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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 湖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

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

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

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

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

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

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阵,围着一

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

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

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

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

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

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

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

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

,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

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

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

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

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

,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

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

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

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

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

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

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

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

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

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

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

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

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

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

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

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

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

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

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

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

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

,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

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

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

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

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

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

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

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

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

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

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

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

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

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

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

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

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

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

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

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

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

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

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

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

,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

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

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

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

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

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

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

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

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

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

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

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

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

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

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

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

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

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

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

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

,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

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

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

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

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

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

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

,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

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

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

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

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

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

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

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

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

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

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

『……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

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

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

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

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

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

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

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

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

,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

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

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

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

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

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

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

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

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

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

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

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

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

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

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

,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

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

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

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

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

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

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

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

,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

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

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

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

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

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

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

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

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

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

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

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

,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

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

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

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

,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

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

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

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

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

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

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

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

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

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

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

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

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

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

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

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

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

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

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

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

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

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

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

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

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

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

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

,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

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

,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

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

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

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

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

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

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

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

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

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任务。』大长老

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

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

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

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

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

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

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

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

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

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

,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

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

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

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

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

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

,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

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

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

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

,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

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

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

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

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

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

贱人的浪逼刮得乾乾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

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

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

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

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

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

,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

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

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

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

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

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

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

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

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

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

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

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

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

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

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

,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

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

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

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

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

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

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

,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

,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

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

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

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

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

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

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

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

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

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

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

,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

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

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

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

,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

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

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

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

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

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

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

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

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

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

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

,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

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

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

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

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

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

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

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

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

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

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

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

,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

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

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

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

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

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

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

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

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

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

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

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

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

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

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

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

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风点火,

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

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

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

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

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

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

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

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

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

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

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

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

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

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

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

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

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

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

,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

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

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

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

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

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

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

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

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

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

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

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

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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