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架空
作者 si1977777
ai辅助,寒门状元同人
且说江南水乡之中,有一林氏家族世代务农。林枫排行老三,娶妻薛红玉,育有一子林羽。这孩子生得聪明伶俐,八岁便识得不少文字。林枫为人老实,在自家田里终日劳作,看着大哥一家吃穿不愁,心中难免生出几分不平之意。
这一日午后,小林羽偷偷溜到族学外偷听先生讲课。他听得入神,竟没发现祖母已然立于身后。老妇人见孙儿目不转睛盯着学堂,登时勃然大怒:"孽障!小小年纪不好好玩耍,偷看什么书!读书是大房的事,你们三房只管种田便罢!"说罢伸手就要拉扯孙儿。
恰逢薛红玉匆匆赶来,见婆婆气势汹汹,立时横身拦住:"娘亲息怒!羽儿天资聪颖,读书有何不可?我们三房虽是旁支,也该让孩儿有些出息才是。再说了,二哥在外经商所得,不是都在补贴长房么?"
老妇人冷哼一声:"妇人家懂得什么规矩!大房执掌门户,旁支只管尽孝便是!"
薛红玉伶牙俐齿,岂会示弱?当即反驳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羽儿若是能读出书来,日后考取功名,不是光耀整个林家么?"
婆媳二人争执不下之际,忽听小林羽怯生生开口:"祖母息怒,孙儿知错了。可是娘常说,读书明理,方能立身处世。孙儿想识些文字,将来也好报答爹娘养育之恩。"
老夫人见孙儿乖巧懂事,怒气稍减,却仍板着脸道:"痴心妄想!你们三房生来就是伺候长房的命,安分守己便是大福。"
夜幕降临,林家茅屋之内,夫妻二人刚歇下不久。薛红玉见丈夫眉头紧锁,便知他在思虑日间之事。
果然,林枫轻声道:"红玉啊,娘说的也有道理。大哥若能考取功名做官,我们三房也能跟着沾光啊。"
薛红玉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翻身压住丈夫,一把攥住那根软垂之物:"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又在替娘亲和大哥说话了是不是?"
林枫被妻子捏得生疼,忙求饶道:"娘子手下留情,疼煞我也!"
"哼!活该!"薛红玉冷笑道,"你可知道为何二哥要分家另过?还不是因为——"
话未说完,她便咬住了嘴唇。林枫却感觉手中那物竟有些抬头之意。
薛红玉察觉丈夫的变化,更是恼怒:"呸!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方才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现在倒是有反应了?"
林枫羞愧难当,支吾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二嫂的事……娘子快放手,疼啊!"
薛红玉这才松开手,却不依不饶道:"你这个短小的东西,平日里只知道胡思乱想些龌龊事!告诉你,只有让羽儿读出书来,咱们才能真正翻身做主!否则一辈子都要给长房做牛做马!"
林枫听得有理,却仍不死心:"可是娘亲说了,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薛红玉闻言大怒:"什么规矩!我看你是活腻了!若是哪天我也被大伯糟蹋了,你是不是还要说这是规矩?"
林枫吓得面如土色:"娘子千万莫要说这样的话!都是为夫的不是,以后定听娘子的就是。"
见丈夫服软,薛红玉怒气稍消:"早这样不就完了?明日起你就去找先生,让羽儿跟着读书认字。"
林枫忙应道:"是是是,明日一早就去。只是先生若是要束脩钱帛,该如何是好?"
薛红玉沉吟片刻:"这事你去向大哥借些便是,切莫动用咱们自己的积蓄。"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忽觉身上燥热难耐。原来夏夜闷热,加上方才一番争执,二人俱已汗湿衣衫。
林枫见妻子面带潮红,胸前起伏不定,便知她动情了。他小心翼翼问道:"娘子,咱们歇息吧?"
薛红玉虽泼辣强势,却也是个本分妇人,并不太懂得主动求欢之事。听丈夫这般问,她面上也有些发热:"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这个时候来讨好娘子!"
林枫见妻子并未拒绝,心中大喜,忙起身来为她宽衣解带。薛红玉虽不似那些大家闺秀般羞涩,却也任由丈夫施为。
不多时,夫妻二人俱已赤裸相见。只见薛红玉身姿丰腴,肌肤如雪,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林枫看得口干舌燥,胯下那活儿早已抬头,约莫四寸来长,虽不算短小,却也不甚威武。
薛红玉见丈夫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身子看,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几分恼怒:"瞧什么瞧?还不是便宜了你这短命鬼!"
林枫嘿嘿一笑,并不答话。他俯下身去,在妻子胸前两点樱红处细细舔弄起来。
"哼,就会这些花招。"薛红玉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挺起胸脯,让丈夫能够更好地服侍。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面上泛起潮红。
见妻子动情,林枫胆子更大了些。他一路向下亲吻,在妻子平坦的小腹处流连片刻,便来到那片神秘之地。只见两瓣粉嫩蚌肉微微张开,中间一道细缝已是湿润非常。
林枫伸出舌头,在那细缝处轻轻舔舐。薛红玉哪里受过这般伺候?只觉一阵阵酥麻快感袭来,忍不住轻吟出声:"别……那里脏……"
林枫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的舌头灵活地钻入穴内,又时而在那颗红豆处打转,直把薛红玉弄得浑身酥软,瘫倒在床上。
待觉得妻子蜜液横流之际,林枫才直起身子。他握住自己的阳具,在穴口处轻轻磨蹭了几下,便缓缓推进去。
"唔……"薛红玉皱眉轻呼。丈夫的东西虽不算太短,却也仅能堪堪触及她的花心深处。若是在其他妇人看来已是不错,但薛红玉总觉得差了些意思。
林枫却不甚在意这些细节。他只觉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起初他还算收敛,慢慢推进又缓缓抽出。渐渐地,随着二人都动了情,动作便开始加快加重。屋内响起阵阵肉体碰撞之声,混合着薛红玉压抑的轻哼与林枫粗重的喘息。
薛红玉虽然本分,不懂得太多花样,却也知道该如何配合丈夫。她双腿微微抬起,让林枫能够进入得更深一些。同时,她的小穴也在有节奏地收缩着,给丈夫更大的刺激。
"娘子,你今日好生厉害……"林枫喘着粗气说道。
薛红玉白了他一眼:"少说废话,好好服侍为妻便是。记住,下次再敢替你娘和大哥说话,看我不夹断你这短命根子!"
林枫连连点头应是,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他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又重重撞入,直把薛红玉弄得欲仙欲死。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林枫只觉精关松动,便加快了速度:"娘子,我要来了……"
薛红玉闻言并未阻拦,而是将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些。
不多时,只听林枫闷哼一声,将一股热流射入妻子体内。薛红玉也在这时达到高潮,小穴一阵阵收缩,将丈夫的精华尽数纳入。
二人完事之后,俱是气喘吁吁。林枫趴在妻子身上不愿起来,薛红玉却一把推开他:"去,拿帕子来给我擦拭身子。看你射得这般多,也不知能生个什么模样儿出来。"
林枫讪讪起身,从床边取来干净帕子递给妻子。看着妻子擦拭私处时流出的白浊液体,他心中既满足又有些羞愧。
"看你这点出息,每次都是三两下就完了事。"薛红玉冷笑道,"亏你还好意思趴在人家身上装英雄!"
林枫嘿嘿赔笑道:"这不是娘子生得美貌动人,让小生把持不住么?"
薛红玉啐他一口:"少贫嘴!记得明日去求先生收羽儿入学。若是大哥问起为何借钱,你就说是给他添置衣裳。"
林枫忙应下:"娘子放心,为夫都知道该怎么做。"
薛红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重新躺下歇息。
翌日清晨,林枫揣着借银的念头去了大哥家中。谁知还未开口,便见大嫂一脸嫌恶之色:"三弟莫不是又来找我家老爷借钱?告诉你,我们东家生意周转不开,这银子怕是要缓些日子再给了。"
林枫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薛红玉见他垂头丧气模样,便知事情不顺:"罢了,不借就不借罢。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得意到几时!"
夫妻二人正在生闷气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原来是族学附近来了几个泼皮无赖,见有个黄花闺女带着老父在此开了家医馆,便日日前来滋扰。
那女子正是圣上御医院出身的谢芸,因得罪权贵被贬至此。她虽年方十八,却已精通医术,容貌也颇为出众。这几日被泼皮纠缠不休,已是焦头烂额。
恰好小林羽放学路过此处,见状便上前询问缘由。谢芸见是个八岁稚童,本不当回事,谁知这孩子三言两语便道出了破解之法。
原来那些泼皮都是被当地富户豢养的打手,专门用来欺压良善。小林羽便建议谢芸去县衙击鼓鸣冤,并许诺可以找人作证这些泼皮确有骚扰之举。
谢芸闻言大喜,连忙依计行事。县令得知有人敢在治下横行霸道,当即派衙役前来拿人。那些泼皮哪里料到一个孩童竟有如此见识,被抓进大牢时还兀自叫嚣不停。
此事传开后,谢芸感激不尽,专程登门拜访林家母子。她见小林羽生得聪慧伶俐,薛红玉也是明理之人,便提出要与之结为异姓姐妹,并愿意资助林羽读书。
薛红玉本就为儿子读书发愁,如今有了谢芸相助,自然是满心欢喜。二女当场焚香结拜,一个十八岁,一个三十有余,倒也相得益彰。
时光荏苒,转眼十年过去。林羽已从当年那个偷听读书的孩子成长为翩翩少年。这日乡试放榜,他竟一举夺得解元之位,轰动乡里。
与此同时,长房的大郎君林默也考中秀才,虽说排名靠后,却也是光宗耀祖之事。林家一门三秀才,确是多年未有的盛况。老夫人虽面上喜气洋洋,心里却想着该如何操办两人的婚事。
恰逢此时,城中杨员外有意结亲,愿将独女许配给林默为妻。这杨员外乃是本县富户,家财万贯,在当地颇有些势力。老夫人自是满口应承,忙命人为林默操办婚事。
大喜之日,林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薛红玉站在自家院墙后偷偷观望,见那酒席竟摆了百十桌,都是些达官显贵之流,不由冷笑道:"好大的排场!我们三房给家里做了多少年牛马,如今儿子考取功名,竟连杯水酒都喝不上。"
旁边邻居妇人劝道:"三嫂莫要生气,这不都是大房的事体么?"
薛红玉啐了一口:"什么大房小房!都是一个祖宗的血脉,偏生他们要摆什么主子架子。"
入夜时分,林默的洞房之内烛火通明。只见新郎官一身红衣,英俊潇洒;新娘子杨氏头戴凤冠,身着霞帔,也是个标致人儿。
按规矩,送亲的宾客闹过洞房后便各自散去。待房内只剩新人二人时,林默才敢真正打量自己的新娘。
杨氏生得眉目如画,肤若凝脂,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她见林默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不由羞红了脸:"郎君这般看我作甚?莫不是嫌弃妾身貌丑?"
林默忙道:"娘子说哪里话!能娶得娘子为妻,是小生三生有幸才是。"
杨氏闻言展颜一笑,那模样当真如牡丹盛开一般娇艳动人。林默看得痴了,只觉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杨氏见状,也有些情动。她虽是大家闺秀,却也知道洞房花烛乃是人生大事。当下便缓缓起身,来到林默面前:"郎君可要妾身服侍更衣么?"
林默听得此言,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深吸一口气,颤声道:"有劳娘子了。"
杨氏便动手为他宽衣解带。待到二人俱是赤裸相对时,室内春光无限。只见杨氏肌肤胜雪,在烛光映照下泛起淡淡光泽,当真如羊脂美玉一般细腻光滑。
林默虽有些紧张,胯下那活儿却是诚实地挺立起来。他的阳物倒是不短,约有六七寸长短,粗细也算可观。
杨氏偷眼瞧见那话儿模样,心中既羞且喜。她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却也知道这是丈夫日后取悦自己的本钱。
林默哪里见过这般景象?只觉口干舌燥,手足无措。他想起平日里与友人在书斋偷看的春宫图册,勉强定了定神,便伸手去抚摸新娘子的身子。
他的手掌先是落在杨氏光洁的肩头,只觉入手滑腻非常。接着便一路向下,在那对丰盈的玉峰处流连忘返。
"郎君,轻些……"杨氏被他揉捏得生出几分快意,忍不住娇喘出声。
林默见新娘子动情,胆子更大了些。他低下头去,将一颗樱桃般的红豆含入口中轻轻啃咬。杨氏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浑身酥麻,双腿都有些站立不住。
待觉得新娘子情动已极,林默才缓缓将她放到床上。只见杨氏仰面躺倒,胸口起伏不定,面上潮红一片,当真娇艳欲滴。
林默跪在床边,握着自己的阳具,在新娘子腿间寻找入口。杨氏虽羞涩难当,还是微微分开双腿,让他能够顺利进入。
"娘子,我要进来了。"林默轻声道。
杨氏咬着下唇点点头,却将眼睛闭得紧紧的。林默见状心中怜惜,便更加温柔小心。他的龟头方才抵住那处桃源,只觉湿热非常,便缓缓向前推进。
"啊——"杨氏疼得叫出声来,眼角已见泪光。林默心疼不已,忙停住动作:"娘子受苦了,不如我们改日再……"
杨氏却摇摇头:"无妨的,郎君继续便是。"
林默这才缓缓推进,直到完全没入新娘子体内才停住动作。只觉自己的阳具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那种销魂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待杨氏稍稍适应了些,林默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起初他还算收敛,渐渐地随着快感袭来,动作便不由自主加快了些。
杨氏起初只觉疼痛难忍,渐渐地竟生出几分快意。她虽然羞于启齿,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丈夫的动作。
洞房内外春意盎然,这一夜注定漫长。
话说谢芸虽是医术精湛,却因罪臣之后的身份,在县城中难以觅得良缘。一晃数年过去,她已是二十有余,仍是一介孤身女子。官府见状欲强制为她安排婚配,这可急坏了薛红玉。
她暗中盘算:谢芸医馆生意兴隆,定然积累了不少银钱。若能哄骗这丫头做自家相公的小妾,既能得些好处,又能时时监视于她。
一日,薛红玉借故前往医馆探望谢芸。二人叙旧之时,薛红玉故意叹道:"妹妹年纪已长,官府强配泼皮这一生完了?"
谢芸闻言黯然道:"姐姐所言甚是,我这等身份的人家,又有谁愿意接纳呢?"
薛红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如这样,妹妹若不嫌弃,便委屈你假装做我家夫君的……小妾如何?我那相公窝囊,不敢碰你分毫。再说有我在旁看着,保准他不敢对你造次。"
谢芸闻言不语思考:"名义上的妾室倒是可以,这样就不用发配泼皮来!。"
薛红玉见其意动道:"名义上是你做小妾,实际上你仍是我姐妹二人,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说服她儿子以后的资金有着落了。
恰在此时,林枫前来抓药,听了妻子之言也不禁心动。虽说是惧内的主儿,对这位知书达礼的美艳医者还是颇有好感。
跟父亲抓药的林羽,少年郎勃然变色:"谢姨岂能委屈做妾室?孩儿自幼敬重谢姨,今日定要迎娶你为正妻!"
这一言出惊人语,直听得三人面面相觑。谢芸虽觉尴尬,心中却也不无欢喜之意。
最终,在林羽一再坚持之下,两家定下了婚期。虽然年龄悬殊,倒也并非离谱至极。薛红玉虽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盼日后能多压榨些银钱便是。
大婚之日,林府喜气洋洋。洞房之内红烛摇曳,新人对拜之后,林羽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妻子除去嫁衣。
只见谢芸赤裸如玉,肌肤胜雪,在烛光映照下宛如画中美人。她生得婀娜多姿,胸前玉峰虽不及薛红玉丰满,却也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林羽褪去衣衫,胯下七寸长龙已然高高翘起,青筋暴起,煞是惊人。谢芸虽是医者,见此雄伟之物也不免心生畏惧:"夫君这物事……当真是天赋异禀啊。"
林羽有些羞赧:"芸姐莫要取笑,孩儿年纪虽轻,此物却生得粗大了些。"
谢芸正色道:"夫君说笑了,芸儿既已许配与你,自当相敬如宾,岂有取笑之理?"说完便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林羽见妻子娇羞模样,心中爱怜更甚。他俯身在谢芸胸前轻轻舔弄,双手也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极尽挑逗之事。
不多时,谢芸已是面若桃花,呼吸急促,桃源处渐渐湿润起来。林羽见时机成熟,便跪坐在她腿间,握着阳具在那粉嫩之处轻轻磨蹭。
"夫君……轻些疼惜人家……"谢芸咬着下唇说道,显然已觉察到丈夫之物的惊人尺寸。
林羽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龟头探入那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境。甫一进入便觉紧致异常,那种被层层软肉包裹的感觉令他险些把持不住。
"嘶——痛!"谢芸痛呼出声,眼角已有泪光闪现。处子之身何曾经历过这般阵仗?只觉下体如撕裂一般。
林羽忙停下动作,柔声道:"芸姐莫怕,孩儿这就退出来。"
谢芸却道:"不必,既已嫁为人妇,总要经历这一遭。夫君只管慢慢来便是。"
林羽这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推进。他的阳具一寸寸破开妻子紧致的内里,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简直无法言喻。待到全根没入,两人俱是长舒了一口气。
谢芸虽觉胀痛难忍,却也生出了几分快意。她偷偷睁开眼,只见丈夫正满头大汗,显然是极力忍耐。
林羽待妻子稍作适应,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心爱之人。渐渐地,随着蜜液分泌增多,抽插愈发顺畅起来。
"嗯……夫君真厉害……"谢芸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得了鼓励,林羽胆子更大了些。他变换着角度进攻,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全力撞击,直把谢芸弄得晕头转向,只知道紧紧抱住丈夫不肯松手。
"啊……太快了……慢些……"谢芸娇喘连连,秀发散乱在枕席之上。
林羽却不肯停下,反而更加卖力起来。他的七寸长龙次次都能顶到最深处,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人如痴如醉。
夫妻二人就这样颠鸾倒凤,直至东方既白方才罢休。谢芸已是浑身酸软无力,而林羽也是精疲力竭,相拥而眠去了。
话说林羽自成亲后愈发用功读书,不负众望连中三元,金榜题名之时正是谢芸临盆之际。圣上见他少年英才,便钦点了状元郎。谁知天不遂人愿,就在举家欢庆之时,传来了谢芸早产生下了麟儿的消息。
京城之中,新科状元府邸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林羽虽人在京城为官,却日夜思念妻儿。恰巧此时内阁首辅谢迁听闻新科状元家中只有妾室并无正室,便生出了结亲之意。
谢迁有一女名唤谢灵儿,今年芳龄十六,生得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对女儿宠爱有加,如今见林羽少年英才,便想将爱女许配于他为正室。
一日早朝之后,谢迁假意询问林羽家中情况。当得知谢芸乃是妾室身份时,便知时机已到,当下便提出结亲之事。
林羽闻言虽觉为难,却也不好驳了首辅大人面子。回到府邸之后,他便将此事告诉了谢灵儿。
谢灵儿听闻林羽对前妻仍有深厚感情,不但没有恼怒,反倒对这位新科状元更多了几分好感。她生性聪慧,知道能得一位如此夫君已是难得,更何况对方还如此坦诚相待。
"夫君不必担忧。"谢灵儿温柔一笑,"能嫁给夫君这样卓尔不凡之人,灵儿已是心满意足。至于芸姐姐之事,妾身自然会善待于她。"
林羽见她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感激:"灵儿贤惠过人,日后必定是我林氏家族的贤内助。至于芸姐之事,我定会竭力为她谋求平妻之位。"
谢灵儿嫣然一笑:"夫君多虑了,能对外说是正室,对内称她为姐,灵儿已很是满足。"
二人议定之后,便派快马回乡报喜讯。薛红玉得知消息后虽有怨言,却也不敢得罪首辅府邸,只得收拾行李一家前往京城。
婚礼当日,状元府内外宾客盈门,好不热闹。林羽身穿大红喜袍,在众人簇拥下迎娶新娘入门。
拜过天地高堂之后,新人便入了洞房。谢灵儿端坐在床上,凤冠霞帔之下是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庞。
林羽轻轻为妻子除去层层华服,只见谢灵儿肤如凝脂,身姿曼妙,确是人间绝色。她虽年仅十六,发育却是颇为成熟,胸前玉峰高耸,腰肢纤细,当真是增一分太胖减一分太瘦的完美比例。
待得夫妻二人坦诚相见,林羽七寸长龙已是怒然而立。谢灵儿虽是处子之身,见到这般雄伟之物也不禁芳心暗许:"夫君果然如传闻一般英武非凡。"
林羽俯身吻上那张樱唇,同时双手在妻子娇躯上游走不停。他先是揉捏那对丰满的玉兔,引得谢灵儿娇喘连连,继而向下探索,在幽谷之处发现已是溪水潺潺。
得了这般信号,林羽便知时机已到。他跪坐在妻子腿间,扶着阳具在蜜穴入口处轻轻研磨。
"夫君……轻些怜惜灵儿便是。"谢灵儿虽然害羞,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林羽点了点头,缓缓将龟头顶入那处从未开启的秘境。甫一进入,便觉狭窄异常,那种紧密包裹的感觉让人销魂蚀骨。
"啊——痛!"谢灵儿秀眉紧蹙,眼角已有晶莹闪现。
林羽见妻子痛苦模样,心疼不已,连忙停下动作柔声道:"灵儿莫怕,夫君这就退出来。"
谢灵儿咬着下唇摇头:"不必的,芸姐姐都说过了,这是每个做妻子的必经之路。夫君只管继续便是。"
得了鼓励,林羽才敢缓缓推进。随着处女膜被突破,谢灵儿痛呼出声,下意识地抓住丈夫手臂。林羽心疼地俯下身去亲吻妻子,分散她的注意力。
待到全根没入,谢灵儿已是泪流满面。林羽不敢妄动,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妻子,待她适应过来。
过了片刻,谢灵儿感觉疼痛稍减,便示意丈夫可以开始了。林羽这才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是极为谨慎,生怕弄疼了心爱之人。
渐渐地,在蜜液润滑之下,抽插愈发顺畅起来。谢灵儿也从最初的疼痛变成了蚀骨的快意:"嗯……夫君好厉害……"
得了鼓励的林羽更加卖力耕耘起来。他变换各种角度进攻,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全力撞击,直把谢灵儿弄得欲仙欲死。
洞房之内春意盎然,新人颠鸾倒凤直到东方既白才罢休。待得稍作歇息,林羽便想起谢芸还在府中等候。
他悄悄起床来到谢芸房中,只见妻子正在哄着孩子入睡。见到丈夫前来,谢芸既欣喜又有些嗔怪:"夫君怎地来了?可是忘了今夜该回洞房么?"
林羽抱住妻子低声道:"芸姐一人孤枕难眠,孩儿实在放心不下。"
谢芸闻言心中感动,面上却不显:"夫君莫要胡闹。今夜乃是新婚之夜,若是谢小姐起了疑心如何是好?妾身虽不在意名分,却也不能让正妻受委屈。"
林羽还想再劝,谢芸却推开他道:"夫君快些回去罢,莫要让谢小姐久等。记住,妾身不是吃醋的人,夫君也不必挂念这边。"
林羽见妻子心意已决,只得怏怏离去。然而他刚走出房门不远,又折返回来再次拥抱住谢芸:"芸姐放心,日后孩儿定会让你们姐妹和睦相处。"
谢芸破涕为笑:"瞧把你能耐的,快些回去罢!"
待丈夫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谢芸方才擦干眼泪。她心中虽有些酸涩,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至少,林羽从未忘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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