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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66-67)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12-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六十六章 进入秘境  三日后,三星岛北港,海风呼啸,卷起层层白浪。  孙成祭出一艘名为“穿云舟”的飞行法器,舟身流线型,通体银白,散发着淡淡的灵光,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品法器。四人鱼贯而入,法器化
第六十六章 进入秘境

  三日后,三星岛北港,海风呼啸,卷起层层白浪。

  孙成祭出一艘名为“穿云舟”的飞行法器,舟身流线型,通体银白,散发着淡淡的灵光,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品法器。四人鱼贯而入,法器化作一道银虹,破空而去。

  舟舱内空间并不大,四人相对而坐,气氛略显沉闷。

  马良盘膝坐在一角,双目微闭,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神识早已外放,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的储物袋中,早已塞满了这几日精心准备的“好东西”:数十张攻击符箓、几套防御阵旗、数具经过特殊改造的机关傀儡,以及一些专门针对妖兽的毒药和陷阱。对于未知的秘境探索,他向来奉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原则,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而在他身侧,陈凡月依旧一身黑袍,只是那原本全封闭的皮革面罩换成了一层轻薄的黑色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眸和光洁的额头。

  此刻的她,正跪坐在马良身旁,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姿态恭顺得像个侍女。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正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锁玉”依旧深深插在她的后穴之中,随着飞舟的每一次颠簸,肛塞便会狠狠刮擦过她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的酥麻与胀痛。

  她只好咬住嘴唇,拼命收缩菊花,试图夹紧异物,却反而让那异物陷得更深,刺激得更加剧烈。

  耻辱,无尽的耻辱。

  堂堂结丹期修士,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

  不仅被奴印控制,身体被玩弄,甚至还要以这种“自甘堕落”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保护着这群筑基期的晚辈去寻宝。

  她透过面纱,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小腹上的奴印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结丹女修陈凡月,而是马良的一条狗,一件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

  而坐在对面的那个“鬼影”修士,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那双阴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探究,甚至还有一丝……熟悉?

  陈凡月心中一凛。

  难道这人认识以前的自己?

  难道是反星教之人?若是被对方认出来,那她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马良身后缩了缩,试图避开那道刺人的目光。

  马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微微睁开眼,伸手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下,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怎么?不舒服?”

  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见,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戏谑。

  陈凡月身子一僵,感受到头顶那只大手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安全感。

  “鬼影”修士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确实觉得这个身形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偶尔流露出的清冷眼神,像极了他曾经见过的一位故人。

  但他不敢确定。

  鬼影心中暗自摇头。

  飞舟在云层中穿梭,破风声呼啸。

  孙成专心操控着法器,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几人之间微妙的暗流涌动。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里,是充满机遇与危险的未知秘境,也是他通往家主之位的必经之路。

  “各位,马上就要到了。”

  孙成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前方,一片被迷雾笼罩的海域若隐若现,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岛屿轮廓,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潜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

  秘境,就在眼前。

  穿云舟缓缓降落在一座荒凉的孤岛之上。

  岛上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唯有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压笼罩着整片区域。

  四人刚一落地,便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负手而立,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此人身着孙家长老服饰,周身灵力波动不止,赫然是一位结丹期的修士。

  “六叔公!”孙成见到老者,连忙上前行礼,神态恭敬。

  那老者名为孙正德,乃是孙家负责看守此秘境入口的长老。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孙成,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成儿,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家族里那些风言风语,老夫也有所耳闻,这次秘境之行凶险万分,你那几个兄弟可都盯着呢。”

  孙成面色一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富贵险中求,若不能搏一把,孙成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旁系子弟了。”

  孙正德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身后的三人。

  当看到鬼影时,他微微皱眉,似乎对这种阴森的气息有些不喜;目光落到马良身上时,只是淡淡一扫;最后停留在陈凡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位是……”

  “这是孙儿请来的……一位前辈。”孙成连忙解释,含糊其辞,“她修炼功法特殊,不便示人。”

  孙正德也是人老成精,见陈凡月虽然气息诡异,但确实有着结丹期的灵气,便也没有多问。毕竟无边海怪人多了去了,只要不影响家族利益,他也懒得管。

  “这秘境乃是一处上古遗迹,内部空间极大,且有诸多禁制。外围区域已被族内探索得差不多了,但深处依旧危机四伏。你们此次的目标是核心区域的一座古殿,切记不可贪多,拿到东西便立刻撤离。”

  孙正德简单介绍了一番秘境的情况,便转身领着四人来到一处隐蔽的洞窟前。

  洞口被一层淡淡的蓝色光幕封锁,上面流转着复杂的符文。

  “进去吧,祝你们好运。”孙正德打出一道法诀,光幕缓缓裂开一道缝隙,足以容纳一人通过。

  孙成深吸一口气,率先祭出一面青铜古盾护在身前,大步踏入洞窟之中。

  “走吧。”鬼影紧随其后,身形一晃,便如同一道幽灵般飘了进去。

  陈凡月转头看了一眼马良,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咬着牙,忍受着体内异物的折磨,迈着僵硬的步伐跟了上去。

  马良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迈步跟上,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在修仙界,冲在最前面的往往死得最快。无论是触发机关陷阱,还是遭遇妖兽突袭,前方的人总是首当其冲。而作为断后的人,不仅可以观察局势,从容应对,更重要的是——一旦情况不对,他可以第一时间转身逃跑。

  对于马良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所谓的道义、承诺,在生死面前都不值一提。

  洞窟内漆黑一片,只有前方孙成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通道狭窄且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霉烂的味道。

  “哒……哒……”

  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陈凡月走在鬼影身后,每迈出一步,那根该死的锁玉就会在她的菊穴里狠狠搅动一下。

  “唔……”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双腿有些发软。

  走在她身后的马良听得真切,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低声传音道:“忍着点,若是坏了我的事,回去有你受的。”

  陈凡月身子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前方的鬼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脚步。

  四人的身影逐渐深入地下,朝着未知的黑暗进发。

  这洞窟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幽深、死寂,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食道。

  四周的岩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仿佛浸透了干涸的鲜血,摸上去冰冷刺骨,坚硬得不可思议。

  起初,孙成还试图祭出飞行法器代步,但这洞窟越往里走越是狭窄逼仄,到了后来,甚至连直立行走都有些困难,更别提驾驭法器了。他试探性地用手中的上品飞剑劈砍岩壁,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那岩壁上竟然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反倒是震得他虎口发麻。

  “这鬼地方……”孙成低声咒骂了一句,只能收起法器,老老实实地徒步前行。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整天。

  除了单调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水滴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压抑的氛围,让人心生烦躁,甚至有些神智恍惚。

  孙成走在最前面,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突然,他的脚步猛地一顿。

  前方幽暗的通道尽头,似乎有一道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

  那人影身形佝偻,动作僵硬,不像是活人,倒更像是一具行走的干尸。

  孙成心中一惊,难道是之前进入秘境的孙家族人?或者是……某种未知的妖物?

  “谁?!”

  他厉喝一声,手中夜明珠光芒大盛,同时一道灵力打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射前方。

  光束所过之处,黑暗退散。

  然而,那里空空如也。

  只有嶙峋的怪石和无尽的黑暗,哪里有什么人影?

  孙成愣住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仿佛黑暗中有一双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你们……刚才看到了吗?”

  孙成猛地转过头,想要向身后的同伴求证。

  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身后,空无一人。

  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鬼影、陈凡月,还有那个总是和气的马良,此刻竟然全都消失了!

  狭窄的通道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手举着夜明珠,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鬼影道友?马兄?陈前辈?!”

  孙成慌了,大声呼喊起来。

  声音在通道里回荡,重重叠叠,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孙成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怎么可能?

  这条通道虽然狭窄,但毕竟是一条直线,根本没有岔路。他们明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脚步声也从未断绝,怎么会突然凭空消失?

  除非……

  幻阵!

  孙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里布置了极高明的幻阵,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们几人分开了!

  “该死!”

  孙成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自己大意。

  他立刻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破幻符,灵力催动,符箓化作一道金光炸裂开来。

  然而,四周的景象并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是那暗红色的岩壁,依旧是那幽深的通道,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逐渐淹没了他的理智。

  而在他看不见的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逼近……

  同一时间,幽暗的洞窟深处。

  马良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刚才,他跟着前方的陈凡月拐过一个不起眼的弯道,眼前豁然开朗的同时,却也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原本走在前面的孙成、鬼影,以及陈凡月,竟然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连那一直萦绕在耳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也戛然而止。

  “有点意思……”

  马良并没有像孙成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他站在原地未动,神识瞬间如潮水般铺开,试图探查周围的情况。然而,这里的岩壁似乎有着某种隔绝神识的功效,他的神识只能探出数丈远,便如同泥牛入海,再无声息。

  “看来是某种空间禁制或者是迷阵。”

  马良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并没有急着去寻找其他人,而是第一时间一拍储物袋。

  “出来!”

  随着两道灵光闪过,两具高大的机关傀儡凭空出现。

  这两具傀儡通体由玄铁打造,高达两丈,手持巨盾与长戈,浑身散发着森冷的金属光泽。它们一前一后,将马良牢牢护在中间,如同两尊忠诚的卫士。

  紧接着,马良又接连祭出三面龟甲状的小盾。这些小盾迎风见长,化作三面巨大的光盾,呈品字形悬浮在他身周缓缓旋转,将他护得密不透风。

  做完这一切防御措施后,马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秘境中,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致命。他宁愿多费些资材,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孙成那小子虽然有些心机,但毕竟纨绔子弟,要是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可就不妙了。”

  马良一边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在心中盘算。

  “至于那个鬼影……来历神秘,手段诡异,应该没那么容易出事。倒是我的那头‘母畜’……”

  想到陈凡月,马良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那个女人现在身上连储物袋都没有,又被自己调教得够呛,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知是不是凶多吉少。

  “这地方虽然诡异,但既然是试炼之地,必然会有破解之法。”

  马良从怀中掏出一块罗盘,指尖灵光闪动,开始推演起周围的阵法波动。

  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最后颤巍巍地指向了左侧的一面岩壁。

  “哦?生门在那里?”

  马良眯起眼睛,看向那面看似毫无异样的岩壁。

  他并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指挥着前方的那具傀儡,举起手中的长戈,狠狠刺向那面岩壁。

  “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岩壁纹丝不动,但那长戈刺中的地方,却荡起了一圈圈如同水波般的涟漪。

  “果然是幻术!”

  马良冷笑一声,收回傀儡,大步朝着那面岩壁走去。

  既然找到了破绽,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倒要看看,这鬼地方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陈凡月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没有灯光,没有法器,甚至连神识都被这诡异的洞窟压制得无法离体。她就像一个凡人女子般无助,只能凭借着本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索前行。

  后穴里的锁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和隐痛,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马良……你在哪里……主人”

  她颤抖着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那个男人对她极尽羞辱,但在这种绝境之中,她竟然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他的庇护。这种扭曲的依赖感让她感到一阵悲哀,却又无法抗拒。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黑暗中伸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

  陈凡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按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后背撞击岩石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一具滚烫而强壮的男性躯体紧紧压了上来,将她死死钉在原地。

  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浓重的雄性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声,却让陈凡月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嘿嘿……运气真好,居然在这里捡到个落单的女修……”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

  那只捂住她嘴的大手缓缓松开,却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粗暴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窟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凡月惊恐地想要尖叫,却被男人再次堵住了嘴唇。这一次,不再是用手,而是用那张散发着腥臭味的嘴,粗暴地啃噬着她的唇舌。

  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乳房,隔着亵衣肆意揉捏。

  “好大的奶子……真软……”

  男人含糊不清地赞叹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揉碎一般。

  陈凡月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和恐惧。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反抗,但在此处的她竟完全无法运转灵力,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她的挣扎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别乱动!再动老子就在这里办了你!”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身体猛地向前一顶。

  那一瞬间,陈凡月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的巨物正隔着衣物,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

  那是男人的阳具,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量。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

  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鬼地方,她难道真的要被这个不知来历的野男人玷污吗?

  “求求你……不要……”

  陈凡月流着泪哀求,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

  然而,她的哀求并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要?嘿嘿,待会儿你就知道要不要了……”

  男人淫笑着,一把撕碎了她最后的遮羞布,那对硕大白皙的乳房瞬间弹跳而出,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红嫩的乳头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挺立,显得格外诱人。

  男人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粗重。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却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啧啧啧,真是一对极品奶子,奶水都被老子吸出来了吧?”

  那男人终于松开了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淫邪。

  陈凡月双目无神地靠在石壁上,胸前那对傲人的雪乳此刻遍布着青紫的指痕和湿漉漉的唾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颤动都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肉感。

  还没等她喘过气来,那只魔爪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下摆之中。

  “唔……别……”

  陈凡月浑身一颤,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用膝盖顶开。

  那只粗糙的大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她湿润的腿心,粗暴地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直捣黄龙。

  “哟,这么多水?看来是个欠操的骚货啊!”

  男人狞笑着,中指猛地刺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弓起。

  那根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抠挖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淫靡的水声。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竟然让她原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后穴里的锁玉依然存在,前后的夹击让她感到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

  她无助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男人的手指,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想要吸吮得更深。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陈凡月浑身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湿了他的手掌。

  “这就高潮了?真是个极品淫娃!”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随意抹了抹,随即解开腰带,掏出了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

  “来,摸摸它,是不是很想吃?”

  他抓起陈凡月瘫软无力的小手,按在了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上。

  陈凡月被迫握住那根肉棒,掌心传来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

  太大了……

  这根肉棒粗大得惊人,表面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怒龙,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量和浓重的麝香味。那种超越常人尺寸的压迫感,竟然让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福宝。

  那根曾经几乎将她撕裂的妖兽阴茎……

  恐惧与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看来你很喜欢啊……”

  男人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陈凡月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还在不断流水的蜜穴。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的润滑,那根巨物凭借着蛮力,狠狠捅进了那紧致的肉穴之中。

  “啊啊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了一般。

  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了,瞬间撑满了她的阴道,甚至连宫口都被狠狠顶开。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肿胀感和被贯穿的剧痛,瞬间转化为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爽死老子了!这小逼真紧!”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瓣,腰部发力,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窄的洞窟里回荡,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陈凡月的双脚早已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完全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每一次撞击,那根巨物都深深顶入她的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巨大的力量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欲望吞没。

  “唔……太深了……顶到了……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

  男人低下头,再次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入腹中。

  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下身则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冲刺。

  那种窒息般的快感和被完全征服的绝望,让陈凡月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这黑暗的洞窟中沉沦、堕落……

  黑暗中,那狂暴的抽插似乎永无止境。

  陈凡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破布,被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肆意蹂躏。小腹鼓涨得厉害,里面仿佛灌满了滚烫的岩浆,那是男人一次次无度射入的精液。

  每一次顶撞,都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哈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载浮载沉,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彻底迷失在这无边的欲望深渊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突然穿透了层层迷雾,在她耳边炸响。

  “陈凡月!”

  与此同时,小腹上的奴印骤然滚烫,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入血肉。

  剧痛瞬间驱散了那虚幻的快感。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

  眼前没有那个强壮的陌生男人,也没有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

  只有一张阴沉冷酷的脸庞,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马良。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打得她头晕目眩,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贱畜!在这里发骚呢?”

  马良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陈凡月捂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

  只见自己正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地上,双腿大张,裙摆撩起,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虽然没有真的被男人侵犯,但那私处却泥泞不堪,显然是刚才在幻境中自己意淫时流出的淫水。

  羞耻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那个强暴她的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竟然全都是假的?

  可是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现在还能感觉到体内残留的肿胀感和酥麻感。

  “月……月奴知罪……”

  陈凡月羞愧难当,连忙跪伏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去想马良刚才看到了什么。自己刚才在幻境中那副淫荡下贱的模样,一定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吧?

  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头上,用力碾了碾。

  “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马良冷冷地收回脚,转身看向前方。

  陈凡月如蒙大赦,连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

  这里不再是那个狭窄幽暗的洞窟,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

  在空洞的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破旧的戏台。

  戏台由黑色的木头搭建而成,虽然年代久远,却依然保存完好。台柱上雕刻着各种狰狞的鬼怪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戏台上,站着几个纸扎的人偶。

  它们穿着色彩艳丽的戏服,脸上画着夸张的妆容,惨白的脸颊上涂着两团鲜艳的红晕,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下方,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闯入者。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陈凡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凡人的玩意,竟在一上古遗迹里,难不成是有凡人来给妖兽唱戏?”

  马良看着那座戏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意。

  他一挥手,那两具高大的机关傀儡立刻走到戏台两侧,如同门神般守住了入口。

  “走,上去看看。”

  马良没有理会陈凡月的恐惧,径直迈步走向戏台。

  陈凡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越靠近戏台,那种阴森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地方……确实不像是个修仙者的遗迹。

  没有灵气缭绕的阵法,没有宝光四溢的法器,只有腐朽的木头、阴冷的风和那些诡异的纸人。

  这种布局,这种氛围……更像是一座古墓。

  陈凡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她还没踏入修仙界,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跟着李婆做神婆四处讨生活。李婆最擅长的就是在白事上装神弄鬼,跳大神、唱阴戏,以此来骗取主家的赏钱。

  闲暇时,李婆也会跟她说起各种各样关于古墓和阴宅的传说故事。

  其中就有一种说法,叫做“阴戏台”。

  那是专门建在古墓中,用来给墓主人唱戏解闷的。而那些看戏的“观众”,往往不是活人,而是……

  想到这里,陈凡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马良,心中充满了不安。

  “装神弄鬼。”

  马良看着那几个纸扎人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起一点灵光,屈指一弹。

  “咻!”

  灵光如离弦之箭,瞬间击中其中一个身穿武生戏服的纸人。

  “砰!”

  纸人应声炸裂,纷飞的纸屑如同雪花般飘落。

  然而,预想中的空无一物并没有出现。随着纸人的爆裂,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紧接着,一阵细碎密集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戏台上响起。

  借着昏暗的光线,陈凡月惊恐地看到,那团黑东西竟然迅速散开,化作了无数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

  这些虫子长相极其怪异,有着蜘蛛般圆鼓鼓的身体和八条长腿,却又像蜈蚣一样拖着一条长长的、布满尖刺的尾巴。它们通体漆黑,只有背部有着诡异的暗红色花纹,仿佛一只只怨毒的眼睛。

  “吱吱吱——”

  虫子们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迅速向着马良和陈凡月这边爬来,速度快得惊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

  陈凡月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马良身后缩了缩。

  马良却只是冷笑一声,神色从容。

  “雕虫小技。”

  他手掌一翻,一杆通体乌黑、笔杆上刻满繁复符文的毛笔出现在手中。

  这正是他的拿手法器——神签笔。

  马良手腕轻抖,笔尖在空中虚画几下,几道凌厉的灵光瞬间激射而出,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几只怪虫。

  “噗!噗!噗!”

  那些怪虫脆弱得不堪一击,被灵光击中的瞬间便爆裂开来,化作一滩滩腥臭的黑水。

  看到这一幕,陈凡月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虫子虽然长得吓人,但实力并不强。

  然而,马良的脸色却在下一刻突然变了。

  那些爆裂而死的虫子尸体并没有就此消散,反而迅速蒸发,化作一股股肉眼可见的淡粉色气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气体带着一种奇异的甜香,仅仅是闻到了一丝,陈凡月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原本沉寂的气血竟然开始躁动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不好!这毒雾有古怪!”

  马良反应极快,一把抓住陈凡月的手腕,身形暴退。

  “闭气!不要吸入!”

  他厉声喝道,同时心念一动,那两具一直守在戏台两侧的高大傀儡立刻冲了上来,挡在两人身前。

  傀儡身上泛起一层淡黄色的光幕,将那诡异的粉色毒雾隔绝在外。

  “滋滋滋——”

  毒雾接触到光幕,竟然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光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

  马良眉头紧锁,这毒雾的腐蚀性竟然如此之强,连筑基期傀儡的护体灵光都能侵蚀!这绝不是普通的毒虫!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远处黑暗的深处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呈金黄色,如同初升的朝阳般刺破了黑暗,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传来,连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震颤。

  “轰隆隆——”

  隐约的雷鸣声从远处传来。

  马良猛地转头看向那个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气息……”

  他感受着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金庚剑气!那地方有人斗法,必然是孙成!”

  既然孙成在那里斗法,那就说明那里肯定有什么好东西,或者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既然是与对方一同来到此处,更何况受了孙成所托,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马良都要去凑个热闹。

  “走!”

  马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拉着陈凡月,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向着那亮光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陈凡月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就被马良拽得踉跄前行。

  “这倒底是什么地方?”

  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疑惑,但看着马良那兴奋又阴狠的表情,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第六十七章 危机四起

  昏暗宽阔的地下空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血腥气,四周嶙峋的怪石在幽暗的磷火照耀下,投射出如鬼魅般扭曲的影子。

  马良身形一顿,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锁定了前方百丈开外的一处平地。只见孙成正狼狈不堪地半跪在地,原本锦衣玉冠的世家公子此刻发髻散乱,嘴角挂着一抹刺眼的猩红,右手死死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黑色的淤血,显然是伤及了心脉。而在孙成面前五十步开外,悬浮着一名身着宽大黑袍的修士,周身缭绕着浓郁如墨的鬼气,那阴森的威压如潮水般扩散,赫然有着结丹期的灵力波动。

  “主人……”

  一声带着几分颤音的呼唤从马良身后传来。陈凡月紧随其后,她那结丹初期的修为虽然不弱,但此刻面对前方那未知的强敌,本能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向马良靠拢。

  “收敛气息。”马良冷冷地低喝一声,手中掐诀,一道青蒙蒙的护体灵光瞬间将两人笼罩。他并未急着上前救援,眼眸在孙成与黑袍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飞速盘算着利弊。

  “陈前辈!马兄!快……快助我!此人要害我!”

  远处的孙成感应到了两人的灵气波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嘶吼出声。

  这一刹那,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那令人窒息的灵压在无声地挤压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马良双目微眯,瞳孔深处并没有惊慌,更多的是算盘珠子般极速拨动的权衡。他那一层护体灵光看似是为了救援,实则更多是为了自保。他的目光在孙成那惨白的脸和对面黑袍人的气息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冷意森森:“这黑袍人气息诡谲,疑似结丹,但气息略显虚浮,如果与陈凡月一同合击,未必不能一战。只是……为了孙成拼命,值吗?”

  对于马良而言,孙成不过是一把开启遗迹宝库的钥匙。若是钥匙断了,虽然可惜,但若是为了保住钥匙把自己的命搭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储物袋边缘,那里几张威力巨大的攻击符箓,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他在赌,赌这黑袍人不想在此时此地与一名结丹期女修和一名筑基后期修士拼个鱼死网破。如果对方执意要杀,他会毫不犹豫地祭出陈凡月作为肉盾,自己施展遁术逃离。在他心中,无论是世家公子孙成,还是身边这个千娇百媚的结丹女奴,都不过是修仙大道上的踏脚石与消耗品罢了。

  站在马良身侧半步后的陈凡月,此刻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那是来自高阶修士的天然威压,对于曾经遭受过无数凌辱、心防早已破碎不堪的她来说,这种威压带来的不仅仅是死亡的恐惧,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奴性战栗。她看着前方那个黑袍人,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曾经被囚禁、被当做泄欲工具的日日夜夜。那黑袍人阴森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爬过她的脊背,让她本能地想要跪伏在地,祈求饶恕,甚至……祈求被粗暴地对待。

  “不对……我现在是结丹修士,我有能力反抗……”她在心底拼命地呐喊,试图唤醒自己作为结丹修士的尊严。然而,小腹上那枚滚烫的奴印却在此刻剧烈跳动,那是马良在警示她,也是她灵魂深处最沉重的枷锁。

  她下意识地向马良靠得更近了一些,仿佛这个只有筑基期的男人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尽管她知道马良冷酷无情,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也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和随时可以发泄的母狗,但在这未知的恐怖面前,她对“主人”的依赖已经超越了理智。

  “主人若是要战,我便战;主人若是要逃,我便断后……”

  陈凡月悲哀地发现,自己面对强敌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如何杀敌,而是如何更好地执行主人的意志,甚至隐隐期待着如果自己表现得好,事后主人会如何用那粗暴的方式“奖赏”自己。这种在生死关头依然无法摆脱的淫乱与受虐心理,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羞耻,但这羞耻感转瞬间又被《春水功》化作了一股酥麻的热流,让她在恐惧中竟有些双腿发软,只能咬着牙,强行调动神识,死死锁定那黑袍人,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因为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而瘫软在地。

  那黑袍修士见马良与陈凡月二人现身,非但没有露出半分凝重之色,反而嘴角扯起一抹极度诡异的弧度,干枯的脸皮在昏暗中皱成一团,显得愈发狰狞。他那双幽绿鬼火般的眸子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陈凡月身上。

  他鼻翼夸张地耸动了几下,仿佛在嗅着什么极度诱人的美味,随即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桀桀怪笑:“嘿嘿嘿……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怎么?堂堂孙家的小少爷,出门探宝还随身带着个专门修炼双修媚法的奴修?这股子骚味儿,隔着老远都能让老夫的尸傀发硬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上下剐蹭着陈凡月,仿佛要透过衣衫看穿她肉体上的每一处隐秘,“啧啧,结丹期的修为,却被调教成这副母狗模样,孙少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纨绔子弟,这等艳福,老夫都要嫉妒了。”

  孙成闻言,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心中暗骂这老鬼口无遮拦,竟将这脏水泼到自己头上,但他此刻心脉受损严重,每一息都在消耗着本源,根本无力反驳。况且,对于马良带来的这个所谓“前辈”,他这一路早已瞧出端倪。

  孙成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陈凡月,心中暗自盘算:这女人虽然看起来淫荡不堪,毫无高阶修士的风骨,但那一身结丹期的灵压却是实打实的。若是能激她出手,或许能缠住这老鬼片刻,自己便有机会用族中秘宝脱身。想到这里,他咬紧牙关,虽然心中对陈凡月充满了鄙夷,面上却装出一副深受其辱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只盼着这两人能赶紧打起来。

  马良神色未变,对于黑袍人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仿佛对方羞辱的根本不是他的奴隶。他上前一步,手中神签笔微微抬起,笔尖灵光吞吐,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试探:“既然道友认得孙家的招牌,又何必在此与世家结下死仇?孙家老祖若是知晓,怕是道友即便身为结丹修士,也难以在这一界立足吧。”

  他在赌,赌对方有所顾忌。毕竟孙家在这一带势力庞大,若真是杀了族内少爷,那后果确实难以收拾。

  “死仇?”那黑袍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浑身鬼气乱颤,“老夫若真想要这小少爷的命,就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早就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了,还能留他一口气在这儿喘?”

  笑声骤停,黑袍人脸色一沉,声音变得阴冷无比,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警告:“老夫不过是看在孙家那老怪物的面子上,才留手至今。我劝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回去!前面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早点回头,还能留条狗命继续快活,尤其是这骚娘们,留着伺候男人岂不比送死强?”

  马良闻言,眼睑微垂,掩去了眸中闪烁的精光。

  “前面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这句话在他心中反复咀嚼。修仙界中,风险往往与收益并存,对方越是阻拦,越说明前方所藏之物非同小可。这黑袍人明明有着碾压的实力,却迟迟没有下杀手,反而出言劝退,这就更加耐人寻味了。是忌惮孙家?还是前方有什么东西连这结丹修为都要小心翼翼守护,甚至不愿在此地大动干戈引发变故?

  但他并未表露分毫,只是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了一旁调息的孙成身上。

  “孙兄,进退与否,全凭你一言而决。”马良的声音平淡如水,将这烫手的山芋轻飘飘地扔了过去。毕竟这是孙家的地盘,孙家的遗迹,这孙成是名义上的领头人。若是退,他马良拿了定金也不算违约;若是进,那便是孙成执意冒险,真出了事,他也有理由见机行事,甚至……

  孙成服下那枚散发着清香的丹药,苍白的脸色稍微红润了一些。他感受着体内紊乱的灵气逐渐平复,心中却是天人交战。

  退?怎么甘心!这遗迹中的家族信物关乎他能否在这一代的夺嫡之争中胜出,若是空手而归,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只会一落千丈,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姐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结局!

  可若是不退……

  孙成的目光扫过面前深不可测的黑袍人,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漠然的马良和那个虽然有着结丹修为却满身奴性、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女修陈凡月。那个叫鬼影的家伙更是至今不知所踪。指望这几个人帮自己拼命?孙成心中苦笑,他虽然纨绔,却不傻。

  “我……”孙成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搏一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生!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骤然在众人头顶炸开,仿佛整个地下空间都要崩塌一般。原本幽暗寂静的穹顶瞬间破裂,无数碎石如雨点般落下。

  而在那漫天烟尘与黑暗之中,一块足有房屋大小的巨石,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与万钧之力,如同一颗从天而降的陨星,狠狠地朝着四人所在的这片区域砸了下来!

  那巨石下落的速度极快,带起的风压瞬间将地面的碎石吹得四散飞溅,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连那黑袍人周身的鬼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流冲散了几分。

  巨石轰然坠地,激起漫天尘土,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那黑袍人与前方未知的道路彻底隔绝在了另一端。沉闷的回响在狭长的石窟中久久激荡,震得人心头发颤。

  尘埃落定,孙成看着面前这块几乎堵死了整个通道的巨石,脸色阴沉。这不仅仅是一块石头,更是断绝了他通往家族权力核心的希望。

  “该死!”孙成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石壁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那老鬼故意为之!说什么劝我们回头,分明是早就布好了局!恐怕……恐怕对方是我族内那些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派来阻挠我的!”

  他心中愤恨交加,家族内部的倾轧向来残酷无情,为了那个位置,手足相残也是常事。只是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能请动这种级别的邪修来搅局,甚至不惜破坏遗迹入口。

  马良站在一旁,神色依旧淡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又或者根本不在乎。他轻轻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语气中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孙兄,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既然前路已断,不如暂且退回,从长计议。大不了我们原路返回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马良这话看似宽慰,实则透着一股置身事外的冷漠。对他来说,任务失败虽然可惜,但只要人活着,一切都好说。至于孙成的家族斗争,那是孙成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然而,这话落在孙成耳中,却如同一根刺扎进了心里。

  “回去?”孙成苦笑一声,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次探险是他孤注一掷的赌博。为了请动马良,为了准备这次行动,他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和人情。若是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不仅什么都没得到,彻底失去了在家族中竞争的资格,沦为弃子,而且……

  他转头看向马良,目光中闪过一丝肉痛。

  而且,先前答应给马良的那枚“降尘丹”,可是有契约在先的。无论任务成败,只要马良护送他到了这里,这笔报酬就少不了。那可是即使在结丹期修士眼中都极为珍贵的丹药啊!为了这枚丹药,他可是偷了父亲的私藏,若是拿不出信物回去交差,父亲定会彻查,到时候……

  “赔了夫人又折兵……”孙成喃喃自语,心中满是苦涩。这不仅仅是损失惨重,简直就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陈凡月静静地站在马良身后,低垂着眉眼,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能感受到孙成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望和焦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得有些酸臭的汗味。但她心中毫无波澜,甚至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落难了,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主人……”陈凡月轻轻拉了拉马良的衣袖,传音给他,声色软糯,带着一丝讨好,“我们要退回去吗?那戏台……月奴觉得有些古怪……”

  她虽然被种下奴印,但身为结丹修士,灵觉依旧敏锐。刚才路过那个戏台时,那种阴冷窥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

  马良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孙成那张写满绝望与不甘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后又不着痕迹地扫过陈凡月那张虽然恭顺却难掩媚态的脸庞。

  他心中自有盘算。那黑袍人的出现,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巨石封路,虽然看似是绝境,但在马良看来,这恰恰说明此地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修仙界中,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有着惊人的机缘。而且,他生性谨慎多疑,却也极富冒险精神,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得不退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更重要的是,那个戏台。

  刚才路过时,那几个被他用灵力打破的纸人,虽然看似脆弱不堪,但他分明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纯正的阵法波动。那绝不是普通的装饰,更像是一种……掩饰。

  “如果孙兄实在不甘心……”

  马良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他手掌一翻,两道灵光闪过,那两具身披重甲、散发着森然寒气的筑基期傀儡再次凭空出现,一左一右护卫在侧,给人一种极强的安全感。

  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孙成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鼓励:“我们不如再寻他路。在下既然接了孙兄的委托,自然希望能助孙兄达成所愿,绝非半途而废之人。”

  孙成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原本熄灭的希望之火瞬间重燃。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马良,嘴唇微微颤抖:“马兄……你……你真的愿意继续帮我?”

  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修仙界,遇到危险各自飞才是常态。马良此时不仅没有落井下石逼他兑现报酬,反而主动提出继续探险,这简直让孙成感动得无以复加。

  “那是自然。”马良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石窟中显得格外让人心安,“既然前路不通,那我们便另辟蹊径。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转机就在眼前。”

  孙成大喜过望,连忙站起身来,对着马良深深一揖:“马兄高义!若此次能助我成事,孙某日后必有厚报!”

  看着孙成那感激涕零的模样,马良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

  好心?他马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不过是一场交易,一场赌博。孙成是他手中的筹码,也是探路的石子。若是真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这孙成能不能活着带出去,还得看他马良的心情。

  至于那个戏台……

  马良转过身,目光投向来时的方向,那幽深的黑暗仿佛一张巨口,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走吧,”马良挥了挥手,两具傀儡率先开路,“我们回那个戏台看看。那些纸人……或许藏着什么玄机。”

  三人重返戏台,气氛比先前更加压抑。

  马良站在戏台边缘,目光如炬,再次细细打量这处诡异的所在。

  先前匆匆一瞥,只觉得这戏台出现在地下遗迹中颇为突兀,如今静下心来细看,才发觉其中的不凡。这戏台虽是凡人规制,却通体由一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搭建,历经岁月侵蚀竟未腐朽分毫,反而透着一股阴森的油亮光泽,仿佛被什么东西经年累月地摩挲过一般。

  台上的幕布早已残破不堪,如同一条条死人的裹尸布垂落下来,在微弱的气流中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好似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

  地上还残留着之前那些纸人爆裂后的痕迹,一滩滩黑绿色的粘液早已干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那些从纸人体内钻出的怪虫尸体虽然已经化为脓水,但地面上被腐蚀出的一个个深坑,依旧触目惊心,昭示着此地暗藏的杀机。

  “去。”

  马良神念一动,两具筑基期傀儡迈着沉重的步伐,毫无畏惧地踏上了戏台。它们眼中闪烁着红光,手中的兵刃寒光凛冽,在戏台周围巡视了一圈,确认没有触发什么新的机关陷阱后,才停了下来。

  “看来暂时安全了。”马良淡淡说道,随即目光转向陈凡月,“陈前辈,你在前开路。”

  陈凡月身子微微一颤,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被马良如此直白地当作探路石,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屈辱和恐惧。但她不敢违抗,只能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流转,一层粉色的光罩瞬间浮现,正是她的护体功法“飞花弄月”。那光罩上隐约可见花瓣飘舞,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却也为她增添了几分凄艳的美感。

  孙成虽然心中也有些发毛,但见陈凡月已经走在前面,也不好露怯,紧随其后跟了上去。马良则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手中扣着几张符箓,神识全开,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穿过破败的幕布,便是戏台的后台。

  这一看,却让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什么后台,分明就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甬道!

  空间豁然开朗,原本以为狭小的后台竟然向深处无限延伸,仿佛通向地狱的入口。甬道两侧,每隔数丈便立着一尊奇怪的雕像。

  这些雕像并非神佛,也不是什么瑞兽,而是一个个身着戏服、姿态各异的人偶。它们雕刻得栩栩如生,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表情或哭或笑,或怒或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雕像的眼睛。

  那不是石头雕刻出来的眼睛,而是镶嵌着某种类似黑曜石的晶体,在陈凡月护体灵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幽幽的冷光,仿佛活物一般,随着三人的移动,那些视线似乎也一直紧紧地跟随着他们,充满了窥视与恶毒。

  “这……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孙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

  陈凡月也是脸色苍白,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雕像的视线,低声道:“这……这种布局,很像是凡人民间中记载的一种‘活人俑’陪葬……”

  “活人俑?”马良眉头微皱,目光在一尊雕像上停留了片刻。

  那是一尊扮演“丑角”的雕像,脸上画着夸张的白粉,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似笑非笑。马良敏锐地发现,这雕像的脖颈处,似乎有一道细微的缝隙,就像是……头颅是后来接上去的一样。

  “继续走。”马良冷冷地命令道,“别碰那些东西。”

  三人沿着甬道缓缓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甬道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陈凡月身上那层粉色光罩发出的轻微嗡鸣声,以及三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陈凡月脚步一顿,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孙成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陈凡月指着前方,声音颤抖:“那……那里……”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甬道尽头,竟隐隐透出一抹诡异的红光,仿佛是一盏悬在半空的红灯笼,正无声地招引着他们……

  “不好!”

  马良瞳孔猛地一缩,那所谓的“活人俑”哪里是什么死物,分明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禁制节点!那些镶嵌着黑曜石的眼睛,正是阵法的阵眼所在!

  他猛地回头,只见来时的戏台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一张巨口将退路彻底吞噬。

  “该死的!”马良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向冷静的面容此刻也浮现出一丝焦躁,“这鬼地方竟然能屏蔽神识探查,连我也看走了眼!”

  就在这时,那甬道尽头的红光陡然大盛,哪里是什么灯笼,分明是一双充血的鬼眼!

  “嘻嘻嘻……”

  一阵凄厉刺耳的笑声在甬道中回荡,那红光之中,一道白衣身影如鬼魅般飘忽而出。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面色惨白如纸,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三人,充满了怨毒与贪婪。

  “啊!”

  首当其冲的陈凡月发出一声惊呼,本能地催动护体灵光。只见她双手翻飞,数道粉色的花瓣虚影如利刃般激射而出,带着破空之声直取那女鬼面门。

  然而,令人绝望的一幕发生了。

  那足以切金断玉的飞花,竟然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女鬼的身体,就像是穿过了一团虚无的烟雾,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灵力攻击无效?!”马良心中一沉。

  下一刻,那女鬼已经欺身而上,苍白枯瘦的鬼爪猛地探出,死死掐住了陈凡月的脖颈。

  “呃……不……不要……”

  陈凡月只觉得一股透骨的冰寒瞬间侵入体内,护体灵光如同纸糊一般破碎消散。她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抓挠,却根本触碰不到那女鬼的实体,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恐怖的鬼脸越来越近,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动手!”

  马良厉喝一声,手中法诀一掐,一道金光闪闪的符箓激射而出,化作一条火龙扑向女鬼。与此同时,孙成也不敢怠慢,祭出一柄青色飞剑,化作一道流光斩向女鬼的手臂。

  “轰!”

  火龙穿身而过,在甬道壁上炸开一片焦痕;飞剑斩了个空,深深刺入地面。

  那女鬼仿佛根本不存在于这个维度,所有的攻击都如同打在了空气上。

  “是幻阵!还是高阶幻阵!”

  马良瞬间反应过来,这女鬼并非实体,而是这禁制阵法幻化出来的杀招!若不能破阵,任何攻击都是徒劳!

  眼看陈凡月已经被那女鬼拖着向黑暗深处飘去,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窒息而涨成了紫红色,眼中满是绝望的求救信号。

  “该死!”

  马良一咬牙,反手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古朴的星盘。这星盘乃是他压箱底的破阵法宝,虽然珍贵,但此刻若是折损了陈凡月这个探路石,后面的路只会更难走。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

  他手指飞速在星盘上点动,一道道玄奥的符文亮起,试图解析这诡异的禁制。

  就在这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陡然从背后袭来!

  马良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他猛地转头,只见身后的黑暗中,不知何时竟又浮现出一道白衣身影!

  一模一样的惨白面容,一模一样的猩红鬼眼,那女鬼张开双臂,带着一股腐朽的阴风,直直地向他扑来!

  前有狼,后有虎,退路已断,阵法未破。

  马良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这一次,是真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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