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奴 #NTR
29/10/25
joker94756978
首发sexinsex 001(写长篇写闷了,写个短篇娱乐一下。大概六章而已。请原谅我的高产,毕竟工作时间允许我边工作边写作) “老公。” 晚饭过后,陆晓灵洗了碗,把儿子小杰哄睡,卧室的灯没开,只亮着走廊那盏昏黄的壁灯。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家居服,站在门边,语气有些慢,有些轻。 “怎么了?”
张健正低头刷着手机,头也没抬。 “你说的……那个想戴绿帽子的事,你,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说着玩玩?” 张健怔住,指尖一滑,手机划到别的页面。他抬起头,望着她的脸。那张脸熟得不能再熟,可此刻却像是戴了一副薄面具。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像浴室里忽然多出的香薰精油味。 “妳……妳说什么?” “就是你老提的那个嘛。”她走进来,坐到床边,声音里透出一点捉弄的笑,“你不是总说,想让我试试看,和别人一起……” 空气静了几秒,像拉紧的弓弦。张健的心“砰”地撞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她先开口了。 她不再羞涩,不再装聋作哑,而是用这种近乎调情的口气,把这个埋在他幻想里的龌龊念头,慢慢剥开,放在夜色中。 张健的喉咙像被什么噎住了,火烧火燎地堵着,胸腔里那股暗火被人捏着筋络,一下子扯了出来,疼,又带着热。 他和陆晓灵都三十二岁,结婚十年。大学四年恋爱,十年婚姻,他们像一对坐在旧沙发上的人,坐得太久,沙发塌了,腰也塌了。 十四年的忠诚,不是神话,是日复一日的忍耐。人们常说“七年之痒”,他们是“十四年之磨”。把激情磨成了习惯,把吻磨成了例行公事。生活无非就那样,柴米油盐,再加一点不甘心。张健承认,像很多男人一样,他开始偷偷琢磨新鲜的东西。三人行、换妻、群交、调教……
他不是没看过,手机里的浏览记录就是最诚实的见证。 他幻想过别的男人摸他老婆的胸,幻想过晓灵像A片里的人妻那样,被迫呻吟又不敢出声。他也幻想自己躺在别的女人腿间,尽情翻滚。 这些念头,他藏了很多年,像藏一瓶越藏越辣的白酒。 直到三十岁那年,那瓶酒快满出来了。那时他们的性生活开始变得机械而寡淡,两周一次,像交差。完事后他甚至都懒得去摸她的腰。 可偏偏,就是这种平淡,更让他意识到陆晓灵依然美得令人恼火。那种三十岁女人独有的妩媚,从她的睡衣缝隙、低声细语、甚至刷碗时弯下腰的姿势里,一点点钻进他心里。 她比二十岁那会儿更有味道了,不是青涩的那种,而是被时间炖过的肉,香气四溢,骨头都入了味。她懂男人的眼神,也懂怎么用一个不经意的弯腰、一个低头时露出的锁骨,让张健喉结上下滚动。 只是,她从来不主动。 直到今晚,这根埋在床板下、藏在梦话里的引线,终于被她点燃。带着一点调皮,一点探测的温度。 生完孩子后,他们搬来了马来西亚。湿热的天气,反而像催化剂一样,把她的身体熬得更丰满、更柔软了。她从一个清瘦标致的女孩,慢慢长成了一个轮廓饱满、胸乳挺拔的女人。那种让人想埋脸进去、捧在手里掂量的丰满。 小杰出生后她辞了职,当了全职太太。可她没像其他主妇那样变得松垮臃肿。她的小腹依然紧实,甚至连皮肤都细腻得像糯米纸。臀部变得更圆润了,胸也像发育了第二次,随便穿件吊带裙就能把张健撩得心头发麻。 张健也不是当年的青瓜男了。三十岁以后他开始健身,啤酒肚没了,腹肌倒是隐隐有了点模样。他的发量还在,比起那些早早谢顶的老同学,他无疑算得上“保养良好”。 朋友们都说他们是“神仙眷侣”,外表上看确实如此。 可没人知道,他们的床上生活已经稀稀拉拉,像坏了的水龙头,一个月滴答个一两次。不是张健不想做。 恰恰相反——他想得比以前更淫荡,也更有画面。那些念头像一堆长了毛的欲望,在夜里越长越密。他不是不爱老婆,他只是不满足于一成不变的吃法。他想换种姿势,换种滋味,甚至换个“客人”。
他第一次提起“戴绿帽、淫妻”这个话题时,是个阴天的下午。他们坐在沙发上看一部日剧,剧情莫名其妙扯到了情欲解放。他开口说得小心,像是在拆一个老旧的快递盒。 结果,陆晓灵当场就炸了。她瞪着眼睛,质问他是不是在外面看上哪个骚货了。她的声音很尖,像厨房里猛然摔碎的盘子。 张健慌了,连忙解释,说他根本没那个意思。他要真想出轨,外面机会也不是没有。这一点他不否认,也没必要装清高。可他更在乎的是两个人能不能一起走进欲望里,而不是各自偷摸。 他甚至说,那样的爱才叫爱。坦白的,不藏私的,不只是身体摩擦,而是灵魂互相点火。他用了一堆哲学词汇,把“淫妻”说成了“灵修”,可晓灵根本不吃这套。 那天他们吵了一整天。她哭,他沉默。最后他妥协了,把这个话题收进心底那一层最隐秘的抽屉,门关得咔哒一声响。 但他没放弃。 他开始转发一些草榴上的小说给她,有时是假装发错,有时配上一句“妳看这篇写得真细腻”。最初她气得骂他变态、恶心,还差点摔手机。 可慢慢的,她不再发火了。 最近,她只是淡淡地回一句::
“无聊。” 甚至有一次,还把那篇小说看完了。
张健知道,那扇门,正在一点点松动。 可说实话,他早已不抱希望。两年过去,他几乎已经把“尝试”的念头埋进了心底最潮湿的角落,像发霉的情书。这几个月来,他再没提过“戴绿帽”、“淫妻”之类的字眼,就像一个长期不被理解的癖好者,终于学会了闭嘴。 也正因为如此,当陆晓灵忽然主动把这个话题抛出来时,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那种狂喜像是某个阴暗角落突然点亮了灯,一瞬间照见他所有偷偷流过汗的地方。 “所以呢?你到底有多认真?” 陆晓灵又问了一遍。 “非常认真,老婆。” 张健的声音都在发热,笑意止不住地往外涌。 “你确定?” “绝对确定。怎么了?” 她没马上回答,只是用指尖缓缓搓着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语气像把刀子放在丝绸上,一点点割开: “你有没有认真想过把幻想变成现实之后,可能带来的后果?” “幻想你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是一回事,可真到了现实……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张健张了张嘴,一时间没接上。他以为自己准备好了,但这句话还是像一杯带钉子的酒,扎进了喉咙里。 “我知道,这不容易。”他艰难地说,“但……这应该是双向的。妳也要接受我跟别的女人的可能。” 这话他之前练习过无数次,每个版本他都想得天衣无缝。但真正说出口,才知道这声音其实很小,很飘,像怕被谁听见一样。 陆晓灵点了点头,像早就等他说出这句似的。 “说实话,这——恰恰是我一直没法接受什么戴绿帽、换妻、淫妻的最大原因。” 她侧了下头,像在调整一个已经有点歪斜的认知。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你去跟别的女人上床。哪怕是在我在场的情况下。三人行?更别提我不在的时候。” 张健不说话了。他看着她,那张熟到骨子里的脸,今天却显得那陌生,陌生得像个站在门口的陌生人,正打算走进他的幻想世界。 “我明白。”
他低声说。
“但你真的可以接受我和其他男人玩吗?真的可以?” 她忽然抬起头,眼神冷静,却不退缩。 那一瞬间,一句话像一颗钉子,精准地钉进张健下腹深处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他猛地绷紧了大腿,却不敢动。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化。那种多年来积攒的欲望,忽然间变了质,像从一团软泥,凝固成了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 “可以。”他说,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坚定。“我在乎的只有坦诚。如果我们彼此透明、诚实,我完全可以接受妳和别的男人。” 他不是说谎。他这些年,幻想的可不是自己偷腥那么简单。 是的,能摸别的女人当然诱人。但他真正反复幻想的是他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那双本该属于他的腿张得更开,那张熟悉的嘴喊着别人的名字。他甚至幻想自己在旁边看,看着她慢慢沦陷、娇喘、高潮、回眸。 “我相信你现在觉得你能接受。” 陆晓灵轻轻地说,语气淡得像是窗外的一阵晚风。 “但我不确定你……真的能。” 张健盯着她,往椅背上一靠,双手抱住脑袋,心里忽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老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为什么突然又说起这个?” 陆晓灵的神色有些微妙,不是不安,更像是在试着斟酌要不要把门打开得更大一些。她的身子轻轻动了一下,像水面下那条准备冒头的鱼。 “嗯……”她顿了一下,轻声说:“最近,有个人……对我表现得挺明显。” “甚至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地在勾引我。” 她看着他,深吸一口气,那对曾经无数次贴着他呻吟的唇,此刻说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句子: “说实话……出于诚实的考虑,我得告诉你——我确实,被撩得有点心动了。” 听起来不算什么大事。毕竟陆晓灵本来就惹眼,那种成熟又不过火的气质,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想象。张健早已习惯有人看她的眼神黏糊得像糖浆,甚至他的同事,有时都敢在他面前公然调情,喝醉时嘴里跑火车。 “男人对妳搭讪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张健尽量让语气保持轻松,“这次到底有什么特别?让妳……心动?” 陆晓灵咬了下嘴唇,眼神有点犹豫,像个正准备掀开盖子的孩子,手指却在盖沿打转。 “你听了可能会吓一跳,说不定会立刻打消你那些戴绿帽、换妻的念头。” 她顿了顿。 “是那些施工的马来工人。” 张健一时没反应过来,脑中闪过邻居家的废墟、混凝土、脚手架。 “马来工人?妳是说,隔壁那栋房子那些?” 最近那栋老屋被卖掉,新屋主直接拆了重建,天天都能听到钢铁撞击的声音。工地已经吵了好几个月。 陆晓灵点点头,“嗯。” “他们怎么搭讪妳了?” “最开始就是一些……暗示性的肢体动作。有时候在我院子晾衣服时,他们会吹口哨,或者故意把眼神放得很露骨。” “就这样?” “原本也就是这样……直到今天。” 张健忽然坐直了一点。 “今天怎么了?” “也没多严重。”她语气刻意轻描淡写,“就是有两个跑来敲门,说手机没电,要借一下电话打个急事。” “然后呢?” “他们进来后,一直盯着我看,尤其是我的胸。他们说话声音很低,但我听得出,是在评论我。他们用马来语说的,但有些词我听得懂——‘besar’、‘putih’……” 张健喉结动了动,那些词在他脑子里像火一样烫了一下。他知道“besar”是“大”,“putih”是“白”。 他脑中闪出画面:妻子穿着家居服,胸前可能没有内衣,在厨房门口接过电话,那两个黝黑粗壮的工人站在门口,眼神像剥皮一样剥着她的身体。 “然后妳怎么做的?”
他尽量压住声音里的燥热。 “我当然把电话递给他们,站得远远的。”
她声音很轻,像在陈述某种无关紧要的细节。
“但……他们走的时候,有一个回头对我笑了,那种笑……” 她没说下去,只是低头抿了口水。 张健看着她,胸口微微起伏。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体内翻滚的,是愤怒、嫉妒,还是一种从未被正视过的原始冲动。那冲动,像一条从胯间深处游出来的蛇,绕住了喉咙。 “然后呢?” “让我动心的,不只是他们的样子。”
陆晓灵慢慢地说:
“是靠近我时,那种身体的感觉。” “他们有一股浓浓的汗味,皮肤粗糙,肌肉结实,眼神也不遮掩……那种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让我……” 她停了一下,眼神晃了一瞬。 “让我说不清地……兴奋。” 空气变得黏稠,像是有人在房间里倒了一桶温热的油。 张健喉咙发紧,声音低哑得像破布:
“妳是……认真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会让你不舒服。”
陆晓灵直视着他,语气坦然得近乎冷:
“但如果我们真的要‘尝试’,我其实更倾向……试那种‘底层’的男人。” “不是像我们这样的中产,不是你那些朋友、同事。” 张健怔住了,嘴微张着,脑子里一时竟空白。他仿佛听见自己性幻想中的一块地基“咔哒”一声,被陆晓灵拆了,然后换上了一块更粗糙、更肮脏,也更坚硬的砖头。 “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陆晓灵忽然提高了一点声音,带着试探,又像是挑战。 “不。真的没有。”
张健连连摇头。
“说实话,我看那些情色小说时,最让我着迷的,其实就是——受过教育的女人、干净高贵的女人,被底层男人染上的那种……堕落感。”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有点干:
“我只是一直不敢跟妳讲,怕妳觉得我是变态。” 陆晓灵轻轻扬起眉头,嘴角弯出一抹笑,笑得暧昧而危险。 “是挺变态的。”
她说。
“但也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刺激。” “你懂我意思吗?” “我完全懂。”
张健点头,心跳几乎快撞破耳膜。 “那今天来家里的那两个工人……说说看。” 她忽然凑近了一点,声音低得像在耳垂上吐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调情意味。 “其中一个……”
她缓缓开口,眼神微微发亮。
“简直像个希腊雕像。高大、结实、五官粗犷得刚刚好,年轻得过分,顶多二十岁。我就是被他吸引的。” “另一个……就没什么印象了。个子不高,身材普通,还有点年纪,大概四十多吧。可偏偏是那个老的,举动更大胆。他看我的时候,不是看,是……像在扒我衣服。” 张健闭了闭眼,脑子里仿佛已经有了画面。不是他想的,是那画面自己钻进来的。 “嗯……那妳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他语调压低,像是在请求,又像在鼓励。 “我也不知道。”
陆晓灵耸耸肩,神情复杂地笑了一下。
“我又不是这方面的老手。” 她话音未落,刚要继续开口,忽然—— “妈——!妈——!” 小杰的哭声突兀地从房间里传来,像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他们猛地一怔,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收。 两人急忙跑过去。小杰做了噩梦,整个人卷在被窝里发抖,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哭得喘不过气。他们花了好一会儿才安抚下来。张健抱着他轻拍背,陆晓灵哄着他喝水,擦汗,换衣服。最后,小杰坚持要睡在他们床上。
没办法,他们只好点头答应。 那一夜,话题就像一条刚钻出洞口的蛇,刚露出头,便被重重一脚踩了回去。 没死。它只是缩进了黑暗里,卷起身体,舔着自己的牙尖,等待下一次出击。 第二天一早,小杰醒得很早,吃早餐、背书包、准备上学,张健也在一边换衣出门。两人一个送孩子,一个赶工,昨天晚上的对话,就像梦里的一阵热气,没来得及续上。 这一整天,张健都在工作间隙想起那一晚未竟的尾巴,想起陆晓灵说她更“想试底层的男人”,想起那个像希腊雕像一样的年轻工人,还有那个眼神大胆的年长工人。 回到家时,小杰正趴在餐桌上写作业,陆晓灵坐在他身旁,教拼音。之后是一顿安静的晚餐,再是电视,洗澡,收拾。直到晚上十点,小杰终于困倦上床,他们才有了真正属于彼此的时间。 张健早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等着。他听见水流声、刷牙声、抽风机的嗡鸣,一切都像是通往那“话题”的前奏。 陆晓灵洗完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脸颊带着水汽,钻进被窝,靠在他身边,把头枕在他胸口。 “所以……我们要继续聊昨天那个话题吗?” 张健低声问,像是在请求,也像是在挑逗。 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轻轻把手搭在他肋骨处,手指指节有些冰。 “嗯?”
他又问。 “其实……今天发生了一点事。”
她声音低了下去。 “嗯?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啦,老公。”
她像是在故意吊他胃口:
“就是昨天那两个马来工人,今天又来了——说是借电话。” “啊。”
张健点点头,喉咙不自觉紧了些。 “这次他们说,想等一等,看有没有回电,好像说是通知下一批建材什么时候送达。”
她声音缓慢,像是在回味每个细节。 “我一开始有点犹豫,那个年轻的,好像察觉到了,就冲我笑了一下,然后说——” 她换了个腔调,模仿那个略带口音的中文: “‘不打扰太久,可以等外面……或者小姐接到电话,我们再来。’” 张健听得一激灵。她第一次模仿那个男人的语气,那种拙劣又坦率的中文,让画面一下子变得具象。他们的语气、他们的神情、他们说出“小姐”两个字时的轻浮…… “然后妳怎么说?” “我说没关系,可以等。毕竟天也热。我让他们在客厅地板上坐着。” “那妳做什么?” “我站着。也不知道该干嘛,气氛挺奇怪的。后来那个年纪大的就开口了,说——” 她又用带口音的普通话缓慢学道: “‘小姐,有水喝吗?太热了……喉咙疼。’” 张健吞了吞口水。 “我顺口就问,要不要喝点茶。他点头,说——‘有茶好。我们喝茶。’” “所以妳去泡了?” “嗯。” “然后呢?” “你别急呀。”
陆晓灵轻轻拍了张健胸口一下,笑着说: “听我慢慢讲嘛。” “我走进厨房开始煮茶。几秒钟后,那个年纪大的工人也跟了进来。就是那个,总用很露骨眼神盯着我的那个。” “我站在炉子前煮水,他就靠在门口,看着我。不是那种偷看,是明晃晃地看,目光像油,贴在我背上、腿上、胸口,滑来滑去,一点不藏。” “老实说,我当时心里还在想,要是来的是那个年轻帅哥就好了。但偏偏是这个——皮肤黝黑、眼神油腻,年纪一大把,却站那儿一动不动盯着我看。” 张健咽了口口水,没敢说话。 “我觉得气氛有点……怪,就随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马哈迪。’语气很自信,还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补一句:‘那个小的,是我侄子,叫安华。’”
张健忍不住插话:
“然后呢?” “别急啦,让我讲完。”
陆晓灵瞥了他一眼。 然后,她继续说出她当时和马哈迪的对话,用低低的语调模仿他口音浓重、缓慢的中文: “妳……叫什名字?” 马哈迪靠近半步,声音不大,却压得很低。 “陆晓灵。” “陆……晓灵。”
他像在嘴里嚼这三个字,然后笑了一下:
“听上去……是好听名。” “妳几岁了,晓灵?” 他说名字的时候,没有一点敬语,没有“夫人”、“太太”、“Madam”,就那样直接喊,仿佛她只是他手下工地里叫得惯的某个年轻女工。 “三十二。” “哟……三十二啊。” 他点点头,像在心里默算什么:
“这年纪……就一个孩子?” “嗯,是啊。” “真稀奇。” 陆晓灵没忍住笑了一下:
“哪儿稀奇了?” 马哈迪看着她,脸上露出一种模糊的笑: “像妳这样……好身材,好皮肤,三十二,看起来不像有生过孩子。” 他说到“好身材”时,眼神扫过她胸前,毫不掩饰。 陆晓灵那一刻有些想转身离开,但却没动。 张健在床上听着,浑身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勒紧了。他知道这种感觉,不是愤怒而是某种羞耻的、炽热的、让人腿发软的情绪。就像亲手把自己老婆领到别的男人面前,然后退到门后,透过门缝偷看。 “我第一个老婆,三十二岁时候,已经生六个孩子啦。”
马哈迪笑着说。
“她……还没妳一半漂亮。” “这跟漂亮有什么关系?”
陆晓灵笑着问,有点困惑,也有点脸热。 “因为……我根本忍不住。” 他眨了一下眼,笑容里夹着调戏与坦白: “妳老公……他是个很有‘自控力’的人。” 陆晓灵没接话。她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感受到那双眼睛不加遮掩地在她身体上打量。说实话,这么直接的黄腔,让她有点慌了。 “如果我娶的是妳啊……” 马哈迪笑着摇头,嘴里吐着带口音的中文:
“妳现在……已经生一打孩子了。” 说完,他自己先大笑起来,那种笑是粗野的、浑身汗味的,像是工地上午休时讲的黄色笑话。 茶差不多煮好了,陆晓灵伸手去拿架子上的糖罐。 “我来帮妳。” 马哈迪说着,突然靠了上来。
那架子其实一点也不高,以他的身高完全够得着。可他却没有直接伸手,而是绕到她身后,整个人贴了上来。他胳膊擦着她的胳膊,胸口压着她的肩膀。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脖子上,带着混合水泥和烟味的体味。 陆晓灵手已经抓住糖罐,马哈迪却把手压在她的手上。粗糙、厚实的掌心紧紧盖着她的手背,没有松开的意思。那一刻,厨房忽然变得很静。水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就像在掩盖什么。 陆晓灵吓得一抖,但没有立刻抽手。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那一刻她的大脑短路了。 马哈迪几乎整个人贴在她背后,胸膛压在她肩上,最要命的,是他的胯部,硬生生地贴在她的臀部。那东西隔着薄裙,隔着短裤,依然能感觉到热度,和……形状。 真实得令人窒息。 他没动。像是在等她做选择。而陆晓灵……
也没有马上动。 她知道他是在试探,看她会不会反抗、会不会怒斥、会不会逃走。 她确实想推开他。但她也清楚意识到,这种陌生男人的身体触感,和她熟悉的一切完全不同。那不是张健的干净、温和、克制。这是汗味、灰尘、泥巴、油腻与体温混合的冲击,是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气味,粗糙、野蛮、原始得近乎野兽。 那气味钻进她鼻腔,钻进她胸口,像灌了口滚烫的烈酒。
她身体热了半秒,意识才赶回来。她猛地一甩手,把马哈迪的手从自己手上甩开。 马哈迪退了一步。 陆晓灵转过头瞪着他,眼神带着怒意,也带着某种复杂得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慌张。可马哈迪只是笑。他的笑不算猥琐,却让人觉得有点……
胜券在握。 “你几岁了?”
陆晓灵皱眉,语气冷硬。 “五十五。”
他说完,舔了舔嘴唇。 “你都可以当我爸了。”
她说,声音更冷了。 马哈迪却耸耸肩,嘴角挂着笑: “那……是不是更刺激一点?” 他说话时又眨了下眼,眼神里带着挑逗,不加掩饰。 陆晓灵喉咙动了动,差点要脱口骂他,但就在那时—— 电话响了。 刺耳的铃声把气氛一刀劈断。 “是我们等的那个电话。” 马哈迪转身就走,动作不急,却带着一股混不吝的轻松。他脚步略重,像知道自己留下的那点温度和形状,还残留在她身上。 陆晓灵一个人站在厨房里,手还放在糖罐上,身后像还有余温没散。她没有立刻动。过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还快。她整个人明显被刚刚的事搅得心神不宁。马哈迪的粗鲁和那种贴身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害怕,可偏偏,心底某个角落……
也被拨动了一下。 就像有人轻轻按了一下她不该有感觉的开关。 她甚至发现自己在微微发抖。 几分钟后,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把茶倒进杯子,装上托盘,调整好呼吸,才走出厨房。客厅里,马哈迪已经打完电话,正坐在地板上,靠着墙,低声对安华嘀咕着什么。他们说的是马来语,语气含糊又快速。 一看到陆晓灵走出来,马哈迪立刻住了嘴。安华回头看她一眼,嘴角翘了一下,像是想笑,但很快咬住了嘴唇,低头不语。陆晓灵没说话,神情依旧有些冷,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自己坐到了沙发一侧。 马哈迪接过茶杯,用双手捧着,一脸享受地吹了口气,喝了一口。 “哇啊……这个茶,真是太棒。” 他用着不太标准的中文,大声赞叹:
“这是我活这几十年,喝到最、最好的茶。” “妳有秘密的吗?配料?手法?妳放了什么在里面?” 他看着她,脸上带着一副夸张到几乎调情的笑。 “就是普通的茶。”
陆晓灵淡淡地说,声音带着防备。 “嗯?”
马哈迪歪着头,笑得更深。
“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香?是不是妳……手艺特别特别好?” 他说“特别”两个字时,眼睛明显往她胸前扫了一眼。 安华一边喝茶,一边低着头笑出声,声音压得很低,但陆晓灵听得出来。 “没有。”
她语气更平:
“就、是、茶。” “那……一定是妳的手,做出来的东西特别香咯。” 马哈迪咧嘴笑,喝了一口茶,还舔了舔嘴唇。 “像妳这样漂亮的女人,连泡的茶都……有味道。” 安华“噗”地一声差点把茶喷出来,赶紧把头埋得更低。 陆晓灵感到脸微微发热,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她知道马哈迪那些话,表面像夸奖,实则满是暗示和低俗。那些掺着荷尔蒙、汗味、和不加掩饰的挑逗语气,像他们身上未干的汗一样,黏糊糊地贴在她皮肤上,怎么抖都抖不掉。 她转头望向窗外,没再回应。但她心里,却比自己想象中……
要激荡许多,甚至,还有一点说不清的燥热。 三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 他们一边喝茶,一边时不时偷偷看她,眼神游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安华几次低头偷笑,陆晓灵假装没注意,拿起一本杂志翻看,却根本看不进去。 终于,他们把茶喝完了。 马哈迪站起身,走到门边,回头看她一眼,笑着说: “谢谢妳的茶啊,晓灵……下次有时间,再来喝。” 语气似是而非,不像告别,倒像某种挑逗式的约定。 —— 故事讲到这里,陆晓灵说完了。 卧室里一片安静,只有张健的呼吸声重了起来。 他盯着天花板,眼前浮现的不是妻子的脸,而是厨房那盏昏黄的灯,照在陆晓灵的后背上,照在马哈迪压过来的影子上。一个五十五岁的工地老男人,在他家厨房里贴着他老婆,手压住她的手,胯顶着她的臀…… 这个画面本该令人震怒,令人反胃,可张健此刻却硬得像铁。不是一般的兴奋,是那种带着羞耻、恐惧、刺激、变态混合在一起的狂热。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烧了。 “那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要——” 陆晓灵刚开口问,声音还没落下,张健已经扑了上来。 他猛地翻身压住她,一把吻上她的唇,像是终于不用再压抑什么。唾液和喘息混在一起,陆晓灵轻轻“唔”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手伸进她睡裙底下。他的动作疯狂而迫切,像是要把她身上属于“他的”部分,全都重新夺回来。每一寸肌肤,每一滴汗,每一次触碰,他都像在验证: 这个身体,还在我怀里,还没有真的被别人碰过。 陆晓灵一边被他吻着,一边任由他撕扯衣服,裙子被扒开,胸罩被扯到一边,冰凉的空气贴上皮肤,她打了个轻颤。
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压下来的重量,还有那种久违的、带着原始征服感的冲动——
不再是例行公事,也不再是婚姻惯性。 那是欲望在主导的一次交合。 她也伸手扯下张健的裤子,很快,两人像野兽般缠在一起,进入了那种仿佛把身体与幻想都掏空的激烈节奏。
那是他们这几年里最猛烈、最深刻的一次。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赤裸相拥,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汗水贴着彼此的胸口,潮热中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轻盈与疲惫。 “我真的……”
陆晓灵喘息着说:
“松了一口气。” “松了口气?” “是啊。”
她转过头看着他。
“我原本还担心你会生气,或者……觉得我脏。但你刚才的反应……让我知道,你其实比你自己承认的,还要接受绿帽这件事。” 张健没说话,只是沉沉地呼了一口气。 “那……接下来呢?”
他终于问。 陆晓灵笑了笑:
“只有时间能告诉我们答案了。” 她说完,又俯身,轻轻吻了他一下。 张健坐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夜风透进来,带着一点潮湿的热。他朝外望去隔壁那栋在建的房子,昏黄的灯光照着院子里一堆小篝火。十来个马来工人围坐着,有人抽烟,有人打牌,有人在笑,笑声粗哑而放肆。 他们的影子被火光拉长,晃动着、交缠着、像是一场还未上演的梦。张健望着那堆火,心头忽然涌上一种莫名的预感: 他和陆晓灵,跟这些人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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