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2025.10.30首发于禁忌书屋半小时后,厦门本地国安单位的负责人赶到现场,与我进行了简短的交接。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语气郑重:“苏维民同志,感谢你为国家安全做出的巨大努力和牺牲!王锦杭这个核心目标落网,意义重大!后续的审讯和深挖工作,就交给我们了!”我点了点头,心情复杂。没多久,我的加密电话响起,是苏烈钧将军。“维民,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说动静不小。”苏将军的声音传来。我简单地向他汇报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重点描述了王锦杭被捕的过程,最后,我语气沉重地补充道:“将军,我……未经请示,擅自做主,放走了江曼殊。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理。”出乎我的意料,苏将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并没有发怒,反而用一种了然甚至略带轻松的语气说道:“行了,维民,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太过自责。我们真正的头号目标是王锦杭和他背后那个吃里扒外的家族网络!江曼殊?说穿了,不过是被利用、自身也堕落了的从犯。离开了王家的资源和渠道,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跑了就跑了吧,或许对她,对你,都是一种解脱。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向上面说明。”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和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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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小子也别高兴太早。我刚接到消息,晚晚那丫头,已经订了最早的航班,飞厦门去找你了!我可提醒你,那丫头看着文静,轴劲儿上来了,也有点不管不顾的,你小心着点!要是感觉情况不对,人身安全受到威胁,随时联系当地警方,别跟她硬扛!”我听着苏将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警告,想着苏晚那执拗的性子,只能报以苦笑:“将军,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有分寸,会处理好的。”我们又聊了几句关于长瑞汽车产业园与亨泰集团合作,为军方研发下一代标准化轻型越野车的项目计划,这才结束了通话。傍晚,我独自漫步在厦门冰凉的海岸边,任由带着咸腥气息的海风吹拂着我发烫的脸颊和混乱的思绪。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虚幻的星辰,与这片吞噬了过往的黑暗海面形成鲜明对比。江曼殊的离开,像一场漫长噩梦的骤然中断,带来了一种虚脱般的解脱感,仿佛一直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松开。那些纠缠不清的爱恨、畸形的依恋、令人窒息的背叛,似乎都随着那艘消失的巡逻艇暂时远去了。然而,解脱之余,一种更深沉、更隐晦的痛苦却从心底裂隙中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那是一种混杂着愧疚、不甘和某种宿命般无奈的钝痛。我几乎可以预见,以她的偏执和那无法摆脱的扭曲联系,迟早有一天,她还会以某种方式,带着新的麻烦和风暴,重新闯入我的生活。这念头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但那又能如何呢?我望着漆黑的海面,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这一切的源头,或许早在我们逃离蓼花坪的那个夜晚就已种下,在我依赖她、又最终超越她的复杂成长中发酵。是我欠她的吗?或许吧。这笔纠缠着血缘、情欲与背叛的糊涂账,早已算不清了。
就在我沉浸于这无解的思绪中时,一辆线条流畅、造型霸气的黑色凯迪拉克凯雷德悄无声息地滑到我身边,降低了车速。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露出了雷媋美那张妆容精致、带着关切的脸庞。“维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不再有之前的刻意媚惑。“你……没事吧?一个人在这里逛了很久了。我刚在酒店看到本地突发新闻,说这边海岸线有……有暴力袭击事件,还有军方和国安的人出现,我这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赶紧开车出来找你。”她今天换了身相对休闲的装束,但低领的羊绒衫依旧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丰满的胸线,修长的腿蜷在驾驶座上,目光在我身上仔细打量着,似乎想找出任何受伤或情绪崩溃的痕迹。我停下脚步,没有看她,目光依旧投向远方虚无的海平面,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我没事。新闻里的事……和我无关。”这句话既是掩饰,也是一种划清界限。我不希望她,以及她背后可能代表的势力,过多地涉入我与江曼殊、与“人妖”之间那摊浑水。那是我必须独自面对和消化的过去。雷媋美是个聪明人,她立刻从我疏离的态度和这句明显的撇清中读出了什么。她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下来:
“没事就好……上车吧,夜里风大,海边凉。我送你回去休息。”她的语气里,难得地褪去了风月场上的算计,带上了一丝纯粹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怀。上车后,凯迪拉克平稳地行驶在沿海公路上,车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我没有向雷媋美透露太多刚才惊心动魄的细节,只是用极其简略、近乎冷漠的语气,将江曼殊最终选择登上那艘巡逻艇、远走海外的事实,如同叙述一则社会新闻般,平淡地告诉了她。听到江曼殊竟然以这种方式彻底离开,雷媋美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紧,她脸上那惯有的、带着几分媚意的表情瞬间收敛,变得异常严肃。她沉默地开了几分钟车,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及其可能带来的影响。然后,她侧过头,快速地看了我一眼,语气认真地问道:“维民,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尽快返回临江处理公务,还是……打算在厦门这边,暂时休整一段时间?” 她的问题看似寻常,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皱了皱眉,看向她:“雷姐姐,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雷媋美没有拐弯抹角,她将车缓缓停在路边一处观景平台,转过身,直面着我,眼神坦诚得甚至有些赤裸:
“维民,既然你问了,姐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想知道,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你,有没有考虑过……娶我?”这个直白的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让我猝不及防。我怔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疲惫地靠向椅背:“雷姐姐,我现在心很乱,真的。一堆烂摊子要收拾,各种关系要理顺,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考虑这种问题。”我找了个更实际的理由,“而且,我和江曼殊……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离婚手续根本没有办理。”雷媋美似乎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她没有气馁,反而语气更加柔和,却带着一种剖析现实的冷静:
“我不急,维民,你可以慢慢想,仔细考虑。”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海面,声音里透出一种深切的、属于她这个阶层和经历的女人的不安:
“干我们这一行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看着风光,其实心里最没有安全感。尤其是现在,政府对资金往来、资产监管越来越严格,一阵风刮过来,说不定哪天,姐姐这点辛苦攒下的家业说没就没了,甚至可能……锒铛入狱。”
她转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想,也必须和‘组织’合作,寻求一条能走得通、至少能活下去的路。但是,光是合作还不够,太脆弱了。我需要一个靠山,一个不仅仅是因为利益交换,还能有更紧密、更深层次连接的靠山。”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也带着一丝罕见的、近乎卑微的恳切:
“维民,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在上海求学时的坚韧、聪慧,你的人品秉性,姐姐都看在眼里。只是那个时候……你是曼殊的。现在不同了。”
她停顿了一下,终于说出了最终的目的:
“如果你不嫌弃姐姐年纪比你大,不嫌弃姐姐过往那些不光彩的历史……我想嫁给你。我们结合,是政商互补。你有你的政治前途和抱负,我可以为你提供你需要的一些资源、人脉,甚至是……一些不太方便由你出面处理的‘影子’里的支持。我们可以成为彼此最坚实的盟友,也是……伴侣。”雷媋美那番结合了利益计算与隐约情感的“求婚”话语,在车厢内回荡,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期待。我沉默了片刻,没有立刻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以及远处海面上那几点模糊的渔火。我知道,此刻任何虚伪的敷衍或拖延都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现实的逃避。我必须把最残酷的现实摊开在她面前。我缓缓转回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她带着紧张和期盼的眼神,声音低沉而清晰,没有任何迂回:“雷姐姐,谢谢你的……看重和直率。我不想骗你,也不能给你任何虚假的希望。所以,请允许我同样直接地从现实角度回答你。”我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一种经历过创伤后的冷静和无奈:“从现实,尤其是从我所在体制内的现实出发,我苏维民,不可能,也绝不能再娶一位……有过你这种特殊从业背景的女性为妻。”我看到她眼神瞬间黯淡下去,立刻补充道:“这不是我个人的鄙视或者对你有什么看法,我尊重你为了生存所做的一切努力。这是来自体制内无形的、却又坚不可摧的现实压力。是纪律,是潜在的舆论风险,更是政治生命能否延续的致命问题。”我的思绪似乎飘回了那充满痛苦和荒诞的过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痛楚:“当初……我年轻,不顾一切,甚至可以说是愚蠢地,娶了江曼殊。结果呢?你也看到了,鸡飞狗跳,家不成家,最后更是引狼入室,险些给国家利益带来无法估量的危害!这个教训,太深刻,代价也太大了!”我的目光重新聚焦,变得锐利而清醒:“如今,就算我和江曼殊彻底了断,恢复单身。组织上,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再重蹈覆辙,去迎娶一个背景复杂、与社会灰色地带牵扯不清的女人。这无关个人感情,这是原则,是底线,是我这个位置必须承受的代价和约束。我的政治生命,经不起第二次这样的‘污点’冲击了。”我的话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浇熄了雷媋美眼中刚刚燃起的、那点不切实际的火焰。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空调系统低沉的运行声,以及车外隐约传来的、永不停歇的海浪声。雷媋美听完我那番冰冷而现实的回答,脸上那抹刻意维持的、带着风情的笑容终于彻底垮了下来,化作一个极其苦涩的弧度。她并没有立刻发作,只是微微低下头,浓密卷翘的假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努力维持最后的体面:“理解……我理解的,维民。你说的都对,是姐姐……痴心妄想了。” 她抬起手,看似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这个动作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不过……这还真是姐姐我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被一个男人拒绝呢。说实话,有点……伤自尊了。”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酸楚和认命般的悲哀:“其实想想也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当初既然踏进了这个行当,靠皮肉生意赚钱,就该明白,这辈子……身上这层泥污是永远洗不干净了。一个脏了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望什么真正的爱情和归宿呢?是我不配。”我听得出她话语里那深不见底的自我厌弃和绝望,心中也有些不忍,放软了语气劝慰道:“雷姐姐,你别这么想。你现在依然很漂亮,很有魅力,而且经济独立,事业有成。总会遇到……不介意过去,真心待你的合适的人。”雷媋美却摇了摇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路面,声音带着看透世情的凉薄:“找男人?当然不难。只要我勾勾手指,愿意扑上来的男人能从黄浦江排到外滩。但他们图什么?要么是图我还没完全走样的身子,要么就是盯着我银行账户里那点数字。真心?爱情?呵……维民,你也知道,那都是骗小姑娘的童话。”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带着一丝追悔莫及的痛楚:
“要怪,就怪二十年前那个又蠢又贪的自己!只想赚快钱,只想穿上漂亮衣服,背名牌包,挤进那个看似光鲜亮丽的上流圈子……却把最干净、最宝贵的东西都给弄丢了……现在想捡回来?晚了,太晚了……”听着她这番发自肺腑的、充满悔恨与绝望的剖白,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安慰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生活的轨迹一旦偏离,有些代价是永恒的。我无法给她虚假的希望,也无法扭转既成的事实。最终,我只能选择沉默。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最终被脑海中苏晚那张带着执拗和怒气的脸庞所打断,我几乎能想象到她若在厦门找到我与雷媋美同处一车,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这种潜在的麻烦,我必须立刻、彻底地避开。回到下榻的酒店,我连夜起草了两份关键文件。一份是发给我已进入中央工作的恩师周必安教授的加密邮件,言辞恳切地阐述了临江汽车产业未来发展与国际接轨的必要性,以及新加坡在高端制造、科技创新和园区管理方面的先进经验值得借鉴。另一份则是正式提交给临江省委组织部的《关于赴新加坡进行产业考察及招商引资的申请报告》,理由充分,程序合规。或许是周教授在高层进行了关照,又或许是这份申请恰好符合当前省里鼓励外向型经济发展的风向,审批流程快得超乎想象。短短两天内,所有手续便已完备。雷媋美得知我要走,而且是去新加坡,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挽留。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在我收拾行李时,倚在门边,幽幽地说:“维民,一定要走这么急吗?厦门……或者国内其他地方,难道就没有值得你停留的理由了吗?” 她的话语里带着未尽之意和一丝最后的期盼。但我去意已决,没有任何犹豫。我简单地与她告别,感谢她这几日的帮助,语气客气而疏离,彻底斩断了她可能残存的任何幻想。
几天后,我独自一人坐上了飞往新加坡的航班。然而,促使我如此匆忙离开的真正原因,并非那份冠冕堂皇的考察申请,而是我私人加密手机里收到的一条简短信息。发信人是一个无法追踪的虚拟号码,但里面的内容让我瞬间血液凝固:「亲爱的维民,我在新加坡。圣淘沙。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 曼殊」飞机在万米高空平稳飞行,舷窗外是翻滚的云海。我闭着眼睛,手中紧紧攥着那张薄薄的电话卡。江曼殊,她果然如我预感的那样,再次出现了。只是这一次,地点换在了异国他乡。这趟新加坡之行,表面是公务考察,实则是一场奔赴未知的危险邀约。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是更深的陷阱,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面。车厢内再次被一种沉重而压抑的寂静所笼罩。窗外的厦门夜景流光溢彩,却照不进两颗被现实和过往冻得冰冷的心。凯迪拉克引擎平稳的轰鸣,成了这无声尴尬中唯一的背景音。飞机降落在樟宜机场,湿热的海岛空气瞬间包裹上来。我以“需要先实地感受商业氛围,不便打扰使馆同志”为由,婉拒了驻新加坡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派车接机的安排,独自搭乘出租车,前往江曼殊约定的地点——圣淘沙岛。圣淘沙香格里拉酒店,隐匿在热带雨林与金色沙滩之间,极尽奢华与私密。我按照信息指示,直接来到了酒店顶层的空中花园。这里绿植环绕,流水潺潺,可以俯瞰整个圣淘沙的碧海银沙和远处繁忙的新加坡港,景色绝美,却也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静谧,适合进行一些不愿被打扰的会面。我选了一个靠近边缘、被高大蕨类植物半遮挡的座位坐下,点了一杯冰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内心远不如表面看起来平静。没过多久,那个刻在我骨子里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花园入口。江曼殊。她依旧是那样美艳不可方物,时间似乎格外偏爱她。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睫毛长而卷翘,如同蝶翼。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丰润饱满的性感红唇,涂着鲜艳的色调,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采撷。她的身材是堪称极品的38-24-37魔鬼比例。那对异常丰硕高耸的乳房,几乎要将她身上那件丝质衬衫的前襟撑裂,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它们曾是我婴孩时期赖以生存的源泉。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连接着的是一个浑圆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丰臀,走起路来自然摇曳,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媚态。高耸的胸脯与挺翘的臀波随着她的猫步形成诱人的韵律,修长而丰腴的玉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热带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下身穿着一条粉色的半透明紧身超短裙,面料轻薄贴肤,将下半身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裙摆短至大腿根部,使得她那双美白耀眼、线条完美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慵懒而危险的吸引力。她步履从容地走到我对面,优雅落座,双腿交叠,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她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的笑容,仿佛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背叛、抓捕与生死相逼。她红唇轻启,声音依旧带着那股子慵懒的媚意,却开门见山,直指核心:“维民,好久不见。这里风景真不错。”她顿了顿,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周围繁茂的热带植物,意有所指地轻声问道:“在这里……应该没有埋伏着随时准备冲出来,把你这位‘前妻’按倒在地的国安特警了吧?”圣淘沙岛细腻的白沙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温热的海风拂过棕榈树叶,带来南洋特有的慵懒气息。我与江曼殊并肩走在僻静的花园李,海浪跨过摩天大楼,温柔地舔舐着岸边,与之前在厦门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判若两个世界。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和偶尔走过的不同肤色的游客,我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些,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轻松,半开玩笑地对她说:“这里不是中国,自然也就没有那些神出鬼没的国安特警了。”我停顿了一下,侧过头看着她被海风吹拂的侧脸,语气变得认真而平和:“当然,既然曼殊你明确表示不想再和我维持那种扭曲的夫妻关系……那么,我们还是恢复最原本的关系吧。”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锁,用一种久违的、带着复杂情感的称呼,轻声说道:“妈,好久不见。”江曼殊的脚步微微一顿,整个人明显愣了一下。她转过头,墨镜下的眼神看不真切,但嘴角却勾起一个似笑非笑、意味复杂的弧度。她没有立刻接受这个称呼,也没有拒绝,只是用一种带着几分幽怨又夹杂着试探的语气回应:“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你,维民。从来都没有。”她停下脚步,面向着我,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如果你现在说,让我跟你回国,去自首,去承担一切……我会的,我一定照做。”我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远处湛蓝的海天一色,语气平静:“大可不必。组织上……其实看得很清楚。你在这整件事情里,更多是被王锦杭那个疯子利用和裹挟了。主要的责任不在你,组织也没有要穷追不舍、非要追究你责任的意思。”我顿了顿,补充道,“毕竟,你也确实……只是被利用的。”江曼殊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混合着无奈、释然和淡淡嘲讽的笑容。她轻轻“呵”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命运,也像是在嘲笑自己:“是啊……是这样的。我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蠢女人,从头到尾都是……”海风似乎都随着她的话语而停滞了一瞬。我看着她那副仿佛卸下重担、甚至带着一丝憧憬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苦笑,直接问道:“让我不远万里从国内飞到新加坡,不会真的就只是为了……叙叙旧,看看海吧?”江曼殊转过身,正面看着我,夕阳的余晖给她浓艳的妆容镀上了一层不太真实的光晕。她的眼神不再躲闪,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坦然:“不止如此。维民,我约你来这里,是希望……我们能在这里,把离婚手续办了。”她的话语清晰而平静:“新加坡的法律程序相对简单快捷。只有这样,我们之间在法律上才算彻底了断,你我都才能真正……重新开始各自的生活。”“各自的生活?” 我捕捉到这个词,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一股酸涩的预感涌上心头。“你这么着急……是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江曼殊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与她年龄和经历不太相符的、带着些许羞赧的红晕,她微微低下头,用手指卷着裙摆,声音也轻快了些许:“嗯……是的。我从台湾飞来的飞机上认识的,是个南洋华裔,家里做橡胶和棕榈油生意的,很年轻,也……很有钱。他说他很喜欢我,不介意我的过去。”她抬起眼,眼神中带着一种寻求认可,又或是故意炫耀的复杂光芒。我脸上的苦涩笑容终于彻底凝固,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果然……如此。”然而,江曼殊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我最不愿面对、也从未承认的隐秘角落:“维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温柔,“你骨子里……是有点那种倾向的,对吧?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那种感觉,能让你更兴奋,对吗?就像当初你对我和王锦杭,还有……对其他一些人,你其实并没有真正暴怒,反而有种隐秘的……刺激感,我说得对吗?”我如同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脸颊滚烫!我想大声反驳,想厉声斥责她的荒谬和污蔑!但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被刻意遗忘、深埋心底的、在某些瞬间确实闪现过的阴暗念头和扭曲快感,此刻被她赤裸裸地揭开,让我无处遁形,无力辩驳。看着我哑口无言、脸色涨红的样子,江曼殊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带着几分胜利意味的弧度。她不再紧逼,只是轻轻拉了拉我的胳膊。“今天是工作日,这里没什么人。” 她指了指不远处一张面向海滩的长椅,“你坐在那边等我一会儿,好好看着。他……应该快到了。”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排。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到那张长椅旁坐下,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蔚蓝的大海和洁白的沙滩,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羞耻地跳动。阳光明媚,风景如画,而我却感觉自己正坐在一个无形的审判席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对我内心最阴暗角落的公开处刑。江曼殊则整理了一下裙摆和头发,重新戴上墨镜,姿态优雅地坐在离我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像一个等待王子赴约的公主,耐心地等待着那个即将登场、能给她“新生活”的年轻男人。等了大约十来分钟,一名年龄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穿着花哨衬衫和破洞牛仔裤的男生,迈着略显张扬的步伐靠近了江曼殊。“嘿~~亲爱的!等很久了吗?想我了没?” 男生一开口就用洪亮又亲昵的声音喊道,吓得正望着海面出神的江曼殊微微一颤。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精心描绘过的眉眼舒展开,荡漾出一种与她年龄不符、却又被她演绎得恰到好处的柔情似水。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下,丰腴圆润的臀部在坐下时,将裙摆绷得更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男生一坐下,竟仿佛当我不存在似的,迫不及待地搂住江曼殊,低头就吻了上去。江曼殊先是略显矜持地用手抵了他胸口一下,随即仿佛融化在他年轻的热情里,仰头迎合。两人唇瓣相贴,几乎是同时享受地轻颤了一下。不知是谁先试探,也不知是谁更主动,几息之后,两人的舌头便已纠缠在一起,或吸吮,或勾缠,在彼此口腔中追逐索求,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江曼殊吻得极其投入且娴熟,纤细的手指甚至无意识地攀上了男生年轻而结实的后背。亲吻了许久,男生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江曼殊熟透了的身躯上游走,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裙子,用力揉捏着她那依旧饱满坚挺、引人遐想的丰硕乳房,另一只手则滑向她那浑圆饱满、在紧身裙包裹下更显诱惑的臀部。
这旁若无人的亲热场面让我尴尬万分,坐立难安,只好重重地干咳了两声。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这才恍然惊醒。江曼殊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带着些许力度推开了紧贴着她的年轻躯体,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卷发,试图掩饰尴尬。那年轻男生这时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露出一个阳光却带着点痞气的笑容,用带着明显南洋口音但还算流利的中文跟我打招呼:“嘿,你好!”“你…你好…” 我一边礼貌地点了点头,一边有些结巴地回应着。内心却翻江倒海:妈妈说的新男友竟然是真的?但这年龄差距也太夸张了!感觉比我还小十来岁的样子!半个心跳的时间里,我脑海中飞过无数问号,整个人完全傻住了。“我叫罗星文,新加坡人。你是……曼殊姐的朋友?” 见我呆住不动,这个叫罗星文的年轻男生主动走了过来,伸出了一只大大的手掌要跟我握手。“我…我叫苏维民…” 我紧张地回话,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看江曼殊。说实话,连我自己此刻都搞不清,在她和这个男孩面前,我到底算什么身份?丈夫?那太荒谬了。儿子?似乎更加离谱和难以启齿……“他、他是我弟弟!” 江曼殊突然凑了过来,抢在我说话前插了进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的V领连衣裙,此刻因为刚才的亲热和些许紧张,胸口微微起伏,那道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魅力。“我弟在中国可是大领导哦!今天是特别来新加坡学习的,顺便来看看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略带力度地从我手中拿过她的包包,然后带着歉意的苦笑对罗星文说:“抱歉啊星文,我有点家事要跟我弟说一下,你先到那边等我一下好吗?”“这是怎么回事……” 罗星文有点困惑地挠了挠头,但还是听话地走开了。看着他走远,我立刻有些不悦地看向江曼殊,压低声音问道:“……你说我是你的……弟弟?这算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就不能找一个……正常点的男朋友?”“对不起嘛……” 江曼殊连忙道歉,伸手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她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但更多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执拗,“维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看着她眼中那份刻意讨好又带着不安的神情,我忽然间明白了一些事情。母亲内心深处,恐怕依然无法割舍我们之间那段扭曲而深刻的羁绊。她寻找这些年轻阳光的男孩,本质上,依旧是在试图寻找一个能够替代我的影子,一个能让她暂时逃离现实、却又不断提醒她过往的慰藉品。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冰冷的无奈,淡淡地说道:“行了,你玩归玩,别太过火。”母亲连忙拉住我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和讨好:“维民,你别不耐烦嘛。妈妈也不是非他不可。今天特意带他来,就是想……想看看你的意见。你要是觉得不行,我……”我打断她,带着一丝嘲讽反问:“如果我有意见?那你打算怎么做?”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就跟他分手,再找下一个。直到找到一个……你觉得合适,也能接受的男人为止。”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以我为中心的衡量标准。
我被她这番逻辑弄得有些无语,摆了摆手:“大可不必如此。这个……罗星文,我看就挺好。年轻,有活力。你要是真喜欢,就跟他好好处着吧。” 这话出口,带着一种放弃干涉的疏离感。我接着问道:“既然你的‘骑士’已经来了,我这个‘弟弟’,是不是应该识趣点,先回避一下?毕竟,古今中外,也没听说弟弟陪着姐姐约会的道理。”母亲却嫣然一笑,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动作间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紧身的连衣裙将她丰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种洞悉和诱惑:“这不也是给你一个……近距离观察的机会吗?而且,你心里那点……小小的‘癖好’,妈妈又不是不知道。这样,不是刚好能满足你吗?” 她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一股血气猛地冲上头顶,我想破口大骂,想厉声否认,但看着她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最终,我只能化作一声近乎自暴自弃的回应:“行吧,随你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我会看着的。” 后半句说得极其含糊。母亲脸上顿时绽开一个明媚而满足的笑容,飞快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淡淡的唇印和香气。然后,她像一只快乐的蝴蝶,转身翩然回到罗星文身边,自然而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两人依偎着,沿着海滩继续散步,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窈窕性感的背影与那年轻男孩并肩而行,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是默默转身,走向一个能“观察”却又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位置。海风吹过,带着咸腥和一丝荒谬的气息。夕阳的余晖为圣淘沙的这片小公园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罗星文小心翼翼地挽着江曼殊的手,两人沿着幽静的小径漫步。江曼殊今天选择的是一件宝蓝色的紧身超短连衣裙,面料柔软,将她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高耸的胸脯几乎要挣脱衣料的束缚,纤细的腰肢之下,是骤然绽放的浑圆臀部,以及那双修长美腿,脚下踩着细高跟凉鞋,更显身姿摇曳。走到一处靠近大楼扶梯、相对隐蔽的角落,那里孤零零地悬挂着一个秋千。江曼殊像个小女孩般,带着一丝娇憨坐了上去,纤细的手指握住绳索。罗星文则站在她身旁,目光痴迷地看着她。秋千轻轻荡起,带着微风。那紧身的超短裙摆随之飘拂,时而贴服,时而扬起,每一次晃动都牵动着不远处我,以及近在咫尺的罗星文的神经。江曼殊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后,混合着少女感与成熟风情的独特魅力。她保养得极好,四十岁的年纪,肌肤依旧紧致光滑,身材更是火辣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此刻在罗星文眼中,她无疑就是世间最美的女人。突然,一声短促而带着羞怯的惊叫从江曼殊口中溢出。“啊呀!”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脸上飞起两抹红霞。原因无他——在秋千荡到最高点、裙摆被风彻底扬起的那个瞬间,我,以及目光始终胶着在她身上的罗星文,都清晰地看到了!裙摆之下,竟然空无一物!没有丝袜,更没有内裤的束缚!那是一片毫无遮掩的、白皙晃眼的绝对领域——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部,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以及……那一片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黑色芳草之地。在浓密卷曲的毛发掩映下,一道诱人的、泛着嫩红光泽的细缝若隐若现,仿佛藏着无尽的神秘与欲望。我的心跳骤然失控,如同擂鼓般“咚咚”狂响,血液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带来一阵莫名的燥热与悸动。而近在咫尺的罗星文,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活色生香的视觉冲击?他呼吸瞬间粗重,眼中燃起熊熊火焰,低吼一声,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背后扑了上去!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环抱住江曼殊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一只手更是大胆地、带着些许颤抖和急切,直接从连衣裙的领口探入,精准地握住了她那一只饱满而极具分量的硕乳,用力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同时,他下身早已坚硬如铁的勃起,隔着薄薄的裤子,放肆而有力地顶撞在江曼殊那丰腴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之间,急促地磨蹭着。“嗯……讨厌~你个坏家伙……” 江曼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弄得身子一软,发出一声似嗔似喜的呻吟。她并没有真正挣扎,反而顺势向后靠在他怀里,转过头,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斜睨着他,用那种故意拿捏的、又酥又媚的语调娇声说道:“我弟弟……还在那边看着呢……你、你不会是想……就在这儿要把我给……吃了吧?”江曼殊感受到身后年轻躯体传来的灼热温度,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故意扭动着腰肢,让那浑圆饱满的臀瓣在他紧绷的裤裆上更加暧昧地磨蹭。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娇哼,眼角眉梢尽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媚态。罗星文被她这大胆的回应刺激得血脉偾张,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连衣裙下那对沉甸甸的丰乳,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顶端悄然硬挺的凸起。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谁让你穿得这么勾人...每次看到曼殊姐,我根本把持不住!还有,那边那位先生,根本不是你弟弟吧?他看你的眼神...可一点都不单纯。"说着,他急不可耐地将右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探索,隔着单薄的裙料精准地按在早已湿润的私处。指尖感受到的温热湿意让他更加兴奋,索性将裙摆整个撩到腰间。霎时间,那片精心打理过的幽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浓密的毛发间隐约可见晶莹的蜜液。"真是个妖精..."他低笑着用指腹摩挲着滑腻的瓣蕊,"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早就盼着被我疼爱?"江曼殊被他娴熟的手法撩拨得浑身发软,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听到询问,她慵懒地靠在他胸前,染着蔻丹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画着圈:"讨厌...那个人确实不是我弟弟。他叫苏维民,是...是我前夫。这次来新加坡,就是来办离婚手续的。"她说话时故意扭动腰肢,让饱满的阴阜在他掌心磨蹭,湿润的触感很快浸透了他的指缝。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让不远处的我攥紧了拳头,额角暴起青筋。另一边,江曼殊半倚在秋千架上,宝蓝色裙摆被海风掀起暧昧的弧度。罗星文从随身挎包取出细长的按摩棒,透明的润滑剂在夕阳下泛着粼粼波光。江曼殊看到这个道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故意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抛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仿佛在邀请我观看这场即将上演的活春宫。"星文弟弟,你这是想玩点更刺激的?"江曼殊边看着我,边对着罗星文说道,她的声音带着撩人的沙哑。罗星文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表明意图。他猛地将按摩棒抵在她早已湿润的私处,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她体内。江曼殊发出一声高亢的"嗷",身子剧烈颤抖,娇嗔道:"轻点,你想把姐姐捅死呀?"少年的手被江曼殊的身体碰到,顿时有些发颤,润滑剂险些洒在沙地上。他学着成人影片里的手法,揉按那片丰腴的阴阜,却因为紧张而力度不均。江曼殊了然地轻笑,带着他的手往尾椎骨移动:"要像这样...对,用指腹画圈..."当冰凉的按摩棒触到后庭时,她本能地绷紧身体。罗星文慌忙停住动作,却被她牵引着继续:"慢些转着进...嗯...星文不是总说想当大人吗?"不远处树影摇曳,我看见她仰头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被晚霞浸染的侧脸带着精心算计的媚态。这个在风月场里周旋二十年的女人,正用最直白的方式向她的前夫,她的儿子,也就是我展示——离开他之后,她依然能轻易俘获年轻的肉体。"姐的这里..."她突然咬住下唇,抓住少年手腕往深处带,"比前面更会吃人..."没多久,江曼殊感受到冰凉的润滑油顺着臀缝滑落,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下腹。她扶着秋千绳索微微前倾,将浑圆的臀部翘得更高,那双裹在丝袜里的修长美腿在夕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星文弟弟..."她回头抛来一个欲拒还迎的眼神。"怎么对姐姐后面这么感兴趣?"罗星文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蘸着润滑油在她后庭周围画圈。当冰凉的按摩棒顶端触到那个紧致的入口时,江曼殊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朝我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咬住下唇将臀部抬得更高。"姐,放松些..."罗星文扶着她的腰,将按摩棒缓缓推入。江曼殊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秋千链索。
当按摩棒进入大半时,她突然扭动着腰肢抗议:"太深了...星文...慢点..."但年轻人显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送。江曼殊起初还试图抗拒,但随着节奏加快,她的抗议渐渐变成了婉转的呻吟。"现在知道舒服了?"罗星文得意地加重力道,看着身前的美熟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更添几分媚态。就在这时,罗星文突然将按摩棒整根没入。江曼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但没等她缓过神,年轻人已经解开裤链,从后面抵住了她湿润的入口。"来,带着它和我做。"罗星文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紧绷。江曼殊慌乱地看向我,眼神中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潮淹没。她顺从地抬高一条腿,这个动作让她浑圆白皙的臀部更加突出。她主动趴向附近一张石制桌台,将丰满的曲线完全展露。罗星文站在她身后,先是故意用按摩棒在她体内搅动了几下,引得她发出阵阵呻吟,随后便解开裤链,将自己早已坚挺的性器一并插入。"啊......好老公......"江曼殊的叫声在花园里回荡,"太舒服了......你的宝贝真粗......按摩棒也粗......太好了......"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双重填充带来的极致快感。汗水从她的鬓角滑落,沾湿了散乱的发丝。罗星文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肢,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年轻气盛的力道,将桌台撞得微微晃动。这个放荡的画面无疑是对我最大的挑衅。江曼殊在情欲的浪潮中仍不忘侧过头,用迷离的眼神捕捉我的反应,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我站在原地,仿佛被钉在了这片异国的公园里。夕阳将最后一点余晖洒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给这不堪入目的场景镀上了一层荒诞的金边。我看见那小子——罗星文,将我妈,不,将江曼殊……(这个称呼让我喉咙发紧)……粗暴地转过身,让她双手扶住了那架还在微微晃动的秋千绳索。她顺从地俯下身,那个姿势……将她身体最饱满、最羞耻的曲线暴露无遗。
那件宝蓝色的紧身短裙被彻底撩到了她腰间,像一道屈辱的横幅,勒在她丰腴的腰肢上。裙摆之下,再无任何遮蔽。我清晰地看到她那两瓣如同成熟蜜桃般浑圆、雪白的臀丘,在夕阳下泛着诱人而刺眼的光泽。它们随着身后年轻男孩凶猛的撞击,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起伏、晃动,饱满的臀肉被撞击得不断变形,留下浅浅的红痕。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原本包裹在若有若无的丝袜里(或者根本没穿?我脑子已经混乱了),此刻为了支撑身体而微微分开,紧绷的腿肌线条清晰可见,却在一次次的顶入中微微颤抖。那双踩着细高跟的脚,足尖踮起,仿佛承受着极大的冲击,又像是在迎合。最让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悬垂在身前的……那对傲人的丰乳。由于身体前倾,它们如同两颗饱满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向下垂坠,随着身后每一次有力的顶送,它们就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剧烈地摇晃、颠簸,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那可怜布料的束缚。罗星文的手从她腰间松开一只,毫不客气地绕到前面,粗鲁地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捏,将那团软肉在指缝间挤压出各种形状。江曼殊的头发早已散乱,她仰着头,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呜咽和呻吟。她的脸上混杂着情欲的潮红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放纵。这场激烈而原始的纠缠,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罗星文一声低吼和江曼殊一声拉长了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中,渐渐平息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海风和某种淫靡的气味。我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没有。他们甚至没有分开。罗星文就那么从后面抱着她,两人依偎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他低下头,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肩膀。而江曼殊,居然也侧过头,主动寻找着他的嘴唇,两人又开始了黏腻的、旁若无人的深吻。他的手依旧留恋在她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内侧,缓慢地抚摸着,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自己彻底占有的艺术品。我看着那两具依旧紧密相连的身体,看着江曼殊那具我无比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性感躯体,在夕阳最后的余光里,被另一个男人如此肆意地把玩、亲吻。一种混合着恶心、愤怒、以及……一丝我自己都唾弃的、可耻的悸动,在我胸腔里翻腾。直到天色几乎完全暗下来,他们才终于缓缓分开。江曼殊软绵绵地靠在罗星文怀里,任由他帮她把裙摆放下来,遮住那片狼藉。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然后相拥着,像一对真正热恋的情侣,慢慢朝着公园外走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向我这边。夕阳将最后一片金光洒向圣淘沙的绿荫,也给那对纠缠的身影镀上了暧昧的轮廓。他们并没走远,就在观光电梯口的阴影处,又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我站在不远处的棕榈树后,看着罗星文急切地将母亲江曼殊压在冰凉的电梯金属外壁上,他的手粗暴地扯开她连衣裙的领口,那颗早已硬挺的、深褐色的乳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像一头饥饿的幼兽,贪婪地俯首,含住那团绵软硕大的饱满,用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江曼殊仰着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叹息。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插进男孩浓密的黑发里,既是推拒,更是鼓励。她的眼神迷离地望向我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挑衅般的笑意。然后,我听见她用那种能滴出蜜糖的、带着宠溺和诱惑的嗓音,对伏在她胸前的男孩柔声低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傍晚微咸的空气,落入我的耳中:“嗯……小傻瓜……别这么急……现在吸不出来的……”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同安抚一个贪嘴的孩子。“要等……要等姐姐这里……怀上你的宝宝以后……这里……才会有甜甜的乳汁给你吃呢……”我不得不承认,看着母亲江曼殊那具曾与我共享无数亲密、此刻却被另一个年轻男人肆意拥吻抚摸的成熟胴体,一股灼烧般的嫉妒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内心。然而,我比谁都清楚,在她选择踏上那条不归路,在我们之间那畸形的关系被她亲手撕碎后,我早已失去了任何干涉或阻止的资格。我就像一个被遗弃在舞台下的看客,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的“女主角”与他人上演新的戏码。他们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彼此的世界里。罗星文迫不及待地搂着江曼殊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江曼殊则半推半就地依偎着他,两人如同连体婴般,脚步凌乱地朝着公园附近那家豪华酒店的主楼走去。我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迅速从侧面的楼梯通道跟了上去。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我的心跳也随之鼓噪。当我气喘吁吁地抵达顶层时,正好看见他们停在一扇气派的雕花木门前——那是酒店最顶级的豪华套房。原来,母亲今天答应来此见面,早已计划好了这一切。隔着一段距离,我看见罗星文一边热烈地吻着江曼殊的唇、脖颈,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她早已凌乱的裙摆,在她丰腴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而江曼殊,我的母亲,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仰着头迎合着,发出模糊的嘤咛,一只手甚至也在解着罗星文衬衫的纽扣。两人就那样纠缠着,倚靠着房门,衣物在过程中一件件滑落些许,江曼殊连衣裙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就在罗星文用门卡打开房门,拥着她跌跌撞撞进去的最后一刻,江曼殊的目光,仿佛不经意地,越过罗星文的肩膀,精准地投向了我藏身的阴影角落。那眼神极其复杂,有一丝转瞬即逝的歉意,有破罐破摔的放纵,有隐隐的挑衅,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奉献”般的快意?“砰”的一声轻响,厚重的房门在我眼前无情地关闭,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和景象,也像最终宣判,将我隔绝在了她的新世界之外。几乎是条件反射,我飞快地掏出手机,手指因为内心的激动和某种阴暗的期待而微微颤抖。我点开了一个加密的App,输入密码。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清晰的、多角度的实时监控画面——正是那个豪华套房的内部。这是江曼殊在约我来之前,就悄然发给我的链接,仿佛是她刻意为我这个“前夫”和“儿子”准备的……一份扭曲的“礼物”。画面中,两人已经彻底纠缠在了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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