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
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
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
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
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
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
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
,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
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
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
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
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
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
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
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
,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
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
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
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
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
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
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
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
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
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
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
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
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
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路走。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
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
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
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
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
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
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
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
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
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
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
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
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
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
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
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
『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
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
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
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
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
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
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
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
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
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
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
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
乾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
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
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
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
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
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
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
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
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
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
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
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
让他称霸江湖。
※ ※ ※ ※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
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
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
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
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
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
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
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
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
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
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
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
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
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
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
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
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
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
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
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
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
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
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
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
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
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
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
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
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
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
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
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
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
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
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
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
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
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
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
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
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
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
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
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
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
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
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
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
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
『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
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
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
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
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四十二章)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
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
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
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
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
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
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
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
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
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
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
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
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
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
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
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
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
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
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
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
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
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
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
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
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
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
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
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
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
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
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
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
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
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
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
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
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 ※ ※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
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
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
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
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
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
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
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
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
,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
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
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
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
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
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
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
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
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
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
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
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
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
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
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
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
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
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
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
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
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母笑
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
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
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
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
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
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母笑嘻嘻地告退说:
『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
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
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
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
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
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
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
床上没有乐趣了。
※ ※ ※ ※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
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
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
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
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
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
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
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
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
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
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
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
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
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
』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
顾之忧了。
(第四十三章)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
终于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
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
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
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
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
自恃??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
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
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
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
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
有点饿,于是前往打探。
由于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
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
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
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
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
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
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
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
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
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
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
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
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于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
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于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
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
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
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
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
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
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
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于现身,冷哼道:『给
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
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
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
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
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
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
的真阳,由于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
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
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
候时,教主终于抵达了。
(第四十四章)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
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
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
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
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
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
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
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
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
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
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
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
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
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
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
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
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
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
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
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
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
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
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
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
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
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
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
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
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
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
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
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
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
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
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
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穴道已经解
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
『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
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
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
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
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
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
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
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
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
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
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
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
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
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
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
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
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第四十五章)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
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
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
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
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
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
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
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
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
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 ※ ※ ※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
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
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
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
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
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
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
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
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
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
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
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
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
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
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
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于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
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
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
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于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
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
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
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
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
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
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
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
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
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
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鸡巴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
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
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
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
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
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
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
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
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
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
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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