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是从零开始，而是敢在裂痕上写诗。”
——诗人 伊莲娜·苏洛娃（Elena Surova）
天刚蒙蒙亮，我猛然睁眼，神经里像还残留着昨夜的战场余震。我眼前突然冒出一张脸。
是斯巴达。他就那样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像是突然闯入婚礼现场的火葬场管理员。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再转头一看，陈晓颖全身赤裸，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起落，像一只蜷缩着的猫，缩在床尾，还没醒，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已经沉睡了一个世纪。王子龙却不见踪影，只听得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和他那熟悉得令人牙痒的哼歌。“……你怎么进来的？”我哑着嗓子问。
“按照光荣真理会的流程，”斯巴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凌晨六点后视为第二天，如无新指令，可协助对象撤离。现在是六点零二，建议尽快离开，久留生变。”
他的语调如同医院系统播报，不带任何人情味，却有种古怪的善意。“好……谢谢。”我点头，努力维持礼貌。身侧传来一阵微微的蠕动，陈晓颖睁开眼，第一眼就对上了斯巴达那双平静得不像人类的眼睛。“啊！！！”她尖叫出声，本能地抓起棉被把自己整个人裹得像春卷。她声音尖锐，动作滑稽，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羞耻——只不过，她动作太急，裹的时候整个人差点滚下床。“斯巴达，转身。”我皱眉命令。
斯巴达愣了愣，缓慢地侧头，露出一丝“我已经见过无数次”的平静疑惑。“斯巴达，出去”我继续尝试。
斯巴达像没有听懂用户对话的AI，纹丝不动。“我的意思是，我们马上离开，但请先出去，有女士换衣。”我耐心解释到。
斯巴达点点头，如同一位理解新郎紧张情绪的保安，说了一句，“是的，现在你是他丈夫了”，然后转身出门。房门“咔哒”一声合上，陈晓颖才松了口气，坐起来，棉被滑落至腰部，她神色木讷，眼神呆滞，显然还没完全从混乱的夜晚回魂。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推开，王子龙全身赤裸，湿发滴水，生殖器意犹未尽的晃悠在外面，他拎着一条毛巾边擦边走出来，笑嘻嘻地打着哈欠：“准备走咯，各位早上好！”“王！子！龙！”我简直想冲过去来一记上勾拳，但还是优先用一整条棉被把陈晓颖从头到脚罩住，像给文物紧急避光。“哎呀，不至于吧，”王子龙抱着毛巾，满脸无辜，“昨晚还是一家人呢。”我瞪着他：“你离她三米远！马上！滚去穿衣服！”王子龙无奈耸肩：“得嘞——你凶你赢。”
傍晚的航班飞向南都，三人终于离开那栋罪恶而扭曲的东湖庄园。
飞机上，三人靠在同一排座椅上，安静得不像几个小时前还在激烈战斗的人。王子龙头偏一边，口水默默滴在肩膀上。陈晓颖嘴角微张，轻微地打着鼾。我则像被抽空了力气，靠着窗，双眼空洞，脖子歪得几乎成了直角。
我们看起来，像三个参加完夜间马拉松还被迫上早班的打工人。风暴刚过，南都的灯火像什么都没发生。回到律所办公室，我坐在工位前，整个人像半夜被火车撞过。我手指机械地翻动文书，眼睛看着打印纸，脑子却还在回放——昨晚的三人卧室混战，如今像场过于浓重的梦。我的脑子反应慢半拍，动作却极为老练，像是一个退伍老兵在清洗枪支，手能动，但心还在战壕里。手机“嗡”了一下。是陈晓颖的短信。“老公，今天早点回家吧。”我心脏猛地一震，血液像是咖啡里被倒入一勺糖。特别是那句“老公”，简单两个字，却像是一根肾上腺激素插进胸口，我甚至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差点撞翻桌上的水杯。我立刻来了精神，马上指挥两个助理：“这个移交到宋律师，那几个留档案室封存。哦，林总案子的卷宗帮我打个副本，马上。”林思雨和王宇轩面面相觑，搞不清昨晚是不是他升职了。回到家，我推开门，鞋子刚脱下，一股熟悉的沐浴香气就扑鼻而来。屋里没有灯，只有餐厅那一盏橘色小吊灯亮着，洒下一团温柔的光。我看见陈晓颖正背对着我，头发还在滴水，穿着一件深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那颜色像是刚被唇齿吻过的葡萄。她回头冲他笑，眉眼温柔，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一挥手：“欢迎回家。”我心里那根绷紧的弦像被拨了一下。我努力装着没看见，换鞋的动作慢得离谱，甚至故意咳了两声，营造点“不那么在意”的氛围。但我目光还是没能从她身上挪开太久。陈晓颖看着我，慢慢走近，语气轻快却带着暧昧：“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跟我说？我也有话说。那不如……到床上去说？”她边说边贴了过来，并把手搭在了我肩上。我心头一跳，耳根发烫，太久了，太久没这样了，今晚要得偿所愿。我正准备开口，门铃突然“叮咚”一声打断了一切。
两人同时一怔。
陈晓颖挑眉：“你请了客人？”
我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门，摇头摊手。门外的人说话了“下次给我配把钥匙！”然后他继续敲门。
是王子龙。我把门打开，还没开口，王子龙就已经不客气地拎着个大型旅行箱呼哧呼哧地往客厅搬。陈晓颖像是接到急救电话的护士一样迅速回卧室，出来时已经披上了件米白色的外套，将那件令人犯罪的深酒红吊带裙藏得干干净净。她坐在沙发一侧，腿交叠，双手抱胸使用了防御姿态，面色冷静得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冷冷的盯着王子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在克制、判断，也像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出手机会。我看着王子龙的脸，想起了昨晚的圆形大床，各种可能的威胁像自动取款机的钞票一样蹦了出来。
王子龙一屁股坐下，动作轻巧，像刚做完马杀鸡。他一手拿着矿泉水，一边往沙发上摊开身体，脸上的神情写满了——自在。“你这行李箱什么意思？”我冷冷问。
王子龙放下水瓶，笑嘻嘻地拍了拍脚边那个24寸银色拉杆箱：“哦？这个啊？这个只是第一波。后面还有床上用品、电竞椅、智能音箱、咖啡机……”“你什么意思，是打算常住？”
“当然了。”他像在陈述某个显然无需讨论的结论，“你们以为我这趟来是旅游？咱们新家庭刚组建，医生和老虎那边还盯着呢，到处都是摄像头，演戏得演全套。”我咬紧牙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住我们家！”
“那你们俩去我那住？”王子龙一脸真诚，“我那还有大主卧，独立卫浴，带阳台。”我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画面——我带着陈晓颖睡在王子龙的床上，房间里到处是他的味道，还有他乱七八糟的游戏设备和洗不干净的茶杯……对了，陈晓颖搞不好以前就住过……这种恐怖的可能性让我冷汗直流。“更加不。。。。”我赶紧疯狂摇头，正准备提出抗议。陈晓颖却终于开口，“你和我们商量了吗？”她的声音冷得像寒风一样，一下就冻住了王子龙的笑脸。我注意到，她特地强调了“我们”两个字。王子龙像被定身一样僵了两秒钟，耸耸肩掩饰了下尴尬：“啧，陈总，忘了和您汇报了，我们这个项目还要继续表演下去。。”
“这该由你决定吗？”陈晓颖根本不让王子龙说完就进一步压制他。
“不，应该由你安排。”王子龙再次恢复了嬉皮笑脸。“但你知道，我们的选择不多”他偷偷在“我”后面悄然加上了“们”。空气凝固了2秒，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是对的。“很好，那只能“委屈”你住客房，而且还没打扫，请你自己收拾。”陈晓颖重新掌控了局势，她有些讽刺的说到，“也请你理解——这不是你过去住的地方，这是我们的家。”她再一次强调了“我们”。
那一瞬，空气有了轻微的颤动。王子龙的笑容僵了两秒。然后缓慢地、几乎是带着某种苦意地偏过头，眼神在陈晓颖脸上短暂停留——太短，像是本能地避开，更像是有太多话不能说，只能用躲闪来封口。“好嘛，你们现在是夫妻一致对外了。”他像是耍笑，但语调微妙地变冷了一寸，语尾像掐断的香烟，残余一点不甘。
“是的，你知道该怎么做。”陈晓颖平静地说，她的声音没有情绪，却在无形中标出了边界，那是一种曾用来训斥下属的语调。我忍不住看向她。
那一瞬，我仿佛又看到了她在南都证券25楼的董事会议室里，端坐在主位，丝毫不让，冷眼观火。实话说，虽然结婚已经2年多，但是我看到陈晓颖的工作状态的机会并不多，尤其是在家里，有时候，我会感觉那具美妙的肉体里装着两个陈晓颖，而在了解她这么多事情后，这两个陈晓颖再次分裂成更多的陈晓颖，真是令人着迷的特质。她感受到我的目光，微微侧头，朝我露出一个几乎只属于我、但又带着些许表演成分的笑：“我不想家里乱，也不想你误会。”王子龙若无其事地挠挠头，嘴角那点笑意似乎比刚才更松弛了些，但我看到看到一丝苦涩的意味。“别紧张，谁都不会睡你们的床，我有分寸。”他说得轻描淡写，甚至带着点“成全”意味，但他的眼神，却在落到陈晓颖身上的那一秒短暂地停住，又迅速移开。“……总之，该做的功课别偷懒，‘三人家庭’这个人设，得立住。”他语气忽然切换，变得精准、冰冷、指挥官般，“每天晚上我们都能固定时间碰头，汇总线索、更新目标、调整话术，尤其——做战略分工。”“谁安排分工？”陈晓颖像抓住破绽的猫一样迅速出击。“当然是我。”王子龙一脸严肃，腮边紧绷的肌肉显示他的情绪不止是严肃。他继续一字一句说到。“当然我会征求你们意见，毕竟需要你们配合，事情才能有效推进”“可以，但下次我希望你安排得正式点。现在我要提两点意见”陈晓颖抬起头，像女王一样总结道“第一，对我们家刘勇的安排，你需要绝对的计划周全，且必须我和他同时表示同意，你才可以执行。”我和王子龙惊讶的看着她。这是第一次，她明确表态要参与王子龙的“伟大计划”，但显然，她并不满足于做一个执行者。“至于。。。。”她一下顿住了，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王子龙却突然放松了下来，他毫不犹豫接下晓颖的话头说道“其他事情可以日后商量，我们先得让刘大律师那边进展顺利。”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占领着指挥的位置进行训话，而是下意识拉了拉披肩，眼睛看向了别处，像在焦灼战斗中突然决定撤退的指挥官。看着她两你来我往，我有些怪异的感觉，我感觉他们正在讨论一个上亿的项目，而我，就是那个不能说话的项目。王子龙掏出烟点燃，环顾四周：“烟灰缸呢？”他或许在等酒店的服务员，没人理他。他笑了笑，自顾自将烟灰往几乎空了的水瓶中抖了抖，“……算了，就这个吧。”接着这个时机，王子龙重新掌握了节奏，他继续说：“我们现在不是在演戏，是在打仗。现在是金融部盯着我们，老虎那双好色的眼睛从不离开晓颖，而医生则喜欢用显微镜对着我，未来还有司法部，再演砸了，那不只是出局，是出殡。接下来，我们还要赶紧安排刘律师尽快潜入司法部，把这事做成既成事实。”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节无声地收紧。王子龙突然搬进来，和陈晓颖激烈交锋，这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定下来了，然后他们开始安排我的下一步工作。我像被水流中的浮叶，只能随命运随波逐流。陈晓颖眉头紧锁，但她没有插话。“对不起了，两位，我记着的，以后提前和两位商量。”王子龙做了一个滑稽的敬礼的手势。但眼睛直直的盯着陈晓颖，他吸了口烟，像思考了很久一样，说“你这身打扮，哼。”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接着说“你们本来有其他安排吧？”
“是的！”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插话的机会，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再补充几句，完了你们干你们想干的事情。我这边——”王子龙点点头，目光缓和了下来，他转向我，接着说“危机暂时解除，接下来我要像你的经纪人一样给你争取一些具体的好条款，比如，你在司法部那里需要呆多久，我猜谈个3年比较合适。什么叫重大立功？我还没想好，但是——”他仔细对准小瓶口抖了下烟灰，“其实这些都是表面功夫，因为他们会蓄意无限延长你卧底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晓颖还是随时可能被他们任意处置，甚至，如果你表现不佳，晓颖的状况会比以前更加悲惨。特别是他们已经知道你只在意她。”他眼睛死死的盯住我，着重强调了“更加悲惨”四个字。“感谢你的提醒。”陈晓颖面无表情，她显然希望结束对话。王子龙转头和陈晓颖四目相对，两人像在无声地交换密码和情报，而我显然不知道其中之意，但我隐隐觉得，这和我有关。“好了。”他松了口气，说出来今天真正的重点，“只要你们听我的，都不是事儿。对了，洗手间在哪？”说完他像幽灵一样带着明显刻意回避态度飘走了。王子龙转身走进洗手间的那一刻，空气仿佛被抽离，客厅陷入一阵死寂。我甚至听到了冰箱压缩机启动的低鸣声。
陈晓颖的手忽然伸过来，紧紧握住我，指节微凉，却有种不可拒绝的力量。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站起，推开卧室门，将我一把带了进去。门“咔哒”一声被锁上，外面的一切被隔绝在门板之后。
她的动作迅速得像完成预演——披肩被甩在一旁，深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像一瓶温热后刚被拔开瓶塞的红酒，香气瞬间泄出，令人微醺。她将我推倒在床上，跨坐下来，动作熟练而果决。她的呼吸略显急促，却不混乱，整个人像是进入了某种专注的控制模式。
我脑袋一时发懵：“不是……刚才……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她低头看我，眼神漆黑深邃，带着柔光，却又沉静如夜。
“……他搬进来，然后你们刚才……”
“他搬进来，是暂时的，但确实是必要的牺牲，其他事情也讨论了，还有些，我们以后再讨论，从现在开始，就我和你。”她的肩突然软了一下，头低了下去，像卸下身上的重担。当她再抬起头，仰视着我，已经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像瞬间变了个人一样。她继续爬到我身上，嘴唇贴近我的耳廓：“老公，我是你的。”我脑袋有点懵，一下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这个转场实在太快。我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她的魅影。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理清：她目前的处境，我肩负的任务，昨天不可描述的三体运动，王子龙的突然入住，以及，我内心深处对她情感真实性的怀疑——情感，这是我可能唯一剩下的东西了。但这些疑问像藤蔓般缠绕着我，让我感到窒息，我害怕自己是那个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我有一种身处空白无限空间的恐惧感。晓颖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上，柔软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她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老公……”她轻声唤着，声音柔媚得仿佛要融化一切。紧接着，她开始悄无声息的解我的皮带和拉链，动作轻柔而熟练。“不要动……”她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说道。一切都已昭然若揭，我明白她想要什么。我觉得，在所有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沉溺于肉欲和情欲是一种罪恶。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无力地抬起手，想要将她扶起，让她面对我。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低语，蛊惑我卸下所有防备，放弃一切抵抗。“晓颖，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啊……”她吞了下去。我最后的理性防线也宣告崩溃，沉默地缴械投降。然而，那股渴望的火焰却尚未燃起，我的阴茎依然像一条慵懒的小鱼，无精打采地蛰伏着。晓颖深深吸入，然后缓缓吐出，动作轻柔而充满仪式感，她小心翼翼地剥开手中果实的外壳，露出沉睡小鱼最真实的一面，接着，她伸出温暖而柔软的舌头，在顶端缓缓舔舐，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另一只手则冰凉而轻柔地揉搓着我的睾丸，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耳朵，感受着那如丝绸般顺滑的触感。另一只手则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探索，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垂直往下的丰满乳房呈现出完美的弧度，顶端的乳头早已变得坚挺而敏感。手部的柔软触感瞬间传递到了下体，阴茎也随之精神一振，昂首挺胸。她翻身骑到我的身上，动作大胆而充满挑逗，她轻轻拉起裙摆，露出光滑的阴户，原来她竟然没有穿内裤，显然是早已做好了身体上的准备。她扶着我的阴茎，对准那湿润的入口，然后缓缓坐下，一坐到底。紧接着，她开始熟练地扭动腰肢，前后上下地缓慢移动，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她的双手也没有停歇，而是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扣。我的理性已经彻底被剥离，只剩下对肉体的渴望。我希望这具完美的肉体能够完全汲取我的灵魂，让我沉沦，让我迷失。我无力地摊开双手，任由她摆布，等着她把我像羔羊一样肢解。这是电影《本能》中的经典场景，莎朗·斯通正是在这个时候，从床底下取出冰锥，刺入男人的胸膛。或许，这种死法也并不算太坏。她冰凉的手指在我裸露的胸膛上轻轻划过，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我侵入。下体如波浪般涌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将双手放到她光滑丰满的臀部上，用力揉捏，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老公……”她喉咙里发出颤音。“晓颖……”我回应着她的情欲。她扑上我的胸膛，伸出蛇一般的舌头，进入的我的嘴里，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头，像饥渴的荒岛漂流者在人生最后一刻抱住一颗有孔的椰子。她是爱我的，我属于她，而她不属于其他任何人，她只属于我。我把她双肩的吊带往下一拉，两颗乳房小白兔一样从笼子里跳出来。我贪婪的抓住她的乳房，充满破坏感的揉捏，试图完整的抓住她乳房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脂肪。她暂时离开我的嘴，腰肢加大了扭动的幅度和力度，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我只能看到她魅惑且湿润的双眼，透过她迷离的瞳孔，我只能看到一个已经完全被征服而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老公，我想要……”我内心燃起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欲望，猛的粗暴把她举起来扔到一边，然后迅速脱下自己已经退到膝盖的裤子，露出因为猛烈充血而高指天空一跳一跳的阴茎。我抓住她的大腿，将它们高高举起，架在我的双肩上，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啊……”晓颖发出一声娇喘，嘴里喃喃说道“对，就是这样，侵犯我，占有我。”我进一步抬高她的大腿，让她的神秘洞口与床面形成一个完美的角度，以便我更好地发力。我收紧腰部，然后猛地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蓄积全身的力量并集中在腰部，再加上我自身的体重，像一个攻城锤般狠狠地砸了进去。“啊……”巨大的冲击力终于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凄厉而充满快感。她眼神迷离，不断地摇着头，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仿佛要将它们撕碎。她的脸上露出痛苦而又愉悦的表情。“用力……操死我吧……”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在恳求，又仿佛在命令。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王子龙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一股无名怒火瞬间点燃了我的理智。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更加粗暴地冲撞着她，嘶哑着嗓子质问道：“到底有多少人这么操你？”陈晓颖猛然睁大了眼睛，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仅仅一瞬，便又被情欲的迷雾所掩盖。她咬紧牙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断断续续地喃喃道：“就你……和王子龙……”“谁更厉害！”我像一头受伤的困兽般咆哮着，再次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我早已不在乎有多少人曾染指过她，也不在乎那些人是谁，我统统不在乎！我只想用尽全身的力量，将自己的名字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阴道里，让她永远记住我的存在。“你！只有你！操死我吧！”她像一个溺水者般疯狂地摇着头，声音嘶哑而绝望。
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电钻，在她体内展开一轮密集的攻击，那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量。我像一个在竞技场上浴血奋战的角斗士，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欲望都倾泻出来。晓颖突然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充满了兴奋和颤栗，仿佛达到了某种极致。我的动作也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戛然而止。她弓起身子，剧烈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开始不住地颤抖，仿佛触电一般。她的嘴里以我勉强能够听见的音量喃喃自语着：“厉害……太厉害了……”紧接着，我的阴茎仿佛浸泡在一股滚烫的热流之中，那股液体瞬间充满了她的阴道，最终溢出，顺着腿根缓缓倒流出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腥甜气味。我将她放下，她却像一尾脱水的鱼般，浑身僵硬地扭动着，仿佛在极度的快感中苦苦挣扎，我粗暴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语气强硬而霸道：“还没完！”她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瞬间心领神会地翻身爬起，将那早已变得鲜红欲滴的神秘入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那湿润的阴道口，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液体，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充满诱惑的邀请函，邀请我再次进入。我毫不犹豫地抓住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略微瞄准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用力刺了进去，她也随之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喘。在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际，我迅速抓住她的双手，使劲向后拉扯，像在拉一张满弓，准备射出一支穿云裂石的利箭。她也尽力弓起那条优美而充满诱惑的腰肢，完美地配合着我的拉拽，同时臀部依然保持着方便我深入的角度，将自己完全奉献给我。我的生命中，并非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但那些女人加起来，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上天将如此完美的女人赐予了我，却也要我饱受这无尽的折磨。我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人渣、禽兽轮流将他们肮脏的体液注入我女人的体内，他们放肆的调笑，放肆的拍打我女人的臀部……但此刻，我不再害怕，我无比愤怒！我痛苦地质问着她，声音嘶哑而绝望：“到底有多少人射在里面？”她在我身前痛苦地呻吟着，像一个被严刑拷打的女间谍，拼命地摇着头，却始终不肯吐露半个字。我像一个冷酷无情的狱卒，继续拷问着她：“你有没有为了他们高潮？”她拼命摇头，“从来没有，我只为你。”一股原始而狂暴的洪流瞬间从下体冲击到我的大脑，让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咬紧牙关，坚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竭尽全力地吼道：“说！谁可以射在里面！””“你……只有你！”她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仿佛生怕我听不清楚，又仿佛在向我保证着什么。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展开最后的冲刺。我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抓住她的双手，用力向后拉扯，她也随之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尖叫，那声音充满了快感、痛苦和解脱。与此同时，一股股温暖的液体不断地冲击着我的阴茎，她身体深处一阵阵收紧，像是在用全部的柔软留住我。我也像个赌徒，把最后的筹码统统押在她体内，生命精华像决堤的洪水般，一股又一股地注入她的身体里，仿佛要将她彻底填满。最终，我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无法支撑，无力地松开了她的双手。她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尸体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也顺势倒在她的身边，大口地喘息着。她艰难地挣扎着扭动身体，钻到我的怀里，然后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老公……对不起……”我紧紧抱住她，想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进我的怀里。爱意在心底缓缓蔓延，我告诉自己，不必再怀疑她了。她一直在努力，让我感觉她属于我，而我，何必自讨没趣？门外突然传来王子龙懒洋洋的声音：“终于结束了，你们早点睡，再哇哇乱叫我就报警了啊！”我忍不住笑出声，晓颖的头也埋进我胸膛，她笑得憋不住。此刻，是这段时间里，我和她气氛最好的一刻。我决定趁热打铁，彻底摆脱心头阴霾。“晓颖？”我轻声试探。
“嗯？”她显得有些疲倦，声音淡淡的。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放缓语气，“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如果你不想答，没关系。”
她轻轻颤抖着，眼眶微红，抬头对上我坚定的视线，缓缓点了点头。“你以前有多爱王子龙？”我压抑着心头的波澜，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她轻轻摇头，唇边带着一抹无奈，“有一段时间……但真的比不上你，我发誓。”她抬头，眼神清澈且坚决，仿佛要用这份坚定安抚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放弃一切。”她的回答无懈可击——无论是言语、表情，还是那份坚定的态度。我的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表示赞许，但心头却翻腾不已。她又依偎进我怀里，仿佛一切都能因此变得安稳。我深吸一口气，胸口像被无形的重物压着，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王子龙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语气沉重，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没有回应，颤抖愈发明显。我的心跳忽然加速，几乎忍不住想放弃答案的追寻。
但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能退缩。她终于，她像决心从楼上跳下去一样，急促回复到：“他是个人渣，毁了我，也毁了王子龙。”
“很好，”我心中却翻江倒海，怒火几乎要将我吞没——真想把王子龙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父债子偿！我深吸口气，压下怒火，继续问：“你之前怀孕，孩子……没保住吗？”
她的指甲无声地掐进我的胳膊，疼得我几乎难以忍受。我紧紧抱住她，告诉自己，这根扎心的刺必须拔出来，否则会在我心里化脓、腐烂、恶化。
“是毛忠义他们，他们说喜欢孕妇……”
我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恨不得将这座城市夷为平地。咬紧嘴唇，我拼命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无意识间，手指却狠狠掐进晓颖的肌肤。我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喊“够了，不要伤害她！”，另一个却在说：“把那些禽兽都杀了！”双手抱头，我抓扯着头发，愤怒和无力感交织在心头，我恨自己竟如此无能，恨！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感觉到一种极度的挤压感。“你吃避孕药是什么时候？是在我们结婚前吗？你是怕再怀上他们的？”我声音颤抖，却咬牙问出一连串问题。”
我几近崩溃，明知答案，却仍要逼自己问出口。她必须回答，我们也必须一起挺过去。
她哭了，呜呜哭了出来。“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再次紧紧抱住她，狂热地亲吻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发丝，眼泪无声滑落。我终于明白，她宁愿什么都不说，也要留住我。“晓颖，我不会让你再受苦。相信我，我会把那些该死的情报全都交给他们，我要让你自由。”她摇摇头，哭声哽咽而破碎，“不要，老公，我不要你死……”她拼命摇晃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换取一丝安全感。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却还想说些什么，“老公……”我轻轻按住她的嘴，示意不必多言，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会安排好一切！”她停顿片刻，抬起肿胀的双眼望向我，声音微弱却又带着哀求：“老公，和我做爱吧。”“最后一个问题，答了就让你舒服。”我微笑着，轻轻刮了刮她柔软的鼻尖。
“嗯！”她乖巧的点点头，应该是预感不会有太难回答的问题。“王子龙之前和你在一起，他为什么要戴套？”我故作轻松的说到。
她愣了愣，脸上带着难堪和尴尬，眼睛闪烁着，像在斟酌怎么说。她低声抱怨了一句“怎么老说他……”
“咳”她干咳了一下，缓解了略为不适的情绪“因为，正常情况下就你可以不戴。”我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女人，半天想了句明显的谎言，不过是善意的。我没有在意，答案，其实并不重要了，我知道她是我的，这就够了。为了赶紧让这个尴尬的话题过去，她聒噪起来，“最后一个问题已经答完了！”边说，已经边把手摸向下方，抚摸我正在中场休息的阴茎。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故意逗她。
她佯装焦躁的撒娇“大骗子，你个大骗子！”
“我发誓！”我单手举向天空。
“快说！”她又开始了抚摸，并且越来越快。我得抓紧，趁理智还在。
“我们昨天……嗯，你舒服吗？”陈晓颖猛的抬头，困惑的看着我，猜不出我想得到什么答案。我轻拍她的肩膀，缓解略尴尬的情绪，“我的意思是，两根，你是不是喜欢？”陈晓颖脸刷地红了，她磕磕巴巴的说到，“不，我只要你！”我顿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哈哈大笑。我以隔壁能听到的音量大声说：“王子龙他就别想了，我说的是，你还记得小刘勇吗？”陈晓颖猛拍我的胸膛，笑着说“太变态了，你们这些男人。”然后她转过身去，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男性玩具，扔给我说，“来吧，你们自己配合！”就像发现游戏的隐藏关卡一样，我兴奋起来，抬起她的大腿，侧身进入她充满爱液和精液的阴道。然后，我把小玩具，缓缓伸到结合部，晓颖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和洞口的方向，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用自己的手在挤压我自己的阴茎，我咬咬牙，忍住那一瞬间的挤压感。进去了。我动了两下，情况良好。
“大小刘勇如何？”我笑着问她。她咯咯笑着，轻咬我的肩膀，说“我的老公都叫刘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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