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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首发于禁忌书屋就在江曼殊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罗星文也已半只脚踏出房门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冲动混合着强烈的不甘与一种近乎自虐的“成全”心理,让我猛地从床上坐直了身体,冲着他们的背影脱口喊道:“等等!”两人同时停下脚步,疑惑地回过头。我看着母亲那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和罗星文年轻却带着几分认真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怪异的、强装出来的轻松语调说道:“妈,星文……你们这一去新西兰,山高水远,那边也没什么熟人朋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未免……太没仪式感了。” 我顿了顿,感觉喉咙有些发紧,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目光转向罗星文:“星文,新加坡的法律,18岁结婚可能还差一点,但是订婚是完全没问题的,也合乎规矩。你看……要不,就在新加坡,趁今天,把订婚仪式先办了吧?也算是个见证,有个名分。”这个提议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我自己。空气瞬间凝固了几分。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强挤出的笑容有多僵硬。我硬着头皮,看向表情极其复杂、带着惊愕和一丝窘迫的江曼殊,补充了最荒诞的一句:“如果……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我愿意以曼殊‘弟弟’的身份,作为娘家人,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弟弟”这两个字从我口中说出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讽刺和苦涩,连我自己听着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和羞耻。这层扭曲的身份在此刻被如此直白地提起,无疑是在已经足够复杂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江曼殊的脸瞬间涨红了,那是一种混合着羞愤、难以置信和极度尴尬的绯红。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丰润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立刻说出话来。她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近乎荒唐的提议弄懵了,只能有些无措地,带着询问和一丝恳求的眼神,看向身旁比她年轻二十多岁的男友罗星文,将这个难题抛给了他。罗星文脸上也明显掠过一丝震惊和错愕,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美艳动人却此刻显得无比窘迫的江曼殊,年轻的脸庞上表情变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眼中的惊讶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几分理解,甚至……隐隐有些兴奋的光芒?他像是觉得这个提议虽然突兀,却颇有意思,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带着阳光和些许痞气的笑容:“好啊!维民哥说得有道理!订婚仪式嘛,还是热闹点好!有娘家人在场见证,更正式,也更……有意义!” 他语气轻快,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仿佛这只是一场新奇刺激的冒险,“曼殊姐,你觉得呢?我们今天就在新加坡把婚订了吧?反正手续不麻烦,找个律师或者去婚姻注册局办个简单的仪式就好!”听到罗星文兴高采烈的附和,江曼殊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苍白。她没有立刻回应罗星文,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我,那双曾经妩媚多情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犹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轻轻挣脱了罗星文的手,朝我走近两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确认般的语气问道:“维民……你……真的想参加吗?”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里带着真切的困扰。“这……这种场合,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太残酷了些?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和别人订婚?”我迎着她的目光,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嘴角甚至扯出一个淡淡的、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容,回答道:“残酷?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从何家兄弟,到李伟芳,韩小针,再到王锦杭……我经历的还少吗?”我列举着那些曾在她生命中留下痕迹,却又都以各种方式黯然离场的男人名字,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天气。“无所谓了。真的。”我的目光变得幽深,带着一种执拗的、近乎偏执的坚持,继续说道:“我既然……做不了你的丈夫,无法以那个身份站在你身边。那么,至少……让我以‘弟弟’的身份,参与你生命中这个‘重要’的时刻吧。看着你……找到新的‘归宿’。”“归宿”两个字,我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讽刺。江曼殊听见我这番话,尤其是当我平静地念出那一连串男人的名字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娇躯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了上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突然想起来了!那些曾经与她或主动或被动产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似乎……真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粗暴的何家兄弟最终被法律制裁,枪决身亡;曾经迷恋她的李伟芳,正值壮年却罹患癌症,痛苦离世;还有那个韩小针,死于一场离奇而惨烈的车祸;而刚刚落网的王锦杭,此刻正在监狱里等待审判,前途尽毁……这仿佛是一个恶毒的诅咒,一个围绕着她展开的、不断重复的悲剧循环。难道……难道眼前这个阳光开朗、对她满怀热情的罗星文,也会因为与我的这次交集,因为我的“参与”和“见证”,而重蹈那些前人的覆辙吗?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让她瞬间感到毛骨悚然,看向我的眼神里,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了一丝清晰的恐惧。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想阻止,想质问。但最终,那些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认命般的绝望。因为她内心深处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告诉她:和苏维民之间的这段扭曲至极、深入骨髓的羁绊,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结束。我的出现,我的“祝福”,我的“参与”,或许本身就是新一轮悲剧的开端。然而,命运的齿轮似乎已经无法逆转,她只能被动地,看着这一切朝着未知而危险的方向滑去。她默默地转回身,重新挽住罗星文的手臂,力道有些紧,仿佛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在提前感受着什么。她低垂着眼睫,轻声对罗星文说:“……那……我们就去准备吧。”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继续说道:“我们……毕竟法律上还是夫妻。在您开始新关系之前,还是先把手续办妥吧。一会儿就去大使馆,把这婚离了。这样,您就能光明正大地和罗星文在一起了。”江曼殊闻言,艳丽的容颜上掠过一丝清晰的痛楚和无奈,她微微低下头,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轻声回应道:“好……好的。”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为了彰显离婚的“正式性”和自己的“新开始”,江曼殊特意换上了一袭正红色的紧身旗袍。这本应是庄重典雅的服饰,此刻穿在她那具熟透了的胴体上,却硬生生被渲染出几分惊心动魄的、近乎淫靡的艳光。那袭正红色紧身旗袍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第二层皮肤,或者说,是她这具熟透了的女体征服世界的战袍。丝绸的柔顺光泽完美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那是一种历经岁月沉淀、被充分滋养后才可能拥有的、饱满欲滴的丰腴。任何道德或布料在她这具肉感十足的胴体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旗袍自高高的立领下开始,便忠实地追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那对堪称豪硕的乳峰,沉甸甸、圆滚滚,如同熟透的蜜瓜,被光滑的缎面紧紧焖裹着,绷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胸前的几颗盘扣勉力维系着最后的体面,缝隙间被挤压出的白腻乳肉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幽谷,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那两团丰盈巨物仿佛具有生命般微微颤动,顶端的凸起在紧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她的腰肢不算纤细,却与夸张的胸臀形成了完美的沙漏比例,更显肉感丰腴。而腰肢之下,是骤然绽放的、厚实挺翘的安产型丰臀。这沉甸甸的硕果将旗袍的下摆撑得满满当当,臀肉饱满如满月,后方臀缝处的布料全靠那一排紧密的红色走线才勉强兜住,行走间,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不可避免地相互挤压、摩擦,荡起阵阵勾魂摄魄的肉浪,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原始而肥沃的诱惑力。修长丰腴的双腿在旗袍高开衩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肌肤白皙,腿型饱满,没有一丝赘肉却充满了柔软的肉感。每迈出一步,不仅臀浪摇曳,胸前那对巨乳也随之划出诱人的弧线,晃出一片白花花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光影。她整个人就像一枚完全熟透、汁水充盈的果实,散发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带着肉欲的芬芳。在使馆工作人员近乎失态的目光洗礼下——那目光中有惊艳,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我们快速办理了离婚手续。我知道,江曼殊以这样一幅性感尤物的姿态出现在庄重的场合,办理与年轻到可以当她儿子的前夫的离婚手续,这件事本身就会成为一桩迅速流传的香艳谈资。但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无法回头。走出大使馆,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红色旗袍反射出艳丽的光泽,让她看起来像一团燃烧的、移动的火焰。我看着她依旧艳光四射却难掩落寞与一丝茫然的侧脸,说道:“现在,您可以安心筹备和罗星文的订婚仪式了。作为……娘家人,我会参加的。”江曼殊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脯又是一阵诱人的轻颤。她眼中充满了愧疚,水光潋滟,更添几分楚楚风致:“维民,妈对不起你……没能好好照顾你,反而一次次让你受伤,甚至到了这里,还要你……”我打断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释然,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掠过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都过去了。以后,您要开心生活,这就够了。” 我顿了顿,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一边整理着刚刚拿到的离婚文件,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
“你不是要给星文弟弟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已经恢复单身了?”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理智告诉我,必须尊重这个即将成为她“未婚夫”的年轻人,“要不告诉他,那也是不尊重人家。”
江曼殊抬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乌黑秀发,那动作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浑然天成的风情与妩媚,手腕翻转间,雪白的臂膀与红色旗袍相映成趣:
“他现在正和他的朋友们搞单身派对呢,闹得正欢。等到中午再打吧,不差这一会儿。”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仿佛对年轻男友的玩乐心思了如指掌,又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
“哦,妈,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忘记了……” 我仍是忍不住提醒,视线落在她涂抹着鲜艳蔻丹的纤长手指上,那双手曾无数次抚过我的身体,如今即将为另一个更年轻的男人整理衣冠。
“不然,那小子还以为你玩重婚,这在新加坡也是重罪,即使是订婚阶段,隐瞒婚史也是不行的。” 我是真的关心这件事,这关系到她能否真正拥有一段被社会认可的正常婚姻,尽管这婚姻本身在我看来是如此荒诞。
“知道了,妈又不是什么不懂规矩的人,这事怎么能忘记呢。” 江曼殊边整理着自己乌黑的秀发,边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似娇似嗔,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春意。但随即,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带着一丝迷茫和感伤,那浓烈的女性魅力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不过,这样一来,妈岂不是真的和你说再见了?以后……妈应该用什么身份来见你呢?单纯是前妻的身份吗?好像也不太合适呀……” 她凝视着我,丰润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一个迷路的少女,与她此刻性感爆棚的熟女躯体形成强烈反差,更激起人一种想要蹂躏和占有的破坏欲。“维民,你老实告诉我,妈马上要嫁给罗星文,你真的……开心吗?”我一听,心脏就不由自主地揪痛起来,脸上也难以抑制地流露出难过的表情,目光无法从她那张混合着天真与放荡、愧疚与诱惑的脸上移开:“妈,我……我舍不得你这么早就嫁给罗星文……” 我的声音带着哽咽,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她旗袍下那对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的巨乳,那曾经是我专属的温柔乡。“但是,或许只有这样,对我们两人,才算是真正有个了断,对大家都好……”江曼殊一听,眼中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看着我,动情地说,饱满的胸脯因为情绪激动而起伏得更明显:“维民,妈知道你很爱妈,但是妈确实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因为嫉妒和糊涂,伤害了薛总,更伤害了国家利益……妈确实不配再留在国内,也不配再以原来的身份留在你身边了。不过你放心,离开你,才能让你的仕途辉煌腾达。。。” 她向前微微倾身,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无论妈在哪里,嫁给谁,妈心里永远爱你。”“妈,我什么都明白的……”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鼻腔里满是她身上那熟悉又令人心碎的香味,“我一听到你又有了新男友,还准备和他结婚,实话实说,我心里就是特别的难过与舍不得啊!但是,这也是我们……重新开始,彼此放过的必由之路。过去那些年,妈从我身边离开那么多次,最终……最终都能以各种方式回到我身边,但这次,看来我们是真的……只能说再见了。”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伤感和认命,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流连在她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丰腴雪白的大腿根部。“维民,妈真的很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见我如此伤心,她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努力安慰道,伸手想抚摸我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那截裸露的雪白小臂在红绸映衬下,晃得人眼花。“即使嫁给罗星文,我也会经常找机会回国的,到时候,不要拒绝和我见面,好吗?”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自欺欺人的期盼,也透着深深的无奈,眼神哀婉,配上她那火辣性感的身体,构成一种极致的、引人堕落的矛盾美感。“妈,你都嫁给他了,他……他能让你经常回来吗?” 我摇着头,语气中带着不信和担忧,想象着罗星文那年轻有力的手臂搂住她这具丰腴肉感的身体的情景,胃里一阵翻腾,“新西兰距离国内那么远,回来一趟也不方便……我看还是算了吧,藕断丝连的,对大家都不好。”妈对我勉强笑了笑,那笑容在她艳丽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却依然有种残破的美感,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过于饱满的花朵:
“你放心吧,罗星文他还只是个孩子,心性单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还在大学里读书,什么都不太懂嘛。” 她说着,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对巨乳几乎要突破旗袍的束缚,展现出她对自身魅力的绝对自信,以及一种近乎天真的、认为能掌控一切的错觉。“而且……到时候我会说,家里有我和你的……‘宝宝’需要照顾,找机会,总是可以回国的呀!”
“唉……”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难堪和愧疚,视线从她充满诱惑的身体上移开,望向远处,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关系。“都是我的错。希望下次见面,我能和‘小朋友’解释清楚,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上次,薇拉和我联系,说‘小朋友’现在很想回国,想见我们……”
妈听了,她那保养得宜、白皙娴雅的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带着羞惭和自责,风情万种又沉重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她这具身体本身——纯洁与欲望交织,母爱与情爱纠缠。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哽咽:
“唉,我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啊……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却只会用错误的方式,不断地伤害你们……” 她说着,泪水终于滑落,滴在她那被红色旗袍紧紧包裹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那泪珠沿着她饱满的乳廓曲线滚落,无声地没入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之中。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胸腔里翻涌的酸涩与不甘压下去,强扯出一个算是轻松的表情:“都过去了,妈。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开始新的生活。” 目光掠过她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最终落在窗外明媚却刺眼的阳光上,“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去一起吃个便饭吧?就当是……告别午餐。”江曼殊微微一怔,那双妩媚的凤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有解脱,有不舍,还有一丝如释重负般的怅然。她丰润的嘴唇轻轻抿了抿,随即漾开一个浅淡却风情万种的微笑,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好……听你的。”我们选了一家极为高档的西餐厅,环境私密,灯光暧昧。落座后,我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报复心理,将菜单上最昂贵、最奢侈的食材点了一遍。江曼殊没有阻止,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眼神温柔中带着怜悯。当侍者离开后,她轻轻搅动着面前的水杯,目光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维民,”她轻声开口,声音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尖,“还记得当年在老家的时候吗?我们母子俩,守着一个小砂锅,炖一锅排骨,满屋子都是肉香味儿……那时候觉得,真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了。” 她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在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绽开,眼尾细微的纹路都透着成熟的风韵,“现在好了,龙虾、鱼子酱、和牛……什么都买得起了,可不知怎么,就是再也吃不出那时候的香味了。”我默默地点头,喉头有些发紧。是啊,有些味道,注定只能封存在记忆里,与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人捆绑在一起,无法复制。这顿饭,我们聊了很多。从我蹒跚学步的童年趣事,到我考入交大时我们母子俩的欣喜若狂,再到临江市这些年的变迁……话题像漂浮的流水,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汇入了名为“罗星文”的漩涡。江曼殊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赧,混合着对过往的迷恋:“维民……和星文确认关系的这几天,他……他还从来没……没给我口过……” 她抬起眼,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渴望看向我,丰硕的胸脯在紧身旗袍的包裹下微微起伏,划出诱人的弧度,“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享受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怀念……”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如同少女怀春,却又带着熟妇特有的、被情欲浸润后的媚态,“我尤其怀念……你第一次要我,之前,让你吻我脚的那段时光……你那么虔诚,又那么……有侵略性……”我心脏猛地一跳,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但表面上仍维持着绅士般的克制,声音低沉而礼貌:“那些……都是我作为……应该做的。” “弟弟”两个字在舌尖滚了滚,终究没有说出口,此刻提起,无异于在最敏感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聊天的氛围变得越来越暧昧,空气里弥漫着食物香气、她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以及一种名为“旧情复燃”的危险气息。我看着她染着绯红的脸颊和水光潋滟的眼眸,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我放下刀叉,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下,我的手,带着试探,轻轻地、极其绅士地放在了她的膝盖上。“妈……我可以吗?” 我低声请求,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江曼殊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那紧绷的线条又柔软下来。她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出声斥责,只是飞快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羞涩中带着默许,然后便低下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得到许可,我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了她腿部肌肤那惊人的细滑与弹性。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那修长、丰腴的腿型也清晰可辨。我的手指顺着她小腿优美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感受着那紧实而充满肉感的触感。一想到这个风姿绰约、胸臀饱满的美熟女,这个即将嫁给年轻男孩的母亲,此刻正默许着我的抚摸,一种强烈的、悖德的兴奋感就像电流一样窜遍我的全身。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指渐渐探入她旗袍的高开衩,触碰到她大腿内侧更为娇嫩敏感的肌肤。那里的温度明显更高,肌肤滑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我慢慢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向那双腿交汇的神秘地带靠近。江曼殊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叉子,指节泛白,但她依旧没有动弹,也没有阻止,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连耳根都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我猜,她旗袍底下的风景,恐怕早已是泥泞不堪,湿得一塌糊涂了。呵呵……我心中冷笑,却又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感。但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最核心的禁区时,我却适时地停了下来,收回了手。抚摸持续了很长时间,当我终于停下动作时,江曼殊才仿佛从一场迷梦中惊醒,她抬起头,一脸羞涩地看着我,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未被满足的渴望和淡淡的失落。我假装看了看腕表,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在桌下进行猥亵行为的人不是我:“时间还早,距离下午……还有一段时间。妈,您也累了吧?要不,我们开个钟点房,休息一下?”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但最终,她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道:“……好。”开好房间,一进门,她便借口说要洗掉一身疲惫,匆匆躲进了浴室。听着里面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随意褪下,搭在椅子上的那袭正红色旗袍和散落在一旁的贴身衣物上。我走过去,拿起那件旗袍,丝绸的触感冰凉顺滑,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成熟女性体香与昂贵护肤品的馥郁气息。我深深吸了一口,这是独属于江曼殊的、令人沉迷的雌性味道。接着,我拈起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款式普通,但裆部那片深色的、已经变得有些黏糊糊的湿痕,却无比清晰地昭示着方才在餐厅里,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那粘稠的液体甚至将细腻的布料浸润得有些发硬,显然是情动时分泌的蜜液浸透后又慢慢干涸的痕迹。我将脸埋在她的衣物里,贪婪地呼吸着这充满情欲和回忆的味道,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门被拉开,江曼殊裹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浴巾只堪堪遮住她重点部位,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圆润的香肩和深邃的乳沟。那对豪乳在浴巾的包裹下依然显得分量惊人,呼之欲出。她看到我正拿着她的内衣嗅闻,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瞬间涌了上来,带着几分羞恼和不易察觉的媚意,娇嗔道:“哎呀,维民,都这么大人了,还看这些……不要看啦,快去洗澡!”看着妈曼妙性感的背影,我喉头滚动,一股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和即将失去她的恐慌感攫住了我。我上前一步,从背后轻轻环住她只穿着真丝睡袍的腰肢,下巴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用一种带着撒娇和不容置疑的语气低语:
「妈,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我进去和你一起洗吧!」
江曼殊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虽然昨天晚上我们才激烈地缠绵过,但今天毕竟是正式的分手,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她感到一阵羞赧和愧疚,但内心深处,同样贪恋着这最后的温存。她没有反对,只是侧过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和纵容,笑着嗔怪道:
「唉唉,坏维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妈一起洗澡,不难为情啊?」
她的声音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沙哑磁性,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脏。
「妈,你可别搞错了,」我收紧手臂,将她丰腴的身体更紧地贴向自己,感受着她背部柔韧的曲线和臀部的饱满弧度,一字一句地强调,「虽然我们现在是离婚了,但根据新加坡法律,在今天晚上十二点前,你可还是我的老婆哦!」
说完,我再也忍不住,手臂用力,将她整个身子转了过来,面对面地紧紧拥入怀中!
「嗯……」江曼殊猝不及防地被拥入怀中,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呻吟。她没有丝毫挣扎,反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柔顺地依偎在我怀里,甚至主动伸出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合上来。胸前那对高耸饱满、沉甸甸的巨乳,隔着薄薄的睡袍,严丝合缝地挤压在我的胸脯上,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几乎让我理智崩断。
「妈,我好爱你哦,」我边用尽力气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边把嘴巴凑在她那白皙小巧、宛如贝壳的耳廓边,异常真诚地、带着浓浓的嫉妒和不甘低语,「我真羡慕罗星文弟弟,能做你的新老公。」
「嗯……」江曼殊又是一声婉转的娇吟,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她微微仰起头,迷离的媚眼凝视着我,红唇轻启:「妈也很爱你!妈也很嫉妒那些围在你身边的女人。」说罢,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我的头拉近,然后慢慢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闭上了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
我们母子俩过去几年都不知道在一起欢爱过多少次了,对彼此的身体和反应都熟悉到骨子里。我见她闭上了眼睛,立刻会意,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嘴唇覆上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如同成熟浆果般的红唇上。舌头轻易地撬开她并未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地钻了进去。
江曼殊温顺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微微张开檀口,将我入侵的舌头热情地迎入自己湿热的口腔中。然后,她灵活柔软的香舌立刻缠绕上来,与我的舌头紧密地交缠、搅拌、吮吸,交换着彼此带着苦涩和情欲的唾液。唇齿间满是她的芬芳,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我们母子俩站在豪华却略显空旷的卫生间里,在明亮的灯光下,如同连体婴般互相搂抱着疯狂热吻。或许是因为都知道这样亲密无间、名正言顺(至少在今天午夜前)的温馨时光即将一去不复返,所以这次的吻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仿佛要把未来几十年所有可能的亲吻都在这一刻预支、补偿回来。
「唔唔唔……嗯……」江曼殊边和我疯狂地唇舌交缠,边从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兴奋而难耐的呜咽之声,那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我的舌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肆虐,纠缠住她那柔软滑嫩的香舌,拼命地搅拌、吮吸,贪婪地攫取着她的一切。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母子俩的嘴唇、嘴角,甚至下巴附近,都已经被彼此交融的唾液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现在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即将各奔东西的俩母子在卫生间里忘情地拥吻,仿佛世界只剩下彼此。大概热吻了两三分钟后,江曼殊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困难,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突然,她猛地一下把自己的嘴唇从我的禁锢中挣脱开来,带出一缕银丝。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娇靥酡红,如同醉了酒一般,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气息不稳地说:
「行啦,坏东西……妈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说完,她带着一丝羞涩,轻轻用力,将我的身体推开了一些距离。
「妈,那咱们再洗个澡吧!」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边伸手抹了抹嘴巴上湿漉漉的口水,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提议。
「嗯,我已经洗过了,你这贪得无厌的坏家伙……」江曼殊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怒气,只有化不开的媚意,「去吧,把水再放进浴缸里!」她对我吩咐完,便转过身,开始伸手去解睡袍的腰带。
而我则顺从地走到巨大的按摩浴缸边,拧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注入其中。做完这些,我转身看向江曼殊,只见她正背对着我,那件丝质睡袍已经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踝处。
霎时间,她那毫无遮拦的、如凝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整个后背肌肤,便毫无保留地裸露在我眼前!优美的脊柱沟深陷,延伸至腰窝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接着,她抬起两条雪白圆润、如同莲藕般的玉臂,反伸到后背上,熟练地解开了连接着前胸、固定着那两个承载着惊人份量罩杯的蕾丝带扣。
「啪」一声轻响,束缚被解除。她又伸手,将挂在肩膀上的细细肩带轻轻推了下来,再随手将那只黑色的、几乎兜不住她豪乳的蕾丝胸罩取了下来,随意地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妈,你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白嫩了……」我看着江曼殊那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毫无瑕疵的赤裸美背,以及那因失去胸罩束缚而自然垂坠、从侧面能看到惊人弧度的饱满侧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由衷地赞叹出声。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掠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落在那同样挺翘饱满、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丰臀上,以及那双笔直修长、肌肤紧致的大腿……江曼殊听我这么说,艳丽的脸庞上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心底里其实漫上一丝隐秘的欢喜,被我如此直白地赞美和贪婪注视,极大地满足了她作为成熟女性的虚荣心。然而,一种连她自己都可能未曾清晰察觉的、根植于我们复杂关系的醋意,让她忍不住撅起了丰润的、带着天然媚意的嘴唇,语气酸溜溜地,带着几分娇嗔道:
“哼,说得倒好听。那比得上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苏晚那丫头的肌肤比妈白嫩得多呢,还年轻,水灵灵的……还有薛晓华,苏红梅这两个坏女人,她们……她们不也都缠着你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仿佛赌气似的,动作带着点负气的意味,将刚刚才穿上的那条单薄睡裤干脆利落地褪了下来。
顿时,两条修长匀称、白得晃眼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我灼热的目光之下。她的腿型极美,并非瘦削的骨感,而是丰腴圆润中透着紧致的线条,从大腿到小腿的弧度流畅而诱人。那肌肤雪白光滑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灯光下仿佛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找不到一丝瑕疵或斑点,连毛孔都细腻得几乎看不见。下方的小腿肚线条饱满而笔直,脚踝纤细玲珑,与上方丰腴的大腿形成完美对比,这双绝世美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旌摇曳。
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一条刚刚换上的、边缘缀着精致蕾丝的黑色小内裤,那单薄的布料勉力兜住她丰腴的臀肉,更衬得腿根处的肌肤雪白刺目。我们毕竟做了好几年合法夫妻,肌肤之亲早已数不胜数,到了这一步也确实没什么可格外羞涩的。她只是习惯性地、带着点撩人意味地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便伸手勾住内裤边缘,轻轻地将这身上最后的遮羞物褪了下来。
瞬间,两瓣如同成熟水蜜桃般雪白、圆润、饱满的臀部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那臀形极美,丰腴挺翘,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肉感和弹性,臀肉紧实而柔软,随着她细微的姿势调整微微颤动着。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中间那条深邃而笔直的臀沟,如同幽谷般诱人探索,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女人身体上最隐私、最神圣的领地,就隐藏在这条深深的沟壑前端,那未被言明的方寸之间。
当江曼殊突然像是故意般,带着一丝挑衅和展示的意味,猛地将身体转过来正面朝向我的时候,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见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硕乳房,似乎因为刚刚的动作和情绪激动,比昨日看起来更加饱胀坚挺,像两座巍峨的雪峰,顶端点缀的嫣红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栗,诱人采撷。她的腰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紧致的肌肤向下延伸,与洁白光滑的小腹下方那处神秘的三角地带无缝衔接。那片肥沃的阴阜高高隆起,上面覆盖着浓密而卷曲的乌黑阴毛,如同神秘的黑森林,在周围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充满了原始而旺盛的生命力,也散发着一种堕落而淫靡的艳光。那强烈的黑白对比,勾勒出最直接、最冲击视觉的性感符号。“啊呀,坏维民,你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呀?” 妈见我两只眼睛仿佛粘在了她身上,一瞬不瞬,带着几乎要将她吞噬般的炽热,先是脸上飞起两抹诱人的红霞,然后才故作镇定地、带着几分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语气娇嗲。“妈,你的身体这么的美,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像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我是一辈子都看不腻啊。” 我毫不掩饰自己目光中的贪婪和占有欲,用带着沙哑和渴求的语气对她说道。“以前你也是每次都这么说,甜言蜜语的,妈都听腻了!最后还不是……唉,不说了,不说了,是妈的错,都是妈的错,是妈没守住……” 江曼殊嘴上这样抱怨着,语气带着些许幽怨,仿佛在控诉我过往的“背叛”和我们关系的失控,但她的眼底深处,那抹被我如此痴迷注视而点燃的欣喜和满足,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她心里其实在窃喜,我至今仍如此贪婪地迷恋她的身体,这无疑证明了她虽已为人母,却依然拥有让儿子(或者说男人)无法抗拒的绝世魅力,这在她即将投入另一个年轻男人怀抱的当下,显得尤为重要,像是一剂强心针。“嘻嘻,妈,反正你的身体我是永远看不腻的!就像陈年的美酒,越品越有味道。” 我边笑着对她说,边不再忍耐,开始急切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目光始终牢牢锁在她那具不着寸缕、艳光四射的熟透胴体上,准备再次投身于这熟悉而又永远充满诱惑的温柔乡中,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我们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深刻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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