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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 湖9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

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

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

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

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

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

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

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

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

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

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母,更是闹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

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

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

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

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

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

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

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

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

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

『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

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

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

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

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

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

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

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

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

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

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

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

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

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

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

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

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

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

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

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

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

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

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

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

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

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

,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

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

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

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

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

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

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

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

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

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

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

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

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

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

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

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

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

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

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

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

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

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

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

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

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

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

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

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

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

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

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

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地伏在凌威的胸前,

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

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

,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

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

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

,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

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

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

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

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

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

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

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

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

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

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

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

,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

趣的玩意。』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

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

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

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

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

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

『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

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

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

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

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

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

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

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

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

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

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

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

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

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

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

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

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

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

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

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

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

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

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

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

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

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

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

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

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

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

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

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

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

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

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

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

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着两个绣枕,下

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

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

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

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

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

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

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

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

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

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

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

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

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

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

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

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

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

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

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

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

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

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

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

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

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

不见底,险恶??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

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

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

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

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

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

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

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

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

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

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

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

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

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

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

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

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

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

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

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

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

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

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

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

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

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

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

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

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

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

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

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

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

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

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

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

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

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

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

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

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

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

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

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

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

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

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

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

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

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

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

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

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

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

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

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

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

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

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

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

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

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

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

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

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

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

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

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

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

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

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

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

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

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

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

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

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

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

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

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

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

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

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

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

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

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

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

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

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

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

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

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

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

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

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

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

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

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

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乾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

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

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

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

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

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

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

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

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

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

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

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

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

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

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

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

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

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

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

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

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

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

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

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

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

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

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

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

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

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

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

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

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

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

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

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

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

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

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

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

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

弟说:『你们可有甚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

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

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

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

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

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

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

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甚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

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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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

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

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

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

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

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

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

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

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

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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