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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清纯老婆被同事调教成了夫妻奴】(8) 作者:demomo

海棠书屋 2025-06-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八章:两场约会生日旅行回来后的一周,我的世界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阳光下的现实,我和晓梅依然是那对在外人看来恩爱有加的年轻教师夫妻,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买菜,一起在饭后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另一
第八章:两场约会

生日旅行回来后的一周,我的世界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阳光下的现实,我和晓梅依然是那对在外人看来恩爱有加的年轻教师夫妻,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买菜,一起在饭后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另一半,则是被陆强那段视频撕开的、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视频里的每一个画面,晓梅的每一次呻吟,都像锋利的刻刀,在我脑海中反复雕琢着耻辱的印记。陆强在民宿最后对我说的“公平竞争”,像一句恶毒的诅咒,悬在我的头顶。什么是公平竞争?一个是我,一个结婚三年,连让妻子真正高潮都屈指可数的无能丈夫;另一个是他,一个能用粗暴的性爱和金钱轻易将我妻子征服的强壮男人。这场所谓的“竞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的败局。我像一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等待着行刑日的到来。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从周一到周五,日子过得异常平静。陆强和刘芳芳仿佛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晓梅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和体贴,她会像以前一样在我下班回家时递上拖鞋,会在我疲惫时为我捏捏肩膀。她的眼神清澈,笑容依旧甜美,仿佛生日那夜的疯狂与沉沦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可我心里清楚,那不是梦。这平静让我更加恐慌。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每一秒的安宁都在积蓄着更猛烈的毁灭。我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下去。

周五的晚餐,餐桌上的气氛温馨而融洽。晓梅为我盛了一碗汤,白皙的手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纤细。我看着她,鼓起了我一周以来最大的勇气。

“晓梅,”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有些干涩,“这个周末……我们出去约会吧?就像我们刚谈恋爱那会儿一样。”

晓梅拿着汤勺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喜,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犹豫和慌乱。她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这个小动作在她紧张时总会出现。

“约会?好……好啊。”她最终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勉强,“去哪里呢?”

“去欢乐谷吧,听说最近新开了个游乐项目,挺好玩的。”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周末安排。

“嗯,好。”晓梅答应了,低头继续喝汤,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她眼中的神色。

夜里,晓梅去洗澡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的心里像有只猫爪在不停地挠。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我的手指在颤抖,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攫住了我,偷看妻子的手机,这是我以前绝不会做的事情。但现在,我别无选择。我必须知道,她那瞬间的犹豫,究竟是为了什么。

手机没有密码,或者说,密码我一直都知道,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微信。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我迅速地翻阅着她的聊天记录,手指划过那些同事群、家人群,最终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头像上——陆强。

他们的聊天记录不多,但最新的几条信息,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我的眼球上。

(下午四点)陆强:“晓梅,明天有空吗?我订了城外温泉山庄的房间,带你去放松一下。”

(下午六点)陆强:“怎么不回话?不想去吗?上次你不是说很喜欢那里的风景吗?”

然后,是我和晓梅吃晚饭之后的时间点。

(晚上八点半)晓梅:“陆强哥,对不起,我明天有安排了,要和我老公出去。”

陆强:“哦?你那个废物老公?他也能满足你?”

晓梅:“你别这么说他……总之,明天真的不行,抱歉。”

陆强:“行,我明白了。小骚货想回去给你那废物老公装贤妻?行吧。不过尝过了真正的快感,你迟早会求着回来。”

晓梅没有再回复。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巨大的狂喜和屈辱感同时在我心中爆炸!她拒绝了陆强!她为了我,拒绝了那个能带给她极致肉体快感的男人!她选择了和我这个“废物老公”去约会!这一刻,我所有的自卑、痛苦和恐惧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散了。我觉得我赢了,在这场荒谬的“公平竞争”中,我扳回了一城!晓梅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还在乎我们的家!至于陆强那些羞辱性的话语,虽然刺耳,但在我此刻的狂喜面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甚至产生了一种病态的错觉,觉得晓梅的这次选择,是对我的一种肯定,是对我们爱情的坚守。

我将手机放回原位,心脏依旧因为激动而狂跳不止。浴室的门打开,晓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怎么还不睡?”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轻声问我。

“等你。”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下来,靠在了我的怀里。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她独有的、让我迷恋的体香。

“晓梅,”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沉默了许久,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也就是周六,阳光明媚。我和晓梅都起了个大早。她站在衣柜前,挑选着出门的衣服,久违的约会让她显得有些兴奋和期待。最终,她选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款式保守,裙摆刚好过膝,但穿在她身上,却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曲线。她化了个淡妆,清纯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明媚。为了搭配裙子,她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米白色的浅口高跟鞋,然后,她犹豫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

看着她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那双丝袜套上她修长匀称的小腿,我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双腿线条显得更加流畅、更加性感。那薄薄的一层尼龙,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将她清纯的气质和潜在的媚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好看吗?”她穿好后,站起身,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裙摆微微扬起,露出一截被肉丝包裹的、紧致的大腿。

“好看,太好看了。”我由衷地赞叹道。今天的晓梅,美得让我心悸。

我们驱车前往欢乐谷,一路上晓梅兴致很高,哼着歌,偶尔侧头对我笑。她的笑容让我找回了从前恋爱时的感觉,那时候她还是个单纯的女孩,喜欢拉着我的手在校园里散步。我握着方向盘,心想:也许,这一切还能挽回。只要我努力,只要我能让她感受到我的爱,她就不会再被陆强诱惑。

欢乐谷里人声鼎沸,游乐设施的尖叫声和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晓梅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跑向过山车,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飞扬。我们玩了过山车、旋转木马,还一起吃了棉花糖,晓梅咬了一口,糖丝粘在她唇边,她笑着让我帮她擦掉。我用纸巾轻轻擦去,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心跳得有些快。

中午,我们在园区里的餐厅吃饭,晓梅点了一份意面,边吃边跟我聊着学校的趣事。我看着她,觉得这一刻的她是那么真实,那么美好。直到她突然皱了皱眉,身体微微一颤,手里的叉子差点掉到桌上。

“晓梅,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担忧地问,伸手想去探她的额头。

“没……没事!”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了我的手。她的脸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放在桌下的双腿,在不停地轻轻摩擦着,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可能……可能是有点热,而且……大姨妈快来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那我们回家吧?”

“不用!”她立刻拒绝道,“难得出来约会,我没事的,坐一会儿就好了。”

看着她强撑的样子,我心里满是心疼。我完全没有怀疑她的话,只当她是真的生理期不适。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呼吸也愈发急促。她紧紧地咬着嘴唇。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说着,仓促地站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向洗手间走去。她的背影,显得有几分踉跄和慌乱。

我坐在原地,默默地等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分钟,二十分钟……她还没有回来。我开始有些担心,正准备起身去找她,她终于回来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那股不正常的潮红却褪去了不少。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双腿似乎有些发软。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蓝色连衣裙,裙摆处有些不自然的褶皱,像是被人用力抓过一样。更让我疑惑的是,我发现她腿上那双漂亮的肉色丝袜,不见了。她光着一双白皙的小腿,脚上穿着那双米白色的高跟鞋。

“怎么去了这么久?丝袜呢?”我站起身,迎了上去,关切地问。

“哦……刚才在洗手间不小心,丝袜被挂破了,我就……就扔掉了。”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这样啊,没事,人没事就好。”我没有多想,只觉得女孩子家的东西就是娇贵。我拉着她重新坐下,心疼地说:“看你脸色这么差,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

“嗯。”这一次,她没有拒绝,顺从地点了点头。

回家的路上,晓梅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我以为她是真的累了,心里充满了怜惜。我完全沉浸在她选择了我、拒绝了陆强的喜悦之中,对今天约会时她所有的异常表现,都自动用“身体不舒服”这个理由来解释。我甚至为自己的“体贴”和“善解人意”而感到一丝自豪。

回到家,晓梅说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我一个人在客厅收拾着东西,心里却在回味着今天。虽然约会的过程有些波折,但结果是好的。晓梅和我在一起,这就够了。这让我找回了一丝作为丈夫的尊严,也让我对我们的未来,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希望。

傍晚,晓梅醒了过来,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晚饭时,她突然对我说道:“对了,老公,明天我高中同学聚会,在城南那边,可能要晚点回来。”

“同学聚会?”我愣了一下,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这个时间点,突然冒出来的同学聚会,总让我觉得有些蹊跷。

“是啊,好久没见了,班长组织的。”她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语气很自然。

看着她清纯无辜的脸,我心中的那一丝疑虑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我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了,我应该相信她。她今天已经为了我拒绝了陆强,我不能再用无端的猜忌去伤害她。

“好,那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笑着答应了。

“嗯!”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周日晚上五点,晓梅开始打扮。当她从衣柜里拿出那件衣服时,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竟然是陆强在商场里给她买的那条红色连衣裙。

裙子是低胸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胸前饱满的轮廓被勾勒得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裙摆的长度刚到大腿中部,随着她的走动,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时隐时现。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她脚下踩着的那双鞋——生日宴上陆强送给她的华伦天奴高跟鞋。那双鞋设计精巧,将她的脚踝衬托得格外纤细。

她没有化很浓的妆,只是细细地描了眼线,让那双大眼睛显得更加明亮有神,唇上涂了一层水润的红色唇釉,让她清纯的脸庞上,平添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娇媚。这身打扮,每一个细节都精致而刻意,透着一股不属于日常的隆重。

这哪里是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分明是去赴一场精心准备的约会。我感到一阵尖锐的羞辱和不安,仿佛她身上的每一寸光鲜,都在嘲笑着我这个丈夫的平庸与无能。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昨天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被眼前这一幕无情地浇灭。

“我出门了。”她拿起一个小巧的手包,对我挥了挥手,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家门。

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我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悄悄地跟了出去。

我看到晓梅在小区门口站定,很快,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缓缓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人,正是陆强!晓梅熟练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发动,汇入了车流。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所有的侥幸和幻想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冲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声音颤抖地对司机说:“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奔驰!”

车子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穿行,最终在一家看起来十分高档的日料店门口停下。陆强下车,绅士地为晓梅打开车门,然后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走进了日料店。

我付了钱,也跟着走了进去。日料店里装修雅致,都是独立的包间。我看到他们被服务员领着,进了一间名为“樱”的包间。我立刻对服务员说,我也要一间包间,就要他们隔壁那间。服务员把我带到了隔壁的“枫”之间。这里的包间都是用日式的木质移门隔开的,中间并非完全密封。我焦躁地站起身,发现靠近天花板的横梁处,两扇移门的交界处,有一道约莫一指宽的缝隙。我立刻搬过一张椅子站了上去,将眼睛凑到缝隙前。

我的视线,瞬间穿透了这层薄薄的隔断,隔壁包间的情景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

包间里,晓梅和陆强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些精致的菜肴。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拉开了,一个身材肥胖、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大约五十岁上下,头发稀疏,油光满面,穿着一件一看就不便宜的衬衫。

“刘局,您来了,快请坐!”陆强立刻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刘局?我心里一惊。

“陆兄啊,让你久等了。”那个被称为“刘局”的男人大咧咧地坐下,目光立刻就被晓梅吸引了过去,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这位是?”

“刘局,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晓梅老师,市一中的英语老师,年轻有为啊。”陆强热情地介绍道,然后又对晓梅说:“晓梅,这位是市教育局的刘江平副局长,你的顶头上司。”

晓梅立刻受宠若惊地站起身,对着刘江平鞠了一躬,声音细弱地问好:“刘局长好。”

“哎,好好好,张老师,快坐,别这么客气。”刘江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一双肥手在空中虚扶了一下,目光却贪婪地在晓梅那低胸领口处扫来扫去。

席间,刘江平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晓梅。他先是假意关心晓梅的工作情况,然后便开始许诺,说她这么优秀的年轻教师,应该有更好的发展平台,年底的市级优秀教师名额,他可以帮她争取一下。晓梅又惊又喜,连连道谢。刘江平趁机端起酒杯,说:“张老师,想让我们领导帮忙,光嘴上说谢谢可不行啊,得拿出点诚意来。来,先把这杯酒干了。”

晓梅面露难色,但面对顶头上司的要求,她又不敢拒绝,只能端起酒杯,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让她呛得连连咳嗽,脸颊瞬间就红了。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晓梅很快就喝得眼神迷离,醉意朦胧。刘江平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他借着敬酒的机会,将他那肥腻的手搭在了晓梅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晓梅似乎实在撑不住了,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晓梅离开后,包间里只剩下陆强和刘江平。我看到刘江平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对陆强说:“小陆,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极品?真是清纯又可爱,看着就让人有征服欲。”

陆强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刘局,您这就看不懂了。她可不止是表面上这点清纯可爱。”

“哦?此话怎讲?”刘江平来了兴趣。

陆强凑到他耳边,用一种我刚好能听清的音量,说出了一段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她结婚了,有个废物老公。今天晚上,就是她骗她老公说参加同学聚会,才跑出来跟我们吃饭的。”陆强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而且啊,您别看她现在装得这么清纯,骚起来可要人命。就在昨天,她跟她那个废物老公约会的时候,被我中途叫出去,在她的骚穴里塞了个跳蛋。她就穿着那玩意儿,在她老公面前装了一上午没事。后来,我还把她拉到游乐场的厕所里,让她跪在地上给我口,操了她一顿,最后还给我吞了精。这一切,她那个傻逼老公都不知道呢!她回到家,还不是照样装贤妻良母?”

“轰——!!!”

我的大脑瞬间炸裂!原来是这样!原来昨天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体贴,我的关怀,我的喜悦,我的希望……全他妈是个笑话!我在为她拒绝陆强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她的身体里,正藏着陆强塞进去的淫具!我在心疼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她正被陆强的遥控器折磨得欲仙欲死!我以为她是不小心弄破了丝袜,其实,她是在游乐场的公共厕所里,被陆强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疯狂操弄的时候撕破的!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涌上我的喉咙,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传来的剧痛也无法压下我心中的惊骇与屈辱。我像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小丑,在舞台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嘲笑。

没一会儿,晓梅回来了。她脸上的醉意更浓了。陆强和刘江平见状,立刻又开始新一轮的灌酒。终于,晓梅彻底醉倒了,瘫软在座位上,不省人事。刘江平那双色眯眯的眼睛里爆发出贪婪的光芒,他的一双肥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了晓梅的裙底,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肆意抚摸。

“小陆,这小骚货真是让人等不及了。”刘江平喘着粗气说。

“那还等什么?”陆强笑道,“刘局,咱们直接把她带走,楼上就有酒店,我早就开好房了。”

“好好好!”刘江平大喜过望。两人一左一右,将烂醉如泥的晓梅架了起来,向包间外走去。

我见状,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也想跟着出去。可我因为震惊和愤怒,身体发软,动作慢了半拍。刚拉开门,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陆强!他应该是回来拿落下的东西。

四目相对,本应是他做贼心虚,可我却像被捉奸在床的那个,瞬间慌了神,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陆强看到我这副窝囊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尽嘲讽和轻蔑的笑容。他上下打量着我,就像在看一只可怜的、爬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狗。

“哟,这不是王老师吗?真是巧啊。”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里充满了戏谑,“怎么,跟踪你老婆到这儿来了?”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狼狈地站在原地。

陆强看着我惊恐而屈辱的表情,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他向前一步,凑到我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想不想……一起上来看看?看看你那清纯可爱的老婆,是怎么在你顶头上司的身下,浪叫承欢的?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啊,废物。”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理智告诉我,应该冲上去给他一拳,然后带着晓梅离开这个地狱。可是,我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话语里那赤裸裸的羞辱,和我内心深处那股病态的、扭曲的绿帽癖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我想看,我竟然……该死地想看!

“怎么?不敢?”陆强见我没反应,嗤笑一声,“不敢就滚回家去,继续做你的好梦。你老婆,我们可就带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我……我去!”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陆强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胜利者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扔给我。

“很好,有进步。808号房,你先上去,找个地方躲好。记住,只准看,不准出声。要是敢坏了刘局的雅兴,你知道后果。”

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捡起地上的房卡,失魂落魄地走向电梯。我开了房门,房间很大,是一间豪华套房。我环顾四周,最终选择了衣柜。我钻进衣柜,关上门,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刚好能看到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圆形软床。

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了。陆强和刘江平架着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晓梅走了进来。他们粗暴地将晓梅扔在了大床上。晓梅那身红裙因为动作而向上翻起,露出了里面肉色的蕾丝内裤,和一双被高跟鞋衬托得愈发修长浑圆的大腿。

“妈的,真是个尤物!”刘江平喘着粗气,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开始撕扯晓梅身上的衣服。他肥胖的身体压在晓梅身上,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强烈对比。

“刘局,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陆强笑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药丸,然后掰开晓梅的嘴,粗暴地灌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刘江平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晓梅,脸上露出了如同导演一般掌控一切的笑容。而我,就躲在这一方黑暗的衣柜里,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我的世界,即将被拖入无边的深渊。

不一会儿,药效似乎发作了。原本昏睡不醒的晓梅,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细碎的、无意识的呻吟。她的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刘江平见状,更加兴奋,他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和晓梅的衣服。

晓梅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也暴露在我这个丈夫的眼前。她饱满的D罩杯雪乳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樱桃已经硬挺起来,变成了诱人的深红色。平坦的小腹下,黑色的森林神秘而茂密,此刻正微微湿润,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小骚货,醒了?”刘江平淫笑着,用他那肥硕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晓梅的乳房,将那柔软的雪团捏成各种形状。“你那个废物老公在家干什么呢?是不是在等你回家?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被刘局长压在身下的骚样,会不会直接吓尿了?”

晓梅似乎听不清他的话,只是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嗯……热……好热……”身体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扭动,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热就对了!”刘江平狞笑着,分开晓梅的双腿,将他那张油腻的大脸埋了下去,舌头在晓梅腿心最敏感的幽谷间肆意舔舐。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晓梅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但很快,她的抗拒就变成了迎合。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迎合着刘江平的舔舐,口中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浪荡。

陆强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点燃了一支烟,悠然地吸了一口,然后走到床边,对着被刘江平舔得浑身颤抖的晓梅说:“晓梅,看看,这是谁在伺候你?这可是刘局长,你的大恩人。你得好好表现,把刘局长伺候爽了,你以后在学校才能平步青云,知道吗?”

晓梅似乎听懂了陆强的话,她迷离的眼神望向正在她腿间埋头苦干的刘江平,口中发出了更加妩媚的浪叫:“啊……刘局……你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啊……要去了……要去了……”

在刘江平的口舌攻击下,晓梅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晶莹的爱液从花穴中喷涌而出,尽数被刘江平吞入口中。

“哈哈哈哈!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水真多!”刘江平抬起头,满脸淫水地大笑着,然后翻身爬起,将自己那根短小肥硕、颜色暗沉的阳具对准了晓梅泥泞不堪的穴口。

“来,张老师,让领导来检查检查你的身体!”刘江平淫笑着,挺动肥胖的腰身,将那根丑陋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晓梅再次发出一声尖叫,这一次,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苦。刘江平的阳具虽然短小,但却很粗,而且动作粗暴,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在晓梅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妈的!真紧!夹得老子真爽!”刘江平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兴奋地大吼着,肥硕的肚皮随着他的动作,一波一波地拍打在晓梅平坦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晓梅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药力让她无法抗拒,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口中发出破碎的、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陆强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更盛。他掐灭了烟头,也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他那身健硕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以及胯下那根早已怒张勃起、尺寸惊人的巨物。他走到床的另一侧,抓起晓梅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了晓梅那张因为呻吟而微张的、涂着红色口红的小嘴。

“来,小母狗,光伺候一个怎么够?把主人的也含住。”陆强命令道。

晓梅迷蒙地转过头,看着眼前这根比刘江平那根雄伟了不知多少倍的巨物,本能地张开了嘴。陆强毫不客气地将粗大的龟头捅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于是,一幅极致淫乱的画面在我眼前上演。我的妻子晓梅,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下面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疯狂抽插,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巨根。两个男人,一个满足着她的肉体,一个掌控着她的精神。而我,她的丈夫,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阴暗的衣柜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下体硬得发痛。

刘江平的体力显然不支,在晓梅身上驰骋了不到十分钟,就嘶吼一声,将他那点浑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晓梅的体内。他瘫软在晓梅身上,像一头死猪一样喘着粗气。

陆强见状,将自己的阳具从晓梅口中抽出,将晓梅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陆强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晓梅口水的巨物,对准了她那被刘江平的精液撑得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穴口,以开天辟地之势,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这一次,晓梅发出的尖叫,是纯粹的、极致的满足!陆强的巨物瞬间将她空虚的甬道填满,那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征服感,让她瞬间翻起了白眼,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

陆强开始了狂暴的挞伐!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直抵花心,撞得晓梅的身体在床上剧烈起伏。白皙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荡漾,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主人……你好大……好厉害……要被你操死了……啊……母狗要坏了……”晓梅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口中发出的,是毫无廉耻的浪言骚语。她主动地向后挺动腰臀,迎合着陆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仿佛要将这个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叫大声点!让你那个废物老公听听,他的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操成母狗的!”陆强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吼,“告诉主人,主人的鸡巴大不大?比你家那个废物强多少倍?”

“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我老公的……大一百倍……啊……要被操烂了……”晓梅哭喊着,浪叫着,身体的快感已经完全摧毁了她的理智。

“你老公那根牙签,能给你这种感觉吗?能把你操得喷水吗?”陆强一边猛烈撞击,一边恶毒地羞辱着我,“他只能让你干巴巴地躺在床上装死,老子能把你操成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主人操我……用力操……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好爽……要死了……”

我躲在衣柜里,听着妻子用最淫荡的语言赞美着另一个男人,羞辱着我这个丈夫,我的心像是被凌迟,但下体却硬得发紫,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是陆强打在了晓梅的翘臀上。“骚货,光我一个人操你够吗?刘局还没爽够呢!”

趴在一旁的刘江平早已看得欲火重燃,他爬了过来,抓住了晓梅剧烈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将那粉嫩的乳头捏得又红又肿。“小骚货,让老子也爽爽!”他将自己那根已经半软的阳具,对准了晓梅那张因为浪叫而大张着的嘴。

晓梅呜咽着,却还是顺从地含了进去,一边被陆强从后面狂暴地冲击着子宫,一边用舌头和口腔努力地伺候着刘江平那根短小的肉棒。

“这就对了!”陆强狞笑着,“好母狗就是要学会同时伺候两个男人!以后还要伺候三个、四个!让你那个废物老公看看,他的老婆有多大的潜力!”

在又一次惊天动地的抽插后,陆强终于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晓梅身体的最深处。晓梅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彻底瘫软在了床上,淫水和精液混合着从她的腿间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滩淫靡的痕迹。

刘江平喘着粗气,将晓梅的身体翻了过来,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满意地笑道:“真是个极品尤物,小陆,还是你有办法。”

“刘局喜欢就好。”陆强从床头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拍了拍晓梅的脸,“去,陪刘局去洗个澡,把身上洗干净。”

刘江平大笑着,将烂泥般的晓梅从床上抱起,走向了浴室。

房间里只剩下陆强一个人。我躲在衣柜里,心脏狂跳,以为他会就此离开。然而,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目光却径直射向了我所在的衣柜。

衣柜的门被“哗啦”一声拉开。

我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发现了的蟑螂,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陆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轻蔑。“看得爽吗,小王八?”

我浑身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老婆的骚样,比视频里更带劲吧?”他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和刘局都内射了,你总不想你老婆怀上野种吧?虽然我也不确定,她怀上的到底是谁的种。”

他看着我惨白的脸,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去给你老婆买盒优思明回来。还有,再给刘局买盒伟哥,刘局年纪大了,体力不太行,刚才那一发就累得够呛。不过你老婆这身子骨太诱人,把他魂儿都勾走了,这小骚穴,他还没尝够呢。做丈夫的,总要有点眼力见,为老婆的前途铺路,也为领导的健康着想,对吧?快去快回,别让领导等急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羞辱,极致的羞辱!这已经不是让我为他们的罪行擦屁股那么简单了!我不仅要亲手去买药,防止我的妻子怀上他们的野种,还要去买助兴的药物,为他们接下来的、对我妻子的轮奸狂欢,提供燃料和动力!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我还是像个被抽了筋骨的木偶,一步步挪出了房间,走向楼下的药店。

药店里惨白的灯光照在我脸上,将我的脸色映衬得更加灰败。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沙子堵住了一样,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最终,我用一种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蚊子般的嗡嗡声,说出了那几个让我尊严尽碎的字眼:“一盒……优思明……还有……一盒伟哥。”

药剂师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把药递给我,眼神却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两秒,那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仿佛在说:又一个不行了的男人。我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踩在了脚下,被碾进了泥土里。

拿着那两盒小小的药,我却感觉它们有千斤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再次回到808号房门前,抬起的手臂在空气中剧烈地颤抖,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苦苦挣扎的落叶。我用尽全身力气,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裹着浴袍的刘江平。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是?”

他的身后,是房间里那张凌乱不堪的圆形大床。我看不见晓梅的脸,只能看到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那丰满圆润、白皙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的方向。陆强那健硕的、布满汗珠的古铜色身躯就压在她的身后,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正在她泥泞不堪的穴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晓梅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荡漾,发出“啪啪”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声响。

陆强一边操着她,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这边说:“哦,是跑腿的来了。刘局,把药拿一下。”

刘江平从我手中接过药盒,像打发一个乞丐一样,然后“砰”的一声,当着我的面,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外,脑海里回荡着晓梅那句“射给我”。我像一具行尸走肉,离开了酒店,走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晓梅打来的。

我颤抖着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她刻意压低了的、带着疲惫和沙哑的声音:“喂……伟哥……同学聚会结束了……太晚了,我就住同学那儿了,不回去了……你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我却清晰地听到,在她的声音背后,夹杂着另一种声音——那是她被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以及肉体沉闷的撞击声。陆强的声音低沉而邪恶,隐约传来:“小母狗,电话里装贤妻呢?屁股抬高点,主人要射了……”

我握着手机,手指攥得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伟哥?你在听吗?”

“……好,”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你……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路边的长椅上,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野狗,在无边的黑暗中,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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