部随之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欲望瞬间淹没了我,胃液在喉咙里猛地向上涌动,那股酸涩灼烧感让我身体骤然紧绷。迷迷糊糊中,好像真的听到了老王断断续续的、带着怒气的声音。
“王队,陈副局有令,任何外人不得介入此案。”一个看守警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生硬。
紧接着,老王那带着市井气的粗犷嗓音响起:“废话!肯定不允许外人介入啊。老子是外人吗?给我走开,老子要审案。”虽然极度恶心,但我还是被他标志性的歪理逗笑了。
下一秒,老王高大的身影已经闯进了禁闭室。他看到我的惨状,眼中是止不住的痛惜,立马骂道:“我操!刘勇,你看你这副德性?!”
他快步上前,立刻上手松了松我的手铐,嘴里嘟囔着:“这帮龟儿子,下手没轻没重!妈的!”他拍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浓厚的“哥俩好”:“舒服点没?哥们儿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再往下,就他妈是违纪了。”我有些无力的点头表示感谢,虽然手臂依旧僵硬得发麻,但我的内心感觉获得了一点温暖。
老王随即切入正题,语气焦急而直接:“你小子,到底招惹谁了?”
我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带着极度的痛苦与麻木,勉强挤出两个字:“王子龙。。。晓颖。。他们。。。”突然一股绝望感和屈辱感袭来,我难受得说不下去。
“王子龙?”老王先是疑惑,然后眼神一凛,低声嘟哝:“啊,这小子……那个大学里滑稽的‘舞蹈家’?”他突然放低音量:“这小子背景不一般,你咋惹他了?不过你放心,这儿是哥们儿的地盘。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做了啥?把他揍了?”
我艰难地摇头,目光空洞,身体的疼痛让我只想昏睡过去。
老王突然转了语调:“你小子刚提到弟妹,心里现在只有她吧?”我看我没有否认,他继续问:“弟妹在哪儿?!”
我摇头,表示不知同时也想告诉他,我现在不想提她。
老王追问:“没在这儿吧?”我顺从点头,想结束这个话题。
老王长出一口气,语气轻松起来,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自信和对我妻子的“了解”:“那就行!弟妹那娘们儿精着呢,在外面不可能有事。她是个聪明人,这种时候,知道怎么避,待会儿我出去问问情况。现在,你小子,他妈的只需要关心你自己!”他拍了拍我的脸,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这牢房,我比你熟,如果出了这门,走检察院,法院,你刘大律师比我熟!这儿有哥们儿罩着,外面你是专家,你怕个屁!”虽然依然手脚被困,但一丝掌握感回到了我自己身上,我第一次抬头正视他“谢谢”。
禁闭室突然咔的一声打开了。老王恼怒的说“他妈的是谁?”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中走出,西装革履,气度不凡,正是王子龙。“王子龙!”愤怒又再次回到我身上,我禁不住想起身,但四肢动弹不得。我看到他冷漠的目光随意地扫了一圈,当他看到老王时,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讶。
老王听到我叫名字,立刻反应过来按住我并切换到他那套油滑世故的模式上,脸上堆笑,快步迎了上去,伸出双手,热情得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哎哟,王子龙师兄!真是稀客稀客,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小地方啊?”我听到老王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抓住王子龙的手,但王子龙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他过于亲热的触碰,冷冷回应道:“你是谁?”。老王也不尴尬,收回手搓了搓,继续套近乎,“我是你东都大学的师弟王强啊,学法律的,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他说的大概是迎新会上王子龙作为高两届的学长敬了所有人一杯那次。虽然处境尴尬险恶,但每次听老王说话,我忍不住想笑。
我看到王子龙的眉毛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他显得对老王这种市井气的纠缠感到明显的厌恶。
“王队长,有事吗?”王子龙的声音冷淡而简短,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老王却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这我同学,刘勇”,他强调这我们的亲密关系,试图拉近距离,“说是你两打架,哎,这小子不懂事啊,你没受伤吧,嗯嗯嗯,看起来还好,确实没受伤”老王自问自答的开始审案子,“我说啊,这事儿刘勇肯定有问题,但王子龙师兄毫发无损,所以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办。。。。”王子龙的耐心似乎达到了极限。我看到他眉间的厌恶更甚,猛地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直接按了免提。“陈副局。”他冷冰冰地说,“你们王队长很关心“我”这个案子”他着重强调了我。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王队?王强?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其他人不得插手吗?!王总,麻烦你让王强来听电话。”
老王听到陈副局的声音,脸色瞬间一僵,但他立刻切换到装傻充愣模式,一脸无辜地转向旁边的看守警察,劈头盖脸地骂道:“操你妈的!你们这帮龟儿子!这是陈局的案子,你们为啥不说?”“王强!够了!”陈副局的声音在电话里如同惊雷,“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这事儿轮不到你插手。”我感到老王那层“能耐”的外衣被一整块撕下了。老王脸上堆着的假笑终于撑不住了,他讪讪地收起那副嘴脸,临走前,他看了一眼王子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用只有王子龙能听到的声音,我却听得真切,带着骨子里的仗义和鱼死网破的狠劲,威胁道:“王子龙,老子警告你,刘勇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王强跟你他妈没完!操你妈的!狗杂种!”
我看到王子龙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他没有理会老王的威胁,只是用命令的语气,淡淡地对看门的警察说道:“把这屋里的监控,关一下。”他的目光瞥向我身后的摄像头。我的心头猛地一紧,禁闭室关监控,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随着禁闭室的金属门发出沉闷的**“砰”**一声,房间里只剩我和王子龙。
死寂中,我听见细微的声响。王子龙没有立即转身,而是径直走向墙角那枚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他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紧紧盯着那枚小小的红灯。直到灯光熄灭,他才缓缓走上前,仰头仔细查看,确认它确实已经关闭。
在确认监控彻底关闭的一瞬间,我看到王子龙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他脸上那副不可一世、冷酷傲慢的面具也随之瓦解,露出了一张极度疲惫、甚至带着一丝忧郁的脸庞。那不是我熟悉的王子龙,更像一个被沉重负担压垮的凡人。
我心头猛地一颤,但痛苦和绝望让我只想发泄。我嗓子嘶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野兽般的怒吼进行挑衅“你来啊,来打我啊!操他妈的,赶紧的,操。”
王子龙却仿佛没听见,只是神情严肃而沉默地站在那里,任由我发泄。我的声音逐渐低落,怒吼变成了困惑的嘶哑。他这种反常的疲惫和忧郁,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错愕,吼声也越来越弱,带着一丝不自信的颤抖。
王子龙缓缓地,甚至有些沉重地坐下,这与他之前任何时候强大、自信的气场都形成鲜明反差。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支,点燃。火光在昏暗的禁闭室里跳动,照亮了他眼底更深层次的倦怠。
他抽出另一根烟递向我,那动作让我猛地想起前两天厕所里的那次吸烟时他的表情——和今天完全不同。王子龙的手伸到一半,才发现我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他自嘲地轻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带着无奈和一丝苦涩。他没有放下烟,而是将自己已经点燃的烟凑到我的嘴边。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嘴,把烟叼在嘴上。
烟雾在禁闭室中弥漫,混杂着血腥与汗臭。我们两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只有烟燃烧的微弱嘶嘶声和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试图消化这一切。
“怎么?现在知道要假惺惺地示好了?怕我报复?”我平静嘲讽道。
王子龙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目光直视着我。他的声音略带忧郁,却又掺杂着一丝不服输的嘲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知道吗,刘勇,我嫉妒你,我恨你,因为陈晓颖这女人,真的爱上你了。而且,你是她唯一爱的人。”他顿了顿,眼神中带着复杂而难以捉摸的情绪,又补上一句,语气中带着自嘲和一丝莫名的挫败:“当然,我觉得还是应该加上我。”
听到王子龙的话,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晓颖她爱我?我摇摇头表示不敢相信,这种幸福来得太突然,也太讽刺。“啧啧,准备演到什么时候?”我不自信的说,但内心极度渴望他说的是真的。他说是唯一的爱!想到这里,我的心脏狂跳不止。“相信我一次,”他平静的说“再重复一次,你是她的唯一。”我的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心里升起绝境逢生的感觉。
王子龙露出一副嫌序幕太长而不耐烦的表情,眼神锐利的直视我,说到:“我问,你答。看着我的眼睛。你还爱陈晓颖吗?”我不理会脸上的泪痕,毫不犹豫的宣誓我的情感“当然!”。但内心的疑惑没有散去,我问“但你们。。。。”他毫不理会的打断我“你能为她付出什么?”,“一切!”我发泄般的怒吼到,紧接着问“但是。。。”,他猛的靠近我继续问“包括生命吗?”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他吼道。“包括!”我恶狠狠的说,我心想,我随时可以和你王子龙同归于尽。
他收回俯过来的上身回到椅子上,再一次潇洒的点了一根烟,自信的表情重新回到脸上。“你说的是真的”他开始微笑“那么,让我们开始,我说,你听,完了会给你留问答时间。”他习惯性的开始掌握节奏。
我有些疑惑的点点头。
“陈晓颖,是和我上床了,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想想看,你爱她,我们都看到了,她爱你,你却不知道,我为你的无知感到恶心!”他故意做出恶心想呕吐的表情,我愤愤不平,却无法反驳,脑子里充满了疑惑。“你的短信,是我给的。无人机,我给的。视频中的男女?对,还是我和晓颖。给你5秒钟思考为什么。”我脑袋瞬间像被无数高等数学公式包围,眼睛圆睁但完全失焦了。这他妈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引导我抓自己的奸?我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无数可能,却无一能合理解释王子龙的举动。“好了,为什么一点不重要,至少我认为不重要。”他嘲讽的摆摆手。“你合格了,兄弟。”他伸手拍拍我的肩。
“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我已经完全失去攻击性,但为了不落下风,我刻意加了粗口。他继续不予理会,道“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协助我”他顿了一下,表情严肃“完成一个伟大的目标。”然后他放松的摊在椅子上,“我的回报,就是帮你得到陈晓颖,“真正”得到。”
“好了,开始问答环节,问些我不关心的问题吧,请!”他讽刺的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他刚刚说的东西,毫无逻辑可言,而我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在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问题,还是晓颖,以及他“晓颖和你。。。。”他提前知道我要问什么一样抢答,并着用我习惯的口吻,一字一语,活灵活现“‘这是我和她的事,与外人无关。’”他顿了一下,带着报复的快感微笑,“我学得很快吧,刘律师。”我脸涨得通红,即因为他摸透了我的心思,又因为受到的屈辱。他接着说,“好吧,我们曾经相爱,现在可能也算,但具体你得问她”他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问她?”我更加疑惑了,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王子龙不能回答。“对,就是问她,她在你们家里等你。下一个问题!”他不容置疑的催促我。
王子龙!这是什么把戏!?我束缚的手心出汗,脑袋急速运转,试图找回熟悉的思维模式。第一,晓颖爱我,这个最重要!第二,一切都是王子龙的安排;第三,他们确实上床了,且可能还有感情。这根本是相互矛盾的!
我吞了一下口水,试图从混乱中找到一丝线索,这样,我首先要确认晓颖现在的状态。我问道:“晓颖。。。”“我说了,在家里!”他再次不耐烦的抢答,然后瞬间,他又切换成那种让人作呕的自信的表情,并轻佻嘲弄道“不过,她哭得很厉害,你今天可骂得够狠。花了我好多功夫来安慰她。哦,你别多想,我没做什么”他说着,张开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该死,他什么都知道!我强迫自己集中在所有疑问上,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安排这一切?”
“好问题!”他猛的拍大腿赞叹道,但显然讽刺的意味更浓。“有好几个原因,但我最想说的是,让你品尝下我的滋味。”他恶狠狠的表情,证明他不是在开玩笑。但这是什么意思?王子龙也被晓颖背叛?还是说晓颖也深爱过她?“我再说一个,这是个考验,如前所述,你通过了。”他开始讽刺的鼓掌,“剩下的,我保证,你不久就会明白。而现在,说了你也不明白。下一个问题。”他眼神坚定的表示。
他越解释,迷雾越浓了。我已经被搅得完全不知道从何开始。我定了定神,要挑出思维框架,我猛然想到一个人“李龙,那个李龙是谁?他为什么威胁晓颖,他。。”王子龙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小人物,不值一提,下个问题。”
我咬紧牙关,充满了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我想问的,他要么出谜语,要么糊弄过去,他什么都没回答,而我什么都搞不清却毫无办法!等等,他前面说的什么,“伟大任务”还是“伟大目标”,那是什么?“请问,你刚刚说的伟大目标是什么?”我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希望自己的态度能博得青睐,获得更多信息。
他愣了一下,眼神空洞,像想到了什么,然后瞬间又切换回来,他低声呢喃,“这是你第一个,也是你最后一个,也是你唯一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变得不容置疑且咬牙切齿“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来说,就是帮你完全得到陈晓颖,我保证!”我注意到,他两次都提到了“完全”。这又是什么意思,把她从我身边差点夺走的,不就是王子龙吗?“想想罗玉梦吧,刘律师,你作为律师关注过这个案子吧?”王子龙随意说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到我的头顶,罗玉梦裸身惨死的样子一下蹦进我的脑海。
他最后深深吸了口烟,在我还在走神时站了起来,作势要走。我要问出我最关心,同时也知道一定会被他嘲讽的问题“等等,最后一个问题!”我深吸一口气,我犹豫了,咬咬牙,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确定,这个疑问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内心:“你敢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王子龙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带着恳求,这是我内心最脆弱、最深层的渴望:“晓颖真的只爱我一个吗?”
王子龙神情木讷,沉默了几秒。然后,他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分不清是因为极度的嘲讽还是其他更复杂的情绪。他摸了一下眼角,笑声没有停止,但逐渐迟缓下来,带着一丝疲惫的宿命感:“咳,这话你是怎么听都不会腻,是不是?”
他逐渐又变回嘲弄的状态,眼神中带着一种深刻的洞悉,仿佛看透了我灵魂深处的脆弱:“是的,我很确信,她现在——”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只爱你一个。”他又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我,仿佛在揭示一个连晓颖本人都可能不会轻易承认的真相:“就算她不告诉我,我也不会怀疑这点。”
“好啦,我累了,还有疑问,你去问晓颖吧,不过最后——”王子龙的脸色一瞬间转为极为严肃的表情,眼神锐利得像刀锋,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提醒你,不管你从她那里听到什么,绝对不要轻举妄动,任何事情,没我的允许,都不能做。”说完了他捏了下拳头,仿佛在无声地强调自己的警告。
王子龙起身,走向禁闭室的门。他随手打开门,朝外叫了一声,“警察兄弟。”
就在门被缓缓推开的一刹那,我突然喊道:“王子龙!”
王子龙回头,略带疑惑地看着我。
我咬着嘴唇,忍受着内心抓心的疼痛,我清楚这个问题直击了我最不愿意去触碰的痛处,但我必须问清楚,声音因压抑而显得沙哑:“为什么你要戴套?”
王子龙再次沉默了1秒,随之爆出大笑,这次不是上次那种笑出眼泪的,而是纯粹的、嘲弄的笑。他戏谑地回答:“刘律师,你很在意吗?晓颖要求的,够了吗?”
“你闭嘴!”我眼中再次燃起了怒火,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挣扎,而是自信和坚定。我现在需要的是真相,一个我不便去问晓颖的真相。“那个视频,你之前已经射里面了,视频里你戴套了。”
王子龙再次爆发大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和对我的欣赏:“刘律师,好兄弟,干得好!”他顿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一丝深意,终于抛出了那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真相:“这是我最愿意回答的问题,因为,那不是我的精液。”
王子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禁闭室,只留下最后一句平淡的话语:“待会你就可以走了,我安排好了。”
贴主:夺夺兵于2025_05_31 3:10:3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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