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
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
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
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
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
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
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
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
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
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
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
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
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
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
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
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
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
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
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
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
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
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
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
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
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
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
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
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
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
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
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
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
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
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
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
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
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
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
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
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
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
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
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
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
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
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
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
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
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
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
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
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
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
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
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
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
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
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
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
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
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
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
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
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
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
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
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
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
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
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
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
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
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
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
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
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
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
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
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
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
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
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
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
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
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
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
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
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
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
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
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
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
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
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
『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
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
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
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
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
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
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
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
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
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
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
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
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
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
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
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
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
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
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
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
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
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
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
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
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
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
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
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
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
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
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
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
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
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
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
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
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
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
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
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
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
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
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
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
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
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
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
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
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
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
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
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
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
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
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
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
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
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
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
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
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
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
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
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
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
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
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
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
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
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
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
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
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
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
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
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
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
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
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
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
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
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
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
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
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
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
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
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
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
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
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
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
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
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
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
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
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
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
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
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
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
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
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
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
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
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
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
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
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
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
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
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
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
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
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
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
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
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
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
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
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
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
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
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
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
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
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
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
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
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
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
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
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
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
『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
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
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
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
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
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
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
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
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
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
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
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
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
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
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
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
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
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
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
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
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
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
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
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
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
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
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
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
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
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
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
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
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
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
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
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
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
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
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
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
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
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
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
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
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
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
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
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
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
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
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
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
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
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
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
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
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
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
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
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
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
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
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
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
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
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
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
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
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
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
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
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
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
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
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
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
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
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
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
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
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
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
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
『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
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
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
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
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
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
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
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
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
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
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
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
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
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
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
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
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
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
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
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
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
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
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
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
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
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
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
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
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
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
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
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
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
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
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
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
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
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
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
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
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
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
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
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
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
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
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
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
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
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
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
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
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
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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