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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sis001
日期5/11/25
那晚之后,肉体的余温很快散尽,只留下了几日出奇的寂静。 那两个马来工人,像雨季过后的积水,忽然间不见了踪影。陆晓灵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天自己冷得过头、矜持得太狠,把他们吓退了。 她站在厨房洗碗时偶尔会想:是不是他们以为她要报警,还是怕她是“有身份的人”,惹不起? 连续四天。 每天张健下班进门,放下公文包,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一句:
“今天有……什么事吗?” 陆晓灵总是淡淡地摇头,语气安静得像天气播报:
“没有。他们没来。” 她说得越淡,张健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他觉得自己像被吊在半空的牲口,等着野兽扑来,可林子里却毫无动静,风都不响。 直到第五天。 张健推门进屋,第一口空气就不对劲了。
那种变化极其轻微,却带着女人才有的气味——刚被男人碰过之后的气味。 他只看见两样东西,就确定了: 第一,是她的穿着。 陆晓灵一向规矩,像所有小区里的优质主妇:不性感,但干净。不暴露,但合适。可今天她穿的是白色紧身背心,贴身到乳沟都若隐若现,布料薄得像透了光;下身是一条超短裙,裙摆刚刚盖住屁股,仿佛故意留下悬念。 她就那样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目光盯着电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大腿根处那条湿得微卷的裙角,说明了一切。 第二,是她的笑。 那不是日常的礼貌笑,而是某种藏不住的坏笑。像个偷吃了糖果还装无辜的小女孩,又像是刚被人操完还没收紧身体的女人。她抬头看了张健一眼,眼神不动声色地掠过他裤裆,又迅速收回来。 “今天晚饭想吃什么?”
她压低声音问,嘴角带着一点捉弄人的弧度。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旁边的小杰,孩子正埋头写作业,显然不是谈话的时候。
张健听懂了。 太懂了。 今天,一定有事发生了。 他几乎能闻到她腿根深处的气味,像热带夜里绽开的花,艳俗、浓烈、带着一点发酵后的甜腥叫人恶心,却更想扑上去吸。 晚上她进了卧室,把门反锁。 张健在门外笑着敲门:
“看样子,今天妳是有‘报告’要交了。” “没错。”
她在门后头笑,声音透过木门,像穿着内衣站在光里若隐若现,全是诱惑。张健推门进去,她已经坐在床上了,一条腿弯起,像等人脱裤子的猫。 陆晓灵笑嘻嘻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他,带着点儿撒娇的轻巧。 “那就开始妳的汇报吧。”
张健轻声说,声音低得像在喉咙里打转,眼睛已经盯住她胸口那点绷紧的布料。 “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老是干等也不是办法。今天早上送小杰去学校,我就开始准备。” 她说这话时,嘴角咬着笑。 “我先是翻衣柜,把这套裙子找出来穿上了。白背心加超短裙,特意没穿安全裤。然后泡了杯茶,坐到前院的木椅上,一边喝茶,一边故意把腿翘起来,慢慢晃。” 张健呼吸明显急了。他不动声色,但手却开始摩挲她的腰。 “我注意到,有几个工人在偷看我。”
她眨眨眼。
“不过开始时,没看到马哈迪和安华。我还以为他们今天没来,正遗憾呢……结果,突然看到一个黑脑袋从围墙那边冒了出来。” 张健像听故事的孩子一样盯着她,睁着眼。 “是马哈迪。他问我是不是在喝茶,我就笑着说‘是啊’。他又问,午休时他和安华能不能一起来喝一杯。” “我故作轻松地说‘好啊’,其实心里乐疯了。我当然想见安华,再看一次他那张……唔,嗯……你知道的那张脸。” 她笑得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只是我心想——要是这死老头马哈迪别一起来就好了。” 张健像吞了口热水,脸上带着复杂的笑意。 “马哈迪说他们中午十二点会过来。你知道我那几个小时是怎么过的吗?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裤子里像窝了一只蚂蚁。痒、燥、又有点怕。” “我还反复想:是不是太主动了?会不会出事?但更多的是——我真的快等不下去了。” 陆晓灵开始讲起了中午的经过。 门铃在正午时分响了。 她打开门,看见马哈迪和安华并肩站在外头,皮肤黝黑,脸上挂着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像刚从晒谷场上下来。她让他们进门,自己转身走向厨房。马哈迪悄悄跟了进来,而安华却停留在客厅里,低头摆弄着鞋子,看起来有些不自在。 那一刻,她有点失望。 “我们……几天前是有想要来……” 马哈迪走到她旁边,带着小心的语气说。 “但是,不知道妳会不会……生气。” “没关系。”
陆晓灵轻声回了一句,背对着他,把水壶放在炉上。 火还没开,马哈迪的眼睛已经开始在她背后游走了。他盯着她肩膀、背心、裙摆,一寸一寸看。陆晓灵回过头,发现他眼里竟然也有些犹豫和拘谨,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猛。 空气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有点像初夜前互相审视的时刻。 为了打破尴尬,她随口问了一句: “安华是你亲戚?” “是,是我第三个老婆的大哥的孩子。” 马哈迪立刻答,语气自然得仿佛说的是喝水吃饭的事。 “第三个老婆?”
陆晓灵愣了一下,脱口问:
“你……离过两次婚?” “不是不是,”
他笑得牙齿发白,眼睛眯成一道缝。 “我三个老婆都还在。你不记得啊?我们马来人,在我们那边,是可以四个老婆的。穆斯林法律。” “马来西亚这边,印度西亚那边也可以。” 他说话带着一种奇怪的语序感,像从某本老掉牙的中文课本里背下来的句子,又混杂着马来语的调子。听着拗口,却偏偏一句都能听懂,还带着种原始的粗气,让人忍不住绷紧耳朵。 “啊……对喔。” 陆晓灵干笑了一下,带着一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的尴尬。 “所以……你真的三个老婆?” “嗯,第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第二个四十二岁,第三个三十六岁。” 他说得像在点菜,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她们都住一起吗?” “没有啦。” 他摇头。
“前两个跟孩子住在kampung(村里),第三个跟我住这边,她也在工地做工。” “哦,那你一家子还挺大的啊,三个老婆,还一堆小孩。” “我还有名额可以娶第四个,妳要不要考虑一下?” 他说完这句,咧嘴笑了起来,牙齿黄黄的,眼睛却亮得像在闹着玩。 然后—— 啪! 他毫无预兆地抬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陆晓灵猛地回头,几乎是下意识地瞪住他,像猫被踩到尾巴的反应。马哈迪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微微收敛了笑容,用那双黏稠的眼睛盯着她看,眼神像一张铺开的渔网,在等猎物自己扑进去。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只是低头,继续往水壶里撒茶叶,手指却微微颤抖。心跳像被火柴点着的汽油,“轰”地在身体里炸开。她不是没警觉,只是刚才的聊天太松弛,反而让她没防住这一手。 说实话,陆晓灵当然希望,是那个年轻、干净、眼神温柔的安华来对她做出这种轻浮的事。那样她可以顺理成章地躲闪、装傻、脸红,而不是像现在—— 被一个年纪可以当她叔叔的老男人,拍了一下屁股。 那一下,带着粗粝的力气、带着体力劳动者身上特有的热度,透过裙子,直接烧进了她的皮肤里。 她不愿承认。 但身体已经反应了。 就在她裙摆底下的某个角落,一团带着羞耻的燥意,正悄悄地膨胀、发热,像即将破壳的虫卵,在黏腻的壳里翻滚。
几分钟后,轮到加糖了。 陆晓灵伸手去拿糖罐,指尖刚触到盖子,脑中却已经有了某种预感,一种熟悉得让人脸红的、带着期待的预感。 她猜得到他会动手。
她甚至希望他动手。 果然,和上次一模一样,马哈迪突然从背后靠了上来。 但这次,他比她先一步拿到了糖罐。 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她背后,粗重的胸膛压着她的肩胛,像一块被太阳晒过的麻布,带着男人的油汗味。 他忽然伸出双臂,将她整个人牢牢圈在怀里。 那一瞬间,陆晓灵脑子里“嗡”地一声响。 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再次包围了她。汗水、阳光、尘土,还有一种工地上男人才有的那种身体气息,粗粝、原始、像野狗的唾液,黏着她的皮肤爬。 他的嘴靠近她耳边,热气一股一股吹进她耳廓,带着潮湿的暧昧感。 陆晓灵站在他怀里,没有挣扎。 只是愣愣地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粗壮的手臂在自己腰间收紧的力道。 马哈迪单手打开糖罐,嘴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加糖啦……” 声音不大,带着笑意,却像某种下流的暗号。 陆晓灵接过糖罐,低头开始往锅里倒糖。 就在她动作的同时,马哈迪的双手,缓缓上移,贴着她的腰线一路探到胸口。隔着背心和胸罩,他的手掌像糙布一样,重重地按在她胸上,揉了一下,又慢慢揉第二下,像在确认什么。 陆晓灵的手没停。 糖像雪一样慢慢倒入沸水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而她的呼吸,早已乱成了一锅煮开的热汤。 马哈迪的手忽然加重,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部,像在搓揉一团湿透的面团,手指在布料下反复碾压,用力到几乎粗鲁的地步。 她站着不动,像个被制服的犯人,只是双眼死死盯着锅里的水,嘴唇轻轻颤着,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 她知道他在摸她。 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阻止他。 那种带着侵犯性质的刺激,正像水汽一样,一点一点蒸进她的骨头里,渗透她理智的缝隙。她终于低声呻吟了一下,声音细微,却清晰地落进两人之间紧贴的缝隙。整个人微微一软,像是默认,像是屈服,靠在了马哈迪的怀里。 就是这时她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热的,直挺挺的,还在轻轻地、缓慢地跳动着。 她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像是被谁扼住了。 那不是幻觉。 她能感受到他的勃起,隔着薄薄的布料,像一根烫手的铁棍,正贴在她的臀缝之间,一寸一寸往下压。 那一下太实在了,实在得让人惊醒。 她的理智终于从混乱中抽身回来,像猛然被冷水泼醒一般,一个挣脱动作,甩开了马哈迪的怀抱。马哈迪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抗拒,立刻松了手,后退一步,举起双手,做出“我没强迫”的姿态,像个干了坏事又怕被告状的小学生。 陆晓灵回过头。 她盯着他——更准确地说,盯着他裤裆的位置。 那里鼓得高高的,形状分明,像是什么野兽藏在里面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停留了几秒,像是被那团热胀胀的轮廓黏住了。 然后,她终于移开了视线,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被那东西吸进去、吞掉。 锅里的水正滚,茶香在蒸汽中缓缓升起,像她脸上的热潮一样,久久不散。 “请你先到外面等一下。” 陆晓灵低声说,声音发哑,带着一点喘息后的余味。 马哈迪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厨房。他的背影看起来也不再像刚进来时那样随便了,反而多了种沉稳的侵略感。 几分钟后,陆晓灵终于平复了心跳,端着茶杯走出厨房,把托盘放到桌上。马哈迪和安华接过茶,坐着安静地喝。谁都没有提刚才厨房发生的事,气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有点客气。 几分钟后,他们喝完茶,起身离开。 茶杯落回桌面时发出“当”的一声,她的讲述也告一段落。 “那你觉得呢?” 她抬头看着张健,眼神平静,却藏着一点不安的颤光。 “这个叫马哈迪的,动作挺快啊。” 张健咧嘴笑着说,但声音有点干。 “是啊。” 她点点头,语气里听不出责怪,也没有炫耀。 “短短两次见面,就从‘不小心碰触’,变成了……彻底揉捏。你确定……你还要继续推进吗?还是现在这个程度,你就已经满足了?”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变得稍微重了一点,像在提醒他,也像在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张健沉默了两秒,然后说: “我把选择权交给妳。” 陆晓灵静静地看着他,眼神认真: “你知道……他的下一步,可能是什么,对吧?” “知道。” 张健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我会尽量……慢慢来。” 她低声说:
“一步一步,不会一下子……但老公——” 她看着他,语调放得更低了: “我让他走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事,有些时候……也不是全由我控制的了。” 张健点了点头。 他当然明白。甚至,他比她更清楚这场游戏的风险与代价。 可他也忍不住。 光是想象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那个粗鲁的马来工人、那个年轻俊朗的安华、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画面,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燥热了。 而陆晓灵脸上的表情,也同样藏不住火。 她眼中那种欲望的光,不是演出来的,是藏在女人骨子里的那种久违的、被点燃的肉体自觉。 张健低头吻住她。 他们又一次疯狂地做爱起来。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她在床上这么主动、这么野、这么像个“急着想被干的女人”是什么时候了。 她的呻吟比平时响得多,动作更放肆,像是在发泄某种被长时间压抑的渴望,又像是在向他证明点什么。 证明她依旧是他的,证明她能因为别人的手而变得更骚,也能因为他的唇而重新点燃。 张健告诉自己: 这不是坏事。 这或许,是他们婚姻的一场重启,一种全新的方式。 可第二天到了公司,他整个人却恍恍惚惚,几乎一上午都没有进入状态。 他知道,今天一定会发生什么。 可会走到哪一步? 马哈迪会再出手吗?安华会不会也加入?他们会不会两个一起?她会不会反抗,还是配合?还是更主动? 各种疯狂的画面在脑海里堆积:裙子掀起、胸罩被扯下、两个陌生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交缠、她张着嘴呻吟,像个荡妇一样抬着屁股…… 这些画面让他既兴奋,又反胃。 他中午几乎没动筷子,勉强喝了几口汤,连对面的同事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失恋了。 张健苦笑,摇头,没解释。 吃过午饭,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得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座机号码。电话响了十几下,心跳也跟着跳了十几下。 终于接通了。 “喂?” 是个男人的声音。 张健身体一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发凉。 “喂,请问你是……?” 他试探地问。 “你找谁?” 那男人问,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防备。 张健一时语塞。 要直接说“找我老婆”吗? 他是谁?马哈迪?安华?还是别的工人?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遥远却清晰: “问问是谁,安华。” 张健心里一震。 果然是安华。 那声音温和干净,和马哈迪的粗粝完全不同。但也正因如此,他突然有种更强烈的不安。 “好的。”电话那头说,“你是谁?” 张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打错了。” 他说完,迅速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他掌心滑下,落在办公桌上,轻轻一响。他坐在那里,喉咙发干,心跳如鼓。 他知道,现在已经不是“猜测”的阶段了。 今天,真的有事正在发生。 而他已经彻底无法控制这场他亲手开启的游戏。 可到底是什么? 他不想打扰,也不想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平衡”;可他又好奇得要命,像看着自己老婆走进野兽的笼子,明知该等她自己出来,却忍不住想扒开帘子偷偷看一眼。 他强迫自己盯着屏幕,装作在工作。 可十分钟后,手机响了。 是陆晓灵。 他心头一紧,立刻接通。 “你……打电话回来了吗?” 她一接起,声音就带着某种试探,像刚从高温里退出来的瓷,温热又脆弱。 “嗯,是我。抱歉,我——” “别道歉。” 她打断他,语气意外地坦然。 “我很高兴你打了。真的。” 她顿了顿,像在寻找合适的词: “这件事……发展的太快了,我也有点跟不上。” 张健心口一跳,连声音都压低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背景是风扇在转、碗筷轻响的微弱噪音。 然后她说: “我们晚上再聊,好吗?” “不行。” 张健声音低沉而急切。
“我现在就想知道。”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我根本静不下心,整个人都飘着。妳就说吧。”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里透着一种难堪的渴望。像是个病人,对药产生了依赖,等不及医生的配给。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 张健听见她在呼吸很轻,却明显乱了节奏。那种呼吸,不是冷静的,是犹豫的、挣扎的、甚至……有点兴奋的。像是,她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出那句将彻底改变他们婚姻结构的话。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他们中午又来了。” 张健心口一紧,坐直了。 “还是他们两个,马哈迪还是跟我进厨房,安华留在外头。这次……马哈迪一进来,就不让我动手泡茶了。” “什么意思?”
张健压着声音问。 “我那时候穿的是那件灰色的衣服,你知道的……前面一排扣子那件。” “嗯,我知道,紧身那件。” “对,就是那件。” 她语气低了下来,像怕被谁听见。 “我们刚一进厨房,他就直接……开始解我的扣子。” “妳没阻止?” “……我没有。” 张健的喉结动了一下。 “他动作很快,一颗一颗解,几秒钟就全开了。衣服敞开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几乎全暴露在他面前。” “妳里面穿了什么?” “黑色内衣,一整套的。薄款。” 她顿了顿,轻声补了一句: “你以前说喜欢我穿这套的。” 张健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汗。 “他看到之后,什么反应?” “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眼神……就像要把我吃掉。特别是盯着我的胸口那块,那眼神太露骨了……我全身都在发烫。”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抱住我了,从背后,一只手按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来回摸。他的手很粗,摸起来……像砂纸一样。但我没动。” “妳呼吸得好重……” “我说了嘛,现在这件事……只会越来越快。” 张健闭上眼,仿佛能想象她那套黑色内衣下被摩挲的身体,她被迫站着不动的模样,像等人来收的熟透水果。 “他有说话吗?”
他低声问。 “没有。” 她声音低了下去。
“全程一句话没说……但他的喘息声很大,急得像刚跑完一圈。他就贴在我耳边,呼吸一直往我脖子里钻。” 张健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 “那时候……妳在做什么?” 他声音也哑了。 “我……” 陆晓灵顿了两秒,像在回忆,像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我也把手,放在他背上了,轻轻地摸。” “只是背?” “当时……是的。只摸了背。” 她像是在替自己辩解,又像在向自己解释。 “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在我身上到处摸,隔着胸罩开始揉我的胸。他的手指特别粗,摸起来像布满老茧……然后他把脸埋进我胸口,开始舔那里。” “舔妳?”
“嗯。” 她的声音像泄了气的气球,软绵绵的。 “几乎有点……失控了。”
她低低地说。
“接着他把我的胸从胸罩里掏出来,我就那样被他看着……挂在外面,软软地晃着,像……” 她没说完。 “天啊……” 张健低声咒了一句,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自己,才敢继续听。他裤裆早就撑起一座帐篷,胯下隐隐作痛,像被火在舔。 “他开始咬我的乳尖。” 陆晓灵的声音更低了。
“一边咬,一边说我的胸简直太完美了,说从没见过像这样的……他的嘴很热,牙齿有点硬,咬得我有点疼……但我没躲。” “老婆……我真希望我现在就在妳身边。” 张健低声说,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燥意。 “没过多久……” 陆晓灵轻喘了一下。
“他把大拇指,勾进了我裤子的边缘。” 张健差点失手捏碎手机。 “我立刻说‘不’。我说我还没准备好。可他还是往下拉了。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打了他一下,把裤子拉了回来。” 她声音发紧。 “然后……他忽然一把抓住我头发,狠狠往后一扯。那一刻他的眼神——” 陆晓灵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我,满脸都是火。那种眼神……不是询问,是命令。他在等我服软。” “我盯着他,摇头,说:‘不。’” 张健紧张地问:
“他有强迫妳吗?” “没有。” 她轻声说。
“但他很粗鲁。他把我整个人扳过去,让我背对着他……然后我就感觉到——” 她顿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他又顶上来了。硬得吓人,就贴在我屁股上,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在发热,像根烧红的铁棒。” “……很大吗?” 张健压低声音,喉咙发紧,像吞了颗火球。 “嗯……真的很大。” 她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像怕办公室里的谁会听见似的。
“我能感觉到,他的东西……比你的粗不少。他抓着我的胸,用力揉,像捏一团熟透的果子。整个人贴在我背后,用下面……疯狂地在我屁股上磨。” “他太急了,就像真的在做一样。虽然隔着布料,但每一下都重得像顶进来似的。” “有几下……刚好顶在我那里。” 她咬了一下唇。
“我最敏感的地方。顶得我腿都软了。那种感觉……我差点没挺住,脑子已经在发出警报了。” “然后呢?” 张健几乎是屏着气问。 “就在我快彻底被他……顶疯的时候,电话响了。” “啊……” 张健顿了一下,苦笑着说:
“是我打的。” “对。电话一响,我们俩就像被电打了一样愣住。外面安华喊,说电话在响。我想推开马哈迪,可他抱得太紧,根本动不了。” “安华的声音越来越近,快进厨房了。我一下子慌了。你知道吗——如果他走进来,看见我半裸着、被他叔叔从背后抱着……” 她没说完,但画面已经在张健脑子里炸开。 “我开始求马哈迪,求他放我走。还好,他最后松手了。我赶紧转身想把扣子扣回去……可是来不及了。” “安华已经走进来了。他站在厨房门口,手上拿着电话,定在那儿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妳那时候什么样子?” 张健声音颤了一下。 “衣服全敞着,胸罩已经被拉歪,一边胸还露在外面。” 张健喉头哽住,脑中一片炽热。 “‘电话。’他说的就是这两个字,声音飘得轻飘飘的,像嘴里含着棉花。他没敢看我。下一秒,马哈迪忽然吼起来:‘还不快去接,蠢货!’” “安华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吓得立刻转身跑出去。” “所以……那时候,是他接的电话?” “嗯,是他。我听到他接起来了,我还在厨房里大喊:‘谁的电话?谁打的?’他不吭声,我只好把扣子胡乱扣上,走了出去。” “当时我灰色衣服里面已乱成一团,但表面装得镇定。他说是打错了,但我心里一清楚——就是你。” “然后呢?” “我注意到,安华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胸口。” “那时候,我还没把我的胸塞回胸罩里。” “整个胸型透过衣服一清二楚,布料被乳头顶得高高的,就像两颗小石子卡在布料下挺得不正常,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风吹过时它们在动。”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双手抱住胸口,像在藏什么脏东西似的。” 张健默不作声,身体微微往椅背里陷了下去。 “马哈迪还不死心,说要不要去泡茶。我当时心里乱得像一团线,羞愤、惊慌,全在脸上写着。那一刻我没法再装了。”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不行。你们该走了。’” “我那句语气真的冷,像往水里扔石头。他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带着安华走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阵短暂而又浓重的静默。电话那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一声一声,在听筒里擦着皮肤似的响。两个成年人,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领带未解,脸涨得通红;一个站在厨房的窗前,内衣还没理好,乳头在冷气里悄悄发硬。 隔着一通电话,像隔着一场刚刚结束的灾难,他们站在废墟中,不知道下一块塌下来的石头会砸在谁头上。 张健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到近乎粗暴: “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我必须现在就干妳。” 那一头安静了一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明显的火: “我还真希望你这么说。” 张健放下手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裤裆,那里已经撑得像要炸开。他强忍着不适,深吸了一口气,顶着那团炙热跑去跟老板支吾了个借口,然后像被火点着一样冲出办公室。 阳光正毒,天色发白。 可他只想赶回去,把她按在厨房的瓷砖墙上,用力操到她叫不出声。 这是他们好几年以来头一回,在下午做爱。 像偷情,又像报复。
报复时间,报复沉默的婚姻,报复他们彼此身体里的冷淡与羞耻。她一边被他压在床上,一边喘着气继续讲电话里没说清楚的细节。张健边听边干,越听越狠,越干越深。他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像要把她整个人揉进床垫里。
陆晓灵夹得很紧,湿得发亮,屁股一下一下撞在他胯上,发出黏腻的声响。她的胸在床单上来回摩擦,乳头早已磨得红肿发硬。 他低头咬住她耳朵,低声骂:
“妳被他舔奶头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湿?” 她没回答,只是呻吟了一声,把屁股往后顶得更用力了些。 像是回应,也像是挑衅。 他们做得很久,像一对长年被冻住的野兽突然挣脱了锁链,谁都不肯先松口。最后,张健在她身体里狠狠射了一次,瘫在她背上喘了整整一分钟。 老实说,两人根本意犹未尽。 如果不是快到小杰放学的时间,他们很可能会再来一轮。 但现实是冷的。他们收拾衣服,像做贼似的穿好,坐回客厅,整个人还带着没褪尽的汗味和彼此身上的体液。 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是坐着。
阳光透过窗帘,斜斜地落在她乱发上,像撒了一把细盐。 张健的手还停留在她大腿根部,指尖摩挲着那片尚未干透的湿意,像在试图延续刚才的残梦。那股温热的滑腻,仍旧黏在他指腹上,像证据,也像警告。 “老公…” 陆晓灵靠进他怀里,语气低缓而平稳。 “现在该是你认真思考下一步的时候了。” 张健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到底是想让我就此打住,彻底收手?还是,继续下去?” 她说这话时没有看他,只是望着窗外的光线,一字一句都像经过计算。 “别开玩笑了。” 张健笑了一下,嘴角却有些干。
“这事把我们的性生活彻底点燃了。” “确实。” 她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你以外的男人发生这种程度的……接触。” 她说“接触”时,声音放得很轻,像怕这个词会烧着舌头。 “就是摸、亲、脱个衣服……可这些事加起来,其实已经不远了。” 张健默不作声,只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她一点。 “但你要记住一点。” 她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像从身体退到头脑里来。 “这些男人……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听话工具。他们粗,他们急,他们私下会传话、会炫耀。” 她顿了顿,才缓缓说出最关键的那句: “一旦风言风语传出去,你准备好承受后果了吗?” 这句话像冷水,但却在张健的胯下激起一阵悸动。 他没说话。只是呼吸慢了一拍。 他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可她那种温柔得像是在提醒他绑鞋带,却又暗藏着一根通往地狱的引线的语气却让他很是难受。 那一瞬间,张健脑海里冒出一个几乎变态的念头: 他想亲眼看着她彻底沦陷。 不是幻想,不是猜测,而是亲眼看她被推倒、被操穿、被弄得潮水泛滥、双眼迷离,再回头对他说一句:
“老公,我回不去了。”
然后他再去痛苦、后悔、原谅,像个被戴了绿帽还死撑着的笑话,而且这笑话还是他自己写的。 “就算他们嘴碎…” 他嗓子发干,试图说点理智的安慰话。
“谁会在意几个工地工人的闲话?” 话刚落音,他们听见校车在门口吱地一声刹停。 生活的另一面毫无预警地撞了进来,像一只干净的书包突然被扔进泥坑。他们一同走出门口,表情像什么都没发生,等着小杰蹦蹦跳跳地跑回来。 张健下意识往隔壁那栋施工中的房子看了一眼。 那是他搬来后就没认真瞧过的一块地盘,此刻却像舞台后台,有几个戴安全帽的工人正走动、搬砖、说笑。就在陆晓灵俯身抱起小杰的时候,她头也不抬,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绿色上衣,砖堆那边就是马哈迪。” 张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他看见了。 说实话,真不是那种会吸引任何注意的人。 头发灰白,皮肤暗沉,个子不高,肚子微凸,穿得像谁都能替代的廉价劳工。如果是在街上,他从张健身边走过,张健甚至不会分出一丁点注意力给他。 但现在他站在那里,身后是一堆红砖,头顶烈日,正慢悠悠地往这边看。他的目光不锋利,不咄咄逼人,甚至有点疲惫。可偏偏就是那种眼神,让张健如坐针毡。 两个男人的视线对上。 只一秒,张健就移开了眼。 就像谁在角落里看穿了他,他转头就逃。 他知道,自己的角色在这出戏里正在变得越来越尴尬。像是拿着遥控器的人,却眼睁睁看着电视被别人关掉了。而那电视里演的,还是自己老婆张着腿被人操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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